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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

_15 周玉(当代)
古震听古离这么一说,微微沉吟了一下道:“若跟朝廷里的大臣们(勾)结,这应该也不能是什么大问题吧。”
古离摇摇头道:“圣天的情况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朝廷里的官员就算贪得再多,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出资帮月葭的忙。他们贪一辈子可不是用来扶持另一个皇帝的,见不得光的东西永远是见不得光的,何况圣天掌握金钱的并不是这些朝中大臣,他们的力量毕竟有限。
而撇除月葭本身和朝廷官员的问题,那有这么大能耐的就只有圣天的十大门庭。而现在这也明显不可能,他们早就已经全毁在这次经济动乱间,圣天目前不应该有人能够支撑月葭的这一次大手笔。”
古震听古离这么一说,不由怔了怔后神情开始慎重起来道:“一出手就是两个洲,而且后续消息还说可能还会有大规模的赈灾,这样的钱力物力确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公主的手上。”
古离点点头道:“就是这个问题,能够有力量做这么大赈灾的只有女皇,而目前的消息来看,女皇的国库并没有动。不是那里出了问题,那么出了问题的就应该在这个月葭身上。”
古震双目寒光一闪,坐直身体细细地寻思半响,咬了咬牙道:“古离,你的意思是什么?”
古离沉默半响,一脸慎重地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测,真相我并不敢保证,这具体说明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蝶衣一直默默地听着古离的分析,此时冷冷地(插)口道:“若没有内援,那就是外贼。”
古离和古震对视了一眼,看着蝶衣半响都没有说话,眼中的光芒中那一点点的怀疑,因为蝶衣的话却有点肯定的味道了。
蝶衣搞不来什么政治,皇权之间的倾轧和皇室之间的算计,她都没经历过,更加没有在只剩下(阴)谋的皇家生活过。所以她搞不来这些从一丁点问题中发现大事情。此时听古离那样一说,既然不是内部的人那就是外面的人,这样的逻辑很简单,却把一团迷雾中摇晃的古离给点亮了起来。
古离盯着蝶衣边叩着桌面边缓缓地计算道:“一个洲要大规模赈灾下来,大概需要一个公主俸禄五百年时间的积累才成,就算是我们古家要是来赈灾,只要也要耗费我们百分之二十的财力。而一次就是两个大洲的赈灾,这笔数字几乎要了原来国库的百分之二十,而现在国库的百分之五十。一个公主怎么可能?看来,她的身后是有人在支撑她了。”
古震听古离这么一说,本来还不怎么沉重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圣天已经没有人能够来支撑她这样的动作,那么还有什么人能够有这么大的财力和物力来支撑就很明显了。
古震咬了咬牙看着古离,见古离面上神色变换,多了几分恼怒,更多了几分(阴)沉,半响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影束皇族。”古离抬头看了古震一眼,半响冷冷地点了点头,天下间只有做皇家生意的影束皇族,可以拥有那么大的金钱力量。
蝶衣见两人脸上都流(露)出从来没有的沉重,不由挑眉看着两人,却不知道圣天和影束之间的国别观念很重。若是本王朝的人造反,那是自家事情自己解决,没什么其他情绪。但是若是对方国家的人(插)手,那就可以与卖国贼划上等号,此事怎能善了。更何况现在背后出手的可能是影束的皇族,那所代表的意义就非凡了。
古离眉头紧皱,满面严肃地说:“若真是这样,那事情就辣手了,这就不是任其她们相争的事情。”
古震无意识地握了握拳头又松开,沉着脸道:“看来我们的动作更要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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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全城封堵
古离沉默了半响突然看着蝶衣道:“皓然那里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没有?”
蝶衣见古离的神态相当慎重,那从来都不怎么正经的脸孔含着说不出的严肃,当下微微皱眉道:“还没什么消息。”
古离沉着脸双目不停的变换色彩,手指轻叩着桌面一字一句地道:“影束具体是什么人在支持月葭,目前还没有个定论,但是有那个能力作出这么大手臂,和有这么大野心的绝对逃不开那几个藩王,蜀王绝对是其中的一个。若真是这样,那小六这么前去肯定凶险万分。”
蝶衣听古离这么一说,顿时神色就严肃了起来,唰的站立起身定定地瞪着古离冷冷地道:“此话当真?”蝶衣听古皓然有危险,本来比较平静的鞋顿时起了波澜。
古震此时也有点紧张起来,掐指一算时间道:“皓然此去已经十几天了,按照路程计算早就该早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回来?不行,不能这样等下去,让月堂的人快速上去接应。”
古皓然是有带月堂的人去的,不过为了不自己的行动和身份,古皓然和月堂分开行动,古皓然负责潜入蜀王府,而月堂则在外面布置一切接应的事情。蜀王府里并没有月堂的人,只剩下古皓然一个。本来这计划出来的时候,古震等人都还比较赞成,因为怎么看古皓然的功夫都比那些月堂的人高明,进退也会得益。现在听古离突然地这么一分析,那古皓然一个人在蜀王府里就太危险了。
古离紧皱着眉头道:“是不是蜀王,目前我们还不能确定,不过小六那里一定要确保安全。”
蝶衣本来宛若置身事外的看着两人的商量,此时古离说着说着,一条一条的剥开后居然发现古皓然不安全,顿时冷冷地道:“我去布置。”说罢就(欲)往门外走。
古离看着蝶衣快步而去,不由开口阻拦道:“蝶衣,等一下。这里面的牵扯太广,你并不是很明白这些事情,若贸然去布置,可能反而会坏了小六那处的打算,等我细细想一下再说。”
蝶衣背对着古离站定,这影束盘根错节的关系她根本不怎么明白,一切对她来说都太陌生,要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消化一切潜在的、明里的关系,实在有点不可能。当下听古离这么一说,蝶衣顿时就顿住了步伐,这样的情况下确实不能够贸然决定任何事情。
古离见蝶衣站定,咬了咬牙还没有说话,外面冰祁突然敲门走了进来,向着蝶衣道:“月主,少爷的消息。”
蝶衣刚好就站在门边上,当下直接接过一看,顿时冷淡的脸色更加冷酷,把手中的消息向古离等人一扔,冷冷地道:“这里的事情你们处理。”边说边转身就离开。
古离忙伸手一捞扔过来的信纸,快速地浏览完后,顿时唰的站起身,满脸严肃地朝外吼道:“蝶衣,你给我回来,这么复杂的情况,你也要给我一个安排的时间。”
同时朝跟着蝶衣就要出门的冰祁道:“叫古浩扬等人全部回来,快点,我有事情要宣布。”边说边拽紧了手中的信纸交给古离,满面沉思地来回快速地在屋子里踱步。
古震从蝶衣和古离的反映上知道古皓然传来的消息绝对惊人,否则不可能让两个几乎都变脸色的人变了色。当下展开手中的信纸一看,顿时一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古皓然传来的消息很简单,他拿到了蜀王和右相(勾)结的证据,同时也拿到了蜀王和圣天月葭公主(勾)结的证据。还意外到手蜀王这么多年经营的重要之物,但是整个里郡全线封锁,就算有月堂的人接应他也出不来,所有陌生的人都不准许出入,现在的里郡已经是一个铁通一般的地方,只准进不许出。
蜀王的手段虽然几人没有经历过,但是就右相这些事情也能看出他有多厉害。古皓然既然得手了他那么重要的东西,现在又被他逼在里郡出不来,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古震等顿时都明了了起来。
证据很重要,但是人更重要,虽然古皓然信中什么坏处都没有报,但却让蝶衣等人更担心,他再有本事,一个人也无法对付一郡之力,若不能快速逃走,那面临的问题会是相当严重的。
古离等人此时都有点慌了起来,没有想到蜀王居然还有这么重要的秘密,而现在又落到了古皓然的手里,蜀王绝对不会放过他。对这些意外的东西计算不足,让古皓然陷在里面出不来,现在要的就是古皓然自己的随机应变和古家这处的谋略接应了。
而这时距离古皓然传出讯息已经过了两天多的时间,古皓然当日逃出蜀王府,与一直守在王府周围的月堂中人连夜就往城外奔驰而去。但是,等他们到了的时候,里郡的城门早已经封锁不说,门前还多了大队的官兵。
古皓然看着勾起的吊桥,大队的人马弓箭刀枪的严阵以待,暗中估量了一下双方的力量,身边自己带着的不足十个人,面对对方成百的人马,实在不易强行闯关,只好再度本想另一处出口。而那处也同样的森严壁垒,由于没有吊桥,所以这处的人更相较前一处,人数更加得只多不少。两方的实力相差太悬殊,只好在里郡里隐藏了起来,找寻出城的机会。
“少爷,你的伤怎么样了?”(阴)月的人见古皓然箭头还在往外渗血,不由关心地问。这伤到了骨头,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古皓然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古皓然那日被锐利碟片深深地射入了骨头中,这两日上不敢找大夫,只靠(阴)月的人和自己等带的伤药调理,加之不停地寻找和躲避搜查,这肩头上的伤口一直都还在断断续续地流血。
古皓然在客栈中低头看了眼街道,见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大队的官兵往来地,那森严的气氛让整个里郡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少爷,我们刚刚去看过出路,比前两日戒备得更加森严,只有蜀王府出示的牌子才可以让人出城,否则所有人都不许出城。”
古皓然闻言不由深深地皱眉,低头看着官兵们一户一户地搜查,古皓然沉着脸紧紧地咬着牙关,本来只靠一个身影,量他蜀王有通天的本事,就算把里郡翻个底朝天,他也只是困在城里出不去而已,绝对逮他不住。
但是,从昨日开始,搜查的官兵已经开始人身搜查了,对所有身上有伤痕的人都抓了起来,而他的身上正好有一个伤口。古皓然先大明白后来转眼一想就知道了个大概。那日夜里只有他站在那牌楼上面,而被铁片射入骨头滴血的时候,他并没有管理,若蜀王够细心,找到这一点也就知道他受了伤,而现在这么看来蜀王确实是个心思很重的人。
“少爷,现在怎么办?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月主那边还没有信息传来,我们是强行突围,还是再看看时机?”(阴)月的人见古皓然沉默地注视着楼下的官兵,不由询问道。
古皓然沉思一刻淡淡地道:“若能强行突围我早兔了,何必等到现在?实力对比太悬殊,再观察一下再说,我到不信他真的一点破绽也没有。”
古皓然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古皓然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盖住身上的伤口,优雅地道:“进来。”
只见客栈里的小二推门进来,一见古皓然斜靠在窗边喝着茶水,不由点头哈腰地一脸笑容地道:“客官,真不好意思打扰了您品茶的时间。”
古皓然带着淡淡的笑容朝小二道:“无妨,有什么事情吗?”
