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喜欢购买他的商品，但是，他若提髙价格，在 迫使某些顾客完全不买赅商品以前，就会驱使他们向他的竞争者 购买商品。
当企业很多，以致其中任何一企业产量的改变对商品总产量 的影响小得可以不计，而商品在下述的意义上又是完全同质，卽 买主对一企业和他的竞争者的喜好(或不喜好)都相同的时候，则 竞争就是完全的,对个别企业的需求弹性是无限的。这就是说，任 何一个生产者能够按当前的市场价格愿荬多少就卖多少。惝若他 降低价格,虽然降得很少,他就将能够夺取整个市场。可是他如果 提高价格,虽然提高得很少,他就完全不能出售自己的商品。
在任何实际商品的生产中，完全竞争大漑永远不会盛行，但 是，它给不完全竞争提供了一个极限事例,这一事例对于分析有很 大帮助。十分接近完全竞争的状态大槪是会发生的,例如,在一个 有组织的粮食市场，象大市鎭中的谷物交易所,就是如此。
四
人们认为生产者的目的是规定一种价格,使总收入C或营业收 入)超过成本之额将达到最髙点。如果他这样来调节产量,卽由出 售一个加添的单位产品而获得的总收入增加额恰巧等于由生产该 单位商品而引起的成本增加頟,那么,他就会达到这个目的。因为 如果他少卖一个单位,则所损失的收入比所节约的成本多;如果他 多生产一个单位,则他所负担的成本比他所得的收入多。
出售一个加添的单位的产品而得的总收人增加额叫傲 七。?卖主总被认为是使边际收入等于边际成本的。我们也 &认为他是用估计需求价格和各种产量的成本，或用碰碰试试的
①此概念和庇古敎授的“边际霈求价格”0箱利经济学第137页往,与第806 茛)毫不相千。
办法来使边际收入等于边际成本的。?为简单起见，这种个别生产
者可以称为宁暂考*。
垄断者收入曲线是边际于他的产品的需求曲线，幷且 可以用第6图所指示的方法求得。
需求曲线代表他的平均收入。假使他能按每单位10先令的 价格出售1，000单位，则10先令就是他1，000单位的平均收入,而 他出售1,000单位的总收入为10，000先令。他的边际收入将为他 出售1，000单位和1，001单位:所得总收入之差。随着产量增加，售 价减少，因此,平均收入随着产量的增加而下降。所以，边际收入 将小于平均收入。例如：
单 位 价格或平均 收 入 总收入 边际收入
10 20 200 —
11 19 209 9
12 18 216 7
产量的决定可用图说明如下?.
①参阅第48_49页。
图17
码代表平均收入或需求曲钱，
#尽边际收入曲线，
边际成本曲线，
0M为最有利的产量,MP为这一产量的价格。 如需求曲线没有弾性，则边际收入将为负数,?例如:
单 位 价 格 总牧入 边际敬入 .
20 10 200 一
21 9 189 一 11
22 8 170 —13
在这种情况下，削减产量对垄断者有利,因为卽使增加产量对 他毫无所费，他的收入势必因每次增加售额而减少。如果需求曲
18
线全部没有弾性，则对垄断者 最有利的，莫过于生产无限小 的数量而按无穷大的价格出 售。不论价格怎样高，一直没 有弾性的需求曲线显然是绝不 可能的。总会有一点，从该点 起，销售额随着价格的增加而 迅速减少，幷且如果某垄断者 发现自己面临需求曲线上有一 无弾性的间距，则他将提髙价 格直到需求开始有弾性为止 (如图18 )。
①矣阅笫80—31页
如需求曲线是完 全有弾性的，则边际 收入和价格相等,? 而产量将决定于边际 成本和价格相等之处 (如图19 )。?
图19
6
-1
五
垄断产量的价格和它的边际成本将保持一定的关系。
如$代表需求弾性，则我们知道,③价格等于边际收入乘 。但对于垄断产量来
说，边际收入等于边际成 本。这样，垄断价格等于 边际成本乘不论
5 — 1
成本曲钱的形状如何，这 点必是如此的，因为在 垄断产量上，边际收入永 远等于垄断者的边际成
本。
这种关系可以用另一形式来表示:
①参阅第23_24页。
⑧很显然，边际分析方法和马歇尔所用的寻求代表最大限度“垄断纯牧入”面积 的那种价格的方法，都产生完全相同的结果，因为当边际收入等于边际成本时，耗收入 最大c这两种方法对竞争和垄断问E都同祥适用。马歇尔由于只使用“边际”方法来 处理竞争间组和只使用“面积7方法来处理垄断间题，而在他的分析体系中途成了竞争 和垄断中间的人为割裂;参阅第6页。 ?
③参阅第32页，
设PM为垄断产量的价格，OM,MC为产量0M的边际成本和 边际收入。设AP为切于需求曲线上P点之切线，则相应线AC 边际于切线AP。?
作BC线垂直于2/轴，交y轴于B。
设切线AP交于E,
则 BC=音BE0?
AEB与PEC为相似三角形。
??? CP = -|-AB o
:? MP-MC+--AB,
Jj
或，
因 MC-OB，AB = OA — OP，
MP = ^(OA+MC)0
这样看来，垄断价格等于垄断产量的边际成本项该产量的边 际成本与该产量需求曲线在、轴上所割线段的一半;?或垄断价格 等于切线在V轴上的截距与边际成本之和的二分之一。这种关系， 对以后的论点也将有助益。
尙待加以讨论的是，垄断利润或净收入的数量。垄断利润量 等于边际收入曲线下的面积（总收入）与边际成本曲线下的面积 (总成本)之差。垄断利润也能够由考察平均成本曲线来发现，不 过,、这将在论証的后一阶段加以介绍。垄断利润等于平均成本与
①参阅第28页。 ?参阅第28页。
第三箄垄断均衡
平均收入之差乘产量。例如:
O M
图21
垄断利润等于面积ACL，当MH为产量0M的平均成本 时，则等于面积;FPHG。
七
有人反对,说这种分析方法是故弄玄虚,这是自然的。读者也 许要问，当日常垄断者对于这些槪念茫无所知，卽使最现代化的企 业对它们所要处理的需求曲线也只有最模糊的覌念的时候，讨论 那些由需求曲线形状决定的细致的分析问题,有什么用处呢7? 的的确确,没有一个垄断者恰好碰中那一点,在该点他的净收 入最多，除非他有精确而开明的成本会计制度，和他很了解自己销 #市场的具体情况。但是,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如果需求和供给的 情况不变，垄断者只要比较边际收入和边际成本,就能够求出准确 的垄断产量。我们无须设想，他能够作出全部需求曲线和供给曲 钱，而只认为，他可以知道,比现时销售量稍多出售一些是否增加
?某费企业实际计贫它们按照各神价格所能余售的数额，幷断言他们的达种估 计有很大的淮确性,值这些扬合也许是例外的。 ‘
或减少他的净收益。如边际收入超过边际成本，则他将有增加产 量的趋势；如边际收入低于边际成本,则将有缩减产量的趋势；而 在垄断产量那一点,他将处于均衡状态。
不过，儿个均衡点可能同时出现。假如他碰中其中的一个均 衡点,卽使其他各点可以提供较大的净收入,也没有使他移动的趋 势。
当需求曲线改变它的斜度,某一线段弾性很大,继而弹性相对 减少，最后又有弹性时，就会出现多重均衡的局面。例如,在由不 同收入水平的几个消费者群组成的市场中，就会发生这种情形。 其中将有儿个临界点，在该临界点，价格下降迅速使全体新消费者 群有力购买这种商品，因此,需求曲线很快地具有更大的弹性。相 应于这一需求曲线的边际收入曲线可以下降，上升，再下降,?因 而将有儿个垄断均衡点出现。
此外,卽使边际收入曲线一直下降，边际成本曲线的形状也可
?参阅第83—84页。
以是这样,以致有儿个均衡点存在。
图23
0Ul9 0M,为可能的垄断产量；为相应的价格。
各点的馑断纯收入有所不同,但是,任一垄断者充分了解情况 以致使他从中选择最大的一宗收入，这是不大可能的。如果垄断 者达到某一均衡点,则没有一种力量诱使他趋于另一均衡点;虽然 赅点给他提供的收入较大。
如果已经知道各垄断均衡点之间的边际成本曲线和边际收入 曲线，那么就可能判断其中何点将提供最大的垄断收入。不管产 量如何，垄断者的争收入等于总收入_宇总成本。边际收入曲线 下的面积表示任一产量的总收入，而成本曲线下的面积表示 总成本,则边际收入曲线居于边际成本曲线之上的面积（如图22 与图23中的ode)减去边际成本曲线居于边际收入ft钱之上的面 积(如故b <0,表示相应于产量0M2与OMi的净收入之差。稍微增 加产量使其超过OMi，将减少垄断者的收入;但是，当他经过这两 条边际曲线第二次相交点c时，垄断者的收入开始重新增加，直 到他到达第二个均衡点OM?时为止Q而产晕的垄断利润大
于或小于0轧的垄断利润，要依面积ode大于或小于面积a bo
而定。
第四章需求的变动?
