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帮农民仍然很不安,夏流觉得有必要给他们心理上加上一层保险:“大家放心,打仗并非都很危险,你们都是安分的人嘛,我不会把你们推向魔鬼的,你们要做的不过是绕着外面的小村庄转上几圈,然后稍微的*近那么一点点而已,不会有危险的!我可以以上帝的名义起誓!”
夏流不负责任的胡乱保证着,的确,只要能拿下任何一个小村庄,这帮农民的死活他才不会管呢,而至于那个上帝,本大爷是中国人,太上老君的话还有可能给点面子。
训话结束了,夏流对过程还算满意,本来嘛,他也没指望这帮农民能奋勇杀敌什么的,再说有柯察金顶着,他也比较放心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夜幕降临了。
德意志北方的秋天,夜已经很深了。
有一个叫米克的家伙还没有睡觉,他正在发抖。米克是老罗伯特的骑士,十八岁被授予称号以来他跟随了老家伙已经十年了,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是个胆小鬼。
他三岁那年,有一天晚上,他吃多了洋葱,于是放了一个屁,然后他就被自己放屁的声音吓哭了。
他甚至从来不敢单独在晚上出门,更不要提在这种深夜单独放哨了,今晚以来他一直是哆哆嗦嗦的。
他抬头看看天:一轮弯弯的月,黑色的森林一望无际,森林里很幽暗也很寂静,如同一个安睡的老人,天一黑就打着盹发出轻微的鼾声,伴随着深沉的梦。
不过森林的另一侧就没有那么梦幻般的美好了,城堡的门慢慢的打开了,只能通过一匹马的宽度,夏流很满意,他发现这帮农民虽然胆子很小、很怕死,但是他们都很听话,很快几十匹马就通过了;接下来是第二队,二十个手拿盾牌的士兵,他们似乎要训练有素一点,脸上也没有那帮农民那种惊惧的表情;最后一队就是夏流亲自带着的队伍了,全部的十五个骑士。
而在此时,那两个被老罗伯特手下占领的小村子的情况都是一样的:几十个骑士都已经睡下了,只留有一两个哨兵守夜,这些骑士并不惧怕城堡里会进行偷袭,如果不是老罗伯特对他们的管理很严格,他们甚至一个哨兵都不留,仅仅是因为老家伙一直有着不为人知的野心,而且他对手下的管制的确有一手,所以必要的防范还是被采纳了的。
事实上,夏流对村子的实力还是高估了的,至少这里的侍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多,两个村庄里每个村庄虽然都有三十名左右的骑士,但是侍从加一起也只有不到二十名,因为老罗伯特认为带太多侍从驻扎会影响军队的战斗力,现在看起来,一切形势对夏流似乎都很有利。
很快,柯察金带着一帮农民出发了,他们的目标是右边的村子,因为那个村子四周没有什么障碍物,一马平川,逃跑的时候会比较方便。当然,别人在后面追赶也是比较方便的。
而这个村子恰好是米克放哨的村子。
当这帮农民骑着马拿着长长的木棒快冲到村口的时候,正在放哨的米克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他们,这些农民并没有点火把,而天色又很暗,所以胆小而糊涂的米克并不知道他们是一群农民,冒失鬼几乎是立刻就慌张的大叫起来了:“快!快!偷袭了!”
村里的那帮骑士们听到声音后也几乎吓了一跳,他们还真没想到城堡里的家伙会突然过来偷袭,他们一直以为那个小美人女伯爵最后会屈服于老罗伯特的淫威,不过他们还是很快的披甲上马准备战斗。
柯察金知道,如果一旦这帮骑士准备好战斗,那就是自己逃命的时候了,所以他得千方百计的拖延一下。有关这方面,他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在他的指挥下,那帮农民开始点燃浇了油的火把,然后快速的把火把丢到村子外围的茅草屋上。这些屋子是不住人的,骑士们住在村子最里面的几间大房子里,所以他们赶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火很快烧起来了,而冒失的哨兵更加慌张了,因为就着火光,他仿佛看到无数的身影,这个家伙害怕了,他哆嗦的上了马,往村子中心跑去。
“不好了,来了一百多人,都是骑士!”这个傻瓜肯定的比划着,他显然帮了柯察金一个大忙。
不过他的同伴并不相信,他们知道城堡的战斗力,根据老罗伯特的情报,城堡里最多有五十人是受过正规战斗训练的,而骑士的数量绝对不超过三十人,显然,老家伙的情报还是准确的。
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骑士决定亲自去看看,他显然是这帮骑士的头目。
他带着一个骑士出发了,因为一直以来他也并不知道米克胆小的秘密,他认为米克提供的信息不可能完全是胡说八道。
在柯察金他们看来,村子里跑出来了两匹马,看样子来的人并不多,农民们因为之前受到了柯察金的威吓——这个乌克兰人甚至以阉掉他们的小鸡鸡作为威胁,他们忍住了满怀的恐惧,虽然他们已经打算逃跑了。
年长的骑士叫卡罗,他是比较凶悍的家伙,他参加过真正的战争,甚至还立过功,不过一时之间他也被这帮农民吓坏了,他只知道普通的士兵和弓箭手一般是不骑马的,而骑马拿长矛的战士应该只有一种,那就是骑士。他显然把这帮农民手中的木棒当成是长矛了,这也不怪他,在这种时间,在没有先进照明设备的年代,即使把大猩猩当成美女也是可能的。
“立刻注意,全部回到村子中央,我们被包围了!快!”卡罗打着马飞快的往后退去,他得考虑象另一个村子里的同伴求援了。
村子中央的房顶上,米克开始对着几百码外另一个村子的方向呼救了:“敌人来偷袭了!快来救援!”
