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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真相2

Jane Roberts(美)
未知的实相
赛斯书(卷二)
Jane Roberts 著
王季庆译
目 录(卷二)
《带着羽翼》 珍?罗伯兹 6
罗的前言 7
第四部 探索 : 11
研究心灵与私人生活及人类经验的关系。
可能的实相作为个人经验的一条路线。
与人类的“过去”及“未来”文明有关的个人经验。
赛斯谈
第七〇五节:演化,细胞意识,以及基因资讯的改变 11
第七〇七节:细胞,可能性,梦,心智的大地 14
单元联系5:给读者的一个练习
第七〇八节:意识,密码系统,及地球上的循环。 17
身体的治愈能力。练习单元 10。
第七〇九节:比光速还快的活动及意识的旅行。 24
可能性与历史。如何觉察未知的实相。
第七一〇节:在梦里及出头旅行里的“恶魔”。 29
如何不去规划你心灵的探索。
第七一一节:调准到其他的实相。地球节目规画以及心智的内在文学。 35
第七二一节:你的岩床实相及其可能性之美。 44
太阳系,太空旅行,神经上的改变,及意识的交会。
第七一三节:你的心灵与一个多次元的电视机相比。 51
在实相的形式里,意志的用法。
第七一四节:其他实相的快照,心灵导游观光,内在声音与真正的调子。 58
第七一五节:理性的功用,个人视像的重要性,以及意识的改变。 65
第五部:如何旅行进入“未知的”实相: 72
小步及大步。
略见一瞥及直接的接触。
赛斯谈
第七二八节:让你接触未知实相的方法。 72
意识的电台。练习单元11、12。
第七一八节:世界观与创造性。与死者通讯。与梦旅行有关的善恶观念。 78
诠释非官方的资讯。
第七一九节:再谈与梦旅行有关的善恶观念。 87
在你的心灵探索里你该找什么。练习单元13、14。
第七二〇节:发现你心灵的历史。自己探索梦世界。恐惧与有风暴的梦风景。 92
第七二一节:梦世界为心灵的镜子。在梦中醒来。练习单元15、16。 96
第七二二节:假设及神经行的鬼影。你和你的对等人物。 105
第七三二节:你的世界观及到人的世界观。 110
语言,内在声音,及梦。练习单元17。
第七二四节:对等认为,人的种族,历史的时期。 116
第七二五节:心灵的蓝图及意识的算数。肉食与地球的创造性。 122
第七二六节:岛的比喻。再谈对等人物。 129
第六部:转世与对等人物: 135
透过意识的马赛克拼图看“过去”。
赛斯谈
第七二七节:转世的自己,对等人物及时间。 135
山的比喻。胎儿,未来,历史及可能性。
第七二八节:“预知”作为成长的一个刺激。在一年内的种种不同的时间。 141
第七二九节:占星术,可能性,及内在的触发。恒星及行星作为意识。 146
第七三〇节:再谈占星术。自然的流产。海豚和其他生物的意识。 153
第七三一节:你祖先的知识是在你的染色体之内的。 157
转世及“自性”其他的支持物。植物的比喻。
第七三二节:你与你对等人物的关系。游戏和自发性的重要。意识家族的名单。 162
第七三三节:再谈对等人物。负面的人生状况。赛斯的世界。 170
第七三四节:意识的家族和对等人物。苏马利。 174
第七三五节:你存在的交响曲。 178
可能的及转世的自己们,悲惨的人生,世界的目标以及历史。
第七三六节:形形色色的意识家族之特性。 185
第七三七节:进一步讨论意识的家族。找房子与可能性。 189
第七三八节:“坡居。”再谈苏马利,搬家,以及意识的家族。 198
第七三九节:街坊与可能性。壁炉的治愈面。 202
第七四〇节:有限及无限的自己。赛斯更大的实相,以及圣诞树灯串的比喻。 205
第七四一节:你如何移动过可能性。预知和可能性的行为。主要的事件系列。 213
第七四二节:世界的终结与可能性。亚特兰提斯。人类的新时代。 217
第七四三节:“你就是未知的实相” 225
第七四四节:这本书与可能的书。赛斯的实相。 229
附录十二:赛斯的演化及相关主题的方法。 234
由科学、宗教及哲学的眼光来讨论演化。
附录十三:赛斯谈树的意识。 257
附录十四:珍和赛斯谈亚特兰提斯的一些资料。柏拉图谈亚特兰提斯。 258
附录十五:神秘主义与个人性:珍的一篇短文。 259
附录十六:赛斯谈梦的“内在城市”。 262
附录十七:赛斯谈珍在上课时的脑波。从一个科学的观点短论脑波。 265
附录十八:赛斯谈他自己的实相;他与珍和罗过去、现在及未来的关系; 268
以及这些课的内在机制。
附录十九:对“赛斯第二”的一个讨论,及珍的“长音”课。 293
附录二十:赛斯谈飞碟。 305
附录二十一:赛斯谈转世及对等人物。 308
附录二十二:赛斯谈同时性人生。罗的第四个罗马兵视像。 317
附录二十三:赛斯谈早先的文明,秘教的历史,及转世。祭祀和人民。 324
附录二十四:赛斯谈身体的自然过程。 330
附录二十五:有关对等认为的一个讨论。 332
附录二十六:赛斯谈意识的家族。苏马利的肇始。 334
附录二十七:苏.华京斯谈格伦那符意识家族的资料。 336
罗的跋 339
“自然,若无自然之源,
无法存续片刻”
赛斯
一九七七年九月十九日
带着羽翼
珍?罗伯兹
以带着羽翼之脑
我们俯冲盘旋于
外在世界之
蓝铃内。
弧形次元之鸟
其活动领域
被天花板的
骨与血的重量
局限。
但时空本与我们一体。
那无限的头骨
开敞天空全蜷伏其内,
一重又一重的迷你世界。
(罗注:当珍在一九六一年四月这首诗时,她是三十二岁。这诗清楚的预示了她在十九个月之后开始传述的赛斯资料之某些理念。)
罗的前言
赛斯一直将《“未知的”实相》当作一个单元来谈,直到我们到达了最后一节。他将稿子分成不同长短的六部。
赛斯以这样一种方式展现这整件作品,以至于我们日常生活的事件密切与他的资料相连,作为他的理论如何在每日经验里实际发生作用的个人化实例。于是,在他开始口授《“未知的”实相》后不久,我便明白我必须设计出一套办法来处理他的资料、我的注、由珍E S P班的摘录、附录,以及任何其它可能会包括进去的东西。
当赛斯继续口授时,他要令人类生命之“未知”成分至少部分变得“可见”的目的鼓舞了我,而我试着尽我一分心,记录下出现在我们生活里,以及反映在我们的朋友和学生的经验里,所有的这种迹象。
如此,累积的资料更增加了这书的长度。最后,我们选择将之分为两卷。
读者请重阅赛斯在卷一中的序,它有助于将两卷统合起来。
我在一九七七年一月将卷一准备好付梓,我们很高兴当我在准备卷二时,大家已可先看到资料的那部分。但我花在写卷二的注上时间由几周延展到几月,而我变得越来越担心了。比起赛斯—珍花在口授卷一的约四十五个小时,我花的时间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珍坚持说我的注是重要的,给了读者一个日常生活范畴里发生的心灵或内在事件的不断提醒。有时我认为她如此向我保证只不过是好心罢了。赛斯也同意那些注、附录等等都是切题的。他也强调,我们分割这本书的计划是直觉地正确的,并且建立在合法的内在知识上。当然,这令我振作了不少。
每回我在所有那些末出版的课里搜寻那恰当的补充材料时,好像总会发现些新东西,这时常令我以未预期的方式重写我的注。这种插曲常使我花上长得多的时间来制作最后的成品,我学到了我从不以为我可能有的耐心。
赛斯本人不止一次给我援手——而其它人在许多情形里也会发现他以下的资料很有用,摘自一九七五年六月三十日的第七五一节,那是在他讲完这本书之后两个月时上的:
“现在:你不需要替《“未知的”实相》担心。在另一个可能实相里,你已完成了它,并且做得很好。
“它们及你的注的模型已存在于你心智里。扫描一下你的注之任何一行,随之将你的心智向侧面轻移半格。当你如此做时,你将可感觉你自己完成了的版本,而任何不适合的字会立刻被感觉出来,同时另一个字会立即滑入你心里。
“且说,你已选好的最后段落已然在可能性里了。那个可能性适合你现有的现在——然而你却是由无可数计的其它实相里选出它来的。这书是由你、我和鲁柏的可能性里升起的。
“在有些可能性里,我们未相遇。不过,纵使那些,也包含了我们将碰头的可能性,因为在这儿我们真的相遇了。”
在我给卷一写的前言里,我谈到把赛斯资料里包含的基本“艺术性概念”在我们日常生活里,赋予有意识的、美学的、实际的用途。就我看来,那才是赛斯书的真正意义。这种努力基本上涉及了对一个理想的追求,并且代表了我们的企图:想赋予每个人直觉感受到的“宇宙了不起的内在创造性骚动”一个物质性及精神性的形状。当然,珍和我想要赛斯和我们的理念触及别人的心弦:然后每个个人能在他自己对那有用的理想之表达里,利用这资料,让它激发内在的感知。
至少,就珍而言,“灵媒”的角色极具挑战性,并且也是很艰难的:在我们西方社会里,面对内在感官,比与,比如说,化学、或耕种、或贩卖,或任何其它种种的“实际”工作奋斗,要难多了。
珍所能提供的是研究意识本身的结果,如它透过珍自己的经验与能力表现出来的。出自她自己的抉择,在她和外在世界之间她没有缓冲物——例如说,没有被保证的地位。她没享有一位科学家享有的保护,后者深入刺探一个特定的主题,然后从一个安全地在研究领域之外的“客观”位置,做一个有学问的报告。在同时,我知道珍觉得有责任“发表她的结果”,并使别人可以分享之。以,比如说,科学根本不了解的方式她是很坚毅的。
不过,她的工作仍由许多人那儿得到了很多的了解,虽然绝非每个听到过的人都是如此。若要问:纵使是广为人接受的资格,又如何能帮助她对她及赛斯有时碰到的极端情感的反应,会是个有趣的问题。那些极端情感包括:断然的排斥或全然的阿谀——或她有时收到的威胁,说着赛斯不立刻替他们传过来一课的话,他们即将自杀。
在一些重要的方面,珍的工作是在社会接受的框架——科学的、“玄秘的”、哲学的,或不论什么——之外的。我们并没心心念念于那种孤立感,但却是觉察它的。而且我知道珍有时怀念那种较安适的契入被接受的结构之专业者所享受的同志之谊。不过,实际上,我们将我们许多来信的读者视为朋友,纵令我们从未见过大半的人,并且珍也只能以赛斯口授的信,或匆匆写了几个字的名信片去回复他们令人鼓舞的来信。我们对那种支持已变得相当觉察,并深为感激。许多这种人多少有点像我们——拒绝去接受任何一种的教条。
