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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恩列斯 论工人阶级

_20 马恩列斯(前苏联)
(3)在思想上或精神上有区别。压迫民族工人无论在学校中或在实际生活中,总是受着一种轻视或蔑视被压迫民族工人的教育的。例如,凡是在大俄罗斯人中间受过教育或生活过的大俄罗斯人,都会体验到这一点。
列宁:《论对马克思主义的讽刺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1916年8月10日),《列宁全集》第23卷第48—49页。
谁想为无产阶级服务,谁就应当把各民族的工人联合起来,不屈不挠地同“本民族的”和其他民族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作斗争。谁拥护民族文化的口号,谁就只能站在民族主义市侩的行列里,不能站在马克思主义者的行列里。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1931年10月—12月),《列宁全集》第20卷第8页
把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这两个互相矛盾的任务结合起来,是法国社会主义者的致命错误。早在1870年9月,在国际的宣言中,马克思就警告过法国无产阶级不要迷恋于虚伪的民族思想,因为自大革命以来已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阶级矛盾已经尖锐化了,从前产向全欧洲反动势力作斗争的任务团结了整个革命的民族,而现在,无产阶级已经不能把自己的利益同其他敌对阶级的利益结合在一起了;让资产阶级去对民族屈辱负责吧,无产阶级的事业是使劳动摆脱资产阶级的桎梏,争取社会主义的解放。
列宁:《公社的教训》(1908年8月23日),《列宁全集》第13卷第453—454页。
压迫民族的社会主义者如果否认被压迫民族的自决权,就会变成沙文主义者,就会支持本国的资产阶级。俄国社会主义者应当竭力争取使被压迫民族有分离的自由,被压迫民族的社会主义者则应当拥护联合的自由,双方都应当通过形式上不同的(实质上相同的)途径达到同一个目的:按国际主义精神把无产阶级组织起来。那些说民族问题在资产阶级秩序的范围内已经解决的人们,忘记了以下事实:这个问题仅仅在西欧已经解决(也不是到处),那里居民中的民族单一程度达百分之九十,但不是在东欧,那里居民中的民族单一程度仅仅为百分之四十三。芬兰的例子证明,民族问题实际上已经摆到日程上了,并且必须在支持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和履行国际团结的义务二者之间作出抉择,而不允许对被压迫民族的意志施加压力。孟什维克建议芬兰社会民主党人“等待”立宪会议并同它共同解决自治问题,他们实际上是在按俄国帝国主义者的调子说话。
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第七次全国代表会议(四月代表会议)》(1917年5月2目),《列宁文稿》第2卷第342—343页。
爱尔兰是英国政府维持庞大的常备军的唯一借口,一旦需要,正像已经发生过的那样,就把这支在爱尔兰受过军阀主义教育的军队用来对付英国工人。最后,目前在英国正重复着在古罗马到处都能看到的事件。奴役其他民族的民族是在为自身锻造镣铐。
马克思:《机密通知》(1870年8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474页。
第十章 工人阶级的国际主义
第一节 各国工人阶级利益的共同性
随着资产阶级的发展,随着贸易自由的实现和世界市场的建立,随着工业生产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生活条件的趋于一致,各国人民之间的民族隔绝和对立日益消失了。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70页。
各民族的兄弟友爱现在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具有纯粹的社会意义。幻想成立欧洲共和国和利用适当的政治组织来保障永久和平,就像空谈靠普遍的贸易自由来保护各族人民的团结一样荒唐可笑;当所有这类多情善感的幻想完全不中用的时候,各国的无产者就开始不声不响地在共产主义民主的旗帜下真正地结成兄弟。也只有无产者才能够真正做到这点,因为每个国家的资产阶级都有他们自己的特殊利益,而且由于他们认为这些利益高于一切,他们无法越出民族的范围。他们的少数几个理论家即使把他们所有那些美妙的“原则”都搬出来也顶不了什么事,因为他们根本不触犯这些互相矛盾的利益和整个现存制度,他们只会说空话。可是全世界的无产者却有共同的利益,有共同的敌人,面临着同样的斗争;所有的无产者生来就没有民族的偏见,所有他们的修养和举动实质上都是人道主义的和反民族主义的。只有无产者才能够消灭各民族的隔离状态,只有觉醒的无产阶级才能够建立各民族的兄弟友爱。
恩格斯:《在伦敦举行的各族人民庆祝大会》(1845年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665—666页。
工人阶级及其反资本主义斗争的利益,要求各民族的工人达到完全的团结和最紧密的统一,要求反对任何民族的资产阶级实行民族主义政策。所以社会民主党如果否认自决权,即否认被压迫民族的分离权,或支持被压迫民族资产阶级所提出的一切民族要求,都会离开无产阶级政策的任务,而使工人服从干资产阶级政策。在雇佣工人看来,不管谁是优先剥削他们的人,不管是大俄罗斯资产阶级比异族资产阶级占优势,还是波兰资产阶级比犹太资产阶级占优势,都是一样。在觉悟到本阶级利益的雇佣工人看来,无论是大俄罗斯资本家的国家特权也好,无论是波兰资本家或乌克兰资本家应许说他们一拥有国家特权就会在人间建立天堂也好,都是无足轻重的。无论是在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中,或是在分离的单民族国家中,资本主义的发展总是在前进着,并且会继续前进。
在任何情况下,雇佣工人总是剥削的对像,因此,无产阶级为了顺利地进行反剥削的斗争,就必须摆脱民族主义,必须在各民族资产阶级争霸的斗争中保持所谓完全中立。任何民族的无产阶级只要稍微拥护“本”民族资产阶级的特权,都必然会引起另一民族的无产阶级对它的不信任,都会削弱工人的国际阶级团结,都会分散工人而使资产阶级称快。否认自决权或分离权,实际上就必然是拥护统治民族的特权。
列宁:《论民族自决权》(1914年2月—5月),《列宁全集》第20卷第424—425页。
在今天只有无产阶级才坚持真正的民族自由和各民族工人的统一。
为了使各个民族自由地和平共处,或者分开(当这样做对他们更方便的时候)而组成不同的国家,那就需要有工人阶级所坚持的完全的民主,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得享有任何特权!对少数民族不能有丝毫的压制、丝毫的不公平!——这就是工人阶级民主的原则。
资本家和地主总是想分化各民族的工人,而他们这些世界上的强权者自己,却相处得很好,这些“收益丰厚”、有亿万“产业”(像连纳金矿之类)的股东——无论是正教徒或犹太人,俄国人或德国人,波兰人或乌克兰人,只要是有资本的,都在同心协力地剥削各民族的工人。
觉悟的工人主张各民族的工人,不管他们在哪种教育性的、职业性的、政治性的或其他性质的工人组织中,都应当有完全的统一。让立宪民主党的先生们去否认或者藐视乌克兰人的平等权利而自取其辱吧。让各民族的资产阶级拿民族文化、民族任务等等的虚伪词句去安慰自己吧。
工人决不让关于民族文化或“民族文化自治”的任何甜言蜜语来分化自己。各民族的工人必须在共同的组织内,同心协力地坚持完全的自由和完全的平等,——这是真正的文化的保证。
工人正在全世界范围内创造自己的国际主义文化,这种文化是宣传自由、反抗压迫的人们早已准备了的。工人正以各民族劳动者团结一致的新世界,不容许有任何特权、任何人剥削人现象的世界,来抵制充满了民族压迫、民族纷争或民族隔离的旧世界。
列宁:《工人阶级和民族问题》(1913年5月10日),《列宁全集》第19卷第74—75页。
全世界觉悟的无产阶级的生活条件,要求各民族的工人在有计划的社会民主主义斗争中建立最紧密的联系和团结。半个多世纪以前第一次发出的伟大口号“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现在已不仅仅是各国社会民主党的口号了。这个口号日益体现在国际社会民主党的策略的一致上,体现在在同一个专制国家的压迫下争取自由和社会主义的各民族无产阶级之间建立组织上的团结一致上。
在俄国,各民族的工人,特别是那些不属于俄罗斯民族的工人,遭受着任何国家所没有的经济和政治压迫。犹太工人不仅遭到一个无权的民族所遭受的一般的经济和政治压迫,而且还遭到剥夺他们起码的公民权的压迫。这种压迫越厉害,就越需要各民族的无产者尽可能更紧密地团结起来,因为没有这种团结,反对这些压迫的斗争就不可能取得胜利。
列宁:《告犹太工人书》(1905年5月底—6月初),《列宁全集》第8卷第463页。
第三个问题。第三个问题是关于某一国家内无产阶级革命的“民族”任务和国际任务的问题。党所持的出发点是:苏联无产阶级的“民族”任务和国际任务融合为一个共同的任务,即从资本主义压迫下解放各国无产者的任务;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利益和各国革命运动的利益完完全全融合为一个共同的利益,即社会主义革命在世界各国的胜利。
假使世界各国无产者不同情和不支持苏维埃共和国,那会怎样呢?苏维埃共和国就会受到武装干涉,就会被摧毁。
假使资本得以摧毁苏维埃共和国,那会怎样呢?在一切资本主义国家和殖民地国家内最黑暗的反动时代就会到来,工人阶级和被压迫的民族就会受到摧残,国际共产主义的阵地就会被摧毁。
斯大林:《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第七次扩大会议》(1926年11月),《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25页。
同《共产党宣言》和先前的一切社会主义相反,拉萨尔以最狭隘的民族观点来对待工人运动,有人竟在这方面追随他,而且这是在国际的活动以后!