其次，我们硏究需求的变动对个别卖主所索取价格的影响。
?如我们所知垄断价格是边际生产成本和需求弹性的函数。 因此，需求的变动对价格的影响将取决于边际成本和需求弾性的
变动。③
让我们首先考虑边际成本不变的场合,在这种场合,不论需求 增加可以使产量发生什么变动,边际成本将不变。因此,如果需求 曲线提高得使它在原价格上的弾性不变，则垄断价格将不变;而将 按照和以前相同的价格销售较多的产量。这点可以从以下的公式 看出来?.价格=边际收入(此处S代表需求弾性)。新均衡 下的边标收入必然等于旧均衡下的边际收入,因为边际成本相同; 而且由于在旧价格上的需求弹性也不变，所以价格将不变。自然 可以得出这一结论:在边际成本不变的条件下，如果在需求曲钱提 高时，它在原价格上的弾性减小，则价格将上升；而如杲它的弾性 增加，则价格将下降。
在某一价格上弾性相同的两条曲线叫做在该价格上是等弹性
籲籲参
①本卑某S几何论証很复杂，但其结臬简单且合乎常讥。对分析工具不.修兴趣 的读者可以略去几何部分,而只读第63页和第60页上的结果提要。第3节和第4节 的后一部分只是对喜好纯分析方法问?的读者才有意义。
③参阅第47页。
③全部分析是在企业的需求曲接和成本曲钱互不依存这一暇设之上进行的，参 闼第1B耳洼9
第四聿酹求的变动
的。?可以看出，如果在一定范围内按照任何价格所购买的数量 彼此保持不变的比例,则这两条需求曲线在该范围内是等弾性的。 因为弾性是由价格的某种比例变化所引起的量的比例变化来测定 的。如果按照各个价格所购买的数量的比例不变，则在各个价格 上的弾性必然相等。从100到105的比例变化相同于从200到 210的比例变化。如果某种商品的销路由于和旧顾客完全一样的 新顾客的增加而扩大,则需求曲线的提高将是这样a所以,需求增 加使在旧价格上的弾性不变,这幷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如果我们所考虑的需求增加属于这种性质，而边际成本又不 是不变的,则垄断价格显然将有所改变。如果边际成本是下降的， 则需求增加将使价格下降；如果边际成本是上升的，则需求增加 将使价格上涨。
这样看来，我们的硏究已有某些进展。所得的结果可以总结 如下： 4
如果需求曲线提高得使第二需求曲线和第一需求曲线是等 弾性的，则价格上涨、下落或不变要看边际成本是在上升、
下降或不变而定。
如果边际成本不变,而且新需求的弹性又比旧需求小(在旧 价格上的弾性),则价格将上升;如果它的弾性比旧需求大, 则价格将下落。
此外，很显然，如果边际成本是下降的，只要第二需求的弹性 小于第一需求的弾性,且小得程度足以抵销边际成本的下降,则价 格将不变。如果第二需求的弾性大于这一弾性，则价格将下降； 如果它小于这一弾性，则价格将上升。如果成本是上升的,除非第 二需求曲线的弾性大于第一需求曲线的弾性，且大得程度足以抵
销边际成本的增加,则价格亦将上升。
因此很显然的,在许多场合,价格的变动是由两种方向相反的
力量造成的,例如，当
意二需求曲线,且为高位需求曲线C目前的整个讨论中
都依此例)。
设jfC为任一边际被本曲线。
设为相应于的垄断价格，PtM4为相应于込的垄 断价格，MiQ与M2C2为产量OMi与OM2的边际成本。
设切线切込于h，交汉轴于A1;切込于交y轴于A2。 因此,我们知道，?巧吣-音(OAi + MA),
??? P2M, — PjMi =丄(OA2 - OAj+M2C. 一 MiCj)
2
边际成本下降但需求 弾性减小时就是这 样。因此，不可能直 接断言价格是上升还 是下降。所以，有必 要对这个问题作进一 步的考虑D
这两种价格的关 系可以表明如下：
设为任
p2m2=丄（oa2+m2c2), 2
(p参阅第48页。
= ~CAiA2 + m^-miCi)o 以 Cl, C5 代替 MxCl9 M2C”
以t代替
这样，由于需求从Dt增加到JD*而引起的垄断价格的增加
将等于—(4一4)},亦卽二切线在y轴上的截距之差
的二分之一再两种产量的边际成本之差的二分之一。 现在我们已确定实是，需求增加将使价格上涨或下落要 看*大于或小于Oi—c?)而定。
在各种场合下测验需求增加使价格上涨或下落的一般方法可 以说明如下：
通过代表相应于A的垄断价格巧作一线平行于0轴，交 A于P,幷交y轴于F。测量相应于A的产量的边际成本 和以MP为其价格的那一产量的边际成本(MC 或0之差。如果边际成本不变,其差将为零，如果边际成本 是上升的，其差将为负数,如果边际成本是下降的(如第25 图）,其差将为正数。
作切线切曲线At于朽，幷设该切线交汉轴于Al3在y轴 上取一点A,使AA等于二边际成本之差(Cl_0。如果成 本不变,则^与左相一致，如果成本是上升的，则A位 于之下,如果成本是下降的，则A位于Ai之上。
现在我们所能确立的命题有三：
如果AP为新需求曲线(2)^)在P点的切线，则为相应 于h的垄断价格，且价格不因需求的增加而改变。
如果AP从下面交心2于P，则价格必将上涨;：如果从上面 交込于P(如第25图）,则价格必将下落。
这三个命题可以証明如下：
P1Gi^A1Fy ①
??? PC 口 AaF+(cj — c)
-AF0
/.相应于AP的边际曲线通过c点。
二相应于任何以AP为其P点切线的曲线的边际曲线通
过C点。
由此立卽可以推知，如果AP为％在1>点的切线，则0M为 相应于的产量,MP为价格，且价格幷不因需求的增加而改变。 如果AP从下面与D2相交，则Z)2在P点的弾性小于AP的弹性， 从而相应于込的边际收入曲线交MP于C之下。?因此，相应于 込的产量小于0M，价格必然上涨。而如果AP从上面与A相 交,则在？点的弾性大于AP的弾性,价格势必下落。
这样看来,假设边际成本的变动已知,价格变动的方向取决于
?参阅第26页。
新需求曲线在旧价格上的弹性。而新价格的精确额只能由考虑新 需求曲线的形状来决定。
图26
AP从上面与A相交，因此将位于P之下。P*的精确 位匮取决于D,的形状。
可能証明的是,当价格因需求增加而上涨的时候,如果新需求 曲线是凹形,而不是在旧价格上有相同斜度的一条直线，则价格一 般上涨得较多;如果需求曲线是凸形,则价格一般地上涨得较少。 在需求的变动和急剧下降的边际成本方面，此项定则的例外渉及 很特殊的情况。?在需求增加导致较低价格的那些场合下，除不 顾边际成本怎样迅速上升而价格已经下降的那种不大可能的场合 外,就凹形曲线来说,价格下降得较多,就凸形曲线来说，则下降得 较少。因此,就一般而论,新需求曲线凹度的影响是加深价格的上 升或下降的。
四
在上面我们所分析的是，需求的增加对价格而不是对产量的
?建议读者自己作囹来表示这些关系。
影响。在旧价格下,需求的绝对变动是由第26图中这一距离 来测定的;如价格不变,这就代表产量的增加。在价格下降的所有 那些场合,很显然，产量的增加必然大于而在价格上升的那 些场合，产量的增加必然小于P#。在价格行将下降的那些场合， 新需求曲线(在旧价格上的斜度已知)的凹度兪大，则产量增加得 也就愈多,这是显而易见的。而在价格行将上升的那些场合，影响 是比较复杂的。让我们考虑一条在P点有任何已知斜度的需求曲 线。则需求曲线的凹度愈大，相应的边际收入曲线和Pf (延长 到y轴）的交点愈是靠左。因此，如果边际成本曲线和边际收入曲 线相交于直线之下，那末肯定的是，和有相同斜度的直线比 较起来,就凹形曲线来说,产量增加得较少,就凸形曲线来说,则增 加得较多,一般说来，曲线的凹度兪大,产量增加得就愈少。但如 边际成本曲线的下降是如此地迅速（相对于需求曲线而言）,以致 它和边际收入曲线相交于p#之上,那末很可能,凹形曲线的产量 比直线大,凸形曲线的产量比直线小。但是,不顾边际成本的急剧 下降而价格上升,这样的场合是不大可能的。因此,一般说来，我 们可以断言，凹度的影响是加深实际产量和按旧价格的需求增加 之间的差额。
在有些场合下，需求增加实际上会使产量缩减。这是显而易 见的。如果高位需求曲线比低位需求曲线倾斜，则二边际收入曲 线可以相交。?从而,如果边际成本曲线与二边际收入曲线交于它 们的交点之下，则相应于高位需求曲线的产量比相应于低位需求 曲线的产量少。
①如果需求曲练是凸形或是直锞，如果第二条诸求曲钱的斜皮(在任何价格上) 大于第一条箝求曲経的斜度，则边际收入曲缜只能这样相交；但如高位需求曲练是凹 形，卽使新曲后的斜度(在旧价格上)小于旧曲钱,边际收入曲钱也可以彼此相交。
五
尙待加以闹明的是，当需求增加以后，价格将上升、下降或不 变的各种事例。很显然，不论边际成本怎样变动（由于产量的变 动），需求弾性都可以有某种变动,这种变动适足以保証价格不变。 在各种场合下，如果我们能够把那保持价格不变的新需求曲线的 临界弹性分离出来,就能立卽断言,在什么条件下价格会上升或下 降。如果新需求曲线在旧价格上的弾性小于这个临界値，则价格 将上升?，如果大于这个临界値,则价格将下降。所以，我们将应用 我们在第二节中所学会的那个方法给各种边际成本曲钱找出使价 格不变的那种需求变动的性质来。
用这个方法首先可能証明上面所述的命题:?当边际成本不 变时，如果价格将不变，则新需求曲线和旧需求曲线是等弹性的。 如果边际成本不变,则Ch-0等于零，A与冯相一致（参阅第25 图)。因此，我们所需要証明的是，如厶?1为1)1在？1点的切线, AP为込在P点的切线（IVP平行于-轴），则A在P点的弹性 等于2^在匕点的弾性。
设A&交》轴于Ei，AP交;》轴于E,
?参阅第52—B3页。
因此，@为込在pl的弾性，U为込在P的弾性。
^ PtA PA-
所以，&与A的弹性(在h与P)相等。
因此,在边际成本不变的条件下,如价格不变，则需求弾性(在 旧价格上)必须不变。如需求弾性增加,则价格下降；如需求弾性 减小,则价格上升。
当边际成本上升时,如价格不变,则需求弾性一定得增加。增 加的程度将取决于成本上升率和需求增加额。超过某一点以后， 弾性的增加足以维持原价的情况,就不可能;因如新需求曲线和边 际成本曲线相交于边际成本等于旧价格的那一点，除非在该价格 上的需求变成为完全弾性的，则价格势必上升;如果新需求曲线交 边际成本曲线于旧价格之上，则不论需求弹性如何，价格必然上升。
'当边际成本下降时,如价格不变,则需求弹性必须减小。弾性 减小额将取决于边际成本曲线的下降率和需求的增加额。
可以証明的是，如果边际成本曲线的下降率小于旧需求曲线 的斜度，那末,要维持原价,需求弾性就必须减小，同时新需求曲 线的斜度（由在旧价格上的切线测量）必须小于旧需求曲线的斜 度。?边际成本曲线的下降率是由弦的斜度测定的,而这弦是连接 那相应于旧产量的点和在新的需求情况下按照旧价格所购产量的 点的。这足可以说明,如杲需求曲线在旧价格上的斜度不变,则价 格必然上升。
设A在P的切线交轴于T，设TP平行于AiPi(卽Dt在
巧的切线)。
因此，在QC的斜度小于二平行切线与TP的斜度的
①关于斜度与弹性的关系，参阅第38页法9
第四聿需求的变动
C1
那一场合，（Q-0将小于TA:，所以，A必然位于T之下。 由此推知，AP必然从下面与相交,价格必然上升。
同样可以証明，如果边际成本的下降率大于旧需求曲线的斜 度,那末,要使价格不变，新需求的弾性就必须减小得使新需求曲 线的斜度(在旧价格上)大于旧需求曲线的斜度。
最后，如果边际成本的下降率等于旧需求曲线的斜度(因此, 边际成本曲线的弦平行于旧需求曲线的切线),那末，豭使需求曲 线的斜度不变,则价格亦将不变。?