另一个村子显然看到了这里的火光,他们明白这里发生事情了,他们很快的回应着:“…………”
不过米克似乎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于是他又喊了一次:“…………”
这次他听清楚了,对方说的是:“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重返中世纪-02 惨案
奴隶和教堂守卫被缴了械,乖乖的站到了一边,两个士兵把肥肥的寺院住持押了过来。
看着被扒光了的西波克,夏流乐的心里爽歪歪的,他心想,老子怕给洋鬼子发展科技,没敢研制什么先进武器,可是这个臭粪导弹的效果看起来还不错嘛,这么着心情也舒畅了,而死胖子白花花的肉在他眼里就象是白花花的银子,因为他知道,这个胖子可还有很多油水可以榨呢。
士兵紧紧的抓着胖子的肩膀把他按倒跪在地上,夏流用手里的鞭柄戳了戳胖子胸口的肥肉,夏流觉得自己心理有点问题,怎么就这么喜欢虐待胖子玩呢,是不是因为胡比走了好久没见,心里想的慌呢?算了,不管了,办正事要紧。
夏流随手抽了肥肥一鞭子:“小鸡巴,又被我逮住了吧,居然还不投降!欠扁啊!”
西波克被抽的抖了几下,可忍住没出声,不过他现在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想想吧,每次被抓到以后都玩几次三到四飞,特别是卡塞尔那个家伙兴致还比一般人高很多,大概一个人顶两个,所以效果也就算四到五飞了;而夏流又特别喜欢拿鞭子蘸了水抽他,每次都打的他体无完肤的,据说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哎,胖子也算练出来了,除了屁屁练的坚硬无比不说,全身上下也都算是金刚铁骨了。
肥肥今天是打定主意来个坚强不屈了。
“K,还硬撑?给我打,往屎里打!”夏流一声令下,旁边的一群畜生早就忍不住了,什么马鞭啊,树枝啊,净往身上招呼。
西波克这会可忍不住了,被抽的哭天喊地的,不过他还算坚强,被抽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死去活来的,眼泪滴了半天,连哭的腔调都变了,居然硬是不求饶。
夏流很不爽,不过暂时也拿这老头没办法,毕竟这个老头虽然在自己出现之前是欺男霸女的无恶不作,但是他怎么着也是皇帝任命经过教皇同意的教士,虐待可以,但是要有度,万一搞死了就不好了。
老头一会儿工夫就被抽的不动了,在地上一躺,翻着白眼,四肢抽搐的,貌似马上要挂掉了。
“大人,不会打死了吧?”柯察金胆小,在一边凑过来提醒着夏流。
“怎么可能!”夏流心里有数,这个老头的耐力他很清楚,想想吧,任何一个强壮的男人,只要落到了卡塞尔的手里,被他和他手下的士兵糟蹋上一夜,嘿嘿,还能活命吗?
可是西波克能,这个老家伙,别看细皮嫩肉的,那身体好着呢!
“来人,戳点屎给他醒醒困!麻痹的,大白天就睡觉!”夏流对着胖子就是一脚。
一个士兵很听话,飞快的跑开,不一回,用树枝挑了一坨粘粘的刚刚有些固态化的大便回来了。
“大人,嘿嘿。”现在夏流在这帮士兵的面前威望极高,说一不二呐,别说是让他喂别人吃屎,就是让他自己吃屎,这个士兵估计都愿意干。
“谁过去把他嘴掰开!”夏流得意一只手恰腰,另一只手摆了摆。
“别,别掰!你们不能这样,我是上帝的信徒!”刚刚还躺在地上抽搐的肥住持这会可来精神,慌了神的只知道磕头:“伯爵大人,你放过我吧!我们这里真的没有财物了,就几头牲口了,您要拿就都拿走吧!”
“妈的!”这会先发怒的是柯察金,乌克兰人感觉自己纯真的感情被欺骗了,亏自己刚才还帮胖子求情,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不懂事,多少吃两口撑一下啊,也好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会倒好,死肥猪一下就露馅了,貌似全部在场的就自己没看出来他是装的,显得自己智商很低下似的。
乌克兰人的愤怒很恐怖,本来天气热热的大家就不怎么开心,为了这个猪头还要从城堡里跑出来打架,这口气就全撒在西波克的身上了,柯察金挥舞着鞭子,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而且下下往老头的下身招呼,直抽的老头鬼哭狼嚎。
“好了,不要打了,我还要问他事呢!”夏流还是制止了乌克兰人这种极其野蛮的做法,毕竟自己是贵族,是不允许在自己面前发生这种不人道的事情的,夏流毕竟还是懂礼仪的,和中世纪欧洲的野蛮人那是迥然不同了。
夏流走过去用鞭子尾稍抵住老头的下巴,让老头把脸抬了起来:“老头,我听说你的寺院里还有不少钱嘛,啊~借点使使嘛!”
老头惊恐的看着夏流,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又暗淡下去,整个人也瘫软了:“伯爵大人,真的没有了,我们的钱早就被您借光了啊,现在连吃饭都全*庄园里的一点点收获了,大人,看在上帝的份上,您就放过我吧!”
