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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中世纪

克莱顿(英)
重返中世纪-绝罚
又是秋天,秋高气爽。
布兰的城堡最近总是忙忙碌碌,每天不停的有从各地购买的物资来回运输,还有从罗斯托克招来的农夫不断的到城堡里定居。
不过夏流却清闲的要死,开始的时候他还经常带着那些个手下们操练操练、打打猎玩,偶尔还读读书,大概就和曹操曾经所向往的那种生活差不多。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他只能呆在城堡里面喝喝酒、吃吃饭、玩玩老婆了。
原因当然就是那个肥肥的寺院住持受不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终于被搞的不正常了,据说罗斯托克的主教爱希扎克听说这一消息后差点想要带着他寺院里的守卫队来进攻布兰的城堡;不过好在有人劝阻了他,因为夏流的强盗行经早已经传遍了大半个北方,连当时德意志有名的五条南北商路中的经莱茵河过汉堡的商路都在律伯克停止了,爱希扎克一个小小的主教的确是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过爱希扎克不是能吃亏的人,他很快勾结了北萨克逊地区的大主教康拉德,康拉德本来就不是国王一派的,相比之下,他更倾向于罗马,于是这个家伙就毫不犹豫的对夏流施加了破门律。
其实夏流并不吃亏,根据他的所作所为:用粪便涂刷教堂、围攻寺院、任意侮辱住持等等,根本就直接可以抓起来砍头了。施以破门律也是教会无奈的做法,熟悉中世纪历史的人都知道,破门律可以说是对一个人最严厉的惩罚,估计也就比直接处死好上那么一点点,说起来,大概也就和今天的剥夺政治权利差不多..但是也不完全一样,关在监狱里的罪犯他也是有生命保障的,可一个人要是被处以了破门律,那就是被杀了也不用怎么追究凶手的。所以一个人被施以了破门律并且一年之内都没有解除的话,那么不管他的身份有多高,也可以直接被看成是畜生了,所以夏流也就不敢怎么出门了。
夏流不怕,因为破门律也是可以解除的,而且这个东西还分为好几个等级,教皇和各地的主教都可以行使这个权利,不过教皇是最高首领,他可以解除任何人的破门律,而如果一个人被教皇施以了破门律,那么就只有教皇本人才有解除的权利。这个大概就象今天的最高法院的判决才是有效的,可以驳回一切下级法院的判决差不多。
按照破门律,被惩罚者不在一年之内获得对他施以戒律者的宽恕,那他的附庸都要对他的解除效忠宣誓。就在十几年前,现在的皇帝亨利四世就被教皇干了一次,当时亨利年纪还轻,身体好,他穿着麻布做的衣服到雪地里光着脚跪了三天三夜,熬到教皇出来原谅他,度过了难关。
可见这个处罚还是很严厉的。
不过夏流是真的不怕,怕的话他就不会去抢劫、去发粪了,夏流心里有谱。
现在全世界能救夏流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罗马的教皇。夏流虽然不认识那个乌尔班,但是乌尔班接下来要做什么,夏流可全知道,他就这么信心十足的等着,等着教皇来救自己。
但是担心他的人却大有人在,布兰的城堡里虽然还一副平静的样子,但是背地里总有很多人拿石头在墙上划线来计算他们的男主人被处以破门律的天数,柯察金很着急,因为他的地位是夏流给的,如果夏流倒了,那他就只有再拾起锄头耕地做农民了;基斯兰更是几乎急昏了头,他是出于他的女主人布兰的角度考虑的,他现在每天只惦记着派人去打听大主教的动象,好让夏流前去道歉企求原谅。可惜夏流不给面子,他根本不打算去道歉,夏流想的好:反正有教皇救老子,老子干嘛跟你一个打下手的低头?
城堡里除了夏流本人,唯一不担心的只有布兰,夏流对她是几乎无话不说的,夏流发现,自己的情人的确不简单,她对很多事情的眼光都很准确、也很敏锐。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了,夏流也知道,没有她的支持,自己一个空头伯爵想成事也很难,好在美女这么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吃亏。
布兰虽然不知道夏流怎么能够这么自信的预测不久以后教皇就会宽赦全基督教区域内的罪犯,当然前提是这些罪人愿意参加所谓的远征,但是她还是很信任夏流,除了因为身体上和感情上的关系,还因为夏流的确满能干的。
如果留意一下就会发现,只要遇到机会,夏流几乎每次都能抓住:最初是进攻一个小村庄,夏流打下来了;然后是去见国王,夏流混了个伯爵;前段时间是去搞财宝,夏流搬回来三个箱子。
不容易呐。
所以现在夏流虽然被处以了破门律,但是在布兰的城堡里过的还是有滋有味的,他又回复了以前的那种吃了睡,睡醒了打炮的生活。
这时候是中午,夏流正搂着布兰午睡,跟夏流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再勤奋的人都会变的贪睡,布兰也眯缝着眼睛舒适的侧躺着,两人就那么抱成一团,偶尔还说上几句话,都不知道都聊些什么。
聊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气氛,这是夏流的想法。
夏流用鸡巴顶了顶布兰的腰,那意思很明显了。
要换在平时,美女一定是媚眼如丝的在夏大伯爵的额头上吻上一记,然后配合的宽衣解带,然后...可是今天布兰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今天布兰有话对自己说,夏流意识到了,接近两年的相处,他对美女的性情还是了解了不少,他知道,每当布兰不怎么配合的时候要么就是来那个了,要么就是有什么不爽的事。
“怎么了?有什么话对我说?”夏流知道这种情况,如果自己不主动问的话,布兰是能憋上好几天的。
布兰用手指头尖在夏流的胸口划了那么几下,搞的夏流一阵心痒痒,可她还是没说话。
夏流急了:“到底什么事,说吧,我一直都这么爱你,你还信不过我吗?”说完就对想亲一下,不过布兰早有准备,柔嫩的手指挡住了夏流的嘴巴。
“到底怎么了?”夏流郁闷了,难道说是她有了?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好象一直在避孕,但是最近几个月自己没什么事做,满闲的就光做那个事了,真搞出来点什么也不是意外。
“赫利亚要结婚了...”布兰终于吐出了那么几个字,看她的表情好象不太开心。
赫利亚...夏流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想起来是那个皮肤很白,大腿很有弹性的侍女,想着想着夏流下身又有了点反应。
布兰也感觉到了,她今天的确有点反常,用手指狠狠的掐了夏流一下,夏流没注意,疼的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夏流觉得自己很无辜,虽然自己有了一点点想法,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掐自己吧,而且那个侍女结婚关自己什么事呢,难道布兰知道自己以前猥琐的事了。
“看你的样子就生气!”
“......”夏流觉得目前的情况还是不说话的好,毕竟现在还没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打算对赫利亚行使你领主的初夜权了?”布兰以很诡异的眼神盯着夏流。
夏流却疑惑了,貌似这个初夜权自己还真没听说过,那是个什么东西来着。
“什么是初夜权...”夏流支支吾吾的问着,不过男人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一定是一个能让男人很爽的东西。
“少装蒜,你们男人的想法我怎么会不知道,其实...”布兰似乎有些为难,不过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父亲以前也常常对侍女们和农奴们行使初夜权。”
布兰的父亲,对侍女,行使,权利?夏流悟性很高,他猜的差不多了,这个初夜权估计是做主人的才能用的权利,说不定就是做主人的可以随便搞手底下的侍女的权利,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如果你要对赫利亚行使初夜权的话,我也不反对...”布兰的话让夏流一喜,他没想到布兰会这么大方,平时看起来布兰是个有些会吃醋的美人儿,没想到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且看眼神,是那样的真诚,看来小说里有几个女人一起服侍一个老公的事也不全是假的啊。
“有..有这样的好事?”夏流咬了咬舌头,有些疼,应该不是做梦。
“随便你了,反正这个城堡里的东西都是你的。”布兰温柔的贴在了夏流的怀里,小鸟一样依人。
“布兰,谢谢你...”夏流抓住情人的双肩,闭上了眼睛慢慢凑了过去,打算吻她的香唇。
——啊,好痛!干嘛咬我!
操,果然是在试探老子,没想到操了大半辈子女人,今天是被女人给操了。夏流抚着肩膀看着正得意洋洋的布兰,心里恨的直痒痒,刚才布兰趁自己不注意居然给了自己一口。
“哼,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你以后敢背着我乱搞女人,我就换个地方咬!”布兰突然凑上来吻了一下夏流的嘴唇,然后扑到他怀里撒娇不作声了。
郁闷,夏流揉着还有些疼的肩膀,看来自己一直都小看这个女伯爵了,这典型的是打一巴掌揉三揉的做法嘛,说起来心计,她也的确是不错的了,看来以后自己要提防着点,不然就不能搞别的女人了。
夏流又琢磨着万一搞别的女人真的被她发现了,那么她会咬什么地方呢?换个地方,不会是下面吧,那个地方倒是给她吃过,感觉还挺舒服;不过如果不是用舌头而是用牙齿的话,恐怕自己就没那么爽了,看来以后搞别的女人一定要注意,不能给她知道。
不过这万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和城堡里不少女人都有过一腿了,就说布兰最亲近的小侍女塔亚,自己可是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把她正法了的,万一这事要是被布兰知道了,那后果可严重了。
怎么办?杀人灭口?夏流还没那么狠的心,而且他也舍不得,那么就等着自己的男根被咬掉吗?夏流也不想坐以待毙。
对,走人!天底下又不是就这一个地方能搞女人,反正冬天的时候教皇就会在法国召开宗教会议了,到时候自己是一定会去看看的,在这之前,教皇就会下赦书了吧,那么一等到被宽恕,就立刻走人吧。哼,天涯何处无芳草,老子去远征,老子走了看你急不急!没有你布兰在身边,老子还能试着行使行使初夜权,你不让老子行使,老子偏要用几次试试!夏流越想越是那么回事,感觉有些解恨。
阿拉伯美女貌似不错,听说阿拉伯的女奴功夫很牛逼,夏流琢磨着一定要去搞几个阿拉伯女奴玩玩,当然要藏好了,不能被布兰晓得;不过瞬及夏流又想到自己去东征的话是一定不会带布兰去的了,那么自己搞多少个女奴她又怎么知道,这么想着想着,夏流就心花怒放了。
可是话说来来,自己走了的话,虽然貌似很爽,却也不能陪眼前的这个小美人了,布兰的美名能传到亚琛自然是有一番道理的,风华也算是绝代了,夏流也觉得有点舍不得。
哎!但是英雄又怎么能被温柔所困呢,夏流想起了不为埃及艳后所动的乌大维,想起了杀妻拜将的吴起,再想想肩负着沉重任务的自己,他感到自己太渺小了,自己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也放不下,那也放不下的呢,夏流感到很惭愧。
好,再干一次,明天起就发奋吧,只要教皇的赦书一到,老子就去干大事业!打定了主意,夏流也有了动力,作案工具也就充好了电,这时候那边布兰也有了兴致,一切就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砰,砰!
