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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中世纪

_4 克莱顿(英)
“好了,稍微意思一下就行了。”看到已经有三个家伙完事了,夏流阻止了第四个家伙,这个家伙看起来要比前面三人强壮的多,听说没机会了,这个家伙灿灿的退到了一边。
为了安全起见,夏流让人把已经完全昏迷了的安德鲁拖起来了。 这个叫安德鲁的骑士已经丝毫不能再给任何人一种骑士的感觉了,这个家伙一醒过来就立刻不停的哀求,看到这个家伙这么可怜,夏流感到很满意,这说明自己的招式还是有些成效的嘛,今天就暂且放过他吧,这么琢磨着夏流终于开始审问了。
“说,你们为什么撤退?”夏流觉得自己得把这一点搞清楚。
“我...我...不知道。”安德鲁跪在地上,他觉得屁股很疼、屁眼火辣辣的,如果双腿合太紧的话会很疼。
“不知道?!”夏流恼火了,从这个小子结结巴巴的回答就看出来了,这里头有猫腻!
“看来你还是不想说真话啊,给我继续!”夏流愤怒了,洋鬼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看来不能为了节省几桶酒就放松了对他们的改造。
“不要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农民们可不管这些,何况刚才那个粗壮的农民正在为失去机会而惋惜,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又来了,于是这家伙就越发的有干劲了。片刻之后,在安德鲁的一阵阵哀号中,又是一桶酒送出去了。
夏流示意把安德鲁拖过来,万一这个洋鬼子突然想不开绝舌自杀了就没得审问了。
“还是不说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安德鲁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他现在只恨爹娘为什么生了一个屁眼给他。
“操!还不老实,抓好他,把他给阉了!”老外可没听清楚阉是什么意思,不过从夏流盯着安德鲁的小鸡鸡的情况来看,很快这帮悟性很高的家伙都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一个乖巧的家伙拿过来一把刀递给夏流。
夏流接过来刀一看,嘿,真不错!还挺锋利,不过夏流不开心了:“太锋利了,一下就没了不便宜了他吗?”
另一个家伙会意的点了点头,急忙拍着夏流的马屁:“大人,要不要叫人去城堡里拿个锤子过来?”
一锤子下去打爆吗?这倒也不错,夏流看了看出这个主意的家伙,这家伙长的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过人倒是挺机灵的,有前途!
要说马屁精还真挺多,旁边一个骑士显然想出了更好的办法:“大人,我觉得叫人到城堡里找木匠拿把锯子来也很好!”
恩!不错,有创意!夏流鼓励的拍了拍骑士的肩膀:“对敌人就是不能手软了!”对敌人就是要象雷风叔叔的日记里写的那样,象冬天般的残酷嘛!
不过夏流就是夏流,他知道,如果自己听从了这帮家伙的提议就显得落于平凡了,他得想出来更加惊世骇俗的方法才能震住这帮家伙,是啊,自己昨天打仗可是什么也没干,还差点吓的投降,这会儿要是不趁机出点风头一定会被这帮家伙看扁。夏流眼珠转了转,咳嗽了一声:“来人啊,去城堡里找把锉刀来!”
重返中世纪-17 和鄂班之间的协议
鄂班是四位教皇代表中的第一主教,名义上所有的十字军队伍都由他来指挥。
他是一个清瘦的老人,如果只是看长相,他是一个忠厚的长者。但是能够作为教皇乌尔班二世的第一代表,他绝对不是一个老实人。
鄂班的来意很难让人猜测,夏流更猜不透,好在夏流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他知道,当你猜不透对方的想法的时候,那你就站到对方的位置上去想,夏流以前小的时候为了泡妞还专门买过几本心理学的书啃过,也算懂点。
夏流琢磨着如果自己是鄂班老头,那么现在一定是很着急很着急的,首先,虽然教皇让他当了十字军的头,但是法国的十字军也好,德意志的十字军也好,还有波希蒙德那个胖子也好,大家都是不会完全服从他的命令的。
而且,本来十字军人多势重的杀过来,以为可以轻松的攻克尼西亚,可如今居然耽搁了这么久,而且还没有任何的进展,这在教皇看来,显然就是办事不力了。
最后,梅雨季节的到来,粮食也开始短缺,夏流自己倒是没有问题,提早购买的粮食已经到手;而其他十字军就不好说了,拜占廷人是一颗蚕豆都不舍得提供的,他们自己的军队则是吃好喝好。
作为鄂班的话,现在最心急的恐怕就是如何攻下尼西亚,尼西亚作为一座重镇,象一颗钉子一样捅在小亚细亚半岛上,只要攻下了尼西亚,那么就可以直接而快速的深入到富饶的叙利亚中东地区,这是任何一个人也明白的简单道理。
尼西亚坚固易守,但是如果十字军真的不惜代价的进攻,那么也应该可以很快的攻克,只是作为十字军头目的几个将领,无论是法国人,还是德国人,又或是西西里诺曼人,大家都是心怀鬼胎的,保存实力是大家共同认同的道理。
因此,鄂班现在最急迫要做的就是去劝说各路军队发起真正猛烈的攻击,同时,如果短时间内猛烈的进攻仍然无法奏效的话,那么就要考虑粮食的问题了。
鄂班不会犯了神经让自己做攻城先锋吧,夏流想到这,觉得问题有点严重,如果鄂班老头真的硬让自己上,那也不好搞,得找个理由拒绝老头的命令。
夏流心里有了底,他看看兰蒲尔,兰蒲尔显然也是聪明人,对夏流点点头,那意思是不要慌,咱爷们心里有底。
夏流军队的人数并不多,士兵只有千人余,战斗力也并非很强,如果真的作为主力对尼西亚来一场攻坚战,那么也许能够最终攻下尼西亚,但是损失也将极其惨重,关键尼西亚和其他城镇不同,它是一个专门的防守关隘,经济上并不发达,攻陷以后没有太多油水可捞,夏流不是傻瓜,他不干。
夏流盯着面前的老头看了好久,夏流觉得鄂班老头有点失败。
作为一个大主教,成为教皇的心腹是很自然的事情,可是,以鄂班老头的长相,也算是一表人材了,却屈居于乌尔班二世的身下,乌尔班夏流曾经在比较近的距离观察过,他的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每当想起老教皇的酒糟鼻子,夏流就怀疑爱克哈德是不是有个弟弟。
可偏偏鄂班老头这么一表人材的人就做了教皇的忠实手下,而且连跟随十字军东征这么辛苦的差使都接了,夏流有点想不通,难道老家伙就没想过取代乌尔班的位置,自己坐教皇吗?如果换了自己的话,夏流保证自己一定会有远大的理想,会努力向上,搞个教皇自己来当当。
真没出息啊,是不是人老了,也就没雄心壮志了。夏流嘀咕着,他还并没意识到中世纪时教皇的绝对权威,如果没有得到军事实力空前强大的世俗势力的支持,敌对教皇的任何主教都难以得到翻身的可能。
鄂班并非也没有野心,只是他得不到其他势力的支持,因此他才会试着来参加东征,希望能够扩大自己的威信和势力,当然,现在他遇到了困难。
夏流在看着鄂班,鄂班也一样在看着这个面色苍白,头发乌黑的青年。
鄂班觉得夏流长的很诡异,有点象南欧的人种,但是眼窝却不够深陷,鼻梁也不够挺拔。
不过鄂班一向是不怎么在意人的长相的,否则他也不会愿意为乌尔班那种长相的老家伙卖命。
他现在要做的是达到自己的目的。
鄂班就那么和夏流对视了好一会,谁也不说话,一边的兰蒲尔可能是感到有些无聊,终于找鄂班讲起话来了:“鄂班大主教,相信您来这里不只是为了看一看里弗斯伯爵长的是什么模样吧。”
鄂班找到了讲话的时机,他于是讲出了夏流最不爱听的话:“我希望伯爵大人能够在这次的围城战役中多出一点力。”
夏流不高兴接老头的话茬,因为不知道老头究竟要自己出力到什么程度。
“大家知道,现在是梅雨季节,小亚细亚的道路交通状况很差,因此如果不加紧进度的话,我想一旦断粮,那么形势将会相当严峻。”老头不紧不慢的继续讲下去,他似乎想勾引夏流也说几句。
夏流还是不理他。
老头瞥了夏流一眼,他知道夏流在君士坦丁堡的索非亚大教堂广场前和波西蒙德打了一架,据说那一架夏流还用上了牙齿,于是老头以为夏流是一个略微有些冲动的家伙,因此他对夏流的不理睬有些惊讶。
兰蒲尔知道现在应该由自己说几句,否则鄂班会太难堪:“那么主教大人,您希望怎么加紧进度呢,我想尼西亚的城墙太过坚固,而且里面的土耳其人军队数量也很多,一时之间还是不能太急。”
鄂班看了兰蒲尔一眼,心里恨恨的,他知道兰蒲尔纯粹是在信口开河,尼西亚的城墙坚固倒是不错,但是驻守军队的数量比之围城的十字军要少上十几倍也不止。
不过鄂班没时间和兰蒲尔闹气,他得顺着兰蒲尔的话茬说下去:“我想由伯爵的军队来承担起攻城的重任,因为我早已听闻伯爵的军队是英勇善战的了。”
