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要素的比例将总是配合得使它们的边际物质生产力的比 例等于它们价格的比例（在完全竞争条件下)。?要素彼此替代的 可能程度，可以用相对价格变动时要素比例的变动很好地测量出 来。例如，假使资本价格不变,而劳动价格下降，则每人所用的资 本数晕将减少得使资本与劳动的边际物质生产力之比按照劳动价 格减少的比例提髙。和需求弾性或供给弾性相似，把所用要素数 量比例的比例变化除以对它们应付价格的比例的比例变化?叫做 这似乎是相宜的。替代弾性是由生产技术条件来决定 ini要素的比例是严格固定的,不论工资下降多少,也不能改 变劳动与资本的比例，替代弾性就等于零。如果工资有极小的降 低（资本成本仍和以前相同），就会使全部产量由单独一个劳动要 素来生产，那末,替代弹性就等于无限大。
④参阅第204页。
因此,上节所得的结论可表述如下:替代弾性愈大，劳动的需 求弾性也就愈大。
五
其次我们必须考察的场合是，对整个工业的资本供给弾性不 完全，而技术条件又迫使每人必须使用固定数量的资本。很显然 (在商品需求曲线一定的条件下)，如资本成本随着所雇人数增加 而上升，则劳动需求曲线的弾性将小于资本供给弹性完全时的弹 性。总生产力曲线不会受资本成本变动的影响（因每人所用的物 质资本数量固定)，但作为资本成本从总生产力曲线中所减的数. 量,将随着人数的增加而增加,从而劳动需求曲线下降的斜度大于 产品需求曲线。因此,它的弾性将较小,其理由有二： 一则因为它 是低位曲线,二则因为它的斜度较大。这就是说,劳动成本的一定 下降表示商品成本较小比例的下降,不仅因为劳动不是全部成本， 而且也因为每次所雇人数的增加，势必使它所必须使用的其他要 素的平均成本增加。
六
由于马歇尔的连带需求分析，我们上面所得到的结果是大家 所熟悉的。他在对泥匠劳动的需求那个有名的例証中，曾阐明了 下述原理：商品的需求弾性愈小，一种生产要素的需求弾性也就 愈小;在可能替代的时候比较不可能替代的时候,该要素的需求弾 性将较大;该要素在总成本中所占的比例愈小,它的需求弾性也就 愈小;其他要素的供给弹性愈小,该要素的需求弹性也就愈小。
如我们所知,如果替代不可能,最后二个命题才适用，但马歇 尔似乎忽略了替代可能时所引起的复杂情况。?
《轾疥学原理》,第853真9
为处理这些复杂情况，必须考虑工资变动对工业使用的资本 总量的影响。如工资下降，则产量势必增加。但每单位产量所用 的劳动量也势必增加。因此，对所使用的资本总量有二种相反的 影响。就产量的增加来说，资本数量有增加的趋势；但就每单位 产量所用劳动量的增加来说，资本数量却有减少的趋势。旣然商 品的需求弹性愈大，产量增加得就愈多，替代弾性愈大,每单位产 量所用的劳动量增加得也愈多。那末,可以証明,如商品的需求弾 性等于替代弾性，这两种相反的影响就彼此抵销，而所用的资本 数量幷不因工资的下降而变动。如果替代弾性大于商品的需求弾 性,则所用的资本数量随着劳动量的增加C由于工资下降)而减少; 如果替代弾性小于商品的需求弾性，则资本数量随着劳动量的增 加而增加。?这些命题用二个极端事例就可以说淸楚了。如商品
(D有必要考察工资微跌对所用资本数量的钐响（假定劳动和资本是生产商品所 用的仅有要素)。以下証明诋实这样的审实：劳动价辂下降将依1?(替代弹性：)小于或 大于s(商品需求弹性）而提高或降低一定资本致量的需求价辂a诋明一定数fi的3 本的潘求价格将上升就等于証明所用的资本数量将增加，反之亦然。
设劳动价辂在第一位置上为G在第二位S上为1一^当劳动价格下落时，一定 资本数fi将使用较多的劳动。设每:单位资本所用的劳动屋在第一位匿上为L,在第二 位匮上为L+AL。用较多的劳动，一定资本数fi的总生产力将增如。设每单位资本的 总生产力在第一位匿上为G,在第二位S上为G+AG。设一定资本致惫中每单位资 本的楗生产力（它等于资本的需求价辂)在笫一位置上为N,在第二位置上为N+AN0 需要証明：当替代弹性等于商品需求掸性时，则AN筝于零。当总生产力的增加亊于 劳动成本的增加时,平均纯生产力不变（因此，^等于莽)。伹基
N=G—LZ(依定义)。
N +AN=(G + AG) —（L 十 AL)(Z — V)。
???AN 二 AG -（《Ali—LAZ—ALAI)。
因AZ是小的,所以AL也是小的，AL^可以不计。
所以,如 AG=ZAL-L2^,
则 AN=0o
而AG (总生产力的变动）等于AL (每单位资本所用劳动羹的变动)乘工业的劳动边际 生产力，I等于企业的劳动边际生产力。根据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絰济这一假设(上文）, 企业的边际生产力按价格与边际收入的比例大于工业的边际生产力（见第198页入
m
第七篇一种生产要素的31求
的需求弾性等于零，则产量不变,资本数量必然随着劳动量的增加 而减少；如替代弹性等于零,则劳动与资本的比例不变，资本数量 必然随着产量的增加而增加。这两种弾性的差愈大，资本数量的 变动也就愈大(不论是增是减)。
旣然劳动与资本比例的变动是由替代弾性和劳动与资本的价 格的变动来决定的,那末,显而易见,如资本总量不变,则劳动的需 求弾性等于替代弹性。如资本数量由于工资下降而增加(亦卽如 替代弹性小于商品的需求弾性），则劳动的需求弾性大于替代弾 性,因为所用劳动量的比例增加势必大于要素比例的比例改变。如 资本数量减少(亦卽如替代弾性大于商品的需求弹性)，则劳动的 需求弹性将小于替代弾性。因工资下降而造成的资本数量的变动 兪大，则劳动的需求弹性与替代弾性的差也兪大。
.\AG=lAL.^C^代表边际牧入,A代表商品的价格)0
如 fAL?莩=ZAL -
A
亦卽如 与?去，
则 AN=0o
而见第肋如资本价辂不变,根据替代弹性0?)的定义,则
A 0
M L _1 了 .互 一 7。
因此,我们可以把上述命题归纳如下：
AN=0(如舍=音)。
/?AN=0(如￡=0?)。命组已经証明。
可以看出，将依1?小于或大于S而为正数或负数。
因此，由于工资微跌，所用的资本数量将依替代弹性小于或大于商品霱求弹性而 增如或减少。同样，资本价格下阵将依替代弹性小于或大于商品需求弹性而增加或减 少所用的劳动数量。资本价辂上升则反是。
根据此証明可以推出一个附带结论：如，小于则资本供给曲钱的下降将提高 劳动需求曲练;如W大于S,则将阵低劳动需求曲钱。如资本供拾曲较上升，则反是。.
现在我们必须考察马歇尔的这个命题:劳动对资本(它代表所 有其他要素）的比例兪小，劳动的需求弾性就愈小。为了抽出要 素比例对劳动需求的影响，让我们考察以下这种场合：资本供给 弾性完全,因此,它的价格幷不因资本使用数量的变动而变动。?劳 动对资本的比例兪大，因工资下降而引起的资本总量的比例变动 也愈大。在资本数量增加的条件下,劳动的比例愈大,它增加得愈 多;而在资本数量减少的条件下，劳动的比例愈大,它减少得愈多。 因此,当商品的需求弾性大于替代弹性（因此,资本数量增加)时， 劳动的比例愈大，劳动的需求弾性也就兪大。当替代弾性大于商 品的需求弹性(因此,资本数量减少>肘,劳动的比例愈大，劳动的 需求弾性就愈小。
因此，马歇尔的命题C劳动对资本的比例兪大,劳动的需求弾 性就愈大），只适用于工资下降时资本总量增加，亦卽替代弾性小 于商品的需求弾性的场合。以上所说的要素比例不变(因此,替代 弾性等于零）的场合是一种极端场合。在替代弾性等于商品需求 弹性的场合下,马歇尔的命题是不正确的,因为那肘劳动的需求弾 性不取决于所使用的要素的比例(与替代弹性相等)。当替代弾性 大于商品的需求弾性时，这个命题也是错误的,因为那时劳动对资 本的比例兪大，劳动的需求弾性就愈小。?
其次我们必须考察马歇尔的另一个命题：资本的供给弾性兪 小,劳动的需求弾性就愈/j、。为了分析这点,有必要考虑资本价格 的变动对劳动需求的影响。我们.已经知道,工资下降将依替代弾性 小于或大于商品的需求弹性而增加或减少所用的资本数量。?根 据同一証明,我们可以知道,资本价格上升将依二弾性中那一弾性
?本节要归功于藉克斯先生，因为在我看到他在他的《工资论》附录中分析这个 间妞以前,我还3有考虑这个场合。
?参阅第219页注。
较大而减少或增加所用的资本数量。
如果资本供给弾性不完全,增加所用的资本数量将提高它的 价格。但如我们所知,只有商品需求弹性大于替代弹性,资本数量 才.会增加（由于工资的下降)，当这个条件实现后，资本价格的上 升将节制雇佣劳动量的增加。因此,在这种场合下,宝本供给弾性 愈小,则劳动的需求弹性也就愈小。反之,如资本数量减少，则资 本的价格将下降。只有替代弾铁六于商品的需求弹性，资本数量 才会减少（由于工资的下降），当这个条件实现后，资本价格的下降 将节制雇佣劳动量的增加。因此,又是资本供给弾性兪小,劳动的 需求弹性愈小。这样看来,不论在那种场合下,马歇尔的命题都是 正确的。只有在商品的需求弹性等于替代弾性，从而资本数量不 变时,这个命题才是不正确的。在这个场合下,劳动的需求弾性不 取决于资本的供给弾性（幷等于替代弹性），因为旣然资本数量不 变，无论资本供给弾性如何,它的价格不变。替代弾性与商品需求 弾性的差愈大，资本供给弾性对劳动需求的影响愈大;如这两种弾 性相等，就没有影响。?
七
上面我们一直假定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如杲有一种最简 单的经济，比方说，如果工业所使用的某种机器随着该业的扩展而 便宜（因为机器制造业在供给价格下降条件下生产)，其影响如同 资本成本随着工业规模的增大而下降一样。这个场合和资本成本
?我应该再一次地感谢希克斯先生，我根据他的结论把我的论点中的一个错误 纠正了。但希克斯先生本人在分析这个场合时也似乎是有错误的。他指出，当商品需 求弹性只稍大于替代弹性时,劳动黑求弹性几不以要素的比例为转移。但他没有注意 到，在那些条件下，劳动酹求弹性几不以资本供给瘅性为转移，也同祥正确（《工资 论》，笫246页)。这种疏忽似乎是由于他没有注意到，当商品霈求弹性等于替代弹性 时,他的方程式(3X同上节,第245页）中含有(17-5)的平方项等于零。
随着资本的增加而上升的场合完全对称（从反面意义上说);我们 可以说,资木下降供给曲线的弾性愈小，劳动的需求弹性就愈大。
如大规模工业的经济是和生产技术改变相联系的一种较复杂 的经济,把它纳入我们的体系就不是这样容易。但在论报酬递增和 报酬递减的附录中，我们认为,用资本下降供给曲线来表示任何一 种经济是可能的。这样,每种经济可以根据最简单的那种经济(某 种机器随着工业的扩展而便宜）来处理。因此,大规模工业的经济 有使劳动需求曲线的弹性较大的趋势，这一仑题是普遍有效的。
我们在上面知道，如果要素的替代是不可能的,则劳动的需求 弾性必然小于商品的需求弹性(除非只使用劳动一个要素)。但现 在已经明确的是,如果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卽使没有替代，劳动 的需求弾性也可能等于甚至大于商品的需求弾性。如果工资一定 比例的下降引起其他成本同一比例的下降（因增加产量,从而导致 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则劳的需求弾性将等于商品的需求弾性。 在有较多的大规模工业的经济条件下，劳动的需求弾性将大于商 品的需求弾性,因此,如果商品的需求弹性大，劳动需求曲线也许 就有可能有无限弹性，或甚至上升。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大得足以 保証劳动需求曲线上升，这未必常见，但在理论上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可能替代,则劳动需求比不可能替代时具有较大的弾性;而需 求曲线上升的机会增加。
如果劳动需求曲线是上升的,除非劳动供给曲线也在上升,显 然不可能实现均衡。如果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大得使劳动需求曲线 上升,且劳动供给弾性完全,这就意味着商品供给曲线比商品需求 曲线下降得快,幷且在产量到达一点,在该点需求曲线的弹性变得 小于供给曲线以前，不可能出现均衡。但因商品需求曲线的弾性 减小,劳动需求曲线的弾性也减小,在均衡点劳动需求曲线下降。
第八篇垄断与竞争下的 劳动需求之比较
第二十三章垄断与竞争下的 劳动需求之比较?
