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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真相2

_4 Jane Roberts(美)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缓慢而柔和的)。未知的实相无法以已知知识的平易用语来表达,所以,你必须伸展你自己的想象力,把你自己由精神的昏睡中唤醒,而足够勇敢的去舍弃旧教条之令人心安的毯子。
想象你是一座小小的砂岛,有着缓降的坡岸(停顿),一些棕榈树(又停顿),并且是路过鸟类的庇护所。再假装你颇为满足,虽然有时候不免寂寞。有一层薄雾笼罩着你,虽然它并不阻止阳光的直射。你觉得相当独立,而你把雾想作是一个茧,温和的把你和茫茫无尽的海隔开。
可是,你随之开始对存在于你视线之外的其它岛屿感到好奇,它们像你吗?你的臆想在雾里形成了一个小窗,而你透过它看出去。你大吃一惊的发现一条小小的珊瑚径将你与下一个岛连在一起,而你由雾中一直长大的窗户瞥见其微光,谁能说你在那儿结束而另外一个岛又是由那儿开始?
当你在猜测时,你更惊奇的发现其它的珊瑚径由你延伸到所有的方向。这些接到更远的岛。你想,“它们全是我”,虽然每个都很不同。其一也许根本没有树,而另一则是一座火山的家,有些也许长满了柔软的草,不见砂迹。
且说,这第一个岛的确是非常聪明,所以它派出它的精灵飘游到最近的对等者,说:“你是我自己,但没有沙或棕榈树。”
它的邻居响应道:“我知道。你是我,但却没有我高耸的火山,也从不知熔岩轰隆流滚的奇景,说真格的,你是很安详却呆呆的(强调的)。”
两个岛的灵携手同游到第三个岛,在那儿它们发现一个上重下轻的陆块,布满了它们在家从未见过的珍禽异兽。第一个岛对第三个说:“你是我自己,只不过不可忍受的爱交际,你怎么能够忍受滋育这么多不同种类的生命?”
第二个岛灵也对第三个说:“只不过我的兴奋、喜悦与美丽是集中在我火山的神奇上,而反之,你代表了各种不同物种——鸟、动物及昆虫——吱喳鸣啭的兴奋,那些生物以远较不宏伟的方式流过你这块吵闹土地的坡。”
(停顿。)第三个岛吓了一跳,回答道:“我是我自己,而你们必然是我的实相之不完美的版本,我才不要作一个只有砂及棕榈树的无聊之岛,或一个只有燃烧熔岩的神经质景观,就如我也不想当一只蜗牛一样。我的生命比你们的要好得太多,而你们两个只不过是我可怜的阴影似的对等者。”
(在十点九分暂停。)在我们假设的对话里,那第一个岛回应:“我猜想(突然间较大鼙)我们每个都是对的,还不只此,我怀疑我们根本是否真的是岛屿。”
第二个岛说:“假设我的灵去访问你的岛一会儿,去发现拥有棕榈树、一些鸟及一个平静的海岸是什么感觉,我会暂时放弃我的火山一会儿,而试着做一个诚实的评估,如果你也肯到我的岛来,而且答应不怀偏见的看它。也许那时你会了解,我富异国情调的世界之伟大的庄严及爆炸性的力量。”
第三个岛说:“至于我呢,我才没空搞这种飞机。那许多在我领土上漫游的物种需要我的注意力,而如果你俩想互换你们的实相,那很好啊,但请别把我也拉进去。”
第一个岛的灵拜访了第二个岛,而发现自己大为惊异。它觉得有一股不断冲刺的力量由底下冲上来,而爆成永在变化的形式。然而,它永远是它自己,把它的现在的经验与它以前所知的比较。当那不停爆发的火山本身向往平静时,第一个岛的灵想到它自己安静的家岸。那火山学到了一个新的教训:它可以以它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去指挥它的力量,向上冲窜或安静的卧着,它的确可以休息,而作个几世纪的梦。(现在缓慢的)如果它选择的话,它可以容许柔软的砂优雅的躺在它清凉的广袤上。
在同时,那火山岛的灵正在探访那第一个岛,而发现它自己被那轻拍海岸的柔水、温驯的小鸟以及那几株棕橹树迷住了。不过看起来好像那些棕橹树,那些鸟及砂已经作梦好几世纪了。
一天,一只鸟从那第一个岛飞了出去,飞得比以前都远,到了另一个岛,而带着一粒奇怪的种子回来,种子由牠的喙落下而开始生长,由之跃出了一个对第一个岛而言完全新而未知的植物品种:而那植物随之又带来花朵,连带着花粉、果实及香气,它们又有了它们本身的一种不同的创造性。那么,第二个岛的灵给第一个岛带来先前并不活动的因子,但它变得想家了,所以,它最后回到了它自己的家。
(快活的:)多大的变化啊:它发现它的火山现在产生了泥土及花粉,它的兴奋以百万种不同的方式被激了起来,它与一直住在那儿的第一个岛的灵会面,说道:“变了好多啊:我还想要一个更壮观的表现,那些花儿还不够狂野。不瞒你说,它是太温驯了——但总括来说,你造就了奇迹。不过现在我想与仍旧未知的其它岛来一个文化交流:而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希望你回家。(耳语)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及我的土地。”
第一个岛的灵说:“我对这次探险相当的满意,而我也学到了创造性之了不起的爆炸性冲力是很好的——但,哦!我渴望我自己安静而不受干扰的海岸:所以,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想我要回去了。”因此,它就回家了——找到了一个多少被改变了的地方。砂仍然闪闪发亮的躺着,但雾已不见了,可爱的鸟已经增殖了,而在那儿老的、熟悉的景物里有一种新的无言却令人愉快的重迭:与旧的相衬却更有劲的新物种。第一个岛的灵了悟到它现在会觉得老的状况十分的令人厌倦,而新的改变使它充满了愉悦的兴奋及挑战。一个多么令人愉快的交流啊!因为这灵确信它的确改进了第二个岛的情况,而毫无疑问的,第二个岛的灵也不可估量的改进了第一个岛。
(十点三十九分。)在同时,岛三的灵也一直在思考,岛一及岛二的灵根本没有恳求它。它决定要维持它自己的身分,但它也一样变得寂寞了,而它也看到无数的珊瑚径由它自己延伸出去。
它的灵跟着一个这样的路径而来到一个荒芜的沙漠岛。比喻的说,它觉得好恐怖,“你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荒瘠?”它向第四个岛的灵喊道。
那个岛的灵回答:“甚至你的问题所带来的活力也让我作呕,我感觉到你来自一个如此过度拥挤及喧嚣的岛,那使得我的砂更进一步的苍白,而我岩石的关节都变白了。”
岛三的灵说:“你是我自己,全然的缺乏感觉——死寂而荒凉。”
那沙漠岛的灵回答:“我是我自己,而你必然是我的某个对等者,为觉受所醉倒,而没了解我裸露的空无之纯净。”
他俩侧着身抗诘,因为他俩都无法正视彼此的眼睛。多相反啊,多对比啊,多有意思啊:所以他们就做了个交易,沙漠岛的灵说:“你完全错了,我会到你的岛上而证实这点,而你可以留在这儿分享我宁静的存在之喜悦——并且,我希望你学到简朴的价值。”
所以,第四个岛的灵旅行到那另一个实相,在那儿各种各样的生命挤满了海岸及山丘,而第三个岛的灵探访了一个如此宁静的世界,所有的活动仿佛都静止了。
多安宁啊!但在那安宁里多有力量啊,因此,逐渐的,仙人掌生在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纤细的花蕾张开,盛满了水。第三个岛的灵即刻开始令荒岛改观。了不起的改变出现了,还有力量的倾洒——骤雨掩至的能量爆炸般泛滥了。
在同时,荒岛的灵几乎被第三个岛上丰富的生命形式所淹没,所以,下一次它去探访那火山岛:而当那火山变得害怕它自己的能量时,那荒岛的灵说:“平静下来,睡个觉,作个梦都可以。你并不需要如此的为你的能量担忧,它可以迅速的流或缓慢的流,在长年的梦之波涛里。随你喜欢的去做吧。”
所以,那火山把它的能量投入于形成更多新的物种里,同时那沙漠之灵透过牠们的组织唱它宁静的歌。但这新的生命也使它困惑,而它渴望回家,回到它老的安静里。在那儿第三个岛的灵已加速了沙漠的能力,所以它开满了先前不在那儿的无言的花。两个灵相遇,每个岛都被改变了,“我们是彼此的对等者,但都不可侵犯。”
而火山岛的灵对第一个岛的灵说:“现在,我的火山知道如何善用其能量,它可以以伟大的展示射入苍穹或同样有力的爬入大地的缝隙里。”
而第一个岛的灵回应说:“你教了我的岛生命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虽然它仍被转译成我自己熟悉的温和方式。”
我们的比喻就到此结束。四个岛的灵本身都没变,而那交流是它们自己选择的。你们自己并非孤岛,除非当你选择作孤岛时。每个对等人物由它自己的观点看实相,而从没有任何侵犯。
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分。)
(以下的赛斯资料是为了下面的这些理由而放在这里的:
(一、它不只被带入了赛斯的“岛屿”比喻,也包括了珍与赛斯在第七一一五节里谈意识束的资料。
(二、我们认为许多读者可以更容易与“个人化了的”资料认同。
(三、谈我父母的资料可以追溯到卷一的第六七九及六八〇节。
(四、对等人物的参考资料是赛斯如何把此种观念织入一个讨论的好例子。
(五、我认为今晚资料对珍和我的用途被利落的综合在此节的最后一段里。
(六、同时,那段话包含了非常具挑战性的概念;它们强烈的令我想到我上周获得的关于我父亲的“米丽安资料”,见上节及其注一。
(在十一点四十分以很快的速度继续:)
这不是书的口授。但就我们的比喻而言,有些岛灵是赌徒,所以,你和鲁柏都是赌徒,而你们最大的赌注是你们的本能会领你到正确的方向,而且虽然“赢面”不利于你们,你们终究还是会“赢”。
你们是彼此自愿的对等人物,而且,以你们的说法,以前也曾是——每个演出彼此的“相反”面,但却为共同的目的及目标而会合。
所以,在公元一世纪时你是尼宾,而鲁柏的确是那“妓女”祭师,所以,你们彼此挑战,就如你们现在也是一样,但却是以不同的方式。你们具有看起来相反的倾向,但,反之,那却是面对同类挑战的不同方式。如果你们能了解此点,它会在你们还没怀疑到的许多区域帮助你们。
(对我说;)你看到你父亲实相的不同面——对等人物,那个实相并没有侵犯到任何其它的实相。在今晚所给的比喻里,没有一个岛灵侵犯任何其它的岛灵,然而每个岛灵却获得允许,暂时透过另一个的实相画面去看。
你的母亲与父亲还活着,鲁柏的父母也一样(注一)。但他们的实相并没针对着任何既定的岛,而他们正在形成联盟,但却永远是由他们自己独特身分的观点。你自己私人的身分并不需要藩篱,它们是它们自己,它们可以与其它的组合及联合却仍保持它们的独特性及经验。只有你们的观念才限制了你对那原始自由的了解。
你母亲的一束意识——那与你有关的一个——是因为她对房子的兴趣而与你的实相交缠(注二)。她另外一束也因为她对家庭的兴趣而参与了——因而,与你两个兄弟,林登与李查,的孩于有关。
现在,以一种方式,你的母亲与鲁柏是对等人物:因为鲁柏住在一种对个人能力的信任里,那是你母亲向往的:而鲁柏给了你你母亲渴望给一个男人的爱——但同时也保持她的身分。你的母亲了解爱的目的,而感觉到鲁桕心中有这个东西。而在同时,当她觉得你没有贯彻你的(商业)艺术才能时,她还真的很恼火,虽然在表面上她好像误解了那个才能。
