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这些金银将完全用于神圣的目的,我,还有我的手下们,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前往东方的圣地,这也是为了响应教皇的号召,我们会以我们的生命去拼搏,去和恶魔战斗!”这么讲着讲着,夏流也觉得自己很高尚了。
“大家知道,东方是很遥远的,路途是艰难的,而且,要战斗就要武装自己,总之,需要钱财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可是!”话锋一转,夏流指了指地上的财宝:“那个神甫居然为自己藏了这么多财宝,他不把这些捐献出来支持神圣的军队,这是多么重的罪恶!这对为了神圣目标拼搏的战士们是多么强烈的亵渎啊!”
擦了擦眼角,夏流又继续说道:“教皇的赦令大家都知道吧?没错,当年上帝赐与以色列后代的圣地——耶路撒冷,现在正在可恶的异教徒手里,哎,这也就算了,可是大家知道圣地有多么富饶吗?那里黄金、香料、丝绸遍地都是!这几口箱子里的财宝大家看过了吧,可是在圣地,这点东西又算什么呢?要知道耶路撒冷可是大地的中心,到处都是奶和蜜!即使没有上帝的召唤,我们也应该把异教徒从那里赶出去!”
停顿了一下,夏流发现下面的人群呆呆的,看来刚才那段话说的不是很好没起什么作用。本来夏流是估计会有很多人响应自己,叫出大概类似‘万岁’一类的口号的,可是现在的情况看来,‘出于神圣目的、为主献身’一类的话对这些层次比较低的人没什么煽动力,想想也是,历史上完全出于神圣目的参加十字军的人是很少的,于是夏流琢磨着对这帮没文化的中世纪人不能讲大道理,还是来点实惠的有用。
“这么说吧,大家现在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吧?”夏流扫了一眼下面的骑士们,他们有很多都是因为不是长子而无法继承到土地和财产,只有屈身与别的领主手下作为别人的附庸。
“为了上帝打仗,上帝当然是会给大家补偿的。”提到了补偿,夏流发现下面有些人的眼睛立刻发亮了,果然比刚才有效果多了。
“凡是打算和我们一起去东方的人,从敌人那里缴获到的财物,谁缴获到的就有权利获得一半!”夏流发狠了,当然了,不是说想去的人就都带他去,要精挑细选,要带能打的、有种的人去。
夏流注意到下面有几个站在前排的骑士已经流露出贪婪的神色了,夏流就是喜欢贪婪的人,人,没有贪婪的念头就没有进步,这一点夏流很赞同。对于打仗的军队,怕死是不行的,可是贪财就不见得不行。古人说文人不贪财,武将不怕死,天下才太平。这里面可没提武将不能贪财啊!虽然夏流不知道自己这样理解对不对,但是据夏流所知,贪财的军队还是有很多战斗力很惊人的 ,第一次十字军不贪财吗?还不是把圣地攻下来了;曾国藩的湘军不贪财吗?当时打仗最猛的就是他们;李鸿章的淮军不贪财吗?淮军的后继影响了中国半个世纪!
顺便今天就给自己的组织正个名好了,虽然一直带着手下到处行动,但是一直没有打起骑士团的称号,事实上,在十字军东征之前,欧洲是没有什么大型的骑士团的,不如自己今天就放把火,带个头成立起来。夏流有很多时候是四肢比大脑行动要快的,这么想着,就决定干了。
“从现在起,愿意加入我们为了神圣的目标追随上帝的都站到这边来,我们的骑士组织就叫——条顿骑士团!我们的目标就是为上帝而战!我们的准则就是抢来的钱大家平分一半!”三大骑士团之一的条顿骑士团就这么提前一百年有了它的雏形,而夏流指了指广场左边,那里他特地让人留了块空地。
做强盗就是要合法才有意思,自己是为了主才去抢劫的,上帝都站在自己一边,有这么个大哥罩着,还怕谁啊。
“不愿意去的也没什么,你们还可以继续你们的生活嘛。”夏流不打算带太多人走,毕竟人多了就滥了,他觉得能有十几个骑士愿意跟着走就不错了。
重返中世纪-13 侥幸
看着柯察金带着那帮农民往自己这边冲过来,夏流感到一阵头晕,他的本意是让柯察金把敌人引开并且带着他们绕两圈,没想到这个笨蛋为人这么不上道,居然带着敌人过来了。
敌人来的并不多,大概只有二十个人左右,以山包上的人马顺着地势冲下去应该可以打退他们。
“妈的!跟我来!”夏流摸了摸屁股,是的,其实骑马并不舒服,但是因为夏流的身高不是强项,所以他觉得骑在马上能使自己显得高那么一点点。事实上,现在他的屁股感到很酸,腿上的肌肉也很不舒服,而那身重的要死的铠甲着实让夏流的肩膀十分痛苦,头上的钢盔也象是在小弟弟上挂了一个秤砣似的那么沉重。幸好他的小鸡鸡经过了刚才的颠簸居然硬了起来,这一点稍微的让夏流感到欣慰。
虽然大喊着‘跟我来’,但是夏流并没有傻到真的自己带头去冲锋的地步,他就象电视上演的那样,把长矛一招,大声吼道:“上啊!”
插上一句,夏流以前在看电视的时候就常常对这个场景羡慕的要死。想想吧,电视里打仗的情景:主人公把手一挥,叫一声:“弟兄们跟我上啊!”其实一般讲这话的人都是最怕死的,真实的情景往往都是讲这话的人跟着弟兄们屁股后面上的,他们一般等别人都冲上去了再跟着跑几步,如果不小心跑太快太*前了,就停下来把前面的动作和语言重复一遍,于是就又趁机落到后面去了。
夏流觉得这招简直精明透了,既保护自己免遭敌人的打击,又能显出积极进取的精神。和对着杂兵训话的梦想一样,他就常幻想着要来上那么一次,没想到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居然两个愿望都实现了。
那十几个骑士可没夏流这么多心思,他们还算是受过正式的战斗训练的,也被灌输了尚武的骑士精神,在基斯兰的带领下,他们很快的冲下去了,他们的路线和农民冲来的路线并不一致,否则他们就会被农民给冲散了,他们是对着敌人的侧翼冲去的。
基斯兰已经冲到了敌人的队列前面了,敌人队列最前面的一个SB骑士正追农民追的开心,这个家伙专门以戳农民们的屁股为乐趣,已经有好几个农民被他把屁股戳烂了。他正对前面的一个皮肤稍白一点的农民的PP产生极其浓厚的兴趣,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近,于是这次换成他自己的屁股被戳了,基斯兰的长矛从这个家伙的大腿上扎了进去,从他的臀部穿了出来,矛尖上似乎还带着黄黄的东西。
但是后面的骑士就没有基斯兰那么幸运了,本来他们从高处冲下来,是占着速度上的便宜的,但是罗伯特的骑士显然要比他们训练有素的多,刚刚在村子里之所以能够消灭十几名罗伯特的骑士,和那二十名士兵的帮助也是有很大关系的,而现在,当敌人的数量占优势的情况出现时,城堡里的骑士平时缺乏训练的缺点就无法隐瞒了。
看到形势开始往对自己一方不利的情况发展了,夏流对自己刚才的作出的冲锋的决定感到很是懊恼,现在看来似乎全部人马一起守在村子里才是正招,因为这帮家伙刚才快速的干掉那十几名骑士,所以夏流过高的估计了他们,现在他才发现,敌人是很强大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虽然很着急,但是也没办法,夏流很郁闷,但是也没有办法,他终于领悟了一个哲理:打仗和做那种事情是有些共同之处的!比如说,同样是高潮,做那种事情会让你爽到XX歪歪的不愿意拔出来;而战争的高潮则会让你激动到心脏砰砰的无法停止。
但是夏流现在并没有激动到无法停止,他感到心惊胆战,没错,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感到很难过但是又很激动,这种战争的失败者的感受,就象被强奸的弱者的感受一样,虽然很痛苦,但是总还是能感决到一点点那里的触觉。
终于溃败了,那帮城堡里的骑士果然还不是善战的老罗伯特的手下的对手,他们开始逃跑了,基斯兰一开始并不想逃跑,但是他发现他一个人并不能止住同伴的离去,于是他也跟着这帮家伙向夏流和那群士兵所在的山包上逃去了。
在他们的身后,那群得胜的骑士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他们继续追赶着,显然,他们要比先前留下守卫的那十几个骑士强一些,他们似乎要打算把山包上的村庄夺回来。
“操!不能被强奸啊!”夏流突然爆发了,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他的声音很大,把旁边的一个士兵吓了一跳,这个倒霉的家伙早已经被刚才山下的战斗给搞的呆滞了,这会儿他翻过神来了,他又仔细的看了看山下,突然,这个家伙发现了一些什么,他讨好的指了指前方,对夏流汇报着:“大人,你看,对面的村子。”
夏流也很快看到了,对面村子里又冲出来了不少骑士,他们也是往这个村子来的,看样子他们要发起总攻了。
这下完了,夏流有种被强奸的感觉,就象挣扎了半天却还是被插入了一样,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操!这回要被强奸了!”夏流现在只恨自己昨天晚上没多干几次,精尽人亡总也比被人拿长矛插死强多了,NND,早知道今天不带人出来了,就为了逞英雄,自己一个猥琐的半大青年,居然学人家打仗,这不是找死吗?这下完了,万一被干掉的话,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小命都赔进去了。
夏流已经郁闷的感觉不到四周是个什么情况了,突然一阵呼声爆发出来,把他从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中解除出来了,他看了看四周的士兵,这些家伙居然把武器都抛到地上去了,而且貌似一个个都还挺开心。夏流就郁闷了,你们要投降就投降吧,我又不是反对投降,干吗还叫的这么开心。
不过夏流也怕死,他就把长矛也丢地上了,人也从马上下来了,想想吧,连手下的士兵都投降了,而且还投降的这么开心,还打个屁啊。
然后他就发现基斯兰他们已经逃到很近的地方了,这帮家伙怎么不投降呢,夏流有点纳闷,他顺着光往前看,然后他就惊住了。
太戏剧性了吧?夏流感觉这一晚上过的简直就象是早泄一样,高潮迭起而收尾无声。
后面追赶着的那帮骑士居然都回头了,他们开始向着自己人的村子的方向跑了。怎么他们会突然退兵呢?夏流就更加纳闷了,难道说他们脑壳坏掉了?不可能吧,仗都打胜一大半了居然退兵,这就和强奸的时候都插进去捅了好多下了,突然又拔出来穿好裤子说上一句‘老子不想干了’是一个道理嘛。难道这些骑士阳痿?夏流还不傻,他不这么认为,看来一定是他们内部出什么问题了,最大的可能就是老罗伯特那出事了。
不过没时间给夏流这么胡思乱想了,意外的竟然逃了一命,而且还完成了最初的目标——抢过来一个小村子,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等到天亮再说吧。
重返中世纪-16 杀鸡给猴看
回程的路上,夏流是不能骑马的,他躺到原本拉撞木的车上,而撞木就由几个士兵抗着。
夏流半闭着眼睛琢磨着事情,现在看来,今天是占了便宜,搞了这么一帮小姑娘不说,粮食也被从修道院的地窖里找了出来,搜刮了不少财宝,连修女也被全部抓了起来,年轻的姑娘那不用说了,正好可以做自己的佣女,省得总是让大男人伺候自己,怪不细心的;年老的呢?那就留在营地里做做饭吧,反正修女原来伺候上帝,现在伺候人工作性质也差不多。
一帮海盗则被捆起来在队伍中押解着,当然,那朵春天的玫瑰是被单独隔离的了,她可以留着自己伤好了再好好使用,反正粮食已经找到了,至于人质柯察金那边,派个人去报个信就行,小姑娘们自己还没用过,就直接拿她们换乌克兰男人那也太浪费了。
夏流越想越是惬意,这一切还要*基斯兰的及时救援啊,他就突然想起来基斯兰怎么会来的这么恰倒好处了。
招呼基斯兰过来,还没有问,基斯兰倒是先开口了,原来自己刚走没多久时间的时候,兰蒲尔就想想有疏忽,毕竟兰蒲尔也是在历史上有名的人呐,他就发现柯察金同样是带了近百人的队伍,却被海盗几乎俘虏了个干净,那么夏流同样带着近百人,如果真的遇到海盗的队伍,肯定也是占不到便宜的。
于是他就再次提审了那个前来报信的海盗,居然了解到海盗们拥有弩箭,终于决定派基斯兰来救援,于是救了夏大伯爵一命。
夏流躺在车上,不知道说什么好,发了一会呆他开始观察起自己的部下们来。
这些家伙纯粹就已经是流氓了,有些家伙毕竟有精神,他们正为自己抢了不少财宝而开心,行军时也不忘记哼着小调;有的则是劳累了一夜,疲倦的不行,身份是士兵的就歪歪斜斜的走着,身上乱七八糟的背着抢来的东西;骑士们也好不到哪去,他们是有马骑的,但是他们嫌盔帽沉重,于是连盔帽都摘下来了;后面更有三三两两受伤的家伙互相搀扶着,有的家伙还哭爹喊娘的。
总之,一句话,这纯粹是一支流氓土匪的队伍,战斗力也就刚刚好过普通农民。
夏流想想刚招揽到这些家伙时的情景,想想以前带着他们捣毁威登堡约瑟夫公爵城堡时的威风,他琢磨着怎么样那时候的这帮士兵啊、骑士啊,要比现在精神多了,可是被自己带了这么一段时间,怎么一个个都成他妈的流氓了呢,难道是自己的错?