如果鄂班不提英勇善战这个词语,那么夏流根本没什么感觉,可是老头这么一提,夏流恼火了,想想自己昨天一晚上的折腾,而且大腿跟也中了一箭,夏流觉得自己的手下简直都是些饭桶。
因此夏流忍不住反驳了:“我的军队可算不上英勇善战,比起我的一点点队伍来说,法国的雷蒙德伯爵的队伍要强大多了,而且雷蒙德伯爵大人本身也是一位能征善战的骑士。”
夏流说的是事实,不过夏流随即也想到了,这位鄂班主教一定是在老谋深算的雷蒙德伯爵那里碰到了钉子。
“还有西西里的波希蒙德伯爵,他的队伍可是相当骁勇。”夏流现在一百个希望鄂班老头去找西西里胖子,在十字军的几支队伍里,除了雷蒙德的军队数量最多,就是波希蒙德的军队人数众多了。
鄂班微笑了一下,看起来他对夏流的反应相当满意:“可是他们没有您那么齐全的攻城器械。”
听了这话夏流生气了,没错,夏流的攻城器械制造了很多,在十字军队伍里,也没有其他人拥有比夏流更多的器械,夏流有点恼火,早知道这样,就不做那么多器械了。
兰蒲尔却突然笑了几下:“主教大人,您明白的,只有器械而没有人的话,那可办不成事,如果真的要我们来承担起主要攻击的重任,您可得拨给我们一些人马来指挥,否则,以区区一千人去进攻尼西亚,我想后人一定会笑我们都是疯子。”
夏流点点头表示赞许,兰蒲尔讲的不错,你老头要是想让老子给你卖力,那不可能,没便宜占的事,谁愿意干,你能给老子送点人手,老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干干活,不过用大腿根部想想也知道,鄂班要是自己有足够的人手,就不会来找夏流了。
果然鄂班的脸色不太好看,好在老头早有准备:“人马我是无法拨给你们,因为大家都知道,说起来我是十字军的总指挥,但是我可一个人都命令不动——大家都象你们一样,以各种理由来搪塞我。”老头讲到后面,居然叹了一口气,一副把推心置腹的样子。
夏流冷冷的看着老头,老头大概有一个五十多岁,长相倒是挺老实的,不过谁知道他肚子里是什么坏水呢。
“哎,如果你们真的不愿意承担起主力攻击的重任,那么把攻城的器械提供出来一部分,应该可以做到吧?”老头一改刚才的语气,用一种商议的口吻询问着。
夏流感到了和刚才的区别,他觉得这是老头在疑惑自己,让自己松懈下来,等下说不定老头还会有什么发难,但是也不好直接拒绝,于是夏流用目光示意兰蒲尔来帮自己摆平。
“这个恐怕办不到,因为,您知道,下雨的原因,有很多器械已经失修了,而且本来我们的器械也不象传说中的那么多。”兰蒲尔找不到别的理由,只要说器械因为潮湿的原因有了损坏。
夏流也开始帮腔,他好象很悲伤的样子长叹了一声:“哎......是啊,主教大人,您知道,我们并非舍不得那些器械,只是,万一因为器械有了损坏,无法发挥应有的效力而影响攻城,那将会造成多大的损失,所以,我们实在无法提供这样的器械给神圣的军队使用。”夏流心里很得意,抖起了二榔腿,心想老子自己的东西不愿意借你,你能怎么办?再说了,真借出去,那能有还吗?
老头倒是不显得很失望,夏流刚刚还有些得意,凑巧看了老头一眼,不禁又嘀咕起来:看来这个老家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知道又能冒出什么坏主意。
“看来里弗斯大人是真的无能为力了。”老头摇摇头,给人的感觉有些神秘莫测。
“哎,无能为力啊。”夏流也摇摇头,做痛苦状,他现在是真的痛苦,刚才腿抖的有点幅度偏大,伤口抖疼了。
“那么,只是不知道里弗斯大人认为哪位大人有这个实力独当一面啊。”老头微笑着看注视夏流。
老头这么说,让夏流开心了一下,这正是夏流想说的,夏流点点头:“当然是波希蒙德伯爵。”
西西里胖子,你跟老子打架,老子记下了,现在有机会为上帝做贡献,怎么的也得让你先上啊。
鄂班老头仿佛早就知道了夏流的答案,哈哈笑了起来。
夏流才不管,自己和西西里胖子之间的过节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你鄂班老头也心知肚明,却还偏偏问我让哪个先进攻,这个答案可是你逼我给你的。
但是场面话还是要说的:“虽然我也很想承担起主力的重任,但是我明白,自己没有这个实力,而波希蒙德伯爵的军队骁勇善战是世人皆知的,虽然我和他曾经有过一些过节,但是我还是只能推荐他,因为为了上帝的神圣事业,一切私人的恩怨都可以抛弃。”夏流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不过方向画反了,但是鄂班也仿佛没有在意。
鄂班老头这回笑的更开心了,老家伙笑的连夏流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夏流有点不爽,你丫的老头子明知道老子在演戏,但是也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好不好你也装装场面,夸咱几句啊。
兰蒲尔也有点脸红,他觉得夏流的脸皮是有点厚。
鄂班老头子笑了半天,终于笑够了:“里弗斯伯爵,我很欣赏您。”他拍了拍夏流的肩膀。
夏流很有警惕性,他牢记得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老头这么夸自己,一定是有事情求自己。
果然,老头下面的话就露出了马脚。
“您也希望波希蒙德伯爵能够为上帝的神圣事业出一份力吧?”老头看起来很不经意的询问着。
夏流只有点头。
“可是波希蒙德也有一大堆类似您一样的理由,总之,他也认为他的队伍不是最佳的主力。”老头的话透露出他已经找过了西西里胖子,而且胖子也同样拒绝了他,至于他们之间有没有达成某种程度的协议,那就不得而知了。
夏流不说话。
“波希蒙德伯爵认为,如果他能有足够的粮食,那么他就会担任起进攻的主力,因为他生怕进攻失败以后,如果军队的士气受到影响,而且又没有足够的粮食支撑到雨季结束,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夏流和兰蒲尔对视了一眼,嘴角略微扬起来一点。
老头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老家伙一定是探听到自己搞到了大批粮食,而西西里胖子又凑巧用没有粮食的理由来搪塞老头,因此前来索要粮食才是老家伙的本意。
想想也是,自己昨晚那么大动静,而尼西亚距离拜占廷的边境又是那样近,稍微音训灵通点的人也会了解到自己搞到了大批粮食。
想要老子的粮食,哼哼,得付出代价,白给可不行。夏流再次翘起二榔腿,这是老头来求自己,不拿拿架子可不成。
“我听说,里弗斯大人在昨天晚上,从拜占廷的一处寺院弄到了一批粮食。”老头还算给夏流留面子,他使用了‘寺院’和‘弄’这一系列的关键词语。
不过老头并不知道,那个‘寺院’是海盗的据点,他也不知道,夏流还把海盗们抓到了营地里来,但是,只是这样,抢劫修道院的事实就能让夏流名声倒地了。
“只是一点点粮食,也许只能撑上一、两天。”夏流装出可怜的样子,毕竟自己干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叹了口气:“哎,一两天之后,我们也不知道吃什么了。”
“那么您是无法对波希蒙德伯爵为神圣事业的努力做出一点支持了?”鄂班以一种诡异的眼神注视着夏流。
夏流再次打量起老头来,他从老头刚才的话里嗅到了别的意思。
如果自己提供一些粮食,老头就能让西西里胖子去承担主力进攻的责任?如果西西里胖子真的去做的话,那么给出一点粮食也没有什么,毕竟钱这种东西,对夏流来说多的是,而且,一旦尼西亚陷落,粮食就会源源不断的陆续运来,到那时候,现在短少的燕麦、蚕豆就会多的不得了。
夏流看着老头浓浓的花白眉毛,他突然想起点不同的事情:当十字军在攻克耶路撒冷前夕的时候,他们遇到了困难,于是就引发了一起在历史上很有意思的事件——上帝之枪事件。
从耶路撒冷城外挖出了据说是曾经刺穿过耶稣基督的长矛,这秆枪被称作‘命运之枪’,传说它能够给持有者带来胜利,同时拥有圣枪和圣杯的人就是上帝所挑选者,能够统治全世界。于是得到‘命运之枪’的十字军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们一举攻克了圣地。
而这秆枪最初是被德国人所保留的,波希蒙德曾经很想拥有他,在那个时候,西西人的兵力已经成为了十字军里最强大的,如果不是西西里人和教皇代表闹的太僵的话,他一定敢于用武力去夺取它,但是教皇的代表以上帝的名义阻止了他,最终西西里人没能拿到它,于是,这秆枪被保存在圣彼得大教堂。
想起了这秆枪,形势就不同了。
现在其他的势力恐怕和鄂班的关系搞的很僵,而如果自己也和鄂班老头的关系搞的太过糟糕,那么一旦自己得到了‘命运之枪’,老头也将会不遗余力的把它从自己身边剥夺;不过,如果‘命运之枪’落到了别人手中,那么老头也许会顾忌到和各方面的力量都关系恶劣而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在其他势力和老头关系都不怎么样的情况下,自己和老头搞好关系,以后也许会有用处。夏流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道理,反正一点粮食,那算什么呢。