她与你认同到某个程度,而“现在”,她对力量的了解,到某个未被认知的程度“只是男性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但在当时,根据她的了解,孩乎们应被当作力量来用,就如一个男人可能用武器一样(注三) 。
史黛拉。柏兹改变了,而且成长了。但以某种方式,她是这家庭的男性中心,不论就情感而言或否,她是具侵略性的那个;而现在,传统的说,你的父亲接受了被动的创造性角色。这就那(未出版的)资料里所涉及的联合及分开你父母的男性与女性面而言是有意义的。若你父亲作一个女人而她作一个男人会更“自在”。但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他们各自选择去体验钱币的另一面,可以这么说。
稍后你们会更了解这些东西。
(“我认为这是非常好的资料。”) 。
意识是不受限制的。身分可以混来混去,而仍保留它们不可侵犯的本质及记忆。目前就到此为止,但再次的,以后你会明白其相关处以及你如何能把你自己的特质散到另一个里,而它们也可以把它们的特质散到你里,由你们的共同同意去形成实相的新面貌,并且对共同的目的及挑战看得更清楚。
注一:在七〇年代的早期,珍和我的双亲在三年之内相继去世。
注二:见卷一的第六九三节。
注三:在我童年的种种不同时候,我了解到我母亲是如何用我(及我的两个弟弟)作为“武器”来对抗我父亲。我现在在想,也许“武器”是个太强烈的字,因为我并不记得我母亲露骨的鼓励“她的”孩子反抗他们的父亲,然而,我们常常结果都变成站在她那边。当我长大时,我开始觉得我父亲对他所选择去朝夕相处的太大与孩子感到强烈的惊奇及失望。
第六部
转世及对等人物:
透过意识的马赛克拼图看“过去”。
第七二七节 一九七五年一月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一分
(已有三周没上任何课了,我们一直没觉察到赛斯已结束了第五部。
(在那同一段时间里我自己的内在探险也完全停止了,好像被舞台上的幕遮住了一样。它们还没有回来的意思,而我很想念它们。)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下一部的标题是:“转世及对等人物:透过意识的马赛克拼图看“过去”” 。
请等我们一会儿……以你们的说法,大地随着时间而变动。山岳与岛屿升起,然后消失,又以新的形式出现。沧海变桑田,桑田又变沧海。然而,经过所有这些改变,地球仍维持了一个景观,而在任何既定时候,就你们的目的而言,大地的面貌是相当可靠而永恒的。
(停顿。)所以,在上节里我谈到的岛屿从海底升起。甚至当那些岛的对话在发生时,岛的本身也在变。以多少同样的方式:心灵派出它自己的对等人物,每个都具有不同的面貌或特性。就如地球的物质属性以某一种既定的方式分布它们自己在这星球的表面上,所以,对准地球的心灵之属性也一样的分布它们自己。
正如在任何特定时期或时代的所有物质东西都是相连的,所以,每个存在的个别意识也都彼此相连,这适用于如你们了解的所有意识。
一座山是由作为其基础的许多层岩石所组成的。山的顶部代表你的现在,而其下的层层岩石代表你的过去,可是,那山本身并非仿佛组成它的那些岩层中的任何一个。在那山及那些岩层之间有一个关系,但“山”这个名词是你们用来统称它们的。广义的说,当然,那山及所有其组成物同时存在。你可以检查岩石结构的各种不同层面。就时间而言,地质学家可以知道某些沈积物是何时形成的。那些岩石本身仍然存在于地质学家的现在,否则他们就无法做这样的一种检验。没有那些“基础”,山就不会是座山。可是,再次的,它却不是那些岩层中的任何一个。
现在: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你所知的自己就是那座山,而那些形成它的岩层是前世。
你并不是任何那些过去的自己,纵使他们是你存在的历史之一部分。他们是他们自己,活在他们自己的时间与空间里。他们与你自己的生命同时存在,就如岩层与山同时存在一样。
不过,你目前的存在与那些自己的其它层面非常有关系。那么,在山顶所发生的事会影响到所有在下面所发生的事,所以,你所做的每件事影响那些自己的其它领域,而有一个不断在发生的交流。物质性的状况在山谷里,在山脚下及在山顶上可能十分不同。气候与植物也许有相当的变化,然而,在那个区域里所有的生命与植物都是彼此相关的。组成那座山的每一层生命都是同样有效并且重要的,而每个在它自己的层面集中在它自己的实相上。
所以,像那山一样,就现在而言,你有一个既是你的又非你的历史。它并没控制你,因为你以每个思维及行动改变了它,就像在山顶的每一动影响了基底一样。可是,在底下的层面也不断的在改变,所以,真个的区域是一个彼此相关的完形。
(在九点四十三分停顿。)在物质世界里,岛屿、山谷、高原、大陆及海洋各安其位,而成为形成你们实相的物质基础。每片草叶都有助于形成地球的生命,所以,每个意识,不论多微渺,在其时间与地点里都是不可或缺的。
在山坡上的每朵花以它自己对世界的独特看法看出去,而每个意识也做同样的事,满足了任何其它意识所不可能满足的一个位置。
(最强调的:)只以时间而言,在你自己的本质内藏着一个考古上的意义。要发现它的话,你得向“下”看,透过你存在的各层面去找到你自己的各层面,那在你们的世界里代表了你从其中浮出的你自己过去的历史。不过,心灵上你并非那些自己,就如在身体上你的身体也不是你父母的身体一样。所以,你与那些转世的自己之不同就如你与你的父母不同一样,纵然你们分享某些背景及特性。
你很容易看到在你的一生里你是如何的影响了你的父母,虽然他们比你年老。可是,以同样的方式,你也影响你转世的家人。
(停顿。)当下雨时,水以了不起的丰沛涌下山,把生命与活力带给山所有的部分。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你自己的经验向下流,流入组成你当前人生的所有其它时代与世纪的缝隙。
(带着微笑:)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让你惊奇的事,因为我一直说你好像是我们山顶,因为显然在你看起来你就是在顶上,可以这么说。反之,你的视点与你的焦点是这样子的,以致于你无法转头看到更高处。也许你是像在那座山侧的一个很不错的阳光普照的突出悬崖,下瞰底下的山谷,而没了悟到那座山本身在你之上继续着。那么,你是处于“底下的”任何其它层面的地位,而它们许多也认为自己是在山顶上,而也只往下看。
你确信你无法看见未来,而这意谓着——至少就我们的比喻而言——你无法越过你自己的时代而向上看。当在那种情形之下,你会永远认为转世是发生在过去。
(在十点二分非常肯定的:)反之,想一想存在的阶层,每一层都同时发生。在身体上,人类胎儿记得其“过去”(注一)。以你们的说法,它旅行过在它达到其人形之前的演化阶段,不过,它达到那个形式是因为它对一个未来的时间(注二)、一个尚未被具体创造出的未来自己反应。
在受孕前,那胎儿本身对一个在身体上尚不明显的一个自己反应:以那种说法,未来由过去汲取了新生命。自己的一个实相——在末形成的未来尚未具体化的一个概念——向下构到过去,而把那未来带入实现。就时间与空间而言,细胞是印有实质的资料,但那些资料是来自一个时间与空间在其中形成的实相。
对可能性的知识带来了现在的时间及实相。透过基因与染色体说话的声音,把未来与过去连接在你称为现在形式的一个平衡里。再次的,私人心灵的历史及族类的群体经验居于每个个人里。过去与未来的考古学都同样活在组成你存在的层层意识里。
休息一下。
(十点十三分到十点三十一分。)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在许多方面,你们的语言本身就有一个你们并不了解的历史。
就时间而言,过去显然被嵌入了子句当中,当你说出一个字时,你也许并不知道它历来变化的历史,但你却很完美的说了出口。你很少想到你们语言的目前状态——不论它是什么——有一天对其他人而言会像是一种古老的版本。再次的,不论怎么说,你们都把自己想作是在山顶上。以你们的说法,语言以心智的某一种发展为先决条件,而当你想到语言时,你就会把两者连在一起。
有一些语言与字或与你所了解的思惟毫无关系。但有些这种语言以一种远为精确的方式沟通。
举例来说,细胞间的传送的确比任何言辞性的语言远较精确得多,沟通如此复杂的资料,以致于你们所有的语言都远远不及这种复杂性。这种沟通携带着一千个字母也无法转译的资料。以这样一种方式,身体的一个部分知道发生在每个其它部分的事,而身体作为一个整体,知道它在星球表面上的精确位置。就生物性而言,它知道所有围绕着它的生命形态,一直到最微小的类别。
这适用于未来,就如它适用于过去一样。举例来说,身体本身知道水及食物的来源。与你们的科技无干的土著就与野生动物一样,在探索行星的生命及他们在其内的位置上都做得非常好。
当一棵简单的树向前冲而结出新的种子时,它是在与可能性的本质打交道。在其内计算在不停的进行,而那通讯涉及了不知符号或元音的一种内在语言,以你们的说法,那株树知道它现在与未来的历史(注三),但它了解的是一个并未被事先注定的未来。当它建构那未来时,它感受到它自己在目前的力量。广义来说,那树的种子也明白有一个未来在那儿——它们朝之摸索的林林总总的未来。
那胎儿也了解到它可以对来自林林总总的可能未来之一个刺激——任何它选择的刺激——反应。所以,你也无意识的在摸索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招你向前的可能未来。
(在十点五十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
(十点五十二分。)你选择你的未来,但你也选择你的过去。我只能说这么多,既然我正在用一种口语式的语言,那么,其本身就使时间成为一个暴君。不过,这本书的步调是安排成这样一个方式,以致于如果你跟随它的话你内在的语言将会被启动,这在其本身就会消灭你陈腐的观念,而把你由时间的铁爪中释放出来。在这一部里所给的一些练习将会是朝着那个目的而设的。
一个考古学家或一个地质学家在检查“老的”岩层时会发现死的化石,正如由你的观点,当你向“下”看你的心灵时,你会发现“已死的”过去生命。你会好像在看已结束的转世存在,就像那地质学家从他的现在只会发现埋在岩石里的不会动的化石。可是,那些化石仍然是活的,只不过那地质学家没有对准它们活着的区域。因此,转世的生命仍然在发生,但他们是你存在的一部分。他们并不是你,而你也不是你转世的过去。
对一个不比你更明觉的未来自己而言,你显得是已死而没有生命的——一个晦暗的记忆。当你从你的观点向外看进宇宙,看起来仿佛你看进了过去。科学家告诉你,当由一个很远的银河系来的光到你眼前时,那银河系已经死了。以同样的方式,当你向“回”看入生命的心灵时,你会不分明的看到已经消失了的过去生命。为什么你们科学家的仪器不容许他们看入未来,看入尚未诞生的世界,既然他们在辨识过去里运作得这么好?而又为什么你们有关于转世的所有想法,却对未来的生命知道得那么少呢?