在各种场合下,如果需求弹性减得不足以维持原价,则价格将 下降,如果减得超过维持原价而绰绰有余，则价格将上升。
在上面我们纯粹从形式上对需求的变动作了探讨。如果我们 能够断言,哪种需求变动是现实场合容易产生的,?那末，我们的
~④当霱求曲练的锊度^变的时候,价格上升或下阵要看边际成本曲钱的斜度小 于或大于需求曲缜的斜度而定这一结论，曾为久森傅士应用在短不同的研究方面(就 曲钱系直綵的场合)；但他把这个结论表述为:价格上升或下阵要看平均成本的下阵率 小于或大于濡求曲钱下阵率的一半而定。见《垄断间?[>,第19页。
②各种商品需求曲钱的性?和需求变动对它扪形状的钐响是一个令人向往而 多半未如开辟的研究领域。这里所述的很肤浅,而旦也是试赊性广的。
硏究结果才是有意义的。
对个别企业产品的需求可以通过不同的途径而增加。首先,买 主的人数可以增加。如果市场上增加了新买主,而各个新买主各自 的需求曲线又是完全没有弾性的，那末,如果旧买主继续和以前完 全一样地行事，则在每种价格下有一个不变的购买量将加于需求 之上,需求曲线在任何价格的斜度亦将不变。?例如，不论商品的 价格如何下降,新买主们可以被假定为每人只买一单位的商品。但 这显然是不大可能的事。如果新买主们各自的需求曲线有任何弾 性，则需求曲线的斜度势必减小。而如果新买主们各自的需求曲 线和旧买主们的需求曲线完全相同，则(如我们所知)需求曲线的 斜度将减小得使它在每种价格的弹性和以前一样。总之，仅仅增 加新买主是不可能增加需求曲线的斜度的。
第二，需求的增加可以通过现有买主群的财富的增加来实 现。财富的增加很容易使个别买主对某特定商品的需求较少弾 性。因此，由于财富增加而产生的需求增加很可能减少需求曲线 的弾性，幷且可以减得使曲线的斜度增加。现有买主们对商品口 昧的增加和财富的增加具有同样的影响。
第三，对任何一个企业产品的需求可以因竞争对手的消灭而 增加o这里有两种相反的影响。其他供给来源的消失有使该企业 现有顾主的需求弹性减少的趋势，但以前喜欢那些现已消失的企 业的产品的买主们可以对现存各企业一视同仁，而这又有使现存 各企业顾主的需求弾性增加的趋势。究竟第一种影响还是第二种 影响占优势，那多半取决于现仍存在的竞争者人数。如果在这方面 只剩下一个企业,儿乎可以肯定该企业产品的需求弹性将减小;如
①当久森博士考虑某垄断者的一部分市扬为其竞争对手（他们的产最不以垄断 者的价格为转移)所夺的那一场合时,他所冲用的需求曲耧是下阵的，且没有任何斜缉 的改变。（《垄断问题》,第15_23页）
果还有很多的企业存在，其中任何一个企业的需求弾性就很可能 增加。总之，竞争对手的消灭使需求弾性减少得足以增加需求曲 钱的斜度，一般说来，这似乎是少有的。
第四，需求的增加有时是因为某种竞争品变得更加昂贵。这 将减少需求的弹性，而且在某些场合可以增加需求曲线的斜度。
这些以及其他因素的结合可以对需求产生任何影响；断言需 求曲线不可能有任何变动，这未免有欠斟酌。不过，一般说来,似 乎十分可能的是,需求增加将伴随着需求曲线弹性的减小,但减得 不足以阻挠曲线斜度的减小罢了。
如果我们可以把那种旣减少需求曲线的弾性又减小它的斜度 (在旧价格上)的需求增加当作通例，那末,我们就可以说,在需求 增加对价格的可能影响中，在实践中很可能出现哪一些影响。
首先,当边际成本上升或不变的时候,因为我们假定需求弾性 将减小,所以价格必然因需求增加而上升。在短期场合,边际成本 总的说来是不可能下降的;因此,我们可以说，在短时期内需求的 增加很可能导致价格的增加。
其次，当边际成本下降，边际成本曲线的斜度大于需求曲线在 最初位置的斜度时，则(因为我们假定需求曲线的斜度减小)价格 必然下落。认为边际成本的下降率大于需求曲线的斜度，乍看起 来，这似乎有些不现实。但如果某一企业正在和别的企业展开竞 铕,则该企业产品的需求弾性就可以很大，而且没有理由来假定, 边际成本曲线的斜度大于需求曲线的斜度这个条件的实现，需要 的是边际成本不可思议的急剧下降率。
最后,如果边际成本是下降的,但边陈成本曲线的斜度小于需 求曲线的斜度,则不可能肯定,价格将上升，还是下降。如果弾性 不变,则价格下降,而如果需求曲线的斜度不变，则价格上升。但 因我们假定曲线的弾性和斜度都减小,所以,价格可以：h升，也可
以下降。
因此,就长期场合来说,当个别企业边际成本很可能下降的时 候,不可能槪括地说,需求的增加必然提髙或降低价格；各种特定 的场合必须用这里所说的方法来分析它的眞相。
七
我们可以用需求变动影响的硏究，分析对当前具有某种现实 意义的两个问题。
首先，它有助于解释有时使经济学家威到困感的那种现象。 当商业萧条,对各企业货物需求已经缩减的时候，有时发现各企业 提高价格的现象。?乍看起来，这不能不使人惊奇，而企业家对 他们这种行为的解释只能使它更加令人莫名其妙。他们的解释通 常是,随着产量的下降,每单位产品必须负担比以前更多的一般成 本。但不论产量多寡,一般成本是固定的,企业家们按照他们所描 绘的那种办法规定价格，未免愚蠢至极。对他们有利的莫过于规 定这样一种价格，在这种价格下利润最大(或损失最小),而不管它 比他们在生产的产品的平均总成本是大是小；试图根据平均总成 本定价,只会使他们遭受本来可以避免的那种损失,或给予他们以 少于应得的利润。?但我们对需求变动加于价格的影响的硏究,使 我们有可能对他们的行为作一合理的解释。
我们知道,在需求增加会降低价格的所有情况里,需求减少会 提高价格。在需求下降时，有两个因素将导致价格的上升。如果 边际成本是下降的，则缩减产量(由于需求的减少)将增加边际成
①例如,许多美国汽车制迮业者在1929年的恐悚的初期曾提高他们的价tt。
②很可能发生的是，最有利的价辂也是总平均成本得以补偿的那种价辂。在完 全长期均衡的条件下(见第8 2 -83页)，躭是如此;伹从个别企业的观点来看，这只是 由于外部环壤的》然结果逡成的。
本,从而价格有上升的趋势；如果需求随着它的下降而弹性减少， 则价格也有上升的趋势。我们发现,一般说来,对某特定商品的需 求增加很可能减少弾性，但是也可能出现相反的结果。由于商业 的周期变动而引起的需求的减少，很可能伴随着耐久品需求弾性 的减小；因为耐久品的更新可以推迟到景气的时候;但是卽使价格 惨跌,在萧条期间，只有那些最迫切的商品需求才是有效需求。因 此,价格的上涨可以是需求减少的相应威应,而不是生产者的一种 纯粹的愚蠢行为。
其次,我们对需求变动的硏究有助于我们阑明某些论点,这些 论点是在某些合理化计划下主张消除刹余生产能力而提出的（如 英国造船工业所推行的计划)。为使问题简单化起见，让我们假 定,生产技术不变,但工业是通过消灭多余的设备而免去它的部分 剩余生产能力的。主张合理化计划而提出的论点是，需求将集中 在没有解体的设备上;因为现存各企业将接近于充分开工,它们有 条件来索取较低的价格。
让我们从现存企业中一个企业的覌点来看这个问题吧。从前 和某些已经关闭的企业打交道的顾客现在要向它订货，该企业产 品的需求曲线势必提高。合理化者认为它因此将降低价格，这种 论点乍看起来似乎是极不合理的，而且当人们用间接费用现在由 较多的产量负担那种习见的说法来支持它的时候，我们就怀疑它 必然是错误的。
但是,上面的分析使我们有可能为合理化者辩护,比他们自己 的理由要髙明得多。我们曾知道,一般说来,在短时期内,需求增加 将提高价格,但这未必总是如此。首先,如杲可以証明,所述各企业 的边际主要成本是下降的（随着产量的增加）,?那末，有理由认
@如果竞争是不完全的,个别企业的JS际成木才可能下阵。（见第88-84页）
为,当需求集中在较少的企业时,则产品价格将下落。在某特定场 合，决定边际成本是否下降，需要有关所述工业的技术的详细知 识。?边际成本下降与否是无法事先判断的。
其次,卽使边际成本不变,如果可以証明，当某些企业关闭以 后，特定企业产品的需求弹性增加，那末价格行将下落这一论断才 能成立。如竞争是完全的,那是不可能的。如竞争是不完全的,则 弹性的变动将取决于市场的不完全的性质。如果这种不完全只是 由于运输成本的不同，则歇业的影响将依哪些企业歇业而有所不 同。如果剩下来的企业都相距很近，因而该工业在地理上变得更 加集中，则市场的不完全将由于企业的消失而减少。如果被淘汰 的企业位于各处,因而该工业在地理上变得更加分散,那末就会产 生相反的结果;市场将变得更不完全,同时有理由认为，价格因需 求的集中而行将上升。如果市场的不完全是由于商誉，则有一定 的理由认为（如我们所知），企业的消失将使市场变得更加完全。 那些歇业企业的忠实的顾客们一旦和这些企业不打交道以后，他 们可以被认为对现存各企业的选择是极其吹毛求疵的,因此，现存 各个企业在它们的市场上将增加一批顾客，而这些顾客对各企业 特定产品的需求弾性大于那些老顾客的需求弹性。如果是这样, 则除非边际成本上升得充分迅速,价格将因需求的集中而下降。
只有这样考虑有关的一切因素,才可能阐明,合理化计划是否 可能提高或降低所述特定商品的价格。
S)参阅第43页,
第五章成本的变动?
分析成本变动对一个生产者的价格的影响，比分析需求变动 的影响是较为简单而又复杂的工作。其所以比较简单，是因为边 际成本的增加总会缩减产量;因此，如需求曲线已知,则提高价格， 而如我们所知，需求的增加旣可以提高价格又可以降低价格。其 所以比较复杂,是因为成本变动比需求变动可以采取更多的形式。 技术改变所造成的成本变动很可能改变成本曲线的全形和行径， 而生产要素中某种要素价格的变动所引起的成本变动可以导致技 米的改变3为使问题简单化起见,我们将假定C依照传统),成本是 在最简单的可能方式下增加的，例如，对每单位产品怔收定额的 税。这样,平均成本曲线和边际成本曲线因税额而将一致提高,曲 线的形状也不致有所改变。
让我们首先考虑曲线是一直线的那种场合。
设边际收入曲线交旧成本曲线亚仏于^，交新边际成本曲 线(因税额而提高〕于C2。因我们知道,旧价格等 于(旧、边际成本)加|oa (直线形需求曲线在y轴上
的截距）,?新价格M2P2等于(新边际成本)加+0A， 所以，价格的增加（由于税頟）等于边际成本增加的二分之
?本草除对分析方法有兴趣的读者以外,是不很重要的e
②参阅第47—48页。
当所有产量的边际成本不变时,边际成本的增加等于税额,所
以价格的提髙等于税额的一 半0
如边际成本上升，而上升 得又小于税额的一半，在成本 曲线完全没有弹性的极端场 合，则价格不变。
如边际成本下降，则价格 的提高多于税额的一半，边际 成本随着产量的增加而下降的 速率兪快,价格提高的程度也就愈大(在任何需求曲线已知的条件 下)。如果边际成本曲线的下降率大得足以使它的斜度（由连_旧 边际成本曲线上相应于旧产量和新产量的点的弦测定）和需求曲 线的斜度相等,则价格将提高得恰等于全部税额。这一命题可以 証明如下.?
设M*C为新产量 的旧边际成本。
则等于税额。 作GT平行于浓轴, 交沁C于T。
设平行于需求 曲线。
$
因边际收入曲线的 斜.度为需求曲线斜 度的二倍。?