“如果波希蒙德愿意为了上帝的神圣事业出一份力,我们肋紧裤带饿一些又算什么呢。”夏流晃了晃腿:“不过,我们的粮食真的并不多,所以......”夏流故意停下来不继续讲下去。
鄂班虽然知道夏流和西西里人不和,但是也想不到夏流会这么简单就答应下来,他于是急切的要求夏流讲下去。
“我纯粹是因为对上帝的信仰,和对您——主教大人的尊敬,才会答应您的要求。”老头点了点头,他感受到夏流想和自己搞好关系的意愿,对于一个手中没有太多实际兵权的教皇代表来说,能够和有实力的诸侯搞好关系绝不是一件坏事,他也想利用夏流的实力。
“粮食会陆续运过去,不过每天的份量只会在当天运到,我可不能一下子运出去一大批,我的兄弟们也是要吃饭的嘛!”夏流的要求并不过分,如果一次给予大量的粮食,波希蒙德撂下挑子不干了可不行。
鄂班点头同意。
“别的要求呢,就没有了,不过希望在您向教皇陛下汇报时,能够稍微提上一下。”夏流可不能做无名英雄,当然,鄂班也绝对不会忘记提起夏流的功劳,而事实上,在后来他寄给教皇的信里,反而是主攻的波希蒙德的功劳被省略了。
这样,也没什么事情了,夏流又晃了晃自己的腿,感觉不怎么疼了,说不定宝贝能用了也有可能,要不去找那朵土耳其玫瑰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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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郁闷,被人举报了,我服了,我写的哪里H了,只是随便写写,搞搞笑的,有什么的,真是的,太伤心了。
重返中世纪-17 胖子
波希蒙德把兰蒲尔的衣领慢慢放开,他也逐渐恢复了一些理性。
“爱克哈德老头和你有什么过节我不清楚,不过你要找他的话,这么问我是没有用处的。”兰蒲尔整了整衣服,也难为他了:兰蒲尔身为亨利四世派来协助夏流东征的主教,而夏流不管怎样现在也是他名义上的领主,要把夏流拉出来替自己挡箭当然就不能说太明显的话了,只能这么暗示暗示考验一下波希蒙德的智商。
先有反应的是夏流这边,夏流对兰蒲尔的小九九还是清楚的。
“麻痹,兰蒲尔这回倒阳痿了,居然还劝胖子冷静下来,操!”夏流有些忿忿的,他可不是傻鸟,兰蒲尔这些话什么意思夏流最清楚,显然是对自己不满,要自己替他出头。
想想吧,说起来,打架的话,其实波希蒙德应该不是红衣主教的对手,几天前在大街上西西里胖子带了几个手下都没能从兰蒲尔手中抢走爱克哈德,那么现在兰蒲尔这么作阳痿状就一定是想让自己去解围咯。
“操你妈,不就是打架吗?老子怎么什么时候变这么胆小了!”夏流突然有些内疚了,回忆起自己早年身为小流氓时几乎每天都要欺负欺负人的事迹,他突然对自己刚才畏缩的行为感到十分惭愧。
哎,打架也算比较熟悉的一种运动了,老子小时候也不是没干过,何况现在自己还有了秘密武器,娘的!爷们这段时间可没白过,进步还是很大的。夏流做了个深呼吸,恢复了一些信心,看了看波希蒙德,夏流觉得自己至少比这个失去性能力的男人还是有些优势的。
“住手!”夏流大喝一声,反正是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撑一下就好了,夏流安慰着自己。
西西里胖子的目光也盯了过来,在夏流看来,那目光显得比上次锐利多了,难道胖子说不定也经历了什么奇遇,有了什么进步?
“是你,你在这里。”波希蒙德愤怒的注视着夏流,目光炯炯的,他用的是拉丁文,如果是用意大利语的西西里方言那夏流就听不懂了。胖子的两个手下看到自己的领主冷静下来了,也从一旁站到了他的后面。
“是老子,怎么地吧!”夏流属于那种越是事到临头越嘴巴硬的品种,人输气势不能输,更何况谁行谁不行还不一定呢,夏流走到距离胖子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个距离让胖子不能一把就抓住他。
“把那个骗子老头交出来!”波希蒙德吼道。他发现今天兰蒲尔不太叼自己的样子,而夏流又苍白消瘦的,看起来不象多能打,搞定他应该是没问题的,所以胖子也就愈发嚣张了。
“滚你妈的逼!”夏流轻蔑的骂了一句,反正是中文,胖子也听不懂,不过夏流对波希蒙德有那么一点鄙视了,夏流心想老子又不是吓大的,你吼两声老子就怕你了?夏流在心里默念了几句‘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以后,信心越发的坚定了。
“什么?”波希蒙德虽然听不懂夏流说什么,但是看表情听语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想要老头不可能,如果是要药的话,跟我客气点,说不定我还能施舍你一些。”夏流越说越过瘾了,他也觉得自己手里头有王牌,只要胖子能冷静下来,他暂时就不会拿自己怎么地。
“混蛋!”中世纪欧洲人果然野蛮,波希蒙德脸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本来就横肉蔓延的,现在更加的凶狠,涨的通红的。
突然,胖子刷的迈向前一步,伸出一只手就想抓夏流的胳膊。
和兰蒲尔不同,兰蒲尔刚才被抓住一半是因为没防备,另一半也是因为距离的太近无法反应。
夏流可是有防备心理的,而且距离上差了一些,波希蒙德想抓住他就必须先迈一步,而这一步一迈,夏流就立刻反应过来了。
本来夏流就是经常打架的,而且夏流天生对粗野的男性有排斥感,波希蒙德虽然也是贵族,但是毕竟太胖,而且一路迢迢的赶来,平时卫生也不怎样,一身臭汗味洗的也不干净,所以他几乎是一接近,那边夏流就感觉到恶心了。
一个小后纵跳,夏流敏捷的躲开了这么一抓。
夏流很得意,他觉得自己刚才这一跳和迈克.乔丹的后仰投篮姿势差不多,速度、爆发力、时机把握和姿态的完美程度都达到了极点。
夏流觉得自己的战斗力现在也达到一般中世纪骑士的水平了。
波希蒙德也似乎吃了一惊,这一抓在胖子看来可是无敌的,是平生从未失手过的招式。胖子平时抓自己的手下抓的多了去了,可你想想他的手下人有哪个敢躲的?还不是给他一抓一个准,所以说夏流现在可以说是第一个破了他绝招的人。
有点名堂。西西里胖子又一次打量了夏流几眼。
夏流的穿着有些诡异,虽然是和兰蒲尔一种式样的中世纪体形型服装,但是装饰物要多不少,穗饰花结什么的挺繁杂,而且缀了不少银丝金边,显得挺花的;面色苍白白,瘦瘦的,黑黑的头发略微有些凌乱,但是显得很有精神,两只眼睛似乎还发着光,黑色的瞳孔很少见,嘴唇不算太厚,也不算太薄,整个人装束似乎还可以,乍一看还满帅的,不过仔细一琢磨就让人觉得有点猥琐,可是看久了又觉得挺有味道的。
波希蒙德有点琢磨不透眼前的这个贵族了。说实话,第一次印象波希蒙德只以为夏流是个某贵族世家的长子,*在自己贵族老爸的权势打算趁东征的风头抢掠上一笔的。可是这会他就觉得不那么对劲了,毕竟一般的贵族子弟敢这么跟自己闹的还没几个,‘狂人’波希蒙德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说不定这个家伙会对自己以后的野心产生阻碍!西西里人在心里盘算起来了:这样的话,还不如现在找个机会干掉他!波希蒙德虽然有时候脾气很暴躁,心理上也许真象夏流研究的那样,患有心理疾病,属于急需心理医生引导和治疗的类型;但是他还是称得上老奸巨滑,看人的眼力也不错,心肠就更狠了。
“里弗斯伯爵...”波希蒙德开始慢悠悠的说话了,这让夏流有点不爽。一定不是个好兆头,夏流提醒自己不要被他麻痹了。
“爱克哈德是一个男巫,本身他的身份就值得怀疑,而且他还招摇撞骗,分明是一个恶棍,如果你一定要包庇他的话,我想你要给大家一个可以令人信服的理由。”波希蒙德果然开始拿老头的人品说事了,不过这也的确指到点子上了,老家伙的所作所为和风评的确让人难以庇护。
麻痹,讲理是吧?夏流在心里又把波希蒙德暗骂了几句,不过夏流可不怕这个,他从小就喜欢讲理,和大人犟嘴是夏流最擅长的了,夏流觉得光是动嘴皮子可比一言不和拔剑相向轻松多了。
“那个老头是什么人我不管,不过你说他招摇撞骗似乎就不对吧?要说一个人干了什么得有证据不是?”夏流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爱克哈德拉太近的好,毕竟老家伙不是什么好鸟,维护他可别弄脏了自己的羽毛。
说到证据就难为波希蒙德了。
虽然自己的的确确是被老头骗走了不少钱,可是说被骗总得讲讲经过吧,难道自己要说是为了买春药被骗的?说自己是因为忍不住先吃了春药被骗的?这可是波希蒙德打死自己都不愿意讲的。
胖子喘着粗气又开始吭吭的发火了。