答案是,你们的语言是有限的。你们言辞性的语言——因为你们生物性的沟通是颇为觉察可能的未来事件,而身体经常在一个可能性的迷宫里维持住它自己。
(十一点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并且休息一下你的手。
(事实上,这就是今晚书口授的结束,在给了有关其他事情的半页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一点 十二分结束此节。)
注一:就赛斯谈胎儿的资料——其灵体与转世的属性,其能量,其生长,以及其由子宫内部的感知——见《灵界的讯息》附录里由第五〇三~五〇四节之摘录。
注二:见卷一第六八三节以及附录十二,及第六九〇节,及《个人实相的本质》第十四章第六五三、六五五节。
注三:赛斯谈树的资料令我想起了他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二日的第十八节,那资料令我永志不忘。他说:“至于珍感觉到树有某一种的意识,当然,那是实情……那树以一种方式而言是在离魂的状态。它一方面在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而在另一方面,它把它可用的那分能量贯注在作一棵树上。
“树的内在感官与大地本身的属性有一个很强的联盟,它们感觉它们的生长正如你倾听你的心跳……它们也经验到疼痛,那虽然是明确、不舒服,而有时甚至是令人痛苦的,但那却不是你们可能感觉痛那样的具有一种情绪性。那就好像是你的呼吸突然被切断一样。
“一株树也知道人……借着当他们走过时空气里的振动以不同的距离击中树干,以及甚至藉由像声音这种东西。树并不会建立起一个人的形像,却会建立代表一个个人的组合性觉受。而同样的树会认识每天经过它的同样的人……”
珍知道她在一九六四年早期写了下面这首诗,但却不太确定是在第十八节之前或之后。至少就我而言,那个先来并不重要,我喜欢这首诗就如我喜欢那节一样多。
森林里的树
森林里的树
秘密而沈寂的站着,
它们的声音暂停在
由树叶造成的肺里,
那只能悄悄诉说
潜伏着的梦,
那只呼吸一次
在一百万年里。
青苔与鹅卵石
睡得好沈。
青草与草原
出神得真久。
脚步声来了
脚步声去了
但没有声音能打破
那绿眼的出神。
相关资料参见《灵界的讯息》附录里的第四五三节。
第七二八节 一九七五年一月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六分
(昨晚在E S P班里珍传达了长、有力、幽默且戏剧化的一节,在其中赛斯谈到了许多有趣的话题,而珍将在《政治》的第十五章里以稍微删减的方式将整节呈现出来。
(无论如何,这里是赛斯谈到的我们最感兴趣的五个题目之短短的摘录。当然,所有这些都是有关连的。
(一、“个人比任何的系统都强,而个人永远足最重要的。”
(二、“关于一个(像我这样的)古老存在——大言不惭的说——之一个特点是旧的仇恨不会持续,因为你学到了一种幽默感……在另一方面,爱——变着一些幽默感——变得非常可贵,并且足够大到可以很圆满的包容住旧恨。”
(三、谈到他在公元四世纪时作为一个不大重要的教宗:“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宗教政客。”以及“……我们亲爱的、有政客心态、心术不正的老教宗……”在《灵魂永生》里见第二十二章的第五八八及五九〇节。
(四、赛斯也说,若要重度他的教宗生活对他而言将会是“不实际”并且“无聊的”,然后补充说:“就彼而言,许多人的确选择去重新体验你们所谓的一次过去的存在,为的是一边过一边改变它。”但这种重新体验一生是与原始的那生不同的。再次的,在《灵魂永生》第十章第五三九节的十点七分“换言之,你可是那过去的一生完美,但你不可能以一个完全参与的意识再进入那参考架构中——随着,好比说,当时的历史潮流而加入于那群体幻觉出的存在——你自己舆你(同代的人)应用意识的结果——上去。”
(五、对班上同学说:“你是你自己,我是我自己,我不是鲁柏,鲁柏不是我,鲁柏是我,我是我自己……你是死亡,而你也是生命……鲁柏可以做许多令我惊奇的事——那是我在我过去没做过的,因为要记住新鲜的创造性也由过去浮出,就如在鲁柏的《超灵七号》里一样。我的记忆并没包括一个鲁柏存在于其中的预先决定的过去。他可以做在我对那次存在的记忆里并没发生,而且事实上也没有发生的事。”)
现在:口授。
(“好的。”)
以你们的说法,虽然山一般多少仍维持着一个永恒的位置,但那生长在不同层面的植物则会改变。新的花朵每年春天都会绽放。举例来说,每年在山脚下大致相同的位置你也许都会发现一片紫罗兰:它们并非上一季长出的或下一季会出现的同样的紫罗兰。
那些花的模式会用来播种每个新的一批。在山的层次之下的泥土也发生了各式各类的改变,所以,虽然不同的层次也许看来多少相同,但这相同却是微小的改变、新的生长及季节性变化的结果。
现在,就我们的比喻而言,把那座山各个不同的层面想作是不同的时段。在你看来仿佛好像一个转世的存在会迭在另一个上面。你也许可以看出那些存在像那座山一样会同时存在,但你也会忘了,在山的所有层面都有无穷尽的创造性与改变。举例来说,新的植物群也会长在底层,就如它们长在顶层一样。
(停顿,许多个之一。)每个时段都是自然而具有创造性的。它们像是山的层次,带来新鲜的生命,当你在那儿结束了你的成长时,它们并没有消失,却作为其它人格的一个生长媒介。
请等我们一会儿……那么,时段本身就有点像平台——自然的平台——“一而再的”用来带来新鲜的生命。因为你的观点,所以这非常难为你所了解。比如说,你生在一九四〇年,在你看来仿佛一九四〇年已过去了,虽然它是你出生的时间。可是,回到我们的比喻:你是像一朵紫罗兰,在一个岩层上出生于一个春天,而我们在此将称那个岩层为一九四〇年。其它的人现在也在一九四〇年被生下来,但却是在一个不同的“季节”里。
你只觉察你自己在时间内的位置,或在“平台”或如你所了解的岩层上你自己的位置(注一)。下但这些岩层或时间平台同时存在,并且每一个都在它自己不同的季节里带来它自己一批的人格。到那个程度,你只觉察到你自己的季节而已,而我们可以称那季节为物质性的一个——你接受为真实的那特定的可能实相。
(热切的:)可是,一九四〇年的那个岩层仍然与当你出生时一样的切身,并且存在于当下。
再次的,其它的人格正在“那里”出生,但他们的季节或实相与你们的不同。
心灵上你们多少彼此相关,以同样方式,好比说,这一年生在同一地点的紫罗兰与所有曾经自同一地点生长——或将会生长——的紫罗兰都彼此相关。所以,每个片刻,每一年都有其它你尚未理解的次元。对你而言,其他现在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人会是生在一个可能的实相里。然而,你们分享同样的背景。当你看着一个物体,你见到其外表,而当你体验时间时,你也体验其外面。
(九点四十三分。)请等我们一会儿……那么,一九四O年继续存在,正如山的岩层继续存在一样,而“每个季节”都带来新的创造性。在我们假设的山边上之紫罗兰对山的生命有所贡献,纵然它们同时有他们自己独立的实相,而季节的整体周期调节了山及其所有的展现之生长与发展。
(停顿。)时间由其内部增殖。当你以转世的说法来想,你仍然在处理非常简单的时间观念。假设你生在一九四〇年而你接受一个特定的历史顺序:然而其它在一九四〇出生(在一个与你不同的季节里)的人却是生在一个不同的历史范畴里,一个具有它自己可能事件的一个不同的一九四〇年。你一直把转生想作是被生回到一个你曾读过的历史里。但任何既定的年都有它自己的变奏(注二) 。
(最强调的:)以一种说法,你把自己播种到时间里,但你可以选择在一九四〇年出生五“次”,而当你探索在那个时段的变奏里你存在的实相时,每个存在都会是全然分开的。
作为一个物质的生灵,你的信念与观念形成你的实相。你的身分自其中跃出的心灵不受你所选择的实相画面之拘束。换言之,你选择接受世界的一个既定画面,而你用那个画面作为一个框架,在其中你形成一次人生。
如果你以通俗的说法来想转世的话,那么,你可能检视一本书,在其中每一页是一次人生。你从头看那本书,所以你想,一次人生或一页是跟随着另一个的。你应该能明白,整本书同时存在。但广义来说,它只是你——那更大的心灵——在读的以直线顺序的时间叙述的一卷书。
反之,你不只是在阅读,并且也是在写许多这种活生生经验的书,这些书代表了存在。创造性是无穷的,而心灵是创造性的伟大泉源。假装你是一个小说作家,而你创造了一个角色。这个角色是如此的独立、活泼而真实,以致于他转而形成了其他的角色——而每个都写他自己的书,或形成它自己的实相。那是你的地位之一个较真实的画面。 .
物质上而言,一株植物的种子落到地上,它们也许被吹到离出生地有段距离的地方,但心灵的“种子”却也飞进其它的实相。不过,在所有这些之内,在自发性与秩序之间有一个最精致的平衡。紫罗兰不会在冬天生长,只有当某些条件合适时,它们的特性才会出现。所以,如果你是在一九四〇年生的,你在跟随你自己的时间上没有问题,而你在那些你出生时的一般条件下成就你自己的人生。
细胞维持它们的形状与完整性,并且多少维持了它们在你器官里的位置,虽然在它们内的原子与分子会改变。不过,那整体的模式仍继续,所以你的身体维持其熟悉性,以其它的说法,这就像是山维持其形状一样。细胞在一方面被用为发展的模式,原子与分子透过它来表达它们的存在。每一类都依靠着其它类。所以,你自己的意识追随着某条发展路线,那是它自己的路线,并且认识它自己的“季节”,以你们的说法,你自己其它的分支在时间里按照它们自己的秩序运作,而与你自己的分得相当开。
你可以休息一下。
(在十点三十五分继续。)
口授。最细小植物的根知道生长之最佳条件为何,而自发性的伸向最圆满的发展之可能性。
在每一刻它们都感觉到它们的位置,熟悉在四周土地最无关紧要的移动。纵使在茎杆往上长时,它们也向下长——而花则连自己要长在那里都还不知道呢。那么,在那些根里住着怎样的知识啊!而植物本身渴望去成就那尚未达成的成就,又是多有预知的能力啊!