在以前的儿章中，我们曾比较了一方面是完全竞争条件下工 业的产量与另方面是单一垄断条件下工业的产量。同样也可以比 较垄断和竞争下的劳动需求。
我们知道，对正确比较垄断产量和竞争产量所必要的假设是 有各种非难的，?这些非难有许多可以同样适用于垄断和竞争下 的劳动需求的比较。这种比较也必须看成是使用分析方法的练 习，而不能看成是本身具有实际重要性的一种硏究。
此外,我们知道，最后的非难幷不是指比较是不可能的（假定 其他非难已得到答复)，而是指我们以往使用的分析方法过于简 单。除有些场合外，垄断和竞争下生产一定产量所用的要素的比 例将有所不同。当比例不同时，垄断者的平均成本将小于竞争工 业的平均成本；而我们根据垄断者的边际成本曲线和竞争工业的 平均成本曲线（供给曲线）有一般的边际关系这一假设所得的结 果,是站不住脚的，除非垄断和竞争下,生产任何一定产量所用的 生产要素的比例相同。如果生产要素的比例是可变的，在第十一
②本章和下聿基本上可以看成是应用分析方法的一种练习0
?风第：14章9
章和第十二章中所作的比较就低估了垄断者的产量。为了进行正 确的比较，有必要仔细考査商品的供给曲线，幷分析生产要素的 供给曲线。?
在现在的比较中，我们将采取对垄断产量与竞争产量作比较 时的步骤。首先,我们作一比较,它根据垄断与竞争下生产任何一 定产量所用的生产要素的比例相同这一假设是正确的，?然后在 下章中分析这个假设不能实现的那些场合。
如果在垄断与竞争下生产任何产量时生产要素的比例相同? 那末，在任何一定的人数下，垄断者使用的资本量（资本代表所 有其他要素）势必等于竞争下所使用的数量。每人所用的资本数 量可以随着人数的改变而改变,但对于各种人数来说,它在垄断和 竞争下都是一样的。因此,在任何一种场合下,工业的总生产力曲 线相同,每人的资本成本相同(假定垄断者对稀有生产要素付租), 边际纯生产力曲线和平均纯生产力曲绿也相同。在竞争下，工业 的劳动需求曲线由平均纯生产力曲线表示;而在垄断下,因为工业 是一个管理单位,f求曲钱③由工业的边际纯生产力曲线表示。可 见，垄断者的劳动需求曲线边际于竞争的劳动需求曲线。
这一事实是个别买主使边际收益等于边际成本这个一般原理 发生作用的结果。如果设想一个竞争工业将归垄断者所有（在其 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 >,则斤斤计较个人利益的买主的身份立卽改 变，重心仿佛由企业转移到工业,劳动的需求将由整个工业的边际 收益来规定，而不是由个别企业的边际收益来规定。整个工业的
?参阅第152页注。
?我m在下窣将会看到，这个假设对目前的比较来说似比对以《的比较更不易
实现。
③需求曲练是照第199页所述的意义使用的。
边际收益是因增雇一个单位的劳动而引起的价値纯增加额，在我 们所述的场合,它等于竞争工业的劳动边际纯生产力，而企业的边 际收益是因增雇一个单位的劳动而引起的产量增加额的价値，它 等于劳动的平均纯生产力。
因为垄断者的需求曲线边际于竞争工业的需求曲线，垄断与 竞争下的劳动需求的比较，可以用进行垄断产量与竞争产量比较 时所用的儿何工具来进行。?如果需求曲线和供给曲线都是直线， 则垄断者所雇的人数将等于竞争下所雇的人数的一半。劳动需求 曲线的凸度和劳动供给曲线的凹度，有提髙垄断下所雇的人数对 竞争下所雇的人数的比例的趋势，正如同商品需求曲线的凸度及 其供给曲线的凹度有提高垄断产量对竞争产量的比例的趋势一 样。不论在任何场合，垄断下所雇的人数将少于竞争下所雇的人 数o?
卽使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曲线的弾性完全,或甚至上升以上 的命题同样适用。因为要取得均衡，劳动供给曲线一定要比需求 曲线上升得快。和以前一样，垄断下所雇的人数对竞争下所雇的 人数的比例,将由需求曲线和供给曲线的凹度来决定;但在这种场 合下,需求曲线的凹度有增加这一比例的趋势,而它的凸度却有减 少这一比例的趋势。
上面我们曾假定垄断者对劳动是付给祖金的，但如对工业的
?达些比较不再加以图解，因为第11窣的图解足以说明它们。把包括租金在 内的平均成本曲练和边际成本曲钱(3和a ,读作工业的平均成本和边际成本,把平均 收入读作平均纯生产力，边际收入读作边际纯生产力。所求关系就可以由那些图说明。
?除雳求曲钱或供给曲援J：有一纽结的扬合，在此场合下二者将相等；参阅第 130页第60，51图。
③参阅第223页。
图75
劳动供给弾性不完全,他就可以按照歧视价格来购买劳动。?如果 他能够实行完全价格歧视，他将按照劳动的转移工资雇用各单位 的劳动，而不对劳动支付 租金。这样，垄断者的边 际劳动成本将等于竞争工 业的平均劳动成本，垄断 下所雇的人数将由竞争工 业的平均劳动成本曲线，
而不由它的边际劳动成本 曲线来决定。在这种场合 下，如供给曲线和需求曲 线都是直线，则垄断者所 雇的人数将多于二分之一的竞争下所雇的人数。竞争下的需求曲 线的弹性愈大,垄断下所雇的相对人数就兪多。
递是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曲线。.
是垄断下的劳动需求曲线。
是工业的劳动供给曲线。
MC是工业的边际劳动成本曲线。
竞争下所雇的人数是0Q;支付租金时，垄断下所雇的人数 是0Mo
如垄断者不支付祖金，亦卽如他在购买劳动时能够实行完 全价格歧视，则所雇的人数是0M,。
如果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是完全有弹性的，则垄断下所雇的人 数等于竞争下所雇的人数，而如果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曲耧是上升
@参阅第132页。这里我扪假定一个稀有生产要素的各个单位的转褛报M不以 所用该要素的数逛为转移。
的,则垄断下所雇的人数将多于竞争下所雇的人数
由此可见，如果垄断者不对劳动支付祖金,如果大规模工业的 经济大得足以保証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曲线上升，则垄断下所雇的 人数将多于竞争下所雇的人数。
四
上述比较是建立在垄断者对劳动以外所有生产要素都不付租 金这一假设上面。如果资本是垄断者不付祖金的稀有生产要素， 则不论雇佣人数多寡，垄断下每人的资本的成本比竞争下每人的 资本成本小，小的程度等于平均租额。在这种场合下，如果资本 对劳动的比例不能改变，则垄断下的总生产力等于竞争下的总生 产力，但垄断下的平均纯生产力却较高，因为每人的资本成本较 小。?因此，垄断者的边际纯生产力曲线（它表示他的劳动需求曲 线）将位于边际于竞争下的需求曲线的那一曲线之上，而垄断下 所雇的人数将多于上述比较中所说的人数。③
①这样,我m又用另一种方法知道,当大规?工亚的经济是这样大，以致如果实 际上是稀有的耶神生产要素(在本场合是劳动）的供给弹性完全，不可能SJ现均衡时， 垄断产量才能大于竞争产量(如要弃的比例不变)。参阅第134页注。
⑧当要紊比例可以改变时，垄断者对资本不付租金这一事实对他的劳动需求有 二重钐响。他生产较多的产:但他生产一定产最所用的人数较少。如粜把名词加以相 应的改变，第219页的附带结论可适用于这个场合。必须用边际收入曲较的弹性代替 商品的需求禅性，同时替代弹性必须解释成所用要素数釐的比例的比例变动除以垄断 者的要紊边际成木比例的比例变动C见第276页注)。根据同一証明可知：由于垄断者 对资本不付租金，他的劳动需求曲钱将依替代弹性大于或小于边际收入曲钱的弹性而 阵低或提高。在上文所说的港合下，替代弹性等于飨，资本成本的减少势必提高劳动 霈求曲练。
③可以証明，如果没有大规禊工业的经济，则垄断者的边际纯生产力曲钱必然 位于竞争平均纯生产力曲绛之下，从而，垄断下所雇的人数不能超过竞争下所雇的人 数。但姐大规模1：业的经济大得充分，垄断者的劳动边际鸫生产力曲钱位予竞争雳求 曲较之上，因此,如果劳动供耠曲后的弹性充分，或如果垄断者不对劳动支付租金，则 垄断下所雇的人数将多于竞争下所雇的人数。
第二十四章对比较的修正?
以上的比较是建立在垄断和竞争下所用的生产要素的比例相 同这一假设之上的。?如我们在第十四章所知,生产要素的比例不 变，也就是说，生产任何一定产量只有一种方法的这种假设是站 不住脚的。卽使可以假设在长时期内?，土地、劳动与资本的比例 不变,企业家与产量的比例也决不可能只由技术上的考虑来决定。 但我们可以找出这样的一些场合：卽使生产要素的比例在技术上 可能变动，而垄断和竞争下生产任何一定产量所用的要素的比例 实际上不变。如果所有要素的供给弾性完全，或所有要素的供给 弾性相等,或垄断者不付祖金，且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生产任 何一定产量时，改变竞争下所用的要素比例都没有任何利益。
往往可以发生的是,所有要素对工业的供给弹性完全,且没有 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因此,垄断和竞争下，生产任何一定产量所用 的要素的比例相同。但我们目前的任务是在于考察垄断和竞争下 一定人数的生产力。我们所必须分析的是，在这两种场合下，如 果雇用某种人数，而不是如果生产某种产量会产生什么结果。为 了给生产某种产量提供比较的基础，我们假定所有要素的供给曲 线不变，幷假定商品需求曲羧调节得可以生产出各种产量。在比 较雇用某种人数时，我们假定商品需求曲线和除劳动外其他生产 要素的供给曲钱不变，幷假定工资调整得使各种人数得到雇用。?
如果一切生产要素(除劳动外)的供给弾性完全，且没有大规
①本聿分析比较复杂,且和以下的论诋关系不大。
?对垄断和竞争的任何比较的一般快点，必须作出和第14窣中相同的假设来 加以克服o
横工业的经济，则在垄断与竞争下一定劳动量所用的生产要素的 比例将有所不同。垄断者的资本边际生产力（它决定他按一定人 数所使用的资本数量）将低于个别企业的资本边际生产力C它决 定竞争下按一定人数所使用的资本数量)。因为没有大规模工业 的经济，因而两种场合下的边际物质生产力都一样，对垄断者的 边际生产力等于边际物质生产力乘边际收入，而对竞争工业的边 际生产力等于边际物质生产力乘商品的价格。因此，垄断者按一 定人数使用的资本数量将小?于竞争下所使用的宝本数量。这样,垄 断与竞争下一定产量中的生产要素相同的最普通的淸况，不能说 明一定人数所使用的要素相同这一场合。我们立刻就会知道，只 有在很特殊的情况下，垄断与竞争下一定人数所使用的其他生产 要素数量才会相同。
一定人数所使用的其他生产要素的相对数量由以决定的方式 可以说明如下:假定除劳动外资本是唯一的生产要素,幷假定资本 是由效率单位测量的,因而,全部大规模工业的经济是由对工业的 资本供给价格的下降来表示的。?现在假定工业雇用任何一定人 数，作一曲线CMiV)，表示资本对个别企业的边际生产力与工业 在该人数下所使用的资本量的关系;幷作一曲线表示资本 对：C业的边际生产力。企业的边际生产力等于资本的边际物质产 品乘商品的价格，而工业的边际生产力等于边际物质产品乘边际 收入。?因为边际物质产品随着资本量的增加而下降，这两条曲线 彼此不是边际与平均的关系，但就各种资本量来说，它们彼此间 的比例和边际收入与价格的比例相同。其次再作工业的边际资本 成本曲线与平均资本成本曲线（1C与如果赘本是稀有生 产要素，这些曲线将上升，如果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它们将下
①参阅附录第290页。
?参阅第201页。
降。假定垄断者在购买资本时不能实行价格歧视，所以他支付可 能有的任何祖金。因此，曲线表示垄断者的边际资本成本。
图76 图77
因此,在各图中，垄断者在雇用一定人数下所使用的资本量 (aao是由工业的边际成本曲线（ic)与边际生产力曲线 C^a)的交点(c)决定的。在竞争下按同一人数所使用的 资本量(og)是由企业的平均成本曲线04C)和边际生产力 曲线(ipf)的交点（D)决定的。设DQ交^/匕于苹幷交 1C于E。如果iC交及？1于巧也就是说，如果;F,c与 E相合,则在一定人数下所使用的二个资本量相等。现在DQ 与;FQ的比例等于价格与边际收入的比例,所以，■是商
品的需求弹性但是资本供给弾性。因此，如商品需
求弾性在数値与正负号上等于资本供给弾性，则E与F相 合,垄断与竞争下所使用的资本量相等。
这个条件只能偶然实现。它可以这样表述：在一定人数下使 垄断者倾向于比在竞争下使用较少资本的那种价格与边际收入的
差,怡好为使他倾向使用较多资本的大规模工业的经济（由资本的 下降供给曲线所表示)所抵销。很显然,这个条件的实现只能是偶 然的。
在垄断与竞争下，如果任何一定人数所使用的资本量相同,则 总生产力相同，每人的资本成本相同，平均纯生产力相同。从而, 垄断者的劳动需求曲线完全边际于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曲线，而上 章中所述的比较是正确的。
如果垄断下所使用的资本量较多，则垄断下任何一定人数的 平均总生产力势必大于竞争下同样人数的平均总生产力，而如果 所使用的资本量较少,则平均总生产力也较小。但可以証明的是, 不论垄断者比在竞争下使用较多或较少的资本，垄断下的平均 纯生产力总是大于竞争下的平均纯生产力。这可以証明如下：第 76和第77图中的距离表示垄断与竞争下按一定人数所使用 的资本量的差额。面积MCFQ表示由于资本量的差而引起的总生 产力的差,这一面积位于工业的边际资本生产力曲线之下。面积 脏Q表示资本成本之差,这一面积位于工业边际资本成本曲线 之下。因此，MCFQ减MCEQ，亦卽三角形CEF，表示纯生产力的 差。这样,如垄断者所使用的资本少于竞争下所使用的资本(如第 7?图所示),则在竞争下由于追加资本而来的总生产力之超过额 小于资年成本之超过额；如垄断者所使用的资本多于竞争下挤使 用的资本（如第77图所示），则总生产力的增加大于资本成本的 增加。所以，不论在哪种场合，垄断下一定人数的纯生产力比竞 争下大一个面积这样看来，只要垄断下所使用的资本量和 竞争下所使用的资本量有所不同，则垄断下的纯生产力将大于竞 争下的纯生产力。替代弾性愈大，?商品需求曲线与资本供给曲
@较低的替代弹性可以用图中铋和财h的较大斜度表示。此二曲后的 斜度愈大(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距离MQ就愈小。
线的弹性差别愈大,?则纯生产力的差额也就愈大，这就是说,技 术条件使资本对劳动的比例的改变愈容易，而从改变比例所得的 利益愈大，则垄断与竞争下的纯生产力的差额愈大。如果替代弾 性等于零，就不可能(由于技术上的原因)改变比例；如杲商品的 需求弹性等于资本供给弾性，就没有动机来改变比例。它类似于 这一事实:替代的可能性兪大,各种生产要素的供给弾性彼此背离 的程度愈大，?则垄断下一定产量的平均成本比竞争下一定产量 的平均成本愈大。
因为垄新者的平均纯生产力曲线将位于竞争工业的平均纯生 产力曲线(它是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曲线)之上,所以,边际于他自己 的平均纯生产力曲线的垄断者的劳动需求曲线势必位于边际于竞 争下的需求曲线的那一曲线之上，正如同他的边际成本曲线略位 于边际于竞争下的供给曲线的那一曲线之下一样。因此,垄断下所 雇的人数比劳动对资本的比例不能改变时，将占竞争下所雇人数 的较大比例。@如果垄断者对各要素的比例改变得很大,他的劳动 需求曲线实际上可以位于竞争下的需求曲线之上。从而，如果劳 动供给是充分有弾性的，则垄断下所雇人数将多于竞争下所雇人 数。但是，这种现象产生的条件不同于垄断产量大于竞争产量的 条件。因为,如果垄断产量等于竞争产量,则垄断者所雇人数较多 或较少，要看垄断者比竞争下所用的劳动与其他要素的比例较大 或较小而定。
~?因为需求曲钱必然是下降的，所以,上升的资本供拾曲较的弹性可以看成是 和雳求曲耧的弹性的正资号是相反的。
?参阅第152页。
③当要柰的比例可以改变时，为了楮典地比较垄断和竟争下的劳动需余，就必 须考虑商品需求曲钱和资本供狯曲练的形状，而不是考虑竞争下的劳动黑求曲缜的形 状6例如，假使资本供给曲浅和商a需求曲钱都是a钱，则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曲钱势 必是凹形,而粗略的比较会使我们认为,如果劳动供狯曲嫌是一直钱，垄断者所雇的人 数小于二分之一的竞争下所雇的人数。事实上他所雇的人数比达个人数多一些，并且 可以証明，他所雇的人数恰为竞争下所餍的人数的一半(参阅第151页注)。
第九篇剥削
第二十五章垄断对劳动的剥削?