“再说了,你凭什么就说我想包庇他呢?那个老头现在在我手上是不错,但要是那个老头真的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过错,我可是会第一个处罚他的,就是处死他也无所谓!”夏流故作大方,说起来,夏流还是很欣赏猥琐老头的,他怎么舍得杀这么猥琐的科学家呢,这可是人才!现在说要干掉老家伙不过是吓唬波希蒙德,也顺便提醒他一下,要是得罪了自己,老头就没了,那他的性能力就别想恢复了。
波希蒙德还是有几分天份的,夏流的弦外之音他听出来了,胖子咳嗽了几下没吭声,应该是在想怎么回话。
一阵小凉风吹过广场,静静的没什么声音,突然,扑的一声,似乎是有人放屁了,但是广场十分拥挤,来源也无法考查了。
“咳!咳!这个...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怎么样?——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同样神圣的目标以异教徒为敌的嘛,不应该自己人先动手啊!”看到胖子开始从武斗变为理论,从理论变为沉默,其他贵族也开始站出来发表自己的意见了,毕竟在这种场合上说上几句话,露露脸也是很光荣的,说刚才那话的是同样来自德意志的戈弗雷公爵,这个人是劝架的。
夏流点点头,他对这个戈弗雷没什么坏印象,这个公爵属于那种满贪财好色却胸无大志的类型,什么特别龌龊的事倒也似乎没干过,在历史上也没留下什么太坏的名声。
看到有人发言,那说话的人就多了。
“身为有地位的贵族,还是互相都谦让一下吧,毕竟皇帝陛下就要来了,而且——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前这种地方争吵似乎也不太合适吧......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等到以后再慢慢研究不是更好吗。”这个人不是好人,有些不厚道,话里有话的似乎在挑拨两人见过了皇帝以后再搞事;说这话的是法国人,法国国王菲力普一世的弟弟胡格,这家伙显然是想看到德意志人和诺曼人之间出现械斗的场面才觉得过瘾。
*!夏流恨恨的看了胡格一眼,知道这个人心里没想好事。
这个时候又有人讲话了。
“这种事情,总有一方是正确的,一方是错误的,只有上帝才裁决的了!”这个人也是法国人,来自法国南部的雷蒙德伯爵;他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一场中世纪散打了,最好是夏流和西西里人两败俱伤才能让他满意。
麻痹,这些法国佬真是没安好心啊,夏流知道十字军中法国佬人多势重,还不好和他们理论,不然人家一人一口唾沫就恶心死自己。
波希蒙德也是心怀鬼胎,这个家伙绝对不象他表面长的那么粗鲁和性直,小算盘什么的他打的也满精,和夏流决斗然后趁机做掉对方的想法他刚才就想过了,貌似不仅可以搞到爱克哈德以恢复能力,而且还可以吞掉夏流的队伍,西西里人一向是敢想敢做的。
重返中世纪-07 魔掌
一个穿着大红色外套的侍女出现在克莱夫旅店门口,有些紧的丝袜把她修长的双腿衬托的很诱人,她的身后跟着几个身着铠甲的士兵。这个侍女显然不是一般的找人,看起来,如果她的目标拒绝和她同行的话,她会使用暴力方式。
很不幸,夏流一行人成了她的目标。
“我叫笛娜,我是夫人派来迎接你们的,因为堡内的路线比较复杂,夫人怕你们迷路。”侍女的眼睛很大,长长的睫毛弯曲着,而且胸部也不小,不过夏流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了。面对真刀实枪的士兵,夏流感到无法拒绝,他只好在士兵的逼迫下进入了约瑟夫家的内堡。
城堡里果然比较复杂,上一次来拜会时,夏流他们只是在外围的客厅接受了会见,而现在他们则被带到了内部的一栋两层高的建筑物里,夏流感到自己被软禁了,而柯察金则暗自祷告自己不要被老太婆看上。
“小姐,我们的东西都还在吧?”当笛娜把两个家伙分别引到老太婆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时,卡塞尔终于忍不住询问了,他可不关心用不用陪老太婆睡觉,他只关心行李。
“都在...他的房间里。”笛娜指了指夏流。
“为什么放我的房间里?”夏流觉得有些不对,自己身份怎么看也比另外两人高吧。
“我不知道,因为不是我带人搬的行李...不过不会有事的。好了,你们先回房间吧,现在虽然是下午,但是也需要养足精神呢。”
“你住这间,”笛娜指了指乌克兰人,“你们两个这间。”又指了指夏流和卡塞尔。
养足精神吧...抛下了这么一句话以后,笛娜扭动着她丰满的屁股离开了,留下来的只是感到毛骨悚然的几个青年。
“来我们的房间里呆一起吧,人多些也许会免遭毒手。”夏流感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柯察金也觉得很紧张。
“呆一起吗?我觉得还是分开比较好...”柯察金擦了擦汗,他打算自己去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
“我觉得如果在一起的话,就会一起被害,可是分开的话,就只有一个人被...”柯察金的想法很朴素,他觉得即使公爵夫人自己长的丑,但是她至少应该还是能够分辨哪个男人看起来更舒服一些的,虽然平时自己一直不承认,但是现在,比起长相和身材来,柯察金觉得自己简直是差透了,甚至可能还不如威猛的卡塞尔有男人味,他认输了。
夏流怎么可能不知道柯察金的想法,他现在感到很愤怒,正想张口骂上他一顿,乌克兰人却打开自己的房门,很快的钻进去,然后就是砰的一声,似乎生怕夏流他们趁机钻进自己的房间,他觉得如果自己坏了老妖怪的好事,老妖怪也许会对自己下毒手也不一定。
“麻..痹..”夏流无奈的推开房门,没办法,现在大家都自身难保,而危险远远的超过了忠诚的勇气可以抵抗的程度。而且现在自己也不是贵族,柯察金并不是自己的附庸,不能要求他对自己怎样。
进了房间,夏流把心思收了起来,房间里面的情景倒把他惊讶了一下:房间不算太大,而且装饰也很一般,房间中间的桌子满圆的,桌上摆了很多看起来很美味的东西。
看着桌上的东西,夏流的心凉了半截,没错,公爵夫人那个老妖怪一定是怕自己搞那事的时候没力气,所以要把自己喂的饱饱的,恩?不对,不会老家伙喜欢玩群P吧?要不怎么把自己和卡塞尔弄一房间里?为什么让柯察金住单间?刚才夏流并没注意,但是现在夏流琢磨着卡塞尔这个农民虽然没自己那么英俊,但是也挺健壮,而且貌似老妖怪还送了他礼物,没错,老妖怪一定是看上他了,而自己也难逃被强奸的命运了。
卡塞尔看到夏流呆滞的样子很疑惑,不管怎样夏流是他的头儿,他似乎有些疑问,他看了看桌上的美食,咽了口唾沫,对夏流问道:“大人,为什么我们会被分到一起住?”
“这里是妖魔的洞窟...”夏流感到很无力,懒的解释了。
“恩,什么?您在开玩笑吧,大人,妖魔的洞窟也有这么多好吃的。”卡塞尔忍不住拈起一块烤肉塞到嘴里,随即贪婪的咀嚼起来。
“我们的行李呢?”行李里有武器,夏流下定了决心,一会如果老妖怪要侵犯自己的话,就和老家伙武斗,拼了!
“都在这里。”卡塞尔指了指墙角。
“长矛呢?”夏流发现几秆长矛都没了。
“被带我们来的那几个骑士拿走了。那个...难道...大人,这里不会...有危险吧?”卡塞尔发现了夏流神色不太对劲,农民敏锐的直觉使他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有问题。
“Fuck!”夏流无语了,看来这次连自杀都得用咬自己舌头的了。
“大人,您怎么了?”
“这次完了...”夏流有气无力的*在了床沿上,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了哒哒的走路声。
是女人走路的声音,因为脚步比较轻。一定是老妖怪来了!夏流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
“卡塞尔,把门堵住!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开!”夏流冲上去顶住门,一边招呼着身边的农民,卡塞尔有些疑惑,但是他很快手足并用的按夏流的话做了。
——哒!——哒!——哒!
诡异的敲门声传来了!
夏流头上的冷汗仿佛如雨水一般的滚下来,这次完了!
“是谁?”墙壁并不算厚,旁边传来了柯察金的声音,他有些惊恐,似乎很意外。
“是我,约瑟夫夫人。”老妖怪的声音!他没来敲夏流的门!
——呼
夏流整颗心都放下来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老妖怪是去找柯察金的,它看上的不是自己!得救了!
“干...干...干什么?”柯察金的声音是颤抖的,有如深夜里被几个彪形大汉拦住的少女。难道老妖怪看中的是自己而不是头目和卡塞尔那个健壮的家伙?!