但照赛斯所说,有些其它人则对珍精神上的独立觉得下自在。一九七七年给我们的一节私人课里,他说:“有些人不要我的权威受到质疑。(幽默的:)他们认为,如果他们拥有他们自己的超灵,他们会远比鲁柏懂得情理:而他们会用我如我是个神奇的神仙一样。他们害怕鲁柏可能会质问我到令我消失无踪。……”他继续说:这种人并不了解,原先就是珍的质疑天性激发了这些课的开始,并且多少促成了他及珍的工作和书的制作。
并且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珍带着所有那些书从一个实相到另一个实相。在ESP班,赛斯称之为她“挚爱的行头”,或象征符号,然后继续:
“不过,那些书不止是象征。它们是代表另一个东西,一个实相,之认出的方法:代表字句的符号——在字句诞生前说出的:印在分子上的字句:在分子诞生前,以其它方式铭刻的字句:然而,却又是在你们(对班上成员)自己个别心灵里回响的字句。这些字句多少像圆漂石,被遗留在你们(集体)实相的沙滩上。
“有些人会拾起它们而说:‘多可爱的石头啊!’并且凝视它们而看出它们的意义,而其它人则会将之踢到一边。但以某种方式……那些字句继续说出,不论是是透过这些嘴唇,或透过树叶的声音,或透过你们自己细胞的隐形音乐。因而它们的确存在。而那就是这些书及象征符号背后的意义。”
显然赛斯是说,珍的(及他的)书代表了她对一个理想的承认和追求。我自己在人生中的努力也是如此(见卷一第六九六~九七节里,赛斯谈“在人心中的理想”)。切合这种观念,我将引用赛斯给珍和我的一节私人课里的话来结束这前言,他在那节里重申个人以及追求理想的重要性。赛斯藉跟我谈每个人能创造,并且安住其中的‘安全宇宙’来开始下面几段话。虽然他的话是冲着我说的,它们却适于一般广泛的大众:
“在你心里,你创造性的想象那理想——某个未来文化之健全性,那是你希望我们及其它人的努力会带来的。如果不在明天,那么总有一天。
“当你透彻的了解整个安全宇宙的概念为何时,那么,物质的、文化的气候就被视为那理想得以藉之表达的一个媒介。如果理想没多少被实质的展现,它是没有意义的。理想寻求表达。在如此做时,它常仿佛以未被了解的方式改变了。然而,那些扭曲可能正是容许别人能看见那些开口本身呢,
“以一种方式,就这书及你的画而言,你的目的是表达那理想,显然,而那表达必须被实质的具体化。你的喜悦、你的挑战,该是在如何所见的理想之展现里,不论以你的说法你能否计算其后果或障碍——不论以你的说法那表达是否先成了——并且纵使它彷佛落在它不会生长的土地上。
“作为一位艺术家,你唯一的目的是表达,那涉及了揭露在理想与实际之间的区别。在理想的表达中要下顾一切,而它将永不会辜负你。温和的对待它,那你就是在一场战争当中。”
要真正做到赛斯定义的不顾一切——多大胆啊,我要说,达到这样一种状态代表了相当的一种成就。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包括我自己,它意谓着蜕掉许多重局限性的个人信念。我的确瞥见一眼那种内在及外在自由的状况,却只见到足以令我了解能由它流出的许多实际利益中的一些。我无法想到一个更好的目标。
第四部
探索。
研究心灵与私人生活及人类经验的关系。
可能的实相作为个人经验的一个路线。
与人类的“过去”及“未来”文明有关的个人经验。
第七〇五节 一九七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一 九点九分
(第七〇四节是在一周前举行的,在其中赛斯给了第四部的标题,因为隔了这么多天,而且有很多别的事在忙,因此,珍根本就忘了《“未知的”实相》追行到那里了。当我们在等赛斯过来时,我把那标题念给她听,她说“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让我们以对“演化”的一个短短的讨论来开始这一部。
暂且把它放在时间的范畴里,像你们通常所做的一样。在过去大家有一个时兴的信念,认为每个物种都很自私的为了牠自己的生存而打算。每一个都被看作是在与其它物种的竞争中,在那个架构里,合作只不过是求生存之主要动力的一个副产品而已,举例来说,一个物种可能会为了求生存而利用另一个物种。物种被认为会改变,而“变种”形成了,乃因为环境里的一个改变,任何一个物种必须适应它或消失。其背后推动的力晕永远被投射到外面(附录十二)去了。
所有这些呈现出一幅十分错误的画面。实质地说,地球本身有它自己那种的完形意识。如果你一定要的话,那么你可以把地球意识想作是由相当“迟钝的”沙尘及石子向着矿物、植物及动物王国按等级上升的一个大的觉性斜坡(slope of awareness)。即使如此,要记住,那些王国其实并没有这样分隔开,而是每一个都和其它的非常密切的相连。在一个这种王国发生的任何事,没有不影响到其它的王国的,不过,在那些仿佛分离的系统之间存在着一个了不起的天生合作。如果你记得,甚至原子与分子也有意识,那么,你就比较容易了解,的确有某一种的觉性统合着这些王国。
以你们的说法,“对自己的意识”之发展并不是因为你们的族类在任何外在的环境里获胜之故,事实上,任何一个人的那种“对自己的意识”是依赖着存在于矿物、植物与动物世界之间经常而奇迹性的合作。内在的意向永远形成任何外在的改变,这适用于你们用到的任何尺度。意识形成环境,环境本身是有意识的(有力的)。原子与分子本身在他们自己的可能性范围内运作,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它们“渴求”所有可能的发展,当它们形成活生生的生物时,它们变成了物种改变的一个物质基础。身体的可适应性并不只是一种适应的机制或性质,细胞有你们还未发现的内在能力,它们在自己内涵藏着它们曾为其一部分的所有“先前”形成之记忆。
在这儿我想说一句题外话:以某种说法,你们无法以一个核于灾难毁掉生命。如果条件对了(或错了)的话,你们当然会毁灭如你们所知的生命,并且把你们熟悉的生命形式带到终点。可是,广义的说,变种的生命会出现——只由你们的标准来说才是变种——但对它本身而言却是十分自然的生命。
(九点三十八分。)现在回到我们目前的主要论题:事实是,所谓的演化过程是极度依赖在所有生命的属性及所有物种与生俱有的合作倾向上。并没有灵魂的轮回(transmiigration),在其中一个人的整个人格作为一个动物而“回来”。然而,在物质的架构里有一个经常的彼此相混,因此,一个人的细胞可能变成一株植物或一个动物的细胞。当然,反之亦然。曾经是一个人脑之一部分的细胞以它们自己的方式明白这一点,现在组成你自己身体的那些细胞曾经组合及分解过许多次,以形成自然环境的其它部分。
意识的这种内在却物质性的转生一直是极为重要的,而代表了一种自然的沟通方法,统合了所有的物类及所有的物质生命。所以,在所有物质的有机体之内有一种想要发展与改变的冲力,而同时也有一种稳定的模式在那儿,让这种改变能在其中发生。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然,历史性地说,你们追随着一种单线的思考模式,所以你们看到一幅画面,在其中鱼离开了海洋而变成了爬虫类:从这些,哺乳类最后出现了,然后是猿类及人类。我承认那是一个简单的说法,但那却是大多数人认为演化发生的方式。“进步”这个字眼很诡谲。举例来说,你从不会想象那情况反转过来。你们很少人会想象一个有意识的爬虫人,在你们看来仿佛你们所采取的方向是唯一可能的方向。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们把一个高度演化的自我意识与你们自己族类的发展及你们自己那种感知的机制认同。不论何时,当你们检查任何其它种类的生命时,你们都把这些当作是法则或条件。在你们的可能系统里没有爬虫人,然而,在其它的可能性里,他们真的的确存在着,我提及这点,只不过是要告诉你们,你们所认知的演化系统只不过是这种系统之一而已。 (热切的:)可是,其物质性的基础是潜伏在你们自己细胞结构之内的。你们认为演化已经结束,但是演化的动力是来自意识的本质本身之内的,它一直是如此。今天在某些地方很时兴说人的意识现在是一种新的演化里的一种因素——但那“新的意识”一直是潜在的,而你们只是现在才开始认识到它的存在。每一个意识都觉察它自己为它自己,那么,每个意识都是自我觉察的,它也许不是以跟你同样的方式自我觉察,它也许不会反思它自己的状况,然
而,在另一方面来说,它也许没有那个需要。
(十点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所谓你们族类未来的发展现在是依赖你们的想法与信念,就个人而言,这也适用于基因方面。举例来说,如果你相信,你可以活到一个健康而快乐的老年,一直到九十九岁,那么,甚至在西方的文明里你也可以办得到这一点。你的情感意图与你的信念会指挥你细胞的作用,而(强调的)带出在它们内会保证这样一个状况的那些属性及天生的能力。有些在孤立地区的一群人持有这种信念,而在所有这种例子里身体都会响应,同样的情形也适用于种族——或更精确的说,族类。在细胞本身之内有无尽的创造力,那是你们作为一个族类所没有利用到的,因为你们的信念远不及你们天生的生物性灵性及智慧。你们的想法正开始改变,但除非你改变你的架构,否则你会继续强调医学与技术的操纵。在孤立的例子里里,这会让你看到光是在一个身体的基础上之某些可能的结果。不过,这种技术对群众面言并不会起作用,也不能让你,好比说,去延长有效的、有生产力的人生,除非你也改变在其它范围的信念,并且学会心灵的内在动力学。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四分到十点三十六分。)
现在:那么,细胞的运作真的是一方面在时间之外,而在另一方面却有一个在时间之内的稳固基础的。因此,产生了作为一个时空有机体之身体的健全性。