那么,心灵的神奇难道会比不上这个吗?而且我每个读者岂不都拥有同样天生的能力?你在你自己内有着你自己最大绽放的同样渴望。不过,你是多次元的,所以你生长在不同类的实相里,把你的花瓣送到其它的时间与地点里,而你有能力在彼此之间相当不同的环境里成熟。
(停顿。)可是,只以你们实相的说法,你仿佛透过大地的季节,而且只以你们的说法,透过连续性的时段而绽放。你像一个球茎,每次都长出一朵不同的花,同时,仍随顺着某些整体的模式——但每朵花儿都全然是新的。因为你以时间顺序的方式来想,很自然的你就会以同样的方式想你心灵的家谱。可是,那球茎的每朵花都带来了一个不同的表达。所以,虽然你与你过去的自己分享某种关系,但你却不是他。
你由你自己的观点来看那球茎。然而,因为你是多次元的,因此,你也在许多其它的次元里绽放。你必须绕着一张桌子上的一株植物走一圈,以便由所有的方向看它。所以,比喻的说,绕着“时间”走一圈来从所有的角度看你自己,并且感知你所有的展现。
(十点五十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举例来说,以某种说法,我是鲁柏的一个未来,但“过去”永远是具有新鲜的创造性。鲁柏所知的人生并没在我的记忆里——因为当我是鲁柏时我做不同的事。而他并没被我的那个实相所拘束。
(向前倾,热切却半幽默的说:)我有身为鲁柏的记忆——但我曾是的鲁柏并非在他的实相里现在的鲁柏。他令我惊奇,而他的反应改变了我的过去。以他的说法,我是一个未来的自己,具有远较大的知识,然而,他用那知识来改变他当前的实相:而当我是鲁柏时,我并没有那知识。那么,你可以说,我正在改变我自己的过去。但鲁柏目前的经验也改变了我目前的经验——所以,有一个无穷尽的交流。
以你们的说法,那同类的相互关系发生在每个现在活着的个人身上,不论有没有涉及到有意识的觉知。那么,当鲁柏在探索他自己心灵的实相时,他是在探索时间。
你必须由你自己的观点,由你自己的岩层开始任何研究,但你每人活生生的经验永远是信息的主要来源。在你所知的你自己之内有你所需的所有暗示,只要你愿意去跟随它们:而这些将不会毁掉物质实相的布料,反之,会让你更清楚的看到其神奇的花样之结构。
请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
(十一点一分,赛斯叉传达了几页与本书无关的资料,而在十一点三十分结束。)
注一: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六日第十三节里,赛斯告诉我们:“我会在往后的某一天试着讨论时间的问题。任何这种讨论必须要进行得简单而不复杂。如果我以比喻及意象来解释的话,那是因为我必须与你熟悉的世界相关”而当然,赛斯自那次以后一直在花时间来讨论时间。如第六八八节的开头。
注二:赛斯在卷一的第六八三节里说:“转世只不过代表了在一个时间范畴里的可能性——自己那些在历史范畴里具体化了的部分。”
在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七日的第八十二节里:“当人了解了他自己是实实在在的在创造他个人与宇宙性的环境时,那么,他可以开始创造一个私人的与宇宙性的环境,而这要比一个混乱而未开化的宇宙观要高明的多了。
“这是我们对世界的主要讯息,而这是在人的观念性发展里的下一步,这讯息会让它自己在所有的学科里被感觉到,而在精神病学里也与在其它学科里一样多。
“当人现在了悟到他创造他自己的形像时,他就不会觉得去相信他在其它时候创造了其它的形像会有多令人惊愕了。只有在这样一个基础之后,转世的概念才会达成其自然的可靠性,而也只有当人了解到潜意识——其某些层面——是现在与过去人格之间的一个联系时,转世的理论才会被接受为事实。我已准备给你这信息,但似乎找下到合适的机会……”
第七二九节 一九七五年一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六分
(在事后我可以补充说,这节是在本书的两卷里唯一有第三者参与的一节,我们的访客是一个我称为威廉?佩托斯基的年轻人。他是珍ESP班的学生。
(就我们而言,珍和我有相当明显的理由比较喜欢赛斯在私下上他书的课,虽然赛斯本身在这点上比我们有弹性。但如珍曾说的,当我们独自时,心灵上,事情比较“安宁”:在出神状态或否,她都可以集中在手边的工作上,而不受第三者在场的影响,因为他必然会幅射他自己心灵的特性。而那人是否保持沉默也没多大关系,因为珍仍会收到那个“额外的”人格之素质,而对之反应。
(今晚稍早,威廉曾说赛斯在班上很少直接叫他的名字。)
晚安——
(我说:“赛斯晚安。”)
——晚安
(威廉:“赛斯晚安。”)
(向前倾,好玩的:)我将称你威廉,而你不能说我没用你的名字。
(威廉微笑说:“好的。”)
(停顿。)口授。现在:一旦你给你自己贴上标签,你就设定了限制,迭起了界限,而界定了你心灵的实相——通常按照相当局限性的观念。
你认为自己必须在某处开始或结束,必须有一个篱笆围着它,一个你可以在里面觉得安全的身分之院子。我说过许多次,自己是没有限制的。你好像害怕自己会流出去,而在一个迷宫里失去“它自己”,在其中所有的身分都失去了。然而,你明白你的自己是一个比你通常假设的远较大的次元,所以,你以转世的说法来谈论。这容许你想象身分的更大领域,同时,仍保持你对自己的观念之不受影响。你想自己身为一个又一个的自己,每个身分被岁月之流、一个明显的死亡及一个明显的出生与你其它的身分俐落的分开。
对等人物的概念多少打破了那个旧观念,但你仍想给自己一些定义,因此你才知道你“站”在那里。你如此着迷于标签的概念,以致于许多人盲目的跟从占星术。你是在某一个时候、在某一个地点、在某种条件下出生——但意识永远形成那些条件。那么,如果意识到某个程度被那些条件影响的话,那是因为那些效应是以一个画家被他自己所创造的风景所影响的同样方式来到。所以,你决定,好比说,出生在某个月,当那些行星的排列是如此这般时。在事先你选择你出生的季节。
以最简单的说法,你决定那环境。一朵紫罗兰在后院里跃入生命,但那紫罗兰必须留在那儿,它的整个生长是依赖着那个特定地区里的天气状况,纵然那些状况本身是由整个的行星活动产生的。可是,你能走出你出生的时间与地点,而那些花则否。
(九点二十九分。)现在,广义的说,可能性运作到一个你也许想象下到的程度。首先,实际人生的任何一个焦点都是被一个可能性之会合造成的。我们的课被一个学生所亲见,一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幽默的),他也帮鲁柏写回信。今晚早些他写给一个与鲁柏同一天生日的女人。在我们上一节里,我把一年比喻成一座山的一个岩层。我说,季节来了又去,在一段时间里许多批的春花生长在那儿,所以,以那种说法,每一年就像一个岩层。
再次的,比如说,那年是一九四〇年,所有那些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一个特定日子的人根本不必然是生在“同一个时候”。你所认为的一九四〇年只不过是在那岩层上的一季,你所认识的一季。生在一年的春天之花卉并没看见下一春及前一春的花卉,也没与它们混在一起。以同样的方式,那些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一季”的人,广义来说,也并不会与生在同年的那些人混在一起。
在此,“季节”这个字可能会误导。等我们一会儿……可是,每一年就像一个岩层,带来了长在那儿的,无法数计的,形形色色的具特色之花卉。每个那些分开的年度,比如说,每个那些一九四〇年、一九二〇年或一九五〇年继续着自己的发展路线。以那种说法,时间向内及向外扩展——它并不只是向前走。
再次的:你的实相是像一个发亮的平台,一个安放在可能性上的平面。你如此无意识而美丽的跟随这些,你如此轻松的游过它们,以致于你没想到去质疑你的根源或你的经验在其中存在的媒介。不过,所有那些共享任何既定生日的人,甚至共享地点如共享时间一样的人,也并没有同样的“命运”;但不只此,他们并不必然共享同样的条件,他们每个都被他们自己在出生时的可能系统影响,而那些条件剧烈的改变了他们发展的性质。
根据受孕时间本身来精确的决定肉体出生的时间这个方法本身就是错的。以基本的说法,并没有一个点你可以说一个人是活的(注一),虽然你的确发现去接受某个生与死的点是比较真实的。的确不错,在你的感知里,你在某一点进入了时空,可是,你的意识老早以前就一直是它自己。
我知道你们很难明白这点。在一个甚至更大的范畴里,儿子是他父亲的父亲就与他是那儿子一样的正确,而反之亦然。
一旦你把你的意识由对时间与自己的狭隘观念里释放出来时,那么,你就能开始去探索那即为“未被认知的自己”之未知的实相。
(较大声二现在,你们可以休息——而(再度幽默的)我会回来,威廉。
(九点四十七分到十点九分。)
现在:口授:当你以通俗的想法想占星术时,那就好像你是在看一本书的封面,而没了解在里面还有许多页。
意识在所有细胞的结构之内活跃着,可以说,在事先触动它自己去对某些,而非其它的条件反应。许多人是在任何既定一年的同一天里诞生,并且一般的说是在同一个时段里——但个别来说,那内在的触发可能是非常不同的,所以,虽然在出生时的整体条件多少相同,但对它们的内在反应却会有很大的不同。
有些人会远较受其它可能性的影响,并且对其他可能性远较敏感——而,举例来说,那些根本不会显示在一般的星象“图”里。
那些图表强调可能性的一条线,而牺牲掉所有其它的,那么,建立在那些图表上的诠释会对那些选择了相同的可能出生环境的人比较有意义。但对那些,以你们的说法,是生在同时,但却跟随一个不同的可能性路线的人,是没价值的(注二)。
(十点十七分。)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正如细胞带着对可能行动的知识运作,而仍在你们选择的系统里维持其实质的身体,所以,心灵以同样的方式运作,在许多不同的可能性里播种它自己。特别在这个例子里,我讲的是其它的物质性的可能性——换言之,是你所知世界的替代物。那些与你一同活着的人,你同时代人,并不全属于同样的可能系统。就彼而言,你是在一个会合处,在那儿由许多可能实相来的个人混在一起,暂时同意接受同样的时空环境之某些部分。
因为你们集中焦点在经验的相似处,而减低不同处的重要性,于是,常常在所谓经验里的更大不相似处完全逃过了你的注意。如果你对在某个时间与地点发生了什么事与另一个人意见不同的话,你就认为一定是记忆有错误——好比说,那些在最近被经历到的历史事件。你认为当然,对事件的诠释会变,但某些明确的事件发生了,而那是不可改变的。反之,事件本身其实并没那么扎实,你接受一个可能事件,反之,别的人可能体验到那事件的另一个版本,然后,那就变成那个人所感受的实相。