为了能够进行斗争,工人阶级必须在国内组成为一个阶级,而且它的直接的斗争舞台就是本国,这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它的阶级斗争不是就内容来说,而是像《共产党宣言》所指出“就形式来说”是本国范围内的斗争。但是“现代民族国家的范围”,例如德意志帝国,本身在经济上又处在“世界市场的范围内”,而在政治上则处在“国家体系的范围内”。任何一个商人都知道,德国的贸易同时就是对外贸易,而俾斯麦先生的伟大恰好在于他实行一种国际的政策。
而德国工人党把自己的国际主义归结为什么呢?就是意识到它的意图所导致的结果将是“各民族的国际的兄弟联合”。这句话是从资产阶级的和平和自由同盟那里抄来的,它应当被当做各国工人阶级在反对各国统治阶级及其政府的共同斗争中的国际兄弟联合的等价物。这样,关于德国工人阶级的国际职责连一个字也没有提到!德国工人阶级就应当这样对付本国的、为反对工人阶级而已经同其他一切国家的资产者紧密联合起来的资产阶级和俾斯麦先生的国际阴谋政策!
实际上,这个纲领的国际主义,比那个自由贸易派的国际主义还差得难以估量。自由贸易派也说,它的意图所导致的结果是“各民族的国际的兄弟联合”。但是它还做一些事使贸易成为国际性的,而决不满足于一切民族各自在本国内从事贸易的意识。
各国工人阶级的国际活动绝对不依赖于“国际工人协会”的存在。“国际工人协会”只是要为这种活动创立一个中央机关的第一个尝试,这种尝试由于它所产生的推动力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成绩,但是在巴黎公社失败之后,已经不能再以它的第一个历史形态继续下去了。
俾斯麦的《北德报》为了取悦于自己的主人,宣称德国工人党在新纲领中放弃了国际主义,它的这种说法是完全正确的。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4月—5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25—26页。
世界资产阶级由于进行帝国主义战争而遭到革命的打击,现在他们恢复过来、苏醒过来以后,就从防御转为向“他们自己的”工人进攻,巧妙地利用工业危机,把工人抛到更坏的生活条件下(工资的降低,工作日的延长,大批群众的失业)。这种进攻所造成的后果在德国格外惨重,那里(除了其他一切原因)马克的大大贬值使工人的状况更加恶化。
因此,在工人阶级中间就产生了为建立工人的统一战线和争取成立工人政府的声势浩大的运动(特别是在德国),这个运动要求工人阶级中一切或多或少带有革命性的派别(从“温和的”到“极端的”)达成协议和联合起来反对共同的敌人。没有理由怀疑,在争取成立工人政府的斗争中共产党员将站在最前列,因为这个斗争一定会使资产阶级进一步瓦解,使现在的共产党变成真正群众性的工人政党。
但是,问题决不限于资产阶级向“他们自己的”工人进攻。资产阶级知道,不制服俄国,就不能击溃“自己的”工人。因此,资产阶级不断地加紧工作,准备向俄国发动比过去一切进攻更复杂更严重的新进攻。
斯大林:《前途》(1921年12月),《斯大林全集》第5卷第95页。
第二节 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两项要求
把无产阶级专政由一国性的(即存在于一个国家内的,不能决定全世界政治的)专政转变为国际性的专政(即至少是几个先进国家的,对全世界政治能够起决定影响的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愈迫切,同最顽固的小资产阶级民族偏见这种祸害的斗争就愈加重要。小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宣称,只要承认民族平等就是国际主义,同时又保留(更不用说这种承认纯粹是口头上的)民族利己主义的不可侵犯性,而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则要求:第一、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斗争的利益应当服从全世界无产阶级斗争的利益;第二、正在战胜资产阶级的民族,有能力和决心去为推翻国际资本而承担最大的民族牺牲。
列宁:《民族和殖民地问题提纲初稿》(1920年6月5日),《列宁全集》第31卷第108页。
要作一个……国际主义者,就不应当专为本民族着想,而应当把一切民族的利益、一切民族的普遍自由和平等置于本民族之上。
列宁:《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1916年7月),《列宁全集》第2卷第868页。
资产阶级用不着怀疑,苏联工人阶级在欧洲和亚洲的无数朋友一定会从后方竭力打击本国的压迫者,因为他们向世界工人阶级的祖国挑起了罪恶的战争。如果资产阶级先生们在这场战争的第二天便失去了几个和他们亲近的、现在“靠上帝保佑”得以平安统治着国家的政府,那就请他们不要埋怨我们。
斯大林:《在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1934年1月),《斯大林全集》第13卷第263页。
苏联工人阶级所以强大,不仅因为它有久经战斗考验的列宁的党。其次,苏联工人阶级所以强大,不仅因为它有千百万劳动农民群众的支持。苏联工人阶级所以强大,还因为全世界无产阶级都支持它、帮助它。苏联工人阶级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一部分,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先锋队,而我们的共和国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产儿。毫无疑问,苏联工人阶级如果没有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支持,就不能掌握住政权,就不能保证有社会主义建设的条件,因而就不会有它现在所取得的成就。苏联工人阶级和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间的同际联系,苏联工人和世界各国工人间的兄弟联盟,这就是苏维埃共和国的力量和威力的基石之一。西方的工人说,苏联工人阶级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突击队。这说得很好。这就是说,全世界无产阶级今后也准备尽一切力量和可能来支持苏联工人阶级。但是这就把一些重大的责任加在我们身上了。这就是说,我们应当以自己的工作来证明我们没有辱没全世界无产者的突击队这一光荣称号。这使我们有责任更好地工作,更好地奋斗,争取社会主义在我国最终胜利,争取社会主义在世界各国胜利。
由此得出第三个结论:要始终忠实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事业,忠实于世界各国无产者兄弟联盟的事业。(鼓掌)
斯大林:《在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1934年1月),《斯大林全集》第13卷第333—334页。
毫无疑问,我国革命的国际性质使苏联无产阶级专政对全世界无产者和被压迫群众承担了一定的义务。列宁说,苏联无产阶级专政存在的意义在于它尽一切可能使其他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发展并取得胜利,他说这句话就是从这一点出发的。但是由此应当得出什么结论呢?由此至少应当得出结论说,我国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是世界革命运动的根据地和工具。
同样毫无疑问,不仅苏联革命对各国无产者负有义务并正在履行自己的义务,而且各国无产者对苏联无产阶级专政也负有一些相当重大的义务。这些义务就是:支援苏联无产阶级对国内外敌人的斗争,反对旨在扼杀苏联无产阶级专政的战争,鼓吹帝国主义军队在进攻苏联的时候直接转到苏联无产阶级专政方面来。由此难道不应当得出结论说,苏联革命和其他国家的革命运动是分不开的,苏联革命的胜利就是全世界革命的胜利吗?