夏流觉得错不能全怪自己,但是如果不是自己的错,那就是自己带他们做的事是不对了,夏流有点想不通了,抢劫有什么不对呢,可以创造财富,而且也不会亏损什么成本,这是多好的事情啊,这样看来应该是自己的管教方法不对了。
对,没错,原因应该是队伍的纪律不够严,流氓的纪律就只能带出来一批流氓,真要训练一批能征善战的部队,那就得纪律严明。
可要把军队变成流氓容易,而把一群流氓变成有强大战斗力的军队,这个改造难度就太大了,好在夏流不灰心,他觉得流氓没什么不好,换句话说就是:玩女人没错,抢劫也无罪,只要敢打敢拼命就行,谁说流氓就没有不怕死的呢。
至于他们做不做坏事,那没关系,反正受害的不是自己的同胞,咱不心疼。夏流想通了,自己就是要把现在的队伍改造成一支具有强大战斗力的流氓骑士团。
战斗力极强的流氓军团,历史上有没有成功的惯例呢?夏流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起来。
夏流想了一会,实在没想出来什么特别牛的流氓军团,只是想出来了一个比较类似的队伍:曾国藩的湘军。
夏流琢磨着,难道要自己学曾老爷子吗?曾老爷子是什么人啊,那毛主席和蒋委员长可都是很推崇他的啊,自己学他能学象吗,能学成功吗。
夏流又开始考虑起来,千想万想,自己的军队现在问题就出在一个纪律上,自己光顾着抢劫什么的舒服,可没搞过什么纪律约束,这不成,一支没有纪律约束的队伍战斗力也难强了,象昨天晚上,连个上塔楼去观察放哨的人没放,土耳其人一来,外面把守的士兵就跟见了老虎似的,逃的比什么都快,这也不成。
看来回去以后得搞一套完善的奖惩制度,夏流想出了个一二三,把油布往头上一蒙,睡觉了。
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夏流脸皮厚,跟兰蒲尔也不是特别熟,所以也不惭愧了,昨晚的经过也不提,先是让爱克哈德老头来正式的给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老头也的确有两下子,拿消过毒的小刀刷的一划,跟着就把箭头给取出来了,不过可没有麻醉药,搞的夏流疼的嗖嗖的,大腿这么一疼,夏流就一边憎恨着女海盗,一边把气都打算往自己的手下身上发了,他想着一会包扎好了伤口就给士兵们开个大会,训训话。
伤口很快包好了,夏流又随便吃了点东西,只是可怜了那些和他同去的士兵,洋鬼子可没夏流这么大精神,疲倦的正想睡觉,却被夏流召集到营地中间来训话。
夏流的第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昨天的事,我很不满意,我很生气。”
这句话一开口,部下中间机灵的就知道自己的领主要发飙了,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夏流遇到不爽的事往手下身上撒气的。
不过这回夏流不是纯粹发泄,他是想通过发泄来确立一套纪律,看着自己的手下站好了,他心里就有气,心想这回得治治你们。
“平时去教堂寺院活动的时候,都是谁去塔楼放哨的?”夏流打算先拿昨天没去塔楼放哨的几个家伙开刀立威。
士兵队伍里静悄悄的,现在是个人都看出来了,领主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是谁!快点出来,不要等我叫到你!”夏流看看没人理自己,愤怒了。
士兵的队伍有了骚动,大家的目光一起看象两个站在一起的家伙,这两个家伙,平时抢劫的时候就总是站岗放哨,所以捞不到太多油水,因此昨天终于忍不住也跟着抢抢了。
“出来!”夏流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地方。
两个士兵乖乖的站出来,低着个头,心里那个紧张啊。
“跪下!”夏流一声吼,俩小兵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动作很是整齐。
恩,还算听话,夏流点点头:“昨天,就是这俩小子玩忽职守,没人放哨,所以土耳其人都来到我们鼻子底下了,我们还不知道。”
夏流指了指一帮受伤的士兵,那些家伙都是原来留在教堂外面放风的,因为是逃跑,所以有不少人被射中了屁股。
“就是因为这俩小子,这么多人被连累。”其实造成这个状况的主要原因还是夏流自己没准备好就轻举妄动的问题,但是夏流是领主,不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大头目永远都是对的,所以这两个士兵现在只有当替罪羊了。
“大家说该怎么办?”夏流做出一副公正的样子。
昨天折腾了一夜,下面一帮受伤的士兵现在更是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特别一摸自己的屁股,伤口还怪疼的,一口气就全撒这俩倒霉虫身上了。
“杀了他们!不能饶了他们!”人的仇恨心理是很可怕的,一下就把俩小兵送上了死路。
两个小兵可吓摊下了,怎么两句话不对忽然就要杀人了,他们一屁股坐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发抖。
夏流看看愤怒的士兵们,心里那个开心,好啊,你们说杀,那老子就杀给你们看,而且以后就定下规矩,玩忽职守的一律杀,这个规矩可是你们自己开的头,以后杀到你们头上也没话说吧。看你们叫的还挺开心,一会你们就知道了,这就叫杀鸡给猴看!
夏流挥挥手,立刻两个小兵就被拖了下去,这会儿两个家伙知道哭爹喊娘了,不过晚了。
夏流很得意,不一会,旁边传来了两声惨叫,两个小兵被杀掉了。
营地中心的士兵们这会儿畅快了,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夏流摆摆手示意静下来,他开始宣布:“从今天起,再有类似的情况,老子绝对不会手软,全部这个下场!”这句话一说,士兵们不太爽了,有的懒散惯了的家伙感到了一丝凉意,说杀就真的杀了,还以后规矩都这样定了,那万一下次是自己那可怎么办。
夏流冷冷的扫了一遍下面的小兵们,继续说道:“昨天在教堂外面看守的都是哪些人,给我站出来!”
士兵们以为又是要杀头,一个个吓的直抖,哪个还敢站出来。
夏流看到刚才杀那两个人,有了点效果,有些满意:“都站出来,不站出来是都想死吗?”
昨天在教堂外面看守的基本都是下面的伤兵,也就是刚才叫嚣着要杀人的家伙们,他们都算是比较机灵的,想想也是,不机灵的早就被土耳其人给杀了,他们听着这口气,似乎站出来还不至于死,于是慢腾腾的站出来了。
夏流一看,好家伙,人还不少呐,刷刷的站了二十几口子。
“麻痹,昨天是谁带的头!跟老子讲!”夏流啪的一跺脚,牵动了大腿上的伤口,吃了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帮士兵都狡猾的,看出来夏流是想找个冒尖的治一下给大家看看,于是刷刷的就指向昨天带头跑的家伙了。
被指的几个人早就吓的发呆,夏流毫不客气的挥挥手,几个家伙被拖下去,很快又发出了几声惨叫。
夏流看了看下面的小兵,这些家伙都老实了许多,就连骑士们也大气不敢出一声的,夏流这才继续说下去:“逃跑的人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看在这是第一次,只杀带头的,其他人念你们有伤,饶你们一次!哼哼,至于下次...”
夏流冷笑了一下:“哼哼,下次要是谁敢跑,老子把他全家都杀了!”这当然不是说说,夏流手底下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亡命之徒,死一个就算死全家了。
看效果满好的,夏流觉得是时候宣布一下纪律了,咳嗽了一声就开始讲了:“以后,打仗也好,活动也好,敢不听命令逃跑的,杀!敢玩忽职守,完成不了任务的,杀!整个队伍触犯了上面两点的,谁是头目,杀!不管是谁,只要出了问题,杀!脑袋就别想要了!”