所以（因为及仏的斜度是被假定等于需求曲线的斜度的)
②参闻第26 3:
(^^的斜度是边际收入曲线斜度的一半。从而，CtT等于 C20的二倍,亦卽M2C2〔新边际成本)比(旧边际成本） 大两个C,C ( CtG为税额)。但是我们在上面知道,价格的增 加为边际成本增加的一半。所以,价格的提高等于税额。
如果边际成本曲线的斜度大于需求曲绿的斜度，则价格的提 高多于全部税额。
边际成本曲线的斜度不可能大于边际收入曲线的斜度，因如 它大于边际收入曲线的斜度,就不会有均衡了。如果边际成本曲线 的斜度十分接近于这个限界値，则很少的税就会迻成价格暴涨。?
现在我们必须分析需求曲线凹度的影响。
设AR为需求曲线在 Pi C旧价格）的切线。
需求曲线的凹度愈大?,
则边际收入曲线就愈 位于相应钱ACj的左 端。
这样看来，就边际成本曲 线任何一定的上升来说，需求 曲线的凹度愈大,③则产量缩 减得也就愈多。此外，就任何
①这是马歓尔所提到的享例（见《经济学原理》,第482页)，他把它表述为,当垄 断纯收入总额几乎不以产量为转移时，平均成本的很小增加就会造成产惫的E大缩减。
?亦卽需求曲后的“修正凹度”愈大;参阅第36页注。
③它所根据的假设是,新边际成本曲后和边际收入曲钱柑交于h的水平缜下， 因此，更交于况丑和相应嫌的交点之下。如果税额充分大于(边际收入 与旧产量价格之差）,或如果边际成本下阵得足眵快，则凹度的衫响可以和拔因税额而 引起的产量缩减。
一定的产量来说,需求曲线的四度兪大,它的价格,一般说来，也就 愈高。④因此，由于两个原因，需求曲线的凹度愈大，税的影响就 愈大}需求曲线的凸度兪大,则税的影响也就愈/J、。
四
我们知道,如需求曲钱是一直线,且各种产量的边际成本又不 变,则价格的增加等于税额的一半。现在的问题是，如需求曲线是 回形,且边际成本不变,则价格的提高将多于税额的一半。还可能 举出一种场合,在这种场合，当边际成本不变时，价格的提高等于
设需求曲线的弦平行于边际收入曲线的弦GCt。 设通过Pi与4垂直于hM2的二垂线交P2M2于T与C。
则p2ivr与GGC为全等三角形。
/.AT(价格的增加额)等于C2C(卽等于税额的边际成本的 增加额)。
全部税额。当需求曲 线的凹度是这样的 大，以致边际收入曲 钱的斜度和需求曲线 的斜度相等时（斜度 是由连接相应于旧产 量和新产量的两点的 弦测定的),就会发生 这种情况。这是很>容 易証明的。
@因itt,卽依在那些凹形曲锞的产最比直钱的产量减得少的情宄下，价格也不 会上升得较少。
五
我们已经知道,需求曲线的凸度愈大,则税额对提髙价格的影 响将愈小。在极端场合下，价格可以不变。如果需求曲钱斜度的 改变是这样的快，以致它含有一个结纽，则边际收入曲线将有间 断;?如果旧边际成本曲线和新边际成本曲线正在需求曲钱的结 纽下与边际收入曲线相交，则价格将不变。例如：
当一个垄断者处于潜 在的竞争下，就会有这种 形状的需求曲线c尽管一 个垄断者比那些成本比他 大的竞争者占某些优势，
但他可以知道，如果他把 价格提髙得超过某一限界 水平，他的竞争者就会发 覚生产有利，而开始侵入0 他的市场。因此,超过该限 @ 33
界价格,他的需求曲线的弹性就骤然增加;卽使他的成本由于税额 而增加，假使他的竞争对手不负担此项税款,那末,他不会认为把 价格提高到限界水平以上是値得的。
4
如我们所知，每单位产品所负税额的影响,一般说来，是提高 价格，而提高的程度小于全部税额。只有当边际成本曲线比需求 曲线下降得快，或需求曲线有足够的凹度时,价格的上涨才等于或
?参阅第33-34页。
大于税额。如果边际成本随着产量的增加而上升，或如果需求曲 线是凸形，则税对价格的影响有减弱的趋势；在供给完全没有弾 性,或需求曲线的凸度为无限大,因而曲线上有一结纽的极端情况 下,价格全然不会提高。
但是，这些结论R能适用于很狭隘的范围6如果我们所述的 这个企业正在和别的企业展开竞销，如果所有参加竞争的企业都 负担此税，从而各企业都将提高他们的价格,则各企业的需求曲线 都将提髙。因此，根据需求曲线不受征税的影响这一假设所作的 上述结论是不适用的。
我们所述的税可以用来代表工赘上涨所造成的边际成本的上 升。如果工资的上涨只涉及一个企业，那我们的结论适用。但如 工资普遍上涨，则任何一个企业的需求曲线很可能由于它的竞争 对手提髙其索取的价格而提高。因此，本章所作的结论只适用于 分别加以考察的一个企业;假定需求曲线不变，硏究成本上升对价 格的影响，比假定成本曲线不变,硏究需求增加的影响，具有较小 的一般意义。
第三篇竞争均衡
第六章供铪曲线
现在我们已经完成我们对单独一个企业的产量和价格的分 析。下一步我们就必须讨论由许多企业生产的某种商品的供给曲 线了。商品的供给曲线是表示和各种不同价格相联结的该商品的 各种数量的一个表。供给曲线吿诉我们,如果要生产某某产量,这 就是价格。如果需求情况是这样的，以致按照这个价格需要这种 商品量,则该商品量就是要生产的量。我们可以设想，我们通过需 求的连绩增加而沿着供给曲线移动。随着需求量的增加，供给价 格可以上升、不变或下降,但各个数量有一定的价格，而这个价格 是为引出该产量所必须支付的。如果由出售该产量所得的价格较 小，则所生产的量将较少；如果由出售该产量所得的价格较高，则 所生产的量将较多。在各个场合,要引出较多的产量,就必须支付 较大的货币总额。较多的产量将耗费较多的货币总额来生产；为 了取得这一个较大的if量，就必须支付较大的货币总额。卽使平 均成本随着产量的增in而可以下降,也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竞争是完全的,则准长时期的供给曲线C固定企业数的供 给曲线）不会产生困难。在完全竞争下,价格等于边际成本,按照 任何一定价格生产的产量是各企业产量的总和，而对这些企业来 说,边际成本等于该旣定价格。?供给曲线的槪念向来总是和完全
①个别企业的成本可随着工业规模的变动而变动。在企业数改变的?合，其变 动悄戈在第9窣中时论。
竞争的槪念相提幷论，然而,如果我们要硏究不完全竞争情况，则 关于供给曲线的正统槪念就必须重新加以考虑。
首先,事实很明显,如果市场是不完全的，则不同的生产者可 以按照不同的价格来出售同种商品。?这是在作供给曲线方面所 面临的头一个困难。如果我们假定,各企业的成本曲线完全相同， 各企业的需求曲线完全相同，当总需求增加时各企业需求曲线的 移动也一模一样，那末这种困难就会免除。因此，尽管市场不完 全，对总需求曲线上的每一位置来说，整个市场是受一个价格支 配。
但是,一个更基本的困难仍然存在。当竞争是不完全的时候， 对各个生产者的产品需求曲线不是完全有弹性的，而各个生产者 所出售的产量将是他的边际成本等于他的边际收入的那一产量。 边际收入将不等于价格;决定个别生产者的产量的是边际收入,而 不是价格;无论不同的价格有多少,都和同一的边际收入是相适应 的。? ?
边际收入和价格的关系将取决于各别需求曲钱的形状；一定 的商品总需求的增加对产量的影响，将以它如何影响各别需求曲 线为转移。我们可以假定，商品总需求的任何增加平均地分配于 各企业之间，因而各别需求曲线都以相同的方式移动。但是它们 的移动有许多可能的方式，在我们能够断言总需求的增加对产量 有什么影响以前，从所有那些可能的方式丰假定各别需求曲线移 动的特定方式,是很必要的。例如,我们可以假定,各曲线的提高是 垂直的，因有一个常数加于价格之上,而这价格是对一定各别需求
①此外,如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当市港不完全时，谈“同种商品”是有很多因难
的。
③因市扬不完全或因企业数很少，竞争可以是不完全的。铕售于完全市扬的少 数企业的事例弓I起某些困难，这里不加以时论。
曲线上的各个商品量所要支付的。或者假定,各曲线向右移动,因 而有一个不变的数量?加在一定各别需求曲线上按照每种价格购买 的商品量上。或者假?定,各曲线在它们提髙的时候弹性不变,因而 一定各别需求曲线上按照每种价格购买的数量依不变的比例增 加,等等。象这种假设是可以作出很多的,幷且根据其中任何一个 假设就可能作一条可以表示供给对一定商品总需求出价的反应的 供给曲线。各种产量都和一定的价格相联系，但根据其中每个假 设就会得出不同的结果。因此，虽然根据这些假设中任何一个假 设可能作一条供给曲线，伹根据各个不同的假设就会有一条不同 的供给曲线。除非我们知道，总出价的增加按照所有可能方式中 的那一种方式来影响各别需求曲线,我们就不能够断言,引出一定 的供给增加所必要的是怎样的总出价的增加。
卽使在假定各曲线按照一定的方式移动,因此,在形式上可能 作一条供给曲线的时候,仍然有必要承认,供给的增加是由各个生 产者的边际收入曲线的提高来决定的。只有我们(譬如说)用武断 的假设把需求曲线系在边际收入曲线上，产量的增加才似乎是和 总需求曲线的提高相联系的。其实，产量的增加幷不是直接和总 需求曲线的辑高,而是和各别边际收入曲线的提高相联系的。
可能保持一条供给曲线（在此曲线上一定产量和一定的价格 相联系）外覌的各其他假设也同样是站不住脚的。我们没有理由 来选择这一种而弃绝另一种,实际上,一定的商品总需求的增加是 未必同其中任何一种假设相联系的。
此外，我们的头一个假设?. 一定的需求增加平均地分配于各企 业之间,这也是站不住脚的。当总需求增加的时候,有些企业也许 发覚它们的需求曲线提高得多些,有些企业则提高得少些;有些企 业也许发覚,它们的需求曲线提高,但弹性增加了，而有些企业的 需求曲线提高,但弹性却减小了；或者需求的增加可以完全集中在
第三篇竞#场衡
儿个生产者身上。卽使偶然有这样的现象：整个市场上到处都收 取相同的价格,除非我们确实知道需求如何分配于各企业之间,我 们就不可能预断何种产量和该价格相联系。加之，如各企业的成 本曲线都不相同，则又引起一种产生差异的根源。一定的需求增 加将使产量的增加不同，这要看它是主要集中在边际成本相对低 的,还是集中在边际成本较高的那些企业上而定。
总之，一定总需求的增加对总产量的影响将随它对各生产者 的需求曲线影响的不同而不同。总需求的增加表现在各别需求曲 线的提高上,但是它可以通过很多的方式来改变这些曲线的形状， 幷且它对某些需求曲线的影响可以大于它对其他需求曲线的影 响。对产量的影响随着场合的不同而将有所不同。总需求方面一 定的增加对产量将有较大或较小的影响，这要看它对各别边际收 入曲线的影响而定。甚至如果总需求的增加使得各个别需求曲线 在提高后的弾性减小,以致产量的缩减将是总需求增加的结果,这 也是很可能的。?