“你先开门啊~~~~”公爵夫人的声音象吃了蜜糖一样发腻,但是在柯察金听起来,就象是深夜里的蝙蝠的哭泣。
“我...是不会开的!放过我吧!卡塞尔很厉害的,我是性无能!”柯察金开始哀求了,他赞美着卡塞尔,毕竟他心目中夏流还是他的头目,他也不想让夏流被操。
“哦?你知道了啊?我早就知道那个壮壮的家伙还挺厉害的,等会再去找他,不过那个瘦瘦的黑头发的年轻人倒是不错。哎,话说回来,人家还是喜欢你这样的~~~~~嘻嘻~~~~~”在旁边偷听的两个家伙差点呕吐出来,夏流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想一会这个老妖怪还要来找自己,夏流只好祈祷柯察金最好把老妖怪搞的瘫软到不能动才好。
“放过我把!我真的是性无能啊!”柯察金已经哭了,夏流想象的出乌克兰人的表情。
“开门!不开门的话我要叫士兵来了!那时候你会比现在更惨!”老妖怪开始威胁了,不过夏流相信,柯察金即使选择跳楼自杀也不会开门的,换做自己的话也会这样做吧?在这种情况下,任意一个男人都会贞烈无比的吧。
...喀嚓,门开了。同时传来的还有老妖怪嗲嗲的撒娇声:“这才乖嘛,人家就知道你不忍心让人家在外面等~~~~嘻嘻~~~~来抱一下~~~~~”
出人意料的,柯察金把门开开了,一旁偷听的卡塞尔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惊讶的用一种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夏流。
“......”柯察金,你堕落了。夏流只能这么想了。
重返中世纪-26 波希蒙德的展示
重返中世纪-05 美女
夏流正郁闷的思索着,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同时响起了塔亚那个小丫头的说话声:“罗格,开门。”
夏流意识到小丫头一定带来了什么好消息,于是立刻爬起来把门打开,他看到小丫头正用裙子捧着一堆东西站在门口,这个小丫头一见到夏流就立刻眉开眼笑了,她的脸蛋在月光下居然显得红扑扑的,她摊开裙子,拿出了一大块面包一串香肠和一小罐应该是葡萄酒塞到夏流的手中,温柔的以安慰似的语气对夏流叙述着:“明天主人会召见你,好好休息吧。”
这个小丫头还满体贴的嘛,夏流一只手把东西揽到怀里,另一只手飞快的抓住小丫头细细的手腕,美滋滋的看着她粉嫩的脸蛋,突然有些后悔,傍晚的时候居然只来了两发就放过了这个小美人,他心里面琢磨着一定要什么时候再找个机会好好补偿她一下。
塔亚似乎发现了夏流的心思,她挣脱了大色狼的手,飞也似的跑掉了。
夏流的背后,柯察金鬼魅一般的凑了过来,夏流听到了他喉结滚动的声音,“饿了?”夏流很奇怪,秋天又不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一个种地的农民也会这么眼馋吃的东西。
不过夏流可不是小气鬼,中国人民本来就是好客大方的民族,夏流掰了一大块面包和一截香肠递了过去,柯察金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刚喝过不少牛奶的夏流并不怎么饿,他慢慢咀嚼着那个显然已经喜欢上自己了的小丫头送来的晚餐,一边询问着柯察金:“你常常吃不饱吗?难道整天种地也会缺食物吗?”
柯察金用力咽下去一块没嚼烂的香肠,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不知道吗?现在正在闹饥荒啊,不要说香肠了,即使是面包也是每天按分量分发的,现在在整个德意志周边能吃上饭已经是很美好的事情了!”原来正在闹饥荒,夏流回忆起以前学过的历史知识了,貌似一零九几年的确德意志周边是在闹饥荒,现在是1092年,看来正是饥荒最凶的时候,书上说有很多地方的农民甚至把耕牛都杀掉吃了,要知道在中世纪的欧洲,农民是宁愿吃死人也不会杀掉赖以耕作的耕牛的。
夏流突然有些后悔那么大方的掰了那么一大块面包给眼前的这位小兄弟了,不过好在想起刚才塔亚留给自己的笑脸,夏流感到欣慰了不少。
他懒懒的躺在柯察金的床上——事实上那不能称之为床,那堆草堆一样的东西铺的还算比较平,但是感觉湿湿的,夏流怀疑那是柯察金半夜时懒的起来从而遗下的便溺。不过夏流现在不在乎了,他在琢磨着怎么抓住明天的机会,是的,1092年德意志不仅闹着饥荒,还在进行着授爵权战争,这种兵荒马乱的年月,要想过好日子就得多动脑子。
“柯察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从刚才的谈话可以看出来,这个乌克兰人对自己的现状也并不满意,事实上,这家伙以前可是大富商的儿子。
也许是问到了自己比较感兴趣的话题,柯察金停止了狼吞虎咽,这个家伙显然也是经常动脑子的人,他对自己以后的打算显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里弗斯先生,我觉得您是个有才能的、可以信任的人,我会告诉您。”没说话前先拍了夏流一下马屁,这小子有前途。虽然可能是为了表示对香肠和面包的感谢,但是柯察金的几句话仍然使夏流很受用,夏流开始想如果自己以后发达了,是不是要考虑让柯察金成为自己的头号小弟。
“事实上,如果能够离开这里的话,我会去北边。”柯察金小声的说着,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到。
“北边?”夏流并不清楚他所说的‘北边’是什么意思。
“就是去做发兰琴!”虽然周围一片黑暗,夏流还是觉得似乎看到了柯察金灼灼的目光。
‘发兰琴’夏流听说过,‘发兰琴’就是‘北欧漂泊者’的意思,特别是九世纪时期在波罗的海上,那些海盗横行肆虐,简直是无敌于北方。夏流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羡慕海盗,他曾经幻想过做一个淫荡的海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刀砍人、大床抱妞、大鸡巴爽歪歪,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和自己一样有共同理想爱好的家伙。
不过夏流很快又想起了傍晚时塔亚所提到的‘强盗男爵’,他琢磨着做路上的强盗爷爷似乎比在海上打劫要轻松一些,至少不用受海浪颠簸。“对了,你知道最近这附近出现的强盗男爵吗?”夏流打算从柯察金口中套一些话,毕竟自己对这个时代除了以前课本上的知识以为几乎是一无所知。
“那帮家伙吗,还不是为了抢亲才来的。”乌克兰人已经把最后一截香肠吞了下去,又把前面吃掉的面包反刍上来嚼了几下,咽下去,他觉得舒服极了。
果然是抢亲,夏流的想法被证实了。
“那么他们有多少人?城堡里又有多少人能打仗的?”夏流冷静的意识到城堡里一定没有足够的力量击败这帮强盗男爵,否则那位布兰女伯爵一定不会让那些家伙逗留在这附近的,而这种情况也许对自己来说是一种机遇。
可惜柯察金并没能给出一个答案:“我也不知道,象我这种农奴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他翻了个身,打算睡觉了,这家伙第二天还要干活呢。
于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夏流也只好在昏昏沉沉的睡眠后迎来第二天的召见了。
带领夏流进入城堡的是一个高个子骑士,他之前先带夏流吃了一顿早餐,并带着这个陌生人去洗澡和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这个骑士有着日尔曼民族的典型特征,金发碧眼,不过他似乎不太喜欢言语,来到女伯爵的房间里以后,他对着自己的女主人行过礼后就退到一边站着去了。
于是夏流开始打量起这位刚继承爵位没有多久的女伯爵了,是的,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要知道在十一世纪末,女人继承爵位并不是一件有众多人支持的事情,而这个女贵族小姐居然做到了,她一定是有些手腕的。
这位布兰小姐有着羊脂一样柔软白嫩的皮肤,似乎还飘着牛奶的香味,这立刻使夏流想到了塔亚昨天提着的那桶牛奶的用处。美女高开胸的长裙上方露出深深的乳沟,即使是坐着,也无法遮掩她美好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根淡蓝色的飘带,鲸须蓬起的群摆里一定也藏着一双有弹性的美腿吧,夏流的小鸡鸡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不过看到美女身后配着剑的骑士之后,夏流还是很快收敛了自己龌龊的想法。
“你就是罗格.奥塔.里弗斯?”年轻的女贵族发现这个年青人虽然长相比较奇特,但是和普通男人也是没有太大的分别的,是的,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唯一和一般人不同的是,这个家伙似乎根本不想掩饰自己的目光。
“是的,我就是罗格,很荣幸见到您,您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小姐。”夏流随口回答着,他的目光从那深深的乳沟移到了美人儿的面颊上,他发现这位女伯爵虽然并不能算是超级美女,她甚至没有塔亚那种清纯羞怯的可爱,但是她有着一股塔亚所没有的成熟魅力,特别是她的身体,柔软芳香的胸部,弹性修长的双腿,嫩白滚圆的臀部......夏流感到有种奇怪的力量控制了自己的思想,他几乎是立刻就想抱着那温软的肉体来上一发了。
面对夏流猥亵的目光,这个女伯爵似乎也觉察到了夏流的心思,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未见到过象夏流这么直接的、用双眼就表达出‘和我来一次吧’这种强烈意愿的家伙,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好在夏流再次想起了那个骑士的宝剑,他努力的克制着,逐渐正常以后,女伯爵也恢复了一开始的态度:“我听说你被强盗袭击了,脑袋似乎也受了伤,所以暂时没有地方可以去是吗?”
“是的,我希望能暂时留在您的庄园里,我想我对您和您的庄园会有很大的帮助,事实上,我会做很多种事情!”夏流开始吹嘘,他知道,在老外面前可不能谦虚,否则一定会被看扁。
“噢?那么你都能做些什么呢?就是说,你有什么特长呢?”美人儿开始对小流氓有些兴趣了,因为她正好在眼下被一群无赖男爵纠缠的不可开交。
“这个......基本上,都可以吧?”夏流含含糊糊的支吾着,他简略的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好象除了小鸡鸡特别长以外似乎还没有别的东西特别长了。
“那么,你能把那帮强盗男爵赶走吗?”
重返中世纪-17 皇帝
“你是说教皇想要收复圣地!”克尔特惊呼起来,的确,在那个时代,在教皇乌尔班二世煽动之前,谁也不会想到他会有着收复圣地的野心。
“难以相信吧?但是你也得承认,教皇想要扩大权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夏流的话让克尔特稍微平静下来,他仔细思考着,的确是没错,教皇在欧洲的权势几乎达到顶点,他不可能再从世俗政权那里索取太多了。
“但是现在罗马的兵力可不足够攻克圣地。”
“足够的话很早以前教会就会动手了。”夏流淡淡的说着。
克尔特皱了下眉头:“那您的意思是?”