这么说了,还觉得不太过瘾,夏流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下:“恩,暂时就这么多,从明天起,早上还要好好操练,我都要看!如果谁干的不好、不卖力!哼哼,那可别怪本爵爷不客气!”
顿了一下,发现底下鸦雀无声的,显然大家都被吓怕了,夏流想起来不能光玩残暴的,也得适当的安抚安抚。
“当然了,本伯爵对大家怎么样,大家都是知道的,只要跟着老子好好干,不会亏待你们的!以前说的财富分摊方法一切依旧!只要跟着本伯爵好好干,想发财那是早晚的事!”
“还有,今天基斯兰带队来救援,他们来的就很及时,作战也很勇敢,每人赏十个金贝占!”十个金贝也不算少了,听说有钱拿,跟随基斯兰去救援的骑兵们可都开心了。所谓有钱好办事,夏流决定,以后抢劫什么的还是要干,不过得加上一套严格的纪律,只要军队战斗力不下降,违反道德的事干点也无所谓。
只不过操练要更加严格,纪律也要坚决执行,而且如果士兵干得不好,那么士兵的头目就要受惩罚,只有问责制度完善了,才没有人敢疏忽,没人敢再干出来邻阵逃脱和偷懒的事来。
要讲的也讲的差不多了,夏流点点头,结束了训话,他打算回营帐里和兰蒲尔再商量点别的事情。
这个时候,一个士兵急匆匆闯到夏流面前报告:“教皇陛下的代表鄂班大主教来了。”夏流疑惑了,鄂班那老头来干嘛呢?夏流感到有些纳闷,不过一定不是好事情倒是真的。
————————————————
重返中世纪-v 地图(1)
十字军前进路线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如图
重返中世纪-16 广场
决斗是一个技术性很强的问题,而且严重的是它是一种结局一般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转移的活动。
夏流研究过哲学,虽然他有时候不是那么机灵,但是他还是知道上面那一点的,所以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夏流只好精心准备了。
果然事情的发展是不以夏流的意志为转移的,阿历克塞还是选择了圣索菲亚大教堂广场作为召见众多十字军头目的场所,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这些十字军出发的时候已经是1096年的春天了,所以现在是1097年的初夏,君士坦丁堡坐落在地中海和黑海之间,横跨了达达尼尔海峡,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湿润而温和,淡淡的海风吹在人的面颊上还是满舒服的。
集会的那天,大概有几百个十字军骑士聚集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广场上,因为不允许带随从前来,能站在这里的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了。但是这帮西欧人却没见过如此宏伟的教堂,这个时候的大教堂不象今天是有着土耳其式的尖顶的,因为直到1453年,土耳其人才占领了君士坦丁堡,他们粉刷了教堂并在其上增建了四个传音塔,改造成为了清真寺。
没有人见到这坐教堂还会不产生贪婪的心理的:教堂宏伟的穹顶是由四座大拱门支撑的,穹顶和柱子的顶部布满由一小块一小块玻璃组成的美丽镶嵌图案,玻璃在这个年代并不是便宜的东西;这里是拜占庭帝国所有的帝王加冕的地方,整个教堂以无数的金、银来加以衬托。
在拜占廷皇帝还没有来到之前,没见过如此世面的西欧骑士们一个个都流下了口水,目光灼灼的可以点火了,他们中大多数人已经想象着把这里的金银撬下来拿去换成金币了,当然,夏流是不会有这种没出息的想法的,夏流毕竟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才,他是见过世面的,他知道这种东西就艺术,艺术是无价的。
夏流只是想怎么把这坐教堂的地下室掠夺一下,夏流有经验,他知道教会主要的财宝一般都集中在教堂的地窖里。而且他觉得这教堂盖的还不错,似乎养养战马什么的倒满合适,上面金光闪闪的那些贵金属夏流当然也还有些兴趣,不过夏流觉得这些东西撬下来换成金币就浪费了,这些东西显然应该连在一起才能卖个好价钱。
当然,波希蒙德果然也出现了,西西里胖子今天穿的是很华丽的便服,满脸的大胡子也特意整理过了,头发梳的发亮,挺着胸膛身材很是魁梧,只是神情似乎有些不太爽的样子。
其实同时出现的牛人还有很多,法国和德意志的那几位公爵也都来了,他们中地位高的和夏流、西西里人一样聚集在广场的最前排*近教堂的地方;还有其他一些小些的诸侯们也都排在广场的后面,大家都各怀鬼胎的在等待皇帝出现。
这其实就是欧洲的强盗集中大会。
夏流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西西里胖子,他可不想惹西西里胖子,毕竟论理自己是有点理亏的,抢了人家的人不说,就是这个爱克哈德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在中世纪,巫师是一种被鄙视的职业,自己和爱克哈德那种家伙鬼混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对其他贵族来说会想当然的就认为波希蒙德是有道理的一方;其次,夏流懂得赤脚不怕穿鞋人的道理,身为正常人的夏流不想和失去性能力的人纠缠。
夏流就那么低着头,慢慢挪动着往别的贵族身后躲闪着,他慢慢的凑到前排最右边的地方,用衣袖档着脸稍微斜着眼睛偷偷的瞄着波希蒙德。夏流可不是怕这个胖子,真怕的话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去救猥琐的老头了,夏流只是不想在教堂这种神圣的建筑物前造成流血事件而已。
兰蒲尔也开始躲藏,作为神职人员,他其实本来不需要到场,不过想到夏流极有可能和西西里胖子打上一架,红衣主教还是决定来给夏流捧捧场,他现在用衣袖捂着鼻子,人也躲藏在一个胖胖的法国骑士后面,试图不要西西里人看到自己。
初夏的凉风吹过广场,教堂边上种植的树木散发出微润的味道,人群却慢慢的开始不耐烦了,他们逐渐发出嘈杂的议论声:老皇帝也许是年龄大了、得了便秘,居然在诸侯的集会上迟到了。
西西里胖子也开始不耐烦,本来嘛,他一直心情就不怎么好,想想吧,一个性情淫荡的胖子,突然失去了那种事情的乐趣,鸡巴虽然还长身上,但是完全不好使了,那是一种多么令人烦躁的折磨啊!夏流甚至都感受到了波希蒙德的烦躁,因为他看到波希蒙德极其不耐烦的转来转去,旁边的其他贵族显然也不想触动濒临爆发状态的西西里人,他们很识趣的给胖子让着道。
按二十一世纪的说法,波希蒙德应该是患有心理疾病吧,估计是焦躁症之类的吧,脾气也太坏了。夏流觉得历史上的人物和自己想象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他偷偷的打量着走来走去的西西里胖子,胖子不是一个人来的,但是就连他的两个亲信也不太敢接近他。
西西里人就象是有着野兽的直觉一样,他的走动路线看似杂乱无章,却终于一点点的*近夏流和兰蒲尔了。
夏流这时候突然却想起来一个词语:天网恢恢,疏而不露。夏流以前上学那会不太明白它的意思,但是现在夏流越来越能体会到这个词的华丽程度。
不妙!兰蒲尔是最先被危险刺到的,因为兰蒲尔前面的法国骑士看到波希蒙德走近,居然很快的闪到一边去了,兰蒲尔当然不会想到一个那么胖的骑士会这么灵敏,不过这个事实已经不容置疑了,红衣主教的身影完全暴露在了西西里人的面前。
兰蒲尔穿的是便服,很典型的中世纪体形型服装,装饰着少量的穗饰花结,看起来并不是很显眼。
不过仇恨能使人实力大增,波希蒙德显然从仇恨中吸取了大量的能量。
“拉尼.玛恩!你在这里!”死胖子一眼就看到了还想继续躲藏的红衣主教,正恼火的他可顾不得兰蒲尔的身份了,大踏步的冲上去逼视着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兰蒲尔。
“妈的!终于给我找到了你了!说!爱克哈德那老头在哪!”死胖子一把揪起兰蒲尔的衣领,机关枪似的审问着。虽然兰蒲尔也算比较英武,但是身材上和西西里人还是有一段差距的,西西里人有着和他身为南意大利人所不符的少有的魁梧身材。
周围的人群早就看出来波希蒙德想要找茬了,只是不晓得哪个家伙会倒霉,现在看到终于有人来占下倒霉鬼的位置了,一个个就都松了口气似的抱着胳膊肘看起了热闹。
有些贵族甚至恨不得西西里人能捏碎被他抓住的人的脑袋,最好是见了血,这样子西西里人就触犯了教会的戒条,在神圣的教堂前见了血色,那么他就倒了大霉了。
夏流有点紧张,看这势头,波希蒙德果然是急了火了,虽然事先就考虑过这种情况的发生,但是他可没想到西西里人会找上兰蒲尔。
一切的焦点现在都集中在兰蒲尔的身上了,兰蒲尔自己也知道,一个应对不合适,那就会引发打斗了,现在的形势下,面对的人相当于半个疯子,动手的话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兰蒲尔开始冷静下,毕竟自己也是主教级的人物,大场面也经历过,他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他没有试着拨开波希蒙德的手,他只是挺了挺胸脯,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
“真的想找那老头就冷静点。”兰蒲尔慢慢的说着,他的眼神还算镇静,这让波希蒙德的确稍微平静了一些。兰蒲尔知道,自己的语气不能太激烈,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西西里人就失控了。
语言和眼神开始起作用了,加上波希蒙德本来也是对兰蒲尔有点顾忌的,而现在又证实了猥琐老头确实被红衣主教控制着,西西里人收敛了一些,不过他依然恶狠狠的注视着对方。
兰蒲尔现在心里开始骂夏流了,这笔帐分明应该算在夏流身上的嘛,虽然自己和波希蒙德比较熟一些,可是你西西里胖子也不能就只找我吧,夏流个畜生也怪不够意思的,这时候了,居然不出头,说起来自己还算是名义上归他指挥的呢。
兰蒲尔愤怒的原因还有一条,那就是自己的努力没什么效果,其实在接到正式的诏令前的几天,兰蒲尔和爱克哈德还专门对夏流进行了辅导,对于武斗的方法和基本窍门他们也进行专门的传授,老巫师还专门按夏流的要求组装了一些小道具,现在夏流居然这么猥琐的不敢出头,着实让兰蒲尔有些怒其不争了。
话说回来,其实夏流何尝不想出头呢,但是夏流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从社会主义大家庭突然就来到了刀光剑影的中世纪,这种变化太大了,至少现在为止,夏流还没杀过人,现在想起来决斗的事情,他就真的有点底气不足了,毕竟让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知识青年和十一世纪的野蛮骑士对打压力的确是很大的。
兰蒲尔继续保持冷静,他用余光瞥了瞥夏流,发现夏流正装做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德意志人彻底愤怒了,他打算把夏流卖掉了,什么去耶路撒冷一起建国之类的计划彻底被红衣主教抛弃了,不管怎么说,先躲过眼前的事情再说。
