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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恩列斯 论工人阶级

_18 马恩列斯(前苏联)
另一方面,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说来是革命的,因为它本身是在大工业基地上成长起来的,它力求使生产摆脱资产阶级企图永远保存的资本主义性质。但是,“宣言”又补充说:“中间等级……是革命的,那是鉴于他们行将转入无产阶级的队伍。”
所以,从这个观点看来,说什么对工人阶级说来,中间等级“同资产阶级一起”并且加上封建主“只组成反动的一帮”,这也是荒谬的。
难道在最近这次选举中有人向手工业者、小工业家等等以及农民宣布说:“对我们说来,你们同资产者和封建主一起只组成反动的一帮”吗?
拉萨尔熟知《共产党宣言》,就像他的信徒熟知他写的福音书一样。他这样粗暴地歪曲《宣言》,不过是为了粉饰他同专制主义者和封建主义者这些敌人结成的反资产阶级联盟。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4月—5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24—25页。
德国的全部问题将取决于是否有可能由某种再版的农民战争来支持无产阶级革命。如果那样就太好了。
马克思:《致恩格斯》(1856年4月1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48页。
在联合的反革命资产阶级面前,小资产阶级和农民阶级中一切已经革命化的成分,自然必定要与革命利益的主要代表者,即与革命无产阶级联合起来。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1850年1月一11月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69页。
毫无疑问,总有一天贫困破产的农民会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到那时无产阶级会发展到更高的阶段,向资产阶级宣战,关于这点暂且不提。
恩格斯:《1847年的运动》(1848年1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510一511页。
没有工人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是不能完成的;如果工人阶级没有足够的力量来领导千百万受资本主义压制的、受折磨的、不识字的和分散的农民,社会主义革命也不能完成。
列宁:《苏维埃政权的成就和困难》(1919年4月12日)《列宁全集》第29卷第61页。
俄国中世纪的半农奴制度的残余还异常强而有力(比西欧),它像一副沉重的枷锁套在无产阶级和一般民众身上,阻碍着一切等级和一切阶级的政治思想的发展,所以我们不能不主张反对一切农奴制度即反对专制制度、等级制度和官僚制度的斗争对于工人有巨大的重要性。必须向工人十分详细地指明:这些制度是怎样可怕的反动力量,它们在怎样加强资本对劳动的压迫,怎样欺压劳动者,怎样把资本束缚在它的中世纪的形式中,这种形式对劳动的剥削并不亚于现代工业形式,而且使解放斗争遭到极大的困难。工人应当知道,他们不推翻这些反动支柱就根本无法顺利地进行反资产阶级的斗争,因为只要这些支柱存在,俄国农村无产阶级(援助这个阶级是工人阶级取得胜利的必要条件)就始终不能摆脱闭塞无知的被压迫的状况,只能做痛苦的挣扎,而不能从事明智而坚定的抗议和斗争。
列宁:《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为何攻击社会民主主义者?》(1894年),《列宁全集》第1卷第268页。
十月革命的力量之一,就在于它和西方的历次革命不同,它把千百万小资产阶级群众,首先是把他们中间最强大的人数最多的阶层——农民团结在俄国无产阶级的周围。因此,俄国资产阶级就陷于孤立,失去了军队,而俄国无产阶级就变成了国家命运的主宰者。不这样,俄国工人就保持不住政权。
斯大林:《十月革命和俄国共产党人的民族政策》(1921年11),《斯大林全集》第5卷第91页。
我们在进行宣传鼓动时,经常碰到所谓农民——工人,就是同农村保持着联系、在农村有自己的亲戚和家属并且时常到农村去的工厂工人。关于赎金、连环保、地租等问题,连京都的工人也是经常关心的(更不用说乌拉尔的工人了,社会民主主义的宣传鼓动也已经开始在他们中间深入)。如果我们不注意正确指导到农村去的社会民主党人和觉悟工人,那我们就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列宁:《我们党的纲领草案》(1899年),《列宁全集》第4卷第221页。
工人政党要不违背马克思主义基本的教诲,要不犯重大的政治错误,就不能忽视农民中的革命分子,就不能不支持这些分子。至于俄国农民的革命分子能不能至少有西欧农民在推翻专制制度时的那种表现,——这个问题,历史还没有答复。如果不能有这种表现,这也丝毫不会损害社会民主党的美名和它的运动,因为农民不响应(也许是无力响应)党的革命号召,这不是党的过错。不管大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怎样背叛,工人运动现在和将来都会按照自己的道路前进。如果能够有这种表现,而社会民主党却没有支持农民,那党就会永远丧失自己的美名,称不上是先进的民主战士。
列宁:《我们党的纲领草案》(1899年),《列宁全集》第4卷第213—214页。
有人对我们说,立即夺取地主土地会破坏革命的“统一”,使社会上的“进步阶层”离开革命。
但是,如果以为不同厂主和地主争吵就能把革命向前推进,那就太幼稚了。
难道工人实行八小时工作制没有使厂主及共同伙“离开”革命吗?谁敢断言因为改善了工人的状况,缩短了工作日,革命就受到了损失呢?
农民自行耕种地主的土地并夺取这些土地无疑会使地主及其同伙“离开”革命。但是,谁敢说我们把千百万贫农团结在革命周围就是削弱革命的力量呢?
凡是愿意对革命进程起作用的人都应当彻底认清:
(一)工人和因战争而穿上军衣的贫农是我国革命的基本力量。
(二)随着革命的深入和扩大,那些口头上进步而实际上反动的所谓“进步分子”必然会“离开”革命。
如果要阻挠这种从革命中清除无用“分子”的有益过程,那就是反动的空想。
斯大林:《给农民土地》(1917年4月)。《斯大林全集》第3卷第34页。
怎样同富农进行斗争而又不挑起阶级斗争呢?