的确,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上,你们还未能在时间之外运作,却是被时间所局限。当你们学会多少让你们自己脱离那些次元的限制时,你们不只是复制或“回到”某些更广大的状况,却是对那个状况加上了一个新的因素。你们所拥有的那种自我觉察是独特的,但所有的每一种都是独特的。作为一个个人,你的每个胜利都反映在你们的族类及其细胞的知识里。
请等我们一会儿:以一种说法,你们就是你们自己的变种(mutant),创造性地改变细胞的形成。举例来说,当你们的命运似乎依靠遗传时,那么,概念与信念的传递就在运作,而给了染色体信号。可以说,它们造成了缩版的自我形像,而反映在细胞里。在许多情形里,这些形像可以被改变,但却非以你们现有的技术。
(在十点四十八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停了超遏一分钟,然后安静的:)基本上,细胞的理解力跨越时间,于是,有一种方法来引介“新的”基因资料给一个现在所谓受损的细胞。这基本上涉及了意识而非精巧器械的操纵,同时也涉及了一个时间逆转的原则。首先,那不想要的资料必须被抹掉,它必须在你们所谓的“过去”被抹掉,有些——但非常少——灵疗者自动的这样做,却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身体本身常常自己这样做,它自动改正某些状况,即使当那些状况是印在基因上的时候。那些印记变得逆转了,以你们的说法,它们退回到一个可能的事件系列里,而不会实际的在身体上影响你。
口授结束。
(十点五十七分暂停。在传递一些其它题目的资料之后,赛斯于十一点二十分说再见。)
第七〇七节 一九七四年七月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第七〇六节仍照常举行,但赛斯在那节中没有做本书的口授,所以我把它删掉了。)
(今晚早些时我提醒珍,我们因为赛斯在第七〇五节九点三十八分的资料而谈到关于细胞及其组成物的关系,我认为今晚一部分的资料就提到由我们的谈话而衍生出的问题,而赛斯在本节快结束时短短的澄清也是因此而生的。)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细胞当然是在改变,在它们之内的原子与分子永远是在一种不断改变的状态。在所有物质内的CU's有一个远远超过任何计算机的记忆库。所以,作为细胞的组成物,原子与分子携带着它们曾经为其一部分的所有形式之记忆。
在一些深的层面,细胞永远在处理可能性,并且借助着基因信息来比较可能的行动与发展,举例来说,在能跨出一步或动一动你的手指之前,就涉及了最细的行为及瞬间做出的计算。不过,这并不只涉及物质有机体之可预言的行为而已,在这些更深的层面,细胞的活动包括了对身体之外的环境做出预知性的判断。身体显然并不是单独运作的,却是在与它周围的每样东西之关系里运作的。当你想要走过一个房间,身体的运作必须不只是在关系到它自身的行为上利用到后见之明以及“预知”,并且它还必须把在那个房间里所有其它的元素之预知性活动纳入考虑。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然,在基本的层面上,一个肌肉的动作涉及了细胞及细胞组成物的动作。在此我是说原子与分子本身因为它们的特性,不只在处理身体的细胞结构之内的可能性,而且还帮助身体做出有关在它之外的人或物之预知性判断。
(停顿,然后幽默的:)你“知道”一张椅子不会追得你团团转——至少机会不大。你知道这个,因为你有一个推理心,但那特定一种的推理心知道它所知道的,是因为在一些更深的层面上细胞觉察到可能的行动之本质。不过,意识心的信念设定了你的目标与目的。 “你”是那个决定要走过房间的人,而后所有这些内在的计算发生了,以助你达成你的目标。所以有意识的意图启动了内在的机制而改变了细胞及其组成物的行为。
以远为广义的说法,你们人类有意识地设定的目标也促成了同类的内在生理活动之运作。这个族类的目标并不与个人的目标分开存在,所以,当你在过你的生活时,你正非常有效的参与了你们族类的“未来”发展。让我们来看一下私人的心灵:
(九点四十八分。)“私人的心灵”听起来像是一个很不错的名词,但除非你把它应用在你的心灵上,否则它是没有意义的。稍微自我检查一下,你就会知道以一种非常简单的方式你是永远在思索可能性的,你永远在可能的行动与替换的方向之间做选择。一个选择预设了可能的行动,每个皆可能,每个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都可能实现。
你们的私人经验中充满的这种决定,远比你通常所了解的要多。每天都有小小的无害例子出现:“我要去看电影呢还是去打保龄球?”“我应该现在刷牙还是待会儿呢?”“我应该今天还是明天写信给我的朋友呢?”也有关于事业、生活方式、或牵涉其它更深的东西之更切身的决定。以你们的说法,你做的每个决定都或多或少改变了你所知的实相。
练习单元9
作为一个练习,花一天左右的时间记下所有你发现自己在设想的或大或小的可能行动,在你的脑海里试着去追随如果你采取了你没采取的路线的话,“可能发生了什么”。然后想象因为你所选择的决定可能会发生的事。你是人类的一员,你私下做的任何选择都在生物上与心灵上影响到人类。
你真的可以在健康与疾病之间作选择:在较集中于精神上而非物质上或较集中于物质上而非精神上作一个选择。这种私人的决定影响了人类的基因遗传。你的意图是最重要的——因为你可以在某个限度内改变你自己基因的讯息,举例来说,你可以使得一个细胞或一群细胞改变它们的自我形象:而另一方面,你常常在这样做——当你治愈了自己的疾病,因为你有一个想要变得健康的意图。那个意图会是有意识的,虽然那个方法不一定会是。不过,在这样一个例子里,细胞自愈的特性被加强了,而人类自愈的能力也被加强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分到十点三十二分。)
现在:你私人的心灵密切的关怀你俗世的存在,而在你的梦境里,你与可能的行动打交道,而常常找出在那个情况里升出的有关一连串可能事件之间题的解决之道。
那么,在许多情形下你给自己设了一个问题——“我应该做这个还是那个?”——而形成了一个梦,在其中你跟随着可选择的方向到会“导致”的可能未来。当你在睡觉与作梦时,你化学与荷尔蒙的活动忠实的追随那些梦的方向。那么,甚至在你接受的实相里,到那个程度,你在这样一个梦里对可能的事件反应,同时也对你选择为醒时实质经验的事件反应。你的日常生活受到影响,因为在这样一个梦里你处理可能的可预知性。不过,你并不是单独一个人的,所以,每个活着的个人也有他私人的梦,而这些有助于形成下一天以及“未来”之被接受的可能系统。在任何特定的一天里,所有个人的决定加起来就成了全球性的事件。
请等我们一会儿……(停了很久,眼睛闭着。)有心智的大地,那就是说:心智有它自己的“文明”,它自己个人的文化与地理,它自己的历史与倾向,但心智是与物质的脑相连的,因而,在其(脑子的)皱褶里隐藏着一个考古学上的记忆。以你们的说法,到某个程度,你现在所知是依仗着将来会知道的东西。到那个程度,过去的人种现在住在你内,还有那些仿佛后来会来的人种也一样。所以,理想的说,你们族类的历史可以相当清楚的在心灵之内被发现:而真正的考古学事件不只是由挖出的岩石与遗骸里找到,并且也是经由把所谓居住于心灵之内的记忆带到光天化日之下而找到的。
那么口授就到此结束。
(十点四十五分。接着赛斯透过来给了珍和我一页资料,在其中有这些话:“附带的说,我相信我替你解答了问题。细胞,作为存在体,不会像苹果一样的掉出物质的形式,我假设我是在用我相信在所的范畴内很清洗的速记。”)
(在十一点一分结束)
第七〇八节 一九七四年九月三十日 星期一 晚上八点五十八分
(一开始珍和我并没有想到,但我们却从七月一日的第七〇七节之后就歇了很久而没有从事本书的工作。当然,我们在其后的十四周里都很忙,以下就是关于我们的一些活动之记录,按照主题而非时间先后组织起来的。
(我们的确有几次被删掉的课。珍也继续着她的E S P课,而在那自发性的情况里,她常常替赛斯说话,或用苏马利唱歌。书的口授之中断给了我时间经常的参与E S P课,而我计划继续这样做。而当我开始上课时,我重新发现课松散的结构有促成一些小小的心灵事件之作用,那是我非常喜欢的;星期二晚上有课,而常常当我在那个下午休息半小时,就发生了这种经验。我记录了每个插曲,有时我还画了一些插图,而用它去补充我对班上事件的描述。
(珍花了全副精力去完成她(冒险)的稿子,同时我则稳定的为她画些图表,同时还为《对话》昼插图。
(自从我在三个多月之前给最后一节打好字之后,我就没有再看过《“未知的”实相》:珍上个礼拜把赛斯这本书的所有资料都重看了一次,然而,今天她仍然必须提醒她自己第七〇七节的内容。
(当我们在八点五十分等课开始,珍觉得有一点紧张,在中断书的口授一阵于之后她常会如此。)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意识以你们也许可称为密码系统的方式来运作,这些系统是数不尽的。因此,意识藉由在某些密码系统之内运作来使自己特殊化,那些系统有助于指挥某些特定种类的焦点,带进某一种的重要意义,而同时阻挡掉其它的资料。
当然,这些其它的资料也许在不同的密码系统里很可能很重要,不过,以它们的方式,这些系统是彼此相连的,所以它们之间在其它的层面有交流——你可以说,那是补充的资料,却没被主要地集中在上面。
这些密码系统涉及了分子的结构及“光值”(light value)(注一),并且,以某种说法,你们用“光值”就如同你们用字母一样的精确有效。举例来说,某些类的生命显然对你们不太熟悉的光谱反应——但超过那个之外还有电磁的领域,或不如说,电磁领域的延展,那是完全不为你们所知的,而其它的生命形式却会对之反应。