“谁他妈的敲呢!”怒了,被打扰了好事,夏流感到很愤怒。
门外的人好象也很尴尬,不过他还是说话了:“是我,基斯兰。”
夏流和布兰都楞了一下,互相看一眼,知道有大事发生了。基斯兰是个典型的中世纪骑士,对主人忠诚而自身又英武过人,他并且也知道夏流和自己的女主人在一起都搞些什么,现在来打扰的话,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了。
整理好衣服,夏流打开了房门。
“这是从首都来的信笺。”基斯兰递过来一封信,厚厚的羊皮纸包着的,上面画了个十字。
重返中世纪-14 透镜
老头取出来的是一件叠的很整齐的丝织品,兰蒲尔和夏流专注的仔细凝视老头手指的动作。
这是一件造型奇特的丝织品,首先,它大概只是由两块三角形的布和几根带子组成;两块布被一个根串在一起,而这根带子在另一端又打成了结,另外还有两根带子分别串过了布片连在主带上,总之,这是一种很诡异的东西。
夏流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他感到自己的时间简直被老头浪费光了!现在心头只有一种想要发火的欲望:这分明就是女人的乳罩嘛!老家伙居然以这种发明为光荣,而且这么珍惜!
中世纪的人都是变态吗?洋鬼子都TMD脑袋有问题吗?夏流感到自己要被搞的发疯掉了,为什么别的回到过去的人就能遇到真材实料的人才呢,怎么自己都遇到这种变态呢!难道说自己学的历史出问题了?可是课本上都记的明白着呢,爱克哈德是个有才华的早期科学家,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喜欢玩女性内衣和避孕套的猥琐老头了呢。
夏流忍住没有发火,他打算先看看老头能搞出什么名堂。
老头小心翼翼的把乳罩摊开,把两根食指伸出来,指尖点在乳罩的中心点上,得意洋洋的看了看兰蒲尔和夏流,发现这次夏流没有说出来自己拿的是什么玩意,老家伙觉得自己终于胜利一次了。
“这个东西,我打算称呼它为圣光防护罩!”老头儿严肃的看了看乳罩,用神圣的语气叙述着。
操!还圣光防护罩,真他妈能想,夏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老头疑惑的看了看夏流,他觉得夏流的底细自己是真的摸不透了,自己随便拿出来一件东西,他都能认出个大概来,甚至有些东西是自己几十年研究的精华心得,可是这个年轻人却了如指掌,难道说圣光防护罩也被他识破了?
“妈的!老家伙,你行,真是博学啊!”夏流对爱克哈德没语言了,他现在对老头是没什么指望了,很明显,老家伙是有些天赋的,但是可惜人品太过猥琐,天赋用到了别处,如果老头生在二十一世纪,一定是个人材。
“恩,不过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说话的是兰蒲尔,虽然兰蒲尔并非是处男,但是他的思想还是普通中世纪欧洲人的思想,他还无法达到夏流和爱克哈德的地步。
“这个就是带在女人胸口上防止大咪咪下垂的东西,”夏流拿起圣光防护罩放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他觉得简直是上天在和自己开玩笑,既然把自己送到了中世纪,就应该搞的严肃一点,让自己完成什么历史使命吧,可是没想到自己遇到的尽是些搞笑滑稽的人和事。
从那个猥琐的酒糟鼻教皇到这个性学大师爱克哈德,夏流对历史人物的看法改变了很多,本来夏流是有点自卑的,他觉得自己虽然是未来人,可毕竟只是个小混混,不学无术的,思想好象还有点猥琐。可是现在,夏流觉得古代人也不过如此,看来自己在中世纪还是会大有前途的。
兰蒲尔从夏流手中接过老头的乳罩,也学样子比划了几下,托着下巴沉吟了许久,突然,他大叫了起来:“太伟大了,太伟大了!这简直太伟大了!”红衣主教对老头的发明貌似很是佩服的样子,搞得夏流也觉得很诡异了。
老头子本来已经是很自卑的,他正对夏流识破了自己所有的发明而感到羞愧不堪,低着头捏弄着自己的衣角胡思乱想着,兰蒲尔突然的叫喊也把他吓了一跳,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位主教大人是在称赞自己,老头儿心里一激动,眼泪就掉下来了:“拉尼·玛恩主教,你也这么认为吗?谢谢您的称赞,这简直是太好了!”
老家伙激动的鼻涕都流了出来,也不嫌脏,直接吞到嘴巴里咽了下去。
这情形让夏流开始想不通了。
按夏流的想法,这不过就是一件内衣嘛,甚至可以说是很无聊的东西,自己现在是一支军队的统帅,现在居然在陪老头摆弄女人内衣,这甚至不能用猥琐来形容了,简直是在胡搞!
不过老头和兰蒲尔激动的表情却不是假的,这两个中世纪人显然是对乳罩的价值有很大肯定的,这是为什么呢?
夏流百思不得其解,他其实并不知道兰蒲尔的想法,在十一世纪的西欧,劳动力并不是十分充足的,所以女人有很多时候也要代替男子从事农业劳动,而当时女性是没有穿内衣的习惯的,这一方面是因为卫生方面的原因,但当时女性为了不使硕大的咪咪妨碍劳动,一般是身着紧身衣的,而紧身衣的效果显然是没有乳罩好的。
乳罩这种发明和大多数发明不同,因为大多数发明是其时代的产物,即使实际上不曾有那些发明者,那些发明最终也会出现。但是如果玛丽.雅各布没有发明乳罩的话,那么世界上的女人估计到今天都还带不上这种小布片,这一点被非洲的一些原始部落女人很好的证明了。
因此在兰蒲尔看来,这个圣光防护罩显然是一件伟大的发明了,因为它可以大大提高妇女的生产力;而爱克哈德则仅仅是从生理学的角度出发,他是全心全意为女性的身体保持美好形态而考虑的,不过说起来,被人们公认的乳罩直到二十世纪才出现,老头子却能够在九百年前就发明出这个东西,还是要承认老头的确是一个有着超强天赋的猥琐男的。
夏流决定放弃对两个中世纪人的劝说,他现在得考虑一下怎么安置老头儿,这个老家伙显然还是有些用处的,即使现在看不出来老头的发明有什么用处,至少有天分的人是不能给别人拉拢的。
“你还有什么东西,都拿来看看。”兰蒲尔这时候反而兴奋起来了,他觉得老头不简单,超级巫师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
老头儿似乎想了想,摆弄了几下手中的布袋,沉吟了一会:“也没什么了,特别优秀的几件东西已经看过了,剩下的都是些小玩意。”
“拿来看看。”夏流从老头手里拿过来布袋,他还寄托着一点点希望,如果老头凑巧有什么不太猥琐的发明,那么就太好了。
布袋里东西并不太多,有几个小瓶子,老头很快承认那些都是春药一类的东西;还有个小布包,装着几本用羊皮纸订起来的小册子,那是老头多年的研究心得;掏了一会,布袋显然要空掉了,这个时候,夏流却摸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宝贝。
这个宝贝对老头老说似乎不是很重视,因为老头仅仅是用几层破布把它包起来的。
“这里面是什么?”夏流隔着破布捏了几下,里面好象是两块饼干一样的东西,不过似乎硬了点,也比较平滑的感觉。
“是..透视之窗。”老头的东西都起着比较诡异的名字,听起来很象是传说中的魔法道具。
夏流没有被老头迷惑,他打开了破布,夏流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在老头身上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不过是搞到了一小块磷、一件乳罩和一只避孕套,现在最后的希望就是这块破布了,如果里面没什么好东西的话,那么真是太失败了。
破布里面包的是两小块玻璃,和普通的玻璃不同,这两块玻璃很光滑。
“这是从太尔买来的最好的玻璃,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打磨好的。”老头儿挠了挠头,又揉了揉酒糟鼻子,讨好的说着。
夏流把两块玻璃互相敲了一下,突然心头一动,他走到房间的窗前,把两块玻璃叠在了一起打开窗子对外面看去。
这不是他妈的望远镜吗?十七世纪才被荷兰人造出来的望远镜!夏流惊讶了,是的,十一世纪啊,对玻璃的冶炼工艺都还不怎么发达的时代,居然就被眼前的猥琐老头磨出了透镜镜片!这可是在军事和航海上都能提供莫大帮助的玩意啊!
“爱克哈德,你真是他妈的天才!”夏流不由得赞叹起来,连那为伟大的科学家伽利略都在知道基本构造的情况下花了接近一年才搞出来的玩意,这个中世纪巫师居然已经做出来了。
夏流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而同时一个疑团也涌上了心头,是啊,这个爱克哈德有这么多伟大的发现或者发明,可是为什么后人都不知道呢?琢磨了一会,夏流给了自己一个解释:估计真正的历史上,老头是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波希蒙德那家伙给打死了,而西西里胖子却不懂得老头的玩意的用处,他估计把避孕套当普通鱼鳔丢了,乳罩当抹布用了,磷被他倒出来烧掉了,而透镜片被摔坏了......就这样,伟大的科学发现就被毁灭了,真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大损失啊!