如果有一种连接边际收入和价格的唯一关系，则单一价格和 工业的单一产量相联系的这种单纯槪念才可以保留。伹基本的关 系是边际收入和产量的关系,而不是价格和产量的关系。
完全竞争这一传统的假设就其对价格分析的简化来说是一个 极其便利的假设。但是,没有理由来期待它在现实世界中的实现。 首先，它取决于下述事实,卽生产者的人数是如此之多，以致其中 任何一个人的产量的改变对商品总产量的影响可以小得不计。其 次，它取决于一个完全市场的存在。第一个条件往往可以大致实
③参期第59页,
现,但在现实世界中完全市场似乎是很少有的。
如果个别生产者的需求曲线是完全有弾性的,那末,他若把价 格稍微降低一点，就能够吸引无数的主顾，若把价格稍微提高一 点,就完全不能出售自己的商品。这样看来,完全市场这一槪念是 建立在下述假设的基础上面：卽构成市场的顾客们对不同卖主所 收取的不同价格,都有相同的反应。但在现实市场上，顾客除考虑 生产竞争者向他索取的货价外，还要考虑许多其他的因素。一旦 卖主所要的价格不同，一种惰性或无知使他不能马上从一个卖主 转向另一个卖主,除开这点不说,他也有很多正当的理由喜欢某一 个卖主，而不喜欢另一个卖主。这些理由对不同个人的影响将有 所不同。
首先,顾客必须考虑运输成本。在零售市场上,它表现在顾客 上街买东西的时候不愿远行上;在批发市场上,它表现在运费的实 际差别上,这种差别使顾客宁愿从某一个生产者,而不愿从另一个 生产者取得货物。不同企业所在地的相对距离对不同顾客来说是 不同的。?其次,某种有名牌号所提供的质量保証对不同顾客将产 生不同的影响。第三,不同生产者所提供的便利——服务的周到, 推销员的礼貌,赊欠期的长短,以及对顾客独特需要的留意一一的 差别对顾客的影响程度不同。在有些场合下（从分析的覌点来看 是最使人困惑的）,顾客将为实际的价格所左右，因为他有时把很 髙的价格当作是佳品的标志,从而拒绝较便宜的代用品,因为正是 它的价廉使他怀疑该商品的质量不佳。最后，顾客也受广吿的影
①马欺尔C《经济学原理第页)把市#定义为一个区域,在这个区城内,同 神商品扣除运输费用的差异以后有相同的价格，伹这个定义不适合我们的需要，因为 由予某一个买主和另一个买主间的运输成本的差刿而引起的市?不完全，在使个别* 求曲嫌的弹性不完全方面，和惰性及“商誉”适有同样的钐响。参阅斯拉a先生的is文, ?经济季刊>,1926年3月，第5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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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这种广吿用些巧妙的花招来影响他的心理,从而使他喜欢某一 个生产者的，而不是另一个生产者的货物，因为这些货物是在一 种令人更加偸快或更加诱人的方式下使他注意到的。
因此，除卖主所要价格的不同这一简单理由外,还有很多理由 来说明为什么某顾、客照颀这个生产者,而不照顾另一个生产者,而 且因为生产上的竞争对手把利用左右顾客选择的事作为自已的任 务，竞争(就这一名词的普通意义来说)的存在就确保了市场的不 完全。生产上的竞争对手在质量、便利和广吿方面,如同在价格方 面一样,是互相竞争的;而竞争的强烈迫使他们用各种可能的方式 来吸引顾客，它本身就破坏市填幷确保这一事实：那些由于某一 企业给予他们的便利而在不同程度上对于这个企业抱有好烕的顾 客，幷不会都由于某竞争对手按照稍微低廉一点的价格售予他们 以相同的商品而立卽舍弃这一企业。?
mmm
在作供给曲钱方面，还有另外一些由于时间的推移而来的困 难。不论什么时候,某工业中的各企业可以不都处于均衡状态(从 长期或准长期的覌点来看）,有的是发展的,而有的是衰落的,但是
①除单纯的减价外，采取给顾客提供便利、提高商品质最和广吿的衫式以及其 他形式的竞争的存在，从理论分析的观点来看，是竦手的,理由有二。首先,它大大增加 了我ffl给一种商品下个确切定义的困难。卽使所有那S比较明显的因难都得到解决, 我们能够完全决定什么是我们所说的一辆汽车，或一_可可，可是从某特定买主的观 点来看，琼斯所售的可可来必相同于布期所售的可可这个事实仍然存在。如果它们不 同，就不可能把布期的可可需求曲钱和琼斯的可可需求曲缦相加，来求可可的需求曲 缜。其次，更:im使人困惑的困难，是因为除单纯戎价外的所有竞争形式都涉及生产成 本的改变。个别企业的产品霱求曲钱部分地取决于该企业在吸引顾客方面所用去的 开馆。如果这神开铕可以当作和制造成本完全分离的铕售成本,则这种困难不大，伹 实际上它往往采取改变商品质最的形式而和一般生产R用相涩同。在现实世界中，各 企业的需求曲后和成本曲钱不是不互相依存的这一事实，铪经济分析带来一个很大的 难姐,这里不拟加以解央。C参阅第18页；）
整个工业可以是均衡的。因此作某工业的供给曲线而不假定各企 业都具有均衡规模，这是可能的。这种企图带来很多我们所没有 考虑到的可怕困难，而这些困难和由于市场不完全而来的困难比 较起来，曾引起经济学家们更大的注意。曾经提出各种方法来克 服这些困难，其中最为人所共知的要算马歇尔的那个典型企业。? 因为这些方法幷不是旨在处理和不完全竞争下的供给曲线有关的 基本困难,我们必须把它们当作是讨论想象世界的一种尝试,在这 个想象的世界里,市场是完全的,但各企业达到均衡规模是需要时 间的。这似乎不是一种令人满意的分析问题的方法。它不能说明 在完全市场上，各企业的扩展或收缩究竟有多快。阻止企业的发 展的那些影响和造成市场不完全的那些影响是犬牙交错的，甚至 于可能的是，在完全市场上对企业的发展根本没有什么障碍。一 种较有成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似乎是,首先解决最抽象的问题,其 中旣没有时间因素又没有市场不完全的因素;其次讨论某些场合， 在这些场合下,市场是不完全的,但各企业被认为总是处于个别均 衡状态?，然后再插入时间因素，幷硏究这样一些场合，在这些场合 下,各企业有向个别均衡状态发展（或收缩）的趋势;最后，再把与 无知、惰性以及“人的因素”相联系的种种因素,一般地纳入我们的 硏究计划之中。
①庇古敎授曾假定了一个想像的处于均衔状态的企业，而这个企业可以和工业 中任何现实的企业不同（见《福利絰疥学》,第788页）,伹这似乎是不能解决问祖的，因 如现实的企业都不处于均衡状态，则它们的成本和那个想像的企业的成本毫无关系。 肯甫先生曾提出三度成本曲后体系；参阅:《关于收入递增和典型企业的It论《经济 季刊％ 1930年3月，第111页。
第七章竞争均衡
上面我们只考虑了一定的企业数。尙待加以考虑的是，垄断 利润对生产一定商品的企业数的反应。企业数的变动将改变任何 一个企业的需求曲线，幷且可以改变它的成本。某工业部门中的 利润水平向来被看成是足以左右是否有新企业加入。手亨是 那样的利润水平，在该水平没有新企业加入或旧企业蠢i的 趋势。现有各企业所获得的不正常的高额利润被看成是能够引诱 新企业开始生产那种商品；而导致新投资中止的那种额外低的利 润被认为是可以导致该工业部门中企业数的逐渐减少。?
就工业的扩展来说，以上的叙述未免有些牵强附会。商品需 求的增加吸引新企业家的加入该业是直接地因开辟了某些有利投 资的新的可能性，而不是间接地因他们看见现有各企业的高额利 润而垂涎欲滴。这种额外利润是新企业覚得加入该业有利这一局 面的象征,而不是它的原因。但是，把额外利润当作一个原因的要 素这种虚拟的手法,对简化形式的论証来说,是大有帮助的，幷且 如果认识到它的虚拟性,则不妨加以利用。
这里,我们只考虑因高额利润而来的某工业的扩展;幷且可以 假定,由于相似的过程,如利润小于正常利润，则工业衰退。正常
①在恰够维持某工业中现有生产设备的利a水平和足以导致扩展的利覊水平 之间，可能有很大的差别。如果需求播如在&种范围内提高利明,则该业的企业数不会 墦如。就有s工业，像妷路业和锔鉄业来说，削办时需要s#投资,实际上可能没有一 神利润水平高得足以吸引新企业的如入。在这些坍合，必须应用隹长期分析。钐响新 企业加人（由于需求的增如）或旧企业迈出（由于s求的减少)的条件间H,是一个有趣 的而且多半是未加探浏的研究领*。
利润水平必须就某特定工业而加以规定。加入一个行业的难易将 在利润水平上得到反映，正如想成为一个医生或文官的难易将在 他们的收入水平上得到反映一样。容易加入的各种行业(例如,小 规模的零售业)的正常利润水平,低于开始时需要巨额投资或特别 效率或特殊才干的那些工业的正常利润，如同成功的淸道夫的收 入低于名医的收入一样。?
在没有可能加入的行业中（例如在某地区只发固定数额许可 証的酒馆),利润是没有上限的,虽然一定有一个利润水平的下限， 在该利润水平它恰够维持该业现有的企业数。?这种场合可以用 上章所述的方法来分析。
当某工业的企业数没有变动的趋势时，我们称它处于 f状态。这时该业中各企业获得的利润是正常利润。③ ‘ ? #
#为了确定利润是正常的或不正常的，有必要把企业的平均成 本曲线用作我们的分析工具。平均成本_须包括企业家正常利润 的平均单位产量。因此,很少产量的平均成本曲线也势必下降(卽 使没有大规模生产的经济)。代表正常利润的固定额随着企业的 规模的扩大而将分摊在许多单位的产量上。此外，由于活动规模 的扩大,很可能出现技术上的经济。
假定各企业的需求曲线不以它的成本为转移。然而这是一种 不现实的假定，因为在实际场合下广吿和销售费用对该企业的需 求曲线将发生影响。④
如价格等于平均成本，则利润是正常利润。这时企业的总收
①还有一些复杂情况在分析中没有考虑，这些情况的产生，是由于商品总需求 的播加很可能改变央定如入行业难易程度的那些条件。
⑤生产专利品或使用专利权的企业也?于此类。
③关予因各企业效率不同而引起的复杂情况,参闻第9窣。
④坯必须假定，企业的成木曲钱不以需求情况为转移。这假定也是不现实的; 参阅笫18页注。
入恰恰等于包括正常利润在内的总成本。但是，当边际收入等于 边际成本的时候,企业才处于个别均衡状态。因此,完全均衡需要 有两个条件:边际收入等于边际成本,与平均收入(或价格)等于平 均成本。. 、
只有当企业的个别需求曲钱是其平均成本曲线的切线时，才 能满足完全均衡所需要的这两个条件。因为如果需求曲钱处处位 于平均成本曲线之下，则在正常利润下都不会出产任何产品。如 果需求曲线在某处位于平均成本曲线之上，则有一部分产量将获 得额外利润;在这些产量中该企业将选择最有利的那种产量，而利 润将大于正常利润。只有当需求曲线是平均成本曲线的切线时, 利润才将是正常利润。这样看来，每当个别企业的需求曲线位于 其平均成本曲线之上时，额外利润将吸引新企业加入该业,而企业 之间的竞争将使各别需求曲钱又降低，直到它再一次和平均成本 曲线相切为止。
就需求曲线和平均成本曲线相切的那一产量来说，边际收入 曲线和边际成本曲线也必然相交。?