呸!啪的一口唾沫吐在了老头胖乎乎的肩膀上,夏流知道这个老头在跟自己装可怜,实际上,装可怜一直是这个老胖子的绝招,但是这招用在夏大伯爵身上就没用了。
“老胖子,我告诉你!乖乖的把钱交出来,我可和你说了,我要钱不是自己花的,我这么多弟兄,哪一个不得吃饭啊?”夏流用鞭子转了一圈,指了指周围站着的骑士和士兵,那一张张淳朴的脸上充满了无辜。
“再说一句,你也别以为你的钱就TMD干净了,你的钱怎么来的我还不知道?那都是不义之财!”夏流理直气壮,想想呐,中世纪那么多强盗男爵,还真没听说过哪个男爵因为听了一句‘看在上帝的份上’就不抢劫了的,在强盗的眼里,钱和上帝哪个更吸引人公道自在人心。
“老肥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寺院里窖藏着一批黄金是不是!我要是没搞清楚会这么大热的天跑来搞你?丫的!老子香喷喷的女人不抱,冰爽爽的水床不躺,过来找你玩呢?”夏流说到动情处,不禁又狠狠的给了胖子一脚。
胖子听了夏流的话,脸色也变的严肃起来,一会阴一会暗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又扑倒在地上,这回胖子开始哭诉了。
“大人,真的,我哪敢骗您啊!您想想,要是寺院里有您说的黄金的话,上几次就被您搜出来了啊,还能等到今天吗?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吧,寺院里的牲口你要拿多少就拿多少吧,我们寺院以后就是您的庄园了好不好!”胖子的演技满不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大人,会不会真的是没有啊?要不先把他交给我吧?嘿嘿...”卡塞尔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脸蛋憋的通红通红的,现在这个家伙对女人已经没兴趣了,似乎西波克这种胖子才是他的最爱。
“滚一边去!”夏流没好气的给了这个农民一脚,虽然自己提高了他的地位,但是这个比人处事方法还是那么失败,和柯察金比起来,简直是差到了十万八千里。
“来人!”夏流挥了挥手,看来不来点狠的是不行了。“把我们带来的货拿来!”
旁边一个一脸马屁样的士兵美滋滋的端过来一个小盆。
“你,拿棍子给他通通便,看他一脸肥肉,准是几天没大便搞的全冲头上来了。”随着夏流的吩咐,一个长的很结实的家伙手执着一根直径大概两英寸的棍子走了过来,棍子一端用绳子扎了一块布,似乎有些名堂。
一看到棍子,西波克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翻了翻白眼,居然昏过去了。
“戳死他!”夏流拿着鞭子刷的对着肥猪就是一下。
——啊!一声惨叫过后,肥猪抖了抖又醒过来了,伴随着围观众人的哄笑,胖子屁股中间夹了根棍子双手和双脚都被捆住,整个人在空中疼的跳来跳去的。
虽然胖子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还经常挑战还几个人,但是此棍和彼棍还是很不同的,这个棍子是特制的,用布包着的一头里面有几根小刺,被扎了以后那感觉,没说的。肥肥跳了几下,滚到了地上瘫软不动了,连求饶都停止了,可能也是胖子发现今天求饶也是没用的了。
两个士兵很有眼色的跑过来把胖子拽起来,夏流得意的走过去:“死肥猪,服气不服气?还打算不说?告诉你!我还有招没用呢!”
胖子有气无力的看了夏流一眼,抖了抖嘴唇,硬是没说半个字。
麻痹!夏流怒了,这胖子还真行,说起来,夏流对这个住持可是一点同情心都没的,这个死胖子,据说以前名声就不好,什么和寡妇偷情啦、买淫嫖娼啦、勾引未成年少女啦、骗奸挛童啦、欺压农民强征地租啦,反正恶心的事他都干过,现在自己来到了中世纪,偏偏这个肥肥还遇上了自己,也算他倒霉活该!
“不说,好!拔棍,上刑具!”夏流愤怒了,本来他是不想搞什么酷刑的,这会可是形势所迫了,怪不得自己。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神职人员!你们这样会触怒上帝的!”听说棍子还不算刑具,那后面的刑具是什么滋味就难说了,西波克眼看今天是挺不过去了,他打算拼了,色厉内荏的恐吓着夏流。
夏流当然不会吃这一套,一个高个子士兵过去啪啪两巴掌抽在胖子的脸上,留下了两个红印子,可还没能让他闭嘴。
“让他叫!呆会看他还叫的出来不!”夏流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下。
“大人,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一些。”基斯兰也在场,他是比较正式的贵族骑士,所以对这种失礼的行为还有些顾忌。
“怕什么!这家伙又不是好人!”夏流回答道,他很不服气,夏流喜欢看二月河的小说,他就不服气,你二月河能用猪鬃毛扎明珠的尿道,我夏流怎么就不能拿活泥鳅灌肥猪的直肠呢!