兰蒲尔决定要把火往夏流身上引,如果连和波希蒙德这个半疯子打一架的勇气都没有,这种人能够和自己一起建国吗?还是不要相信的好!兰蒲尔抱着这种想法开始行动了。
★昨天坐电梯,里面就我和一女孩,就我们两个人。突然我就闻到一阵超臭的屁味,貌似是豆子吃多了的那种,就是那个女孩放的。不知道她是想逃跑还是到楼层了,狂点了几下控制键,电梯一停她立刻就闪人了,而且她走的时候还对门外说了句“好臭吖,是谁放的,那么臭~~”我他妈当时都没语言了...我K电梯里就两个人,是人都知道是谁放的,再说放个屁算什么啊,我给她留面子都没捂鼻子,她居然还这样,真服了。
重返中世纪-06 情报
“为什么没有人理我们...”夏流有些无奈了。
这是一家很热闹的酒店,几分钟前,在吧台旁还坐满了客人,有喝的烂醉的马夫、偶尔出来鬼混的市民、卖笑风骚的妓女,甚至也有隶属于公爵大人麾下的士兵。
夏流和柯察金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但是当他们凑到这些酒鬼们的身边开始打听那位老公爵夫人的为人的时候,这帮酒鬼就立刻比什么都清醒似的,很快吧台前就只剩下两个流着冷汗的年轻人了,即使是酒店的侍者也有意识的远远的躲着。
“过来!”卡塞尔嚣张的大声命令着侍者,他看到人们象躲避瘟疫一样的躲避着自己的主人,反而觉得很得意。
“您干嘛?”侍者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到卡塞尔凶神恶煞的样子,他有点哆嗦。
“跟你打听个事。”夏流努力作出一副和蔼的样子,并切掏出了一个金贝占给这个年轻人,在十三世纪以前,欧洲最硬通的钱币就是拜占廷的金币了。
这个金币果然起了不小的作用,侍者贪婪的擦了擦硬币的表面,小心的放到了口袋里,以一副讨好的口吻对两人说道:“看在上帝的份上,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的,但是请您发誓一定不要说是我讲出去的。”
点了点头,夏流开始发问:“你们的公爵是个什么样的人?”夏流觉得得先搞清楚老头的底细。
“您说约瑟夫公爵吗...他可真是个好人,他老人家对市民可从来都象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从来不摆贵族的架子。”侍者看到夏流只是询问有关公爵的事似乎放心了不少,而他的话也让夏流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毕竟在十一世纪,早期的市民和骑士之间那种互不相容的憎恨主要还是因为贵族要求市民对他们卑躬屈节。
“可是约瑟夫公爵好象病的很重。”夏流指了指吧台后面的标签,示意要两杯甜酒。
“谁说不是呢,真是好人没有好报啊,公爵大人自从生病以后就很少出门了,据城堡里的人讲,大人每天只出来晒晒太阳,已经很久没问事情了。”侍者一副惋惜的样子,似乎有些不甘心。
“那么公爵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盯着正在给自己倒酒的侍者,夏流冷不丁的突然发问了。
“那个老淫...”侍者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他紧张的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却忘记了停止倒酒,甜酒很快溢出,流到了桌上。
看来这个老怪物的确是很淫荡了。夏流感到自己的手指在变凉,他的手指紧握着,因为他用力而发白。
“对不起,我可什么都没说。”侍者醒悟过来,他恢复了正常,他以一副哀求的表情注视着夏流。
“说..说实话的话,我不会把你刚讲的一切告诉任何人,不然的话我立刻去叫城堡里的士兵把你抓起来!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夏流也醒悟过来,他威胁着小伙子,小伙子吓的立刻发起抖来,似乎被城堡里的人抓起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是..这样的,我..告诉您,您..可千万别害我啊!”侍者的脸色变的发白,说话也结结巴巴了。
“公爵夫人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这么可怕的事,快说吧!”夏流举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
“是这样的,”侍者看了看四周,众多的酒鬼和女人们坐的离夏流他们远远的,似乎害怕这两个危险的家伙牵连到自己,而侍者并不想讲任何有关老妖怪的事,不过自己刚才的失言被他们威胁了,一切都不得不讲了:“公爵夫人是个淫荡的...怎么形容呢?也许...用野兽形容比较合适吧,别看她已经六十岁了,她每晚上可至少还要两个男人才能满足呢!”侍者咽了口唾沫,他似乎很紧张。
“城里十三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年轻男子,只要稍微长的健壮一些,或者英俊一些,就一定逃不过她的魔掌!”侍者一副愤怒的表情,夏流猜测着他一定也被害了。
“那么公爵大人不知道吗?”夏流很难想象那个看起来很清瘦的老人会容忍自己的妻子,不,会容忍这样一个淫兽的所作所为。
“公爵大人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呢,凡是敢去告密的,还有凡是不愿意屈从的,都被公爵夫人派人杀掉了!以前的时候,这个老妖怪还很收敛的,但是一直以来也没人告诉公爵大人这种事,而且现在大人病了,她也就嚣张了!再说了,这种事情,即使告诉大人,大人也不会相信的吧?真不知道这个魔鬼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性欲!”侍者愤怒的从窗口注视着酒店外的景象,那里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对不起。”柯察金低下头,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的道着歉,的确,这个错误犯大了。
“不怪你,看来那个老妖怪真的是可怕的怪物了,即使你不答应搬过去住,她也一定有办法把我们弄过去的。”夏流分析的还比较透彻。
听说错不在自己,柯察金有了点精神,他看看自己瘦小的身材,觉得自己不算强壮;想想自己的长相,和英俊也远远沾不上边,估计老妖怪看不上自己吧?他的胆子于是也大起来了:“现在怎么办?”
夏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自己现在还没有落到老妖怪的魔掌,还有时间考虑对策。沉吟了一会,夏流从怀里取出一张丝帕,这是布兰给他的,上面似乎还充满了香水的气味。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快回旅店,在老妖怪找到我们之前离开这个城市!”
几个吓破了胆的青年象兔子一样的往住宿的旅店跑去了。
不久之后,克莱夫旅店。
夏流一伙只用了两分多钟的光景就跑了大概八百码的距离,这对久未锻炼过的新青年来说是很不容易的。
“麻...痹!我们的...行...李呢?我...们的马...匹呢?”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夏流甚至跳起来了,他气急败坏的抓着旅店主人的衣领吼叫着。
“完蛋了,一定是老太婆先我们一步把东西搬走了!”柯察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撕号。
“是不是丢了?”夏流还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丢了就好了,虽然里面有给国王的信,还有自己的宝贝相机,但是再怎么样也没有被老太婆强奸来的惨烈。
“没...没...丢!”旅店老板缩成一团,他知道这几个家伙不是什么好来路,这从他们携带的物品里有长矛和短剑就看出来了。
“那哪里去了!”
“是...是被公爵夫人派来的人...给...搬走了...”老板紧张的陈述着,一边试图把衣领从夏流的手指间挣脱出来。
“完了...”夏流突然放开了可怜的旅店老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夏流感到自己被推上绝境了,显然,那个威尔斯公爵让自己来见这个约瑟夫公爵夫人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以自己的性格,自己如果被这个老淫兽蹂躏的话,估计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而且,那封给国王的信也在行李里,所有的钱也在里面,没有钱和马匹,自己是哪里也去不了了。
那么就把自己洗洗干净,打扮打扮送过去给那老妖怪品尝吗?老妖怪会不会有什么变态的玩法?
不行,光是想想那老妖怪的样子,夏流就已经想吐了,不要说花式了,就是闭上眼睛只用那里对话,夏流也宁愿选择自杀。
正在夏流胡思乱想的光景,卡塞尔突然扑通一声跪到了夏流面前,把夏流吓了一跳,反而感到有些冷静了。
“大人,我有好办法!”卡塞尔的话让夏流感到了有些希望。
“怎么办?”夏流询问着。
“你是要替我去干那个老太婆吗?卡塞尔,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夏流有些明白了,他一把抱住了这个农民,他不嫌农民脏了,他突然发现农民是多么的亲切。
“啊?”卡塞尔似乎楞了一下,不过他悟性很高,很快明白过来了:“大人!我也想帮替您承受痛苦,可是老太婆不会要我啊,您说我这模样,那老太婆一定看不上我啊!”
“那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夏流有些疯狂了,老妖怪的恐怖让这个纯洁的年轻人暂时丧失了思考能力。
“大丈夫能屈能伸!昔年韩信甘受跨下之辱,太史公割肉写春秋!夏流,要忍啊!”夏流试图说服自己,他已经急了,他甚至忘了春秋是孔子写的。
“大人,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闭上眼睛就行了,实在不行就蒙上一块黑布吧。”卡塞尔出着溲主意,的确,这个从鸡奸中体会到了乐趣的家伙是不会明白夏流的痛苦的。
不过他的话让夏流冷静下来了,他冷冷的注视着卡塞尔,农民的脸在他眼里显得越发的奸诈了:这是个畜生啊,这哪里是人,哪里是淳朴的农民,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卡塞尔还没有觉察夏流的改变,他还不紧不慢的安慰着自己的头目:“大人!我们的行李还在老妖怪那里啊,您不低头的话,我们都走不掉了!”卡塞尔啪、啪对着地板磕了两个响头:“大人!你就陪那老妖怪睡一觉吧!您刚才没听说那老妖怪的手段吗,它可是会杀人的!”