比较垄断与完全竞争下的劳动需求本身幷没有浪厚的实际趣 味，而分析是为了使它们可能有用的。它可以阐明和对劳动“剥 削”有关的一系列问题。
对劳动剥削的一般问题引起在第二十七章中将要讨论的许多 间题。目前我们将考察的是一个工业的场合以及在单独一个工业 中消除剥削的影响。因此，我们可能假定该工业中的雇佣人数可 以增加或减少而不会对其他工业发生显着的影响，幷假定一般物 价水平不受影响，因而我们所考虑的那群工人的货币工资的变动 使他们的实际工资发生相应的变动。
人们常说，剥削(劳动的报酬小于适当的工资)是由雇主和工 人的议价能力不平等而来的，幷说通过使工人和雇主平等议价的 工会或国家的行动就能够加以消除。我们将会知道，议价能力在 很多场合下是重要的，但产生剥削的根本原因是在于劳动供给或 商品需求缺乏完全弾性。
人们常说，如果一个生产要素是按小于它的边际纯生产力的 价格雇用的，该生产要素就遭到剥削。旣然对各种生产要素的量 使用得使它对雇主的边际成本等于它对雇主的边际纯生产力将符
①本犁第4节和笫6节包栝一些和其他纶诋关系不大的复杂閗题。
合于各个雇主的利益，那末,如果某生产要素的市场是完全的,因 而它对个别雇主的边际成本等于它的价格,则各个雇主的私人利 益(假定他们不受忠于本阶级的情感的影响)将保証该要素所得的 报酬等于它对个别雇主的边际纯生产力。工人们从这一企业转到 另一企业的完全自由会迫使雇主们对劳动相竞出价，直到工资等 于所雇人数的边际纯生产力时为止，而且市场的自由会代替劳动 组织来确保工人们得到他们的适当工资。如果劳动市场是完全的, 因而增雇一人的边际成本等于他得的工资，那末，在竞争工业中 工资就不可能小于劳动对企业的边际纯生产力，因如工资小于边 际纯生产力，则多雇些人直到劳动的边际纯生产力降低到和工资 相等时为止，这对雇主们是有利的。因此,根据这个定义,除非对 个别企业的劳动供给不是完全有弹性的，以致工资小于对该企业 的边际成本,则剥削是不可能的。这样,工会或最低工资法在消除 剥削方面的作用幷不在于它增进工人们的议价能力这一事实，而 在于它用“公共规章”人为地再产生对各个雇主的劳动供给的完全 弹性的条件这一事实。
所以，我们认为,剥削如只被理解为工资小于劳动对个别雇主 的边际纯生产力,只要在购买劳动上有完全竞争存在,它是永不会 发生的。但这个定义受到不必要的限制。实际所谓剥削通常是指 工资小于劳动的边际物质产品按其售价所估计的价値。?从这个 覌点来看，商品市场的不完全和劳动市场的不完全都可以产生剥 削。当铕售市场不完全时，劳动对个别企业的边际纯生产力等于 劳动的边际物质产品乘该企业的边际收入，而边际收入却小于价 格。可见,卽使工资等于企业的边际纯生产力，剥削仍然存在。
这两个关于剥削的定义的矛盾纯粹是措辞问题。不论我们叫 它剥削或不叫它剥削，一定的情况总是一样。就我们现在的目的
?参阅庇古：《福利经济学第549页。
来说,较广泛的定义是更加便利的。我们将说,如果一群工人的工 资小于他们生产的边际物质产品按出售价格所估计的价値，他们 就是被剥削着的。
消除剥削可以改变劳动的边际物质产品和商品的价格,幷且 我们将会发现,尽管看来它是自相矛盾的,消除剥削幷不总是对有 关工人们有利。
剥削由以产生的场合可分为三类:首先，虽在对个别雇主的劳 动供给是完全有弾性的时候也能出现的场合，这是由于对商品的 垄断而造成的。其次,当劳动供给是不完全有弹性的时候(虽然商 品是在完全竞争条件下来出售的〕；第三,当劳动供给是不完全有 弾性的时候,而且雇主在购买劳动时能实行价格歧视:这两类是由. 于对劳动的买方独占而引起的。我们将假定，头两类中各个人的 效率都相同，幷都得到相同的工资。第三类中各个人的效率可以 有所不同，或者他们的效率可以相同,但得到不同的工资。此外, 如果各企业不能自由加入该业，卽使在产品销售和劳动雇用方面 存在着完全竞争,也会有一种类似于剥削的情况出现(虽然它不包 括在我们的定义里)。在这种场合下假定各个人的效率相同,也是 方便的。
?
单独一个垄断的场合是剥削类型中最简单的场合，这种场合 是在对个别企业的劳动供给具有完全弾性而商品销售却没有完全 竞争的时候出现的。如我们所知，垄断下所雇人数是他们的边际 物质产品乘垄断者的边际收入等于工资的那一人数。因此，工资 小于边际物质产品乘商品的价格,就我们的定义来看,剥削是产生
了。这种剥削是不能由提高工资来消除的。提高工资只会导致失 业，且在较高的工资下剥削仍继绩存在。消除剥削的唯一办法是 把价格控制得能够从垄断者那里取得竞争产量。?
四
如果不是单独一个垄断者而是有许多企业销售于不完全市 场,卽使对各企业的劳动供给是完全有弾性的,也会产生剥削。假 如企业可以自由加入该业,从而利润正常，则各企业的规模将小于 最适度的规模。?工资将等于劳动的平均纯产品(否则商品的平均 成本小于价格，利润超过正常利润）和对个别企业的边际纯生产 力；但是企业的边际纯生产力将小于劳动的边际物质产品按商品 价格估计的价値(因为对企业的产品需求不是完全有弾性的)。这 一类型的剥削是不能由提高工资来消除的，但是睱如市场变得完 全起来,它就会消失。这种剥削也许十分普通，从而,详细分析取 消市场不完全性对劳动的影响是値得的。
当市场变得完全时,各企业将有所扩充,幷在新的均衡下。当 利润再一次正常时,各企业将具有最适度的规模，成本将较低,商 品价格势必下降。
因此，消除市场的不完全性必然会使商品的价格下降。同时 也很可能改变该业以往所雇人数的边际物质生产力，因为工人们 现在被组织到最适度规模的企业中，而不是被组织到次于最适度 规模的企业中。在旧局面下他们的所得小于他们边际物质产品当 时的价値,而在新局面下他们将取得他们边际物质产品的价値,但 这幷不等于说，他们现在的倩况比从前有所改善，因为边际物质 产品的价値也许已经减少了 ?.边际物质产品可能已经减少,而商品
①参阅第13箄。竞争产量在这里掐的是价格寒于平均成本的那一产量。
@参阅第85页。
的价格必然是下降了的。
为了阐明这个问题，考虑企业规模的增长对劳动的平均物质 生产力的影响是便利的。认为每人的平均物质生产力（以雇用人 数除企业总物质产品)随着企业增长到最适度的规模而增加,这是 很自然的。?但是平均物质生产力由于企业的规模的增长而减少 也是可以发生的。不过只有在企业所增雇的人数绛有导致大规模 工业的经济，或者有些大规模工业的经济，但是被使用某些固定 因素(例如厂坊设备或经理上的因素)超过其最适度能力而来的负 学济所抵销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这未必是一种. 常有的场合。 ‘
每人所使用的其他生产要素的成本，随着企业增长到它.最适: 度的规模可以增加，也可以减少。? ..