我认为这个问题很含糊,所以是提得不正确的。这里指的是哪一种阶级斗争呢?如果指的是农村中一般的阶级斗争,那末无产阶级所进行的阶级斗争不仅仅是反对富农的。而无产阶级和全体农民之间的矛盾,——这难道不是阶级斗争(虽然这种阶级斗争具有很特殊的形式)吗?无产阶级和农民现在是我们社会中的两个基本阶级,在这两个阶级之间存在着矛盾,固然,这种矛盾是可以解决的,并且终究是可以克服的,但这毕竟是引起这两个阶级之间斗争的矛盾,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斯大林:《问题和答复》,(1925年6月),《斯大林全集》第7卷第144页。
我们认为农民是无产阶级在完成争取自由的事业中一个可能的主要的同盟者。我们全心全意、始终不渝地支持农民反对地主的半农奴制的土地占有制和俄国亚洲式的政治制度的斗争。我们决不同意那种认为在资本主义下有可能平均使用土地的幻想,决不允许对无产者利益和小业主利益之间的差别作任何微小的掩盖,……
列宁:《关于我们杜马党团的宣言》(1906年8月22日),《列宁全集》第11卷第19页。
工人——社会民主党人完全支持农民反对地主。但是小经济 (既使是平均的小经济)决不能使人类摆脱贫困,摆脱人剥削人和人压迫人的现象。为此,必须争取消灭整个资本主义社会并代之以社会主义大生产。现在,世界各国千百万觉悟的工人——社会民主党人正在进行这一斗争。而农民只有加入这一斗争,才能在推翻了自己的第一个敌人——农奴主地主之后,再同第二个更加凶恶的敌人——资本权力进行顺利的斗争!
列宁:《在第二届国家杜马中关于土地问题演说的草稿》(1907年4月6—7日),《列宁全集》第12卷第283页。
从社会力量的这种对比中必然得出一个结论:资产阶级既不可能成为革命的主要动力,也不可能成为革命的领袖。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够把革命进行到底,使革命取得彻底胜利。但是,也只有在无产阶级能够把大部分农民领导起来的条件下,才能取得这样的胜利。俄国当前的革命要取得胜利,只能建立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
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五次代表大会》(1907年5月25日),《列宁全集》第12卷第444页。
没有绝大多数劳动者对自己的先锋队即无产阶级的同情和支持,无产阶级革命是不可能实现的。然而这种同情和支持并不是一下子得来的,并不是由投票决定的,而是靠长期的、困难的、艰巨的阶级斗争争得的。无产阶级为争取大多数劳动者的同情、为争取他们的支持而进行的阶级斗争,并不以无产阶级夺得政权而告结束。在夺取政权之后,这种斗争仍旧继续着,不过换了另一种形式。
列宁:《向意大利、法国和德国共产党人致敬》(1919年10月10日)《列宁全集》第30卷第41页。
第二帝国就是在统治阶级依靠着农民消极支持同无产阶级进行的积极斗争中产生的。
马克思:《法兰西内战》(1871年5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412页。
我想,我把农民叫做不很坚强的同盟者和不像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无产阶级那样可靠的同盟者,你们是有些见怪的。我看得出你们是因为这一点而见怪的。可是,难道我不对吗?难道我不应当直率地说出真实的情况吗?在高尔察克和邓尼金进攻时期,农民往往一会儿动摇到工人方面,一会儿又动摇到将军方面,难道这话不对吗?而在邓尼金和高尔察克的军队里,农民,自愿加入的农民还少吗?
我并不责备农民,因为他们的动摇是由于觉悟不够。但我既然是共产党员,就应当直率地说出真实的情况。列宁是这样教导我们的。真实的情况就是:在困难的时候,当高尔察克和邓尼金向工人进攻的时候,作为工人阶级同盟者的农民并不一向都表现出十分刚毅和坚定的精神。
这是不是说可以把农民搁在一边,像某些根本不承认农民是无产阶级同盟者的糊涂同志现在所做的那样呢?不,不是这个意思。把农民搁在一边,就等于对工人和农民犯罪。我们要采取一切办法来提高农民的觉悟;教育他们,使他们靠近我国革命的领袖一工人阶级,这样,我们就会使农民成为我国无产阶级更坚定的更可靠的同盟者。
将来革命在西方爆发的时候,农民就已经完全坚强起来,并成为我国工人阶级最忠实的同盟者之一。
应该这样来了解共产党人对工人阶级的同盟者农民的态度。
斯大林:《关于工人阶级的同盟者农民》(1926年2月),《斯大林全集》第8卷第90一91页。
巴黎公社失败的原因之一是缺乏农民的支持
毫无疑问,中间阶层问题是工人革命的基本问题之一。中间阶层就是农民和城市小劳动者。被压迫民族也应该算在里面,因为它们中间十分之九是中间阶层。可见,按经济地位来说,这是一些介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层。这些阶层的重要性是由下面两种情况决定的:第一、这些阶层是现今各国人口中的大多数,或者至少是数量很大的少数,第二、它们是资产阶级从中招募军队以反对无产阶级的重要后备力量。如果没有中间阶层首先是农民的同情和支持,无产阶级就不能保持住政权,在我们共和国联盟这样的国家内尤其是如此。如果没有使这些阶层至少保持中立,如果这些阶层还没有脱离资产阶级,如果这些阶层的大多数还是资本的军队,那末无产阶级就休想夺取政权。由此就产生了争取中间阶层的斗争,争取农民的斗争,这一斗争像一根红线贯穿在我们1905年到1917年的全部革命中,这一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还将继续进行下去。
1848年法国革命失败的原因之一,就是它没有得到法国农民的同情和响应。巴黎公社崩溃的原因之一,就是它遇到了中间阶层首先是农民的抗拒。1905年俄国革命的情形也是如此。
以考茨基为首的一些庸俗的马克思主义者,根据欧洲历次革命的经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中间阶层,首先是农民,好像生来就是工人革命的敌人,因此必须采取比较长期的发展方针,使无产阶级成为各民族中的大多数,从而为工人革命的胜利创造实际条件。这些庸俗的马克思主义者根据这个结论,警告无产阶级不要“过早”发动革命。他们根据这个结论,就从“原则上考虑”,把中间阶层完全交给资本支配。他们根据这个结论,向我们预言俄国十月革命必遭失败;他们的论据是:无产阶级在俄国人口中占少数,俄国是个农民国家,因此工人革命在俄国不可能取得胜利。