“发动整个欧洲的信徒去参加征讨,当然如果完全由装备精良的骑士组成一支队伍就更好了。”
“但是各国的国王可不会帮助教皇招募人手的,教会的势力已经够大了。”
夏流微笑了一下:“那不是问题,只要教皇发话了,还会没有人出头吗?比如,那些因为不是长子而无法继承父亲土地财产和爵位的贵族。”
事实上,自从十一世纪中期教皇格里哥利提倡长子继承法以来,幼子无法继承到土地,而没有荒地可以开垦为新庄园的年轻人就只能被迫用剑和武器来许找生路了,对于这些人来说,十字军的确是一个来自上天的号召了。
克尔特彻底想通了:“您说的没错,在法兰西,这样的年轻贵族是很多,如果教皇去那个国家召开宗教会议的话,一定能够吸引很多狂热的家伙。”
夏流得意的笑着,看来这个侯爵除了鸡巴短点,见识可还不短。
“您真是太伟大了,和您谈了这么一会真是受益菲浅!我明天就会象国王陛下引荐您!”侯爵终于称了夏流的心。
事成了,夏流松了一口气。
夜晚很快的过去了,第二天克尔特果然依言使皇帝接见了夏流。
其实夏流一直就想见一见这位“卡诺莎悔罪”事件的主角,现在这位国王已经四十余岁了,对中世纪的国王来说,四十余岁的君主已经是位老国王了,因为操劳和疾病的原因,很多国王只能活到五十多岁。
亨利四世精神很矍铄,微闭的三角眼不时的闪动着慑人的光芒;但是他的头发已经有些发白,脸上的皱纹也有些明显,皮肤也不是很有光泽。夏流的印象是,这是一个精神极度坚强而现实却不怎么如意的君主,想想也是,两年前刚刚经历过战争的失败,而现在自己的儿子又带头起来反对自己,这个老皇帝的日子显然也是不好过的。
“陛下,正如我说的,这位就是罗格先生。”克尔特显然是很崇拜这位皇帝,他谦恭的行着礼。
亨利四世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夏流,夏流觉得有点心虚,这个老头可是都敢于动不动就杀向罗马的,果然魄力上和普通人不同。
“罗格是吗,请不要紧张,我们只是简单的聊一下。”老皇帝对夏流看起来略微有些惶恐的表情很满意,微笑了一下又正色说道:“你是一路上从斯特拉尔松德过来的,那么和我谈一谈路上的见闻好吗?”
夏流的心收回来了,谈谈见闻对自己来说很简单,讲讲一路上遇到的就行了,不过还是要有重点的。
夏流现在有两个目的:第一,希望老皇帝能给自己一个不算太低的贵族爵位;第二,能够得到老头的信任,从而能够完成自己将来的打算。
夏流短期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能够搞到一支军队,也跟风随流去耶路撒冷转一圈;想要军队的话就得有钱,没有钱就没有后勤物资,而没有后勤物资就搞不到人手,这些就都得向这位老皇帝要了,前提就是这位老皇帝能够对东征动心,事实上真实的历史中,这个老皇帝是没有收复圣地的狂热的。那么,要怎么才能让老国王动心从而想要参加十字军东征呢。
夏流打算从挑拨皇帝和教皇的关系入手,德意志的皇帝一直是仇视罗马的教会的。
“皇帝陛下,请恕我直言...”看了老头微笑着点了点头,夏流继续说道:“一路上的情况并不是很妙。”
“请继续说。”老头显然对自己的国家的情况是很了解的,他也未尝没有改变现状的决心,只似乎力不从心而已。
“诸侯都很自大,我一路经过两个公国、六个郡领,那里的贵族们并不想听命于帝国的中央,不过...”
“我认为之所以现状是这样,是有原因的。”
“是什么原因呢?”亨利四世的三角眼微微睁开了,他逼视着夏流,这个老头的确是很有压迫力,毕竟是做了几十年皇帝的人。
夏流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目光,不就是被瞪一下嘛,又不会死,不过他还是不敢表现的过于满不在乎,夏流继续有些惶恐的回答着:“表面上看,是因为中央没有去讨伐他们,但是,骨子里其实是有人在背后支持!”
“支持?呵呵,在现在的帝国还有谁那样大胆?”亨利四世笑了笑,他整个人也似乎放松了,往后*在了椅子背上。
“这正是我想说的!”夏流大声回答,他要把老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帝国之内当然没有人敢于那样做,但是!那个人,不,应该是一股力量,它们敢于这么做!”夏流往南方指了指,不再说下去了。
克尔特微笑的看着夏流,他发现这个家伙的确很聪明,几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皇帝最痛恨的也最头疼的正是夏流所指的——教会。
“罗马吗...”皇帝的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表情也严肃起来,看的出来,这方面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想。
“我想我昨天对侯爵大人所阐述的,他一定也告诉过您,我想知道陛下是不是认为那些话很有道理,陛下,请您讲实话!”夏流感觉自己抓住老头的心了,于是语气也紧迫起来。
“你的话我考虑过,我想收复圣地的行为并非是没有可能,只是我的国家决不会参加这种愚蠢的行为。”老皇帝沉稳的回答着。
“为什么?”这回轮到夏流不轻松了,看样子,这个国王以前曾经考虑过这类问题。
“现在刚经历过战乱,如果要休养的话至少要三到五年,所以三到五年之内我的臣民是不会对别人的土地感兴趣的,放着自己的土地不耕作而去掠夺别人的土地,这不是很愚蠢吗?更何况,圣地,那太远了。”中世纪的国王很少有重视战后的休养的,没想到亨利四世居然会这么在意这一点。
夏流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但是如果教皇亲自煽动呢,我想他的影响力可不差。”
“你讲的有道理,但是,如果要煽动信徒有所行动,必须先召开宗教会议,而乌尔班是绝对不敢、也绝对不会愚蠢到来我的领土上召开会议的,那简直是自投罗网!”老皇帝微笑的说着,但是每个字都很有力,的确,至少在德意志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违反他的命令。
“那么就看任教会攻克耶路撒冷吗,还是您认为他们没有这个能力?”夏流紧逼一步,他一定要撺掇老头参加这次行动。
“并非我怀疑他们的能力,我只是还看不出收复圣地对远在亚琛的我有什么好处。”老皇帝直截了当的说着,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并非自己的敌人,他在考虑把夏流收为己用。
“可是那样对教廷有着莫大的好处,您知道,东方的圣地可是有大量的财宝的。”夏流目光直视着亨利四世,丝毫不退让,他知道,这个时候退让的话,那么就前功尽弃了。
而在1087年,拜占廷的皇帝亚历修在经过曼克西特惨败后,他曾经向法兰德斯伯爵写过一封请求西方援助的‘呼吁书’,这封信曾经让西方疯狂了一阵,因为它对圣地的富庶描写的极其详尽,无论在任何时候,金银和美女的诱惑力都是很大的。
亨利四世也看过这封信,他当然能够想象。
“教廷在很多时候是您的敌人,陛下,我想您不会看着自己的敌人轻易的捞到好处,而自己什么也不做吧?”夏流感到自己就要成功了,因为他看到老皇帝皱着眉头似乎犹豫不决,事实上,在十字军前夕,德国境内一直不太平静,被教廷煽动起来的侵略之火也显然影响到了这个国家。
而现在,这把火就要被夏流先于教皇一步在德意志点起来了。
重返中世纪-vii 1月3号
抱歉了,最近身体不好,天气也差,而且也写了这么久了,感觉到了传说中的疲劳期了。
朋友叫我陪他玩新出的一个游戏,我自己还想玩玩单机的,总之就是不太想写字啊...
又连着两天没更新啦,哎,明天一定更新,其实大纲我早就有了的,后面该怎么写也早想好了的,就是一直没写。
我要克服自己的惰性......明天吃晚饭前一定更新!!