小二快步走上前来一边为古皓然参茶,一边满脸献媚的笑容道:“客官,这几日可委屈客官了,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王爷居然动用了全城警戒,让客官滞留在这里,希望不要坏了客官的兴致才好。”
古皓然优雅地一笑道:“不知道蜀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样大张旗鼓地搜查?我本就是来游山玩水的,在这里郡多待几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
小二见古皓然一派的优雅,加上出手又慷慨大方得不得了,当下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到底王爷府里出了什么事情,小的多方打听也只听说,是有贼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偷王府上的东西不说,还一把火把王府也烧了个七零八落,这个贼子实在是太过份了,要是我们这人在什么地方,一定让他不得好死,居然敢动我们王爷的府邸。”
小二一口气说到这,见古皓然淡笑地看着他,不由嘿嘿一笑道:“叫客官笑了,不过我们整个里郡的百姓肯定都是这个想法,要知道早日抓住这个贼人,我们也就早日得到安生,客官你也可以肆意地游山玩水了,我们的生意也会好起来的。”这小二嘴里虽然这么说,可眼神中流(露)的可是古皓然能多住一天就多住一天,就这么不走了更好,这可是个大金主。
“你这小子说话也不说个重点,我们家少爷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反而给我们扯了这么大一片。”(阴)月中的一个人扮的是古皓然的管事,此时见小二开始没完没了起来,不由出生呵斥着。
小二顿时满脸赔笑地道:“这说着说着就忘了正事了。客官,小的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客官,今天蜀王府又有新的规定颁布下来,由于王府中失窃了重要的东西,蜀王米命令整个里郡的人全部各归各家,不得出门溜达,等王府里解除警戒后才能出门。”
古皓然听到这双目光芒一闪,喔了一声道:“这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说我连街也不能上了?这个……好像影束没有这样的(禁)令吧?”
小二满脸抱歉地道:“这个笑的也没有办法,王府颁布的命令就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小的不知道我们影束有没有什么这样的(禁)令,小的只知道王爷的话就是一切。客官,这就要委屈你们在房间里待几天了,要是出了门被大街上的官兵们捉住,什么话也不说就要下大牢的。”
小二连珠炮地说完,见古皓然微微皱眉盯着手中的水杯,不由一脸笑容道:“客官,您别着急,等王府找到人自然就好了,客官你就再忍忍,小的一定把您伺候好,绝对不让您感到烦闷。
嘿嘿,小的一听见这道命令,可是跑得飞快地来第一个通知客官的,可千万不要出门。这两日是非常时期,小的从来没有看见我们这里出现这种事情过,我们里郡可不比其他的地方,那绝对是令出如山,严厉着呢!所以客官你可一定要听阿,可千万别撞到他们手中去,那可要吃大亏的。”
古皓然见小二一脸媚笑地看着自己,当下微笑着道:“那可多亏了小二哥滇醒了,以后要再有什么变动,可要早点来提醒一下我,免得我们吃了不必要的亏。”
那小二见古皓然这么丰神俊朗的人说话还这么客气,当下那是满脸开花,就差把头点到地上去了。(阴)月的人在古皓然的眼神示意下,递上了消息费用,把小二给打发离开。
“少爷,这下怎么办?”(阴)月的人把持住所有屋子的明暗处后,那临时做古皓然管事的人询问道。
古皓然收敛刚才的优雅笑容,沉下脸缓缓地注视着窗户外的街道上。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现在更加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嘴角不由缓缓勾勒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这样(禁)令,不怕引起百姓的不满,更加不顾及明皇那里的反映。这看来是蜀王已经被逼急了,一定要把他给找出来。
古皓然伸手(摸)了(摸)胸口藏着的东西,这里面除了蜀王与右相(勾)结的证据,和圣天月葭公主(勾)结的证据,还有一样东西。就是这样一件东西逼得蜀王居然敢无视影束王朝的律法,直接挑衅明皇的威严,也要把古皓然搜出来。古皓然想到这不由微微地笑了起来。
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这顺手牵羊到手的居然是蜀王各地的兵马分布图,里面详细地记载着蜀王所暗中控制的一切力量。有了这样一份兵力分布图,要打垮他实在是容易之极。
这一点对明皇有用处,对古皓然却没有多大的作用,反正已经是造反,那是明皇要想办法的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而在那盒子里的另外一样东西,却让古皓然看见之后,乐得笑开了嘴。那是一张地图,说起来也不能说是正规的地图,用藏宝图更能形象点。这是蜀王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所有东西的藏匿点,是他为起兵造反打下的坚实基础,而现在落到了古皓然的手里,恐怕蜀王已经雄得快要发疯了。
古皓然冷笑着(摸)着戴在手腕上当装饰的钥匙,冷冷地道:“既然这样,迟早要搜到这里来,这里已经不能再待,就算不能出城也要立马换别的地方,今天晚上我就离开,你们继续待在这里。”
“不行,月主命令了,我们要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你到哪里我们就到哪里,绝对不能让你在我们保护的范围之外。”那管事谍古皓然这么一说,顿时反对起来。蝶衣的命令就是绝对要保护古皓然的安全,若是古皓然出了一点意外,那就要他们提头来见。
古皓然知道蝶衣是担心他,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搜上来他就绝对跑不掉。而若他带着这些人都走了,那一夜之间这么多人不见了踪迹,是人都知道这些人绝对有问题,岂不多生事端。
当下古皓然冷着脸道:“这件事必须听我的,你们就待在这里,我自己会找到安全的地方,带上你们反而是个累赘。”古皓然见跟着他的几人面色冷硬,不由把话说得比较重。
“我们只听月主的命令,其他人没有资格命令我们。”同声一气的回答,冷漠而又干脆。
古皓然顿时气结,早就知道月堂只听月主的命令,到了蝶衣手上后被蝶衣训练得更加地中央集权制,他虽然是现任的家主,但这些人真要不听他的命令,他还真没有办法。当下古皓然冷着脸瞪着几人,几人也冷漠着脸望着他,这跟来的几个人全是蝶衣选的,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真(性)情也是冷酷得没法说,这一下冷漠对冷漠居然一点也不逊色于古皓然的气质。
喧闹,突然之间喧闹声响起,古皓然双眼神色一凛,靠门最近的(阴)月之一匆匆扫了一眼后,满面严肃地低声道:“有大批的官兵进来搜查。”
古皓然双眉一挑,靠近门窗朝楼下看了一眼,见一队官兵蜂拥进客栈,看样子是来挨家挨户地搜查了,古皓然不由低声道:“来得好快。”
大队的官兵一客栈立马堵住所有的出口,开始一间一间地毯式地搜查,那客栈的老板带领着领头的官兵,殷勤地当头带路。
古皓然见最先搜查的就是自己这方,不由回头与(阴)月等人对视一样,在众人严重齐齐看见了戒备的冲动,古皓然当下心思急转,一挥手把几人集中在一起,对着众人耳语起来。
“开门,开门,搜查。”一道嚣张的声音传来,古皓然所住的房门被踢得吱吱作响。
那做管事的人冷冷地道:“干什么这是?”一边示意边上的人上前去开了门。
“干什么?老子来搜查有没有奸细,说,你们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一共来了多少人?为什么来到里郡?要到什么地方去?”门一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一步跨进来,对着屋内的人恶狠狠地道。
只见屋内管事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喝着桌子上的茶水,边上的几个人都束手站立在一旁,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这主仆之势一看就能看出来。
管事掸头看了军官一眼冷冷得一句话也没有说,那开门让这些人进来的(阴)月之一接过话淡淡地道:“我们是圣天王朝的人,这里就是我们所有的人,来影束是为了做生意,做完生意自然就会圣天王朝去。”淡漠的话语不带一丝尊敬和惶恐地应答道,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军官见几人气势不凡,屋中正坐之人更是带着几分的威严和冷酷,不回答自己的话显然是自视甚高到对自己等人不屑一顾,而回答自己询问的显然只是一个仆人身份,回话还那么地不礼貌,顿时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视本官!来人,把他们全部给我抓回去,本官觉得这几个人定与王府发生的事情有关,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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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动乱前夕
跟在他身后的官兵顿时就拥上来,那开口说话之人一步跨上前拦在众官兵的面前,面色冷峻地道:“给我们定罪,你有什么理由?”
军官嚣张地冷哼一声怒道:“本官就是理由,本官说你有罪,你们就是有罪,来人,还不把他们带下去。”身后的官兵顿时齐齐大声应是。
“好大的胆子,居然无视影束的律法,你个一界小小的总兵也敢口出狂言,看来蜀王的属下很嚣张吗?”一道冷璐的声音突然想起,直接让冲上来准备动手的官兵停在当地。
军官抬头见那管事的正主儿端着茶杯冷冷地注视着他,目光中说不出的寒气逼人,同时又带着严重的不屑,不由怒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嚣张直呼我们王爷的封号,是不是想找死?”
军官见管事的如此直说,不由整张脸一瞬间涨的通红,他确实是没有定别人罪名的资格,不过在这个非常的时候,县官不如现管,他主管这一条街的搜查,他说有罪那就是有罪,他说没罪就没罪。这样大的权力哪能不滥用一回,那不是对不起自己?反正也没有个目标人物,还不就是大海捞针想说谁是就谁是,就算不是,弄回去折磨一顿,死了也就算了,没死也要他脱层皮,才消自己心中之气。
管事之人端坐在正位上冷冷地看着面色涨红的军官,一字一句地道:“总兵大人,你不能直呼你们王爷的封号,并不代表我就不能。”
军官见管事之人话音一落,他身边的一个仆从突然抬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目光中的杀气让他止不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由一咬牙狠狠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
那抬头扫了他一眼的仆人冷冷地道:“我们是什么人大人不必要知道,大人只要记着我们是圣天来的人就好了,我记得影束的律法管不了圣天的人,明皇都管不了我们了,一个蜀王凭什么说我们有罪就有罪。”
军官眉头一皱,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居然敢在蜀王的地盘上说,实在是太不给蜀王面子了,不由脸色一变就(欲)发怒。他旁边一个有点像副官的人,忙在他背后拉扯了一把,轻轻对着他说了几句,军官顿时脸色几经变换,半响皱眉语气软了点道:“你们既然是圣天的人,那到我们影束到底是来做什么?”
站立在门边最先开口的那个人接过话冷漠地道:“我不是已经回答过大人了,我们是圣天的生意人,来影束自然是来做生意。”
军官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道:“谁不知道现在圣天大乱,做生意,这个时候圣天人还有心情来我们影束做生意,你们骗谁来着?”
当先之人冷漠一笑道:“我们做什么生意不需要大人过问吧,就连蜀王都没有说话,我看总兵大人还是不知道为好。”
军官见屋子里的人都有点鄙视地看着自己,那主位上的人全身更是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这个时候一看下好像真与自己不是一路人,不由眉头大皱,边上的副官一双鼠目滴溜溜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忙加紧在军官的耳边说着他的见解。那军官本来还恼怒的面色,伴随着副官快速蠕动的嘴唇,越来越(阴)沉,渐渐地流(露)出一点卑微来。
待到副官把话说完,军官一脸审视地上下打量着屋子里的这些人,听他们的口气,大得不能再大。按说任何人在这个时候都应该是一副卑微小心的状态,但是反观他们镇定自若就不说了,好像比他还有谱,派儿抖得比他还起,一眼之下就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摆明了不怕你这一套,这肯定是身后有人。
若只是不是普通人还好,那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毕竟这是非常时期。但是听其口气,好像与蜀王渊源极深,若真的是与蜀王有关联的,那就是借个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得罪。而且他的副官一向消息来源广,这圣天与蜀王好像关系不错,这个时候既然是圣天的人,又这么有谱,加之这个时候还不(露)怕色,背后的人呼之即出,若不是蜀王是他们背后的人,他们在蜀王的地盘上哪敢这样嚣张,在这个时候还敢跟蜀王对上。
军官经过副官的点破,心中好生地一想,哪是越想越有理。看管事等的目光都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卑微起来,半响不由咬了咬牙道:“本官奉命行事,虽然你们是圣天来的生意人,按理影束的律法管不了你们,但是现在处在非常时期,任何人都要接受我们的盘查,就算你们有什么不同,本官也要搜查。”这话哪有刚才一来的嚣张,虽然还有点坚持,但尖锐一点也没有了。
坐在主位上的管事此时淡淡地道:“影束有影束的律法,我们既然来了,少不得还是要遵守一点,再说是蜀王府里出了事情,我们自然也不能搞什么特殊。说罢,要怎么搜查?”