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本人对中间阶层首先是对农民的评价完全不是这样。庸俗的马克思主义者把农民抛开,让他们在政治上完全受资本支配,并且大叫大嚷地夸耀自己“原则性很强”,可是马克思,这位所有的马克思主义者中间原则性最强的马克思主义者,却坚定不移地劝告共产党不要忽视农民,要把他们争取到无产阶级方面来,要保证在未来的无产阶级革命中取得他们的支持。大家知道,在五十年代,在法国和德国的二月革命失败以后,马克思写信给恩格斯并通过恩格斯转达德国共产党说:
“德国的全部问题将决定于是否可能有某种再版的农民战争来支持无产阶级革命。”
这是对五十年代的德国这个农民国家所说的话,当时德国的无产阶级人数极少,并且不如1917年俄国的无产阶级那样有组织,德国的农民由于自己所处的地位,不如1917年俄国的农民那样愿意支持无产阶级革命。
毫无疑问,十月革命是“农民战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完满结合,关于这种结合,马克思已经不顾一切“有原则性的”空谈家的反对而论述过了。十月革命证明,这种结合是可能的,而且是可以实现的。十月革命证明,只要无产阶级能够使中间阶层首先是农民脱离资产阶级,能够使这些阶层由资本的后备力量变为无产阶级的后备力量,它就能够夺取政权并保持政权。
斯大林:《十月革命和中间阶层问题》(1923年11月),《斯大林全集》第5卷第279—281页。
1871年,欧洲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都没有占人民的多数。当时只有把无产阶级和农民都包括进来的革命,才能成为把真正的多数吸引到了运动中来的“人民”的革命。当时的“人民”就是由这两个阶级构成的。这两个阶级因为都受“官僚军事国家机器”的压迫、摧残和剥削而联合起来。打碎这个机器,摧毁这个机器,——这就是“人民”,人民的多数,即工人和大多数农民的真正利益,这就是贫苦农民同无产者自由联盟的“先决条件”,而没有这个联盟,民主就不稳固,社会主义改造就没有可能。
巴黎公社曾为自己开辟过实现这个联盟的道路,但是,由于许多内部和外部的原因,没有达到目的。
列宁:《国家与革命》(1917年8月—9月),《列宁选集》》第8卷第204页。
工人阶级在工农联盟体系中的领导作用
只有进行彻底的阶级斗争的雇佣工人的独立组织,才能把农民从资产阶级的影响下夺取过来,并且对它说明小生产者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所处的地位是毫无出路的。
列宁:《农民和工人阶级》(1913年6月11日),《列宁全集》第19卷第199页
但是我们所捍卫的不是工人阶级和农民的任何一种联盟。我们所主张的是领导作用属于工人阶级的这种联盟。为什么呢?因为没有工人阶级在工农联盟体系中的领导作用,被剥削的劳动群众就不可能战胜地主和资本家。我知道有些同志是不同意这一点的。他们说,联盟是好事情,但是,为什么还要工人阶级的领导呢?这些同志大错特错了。他们错了,因为他们不懂得只有久经考验和最革命的阶级即工人阶级所领导的工农联盟才能取得胜利。
为什么普加乔夫或拉辛所领导的农民起义失败了呢?为什么当时农民没有能够把地主赶走呢?因为他们没有而且当时也不可能有像工人阶级这样的革命领导者。为什么法国革命是以资产阶级胜利和早先被赶走的地主的返回而结束呢?因为当时法国农民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像工人阶级这样的革命领导者,——当时领导农民的是资产阶级自由派。我们国家是世界上工农联盟战胜了地主和资本家的唯一国家。这是什么原因呢?因为过去领导并且现在继续领导我国革命运动的是在战斗中久经考验的工人阶级。只要破坏我们的工人阶级领导权这一思想,工农联盟就会完全垮台,资本家和地主就会重回自己的老巢。
正因为如此,我们应当保持并巩固我国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
正因为如此,我们应当保持并巩固工人阶级在这个联盟体系中的领导。
斯大林:《关于苏联经济状况和党的政策》(1926年4月),《斯大林全集》第8卷第129一130页。
社会民主党对自由派和农民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态度,应当根据俄国革命的经验来确定。否则,我们就不会有原则性强的、坚定的无产阶级的策略。顺便说一句,决不能把“无产阶级和农民的联盟”理解为无产阶级和农民的不同的阶级或政党的合并。不要说是合并,就是任何长期的协定,都会危害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政党,削弱革命的民主斗争。农民必然会在自由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摇摆不定,这是它的阶级地位所决定的,我国革命在各个不同的斗争领域都提供了许多这样的例子(如抵制维持杜马选举,第一届和第二届杜马中的劳动派等)。无产阶级只有执行革命先锋队的绝对独立自主的政策,才能使农民同自由派断绝关系,使它摆脱自由派的影响,并在斗争过程中领导他们,从而真正实现“联盟”,也就是农民进行革命斗争条件下的联盟。只有无情地批评劳动派的缺点和动摇,而不是奉承他们,只有宣传共和主义的、革命的农民政党的思想,才能实现无产阶级和农民的“联盟”,是真正为了战胜共同敌人而不是为了玩弄联合和协议的联盟。
列宁:《谈谈对俄国革命的估计》(1908年4月),《列宁全集》第15卷第39页。
社会民主党作为无产阶级的政党,在一切场合,一切情况下都应当不懈地努力把农村无产阶级独立地组织起来,并向他们说明,他们的利益和农民资产阶级的利益是不可调和的,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责成所有党组织;
(a)要在广泛的各阶层人民中间进行宣传,说明社会民主党的任务是对农民所采取的能够改善他们的处境的一切革命措施,直至没收地主、官府、教堂、寺院和皇族的土地在内,给以最坚决的支持;
(b)要提出立即组织革命农民委员会的必要性,作为在农民中进行鼓动的实际口号以及使农民运动具有高度自觉性的手段,委员会的目的是实行有利于农民摆脱警察官僚和地主的压迫的一切革命民主改革;
(c)为了瓦解专制制度并支持对专制制度的革命冲击,号召农民和农村无产阶级举行各种各样的政治性游行示威,集体地拒绝交纳赋税,拒绝服兵役,并且不执行政府及其走狗的决定和命令;
(d)努力把农村无产阶级独立地组织起来,并使他们在社会民主党的旗帜下同城市无产阶级融合在一起,使他们的代表加入农民委员会。
列宁:《关于对农民运动的态度的决议》(1905年5月8日),《列宁文稿》第1卷第346—347页。