重返中世纪-19 仇恨
波希蒙德在心里经过几番揣摩,究竟还是说话了:“你一定要包庇那个来路不明老家伙的话,那么你就是蔑视我波希蒙德言辞的真实性了!”说完胖子用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瞪着夏流。
夏流是早有准备的,死胖子这些话无非是出于一个目的:找茬要和自己干架。
老子虽然没从小就受过什么训练,可是咱可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四有新人,麻痹还怕了你中世纪半野蛮骑士不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科学文化战胜野蛮力量!夏流这会一点也不怕了,大不了就是死嘛,反正走到这一步了,说不定挂掉的还不是自己呢。
夏流现在只有一点点遗憾,那就是觉得自己为一个老头拼命有些不值得,夏流下了决心,这次以后一定要反省一下,导致这种局面是因为什么,一定要彻底搞清楚,要吸取教训。
“这么说来,你还是不肯算了,你要怎么着才满意吧?”夏流有些轻蔑的盯着胖子,他觉得这胖子不耿直,不直爽,有什么屁话说嘛,你干的过老子老子就满足你。
“我希望你把爱克哈德交出来,我希望能够和他决斗来证明自己言辞的真实性!”波希蒙德的语气变的严肃起来,不过也是,他说的的确不假,老头的确是个江湖骗子。
夏流倒有些不安了,波希蒙德没要求和自己干架,看这架势,他要打的是老头,不关自己什么事。夏流松了一口气,也不象刚才那么带种了。
“大人,波希蒙德终究是希望你来代替老头儿和他干一架,不要上他的当。”兰蒲尔适时的碰了一下夏流的胳膊,刚才夏流能替自己出头,兰蒲尔就已经觉得比较满意了,至于波希蒙德的话,兰蒲尔看的是比较清楚的。
“恩,”夏流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自己和西西里胖子的梁子是结下来了,不能掉以轻心以为胖子就不记自己的仇:“我说,胖子,老头儿是个炼金的而已,你和他干架不觉得掉份吗?再说了,刚才这么多大人都劝过你了,你就算给大家一点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夏流装了装B服服软,毕竟胖子真的要和老头决斗自己除了代替老头之外没别的办法,如果让老头自己上的话,结局就不用想象了,他会死的不知道有多惨。
最惨的还不是这样,老头是贪生怕死的,如果波希蒙德以不杀他为诱饵,让老头替他办事;那么说不定老家伙会帮胖子搞出什么厉害的发明呢。至于自己和兰蒲尔呢,两人和西西里人的梁子是结定了,老头帮胖子搞东西不就是在为自己的敌人服务吗?
夏流还是有点犹豫,他不是怕和胖子打架,他主要还是不愿意为了爱克哈德这种猥琐老头背风险,万一自己挂了,说不定后世会怎么留传自己呢。要是有好事者说自己和猥琐老头有一腿,为了老头情人去和西西里胖子决斗被杀,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争风吃醋而挂掉的同性恋那就惨了。夏流觉得这架还是能不打就不打。
“爱克哈德现在生了重病,不适合决斗,如果他真的干了什么欺骗的行径,那么把他诈骗来的财产如数归还你应该可以平息你的怒火了吧,当然——也包括某些物品。”蒲尔指望能够和平解决,他故意若隐若现的提及爱克哈德的药品,希望能够提醒胖子不要做事太绝。
胖子听到这些话果然沉默了一下,他也要顾虑到万一夏流把老头做掉的结局。不过这时候又开始有人挑拨了:“恩,我个人也认为事情可以商量,如果爱克哈德生了重病,他本人倒是可以不必进行决斗了,应该...让别人来代替他。”
这是雷蒙德说的话,来自法国南部的这个老家伙可以说是十字军中最有声望的人了,他的十字军是最为庞大的,而且老头身经百战,是一个名气很大的骑士,他本人也已经五十五岁了,只是保养的不错,看起来象四十多岁的人,这让夏流误以为他不算老。
看到胖子不说话,雷蒙德有些得意了,他捏了捏自己的胡子又继续发言:“如果波希蒙德你觉得对有过错的人必须惩罚的话,那么我想作为爱克哈德现在的领主,里弗斯先生可以代替他进行决斗。”
“您说的没错!无论怎样,我对侮辱了我的人是无法原谅的,我希望你把老头交出来!或者,你能够代替他来决斗!”波希蒙德可是希望干一架的,现在雷蒙德说的话其实就是他想说的,他觉得自己占了优势,于是步步紧逼了;而且,胖子这会也明白过来了,道理是站在自己一边的,骗人的人是老头,妨碍自己执法的是夏流,自己可是受害者,就是上帝耶和华他老人家亲自来了也会帮自己。
麻痹,事情果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该死的法国佬!夏流恶狠狠的瞪了雷蒙德一眼,雷蒙德果然一副老奸巨滑的样子,三角眼、鹰勾鼻子,他正装作没有在意似的,慢慢的修理着自己的手指甲。这个老家伙身为一个法国人,自然是希望德意志北方的军队能和诺曼人干起来了,现在这样可以说是遂了他的心愿。
“操你妈!干架就干架,老子接......”夏流哼了一下就准备接受挑战,你丫的一群贱B以为老子就干不过波希蒙德怎么地?老子可没那么差劲,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等一等。”看到夏流要和西西里胖子决斗,同样来自德意志的布雍的戈弗雷有点异议,他打断了夏流的话。
“您还有什么事?”法王菲力普一世的弟弟胡格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刚才他就想跳出来挑拨的,只是雷蒙德在他之前就促成了现在的结果,胡格正在那偷乐,看到戈弗雷似乎想阻止的意思,他不爽了。
“我觉得,我们既然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来到这里,就应该团结起来,而不是象现在这样争斗。”戈弗雷是个好人,他也看出来了,以夏流那瘦小的身板去和健壮的波希蒙德干架,获胜的可能似乎不大。
“这您就说的不对了。”又是老奸巨猾的雷蒙德:“我以为,这次决斗和团结不团结是无关的,首先,应该是为了波希蒙德伯爵的名誉,他本人身为一支军队的统领者,怎么能不维护自己的名誉呢?难道你想让波希蒙德伯爵被人看成是一个只会说假话的人吗?”
戈弗雷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胡格又跳了出来:“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好了。”
“您是在担心如果我们有一个人因为决斗的原因而不能继续和异教徒的战斗吗?哈哈,那么他的军队就由其他人来接受好了,大家认为这样怎么样?”波希蒙德终于露出自己的真意了,小样就是想干掉夏流然后吞了夏流的队伍。
“恩,如果是为了圣战的进行,那么也只好如此了。”胡格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他的军队在经过地中海的时候遭遇了风浪,损失了不少人,现在他正打着从别人手里搞些人补充的心思。
雷蒙德也露出了一丝微笑,老头子缕了缕胡子点了点头,一帮家伙显然已经认为夏流会被干掉了。
戈弗雷似乎又些不同意见,不过胡格赶快堵住了他的嘴:“戈弗雷公爵,如果您认为您对接收他人的队伍信心不足的话,那么我们决不会勉强您,哈哈。”
波希蒙德可不是傻蛋,他知道在场的家伙可都是想分一杯羹的,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最有优势的,因为从城外军队的扎驻情况来看,夏流的队伍应该离自己的队伍不远,那么这里一旦自己决斗获胜,就立刻去接收夏流的队伍,占最大便宜的还是自己。
胖子觉得自己不会吃亏。
兰蒲尔觉得局势有些不对了,看来干一架是在所难免的,而且如果夏流输掉的话,队伍也会遭到攻击,即使自己赶回去,恐怕也抵挡不住诺曼人和法国人军队的联合攻击,现在的话,夏流要打赢是唯一的出路了。
夏流也有些紧张,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感到压力很大,琢磨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好几年了,现在辛苦营造的点心血居然会受到别人的威胁,操,老子不成冤大头了么。
夏流回过头看了兰蒲尔一眼,想征求下他的意见,兰蒲尔给了夏流一个无奈的眼神,那意思是:这架不打不成了,而且还一定得打赢。
“嘿嘿,嘿嘿。”夏流这会被彻底逼到份上了,不怒反笑起来:“老子刚说了接受挑战,那就是要打!”
波希蒙德也乐了,他觉得夏流瘦小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一定不是自己的对手,心里早乐开了花。
“等一下。”这会让等一下的是雷蒙德,有些出人意料。
雷蒙德还算很有声望的,他让等一下,波希蒙德也不由的楞了一下,大家都注视着老头儿,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这个事情,我们都忘记了要找个公证人。”老头儿捋了一把胡子慢悠悠的说着。
“大家都看着呢,而且,这个公证人,您来做不就可以了吗?除了您还有谁能有这个份量呢。”胡格在一边拍着马屁,这个法国国王的弟弟长着一张长马脸,眼睛细小的眯成了一条缝。
“我觉得还是让皇帝陛下来做公证比较合适。”雷蒙德没理会胡格的马屁,他知道在外人看来,这场决斗的公证人就可以算是挑拨起这场决斗的罪魁祸首了,老头可不想背这个黑锅。
“既然是这样,那么就交给皇帝陛下来处理吧。”戈弗雷是不想让决斗成为现实的,他把希望寄托在皇帝能够阻止这场决斗了。
切,夏流轻蔑的打量了一下这群贵族,说实话,本来夏流对骑士阶层还是不怎么厌恶的,可现在看到这么一群垃圾,夏流是无语了,除了戈弗雷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其他的全是一帮禽兽啊。
丫的,就以为波希蒙德就一定吃定老子了?太无知了!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判断错误!夏流估摸着拜占廷皇帝可能是更希望十字军内部分裂的人了,阿历克塞本来就对十字军持着怀疑态度,如果有某支队伍的头目挂掉可正合了他的意。
广场上的人就这么都怀着鬼胎等待着,风也似乎吹累了,停了下来,一时间静静的让人挺憋的慌。
“皇帝来了!”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广场的另一端,开始有人主动让出一条道来,以便这个国家的君主通过。
阿历克塞年纪不算大,只有四十余岁,但是他显得很苍老,也许是因为国家不断受到内忧外患困扰的原因吧,皱纹已经爬上了他的额头,眼窝也已经陷了下去,即使是鬓角也有了些花白的迹象。当然,他不是一个人出现的,他的身后跟了不少随从;另夏流感到有些意思的是,上次在大街上阻止波希蒙德行凶的那个叫米拉·亚琪雷厄的骑士也在其中,看来这个骑士还有些地位啊,夏流瞥了兰蒲尔一眼。
“陛下,很惶恐能够接受您的接见。”当皇帝走到教堂的前面时,雷蒙德带头向皇帝行礼,很快广场上的骑士们都刷的半跪下去一大片,阿历克塞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们的礼节。
“陛下,在向您宣誓效忠之前,我们希望您能够做一场公平决斗的公证人。”胡格还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是向皇帝宣誓效忠,不过他比较沉不住气,波希蒙德和夏流还没有开口,他就说了出来,仿佛是他要参加决斗似的。
“是这样的,我和这位里弗斯伯爵因为某些原因要进行决斗,我们希望您能够为我们公证。”波希蒙德急切的指了夏流一下,他生怕这位皇帝陛下阻止他们之间的决斗。
阿历克塞冷冷的瞥了胖子一眼,他早听说这个西西里人很好斗,而且他的父亲罗伯特.基斯卡还曾经向自己的帝国发起过战争,皇帝也是会记仇的,他对胖子的印象可是很坏的。
阿历克塞又瞥了夏流一眼,似乎觉得夏流不象是胖子的对手,好象轻轻摇了一下头。
“陛下,因为在场的人一致都认为您才是这里最公正的最有权威的人,所以请您不要拒绝。”雷蒙德似乎不太经意的拍着马,但是他的话让人感到难以拒绝。
阿历克塞当然不会拒绝,他对其他国家赶来的这些十字军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他巴不得这帮家伙自相残杀,然后自己从中得利。
皇帝转过了头和身后的几个大臣模样的人谈了几句,很快他点了点头,于是决斗就要开始了。
广场上人群很快分开,留下了一块圆形的空间,而夏流和波希蒙德就站在中间。
夏流居然感到有些热血沸腾,毕竟这是第一次出刀见血的和人拼命,波希蒙德就显得很老练了,这个家伙不是第一次和人打斗。
他拔出了剑,是一把典型的英格兰宽刃剑,这是中世纪欧洲军队最普遍的装备。长三英尺左右,单手就可以挥动,剑是双刃的,一击不中后,不用翻腕就可以回击。
十字形的把手多是黄铜制的,剑柄末端有一个圆球,这并非是装饰,里面是灌了铅的,可以维持用力砍劈时手腕的平衡。
这并非是中世纪常用来决斗的专用长剑,这是一把适合在战场上杀敌的武器。
相比之下,夏流的准备就比较充足了,他用的是一把长剑,属于宽刃剑的细长版本,有着篮状的手柄用来保护手腕不被割伤,但是仅有一侧有刀刃。
剑,
一把剑,
一把杀人的剑!