重返中世纪-25 尼西亚的占领
重返中世纪-07 被小修女劫持
夏流正在琢磨着是先用小丫头的哪个洞洞好一些。
不过这个时候形势似乎发生了变化,也许是反抗的欲望特别强烈,也可能是几个士兵想在扒光之前捏几把揩点油先,小姑娘挣扎的很拼命,所以几个禽兽居然用了半天的力还扒不下半件衣服。
夏流有点恼火,他觉得原因是后者,几个士兵不够卖力。
有同样感觉的还有爱克哈德老头,实际上,老头已经憋了半天了,看到几个粗俗的士兵都能上去过过手瘾,老头羡慕的不行。
“废物,简直是废物!”老头一向对其他人都不怎么客气,在夏流前面就训斥起几个士兵了。
几个士兵可能也是感觉有点惭愧,一时间灰溜溜的手足无措,小修女趁机用力挣脱开了。
“让我来!我一个人就搞定她!”老头撸了撸袖子,用询问的目光征求夏流的意见。
夏流瞅了老头一眼,心里琢磨着你老鬼还挺来劲啊,小爷我还没爽几把呢,你就这么激动,*!不过夏流又想了一下,你丫的小姑娘还不听话,叫你不听话,老子就让吃点苦头,让猥琐老头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不听本伯爵的话有什么下场。
这么琢磨着,夏流就点了点头,老头一看自己的领主都同意了,那简直就象年轻了几十岁一样,夏流发现老头的胳膊细细的,但是倒还挺有劲,看来那小妞是有点苦头吃了。
老头把袖子卷起来,俩月牙眼直盯着小修女的胸口,目光极其猥亵,小修女似乎也觉得有点怕,往后退了退却感到背后一股寒意,转过可爱的小脸蛋一看,是几个士兵的长矛正对着自己,于是小姑娘也开始惊恐了。
老头猥琐的笑了一下,揉了揉鼻子,旁边围观的士兵也不怀好意的笑着,不过其他的修女倒还算镇静,没哭没闹的,三三两两的手拉着手扶持着,有的还在胸口画十字祈祷着。
“快点,想什么呢。”夏流看着老头猥琐的样子有点恼火,夏流毕竟也是有良知的,他这会也觉得把这么萌的小丫头给老头这么欺负也很过分,虽然只是扒扒衣服,但是老头也太猥琐了,于是夏流就催促老头快点动手,赶快完了事,好扒光了衣服自己来闹两把。
“恩,恩!”老头忙不迭的点点头,弓着腰就往小修女那*近,小丫头好象也觉得有点恐惧,先往后退了退,发现没地方落脚,于是就往右边绕了绕,老头也往那个方向转了转,小修女又往另一边跑了几步,几个士兵堵上来,于是她又没地方躲了。
麻痹,叫你不听话,早听话过来,老子能让老头这么吓唬你吗?夏流把脚往讲台上一翘,恨恨的想着,而老头在下面玩的似乎也很过瘾,不时的还发出几声淫笑,夏流听的不太爽,可是那些士兵却开心的很,不时的爆发出哄笑声。
“哈哈,抓住了,我抓住了!”夏流正胡思乱想的工夫,小丫头无处可躲终于被老头一把抓住了,虽然老头个子矮,两人身高差不多,但是老头从背后那么一只手抓着小修女的手,另一只手就开始用力撕衣服了。
老头动作其实也满笨拙的,看的夏流有点来火,纠缠了半天不但没得手,反而还让小修女抽出空来在老脸上打了一巴掌,老家伙也不嫌疼,喘着粗气还接着硬上,经过努力,终于正面抓住小丫头的两只手了。
不过老头也不好接着行动,为了抓小姑娘的手,老头把两只手也都用上了,也没多余的手再去扒衣服,老头就这么干着急。
这么僵持了一会,一屋子人都替老头捏着一把冷汗,突然,老头发出一声惨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了,两只手捂着裤裆嗷嗷直叫,还不停的来回打滚。
这显然是关键部位中招了的表现。
士兵们发出一阵哄笑,毕竟老头平时叼了吧唧的谁也看不惯,很多人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理看着老头滑稽的举动。
但是夏流却吃了一惊,他拿眼神那么一瞥小丫头,发现小丫头还挺冷静,抬起小手拿手背在脸颊上擦了一下,冷冷的盯着自己,因为刚刚和老头拼了半天命,头发有点凌乱,衣服也被搞破了,面颊有点微红,气息也不怎么平静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气,看的夏流整个来劲了,真他妈的一小美人啊!
小丫头片子,练过怎么地?很嚣张嘛!不过老子要是不把你干了,老子我都不姓夏!夏流怒了。
夏流挥挥手让几个小兵把老头抬到了一边,老家伙哼哼的,倒是好象没什么大碍,夏流觉得老头虽然有点活该,但是毕竟也是自己的手下,这么着被陷害了自己不表示一下可不成。
“大..大..大人,不能饶了她,好..疼..”爱克哈德老头吃了大亏,在那边一边呻吟一边喘着粗气,先不说他伤的怎么样,至少心里的仇恨是已经高涨起来了。
夏流点点头,眼神也凝重起来了,一副我会为你报仇的样子,夏流要亲自动手了。
夏流此刻是很恼火的,本来事情是不会发生到这个程度的,一切都因为小修女先前拒绝了和夏流谈一谈的要求,人家夏流本来也不想乱来的,他不过是看着小丫头很可爱,想让她过来聊两句,可是小丫头不给面子那能怪谁啊,麻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对他妈的洋妞不能心软了!一旁哼哼着的老头就是个教训。夏流一边告诫着自己,一边就扑上去了。
夏流到底是年轻人,力气大,动作也灵活,三下两下就把小姑娘给压倒了自己身子底下。
小丫头年龄不大,发育的却不错,皮肤也软软滑滑的,感觉很好,夏流不急着扒她衣服,两只手到处乱摸的趁机先轻薄一阵。
软绵绵那一团是胸,使劲揉两下还有香香的味道传过来;小丫头两条腿也挺有劲,那么乱蹬几下,夏流在她身上感觉还挺舒服;小脸白嫩嫩的,脖子上皮肤也柔细的,看得夏流一阵心跳,趴下去就想亲几口。
夏流两手抓好小丫头细嫩的手腕,把脸往下那么凑过去,小丫头就把脸左右来回的转,一边发出尖叫声,想躲夏流的嘴巴,夏流觉得自己这会象极了电视里常出现的流氓,不过夏流觉得自己只是行为上象,而本质上还是和流氓有不同之处的:自己这是在为老头报仇,这是讲义气的行为,是对属下负责的表现,谁叫你小丫头刚才下手这么狠呢。
小丫头挣扎了一会,终于还是被夏流给亲到了,夏流用力吸了几下,感觉很舒服,两只手也在她胸口胡乱弄着,揉了一会,又用力亲了亲她的嘴唇,然后小丫头就象防线崩溃了一样,脸一歪,整个就不动了,紧闭着双眼,睫毛颤抖着,眼泪也流下来了。
夏流看着小修女的表情变化,突然的一阵心软,就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于是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只手贴着小修女的面颊,把她的脸转过来一点,凑过去想在美人的嘴唇上吻一下安慰安慰。
这回吻的很温柔,小姑娘也没有躲,那么轻轻的接触了一下,软软的感觉很好,似乎还有点酸味,还是纯情的小姑娘好啊,夏流就想再亲一下。
再凑过去,夏流发现小修女的眼睛睁开了,睫毛也不怎么颤抖了,眼神也不是那种惊恐的味道了,似乎还有点嘲弄的感觉,这让夏流觉得有点诡异,嘴唇也就在离小修女嘴唇不到一指的距离停住了。
夏流正奇怪,这个时候他就听到了自己的手下的惊呼,而脖子旁边一凉,一个细长的金属片样的东西就贴上来了。
麻痹,上套了!夏流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小丫头果然练过,这个修道院果然不是什么善地啊!
夏流又站了起来,不过这回是被小丫头拉起来的,脖子上贴着一把薄薄的小匕首,凉飕飕的,而且感觉绝对不怎么好。
今天栽了,夏流对自己说着,好在夏流毕竟也经历过大风大浪,他暗暗的告诉自己,不管结果怎么样,不能在手下面前丢脸。
重返中世纪-16 吹牛
“撒拉森人虽然骁勇,但是他们之间也有矛盾。”夏流不紧不慢的述说着。的确,十一世纪末,即使是同样信奉伊斯兰教的哈里发王国之间关系也不是很好,以非洲的开温为界,东方的几个哈里发王国和西方的哈里发王国甚至还发生过战争;至于‘圣地’耶路撒冷附近,更是有着大大小小几十个王国,每个王国的力量都很薄弱,这也是几年后十字军能够所相披靡的主要原因。
事实上,当十二世纪来临后,欧洲人建立的耶路撒冷王国就被库尔德人的杰出领袖萨拉丁轻松攻陷了,之后虽然欧洲又组织了几次十字军,结果都是以失败或者无功结束的。
“德意志的矛盾不在外面,撒拉森人在地中海上的船队已经被西西里的诺曼人赶走了,而且现在国王陛下的王室领也并不*近地中海,撒拉森人不可能穿越地中海然后越过意大利北部的山路赶来进攻我们吧。”
“这样看来,单就皇帝陛下而言,真正的对手其实就在王国内部。”夏流有条不紊的阐述完了自己观点的第一部分。
克尔特表示赞同:“本来我只是想看看您是不是真的了解世界的形势,现在看来您的确是有一套。”
切!那是当然了,老子还能预知未来呢!夏流随手拿起桌上的刀叉切了快烤肉放到嘴里。
克尔特沉吟了一会,又继续询说道:“现在帝国的情况并不好,刚刚经历完饥荒和叛乱,甚至连教皇都反对皇帝陛下。”
“没问题!”夏流把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他心里可清楚,教皇现在的心思可不放在日尔曼罗马帝国这里,乌尔班二世正琢磨着怎么从东方的王国掠夺财富呢,不久之后,这个老教皇就要前往法国的克勒芒发表演说煽动人心了,其实夏流自己也很想参加十字军,他也想去法国的克勒芒看看那位影响了整个中世纪历史走向的教皇乌尔班二世长的是什么模样。
“帝国很快会稳定下来,这次叛乱是皇帝陛下的长子康拉德发动的吧,他很快就要被镇压了”
克尔特抿了一口酒,皱了皱眉头说道:“可是现在帝国内部还有很多诸侯并不听从皇帝的命令。”
“这个我知道,可是请你放心,最多十年,最多十年,这个国家会很稳定。”1105年亨利五世篡位的时候,德意志的王权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甚至在几年后,亨利五世两次进军罗马,监禁了教皇和大部分枢机。连教皇都被迫屈服,皇帝甚至扶立了一个傀儡教皇。在亨利四世的时代,亨利四世进军罗马遭到了盘踞在西西里的诺曼人首领罗贝尔·吉斯卡的阻挠,没有成功,但是到了五世的时代,德意志的旗帜几乎无敌于整个欧洲了,当然,那时候的欧洲是分裂而混乱的,而无敌也不等于征服。
克尔特当然不知道后来的历史,1092年的德意志还是面临着不少的困境的,他有些奇怪夏流为什么这么有自信,他当然要得到可信的理由,他将信将疑的询问:“您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
夏流知道,现在是轮到自己发挥的时间了,他现在只要能编出一连串精彩的理由就一定能使自己被这个侯爵视若天才。夏流总结过,上次和威尔斯对话的时候估计就是因为自己编的不够好、不够精彩,所以才被那个家伙鄙视和陷害。想起了威尔斯,夏流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约瑟夫夫人那个老妖怪,他愤愤的回忆着,又在心里把威尔斯痛骂了一顿,再次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报这个仇!早晚要让威尔斯和老妖怪一起生几个孩子出来!