在农民的俄国,伟大的资产阶级革命的本性就是这样:只有农民起义取得胜利——没有无产阶级的领导,这种胜利是不可想象的——才能不顾资产阶级自由派内在的反革命性而把这个革命引向胜利。
列宁:《论俄国革命的“本性”》(1908年4月8日),《列宁全集》第15卷第11页。
在1917年8月底,当十月革命的准备工作正以全力进行时,列宁在《农民和工人》这篇专论中写道:
“只有无产阶级和农民才能推翻君主制度,——这就是我们的阶级政策在当时(指1905年而言。——斯大林注)的基本定义。这个定义是对的。1917年2月和3月再次证实了这一点。只有领导着贫苦农民(即我们党纲所说的半无产者)的无产阶级才能以民主的和平结束战争,医好战争创伤,开始实行那些已成为绝对必要而刻不容缓的走向社会主义的步骤,——这就是我们的阶级政策在现时的定义。”(见《列宁全集》第4版第25卷第258页)
这一点不应了解成这样。似乎我国现在是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专政。这当然是不对的。我们是在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专政的口号下走向十月革命的,并且我们在十月革命中在形式上实现了这个口号,因为我们当时和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实行联盟并和他们分掌过领导权,虽然事实上我国当时就已经是无产阶级专政,因为我们布尔什维克在当时是占多数的。可是自左派社会革命党人“盲动”以后,自我们和左派社会革命党人的联盟破裂以后,当领导权已完完全全转到一个政党即我党(我党是不和而且不能和其他政党分掌国家领导权的)手中的时候,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专政在形式上也就不存在了。这在我们就叫做无产阶级专政。
斯大林:《论党在农民问题上的三个基本口号》(1927年4月),《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192—193页。
第二节 工农联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阶级基础
无产阶级专政的最高原则
专政的最高原则就是维护无产阶级同农民的联盟,使无产阶级能够保持领导作用和国家权力。
列宁:《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1921年6月22日—7月12日),《列宁全集》第32卷第477页。
无产阶级专政是劳动者的先锋队——无产阶级同人数众多的非无产阶级的劳动阶层(小资产阶级、小业主、农民、知识分子等等)或同他们的大多数结成的特种形式的阶级联盟,是反资本的联盟,是为彻底推翻资本、彻底镇压资产阶级反抗并完全粉碎其复辟企图而成立的联盟,是为最终建成并巩固社会主义而成立的联盟。
列宁:《<关于用自由平等口号欺骗人民>出版序言》(1919年6月23日),《列宁全集》第29卷第343—344页。
工人阶级建立起新的无产阶级国家以后,就担负起空前艰巨的任务。工人阶级只有同农民携手并进,才能消灭剥削阶级,建立社会主义。现在,农民仍旧像从前一样,各自单独经营,把剩余产品拿到自由市场上去出售,这样就使一小撮掠夺者更加发财致富。农民这样做是不自觉的,因为他们生活在和工人完全不同的条件下。但是,自由贸易就是回到资本主义奴隶制。要避免这一点,就必须重新组织劳动,而这件事除了无产阶级,没有任何人能做到。
列宁:《在纺织工业工人第三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1920年4月20日),《列宁全集》第30卷第479—480页。
工农政府
这是些什么方法和手段,归结起来,它们究竟是些什么呢?归结起来,基本上就是用以保持并巩固工人与基本农民群众的联盟、保持并巩固执政的无产阶级在这个联盟中的领导作用的种种措施。几乎无须证明,如果站在这种联盟之外和不顾这种联盟,我们的政府就会软弱无力,我们就没有可能实现我刚才所说的无产阶级专政的那些任务。这个联盟,这个结合将存在多久?苏联政府巩固这个联盟,巩固这个结合的政策将继续到什么时候?显然,只要有阶级,只要作为阶级社会的表现、作为无产阶级专政的表现的政府存在时,这个联盟就会存在,这个政策就会继续下去。同时必须注意到:
(甲)我们需要工农联盟,并不是为了把农民作为一个阶级保存下来,而是为了在符合于社会主义建设胜利的利益的方针下教育和改造农民,
(乙)苏联政府实行巩固这个联盟的政策,并不是为了巩固阶级,而是为了消灭阶级,为了加快消灭阶级的速度。
所以列宁说得完全对:
“专政的最高原则就是维护无产阶级与农民的联盟,使无产阶级能够保持领导作用和国家政权。”(见《列宁全集》第4版第32卷第466页)
无须证明,正是列宁的这个原理,而不是别的原理,才是苏联政府在其日常政策中的领导路线,在发展的现阶段,苏联政府的政策实质上正是保持并巩固工人和基本农民群众的这种联盟的政策。在这个意义上,仅仅在这个意义上,而不是在其阶级性质的意义上,苏联政府才是工农政府。
斯大林:《论工农政府问题》(1927年8月),《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166一167页。
例如拿我们的国家问题来说吧。显然,我们的国家无论按其阶级性质或者按其纲领、按其基本任务、按其所作所为来说,都是一个无产阶级的国家,工人的国家,固然它还带着某种“官僚主义的病态”。请回忆一下列宁的定义;
“工人国家是一种抽象概念。而事实上我们有一个工人的国家,其特点是:第一、在国内占人口多数的不是工人而是农民,第二、这个工人阳家还带着官僚主义的病态。”(见《列宁全集》第4版第32卷第27页至第28页)
恐怕只有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人和我们某些反对派分子才会怀疑这一点。列宁屡次解释:我们的国家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而无产阶级专政是一个阶级的政权,即无产阶级的政权。所有这些都是大家老早知道的。可是有不少“读者”,过去抱怨现在还在抱怨列宁有时称我们的同家为“工农”国家。不难了解,列宁在这种场合并不是说明我们国家的阶级性质,更不是否定这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性质,而是说明苏维埃国家的无产阶级性质使无产阶级和基本农民群众的结合成为必要,因此,苏维埃政府的政策应当以巩固这种结合为目的。