再次的,所有这些密码系统(注二)都是互相关连的。以同样的方式,私人的心灵在其内包含着对其它替代实相之暗示及线索,可以说,这些在你们官方承认的存在之下像次要的密码那样运作。这种次要的系统可以告诉你很多有关人类实相的潜力,那些潜藏着却可能在任何时候被“提升到”主要的重要性。这种次要的系统也指出对个人或族类而言可能的发展方向。
人类实际上可能发展的所有可能性因此都多少存在于每个个人之内。任何你可能想象的生物性或灵性的进步当然不会来自一个外在的媒介,却是由内的来自化成肉身的意识之传承。一般来说,那些活在这个世纪的人们选择了一种特殊的取向。人类选择精于某种身体的操纵,把他的精力致力于某些方向,而那些方向带来了一个有它自己的独特性之实相。换言之,人并没有把他自己驱入一个死巷里,他一直在研究他意识的本质——用他的意识仿佛它是与自然分开似的,因而他以一种特殊的看法去看自然及世界。那种看法终于令他感觉孤立、孤独,而到某个程度相当无力(热切的)。
(快速的)他正在学习如何用他自己意识的光,而发现到底一种利用它的特定方法可以被用到什么程度。他正在学习以那个特殊的焦点他可以做到及做不到什么。换言之,他现在正在发现他还需要其它的光——他一直只依赖着一整个内在探照光之一小部分而已,而那探照光却是可以用在许多方向的。让我们看看那些其它方向中的一些,它们也是人类意识天生固有的,仍然等待着被有效的利用。
我是在以你们历史的说法来说的,因为在你们所知的历史系统之前,人的确曾实验这些其它的方向,并且有某程度的成功,但这并不意谓着,现在的人曾由一些更高的灵性成就堕落到他目前的状态。
(九点十六分暂停。)意识形成俗世的经验及规画出历史的次序时是有周期的,所以除了你们自己的族类以外还曾有其它种的人类,每一个都以他自己的方式来处理物质性的资料。因此,有一些曾采取了非你们所选择的其它方向,不过,即使那些路径也是次要于或潜藏在你们私人的及群体的经验之内,它们居于你们之内,呈现出你们私人的或群体的照自己的意愿可以选择或不选择的替代实相。
当然,每个系统带来它自己的文化“技术”、艺术及科学。医学上来说,远超过你们目前的了解,肉体基本上是配备好可以维持它自己为一个健康而长寿的有机体的。细胞的理解力提供了十分自然地运作的各式各样的内在治疗法。在身体与环境之间有超过你们认知的一种物质上的相互取予:在此有一种你们不觉察的一种动力学,统合了植物、动物及人类的健康。
举个最简单而世俗的例子,如果你住在一个相当平衡良好而健康的环境里,你家里的植物及家畜也会健康。你形成你的环境,而你也为其一部分,但你却常忘记那个关系而对它反应。理想的说,身体有那个能耐维持它自己在极佳的健康里——但还超过那个,能维持它自己在体能成就的最高峰上。你们最伟大的运动家的成绩给了你们关于身体真正的能力之一个暗示。不过,在你们的信念系统里那些运动家必须训练并且集中他们所有的注意力在那个方向上,因而常常牺牲掉他们自己其它部分的经验。但他们的表现让你们看到身体所能办到的。
现在,再次理想的说,身体是配备好让它自己摆脱任何疾病的,并且能一直维持其稳定到你们所谓的老耄之年,而只有渐近的整体改变。不过,在最好的情况下,那改变会带来灵性的改变。举例来说,当你离开去度假时,你把房子关了起来。在这些理想的说法是,死亡会涉及你自己(肉体)房子之关闭:它却不会崩塌在你四周。
(在九点三十四分停顿。)现在,某些个人看到了身体的这种了不起的自然治愈能力,并且利用它。医生们有时碰到它,当一个患有所谓绝症的病人突然恢复时。“奇迹式的”痊愈只不过是未受阻碍的自然之例子。如先前提及的,完全的医生会是一个了解身体真正本质及其潜力的人——他因而会把这种概念传给别人,并且鼓励他们去信赖身体的可靠性。身体的某些能力在你们看来会像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们没有支持它们的证据,许多器官能完全的取代它们自己:生病的部分可以被新的组织所取代。
(停顿,说得较慢。)许多人不知下觉中得了癌症又摆脱了它:被手术割除的阑尾又长了回去。实际的说,身体的这些力量,在生物学上是十分可达成的,但只有藉由一个焦点与信念的完全改变。你们的坚持把你们自己由自然分开,自动的阻止你们信任身体的生物面,而你们的宗教观念更进而使你与肉体的灵性疏离了。
在另一方面,在你们的实相里,你们常常把意识与身体认同——那就是说,你们把你们的意识想作是永远在你们的肉体之内,然而,许多个人曾发现他们自己全然有意识而且有知觉的在身体外面(包括珍和我) 。
(九点四十五分,在九点五十方分以较慢的步调继靖。)
所以,在某些情况下,当“主要的意识”离开身体的时候,身体仍可以维持它自己。那么,身体意识是颇有能力提供那整体平衡的,在睡眠状态的某些层面这事实上的确发生了。在梦游时身体是活动的,但主要的意识并没有“醒来”,它并不在操纵身体,而是在别处,在这种情况下身体能执行任务,并且常常以一种令人惊愕的平衡感操作。再次的,这种技巧暗示了通常没被利用的身体能力。因为其信念,主要意识在正常的醒时生活里常常阻碍这样子的操纵能力。
让我们暂且来看看身体意识:
它就像一个动物一样是配备好能在它的环境里美妙地表现的,你会称它为“无心” (mindless),因为它看起来会仿佛是不用理性的。只为了这个讨论的目的,想象一个身体具有一个运作完美的身体意识,根本没有病,出生时也没有缺陷,但却没有你们所有的凌驾一切的自我主导意识。曾经有过具有这样子本质的人类,以你们的说法,他们会好像是梦游者,但他们的身体能力超过你们。他们的确是像动物一样的敏捷——他们也非无意识的,只不过是在与一种不同类的觉性打交道。
以你们的说法,他们并没有(一个整体的)目的,然而,他们的目的只不过是活着。他们的主要意识点是在别的地方,在另一种的实相里,而与他们实质的显现(肉体)分开。他们主要的意识焦点几乎不觉察他们创造出来的身体,然而,即使那些身体也“透过经验”学习,而开始“醒过来”,变得觉察到他们自己,开始发现时间或创造时间。
(停顿。)我们将称之为“梦游者”的这些人,他们对他们自己而言并不是睡着的,而只是从你们的观点来看才仿佛如此。曾有好几种这样子的人类种族,他们(整体的)主要经验是在身体之外的,实质的肉体存在只是一个次要效应。对他们而言,梦中生活才是真的,它包含着最高的刺激、最集中的经验、最被坚持的目的、最有意义的活动以及最有组织的社会与文化行为。现在,可以说,这是你们自己经验的另一面。这种种族让物质的地球保持它的原貌,那么,主要的活动涉及了与身体分开的意识。以你们的说法,物质的文化是初步的。
现在,像这样子的物质有机体是能胜任那种实相系统,那种系统并不比你们自己的更好或更坏,它只不过是在生物上与灵性上可能的替代行为。没有复杂的具体交通系统被建立起来。在物质的状态里,在你会称之为醒时状态里,这些人睡觉。比较上对你们来说,他们醒时的活动会仿佛像梦似的,然而他们的举动却有了不起的自然身体上之优雅,让身体发挥到最大的作用。且说,这种身体不会像你们的那样变老到那个程度,而能享受最大的自在以及与环境的归属感。
(十点二十四分。)那么,与肉体相连的意识在灵性上与生物上是有极大的余裕,而除了你们自己特定的取向之外,还能以这个肉体并透过这个肉体把他自己贯注在许多方面。曾经有过高度成熟的、已开发的文明,在你们看来不会很明显,因为其主要的取向是精神性或心灵性的,同时,物质的种族本身会看起来像是非常未开发的。
我许多的读者在有些他们自己私人的梦里会发现一个与正常实相几乎一样生动的实相,有时候还更生动些。这些经验可给你我所说的那种存在一些模糊的暗示。也还有与某些动物的冬眠能力相连的身体器官可以对意识与身体之可能关系提供更进一步的线索。举例来说,在某些情况下,意识能离开肉体,而肉体还是可以维持完整——作用着,但却在一个维护的层面。当最好的条件回来时,意识随之重新启动身体。这种行为不只是在动物才是可能的。在与你们自己不同的系统里有一些实相,在其中物质的有机体在你们看起来好几世纪不活动之后又被启动了——再次的,当条件是对的时候。到某个程度,你们自己的生死周期只不过是如你们所了解的冬眠原则之另一面而已,你们自己的意识几乎以讯息跳过神经末梢同样的方式,离开身体,同时,意识并没有被毁掉。
现在,在那些冬眠动物的例子里,身体是在同样的状态。但在你们自己经验之更大的冬眠里,身体作为一个整体变得不能运作了。你身体内的细胞明显的经常在死亡,你现有的身体不是你在十年前有的那个:其物质的组成物自从你出生以来已经完全死去许多次,但再次的,你的意识连接那些空隙(做着手势)。反之,它们可以被接受,在那种情形,在你看起来会仿佛,好比说,在七岁(热切的)或十四岁或二十一岁你是一个转生的自己。可是,你自己觉性的那特殊顺序一直连续不断。以基本的说法,身体常常死,并且就与你认知的你所认为的那一次死亡同样的确定。在许多次场合它实质的瓦解了,但你说法是相当可能作为一个“未来的”发展的。
在你们的实相里,知识通常是透过书籍及历史性作品而一直传下来,然而,每个个人在他内都包含了一个广大的宝库:以你们的说法,那是透过无意识的理解所得到的对过去直接的知识。
未知的实相:那个实相大部分之所以为“未知”,只因你们的信念把你关在你自己知识之外了。你自己意识之所及是没有限制的。因为你接受一个直线移动时间的概念,你就无法看到你所认为你的出生或死亡(附录十三)之前或后,然而,你更大的意识是颇为觉察此种经验的。理想的说,你不仅可能记住“过去”世,都并且现在可以计划未来世。广义的说,所有这些“世”都同时发生。你们目前的神经结构使得这个看起来好像不可能,然而,你的内在意识并没有如此受阻。
(较大声)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
(“那休息好了。”)
(十一点到十一点二十五分。)
现在:
练习单元10
在你有意识的注意力里你可以保有的资料远比你知道的为多。你曾把自己催眠到相信你的觉知是非常有限的。
回想一下昨天,试着记起当你起床时你做了些什么:你穿什么。试着跟随从你醒来一直到你去睡觉的时候你活动的顺序,然后填入那些细节。试着回想在所有那些时候你的感受。你们大多数人能够记到这里就很侥幸了。你们那些记得起来的人,再进一步试着回想你也许有的白日梦,试着记起来到你心中的迷路念头。 .