这些事件真的可能十分不同,而分别的诠释对分别的变奏作了相当确实的解释。以你们的说法,一个事件可以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发生。所有这些都是很不错的理论,玄奥却几乎没实用价值——除非你开始质疑你自己思想的本质,而且开始探索你仿佛遭遇的那些事件之实相。
(十点二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回来谈我们的花儿。在我们的山的岩层上,任何野花会从它自己的视角视角看下面的山谷,而看到它熟悉的环境在它周围展开。一般的说,在同一个春天出生的其他花儿会在差不多同样的时候死去,而下一年新的花儿会看见一个略为不同的风景。然而,整体的模式是相同的。紫罗兰会生在以前有紫罗兰的地方,在山谷里的房舍会在同样的“地方”。如果你在一个夏天,然后在下一个夏天看着那同样的风景,你也许会说:“啊!紫罗兰永远长在那儿,而看到铃兰在同样岩石的阴影里真是令人愉快。”你也许悟到你采的花并非你去年在同一个地点采的同样的花,但你焦点的本质就会让你只在你被迫时才会贯注在那些不同上,否则的话,你会想:“紫罗兰就是紫罗兰,而它每年春天都永远会在这儿。”
就花儿而言,所存在的庞大不可解释的不同又是另一回事了——因为在那个尺度来讲,你所采的花儿在它们的世界里纯然是它们自己,到某个程度,你由那儿把它们采定。
如果那些花束能看见上一年的同样环境的话,将会有不可想象的不同呈现,而所有你忽略的微细变奏会是庞大无比的:的确不同到足以使花儿在它们的层面会以为涉及了一个不同种的实相,所以,甚至在那些大致生在同年同月的花之间也有变奏及非常重要的可能性在运作着——不光是就外来条件而言,并且也就内在条件而言。
意识不只是选择生在时空里的某一个地方,它也事先赋予其物质的有机体某些内在的扳机,所以,意识会以极个人化的方式对那些条件反应。
我甚至完全不在暗示命定或预定。让我们试试另一个简单的比喻,一个种子“知道”它会在某人客厅里的一个花盆里生出来。假定它是一个蕃茄种子,而我们的屋主决定从种子来开始栽培起那株植物。以你们的说法,所有细胞的生命是预知性的,于是,那种子知道在这特定的房间里阳光会由西边晒进来,在苗开始萌发之前它就开始以那种方式反应。
那芽不只是对阳光晒进来的方向反应,而且在老早以前就感觉到这点,而种子“在事先”就使自己对那些条件敏感。芽也很可以向东方生长,那板机并非阳光之方向而已,却是植物对那方向之内在知识,举例来说,那植物并非命定要向西长的。
(非常热切的:)以同样的方式,就它事先选择的时间与地点而言,“自己”事先知道它自己发展的最佳条件。不过,它真的有无穷的可能性可资选择,去实现它的能力,同时又维持住一个能作用的自性(selfhood)(注三)。意识选择为它自己成长的目的之可能得到的最佳整体条件,然后,它预先制约它自己的肉体,对出生的时间与地点去反应或不去反应,去加以夸张或减低重要性,去否定或去接受。
意识一进入那些物质的条件里,就自动改变了那些条件——一个没被占星家认知的事实。每个出生的小孩改变了整个宇宙,而改变了他出生时的世界,藉由把,以你们的说法,先前不在那儿的活动带了进来,并且藉由以他自己实相的戳记——不可磨灭的戳记——印在宇宙上。每个孩子选择任何既定生日之他自己可能的版本,这种日期显然不只是在空间里被精确的定了下来的时间里的点。首先,既然所有的时间都是同时的,那么,你永远在死去并且在出生,而你后来的经验影响到你出生的时间。
我承认,一个生日可以作为一个方便的参考,但如果你悟到你的意识的确存在于那时之前,那么,你的记忆就会打开,而你所接受的生日会显得远较不重要。“由子宫里出来”是一个事件,而且比说“出生”要好太多了。广义来说——比你想象的要更广义得多——你是觉察到可能的“出生”,以及你其它父母的身分的,那是与你现在接受为个人历史的几乎同样的合法。
自己是没有限制的,那个声明之真正意义也许会有一天会为你们明白。“自己”只是一个人生的这种概念,仍然让你看不见那本是你真正实相之更大的多重人生。常常,你的梦会给仿对这种存在的一个暗示。
你可以休息。
(十点五十九分到十一点十八分。)
口授:你由你自己的焦点——以某种说法是非常狭隘的一个——看天堂及宇宙,看行星与恒星。
首先,你是在看宇宙的一个版本,如它仿佛在你感知的那一剎那存在的样子。但一个人格的整个本质在那个小小的范畴里是无法被整体性地考虑的。
人格本身不只独立于时空之外,并且以它自己的目的利用时空导致所产生的幻象。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关的,但它们并不因为在你出生时行星是如此这般就以某一种方式运作。是有一个关系,但却非因果关系。
要说因为你之为你,行星才以某种方式运作,这句话是与其反转过来的声明,即一般人常说的声明,一样真。行星与恒星的位置本身是感官——其感知只对你们自己这种意识才有意义——的效应。那么,那些感知无法使你以任何既定方式去行事,因为那些条件在你自己的意识之外并没有意义。
(停顿。)现在:宇宙存在,但只有在你们自己的感知里它才采取你们认知的形状及形式。行星的移动——事实上它们之为你们感知的实相——是以远为不同的方式存在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宇宙被形形色色的意识所播种,当它们“侵入”你们的确实性领域时,有些这些对你们出现为行星或恒星。作为这种身分,它们显得是以某种方式行事,采取了某种形式,而有了某种的效应。你们与星星是同时性事件,每个都有意识与觉知,但却是在不同的确实性之“尺度”里——正如你意识的尺度与紫罗兰意识的尺度不同。
当然,用肉体的感官来看,这画面会完全相符。你了解某个有兴趣的观察者在另一个银河系的另一个行星上看地球时会看到你所认为的地球之过去。但如我曾指出的,“他”也可能是按照“他自己”的观点在看地球的未来(注四)。当然,这完全不会改变你们的实相。可是,恒星与行星的位置及你们的时间设计无法被依靠来指明一个“因果”效应。人格根本就是以更大的方式存在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用传统的占星术,你会发现某些的关连,因为某些特定事件的发生的确是彼此相关的。但许多人不会在星象图里发现他们自己的样子,只因为他们选择的可能性,就性质而言,是与“常态”如此的不同。
占星术准的时候,它准是因为占星家用他的创造及心灵能力,而后把那知识投射到一个模式里,而那模式本身却是太小而无法涵容那知识。那么,那图形只不过变成了一个辅助。
我明白,这里面有一些会很难让你们了解。可是,除此之外,你们唯一可以藉助的只是重复你们早已超越了的神话与故事。恒星与行星根本在同时就在不只一个地方。我承认,你们对它们的感知使它们显得相当稳定,而你们在生物上对准到那个感知。如你所知,你们对时间与移动的体验是相对的,而与你们自己相形之下短暂的生命相比,行星们仿佛可以持续到几乎无止尽的时间。这是当你由你的岩层向外看所采的观点。
(十一点四十分。)请等我们一会……其他微小的生物很可能以你的来与去标示牠们生命的一部分,并且想象在牠们出生时你们的位置规范了牠们的活动。想象牠们作出了图表,把牠们的生命与你们的相连。你有没有在房间里踱步的习惯?在时间的另一个尺度里,你的影子由房间的一边横过到另一边可能仿佛要花多少年呢?这个比喻并不像它看起来的那么牵强,因为显然你的影子会细微的影响房间的温度,并且以你永不会理解的方式改变那儿的其它条件,而常常对一个在另一个尺度里的意识造成了巨大的改变。
一只想象的蚂蚁,一只有哲学头脑的蚂蚁,可能坐在那儿,而以自己的方式深思你在一段对牠仿佛像是一年的时间里走过地板多少次。牠可能试图在事先计算你下一次的经过,因此——谨慎的蚂蚁——牠可以适时“跑开”,以逃避你的脚步。
你隆隆的足音可能振动牠在某些地板下或在地板之间隙缝里的小家。我承认,我在此夸张了我们的蚂蚁故事,但再进一步想象,我们的小家伙变得熟悉在,比如说,一间公寓里的每个人,而学会认出上下楼梯的所有脚步。我们的哲学家与其它的蚂蚁保持连络,直到经过了许多时间、努力及耐心,一个图表终于做了出来,而计算也被做出了。一个在下午三点——当X小姐和她的男友回家的时候——出生的蚂蚁必然会命运不济。因为那一对充满活力的跑来跑去,振动了整个地方,而且滚动了在内在缝隙里的灰尘。
我并没在把占星家与蚂蚁相比,不过,我在试着让你知道,你并没被星星所辖制——而当你表现得好像你是的时候,那么,你对你自己真实的位置就与我们的蚂蚁一样显得少有理解了。你与星星的关系并不深,但,比喻性的说,当你试图把你的命运放在它们手里时,那么,就的确好像你对自己的命运没什么控制力了。
(有力的:)你们是在经验之特殊点的意识,而在其它种的实相里,你们像星星一样的闪烁。
请等我们一会儿…… ,
现在,我们就快结束我们的课了。我很高兴你来参加。
(威廉:“我也一样。”)
现在,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而这永远会让你生气,同时又令你快乐。反之,我给了你可以用的方法,借着尽你想要的去跟随你的意志(幽默的强调),你可以造成你自己的实相:而因为今晚的课及所涉及的能量,你有机会作些精采的梦。不论你记得与否,你一定会作梦,但我希望你能记得。但不必特别去伤脑筋。
(威廉笑道:“好的。”)
现在,此节结束。
(“赛斯晚安。”我在十一点五十七分说。)
注一:见第七二七节的注一、《灵魂永生》第十三章第五五七节及本书卷一第六八八节十一点二十四分之后的资料。
注二:就占星术而吾,珍和我显得是那种“跟随一个不同的可能性路线的人”。除了一些一般性资料外,我们对占星术少有所知,不过,当我们应一些读者的要求给了我们的生日后,他们算出的命盘和我们认为的珍和罗很少显出什么关系——而一个人替我们做的命盘与其它人做的也不同。结果,我们的感觉是,现在流行的占星术在观念上是太狭隘了。
注三:见《灵魂永生》第十章第五六五节十点十九分之后的资料。
注四:见第七二一节九点四十分之资料,以及第七二七节十点五十二分之后的资料。
第七三〇节 一九七五年一月十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七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通常你以一个假设的全我或意识的说法来想,认为它在出生时露出,而在死亡时消失。可是,曾经有博学的教授们辩论这种问题。有些占星家用受孕时间来作他们的计算,而其它的人则喜欢用出生的日子。形形色色的宗教曾决定“灵魂”在胎儿受孕时进入了它,而其它的人则争辩道,意识不能被认为是一个人类灵魂,直到刚刚在出生之前才可以算是。
在天平的另一端也有同类的问题发生:死亡到底在何时来到?在大半这些争论里,这假设的自己或意识被用来当作判断的根据。
请等我们一会儿……再次的,首先,在这种情形里,自己或灵魂并不是个可资评估的东西——它也不必然是突然到来,而后消失的什么东西。