斯大林:《联共(布)中央全会》(1928年7月),《斯大林全集》第11卷第133—134页。
俄国革命最先把那堵使工人彼此隔开的墙壁打开了一个缺口。在普遍沉醉于“爱国”狂热的时候,俄国工人最先提出了已经被遗忘的口号:“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在俄国革命的霹雳声中,西方工人也从沉眠中惊醒。德国的罢工和示威,奥地利和保加利亚的游行,各中立国的罢战和群众大会,英法两国国内日益增长的不满,前线群众性的联欢,——这就是社会主义革命日益迫近的先声。
而我们今天的节日——五一节,难道不是各国人民新的兄弟关系在血泊中锻炼成长的象征吗?
资本家强盗脚下的土地燃烧起来了,因为国际的红旗又在欧洲的上空飘扬起来了。
就让今天这个日子,这个彼得格勒数十万工人向全世界工人友爱地伸出手来的五一节的日子,成为新的革命国际诞生的保证吧!
让今天在彼得格勒广场上发出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口号飞扬全世界,把世界各国工人联合起来为社会主义而斗争吧!
斯大林:《五一》(1917年4月),《斯大林全集》第8卷第36—37页。
第三节 各国工人的联合努力是工人阶级实现历史使命的首要条件之一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年12月—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86页。
资产阶级的立场很明显。机会主义者无非是盲目地重复着资产阶级的论据,这也是同样明显的。对于社论中所谈的,只须作一点补充,即简单地指出《Neue Zeit》的嘲笑言论:仿佛国际主义就是一国的工人为了保卫祖国而向另一国的工人开枪!
我们对机会主义者的答复是:忽视目前战争的具体的历史性质,就无法谈祖国的问题。这是帝国主义的战争,即资本主义最发达的时代的战争,资本主义结束时代的战争。《共产党宣言》说,工人阶级首先应当“确立为民族”,同时还指出我们承认民族、祖国(这是资产阶级制度的、因而也是资产阶级祖国的必要形式)的界限和条件。机会主义者歪曲这一真理,把在资本主义产生时代是正确的东西搬用到资本主义结束时代。谈到这个时代,谈到无产阶级不是摧毁封建主义而是摧毁资本主义的斗争任务时,共产党宣言明确地指出“工人没有祖国”。为什么机会主义者害怕承认社会主义的这个真理,甚至在多数场合害怕公开考虑这一真理,那是很明显的。社会主义运动在旧的祖国范围内不会取得胜利。当一切民族的劳动群众的合理要求和进步愿望在现时的民族隔阂消失后的国际统一中得到满足的时候,社会主义运动定将创造出人类共同生活的新的更高级的形式来。现代资产阶级企图以“保卫祖国”的虚伪借口来分裂和离间工人,觉悟的工人对付这种企图的办法是:在推翻各民族的资产阶级统治的斗争中,坚定而顽强地建立各民族工人的团结统一。
列宁:《社会主义国际的状况和任务》(1914年11月1日),《列宁全集》第21卷第21页。
民族是社会发展的资产阶级时代的必然产物和必然形式。工人阶级如果不是“在民族范围内构成起来”,如果不是“民族的”(不过这完全不是资产阶级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就不能巩固、成长和形成。但是资本主义的发展,不断打破民族壁垒,消除民族孤立性,用阶级对抗代替民族对抗。因此,在各资本主义发达的国家内,这完全是一个真理:“工人没有祖国”,至少各文明国家工人的“联合的努力”“是无产阶级获得解放的首要条件之一”(《共产党宣言》)。
列宁:《卡尔.马克思》(1914年7月-11月),《列宁全集》第21卷第53页。
《共产党宣言》上说“工人没有祖国”,这句话在今天比在过去任何时候都更正确。只有无产阶级进行反资产阶级的国际斗争,才能保卫无产阶级的胜利果实,才能给被压迫群众开辟一条通向美好未来的大道。
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支部代表会议》(1915年3月4日以前),《列宁全集》第21卷第138页。
可以同温和的、保守的资产阶级的国际联盟相对抗的只有一种力量,即革命无产阶级的国际联盟。就政治团结来说,这个联盟已经完全形成了。至于事情的实际方面和革命的发端,这全要看俄国的工人阶级以及它与千百万城乡贫民为民主而共同进行的决战的成就了。
列宁:《欧洲资本和专制制度》(1905年8月23日),《列宁全集》第8卷第246页。
对于东欧和亚洲来说,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已经开始的时代,在民族运动兴起和加剧的时代,在独立无产阶级政党产生的时代,这些政党在民族政策上的任务应当是两方面的:一方面是承认一切民族都有自决权,因为资产阶级民主改革还没有完成,因为工人民主派不是用自由派态度,不是用科科什金派的态度,而是彻底、认真、诚恳地捍卫民族平等;另一方面是主张该国各民族的无产者建立最密切的、不可分割的阶级斗争联盟,不管该国的历史怎样变迁,不管资产阶级怎样变更各个国家的界线。
列宁:《论民族自决权》(1914年2月—5月),《列宁全集》第20卷第434—435页。
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要求一切先进国家的工人阶级彼此充分信任,结成最紧密的兄弟联盟,采取尽可能一致的革命行动。要实现这些条件,必须坚决地从原则上与在大多数官方“社会民主”党和“社会主义”党的上层内取得胜利的、对社会主义进行资产阶级性歪曲的派别实行决裂,并与之进行无情的斗争。
列宁:《俄共(布)党纲草案》(1919年),《列宁全集》第29卷第81页。
一旦工人们知道,甚至落后国家的不开展的工人在联合起来夺得政权后,也能造成抗击全世界帝国主义者的力量,也能从资本家手中夺得工厂并把地主的土地交给农民,一旦全世界的工人群众都了解这种真相,那时,我们就能大声地、满怀信心地再一次说,我们一定会在世界范围内取得胜利,因为资产阶级已经摇摇欲坠了,再也不能欺骗工人了,因为到处都有苏维埃运动了,那时,我们就会很快地看到国际苏维埃共和国的诞生,就像我们在1917年10月25日看到苏维埃共和国的诞生一样,就像我们最近在莫斯科看到第三国际即共产国际的诞生一样。
列宁:《苏维埃政权的成就和困难》(1919年4月17日),《列宁全集》第29卷第66页。
俄国无产阶级单靠自己的力量不能胜利地完成社会主义革命。但它能使俄国革命具有很大的规模,为社会主义革命造成极好的条件,并在某种意义上开始社会主义革命。它能使自己主要的、最忠实的、最可靠的同伴——欧洲和美洲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易于进入决战。
列宁:《给瑞士工人的告别信》(1917年4月8日),《列宁全集》第23卷第381页。
当先进国家的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击退资产阶级反革命企图的时候,不发达的和被压迫的民族决不会袖手等待,决不会停止生活和消逝不见。
列宁:《论对马克思主义的讽刺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1916年(8月—10月),《列宁全集》第23卷第53页。
十九世纪马克思和恩格斯观察了各国的无产阶级运动,研究了社会革命的可能的前途,曾不止一次地指出,一般地讲,这些国家的作用将与它们的民族的历史的特点相符合。马克思和恩格斯把这种思想简单地表述如下:法国工人开始,德国工人完成。