卡塞尔兴奋的从士兵手中接过盘子,里面装着几只泥鳅。
“把棍子那开,布留下,注意了,不要把布带出来!恩,对,就这样!”卡塞尔一脸儿童的喜悦,仿佛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泥鳅滑滑的,卡塞尔可顾不得这些,伸手就抓了一只,农民的大手很粗糙,抓的很牢。
“把他的第三只眼给我朝上!”卡塞尔学着夏流的口气说着话,他很崇拜夏流,他觉得夏流简直是太伟大了,跟随着夏流大人在一起,永远都有学不完的知识,这是卡塞尔这个农民朴素的思想。
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夏流带人攻占城堡外小村庄的日子,那时候被捕的骑士安德鲁就是这么个姿势被按在地上让自己给糟蹋了的。卡塞尔居然也有些感慨,哎,一晃一年多过去了。
“抓好了,别让他动!”卡塞尔顺手在肥肥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随着胖子的一声哀号,屁股抖了几下,卡塞尔开始下手了。
★关于修改的问题,本书开头我写的的确不好,但是为了不影响更新速度,也顾不得了,等我第三卷写完正式改!另外,胡比的问题,这个胖子以后还会出现吧?应该是以一种大家都想不到的身份出现,不过不会抢夏流的戏,嘿嘿,至于是什么身份,大家猜猜吧,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猜对的。
重返中世纪-04 闯祸
“我不认为现在的皇帝和古罗马皇帝有什么一样的地方。”夏流看了看威尔斯,他开始还不敢说的过于直接,看到公爵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夏流得意了,他开始侃侃而谈。
“乌大维难道也需要教皇来给加冕吗?这种连最高元首都需要别人给予权利的国家和古罗马帝国能够相比吗?”夏流知道,虽然亨利四世名义上是欧洲的皇帝,但是德意志国王能够完全实际控制的不过是自己的王室领地而已,即使是国内的一些势力较大的诸侯也并不是被国王完全控制的,就更不要提合并的意大利了。
“的确...是这样,但是皇帝由教皇加冕这是后来的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传下来的传统,即使是查理曼大帝也是如此。话说回来,现在欧洲最强大的国家不正是我们的帝国吗?无论是南部的西西里还是西部的法兰西,或者是大陆外的英格兰,他们的国王都只是一个小王国的首领而已,至少,名义上,欧洲只有一个皇帝。”夏流说的虽然是事实,但是对于夏流如此看轻帝国的言辞,他感到有些反感。
“名义上是皇帝就和古罗马皇帝一样了?拜占廷也是有皇帝的,而且希腊人的版图曾经和古罗马还有些接近的。至于你说的帝国很强大这一点,简直是太容易反驳了,1090年,国王进攻罗马的教皇克莱芒三世,不是打输了吗,而且失败以后,甚至是依*与士瓦本公爵鲁道夫的家族达成和解,才从意大利回到德国,这件事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夏流开始不服气了,而那次亨利四世进攻意大利的根本原因也是教皇和德国的诸侯勾结叛乱,亨利四世于是进攻罗马,但是他失败了,最后他和土瓦本公爵领的韦尔夫家族达成和解,才得以回国。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威尔斯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甚至忘记了替国王掩饰,事实上,国王能够回来的真实原因是在数年之后才广为人知的。
夏流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过既然都说出来了,夏流就不怕了,干脆有什么说什么吧。夏流挥了挥手示意公爵不要打断自己:“现在国内的诸侯们的势力太大,虽然国王现在基本还控制着他们,但是国王却没有压倒一切的力量,只凭借王室领的力量虽然可以震慑诸侯,但是却无法使他们交出自己的权力。不要说是古罗马帝国了,就是南部的西西里诺曼人,你的帝国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现实并非如此,也有完全忠于陛下的人。”威尔斯沉吟了一会,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开始厌恶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了,但是他的反驳显得很无力。
“只有你一个人忠诚是无济于事的,这个帝国根本就很虚弱了。”夏流毫不留情,仿佛在他对面的人是胡比,所以他一点也不给面子。
事实上,真实的历史上,身为帝国皇帝的德意志国王亨利四世的人生并没有一个太好的结果。他是被自己的儿子逼下王位的,而他的儿子亨利五世的勾结者就是那位罗马的教皇以及德意志的那些权势极大的诸侯,自亨利四世之后,在德意志国王们的奋斗史上,几乎每一个国王都和教皇有着极其尖锐的矛盾。夏流不认为解决这矛盾的最根本的方法是进攻罗马,因为那之后善后的唯一方法就是再拥立起一个支持自己的教皇,但是实际上,一旦那个新教皇坐稳了位置后就会向前一任教皇一样,和世俗的国王争夺权力。
“好吧,即使象你说的那样。”威尔斯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是导致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并不在于现任国王,而在于上一任皇帝亨利三世支持教会进行的克吕尼运动。”
这一点夏流也赞同,事实上在十一世纪前半期,罗马教廷的势力可以说是跌到了一个时期的最低点,世俗统治者控制着各级教会和修道院,他们可以任命神职人员以至神职;教会和修道院的产业被世俗势力侵占,教士生活也很堕落,姘居生育,贵族子弟在教会中居于高位,教会已经逐渐被世俗权力控制了。
克吕尼运动的根本其实就在于,教会的神职人员由选举而不是以前的国王任命,教会的僧侣当然是倾向于教皇的了,所以他们的选举出的主教和住持当然也就是罗马所希望的,这也是国王所不允许的。因为教会有自己的财产,包括土地、庄园和农奴,而这些财产是不可分割的,世俗则不断的对教会进行捐助,这种只进不出的积累方式下,财产越来越多,当然,这些位于王国土地上的财产教会认为是和国王无关的,所以一个王国的财产逐渐被教会吞噬,国王的势力也将会被教会削弱。
在亨利四世的父亲亨利三世以前的时代,亨利三世一直牢牢的掌握着对德意志境内各主教的任免权,而且他的威严使下面的诸侯乖乖听命,毕竟那时德意志诸侯的势力并没有现在强大。
当亨利三世于1056年意外地去世时,亨利四世年仅六岁。他的寡母阿格尼丝皇后为他摄政。1062年,科隆大主教安诺劫持了年幼的亨利四世,胁迫阿格尼丝太后交出政权。安诺成为帝国的摄政后,众多的公爵们开始窃取王室的领地,在亨利四世成年夺回政权之前的时间里,德意志诸侯们的势力大大加强了。他们不愿服从任何一位皇帝,教会则在罗马梵蒂冈发起的克吕尼运动中变得越来越有独立性。年轻的亨利四世冒险与这两者同时对抗。他巩固国王在萨克森权力的措施(修建城堡,派遣王室卫队驻扎)引起1073年—1075年的萨克森暴动。亨利四世在镇压的同时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才把事情平息下去。到1077年更是屈服的向格里哥利七世低头,直到1084年占领罗马,接受了他拥立的教皇克莱芒三世的加冕。