图3! 图35
在各图中，与为企业的平均成本曲线与边际成本 曲线。仙为需求曲线或平均收入曲线。为边际收入
?参阅第29页。
曲线。
0M是企业处于个别均衡状态时的产量，MH为产量0M的 平均成本，MP为价格。在第34图中，企业正在获取额外 利润。这时，虽然该企业处于均衡状态,工业却不然。面积 FPHG表示额外利润。在第35图中，利润是正常利润。H 与P相一致(平均成本等于价格），面积FPHG消失了。因 此,当各别需求曲线是平均成本曲线的切线时,实现均衡的 两个条件得到满足。
如竞争是完全的，则边际收入等于价格。因此边际成本必然 等于价格3但就完全均衡来说，价格必须等于平均成本。所以，在 完全竞争下，只有当边际成本等于平均成本的时候，才能得到完 全均衡。而在平均成本曲线上的最低点，边际成本和平均成本相 等。?由此可知，在完全竞争下,平均成本曲线上必定有一最低点, 这就是说，必定有某一产量，超过该产量企业的平均成本开始上 升o .
根据纯几何的论証来推断有关某企业成本的性质的事实，看 起来似乎是可笑的。但一经思考，这种谜就会消失的。罗宾逊先 生?曾经指出，有些场合是,某企业的平均成本在到达一定产量以 后确实上升。如果平均成本随着企业的扩大而不断下降，幷且永 木能达到一个最低点,则边际成本将永位于平均成本之下。但是, 边际成本可以上升(在一定产量范围内），也可以下降。如果边际 成本是上升的，该企业就可能达到均衡,其时价格等于边际成本。 但价格将小于平均成本,利润将小于正常利润,工业将不处于均衡
①参阅第25页,第1图。
? ?竞争工业的结构》,第3孝。
状态。而如果边际成本是下降的，则该企业将继续扩大。一个企 业的扩展(或因和其他企业合幷而扩大)将减少企业数，直到竞争 不复是完全竞争为止。因此,在完全竞争下,均衡时边际成本和平 均成本必然相等，而平均成本势必最低,其所以如此,只是因为这 个条件如得不到满足，则竞争就不是完全的了。
完全竞争下的均衡可用第36图和37图说明如下：
图33 图37
MP为产量0M的价格,MH为该产量的平均成本。在第37 图中，工业处于完全均衡状态,而在第36图中,工业却不处 于完全均衡状态,企业获得额外利润FPHG。
聿
在完全竞争的工业中，完全均衡的各企业所提供的产量将是‘ 它的平均成本最低的那一产量。这时各企业将具有f亭莩空宁 等。有时人们假定企业的最适度的规模对企业家是最备0 企业家都希望使他的企业具有最适度的规模。?但这种见解是 错误的。生产多于最适度的产量对企业家幷不是不利的。的确， 正是在利润格外高的时候（因为新企业加入工业没有达到使利润
?例如,施奈德：《分配与成本问西摩勒耳年鉴>,第19桊，第58戽希克 斯:《工资论》，第幼7页9
保持在正常水平的程度）,各企业超过最适度的规模。企业家将无 意回到把利润缩减到正常利润的那种局面;在最适度的规模,他的 平均成本最低这一事实不会影响他的行-动。当然，按最有效率的 方式来生产任何产量，是符合每个企业家的利益的。在分析中我 们始终假定，企业家所生产的任何一定的产量将是他的成本最低 的那一产量。但是，从各种可能的产量中选择成本最低的那种产 量,幷不符合他的利益;而选择边际成本和他的边际收人相等的那 一产量(在现有需求情况下）,才对他是有利的。
如果竞争是不完全的，则个别企业的产品需求曲线是下降的 (如图35),而均衡的两个条件只能在那些平均成本下降的产量上 得到满足。所以，当利润是正常利润时,各企业将具有小于最适度 的规模。如产生均衡的条件具备,则扩大生产对企业不利，而且企 业家没有理由来企求生产最适度的产量，因为超过均衡产量的任 何增产势必使边际成本大于边际收入。只有在完全竞争占优势的 场合下，各企业才将具有最适度的规模,我们没有理由来期待这些 企业在现实世界中将具有最适度的规模，因为现实世界中的竞争 是不完全的。
四
现在我们可以试作一条处于完全均衡状态(其时价格等于各 企业的平均成本〕的工业的供给曲线了。
为了隔离企业数目变动对一个企业的产量及其成本的影响, 就必须作一些使问题简化的假设。
为了消除同时间相关的问题,首先,我们可以假定，各企业的 效率和成本幷不因时间的推移而改变，而只是随着产量规模的变 动而变动。其次假定,各企业总是处于个别均衡状态，这指的是, 备企业总是能生产边际收入等于边际成本的那种产晕9
为了隔离各别需求曲线的变动对供给价格的影响，就必须假 定当工业扩大时各企业的成本曲线不变。
最后,为了克服上章所述的困难幷使问题简化起见,我们可以 假定，所有企业的成本和它们各自产品的需求情况都一律相同。? 现在,在从工业的均衡局面出发的同时,我们假定商品的总需 求增加。从而,各企业的需求曲线将被提高?，幷且因为我们假定各 企业的需求情况一律相同，所以，各企业的需求曲线都按相同的方 式提高。各企业的产量将有所增加。商品的价格可以上升、下降 或不变。但不论在那一场合下，各企业将获得超过包括在平均成 本C参阅第34图）中的正常利润的剩余利润。这时新企业将被吸 引到工业中来,在我们所暇设的条件下,这些新企业将和旧企业的 成本相同。商品的总产量将得到进一步的增加，而新企业的竞争 势必降低旧企业的需求曲线。当各企业的需求曲线再一次切于平 均成本曲线时，就会出现一个长期均衡的新局面。
在这种新的均衡下,商品价格比以前大还是比以前小呢?答案 显然要看各需求曲线降到均衡位置时的移动方式而定。如果各别 需求曲线不改变它的斜度幷恰巧回至原来的位置，则各企业的产 量在新的和旧的均衡下都一样，企业数的增加将与总产量的增加 成比例。?因为企业的产量不变，它的平均成本和商品的价格亦 将不变。如果新均衡下各别需求曲钱的弾性较小，在达到均衡时 它和平均成本曲线的切点将位于旧均衡点的左端。在新均衡下, 各企业的产量将比旧均衡下的少。因此，企业数的增加比例超过 产量的增加比例。因为个别企业的产量已经减少，它的平均成本
@当然,&幷不是说，从各个买主的观点来看，各企业都一律相同。若然，则市 *是完全的。而是指，对任何一个企业与其他各企业有不同偏好的买主被假定是S1合 得这样均一,以致各企业的霱求曲钱都一律相同。
?在完全章争的待殊场合下会有这种现象，但在不完全竞争下也会有这神现
将上升，而商品的价格亦将上升。
反之,如果新均衡下各别需求曲线的弾性较大,则商品的价格 势必下降。
在各图中，AG为企业的平均成本曲线。
处t与码为旧需求曲线与新需求曲线。
0MX为旧均衡下企业的产量,为其价格。
OM,为新均衡下企业的产量为其价格。
在第38图中，等于MJi。在第39图中，大于 MiPi,而在第40图中则小于MAk 根据以上的分析我们能够得出的答案是：在所假设的条件下, 商品总需求的增加可以使价格上涨、下落或不变。②
五
但是非纯理论上的考虑也是必须计及的。我们应当追问，究 竟那种需求的变动使价格下落，那种使它上涨或不变。对于这个
①庇古敎授曾以分析的形式S3E明并概括了这些结果，见《経济季刊》，1933年3 月，第108-112页；肖甫先生(《経济季刊》,第115—117页)对我的分析有所批判,他 似乎不同澈我的这个命组：当竞争是不完全的时候，完全均衡下的企业一定是在平均 成本下降的条件下生产的。伹这神显然的冲突是由于肯甫先生和我对于成本解择的 分歧而产生的。
问题加以充分的讨论会使我们涉及的面过广，这里我们只就每种 举一个例子。
首先考虑价格不变的场合。如因市场上增加了一群新顾客而 造成需求的增加，就会有这种情况的出现。这批新顾客的需求以 前暂时从旧企业得到满足,但是随着新企业的设立,他们可以被认 为是弃旧从新的；从而,旧企业的需求曲线退回原位,新的需求由 新企业满足。例如,假定市场的不完全是由于运输成本的差别,假 定需求的增加完全是由于城郊新市区的开辟而引起的。新市区的 居民最初是从城中心的各企业买东西,但是,一旦在他们自己的地 区设立了企业,他们就会照顾新企业。因此,各企业需求曲钱的弹 性和以前一样。
其次,考虑价格因需求增加而上涨的场合。不管最初需求增加 的性质如何，如果新企业在加入该业时拉去旧企业所有那些变化 无常的顾客,而所留下的只是对它们有更大好威的人,就会产生价 格上涨的情况。这样,各别需求曲线弾性就会减小。例如,可以有 一批顾客,他们属于各企业的市场,但其所得到的供应从来没有按 照他们所喜好的方式(例如，旧企业的位置不便,或者,如果我们把 商品完全齐一的假设放宽，则旧企业所生产的品种不能令那些具 有特殊口昧的买主满意)。因此，他们对旧企业都一视同仁。但 是，总需求的增加已经使一批完全能满足他们各种不同需要的企 业产生出来。现在旧市场上那一批无所谓的顾客不见了。各个新 企业都拥有一群特别喜爱自己货物的颍客。从而各企业需求曲线 的弾性比以前减小。
最后，考虑价格下落的场合。如果需求的增加平均地分配于 整个市场,例如由于人口密度增加的一致,如果新企业,比方说，设 立在旧企业中间(就地理上或就在不同程度上投合不同顾客的那 种特殊质量来说)，就会出现价格下落的情况。从买主的覌点来
看,某一个企业和另一个企业的差别缩小,各企业的顾客变得更没 有偏见，而需求弾性增加。
有某些理由来假定,最后那种需求变动是最常见的。因此,很 可能，总需求的增加将使价格下落而不是使它上涨。但値得提出 的是,这种需求的连续增加最后势必消除市场的不完全,幷确立一 种最适度的规模作为企业的均衡规模;但是,在认为市场的不完全 不以各企业的行动为转移的同时，我们对现实世界的普遍情况却 作了最简单化的描绘。而在现实世界中，当某企业发覚市场正在 向那令人不愉快的完全方面转变时，它可以利用广吿和其他手法 把一些顾客牢牢地吸引在自己周围。如果许多企业都这样行事, 则市场又被破坏,企业的均衡规模缩小。
第八章租金插论
在我们能够对供给曲线作下一步的分析幷考虑某工业产量的 变动对该业所属各企业的成本的反作用以前，我们必须考察一种 性质不明显的特殊成本。
￥孛这一漑念的实质，就是某生产要素的某特定部分所获得 的超诱引该要素提供服务所必要的最低报酬的剩佘部分的槪 念。租金这一槪念不论在口头上和在历史上都是和“自然的赐与” 这一槪念密切地联系着的。在这些自然的赐与（它的基本特征就 在于它不是由人类的劳作而来)中,主要的就是场所,因此,它们通 常被简称为“土地”——土地包括除场所外的所有其他的“赐与”。 所以，租金这一名词(它在日常用语中是指祖用土地所付的报酬) 就被经济学家用来称呼自然的赐与所得的剩佘报酬。经济学家眼
中的丰准的全部报酬就是经济学家所指的f孛，因为它是从自然 的赐一定义得出的，这个定义是,自然?的?赐与随时皆在,它们 的存在是无须用报酬来实现的。
但是，租金的槪念往往和土地的槪念过于密切地交织在一起 了。属于其他三大范畴的生产要素(如劳动，企业家职务和资本) 的特定单位也可以获取祖金。一个人生在世界上，就必须获取他 所能获取的东西。把他生理上的效率保持在适当水平的实际收入 是引诱他用一定强度来继绩工作所必要的最低报酬。一个企业家 所必要的最低报酬是使他不致陷入雇佣劳动队伍的那种报酬水 平。许多人的实际收入显然大于这种必要的最低报酬。至于人生 而需要的是怎样一种报酬水平,这是另一个问题，这里我们且不去 管它。?此外,很显然，资本也往往获得超过必要的最低报酬的剩 佘报酬。如果许多人所取的利息比实际利息少，他们仍准备储蓄 幷出借一定数额的货币，有些人甚至愿按负利息率储蓄和借贷。 因此,在四大生产要素范畴的每个范畴中,可以发现要素的某些特 定部分能获取租金。?