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第七次全国代表会议(四月代表会议)》(1917年5月12日),《列宁全集》第24卷第197页。
上述任务要求一切先进国家的工人阶级彼此充分信任,结成最紧密的兄弟联盟,采取直接一致的革命行动。要完成这项任务,必须立即从原则上与在绝大多数正式社会民主党的上层内取得胜利的、对社会主义进行资产阶级性歪曲的派别实行分裂。一方面,进行这种歪曲的是社会沙文主义(口头上是社会主义,实际上是沙文主义)派别,它用“保卫祖国”的口号做掩饰,保卫“本国”民族资产阶级掠夺者的利益;另一方面,进行这种歪曲的是相当广泛而具有国际性的派别,即所谓“中派”,它主张和社会沙文主义者实行统一,主张保存或改革已经破产的第二国际,动摇于社会沙文主义和无产阶级为争取实现社会主义制度而进行的革命国际主义的斗争之间。
列宁:《修改党纲的材料》(1917年4月—5月),《列宁全集》第24卷第436—437页。
在争取国家充分民主化的斗争中,不同民族的无产阶级革命军必须完全团结一致。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民族问题才能像在美国、比利时和瑞士那样得到解决。
列宁:《今日俄国和工人运动》(1913年4月22日),《列宁全集》第19卷第30页。
我们党是社会民主主义无产阶级国际大军中的一支部队。全世界有组织的、认识到自己的阶级利益的无产阶级已经起来进行斗争了。它反抗资本的压迫。它争取全体劳动者从无权、贫困、压迫和失业的桎梏下完全解放出来。它力求建立消灭剥削者和被剥削者的一切分野的社会主义社会制度。社会民主党不仅号召雇佣工人参加全体劳动者和被剥削者的自己的队伍,而且也号召小业主参加这个队伍,只要他们认识到自己同无产阶级的共同利益,只要他们不是在巩固个体小经济方面去找出路,而是在同工人阶级为彻底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而进行的共同斗争中去找出路。国际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一定会通过自己的同心协力、坚持不懈的斗争达到自己的目的。
列宁:《关于我们杜马党团的宣官》(1906年8月22日),《列宁全集》第11卷第18页。
社会民主党将始终反对一切想用暴力或其他任何非正义手段从外部影响民族自决的企图。我们无条件地承认争取民族自决自由的斗争,但是并不一定要支持任何的民族自决的要求。社会民主党作为无产阶级的政党,其积极的和主要的任务不是促进各民族的自决,而是促进各民族的无产阶级的自决。我们应当经常地、无条件地力求各民族的无产阶级最紧密地联合起来。只有在个别的、特殊的情况下,我们才能提出并积极支持建立新的阶级国家的要求,或者用比较涣散的联邦统一代替一个国家政治上完全的统一等等要求。
列宁:《我们纲领中的民族问题》(1903年7月15日),《列宁全集》第6卷第413页。
我们胜利的基本原因,是西欧先进国家的工人非常了解和同情全世界范围内的工人阶级,尽管千百万份资产阶级报刊撒谎造谣,对布尔什维克进行恶毒的诬蔑,但他们还是站在我们这边,这一情况就决定了我们战俘的胜负。
列宁:《在全俄矿工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1920年4月4—6日),《列宁全集》第30卷第454页。
我们一向懂得并且不会忘记,我们的事业是国际的事业,因此,在一切国家(包括最富有和最文明的国家)的革命还没有完成以前,我们的胜利只是一半,也许一半还不到。
列宁:《在莫斯科十月革命三周年庆祝大会上的演说》(1920年),《列宁全集》第31卷第360页。
要是你们指的是美国共产党和苏联共产党的相互关系,那末我必须声明,我从来不知道有过美国共产党代表向苏联共产党请求帮助的事情。你们可能认为这很奇怪,但这是一个事实,它说明美国共产党人是非常拘谨的。
但是,如果美国共产党向苏联共产党请求帮助,那会怎么样呢?我想苏联共产党一定会给以尽可能的帮助。要是一个共产党,而且是掌握政权的共产党,拒绝给一个受资本主义压迫的国家的共产党以尽可能的帮助,那末它究竟还有什么价值呢?我要说,这样的共产党是一钱不值的。
假如说,美国工人阶级推翻了本国资产阶级,掌握了政权,假如说,另一个国家的工人阶级请求这个在反对资本主义的伟大斗争中取得了胜利的美国工人阶级给以尽可能的物质上的帮助,美国工人阶级能不能拒绝给以这种帮助呢?我认为要是美国工人阶级在这方面有所犹豫,那它是非常可耻的。
斯大林:《和第一个美国工人代表团的谈话》(1927年9月),《斯大林全集》第10卷第115页。
英国工人阶级向法国工人和德国工人伸出了友谊的手。他们深信,不管当前这场可恶的战争怎样结束,全世界工人的联合终究会根绝一切战争。官方的法国和官方的德国彼此进行同室操戈的斗争,而法国的工人和德国的工人却互通和平与友谊的音讯。单是这一件史无前例的伟大事实,就使人们可以展望更加光明的未来。这个事实表明,同那个经济贫困和政治昏聩的旧社会相对立,正在诞生一个新社会,而这个新社会的国际原则将是和平,因为每一个民族都将有同一个统治者——劳动!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第一篇宣言》(1870年7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7—8页。
鉴于:
工人阶级的解放应该由工人阶级自己去争取;工人阶级的解放斗争不是要争取新的阶级特权,而是要争取平等的权利和义务,并消灭任何阶级统治,
劳动者在经济上受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的垄断者的支配,是一切形式的奴役即社会贫困、精神屈辱和政治依附的基础,
因而工人阶级的经济解放是一切政治运动都应该作为手段服从于它的伟大目标,
在这方面所做的一切努力至今没有收到效果,是由于每个国家里各个不同劳动部门的工人彼此间不够团结,由于各国工人阶级彼此间缺乏亲密的联合;
劳动的解放既不是一个地方的问题,也不是一个民族的问题,而是涉及存在有现代社会的一切国家的社会问题,它的解决有赖于这些国家在实践上和理论上的合作;
目前欧洲各个最发达的工业国工人阶级运动的新的高涨,在鼓起新的希望的同时,也郑重地警告不要重犯过去的错误,要求立刻把各个仍然分散的运动联合起来。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章程和条例》(1866年9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599—600页。
在欧洲各地,不论什么地方,工人运动都不仅在顺利地发展,而且在迅速地发展,而更重要的是,处处的精神都是同样的。完全的思想一致恢复了,而同时,在各国工人之间通过这种或那种方式进行的经常的和定期的联系正在建立起来。1864年创建国际工人协会的人们,在先是反对外部敌人、后来又反对内部敌人的斗争年代里,一直高举着它的旗帜,直到在较大的程度上是由于政治上的必要性而不是由于内部纷争,造成了分裂和表面上的退却为止。现在这些人可以骄傲地高呼:“国际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它完全达到了自己的伟大目的——联合全世界的无产阶级为反对其压迫者而斗争!”