直到现在我们是在下述假设的基础上进行分析的，卽工业所 雇人数不变,以及工资由于剥削的消除而有相应的改变。假定工 资不变,而雇佣人数有相应的改变,也是可能的。就我们现在的目. 的说来，第二种方法将更加便利。用两种方法所得的结果必然相 同；因如在旧工资下所雇人数增加，那么提高工衮而不减少所雇入 数是可能的，所以雇用一定人数所用的工资可以因剥削的消除而: 提高；如果在旧工资下所雇人数减少,则剥削的消除将导致一定人 数所得工资的减少。
为简单起见，让我们假定所有企业在不完全市场的成本曲线 和需求曲线都一样,所以各企业都生产相等的产量,幷按照同一的 价格出售当市场变得完全时,假定工资不变,生产成本将下降
②参阅第207页。
?参阅第207页。
③下述分析所极据的假设是，所有要素对1C业的供给弹性完全，且没有大规模 工业的经济。当这二个假设未实现时，用不蓊改变论诳的任何基本锫构，就可以把必 要的复杂情况纳人我们的论証。
产量将增加。但这种产量的增加不一定使按一定工资所雇的人数 增加。在企业达到它们最适度的规模时如果每人的物质生产力(总 产品除以所雇人数)降低,则所雇人数必然增加。但我们刚才已经 知道，每人物质生产力的增加是极其可能的。因而将会有二重影 响。由于导致产量增加，成本下降有增加所雇人数的趋势，但每 人物质生产力的增加必然意味着生产一定产量所需要的人数减 少。所以，究竟那种影响占优势,尙待加以讨论。
在每单位产量的成本完全由于每人物质生产力的增加而下降 的范围内,如果该工业生产的商品总需求的弾性大于一,才有增加 所雇人数的趋势。这是显而易见的。在这种场合下，每人所使用 的其他生产要素的成本在各企业具有最适度的规模时和在小于最 适度的规模时都一样。因为工资不变,所以每人的总成本也不变。 因此,每单位产量的成本(它等于每人的总成本除以每人的物质生 产力)的下降和物质生产力的增加成同一比例,从而商品价格的下 降也成同一比例。这样看来,如果商品的需求弾性等于一,产量增 加的比例和每人物质生产力增加的比例相同，所雇人数将不变。所 雇人数的增加或减少依需求弾性大于或小于一而定。
另一方面，在商品成本的下降伴随着每人所使用的其他要素 的成本下降,而物质生产力没有任何变动的范围内，除非商品的需 求是完,全没有弹性的,必然导致所雇人数的增加(在一定工资下)。 如果旣有每人物质生产力的增加，又有每人成本的下降，那末,如 果商品的需求弹性等于一，则所雇人数势必增加;而只有商品需求 弾性小于一,所雇人数才会减少。每人所使用的其他生产要素的成 本下降是在下述倩况下产生的，卽如果生产设备中有需要某种固 定报酬的固定因素(例如,企业家本人，或某种巨大的不可分割的 设备单位,如一条鉄路)存在，所以每人使用它的成本随着人数的 增加而减少。另一方面,在大多数生产部门中,机械化程度随着籴
业增长到它的最适度规模而提高,这也是很可能的。因此，一般说 来,每人所使用的其他生产要素的成本会有所增加。这时，商品价 格下降的比例小于每人物质生产力增加的比例，而如果商品需求 弾性等于一,则所雇人数减少。在这种场合下,只有需求弾性大于 一,所雇人数才会增加。
因此,在各个场合下，工业产品的总需求具有使所雇人数不变 的某种临界弾性。假如在最适度规模的企业中和次于最适度规模 的企业中,每人所使用的其他要素的成本都一样,则临界弾性等于 假如弹性小于一，则劳动者将因消除市场的不完全性而受害。 暇如最适度规模的企业中，每人的成本比次于最适度规模的企业 大，则临界弾性大于一。如杲最适度规椟的企业中每人的成本较 小,则临界弾性小于一。用这个公式我们就能够发现,在各个场合 下,市场不完全性的消除对劳动者是有利还是有害。
消除剥削对劳动者不利，这似乎是奇怪的。不过有两种事实 可以说明它D首先，在商品需求没有弾性时，凡能提高商品成本 者就能增加工业的总收入。因此,如果商品的需求是没有弾性的, 则每人物质产量的增加可能对劳动者无利，而劳动者以牺牲消费 者的利益为代价，可以从各企业具有次于最适度的规模这一事实 得利。其次，当市场不完全时,个别企业从事某种程度的在市场完 全时有利可图的机械化可以是没利的。因此，劳动者以牺牲资本 的利益为代价,可以从企业具有次于最适度的规椟这一事实得利。
在任何场合下，无论市场的不完全性有利于劳动者或不利于 劳动者,它势必使商品价格高于完全竞争下的价格。所以,在劳动 者以牺牲消费者的利益为代价，从市场的不完全性中取得利益的 范围内,那只是一种局部的利益。而对商品消费者C他们必须支付 较高的价格)和整个社会(因所生产的实际财富较少）,却有一种损 失。这幷不能得出结论说，因为工业劳动者由于市场的不完全性
而得到好处,从而消除市场的不完全性是不应该的。而且，如果所 有的工业都处于这种情况，劳动者就不会从市场的不完全性中取 得利益，因为他们作为消费者的所失，超过他们作为工资领取者 .的所得。
'但是卽使当剥削普遍存在，因而所有工业中的企业都具有小 于最适度的规模的时候，如果小于最适度规模的企业中每人所使 用的资本比最适度规模的企业有较少的趋势，则市场的不完全性 可以靠牺牲赘本而有利于劳动。如果所有市场变成完全的，则资 本有靠牺牲劳动而得利的趋势。相权之下，劳动者由于剥削的消 除而遭受损失,这虽不一定,但是可能的。
五
上面我们是就长时期均衡说的。考虑准长时期?也是必要的， 在准长时期内，企业的数目幷不因利润的上升而增加。这肘各企 业可以具有任何规模。如果市场变成完全的，各企业的产量就会 增加,商品的价格就会下降。>如果各企业已经是如此之大,以致产 量的增加不能带来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则劳动的物质生产力随着 各企业规模的增长而势必下降3因此，消除市场的不完全性必然 对劳动有利,不管商品总需求的弾性如何。
尙待加以考虑的是新企业幷不因额外利润而加入的那种完全 竞争工业。这里我们将发现一种类似剥削的情况。但它与我们对 剥削所下的定义不相符合;因如商品市场与劳动市场都是完全的， 则各企业所雇人数将使其对企业的边际纯生产力等于工资，而对
企业的边际纯生产力将等于劳动的边际物质产品:的价値。因此, 根据我们的定义,是不会有剥削的。但如果没有新企业加入该业, 则现有的企业可以具有大于最适度的规模，幷且可以获取超过正 常利润的利润。①于是工资将小于劳动的平均纯生产力，而平均纯 生产力在处于完全均衡中的完全竞争工业里等于工资。因此，这 种情形和剥削相似，幷且可以用我们在分析剥削中所发展了的工 具来分析。
这种准剥削当新企业加入该业从而树立起长期的完全均衡 时就会消失。新企业加入该业的结果是降低商品的价格。现有各 企业缩小到和正常利润水平相适应的最适度的规模，同时商品产 量有所增加(除非商品需求是绝对没有弾性的）。
和以前一样,我们将假定工资不变,幷用同以前一样的方法分 析完全均衡时按一定工资所雇人数是增加还是减少。如果每人的 物质生产力当各企业缩小到最适度的规模时下降，则所雇人数必 然增加。虽然劳动的物质生产力由于各企业缩小到它们最适度的 规模而可能增加3但大于最适度规模的企业所得的额外利润必须 加在每人所使用的其他生产要素的成本之中,而这种成本(包括利 润在内）当企业具有最适度的规模和利润缩减到正常利润时差不 多一定是比较小的。现在我们发现了，如果旣有物质生产力的上 升又有每人所使用的其他生产要素成本的下降，则在一定工资下 使所雇人数不变的需求临界弹性小于一。因为其他成本（包括利 润在内）的下降势必很大,一般说来,我们可以说，除非需求弾性很 小,则完全均衡和正常利润的恢复势必增加工业的雇用人数。4
七
我们知道，垄断对劳动的剥削是不能用提高工资的办法来消
—~^S845S86囝说明这种扬合下的个别企业的悄况。
除的。但是我们刚刚讨论过的准剥削,就特定工业来说，如果工资 提高到额外利润消失从而创造了完全均衡的条件，是会消除的。
?在这种场合下,实际上工资的变动似乎可能比企业加入该业 的速度要快。如果劳动者是有组织的，则工会可以发覚利润是不 正常的,从而提出增加工资的要求。如果他们成功了，如果工资上 升得适足以使利润缩减到正常利润的水平，则没有新企业加入该 业,现有各企业的规模缩小,而雇用人数减少。这样的工资上升就 会消除额外利润，幷且如仅仅考察这个工业而不比较该业所付的 工资和别处的工资，就很难说有什么差错。
但是这样来消除准剥削未必是一个上策。如果正常利润的侠 复是由工资上升，而不是由工业的扩展实现的，商品的价格就较 髙该业的雇用人数就较少。结果可以发生失业或其他工业部门. 中削减工资的现象。此外，引起额外利润的那种对商品的高度需 求最初将不会导致该商品供给的增加。在经济学敎科书中所假定 的完全放任的条件下，资源在各种不同加工工业部门中的分配是 由利润围绕着正常利润的上下波动来实现的。如果利润高于正常 利润，工业就会扩展，而如果利润降到正常利润以下，工业就会 收缩。消费者不断变化的需求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满足的。如果利 润由工资的变动保持在正常水平.(这也许比敎科书中的假设是现 实得多的一个假设)，则推动资源从一种用途转向另一种用途的 机构就失去作用了。对那些想用在特定工业部门中推行利润分配 制的办法来补救我们现时经济制度缺陷的人，和那呰正在遭受损: 失而埋怨某特定行业中工资过髙的人来说，这里有一个偷理问 题0敎科书中的体系也许是永不存在的，卽使存在，那也不是十 全十美的。但它具有某些优点。工资比利润具有更大灵活性的自
由私人企业制度必然引起资源的错误分配和潜在财富的大规模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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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
第二十六章买方独占对劳动的剥削?
现在我们必须分析那种因对管理单位的劳动供给弾性不完全 而产生的剥削现象。对某一工业的劳动供给，由于第八章中所述 的任何理由可以不是完全有弾性的。劳动供给的局限性的性质和 我们的硏究无关，因为我们的分析可以适用于任何局限性。但是 为了简单起见,我们首先只讨论那样一种场合,在这种场合下被雇 用的工人在有关工业中的效率都一样,幷且为了吸收新的劳动供 给，必须支付所有工人以越来越多的工资。因为诱引工人离开报 酬较好的职业,补偿远距离的迁移费用,或者克服对其他职业的偏 好,支付越来越髙的工资是必要的。
不完全有弾性的劳动供给这一漑念引起某些困难，因为供给 弾性依所述时期的不同而有很大的不同。所述的时期愈长，它的 弾性很可能就愈大。劳动供给一旦因工资的上涨而被吸引到某一 区域或某一工业之中，在工资回落到他们以前的水平时不会立刻 C或从来没有)化为乌有。但就我们形式分析的目的来说，只需膜 定劳动供给曲线在一个时期内是上升着的，而这个时期长得足以 确立一种正常均衡。在这个问题中，象在本书所企图处理的一切 问题中二样，很大程度的人为的简单化是形式分析所必要的。这 种分析最多只是给我们指出处理实际间题时必须考虑的一些事 情。
①本草第3节和第4节的论诋和上窣第4节和第6节的论証相似，且具有阙样 的复杂性。
在对任何雇佣单位的劳动供给是不完全有弹性的时候，所雇 人数将是边际成本等于边际纯生产力的那种人数；工资将等于所 雇人数的供给价格。雇佣单位的劳动需求曲线可以有各种形式。 如果雇佣单位是单一的垄断组织，则劳动需求曲钱就一定要根据 第二十一章所述的原则来作。但是如果雇佣单位是由许多独立企 业组成的一个工业，则虽然这些企业在销售产品方面彼此竞争，但 在工资规定方面却可以采取一致行动。实际上规定工资的协定通 常是在很简便易行的方式下作出的，但値得考虑一下怎样对那种 按照某一定原则所作的协定进行精确的分析。桧制劳动需求曲线 所依据的两个原则是可能加以区别的。首先，如果只有一种不以 抬髙工资来破坏市场的“君子协定' 则构成该工业的各企业除雇 佣劳动外在各方面可以被认为是完全竞争的。因此，按一定人数 所使用的资本数量，将是资本对企业的边际生产力等于它的价格 的那种数量，这就是说，按任何一定入数所使用的资本数量将是 竞争下的资本数量。各企业将不顾产量的增加对商品价格的影响, 愿意雇佣对企业的边际生产力等于对所有企业的边际劳动成本的 那种人数。因此，不论人数多少，工业的劳动需求曲绿?将由劳 动的边际物质产品的价値来表示。其次，如果按各种入数使用竞 争下的资本数量，但有组织的各企业考虑到由于产量增加而引起 的商品价格的下降，从而雇佣对所有企业的边际纯生产力等于边 际成本的那种人数，那末，各企业之间就会有一种尙未达到完全 垄断的影响深远的协定。在任何实际场合下，这两个原则都不可 能是被完全遵循着，但这个事实和我们的分析无关，因为无论劳
@在第199页所述的意义上。
动需求曲线怎样作出，一旦劳动需求曲线已知，就可以进行同样 的分析了。
不论需求曲线根据什么原则作出的,都必需假定企业数不变, 也就是说，假定由于买方独占而得到的利润不会招致新企业加入 该业；因为买方独占利润量取决于劳动供给条件，不能用需求曲 线表示。如果认为买方独占利润的存在或不存在会使工业的企业 数改变,就一定要为各种企业数作一新的买方独占需求曲线。? 买方独占组织所雇人数将局限于那种人数，在这种人数下所
有企业的边际劳动成本 等于各特定组织的劳动 ,需求价格。工资将等于 劳动的供给价格，而这 在各个场合将小于劳动 的边际物质产品的价 値。因此剥削产生。
这种买方独占的剥 削是可以用规定最低工
设乃为根据任一原则所作的买方独占的组织的劳动需求曲 线。
则J/C7 (劳动的边际成本曲线）与需求曲线D的交点将决 定所雇人数(ON)。
假定工会或劳动局规定了工业的最低工资；则对工业的劳动 供给在规定的工资下就变成完全有弾性的，直到他们对工业的供 给价格无论如何都等于该工资的那一人数为止。超过这一人数，
?这点是当时正在淮备经济学优等考试的弗莱斯特尔先生首次给我指出的。长 期均衡中竞争工业(它总具有正锆利润)的提合，详见第248页。
新的劳动供给曲线必与旧的劳动供给曲线相一致。如杲规定最低 工资的主管机关有足够的权力来自由选择规定何种工资，则摆在 它面前的有儿种选择。如果在下限把现有的工资CNP)规定为最 低工资,则一切照旧。如果把工资(NH)规定为最低工资，而它等 于在剥削条件下所雇人数的需求价格，则雇用人数不变,而工资将 有所提高。.如果工资高于NH任何数量,则雇用人数都会减少，如 工资介于NP与NH之间,则雇用人数将增加。在旧的劳动供给曲 钱与买方独占组织的需求曲线的交点所决定的工资(QD)下,雇用 人数增加得最多。?因此,减轻剥削幷转移部分或全部买方独占利 润于劳动者身上的那种工资上升,实际上将导致雇用人数的增加。
甚至把工资QD或更高一些的工资规定为最低工资的时候, 除开买方独占组织的劳动需求曲线心代表劳动边际物质产品的价 値那一场合，剥削也不会完全消失。?垄断的剥削因素的排除不能 只靠消除劳动供给曲线无弹性的状态。
在各企业的行动不一致，但对各企业的劳动供给不是完全有 弾性的地方,也能够产生买方独占的剥削,正象在商品的销售市场 是不完全的地方产生垄断剥削一样。我们已经知道，对一个工业 的某种生产要素的供给在什么情况下不是完全有弾性的。对个别 业的劳动供给由于同#的原因可以受到限制。例如，可能有一 定数量的工入住在附近，而从远方招收工人就必须支付等于他们 在家乡所能赚得的工资加往返的路费；或者可能有些工人由于偏 好或习惯而依附于该企业，要想招收别的工人就须支付较高的工
?达种分析应归坊于肯甫先生,但我的表述和他的表述多少有些不同。
⑧这将是那样一神场合，在这种场会下，许多独立的企业都采取一致行动来规 定工资,并依第245页所述的第一个原则安排它扪所雇的人数。
资;或者消息不灵通阻止工人因各企业所出工资的不同而从一个 企业转向另一个企业。
如果对各个别企业的劳动供给不是完全有弾性的，幷且如果 利润是正常的,卽使销售市场是完全的话,各企业也将具有小于最
到完全均衡。?这种分析是我们已经知道了的。③
AC与MC为劳动的平均成本曲嫌与边际成本曲线。
ANP与MNP为劳动的平均纯生产力曲线与边际纯生产 力曲线。
当工业处于均衡时，各企业按工资PN所雇人数将为ON。 CN为人数ON对个别企业的边际成本与边际生产力。
假如劳动市场变成完全的,这种剥削就会消失。
在硏究由于商品市场的不完全而产生的剥削时，我们假定工 资不变，幷考虑了使市场完全后对雇用人数的影响。④但在这个
①在各企业所处的愤戈下,它的平均成本当然最低。“最适度规捵的企业”一阕 是掐对各企业的劳动供耠弹性完全时的那种悄况。
?在这神#合下，不可能根推当劳动市潺完ir时所用的原则佧?工业的劳动雳 求曲钱，因为企业数将受买方独占利润的钐响，而这神利谲取决于劳动供铪情洗。（参 阴第246页）
③参阅第212页。第79?是第74围的ft制。
@参阅第238页0
适度的规模如果 工资等于平均纯生产 力，而各企业所雇人 数又是它对企业的边 际纯生产力等于企业 的边际劳动成本的那 一人数，则利润将是 正常利润，工业将达
场合下,运用另一种方法,幷硏究假如所雇人数和剥削存在时所雇 人数相等,工资会发生什么变动，这是更加便利的。如我们所知， 这两种比较方法必然产生相同的结果，但是当我们讨论劳动市场 的不完全，而不是讨论商品市场的不完全的时候,使用第二种方法 就比较方便o?