重返中世纪-04 绑匪来要赎金了
“麻痹,要真是藏在那,那就干了它!”夏流恶狠狠的说着,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说为了手底下的小弟,就是为了花一大笔钱买来的粮食,夏流也不能随便算了。
管你是修道院还是海盗巢穴,只要犯了老子,就是他妈的上帝老爷子耶和华的家,老子也敢平了,小样的,怕你不是打猎的!夏流可是在德意志的时候就是有名的强盗了,什么教堂寺院的抢的还算少么,再平一小小修道院算得了什么。
兰蒲尔似乎也不打算反对夏流,事实上,兰蒲尔一直是很支持夏流抢劫寺院的,寺院等于钱,这个道理兰蒲尔一向知道,虽然他自己也是个僧侣,但是思想很开通。
更何况希腊的教会是宗教分裂派,红衣主教对他们可没什么好感。
夏流不管这些,他觉得关键是怎么操作,计划是第一位的。
夏流坐回到床上,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了转,开始思索如果现在就带人抄家伙去干,可能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兰蒲尔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了,他刚刚想到了一点,那就是夏流这次要去搞的地方可不是普通寺院,那是修道院,修道院是什么?修道院是有女人的地方,而且是有圣洁的修女的地方,以夏流的人品和性格,说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情来,搞不好聚众轮奸修道院修女的惨剧都可能会发生。
一点点作为人类所具有的良知提醒着兰蒲尔,不能同意夏流的想法,自己作为一个红衣主教,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他不想做宗教界的罪人呐。
“不行!”兰蒲尔试图阻止夏流:“现在我们可还没确定那里到底是不是海盗的据点,万一不是呢,那不搞砸了么,毕竟到现在为止,这些都是我们的臆测,都是我们凭空想象的,如果那里只是一般的修道院,你要把它毁掉的话,这行为就太恶劣了。”
夏流不觉得恶劣,夏流只知道一点,自己的小弟被人抓走了,自己的粮食被人抢掉了。
“如果是,那怎么办?”夏流不回答兰蒲尔的问题,他知道,和别人吵架也好,辩论也好,能尽量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就不回答,要用反问来增强自己的气势。
兰蒲尔上当了,他接着夏流的话茬就继续了:“是的话,再动手也不迟。”
“那怎么知道是不是?”夏流继续问。
这个问题有一定难度,要猜测很简单,要证明就难了,兰蒲尔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如果收到要求赎金的消息,就派探子去查一查。”
夏流觉得兰蒲尔太温柔了,等你查到了,估计粮食都被人家吃下肚子里变成大便了,而且粮食不光能吃,还能卖,拜占廷的贸易一向发达,这可是中世纪,买卖赃物不犯法,没有人民警察给你做主。
“我不管,我肯定了,这事是海盗干的,我得按我想的干。”夏流在坚持,其实夏流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次考试,选择题都是几乎一道不错的,夏流虽然不是女人,但是他也拥有正常人所羡慕的不得了的野兽般的直觉。
兰蒲尔还想再开口,这个时候,好象老天也支持夏流去搞一下似的,从帐外面又跑进来一个士兵,这个家伙披着块油布来防雨,夏流认出来他是今天值哨的。
“什么事?”夏流有点兴奋,如果是海盗派人来要求赎金的话那就太巧合了,几乎就直接可以证明自己的推测了,那马上就可以带人去搞事了。
“大人,有个..有个..人,要见您,他说他是从海对面的塞瓦斯托波尔来的。”士兵的话让夏流流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连夏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开心,而兰蒲尔则严肃起来了,看来动手抢自己一方粮食的果然是黑海对面的基辅海盗了。
夏流和兰蒲尔对视了一眼,估计八成是基辅海盗和希腊人勾结,平时抢来的东西就储存在修道院里,然后通过贸易的方式卖掉或者象失主索要赎金。
“让他来见我。”夏流吩咐士兵去办事,自己则突然把手指头插到头发里胡乱挠了几下,头发马上就变得乱糟糟的了,夏流想装出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扮猪吃老虎。
兰蒲尔知道夏流在想什么,不过他怕夏流装的太象,基辅海盗见了他这样子会漫天要价,抬高赎金,所以兰蒲尔做出一副冷静的表情。
基辅海盗派来要钱的信使很快来了,是个年轻人,黄头发,高个子,大概二十岁出头,长的倒是满帅的。
这个人估计不是什么大头目,顶多就是一个跑腿通风报信的,夏流给来人下了定义。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样见我?”夏流明知故问,问话的时候夏流故意嘶哑着嗓子,他这是在麻痹来人,希望能从来人的嘴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我是个海盗。”来人果然年轻,是嫩了点,看到夏流的情绪似乎有点急噪,来人很是得意,语气也变的嚣张起来:“我来这里无非是出于一个目的——通知你为你的手下准备一些赎金。”
“什么意思?给我的手下准备赎金?”夏流继续装蛋,他现在装做不知道柯察金已经被人抓起来的样子。
来人似乎有些惊讶,不过楞了一下,他就哦了一声,继续说了下去:“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特意还放过了一个人,满以为他会逃回去报信呢。”
夏流的脸色这回是真的不好看了,那个逃回来的小兵,里萨特.艾拉,本来夏流还以为他有点功夫,可现在看来如果对方不是存心放过他的话,那么估计柯察金就要全军覆没了,这帮小垃圾士兵,都什么素质啊,如果真遇到打仗,还不给人杀个精光了。
兰蒲尔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插话了:“有什么证明,他们现在你们手上,说不定你是个骗子,这个时候我们的人也许还在大海上航行呢。”其实兰蒲尔说这话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这是硬撑,因为要是让敌人知道自己已经把这个事情推测的差不多了,那么再想搞什么事就都不好弄了。
“喏,这是他们的信和签名。”年轻人很傲慢的递过来一封信,兰蒲尔替夏流接过来,拆开。
「大人,救命啊!」简简短短的一句话,后面跟着的是歪歪斜斜的几十个签名,有些签名可以看出是出自同一个人的笔迹,显然这说明被俘虏的家伙里有不少人不会写自己的名字,这都是找人替签的。
兰蒲尔递给夏流,夏流发现上面赫然的几个大字:柯察金。
麻痹,果然是被抓了,真鸡巴丢人!夏流骂了一句,把信揉烂了。
不过骂归骂,人还是得救,粮食也还得要。
夏流看看眼前敌人的信卒,多年轻一小伙子啊,这么年轻就跑来给自己谈判,还挺能办事。
“我们的粮食也能一起赎回来吗?”夏流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毕竟现在的天气,在尼西亚一带,粮食什么的都不好储存——如果是刚打下来就入仓库的粮食,那么发芽的可能性还不高,;但是曾经运输过的粮食,受潮的机会就大多了,一旦发芽,那满船舱的蚕豆和燕麦就废了。
“嘿嘿,我们的头已经考虑过你们的问题了,我可以回答你们,能!”年轻人自信满满的点着头,看来他们的头目的确也交代过这个问题,他们的头目有点水准,不能小觑,夏流暗暗告诫自己。
兰蒲尔开口了:“是不是要很多钱?”其实兰蒲尔说的是废话,他不过是想从年轻人的回答中看一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够不够老练,能从他口里套出什么程度的话来。
“三千个贝占,少一个子也不行!”年轻人骄傲的伸出三根指头,的确,几船粮食加几十条人命,也能值个几千贝占。
“行!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给钱放人?”夏流一口就答应了,他知道和这些海盗交易可和以前看的电视里的警匪片不一样,他已经认定了那个修道院就是海盗的据点,现在关键是要搞清楚人和粮食是不是存在修道院里。
“一天后,晚上,在尼西亚北边三十哩的海边上。”年轻人对夏流的不还价似乎有点吃惊,毕竟三千个贝占可不是小数目,这让夏流也有点后悔。
不过夏流却从年轻人的话里得到了不少信息。
第一,海盗选择夜晚交易,应该是害怕夏流使诈,夜里面摸不清楚底细的,夏流要使诈也不好弄,这说明海盗人数应该不多,他们害怕夏流以人多来包围他们;第二,海盗选择的地点是海边,他们一定会开着船来,交易完立刻就可以立刻上船走人,反正夏流是没有能出海的船只的;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时间是第二天,那么柯察金他们和粮食就都在附近了,在可以在一天的时间内就运到约定地点的地方。
“粮食,你确定不会变质吧?”夏流装做只是关心粮食的样子询问着。
年轻人没当回事,不经意的说着:“不会!现在你的粮食都保存在一个很合适的地方,你放心,一点也不会受潮的。”
“是吗?那就太好了。”夏流敷衍着这个家伙,看来粮食肯定在修道院里了,其实夏流的心里已经在盘算,等到这个小海盗一回去报信,自己就立刻带着人杀过去。
“那当然,我们可是很专业的海盗!”年轻人还不知道夏流的心思,他觉得很得意,不过随即他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你要自己准备防雨的油布,我们只负责你付出赎金以前粮食不会变质,之后会怎么样,我们就不管了。”
“那当然,那当然,对了,还有,我的手下都怎么样?”夏流在意的是被抓的几个骑士,那几个家伙还是有点用的,即使被俘虏,恐怕也是因为柯察金太大意了。
“你的手下都很好,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我要回去报信了。”年轻人性子有点急,几句话讲完已经打算走人了。
夏流正准备点头,情况又发生变化了。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爱克哈德从门外面冲了进来,老家伙急冲冲的,一边揪着不久前被他带走的小杂兵,一边扯着嗓子喊着,这个可怜的小杂兵似乎昏过去了,神情很是古怪。
“伯爵大人,”也不管还有其他人在,爱克哈德只管讲自己的话:“已经知道了,已经知道了!抢掠的人是海盗!不会有错的!不会有错的!我已经研究出来了!”