话说回来,大的历史走线夏流是知道的,但是具体的细节他可不清楚,怎么才能举出几个支持自己预测的理由呢?这就要求自己去猜测啊,去揣摩当时那个世道的人的心理,加上已知的历史结局,然后以此类推,推测出历史事件的进行原因。
1093年到1095年是德意志的一个特殊阶段,1096年第一次十字军就爆发了,实际上,德国的贵族们是没有参加这次东征的,因为当时的德意志刚经历过战乱、饥荒,正是休养生息的时间,就全国来说,即使是自己的土地都耕耘不过来了,又怎么会去抢夺别人的土地和财产呢。
1093年是康拉德叛乱彻底平定的时期,而现在是1092年的年末,夏流默默的计算着,康拉德也没有多久的撑头了,从威尔斯的军队已经打到了波罗的海的边上了这一点来看,估计战事也就在明年的春天结束了。
“实际上,我是从斯特拉尔松德过来的,那里的女伯爵布兰是我的情人。”夏流注视着克尔特,开始自己的阐述。
克尔特似乎有些吃惊:“那位美丽的巴拉克伯爵的小姐吗?您是她的情人,想不到您居然这么幸运。”
现在换做夏流彻底的吃惊了,他没想到布兰的名声还真的很大,即使是远在西南的亚琛,这里的贵族也知道她的名字,看来中世纪的美女不是很多啊,看来那个威尔斯写给布兰的信也并非完全是客套话了。
也许威尔斯想暗害自己甚至可能是因为嫉妒自己,夏流的脑子里转了一下这个念头,又觉得威尔斯不象那种一怒为红颜的人,总以为不太可能,就抛到一边去了。
“是的,我一路从斯特拉尔松德过来,不瞒您说,斯城那边,威尔斯公爵的军队已经控制形势了,可以这么说,叛乱最迟在明年上半年就能完全平息。”
这一点也得到了克尔特的认同:“是的,这一点,我不是很担忧,但是就如今天白天您所见到的,象那样的贵族才是我担忧的。”听说夏流是从威尔斯那里过来的,而为夏流所不知道的,布兰的父亲老巴拉克是一位少见的拥护国王的萨克森贵族,因此,克尔特已经把夏流当成半个自己人了。
“您是说韦尔夫家族?”
“是的。”
夏流也觉得这里不好解释,事实上,克尔特所效忠的萨利安王朝在传到亨利五世的时代就结束了,原因是亨利五世夫妇没有任何孩子,哪怕是女儿。而韦尔夫家族的甚至后来还出了一个德意志皇帝,这个如果告诉眼前的喉爵,一定会让他很失望吧。
“不用担忧,现在士瓦本的公爵不是迎娶了公主为妻吗,他们暂时都不会有什么动作的;而且,那种小流氓不过他们家族派来的信使之类的吧?成不了大事。”夏流安慰着克尔特,不管怎么样,这个侯爵也是受害者。
“恩,那两个家伙的确是信使,虽然我没有见到他们,但是我也听说他们的恶名了,大部分贵族是不屑于认识他们的,他们倒是在市民中的知名度比较高。”克尔特淡淡的说着,这个侯爵的确是很有风度,可惜,作为一个男性,他有点失败,夏流暗暗的为他惋惜。
“所以暂时国内都不会有太大的威胁,但是想要使国家强大起来的话,还是一定要改变现在诸侯割据的状况。”
“可是怎么才能做到那一点?诸侯们经过几十年前的割据,实力已经很强大了,想要控制他们可不容易。”侯爵说的没错,事实上,一直到十八世纪末帝国灭亡,诸侯的割据也没得到彻底的解决。
“这个暂时不讨论吧..”夏流也觉得这个很难讲,他只好转移话题:“我们讨论的是国家的稳定,按我刚才所讲的,国家内部十年以内都不会再爆发象这次这么大的叛乱了。”这一次之后最大规模的叛乱是1105年亨利五世反对他的父亲篡位的叛乱。
“可即使这样,我们周围还有其他的国家总想着掠夺我们的财富,就是那位罗马的教皇,也总想着安插他的亲信主教于我们的寺院里。”克尔特的担忧不无道理,在中世纪,各个封建主之间的私斗是连绵不绝的,而教会又总想着从世俗政权手里抢夺财富。
“放心,至少五、六年之内,都不会有任何来自欧洲其他国家的困扰。”夏流放心的打着包票,1095年以后,整个欧洲就开始为十字军疯狂了,教皇也只想着掠夺东方的财宝,根本不会把心思放在连城市还处于萌芽阶段的西欧的。
“为什么?”
为什么?夏流郁闷了一下,难道告诉克尔特不久以后会有十字军东征吗?其实在1096年第一次十字军之前,也曾经有过几次类似十字军性质的小规模征战,但是那几次征战从意义上讲是不同于十字军的。
首先,它们并没有上升到宗教信仰不同的高度。
其次,这几次运动也没有一个至少是精神上的领袖,它们只是单纯为了利益,而且持续的时间很短,规模也很小。
最后这几次运动是发生在欧洲的,比如诺曼人从占领西班牙的撒拉森人手中收复撒丁岛和西班牙北部的少数地区,和后来攻占圣地耶路撒冷并建立王国相比,这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不过这几次运动还是可以拿来做论据的。
“西西里公爵罗贝尔·吉斯卡这个名字您不生疏吧?”夏流询问着。
“当然。”克尔特当然不会生疏,三年前就是这个诺曼人打败了他的皇帝的军队。
“不久前他才刚刚从撒拉森人手中收复了撒丁岛,在这里我要突兀的提到教会,作为教会,显然是从这次的光复中得到了少许利益吧?”
克尔特点头同意。
“侯爵先生,如果您是教皇的话,你下一步希望什么呢?”夏流进一步的提示。
“也许是收复整个伊比利亚半岛(今西班牙、葡萄牙所在)吧?”克尔特试探的回答着。
“您觉得那里很重要么?”西班牙在七世纪以前一直是属于欧洲人的范畴的,在更早的时候,这里是古罗马帝国的行省,只是在公元711年,阿拉伯英武的将军穆萨攻占了几乎整个伊比利亚半岛,有记载的,就有挑选出来的基督教美女三万人被送到亚历山大、安提阿和大马士革的奴隶市场上卖,这一点曾经让夏流很向往,他很想买几个自己用用。
“当然!从查理曼大帝时期,我们就一直在试图收复伊比利亚。”
“那么比起伊比利亚,就没有更加重要的地区了吗?我是指对全体有着共同信仰的人来说,更重要的地方!”夏流只差没有说出圣地这两个字了。
重返中世纪-08 勾结
在夏流发出命令以后,左边的空地上很快站满了人,这并不让夏流惊讶,但是接下来夏流就发现了,仍然留在右边广场上的居然没有几个男人了。
这么说来,全部的骑士也基本都站在左边了,其他人当然是不能全部带走的,可是骑士可以全部收下,夏流擦了擦额头,哎,自己虽然也算是个贵族了,至少头衔是有的,可是怎么招几个兵都这么麻烦呢,演说了半天连个人鼓掌都没有。
叹了口气瞥了瞥地上的那几口大箱子,里面的财宝让夏流稍微安慰了一下,虽然自己是个空头贵族,不过前途还是有的嘛,手里头有皇帝的诏书,那时不是也可以给自己的骑士团挂上国王的军旗呢?夏流知道国王的军旗不是一般队伍可以挂的,自己现在是奉了国王的命令发动的,那么也可以算是钦差了吧?恩,明天就找人做个军旗挂上去。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夏流认出来这是自己安排看守内堡城门的家伙。
“什么事?”夏流并不慌张,毕竟根据自己知道的情况,威登堡的武装力量基本都应该在广场上了,这个士兵带来的消息应该不会是有敌人的援军出现之类的。
“那位...拉..尼..主教和基斯兰大人一起来了,看起来他很生气的样子,我们...按..大人的吩咐..不让他们进来,可是....”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急的,这个士兵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哦,下去吧。”夏流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家伙下去,一面吩咐柯察金去清点愿意追随自己的人数,心里面琢磨开了。
夏流是真的不想让这次的行为受到那个拉尼·玛恩的干扰,于是他故意让基斯兰去拖住他,可是这个基斯兰,一点眼色都没有,居然还带着那个主教来了,夏流不禁心里直埋怨基斯兰不争气。
广场上的人群又一次起了骚动,有不少人弯腰行礼,妇女拉扯着小孩主动让开了一条路,一时形势十分诡异。
不应该啊...夏流很奇怪,自己出现的时候都没人给自己行礼,怎么基斯兰来了就有人行礼呢?夏流又琢磨了一下,彻底明白了,难道说是因为那个拉尼的原因?他是主教,所以侍从们愿意向他行礼?
当拉尼·玛恩走到夏流面前的时候,夏流彻底明白了:这个主教穿着一件红衣,头上带着红帽,这可不是小红帽和大灰狼的红帽啊,这是货真价实的教皇颁发的红帽!