假定劳动市场已经完全C例如，由于消除导致市场不完全的无 知和堕性，或由于提供较廉价的运输），假定带有正常利润的新的 均衡已经达到以及所雇人数和以前一样，则各企业将具有最适度 的规模，工资必然由个别企业的劳动平均纯生产力曲线上的最高 点来决定。?
当各企业具有最适度规模时,如果每人的物质生产力较低,则 在新倩况下一定入数的总产量较少，商品的价格势必上涨。因此 个别企业的平均纯生产力曲线将提高，工资必然上升。这和下述 场合相类似，卽如果每人的平均物质生产力随着各企业具有最适 度的规模而下降，则消除垄断剥削必然导致按照一定工资所餍人 数的增加C卽使商品需枣是完全没有弾性的)。?
但如我们所知，每人的物质生产力随着各企业增长到最适度 的规模而可能增加。从而一定人数的产量将增加，而商品的价格 势必下落。平均纯生产力曲线将下降，于是由新曲线上的最大値 所定的新工资可以低于各企业最适度的规模时所得的工资 (第79图的PN)。和垄断剥削的场合相类似，这个结果将取决于 商品的需求弹性。如果在新情况和旧情况下每人所使用的其他生 产要素的成本都一样，那末（因为我们在硏究一定人数的命运 >,其 他成本的总额和以前也一样。工资总额将等于总收入减其他成本
①我W1还须假定没有大规楔工业的经济和生产要素（除劳动外）对工业的供耠 弹性完全。当这些假设不能实现时，必栗的修改垠容县纳入我们的分析。
?参萌第211—212页。
③多阅第238—239耳。
总额。因此,如果商品的需求弾性小于一(从而总收入因价格的下 降而减少），则工资总额(和每人的工资率)在新情况下比在旧淸况 下要少。如果商品需求是有弾性的，则工资较高。如果商品的需 求弾性等于一，则工资不变。这是以每人的其他要素成本不变这 一假设为基础的。如果各企业具有最适度规模时每人的其他要素 成本较大，则使工资不变的临界弾性大于一。如果每人的其他要 素成本较少，则临界弹性小于一。
%
四
用规定最低工资，而不用使劳动市场完全的方法可能消除由 于劳动市场不完全而产生的剥削。但这种方法很难导致有利于劳 动的结果。如果最低工资规定得比不完全的劳动市场上通行的工 资水平高，则各企业的劳动平均成本曲线C第79图的4C)将提 髙。因此,如果正常利润占优势,则个别企业的劳动平均纯生产力 曲线也必然提高，从而两条曲线彼此相切。这就是说，商品价格 势必上升而商品产量势必缩减（因工资提髙时有些无法生存的企 业被消灭)。由此可以得出结论，除非劳动物质生产力有很大的 降低，较高工资下的雇用人数将少于较低工资下的雇用人数。只 有在物质生产力降低的程度足以补偿产量缩减这一不常见的场合 下,才可能规定最低工资而不造成失业?，而消除市场的不完全,如 我们所知,将提高工资,且在很多场合下不致引起失业。
在这个场合和在单独一个垄断组织的场合(如第二节所述)因 规定最低工资而产生不同的结果，是由于在这个场合假定利润是 正常利润;这就是说,买方独占利润的存在曾导致企业数和商品产 量的增加直到那一点,在该点企业家的报酬(利润中的买方独占因 素也包括在内）削减到正常水平;所以借剥夺各企业一部分利润的 工资上升在长期内必然使企业数和工业产量减少。
五
现在我们必须分析购买劳动时有可能实行价格歧视的那些场 合。在以下的分析中，我们只讨论单独一个垄断组织的场合，但是 价格歧视的可能性仿佛可以加于因劳动供给不完全而产生剥削的 任何场合之上。
为了简单起见，我们以上都假定所有工人在雇用他们的工业 中的效率相同。现在有必要考虑不能实现这一假设的那些场合。 那时卽使每人都付以相同的工资,也会有一种价格歧视出现的。 假定所有工人的转移工资都相同，但就工业来看各个工人的效率 有所不同；那么,虽然工人的供绐是完全有弾性的,但对买方独占 组织用效率单位测量的劳动供给却是不完全有弾性的。所雇人数 将调节得使效率最低的人的边际纯生产力等于一致的工资。那时 将会出现完全的价格歧视,?因为各个人所得的是他的转移工资, 而劳动的全部祖金为买方独占者据为己有。不同的人代表不同的 效率量，虽然各个人都得到相同的工资，但劳动的不同效率单位 却得到不同的工资率。例如，用效率最低者的效率代表一个单位 幷假定工资是十先令。那末，具有二倍效率的工人所提供的二个 效率单位每效率单位是五先令;具有三倍效率的工人所提供的三 个效率单位每效率单位是三先令四辨士，佘此类推。这种价格歧 视是不能用提高工资的办法来根除的，因为这只会使劳动的效率 单位的整个供给表提高,幷导致效率最低者的解雇。在新情况下, 所雇的效率最低的工人所得的工资再一次等于一个效率单位的劳 动的边际纯生产力，而效率较高的那些工人每效率单位却仍付以 各种较低的工资率。如果各级劳动都付以和它的效率成比例的工
①参阅第198页。
资，因而不同效率的工人每日取得不同的工资，但每单fe的劳动 付以相等的工资率,那末,这种价格歧视才会被消除。?
六
当效率相同的工人按不同的工资率取酬时，就会产生一种不 同类型的价格歧视。如果和各个工人或和各不同的工人集团分别 议价，幷且如果各个工人或各不同集团所愿意接受的最低工资有 所不同，就会出现这种价格歧视。
让我们再~次假定,所有工人的效率都相同,幷假定对买方独 占者的劳动供给是不完全有弹性的，因为为了吸收某些工人到工 业中来对他们比对其他工人支付较高的工资是必要的。如果完全 的价格歧视成功了，以致各个工人所得的工资等于他最低的转移 报酬，则雇主的劳动边际成本曲线与劳动供给曲线相一致。?从 t而所雇人数是最贵工人的工资等于该集团边际绒生产力的那一人 '数，但劳动的全部祖金为雇主据为己有。如果由于共同章程的采 用而全体工人的工资提高得等于最贵工人的工资，边际劳动成本 与平均劳动成本都等于这种工资,则所雇人数不变(假定买方独占 利润是超过维持雇主从事生产所必要的正常利润的剩佘利润),租 金从雇主转移到工人身上。但如果只规定必须有1种共同章程, 而不实行最低工资，则结果只是消除价格歧规，而所雇人数减少。 那时边际劳动成本是由边际于买方独占者的劳动供给曲钱的曲钱 来表示的，这个场合就成为我们已经考虑过的那种简单剥削的场 合了 o
①这个分析可以说明马欺尔和韦白夫妇之间关于工资的“边际生产力论”的争 论(参阅《经济学原理》，第705页）。争论的引起似乎是由于韦白夫妇没有觉察到完全 -竞争假设中的含意，而马欧尔似乎没有认讥到那些假设是极其不现实的。
?参阅第194页。
如果因为各个人的效率和他们所愿接受的最低工资的不同而 对个别雇主的劳动供给是不完全有弾性的，则所雇人数将是一个 劳动效率单位的边际成本等于它对买方独占者的边际纯生产力的 那一人数。在这种场合下,如果要完全消除剥削,就必须按工人们 的效率划分他们的等级,幷给各级效率规定一个最低工资。
七
/
购买劳动时完全的价格歧视也许是稀有的，伹不完全的价格 歧亲却是常见的。例如,可以有两类工人(例如,男工与女工，成年 工人与童工），他们的效率相等,?但他们的供给情况却有所不同。 在每类工人中支付相同的工资也许是必要的，但两类工人(例如男
留80
①此假设纯为简单起见而作。如果一类工人的效串和他们的工资比起来略低 于另一类工人的效率,则和各类工人的效率相同时一样都可以存在歧亲价格。
工和女工)的工资可以有所区别。所雇人数将是这样的人数,以致 总人数的边际成本等于它的需求价格，幷等于各类工人的边际成 本;而各类工人的工资将等于所雇人数的供给价格。?
D为劳动需求曲线。
Stn为男工劳动供给曲线。
为男工劳动边际成本曲线。
Sw为女工劳动供给曲线。
^为女工劳动边际成本曲线。
为由的横加额所得的总劳动供给的边际成本 曲线。
0T (卽所雇总人数）=0M(所雇男工人数)+0W〔所雇女工 人数)。
一种价格歧视的特殊场合的出现是由于男工有工会组织幷且 实行最低工资,而女工则不然。这时男工的供给是完全有弹性的， 而女工的供给却不是完全有弹性的。所雇人数将是劳动需求价格 等于男工工资的那一人数。两类工人的劳动边际成本必然相等 C见第81图)。⑧ '
因此，所雇女工人数（0W〕将是她们的边际成本等于男工最 低工资的那一人数?，而男工人数(WT)是脏总人数(0T)与所雇 女工人数之差。劳动需求曲线的任何上升或下降是会由所雇男工 人数的变动抵偿的;所雇女工人数不变(自P 0W),直到劳动需求曲 线下降得这样低，以致完全不雇男工时为止。
对剥削的这种分析是极其简单化的，但略看一下现有条件,似
①参阅第192页。这个和下述场合的分析相同于第15窣中所述的垄断价格歧 亲分析。不同的问S,例如,在男工和女工中间规定一种共同窣程对总S用量的钐响, 就可以用那里所述的方法如以解央。
?参阅第169页。
乎表明它对现实场合可以有某种关系。为了分析任何现实场合, 许多细节和复杂倩况必须引入我们的简单分析之中，这种分析最 多只能表示一种初步的近似情况，它对研究劳动市场实际情况的 复杂现象虽不是完善的但是有用的一种指导。
图81
D为劳动需求曲线。
S,为男工劳动的供给曲线与边际成本曲线。 S,为女工劳动的供绐曲线。
为女工劳动的边际成本曲线。
为总劳动供给的边际成本曲线。
0T =所雇总人数。
0W =所雇女工人数。
WT =所雇男工人数。
第十鹜垄断世界
第二十七章垄断世界?
M述经济学原理时通常总是首先分析完全竞争世界，而把垄 断当作一个特殊事例。上述论証的目的在于表明，这种程序可加 以M当地顚倒,先分析垄断,而把完全竞争当作一个特殊事例，这 是更加合适的。但是，我们只就单独一个业的价格和产量的问 题进行了讨论，必须承认，对那些和资源在不循用途之间的分配 以及工业收入在各生产要素之间的分配相联系的题来说，竞争 这一假设就成为一个更有用的出发点。例如,我们已经知道,为了 ,寻求剥削的标准，就不得不求助于完全竞争。但如果我们的价値 论是建立在垄断槪念的基础上，那末，说明以垄断为基础的分配 论,显然是必要的。因此,有必要来分析这样一个世界，在这个世 界中各种商品是在垄断下生产的。此外，在当代，这个问题显然 具有某种现实意义。我们知道，以限制方案、限頟制度、合理化计 划和大公司的成长为名的垄断化趋势到处皆是。
如果论述精确、闺明情况的假设淸楚，我们的间题才能够得 到确切的回答;但当我们用最抽象的术语回答这个问题以后,就可 以从其中得出一些适用于实际情况的敎益。
①本窣涉及《顾利经济学》的领域。但是没有读过庇古教授的着作的读者，虽不 完全理解论诋的结构,也可以懂得它的要点。 ?
为了在其最简单形态上解决这个理论问题，就必须作一些假 设；待我们分析这个问题的各个方面时再取消这些假设。
在最初阶段上,最便利的一些假设是： .
(一)有％个工业生产着％种商品，其中每种商品的需求和 供给的情况完全相同。各商品在某种程度上将是其他各商
? ? ? ?
品的代用品,但是没有一种商品可以充作完全的代用品。因 此，如果一定的收入额消耗在各商品上以致所有商品加 起来的需求弾性等于一，则单独一个商品的需求弹性将大 于一。 ?