请看一下《列宁全集》第3版第22卷第174页,第25卷第50、80两页,第26卷第40、67、207、216各页,第27卷第47页。在所有这些著作和其他一些著作中,列宁都称我们的国家为“工农”国家。但奇怪的是有人还不明白:列宁在所有这些场合都不是说明我们国家的阶级性质,而是规定巩固结合的政策,这种政策是由我们农民国家条件下的我们国家的无产阶级性质和社会主义的任务产生的。在这种有条件有限度的意义上,而且仅仅在这种意义上才能说“工农”国家,列宁在其著作中的上述地方也正是这样说的。
至于我们国家的阶级性质,我在上面已经说过,列宁对此下了一个不容有任何曲解的最确切的定义:我国是一个农民占人口多数的带着官僚主义病态的工人国家。看来是清楚了。可是有些只会“读”字句而不愿领会其内容的“读者”仍在继续埋怨列宁在我们国家的性质问题上把他们“弄糊涂了”,而“学生们”却不愿把“糊涂的东西”“弄明白”。真有点可笑……
斯大林:《论工农政府问题》(1927年8月),《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170—172页。
我们的政府,按它的性质、纲领和策略来说,是工人的、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政府。对这一点不应当有任何误解和怀疑。我们的政府不可能同时有两个纲领:一个是无产阶级的纲领,另一个是别的什么纲领。它的纲领和它的实际工作都是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在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政府无疑是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政府。
这是不是说,我们的政府就不同时是工农政府了呢?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政府虽然按它的纲领和工作来说,是无产阶级的政府,但同时又是工农政府。
为什么呢?
因为在我国的条件下,基本农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是同无产阶级的利益完全一致的。
因为由于这个缘故,农民的利益就在无产阶级的纲领中,即苏维埃政府的纲领中得到了充分的反映。
因为苏维埃政府所依靠的是工农联盟,是在工农这两个阶级根本利益的一致性上建立起来的联盟。
最后,因为在政府机关的成员中,在苏维埃的成员中,除了工人以外,还有在工人领导下和工人一起反对共同敌人、一起建设新生活的农民。
所以“工农政府”的口号就不是一个空洞的“鼓动”口号,而是在共产主义纲领中具有科学根据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革命口号。
斯大林:《问题和答复》(1925年6月),《斯大林全集》第7卷第151—152页。
调节工农关系的政策和策略
最后,农民也和任何小资产阶级一样,在无产阶级专政下也处于中间的地位:一方面,他们是由劳动者要求摆脱地主资本家压迫的共同利益联合起来的、人数相当多的(在落后的俄国是极多的)劳动群众,另一方面,他们又是单独的小业主、小私有者、小商人。这样的经济地位必然使他们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动摇不定。到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尖锐化的时候,到了一切社会关系遭到非常急剧的破坏的时候,由于农民和一般小资产者最习惯于因循守旧,那就很自然,我们必然会看到他们从一边转到另一边,动摇不定,反复无常,犹豫不决,等等。
对于这个阶级(或者说,对于这些社会成分),无产阶级的任务就是领导他们,设法影响他们。引导动摇分子和不稳定分子,这就是无产阶级应做的事情。
列宁:《无产阶级专政时代的经济和政治》(1919年10月30日),《列宁选集》》第4卷第92—93页。
只是应当注意,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工农联盟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联盟。这种联盟是工人阶级和劳动农民群众的阶级联盟的特殊形式,其目的是:(甲)加强工人阶级的阵地,(乙)保证工人阶级在这个联盟内的领导作用,(丙)消灭阶级和阶级社会。对工农联盟的其他任何理解都是机会主义、孟什维主义、社会革命党主义,无论叫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能叫做马克思主义,不能叫做列宁主义。
怎样把工农联盟思想和列宁所说的农民是“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这一著名原理结合起来呢?这里有没有矛盾呢?这里只在表面上看来是有矛盾的。其实这里没有任何矛盾。列宁在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认定农民是“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而在同一个报告中他又再三论证工农联盟的必要,说“专政的最高原则就是维护无产阶级同农民的联盟,使无产阶级能够保持领导作用和国家政权”。很明显,列宁无论如何也没有认为这里有任何矛盾。
应当怎样了解列宁所说的农民是“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这一原理呢?这是不是说农民是由资本家组成的呢?不,不是这个意思。
第一、这是说,个体农民是一个特别阶级,它是把经济建筑在生产工具和生产资料私有制基础上的,因此也就和无产阶级不同,因为无产阶级是把经济建筑在生产工具和生产资料集体所有制基础上的。
第二、这是说,个体农民是一个本身会分泌、产生和培养资本家、富农以及其他各种剥削分子的阶级。
这种情况对于建立工农联盟的事业是不是一个不可克服的障碍呢?不,不是的。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无产阶级和农民的联盟不能认为是和全体农民的联盟。无产阶级和农民的联盟是工人阶级和劳动农民群众的联盟。不同农民中的资本主义分子作斗争,不同富农作斗争,这样的联盟是不能实现的。不把贫农当做工人阶级在农村中的支柱组织起来,这样的联盟是不能巩固的。因此,目前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工农联盟,只有在列宁所提出的依靠贫农、和中农建立巩固的联盟、一分钟也不停止对富农的斗争这一有名的口号下才能实现。因为只有实行了这个口号,才能引导基本农民群众走上社会主义建设的轨道。