军官见此人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只是为了给蜀王面子一般,不由更加地尊敬起来,满面正色道:“卑职这次搜查的是火烧蜀王府的贼子,这贼子身上有伤,我们需要亲眼验证。”边说边快速地扫了一眼全屋里的几人。
那管事微微皱了皱眉道:“这是要搜身?”
军官双眼目光闪动,点了点头道:“是的。”
管事冷冷地扫了军官和他带来的人一眼,半响冷冷地道:“既然要这么搜查,那我们也就不做这特殊了,去了我们的嫌疑也好,免得大家都不放心。”说罢,缓缓地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衫,那边上一直静立的几人,见其开始动作,顿时默不作声地开始行动。
没有,在屋子里的所有人身上都完好无缺,连点伤痕的迹象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这两日受的新伤痕了。
“这样是不是就行了?”
军官见那带头的人冷冷地问道,不由立马回道:“没有问题了,只要身上没有伤痕那就没什么事情,这几日还请几位不要出门,要是在街道上遇上巡逻的兵士,那就可能没有本官这么讲理了。”
管事淡淡地一笑道:“多谢大人提醒,若以后有机会自当提上一提。”边上的人顿时做出送客的样子,虽然面色依旧冷硬,但是相对刚才一进门时候惮度,已经算比较好了。
那军官听管事的这么一说,顿时满脸笑意地连连点头不止。这管事的话说得虽然笼统,但是他已经朝他所想的方向去想了,当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倒退着快步退了出去。
这军官身边带路的掌柜和小二听见几人的昙花,一个个张大了嘴震撼地看着管事他们,他们也是机灵人,自然从话里听出这几人真的不止是有钱那么简单。当下见军官就要往外走,小二忙点头哈腰地媚笑道:“军官大人要不要见见他们的少爷,这少爷才是真正的丰神俊朗,说一不二,我们客栈可是把他们当神一样照顾着呢。”
这小二脑筋动得快,听出几人身份不凡,又看见古皓然并不在屋子里,顿时马上对军官献媚起来。既然仆人都有这么大的面子,那少爷不知道还有多厉害,要是让这军官见到这正主儿,知道他们店里接待过这样的大人物,那以后他们这里还不水涨船高,待遇都不一样了。
本来已经走到门外的军官闻言顿时又退了回来,眼光乱窜审视了一遍屋里,见没有任何人的气势高于那坐与主位的人,不由挑眉看向管事的。管事的面色不动,冷冷地道:“我家少爷不在。”
军官闻言面色一变双眸精光一闪道:“这街上什么人都没有,(禁)止任何人走动,你家少爷为什么不在?难道说……”
管事的见军官面(露)揣测,当下重重地一哼冷酷地道:“这(禁)令能(禁)止得了别人,难道能(禁)止得了我家少爷?我家少爷要去什么地方自然有人接待,这不在你们管辖的范围内,你们若想过问那最好找一个级别高点的来,否则惹得我们少爷不高兴,恐怕你一界小小总兵担当不起。”
军官本来是想见一见这个少爷,如果能攀上点什么交情,或者就说搞一个面熟那也是好的,现在见这管事的突然之间把话说得这么重,而且明摆着说他们少爷去的地方,不是他能够有权利过问的,这个时候就算里郡里的皇亲国戚都不准许走动,这少爷居然可以随意走动,那背后的势力已经不言而喻了。
军官当下见管事的面色不善,顿时满脸堆笑地连声道可以,什么场面话也没有多说,带着人退了下去。
大门在他退出后立马就关上了,屋子当中的大梁上一直待在那里的古皓然一跃而下,走至窗边注视着搜查其他房间的官兵。
“少爷,现在怎么办?”
古皓然回头见屋中的众人都齐齐松了一口气,不由微微笑了笑道:“刚才做得很好,现在这个地方不安全,等他们离开我们跟着他们走。”
(阴)月等人见古皓然夸奖他们,不由一个个微微红了脸,以势压人,越是狂妄别人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等到他们弄明白的时候,自己等早已经过了这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管事之人微微一愣后道:“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走,避开他们还来不及,为什么?”
古皓然淡淡一笑道:“跟着我就对了。”
(阴)月等人见古皓然这么吩咐下来,当下什么意见也没有,径直开始收拾东西,只要跟在古皓然的身周,其他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他们只需要注意古皓然的安全,这就是他们肩负的使命。
却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躲躲闪闪反而招人怀疑,不如大摇大摆地出去,反而让人猜测不透。
大队的官兵在闹得客栈(鸡)飞狗跳之后,闹哄哄地走了出去,而在他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人出来,隔得不进不远,大摇大摆地跟在身后。在别人看来,好像是他们抓住的人,却又好像是他们自己的人才会有那么嚣张。不由得,街道上巡逻的官兵都没有过问,在路经一片房屋的时候,这个尾巴便没了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的(禁)令一下就是八日,整个里郡被严密封起来了八日。这几日中只有进来的人,没有一个出去的人,就算是里郡的大小官员,贵戚皇族都没有一个人离开。众人一是因为惧怕蜀王的势力,这个时候不敢走这先行。二是这个时候如果强行要出去,那就算没什么含义,在众人的眼中都有了其他的意思,所以大家都观望着,没有一个人出城。
破烂的蜀王府里,还剩下的比较完好的建筑里,蜀王满面(阴)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还没找到,再这么下去,人早就飞了,我还要你们何用?”
那低头着不敢说话的一众人都静默着不敢搭言,蜀王一声冷哼道:“我再给你们一天时间,若是再不把人找出来,你们就提头来见本王。”
被训斥的几人低头面面相觑半响,其中一个将军头衔模样的人咬了咬牙低声道:“王爷,这么找不是个事,那小子太狡猾,这段时间找的受伤的人一个也不符合。下官看来还需要再下重手,再这么漫无目标地找下去,那伤口一天一天在好,若等他全好了,那要寻找到他就比登天还难了。”
蜀王双目精光一扫,冷酷地道:“有什么想法,说。”
那人扫了眼身边的几人,抬头对着蜀王道:“隔离,把所有没有受伤的人全部隔离出来,把受伤和没有受伤的人全部分开,不能让那小子有机可乘,这样虽然工程浩大,但是这么地毯式地搜查过来,下官就不相信找不到人。”
蜀王眉头顿时皱起,半响冷冷地道:“就如你所说,下去办理。”
那将军见蜀王居然同意这样荒谬的寻找,不由嘴角抽筋地连声答应退了下去,这可是一项浩大的工程阿。
“其他方面准备好了没有?”蜀王见那人下去,不由冷眼扫向边上没有说话的其他几人。
那大总管微微摇了摇头道:“王爷,时间太仓促了,至少还要给我几天时间布置,而且那小子又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偷走了,我们目前资金周转上调动不了大规模起兵的费用,这些都需要时间。”
“时间!时间!本王要是有时间还需要这么贸然地动手吗!本王能等,等了这么多年本王也不怕,可是现在就算本王能等,其他人能不能等?明皇那小子能不能等到我打到他老巢再来对付本王?本王若不快速行动,等那小子得到本王这么多年策划的一切,本王就连反击的力量也没有了。”蜀王越说越怒,整个人一瞬间好像要吃人一般。
站在他面前的大总管等人都知道事态的严重,当下只有默不作声地站立在一旁。蜀王发了一通怒火后,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道:“你们下去尽最快的速度办理,本王再压制全郡几天,本王只要不开城,那小子手中的东西就别想送出去。一定要赶在那方动手之前动手,否则本王这么多年的心血全白费了,快去!”大总管几人顿时高声应是,快步退了下去。
蜀王抬头注视着窗外晴朗奠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喃喃地道:“没有理由本王也找得出来理由。影束,过不了多久我就将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这影束奠下最后一定是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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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背水一战
在里郡一处大宅院里,古皓然皱眉看着天空,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下了快一日了,整个天空带着让人压抑的低沉感觉,古皓然望着天空的目光深邃而幽静,眼里满是沉思。
“少爷,巡查越来越紧,我们现在怎么办?”
古皓然看着天空淡淡的乌云,缓缓的道:“还没有蝶衣他们的消息传来吗?”
(阴)月的人摇摇头道:“消息被阻隔了,月主应该可以收到我们传回的消息,但是我们现在离预定的地方太远,月主的回复和命令我们接受不到,同时也有可能月主没有给我们回复,因为我们这里太危险了,一旦给我们回复和命令,要是被捉住那影响的就很广。”
古皓然微微皱眉:“我就是怕蝶衣一时冲动,要是了消息,那事情就麻烦多了。”
古皓然说着不由(摸)了(摸)胸口,所有的证据都放在那里,本卡想用信鸽给蝶衣带回去,那么他就完全不用担心时间的问题,看蜀王能跟他多久时间,但是那样太不安全要是掉了,那就前功尽弃,所以他能够明白蝶衣等知道他处的样子后的担心,可是出不去又能怎么办。
沉默,(阴)月的人也知道其中的厉害,这没收到月主的命令,一方面感觉到放心,另一方面却也担心的很。半响古皓然突然道:“不行,不能再这么躲下去,影束这边我们多呆两天少呆两天没什么关系,但是圣天那边我们没时间等下去,我要是在这里躲避,那这些到手的资料不仅会没有作用,反而还会成为我的累赘,今天晚上去准备,我们必须要出去。”
(阴)月等人对视了一眼,齐齐躬身走了下去,古皓然依旧注视着(阴)沉奠空,原本以为躲避两天就会寻找的到机会,现在不但没有任何的机会和松懈,反而越来越严密,开始针对所有人盘查了,他们所待的这个院子已经算是最后一批没有被隔离的百姓,不过过了今天明日也就要开始分隔这边,再躲也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夜晚,下了接近两天的小雨居然收了雨色,天空放晴起来,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正中,照耀的满城月白月白的,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整个里郡好象一座死城一般,没有丝毫的声息。
几道影子快速的在大街小巷上飞驰,越来越快的接近里郡的城们,城门口依旧灯火通明,来往巡查的队伍交叉着在城门口巡逻,一队一队的官兵带着刀,拿着枪,面色严肃的扫视着周围一切异常的地方。
古皓然站在远角上观看着城门口的动静,半响微微偏头对身后的(阴)月做了指示,当下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人,齐齐默声的点了下头,从黑暗中抢了出去,朝城门口扑去。
“什么人?干什么的?快,有问题,快。”城门口巡逻的人见突然之间有人从黑暗中跑出来,顿时戒备着就要冲过来,不料,这几个人一见城门口有这么多人,转身就朝其他地方跑去,当下,负责城门口巡逻的人顿时觉得不对,忙一声大喊指挥着人就跟着这些人冲去。
只见夜色下四个人一身黑衣的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后面一队官兵点了火把,大吼大叫的在后面围堵,一时间城门负责巡逻的人至少走了一大半。
古皓然看着城门上的人被调了一半走,当下朝后微微挥了挥手,跟在他身后的那(阴)月带头之人,顿时用月堂专用的通信信号,在墙壁上或轻或重的敲打着,敲打声一结束,靠近城门的几个巷口中,突然齐齐的射出几只火箭,向着城门上准备的弓箭射手射去。
火光在一瞬间让本来就灯火通明的测绘能够门口更加的明亮,顷刻间城门口一团大乱:“快,有贼人。”
“不许慌乱,我们等的人来了,给我冷静,各司其职,快点,不准乱了手脚。”
“大人,负责城门的老总刚刚追那些异常的人去了,这城门没有人把守,怎么办?”