但是国内很快又开始新的叛乱,夏流所经历的这次叛乱就是亨利的长子康拉德发动的,饥荒也不忘记袭击这个国家,从物质上说,德意志这时几乎已陷入破产状态,所以威尔斯的这种骄傲自大的想法让夏流很不爽,本来嘛,什么古罗马帝国的延续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无论是历史上还是文化上,日尔曼罗马和古罗马都没什么特别一致的地方。
“既然你也承认现在国内的情况并不好,那么就好说了,所谓古罗马帝国的延续也就无从提及了,也就没有必要谈以后的发展了。什么古罗马的延续,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罢了。”夏流很嚣张,他对中世纪比较感兴趣,所以曾经研究过那么一段时间。而刚刚涉及的都是他会的知识,反驳的很爽,他感到很开心。
威尔斯的脸色变的铁青,可惜夏流还得意洋洋的并没有发现,年轻的威尔斯很想立刻叫人把这个家伙拖出去痛打一顿然后砍掉他的头,不过公爵终于还是忍住了,他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虽然似乎有些过人之处,但是他的性格却有些浮躁,他不过是一个女伯爵的附庸,他甚至没有贵族的身份,自己和他动怒的话传出去一定会被其他贵族取笑;而且这个狂妄的家伙也并不是自己的附庸,自己作为一个有地位的贵族不方便支配他的性命。
“那么你想见一见德意志的国王吗?”威尔斯似乎发现了一个解决这个家伙的办法,他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
面对这个问题,夏流有些动心,夏流其实很欣赏亨利四世,老国王的的能屈能伸的坚韧性格是夏流所羡慕的,他也想见一见这位萨利安王朝的第三位德意志国王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这个王朝最著名的一位君主。
“国王会召见我吗?”夏流显得很激动,他觉得自己虽然没什么真本事,但是凭借对历史的精通,如果真的见到了国王一定会改变人生,不管怎样,自己可是能‘未卜先知’的人啊,给国王做做参谋出出主意什么的还在话下吗?以后还能不发达?
现代人光着屁股回到古代,自己创业的话不要太艰辛,但是如果*着已知的知识,做做军师什么的就轻松多了。这是夏流的想法。
“当然会,如果我给你引荐的话。”威尔斯完全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他对刚才夏流的狂妄一点也不在意了,当然,夏流是根本没有在意公爵是否在意的。
“我会写一封信交给你带给陛下,我会告诉陛下你是有才能的人,陛下一定会重用你的。”从威尔斯的态度根本看不出他刚才对夏流说的话很反感,他甚至立刻叫人拿纸和笔来了。
公爵在羊皮纸上写一些文字,并交给夏流看了看才封起来,夏流读得懂那是些称赞自己的话,大意无非是让国王陛下好好了解一下自己,公爵认为自己是有些本事的。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明天你就出发吧。至于这里的战事,我想通过刚才的谈话,我受到了启发,我已经有办法了。”公爵想到了刚才和夏流谈及的战争的问题,在这一点上,这个年轻人对自己还是有点帮助的。
“没问题,没问题。”夏流几乎是立刻就想出发了,想起刚刚吃的那顿简略的晚餐,夏流觉得这个公爵太小气了,和他在一起一定没有出息,而如果自己被皇帝重用,还不得吃香的喝辣的。他并不知道这位威尔斯公爵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看来人活在世上还是要内敛,做人低调好啊。
重返中世纪-14 比武
虽然夏流不敢小看这个脸黄黄、头发也黄黄的贵族,但是夏流看过中美格斗擂台赛,他知道,至少在小级别的对打中,外国的拳击是打不过我们的散打的。
拳击不会踢,也不会摔,夏流琢磨着眼前的这个洋鬼子也不怎么擅长,估计要想打赢就一定要把自己的腰和腿利用起来。
看的出来,这个黄毛明显也是打过架的,他把上衣脱下丢到地上开始活动腿脚了,挥了挥双手,半蹲在地上压腿。
他的这些准备动作倒是没起什么作用,夏流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虽然还从来没见过打架前这么做准备动作的,但是以夏流的感觉,现在冲上去把这个家伙打一顿一点问题也没有,只是不晓得有没有违反中世纪不成文的决斗规则。
“大人!上去殴他!别再等啦!”卡塞尔在一边沉不住气了,这时候柯察金也赶来了,他也在努力的给夏流打气。
看到自己一边的人数占了优势,夏流清醒了:也是啊!现在不打更待何时?夏流的悟性不错,的确对这种洋鬼子流氓没什么好说的,上去一脚就向黄毛的下裆踢过去,夏流摆明了想废了这逼人,也让他少祸害点良家妇女。黄毛吓了一跳,他也算机灵,赶快变换姿势,说时迟、那时快,双手刚封住夏流的一踢,啪的一个耳光已经打在了黄毛的脸上。
叫你丫的调戏妇女!还TMD调戏未遂!给你机会你都办不成事!抽你丫的!解气!夏流很愤怒,他知道,街头打架不比格斗比赛,首先有很多比赛时不能打的部位你都可以攻击,有很多比赛中不能做的动作你都可以做;然后就是搂抱的动作尽量不要采用,就是说千万不要和敌人太过亲密的身体接触!你和对方抱一起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刀能给你捅上一下呢?所以,这种低水平的打架夏流还是有研究的,主要是得注意,只管不停的打,切记不要让对方近身。
黄毛不象是真练过的,他只管躲躲闪闪的,不一会,这个家伙的脸上已经挨了夏流好几拳,左眼框肿了一块。
“干的好!”不晓得谁叫了一声。
‘好的还在后头呢。’夏流也得意了,没想到这个黄毛打架这么水,这次风头出大了,夏流一边开心一边就用余光扫着刚被调戏的两个妇女,他发现那个少妇的胸部貌似还很大,加上面纱被拿掉以后,两只大眼睛水灵水灵的还挺招人疼。
‘不会是个小寡妇吧?那样就最好了!’夏流开始打起小女人的主意了,同时不忘催动双臂使着流氓拳。
“卡尔,踢他的腿,对,快点,机会来了!”一旁的胖子开始怪叫了。
“大人!注意啊,您看哪边呢?”卡塞尔他们也急了。
“什么?”夏流反应过来了,回过神看了看黄毛,这个黄毛抱着头,缩着身子,不过他的脚却伸到自己的双腿前面,摆出了要踢的姿势。
这能让你得逞么?夏流可不是吃素的,刚分了心才给了你机会,这会心神收回来了,还能被你这种低幼的招式撂倒不成。
想给老子使绊子?没门!夏流刷的一下就扑倒了,正好压在黄毛的身上,黄毛瘦骨嶙峋的还咯了夏流一下。棍棍龙抓手!夏流使出来了自己小混混时代常用的招式,一把抓住了黄毛的鸡巴。
夏流可不觉得这样丢面子,想想吧,当年淮阴侯韩信受了跨下之侮乃能拜将,宋文帝刘裕赌输了被人群殴还不是当了皇帝?所以说干了龌龊的事不见得就丢份,关键你要干得问心无愧!夏流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问心无愧,毕竟自己这是为了帮助被欺侮的妇女,自己这是在教训下流的流氓呐!