如你所知的具肉体的自己是意识的一个焦点,而意识相应于那个焦点形成一个人格。这是非常难作比喻的,但我有愚勇去试试看(停顿)。对你们而言,好像任何自然流产的胎儿根本没有物质生命,仿佛为了某个理由它被否定了这种生命。但,反之,那胎儿体验了另一个层面:在一个不同尺度的物质生命,那在你们的说法就是古老的过去。
我重复(注一),在传统的演化概念里,这会是一个阶段,在期间,你们这种意识试验一个水的环境,实验鳍而非肺。以某种说法,这给了意识一个机会看到这族类之“过去”的特定部分,它也提供那意识直接的心灵上之第一手知识。再次的——这极难解释!尤其在不得罪你们对“自己”的概念之条件下——然而,你们每个“活着”的人都曾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过。
虽然,以传统的说法,你们是以漫长世纪的时间来想,在其间,有鳍的生物从海里出来,有的“变成”爬虫类,而终至哺乳类,但也有许多没有走完全程而在途中“倒下”。所以,以那种说法,并且按照那个比喻,心灵也做了同类的调整及生命变革。那么,你们每个都曾以“没有成功的”胎儿存在过许多次。并不必然是你不想出生,却是因为那些经验本身就是合法的(注二),而在你们目前的情况里被写在你们肉体的“记忆”里。
(在九点三十六分,热切的:)现在,这并不意谓着如你所知的你的人格常常被陷在一个子宫里,注定死在那儿,或一个假设的全我不会被生下来,而是指聚焦在肉体上之你心灵的考古历史携带着那些经验。自己并不……(停顿,眼睛闭着)……请等我们一会儿:我在找一个好的比喻,自己并不像是一个出自陶匠窑里的一个黏土人,因此,你可以说:“啊!这里是一个自己,在上面不能再添加什么了”你一直以一个可能的自己存在,虽然你没有聚焦在你自己经验的知识上。
(你也许一直在其它的实相里聚焦得很好,但我说的是你所了解的你的地球经验。)
现在,在任何一点你真的可以变得更是你自己。就彼而言,你是逐渐的出生。以某种说法,你曾丢弃了你自己的一些部分,所以,你也是逐渐的死亡——但这两者,出生与死亡,在同时发生。
到某个程度,目前的你在胎鱼里就潜藏着,但并没有一个“灵魂的全部觉知进入肉身”的点。那过程是渐进的,以物费时说法,那过程在你自己父母出生前就开始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良久。)在你“出生”的那个时候,事件的星象图就像一个人的后院在下午的一张小照。在这儿的这个比喻里,整个的地球人格可以被比为世界。现在,只要你按照那一张画面作你的推论就会有适用的关系存在——但只对那个小小的特定区域而言。
以你们的说法,出生时的人受到多次元条件的影响,而行星的集体位置只不过是所涉及的其它实相之一个非常微小的指标。鲁柏是对的:即使以传统的说法,一个真正的命盘也应该涉及在你们现世的实相里死亡的时间,就与它涉及了出生的时间一样。你们注意力的焦点形成了界限,而预先决定你会相信如你所了解的你的意识会有浮出来的那一点,而且,也有一个当它不再有效的一点,或死亡。你对这种观念的信念局限了你的感知,因为藉由改变你注意力的焦点,你可以多少变得觉察在被承认的生死之点之前与之后的感知。
你只把灵魂给了你自己的族类,好像灵魂有尺寸,而只适合你们自己的本质似的。你们将动物想作不如你们,来维护这些概念。可是,随之,你必然奇怪,灵魂何时进入肉身?或何时那陌生的胎儿变成你们中的一员,因而被神明所护佑,而赠与了生命的权利。
但所有的东西都有意识,而以那种说法,都拥有一个灵魂性(soul-nature)。灵魂是没有阶层的,灵魂是存在于每件东西之内的生命。当然,胎儿“有一个灵魂”——但以同样的说法,如果你以那种方式来思考的话,那么,在胎儿内的每个细胞也必须被赋予一个灵魂(带着幽默的强调,向前倾,声音更低)。一个细胞的路线并没有预先设定。细胞通常是非常合作的,尤其当它们形成身体的结构时。
(十点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但身体是一个细胞选择去体验的范围。在实现它们自己时,细胞也帮助了你自己的存在,但却是在一个它们选择了的架构里。可是,它们能排斥在它们自己存在内的某些因素,而改变它们路线,甚至形成新的联盟。它们在你所认为的你们实相的架构内有很大的自由。如果它们的路径无法被画出来,而真的能不断的令你惊奇的话,那么,你为什么认为你可以藉读在你出生时星星的位置而事先画出你的路线呢?
就你们而言,细胞并不比你们低级,纵使它们形成你肉体结构的一部分。它们甚至不是较无意识,(强调的:)它们只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有意识。并没有必要去把它们“浪漫化”,或把它们想作是小人儿,但它们每个都拥有高度聚焦的意识,以及一个对自己的意识。再次的,你喜欢认为只有你自己的族类才拥有对自己自性的一个觉察。但是,有不同种的自性,也有无限林林总总的方式去体验自我觉知。
(带着很多活力:)让我来举个例,在你们看起来,动物好像不会反思牠们自己的实相。显然看起来仿佛一个细胞对它自己的存在没有客观的知识:好像它不知道它是什么,或不珍视它自己的存在。在这种推论里你们的确是错了。也不必然有阶层,在其中一种意识以僵化的方式由一个较低的状态进步到一个较高的状态。举例来说,任何细胞都能实际利用你们没发现的预知能力,但你们许多人把这种能力指派给“较高的灵魂”。每一种生命都有无法与其它种生命比较的它自己的特质,而那常常无法被说明。
现在,所有这些可能看起来与你所认为的转世之本质或与我所解释的对等人物没什么关系。然而,非常重要的是,在你能开始了解你自己自性的自由之前,你得丢开对自己及对灵魂的老观念。
你累了吗?
(十点十八分“不累。”事实上我是累了,但珍身为赛斯进行得这么好,使得我不愿去打断她。)
你想要停的时候就跟我说。
今天晚上鲁柏读了一些关于海豚与鲸鱼的资料,那资料包含了强烈的暗示,说那些生物是天才,拥有高度的抽象思考能力。事实的确是如此。
且说,海豚是与一个全然不同的实相次元打交道的。还没有沟通的方法可以容你感知牠们对自性的观念或牠们对存在的集体看法。牠们是敏感且自我觉知的个体,牠们是利他主义的,牠们了解相对论的本质(注三),而牠们有不同的办法可以把信息传给下一代。牠们并不比你们自己的族类更高或更低,而只不过代表了一种不同的自性。
现在,至少就我们的讨论而言,在海豚的实相及胎儿的实相之间有些关系。以你们的说法,胎儿活在太古的状况,相似于人类过去的时期,它以它自己的方式与其环境发生关系,而对某些意识而言那就够了。再次的,以你们的说法,对你们每个人而言,那时它是足够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并旦让你的手指休息一下。
(由十点二十五分到十点二十七分停顿。)灵魂不是一个可以界定的单位,反之,它是一个不可界定的特质。它无法被分解或组合、毁灭或扩张,但它可以改变联盟、组织及其特性,同时却又一直保持为它自己。
举例来说,在胎儿内的灵魂无法被任何一种流产所毁。灵魂的进展无法被图解,因为它永远会逃过这种计算。它的历史是在未来,而未来永远在创造过去。
你可以休息一下。
(赛斯在十点五十四分回来,给了珍一体一个人资料,然后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
注一:见附录十二。
注二:在一个比较个人的层面上,珍自己在我们结婚不到一年的时候自然的流产过一个三个月大的胎儿,赛斯对这件事没说多少,我们也没问他。他在不久前的一次私人课里的确提到,因为住在胎儿里的人格“改变心意”,而由物质世界撤退,所以流产自发的发生了。
注三:在一个像这样的例子里,赛斯自动提到爱因斯坦的狭义及广义相对论,在凌驾一切的光速不变性之下,所有在我们伪装实相里的现象——移动、速度、质量、物质、时间、空间及重力等等——被视为彼此是相对的。举例来说,空间与时间并非分别或统一的东西,却是意识之密切相关的直觉性“建构”:质量是能量的一个形式:移动并不绝对,却是与别的东西之移动相对的:两个观察者,彼此以不同的速度对一个共同事件顺序移动时,会以不同的时间进程来感知那些事件。
那么,按照赛斯所说,海豚(当然还有鲸鱼)以其自己的方式了解了这种现象——而并没有非常成熟的写下来的计算,以及我们人类所用的具体仪器之帮助。
第七三一节 一九七五年 一月二十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缓慢而安静的:)因为你只把你自己实相如此小的一些面视为有效的,所以你目前对于身分的概念才能维持得住。
换言之,只要你一旦容许任何重要的主观经验侵入的话,那么,你所接受的对自性的观念就会沽失。“缺席的自己”——那缺席或未知的自己——是你通常没有感知或接受的你自己存在的那一部分,虽然在你内心对它有一种渴望。
《“未知的”实相》大部分涉及了打破久已被接受的理论,那些理论阻止了你去感知自己那缺席部分之有力的本质。正如你在一个较大的实相范围里集中焦点在某些细节上,所以,你也只集中焦点在你认为是“真实的”你自己之小小的部分上。
不过,在你自己内你携带着经验的深层知识,就你而言那应是在先的,然而,在你的细胞及你自己更深的心智里,这种信息却是现前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自性”溢出了了不起的奢华之新芽,然而,你嫉护的防止这种创造力。到某个程度,在你的染色体内你的确携带着你祖先的知识,那些染色体呈现了一个并非固定,而是有弹性的模式——以你们的说法,以一种密码的方式赋予你那些走了的人之主观的生活经验。如鲁柏近来所怀疑的,有些非常老的文化曾觉知到这点。虽然他们是独立的个人,但它们的成员却也多少认同他们的祖先,且接受为他们自性的一部分。这并不意谓着那个人的自己对本身的实相更少觉知,却是觉知得更多。有一个完全不同类的焦点,在其中,祖先们被了解为对“新的”生活经验有所贡献,在其中,物质性聚焦的意识清楚的看见它自己是在为它自己感知这个世界,但也是在为所有那些已逝的人——(逐渐较大声的强调:)同时,了解到,以那种说法,他也会与过去的世世代代一样的有所贡献。
当个人清楚的看到意识活生生的特质时,动物也会被接受在这自然的自性哲学里。动物的特质会被了解为去延续“生命”,而人会把牠们的特质以一种新的方式加在自己的经验上(注一)。
(停顿。)人类的身体会被用在地球了不起的农业上,因为它死了而且腐化了,而新的形式会由之升起。举例来说,这是一个相互取予,在其中,一个丛林里的一区是一个真正的家园,而心灵上、灵性上与物质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在九点五十七分停顿。)让那些想嘲笑的人嘲笑精灵变成树木的故事吧(注二)——这显然是个简化了的理论,但在这种社会里却是一个象征性的声明:死者被埋葬在家附近同样邻近的土地上,以形成后来宗教在其上长出的土壤的组成成分本身。再次的,你们对自性之狭隘观念使我所说的难以为你们感知。