恩格斯:《1877年的欧洲工人》(1878年2月—8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49页。
苏联工人阶级是世界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我们所以取得了胜利,不仅是由于苏联工人阶级的努力,而且是由于世界工人阶级的支持。如果没有这种支持,我们早就被粉碎了。有人说,我国是世界各国无产阶级的突击队。这说得很好。但是这使我们担负了极重大的义务。国际无产阶级为什么支持我们呢?我们凭什么配受这种支持呢?因为我们最先投入了对资本主义的战斗,我们最先建立了工人政权,我们最先开始建设社会主义。因为我们所进行的事业一旦成功,就会翻转整个世界,解放整个工人阶级。可是要怎样才能成功呢?要消灭我国的落后状况,展开布尔什维克的高度的建设速度。我们应当这样向前迈进,使全世界的工人阶级可以望着我们说:看呵,这就是我们的先锋队,这就是我们的突击队,这就是我们的工人政权,这就是我们的祖国,他们把自己的事业,也就是把我们的事业进行得很好,让我们来支持他们反对资本家,让我们来推进世界革命事业吧。我们是否应当实现世界工人阶级的希望呢?我们是否应当履行我们对他们所负的义务呢?是的,是应当的,如果我们不愿:善丢尽脸的话。
斯大林:《论经济工作人员的任务》(1931年2月),《斯大林全集》第13卷第38—39页。
代表大会上所争论的根本不是这个问题。争论的是:代表大会说,即使西方不能及时发生胜利的革命而给我们以援助,工人阶级和劳动农民结成联盟也能彻底打败我国资本家,也能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反对派却说,在西方工人取得胜利以前,我们不能彻底打败本国资本家,不能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可是,既然西方革命的胜利要延迟一些时候,看来我们只好开空车了。代表大会谈到过,并且在它的关于中央总结报告的决议中指出:反对派这种看法就是不相信我们能战胜本国资本家。
亲爱的同志们,争论的就是这个问题。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不需要西欧工人的帮助。假定西欧工人不同情我们,不给我们以道义上的援助,假定西欧工人不阻止本国资本家进攻我们的共和国,结果会怎样呢?结果就会是资本家向我们进攻,把我们的建设工作根本破坏,甚至把我们完全打垮。如果资本家现在没有做这样的尝试,那是因为他们害怕在出兵进攻我们共和国的时候,工人会在后方打击他们。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西欧工人对我国革命的援助。
但是从西方工人的援助到西方革命的胜利是十分遥远的。没有西方工人的援助,我们未必抵抗得住包围着我们的敌人。如果这种援助今后会变成西方革命的胜利,那就好了。那时社会主义在我国的胜利就会是最后的胜利。但是,如果这种援助不变成西方革命的胜利,那又怎么办呢?没有西方革命的胜利,我们能不能建设并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呢?代表大会回答说:能。否则就用不着在1917年10月夺取政权了。如果我们不打算彻底打败我国的资本家,那末谁都会说,我们1917年10月夺取政权是多余的。反对派却说,我们用本身的力量是不能彻底打败本国资本家的。
我们之间的差别就在这里。
代表大会还谈到社会主义最后胜利的问题.社会主义最后胜利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有免除外国资本家武装干涉的完全保障,有免除旧制度藉这些资本家的武装进攻我国而在我国复辟的完全保障。我们用本身的力量能不能取得这种保障即能不能使国际资本家无法进行武装干涉呢?不,不能。这是我们和全西方的无产者的共同事业。只有世界各国工人阶级的力量,或者至少是欧洲主要国家工人阶级的力量,才能最后制服国际资本。在这方面没有欧洲几个国家革命的胜利是不行的,——没有这一点,社会主义的最后胜利是不可能的。
斯大林:《关于我国建成社会主义的可能性》(1926年2月),《斯大林全集》第8卷第92—94页。
我们不把社会主义在我国的胜利看做目的本身,看做至高无上的东西,而看做无产阶级革命在其他国家获得胜利的助力、手段和道路。
列宁同志关于这个问题曾这样写过:
“我们不仅生活在一个国家里,而且生活在许多国家所组成的体系里,而苏维埃共和国和帝国主义国家长期并存是不可思议的。其结局不是这个胜利就是那个胜利。而在这个结局还没有到来的时候,苏维埃共和国和资产阶级国家间的一系列最可怕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这就是说,统治阶级即无产阶级只要愿意统治并继续统治下去,就应当也用自己的军事组织来证明这一点。”(见《列宁全集》第4版第29卷第133页)
由此可见,武装干涉的危险现在存在着,将来还会长期存在下去。
资本家现在能不能对苏维埃共和国进行严重的武装干涉,是另一回事。这还是一个问题。这大抵将取决于各资本主义国家工人的行动,他们对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的同情,他们忠于社会主义事业的程度。各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现在不能用对本国资本家进行革命来支持我国革命,——这暂时还是事实。可是资本家无力发动“自己的”工人来进行反对我们共和国的战争,——这也是事实。而在现今这个时代,要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打仗而没有工人参加,是不能不使资本主义遭到致命的危险的。无数工人代表团到我国来考察我们社会主义建设的工作就说明了这一点。全世界工人阶级对苏维埃共和国的深厚同情也说明了这一点。现在我们共和国的国际地位就建立在这种同情的基础上。没有这种同情,我们现在就会受到许多次新的武装干涉,我们的建设工作就会中断,而“喘息”时期也就不会有了。
斯大林:《论我们党内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1926年11月),《斯大林全集》第8卷第233—234页。
第一个同盟者,即我们的基本同盟者,是各发达国家的无产阶级。先进的无产阶级,即西方的无产阶级,是一支极巨大的力量,是我国革命和我们政权的最可靠和最重要的同盟者。但是很遗憾,目前的情况,当前各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内革命运动的状况是这样的:西方无产阶级现在还不能给我们直接的和有决定意义的援助。现在我们得到的是他们间接的道义上的援助,这种援助很再要,甚至无法说明它的价值,它是难以估价的。但是,这终究不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那种直接的援助。
斯大林:《论无产阶级和农民问题》(1925年1月),《斯大林全集》第7卷第26页。
你问:“亚洲是亚洲人的”这个口号和布尔什维克对待东方殖民地国家的革命策略之间有没有共同性?