“哎呀,大人,火箭厉害,我们根本看不见敌人的踪迹。”
“大人……”
“大人……”
只一瞬间城门口负责巡逻的人都慌张了起来,由于走了一部分人,负责守城的出了空缺,一时间又被古皓然的几只箭射乱了阵脚,不由众人跑上跑下,一边慌张忙拉弓还箭,一边有人冲出来朝几个射箭的地方冲去,还有人在对空燃放烟花,通知这边出了状况……
黑暗中古皓然等的就是这么一刻,慌乱只是一时间,时间再久一点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肯定就能很好的控制一切突发的事件,而快速赶来的其他地方的官兵也会在最快的时间赶过来,他要的就只有这么一刻,能有的也只有这么一刻。
当下古皓然一身黑衣带着深厚的一个(阴)月之人,趁着自己这边射去的火箭,和对方零零落落的几只回箭空隙,就朝城门口冲去,这可是他们这几天连夜赶制出来的,箭数有限,必须快速解决。
“看,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站在城门上的一个人突然对着冲入官兵群中,与官兵交上手的古皓然大声的吼道。
古皓然匆忙中抬眼一看,不认识,但那一身装束应该是蜀王府里的人,这蜀王想的还真周到。
慌乱成一团的守城官兵一听这人的大喊,顿时眼冒精光都朝古皓然冲来,古皓然不由暗里苦笑,早知道自己这身黑衣这么惹人注目就不穿了,可还真没想到仅仅凭一个身影到真把他认出来,不知道该说这人眼力是不是太好,顿时一边苦笑一边朝城门口冲。
他哪里知道他那一天站在牌楼上的身影,实在是让所有在现场的蜀王府里的人记忆犹新,人可以改变任何装束,也可以化装成其他什么模样,但是那一身气质岂是说变就能变的,古皓然那日狂妄嚣张俯视一切的气势,与今日这抱着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一往无前,那样的气质完全没有定点的变换,所以一眼就被蜀王府里的人认出来。
“快点,他要往城门口冲出去了,那边快把他堵住。”
“不好,吊桥放下来了,是什么人放下来的,啊,这里还有他的一个同伙,快点,别让他跑了。”
这些人一开始只注意了那不断射来的火箭,后来在蜀王府里的人认出古皓然来的时候,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古皓然的身上,而古皓然本来打的主意就是他来吸引目光,身后(阴)月的人负责去放吊桥,这正好合了古皓然的心思,所以一时间根本没有人看向趁乱溜到城门下,砍断吊桥的(阴)月管事。
古皓然听见吊桥放下,顿时软剑大展毫不留情的杀开一条血路就朝吊桥上冲,只有过了那吊桥那城门就不足为惧了。
叫喊声,杀戮声,惨叫声,火花四溅中整个城门上演着一场火与血的洗礼,(阴)月的管事会合在古皓然的身边,两个人在火箭的支撑下朝前方冲去,那些负责城门巡逻的士兵,见古皓然越来越接近城门,顿时都心慌起来,一边躲避着火箭一边叫嚣着往古皓然身边冲去,要是就这样让古皓然过了去,那他们也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一切都按照计划中的在来,古皓然看着眼在咫尺的吊桥,不由咬紧了嘴唇,成败关键在这一刻,要是让这些人反应过来,凭他们两人的力量想要冲出这城门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快,快,快堵住这里,他们要过去了,快啊。”
“你别挡我,人在那里你到底在向什么地方出手?”
“哎呀,是什么人砍到我身上了,到底在对什么人出手,贼人在那边。”
“的,没人听我的话了是不是,敌人在那边,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不停的叫嚣声响起,人多势众的官兵反而弄不好手脚,面对只有两个人的古皓然居然有不敌的样式,众官兵见古皓然就两个人居然自己等这么多人都拦不住,不由心生畏态的一边对付古皓然,一边在心里哎呀的埋怨怎么来了这么一个天王老子。
其实这哪里是古皓然厉害,不过是利用了他们一个出其不意而已,虽然天太内严守死防,但是这些负责守城门的官兵,那里有想过古皓然等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被古皓然这么一来,一时间束手束脚的反映不过来,才让古皓然有了可趁之机,这不是古皓然太厉害,而是他们自己乱了自己的手脚。
古皓然与(阴)月管事并肩朝前冲,眼看着已经冲到吊桥上面,突然,一声尖利的破空声音突然传来,夹杂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锐利气息。
古皓然耳朵一竖,一把抓住身旁的(阴)月中人大吼道:“危险。”一边快速的一个翻身朝后方跃去。
两人还没有站定,古皓然就看见刚才他站的地方,一只利箭直接穿透了吊桥,只剩下箭尾在吊桥上不停的颤动,箭头上带着的搞不清楚是什么原理的油火,一瞬间碎裂开来,扑满了整个这一方的吊桥,只顷刻功夫那妖艳诡异的火光就笼罩了整个这一面的吊桥,隔断了古皓然和城门之间看似近在咫尺,现在已经远隔天涯的道路。
古皓然看了一眼这只箭,这是蜀王府里的那只浩月大弓,也只有这样的利箭才有如此大的威力,不由心中一凛,这样的箭,这样的力量,这样的气势,除了蜀王没有他人。
“后会无期,没想到我们现在这么快就再见面了。”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传来,伴随着所有士兵的停止攻击,古皓然不由心中叹了一口气,蜀王来了。
古皓然缓缓的转过身形,挑眉对上不远处的蜀王,见蜀王一身甲胥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冷冷的注视着自己,而他身后大队的人马正有条不紊的赶来,把着城门口围成了一个水泄不通,古皓然不由暗里只好苦笑,连这么大的动静自己都没听见,看才刚才实在是太只顾前方了。
当下古皓然一手持剑对着蜀王淡淡的道:“那又如何?”
蜀王翻身从马匹上跳下来,一步一步的朝古皓然逼近,嘴角带着冷酷到极点的笑意,(阴)森的道:“也不如何,小子,真有两下子,若不是本王早料到你会背水一战,早就在这附近安排下人手,今天还真叫你小子给我跑了。”
古皓然听闻不由暗地握了握拳头,难怪来的这么快,自己从动手到现在不过连一刻钟都没有,他就已经来了,看来这蜀王是真的有备而来,当下淡淡的一笑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过,我既然能走的了第一次,难保你依旧抓不住我这第二次。”
蜀王在古皓然前方十米左右的位置站定哈哈大笑道:“小子,能在本晚手中逃走一次已经算是不得了中的不得了了,若本王还能让你再逃第二次,那本王也就不用在这世上活着。”
古皓然听着蜀王分外嚣张和肯定的话语,知道蜀王这次绝对是有了完全的把握,心下一边快速思索着对策,一边挑眉哈哈大笑的盖过蜀王的笑声,冷冷的道:“若我今日走了去,你也就算是想活也活不下去。”
蜀王闻言顿时沉下了脸,古皓然趁机接着哈哈笑道:“知道吗?那些东西很有用呢,我已经把内容传了出去,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蜀王你的名号可能就要改变了,到时候不知道是个什么封号呢?蜀王,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封号,说不定到时候我去给你美言几句,还真能如你愿呢。”
蜀王双目紧锁着古皓然,眼中的杀机已经不言而喻,听着古皓然分外嚣张跋扈的语言,蜀王不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按捺住眼中的杀气淡淡的道:“本王是什么封号还轮不到你小子说了算,小子,前几日本王碍于府里有其他人在,没有下杀手,今日这些可全是本王的心腹,想要挑起什么事端好借机脱身,你是想都不要想。小子,(露)出你的真面目,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有本事,居然能逃出本王的手心一次。”
古皓然扫视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官兵,见一队队有条不紊的堵住所有的路口,把他的退路全部隔断,知道今日可能不得善了,同时也发现(阴)月等人都不在这里,明显是蜀王一个也没有捉住,既然这样那一定有机会可以借,不由笑着道:“怎么,蜀王对我这么有兴趣?”
蜀王瞪视着古皓然缓缓笑道:“不错,本王向来对有本事的人都有兴趣,怎么样,只要你投入到本王麾下,以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本王对你以前做的事情既往不咎,还会重用,本王说到做到,绝对不失言。”
古皓然见蜀王眼中此时(露)出浓浓的兴趣,不由勾起嘴角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就开出这样吊件,蜀王,你难道不怕我背后的人比你只高不低?”
这话说的可(露)骨,明显是把明皇给拉扯了进来,不过这个时候古皓然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跟他无关嘛,拉来拖会时间也不错。
蜀王听古皓然这么一说,不由嘲讽的笑了起来,半响双眉一挑满眼杀气的道:“你不说本王也能够猜测到是他,除了他还有什么人这么忌惮本王,除了他还有什么人拥有这么好的手下,哼,想至本王于死地,那还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
古皓然听蜀王对明皇一点也不顾忌,直接他啊他的称呼,显然因为自己这么一顺手牵羊,还在计划中的事情要提前了进行了,也就是说这蜀王要反了,当下退后有一步也不管身后燃烧的火焰,一屁股坐在吊桥这方,满不在乎的望着有一脸胬容的蜀王。
蜀王见古皓然如此潇洒的面对他,好象写意的是在面对朋友一般,一点惧色也没有,不由哈哈一笑盯着古皓然道:“那小子的眼光还不错,小子,前面就是一条大路,只要你跟了本王,本王说过的话绝对算数。”
古皓然抬头对上蜀王眼中笑意盎然,缓缓的道:“既然知道我背后是睡,还要我加入你的阵营,蜀王,你就不怕我只是借机而为?更何况我的胃口大的很,不是任何人都养的起。”
蜀王闻言高傲的一笑道:“我既然敢要你为本王做事,本王就有那个能力驾御你的一切,至于胃口,哈哈,他能给的起的,本王同样也给的起,小子好好考虑,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古皓然正(欲)说话突然眼角晃见远处一道光芒一闪,古皓然顿时心中一荡,这样的光芒在外人眼中什么也不是,在他的眼中却具有极大的意义,当下古皓然缓缓站起来,笑对着蜀王道:“蜀王,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呢,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就不要我来给你做属下了。”
蜀王见古皓然这么一说,不由挑眉道:“拉下你的面罩,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古皓然边笑边缓缓的在吊桥前移动,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阴)月管事也随着古皓然的脚步跟着挪动,由于吊桥前的那一截范围比较窄,而他们的身后又是滔天的火焰,被困在当中的古皓然等两人(插)痴也飞不出,所以没有任何人开口呵斥,只当他在考虑。
半响古皓然选择站在一个斜角上,与蜀王斜斜对立,整个人却错过了包围圈子中的正面攻击范围,第一时间绝对要调整一下才能攻击的了他。
古皓然淡淡的一笑道:“蜀王,你这是什么火,烤的人还怪热的。”
蜀王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小子,本王的耐心有限,如果你觉得有必要考验本王的底线,那么你就继续。”
古皓然闻言顿时哈哈大笑,半响古皓然在蜀王面色越见(阴)沉的时候方停下,双眼直视着蜀王优雅的道:“蜀王,希望你不要忘记我。”说罢一伸手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纱。
在火把照耀的如白昼的城门口,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分神俊朗如浩日般耀目的男子站在了门口,那脸上淡淡的笑容和潇洒的神情,那份洒脱和高贵从骨子里透(露)了出来,众人不由齐齐睁大了双眼望着他。
“是你?”蜀王双目定定的注视着古皓然,半响皱眉寻思道。
古皓然带着壅懒的笑容淡淡的道:“怎么,蜀王已经忘记我是谁了?”