(二)各生产要素的总量不变。这就意味着，具有一定效率的 工人人数不变，这些工人在整个过程中工作的时数相等，勤 劳程度相等；幷且在整个过程中没有资本的纯增加额。现 有的资本由于更新而完整.无缺，但如有利可图可以改变 宝本的形态。?
(三)对单独一个工业的各荽素的供给是完全有弹性的，幷 且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存在。这样，^商品中每种商品是 在收益不变的条件下生产的，所使用的各生产要素的比例 幷不因产量的改变而改变。单独一种商品的供岭是完全有 弾性的,而全部商品的供给是完全没有弹性的。
(四）我们假定一个处处是完全竞争的世界，作为我们比较 的基础。 _
(五)我们所考虑的社会是一个闭关自守的制度。
①如果我们所封论的是一令工业，浏量资本最的问组不会有什么困难，因为我 们可以用货币价値来测fi它C假定一般利患率不变)，忸如我们所必须讨论的是总资本 fi，问题就有困难,而这种困难在这里不拟加以解央。
f 1.1?% 253
(六)我们只讨论完全均衡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现存事态没 有自发变动的趋势。
(七)我们所述的垄断者除管理产量外没有其他职能。每个 垄断者由一个管理机构构成，这个机构的经营成本小得可 以不计,它有提供无限大产量的能力。当这种机构掌握了某 种工业的时候;虽然各企业的构成及其产量可以改变(如果 这样做有利的话）,但在各个分立企业中的一般工业结构不 变。厂长仍留怍经理，幷付以可以成为他到竞争工业的转 移利润的薪给。?垄浙利润提取后可以按照我们所想象的 任何方式分割。管理（从企业经理的意义上说）必须与其 他生产要素同样对待，但他和以前竞争下的企业家可以是 同一个人，而分享垄断者的利益。在整个论証中关于垄断
'者的性质的假设将不加以取消。
(入)垄断者之间没有勾结。各个垄断者力图获得最大限度 利润而不颃其他垄断者的利益。
我们现在在从完全竞争状态出发，假定其他条件不变，n商品 中每种商品都为一个垄断者所掌握。乍看起来，我们也许趋于认 为各个壑浙者会缩减商品的产量；例如，认为假使一切需求曲线 都是直线，则每种商品将生产原来产量的一半。但这种看法显然 是荒谬的。这样各生产要素的供给的二分之一将得不到使用，均 衡将不会出现——生产要素的报酬将有减少的趋势。但是，另外 还有一个理由，说明所有产量遭到限制这一假设是荒谬的。当我 们考察单独一个工业的时候，我们可以用现有需求曲线求出垄断
①参阅第148—149页。
产量，但如各种工业的产量遭到限制，则所有的需求曲线将有所改 变。适用于单独一个工业的方法不能适用于全部工业。
讨论如何达到均衡，这不是我们现在的目的。甚至在竞争条 件下,也没有保持充分就业的自然趋势,而这种就业取决于储蓄与 投资的水平。在这里我们只就均衡中的经济制度加以讨论，幷且 必须假定,在竞争和垄断条件下，具备充分就业的必要的条件。?
假如垄断下所有生产要素都被充分使用,那末,从我们的假设 中可以得出结论,国民收入将和以前一样，因为各生产要素的数量 和所有商品的供求情况都不变。此外,因为我们已经假定,对各种 工业的各个生产要素的供给是完全有弾性的，从而所使用的各要 素的比例和以前相同,所以,它们的相对报酬不变。伹是国民收入 的分配势必发生变动,而生产要素也将遭到剥削。
我们把剥削界说为一个生产要素的工资小于它的边际物质产 品的价値那样一种事态;?幷且我们曾区别了两种剥削；一种是当 商品需求曲线弹性不完全时产生的垄断剥削，另一种是当对个别 雇主的生产要素的供给曲线弹性不完全时产生的买方独占剥削。 目前我们假定对各个别工业，也就是说对备个龙断者的生产要素 的供给曲线是完全有弾性的；因此，现在和我们有关的只是垄断 剥削。
①我们曾假定资本量不增如(假设2)。因ft,均衡所必荽的是，锗莕总额应当 适足以补偿现有资本厫的耗拫。如果睱定均衡时投资和净录窨额都等于零，为了了解 均衡如何实现，只须假定生产要素所有者在要素不被使用时也继*花钱（因此锗蓄净 额是萁数)。总产品的总货币成本等于所用要紊的报酬总额％垄断者的收入。徂用于 总产品的货币支出总额是所用要素的报酬$垄断者的收入in?未被使用的任何要柰的 支出。因此，如果产生失业现象，则价格i产fi有上升的g势，直到失业现象涫失和 均衡恢复为止。如果净锗莕额不等于零，则投资水平必需假定被謓节得使均衡得到保 诋。那末，如果在竞争下的均衡条件下有充分就业，则在垄断下也有年分訧业 ?麦阅第236页。
在完全竞争下，生产要素的所得等于它们的边际物质产品乘 它们所生产的商品的价格。从而，如果我们把每个工业的商品的 价格作为所有价格的指数，则各生产要素以实际工资形式取得它 的边际物质产品。在垄断制度下，它们的货币工资f于它们的 边际物质产品乘边际收入。?这样，它们的实际工资可以用各工 业中的边际产品乘来表示c在我们目前所假设的条件
下,边际物质生产力幷不因垄断者的出现而有所变动。因此,各生 产要素的所得已按边际收入对价格的比例减少。例如，假定当垄 断成立以后,所有生产要素的货市工资不变。那么,一切商品的成 本将不变,幷且为了保証它们的充分使用,一切商品的价格必须上 升到每种商品的新边际收人等于它的旧价格，?因而垄断下各种 商品的产量(在该产量下边际收入等于成本)等于它们在竞争下的 原有产量(在该产量下价格等于成本)。在新情况下，价格水平将 按价格对边际收入的比例上升，而各生产要素的实际所得以同一 比例下降,因为它们的货币所得不变。
各生产要素被剥削的程度将取决于各商品的需求弾性。边际 收入与价格的比例等于￥，这里S是需求弾性。③由此可以得
o
出结论，各个别商品的需求弾性愈则剥削的程度将兪大。因 此，如果需求弾性睱定是20，则各生产要素取得它们边际物质产 品的M作为实际工资,但如果需求弹性等宁2，则它们只得到它们 边际物质产品的二分之一。
④参阅第201页。
⑧我扪必须假定货币数量可以任意增加，以便适应新的价格水平。在均衡时国 民收入(它的实物数量不变)的货币价値总额将比以前增如，增加额等于垄断者的收八
总额。.......
③参阅第82页。
四
从这种极其抽象的事例中，我们已经可以为现实世界引出一 种敎益了。首先，値得注意的是，在刚才所述的情况下，各个垄 断者会获得正常利润，因为各工业中的正常利润是别处可以得到 的那种利润，而任一工业中的企业收入幷不高于另一个工业中的 企业收入。就一切工业中实行同工同酬的意义上来说，劳动工资 是公平的。?如果我们把各种工业分别地加以考察，我们将知道， 各生产要素的工资旣等于平均纯生产力,又等于边际纯生产力，因 为我们在许算平均纯生产力时，必须从总产品中减去企业家的正 常利润，而这种利润现在到处都被垄断收益所增大。在单独一个 行业中,工资的任意上涨会导致失业。从而这种工资是“髙得不经 济的”,重新降低这种工资一般认为是合理的。没有一个普通标准 能够吿诉我们这有什么差错。但一切生产要素都遭到剥削，而垄 断者却坐收其利。
其次,我们的抽象事例已经表明,使用生产要素的管理单位兪 大,各生产要素被剥削的可能也就愈大。如我们所知,商品的需求 弾性兪小,则剥削的程度愈大。而工业中的管理单位愈大,则需求 弾性就可能兪小。如果管理单位是一个和其他企业竞销的企业, 卽使市场不是如此完全，以致需求弾性等于无限大,它的特定庁品 的需求弾性也可能是很大的。在同一企业部门中，每个企业的产 品将是其他各企业产品的接近的代用品，其中每种产品的需求弾 性很大。但如果管理单位是由生产某种限界分明的商品的各企业 的联合机构构成,而该商品的代用品又是各种不同的商品,而不是 不同商标的同种商品，那末,需求弾性势必大大地减小。此外,生
①《福利经济学》,第5抑页。庇古敎授的^于工资的定X还包括没有剥则在
内，因为他所设想的是一个完全竞争的世* ?
产任何一种商品的企业数愈少，其中任何一个企业的产品的需求 弾性也就愈小。? ’
因此,我们的抽象分折必然使我们考虑这样一个事实,卽现实 世界中的不完全竞争的盛行造成一种剥削趋势，而这种趋势随着 兼幷了许多从前互相竞争的企业的大垄断联合的形成而势必大大 地加强起来。如我们已经知道的，由于不完全竞争而产生的剥削 程度可以是很大的。卽使需求弾性大到二，生产要素也只得到完 全竞争下的实际工资的二分之一。
五
现在我们必须分析保留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这一假设，而 取消第三个假设，卽取消对各个工业的生产要素的供给是完全有 弹性的这一假设之后的影晌。
我们在第十四章中知道，如对某特定工业的各种不同生产要 素的供给弾性都不相同，则垄断者将改变生产要素在竞争下的比 例,幷按照较低的平均成本来生产一定的产量。因此,初看起来似 乎是，卽使我们从完全竞争状态出发，如果工业是在成本上升条 件下经营的，则我们的垄断者也能够改善竞争下的生产方法，幷 且国民收入会得到增加。但这是一个错误的推论。我们不能够用 简单的乘法从适用于单独一个工业的结果中求出适用于全部工业 的结果来。
让我们豭定，各个工业都相同，但对每个工业来说有些生产 要素的供给弹性较小，而有些却较大这样,从一个工业的覌点来
①此外，一切工业中的总企业数愈少，对任何一个企业的产品的需求弹性可能 愈小。in果一个管理单位到处都是很大，因而总企业数很少，那末，任何一个企业的 提高价格将会引起其他各企业所要价辂的显着上升。如果一个企业所生产的商品的 价辂上升引起竞争商品价格的上升，则价格被提高的商品的需求弹性比在其他商品价 格不变时要小些。
看问题，我们就知道，垄断者将限制他对供给弾性较小的那些生 产要素的使用。结果势必降低这些要素的价格,幷使其中一部分得 不到使用。但是,这会降低这些要素对其他工业的转移成本,而它 们在各工业中的报酬也将降低，直到它们被使用时为止。在各个 工业里,生产要素的比例将和以前一样,所创造的国民收入也将和 以前相等。唯一的影响是,各生产要素的相对报酬将有所变动。供 给弾性较小的那些生产要素的情况比供给弾性较大的那些生产要 素要坏。总之，由于假定对一个工业的生产要素的供给是不完全 有弾性的,我们已经承认有买方独占剥削的可能了。
各要素的边际成本将等于它的边际物质生产力乘边际收入。 因为比例不变,边际物质生产力和以前一样,实际工资首先按边际 收入对价格的比例降低(到竞争工资以下)，其次按该要素对各工 业的平均成本与边际成本的比例降低。?现在该要素的平均成本 (货币工资)可用表示,这里M代表边际成本，E代表供给 弾性的数値。?因此，在垄断下各要素的实际工资将等于竞争工 资乘这里8代表需求3准性，E代表_要素的供给
弾性的数値。这样，供给弾性相对小的那些生产要素将遭到最厉 害的剥削。?