而且招式本身也没有什么问题,按道理讲,一般攻击下阴(男性)是以攻击睾丸为主,原因是睾丸神经分布的是密密麻麻,它外面还有一层又厚又韧的白膜,这层膜使睾丸的体积受到严格限制,所以它不能轻易变形。
所以,这两个小丸子可是一对捏不得碰不得的娇嫩器官,有不服气的朋友可以试试。你可以随便捏捏自己的大腿肌肉,或捏捏肚皮,看看疼不疼?不疼吧?你再用同样的劲去捏一下自己那俩丸看看,嘿嘿。
夏流是知道这一点的,小说里、电视里、足球场上、体育馆里,都经常有男人的档部被打中的,那是一定会疼得打滚的,疼得晕过去也是有的,技术上称为发生神经性休克,睾丸被踢伤致死的也很多很多啊。
夏流不想弄出人命来,所以不能用全力,不能把黄毛的丸丸捏碎了。但是这不表示夏流不想废了他,要知道,睾丸的再生力可是很强的。牛的丸丸夏流见过,那玩意不彻底弄烂了,都不会完全去势;公鸡的丸丸夏流吃过,那玩意不切除干净,鸡冠都不会萎缩。黄毛要是被踢一脚,自己不用上全力的话,宝贝是不会彻底搞烂的;也就是说,虽然当时会很疼,但很快就会好,过那么个把月,就又能活蹦乱跳的搞女人了,这样夏流可不觉得解气啊。
所以夏流就抓着黄毛的鸡巴了,软软的,貌似还挺长,夏流一只手还抓不到一半,黄毛被这么一抓,却彻底楞住不敢动了。
CAO NI MA!夏流出离愤怒了,他觉得这个洋鬼子可恶啊!居然比自己的长!
麻痹!夏流一只手牢牢的抓着那根犯罪工具,另一只手在黄毛的脸上招呼开了,没几下,黄毛的鼻血就流出来了,直打的这家伙哭爹喊娘的。
看来鸡巴太长也不好,夏流发现那么长长的一根,抓着还挺牢固,不容易脱手。夏流把另一只手伸到怀里,他想找把刀什么的,一刀给黄毛切了,让黄毛做个公公玩玩,谁说欧洲就没太监呢。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金属利器,倒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瓶春药。
‘也好,给这个家伙尝点,看看管用不管用,管用就留着自己吃!’夏流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是说干就干!夏流用两根手指拧开瓶盖,一只抓着瓶子凑合着往手心里倒了几粒,黄毛这边正恩哼着,他看到自己的对手突然弄出了几粒药丸开始意识到不妙,小流氓扭着身子就想跑,但是命根子却抓在对方手里,那是动不得半分。
“嘿嘿~~~~”夏流想象着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和那个老太婆要蹂躏柯察金的时候的表情很象:“给你点好吃的!”说完就不由分说的直往黄毛的嘴巴里塞。
“麻痹!吃!”黄毛边躲边挣,夏流是硬塞硬按,很快两个家伙就倒在地上了,一边那个五短身材的贵族想上来帮忙却被柯察金给拦住了,小胖子看了看乌克兰人,又看了看乌克兰人身旁的卡塞尔,退退缩缩的又站回去了。
夏流压在黄毛身上硬往黄毛嘴里塞,黄毛一阵咳嗽,终于还是吞下去了几粒,夏流还是抓着黄毛的命根子不肯放,黄毛开始慌了:“你...给我..吃的什么?”
被人莫名其妙的硬塞下去几粒不知道什么的药丸,换了谁都会急。
“嘿嘿~~~~~”就不告诉你!急死你!夏流打定了主意不说,反正马上就要下杀招了,何必再多此一举告诉他呢。
两人站起来了,然后就这么僵持着,黄毛是四肢无措的呆站着,夏流则牢牢的抓着黄毛的鸡巴,两人的目光对峙着,夏流是充满了自信,他觉得自己现在不需要动,自己应该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而黄毛则是一副惊疑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挣脱开去,但是命根不在掌握之中,实在是无法扭转局面。
时光流逝,围观的人群都渐渐开始不耐烦了,不少妇女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夏流嘴角往上扬了扬,他感到时间到了,因为他的手中,黄毛的宝贝已经完全在药力的作用下充好电了。
夏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黄毛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说时迟,那时快!