(以强调的语气:)举例来说,我并不是在说每个个人之活生生的意识真的回到了土里,却是在说被那意识渗透及盖了印的物质材料回去了。再次的,甚至细胞也保留了对所有它们的联盟之知识。以物质的说法,你所了解的意识是建立于其上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自性没有直觉的了解这传承时,它是比较贫乏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可是,那些亲密的了悟必须以你们人类设定的某些目的来加以平衡,而甚至必须暂时被放在一边以便其它的能力与特性得以浮出。人类的好奇心不会容许他太久的留在他本在的领域里,所以,亲密的感受被故意的破坏了。不过,再次的,当行星的人口扩展到某个程度时,如它现在的样子,那亲密的感受又会变得非常的重要了——只不过最初的家园感受必须扩展到全地球的表面上。自己那“缺席”的部分已经准备好要浮出了。意识之其它的——对你们而言可能的——路线现在可以开始起作用。
这些不同的聚焦方向每个都会让你看到你自己作为个人并且作为一个族类的实相之其它面。
休息一下。
(十点十三分列十点二十九分。)
我曾说过一次,没有知识存在于意识之外(注二) 。
以那种说法,透过染色体传递的资料并非中立的,意识透过“活的”载具传送信息。不论在物质上具体化了与否,知识都是被意识所占有的,它永远是“个人化了的”,但却不一定是以你们的说法。
请等我们一会儿……被染色体携带的信息并非一般性的,却是非常特定的。它是密码化了的资料(那本身是活的),在其内包含了祖传经验的精髓,特定的祖传经验。那么,生物上你的确在你自己内带着你特定的祖先之记忆,这形成了你主观的与物质的存在之一个部分的基础,并且提供其所需的支持。
以那种说法,因为你传承的一部分是身体上的,所以,那些记忆可以再被转译回来,成为情感上与心理上的记忆,虽然它们通常并不在你们的社会里。
生物上地说,到那个程度,所谓你祖先及你族类之过去经验是与你自己的经验同时发生的。可是,那也只是被染色体涵括的一条路线而已。你还有存在的“另一条线”,那也被用来支持你目前认知的那个存在路线。它包含了把你与在同样的时间邻接层面活在你们星球上所有的人连结在一起之交织的具体关系,那是说,你多少与所有那些活在地球上的人都有关系。你们是时间上的同代人,你会与一些人比与另一些人有远为密切的关系,而其中有些会是你的对等人物。
(十点四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这些对等人物也许会也许不会比你们家庭关系与你更亲近。但心灵上来说,他们会与你共享某种历史,你们也会透过地球在时空结构里的庞大相互取予之具体架构相连。
支持你所认为的自性之第三条路线是转世的路线,这多少有点像那条祖先的线,而也还有没被你们的科学家侦察到的在基因与染色体里的反映。祖先的与转世的路线混合到某个程度,以便在事先形成你所认为的你基因的模式,可以这么说。在这一生之前你由那两个主要区域选择你所想要的基因模式。
那么,转世经验也被传递,并且可以由一个生物上的“密码印记”重新转译成情感上的觉知。可是,再次的,正如你不是你的父母或你的祖先,你也不是你“转世的自己”。
在这儿,时间的概念也阻碍了你,因为我必须以时间的说法来解释所有这些。既然时间是同时性的,虽然你的祖先在被认可的持续性里世代以前就已经死了,但是在其它的层面,你的祖先却知道你的出生。这也同样适用于你认为发生在过去的转世存在。
你不能说你的祖先像什么奇怪的植物,向着目前的你的样子生长,或你是他们经验的总和。他们不仅过去是,他们一直就是他们自己。为了同样的理由你也不能说你是你过去转世生命的总和。你切掉了对你自己的知识,所以仿佛有区隔发生。你多少像是一株在一个时候只认知它一片叶子的植物。但一片叶子感觉到它作为植物的一部分之更深的实相,而增益了它自己的持续感,并且甚至增益了它自己个别性的感受。但你常常假装你是某种没有根的、怪异的孤悬叶子,而没有一株植物来支持你的生长。
(身为赛斯,珍指着放在我们之间窄长咖啡桌上的天使翼海棠。)
现在,长在这株植物上的所有叶子可以被想作是彼此的对等人物,每片活在一段时候里,并且是个别化的,每片都所有贡献,但却面对不同的方向。当一片叶子落了,另一片会取代它,直到下一年整个植物虽然仍旧活着,但却会有一批全新的叶子——未来的转世自己。
你们并非植物,但这是个简单的比喻,而整体来说,它是站得住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六分到十一点二十五分。)在植物里,在其各部分之间,有一个你并不感知的、经常的相互作用。以你们的说法,现在的这批叶子在生物上是正常的,且彼此相关。但以时间的说法,每片叶子也觉察到那植物的过去历史,而生物上它们是由那“过去”跃出。
每片叶于寻求尽可能的充分表达其“叶性”。叶子接受阳光,而阳光(透过光合作用)帮助植物本身生长。那么,叶子的发展对植物本身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植物的细胞透过叶子的经验保持与环境的接触,而未来的可能性永远被纳入考虑。涉及光与暗之最小的计算也为植物所知。植物的生命及其叶子无法被分开。
(停顿良久。)植物对其本身有它自己的“概念”,在其中,它的每片叶子都有自己的角色,但每片叶子也都有整株植物的潜在能力。举例来说,用一片叶子来生根,而一株新的植物就会长成。
“自己”有比叶子远较多的自由,但如果它们选择的话,它们也可以令自己生根——而它们也的确如此做了。转世的自己就像是离开了植物,而选择一个新的存在媒介之叶子。在这个比喻里,那具体植物的落叶已经实现了它们自己作为叶子,以及对那株植物的目的。可是,这些自己由时间的一个支干掉落,在另外一个时间里生根,而变成新的植物,其它的自己会由之发芽。
(“你是否指‘新的自己’,而非新的植物?”)
对的。
那么,那更大的自己在时间里播种它自己。在这个过程里没有身分被失落,并且也没有两个身分是相同的,但所有都是彼此相连的。所以,理论上你可以扩展你的意识,去包括你过去生命的知识,虽然那些生命既是你的又非你的。它们有一个共同的根,就如下一年的叶子与现在这株植物(又指着海棠)的叶子有一个共同的根。
可是,这种知识会自动的影响那些前生,在这儿因与果的概念会令你画地自限,因为在你看来仿佛下一年的叶子是由这一年叶子的因而产生的果(注四)。可是,对于那株植物及其天生的创造模式而言,所有其展现皆为一体——皆为它自己的一个表达,而且每个部分都不同。对它自己“未来的”一叶子之知识以潜藏模式的样子现在就存在。这同样也适用于心灵,在那实相的较大领域里有一个创造性的互动,以及存在于自性所有层面之间的相互关系。
口授结束,此节也结束。给你们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一点四十九分。)
注一:见卷一之第六八九节。
注二:见第七二七节之注三。
注三:见《个人实相》的第三章,其摘录又见卷一第六九七节之注一。
事实上,自从珍在十多年前开始赛斯课以来,赛斯就一直以种种不同的方式描述在意识与信息(或意识与任何其它东西)之间永远存在的关系。我作了一个小小的实验,从我们六十四册已经打好字的笔录里挑出第二册,在里面是第十六到第二十三节,八节中有五节包含了适用于这个注的资料,举例来说,赛斯在第十八节里说:
“如你到现在可能已假设的,在每样东西里都有意识。对你而言,可见或不可见的宇宙之每个碎片都有它自己的意识。痛苦与快乐——所有意识最强烈的感受——都被每一个碎片按照它自己的程度体验到。当然,有各式各样的分化,而就在于分化的程度意识才有其不同。”
注四:除了在上个注我由第十八节引了一些话之外,我在第七二七节的注三里也由同一节里引了谈树的意识。让我短暂的在这儿继续那早期的赛斯资料:“我曾经(在第十六节里)说过,在草拟他所谓自然律的名单时,人将对他显得是因与果的东西认定是与宇宙的一个自然律。不止是这些所谓的自然律——其实它们并非定律——按照你在宇宙的何处而变,并且它们也按照你在宇宙里是什么而变。所以,你们的树认识一个人类,虽然它并没有看见你们说法中的人类。对一株树而言,那些定律根本就是不同的。而如果一株树写它的宇宙律的话,那么,你就会知道那些定律会有多不同。”
而由《灵魂永生》第四章第五二一节(在十点十七分后):“你要知道,‘结果’这个宇自动的暗示了原因与结果——因在果之前发生,而这只是这种扭曲的力量以及‘语言式思想’天生具有的困难之一个小小例子。因为它永远暗示了一个单线的记述。”
第七三二节 一九七五年一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分
口授。
(“赛斯晚安。”)
晚安。现在:我曾在鲁柏的班上谈到过对等人物,许多学生当他们试着去了解这观念时变得极度的认真起来。
有些人要我替他们认明他们的对等人物,有个学生(弗莱德)——一个营造商——很少开口。反之,在上一周里他一边在坐里摆着那一般性的概念,一边让他自己创造性的想象天马行空。那么,他与那个观念游戏,在一方面他的经验就像一个孩子的那种经验——开放、好奇而充满了热忱。结果,他自己发现了他的几个对等人物(注一)。
可是,大多数的人是如此极端的认真,以致于他们怀疑他们自己的创造力,因此,他们预期其产品在物质世界里会是不真实或无效的。但在你所认为的创造力、意识的改变状态、游戏及“灵性的”发展之间有一个了不起的相互关系。
当你创造一首诗、一首歌或一张画时,你是在一种游戏、享受及自由的状态。你意欲造出某些不同的东西,造成实相的一个新版本。你为了经验之故,因爱而创造。在某一个时候几乎任何人都有过那种经验,但儿童们常常有那种经验,他们在他们的小脑袋瓜里造出歌、音乐及画。他们经常改变他们意识的焦点。他们并不会停下来问那游戏是否是真的,或是否有意义。在身体上,游戏发展了他们身体上的功能,而也锻炼了他们心智的伟大能力。
(停顿。)当你想:“人生是正经的”,而决定把孩子气的东西放在一边,那么,你就常会看不见你自己的创造力,而变得如此要命的认真,以致于你无法游戏,即使在精神上也变得如此。灵性的发展变成了一个必得达到的目标,而这目标必须透过努力工作才能达成,只要你相信这个,你就不会了解心灵是什么。
我一直回到自然的比喻上——但植物并不努力去发展它们的潜能。它们并不因为相信它们有责任去让你看着欢喜才变得美丽。它们美丽是因为它们爱自己,并且爱美。当你如此认真时,就你对你自己心灵本质的了解而言,你几乎永远会扭曲它,因为你无法放下你的防卫够久来发现它的真相。你不断的找新的法则或规定或锻炼的法门。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不断的寻找一个新的“超越的大师”或上师来让你守规矩,并且指出道路。