此外，如果对某特定工业的一种生产要素的供给不是完全有 弾性的,则垄断者在购买它时可能实行价格歧视,④因而备生产要 素可以失去它们在竞争下所得的租金。
因此，在我们从抽象的分析中所吸取的敎益上可以增加这一 条：卽完全竞争不仅在商品销售上而且在购买生产要素上是对生
?参阅第246页。
③参阅第32页。因上升曲钱的弹性当作萁数,所以修改公式。
③大规模工业经济的存在和要紊供耠弹性的增如有相同的钐响，都戎少剥削程
度。
④参阅第252页。
笫十筋垄断世羿
产要素有利的，管理单位规模的任何增长（由于减少对使用机构的 要素的供给弹性)将提高剥削程度。
上面我们曾讨论了垄断对国民收入的分配的影响。为了単独 讨论这个问题，我们曾假定所有的工业都是一样。现在我们必须 分析垄断对资源在各种不同用途之间的分配的影响;要这样做,我 们就必须取消我们的简单化假设。这可以最便利地分为三步骤 来进行。首先,我们将保留一切需求弾性相等的这一假设，幷分析 一种绞有大规模工业经济，但各种生产要素的供给弾性因工业的 不同而不同的场合。其次,假定没有稀有生产要素(以个别工业的 覌点来看)，我们将分析大规模经济的影响。最后,我们将取消一 切需求弾性相等的假设。
首先，假定任何一个生产要素对某些工业的供给弾性比对其 他工业的供给弾性大。那末(假定垄断者对该要素支付某种租金） 在它的供给弾性最小的那些工业里,它的使用将受到限制。因此， 它的报酬将下降，而在它的供给弾性较大的那些工业里,它的使用 将有所增加。从而,国民收入的构成也将有所改变。各要素将从它 们的供给弾性相对小的用途中移向供给弾性相对大的用途上。那 么，可以証明，在完全竞争条件下资源在各种工业之间是得到最适 度的分配的，?因为在完全竞争下，如果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存 在,在一切用途上资源的边际物质产品的价値都相等。所以(如果
?《颍利柽济学》的论点是上述分析的基硇。但是显然有必要排开庇#敎授所提 到的那种“原型的工业” (archetypal industry)(同上书,第215页）,这种工业事实 上未必存在，幷且有必要把他的分析解释成只适用于一切工业都在完全竞争条件下经 营的那个世羿。如果个别雇主的边际成本等于社会的边际成本，资源就得到最适度的 分配(同上书,第802页）,而一般说来，在完全竞争下,这点将会实现(如没有大规模工 业的经济)。在履主不炱担成本（如烟害或职业病）的场合下是例外（卽使没有大规楔 的经济）,见下页。
我们保留没有大规模经济这一假设的话)，垄断所造成的分配将不 同于最适度的分配,幷且国民收入也将有所减少。
但如果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则在竞争条件下,资源是不能得 到最适度的分配的，因为有大规模经济的那些工业中的资源的边 际物质产品的价値(在竞争下)大于没有大规模经济的那些工业中 的价値。?假定没有稀有生产要素，幷且假定不同的工业在不同 程度上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那末,在垄断下,大规模经济最多的 那些商品的产量将有所增加；而大规模经济较少的那些商品的产 量将有所缩减，直到资源的边际生产力到处相同时为止从而, 资源的最适度的分配将由垄断者来实现。由此可知，在成本上升 方面垄断者给人们带来灾害，而在成本下降方面他们却给人们带 来利益。当二者同时出现的时候，垄断化的纯影响可以改善竞争 下的资源分配,也可以使它恶化,相权之下,国民收入可以增加,也 可以减少。
七
直到现在我们始终保留所有需求弹性都相等这一假设。取消 这个假设后的影响是可以通过回到下述睱设隔离开来的，卽一切 商品都是在成本不变条件下生产的。现在我们可以假定，虽然各 个商品的需求弾性在垄断者出现的前后都一样,③但不同商品的
~?成经济学》。
?这个结论所必要的假设是，一切霈求弹性都相等,因为只有&样，边际生产力 的相导才意味着边际物质生产力价値的相等。
③垄断者的出现使收入的分配改变，从而，势必改变许多商品的黑求弹性。而 这就会产生另外的反响。如果垄断者所消费的东西主要是在成木递增条件下生产的, 而被剥削要素所消费的东西是在成本递减的条件下生产的，则要素的悄况将更加恶 化。如果垄断者所消费的东西是在成本递减条件下生产的，他们将得到￡多的利益， 但对被剥削的要素将没有什么补阴。我们假定垄断者所涫费的一切商品和社会其他成 负所消的商品保持相同的比例，或假定对垄断者征收垄断者利兴税幷把它当作补助 金分配给社会其他成良,就可以袖掉上述钐响。
需求弾性却有所不同。
旣然在一个绝对完全竞争的、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的世界 里，每种商品对社会的边际成本等于它的价格?,而各商品的价 格又等于它对个别买主的边际效用。那末我们可以断言（越过那 个我们卽刻就要窥视的危险缺口）,在完全竞争条件下，每种商品 的边际效用等于它对社会的边际成本。资源分配得便一单位的资 .源在各方面都提供相等的边际效用?,幷从一定的资源供给中得 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但在垄断条件下，等于边际成本的不是价格 而是边际收入。垄断者将把资源分配得使利用一单位的资源所得 的边际收人在各处都相等，而边际收入不等于边际效用。假使各 种商品的需求弾性不都相等,则不同工业里的边际效用(用价格测 量的)与边际收入的比例将有所不同,而边际效用（因资源的增加 而来的）将不是到处相等。需求曲线的弾性相对大的那些商品的 产量将有所增加;还有一个理由来期待国民收人的构成行将改变。 如果在完全竞争的第一种局面下，国民收入从一定的资源中提供 最大限度的满足,那末,在垄断下国民收入所提供的将小于最大限 度的满足。
但是，在竞争下资源的这种理想分配的情景是眞正証明无误 的吗？在我们假定它是証明无误的时候，我们实际上越过了论証 中的一个疑难步骤。对那具有严密逻辑的心灵来说，关于对一个 人以上的效用的任何讨论都是可厌的。谈论全体居民的最大限度 满足是毫无道理的。但常识宣吿，如果我们把所有的人都当作是 完全相同的,那末,就可以把他们的满足加起来，而且人类在经济 需要方面的相似足以使总满足的讨论饶有兴味。在这个基础上,我 们可以说，如果两个人有相同的实际收入,他们从这种收入中就取
? ?顾利经济学》,第802页。
(D达个概念所蕴岔的困难，参阅第183页。
得相同的满足。我们还可以说，如果一个人的实际收入比另一个 人的大,则该收入对他的边际效用较小。在完全竞争的世界里，在 各种商品成本不变的条件下，所有边际成本都等于价格,而价格都 等于用货币计量的边际效用。如果收入的分配是完全平等的，则 它对各个人的边际效用相等。所以，那时宝源的分配使得满足达 到最大限度。这样，要把竞争世界表现为一种理想的境界，我们 就必须插入一个极其不现实的假设，卽财富的分配是平等的3如 果财富的分配不平等，就没有理由来设想在完全竞争世界中从一 定的资源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因此，我们的垄断世界毕竟没有这样一个很高的标准来与它 抗衡。但卽使当我们抽去垄断者所造成的财富分配的变动时，就 一般而论，似乎有理由认为，垄断下的国民收入的构成比竞争下 的构成甚至是与理想境界相去更远，因为二者都因财富不均而使 资源的分配不当，而垄断下的国民收入又因边际收入与价格的种 种背离，而使资源的分配更加不当了。
如果事实是这样的，卽较富的消费者阶级所消费的商品的需 求弾性一般地小于较贫阶级所消费的商品的需求弾性,那末，垄断 者就可以不受上述责难，而且甚至会改善竞争下的资源分配。那 时较贫的生产要素所有者所消费的货物的生产将有所扩大，它们 的价格,和较富的生产要素所有者所消费的货物的价格比较起来, 将有所降低。可以有某种理由来假定事实就是这样。但是，如果 市场由许多不同收入组别的人构成，则需求弾性很可能有较大的 趋势；而如果市场完全由富人或完全由穷人构成，则需求弾性有较 小的趋势。如果有两个同样均一的市场存在，则较穷市场的需求 弾性很可能较大,但如果较穷市场是更加均一的，则穷人消费品的 需求弾性可以小于富人消费品的需求弾性。因此，垄断者所造成 的国民收入构成的改变会加剧而不会缓和财富分配的不均。
还有一点尙待加以考虑。我们已经知道，有些生产要素比其 他生产要素遭到更大的剥削。有些人所提供的生产要素对各个别 工业的供给弾性是相对小的,从而也是最受剥削的,他们可能比那 些提供被剥削较少的要素的人富些。这就有缓和财富分配不均的 趋势。例如，假使土地比劳动遭受更大的剥削，假使地主比工人富 些,那末,就会有这种趋势。如果劳工有坚强的工会组织，而对某 特定工业的土地供给又总是不完全有弾性的,那末,很可能土地比 劳动是更易被剥削的。但是，最穷而同时又最易受剥削的生产要 素是没有组织的非熟练工人。因此，垄断者把财富在各生产要素
之间的有益的再分配归功于自己,这是不大可能的。
1 ?
八
在比较垄断世界与完全竞争世界时，我们知道，垄断对资源 在不同用途之间的分配可以有不利的影晌，而对财富在各个人之 间的分配却必然有不利的影响。但是，在我们比较垄断与不完全 竞争以前，我们就不能够断言,垄断联合在现实世界中的推广一定 有害，因为现实世界中的竞争是不完全的。让我们再一次假定，” 商品中每种商品的需求曲线和成本曲线都相同,但让我们假定,在 垄断者出现以前，^工业中各个工业的市场是不完全的。,
这时有W组企业；每个企业的个别需求曲线的弾性将大于商 品需求曲线的弾性,但不是完全有弾性的?,如果各组的利润是正常 利润,则各企业都具有小于最适度的规模。?当许多企业为某垄断 者所掌握的时候，他就能够更有效地组织工业3如我们已经假定 的，假使每个生产要素对工业的供给是完全有弾性的，则垄断者 所用的生产方法恰恰是完全市场所能达到的生产方法，效率将有
④参阅第85页
所提高，生产成本将下降。? ?
工业的改组可以通过横的和纵的分工实现企业的专业化，效 率可以有很大的提高。但卽使没有这种改组的可能性，效率也可 以增加。如果不完全竞争世界里每个企业都用单一的过程.(诨此 没有纵的分工的可能性）生产一种同质的商品（因此没有横的分 工的可能性)，那末，仍然可以有一些经济以供垄断者利用。因 在不完全竞争世界里，各企业具有小于最适度的规模。如果从 企业的规模的增长可以得到技术上的经济，则垄断者会把i业改 少数而较大的生产单位，生产要素的平均物质生产力就会增
?加。⑤ .? ?， V
. 但卽使要素的平均物质生产力提髙，它们的边际物质生产力 也未必一定提高,因为边际物〒生产力必然在平，物质生产力之 前开始下降（随着企业的产量增加)。③只有在古完垒竞争下各
企业是这样的小，以致边际物质生产力上升的情况下，疰卢要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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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的规模的增长中才有得益的可能性。④ ? ?: :
①参阅第146—147页。完全竞争如何保証工业的最大效率在附录中也有进“ 步的讨论o
?由于企业的规模增长而节约的成本可以分成二项：由于大规模生产而得到的 经济，和由于把固定的企业家成本分配在较大产爱L而得到的经济。因此，卽使不完 全竞争世畀中的企迆的规楔，铯它们不能从规模的堰长中获得矢规模生产的短济,它 们仍然具有小于最适度的规楔。垄断者就有增如生产单位规楔的趋势,双便用使较大 产摄a祖企业家（他是眼务于垄靳者的一个经理）报酬的办法来降低成本。伹我们曾 假定,对整个工业的企业家供给是完全没有弹性的，因此,垄断者增如企业的规埃和解 丽某些企业家的企图会被企业家抠醸的戎少所打消。这就缩小企业的最适度的规模, 细果所有的企业家都为垄断者所廑用，则他们的报酬将维减到一点，在该点企业的新 的最适度规模等于它们以前的实际规楔。这样,企业的规模将不变C
但如从企业的规楔的增长可以得?到大规模生产的经济，则垄断者将不会雇用全体 企业家，卽使他m的报酬缩减到零。那时企业的规模将较大，而有些企业家却会永远 失业或被迫寻找其他职业，如当非热练工入。 .