夏流突然就想起了武侠小说里所描述的词语,不过夏流明白,武侠小说里说的那种境界都是骗人的,真打架不是那样的。
比如说吧,怒气,在武侠小说里,战斗时怒火攻心那是犯大忌的,冷静才是王道。
可是夏流还读过三国,他知道三国里动不动就有下面一段:某某大怒,拍马于XX大战三十余合;又或者:某某大怒,挺枪刺XX于马下。
这怒的一方如果是比较能打的,往往就能刺敌人于马下,而即使是不能打的,怒了以后也能多撑几个回合,所以说,这个怒气,在打仗的时候,不仅仅不会让人走火入魔,还能起到提升能量的作用。
夏流知道,今天自己要赢,除了要利用自己武器上的一些优势之外,那关键还得能怒起来。
夏流开始想不爽的事。
波希蒙德要准备动手了,小样的剑已经出了鞘,亮亮的很是拉风。
“等一等!”夏流挥了下手,阿历克塞看到了,他让人示意暂停。
“我要擦一下剑。”夏流弹了一下剑刃,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搞不出来人家剑客那种声如龙吟的弹指神功呢。
“好,快点!”波希蒙德等不及了,两个人可是都没穿铠甲,胖子恨不得一下就刺穿夏流的小身板。
“兰蒲尔,把布拿来。”夏流眨巴了一下眼睛,兰蒲尔则不晓得从哪掏出了一快亚麻布,布中间似乎还湿了一片,不过旁观者因为离的比较远都没有注意到。
夏流开始擦剑了,他似乎擦的有些急,差一点还削到了自己的手指头。
波希蒙德哧的一下笑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赢定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连剑都擦不好,还怎么打架。
操你妈,让你笑,一会就让你哭!夏流恨的牙痒痒的,可是他知道不能和胖子浪费时间了,毕竟再耗一会就露馅了。
“上帝啊!如果你认为我应该赢得这场胜利,就用您的神力来帮助我吧!”夏流很快就擦好了剑,把亚麻布递给了一边的兰蒲尔。
“叫上帝也没用,上帝是不会保佑你的!”胖子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夏流没理他。
“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
“那么,开始!”
“麻痹!干死你丫的死胖子!”夏流突然发难了,一边吼着胖子听不懂的中文,一边就猛冲上去拿剑乱劈起来。
其实夏流也不是不会招式,只是夏流知道,这写个招式自己学了也没几天,用起来乱七八糟的,还不如这么乱劈,而且现在要求也不够高,随便撑一会就是目标了。
波希蒙德倒也给搞懵了一下,再怎么身经百战也没见过夏流这样的‘流氓剑法’,一时间也只顾着防御。
——哗,突然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夏流的剑居然燃烧起来,还哧哧的冒着白烟,波希蒙德一时没注意,一丝白烟迷到了他的右眼,这让胖子感到疼的简直无法忍受。
“麻痹!去死!”夏流趁机一剑砍向胖子的右手,夏流实现计划过,自己的水平也就那样,这种情况下如果直接就想杀掉胖子,估计胖子还是有能力和自己两败俱伤的,但是如果砍胖子的手,能够把他武器打下来,就算大胜利了。
波希蒙德刚才惊了一下,以他的经验,现在如果被夏流兜心一剑的话,那就玩完了,他正准备也同样给夏流一下子来个老子不活了你也别想要命,可这会夏流没照他心窝来一下,他也就不愿意拼命了。
胖子开始往后面退,不过右手上挨了一家伙,这一家伙砍的不轻,胖子一激灵,剑给丢了。
“哈哈,麻痹,这下剑都没了,小样完蛋了吧。”夏流得意了,长剑上还哧哧的冒着白烟。
旁边的贵族们也醒悟过来了,发出了一阵惊叹,胡格那几个家伙也惊讶了一阵,不过对他们来说,谁赢谁输都无所谓,关键是能不能得到好处。
现在如果波希蒙德输了的话,胖子的军队可是比夏流的要庞大一些的,瓜分起来利益自然也会多一些,他们可是求之不得,胡格开始得意的搓了一把上唇的小胡子,连雷蒙德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波希蒙德当然也看到了,胖子用右手捂着受伤的右眼,而他的手臂也汩汩的流着血。
“怎么样,服气不服气?”夏流得意的走过去,一脚踹倒胖子,用剑尖指着胖子的鼻尖,眼睛对眼睛的盯着他。
“去死!”夏流正得意着,胖子突然一把抓住了夏流的剑,手指都被割破了,让夏流吃了一惊。
胖子用力一拽,趁夏流没在意,飞起一脚踢向夏流的手腕。
麻痹,不是真的吧。夏流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这个波希蒙德这么带种,空手入白刃都玩上了。
夏流只好撒手,不过胖子也比他好不到哪去,手指被割的直流血,一只右手是彻底不能用了,而那把剑也被丢到了一旁,人群刷的就散开了,以躲避飞来的凶器。
“来啊!”胖子站了起来,一只手还在流血,但是他表情实在是凶恶,象一只要吃人的狼一样。
“麻痹!”夏流也被搞怒了,真鸡巴丢人,手里头拿着剑对一半伤员居然让人家把剑打掉,所谓知耻而后勇,夏流这会也彻底放开了。
“操你妈,来!”两个男人象狗熊一样的扑到了一起,也顾不上什么招式了,纯粹就是街上的小流氓在打架。
夏流小时候经常打架的,这种场面那是习惯的不得了,吐口水、掐下阴、抠眼睛、捏卵蛋、咬鼻子,什么招式都用上了,旁边的贵族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不过这种层次的打架还是第一次见,也觉得有点丢人。
“阻止他们,阻止他们!”阿历克塞毕竟是皇帝,看到在自己的都城里发生这种事情,到底也忍不住了,反正两人这个梁子是结定了,死不死人也暂时不管了。
十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冲了过去,拼上了吃奶的力气把两个猥琐的家伙分开,一个侍卫稍微没抓住,夏流机灵,先不使劲,趁侍卫们不怎么注意了,刷的又挣脱开了,冲了上去硬是又踹了波希蒙德一脚,又赚了这么点便宜,乐的眉开眼笑了,而波希蒙德的眼睛立刻又红了,使劲挣扎了一会没能动弹,气的在那里直喘粗气。
“抓牢点,听到没有!”终于两个家伙被固定住了。
“好了,好了,既然这样,这次决斗就暂时延后吧。”阿历克塞的话总算是给今天的事情做了一下总结,至少暂时两个家伙是不能搞什么风浪了。
“那么开始宣誓吧?陛下。”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重返中世纪-08 反奸
柯察金没想到,他怎么也想不到,从门外进来的老妖怪居然是一丝不挂的,充满皱纹的皮肤看起来粗糙的恐怕可以磨刀了,下垂的胸部怎么看怎么象是悬在木架上营养不良的葫芦,可怕的是老太婆笑的还很开心,没剩几颗牙齿的嘴巴咧开着,血盆大口的威慑力让胡比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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