斯大林:《在粮食战线上》(1928年8月),《斯大林全集》第11卷第81—83页。
其次,右倾机会主义者断定说,在我国制度内不存在工人阶级和农民之间发生分裂的基础,因此可以不必为制定对待农村各社会集团的正确政策操心,反正富农会长入社会主义,而工农联盟会所谓自流地得到保证。这种说法同样是不对的,愚蠢的。只有那些不了解党的政策(而且还是执政党的政策)是决定工农联盟命运的基本因素的人,才会这样说。列宁决没有认为工人阶级和农民之间没有分裂的危险。列宁说过,“在我国社会制度内不存在必然发生这种分裂的基础”,但是,“如果在这两个阶级之问发生严重的阶级分歧,那末分裂将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列宁认为:
“我们中央委员会和中央监察委员会以及我们全党的主要任务在于留心注视可能产生分裂的情况并预防这种情况,因为我们共和国的命运归根到底将取决于农民群众是跟着工人阶级走,忠实干和工人阶级的联盟呢,还是让‘耐普曼’即新资产阶级把他们和工人拆开,使他们和工人分裂。”
可见工人阶级和农民之间的分裂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但也决不是一定发生的,因为在我国制度内存在着防止这种分裂和巩固工人阶级和农民联盟的可能性。为了把这种可能性变成现实,需要做些什么呢?为了把防止分裂的可能性变成现实,首先必须埋葬机会主义的自流论,必须挖掉资本主义的根,建立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并由限制富农剥削趋向的政策过渡到消灭富农阶级的政策。
斯大林:《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向第十六次代表大会的政治报告》(1930年6月),《斯大林全集》第12卷第295—286页。
列宁说过,个体农民是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这个原理是否正确呢?无疑是正确的。为什么把个体农民看做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呢?因为在构成我国社会的两个基本阶级中,农民是一个以私有制和小商品生产为经济基础的阶级。因为农民当他还是从事小商品生产的个体农民的时候,经常不断地从自己中间分泌出而且不能不分泌出资本家来。
这种情况对于我们以马克思主义态度对待工农联盟问题具有决定的意义。这就是说,我们需要的不是和农民的任何一种联盟,而只是建立在和农民中的资本主义分子作斗争的基础上的那种联盟。
由此可见,列宁关于农民是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的论点不但不和工农联盟的思想相矛盾,反而给这个旨在反对一般资本主义分子,特别是反对农村中农民资本主义分子的工人阶级和大多数农民的联盟提供了根据。
列宁提出这个论点,是为了指明工农联盟只有建立在和农民本身所分泌出来的那些资本主义分子作斗争的基础上才能是巩固的。
斯大林:《论联共(布)党内的右倾》(1929年4月),《斯大林全集》第12卷第37页。
俄国无产阶级要在最近的将来取得胜利,第一个步骤就是无产阶级必须在没收地主全部土地(并把全部土地收归国有,如果注意到“104人”的土地纲领实质上是农民的土地纲领)的斗争中得到大多数农民的支持。(8)有了这种农民革命并且在这种农民革命的基础上,无产阶级就有可能和必要同农民中的最贫苦部分联合起来采取进一步的步骤,即对生产和最重要产品的分配实行监督,推行“普遍劳动义务制”,等等。
列宁:《远方来信》(1917年4月8日),《列宁全集》第23卷第348—349页。
因此,第一、在根本问题上,无产阶级同农民的利益是一致的,他们都愿意国民经济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获得胜利。由此就产生了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第二、在当前问题上,工人阶级同农民的利益是有矛盾的。由此就产生了这个联盟内部的斗争,这个斗争,按其比重来说,是被利益的一致性掩盖着的,这种斗争在将来工人和农民不再是阶级的时候,即当他们都变成没有阶级的社会的劳动者的时候,是必然会消失的。第三、我们拥有解决工人阶级同农民之间的矛盾的手段和方法,我们是在维护和巩固工农联盟的范围内根据两个同盟者的利益来解决这些矛盾的。我们不仅拥有这些方法和手段,而且我们在新经济政策和资本主义暂时稳定的复杂情况下,已经卓有成效地使用了这些方法和手段,而且我们在新经济政策和资本主义暂时稳定的复杂情况下。
已经卓有成效地使用了这些方法和手段。
由此能不能得出结论说,我们应当在这条战线上挑起阶级斗争呢?不,不能。恰恰相反!由此只能得出结论说,我们应当竭力设法减弱这条战线上的斗争,用协商和互相让步的方法来调节这一斗争,并且无论如何不要把它导向尖锐化的形式,导向冲突。我们现在正这样做。
斯大林:《问题与答复》(1925年8月),《新大林全集》第7卷第147页。
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存在着某些矛盾,——这一点当然不能否认。只要回忆一下我国过去和现在由于农产品的价格政策,由于限价,由于降低工业品价格的运动等等而发生的一切事情,就会了解这些矛盾的全部现实性。我们面前有两个主要阶级:无产阶级和私有者阶级即农民阶级。他们之间必然产生矛盾。全部问题在于:我们能不能用自身的力量克服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所存在的这些矛盾。人们说:能不能用自身的力量建成社会主义?那就是想说:我国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的矛盾是否可以克服?
列宁主义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是的,我们能够建成社会主义,而且我们将在工人阶级领导下和农民一起去建设。
这样回答的根据或理由是什么呢?
这样回答的理由就是: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除了有矛盾以外,在发展的恨本问题上还有共同的利益,这些共同利益遮盖着这些矛盾,并且无论如何会超过这些矛盾。这些共同利益就是工农联盟的基础。
这些共同利益是什么呢?