③参阅第209页第71图。
④要素的相对位置可以因企业的规模的增长而改变。参阅第239 — 240页。
这样看来,如果在不完全竞争下各企业很小,而用纵的和横的 分工来改组工业很可能使全们增大，那末，企业规模的增长就可 以提高边际物质生产力。这样,对额外剥削可以有某种抵销，而相 权之下,各生产要素甚至可以由于垄断者的出现而得利。在两种 局面下，生产要素所取得的实际工资等于它们的边际物质产品乘
边蓉贤。在新周面下,边际收入与价格的比例比以前小,因为商
品需求曲线的弹性小于个别企业的产品需求曲线的弹性，但边际 物质生产力行将增加（因为效率的增加）的程度可能抵销这种损 失，或超过这种损失而绰绰有余。因此，各生产要素的绝对实际 收入可以增加,它们倒有理由来威激垄断者了。
但是也有一种很强的理由认为，.各生产要素不会得利。只有 在垄断者改组工业以前竞争是很不完全的，而且企业是很小的的 情况下，边际物质生产力才会因企业的规模的增加而增加。虽然 企业的分工可能提高边际物质生产力，只有当边际物质生产力提 髙的程度大于价格与边际收入的比例增加的程度时，各生产要素 才能因垄断者的出现而得利。
由于取消在第一种情况下各商品拥有完全市场的这一假设, 我们已经使垄断者握有新的权力了。如果造成市场不完全的那些 条件继续存在，则垄断者在销售各种商品时能够实行一种在我们 以完全竞争为比较的基础的第一种场合下是不可能的价格歧视, 因为造成市场不完全的那些同样原因使价格歧视成为可能的了。? 如果各垄断者能够实行价格歧亲，他们的利润将较大，幷且 他们将靠牺牲生产要素的利益而得利，这不仅表现在付给它们以 较低的工资上，而且也表现在给予它们以较少的消费者的剩余
■参阅第165页
上。?同时，虽然整个看来消费者的情况恶化，但社会某些成员的 情况却比单纯垄断制下将有所改善。把必须支付较高价格的那些 人的损失和支付较低价格的那些人的利益相比较,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因为有理由认为，被索取较高价格的那些人一般说来比其 余的人要富些,垄断者在扮演罗宾汉?的角色时*可以再一次被认 为有某些可取之处的。
九
如果我们取消我们的第二个假设,卽没有资本积累的假设,那 末，其他生产要素将享有更多的利益以抵销垄断者给它们带来的 损失。可以假定分享垄断收益的那个阶鈒的人比生产要素所有者 的人数少,幷且因为他们的收入将有所增加,而增加的部分都是其 他生产要素被迫放弃的，所以，财富的分配比以前就变得更加不 平均了。如果把资本积累纳入我们的硏究计划，虽然较低的利率 会减少竞争制下提供新资本的那些人的储蓄额，但一般说来，它 很可能将比以前进行得更快。较低的资本收益将不利于以前的资 本所有者,但是资本数量的增加将增加国民收入,幷且随着时间的 推移它有使劳动的实际工资节节上升的趋势。财富分配的不平等 促进储蓄这一事实，当然不是这种不平等存在的借口（如果傲蓄能 用其他办法来取得)，但它是不平等的一个优点，斡这一点来说, 我们的垄断者是有功的。
从我们所作的极其抽象的分析中得出适用于现实世界的任何
④当我单独考察一个垄断时，我们知道，铕售时实行价格歧觎有时导致较大 的产:ft,有时导致较小的产量，而有时导致和在垄断者只能收取一个售价时相同的产 量(见第15窣第5节)。如果我1门垄断世笄中的》工业和一个：Ok有搢如产最的趋势 的那些场合的条件相符,则垄断者的边际牧入和价格的差比在单纯垄断下要小。因A, 剥削程度也较小，伹它小得不足以抵箱馆*者的_余的损失，因泠薬断利_在价特? 亲下无论如何总比在单纯垄断下要大。
(D菜国中古传轶中的绿抹好汉。一译耆
第十篇垄断世羿
结论，这似乎是轻率的。但是它似乎产生了一个一般的结果。在 比较垄断工业世界和不完全竞争世界时,我们知道,如果工业管理 单位的规模增大，生产技术就对以得到很大的改进。但我们知遣, 管理单位的规模增大将导致财富分配的不平等的加深。因此，垄 断世界的问题已成为我们所熟悉的那个效率与正义的矛盾问题。 为了对目前的垄断运动有所判断，我们必须决定，是否値得使大 公司掌权以求它们所许诺的生产力的增加。这是任何抽象分析不 能帮助我们解决的问题^它归结为两个问题。首先是事实问题c垄 断化的经济究竟有多大？我们从扩大管理单位所能期待的工业组 织的改善有多大？在我们能够决定是否値得冒那垄断化所包含的 可能危险以前，估计从它可以期待的利益的大小显然是极其重要 钓。其次是判断问题。生产效率方同多大的利益才足以使我们认 为垄断化是合意的，
?第一个问题不在理论探讨的范围之内。在对从璧断化中可能 得到的经济能够作出任何估计以前，必须有关于许多工业中的实 际技术情况的渊博知识。但是,卽使对理论家来说,指出不同类型 的垄断有很不同的技术改造的希望，这也是应该的。如果一种方 案采取单纯营救机器的形式，如茵家造船业保安有限公司所作的 那样,或采取以定额分配制限制产量的形式，而没有任何集中,如 1930年煤矿法案所规定的那样,那末，似乎很难有理由来期待效 率的任何提高。但是对很多生产康采恩实行全面管理的组织就有 改进技术的很大可能性。
第二个问题涉及个人的判断问题,而判断是仁者见仁、智者见 智的。但是重要的是要记住确实产生了一个问题，卽权衡可能有 的垄断效率和财富分配更加术平等的危险二者孰轻孰重的问题。 要说明垄断化是好的,只指出它将提髙效率,那是不够的。
最抽象的事例所必要的睱设中，有三个尙待加以讨论的假设。
首先，还有这样一个假设存在,卽垄断世界是由一个闭关自守 的制度构成，其中各种生产要素作为一个整体的供给是完全没有 弹性的。如果取消这一假设，那末，垄断者的出现可能会减少国民 收入。例如,假使劳工有坚强的工会组织，而工会又坚持一定的 实际工资，那末，垄断者的出现由于减少实际工资将造成失业现 象。假使资本可以投向国外，那里它能够获得较髙的报酬，则垄 断工业可以利用的资本数量将有所减少(在长时期内)。在任一场 合,如所述生产要素的实际报酬因垄断的出现ffii有所降低,则国民 收入势必减少。
其次，我们尙未讨论在生产要素的充分使用下保持完全均衡 这一假设。分析这个问题就会使我们越出本书讨论的范围之外。 但对垄断世界的硏究是没有完结的,除非我们知道：首先,垄断的 推行本身是否很可能破坏均衡；其次,一旦垄断建立之后,在垄断 制下,是否至少象现实世界中一样有保持均衡的机会。或者是,限 制方案的雷厉风行将导致长期的，也许是永久性的失业。或者是， 在竞争条件下借以重新确立充分就业的那个不完全的机构在垄断 制下是更加不灵了。不论在哪一种情况下，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必 须加在垄断的缺点表里，这些缺点是必须与它可以带来的各种可 .能的技术改进相对照的。
最后，还有我们最后的一个假设,卽垄断者之间没有勾结的假 设。如果他们勾结起来，则生产要素的工资差不多可以降低到任 何水平,因为各生产要素怍为一个整体的供给是极其没有弹性的。 这时垄断者的权力将是这样的大，以致它们的使用只是由于害怕 激起生产要素所有者的革命才被加以限制的，至于产生什么结果 是不可能有精确的分析的。
论
本书的目的是在于给分析经济学家准备一箱工具。这些工具 的运用领域是十分狭隘的。在它们适于处理的那些问题的前面和 后面,还有许多未解决的问题3摆在后面的是一些基i：问题,全部 供求曲线分析的有效与否是取决于这些问题的解决的。对于这些 一般问题，这些工具当然不能有所贡献。但卽使在它们自己的领 域中,除非给予一些加工材料,工具是不会提供什么东西的。为f 现分析工具的作f而作出的需求曲线和成本曲线的形状与运动的 想象例子,可以用来表明,如果工具被给予某种得以施展它-们技巧 的现实材料，它们就能产生的那种结果。摆在前面的是许多或许 需要新的工具的问题，但是这些问题是可以和本书讨论的问题用 同一抽象水平来解决的。此外还有一些问题，这些问题需要更加 复杂的工具,例如在较低的抽象水平上能够存在的工具。
本书所保持的抽象水平是高得可悲的。只有在用极其简单化 的假设所稀化了的空气中，工具才能存在。对可以立刻应用在现 实世界中的那些结果发生兴趣的读者,他有一切权利来埋怨说,这 些工具对他毫无用处，刀鸯骨刀,槌是木槌,只能用来裁纸和在纸 板上钉针。但是，在这个工具箱里,那些准备逐步走向作出可以解 决现实世界问题的分析的更远大理想的分析经济学家，也许可以 找到对他有用的一些工具。
附录报酬递增和报酬递减
在以上的分析中，我们使用了特定商品的供给曲线和特定工 业的生产要素供给曲线。但这些槪念中，有一些我们还没有讨论 过的基本问题。不论对这些基本问题持有什么见解，使用本书所 述的大部分分析工具是可能的，以下只是提出对这些基本问题的 一个尝试性的解决。
有时把商品的上升成本曲线叫做孝麦，把下降的成本曲 钱叫做f piflf。这就引起混乱。④报报酬递减更有用地 被看成独一个要素的影响所引起的一般原理。商品的成 本包括用来制造它的生产单位的成本。成本的上升或下降(随着产 量的增加)只能来自单位产品的某些成本(劳动、土地、资本或企业 家)的增加或减少^随着产量的增加,有些要素实现了报酬递增原 理发生作用的条件，有些要素实现了报酬递减原理发生作用的条 件。实际的结果可能是这样一种情况,在其中，第十章中所划分的 一切成本曲线都上升,或都下降,或有些曲线上升,有些曲线下降。
①庇古敎授建议使用“供给价辂递增”和“供给价格递戎”这两个名词，理由是, “成本”一词的意义含湛，因为有时平均成本下降，而边际成本却上升，或有时平均成 本上升，而a际成本却下降（《菔利貍济学》，第217页)。伹“供给价格”也有更大的 海润，它对一个企业是没有意义的。我们不可能说一个垄断者的供拾价辂d最好的办 法似乎就是说成本的递增或成本的递减，幷且有必要时指出所述的是什么成本曲缜e 在上节中,指的是平岣长期成本。
本附录的一个目的就在于论証，一个工业的报酬递增和报酬 递减可以用根据适当选择的效率单位所作的生产要素的供给曲线 来完全对称地表示出来;它们在本书中就是这样处理的。但是，报 酬递增和递减的性质却不是对称的，我们现在必须分析产生这种 现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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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通常表述的那样,报酬递减规律是,在任何一个生产要素数 量不变的条件下,?不断增加其他要素数量,超过一定点以后，就 会使产品增加额递减。从生产成本的覌点看这一问题，如果一个 要素的数量不变，增加和它共同使用的其他要素的数量,幷且如 果由于所用数量的增加而没有提高这些其他要素效率或降低其价 格，则超过一定点以后单位产量的生产成本将上升。
.乍看起来,这个规律似乎是明白得用不着详细解释的,但是用 另一种方式重新加以表述，可能更会说明它的眞正意义。稍加考 虑,我们就会知道,报酬递减规律实际上指的是，一个要素能被其 他要素替代的程度有限，或换句话说,各要素之间彼此的替代弾 性不是无限大的o?否则,当一个生产要素的数量不变而其佘生产 要素的供给弾性完全时，就可能借助于数量不变的要素来生产一 部分产量，然后,当该要素和其他要素达到最适度的比例时，就可 能用其他要素代替该要素而在成本不变的情况下增加产量。
①土地报酬递戎规律和土地这个要素相联系的事实只是由于，从全it会的观点 来看,根据定义它的面积不变。当我们研究一神商品的供给曲练时，没有理由认为只 有土地是稀有要素，而任何其他要素都不是稀有要素。这个规律所舍诉我I円的就是, 哪里有稀有要素,哪里就有报酬递减，而劳动、资本与企业和土地一祥都受它的支
⑤替代弹性的定义，见第215页。但对我们目前时论更加方便的是采用一个相 同而更基本的定义：各要素数最的ifc例的it例变化除以它们边际物质生产力的比例的
可见,报酬递减规律意味着,用于生产任何商品的各种原素应 当分成儿组C每组是一个生产要素)，且分得一个要素和其他要素 .之间的替代弾性小于无限大。从而,根据对一个生产要素的定义， 就得出报酬递减规律,无须另加証明。
当这样定义的生产要素中有一个要素对生产某特定商品的工 业的供给弾性不完全时,该商品的成本就将递增。在极限场合下, 一个要素的供给可以是完全没有弾性的。
稀有要素的供给弾性一定，则商品成本随着产量增加而上升 的程度将取决于替代弾性。如果在极端场合下，替代弾性等于 零，因而生产商品需用的要素比例不变，则商品成本曲线上升的 斜度等于稀有要素供给曲线上升的斜如果稀有要素的数量固 定不变，则商品的供给将完全没有弹性，商品产量将不可能增 加。
在较普通的场合下,某种程度的替代是可能的,要素的比例也 将有所变动。这时，商品成本曲线上升的斜度小于稀有要素供给 曲线上升的斜度，卽使稀有要素的数量固定不变，增加一些产量 也是可能的。替代弾性愈大，商品成本随着产量增加而上升得愈
少。①
举一个例子就可以说明以上的命题。裉定有一块适于建造一 幢房屋的地基。如果资本和劳动完全可以替代土地，在这块地基 上按着不变成本就可以建起一座无限高的磨天楼，从而没有什么 报酬递减规律3在另一个极端，如果替代不可能，则这块地基只 能建造一幢平房,不论房屋的需求有多大的增加,它不会引起房屋 的增建。在任何普通的场合下,要素的比例可以改变,但不是没有 限度;在一定地基上建造房屋是按递增成本来进行的。
?参阅第108页注。
当生产要素中的一个要素是稀有要素时，因为通常可以改变 要素的比例(随着产量的增加），报酬递减规律是和要素比例的改 变相联结的。但是,很显然,报酬递减基本上幷不是由于要素比例 的改变,而是由于比例可以改变的程度有限。
四
我们现在必须考虑对一个工业的一个生产要素的供给曲线。 我们暂时假定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
如果我们所述的要素在这个工业中的效率是完全同质的，那 末,就不难作出那一要素的供给曲线。从这个工业的覌点来看,要 素的各个单位(如一英亩,或一个人)都彼此相同,要素的这部分和 那部分之间的替代弾性无限大。但这个要素对工业的供给可以不 是完全有弾性的，而它对工业的成本随着对它使用的增加可以上 升。?这也没有什么困难。
但是，一个要素对工业的供给弾性不完全的最普通的原因之 一,是因为从这个工业的覌点来看，它的效率不是同质的。因此, 就有必要按它的效率单位，而不按它的自然单位(如英亩、人或货 币资本)来作要素的供给曲线。作法如下:假定一个工业所用的一 个要素(例如土地)的数量一定，取该要素的任何一个自然单位,例 如一英亩，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设想用要素的其他部分来代 替它。如果另外的一块土地使用和这一标准英亩相同数量的其他 要素，生产出相同的产量，则它的效率和标准亩的效率相同。这 样，原来任意选择的那一英亩将用作标准单位，土地的其他面积 可以换算成标准单位，因而工业所使用的全部土地供给可以用这 种标准效率单位来r表示。.把这个单位叫做修正的自然单位是方便
?产生这神结果的条件,见第8窣,
的。它代表修正了要素特质的自然单位。?用修正单位测量的替代 弾性在该要素的这部分和那部分之间是完全的。这就是说，如果 代表一修正单位的某块土地或某一定人数偶然要求的价格髙于其 他单位，则不是被工业不用就是被迫接受和其他单位相同的价格。
如呆要素的效率是同质的,则修正的单位和自然单位（如人、 英亩或一定量的货币资本)相同，就没有必要加以修正。但是,卽使 各要素不是同质的，只要没有大规模工业的经济,用修正的自然单 位表示的各个要素比方说增加百分之十，则物质产量也将增加百 分之十。这就是说,物质报酬不变。当然，如果其中一个要素(用 修正的自然单位表示)的价格上升，当其他要素增加百分之十时， 它事实上不会增加百分之十?,实际上把它增加得少于百分之十,把 其他要素增加得多于百分之十，就会增加产量百分之十。但如各 个要素按相同的比例增加,则产量也会按这一比例增加。因此,用 修正单位测量的一个要素的每个数量,当和其他要素(也用修正的 单位测量)按不变比例结合时,其边际物质生产力相同，且取决于 要素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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