既然“亚洲是亚洲人的”这个口号是号召同西方帝国主义作革命斗争,那末在这一点上(仅仅是在这一点上)无疑是有共同性的。
但是“亚洲是亚洲人的”这个口号不仅包括问题的这一方面,它还包含着同布尔什维克的策略完全不相容的两个组成部分。第一、这个口号避开东方帝国主义的问题,似乎认为东方帝国主义要比西方帝国主义好些,因而可以不同东方帝国主义作斗争。第二、这个口号使亚洲工人产生不信任欧洲工人的感情,使前者疏远后者,割断两者之间的国际联系,从而破坏解放运动的基础。
布尔什维克的革命策略不仅是反对西方帝国主义,而且是反对包括东方帝国主义在内的一切帝国主义。这个策略不是要削弱亚洲工人和欧美各国工人的国际联系,而是要扩大和加强这种联系。
因此,在“亚洲是亚洲人的”这个口号和布尔什维克在东方的策略之间除了共同性以外,还存在着根本的分歧。
斯大林:《关于东方革命运动》(1925年7月),《斯大林全集》第7卷第191一192页。
在未来的历史学家看来,在1869年至1874年德国的历史上施皮歇恩、马尔斯一拉一土尔和色当等地会战中的炮火声以及与此有关的一切,比起德国无产阶级那种质朴、平稳但不断向前的发展,其意义将小得多。早在1870年德国工人就经受住了一个严重的考验,即波拿巴的战争挑衅及其自然的结果——德国普遍的民族热情。德国社会主义的工人一刻也没有被人引入迷途。他们没有被卷入民族沙文主义的狂澜。当举国若狂地沉醉于胜利时,他们保持了冷静,要求“同法兰西共和国缔结公正的和约并且不要任何割地”,就连戒严状态也不能迫使他们沉默。不论是战争光荣的迷恋,不论是关于“德意志帝国伟大”的废话,在他们中间都得不到响应,他们唯一的目标仍旧是整个欧洲无产阶级的解放。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国家的工人如此辉煌地经受住了这样艰巨的考验。
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1870年版序言的补充》(1874年7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564—565页。
第四节 国际无产阶级的援助是解决社会主义在一国内最终胜利的任务所必不可少的
关于社会主义在一国——这里是指在我国——胜利的问题,无疑具有两个不同的方面。
关于社会主义在我国胜利这个问题的第一个方面,是我国内部各阶级问的相互关系问题。这是内部关系的问题。
关于社会主义在我国胜利这个问题的第二个方面,是我国同其他国家,即同资本主义国家间的相互关系问题,我国工人阶级同其他国家的资产阶级间的相互关系问题。这是对外关系即国际关系的问题。一个已经取得胜利而又处在许多资本主义强国包围中的社会主义国家,能不能认为自己有充分的保证来摆脱武装侵犯(武装干涉)的危险,因而防止资本主义在我国复辟的企图呢?如果没有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大力援助,我国工人阶级和我国农民能不能单靠自己的力量像已经战胜本国资产阶级那样战胜其他国家的资产阶级呢?换句话说,当社会主义只是在一国内获得胜利,而资本主义包围还继续存在的时候,能不能认为社会主义在我国的胜利是最终的胜利,即已经摆脱了武装进攻的危险和资本主义复辟的企图呢?
这就是同社会主义在我国胜利这个问题的第二个方面有关的一些问题。
列宁主义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是否定的。列宁主义教导说:“就完全保证防止资产阶级关系的复辟而言,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只有在国际范围内才是可能的。”这就是说,国际无产阶级的大力援助,是解决社会主义在一国内最终胜利这一任务的不可缺少的力量。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自己应当袖手坐待外来的援助。恰恰相反,应当把国际无产阶级的援助同我们以下几方面的工作结合起来,这就是加强我国国防,加强红军和红海军,动员全国力量反击武装进攻和粉碎资产阶级关系复辟的企图。
斯大林:《给伊万诺夫同志的复信》(1938年2月),《斯大林文选》(上),第166—168页。
只有把国际无产阶级的重大努力和我们全体苏联人民的更大努力结合起来才能解决第二个问题(即免除俄国遭武装干涉和复辟危险的威胁,编者)。应当加强和巩固苏联工人阶级同资产阶级各国工人阶级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联系;应当在我国遭受武装进攻时,组织资产阶级各国的工人阶级给我国工人阶级以政治上的援助,正如组织我国工人阶级给资产阶级各国工人阶级以各种援助一样。
斯大林:《给伊万诺夫同志的复信》(1938年2月),(《斯大林文选》(上),第170页。
第五节 不同机会主义决裂,就不可能实现工人的真正国际主义的团结
第二国际破产是在已往的(所谓“和平的”)历史时代特点的基础上成长起来并于近几年来在国际中取得了实际统治地位的机会主义的破产。机会主义者早就准备好了这一破产。他们否认社会主义革命,以资产阶级的改良主义顶替社会主义革命,否认阶级斗争及其在一定时机变为国内战争的必然性,鼓吹阶级合作;在爱国主义和保卫祖国的名义下宣扬资产阶级沙文主义,忽视或否认共产党宣言早已阐明的社会主义的基本真理,即工人没有祖国;只是以温情庸俗的观点同军国主义作斗争,不承认各国无产阶级必须以革命战争来反对各国的资产阶级,把必须利用资产阶级的议会制和资产阶级的合法性变成崇拜这种合法性,忘记了在危机时代必须有秘密的组织形式和鼓动形式。
列宁:《战争和俄国社会民主党》(1914年1O月11日以前),《列宁全集》第21卷第14页。
在压迫国家里,工人的国际主义教育的重心就是要宣传并坚持被压迫国家的分离自由。否则就不会有国际主义。压迫民族的任何一个社会民主党人如果不进行这种宣传,那末我们就可以而且应该把他鄙视为帝国主义者,鄙视为恶棍。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1924年4—5月),《斯大林全集》第6卷第130页。
您问我:英国工人对殖民政策的想法如何?这和他们对一般政策的想法一样:和资产者对它的想法一样。这里没有工人政党,有的只是保守党和自由激进党,而工人十分安然地同他们共享英国的殖民地垄断权和英国在世界市场上的垄断权。
恩格斯:《致卡.考茨基》(1882年9月12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第353页。
许多工业部门中的某一部门,许多国家中的某一国家的资本家获得了高额的垄断利润,在经济上就有可能去收买个别的工人阶层,而且可能暂时收买工人中间相当大的一个少数,把他们拉到某一部门或某一国家的资产阶级方面来反对其他一切的部门或国家。帝国主义国家因分割世界而紧张起来的对抗,更加强了这种趋向。于是形成了帝国主义同机会主义的联系,这种联系在英国表现得最早而且最鲜明,因为发展中的某些帝国主义特点在英国出现比在其他各国早得多。
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1916年1月—6月),《列宁全集》第22卷第294—295页。
在这次战争中,“保卫祖国”这个口号的真正意义,是保卫“本国”资产阶级压迫其他民族的“权利”,是民族自由主义工人政策,是少数特权工人同“本国”资产阶级勾结起来反对大多数无产者和被剥削者。执行这种政策的社会党人事实上已经变成沙文主义者,社会沙文主义者。执行投票赞成军费开支、参加内阁。拥护Burgfrieden等等政策,就是背叛社会主义。在过去“和平”时代中发展起来的机会主义,现在已经成熟到和社会主义完全决裂的程度,成为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的直接的敌人。工人阶级如果不坚决反对公开的机会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法国、德国、奥国社会民主党的多数派,英国的海德门、费边社分子和工联主义者,俄国的鲁巴诺维奇、普列汉诺夫和“我们的曙光”等等),如果不坚决反对把马克思主义阵地奉送给沙文主义者的所谓“中派”,他们就不能达到自己的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目的。