老头子就这么扯着嗓子喊着,营帐里的其他人——夏流、兰蒲尔和年轻的海盗信使,几个人的脸色可都变了。
重返中世纪-05 赦书
从信封上的十字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封宗教信笺,而且它是从亚琛过来的,那么有两种可能:一,这是皇帝通过亚琛大主教发给自己的命令一类的东西;二,这是罗马教皇的赦书的复件。
夏流希望是后者,他撕开了封皮,抽出里面的羊皮纸读了起来:
莫里恩伯爵里弗斯阁下:
鉴于已经收到罗马教皇陛下的赦令,为收复被魔鬼的奴隶所统治着的圣地,解救主所信任的人民,本着主赐予我的权柄,我郑重宣布,赦免你的一切罪孽,解除之前加之于你的绝罚。
——亚琛大主教阿德尔伯
信写的很简短,寥寥的几个字,没有繁紊的词汇,看起来象是一个军人的报告,但是表达的意思很清楚。
夏流听说过这位大主教的名字,这个大主教本来就是德意志所特有的勇武的僧侣,他曾经是和亨利四世关系很紧密的不来梅大主教,当科隆大主教安诺被亨利废黜之后,他取代了安诺的位置,而现在他已经是亚琛的大主教了,可以说在这个国家,他就是宗教上的最高位者了,他有资格解除这个国家里任何一个地区主教施加的破门律,除非此举遭到了教皇的反对。现在看来,这个大主教等到教皇对全基督教地区下过赦书后才帮助自己解除破门律的做法一定是经过老亨利示意的。
“怎么样了?”布兰关心的探过头询问着。
“绝罚解除了。”夏流淡淡的回答着,这本来就是意料中事。
“那么你要走了?”听到了较好的消息,布兰反而有点不太开心的样子,这也是夏流意料中的事情。
“很快就会回来,很快。”夏流揽住了布兰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抚摩了几下,基斯兰就在旁边,他不想做太过亲密的动作。
不过就是这样,夏流也没有太多时间来陪自己的情人了,因为这封信来的太突然,夏流的计算是大概九月末赦书能够到达首都亚琛,而大约十月中旬才能够到达自己的手中,但是现在看来,显然是来早了。
教皇乌尔班二世于1095年11月26日在法国的克莱芒召开的高级宗教会议,而紧接着他就发表了演说,但是在此之前,他就表达了不惜一战的思想,并且大批赦免了以往的罪人,条件是这些罪人能够参加这次十字军,而夏流就是这群幸运儿中的一员。
虽然以前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提前到来的赦免还是让夏流忙了一阵,他得先去见见亚琛过来的信使。
这是一个不太显眼的黄头发青年,他大概只有一个二十五、六岁,长相还算英俊,但是很可惜他是个僧侣。
“你是从亚琛过来的吧,皇帝陛下和大主教的身体都还好吧?”夏流讲着客套话。
“是的,都很好。”青年僧侣的回答就象大主教的信一样简短,夏流仔细打量了他一下,也许是因为德意志北方的天气比较冷,这个年轻僧侣穿着一件皮外衣,外衣表面留有很明显的胸甲的痕迹,他本人个子并不高,但是看起来很精壮。
这应该是一个级别较低一些的主教。夏流下了结论,经过进两年在德意志的生活,夏流对中世纪的知识丰富了很多,他知道,在八世纪喀罗林诸王就已经建立了一种制度,就是土地占有权必须附带军事服役的制度,所以对于同样属于教会的人来说,主教比较好战,而住持则较之不好斗——这在每个时代都有,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被自己欺负的西波克了,而主教则必须熟练战斗的技术,德意志的主教尤其勇猛。
“皇帝陛下还有什么指示吗?”夏流觉得这个青年不会仅仅是带一封信过来的。
果然,青年人用眼角瞥了瞥一旁的基斯兰,显然他并不信任这个骑士。
夏流表示没有问题,他示意青年僧侣不用顾忌。
年青的僧侣于是递过来一张羊皮纸,虽然并没有进行任何封笺,但是上面的笔迹夏流显然是识得的:从那封信到达的日期起,立刻在全国各地征收能够进行神圣战争的骑士们,并且在教皇陛下召开会议之前能够赶到法国的克莱芒,在此我派遣闵德主教拉尼·绪·玛恩来协助你的行动。
“你是拉尼·绪·玛恩主教?”夏流有些惊讶的注视着眼前这位不太起眼的青年,对于二十余岁就能做到主教位置的人来说,本身一定有着显赫的家世,或者就是他有着肩负重任的实力。
从青年的姓氏上看,玛恩家族并非是一个显赫的家族,那么这个青年一定有着出众的才华。
可惜他是被皇帝和大主教派来监视自己的。
夏流觉得很惋惜,那样的话,当离开这个国家以后,他就会变的束手束脚,所以夏流暗自下定决心,晚些时候一定要想办法除掉这个青年,或者收归己用。
接下来就是收拾行装了,那果然是匆忙的,城堡里的五十名骑士并不能全部带走,必须留下一部分人作为守卫力量来防止贵族之间的私战,而配合出战的士兵也不能全部带走,按照夏流初步计算,只打算带走三十名骑士和六十名士兵;从西波克那里掠来的黄金已经被夏流派人换成了金贝占和阿拉伯地那,当然也包括去法国所必须使用的圣路易金币,同样的钱币还包括银币,有希腊的银币、法国的图尔币和安提阿银便士,这反映了夏流预计所要经过的几处不同区域:法国、黄金角和叙利亚;军用物资也是充足的,即使是负责搬运的牲口和劳力也早已经从罗斯托克雇佣到了,这一点上夏流比起任何一支贵族骑士团都有着更早的充分准备。
夏流并非是漫无目的,他要实现很久以来的目标——建立一个骑士团的组织,他预计在德意志国内仅招揽二百名骑士,配合作战的士兵和劳力总数大概能达到一千多人,即使这样,这个数量已经让夏流感到难以控制了,因为作为国家的最高首领,德意志的皇帝是不给予自己分毫实质上的支援的。
没有外来的支援,看起来要建立一个强大的骑士全是几乎不可能的,而夏流所能依*的也只有德意志皇帝给自己授权的一笔空头诏书,还有自己的头脑。
但是恰恰就是德皇亨利四世的一时大意,他给了夏流可乘之机,这份诏书让夏流成为了对世俗合法的强盗;而同时乌尔班的赦书又使众多寺院罹难了。
后来的事实表明,夏流所建立的是一个以抢劫为生的骑士团,和三十年海盗黄金时期的海盗不同的是,他们是合法的,他们是经过皇帝授权的强盗,同时也是被上帝宽恕的强盗。而这同样是夏流招揽同伙的筹码,抢劫将不予获罪的吸引力是那样的巨大,以致那样众多的战士想要加入。
每次将抢劫所得进行分赃,一部分划为私人所有,另一部分则充当骑士团的经费,无论是装备的修补、粮草的支出、路途的经费等等都源源不断了——毕竟,抢劫是最简单的来钱方式,而夏流所做的抢劫正是最彻底的抢劫——全部抢光。
回到现在,夏流的打算,他并不打算作为第一支打到耶路撒冷城下的军队,因为包括劳力的数量的话,历史上第一次东征的总人数甚至达到了10万人,相比之下,夏流的近一千人就显得太渺小了,第一个到达圣地并不见得就是第一个破城者,所以放慢脚步保留实力绝对是一种可取的做法。
毕竟夏流这次出征的最终目的就是赚钱,说白了就是为了抢劫去抢劫,事实上,第一次十字军运动中,只有少数人,没有屈服于流俗所崇拜的东西,而是由神圣目的所激动起来的。大多数人的目的和夏流一样,那就是发财,所以夏流招收的同伙也将是一帮贪婪而又有胆魄的家伙。
不管怎样。
告别了心爱的情人,穿过北马克郡、萨克逊公国就能够到达法国的领土了,在此之前都是夏流扩大自身实力的时间,而他们招兵买马的第一站就是那个曾经差点让夏流失身的地方,他们来到了那个传说中居住着妖魔的威登堡。
重返中世纪-14 骑兵队的胜利
撒拉森海盗使用的是弯刀,和欧洲人的直剑不同,是更适合于野战的武器,而攻坚时反而不如普通的长矛了。
撒拉森人的盾牌也没有欧洲人的坚固和实用,毕竟他们是海贼而不是正规的军队,他们擅长在颠簸不平的海面上作战,而且时常使用偷袭,而不是正面的冲锋。
也许古尔巴菲尔的决定是错误的,他们真的应该丢下人质立即撤退,或者直接固守在修道院内,如果那支骑兵队真的是敌人的话,那么就依*弩弓的威力来阻止骑兵队的进入。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她派出了数十名弩手到修道院的围墙外,准备以他们的火力来阻止骑兵的*近。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认为被围困在修道院内不是什么好事,那将是孤立无援的,她毕竟不是什么优秀的战术家,因此当他们猛烈的撞击教堂大门的功夫,塔楼上的哨兵发现了新的情况,刚刚向这里赶来的队伍果然做出了要进攻修道院的姿态。
这是一支骑兵,领队的是一个高大的骑士,穿着只有欧洲人才使用的链甲,单手执矛,盾牌也是典型的筝形盾,这显然是土耳其人的敌人。
这支部队比起夏流带来的那帮家伙要训练有素一些,他们占据了几处陆地上的要道,截断了土耳其人往陆地上逃跑的路线,本来嘛,古尔巴菲尔他们是从海上乘船抵达的,前来的海贼也并非是全部主力,他们只是来搬运粮食准备再第二天换取夏流的赎金的,意外的遇到夏流的突袭,使他们不得不进入战斗。
古尔巴菲尔也毕竟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也许她足够聪明,但是在直接的战斗指挥和决策方面,她显然是欠缺的,土耳其人分成两批,一批继续保持着对教堂的进攻,他们冒着雨用撞木撞击大门,这遭遇到了里面的人的拼死抵抗;而另一批则放弃了可以作为屏障的院墙,来到了院外的土地上,试图阻止修道院以外的那支骑兵的进攻,他们想要把那批骑兵限制在一定距离以外。
当然,土耳其人的弩弓足够强力,那支骑兵也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好在他们的盾牌是大型的,这种筝形盾一度被称为是Pavise,当然是名副其实的。
骑兵在距离修道院大概两百码的地方停顿了一下,也许是观察了一会,不过在土耳其人看来,这个距离应该是观察不清楚什么的,他们装好弩箭,分成几批排成纵队,这是他们在海上面对船舰上的敌人时常用的队型。
骑兵队伍经过短暂的停顿后开始发起了攻击,是最简单的冲击,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战略或者战术,就是硬碰硬的比拼实力。
海盗们当然不会惧怕正面的冲击,他们手上的弩弓正是抵挡冲锋的有效利器。
骑兵队却没有立即快速冲击,他们选择了慢慢的向前侵入,一点点的接近,他们逐渐进入弩弓的有效杀伤射程,他们手执大型的盾牌,于是弩手们开始射击,他们分为好几批,分别重复着射击,装箭、再射击的动作,当前面一批人的弩箭射出时,后面已经装好了弩箭的家伙立刻补充上来。
但是海盗的人数有些少了,他们总共也不过百人左右,因为本来只是打算搬运粮食。在这百人当中,拥有弩弓者的数量又少了一些,当然他们还要分出一部分人去继续围攻教堂,因此,骑兵队也并非不能够一战。
这是一场典型的骑兵对抗远程部队的战斗,如果没有其他战术上的意外的话,将是难以分出胜负的。
夏流这个时候正指挥着手下死死的顶住大门,并且派人监督着窗口,他顾不得大腿的疼痛,因为土耳其人似乎比刚才要更加疯狂,他咬牙坚持着,直到外面发出震天的吼声。
那是骑兵队正式冲锋的信号,当他们慢慢入侵到距土耳其人只有一百多码时,弩弓的杀伤力已经可以发挥出来了,这时刚才还慢慢腾腾的骑兵队突然迅速地冲杀过去,同时发出骇人的吼叫声,这突如其来的冲杀使土耳其海盗们惊恐万状,措手不及。
骑兵的头目显然有些实战的经验,他也很勇敢,因为知道雨天的土地会比较湿滑,因此并没有一开始就冲锋,这一做法同时还略微麻痹了海盗们的警惕心,他自己带着一些骑兵冲在侧翼,逐渐杀向阵前,甚至有一支弩箭穿透了他的手臂,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执矛,他夹紧手臂来减少伤口流出的血量,他带着的骑兵们从敌人弩手纵队的侧翼开刀,可以想象一支迅猛的骑兵队伍是怎么样欺负肉搏的弩手的,他们奋力砍杀,很快弩手们的队伍就溃不成型了。
有些土耳其海盗开始逃跑,有些则还继续抵抗着,但是面对瞬即就冲到面前的骑兵,瞄准来不及的,更何况装弩还要花费一段时间,而且泼雨的天气本身对准确性就有着影响。
因此,战斗刚开始的那种连续火力逐渐断续了,直到完全消失,骑兵们随即从侧面杀进去,一些没来得及逃跑的海盗还在忙不迭的装弩箭,骑兵们挥舞着手中的利刃,疯狂的斩杀着,仿佛杀掉一个人就可以领取到几万贝占的赏金似的。
海盗们被杀得落花流水,骑兵队伍获得了全胜,他们乘势冲进了早已被夏流撞坏的修道院大门,在前面,还在逃跑的弩兵向教堂*拢着。
“大人,出状况了!”几个守卫着教堂窗口的士兵看到了这一幕,慌张的象夏流做着汇报。
夏流当然不是聋子,外面的动静大到这个地步,是个人都会知道外面出了状况,而这个时候,撞门声也停止了,夏流挤开*在门上的几个士兵,趴在门缝向外窥视着,他看到外面土耳其人慌张的向一个方向退去,那是香客和旅客的寄宿室,里面设有烘面包房和酿酒作坊,在十字军没有抵达小亚细亚半岛之前,到耶路撒冷朝圣的队伍是络绎不绝的,因此即使是女修道院,也修建了这个建筑。
一定是有人来救自己了,夏流松了一口气,小命看来是保住了。
然后进入视线的是一队骑兵,当夏流看到他们的装束时,他不禁要赞美伟大的主了,看来耶和华果然没有因为自己不尊敬他要抛弃自己,那是白底黑十字的外套,是自己的人。
骑兵队伍大部分进入到修道院以后,海盗们也退到了香客的寄宿室中,骑兵队的头目也出现了,他带的是德意志北方流行的那种帽盔,而不是普通士兵穿带的链甲式头盔,从帽盔的边缘可以看到他金色的头发,不用说了,这是基斯兰,在夏流的队伍中,最*的住的骑士还是他。
“把门打开,把门打开!”一种终于超脱了的感觉让夏流兴奋极了,甚至忘记了疼痛,这下老子翻身了吧,臭小娘的,该老子把你攥手心里玩了。我们的夏大伯爵第一点想到的当然不是别的,而是怎么进行打击报复。
当然夏流也是有点惭愧的,同样的骑士,同样的士兵,在自己的带领下,就象流氓混混一样,可是基斯兰却能够带着骑兵击溃敌人,不由的越想越气,一股愤怒之火就憋在心里想要发泄了,可以想象,古尔巴菲尔落到他手里的话,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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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中世纪-郁闷
重返中世纪-iii 初夜权问题
本书的主人公怎么说也是个贵族了,当然拥有下面说的权利,大家看了以后希望给我提点有关初夜权的意见,你是主人公的话,会不会行使这个权利呢?