在一开始时这样做会占据你所有的注意力,你可以安静的坐着,或在搭公共汽车,或在办公室等人时做这个练习。你们有些人也许能够在你们从事一系列多少是自动的活动时做这个练习——但举例来说,不要试着在开车时做。
当你变得更熟练时,随之故意在同时做些别的事——好比说,一种身体上的活动。当你们大多数人开始这练习时,会像是根本就失去了感官与身体活动之精确而精细的对准:然而,当你继续进行时,细节会变得清楚,而你能至少在心里保有昨日实相之某些面,同时维持住你在今天的立场。广义的说,有其它整个的一生,对你来讲基本上就像昨天一样被遗忘了。可是,这些也是一连串的次要活动,浮在你目前的主要关切之下。它们就像昨天一样,无意识地是你目前的一部分,并且也一样的与它相连。
现在:练习的第二部分。
生动的想象你明天要做什么,而详细的计划一个可能的日子,它自然的由你目前的经验、行为与目的升起。一直做下去,就像你在这练习的第一部分做的一样。(停顿。)那一天的实相已经为你的细胞所预期,你的身体已经为它准备好了,其所有的机能预知性的投射它们自己的存在到里面去。你“未来”的一生以同样的方式存在,而以你的说法,就与你的明天由你的今天长出来那样由你的目前长出来。
做这个练习就会使你的正常意识认识到对它自己的弹性之感受。你会锻炼你意识看不见的肌肉,就像你能以垫上运动锻炼你的身体一样的确定。
对你自己的其它部分而言,你看起来会像是一个梦游者,可是,在任何一刻完全的创造性参与会使你觉醒到你自己的潜力,因而容许你去经验在你自己意识与你身体细胞的理解之间的一个统一。那些细胞就与你的灵魂一样的有灵性。
(十一点四十分。)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等久一点,这不是口述。
(接下来是给珍和我的三页半资料。这儿是一些浓缩的,比较一般性的摘录:)
在你们的社会里,你多少被教以不要信任你自己,有各式各样的学派与宗教试着表达“自己”的有效性,但它们的扭曲埋没了它们的教诲之基本可靠性。
以那种说法,身为你们的一员,鲁柏白手起家式的终于把目前流行的信念系统丢到一边去了,就像你也一样。有一段时候他根本就是在信念系统之间,完全抛弃了某些,而接受了部分的其它:但他主要是个先驱——而同时还带着社会上大半没被认识到的基本信念,即你不能信任你自己。
当你携带着那情感上的无形信念时,那么,自己做的任何事必须被审视,并受考验:在同时,曾经支撑着别人的那些信念则被暂置一旁,所以鲁柏能力的发展会领他离开令人心安的结构,当他在找别的结构来支持他时……
他曾把他学到的大半东西拿去接受考验。他自己的人格在所有层面绽放出来,尤其是就与人的关系及个人的创造性而言……他曾经把我们的资料在他所知的世界里试验。他觉得那是必要的,因为被教以它是坏的“自己”如何能带来好的东西?
是有一些本来可以提供助力的架构,但他看出它们本质上并不可靠,而因此并没有依靠它们……
(赛斯在十二点十八分道晚安。珍整个这节的传达都非常精力充沛,在以上关于珍一旦开始舍弃她老而“令人心安的”概念,而去追求更新更大的信念架构之赛斯资料里,赛斯非常明白的处理了她为此生选择的角色之某些面。不过,我在这儿想强调的是珍的追求之情感面——以及那些特质所导致的有时曾令她非常难应付的那种的状态。到某个程度,我也卷入于许多信念改变里,但我在赛斯资料的发展里是一个参与者,而非其肇始者;我的压力与挑战没有那么厉害,(可是,以经过许多挣扎而生出的幽默,我注意到放弃某些珍爱的老信念并不那么容易,纵使当它们错误昭彰时;它们可能太适合人的个性了。)
(第二天加注:现在,请看附录十四,那是当我们今晚休息时珍发展出来的小小插曲。)
注一:在《个人实相》第五章的第六三二、六二五节里包含着关于身体的内在声、光与电磁价值的作用之资料。第六二五节特别提到在原子与分子层面的那些属性。
注二:见《卷一》的附录四。
第七〇九节 一九七四年十月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每件看来显然是三度空间的东西都有一个内在的来源,而其出现是由这其中跃出的。再次的,这些当中有些很难解释——并不是因为鲁柏没有那字汇,而是因为连续性的语言自动把概念预先包装成了某种模式,而想要逃过“预先包装”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过,我们要尽量试试。
你们所了解的细胞只不过是细胞之三度空间的面貌,如目前了解的超光速粒子(tachyons)(注一)概念基本上是合理的,虽然极为扭曲。在这样一个细胞以物质的样子出现之前,在那个细胞随后会显出它自己的那个点上会有“骚动”。那些骚动是先前快于光速活动的效应慢下来的结果,而代表了能量的进入你们时空系统,然后那能量可被有效的利用,而形成细胞的模式。
那个减慢过程本身就有助于“冻结”那活动成为一个形式。在一个细胞的死亡时,就发生了一个逆向过程——那死亡即是能量由细胞的形式里逃出,即其释出,这释出本身触发了某些加速阶段。有可称之为一个残余或残渣的能量“覆盖”着留在这系统里的细胞。所有这些都无法由这个系统内确定——那是说,最初比光还快的活动或后来的减速。那么,这种比光还快的行为有助于形成了物质宇宙的基础,这个特性是CU's的一个属性,它们在形成E E单位时已经减慢到某个程度了。
(九点三十七分暂停,许多次暂停之一。)当透过身体结构运作时,如你们自己的这种意识大半聚焦在三度空间取向上。不过,在出体状态时意识能旅行得比光还快——事实上,这常常是瞬间发生的。
这经常在梦境里发生,虽然这样一种演出可以在种种不同的意识改变状态里达成。在这种时候,意识只不过是把它自己放在一种与时空的不同关系里,可是,物质的身体无法跟随。意识藉由改变它自己与物质宇宙的关系才最能了解它自己的属性,并且由另一个有利的地点来看那物质宇宙,而可以以一种不同的看法来看它。在身体外面运作时,意识可以看得更清楚物质的属性。然而,它无法(热切的)以当它是物质取向时同样的方式去体验物质。
从你们平时的观点,旅行中的意识是在焦点外的,而没以指定的方式锁定在物质的坐标里。可是,所谓的内在世界,至少在理论上来说,可以以这样一种方式探索。意识有一阵子使它自己由它通常的坐标里“解开”,当这发生时,出体的旅行者不只是离开了他的肉体形式。那个人踏出了适当的范围。即使当一个人离开了身体,而只不过漫游到离身体几尺之远的地方也有些改变(注二)——意识与那房间的关系不同了,那个个人与时空的关系已改变了。以你们的标准,出体的时间是“额外的时间”,举例来说,你不会变老,虽然这效应按照某些原则而有所不同。我以后还会提到这些(注三)。
(九点四十八分。)这样一个旅行中的意识也许会在物质实相里旅游:虽然没有以通常的方式与那系统相连,它仍可以是与之联盟的。从那观点,物质本身将会看起来与普通的样子不同。在另一方面,一个出体意识也可能进入其它物质取向的实相:那些“以不同于你们自己的频率运作的实相”。意识之基本上独立的本质容许这样子的脱离。身体意识维持住它自己的平衡,而有点像一个维护站一样。
任何有关未知实相的讨论必然会涉及某些通常被摒弃的关于意识本身的特性之假说。如你所知的世界是一套复杂的“密码”之结果,每个都环环相锁,以那种说法,每个都依赖着其它的,那么,你的被精确感知的宇宙其所有的部分都来自密码模式,每一个都完美地嵌入另外一个。改变这些之一到某个程度,你就踏出了那个范畴。任何一种事件若没直接的、无瑕疵的与你们的时空连续相交的话,以你们的说法,就不会发生,却掉了开去。它在你的系统里变成了可能的,却在找它自己的“层面”,而当它落入另一个适合它自己“密码顺序”的其它实相里的适当位置时,它变成实现了,就是如此。
(在十点十分停顿。)因此,当意识离开了物质身体,它改变了一些坐标。关于随后发生的感知之性质有种种不同的问题,而这些将在稍后讨论(但见注三)。至少就你们的说法,意识是配备好去集中其主要能量在身体内或者离开身体一段不同的时间。理论上来说,你们人类意识可以采取许多不同的路,同时仍维护着其身体基地。在久远以前的历史时候曾实验过种种不同的取向(好比上节提到的梦游者),你们自己目前的私人经验可以给这种其它文化一些暗示及线索,因为现在那些能力居住在自然的架构里,但却没被开发。
因此,到某个程度,人类的所有潜能现在都潜藏在每个个人内,常常透过看来仿佛很奇怪的事件,这些会跳到表面上来。“未知的”实相之所以未知,只因为你没有在内寻找其面貌,你被教以几乎把你全副注意力去给你外面的行为,于是,私下地,你大部分的内在生活逃过了你的注意。你常常按照那外在的事件之模式来结构你的人生。这些虽然是重要的,但却是你自己内在活动世界的结果。那个内在世界是你与外在事件唯一真正的联系,而那客观性的细节只由于诞生它们的主观性才有道理。
以同样方式,当你看目前的世界局势,或看历史,你常常如此建构你的看法,以致于只有最表面的事件被看到。用同一种的推理方式,你很可能以非常局限的看法去批判你们族类过去的历史,而忽视了在你们历史里的伟大线索,因为它们仿佛不合情理。
(停顿良久,眼睛闭着。)举例来说,当你相信只有如你所了解的科技才代表进步,而那进步必然会要求必须永远继续对环境施行过度的实质操纵,你会凭着那种看法来判断过去的文明。这会使你对某些成就及其它的取向视而不见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于你不能看见成就的证据,就算它在你眼前出现。
(在十点三十分有超过一分钟的停顿,两眼闭着。)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们没有处理思想或情感的力量,却只是处理其具体的效应。因此,对你而言,只有实质具体化了的事件才是明显的。举例来说,你并不接受你的梦为真实的,却通常把它们看作是幻想——想象出来的事件。直到非常最近,你们一般都相信所有的信息是透过外在感官来到身体的,而忽略所有相反的证据。你们不可能想象那些建立在由心电感应的收到、有意识的接受、及创造性的利用之资料上的文明,在这种环境下,科学家几乎无法在细胞里寻找预知力,因为他们首先就不相信它存在。
人类身体本身具有无限的潜力,以及了不起的变量,那容许许多不同种类的取向。从你们的观点,可能的人代表了替代的人,即这族类的替代版本。这同样也适用于个人。在出体状态许多人曾接触到可能的自己及可能的实相,他们也曾旅游到你们所认为的过去与未来。私人的心灵在其本身内包含着对其自己的可能性之知识,而它包含了一个镜子,在其中,至少可以对人类的经验略见一瞥。
你们习于一种特殊的取向,习惯于以一种特定方式去用你的意识。可是,为了要研究“未知的”实相,你必须试着看看你的意识还能做些别的什么,这真正意谓着你必须学会去重获对你自己的真实感受。