蜀王眉头紧皱半响突然一击掌心道:“古皓然,古家的小家伙,本王曾经见过你一面。”
古皓然顿时哈哈大笑道:“蜀王真好记(性),几年前见过一面居然还能记得在下,不知道算不算我的福气。”
蜀王眼中光芒变换,看着面前云淡风轻的古皓然半响缓缓点头道:“原来是你,本王到说本王与什么人有仇,原来是古家的人,真好本事,真好本事,瞒了全天下的人。”
古皓然挑眉笑道:“不过是些小本事而已,上不得台面。”这时候古皓然突然决定(露)面,到不是因为想跟蜀王攀个关系,而是有另外的打算,只要一回圣天自然就可见证了。
蜀王一声冷哼淡淡的道:“若这就叫做小本事,那还有什么叫做大本事,古皓然,天之骄子,文才风流,才思敏捷,智谋高略,唯独武工落于人后,却不知道世人在你眼里都成了蠢货一个,这样的隐藏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今天?”
古皓然见蜀王双眸神光纠结,不由微笑道:“小子不过是后生晚辈,蜀王你才当的上这智谋高略这四字,你看今天我不是落在你手里了,这还有什么是蜀王你猜测不出来的?”
一顶带讽刺的高帽子戴过去,蜀王嘴角挂起冷酷的笑容,半响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古皓然道:“古皓然,本王也不管你到底是为可什么隐藏,现在本王只知道既然是古家的人,那么明皇那家伙就用不了你们,你们也不会甘心成服,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或许也不能说成是误会,不过既然是古家那就一切好说,反正你们也毫发无损不是,条件我们可以随便谈。”
古皓然见蜀王并不纠结在他所说的那些问题里,反而直接指事情的中心,不由暗暗点头,这老小子真的有两下子,当下淡淡的笑道:“我们都已经被你算计了进去,现在还想做谈判,这天下有这样好的事情吗?蜀王。”
蜀王哈哈一笑:“朋友可以是敌人,敌人也可以是朋友,计算你们那是因为有利可图,不过现在与你们合作更加有利可图,大家都是生意人,这样的合作我相信对古家来说,绝对有利无弊。”
古皓然一转念就明白蜀王所指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既然已经知道蜀王与月霞公主(勾)结,而圣天那百年本来就是他们带头制作的混乱,与女皇肯定也没有什么交情可言,现在另外扶植一个新的女皇上台,那么他们古家也可以在这场利益争夺中,得到最大的优惠,这对生意人来说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古皓然明白过来后顿时微微轻笑了起来,朝着蜀王道:“真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蜀王听古皓然这么一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朝古皓然道:“古小子,你是聪明人,现在那边什么局势你比本王明白,只要你们和本王合作,以后大家的前途都是一片光明。”蜀王见古皓然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不会这么快就以为古皓然答应了,但是也绝对明白双方有合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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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月之女神
古皓然笑容满面的看着蜀王,眼角却不停的扫视着远方的灯火,在忽明忽暗的交替当中,古皓然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缓缓退到了最边角上。
蜀王嘴角带着笑容朝古皓然道:“古小子,既然这样那就跟本王回王府好生商谈,本王相信我们之间会有一个很愉快的结果。”边说边对古皓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对古皓然来说可是绝对的礼遇了。
古皓然面上带笑,对蜀王这么急就要把自己“请”回王府,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他是古家的当家,要是把他控制在王府中,整个古家不与他和谈都要与他和谈,古家的势力怎样这老家伙心里可能比谁都有数,虽说现在在影束,但是根基如何明眼人可是都清楚的很,与他们古家合作绝对比为敌利益大的多,这账谁不会算。
古皓然眼角扫视着四周,嘴上却边微笑边道:“蜀王慌什么,难道我还能逃的走不成,既然要合作那肯定要有诚意,我看这样的诚意可不够啊。”
蜀王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点也不(露)心中真实的想法,微笑着道:“诚意是慢慢建立的,本王相信我们之间一定会有这东西的,不过,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对与本王的客人,本王自然会盛情招待,绝对不会有失身份。”说罢一挥手身后的人顿时就朝古皓然逼近。
古皓然见蜀王来强的,知道蜀王这是强势的要扣制自己在他手中,当下也不说话也不反抗,微笑的站立在当地等待着全身戒备的众人上前,那料众人见他越不(露)神色就越戒备,古皓然不由哈哈大笑的道:“怎么,这就是蜀王的人马?我看不怎么样嘛。”
蜀王双目一沉冷哼一声道:“古小子,你会知道本王的人马到底有几两重的。”语音未落那走向古皓然的一队人,顿时面色难看的齐齐朝古皓然扑来,古皓然双眸中寒光一闪,手中的软剑顿时摆了一个最具攻击的姿势。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会反抗。”那蜀王府里的护院老大见古皓然摆出一个姿势,顿时大声吼了出来,一边快速的握剑就朝古皓然攻击过去,他由于失职情况严重,居然让古皓然从蜀王府里给逃走了,被蜀王好生的刑罚了一通,要不是还算蜀王的心腹,早就去见了阎王老爷了,这厢早就对古皓然恨之入骨,所以一见古皓然有异动,顿时抢先就出了手,这个时候明显是疼打落水狗,有这么多人撑腰做帮手,他还能吃亏了不成。
一旁的蜀王是看见场中的情况的,此时并不出声阻拦,古皓然挑了他王府,要是就这么算了这口气虽然咽的下去,但是就没有了压制古皓然的气势,这个时候给他个大大的教训,让他知道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罪的,也好为以后的合作奠定强力的谁主谁从的地位,所以蜀王站在边上眼中带笑的看着一切,默许了这自作主张的决定。
古皓然见此人满面怒色的冲上前来,而他旁边的人听他这么一吼,顿时都齐齐动刀动枪的扑了上来,古皓然不由面色一沉手中软剑一挑,与(阴)月的管事快速的并肩就(欲)出手。
两方人已经剑拔弩张,眼看就要交上手,突然,一道艳丽的火光冲天而起,无数的烟花竟相争放,一瞬间整个夜空被照耀的枉若白昼,其中几柱的人的眼睛都睁不开,把整个里郡的街道都照耀的明亮无比。
在众人楞神的一瞬间,几声尖锐无比的破空声划破夜空而来,朝着被围在阵容中间的古皓然,众多士兵齐结的地方,蜀王站立的地方同期射去。
蜀王双目一凛冷哼一声道:“好大的胆子,古家人真给本王面子,居然敢在我里郡动手,本王就要看看你古家到底有几两重。”这几只箭虽然力道强劲,箭头奇准,但是在蜀王的眼里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功夫,不过一照面就被扫射了过去,没有一个人伤亡。
“不好,王爷,王府那里着火了。”一直骑在马匹上的王府大总管,由于位置高看的比较远,此时见西北角上突然火光照亮了半边天,顿时脸色一变,那方正是王府的所在,如此大的火光,王府肯定不知道会烧成什么样子。
蜀王顿时回头朝那方向看去,面色不由冷到了极点,冷喝道:“二子去救火。”那被蜀王沉做二子的王府二总管,顿时二话没说就带着人朝王府所在地奔了回去。
虽然王府已经被古皓然给整的乱七八糟,但是里面钢骨未断,稍微一修复就可以使用,如果现在被烧个精光,不但有很多重要东西还在里面没有取出,就算叛乱也会影响士气,一个指令发挥总地都被烧毁了,哪还有什么资格和力量却争夺天下。
蜀王看着远去的二总管,半响冷哼一声转过头来冷冷的注视着动手过招的古皓然,见其在刀光剑影中潇洒之极,仿佛在踏青一般悠闲自在,但是出手却招招锐利狠辣,一时间凭护院老大等人的本事,居然还拿不下他。
蜀王不由双眉一挑冷酷的下令道:“捉活的,给我速战速决。”旁边跟着他的三总管顿时带着他后面的士兵又冲了上去,眼看这阵势来了,虽然里郡是蜀王的地盘,但是也不能不小心,谁知道会不会有前面发生过的事情再发生,又让古皓然给溜了。
古皓然面不改色的接着所有人的招数,由于他就站在吊桥的前端,吊桥上又一直燃烧着大火,人无法靠近,所以他和旁边(阴)月的人只需要应付正前方的人,而蜀王又需要抓活的,一时间虽然困难,但也能够应付过来。
“王爷,不好了,奉街那边着火了。”突然一骑快速奔来,老远就朝着蜀王叫嚣着。
蜀王挑眉转眼一看,见奉街那边浓烟滚滚,隐隐有火光升腾的样子,不由面色更加的(阴)沉,奉街那边正是隔离整个里郡没有伤痕百姓的地方,由于人数众多,本来已经相当不好管理,现在这火势在一来,那隔离到那边居住的百姓不疯狂起来才怪,这一动乱可就动的是他整个里郡的所有人啊。
蜀王(阴)森着脸转头对着古皓然一字一句的道:“好本事,居然敢潜入本王的地盘搞这么大的动静,看来本王一直小看你们古家了,不过也好,你们现在动了本王多少东西,毁了本王多少根本,本王会一一向你们要回来,本王就拿整个里郡来赌你古家的本事。”
站在蜀王身边的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反映是好,这明摆着不去救那些百姓,用他们来试探古家究竟有多少本事,这样的狠辣真的不愧是成为枭雄必备吊件。
古皓然耳里听着蜀王冷漠的话语,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正(欲)说话,突然感觉到好象有什么不对,当下眉头一动,双眸神采一瞬间凝重,一个转身避开身前的攻击,转身朝斜方看去,那里的地面上正躺着刚才射过来的箭,那被一刀劈成两半的箭正落在人群的中间。
古皓然一眼扫过,凝重的色彩转瞬既失,嘴角的笑容不再冷酷,一瞬间洋溢起灿烂夺目的笑容,朝身旁的(阴)月做了一个手势后,手中的招数也不再招招狠辣,只是维持着勉强的抵抗,让敌人的攻击不能伤害自己就行,其他的任何招数都收了起来,好像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失去了一般。
蜀王见古皓然并不说话,脸上的笑容让他整个都洋溢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不由皱眉连连扫视着周边,见边上没什么异常,不由冷声命令道:“再拿不下人,就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的眼前。”那围攻古皓然的人顿时像吃了兴奋剂一般,拼命朝古皓然攻击过去。
蜀王冷眼看着古皓然左右难支,不由冷笑道:“敢跟本王较劲,就要有把命留下的觉悟。”
“他的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要。”蜀王话音刚落一道冷烈的声音突然传来,蜀王唰的转头朝发声处望去,一个晃眼间蜀王突然大吼一声就朝旁边躲,边上的两个一直不离他身的护卫面色齐变,来不及作出其他任何的反映,只来得及一个箭步移过去挡在蜀王身前。