——喀嚓!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黄毛扑倒在地上了,他一边不停的打着滚,一边鬼一般的哭嚎着,这个倒霉鬼的旁边则站着拍打着双手的夏流。
黄毛疼得很厉害,他不停的打滚,柯擦尽看到夏流得手,乌克兰人开心的要命,于是也不再阻拦那个叫路克的家伙了,路克急忙跑过去把黄毛扶起来,一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想发几句狠,但他的双腿似乎往中间夹了夹感受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开口,就这么拖着他的同伴,两个贵族走掉了。
重返中世纪-03 黄金
噗..一条滑溜溜的泥鳅被塞了肥肥西波克的屁屁里,随着胖胖的一阵尖叫,他的身子也跟着发起抖来,胖子一会哭一会笑,双脚虽然被捆在了一起,但是还不同的跳跃,因为双手也被紧紧的捆牢了,所以胖子很快摔倒了,于是他又继续在地上打滚,围观的士兵们已经是笑的直不起腰了。
“快点把他拽起来,抓牢了,这里还有很多呢,嘿嘿。”卡塞尔一脸淫笑的吩咐着。
两个士兵立刻冲过去把西波克拽了起来,用脚踩住胖子的脚,让他牢牢的被固定住了。
“等一下,我来问他几句。”夏流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还不说啊?再不说老子让人塞个七八只给你,爽死你!”夏流狠狠的给了胖子一脚,踢的胖子直嚎。
“大人...是...真的..没有啊..”胖子咬了咬牙就是不说。
“你妈!灌,一次塞两只!”夏流被惹怒了。
——啊!啊!卡塞尔听话的塞进去两只最大的泥鳅以后,胖子越发吃不消了,他想在地上滚几下,却被士兵牢牢的抓住了,就感觉屁股里有波涛海浪在翻滚似的。
“继续,搞到他说为止!”夏流这次是发狠了,大不了把这个胖子搞个半身不遂,这胖子也忒可恶了,为了钱都到这份了,还这么坚强,小看我们家泥鳅是伐?老子倒要让你尝尝什么叫以柔克刚!
“是!大人!”卡塞尔兴奋的不得了,这把戏他还是第一次用,前一天在城堡里夏流说起来的时候,这个粗人就跃跃欲试了,今天亲自操刀,那自然是卖力极了。
卡塞尔很聪明,他用一根细一些的小棍棍直通西波克的洞洞,把泥鳅就顺着小棍棍的一端,头朝里的递过去,泥鳅感觉到另一端比较阴暗,于是刷的一下就钻进去了,而进去以后,小家伙发现里面虽然阴暗却不潮湿,而且还闷热的要死,于是它们就打着滚的想出来,但是归路却被挤断了,只好不停的钻来钻去。
一会儿功夫,卡塞尔已经把七八只泥鳅都放进去了。
“大人,”基斯兰皱了皱眉头:“在放的话,还可以吗?会不会...”基斯兰害怕西波克就这么挂掉,如果封地附近寺院的住持被领主搞死的话,追究起来,罗斯托克的主教是可以对夏流处以破门律的,那就是被开除、废黜和放逐。
“不用担心,”夏流摆摆手,他相信这个胖子的实力,的确,这个胖子也有那个实力。而且,什么破门律的,夏流更是不怕。
胖子这会简直是难受到了极点,就象开了锅一样,痛苦的要死,虽然泥鳅们和自己的皮肤有一层薄薄的布隔着,但是那层布太薄了,大概类似丝一样的质地,胖子很担心有哪只力大势猛的小鱼儿穿破它。
不过胖子还是打算挺过去,毕竟黄金这种东西对他来说简直比生命还要重要。
可是偏偏天不从人愿,一只调皮的小鱼在那块破布上找到了一个小缝隙,难道是夏流他们故意留下的?陷阱!?哎,泥鳅的智商不太高,不然就不会楞往人屁眼里钻了,小泥鳅现在和自己的同伴们缠在一起,狭窄的空间里又闷又热,痛苦万分,如今仿佛找到了藏身之处,立刻就钻了进去。
西波克则是立刻就发出了哀号,凉凉的感觉直刺到心际一般,胖子终于撑不住了:“我说,我说,大人,饶了我吧。”
麻痹,不见棺材不落泪!夏流轻蔑的瞥了一眼这个肥猪,挥了挥手。
“把他身上的布拿下来,绳子解开!”
一个士兵拽住老头屁股上的布,用力一拉,老头又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一大堆活动乱跳的家伙就出来了,在地上翻腾着,老头看着地上的小家伙们,心里恨恨的,直想上去踩两脚,可又不敢那么做。
士兵很快的给老头松了绑,老家伙两腿紧紧并拢并不时的抖动。
“站好点!妈的!”一个士兵看不顺眼,顺手给了肥猪一耳光。
“大人..有一只..泥鳅,进..太深..了..”西波克有点尴尬的说着,不过那滋味的确太难过了。
“麻痹,拉出来不就行了!”夏流还没说话,柯察金愤怒了,这老头怎么这么磨蹭,赶快说出来黄金在哪不就行了。
“先说金子在哪,我们可没那么变态看你拉屎,快点!”夏流对排泄物可没什么兴趣,那种不良的嗜好是东边那一伙的专利。
“在..教堂后面的地窖..里..继续向下挖一尺多深,有三个箱子...”老头儿颤抖着,身上的肥肉滚啊滚的。
“都是金子?”夏流的眼睛亮了。
“不是,一箱是金条,另外两箱是银币...”老头儿终于忍不住哭了,他的精神支柱从现在起就破碎了。
“快去挖!挖的快有赏!”夏流一声令下,柯察金领着十几个士兵就拿着带来的工具出发了,这些家伙有的抗着铁锹,有的拿着大筐,还有的拿着铁镐什么的,听说是挖金子,一个比一个有干劲。
“上天啊!”老头儿又羞又怒,加上下面有只小泥鳅在作怪,终于昏过去了。
一杯咖啡的功夫,那群士兵又回来了,教堂附近还是很臭,他们都带着厚厚的面罩,不过他们还搬来了三个箱子。
“大人,您看。”柯察金掀开几个箱子的盖子。
夏流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黄金,在场的所有人也是,虽然早就听说中世纪的寺院富的流油,但是这么大量的黄金还是很可观的。
夏流拿起一块金条,沉沉的很压手。用手指在上面摩擦了几下,手感很好,于是又拿起一块,两块交叉着碰了一下,发出锵的一声,拿到嘴边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不太明显的齿印,是黄金,这种光泽,这种质地,就是什么也不懂的傻瓜也知道这是黄金。
“基斯兰,你看看这些黄金大概值多少钱?”夏流感到自己心跳的很快,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呐!