事实上农业有两条发展的道路:资本主义的道路和社会主义的道路。资本主义的道路是使大多数农民陷于贫困而让城乡资产阶级上层发财致富的道路。恰恰相反,社会主义的道路则是使大多数农民的物质生活不断提高的道路。无产阶级和农民,特别是农民,是乐意走第二条发展道路即社会主义的道路的。因为这条道路是农民摆脱贫困和半饥半饱的生活的唯一生路。不用说,掌握经济命脉的无产阶级专政一定会采取一切办法使第二条道路即社会主义的道路取得胜利。另一方面,不言而喻,农民是是乐意走这第二条发展道路的。
可见,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的共同利益遮盖着他们之间的矛盾。
正因为如此,列宁主义说,我们能够而且必须和农民一起并且依靠工农联盟来建成完全的社会主义社会。
正因为如此,列宁主义根据无产者和农民之间有共同利益这一点,说我们能够而且必须用自身的力量来克服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的矛盾。
斯大林:《俄共(布)第十四次代表会议的工作总结》(1925年5月),《斯大林全集》第7卷92—93页。
现在主要的问题完全不是挑起农村中的阶级斗争。现在主要的问题是:使中农团结在无产阶级周围,重新把他们争取过来。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和基本农民群众结合起来,提高他们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水平并和这些基本群众一道沿着社会主义的道路前进。主要的问题是:和农民一道,一定要和农民一道建设社会主义,同时一定要在工人阶级领导下进行,因为工人阶级的领导是使建设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的基本保障。
斯大林:《俄共(布)第十四代表会议的工作总结》(1925年5月),《斯大林全集》第7卷第105页。
工人阶级根本不应当同中农决裂。工人阶级不能同富农调和,但可以设法同中农达成协议。工人政府即布尔什维克政府不是用言论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
我们证明了这一点,我们通过了并严格执行了“土地社会化”法令,在这个法令里,我们对中农的利益和观点做了许多让步。
我们证明了这一点,我们把粮价提高了两倍(这是几天以前的事情),因为我们完全承认,中农的收入往往和目前的工业品价格不相适应,应当提高。
任何一个觉悟的工人都会向中农进行解释,耐心地、坚决地、再三地向他们证明,同沙皇、地主、资本家政权比较起来,社会主义给中农带来的好处是多得无法计算的。
工人政权从来没有欺压中农,也决不会欺压他们。过去沙皇、地主、资本家的政权不仅常常欺压中农,而且简直是扼杀他们,抢劫他们,使他们破产,这种情形在世界各国都无例外,俄国也是一样。
同贫农结成最紧密的联盟,同他们完全融合在一起;对中农让步,同中农达成协议;无情地镇压富农,镇压这些吸血鬼,恶魔,抢劫人民的强盗,利用饥荒发财的投机分子。这就是觉悟的工人的纲领。这就是工人阶级的政策。
列宁:《工人同志们!大家都来进行最后一次决战!》(1918年8月上半月),《列宁全集》第28卷第39页。
对资产者说来,重要的是为生产而生产,对被剥削的劳动人民说来,最重要的是推翻剥削者,保证劳动者能有为自己而不是为资本家工作的条件。无产阶级的首要的基本任务,就是保证无产阶级取得胜利和巩固这一胜利。如果不中立中农,如果没有全体小农或至少极大部分小农的支持,无产阶级政权是不能巩固的。
列宁:《土地问题提纲初稿》(1920年6月初),《列宁全集》第31卷第138页。
第三节 社会主义条件下巩固工农联盟的基础、途径和形式
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的联盟是两个阶级的利益的联盟
工人阶级和基本农民群众的结合,他们的联盟究竟依靠什么?不能认为这种联盟是精神上的联盟。终究必须了解,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缝打算盘的联盟,是两个阶级的利益的联盟,是工人和基本农民群众以互利为目的的阶级联盟。很明显,如果我们扼杀了或几乎扼杀了对农民的经济刺激,剥夺了农民的经济前途,那末我们就不会有结合,就不会有工农联盟。显然,这里所指的不能是“创造”或“挑起”对贫农、中农群众的经济刺激,而只能是增进这种刺激,继续加强这种刺激,使工人阶级和基本农民群众相互有利。国民经济控制数字提纲所指的正是这一点。
最后,必须加强对农村的商品供应。我指的一方面是消费性的商品,另一方面特别是能够提高农产品生产的具有生产性的商品(机器、肥料等等)。不能说我们在这方面一切都很好了。你们知道,商品缺乏的现象还远没有消除,而且大概不会很快消除。我们党内某些人有一种错觉,以为我们立刻就能消除商品缺乏的现象。可惜这是不对的。要知道,商品缺乏的现象,第一、是和工农生活水平的提高、对商品的有支付能力的需求的巨大增长有联系的,商品的生产虽然逐年增加,但是还不能满足全部需求,第二,是和目前的工业改造时期有联系的。
斯大林:《论国家工业化和联共(布)党内的右倾》(1928年11月),《斯大林全集》第11卷第229页。
现在最迫切的就是采取那种能够立刻提高农民经济生产力的办法。只有经过这种办法才能做到既改善工人生活状况,又巩固工农联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列宁:《论粮食税》(1921年4月21日),《列宁选集》第1卷第516页。
工农联盟采取城多之间、工农之间经济合作的形式
我国无产阶级专政是建立在工农联盟的基础上的。这是苏维埃共和国的第一个和根本的基石。工人和农民不结成这样的联盟就不能战胜资本家和地主。工人没有农民的支持就不能打倒资本家。农民没有工人的领导就不能打倒地主。我国国内战争的全部历史说明了这一点。可是巩固苏维埃共和国的斗争还远没有结束,它只是采取了一种新的形式。从前工农联盟具有军事联盟的形式,因为它是以反对高尔察克和邓尼金为目标的。现在工农联盟应当采取城市和乡村问、工人和农民间经济合作的形式,因为它是以反对商人和富农为目标的,因为它是以工人和农民互相供给一切必需品为目标的。你们知道,没有一个人像列宁同志那样坚决地执行过这个任务。
斯大林:《悼列宁》(1924年1月),《斯大林全集》第6卷第44页。
但是在谈到提高工人阶级的积极性时,也不可把农民忘掉。列宁教导我们说,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原则。这是我们不应当忘记的。发展工业,实行社会主义积累,实行节约制度,——所有这些任务,如果不加以解决,我们就不能战胜私人资本并消灭我国经济生活中的困难。但是,如果没有苏维埃政权存在,没有无产阶级专政,这些任务就一个也不能解决。而无产阶级专政是依靠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的。因此,如果我们破坏或削弱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我们的一切任务就会悬在空中。
我们党内有一些人把劳动农民群众看成异类,看成工业的剥削对像,看成我国工业的殖民地之类的东西。同志们,这些人是危险的人。对于工人阶级来说,农民既不能是剥削对像,也不能是殖民地。农民经济是工业的市场,正像工业是农民经济的市场一样。但农民对于我们不仅是市场,而且是工人阶级的同盟者。正因为如此,农民经济的提高,农民的普遍合作化,农民物质生活状况的改善,是一种前提,没有它就不能保证我国工业有较大的发展。反过来说,发展工业,生产农业机器和拖拉机,以大量工业品供给农民,又是一种前提,没有它就不能推进农业。这就是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极重要的基础之一。因此,我们不能同意一些同志的意见,他们时常要求用过多增加税收、提高工业品价格等等办法来加紧压榨农民。我们不能同意他们,因为他们是在不自觉地破坏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动摇无产阶级专政。我们所要做的是巩固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而不是破坏这种联盟。
斯大林:《关于苏联经济状况和党的政策》(1928年4月),《斯大林全集》第8卷第128—129页。
用工业化的方法实现工农的结合
怎样才能使党的政策在这个基本问题上是正确的呢?