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只看见挡在蜀王面前的那个护卫,缓缓的倒了下去,而这时蜀王才斜斜跌了过去,跟在蜀王身边的人顿时齐齐变色,蜀王面色相当难看的扫了一眼倒下的人,只见护卫的额头正中一只袖箭不像袖箭的暗器,正射在那里,而它射中的地方血迹都没有多少。
顷刻间蜀王的身前身后围满了人,蜀王(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的人,刚才那一箭来势太快又悄无声息,等他看见的时候已经可以要的了他的命,要是不有护卫拼死挡过来,这一箭已经要了他的命,在这么多人面前,居然还可以如此轻易的针对他,蜀王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
夜中一道身影缓缓的显(露)了出来,高挑的身材,冰做的神情,雪做的肌肤,钻石做的心,那清冷绝艳的丽容在火光中显的万般的美艳,万般的冷酷,万般的勾魂射魄。
一时间除了围堵古皓然的人之外,都怔怔的注视着这个月夜下精灵一般的女子,那么高贵,那么清冷,就如同月中的女神降临一般,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带着没有人类的七情六(欲),从黑暗中绽放出她的光华。
“你是什么人?”蜀王冷眼看着这个女人的出现,没有如其他人一般惊艳,反而无比戒备的看着女人,他在她身上看见的不是美丽,不是高贵,看到的只有恐怖,只有绝情,只有血腥。
夜色中走出的女子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回答,只是冰冷的注视着被围攻的古皓然,古皓然在第一时间就听见了那句话,此时没有抬头,脸上灿烂的笑容更加灿烂,无声的道:“蝶衣,你来了。”
蝶衣双目定定的注视着古皓然,读出古皓然的唇语后,半晌微微的一笑淡淡的道:“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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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穿越烈火
古皓然听着蝶衣淡淡的回答,脸上的幸福笑容越发的耀眼,他的蝶衣来了,虽然他并不想蝶衣来,可是在这一刻能听见蝶衣的声音,能看见蝶衣的人,能知道蝶衣有多担心他,古皓然身被围困在敌人中间,但是那心却如吃了蜜一样叼。
蝶衣见古皓然行动自如,神情气质都如往日一般无二,沉闷的心一瞬间清新起来,看着火光中的古皓然,蝶衣冷淡的目光中隐隐散发着一股欣慰和难言的情意。
自从知道古皓然被困在里郡不得出入,蝶衣带着人昼夜兼程的赶了过来,今早刚刚里郡,却四处也得不到古皓然的消息,原来里郡设立的月堂堂口也空无一人,这样一座空城让蝶衣不由紧紧皱眉。
好在蝶衣一边查找里郡重要居住点,一边在城门口也设立了人埋伏,今天晚上的异动一出来,蝶衣就接到了禀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蝶衣等猜都猜测的到是古皓然,当下就来了这样一个声东击西的策略。
风动四方,灯火通明之下,蝶衣一身蓝衣独自一人缓缓的前行,蜀王眉头紧皱定定的盯着蝶衣,打量半晌突然开口道:“是你,你是罗蝶衣。”
蝶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满面的冷酷无减一色,蜀王却面色几变陡然吩咐道:“快,给本王把她拿下。”
蝶衣虽然名气并不显,但是蜀王的耳目众多,前些日子蝶衣在京城的所作所为,他确是知之甚详,那样的手段那样的杀伐,加之刚才未见其人先夺其声的一瞬间,让蜀王一时间也不由有点胆寒,顿时高声下令道。
围在蜀王面前的众士兵顿时齐声应是,就(欲)朝蝶衣冲过来,不料,众人身形才一动,顿时惊叫之声四起。
“糟糕,我怎么动不了了?”
“啊,我,我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情?”
“不好,王爷快退,有毒。”
只一瞬间本来严阵以待的蜀王兵马都慌张了起来,一个个动作缓慢掸手动足,满脸的惊恐之色,有些已经僵硬的无法动弹,只一双眼珠恐惧的乱转,本来气势十足的队伍,整一瞬间成惊弓之鸟。
蜀王见一时间自己带来的人马都乱了起来,一些身手看上去还比较矫健的士兵,也跟着惊恐的四下张望,远远的躲了过去,当下怒喝道:“什么人敢妖言惑众,毒,哪里有毒,还不给本王守好自己的位置。”
边说边就(欲)转身朝身后的人下令,哪知道顷刻间身体居然无法随意的移动,蜀王顿时大惊,尝试着动手动脚,却觉得整个身体有千斤重一般,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动作就如同慢动作一般,缓慢的让人惊恐,当下一双从来不(露)恐惧表情的双眸,也显示出难以压制的恐惧。
一瞬间,这样的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蜀王带来的队伍人心大乱,一个个要不是呆立在当地,就是远远地躲了起来,就连蜀王身边的人也一个个惊恐的无以附加,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有什么动作,也许是他们根本也无法动弹。
“哈哈哈哈,蜀王,不知道现在谁能够要谁的命?”一道清凉的声音突然响起,蜀王顺在着前方看去,见古皓然收了软剑笑容满面的朝他走来,而本来围攻古皓然的人也都一个个僵立的软倒在地,有些还在挣扎,有些则已经昏了过去,看情况居然比自己这边还严重。
“什么东西,你到底放了什么毒?”
古皓然嘴角洋溢着灿烂无比的笑容,也不理睬蜀王的问询,几步走上前一把把蝶衣搂在怀中,狠狠的就亲吻了下去,蝶衣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伸手回抱着古皓然。
“我没事。”深深的亲吻过后,古皓然头抵着蝶衣的额头第一句话就是向她报平安,这个时候任何的嘘寒问暖,都抵不过这样让人安心的话语。
蝶衣拉开古皓然,顿时浑身上下快速的扫了一眼,突然伸手按住了古皓然的肩头,古皓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呲牙咧嘴的一脸无辜的看着蝶衣。
蝶衣双眸一冷,一把撕开古皓然肩头的衣服,那里正简单包扎着一条布带,蝶衣双手快速的解开绷带,只见一道不大的伤口正切合在肩骨上,外表本来已经结疤,这时却因为古皓然剧烈的运动,又从里面渗出血水来。
古皓然见蝶衣顿时表情更加的冷酷起来,不等蝶衣开口,不由一手紧抓住蝶衣的手,满脸微笑的道:“蝶衣,我没事的,现在我们先不说这些好不好?”边说边朝蜀王那方示意了一下。
蝶衣冰冷的视线狠狠的扫了古皓然一眼,根本不管身边的蜀王等人的虎视眈眈,右手两指在古皓然伤口处一捏,古皓然这下有了准备,面上带笑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可那身体却是不说假话的,在蝶衣的动作下轻微的一颤。
蝶衣顿时握紧了拳头,双眸全是寒气的道:“伤到了骨头。”
古皓然见根本瞒不过蝶衣,当下微微低头轻轻用脸颊着蝶衣的脸颊,温柔之极的道:“没事的,这点小伤我受的起,以后我好好养着就是,现在我可没有办法啊。”
蝶衣快速的一伸手卡住古皓然的肩膀上受伤的地方,古皓然吃疼的身体一挺,蝶衣也不理睬一瞬间疼的冒汗的古皓然,冷酷的道:“你受的起,那就给我忍着。”
话音一落,蝶衣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夹着一把小刀,快速的在旁边的火把上一过,一刀就刺进了古皓然的伤口处,古皓然不知道蝶衣要做什么,但是却知道蝶衣绝对不会害他,这不明所以的一刀却让他痛入心扉,差点一口喊了出来。古皓然从来不知道疼能够疼到这个地步,顿时牙齿紧咬,一手搭上蝶衣的肩膀紧紧抓住,全身打颤的不停颤栗着,死命忍着不开腔。
蝶衣手中的刀快速的刮开古皓然的伤口,那胡乱包扎的伤口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现在已经开始长新的(肉),可这用刀一刮开,伤口里面受伤的骨头上已经泛出灰白色,中间本来只有两毫米的裂缝,现在已经扩大到接近四毫米了,蝶衣看着不由脸色更冷。
古皓然一边咬牙忍着,一边侧头看了一眼,不由吃惊道:“怎么会这样?”难怪这段时间看着伤口好起来,但是一用左手臂就觉得越来越疼,原来这缝子居然已经拉扯到这么大,而且周围的肌(肉)都出现感染的情况,微微泛着脓水,难怪时不时还会流血水。
蝶衣冷着脸狠狠的扫了古皓然一眼,手中一边快速的刮出坏死的肌(肉),一边带着冷烈的怒气道:“谁给你包扎的?”
古皓然一边忍着剧烈帝痛,一边摇摇头道:“我自己包的,我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哪里知道会成这个样子?”这话说的也确实,古皓然知道自己伤到骨头,不过见铁片上没有毒也就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哪里明白那些东西射中身体都要好生医治,还不说他射中了骨头上,太大意了。
蝶衣眼中冷气更甚,古皓然见蝶衣下手更加的不留情,一点也不顾及他疼不疼,知道是因为自己不爱惜身体,惹的蝶衣发怒了,不由一边强忍着疼痛,一边绽放出温情的笑容,在蝶衣的耳边低低的道:“蝶衣,我错了,我不应该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只一门心思的想怎么离开,我也不知道这会这么厉害,蝶衣,轻点,我疼。”
蝶衣一声冷哼冷冷的道:“知道疼就是好事。”
古皓然见蝶衣脸上依旧(阴)云密布,话里也不留情,不由抓住蝶衣肩头的手微微使劲捏了捏蝶衣,面(露)哀求的道:“我的好蝶衣,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好不?我知道疼再我身痛在你心,我有多疼你就有多痛,我疼点没关系,可是我舍不得你那么痛,蝶衣,我的好蝶衣。”
蝶衣见古皓然一边强忍着疼,一边笑容灿烂的求饶,不由冷冷的道:“我没有生气。”但手中的动作却稍微轻柔了点,不是她想让他疼,可是那些烂(肉)要是不刮干净,以后会更疼,她只有下点狠手,疼一时才不会疼一世。
古皓然见蝶衣依旧冷着脸,不由张了张嘴还(欲)说话,旁边一直站在他身旁的月堂(阴)月中人,见古皓然不明白,不由低着头看也不敢看蝶衣,悄声道:“少爷,疼才证明骨头没事情,要是不疼那才真的是麻烦了。”
古皓然不由挑眉微微一愣,转念间也就明白了过来,当下忍着肩膀上的剧痛,一脸笑容的注视着蝶衣,见蝶衣面色虽冷,但一细想也就更能明白蝶衣的苦心和感情,不由微笑着深深的看着蝶衣,那清亮的双眸无声的诉说着浓浓的爱意和欣慰。
一时间,灯火通明的现场,只看见蝶衣在为古皓然疗伤,两人宛若视周围无人一般的自顾自行动,让一旁的左右的人在惊恐的同时,更加的惊惧蝶衣到底还有什么招数,才会如此的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
看似缓慢其实不过一刻钟时间,蝶衣包扎好古皓然肩膀上的伤口,拉过古皓然靠在自己身上,双目(阴)森的注视着蜀王,冷冷询问着古皓然道:“怎么处置?”