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儿童们十分觉察他们自己的对等人物,以及他们个别实相的其它部分。他们在梦里与他们的对等人物相遇。他们有时候视其为“看不见的”同伴。你常常梦到你自己的对等人物,但你是如此害怕失去你所认为的理性之成人自己,以致于你忽略了这种沟通。
人们曾写信到这儿,问有关“灵魂伴侣”(soul mates)的事。在某些圈子里,这是最近的流行。这概念是一个老概念:它是建立在对等人物的实相上,并且呈现了那个理论的另一个版本。但,再次的,它被以一种几乎是浮夸的认真态度来对待。(停顿。)许多用这名辞的人用它来隐藏,而非释放他们自己欢愉的能力。他们花时间寻找他们的灵魂伴侣——但这寻找使他们卷入一个朝圣之旅,去追求与另一个人之一种不可能的沟通,在其中所有的界线都失去了,然后这两人试着去融合在一个坚固的一体里,窒息了所有的游戏或创造感。你并不是另一个灵魂的一部分或一半(注二),一直在找寻你的伴儿,而除非你被你的灵魂伴侣补足了,否则你就是未完成的。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了一分钟,两眼闪着。)当你变得太想维持住你的实相时,你就会失去它,因为你否定了它所依赖的创造性。 、
(停顿良久。)我并没有否定真正理性的重要性,显然我并没有叫你们忽视知性。但你们的确常常忽略知性的游戏性,而强迫它变成比它本是的较少。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五分到九点五十分。)你们许多人都有白日梦,在其中你真的看到你自己变成你的对等人物,而当你在做你的日常工作时,他们人生的一些部分有时会传过来。
可是,你不太注意这些。你以为那只是你的“想像”。未知的实相活在你自己的心灵里,在所有你的经验里都有它的暗示。以你们的说法,如果首先你不想象你自己如你所是的样子,你就不会活着。事实上,就个人及族类而言,游戏是存活最实际的方法之一,在其架构内藏着创造的秘密,而在创造的秘密内又藏着存在的秘密。
你认为的真实人生只代表了甚至你物质经验的一个狭窄的层面。在这儿我说的并不是可以增益那个物质欢无的其它实相。(停顿。)游戏带给你一个必要的休息,使你暂时放下对自性的扭曲观念,而许多世界上最精彩的发明都是当发明家没有关注在工作,却是沉湎于消遣或游戏里时发生的。
(停顿。)你与有些你的对等人物多少直接的来往了,而其他的则住在不同的地方,并且有时候也因年龄或文化的不同而分开——那些都是使你很难与他们发生关连的因素。直觉地,你知道在你的日常经验里谁是你的对等人物。这并不意识着如果你对这种联盟变得有意识了,你就必然会觉得你有责任去形成一种对等人物的文化,或藉由提醒他们你们的关系而影响别人的生活。你们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人,有些你们打心底讨厌的人可能就是你的对等人物(注三)。你们每个人可能都在探索同一个整体挑战的不同面。
家庭是没有什么玄奥的,它们代表了你视以为当然的那种关系。这同样也适用于对等人物,只不过你平常并不熟悉这名辞或观念罢了。
不过,某些家庭的成员常常演出特定的角色,因为家庭是一个整体。其中一个可能是个做慢的家伙,而另一个则为完美的优异分子。心理学家们现在常常藉由容许不同的成员看见他们也许夸张了的某些倾向,而牺牲了其它的,来把家庭当作一个整体处理。
举例来说,那个做慢的人可能展示了所有其它家庭成员所压抑的大胆面,透过这个人其它的人可以间接的分享否则就被阻塞住的那些经验之兴奋或悬疑。在另一方面,那优异分子也许完全的隐藏了这种冲动,同时却忠实的表达了其它家庭成员追求“卓越”与纪律的欲望。现在,这同样可适用于对等人物,而那些在你经验里的对等人物能够以夸张的方式向你显示你没有选择去贯注其上的你自己的能力。所以,你可以由你的对等人物那儿学到很多,而他们也一样。那些你碰到的对等人物会多少在你自己的文化内工作、游戏及生活。这并不意谓着你们是某个假设性的全我之零碎片段。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假装心灵是一株植物,在许多方向散出它自己的种子。每个种子在不同的条件里长成一株新的植物:长成植物后,那些种子又进一步的散出新的变奏。从任何一株树上的一把种子可能掉在同样的后院里,而其它的可能被吹到数里外才落地。
你通常与你的实质家庭住在一起,虽然并不一定总是如此:有时候你的祖先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所以有一个你了解的实质上的家谱。常常有家庭聚会,那时远方的亲感们也都会回到家园。现在,心灵上,这同样也适用于对等人物。如果你属于任何特定的团体,常常你最接近的对等人物也会在那儿。附带的说,由他们的观点,你会是一个对等人物。许多政治的、民间的、教育的或宗教的团体都是由对等人物所组成的。
(我问赛斯:“那一般的家庭呢?”我想许多读者也会和我一样同时产生这个问题。)
我们会谈到那个。我故意没把它加进去。
这些对等人物形成心灵的家庭,那是在另一个层面上的家庭代表。首先,这种团体有一个固有的焦点——政治的、民间的、宗教的、性别的或不论什么。(停顿。)那团体的某些成员表达了其它成员压抑的倾向,但每个都由一种共同的归属感支持着,所以,这团体有时候仿佛有其自己的整体身分,在其中每个成员扮演一个角色。任何一个读者藉由检查他所属的团体可以很容易的发现此点。
(十点三十分。)现在,物质上说,有种族的存在。也有种族之心灵的对等物——可以说,意识的家族——全都彼此相关,却又有着不同的整体特性或专长。
例来说,大多数来到鲁柏班上的人都是苏马利。此外,尚有八个其他这种心灵的家族——共有九个,某些鲁柏的学生彼此是对等人物。许多来到这儿的人以一种一个物质家庭的成员参加一个重聚的方式回到了家。
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用假名。
彼德。史密斯是约瑟的一个对等人物(注四),苏与日尔达是鲁柏的对等人物。
亚伦。柯屈跟鲁柏是对等人物。卡尔。琼斯和比尔.哈利曼以及比尔。格兰杰是对等人物。诺玛.普莱儿是约瑟的一个对等人物。每隔一周由宾州来的年轻人是鲁柏的对等人物。但所有这些适用于任何的团体。
请等我们一会儿……苏马利天生就是好玩的——发明家,而且比较不受拘束的。不过,他们是没耐性的(注五)。你们可以在艺术界及比较不传统的科学界里找到他们。
未知的实相。你们有内在的联盟。它们是什么呢?我将概括出内在的心灵族类,而要靠你自己去发现你是属于那一族的。
(大声而幽默的:)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也可以。
(“那就休息好了。”我说。
(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二分。)
现在:我在用鲁柏班上的这群学生作为一个例子,但再次的,这同样也适用于任何团体。
苏马利是任性的,以某种说法是反权威的,而且精力充沛。他们通常是个人主义者,反对任何一种的系统。可是,他们并非“天生的改革者”。他们并不坚持每个人必须相信他的概念,但他们是固执的,在于他们坚持有相信他们自己概念的权利,而且会避免所有的强制。
在班上,埃玛.哈利斯东及杰克.皮尔斯是对等人物。(对我说:)你和杰克是对等人物,但你和埃玛并不是。
(停顿。)厄尔.威廉斯及山姆。盖瑞特是对等人物。对我的读者而言,这些名字毫无意义,但在每个例子里,所提到的关系指明了内在的了解与联系,这同样的实相也出现在你们每个的生命里。威尔.佩托斯基及班.费恩是对等人物。威尔(即参与第七二九节的威廉之短名)是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他引以为做,虽然他很努力的表示他跟别人是一样的。在另一方面,班完全信任他自己的直觉,而且依赖着它,但却多少害怕他自己充沛的精力,在许多方面他还是个孩于,而绝对的自发。
威尔梦想着要有自发性。然而,即使在这开放的团体里,对那些够自由去玩味自发性概念,同时却不完全信任它的成人们,班的自发性仍变得令人窘迫。班是害怕知性的,他怕它会把他拉下来。
现在,任何团体都会题不同类的相互关系(附录二十五),这点你自己就可以看到。在称作苏马利的意识家族之内,就如在任何物质的种族之内,有很大的变化性,而在其它的心灵家族里也有很大的变化性。
(十一点十四分。)可是,你选择与你的兄弟姊妹生在一个特定的物质家庭里,或生作独生子。所以,一般而言,你的对等人物是生在同样的心灵家族里,作为你的同代人。这些家族可以被称为格拉玛大——
(“等一等”我说,“你要不要把它拼出来?”身为赛斯,珍点点头。然后快速的,几乎带着一种轻快的音调,好像在唱歌,她拼出了八个名字,我把苏马利也加在名单上。)
1 格拉玛大(Gra-ma'-da)
2 苏马菲(Su—ma'fi)
3 度莫(Tu'-mold)
4 佛德(Vold)
5 米尔伍梅特(Mil'-u-met)
6 祖里(Zu'-li)
7 柏莱汀(Bor-le'-dim最接近苏马利的一族)
8 依尔达(Il'-da)
9 苏马利(Su-mar'-i)
现在,这些范畴并不是最要紧的,你的个人性才是最要紧的。你有你自己的某些特征,而这些把你放在某一个位置。但因为你不是一块岩石或一种矿物质,却是一个个人,所以,你的个人性把你放在一个特定的意识家族或族类里。这代表了你对实相的整体观点。
你想要做一个原创者,一个跟随着或一个滋育者。你想要创造旧系统的变奏,或你想要创造新的系统。你想要主要的与治疗、与信息或与物质的资料打交道。你想要与景象或声音、与梦或与把内在资料转译成对你们社会有用的心灵资料打交道。所以,你选择某一个焦点,就如你事先选择你的实质家庭一样(注六) 。
(停顿。)此节结束。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并祝晚安。”)
(珍随后想起来苏.华京斯与赛斯提出第二个意识家族的名字的事有关系,那是在几年前珍带来苏马利观念之后不久的事(见注五)。但珍现在沉思道,问题是她并不认为“苏的家族”是在赛斯刚给的名单上。
(当我们在吃宵夜时,珍又“收到”假设是由赛斯那儿来的资料,说心灵的家族是“像你整体的情绪,你一生都带着的那,主宰性的一个……”)
注一:弗莱德以几个非常令人愉快的、外在化的视像收到他的信息。他在其中看见两个他同代的对等人物,两个都是女性。一个是在土耳其的农妇,年约六十二或六十三岁:另一个是个很高、帅气而聪明的二十多岁黑女人,她是住在加州的“社会名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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