第一、必须使党的政策保证工人阶级与农民的结合、联盟。
第二、必须使党的政策保证无产阶级在这个联盟中、在这个结合中的领导。
要保证结合,必须使我们一般的财政政策,其中包括我们的税收政策,符合干劳动群众的利益,必须使我们的价格政策是正约的,符合于工人阶级和农民的利益,必须使合作社的组织,在饿市里,特别是在农村里,有步骤地日益发展起来。
我以为在这方面,我们走的是正确的道路。不然就会招致极严重的后果。
我不是说我们在这方面没有困难。困难是有的,而且很严重。但是我们正在克服困难。我们能够克服困难,因为我们的政策一般是正确的。
可是,怎样才能保证无产阶级对农民的领导呢?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使国家工业化,必须使我们的社会主义工业发展和巩固起来,必须使我们日益增长的社会主义工业带领着农业前进。
列宁说:在领导农村的意义上讲,每个新的工厂都会巩固工人阶级的阵地,使我们不怕任何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这是他在1921年说的话。从那时到现在已有五年。在这五年里,我们的工业发展了,许多新工厂出现了。于是每个新工厂都成了无产阶级拥有的新堡垒,保证着无产阶级对千百万农民群众的领导。
斯大林:《在联共(布)莫斯科省第十五次代表会议上的演说》(1927年1月),《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140页。
我在党的第十五次代表会议上的报告中说的是“工业化的利益(即无产阶级的利益)和居民中劳动阶层的基本群众的利益趋于一致”。报告中说,我们的工业化方法,即社会主义的工业化方法“不是使千百万群众贫穷化,而是改善他们的物质生活状况,不是使内部矛盾尖锐化,而是缓和并解决这些矛盾”。可见这里说的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基本群众首先是和基本农民群众的结合。可见这里说的是结合内部的矛盾。随着工业化的增长,即随着无产阶级在国内的力量和影响的增长,这种矛盾将日益缓和并顺利解决。
斯大林:《给契.同志的信》(1930年11月),《斯大林全集》第13卷第20页。
不降低工业品的价格,就会妨碍工农联盟的发展
最后,第四个原因是:不减低工业品的价格,我们就不能保持无产阶级和农民间、工业和农业间的结合,而这种结合是我国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你们知道,农民用很贵的价钱购买工业品、纺织品、机器等。你们知道,这种情形在农民中引起了很大的不满,并阻碍了农业的发展。由此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由此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真要保持这种结合,保持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并继续发展农业,我们就必须实行不断减低工业品价格的政策。
斯大林:《在苏联列宁共产主义青年团第五次全国代表会议上的演说》(1927年3月),《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177页。
问题很清楚。如果纺织品方面的结合不以金属制品方面的结合来补充,那末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就不能巩固和持久,工人阶级和农民的结合就不能巩固和持久,这种结合就不能达到逐渐改造农民,使农民接近工人阶级,使农民走上集体制轨道的目的。
斯大林:《联共(布)中央全会》(1928年7月),《斯大林全集》第11卷第143—144页。
必须奖励个体农户
但是,如果由此得出结论,说我们不应该奖励个体农户,那么,就请看看这样的例子吧:我们在奖励工厂里的个别工人,而工厂里劳动的集体化和社会化程度比农业高得无可比拟。对待农民究竟应该怎么办呢?我国有二千万农户,农民有十分之九,更可能的是百分之九十九是单独的个体劳动;在这样一个农民占多数的国家里,我们打算把他们发动起来,并且我们无论如何必须做到这一点。我们知道,只有经过好几年长期的根本性技术改革以后才能改善他们的劳动。三年来,我们在实际工作中已学到了一些东西。我们懂得怎样在农业方面保证共产主义原则,——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付出代价,取得技术上的巨大进步。我们清楚地想象得出这个已经制订好的计划,它上面已标有发电站的位置,我们知道最低纲领,即最近十年的纲领,但是在关于电气化的这本书里也提出了最高纲领,在那里面已为今后许多年规划好了巨大的工程。现在我国有二千万个体农户,都是单个经营,并且也不可能用其他方式经营,如果我们不通过奖励去提高他们的生产率,这就是根本错误的,这显然太过分了,这是不愿看到我们应当加以考虑、应当以之为出发点的显而易见的现实。当然,如果农户能经过集体化,整个整个的乡,整个整个的村社发展起来,那最好不过了。但是现在可能做到什么程度,这正是应该考虑的。
列宁:《全俄苏维埃第八次代表大会》(1920年12月),《列宁文稿》第8卷第354页。
工农联盟的趋势——两者的融合
在我的演说中根本没有说过,作为工人阶级同盟者的农民只在现时才是工人阶级所必需的。
那里面并没有说过,革命在欧洲的一个国家里胜利以后,俄国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就会是多余的。我想你们没有好好阅读我在莫斯科代表会议上的演说。
那里面只是说:“农民是立刻可以给我国革命以直接援助的唯一同盟者。”由此可以不可以得出结论说,在欧洲革命胜利以后,农民对于我国工人阶级就会成为多余的呢?当然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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