中世纪的初夜权,也是大概由克尔特氏族(克兰)传下来的普那路亚家庭的残余,尽管德国的新浪漫派竭力掩饰这个事实,初夜权却极其确凿地存在过。
——恩格斯
最初有这个词语据说是因为古埃及有崇拜“金牛”的习俗,所谓“金牛”是体上有特别的斑纹的黑牡牛,据说这是生殖之神奥色里斯的化身。凡有“金牛”出身,祭司们就把它小心饲养,等过了四个月头,就送进“金牛庙”。“金牛”初到庙堂的40天内,男人不能去,只让女子在庙内裸体供奉,少女们纷纷把下体献给“金牛”,这是她们的一种宗教责任。
虽然这种风俗在当时是很神圣的,但是这种方法对女子好象太残酷了些,一则很危险,试想想,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牛要和人进行交配,纵然有人帮助,也是很恐惧的一件事。二则开了人和动物乱伦的头。女子的第一次就要和动物进行交配,那么在女子和当地人看来,人和动物进行性交也是很自然的事了,只不过一种是神圣的,一种是不神圣的,但不管怎么说,它告诉人们,人和动物是可以交配的。欧洲的黄色牒片里,这种人和动物交配的场面比比皆是。大家第一次看到这些时,应该会很恐惧吧,但对古欧洲的某些地区来说,这是一种曾经存在过的古老的习俗。
在印度,初夜权奉献给神的方法是以僧侣、祭司执行,因为他们是神的代表。
古代的印度王于新婚的三天内不得与新王妃接触,这三天要交给最高的僧侣和王妃共寝。哎,可怜的阿三呐......他们的每一代国王之间估计都是互相没有血缘关系的吧。
在印度孟加拉的土著民族,处女非奉侍了兼祭司的酋长后,不得结婚。新西兰、尼加拉瓜、南美巴西等地都有这种风俗。古罗民的奥古斯都大帝曾对臣下的妻女主张这种权利。法国布勒塔涅的风俗则是:第一夜献给基督,第二夜献给圣母,第三夜献给地主,第四夜才献给新郎。曾经是葡萄牙的圭内瓦有一种部族,其酋长不但能享受初夜权,而且要求得到相当的礼金。
还有的是由亲友和宾客行使初夜权。非洲的利比亚人,把一切女子结婚的第一夜委身于来客,女子本身还认为这是一种荣誉。在淡路出岛,新郎出嫁的前夕,要由新郎的几个朋友带到森林中去,破坏她的处女身。同时,还有由新郎的父兄行使初夜权的。
也有的是由贱民、仆役及外地人行使初夜权:在菲律宾的一些土人之间,有特设的公吏专司此事。新喀利多尼亚的处女在结婚前,要用很高的报酬雇人“破瓜”。据日本学者南方熊楠叙述,从前松本正藏游印度,寄住在某贵族家,有一天主人竟卑躬屈节地请求他为女儿“破瓜”。
住在赤道附近的非洲部族更是很猛呐,他们有一种公开拍卖少女初夜权的习俗。他们的少女到了成熟期,其初夜权都要卖给任何想要的人。当天,少女全身被衣服包住,被人抬高在部落内巡回,然后在部落的广场中跪在洋伞下,围观的人可以用适当的代价和少女一起过夜。
话说回来,我们这里谈的初夜权不是和畜生日逼,也不是和神交配,更不是跟陌生的外地人或者亲人朋友打炮;而是领主和附庸,主人对侍从之间的上床。
中世纪的欧洲,诸如苏格兰、法国、德国等国家,曾有很多地区公开地用法律规定贵族或封建领主对自己的附庸享有这种特权,在此不给予评论。
公元九世纪,在德意志地区的查理曼大帝所统治的王国里,农奴中的年轻姑娘都杂居在领主的前房里,任其“破瓜”。
举个网上流传的例子:1538年,苏黎世州议会颁布公告说:“在领地内的农民(佃农、农奴)结婚时,领主享有新娘的‘初夜权’;如果遭拒绝,新郎必须付钱给领主。”如果不履行义务,婚姻就得不到领主的认可,属无效婚烟。这种由领主享受初夜权的规定,自13世纪一直持续到16世纪末叶。在俄国及东欧诸国,甚至还延续到了18世纪初期。根据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前夕的法律规定,法国国王有权同任何一个新婚第一夜的新娘同宿。这项初夜权的“规定”,是导致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的一个重要原因。当然,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国王不可能对每一个新娘都行使这项特权,所以出于某种考虑,便把这种权利售让给他统治下的某个人,这个人还可以再转让这种权利,直到让与到最后一个买主,这个买主可能是一个庄园主,他对本区域里的所有姑娘都拥有初夜权。当一个男人想结婚时,他可以为他想要娶的姑娘买下这种权利,向庄园主交一笔钱,换取“这项交易的许可证”。如果庄园主本人认识这个姑娘,并且想日那个姑娘的逼,那么,他便会回绝这个男人的要求。
在中世纪时代,农奴姑娘如果让贵族、领主或庄园主摘取“初穗”,家族的幸福便获得了保障;因为一般而言,贵族会减其赋役,并且还会赠送奖品。德国把这种享受初夜权之后的赏金,叫做“新床钱”或“臀金”。
不要以为在我们的国家就干净了!
类似情况,我国中世纪封建社会中也有反映。史载,元朝初年,蒙古人在地方上强制推行“十户长”制度,即10家汉人供养1个胡人。该胡人非但控制着10户居民的经济活动和人身自由,还享有10户人家婚娶的初夜之权。
最后多谢书友我是一只大笨熊的帮助,他介绍了一本书给我看,二階堂招久的《初夜权》,这本书是个小日本写的,小日本果然变态啊,对这种事情研究的还真透彻!
重返中世纪-15 收买
虽然不能让洋鬼子们科学发展太快,但是也不能让自己成为阻碍科学发展的历史罪人!夏流打定了主意。爱克哈德虽然形容比较猥琐,但是他研究的成果似乎也有些作用,看老头长的就挺诡异的,头脑也算不错了,自己好好引导一下,一定能有用处。
夏流拍了拍老头的肩膀,突然又想起来老头被波希蒙德痛殴的事情,夏流觉得有些奇怪,这老头是个人材呐,怎么西西里胖子会这么痛恨老头呢?一千个贝占也不算多,西西里胖子不会因为一千个贝占就和老头翻脸吧。
“老伽图,我想起来了,那个波希蒙德因为什么和你过不去啊?差点把你打死。”夏流从上往下的俯视着爱克哈德,顺便不经意的提起自己救了老头一命的大恩大德。
“饿,这个...嘿嘿...”老头已经从自卑的状态解放出来了,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花白的脑袋,低下头笑了。
夏流这下有兴趣了,什么事能让老家伙都害羞,看来一定很有意思。
“快说,我们都听着呢。”兰蒲尔也挺来劲,其实兰蒲尔和西西里胖子有过一些不为人知的过节,他很想听听胖子的糗事。
“那个波希蒙德,他想用一千个贝占买我的秘方。”老头儿坏笑着讲了起来:“就是那个..药的秘方,兰蒲尔大人,您知道,我的药一向是很贵的,可是那个波希蒙德居然想用一千个贝占就买下秘方,这种一劳永逸的好事居然只值一千个贝占么...我当然不会卖给他。”
兰蒲尔点了点头,他知道老头的春药一向是挺贵的,西西里胖子想用一千个金币就买走配方简直是把老头当冤大头来糊弄了。“可是这样,他也不会那么狠心对你吧?”兰蒲尔还觉得有些不太通,毕竟波希蒙德也是一方的领主,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想要置老头于死地,换做是自己的话,至少也要先把配方弄到手再说。
“兰蒲尔大人,您是不是觉得如果我不卖秘方给他的话,他一定会想其他办法去千方百计的得到秘方,而不是要置我于死地?”老头儿又恢复了诡异的表情,他捏着自己稀疏的小胡子,三角眼泛着光,乐滋滋的盯着兰蒲尔看。
兰蒲尔也不是傻瓜,转了转眼珠,很快想出了个所以然来:“你是不是卖了其他的药方给他?”
“难道是不举的药?”夏流来了精神,如果老家伙给了死胖子阳痿的药吃,那就搞笑了!
老头点了点头,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年轻贵族和自己似乎很是同一类人,凡是自己能想到的溲主意他全都能想出来,而且两人的思考问题的方式和路线也几乎都是一致的。
“我终于明白了!”夏流拍了拍自己的头,他记得自己以前看过的历史书上,死胖子波希蒙德是没有后代的,那时候夏流就一直很疑惑,为什么一个野心勃勃而又身体健壮的意大利伯爵会没有后代,西西里胖子应该不会缺少女人吧,而且据说他的身体很强壮、性情也很淫荡,这样的家伙生十个八个孩子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可是他偏偏就没有后代,这个疑问一直深深的困惑着夏流。
现在,疑问终于得到了解答,这一切都是中世纪猥琐巫师爱克哈德的杰作啊!