拉尼·玛恩是红衣主教!他是仅次于教皇地位的主教,事实上,教皇也是从红衣主教中挑选出来的,教皇在位时一般只任命几十位主教,红衣主教可以说是教会的主要领导人;在其之下才是都主教、宗主教和大主教,他们都是大教区的领导人;最下层的是主教和神父,神父的权职范围是教堂,且不能主持圣礼。
不应该啊,夏流知道,在德意志仅有十几名红衣主教,而且每一位都是极有名气的家伙,怎么就会存在着拉尼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主教呢?而且拉尼又这么年轻,红衣主教的年龄很少有低于四十岁的,这是只有教皇才能任命的神职。无论怎样,这个拉尼一定是十分十分受教皇信任的,可是亨利四世和阿亚琛大主教阿德尔伯又怎么会派一个受教皇信任的红衣主教来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皇帝没那么傻,这样看来拉尼的作用就不是监视自己了,因为要监视自己的话完全可以派一个他们信任的手下来,而且,红衣主教这么高贵的地位,不可能孤身一个人跑到遥远的德意志北方给自己送信。夏流胡思乱想着,始终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拉尼那身衣服可不是假的,也许他是最近才被封的也说不定,夏流实在找不到理由,只有安慰着自己,他决定先不行动,看看这个拉尼准备搞些什么。
拉尼向夏流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基斯兰跟在他的后面,在经过夏流身边时,基斯兰停下来,到夏流身边站下了。
拉尼则继续走到那盖着尸体的破布旁边,掀起来一角看了看。
“这对男女居然做出了如此苟且之事,他们的行为亵渎了神灵,我对里弗斯伯爵的做法表示赞赏。”拉尼对广场上的人挥了挥手,广场上的人群开始骚动了,在有些人的带头下,开始有人做出了祈祷的动作。
“万岁!”“伟大的主,我们赞美你!”
广场上开始有人欢呼了,静夜中欢呼声显得特别响亮,这声音甚至惊飞了沉睡的鸟儿。
看到这副景象,夏流并不高兴,虽然知道中世纪是一个愚昧的时代,在拜占廷,甚至发生过有农民反对停止继续教堂和寺院的诏令,而后者是能够减少他们税赋的有效措施;但是眼前的这些愚蠢的人们对上帝的感激还是超过了自己这个直接处死公爵夫人的贵族。
看来要在中世纪成一番事,没有宗教上的力量帮助,是很困难的,即使得到了上层贵族的心,神权的威胁还是那样令人不安。
“我有点不舒服,基斯兰你来处理这里吧,那些骑士...关于招收神圣军的事情...”夏流感到有些不安,他打算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导致自己不安的因素,至于招收人手的事情,交给基斯兰,他完全能应付过来。
“大人...”基斯兰似乎有话要说。
“伯爵大人,我想我也该休息了,我们一起——回去吧。”基斯兰的话被拉尼打断了,夏流心不在焉的却没有注意到。
两个各自怀有心思的年轻人并辔行在威登堡外城的大街上,他们的身后跟着几个骑士。
夜深人静,偶尔传来风吹动屋檐上破瓦的声音,冬天马上来了,一切也都萧瑟了起来。
“伯爵大人,我有话要和你谈一谈。”夏流是打算一言不发的,拉尼于是打破了沉寂。
“您请讲。”知道了拉尼的身份后,夏流也变的尊敬起来了,毕竟,不管怎样,一个能成为红衣主教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不要因为这身衣服,就这么和我说话。”拉尼似乎对夏流的表现不太满意,他抖了抖身上的红衣牵住了缰绳让马匹停了下来。
夏流也只好停下。
“我是亚琛大主教阿德尔伯的侄子,两年前我被秘密任命为红衣主教,今天,是我第一次显示我的身份。”拉尼悠然道来。
秘密任命,夏流听说过,夏流所生活的二十一世纪的教皇就有过这种做法,那位保罗二世最后一次在梵蒂冈任命的31位红衣主教中就有一位是不公开姓名的,而当时就有人猜测,最后一次任命这些红衣主教中,不公开姓名的那一位,成为教皇继任者的可能性甚至会更大一些。
但是教皇居然任命和自己的敌人——亨利四世关系亲密的亚琛大主教的侄子,年轻的拉尼为红衣主教,这无论如何让夏流想不通,拉尼太年轻了,这样的年龄实在不应该成为地位仅次于教皇的红衣主教;而且,既然是秘密任命,那么拉尼这次暴露身份就未免显得太过奇怪了。
“在教皇看来,我是可以信任的,而在皇帝看来,我也同样是可以信任的。”拉尼淡淡的说着,仿佛所讲的并不是自己的事情。
夏流觉得自己遇到了到中世纪以来最难以对付的对手。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做一次长谈,因为,有些事情,不太适合在这里说。”红衣主教还是那种悠闲的表情,夏流点了点头。
当回到下榻之处时,已经是深夜了,夏流的房间里,两人依桌对坐。
先开口的是拉尼,因为夏流觉得自己对对方的底细一无所知,所以不打算先说什么。
“基斯兰和我说你来自南意大利?”拉尼简单的询问着,仿佛是无意的拉着家常。
夏流微微的点了点头,不过马上他就后悔了,这个拉尼既然是红衣主教,他就很大可能去过意大利,自己虽然脸色苍白些,但是和意大利人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我去过意大利,我有个姨妈是那里的一位伯爵的夫人。”拉尼诡异的笑了笑。
夏流也笑了,这个红衣主教自己显然是小看他了,不过既然谈到了这里,也可以看出来拉尼对自己没有太大的恶意。
“本来老皇帝是绝对想不起来让我来帮助你的——这是我自己要求的。”拉尼凝视着夏流的眼睛:“听到老皇帝在我的叔父面前谈到你,以及你对教会行为的预测,我很钦佩你。”
夏流不知道这个红衣主教想对自己说什么,不过夏流可不怕和拉尼对视,蓝色的眼珠虽然清澈,但是威慑力是比不上黑色的瞳孔的。
“老皇帝也描述了你的外貌,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自称来自南意大利,但是我知道南意大利人绝对不是黑色的眼睛。”
“你有什么打算?”夏流想和拉尼摊牌了,夏流本来就是干脆的人,现在拉尼要说些什么他也知道了,自己也露馅了,已经没必要隐瞒了,毕竟头发、肤色可以混淆,眼睛的颜色却是永远改不掉的。
“请听我说完,我对你没有恶意。”
“你是从东方来的吧?但绝不是阿拉伯人。”拉尼的问题总算接近正题了,在交通闭塞的中世纪居然有人能够看出夏流是东方人。
夏流点了点头,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我早就听说过东方人的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的,我少年时在热那亚呆过一段时间,我的家族在那里的一个仆人曾经去过东方,要知道——一百万人中才有一个人能够到达东方再返回来,而他就是那个幸运的人。”拉尼的目光有些兴奋,让人猜不透他想做什么。
“伯爵大人,我想知道你的目的。”终于谈到正题了。
夏流现在反而不再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理了理头发,夏流也用着淡淡的口气回答:“目的什么的暂时都还没确定,我本来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的。”这倒是实话,夏流性格上的优点就是天生乐观,不论出了什么事都开心的起来,不管到了什么样的状况都能悠闲的享受。
“走一步算一步?这样可不行啊,我很看好你的,伯爵大人。”拉尼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凝视着夏流。
“那么你想做什么?”夏流还是有很高的警惕性,毕竟现在拉尼的一切对自己来说是一无所知。
“我既不是教皇的人,也不是皇帝的人,请不要对我那么不信任。”拉尼有些不满。
对你不信任?夏流觉得有些搞笑,教皇也信任你,皇帝也信任你,可是你都不跟着人家混,居然要求得到我的信任?夏流觉得这个拉尼做事太不符合常规,通常一个人被两方面的势力所拉拢时,都会选择倒象一边或者同时应付两边,但是这个拉尼居然两边都不理睬,反而流露出象自己*拢的倾向。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觉得你是能成大事的人。”夏流对拉尼的话有些不感冒,他觉得这个红衣主教是在试探自己,象他这样的主教,很可能以后就会做教皇的,现在他说话的口气倒是有点想要投*自己的意思了,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家伙一定没安好心。
“比起你来,我差远了,你这么年轻就成为了红衣主教,以后说不定会成为教皇的。”夏流懒懒的应付着,不过他突然震惊了一下:比起普通人来说,这个拉尼的能力显然是超群的,那么他在历史上一定不是默默无闻的人,可是为什么自己就从来没听说过他的名字呢?而且,亚琛大主教阿德尔伯的姓氏也并非这个默默无闻的玛恩,没错,这个拉尼·玛恩显然是一个假名字。
“你的真名可以告诉我吗?”不等拉尼对自己刚才的话做出反应,夏流直接质问起来,他的口气有些强硬,让拉尼有些出乎意料。
“原来的名字吗....兰蒲尔·阿德马尔,这很重要吗?”红衣主教显得很不在意。
不过夏流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反应却迥然不同了,是的阿德马尔这个名字太不一般了,这是第一次十字军中的教皇代表的名字,它不应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的口中,不应该作为这个年轻的红衣主教的名字出现。
“恩,怎么了?”看到夏流惊讶到合不拢嘴的表情,兰蒲尔觉得很奇怪。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夏流忍不住抓住阿德马尔的手臂,的确是太奇怪了,为什么教皇的十字军代表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作为皇帝派给自己的助手,甚至他还表示自己不忠于无论是皇帝还是教皇的任何一方!