如果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同样会说明这一点。很显 然,如果所述生产要素的各种数量的供给都是完全有弾性的,财该 要素中没有任何部分会得祖金。这里可以作出一个虚拟的例子, 表述某要素的供给是完全有弹性的：假定人们如能得到百分之五 的利宇,他们就准备尽量储莕和放款，假定少于百分之五的利率, 完全不能引诱他们放款。从而，利率永不能离开百分之五。如果 利率涨至百分之五以上,则储蓄象潮水一般涌入市场，供人借用, 因此利率又必然下降。如果利率降至百分之五以下，则新的放款
?叙述过于简单。关于详细讨论,请参阅罗伯逊：《经济的剌激》，心经济学论
丛h
不会来,而原有资金亦将被逐渐用尽,直到它能再一次取得百分之 五的利率为止。这样,货币资本的供给就会是完全有弾性的,在资 本这一要素中每个特定部分所得的不超过它的最低必要报酬。这 个例子的极其不眞实的性质使我们知道，在现实世界中卽使资本 的供给也不是完全有弹性的。更加明显的是，属于其他三个范畴 的生产要素的供给不可能是完全有弾性的。所以,很显然,任何生 产要素往往可能得到租金。
但是，所有这些都不是我们目前所要硏究的。本书幷不讨论 总产品问题，而限于分别考虑的某特定商品产量的硏究。在生产 某特定商品的工业看来，对某要素的最低必要报酬幷不是使该要 素存在的报酬,而是使它在该特定工业服务而不在另一个工业服 务的报酬。?
因此,在某工业看来,任何单位的某要素的成本是由该单位在 其他工业中所能取得的报酬来决定的。一个工人，一个企业家或 一英亩土地,如在某种用途中所能取得的报酬多于其他用途(除开 我们以后要讨论的各种移动上的障碍),就会从其他用途转入这种 用途。因此,当我们硏究某要素对任何一个工业的供给时,我们所 硏究的不是那一要素的总供给,而硏究的是,诱使该要素的单位从 其他用途转入所述工业所必要的报酬水平3在某工业中保留一定 单位的某要素所必要的价格可以叫做它的亨或亨, 因为对它支付的报酬减至此价格以下，就会?使?它?向?别处?转“果 在使用它的工业中，某要素的特定单位所得的报酬刚够使它不致 转向其他用途,则该要素的特定单位可说是处于亨|^哮，或叫做 边际单位。③一个单位如取得小于它实际上取得?而仍留在 ? # # #
①参间镩德森：《供耠与需求>,第94页；肯甫：《可变成本与边际耗产品》,见 ?轾济季刊》, 1928年6月，第邸9页。 f参阅禕德森：《供给与需求
那种工业中，那个单位就叫做纠竽字。
卽使某生产要素的总供给?完?全?没?有?弾?性，它对任何一种工业 的供给也很可能是完全有弹性的。
第二个虚拟例子就会说明这一点。设想有一个世界，其中所 有土地在各方面都相同,但和对于它的经济需求比较的话,它的欢 量是有限的。因此，对使用在各方面的所有土地每亩支付的地祖 率将大致相同，土地的供给将绝对没有弹性。不论给它支付的价 格怎样增大，也不能使土地的供给增加。现在假定某商品的需求 墦加。该商品生产者所付的地祖如稍多于土地的其他使用者，他 要多少,就有多少。
在此例中,从分别加以考虑的每种用途的覌点来看,地祖的一 般水平代表土地的转移价格。土地这一要素对分别加以考虑的各 种用途的供给是完全有弹性的,从各种工业的现点来看,它.是得不 到祖金的。
虽然生产要素的总供给和这个事例无关,但是很显然,可以有 某些单位的生产要素，在使用它们的工业里它们的所得大于刚够 诱使它们在该业服务的报酬。当这种现象产生时，从工业的现点 来看,把该要素单位的实际所得和它的转移报酬的差頟叫做 是和租金的一般槪念相符的。?第三个虚拟例子就会说明这 设想有一条适于建造海滨旅馆的地带，它的唯一其他用途是 养羊。假定用于旅馆每英亩能得20镑,而用于养羊只得2镑。从 而,一英亩土地的转移价格是2镑，它的地租是18镑。其次假定 对旅馆房间的需求幷不十分迫切，而未来的旅馆主使用一英亩土
?此概念是肖甫先生根据镎德森的着作如以发展的。参阅肖甫,前51书。
地所付的价格将只是10镑。没有地主(除非受了宙美覌点的影 响)愿意把自己的土地祖给养羊者。用于旅馆的土地面积和以前 一样,一英亩土地的转移价格和以前一样,也是2镑，但地祖现在 却只有8镑了。再其次，假定养羊业中的某种改革把牧场的所得 提高到12镑。这时地主宁肯把土地祖给养羊者;而从养羊业的覌 点来看,转移价格将是10镑，地祖是2镑。
这样，每块土地将有一种不同可能用途的系统,而在一个没有 摩擦的世界里，每块地会用在最有利的用途上。随着需求和生产 方法的改变,这种系统就会有所改变,而场所的用途亦将改变。认 为某生产要素的一种用途本质上就比别的用途有利，这是错误 的。斯特兰德用于建造旅馆比用于养羊有利，但威尔特郡高地用 于养羊却比用于建造旅馆有利。此外,很显然,在用某要素的诸单 位生产的那种商品的需求减少时，这些要素单位的使用将首先没 利,然而,它们未必次于其他单位。某特定工业中的边际单位可以 是那些在别处有有利使用机会的单位,幷且很可能是最好的单位， 正如在该业中是最坏的单位一样。说不定斯持兰德如果长了牧 草,它会比威尔特高地繁殖更肥的羊的。
当需求减少的时候，首先被弃而不用的单位是那种效率价格 最高的单位，而效率价格高的原因,可能是由于该单位很好，但是 很贵;或者是由于该单位从该业的覌点来看很差,但在别处能得到 好价。这种区别很可以用企业家的例子来说明。在那些不需要特 殊才千的工业里,有最大一般才能的企业家将是边际企业家，因为 正是他们，才能找到最有利的其他职业。而在大才能有机会获得 高额报酬的其他工业里，优秀企业家只是在最后才会转向其他工 业,因为在其他工业中,他们的才能所给予他们的好处比一般人大 不了多少;这时边际企业家将是那些最不胜任的企业家,因为正是 他们,由于收入减少而被迫首先转向别处9
“边际”土地,从古典意义上说,是除现有的实际用途外再没有 其他用途的土地，它的转移价格是零；但对厉于劳动和企业范畴的 那些要素单位来说，将有一个最低报酬水平,在该水平以下提供生 产要素的人是不能生存的。这就是说,无论在什么用途上,转移报 酬都不会是零。?