列宁:《齐美尔瓦尔得左派的决议草案》(1915年9月2日以前),《列宁全集》第21卷第325页。
帝国主义时代不容许在一个党内同时存在革命无产阶级的先进分子和工人阶级中享用“本”民族“大国”特权地位的残羹剩饭的半市侩式贵族。认为机会主义是不走“极端”的统一的政党中的“合法流派”的这种旧理论,现在已成为对工人的最大欺骗和对工人运动的最大障碍了。会使自己立刻失去工人群众的公开的机会主义,倒不像这种中庸论那么可怕和有害,因为后者用马克思主义的词句来替机会主义的实践辩护,用一连串的诡辩来证明革命行动的不合时宜等等。这个理论的著名代表和第二国际的著名权威考茨基,就是糟踏马克思主义的头号伪君子和能手。
在拥有百万党员的德国党内,凡是比较忠诚、比较觉悟和比较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都无不愤懑地唾弃这个为休特古姆和海德门之流所热烈拥护的“权威”。
无产阶级群众(大概有十分之九的旧领导阶层已经离开他们而投靠了资产阶级)在沙文主义猖獗的情况下,在戒严和战时书报检查的压迫下,已是零乱分散而一筹莫展了。但是战争造成的日益扩大、日益深化的客观革命形势,必然会产生革命的情绪,锻炼和教育一切优秀的、最有觉悟的无产者。像俄国1905年初由“加邦请愿阴谋”引起的那种群众情绪的急遽转变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越来越现实的。1905年初俄国在几个月甚至在几个星期里就从落后的无产阶级阶层中锻炼出一支跟着无产阶级革命先锋队走的百万大军。至于在这次战争之后不久或在战争期间是否会爆发强大的革命运动,那就不得而知了,但不管怎么样,只有按照这个方向所进行的工作,才配称做是社会主义的工作。国内战争的口号是综合和推动这一工作的口号,是促使愿意帮助无产阶级进行革命斗争反对本国政府和本国资产阶级的那些人统一和团结起来的口号。
在俄国,革命社会民主主义无产阶级分子同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分子的完全分裂,是工人运动的全部历史准备好了的。凡抹杀这段历史,宣称反对“派别活动”,而使自己无法了解在多年来同各种机会主义作斗争中建立起来的俄国无产阶级政党形成的实际过程的人,都是对工人运动起着有损无益的影响。在参加现时战争的一切“大”国当中,只有俄国在最近经历了革命,俄国革命的资产阶级内容,在无产阶级起决定作用的条件下,不能不在工人运动中引起资产阶级思潮同无产阶级思潮的分裂。
列宁:《第二国际的破产》(1915年5月—8月),《列宁全集》第21卷第234一235页。
把马克思和恩格斯有关英美工人运动的言论,同有关德国工人运动的言论比较一下,是大有益处的。如果注意到在德国和英美两国,资本主义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以及资产阶级在各该国全部政治生活中的统治形式各不相同这一事实,那末这种比较的意义就更加重大了。从科学观点来看,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到唯物辩证法的典范,看到善于针对不同的政治经济条件的具体特点,把问题的不同重点和不同方面提到首位并加以强调的本领。从工人政党的实际政策和策略观点来看,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到《共产党宣言》的作者针对不同国家的民族工人运动所处的不同阶段决定战斗的无产阶级的任务的典范。
列宁:《<约.菲.贝克尔、约.狄慈根、弗.恩格斯、卡.马克思等致弗.阿.左尔格等书信集>俄译本序言》(1907年4月),《列宁全集》第12卷第345—346页。
第六节 民族独立是一切国际合作的基础
无产阶级的国际运动,无论如何只有在独立民族的范围内才有可能。1830—1848年,贫乏的共和的国际主义寄希望于法国,认为它负有解放欧洲的使命,其后果是法国的沙文主义日益加强,以致法国解放世界的使命,以及与此相联的领导运动的长子权利,直到现在还在步步妨碍着我们(在布朗基主义者身上表现为讽刺的形式,而在譬如马隆及其同伙身上也表现得很强烈)。而在国际里,法国人也把这个观点当做天经地义的东西来坚持。只有事变才能说服(而且直到今天还在继续说服)他们——以及许多别的人,使他们相信,国际合作只有在平等者之间才有可能,甚至平等者中间居首位者也只有在直接行动的条件下才是需要的。只要波兰还被分割,还受压迫,那末不论是国内的强大的社会主义政党的发展,还是德国和其他国家的无产阶级政党同除流亡者以外的任何波兰人的真正的国际交往的发展,都不可能。每一个波兰的农民和工人,一旦从自己的闭塞状态中觉醒起来参加为共同利益进行的斗争,首先就会碰到存在民族压迫的事实,它到处都是他们前进道路上的第一个障碍。排除民族压迫是一切健康和自由的发展的基本条件。那些不把解放国家提到自己纲领的首要地位的波兰社会主义者,我比之为不愿意要求首先废除反社会党人法,实行出版,结社和集会自由的德国社会主义者。要有斗争的可能,首先需要有土壤、空气、光线和场地。否则,一切都是空话。
关于在最近一次革命之前波兰是否能恢复的问题,没有什么意义。我们根本无意阻止波兰人去努力争取为自己进一步发展所极其必需的条件,或者要他们相信,从国际观点来看,民族独立是很次要的事情,而事实上则相反,民族独立是一切国际合作的基础。
恩格斯:《致卡.考茨基》(1882年2月7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第261一262页。
英国征服和压迫爱尔兰达七百年之久是现存的事实,只要这种压迫还存在,对爱尔兰工人说来,要求他们接受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的管辖,就会是一种侮辱.爱尔兰同英国的关系,就像波兰同俄国的关系一样,是不平等的。如果总委员会号召各波兰人支部承认在彼得堡的俄国联合会委员会的领导,号召普属波兰、北什列斯维希或亚尔萨斯的各支部承认在柏林的联合会委员会的领导,人们会怎么说呢?要知道,对各爱尔兰支部提出的要求实质上和这一样。如果属于统治民族的国际会员号召被征服的和继续受压迫的民族忘掉自己的民族性和处境,“抛开民族分歧”等等,这就不是国际主义,而只不过宣扬向压迫屈服,是企图在国际主义的掩盖下替征服者的统治辩护,并使这种统治永世长存。这只会加深在英国工人中间流行很广的一种观念:他们比爱尔兰人高一等,对爱尔兰人说来他们是贵族,正如蓄奴州的最堕落的白人认为自己对黑人说来是贵族一样。
在像爱尔兰这样的情况下,真正的国际主义无疑应当以独立的民族组织为基础。爱尔兰人也和其他被压迫民族一样,只有在和统治民族的代表享有平等权利并反对奴役的情况下才能加入协会。所以,各爱尔兰支部的存在不仅是正当的,而且,他们甚至必须在自己章程的导言中宣布,作为爱尔兰人,他们的首要的和最迫切的职责是争取自己的民族独立。在英国,爱尔兰工人和英国工人的对抗,始终是英国的阶级统治赖以维持的最有力的手段之一。这种对抗使人想起了菲格斯.奥康瑙尔和英国宪章派被爱尔兰人逐出曼彻斯特科学厅这件往事。现在,英国工人和爱尔兰工人第一次有可能协同一致来争取自己的共同解放——这种结果至今英国的任何一次运动都还没有达到。但是,在这个目的尚未达到之前,就有人要求我们向爱尔兰人发号施令并对他们说,他们不应发展自己的运动,而应服从英国委员会的领导!要知道,这等于在国际内部实行英国人对爱尔兰人的压迫。
如果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们是那样充满了真正的国际主义精神,那就请他们把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的驻在地迁移到都柏林去,并服从一个由爱尔兰人组成的委员会的管辖,以便证明这一点吧!