淫荡的胖子一定是想要用低廉的价格强行买到爱克哈德的秘方,但是巫师是贪财如命的,于是他给了胖子阳痿的秘药配方,胖子使用了以后发现自己吃了亏,于是来找老头算帐,也许本来他是想让老头治好自己的病的,但是没想到老头忒不经打,几下子一命呜呼了,于是波希蒙德也就只好断子绝孙了。
历史就是这么巧合!夏流想通了,不过夏流琢磨着死胖子波希蒙德一定会把自己当成是敌人来看待了,但是同样的,自己手里头也增加了一个筹码,爱克哈德在自己手里,他现在可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治好死胖子阳痿的人了,如果波希蒙德不想断子绝孙,那就得让自己三分。
“你能治好别人的阳痿吗?老伽图。”夏流为了以防万一,决定还是先问问老头有没有那本事。
“这还不是小菜一碟,生命的奥秘已经被我探索的差不多了。”老头轻描淡写的回答着,在老头看来,自己虽然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但是也是一牛逼学者,当然,夏流也很牛逼,原因是他能够识破自己的很多宝贝道具,但是说到性爱的问题,老头有自信,他认为世界上是没有人能够超越自己的。
“很好!”夏流兴奋了,这不就相当于把波希蒙德的儿子都抓来当人质了吗?夏流看了看老头,老家伙花白的头发被他自己刚刚捋的凌乱不堪,上面还脏兮兮的似乎沾着些什么东西;脸颊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还挺明显;红红的酒糟鼻子倒还算干净,没什么鼻涕之类的;滴溜溜的小眼珠在三角形的眼眶里打着转,不晓得在想什么鬼主意。
这个老家伙自己能降服的了吗?他可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类型啊,现在落到自己手里当然听话了,可是难保证他什么时候来点阴的,如果把自己也搞的阳痿了可不是好事。
夏流想的心里有些发寒,他觉得这个老头不太好控制,一定得有什么东西彻底吸引他让他能死心塌地的帮自己干活。
夏流仔细琢磨了一下,别看夏流挺猥琐的样子,他可研究过哲学,他知道,要吸引一个人必须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出发:先说物质,那最有用的道具当然就是金钱和美女了。
钱当然得给,夏流的原则就是:凡是跟自己混的人都得让他们得到利益。更何况老头子本来就喜欢钱;那么美女呢?夏流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这种东西他自己倒是很喜欢,不过老头子是不是也喜欢呢?
夏流知道,有些对研究事物入了迷的家伙对性爱就没什么兴趣了,历史上不是有很多因为沉迷科学研究而不好女色的吗,老头如果也是这种人的话,那么给他找女人,说不定他还会生气呢。
还是用钱来拉拢吧,夏流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过马上夏流发现问题了:老家伙应该不是穷鬼吧?现在这个时代,貌似春药还挺畅销,不说别的,就连红衣主教兰蒲尔都知道老头的名声了,春药这玩意一定很赚钱!那么老家伙也一定很有钱,他不是刚还骗了波希蒙德一千个贝占吗?自己用了二十一世纪的先进科技,拍了那么多照片才勒索来两千个贝占啊,老家伙来钱的方式可比自己要快!
“老伽图,你满有钱的嘛!”夏流从桌上拿过来那个装着黄磷的小瓶,随手把玩着,阴沉沉的询问着,他知道,对付爱克哈德这种猥琐的老头一定不能客气了,就得压制着他点,不能给他好脸色。
“啊,哪有...”老头子似乎也发现不妙了,虽然老头子因为近来一向在欧洲南部活动,所以不知道夏流的强盗行经,但是老头也从夏流的语气里感觉到有些不对了,他不会是对自己的财物有意思了吧,老头子惴惴的想着。
“切,我对你的钱可没什么兴趣!”夏流看出来老头的想法了,夏流可对老头的钱没兴趣,虽然自己爱财,可也不能抢老人家出卖自己知识所得到的财富啊。
“我就想知道知道你钱都怎么花啊,不会就吃吃喝喝的吧?”夏流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可没什么钱,一直小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虽然来到中世纪享了几天福,可还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有时候就琢磨着钱那么多可怎么花啊,所以现在问老头怎么花钱,也有点想参谋参谋的意思。
“啊,这样啊...”老头擦了擦额头,旅店的房间并不算太燥热,可老头却起了一头细汗:“其实,里弗斯大人,我的钱可不多啊...偶尔弄到点钱,也都因为我的研究花的差不多了,您知道,我赚钱全*配药卖啊,药也不是那么好配的...哎,辛苦了几十年,现在我身边是一文也没有啊...人生还真是没有乐趣啊...”老家伙唉声叹气的诉着苦,同时扬了扬他那身破旧的衣服以显示自己身边是真的一个子都没。
越说还越会装蛋了!夏流有点恼火,本来他还琢磨着想让老头多生产点春药,自己在欧洲建立个春药托拉斯,垄断中世纪春药市场,让洋鬼子们都变的淫荡起来,自然也就没力气搞什么发展了,这也算曲线救国吧!恩,这个主意似乎也不错。可是现在老家伙却跟自己诉起苦来了,妈妈比的,跟老子装蛋!
春药是一定要生产的!夏流发现自己想出了一个赚钱的方法,显然,波希蒙德一定也有过这个想法,他可能就是想大量生产春药然后去卖,只可惜死胖子没忍住性子自己先用了,结果丧失了性能力,哼哼,老子可没那么傻,老子生产了只外卖,绝对不自用!
首先就得让老头子愿意给自己干活,夏流觉得自己得下点功夫了,毕竟,无论是什么时代,想成大事就得花大本钱,这个老爱克哈德也不是一般人,要收服他就得下大功夫。
“日不日女人啊?”夏流还是直接问了,他看过周星驰的电影,武状元苏乞儿,那电影里面的周星驰就是因为请老乞丐嫖妓最后才发达起来的,眼前的老头子自己是越看越不象正经人,就请他嫖几把看看好了。
哪知道听说女人这两个字,老头的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了,忙不迭的点着头,三角眼都变了形,夏流直感到老家伙双目精光直射,看来老头是有些天没碰女人了。
“好!老子请你嫖妓!来人,柯察金!去城里找几个女人来!”夏流招呼着乌克兰人,他可不知道,这个爱克哈德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身经百战的,几十年来,玩过的妓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果不是嫖女人,他也不会研究春药,也不会把钱花的精光,一般的妓女早就无法满足老头了;不过话说回来,老头嫖的全都是没地位的妓女,老家伙其实对贵族妇女更感兴趣,即使是贵族们的贴身侍女,那帮可爱的小丫头也常常能让老头子产生性幻想。
老头子本来以为夏流至少会施舍几个小侍女给自己,这会听到夏流让下人出去找妓女,不由得有些失望了。
夏流这次可留意了,因为老头失望的表情还是挺明显的。夏流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个老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嫖过的女人也一定不少,他觉得自己随便叫柯察金找几个庸脂俗粉来估计也应付不了老头,不过这会也没别的办法。
“老伽图,跟着我好好干!等我们打下来耶路撒冷,我给你找几个贵族老婆!”夏流又重重的拍了拍老头的肩膀,疼得老家伙嗤牙咧嘴的。夏流知道,中世纪这个时代,身为一个平民,能搞到一个贵族妇女是几乎不可能的,在这种情况下,玩个把贵族小姐那可是多少人的梦想啊,这个老爱克哈德估计也不例外,老头为了玩普通的妓女都能大把的花银子,那么在老头的思想里,给多少钱也不及一个都地位的贵族女人实惠了。于是夏流就开始随便许诺了,他琢磨着到时候实在没办法,自己就去抢几个贵族妇女送给老头不就行了。
“真的?!”爱克哈德果然是几乎立刻就激动了,他象个几岁的孩子听说大人要给自己买最心爱的玩具一样开心,因为他清楚,自己身为一个男巫,地位可是很低的,平时有机会进入贵族的城堡,见到那些贵族小姐啊,年轻夫人啊,老头的大鸡巴早就硬起来了,可是就是没机会上,即使有机会上,他也没这胆量。可现在,夏流居然承诺要给自己找几个贵族老婆,这对老头来说简直是天籁啊。老头开始幻想起自己猥琐的躺在大床上,身边躺着几个贵妇人伺候着自己的情景了。
兰蒲尔也仿佛看到老头淫荡的思想了,他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可是也想不出什么不对劲的。
夏流却有些得意,看来自己是摸到老头的心了,老头的钱应该是都花在玩女人上了,这样看来,老头最喜欢的还是女人。好,你要女人,老子就给你,不过老子的女人你是别想碰了,那些老子不要的货色随便你怎么玩都行,夏流看着老头手舞足蹈的晃动着有些秃顶的脑袋,发现老头其实也挺可爱的,心里琢磨着这样下去,早晚老家伙会被自己收买的。
“大人!大人!”夏流刚下了决心,有点踌躇满志了,柯察金从外面敲门了,似乎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进来!”夏流和兰蒲尔对视了一眼,他们琢磨着不会是波希蒙德带人来找茬了吧。
“听街上的人说,这里的皇帝发出了诏令,要求所有的神圣军领袖向他宣誓效忠,否则不准予通过他的国土。”柯察金气喘吁吁的说着。
“这只是流言吧?”兰蒲尔皱了皱眉头,他不太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不是流言,夏流也皱了皱眉头,他可是读过历史的。
哎,现在我好多了,不那么难过了,谢谢朋友们的关心,不过《贱客》你是帮不了我了,欺负我的人你是拧不掉她鸡巴的,她没有...你要拧我也不同意,算了...昨天眼睛肿了,现在好多了。
重返中世纪-02 初犯
男人睡着的时候如果觉得爽,小鸡鸡是会竖起来的。
夏流现在就充分验证了这一事实,他的大裤衩被高高顶起了一块,突起的部位上一群不知名的小鸟似乎并不害怕他,在他的裆部蹦蹦跳跳着。
夏流的下身一向是很敏感的,当他感到自己的小鸡鸡似乎被触动了,他很快的醒了过来,恰好一阵凉风吹起了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让他哆嗦了一下,而那群小鸟也被他惊飞了,它们唧唧喳喳的躲的远远的,似乎也感到了眼前的这个灵长类生物很危险。
夏流懵懵的,挠了挠头,他开始回忆了,最后的记忆好象就是自己被雷劈了,然后自己就人事不省了,是的,没错!夏流完全想起来了,自己一定是成功的被电流的力量给送到古代来了,没错!就象赤虎的商三一样,雷一劈,人就到三国了!