下面是肯甫先生的益智图。?各生产要素的各个单位将被置 于它的所得最大之处;如它在那一用途上的所得减少,则它将退居 于其次最有利的用途，而如果在它的实际所得和其次最有利用途 中的所得中间有显着的差别，则它将得到租金。如果每个生产单 位和它的相邻单位，不论就在使用它们的工业中所发挥的效率或 就在其他用途上的效率来说都一样,就不会有祖金。
伹益智图本身就是目的，它幷不是一种有用的工具。如果我 们继续把问题看成是益智图,我们将会知道,解决摆在我们面前的 那些问题是极其困难的。为了把问题缩小到可以处理的程度，利 用某特定工业的某生产要素的供绐曲铋这一槪念是方便的。但必 须承认，我们所选择的描述一种实际局势的术语,对于这种实际局 势是没有关系的。如果某生产要素的供给曲线这一人为的工具証
? . 了斛转移报酬和工业中租金的这种区别同k际生产5 (卽人的劳作与牺牲） 和只代表社会中交换的生产费的区别无关,这是很重要的。从社会的观点来看，士地， 根据定义来说,是自然的赐与,全部地租都是一种剩余，其中没有实际成本。从某待定 工业的观点来看，转移报酬和成本中其他的因素一样都是供给价格的一部分，而从一 个竞争生产者的观点来看，全部租金都是生产成本。这几种区别可澄清马歇尔在达个 问E上的绲乱。他主要讨论的是实际成本问组，就这点来看，工业中的租金和转移报 酬的区别是不相干的。锋德森先生用把转移报醸呌做实际成本的方法来保正统外 观的这神企图只能引起E大的湓乱。
? “总之,在我看来，现实世乔所提出的经济问?似乎是把很多异质的今人和活 动to以选择和适当安排的问题,……是一个益智图而不鸯流体力学上的间题”。(《絰汧 手刊》,1930年3月，第"页）
笫八章粗金插论
明是这样的不可靠,以致我们不能够用它来解决我们的问题，我们 总能回头来依靠这种益智图,幷把时间消磨在它的拼凑上面。
作某生产要素的供给曲线有二个步骤。首先，我们必须把实 际不同的生产单位集中在任何相宜的组内，而把每组叫做一个生 产要素。生产单位自然地分成四类，卽土地、劳动、资本和企业。? 把属于不同范畴的二个单位列入一组是不智的。一英亩土地，五 十九个人和二百镑资本是不会成为一个很相宜的生产要素的。各 生产要素所包括的单位必须出于四个范畴中的一个范畴。任何一 种特定单位可能时必须与和它最相似的其他单位列入同一要素之 内。?任何两个彼此可以完全代替的单位必须包括在同一要素里 面。在许多场合划分生产要素的界限是没有困难的。例如，我们 可以遇到一大群非熟练工人，他们的能力悬殊不大；可是，一方面 在他们中间质量最好的工人和本组外能力最差的工人之间，另方 面在他们中间质量最差的工人和本组外能力最强的工人之间，有 很显着的差别；这种自然的区别就使生产要素的划分成为最简单 的事了。但是，也有许多令人怀疑的场合,我们不必太注意小节， 把不同的人或不同的土地列入不同的要素之内。如果我们把那使 我们有理由列入一组的各单位的相似程度看得十分狭隘，我们就 会有这样多的分散而细小的生产要素，以致任何一个生产过程都 需要庞大数量的生产要素，而我们大多数的问题就成为不可收拾 的了。
我们的组必须大得足以使任何生产过程所使用的要素的数量 缩减到合理的程度。但我们不得不遵守这一定则：一个生产要素 所包括的生产单位只能来自一个范畴。因为每个生产过程必须有
?参阅第is—16页。达a类传统上称为生产要弃，但把生产单位只分为四类对 总产量的分析来说是适合的,而对一个工业的问g来说,就需要作更细密的划分。
?在有爸场合，一个人,例如一个小企业主，在自己的企业里旣是劳动者乂是企 业家,他可以属于几个生产要素范畴。这神人的服务必须刼分成不同的生产要素。
四范畴中(土地、劳动、资本和企业)每一范嘻的若千单位，无论如 何，生产要素的数量总是大得使人不便的。?所以,我们必须尽量 慷慨地使单位的组扩大。当一系列彼此可以代替的生产单位没有 很显着的区别的时候，只要有一条没有它就十分愚蠢的、明显的分 界线，最好是使每一要素很大，幷在其中包括这样多的单位数目， 使它能被使用在许多不同的工业里边。
在作某生产要素的供给曲线方面，第二个步骤是选择用以测 定该要素的单位。确定单位的问题在附录中有相当详细的讨论C 睹录所建议的临时解决办法的要旨如下：如果某生产要素一如 果它属于劳动范畴,就是许多人,如果属于土地范畴，就是若干英 亩土地^~的两部分可以互相代替而不致引起物质生产力的变 动，则它们就被认为含有等量的亨字平年。效率单位必须就我们 为之作要素供给曲钱的那个工业i溪在不同工业的供给曲钱 上，相同的实际生产单位可表现为不等量的效率单位。如果我们 碰巧能组成一个生产要素，而从我们为之作供给曲线的那个工业 的覌点来看,该要素又含有效率上彼此十分相似的单位,则该要素 的自然单位(例如一个人,或一英亩土地)将与效率单位相一致。
如果工业所马各企业构成生产要素的完全竞争市场，?则一 个生产要素中各个效率单位的价格必然相等。如果一个单位的该 要素,相对于它的效率来说,比别的单位便宜，则使用它比使用更 贵的单位有利，它的价格将被雇主们的竞争抬高到和其他单位有 同样的水平。这样看来,不论工业的规模如何,每个单位的效率报 酬将等于该工业在那一规模上的边际单位的效率报酬。企业家的 报酬采取利润形式,而不是由雇主发给的,但我们在下章中将会看
①第七篇的分析是建立在商品生产迂程中只有二个或只有三个生产要弃的? 设上面，卽乾在这样少的要素下，分析也够复杂的了。
?本节前半部分保留这一歧设,在后半部分时?买方独占时,就把它取消。
到，此原则对企业家和对任何其他生产要素的单位都同样适用。 某要素一定单位的实际所得和它的转移价格的差额,从该工业的 覌点来看就是它的祖金。
如果根据上述原则所作的某生产要素的供给曲线对一个工业 是完全有弾性的,我们将知道,其中所包含的单位，从该业的覌点 来看,都得不到租金。而如果供给曲线是上升的,我们将知道，就 有产生祖金的可能。但工业中祖金的实质只能借着考虑肯甫先生 的益智图来理解,而且为了解释祖金我们总得要回到益智图上来。
四
我们的下一任务是要找出在什么情况下一个工业的某生产要 素的供给曲线是上升的。如果一个工业的某生产要素的供给是不 完全有弹性的,则该要素,从该工业的覌点来看，可以叫做
if科、
? 先考虑的场合是：某生产要素所含的单位无论在使用它们 的工业里或在其他可能用途方面，都十分相似。这时，如果该要 素和其他生产要素有显着的自然区别，则将有一小群工业,它们都 争先恐后地使用这一同质的生产要素。如果这些工业中有一个工 业正在扩展，则该要素可供其他工业利用的数量就会减少。如果 那个扩展的工业所使用的只是要素中一个小得可以不计的部分, 则这种减少不会对要素的价格有显着的影响，而它对正在扩展的 工业的供给将是完全有弹性的。但如该工业所吸收的要素占一个 很大的比例,则随着该工业的扩展,它对其他工业的价値提髙，而 其单位的转移报酬有所增加。因此，它对该工业的供给价格随着 该工业的扩展而上升,伹因从有关各工业的现点来看,要素中的所 有生产单位都相同,从而,各单位的转移报酬一样，幷等于它们的 价格,其中没有单位会得祖金。因此,一个工业的上升要素供给曲
线,从该工业的覌点来看,虽是产生租金的一个必要条件，但不是 它的充分条件。
当然，我们可以把那些我们认为宜于划为一类的任何生产者 群当作一个单独工业。如果我们所涉及的工业只使用我们方才所 述的那种要素的一部分,那么，如我们所知，这种要素从该业的覌 点来看不得租金，而从较大工业的覌点来看它却可以得祖金。假 如某城市中所有适合于零售商店的地基都可以幷成一个生产要 素，在各方面都由一连串彼此可以代替的生产单位的间隔截然分 开(因此,未列入此要素的地基完全不适于开设商店),但其中各地 基都是大同小异;那末，假使我们只把杂货商店当作一个行业，则 该要素在杂货业中不得祖金?，但是,暇使我们把一切零售商店当作 一个行业,则该要素在零售业中就得祖金,因为没有用于商店的那 些地基,在其他工业中使用时会得利较少。
如果在这个生产要素和其他生产要素之间没有显着的自然差 别,那末,使用此要素的任何一个工业的扩展，卽使扩展着的工业 .的规模很大,是会由许、多其他工业的生产单位的转移来供应的,而 且这时任何一定生产i位的转移价格将不以扩展着的工业的规模 为转移,此要素对该业的供给将是完全有弾性的。
五
其次我们所要考察的生产要素是，从我们为之作供给曲线的 那个工业来看，它是同质的,因此，该工业中所有的自然单位都有 相等的效率,但从其他用途的覌点来看,它又是非同质的。在这个 场合和以后的场合,我们假定,任何一定的自然单位的要素转移成 本不以为之绘作供给曲线的那个工业的规模为转移;这就是说,我 们将假定,随着工业的扩展,它从其他工业取用生产单位的范围是 如此的广，以致它的扩展对它所使用的生产单位的转移报酬的影
响是小得可以不计的。
在这一场合,随着工业的扩展,它所吸收的某要素的自然单位 从该业的覌点来看和巳经使用的那些单位相同。但是，越来越发 现自己处于转移边际的那些单位将有越来越大的价格，因为它们 可以在其他工业中得到越来越有利的用途。因此，该要素的供给 曲线将上升,而在该业中将有租金出现。例如,随着城内杂货商的 增加,它们所占的地基从杂货商来说虽不比已经占用的地基好,但 这些地基可以是日益适合于其他用途的,因此,它们的转移成本日 益提高。转移成本小于边际地基的那些地基将会得祖金。在我们 现在所述的场合，自然单位和效'率单位相一致，而正是这种场合， 它才是最适合于某生产要素对一个工业的供给价格的槪念的，同 时在桧作该要素的供给曲线方面它使我们毫不费力。
其次,考察这样一种场合?.某生产要素从为之绘作供给曲线的 那个工业来看是非同质的。如果生产要素随着该工业的扩展而从 其他工业转移过来，如果扩展着的工业和那些其他工业的生产方 法相似,则在那些其他工业和扩展着的工业里,不同的自然单位的 相对效率将一样。从而，要素的特定自然单位的转移报酬互相之 间所保持的比率将与它们的效率相同，用效率单位表示的供给曲 线将是完全有弾性的。例如，随着杂货业一天天地向前发展,杂货 商所使用的地基的效率可以不断递减，但如各种不同地基的相对 效率在其所由出的工业和杂货业中都一样，则它们的转移成本亦 将随着后者的扩展而不断下降。它将使用较差的地基，但它能以 相应的较低价格获得这些地基。就杂货业来说，这种要素的供给 是完全有弾性的，组成该要素的单位是不得祖金的。从该业的覌 点来看，生产要素的非同质性幷不是它的供给曲线必然上升和该 业中必然有祖金的充分条件。
但是，如果此要素从该业的覌点来看是非同质的,虽然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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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竞争均衔
工业的覌点来看是同质的，则所有自然单位的价格将相同,但用效 率单位测量的供给曲线将上升,该要素将会得祖金。例如,杂货商 随着他们店数的增加可以对各地基支付相同的价格，但这些地基 对杂货商的利益却可以越来越少。
最后,所考察的场合是，某生产要素,不论从我们为之绘作供 给曲线的覌点或从其他工业的覌点来看，都是非同质的;但自然单 位在该工业里和在其所由出的各工业里的相对效率不同。这时, 该要素的供给曲线将上升，在该工业中亦将有祖金出现。
我们硏究稀有生产要素已经有了三种不同的情况——当然， 所有这些都可以同时用同一个要素的例子来说明。首先，随着某 生产要素的更多单位的被使用，它们的转移成本可以上升。其次， 随着工业的扩展，它不得不使用那些越来越不适合它特定需要的 要素单位，而在要素的单位的转移报酬方面可以没有补偿差额。 第三,它可以使用这样一些要素单位,这些单位在它看来至少和已 被使用的那些单位的效率相同，但是它们在别处已有更有利的用 途。随着该要素的需求的增加,从而,该业不得不诱取那些在原处 情况越来越有改善的单位；当它和那些越来越有利的用途抢用此 要素时,它必须支付越来越高的价格,且在它所便用的单位的效率 方面没有补偿差额。
还有一点尙待加以考虑?.卽使在这些单位所由出的那些工业 和在扩展着的工业里,生产要素的不同单位的相对效率一样,随着 更多单位的被使用，它们的成本(相对于它们的效率而言）由于另 一种原因也可以上升。有些人对所述行业可以有一定的兴趣，卽 使他们在别的行业能够获得较大的收入，他们也打算从事于这种 行业。因此，他们对于该业的转移成本比在其他情况下低;当这些
人的供给来源枯竭时，转移成本将上升，因为为了使企业家和劳动 的供给得到进一步的增加,就必须把那些对本行业不威兴趣的,甚 至是那些（不颍在这一行业可以得到较大收入）极其厌恶它的入 吸引到本行业来。上述偏好可能来自行业的“纯利益”，它的卫生 条件、安全、社会地位等等,而对这些的评价又是因人而异的;也可 能来自行业的世袭关系，或个人的趣昧。此外，消息不灵通、转业 的困难或不愿转业，都使生产要素的单位不能对它们在不同行业 中所能取得的不同报酬有所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