古皓然虽然被蝶衣捏着周边的动脉血管,但是也失了不少的血,又加上实在是疼的让人出了一身大汗,此时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细细为他上药,包扎伤口,不由也就借着蝶衣的肩头站立,见蝶衣询问不由抬起头看向动作僵硬,满面惊恐和怒气的蜀王。
蜀王一直在奋力的折腾,可是全身犹如中了魔咒一般根本无法动弹,本来先起还可以缓慢动作,可现在居然动都动不了,不由更加的惊慌,此时听见蝶衣的询问,不由也同时对上古皓然看过来的双眼。
古皓然见其眼中全是惊恐,这样的表情可难得在这个人脸上看见,顿时哈哈大笑道:“蜀王,我既然能够逃第一次,也就能逃第二次,看来不是我低估了你,而是你真的受不起我的高估,现在的感觉可好?”
蜀王一张脸顿时又青又红,身体根本动都不能动,不由咬牙切齿的道:“为什么你没有中毒?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古皓然嘴角带着灿烂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蜀王,我劝你不要再想其他,中了这毒你就只有任我摆布的份。”
蜀王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古皓然心中却有数的很,刚才那几箭射过来的时候,那淡淡的香味在不经意间散发了出来,没有经历过的蜀王等人无法察觉,但古皓然却在第一时间闻到,这正是曾经在那恶毒猥亵的山寨中,让所有人无法行动,只能听命于人的神秘的蝶恋花。
所以古皓然早就在第一时间闭住了呼吸,这花香没有那日的浓郁,显示的有点淡雅,古皓然在分外奇怪这花的来历的时候,却针对这种状态做了最好的自我保护。
蜀王还没有开口,蝶衣微微皱眉冷冷的道:“杀还是不杀?”这蝶恋花是当日她离开山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带走了一两朵,在听到古皓然被困在里郡的时候,蝶衣早就把这花朵研磨成粉带了来,没有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成功的控制住了眼前这么多人。
但是花朵数量有限,效果肯定会大大的打折,能控制得了一时无法长时间如此,这些蝶衣在用自然心中明白,见古皓然以为这效果很大,不由直接挑明了要结果,杀人之前干什么要那么多话,又不是要用口水把对方淹死。
古皓然见蝶衣问询,而第一时间蜀王的面色变的更差,不由挑了挑眉暗中一盘算,低声在蝶衣耳边说了几句话,蝶衣冷冷的看了对面的蜀王一眼,朝着暗处一挥手。
只见一瞬间周边的暗处立马出现十几条人影,这十几个人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冲上前去,把所有这处的头目都控制了起来,全部强行架着就向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吊桥走去,惹得众可说不可动的大人物,都高声惊呼了起来。
同一时间古皓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朝蜀王道:“蜀王,我们之间虽有冤仇,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大方,既然你给了我这么好的回礼,那我也不是得礼不饶的人,你这命今天我是不要了,不过我相信我们不要你的命,也许会有其他人想要,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蜀王见古皓然直说不要他的命,在一瞬间的放松后,顿时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古皓然只要就这么一出去,那想要他命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顿时又急速开始挣扎起来,不料,拼命挣扎居然感觉到身体有了轻微的解放,顿时大喜的不动声色的暗暗调息。
蝶衣冷眼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由于是夜空下大面积的挥发,效果的确不能尽如人意,当下架起古皓然就朝吊桥上走去,那前方吊桥边所有大人物,都已经被堆成一排拦在了吊桥这边的必经的道路上。
古皓然见蝶衣什么多余的话也不说,直接架着他的手臂往火里带,不由侧头朝蜀王笑道:“蜀王,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再见面,如果还能再见的话,哪时候或许可以谈谈合作吊件,现在,恐怕我又要说同样的一句话了,后会无期。”说罢不由高声笑了起来。
那蜀王见蝶衣等一行都朝吊桥走去,不由高声命令道:“给本王把他们拦住,能留下那两个人本王赏金万两,死活不论。”一边快速的挣扎。
蝶衣闻言见这个老不死的见自己等不杀他,居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下令,不由一声冷哼,头也不回左手向后一挥,手中夹着的短刃在夜空中一闪而过朝后飞去,同时脚下根本不停,支撑着古皓然就往前走。
“王爷,小心。”
“啊,王爷,王爷受了伤了。”
古皓然只听见背后纷乱的声音骤然响起,咒人大呼大叫的声音越来越高昂,不由回头一看,见蜀王面色铁青的站在当地,半边脸上全是鲜血,仔细一看,居然少了半边耳朵,正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古皓然当下不由哈哈大笑,更加拥紧了蝶衣,这蝶衣看似看不惯蜀王的嚣张实则是为了为自己出气,自己身上的伤口可是拜蜀王所赐,更何况古家在他的算计中吃了大亏,既然目前不能要他的命,那先要一个耳朵作为利息也还是不错的。
笑声中蝶衣已经支撑着古皓然快速的走到吊桥边上,古皓然看着眼前的熊熊烈火,不由抽了抽嘴角小声朝蝶衣道:“这个,难道我们要从这火中冲过去?”一边低头看了眼深达十米左右的沟渠,不由脸色不断的变换。
蝶衣冷冷的恩了一声,朝身旁的所有人做了一个手势,那跟着她来的和跟着古皓然来的月堂中人,都快速的把所有大人物横架在吊桥这方,把所有通往吊桥这边的道路阻断后,齐齐的站在了蝶衣的后方。
蝶衣支撑着古皓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加快脚下的步伐就朝火中走去,古皓然猛的眨了眨眼后,侧头见蝶衣面无表情的同时更加的镇定自若,那份坚定让古皓然没来由的感到心静,当下也一声不吭,咬牙就与蝶衣朝火海中走去。
烈火,炙热,古皓然不由下意思的抓紧蝶衣的手,蝶衣一手支撑着他,一手紧紧的回握着他的手,淡淡却坚定的道:“闭上眼,跟我走。”说罢再度加力带着古皓然加快速度就朝火海中走去。
那看着几人朝火海中走去的众人,不由都吃惊的看着渐渐淹没在火海中的几人,连自己可以动弹都没有觉察到,那熊熊的火焰把吊桥烧成一诡异的妖蓝,眼看着所有人都进了火海,没有了身影,没有了气息,没有了一切,众人不由震撼的张大了嘴,无法想象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胜卷在握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自焚,这太诡异所思了。
只有蜀王一个人脸色铁青的看着消失在火焰中的几人,愤怒的命令在众人耳里响着,却无法命令任何一个人,这明显已经冲入火焰中的人,还有什么是需要他们去追捕的。
热,闭上眼睛的古皓然只觉得一瞬间全身热堤人,但是也只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过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古皓然顿时睁开双眼,见前方就是城门,而火海已经在他们所有人的身后。
震惊,无法言语的震惊,古皓然侧头紧紧的注视着面无表情的蝶衣,从火海中走了过来,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不能想象,虽然知道他的蝶衣一向神通广大,但是这太让人震惊了。
那些身后跟着蝶衣的月堂中人,一个个本来抱着必死的决心跟着蝶衣过来的,此时见胜利就在前方,一个个不由睁大了双眼像看神一般看着蝶衣,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蝶衣见古皓然震惊的看着自己,不由一边飞速的朝城门走去,一边淡淡的道:“不是火。”
这妖艳的蓝色火焰是火也不是火,怎么说呢,这火焰有点像冥火地质,不是纯粹的火焰,而是一种不知道什么材料构造出来的东西,在这个时代这种异样的东西是相当能震撼人的,没有人懂更加没有人明白,只知道那炙热的热度就代表着火焰。
而在蝶衣的眼里,是火不是火,一眼就看出来了,生在二十一世纪还有什么东西不知道,那点小把戏不说别的,就是电视上看的也多,更何况蝶衣生存的杀手组织,专门有这样搞这些的分部,用来有时候做脱身之用,要是蝶衣还看不出来,那早就不用混了。
更何况这吊桥是唯一沟通里郡城内外的桥梁,要是把它烧断了,那里郡的人根本就出不去,这样大的错误,蜀王怎么会犯,而且蜀王又是一个精于机关学的人,这些东西能制造出来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
大门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火光在身后燃烧着,那惊才绝艳,耀目夺魂的两人当先走了出去,那被耀异的火光衬的宛若妖精还是神仙一般的背影,深深的印在了此时众人的心目中,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人从火海中穿过去,大摇大摆的出了城门,一时间都紧紧的盯着已经消失的身影,面上无不是震惊到了极致。
“追,给本王追,快点,敢违抗本王的命令,杀无赦。”蜀王眼见着古皓然等人走了出去,不由一边晃动着已经算比较灵活的身体,一边狂怒的朝所有人吼道。
没有人动,眼前的这一幕已经超越了他们的理解范围,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大开的城门,能从火中生存的人不是人是神,而他们信奉神明。
大门开出,古皓然和蝶衣当先走出去,古皓然一抬头见城门外悄无声息的站着一队人马,看样式是严正以待的,不由反手紧紧握了一下蝶衣,满眼戒备的朝前方看去。
只见那队人中,当先那人张开双臂满脸笑容的道:“小弟,我们来接你,走,我们回去。”
古皓然定了定神注视着前面一脸笑容的古浩清,不由嘴角勾起一抹灿烂之极的笑容,重重点了点头道:“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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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潜回圣天
一行十几二十人在夜色的笼罩下飞速的奔驰了出去,古皓然跟在蝶衣的身侧,边跑边朝后方看去,只见蓝色妖艳的火光透过开启的城门,在黑色的夜幕中越发的夺人心魄。那隐隐约约的人声透过风传送过来,挤挤攘攘的人头隐约可见,却一个人也没有跟过来,古皓然不由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侧头看向蝶衣。