试着发现实相的本质有两个主要方法——一个外在的方法及一个内在的方法。当然,这些方法可以被一起用,而从你的观点看来,必然是为了最大的效率。你们对外在的方法都很熟悉,它涉及了研究客观的宇宙,以及搜集事实,并在其上做成某些推论。因此,在这本书里,我们将强调获致不必然是事实,却是知识与智能的内在方法。现在,事实也许会也许不会给你智慧,如果它们被卑屈地追随的话,它们甚至能领你离开真正的知识。可以这么说,智慧呈现给你事实的内面,以及事实由其中浮出的那些实相。
那么,《“未知的”实相》大半剩下来的部分就将提供对实相本质的一个内幕看法,并有一些会让你由另一个视角看你自己及你世界的练习。稍后,我有意要对,以你们的说法,一些在你们自己文明之前来到的文明说得更多(但见注三)。在你们能了解它们的取向之前,我们必须谈谈形形色色的各种替代意识及出体经验,这些会帮助你了解其它种类的文化如何能以如此周异于你们自己的方式去运作。
(较大声:)你们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高兴。
(“我们休息一下吧。”)
(十点五十五分到十一点二十五分。)
口授:我们将讨论当意识与肉身联盟时它可以采取的替代取向方法,而试着给读者一些这种改变状况的个人体验,以及某些文明的简短历史,这些文明利用这些非官方取向作为其主要的聚焦方法。
那么,要对“未知的实相”变得熟悉起来,你必须多少承认它存在,并且愿意从你平常的行为踏开来。给你们的所有方法都是十分自然的,天生固有于身体之内,而且甚至是在生物上被预期的。你的意识无法离开你的身体而再回到它来,除非那儿有容许这样一种表现的生物上的机制。
我说过(在九点四十八分),当主要意识与身体分开的时候,身体的确能继续下去,执行必要的维护活动。到某个程度,它甚至能做简单的劳务。(停顿。)事实上,在睡眠里主要意识根本不需要在身体里警醒着。就彼而言,只有在某种的文明里,这样一种身体与主要意识的密切关系才是必要的,因此,有其它的情况,在其中意识常常会游离得远得多,把身体当作一个家以及运作的基地而回来,只为了某种的感知而依赖它,却不依赖它去看到实相的整个画面。物质生活本身并不必然需要你们那种“自己”与肉身的认同。
这并不意谓着在那些实相里会产生一种疏离——只不过是一种关系,在其中身体及意识与其它的事件相连。只有你的信念、训练及神经上的灌输才阻止你去认出在睡觉时你意识的真正本质。你把那些资料关在外面,然而,在那段时间里,在一个事件的内在秩序里你是非常活跃的,并且做了许多后来会出现为具体经验的内在心智工作。
(在十一点四十三分缓慢地:)当你的意识在忙着这种活动时,你的身体意识在执行很多在你醒时不可能做到的机能,举例来说,当你睡时最伟大的生物性创造发生了,而某些细胞的机能被加速了,因而,有些你的主要意识与身体的这种分离显然是必要的,否则它不会发生。睡眠并非醒时生活的一个副产品。
广义来说,当你入睡时,你也是一样的清醒,但你觉察力的焦点被转到其它的方向了,如你所知,你在昏迷中可以活好些年,但你却无法不睡觉而活好些年。即使在昏迷里也有精神的活动,虽然也许从外面不可能确定这点。当你不像在清醒状态时那样的肉体取向时,某一类自由的有意识行为是可能的,而那个活动甚至为肉体之存活也是必要的。
且说,这也与能量的脉动有关,在其中,如你所知的意识锻炼它自己,用那些单单透过肉体取向所无法表达的天生能力。
你们自己的主要意识有能力旅行得比光还快,但那些感知是太快了,而你接受的神经性结构模式无法捕获它们。就彼而言,细胞的理解与反应对你们而言是太快了,而你们无法跟随。物质存在之平衡架构要求一个你接受为有效而真实的特定的经验平台,只有在那个层面才有你现在经验到的宇宙。那个平台或焦点是最精细的合作之结果。你自己自由的意识及你的身体意识形成一个联盟,使这个成为可能。
(带着许多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这样一种表现实际上意谓着物质实相是在闪烁明灭。以你们的说法,它只存在于你们的清醒时间里,那使它成为可能的内在工作大半是在睡眠状态里做的。身体意识与你的主要意识之会合,要求一个紧凑的焦点,在其中,最伟大的操纵是必要的,以肉体的说法,感知必须是精确的。然而,到某个程度,那精美的集中意谓着某些局限的发生,正常的有意识自己并没有对准细胞的理解,它也同样末觉察它自己在“更高的”层面无拘无束的本质。所以一个分离的过程必须发生,才能容许每一个去重生。那么,意识乃离开了身体。身体意识则跟身体在一起。
请等我们一会儿……再说几句话我们就差不多要结束此节了。
(十二点七分停顿,赛斯的评论是给珍的,在十二点十九分结束。)
注一:超光速粒子(tachyons)或超越粒子(meta-partiicle)被假设是比光还快的粒子,在爱因斯坦一狭义相对论的范畴里被认为是可能的。物理学家仍然在试图实验性的发现它们。那么,按我在这儿对赛斯的诠释,超光速粒子或某些很像它们的东西会被发现。
注二:我有的一次最独特的出体经验就很像赛斯在这儿形容的,我在《灵魂永生》的第二十章第五八三节的注记里写过它。那次我的意识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超过十尺,但那小小的旅程是如此的生动而令人愉快,颇有功于加强我自赛斯资料后逐渐开始接纳的对实相之扩大了的看法。
注三:在差不多八个月之后加的注,赛斯很久会有那么一次,会提到与出体状态相连的身体减缓变老的速度,并且提到所涉及的“某些原则”,如他在此所做的。珍和我一直觉得他在这个题目上有些非常有趣的资料,而我们有天会得到它,但在一九七五年四月》“未知的”实相》结束之前,那资料并没有传过来。
第七一〇节 一九七四年十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1分
(我们有两篇文章要加到适节课里,两篇都是珍写的。以下所录的是她在昨天写的很短的第一篇,在今晚课的尾声时,赛斯在摘录的资料里短短的谈到它,还答应以后要谈得更多。
(那些摘录则是来自他对珍第二篇文章的感想,那是珍在今天黄昏我们读完了某些资料后所写的。既然适第二篇要长得多,我就把它当成附录十五了。我建议你们现在或至少在到达本节的结尾之前读它。
(那么,由一九七四午十月六日星期日珍的梦笔记:
(“昨晚,当我躺在床上睡觉时,我听见赛斯的声音,非常大声而有力。这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一种经验,那声音是来自隔壁房间或更速的地方,但也来自上面;好像来自天堂或什么似的。那声音并没透过任何人说话——那是说,它并不是来自我的头里面或者经过我,像它到目前为止一直是的那样,即使是在梦境。我试着去了解它在说什么,那些话彷佛并不是特别对我说的,而只是在那儿。看起来好像赛斯真的在狠狠地说某个人似的,最初我以为他在生气,但我随之领悟到我把那声音的力量作了那种诠释。这并非一个梦的一部分,但当我试着辨识出那些话时,我几乎立刻醒了过来。主观的说,我并没以任何方式觉察赛斯的在场,那声音像是一种超级声音:也许像是大自然在说话或什么的,而非一个人在说话的样子。”)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安静的):要探索未知的实相,你必须探入自己的心灵,透过无形的路向内旅行,正如你以实质的路向外旅行一样。
你们物质的实相是透过共同的合作而形成的。你自己的概念,具体化之后变成了物质环境的一部分。在这个广大的合作性冒险里,每个活的生灵之思想与情感生了根,可以这么说,然后跃上来成为具体化了的资料。我说过,每个实相系统用它自己的密码化系统,这有效的提供了一种架构,那么,一般性的说,在任何既定的“时候”你们私人地与集体地同意把某些内在资料具体化。举例来说,以那种说法,飞机在“你们的”时代而非在西元一五〇〇年具体化了内在的飞行概念。
你也许会听过人们谈到一个概念,说:“它的时间还未到。”这只不过意谓着还没有足够的能量与这概念相连,去把它向外推入具体经验的世界里,成为一个具体化的被大众经验到的事件。
在梦境及在实相的某些其它层面里,概念及其象征即刻的被经验到。于是,在一个感受及其“外在化了的”状况之间没有时间的延迟,它自动被那个持有它的人以他熟悉并且觉得自然的不论什么方式经验到。心灵被示以它自己的观念,那些观念即刻反映在梦的情况以及马上就会解释的其它事件里。举例来说,如果在物质生活里,如果你梦想着或渴望着一幢新房子,那么,在这个理想实现之前可能要花些时间,虽然这样一个强烈意图将非常确定的带来其具体的实现。不过,在梦境里那同样的愿望可能导致这样一个房子的即刻创造,至少就你的梦中经验而言是如此。再次的,在愿望及其具体化之间没有时间的延迟。
(在九点四十九分停顿。)在梦里面有层次,非常中肯却主要是个人化的,在于它们反映了你自己个人的意向与目的,还有其它的层面,在你们来说,还离得更远,那儿涉及了在一个心灵层面的群众行为,在那儿物质世界的居民一同规画出未来的事件。在这儿可能性被承认,而且被利用,还用到了象征。在那儿意向有这样一种交织,以致于很难解释。私人的愿望被放大了,当它们被别人感受到的时候,或看情形而缩小,以致于在任何既定的“时间” ,整体的一般计划之决定是与族类有关的。再次的,在此这些愿望与意图必须切合存在的密码化系统。
(停顿,在一个安静却热切的传述里。)在这些层面你仍然离家不远,然而,再远些还有确实性的其它层面,你们的心灵也非常卷入其中,而这些也许会,也许不会显得与你们所知的世界有任何相干。
当你旅行到这种领域里时,你通常是由梦境这么做,而仍然随身携带着你的私人象征。即使在此这些也自动地转译成经验,不过,这不是你们自己的密码化系统。你可能旅游过这样一个实相,不清晰地感知它,把它与你自己感知的象征重迭起来,而将之当作是“真正的”环境。以这种说法,那个真正的环境是被那系统的自然居民一致感知出来的。
你自己的象征本来就是由心灵的深层里升起的,而以某种说法,你是你经验的任何实相之一部分——但你可能在诠释事件上会有困难。
如果你的意识漂浮在一个不是你的世界里,可以说,你是在“空档”,因而你的感受与思绪流入经验里。如果你想维持你的警觉并且探索那个环境的话,你必须学习去分别你的心理状态与你发现自己在其中的那个实相。我的许多读者当他们在睡觉时发现他们自己就正在这种情况里。当他们仍在作梦时,他们仿佛在一个看来不合理的环境里突然醒过来:恶魔也许在追他们,世界也许显得颠倒,死者与生者可能会面并交谈。
(十点十六分。)现在:在几乎所有的例子里,梦里的恶魔代表梦者对邪恶的信念即刻被具体化。那么,它们并非什么乌有之乡或地府的居民。我们会给一些指示,那会使读者能至少到某个程度实验一下意识的投射。很要紧的是,你们必须了悟,甚至在梦里你也形成你自己的实相。你的心智状态脱离了它通常的物质焦点,创造性的以其所有的力量与才气表现它自己。心智的状态本身被用为一个意向,把你推进相似状况的实相里。