至于各爱尔兰支部同各英国支部之间的所谓冲突,其产生的原因是: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的委员们企图干涉各爱尔兰支部的事务,强迫它们抛弃自己的民族特性而承认不列颠委员会的领导。
恩格斯:《关于各爱尔兰支部和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的相互关系》(1872年5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86—88页。
如果英国无产阶级不要求爱尔兰有分离自由,那它的国际主义就是一句假话。马克思从来不主张成立许多小国,既不一般地主张国家分裂,也不拥护联邦制的原则,他认为被压迫民族的分离是走向联邦制的一个步骤,因此不是走向分裂,而是走向政治上和经济上的集中,走向民主基础上的集中的一个步骤。
列宁:《革命的无产阶级和民族自决权》(1915年10月29日以后),《列宁全集》第21卷第389页。
在压迫国家里,工人的国际主义教育的重心必须是宣传并且要工人坚持被压迫国家有分离的自由。不这样,就没有国际主义。如果压迫民族的任何一个社会民主党人不进行这种宣传,那末我们就可以而且应该鄙视他,把他看作帝国主义者,看作坏分子。这是绝对的要求,哪怕在社会主义未实现以前,分离的机会只有千分之一是可能的和“可以实现的”。
列宁:《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1916年7月),《列宁全集》第22卷第341页。
第七节 捍卫无产阶级运动共同的或国际的文化
最后,在尤尔凯维奇先生极其丰富的民族主义奇谈怪论中,还应当指出下面一点。他说,乌克兰工人中有民族意识的是少数,“多数还是处在俄国文化的影响下”。
在谈到无产阶级时,这样把乌克兰的文化当作整体,把大俄罗斯的文化也当作整体对立起来,就是对无产阶级利益的最无耻的出卖,这只能有利于资产阶级民族主义。
我们要向一切民族的社会党人说:每一个现代民族中,都有两个民族。每一种民族文化中,都有两种民族文化。有普利什凯维奇、古契柯夫和司徒卢威之流的大俄罗斯文化。但是也有以车尔尼雪夫斯基和普列汉诺夫为代表的大俄罗斯文化。乌克兰也有这样两种文化,正如德国,法国、英国和犹太人有这样两种文化一样。如果多数乌克兰工人处在大俄罗斯文化的影响下,那我们就会肯定地知道,除了大俄罗斯神甫的和资产阶级的文化思想外,起作用的还有大俄罗斯的民主派和社会民主派的思想。在同前一种“文化”作斗争时,乌克兰的马克思主义者总是要把后一种文化划分出来,并且向自己的工人说:“必须用全力抓住、利用和巩固同大俄罗斯的觉悟工人、同这个工人的文献和思想交往的一切机会,这是乌克兰的工人运动和大俄罗斯的工人运动二暂的根本利益所要求的。”
如果乌克兰的马克思主义者使自己对大俄罗斯的压迫者的完全合法的和自然的仇恨发展到这种程度,以致对大俄罗斯工人的无产阶级文化和无产阶级事业也怀着这种仇恨(哪怕是一点点,哪怕只是疏远态度),那末这个马克思主义者也就滚到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泥潭中去了。如果大俄罗斯的马克思主义者哪怕是一分钟忘记了乌克兰人对完全平等的要求,或者忘记了他们成立独立国家的仅利,那他同样也会滚到民族主义泥潭中去,并且不仅会滚到资产阶级的而且还会滚到黑帮的民族主义泥潭中去。
只要大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工人还生活在一个国家里,他们就应该共同通过组织上最紧密的统一体和溶合体,去捍卫无产阶级运动共同的或国际的文化,用绝对宽容的态度对待进行宣传工作的语言问题和在这种宣传中对一些纯地方的或纯民族的细节的估计问题。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绝对要求。(任何鼓吹把这一民族的工人同那一民族的工人分离的论调,任何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同化思想”的言论,任何在谈论有关无产阶级问题时把一个民族文化当作整体来同另一个似乎是整体的民族文化对立起来的行为,都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思想的表现,都应该坚决反对。)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1913年10月—12月),《列宁全集》第20卷第15—16页。
宣传“民族文化自治”,就是宣传把民族分开(即使个别人和个别集团的愿望是好的),并且实际上是使一个民族的工人同该民族的资产阶级接近(一切犹太资产阶级政党都采纳了这个“民族文化自治”)。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1913年10月—12月),《列宁全集》第20卷第25—26页。
我们提出“民主主义的和全世界工人运动的国际文化”这个口号,只是为了从每个民族的文化中取出民主主义的和社会主义的成分,而取出这些成分只是并且无条件是为了同每个民族的资产阶级文化、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相对抗。任何一个民主主义者,特别是马克思主义者,都不会否认语言的平等权利,不会否认用本族语言同“本族的”资产阶级进行论战、向“本族的”农民和小市民宣传反教权派或反资产阶级思想的必要性,这一点是用不着多说的,但是崩得分子却用这些无可争辩的真理来掩盖争论的问题,也就是掩盖问题的实质。
问题在于:对马克思主义者来说,是容许直接或间接地提出民族文化的口号呢,还是必须“适应”一切地方的和民族的特点,用各种语言宣传工人的国际主义口号来反对民族文化的口号。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1913年10月—12月),《列宁全集》第20卷第7页。
每个民族的文化里面,都有一些哪怕是还不大发达的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文化成分,因为每个民族里面都有劳动群众和被剥削群众,他们的生活条件必然会产生民主主义的和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但是每个民族里面也都有资产阶级的文化(大多数的民族里还有黑帮和教权派的文化),而且这不仅是一些“成分”,而是占统治地位的文化。因此,“民族文化”一般说来是地主、神甫、资产阶级的文化。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1918年10—12月),《列宁全集》第20卷第6—7页。
工人民主派的口号不是“民族文化”,而是民主主义的和全世界工人运动的国际文化。让资产阶级拿种种“积极”民族纲领去欺骗人民吧。觉悟的工人一定会回答说:解决民族问题的方法只有一个(如果说在资本主义世界,在压榨、纠纷和剥削的世界,一般地还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可能的话),这就是实行彻底的民主主义。
两欧的文化古老的国家瑞士和东欧的文化年轻的国家芬兰就是明证。
工人民主派的民族纲领是:决不容许任何民族、任何语言享有任何特权;用完全自由民主的方法解决各民族的政治自决即各民族的国家分离问题,颁布全国性的法律,根据这项法律,任何实现一个民族的特权和破坏民族平等或少数民族权利的措施(地方自治局的、市政府的、村社的等等),都应当宣布是非法的和无效的,同时,国家的任何一个公民,都有权要求废除这种违反宪法的措施,有权要求给予实行这种措施的人刑事处分。为了反对各资产阶级政党彼此因语言等等问题而引起民族纷争,工人民主派提出了如下要求:在一切工人组织即工会、合作社、消费合作社、教育机关等等中,一切民族的工人都应当绝对统一和完全团结一致,反对种种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只有这样的统一和团结,才能捍卫住民主,捍卫住工人反对资本(它已经具有并且日益具有国际性质了)的利益,捍卫住人类走向没有任何特权和剥削的新生活方式的利益。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1913年10月—12月),《列宁全集》第20卷第4—5页。
第十一章 社会主义时期的工人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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