“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蝶衣感觉到古皓然双目注视着她在说,不由转头看向古皓然,见古皓然脸上笑容无比的灿烂,一双清亮的眼睛述说着浓浓的佩服和情意,蝶衣不由微微收敛了下冷酷的面色,知道古皓然在表述刚才那一幕的震惊和钦佩,不由淡淡的道:“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古皓然笑着摇摇头,在蝶衣的眼中这不是什么大事,在他的眼中却不算小事情,这样震撼的一幕会永远定格在他心中,知道蝶衣并不想多说这些事情,当下笑着转头看向一旁的古浩清。
古浩清在打开城门的时候就看见了满天的妖异火焰,知道那是古皓然等过来的必经之路,虽然没有见识到那震惊世人的一幕,不过在看着满眼震惊的众人之后,古浩清心底也有点明白了几分,眼中的惊讶不言而喻,见古皓然笑看过来,不由对着两人挑了挑眉。
古皓然见他四哥满眼的惊讶,不由得意的微微笑了起来,这么强悍,这么厉害,这么爱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是这辈子生死相随的人,他以她为荣,以她为傲。
古浩清见古皓然得意无比的笑容,不由也微微笑了起来,蝶衣的厉害他这一路上领略了不少,这个女人全心全意的为了他的弟弟,是古皓然的福气,也是古家人的福气,有这样一个儿媳。
本来他觉得蝶衣并不熟悉里郡,更加不熟悉需要怎样的细心和小心,才能在戒备深严的里郡救一个被通缉的人,所以他决定自己进里郡去救古皓然,让蝶衣在外面接应,可蝶衣根本连反驳的话都没说,直接把刀子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样决绝的气势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约定了联络的方式,他在外面还没有把一切布置好,就在晚上看见了满天的火花和约定的信号,这样的速度和这样的能力,让他无法不震撼,在他震惊不已带着人冲过来在城门外接应的时候,在漫天妖艳的火光中城门大打开来,他的小弟和蝶衣冲了出来,这一刻让他无法不对眼前他的这个弟妹,感到深深的佩服和心折。
“蝶衣,四哥,手段不错啊,居然把蜀王的老巢都给他烧了,真亏你们敢做,难度也太高了。”古皓然见古浩清取笑着自己,不由望着蝶衣和古浩清一扫这几日的烦闷,改个话题说笑了起来。
蝶衣一边奔驰一边侧头看着古皓然挑眉冷冷的道:“你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古皓然见蝶衣反问自己,不由微微一楞后转眼一想,这个时候蜀王府肯定是戒备深严,凭借蝶衣带来的这么几个人,怎么可能完成这样不可能的任务,不由挑眉看向蝶衣。
蝶衣本来不想解释,见古皓然满眼好奇的看过来,半响淡淡的道:“在他门外放了一把火。”目的不过是要把人引开去,只要位置对了,何必去冒风险,反正结果是好的就是了。
古皓然听蝶衣这么一说,突然皱眉道:“那隔离区那边的火势?”蜀王府要是被蝶衣烧了,他绝对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可隔离区那边全是平民百姓,那么大的火势那要毁掉多少人的生命,若只为他一个而死去无数的人,他的心怎么能安。
蝶衣没有看古皓然,半响冷冷的道:“烧在无人区。”
古皓然一听不由紧紧的注视着面无表情的蝶衣,蝶衣以往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要真按她的做法绝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里会顾念会不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损失,而现在她居然并没有那么做,这火烧在里郡的土地,却在古皓然的心中烧开了一朵洁白的雪莲,人(性)本善,她的蝶衣其实才是最再良的人。
蝶衣见古皓然满含深情的凝望着自己,不由冷冷的道:“看路。”
古皓然眼中的温柔她不是没有看见,若依她烧在人多的地方才能造成最好的效果,可是真要烧死那么多人,古皓然就算嘴上不说心中也是过意不去的,蝶衣明白古皓然,就如古皓然明白他一般,想着古皓然的心情,蝶衣在选择的时候硬是生生手软了,最终选择了没人的方位。
古皓然见蝶衣面上微微有点恼怒,不由轻笑了起来,她的蝶衣不愿意他看穿她的心思,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如果不是她心中存了这样的想法,那里会在那个时候想起这些,古皓然当下什么也没有说,他的蝶衣在他心目中是最好的人。
有一瞬间的安静,夜空中只剩下迅疾的跑马声,古浩清看着蝶衣和安静的古皓然,他很想知道城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古皓然和蝶衣都没有说的意思。
他那里知道古皓然是不知道,而蝶衣却是不想说,怎么救,用了什么办法,采取了什么手段,这些只不过是过程,她并不看重过程,她只要结果是她需要的就好,其中发生了什么,做过什么努力没有说的必要。
“蝶衣,我们这是朝什么地方去?”骏马在大道上快如闪电的飞驰着,古皓然见不是向影束京城而去,不由疑惑的问向蝶衣。而刚才他到手的证据,蝶衣只派了冰祁送回去京城,这不由让他有点疑惑。
蝶衣与古皓然并肩奔驰着,见古皓然向她询问,不由淡淡的道:“回圣天。”
古皓然顿时惊讶的睁大眼睛,旁边的古浩清见古皓然太过惊讶,不由微微一笑解释道:“这份资料只有一部分对明皇有用处,而其他的对我们来说都太重要了,这些东西需要的不是明皇,而是需要我们带回圣天,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所以我们就先带回去。”
古皓然单手控制着马匹,听着古浩清的解释,一边快速的奔驰,一边微微皱眉道:“我们这么一走,那小叔那里怎么办?爹娘那里怎么办?明皇那里可不是好说话的。”
蝶衣接过话题冷冷的道:“小叔自然有办法。”古浩清在一旁不由细细的给古皓然解释起来。
原来蝶衣和古浩清来之前,古离就把所有人召集起来精心的布置了这下一步的方略,由于知道了蜀王和月葭公主(勾)结,所有的计划不由都直接提前了。
因为右相和蜀王这边,只要把这些证据递上去,自然有明皇出面解决,右相和蜀王凭借这不成熟的起兵,绝对在明皇手中讨不了好去,他们古家的仇借明皇的手来替他们报也是一样的。
而冬楚君这边在影束收拾毕竟不妥当,他在怎么说也是圣天的君妃,死在影束虽然对古家比较有利,再怎么也牵扯不到他们身上,但对圣天来说和对古离来说都有害多过有利,毕竟还是那句话,他的份位在那里,死在这里与国颜面有损,而又是与古离一起出使影束的,真的追究起来,古离就算没有关系也要被套上关系,更不说本来就是古家下的手,这古离虽然不介意,但是古家其他人却不愿意给古离惹麻烦。
至于三公主那边,蝶衣则解开了对她的暗示,转而进行一种浅层次的催眠,只要等时间一到,自然就解开了,所以这也不足为虑。
那明皇的满腔计算和与左相的合作,这些已经是小事情了,只要解决了右相,明皇那边肯定会出面解决左相的问题,扶持另一个力量上台维持局面的平衡,一个君皇绝对不会容忍一家独大的局面,更何况古浩远已经手中握有左相的一些东西,就算他左相想怎么样,他也没办法。
而明皇这边管他有什么计谋,这次古家的人借对付这些人的时机,金部正大光明的出了京城,就算明皇想怎么样,没有人给他做人质,他还不是只有眼睁睁看着。
古皓然听古浩清一番分析下来,不由笑道:“那其他人现在怎么样?”没有想到古离借这次这机会,居然把所有人都暗中派出了影束回了圣天,这可是绝好的机会,错过了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古浩清边跑边答道:“大哥与二哥借寻找右相与朝中大臣(勾)结的证据机会,带着梦寻和梦心,取道焦郡朝圣天的常洲而去;三哥带着大嫂和两个妹子,借与左相去风郡的机会,取道亚郡往圣天黎洲而去;五弟则借着带所有的内眷和三公主去京城郊外疗养的借口,昼夜兼程从幽洲回圣天,而我和蝶衣则是光明正大的来接应你,然后直接走捷径与五弟在幽洲会合,这些可全部是明皇明里暗里同意了的,只是他没想到我们这一走就不会再回去。”
古皓然见大家都已经溜了出来,看样子都安排好了,不由边勾起淡淡的笑容,边道:“那爹娘和小叔走那条道?”
古浩清还没有回答,一旁的蝶衣则道:“他们走不了,也不能走。”
古皓然闻言先是一楞,后细细一想便明白,古离是出使来的,那里能够说溜就溜,而古震则是为了做人质留在那里的,他们兄弟都离开回圣天去处理那里的事情,这方目前肯定要给明皇留个想头。
古皓然眼珠转了几圈点头道:“那我们动作快点,我想只要蜀王这边兵戎一起,小叔他们自然就回来了。”
古皓然想了想也不为古离和他爹娘的安全担心,就算明皇知道他们回圣天了,那对没有控制住他们的明皇来说,绝对会更加的忌讳,这等于龙入深海他再无力控制了,古离那方他也不敢强行扣留,若兵戎一起,古离只要抛出手中的东西,那明皇就算想扣留,他也没那个本事动古离等,这古离把一切可都算的十拿九稳的,所以古皓然一点也不担心。
古浩清恩了一声答道:“小叔也是这么说的,他目前在留在那里给我们扫尾,他和爹娘会在最恰当的时候正大光明的离开,而且就是你刚才说的,蜀王那里只要一起兵,明皇那有时间来顾我们,那时候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古皓然笑着点了点头,他小叔古离在想些什么,他只要细细想想也能明白过来,他是嫌弃这影束目前的火烧的不旺,他还要在给他们加把火才走,就拿这蜀王的兵力分布图他不给明皇就知道,这个古离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古皓然不由暗自摇头苦笑,他这小叔是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别人若要犯他一尺,那他绝对还别人两丈,这次古家明里暗里吃了这么多亏,就算都还回来,他也绝对还要带利息,想来肯定要把右相和蜀王弄死了才回来。
古浩清见古皓然摇头苦笑,不由也微微笑着道:“我们先回去再说,小叔的脾气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回圣天还有大事情要做,先回去打下基础也好,就让小叔和爹娘在影束玩个够,这么多年小叔没这么自在过,这次的事情就我们来解决。”
古皓然点点头道:“说的是,小叔和爹娘这么多年为我们也够了,这次我们就让他们歇着,等他们回来给他们看一个全新的鼎立的古家,再说有些事情小叔在反而不好办理,我想小叔这也是给我们放手做事留的路,他可比我们精明着呢。”
古浩清笑了笑道:“正是。”
当下古皓然和古浩清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在夜晚的风中远远的传了出去,古皓然回头望着身边的蝶衣,眼中的温柔让蝶衣侧头看了过来,见古皓然面上全是笑容,那份脸容上的苍白却在不经意间显(露)了出来,蝶衣见此微微皱了皱眉,突然在马上一个翻身直按在奔行的骏马间,一个飞跃跳上了古皓然的马背,坐在了古皓然的身后。
古皓然大吃一惊,顿时转头就要说话,蝶衣一手环过古皓然的腰,紧紧的扣住古皓然的身躯,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接过古皓然手中的马鞭,朝着马股就是一鞭,一边冷冷的道:“闭上眼睛,休息。”
古皓然顿时心中一暖,不由转头眼有犹色的看着蝶衣道:“你没有休息。”蝶衣眼中的血丝他不是没有看见,这么短的时间内赶了过来,在路上那是怎么样一个赶法,不用蝶衣说他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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