操!妈的!老子也有今天!夏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他还不能确定自己一定是回到了古代,也许一切都是个梦。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一丝痛楚立刻传了过来,看来不是做梦。
那么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傍晚的夕阳懒懒的照着,夏流哆哆嗦嗦的站起身,这里似乎有些冷,他的面前是一条不算太宽的河流,身后是一片从未见过的树构成的小森林,看那树叶已经枯黄了不少,这里应该是秋天了,而自己来的那个地方才是夏天。
夏流摸了摸裤兜,烟还在,拿出一支烟,叼在嘴巴上又从另外一兜里拿出火机点上烟,猛抽了一口,慢慢的吹出来。夏流现在放下心来了,看来自己的确是被架空到古代了,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得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到了哪里、什么时代,以后的问题就看怎么发挥自己所拥有的历史知识了。可惜啊,夏流以前是学文科的,而且学的是最没用的古拉丁语,在外语系也算是被B4的了,造枪造炮的知识他不懂。
夏流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抽着烟,他是天生的乐观主义者,特别本人又对回到古代有着心理准备,这么着被流放了他一点也不难过,而且觉得对自己是个机会。至于他的老爸,哼,那个动不动就请自己吃笋炒肉的老家伙,四五十岁了连一本玄幻小说都没看过,要着急就由他去吧。夏六啐了口唾沫到河里,他感到现在惬意极了。
哎,想是这么想,可毕竟突然就这么离开了生养自己的父母了,而且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了,夏流还是有点舍不得的,特别是老妈,那么疼自己,夏流想着想着就不禁黯然了。
又一阵秋风吹过,几片枯黄的树叶被风带着擦过悲伤的夏流的脸,寒冷的感觉再次侵袭了他,夏流喜欢李小龙,但是本人的身体锻炼就不怎么样了,瘦瘦的还有点猥琐,现在更是才穿了裤衩背心,他琢磨着再这么下去,还没发达之前就要冻死了,要先找个地方暖和暖和,最好是生一堆篝火,搞点东西吃,其他的事情吃饱以后再说。
夏流哆嗦着开始寻找地上的枯枝,再次打量起四周他才发现身后的小树林中间居然有一条小道,蜿蜒的小道上似乎有一个身影提着什么东西走过来。
得躲起来,这是夏流的第一反应,毕竟这里是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的不知道什么时代,说不定兵荒马乱的被强盗遇到了可不好办,古代人也不都是SB啊!不管怎么样先观察观察再说。夏流把枯枝往地上一丢,窜到一颗比较粗的树干后面,伸出半个头偷偷的窥视着。
身影越走越进了,这是一个有着黄色头发的十六、七岁的少女,她的穿着也很古怪,一件黑色的连体长裙,胸前围着宽松的围裙,头上带着白色的头巾,双手努力的提着一个木桶。
是牛奶,夏流的鼻子很灵,他很快发现那个少女的桶里装的是牛奶,正感到寒冷不断袭来的年青人突然迫切的想要把那个木桶抢过来灌上一气。
不过夏流同学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他突然发现了问题的根结所在,没错,这个女的不是中国人!严格的说应该不是亚洲人,根据夏流看过几十部欧美A片的经验,这应该是一个西欧少女,而且从她的装束来看,有些接近小日本所偏爱的女仆装。
难道自己来到古代的欧洲了!
少女越走越近了,这个小丫头长的还满不错,身材窈窕的,穿着白色长袜的双腿修修长长的,金色的长发被小风儿一吹,飘到一边,夏流似乎都闻到了清香的气息,粉白的面颊上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如果是胡比在场,一定先扑上去,然后来一发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夏流突然感到一股电流经过了自己的身体,麻麻的令他感觉有点发涨,最后这股电流似乎全集中到了他的鸡巴上,一丝前所未有的冲动迫使着夏流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不管了!就在少女快要走过夏流赖以躲藏的树干的时候,夏流猛的大叫一声:“站住!”然后从树后跳了出来,摆了个PAUSE呈大字形拦在了少女面前:“把桶放下!”
夏流这么一叫唤把小姑娘吓了一跳,首先,夏流东方人的长相小丫头就从来没见过的,在她看来,他的头发居然是黑的,虽然皮肤有些苍白,这一点和自己倒是有点类似,但是夏流的黑眼睛又让少女觉得很奇怪,加上夏流喊的是汉语,少女也听不懂。不过最令这个小丫头惊讶的是,夏流的衣着也太少见了,大裤衩加小背心,的确是很诡异。他应该是被强盗抢劫了吧?少女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把桶放下!”夏流又大吼一了声,注视着手足无措的少女,他才终于明白了,人家老外不可能听的懂自己的语言。
果然,少女一副疑惑的表情,看来夏流的样子并不是特别可怕,她并不怎么惧怕夏流,当然就没有意识到夏流的危险性了。少女眨了眨大眼睛,说出了一串夏流貌似听得懂又不是很明白的话,不过夏流已经不想考虑这个了,刚刚那种从未有过的麻麻的感觉、就象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的感觉使夏流失去了控制,他快速的冲上去,一把夺下了少女的木桶,紧接着就把少女扑到在地上。
这个小丫头还没傻到连这事都不懂,她很快就明白了夏流想做什么,她开始本能的反抗,不过很快她发现夏流的力气很大,虽然夏流很瘦,但是强奸个把女人还是没问题的,于是小丫头放弃抵抗了。而且这个男人似乎也并不太难看。
“恩。”夏流明显的弄疼了少女的手,于是小丫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外国妞果然是开放啊,搞不好吃亏是自己也不一定,夏流突然有点迟疑。
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感觉涨的厉害,虽然有过经验的夏流也不是处男,但是这种极其冲动的感觉却还是第一次,他自己也很惊异现在的反应。
掀起少女的裙子,夏流更加肯定了自己来到的是中世纪的欧洲,因为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是不穿内裤的,中世纪的卫生状况并不好,如果每个姑娘都穿内裤的话,妇科病大夫可是会笑坏的。夏流虽然不算学富五车,但就凭学拉丁语的出身,这么一点基本知识还是懂得的。
少女把脸偏向一边,似乎不太情愿,而且刚才这个莽撞的家伙还把她弄疼了。
夏流看着少女的脸蛋,他就这么骑在少女的腰肢上,傻傻的看着,他突然有些动摇了。是的,这是什么行为?这是犯罪!强奸啊!一个受过教育的、学习过法律的、有文化的、奉公守法的好青年是不应该做这种事情的。夏流的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斗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不能这样啊!要控制自己!太堕落了!
然而,另一个声音似乎更响亮一些:丫的!这可是老外啊,想想吧,当年八国联军进中国可没少做缺德事,你丫的全忘了?鸦片战争不是在中国打的?说不定这小丫头的后代就是帝国主义侵略者呢!
对!没错!
我这是在为受欺凌的同胞报仇啊!想想八国联军侵华,有多少中国姐妹泪如泉涌,又有多少中华儿郎血流似海?老子今天是为国强奸!
夏流终于抛开了杂念,坚定了为祖国同胞报仇的信念:“妈的!老子这是为国家、为民意强奸!”把自己的大裤衩扒下来,把少女的裙子掀过头顶整个的蒙住,手插进少女的衣服里捏着那两个大奶子。
这会小丫头的头被蒙住了很是惊惶,嘴里唔唔的叫,两只手乱挣扎着,夏流差点摁不住她了,夏流恶狠狠的说:“别乱动!”不过他很块想起来女的听不懂自己的话,于是他干脆拿手掌隔着衣服在少女脸上煽了两下,少女感到疼不敢乱动了,夏流就趁机摁住少女的腰往尿尿的地方探去。
抖了两下,感觉很过瘾,夏流直接进去了,少女感到疼,眼泪就出来了,不过想起刚才这个家伙恶狠狠的给自己的那两巴掌,她没敢在发出声音,只有偶尔疼的厉害了才呻吟两下。
夏流就这么抓着少女的两条腿那么耸动着,过了好一会终于完事了,夏流不满足的捏弄着少女的胸部,他突然发现这个小丫头的胸还挺大,夏流喜欢大咪咪,可他还真没想到欧洲人民的胸怀居然会如此的伟大!夏流将手放上陡峭的双峰,细细享受饱满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不错!爽!
夏流感觉自己似乎还没有爽够,那种涨涨的感觉还是充溢着全身。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夏流这么琢磨着,没错,以前他和他的‘前妻’搞的时候,虽然也能来个好几发,但是每发完毕总还是能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累的,可是这次非但不累,还挺舒畅;关键以前从来没这么龙精虎猛过,看了看不算太湿润的泥土地上因为自己太过用力搞出来的人体形状,夏流彻底疑惑了:难道是被雷劈出毛病来了?
不过真的是被雷劈的原因的话,也还不错,毕竟这可是每个男人都向往的。夏流站起来把少女的裙子恢复原状,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曾经和胡比一起观摩学习过的招式,没错,既然这个小丫头的奶奶这么饱满,不利用一下就太浪费了。他于是立刻又坐到了少女的胸前,小丫头似乎有些惊恐,想想刚才这个男的那么有力,这个小丫头几乎已经瘫软了,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刚才一直怀着的‘求求你快点放过我吧’这种想法,小丫头就想着你赶快弄完了吧,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似乎还有余力,可怜的小丫头只好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了。
重返中世纪-32 阿勒顿失败的始末
重返中世纪-06 夜袭
打算在威登堡呆两天,顺便招揽一些能打的家伙进来。
招兵的方法虽然有点俗气,大概和后来威尼斯与热那亚之间打仗的时期,城邦在内部招兵的方式差不多:贴告示。
告示:任何年满十八以上身体强壮者都可加入,我们的目标是圣地耶路撒冷,如同《圣经》所言,那里是上帝赐与以色列后代的,那里遍地流着奶和蜜。耶路撒冷是那样的肥沃,简直是另一个充满欢乐的天堂。而且教皇也已经宣布,那些参加神圣军的教徒,主将赦免他们一切罪孽 ,那么还等什么呢,加入这支神圣的队伍吧。
夏流让人复抄了几份,贴在城里几个繁华的地方,一旦有人想要加入,就让他来自己下榻的旅馆面试,面试当然是必须的,夏流可不想要那种胆小怕事而又软弱无能的的家伙混进自己的骑士团。
不过告示的效果不太好,从早上到下午也只招到几十个能够担任劳力的农夫,即使是一些敢于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都没有来。
夏流无聊的*在房间中间的长椅上,他的旁边坐着一脸严肃的基斯兰。
虽然知道和基斯兰这种家伙讨论是研究不出来什么的,夏流还是想搞明白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怎么威尼斯人用这种方法就可以招到一大批不怕死的亡命之徒,自己怎么就不行呢。
“为什么没人来,你是怎么看的?”基斯兰怎样也是有骑士地位的家伙,他的想法应该能代表一批人。
基斯兰沉吟了一下,他打算说实话,虽然这可能让夏流很恼火:“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来。”
夏流感到很惊讶:“为什么?”