“我也不是很清楚。”基斯兰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黄金,不过身为贵族的他还能估计出个大概:“至少也有几万个贝占了!想不到这个寺院里有这么多黄金。”年青的骑士也感到有些激动了。
“现在知道了,刚才还劝我不要动手呢。”
基斯兰有些尴尬,不过他还是很快严肃起来:“黄金是很好,可是我们的做法也的确太过分了,这里怎样也是寺院。”这个骑士对上帝的信仰还是很强烈的,每次围攻寺院,如果不是夏流强拉他,他是绝对不会一起来的。
“你要知道,我们这可是为了上帝清楚他的信徒中的败类啊,”夏流指了指昏过去的肥肥:“这个肥比,他干过什么好事?他的坏名声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败坏上帝名声的是这个家伙,不是我们,我们是为了维护上帝才这么做的,你难道以为我这么做心里很舒服吗?我可是很难过的!”夏流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他倒不是因为抢劫了寺院而伤心,他是想起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寺院,其他寺院的地窖里应该也有很多财宝,自己居然到现在才抢了这么一丁点东西,而且刚才还差点因此而自满,自己简直是太没出息了。
基斯兰不知道夏流痛苦的原因,他还以为夏流真的是因为基督教里出了西波克这样的败类而难过,不禁对刚才士兵们的行为有些释然了。
“好了,弄点水把他弄醒,其他人搬箱子准备走人!”这些黄金可是有大用场的。
一个士兵用盆子打了点水,浇到西波克的脑袋上,老家伙颤抖着醒过来,肥猪第一眼就看到了几个箱子,几个士兵正搬着箱子往车上送,老头翻了翻白眼又昏过去了。
“大人,还要再弄醒吗?”士兵挥了挥空盆子,他有点懒得再去搞水了。
“算了,算了,走人!”空气里有些臭哄哄的,夏流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一帮禽兽飞快的离开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不见,寺院的守卫们才敢围过来,手忙脚乱的把他们的住持救了起来,老头儿战抖着,在一个奴隶的搀扶下,用力一挤,终于发出噗的一声,从股间喷出了一条小泥鳅。
看着小泥鳅还在地上活蹦乱跳,老头既痛恨又无奈,终于老家伙咬牙切齿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该死的野蛮人,我一定会报仇,一定会!”
不久之后,布兰的城堡里。
夏流舒舒服服的躺在松软的床上,城堡建造的位置很好,布兰居住的地方是完全用石头砌的,所以即使是这样的炎夏,也仍然很凉爽。
一只手在美人的胸口胡乱的捏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弄着布兰的大腿。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布兰似乎让他弄的不舒服了,一把拨开放在自己胸部的爪子:“都搞来了?”
“那是当然!”夏流趁机又把手贴了过去,这次布兰没反抗,可能她也意识到了反抗是没用的。
“西波克那老头没事吧?他要是真的出事了,你也不好过了。”布兰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情人,毕竟夏流走的时候带着十几个大木桶,而回来的时候则一个都没拉回来,布兰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不会把他们都杀了,然后装到桶里埋掉了吧?”布兰眨着大眼睛疑惑的询问,她觉得这样的话太残忍了。
“怎么会,我有那么残忍吗?”夏流有自己的原则,屠杀这种兽行,要是自己也做了,那不是和日本人一样了吗?!
“那你带去的木桶?”布兰换了个姿势,用休整的很纤细的指甲划着夏流的脸颊。
“那个么?”夏流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自己说出来里面是粪便以后,眼前的小美人会是什么想法。
“是...”夏流把嘴巴贴到美女的耳边。
听到了夏流的话,布兰几乎是立刻就要跳起来了:“天呐!这样可不行!”
“怎么不行了?”夏流可没觉得怎么样。
“这次的祸闯大了,就是皇帝也保不住你了,你这是在玷污...”布兰显得很恐惧,的确,在那个年代,夏流的这种行为简直是太恶劣了,如果这件事传播出去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怕什么?我都不怕,我反正本来就是强盗男爵,又没有法律明文规定不能抢劫。”夏流不屑的撇了撇嘴,他觉得有些没趣,随手拿起搁在旁边桌上的一串葡萄,吸了一颗到嘴巴里。
“快点,派人去把寺院里的人都杀光!”布兰坐起来,她的表情很严肃,严肃的有些可怕,夏流有些不相信的发现这种话居然在她的口中说出来。
“快点啊,不然的话,你会被主教处以破门律,那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把那些人都杀掉吧。”布兰显得很惊慌,甚至有点语无伦次,不过夏流看的出来,她对自己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
“不用担心,破门律什么的,不是有一年的期限吗?”夏流放下葡萄,温柔的用手抚摩着美人儿的面颊:“我说了不用担心就不用担心,教皇的话也会宽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