(停顿。)在你们的世界里,你由一个国家旅行到另一个国家,而你不会期待它们全都相像。反之,正因为它们之间的不同,你才去探访世界形形色色的部分——所以,并不是每次出体旅行都会带你到同样的地点。
每晚当你睡觉时,你本能的离开身体不同长短的时间,但那些旅程并非被“计划好的”,换言之,你计划你自己的观光。就像具有同样兴趣的许多人可能决定参加观光团,去一起探访同样的国家,因此,在出体状态时你也许一个人或与同伴相偕而行。如果你警觉的话,你甚至可能拍些照片——只不过就内在观光而言,那些照片包括了在当时拍的关于环境的清晰画面,在无意识里冲洗好,而后呈现给清醒的心智。
有一些用相机的技巧,而当你人在国外,一部留在家的相机是发挥不了作用的,所以,如果你希望在后来了解你的内在旅程的话,拍那些照片的必须是你有意识的警觉心智。所以,那个有意识的推理心必须被带在身边。有许多方法可以做到这点,跟着那些方法并不真的很难。某些技巧可以助益你的旅程而打包你的意识心,就如你会打包你的照相机一样。当你需要它时,它会在那儿,去拍那些将会是你对你的旅程之有意识记忆的照片。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二分,我说:“不用”。)
你必须记着,客观的世界也是一个心灵的投射。因为你主要将焦点集中在其内,你对它的规则了解到可以应付了。在物质世界里的一个旅行只代表了要用步行或选择某种特定的交通工具的决定——一部汽车不会带你过海,所以你搭船或飞机。你不会吃惊的看到陆地突然让步给水,你发现那种自然的改变十分正常,不过,你预期时间正常运转。举例来说,土地再往前也许会看见水,但在今天却不能往前变成昨天,而今天下午也不能立刻变成明天。
当你走过大道时你预期那些树留在原处,而不会把它们自己转变成建筑物。所有这些假定在你的物质旅程里都被视为当然,你也许会发现不同的习俗与语言,然而,即使这些也会被接受在那广大的、整体的、基本的假定里,而物质生命在其界限内发生。当你只不过是在走过大街时,你就毫无疑义的是在旅行过私人与群体的心灵。不过,物质世界仿佛是客观的,并且在你自己外面。这种“外在性”的概念是你们建立存在于其上的假定之一,那么,内在的旅行并不比由纽约到旧金山的一次旅行更主观。你们习于投射所有的目的地到你们自己之外。形形色色向内的目的地之概念涉及了移动或时间与空间,因此显得很奇怪。
现在,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六分到十点五十八分。)
一般而言,你们已探索够了物质的地球,所以当你从一国旅行到另一国,你对将碰到什么已有一个相当清楚的概念。
在一次旅行之前你能作出概括了某一个地区的观光据点及特色的旅行计划书。所以,你并不是盲目的旅行,而虽然任何既定的旅行也许对你而言是新的,但你却并不真是一个拓荒者:那土地已经被绘制成地图了,而少有基本上的惊奇。
那内在的土地还未曾如此的被探索过。就你们的意识心而言,最起码内在土地是一片处女地。其它人曾旅行到某些这些内在地点,但既然他们的确是探险者,他们也因此必须边走边学。有些人回来了,提供了导游书或旅行手册,告诉我们我们可能会碰到什么。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如果你是从外国来,而问一个人纽约市是什么样子,你可能会把他所描写的当作是事实。那个人也许说:“纽约市是一个蛮吓人的地方,其问罪案猖獗,帮派横行,谋杀与强奸见怪不怪,而人们不只是没礼貌,而且随时准备攻击你。没有树木,空气肮脏,而你只能期待暴力。”反之,如果你问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可能会说:“纽约市有最好的博物馆,在有些公园里有露天音乐会,精致的雕刻,剧院,而且可能有除了梵蒂冈以外最伟大的图书收藏。整体而言,它有很好的天气,和一个了不起的文化荟萃,上百万的人自由的来去。”
就是如此,两个人谈的会是同样的地点,但因为他们私人的信念,所以他们的描写不同,而且会被他们用来看那城市的个人焦点所渲染。
一个人也许能以经度与纬度的说法给你那都市的精确位置,反之,另一个也许没有这种知识,而说:“我在这样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方搭机,把纽约市当作我的目的地,而如果我搭了那适当的飞机我永远会到那儿。”
(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可是,旅行到内在实相里的探险者一开始就没有同类的地标。许多人对他们的发现是如此兴奋,以致于甚至在他们开始探索内在景致很久之前,他们就写了导游书,他们不了解他们会找到他们想要找到的东西,或那看来仿佛客观性的现象其实是出自心灵的倒影。
举例来说,你也许读过列出“内在领域”,并且告诉你在每个里面你可能会碰到什么的书。许多这些书谈到那个领域的王公或神明,或恶魔。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这些书真的提供了一种服务,因为在某些层面你会发现你自己的想法具体化了:而如果你相信恶魔,那么,以那种说法,你会碰到它们。可是,那些作者假设那些恶魔有在你的信念之外的实相,然而这却非实情。那些仿佛独立在外的恶魔只不过代表了你自己心智的一种状态,被客观化了。所以,作者用来战胜这些恶魔的不论什么方法,常被当作不只是恶魔之真实性的证据,并且也证明每个方法的有效性。
现在,如果你看这种书,你可能常常按照那些路线规画你的活动,就像一个纽约市的访客可能按照人家告诉他那儿会有什么发现而规画他对那个城市的经验。
不过,那种建构也造成了一个损害,因为它阻止你与你自己原创性的观念接触。举例来说,在任何出神或出体状态都没有理由接触到任何的妖魔鬼怪。(停顿。)在这种例子里,你自己的幻觉使你看不见它们被投射进去的环境,那么,当你的意识不是直接集中焦点在物质实相时,心灵的伟大创造力被给予了充分的发挥。当你学会随身带着你“正常警醒的”意识心时,心灵所有的次元都忠实的,并且即刻的变成了经验:而当你脱出这种局限性概念时,那么,在那些层面你能看到你自己心灵的内在力量,而观赏在你眼前展现的信念与象征的相互作用。除非你学会这样做,否则你一定会有困难,因为你将不能分辨你的投射及在内在环境里所发生的事之间的不同。 、
对内在实相的任何探索必然会涉及一种心灵的旅游,而这些效应可以认作是大气的状况,在某一个阶段是自然的,但当你继续时,你就会通过它。
(在十一点三十一分较大声:)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叉回来之后的资料是给珍的,而且是生自她今天下午写的谈东方宗教思想(见附录十五)的文章。赛斯的话中较个人的部分没放在这儿,但留下来的已足以显示珍开始为他说话约十一年之后她的主要挑战。
(那摘录也指明了在我们社会里对“实相”正规的西方看法,以及要踏出那架构,或只是把它扩大有多困难。珍仍然在她心灵的那客观的、理性的——却又非常情感性的——运动之过程里(我也一样),但她已有长足的进步。(我也注意到,我们两人都没有试围摆脱我们的西方取向或遗弃它——而只是更充分的了解它。)
(以下是赛斯所说的一部分,在十一点三十三分开始:)
鲁柏正在解决一些哲学性问题,那真正只是没有被完全问出的问题,他今天所写的一切都很重要。他正准备向所有的方向前进。
在这儿一下有太多的层面要讨论……其中之一加强了对他自己的信任。不过,那信任被接受了,因为他终于准备好去解决那些问题了。(多年来在种种时候,大半是在个人的资料里讲到的)这些问题涉及了文化的训练及宗教的灌输。他终于向那些说自己的自发性不可被信赖的老信念挑战了,他情感性及哲学性的挑战那些概念,而统合了实际的行动与内在的机动性。在过去,他仍然害怕去碰那些信念,而只敢去轻触罢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他所写的是有意义的,在他能全速前进之前,他必须接受过去的挑战,而这意谓着他必须检查那些老的信念。他现在才真的开始这样做……
它们不只是他私人的宗教信念,却也是他同代人的一般信念——以及(大声的)你们现在的文明建立其上的基础。他必须找到勇气去大胆的面对那些老信念,而他终于这样做了。今晚在梦境我还有更多话对他说,而我随后将解释他对我声音的经验。
那么,以一种说法,这课将在另一个层面的沟通里继续。不过,不久之后,它就全都会为你们写或白纸黑字。
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十一点四十六分,第二天珍能说的只是她对赛斯可能在梦境与她作的任何接触没有任何有意识的记忆。暂且先透露一点:在明晚的夜里赛斯的确解释了她上周末在睡眠状态里与他声音的接触。)
第七一一节 一九七四年十月九日 星期三 晚土九点十七分
(昨天晚上的E S P班真的很激烈,三十二个人挤在我们的客厅里,他们彼此之间、和珍、也和赛所享受一个丰富的、火爆的、啃杂的、甚至粗俗的对谈。有一个女孩尖叫: “去你的,赛斯。”但那完全没有打击到那个家伙:班上成员很少完全同意赛斯或任何其它人。 一如往常,珍发现她自己与她的学生一同学习,她也花了些时间非常精致的唱苏马利,与赛斯有力的传达恰成对比。当然,所有都录了音,课由七点半一直追行到半夜,而到它结束时,每一个参与的人要不是筋疲力尽的话也必然在情绪上运动够了。在下周的课里会得到那晚赛斯资料的一个笔录(附录十六)。)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仍然在耳语)。这绝不会像我们吵闹的ESP课那样戏剧化。
再次的,你们的世界是某一种意识的焦点之结果,没有那焦点世界无法被感知。所涉及的意识之范围显然是物质取向的,然而在其内有了不起的、林林总总的意识,每个都有一个私人的角度去体验那仿佛是客观的世界。举例来说,对一只动物、一条鱼、一个人或一块石头而言,以不同的方式物质环境是真实的,而那环境的不同部分(对每个那些形式)也相对的是不真实的,这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一个完全在你们自己细胞系统之外的另一个实相的居民来探访地球,而如果他的智力与你们自己的大略相同的话,他仍然必须学会以与你们多少相同的方式去集中他的意识,以便感知你们的世界。他必须改变他本来的焦点,而把它转到一个对他而言陌生的方向。以这种方式,他可以“接收到你们的电台”。当然会有扭曲,因为即使他做到了这样的操纵,他也许没有像你们自己那同类的天生物质结构,透过它去接受并诠释他改变了的意识所感知到的那些资料。