“也许吧,我也不想出现在这里。”兰蒲尔听到夏流的话似乎流露出一丝哀伤的情绪,不过一闪即逝了。
这一瞬间的情绪没有逃过夏流的眼睛,因为这时候夏流正再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僧侣。
在后世有关描述主教好斗的文字里,都会出现下面一段语言的:普伊的阿德马尔主教,作为第一次十字军中教皇的代表,他所享有的声望,是仅次于高弗梨·德·布雍·巴叶的鄂多,英王威廉征服者的异母兄弟,在哈斯丁斯战斗里,他‘挥舞一种槌矛以代战斧’,因为对教士来说,流血是违犯教会法规的。
自十字军后,整个中世纪,阿德马尔是作为善战的主教的象征出现的,现在这个主教居然流露出要和自己在一起行动的念头,而且他还被皇帝委派来协助自己,这的确不能不使夏流激动了。
刚才的确是有一丝哀伤的表情,夏流回忆着刚才阿德马尔的眼神,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觉得这次行动能不能顺利的攻下耶路撒冷来?”兰蒲尔似乎在转移话题,不过这个话题也是夏流可以不加思索就能回答的。
“能!”夏流当然很肯定,在夏流读过的几十本厚厚的史书上都清楚的记载着1099年,耶路撒冷被攻克的史实。
“我也觉得能,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兰蒲尔的话里显然藏有玄机。
“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我不喜欢猜谜语,而且,我会很尊重你的看法。”夏流觉得没必要兜圈子,你阿德马尔也是牛人,你说什么话也都是有分量的,我也不会因为你偶尔说错几句就看不起你。
“我想说,攻下耶路撒冷也许对教廷并没有什么好处,我也曾写信向教皇阐述我的想法,只可惜...他并不听从我的劝告。”顿了顿兰蒲尔还是把话讲完了,从他的称呼来看,他的确不是很尊重那位年老的乌尔班二世。
从后来的历史看,正是乌尔班二世煽动起来的十字军运动使教廷的权利和威信削弱了很多,的确,中世纪的很多教皇在当选的时候都已经年老了,而因为罗马的卫生状况之差加上无限繁重的行政负担,教皇在位的寿命一般不会超过四到五年(长任期的教皇只有一位,1159-1181年的亚历山大三世),虽然他们都是极其杰出的领袖,但是人类的虚荣心也常导致他们产生建功立业的想法,而十字军运动也稍微有着这样的一点嫌疑。
“我有些失望,而我又不愿意为老亨利卖命,所以,我想向你*拢。”兰蒲尔平静的叙述着,语气不卑不亢、恰到好处,夏流注视着他的眼睛在计算他的话的可信度。
“作为一个东方人,我想你至少最初的时候不会是漫无目的的出现在这里吧?”兰蒲尔的意思很明显:我的目的已经告诉你了,也该轮到你来说了。
夏流感到有些语塞,事实上,他一开始的确是漫无目的的出现的,不,实际上还不是漫无目的的出现,他是被电流送过来的,不过这件事和中世纪的人提起来是不能得到共识的吧。
“去耶路撒冷建国怎么样?”兰蒲尔显得有些不够内敛的提了出来,显然他已经觉得夏流可以信任了。
夏流明白兰蒲尔想要的是什么了,那就是建国后的宗教最高权利,作为教会的神职人员,是不允许结婚的,独身的教士往往对权利的要求就很强,只是不知道兰蒲尔这么年轻为什么会成为僧侣,阿德马尔的家族并非出身寒门,而兰蒲尔也并非是幼子,在真实的历史上,兰蒲尔会成为一个僧侣就一直是一个奇怪的谜语。
“我们的力量,建国的话,恐怕不够吧?”夏流开始谦虚了,事实上,后来的耶路撒冷王国和撒拉森人开战时,他们主要倚*的军事力量,圣殿骑士团,往往不过是几百人甚至几十人出战而已,也就是说,只要有精锐的部队为中坚力量,夏流他们建国并非是完全不可能。
“那要看我们敢不敢这样计划了,现在耶里撒冷周围的撒拉森人力量很分散,而拜占廷是自身难保,埃及的哈里发正和西边的几个哈里发王国不和,事实上,现在没有人能威胁到耶路撒冷,趁着这次的行动,这正是建国的大好时机。”兰蒲尔分析的很到位,这个名字不愧是几百年来红衣主教中的楷模。
“你不留恋你的祖国吗?”在圣地建国的可能性夏流并不感兴趣,因为这是已知的事情,他只是对兰蒲尔的举动感到奇怪,虽然中世纪的人对所谓的祖国的概念不是很感冒,但是他们也懂得思乡的道理的。
“那么你不留恋吗?你为什么不想着回去呢?”兰蒲尔的回答是两个反问。
“留恋,我想回去。”夏流点了点头:“但是太远了。”夏流记得历史上有记载,在欧洲发生的某一次大时间,具体是什么记不得了,而当这件事的结果传到中国时,那已经是八年之后的事情了,可见无论是交通还是信息的传播都是极其不便利的,至于那位大名鼎鼎的马可波罗的事迹,则是一个多世纪以后的事情了。
“我和你不同,这里,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兰蒲尔摇了摇头,夏流觉察到他的神色不是很自然。
是的,一定有很多自己不清楚的事情发生在兰蒲尔的身上过。
★嘿嘿,大概6000多字吧,现在码字码的有状态了,一天码个上万字很轻松了~~~~
重返中世纪-14 审讯
一轮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了,天已经亮了。
刚刚被夏流派去察看敌情的那两个骑士也已经回来了,两个家伙居然还带来了一个俘虏,瘦瘦的,一副很衰的样子,已经昏过去了,似乎也是个骑士。
“敌人怎么样了?”夏流感到很满意,没想到手下还挺能干,打探个敌情居然还抓来个俘虏。
“报告大人,敌人都撤了。”手下的汇报让夏流很吃惊,看来敌人的后方估计是真出事了。
“把这个家伙弄醒,我要审问他!”夏流有点恼火,夜里面搞的自己差点跪下投降,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俘虏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老子今天要让你尝尝我们中国人的拷问,想当年那个什么中美合作所害了多少革命烈士啊,那可都是中国人!美国人也是你们欧洲迁徙过去的,这笔帐也得算你们头上,老子今天玩不死你!
“把他衣服都扒了!裤子也扒了!拿根棍子过来,要粗的长的,表皮要糙点,光滑的不要!”
“好了没?快点!”一个农民找到了合适的棍子,另外一帮人摆弄俘虏却摆弄了半天还没给俘虏搞好姿势,夏流有些急不可奈了,的确,以前只看过电视里有人动刑什么的,可没亲自给别人用过刑,今天有了实验的机会,心情自然是很激动的。
那个倒霉的瘦子骑士终于被扒光了,这个家伙的皮肤还挺白,他惊恐的看着手执一根直径接近两英寸的长木棒的夏流,木棒似乎还很粗糙,上面的树皮也很厚、很硬。打在身上一定很疼吧?这个倒霉鬼暗自思揣着。
两个农民在夏流的示意下抓住了瘦子的双手,另外两个农民上去按住了他的脚,这个倒霉的家伙呈大字形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呀呵,小样的,还挺长嘛!”夏流得意的用棍子拨弄了一下瘦子的小鸡鸡:“就是他妈的太细了,跟猪鞭似的!”夏流啐了口唾沫:“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德鲁,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叫安德鲁的瘦子全*旁边的农民抓着才没倒下去,不过他的腿已经抖抖的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风吹的。
不过夏流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他还没爽呢,夏流拿着棍子对着安德鲁的小鸡鸡就是一下:“妈的,老子还没用刑你就哆嗦了,配合一下都不懂吗?是不是想拿假话骗老子啊!”安德鲁立刻就发出了鬼一样的哀号,夏流打了一下还觉得不过瘾,啪、啪、啪的又连着来了好几下。
安德鲁已经支持不住了,眼泪都出来了,不过这家伙估计平时是骄横惯了,嘴巴上仍然强撑着:“我是罗伯特公爵的骑士,我已经宣誓效忠公爵大人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夏流注视着安德鲁,安德鲁的表现总的来说夏流还是比较满意的,想想吧,要是你审犯人,还动什么手段犯人就招了,你觉得有意思吗?会有成就感吗?夏流想起了胡比那个牲口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强奸不遇到反抗就没有快感。虽然夏流一直很鄙视胡比的这种禽兽思想,但是他觉得对付顽冥不化的洋鬼子们,必要的拷问还是不能少的。
夏流拿着木棒敲了敲地对旁边的农民指挥起来了:“你们两个,把他转过去,背对着我,对,对,就这样,把他的头按下去,屁股抬起来!抓好了!”
夏流不会当地的方言,但是他手舞足蹈的比画,加上那几个农民悟性倒还不低,居然懂得,于是把安德鲁第三只眼朝天按在了地上。倒霉鬼的脸紧贴着地面,他虽看不到夏流现在是什么表情,但见刚才这个家伙的眼光就老是在自己的下体瞄来瞄去,征兆不妙之至,心惊胆战之下,不由得也大叫起来。
“操!让他闭嘴,NND烦死了!”夏流对着旁边呆呆站着旁观的几个农民说着。
几个农民也不傻,立刻从地上抓了些泥土,树叶什么的直往洋鬼子的嘴巴里塞,安德鲁也不是傻瓜,这家伙很快就闭嘴不叫了,只是嘴里的泥土味道怪的很,似乎还有粪便的成分,他不由得发出唔、唔的沙哑的声音,倒是有点象东边那一伙变态牲口拍的A片里女人叫春的感觉。
这下夏流可来兴致了,NND,老外是吧,对你们就不能有同情心,你们虐待中国人的时候讲过人权没?讲过道理没?有过人性没?妈的!你们不是喜欢玩变态的吗?老子今天就满足你!夏流将手中的木棒高高举起,直落下来,啪的一下,很清脆的打在安德鲁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粗粗的红印子,然后就象打鼓一样啪啪啪的抽了起来。
“大人,求求你!啊...呜...不...不要打了...好痛...我说...”安德鲁吃不消了,开始告饶了,被打得像猪头的屁股上,横七竖八的是木棒抽出来的淤迹。不过虽然是求饶,但是安德鲁发现夏流不过是在打他屁股,一颗心也终于放下来了,这家伙不停的哭喊着。
可惜洋鬼子还是太过低估夏流了,看过那么多YY小说的网络时代新青年怎么会打打PP就没招了,夏流把棍子在安德鲁的屁股上揩了揩,似乎是要把头磨尖,他的这一行为使安德鲁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这家伙想干嘛?虽然已经猜到了一点点,但是安德鲁还是觉得很恐怖。
“嘿嘿...嘿嘿...老子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木棒硬!我叫你不说!我叫你不说!”
夏流把木棒对准,扑哧一下插进去了好几寸,安德鲁啊的一声就叫起来了,小样儿颤抖着想挣扎,但是那几个农民死命的抓住了他的四肢和身体,小样儿抖了几抖,似乎昏过去了。
“操!看起来硬邦,真用了刑这么不顶事,真是他妈的纸老虎!呸!”夏流觉得没意思了,又拿着木棒随便捅了几下,觉得很无聊。
“你们来,谁把他那个了,有赏!”夏流指了指安德鲁对着周围的农民宣布着,听说有赏,这帮农民开始有几个跃跃欲试了,但是他们又显出好象有点不好意思的味道。
“怕什么,谁来?来的赏一桶葡萄酒!”一桶葡萄酒的诱惑对中世纪的农民来说诱惑还是满大的,终于有一个看起来楞楞的家伙跳出来了:“我来!”
果然是洋鬼子,为了一桶酒就没了人性了,夏流轻蔑的看着这个兴高采烈的家伙,他似乎搞的还挺来劲,不过很快夏流就惊讶了,都说外国人遵守社会公德,还真的是没说错,这个传统从中世纪就开始了,果然是有秩序啊!操,几十个农民居然很自觉的排起队来了,夏流意识到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就算安德鲁的承受能力超人,布兰的地窖里恐怕也没那么多酒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