“作为一个骑士,最重要的就是荣誉,我不能让自己屈服去接受一个陌生人的命令,除非是接受到了我的主人的命令。”基斯兰说的很拗口,不过总算意思表达的很明白,四个字:死要面子。
夏流点点头,他知道中世纪的骑士就是这副德行,骄傲的要死。同时夏流也找到了自己告示上的不足,那就是利诱的程度显然不够。告示前面一部分只是述说了耶路撒冷的富饶,但是可没讲抢到财富以后归谁所有,那些地位高点的骑士害怕加入以后空忙活一场;后面一部分更是一句空话,那些犯过过错但是有实力的家伙还不敢完全相信自己。
得做点什么,就象当年商鞅城门前面立根木头收买人心那样,得先取得各个层次的信任。
托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夏流做决定了:“基斯兰,今天晚上你去和那位拉尼·玛恩一起吃饭。”
“为什么?”基斯兰对那位年轻的主教没什么好感,他绝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家伙有些阴沉。
“不为什么,反正要缠住他,一晚上不能让他有所动静。”
“......”基斯兰沉吟了一会,他可猜不透夏流想搞些什么,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毕竟夏流现在实质上已经是他的领主。
“好吧,你就和他一起喝酒好了,如果你能把他灌醉,你可就帮了我的大忙了。”夏流拍了拍基斯兰的肩膀同时大声说道:“来人,把柯察金叫来!”
基斯兰意识到伯爵大人要有所行动了,因为根据在城堡里一年多的经验,每次夏流让人叫乌克兰人过来的时候,都不会去做什么好事。
自己还是离开的好,基斯兰的品质可没他的同伴们那么恶劣,他不想参与到他们的行动中去,不过,实际上他已经参与了。
乌克兰人已经成为了夏流的左右手了,本身乌克兰人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才能,但是这个家伙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是夏流吩咐下来的事,他都敢去做,而且往往也做的不错。柯察金很快赶来了夏流的房间,两个人关在屋子里面不晓得讨论了些什么。
讨论的内容是不容泄露的,给威登堡内堡做看守的卫兵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傍晚,深秋的北马克天黑的还是很快的,平时这个时候,内堡的城门早已经关了,而卫兵则抱着长矛斜倚在墙上聊聊天,熬过漫长的一夜。
不过今天似乎还有特别的客人到来,这是一个大胡子骑士,模样看起来很威武,他应该是远道而来的,因为他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身上的外套也脏乱不堪了。这个骑士飞驰到内堡的门口,但是他没有稍微的停顿,操着一口口音很浓重的萨克森腔着急的对堡内的的士兵发话:“快点开门,我是韦尔夫家族的信使,我有重要的事要来见公爵大人。”
堡内的士兵贴在城门的的门缝上凑着外面的一点光亮打量着这位所谓的信使,他们也很纳闷,今天值夜的两个家伙都是老兵了,已经值了数年夜的他们可从来也没碰到过什么萨克森韦尔夫家族的信使,而这个时间随意开门又是规定不允许的。
于是个子稍矮点的士兵对高个子的那个询问着:“要不要开门,亨特?”
高个子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先请示一下上面的头目呢?”
门外的信使似乎很着急,他终于忍不住发脾气了:“快点开门,耽误了重要的事情我会让公爵大人砍你们的头!”
这句话着实让两个士兵吓了一跳,虽然看起来骑士只是孤身一人,对城堡应该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城堡的规定他们也是不敢轻易违反的,他们知道,城堡里有着一个可怕的妖魔,而那个妖魔可是一切男人的克星,如果自己落到她的手里,那正是生不如死了。
“您等等,骑士大人,您可千万别生气,我们去问问我们的头。”矮个子急忙对骑士说着好话,同时飞快的往堡内跑去了。
值夜士兵的头目早已经睡了,矮个子考虑再三还是觉得自己头上的脑袋重要,所以不顾头目的责骂还是把头目给吵醒了。
“头,有个大胡子骑士,他说他是韦尔夫家族的信使,吵着要我们开门。”倒霉鬼被头目抽了一个耳光之后一边摸着脸一边报告着。
“韦尔夫家族的信使?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的头目飞快的穿上衣服,他打算亲自去看看,毕竟如果那是真的,自己也会被处罚的。
头目很快来到了堡门口,这个时候大胡子骑士已经急不可耐了,他一脸的阴沉似乎随时准备杀人似的。
“门外的骑士先生,您有什么证明,您是韦尔夫家族的信使呢?”头目凑着门缝注视着门外的动静,看起来的确是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这的确应该是一个骑士。
“混蛋!看着这个,你不会连这个也不认识吧!”大胡子骑士从怀里取出来一个信封,封面上画着一个漂亮的十字。
小头目其实并不认识这个东西,看起来这个东西倒是很精美,而上面的十字又衬托的这个信封很高贵,这一定是什么高级贵族的来信,小头目很快下了结论。
“看到了没,快点开门!耽误了我送信,我会把你们全杀了!”早听说萨克森的骑士骁勇善战,小头目绝对相信这个骑士的话不是纯粹的吓人。
小头目也拿不定主意,事实上,他应该再去请示上面,可是他知道城堡里主事的公爵夫人现在一定在和某个倒霉的男子进行着欢快的运动,如果自己贸然打扰的话,惹怒了老公爵夫人,那一定会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杰夫,你说怎么办?”小头目开始询问自己的手下了。
“开门吧,头,他看来真的是萨克森的信使,耽误了事情的话,我们可是被砍头的!”矮个子胆子很小,他怕事的建议开门。
“好吧,亨特,你门去把门闩托上去。”小头目吩咐着两个士兵干活,两个家伙显然是轻车熟路了,很快的把门开开了。
“您好,骑士大人,很抱歉我们这么晚...啊!”小头目正点头哈腰的拉着骑士的缰绳道着歉,马上的骑士突然抽出短剑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骑士把剑拔出小头目的身体,飞溅出来的血泼了矮个子一脸。
两个士兵呆住了,不过他们很快反应过来,但是同时骑士又一剑刺中了高个子的眼睛,高个子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叫做杰夫的家伙很幸运,他因为身高太矮,躲过了大胡子骑士削过来的一剑,瞬及飞快的转身逃跑了:“来人呐,杀人啦!”
马上的骑士似乎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嘴巴发出了啧的一声,同时把两个手指放到嘴里吹起了口哨。堡外的黑暗中立刻冲出了一群骑马的人,他们的坐骑都上了笼头,而马蹄上也绑着布,行动起来只发出轻微的扑扑声。
“干的好,鲁克!”带头的人称赞着大胡子。
“对不起,里弗斯大人,跑了一个。”鲁克指着边奔跑边狂叫的士兵给带头的人看。
“妈的,追,干掉他,只要是抵抗的全部杀掉!”带头的人正是夏流,他很痛恨这坐给自己留下不良回忆的城堡,所以这场战斗他绝不会心软了。而这个时候,城堡里的人也显然反应过来他,很快有不少火把点亮了,更传来了紧促的号角声。
“上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起来,正是柯察金那个乌克兰人,他现在也是夏流手下的骑士,小时候就学过骑马和击剑的他战斗的工夫也还不错,他知道要表现就是这个时候了,乌克兰人带领着一帮骑士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好在这个时间,凡是老实的侍从和手无寸铁的妇女都不会冒失的走出来看热闹的,一路砍杀过去,地掉性命的倒霉鬼都是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小杂兵。
“鲁克,你带人去挡住马厩,绝对不能让他们的人骑上马!卡塞尔,你和我去抓那个老太婆!”夏流有条理的吩咐着手下,这次可是全军出动了,对付一些衣冠不整而又没有坐骑的骑士还不能取得胜利的话那就叫开玩笑。
“投降不杀!”柯察金一路带着十几个骑士和二十多个士兵横冲直撞,乌克兰人明白自己主人的心理,他知道夏流还打算把城堡里的这些青壮年进行一次筛选,所以能直接俘虏的话是最好了。
堡内的很多战士还躺在床上,偶然有几个动作快的刚穿好衣服就束手就擒了;有几个骑士显然是很训练有素的,但是当他们全副武装好了却找不到自己的侍从,于是只好自己去牵马,而到达马厩的时刻也是他们被俘虏的时刻了。
夏流则带着人直奔一年多以前老妖婆安排给自己一行人居住的二层小楼,夏流知道,老妖婆一定正在上面享受着哪个可怜男人的身体。
事实上,老妖婆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声,她也想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不过那个时候她和自己的面首正处于高潮阶段,而药物的作用还没有过去,所以耽搁了下来;好容易享受了个够,她惊疑的想出去弄个明白,而衣服又偏偏放在楼下,于是只好光着身子准备去拿衣服。
夏流一行人的速度很快,老妖婆刚好打开门的时候,一帮全副武装的男人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老妖婆本来就长满皱纹的老脸愈发的丑恶了。
夏流得意了,老妖怪,今天不是第一次被我抓到了吧,夏流得意的把马鞭在手心里掂了掂,他打量着和老妖婆男欢女爱的家伙,那是一个红头发的中年人,不过身体的确很健壮,和卡塞尔有一拼了。
“你们是什么人?”中年人惊疑的注视着突然赶来的士兵,他光着身子,而士兵们的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稍微一动就可能划破自己的皮肤,中年人也感到有些害怕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说,你是什么东西!”夏流顺手给了中年人一鞭子,打的他嗤牙咧嘴的,可刀锋就紧贴着自己的脖子,所以他不敢动弹。
“我叫凯勒·萨博,是这里的侍卫队长。”中年人很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不过他搞不明白夏流他们的身份,事实上,几个月之前,威登堡曾经发生过一次市民动乱,但是对手是装备精良的贵族骑士,于是动乱很快被镇压了。
凯勒·萨博打量着夏流,他觉得这个家伙不应该是市民的首领,因为他的手下装备显然是很专业的,而且都很训练有素,这应该是一伙贵族,他下了结论。
“你们是哪里的贵族?你们不害怕触犯国王的法律吗?”侍卫队长还是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他可没注意到老妖婆都害怕的不敢出声了。
“麻痹!”夏流狠狠的又抽了红头发的家伙一鞭子:“你这种家伙,连和这种老妖怪上床的事都能做,居然还以为自己有资格教训我?!”
这次士兵们学乖了,他们把刀锋稍微后撤了一点,让红头发的家伙有了点颤抖的空间。
“把他们捆到一起,带出去!要脸对脸捆一起,还要把腿交叉好!”夏流吩咐着手下,他还亲自指导了一下,以使捆绑的效果能达到最好。捆绑好后,夏流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装春药的瓶子,让人分别给这对狗男女都塞了一粒。
“所有人听着,你们的领主夫人和侍卫队长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不是傻瓜的都快点投降!”士兵在夏流的命令下大声呼喊,城堡里还仍然进行的一些抵抗也很快停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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