你们的访客于是会被迫尽其所能的透过他自己天生的结构去转译那些资料,若要那些资料对他在其平常取向的意识产生任何意义的话。所以,所有的实相都是意识采取的某个独特焦点之结果。以那种说法,并没有外面。客观性的效应是当心灵投射其经验进入它自己创造的内在次元而造成的。
(九点三十五分。)在里面,那些架构一直不断在扩张,所以,至少以你们的说法,会仿佛看起来涉及了越来越大的距离。那么,旅行到任何其它物质实相的地方必须涉及意识的改变(注一)。虽然所有你自己的思绪与感受都在“某处”具体化了,以你们的说法,它们只有一些变成物质。它们随之被接受为物质实相,它们为你们全都同意的物质事件、物体及现象提供了基础。所以,你们的世界有一个你们接受的稳定性,一个对每日生活而言运作得够好的某种秩序及可预知性。在那一点你精确的对准了你的“自家基地”。你忽略那鬼影象征或声音、那也发生了的可能行动,但它们在你接受的实相之清晰声音里被消音了。当你开始离开自家基地去旅行时,你变得较为觉察被埋没在里面的其它频率(注二)。你通过其它的频率,但要这样做你必须改变你自己的意识(附录十七)。
与你们自己系统相连的可能实相就像,好比说,围绕着一个主要都市之郊区。如果为简单之故,你可以把其它的实相想作是不同的都市,那么,在你离开你自己的都市之后,你会经过郊区,然后进入乡村,然后过了一会儿,进入其它的郊区,直到你到达另一个大都市。在此,每一个大都市代表意识的一个集团,在最清楚的焦点之一个整体一般性的频率内运作,一个心灵沟通之高点,并且精致的聚焦在那种实相里。不过,除非你对准了那些特定的频率,否则你无法收到那实相,反之,你可能感知到类似杂音或无意义的静电干扰(像珍曾经验的那样),或拼图影像(像我的经验)。你可能只领悟到是有某种活动在那儿,但却无法把它精确点出。
且说,所有的意识,包括你们自己的,都是非常活动的。当你主要的集中你的注意力在你自己世界里的时候,你意识的某些部分永远会开溜。那么,当你在睡觉时,你的意识常常闯入其它的实相,通常足以一种漫游的方式,而没把它自己对准到任何精确的频率。在许多看起来仿佛混乱的梦里,常常有有效的经验,在其中你的意识“显露”在另一个实相里,而没有以能容许清晰的感知之必要的准确性去对准它。当你的意识转回到你自己的自家基地时,那资料无法被过滤或有效的利用,而被转译成了梦的影像。所以,很难由这种其它实相获得任何一种清晰的画面。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那么,某些特定的焦点带进来不同的世界,但除非你的意识以非常的精确性对准,否则你无法清晰的感知。反之,你至多会收到复影(ghost images)、可能性及私人的资料,那不被官方的承认为主要实相之“事件的官方结构”。
不过,基本上意识是无拘无束的。所以,这种实相永远存在——在你自己的心灵里——在你的“自家基地”外面,而你自己意识的某部分永远涉足其中。可以说,以非官方感知的形式存在之“渗漏”(bleed-through)或仿佛无法解释之“不可能的”事件常会发生。(停顿。)现在暂且把你自己的心灵——一个意识化了本体——想作是一种“超自然的无线电收音机”,所有的电台同时存在于心灵里,这些电台不只播送声音,却还播送所有世界的活生生装备。你所认知的“你”只是一个这种电台的一个讯号,对准了某个频率,由你自己的观点体验那电台的整体实相。你的观点是独特而唯一的,却对电台的整个生命有所贡献。
(微笑。)不过,那即你整个心灵的超自然无线电收音机包含了许多这种电台,这些都在同时播放。不过,在这个比喻里,若同时经验或听到这些会非常的令人混乱,所以,心灵的不同部分对准不同的电台,贯注于其上,而为了切身的实际目的,滤掉了其它的。因为这些电台都在同样的心灵或超自然的无线电收音机里操作,所以节目的整体质量就会与心灵本身的本质大有关系。收音机装了电线,并且包括了变压器及晶体管,整体的接收是依靠收音机的电路网及内在的运作——而(热切的)那些装置与它们用来接收的电台是分开的。以同样的方式,那“超自然的心灵”与它包含的意识之电台也是分开的,在这种情形,的确是心灵自己制造那收音机,一直增加新的连线及电台。
(十点十八分。)假若你有一个收音机,你可以用它清楚的收到十个电台,首先想象在每日的节目里有三个肥皂剧,四个新闻节目,几个极佳的戏剧,一些歌剧,一些流行音乐,几个宗教性布道节目及一些运动节目,这些每一个都有它自己的广告或讯息,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和播出的节目有任何相干。
首先,当你一边做你自己的事,一边又要有效率的品尝所有这些节目几乎是不可能的。再者,令事情更复杂的是,这些节目不只涉及了声音,每个都有它自己次元的实相。除此之外,在节目之间也有一个相互作用。
举例来说:假设你有某个叫做威弗琼斯的人,他是其中一个肥皂剧的角色。这个威弗在演出他自己的戏剧,扮演,比如说,在爱荷华的一个病奄奄的杂货店老板,有一个他养不起的情妇,及一个他必须养的太太(觉得好笑的)——这个在KYU电台上可怜的、被围困的人也觉察在其它电台进行的所有其他节目。在所有其它戏里的所有其它角色也觉察我们的杂货店老板。在一天林林总总的节目之间有一个经常的、创造性的相互作用。
当我们的威弗戏剧性的向他的情妇呼求说:“我怕我太太会发现我们的事!”那时,在另一个电台放的交响乐就变得闹剧似的,而体育节目正演出一个足球英雄漏接了球,然而,每个角色都有他自己的自由意志。举例来说,那个足球员无意识的捡到杂货店老板的问题,也许把它用作一个挑战而说:“球,我不会漏接那个球。”于是,观众们欢呼,而我们的老板在他的肥皂剧里可能笑着说:“但一切终究会解决的。”
换言之,在心灵里,所有的电台之间有经常的互动,以奇妙的、真地无穷的创造力:以你们的说法,在其中,在一个电台的所有演出会影响到在其它电台的所有其它演出。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四分,我提醒珍在第七。一节里赛斯曾答应“不久会解释”珍上周六晚在睡眠状态听到他隆隆话语的事。
(在十点五十四分继续。)现在,口授:仍然用同样的比喻:有天晚上当我们的威弗老板入睡时,可能突然在他脑子里听见交响乐的整个一段,或反之,突然看到了一个足球员一眼:或在另一方面,在交响乐团的一位乐师,可能突然发现他自己想到在同时要有一个情妇及一个妻子会有多难。
从感知者的观点来看,这些会是非官方的事件,然而,它们可以用作实相本质的重要线索。同时存在的分别节目每一个有它们自己的时间表,而从你的实相你无法在同时收听它们。对你来说,仿佛你是在那心灵之外,所以你设想有个像你自己的人由那在外的位置来操作这个收音机。从你的观点,好比说,你不转台的话,你无法收到那老板的闹剧以及交响乐,如果两者都在晚上八点演出的话,你将必须选择你要那个节目。
当然,很容易扩大我们的比喻,由一个收音机变成一个电视机。在这个例子,屏幕上的投影将会是完全多次元的,觉察到每个客厅里的每个观者。(停顿。)还不止此,屏幕上的人还会了解你这个观者与,好比说,同样一个城里其它观者之间的关系。在幕后不只是演出者——如在所有节目的演出者——全都认识彼此,并且他们饰演的角色也都认识彼此,并且觉察在节目里每个人的角色,甚至不时的溜进彼此的戏剧里。
在超过观者理解的那些层面,所有的戏剧与节目都是相关的。再者,因为你意识的特定姿态,对你而言,仿佛你是在这些节目之外的。你调准到它们,而假设如果在同一个时间有不只一个你偏爱的演出的话,你就要作选择。
广义的说,你是这同一“台”电视的一部分,而在另一个层面,某人看见你为一个在一间客厅里打开一台电视的角色。心灵——私人的心灵——天生包含所有这种节目及实相,不过,它的某些部分选择采取不同的焦点,以便更清晰的带来那些层面。
(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到某个程度,从所有其它电台讯号永远在任何既定节目的背景里,而藉由暂时地改变你自己注意力的方向,你可以学会如何把其它的电台带入焦点。心灵上及心理上,那些你不关注其上的电台形成你所了解的心灵之结构。你俗世的经验由它跃入焦点。那么,研究你自己以及你自己意识的本质会自动的使你多少对“未知的”实相有个了解。未知的实相是由你自己心灵那些被阻挡在外的部分,以及它们形成的相应的经验架构所组成的。
(停顿良久。)为了比喻之故,你可想象你正常的意识为你与这个自家地球的联系——你每天对准的熟悉电台。当你把你的意识从它投射开来,那么,你会碰上种种不同的大气状况。一旦你了解这些是什么,以及你能预期什么效应,这种旅程就可以有意识的进行。举例来说,以你所知的意识心扮演那太空人,而你意识的其它部分扮演宇宙飞船。这种旅行导向十分合理的实相:但就如一个航天员必须明白最好的着陆条件,所以,你也必须学会如何在最顺遂的时间及在最佳条件下“进来”。
这种旅行带你通过心灵的本质本身,同时,也带你到其它因为心灵集中在特定的频率之结果而产生的实相里。
所以,将你的意识投射到身体之外,在同时提供了对意识本身的内在探索,并且经验到它的具体显现。那么,会有心智的内在土地,以及与你自己的同样合法的其它世界。不过,它们与随之具体化的精神状态密切相连,而因此,你自己的思想过程是非常卷入其中的。
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十分以较陕的步调继续。)
现在:首先,我一直在把心灵讲得好像是一个完成了的东西,具有确定的界限。但是,私人的心灵事实上永远具创造性的——具扩张性而真的没有开始或结束。
你对自己的经验画下了你对自己仿佛的界限。以一种说法,我是一个人格及一个节目或电台,而鲁柏是另一个,我们学会了彼此知觉(附录十八),在台与台之间沟通,去影响彼此的节目并且改变彼此的世界。举例来说,我不只是对鲁柏与约瑟说话,而且我的话到达了你们所知的世界。仍然在你们的架构里时,鲁柏对准另一个电台,转译它并且播送那资料,不过,要做到这点,他必须改变他自己的意识,暂时由官方台退下,来带进这个。那意谓着,对准心灵的其它部分,以及另一种实相。不过,我资料最后的转译必须透过他的身体,否则的话,对你们而言,那资料会是无意义的。
透过他,我觉知到你们世界的本质与状况,而由我的观点提供意在帮助你们的评论。那么,透过鲁柏,我被允许,以你们的说法,“再次的”看地球。我离开他存在就如他离开我存在一样,然而,我们一起都是同一个本体的一部分——而那就把心灵的概念带得更远了。
那天(星期六)晚上,当他在床上时,鲁柏有一个相当令他惊奇的经验。他并没在作梦,他的身体睡着了,但他的意识在游荡。他清楚地听到我的声音,它仿佛真的来自天外,下到他睡觉房间的隔壁房里。有那么一会儿,那力量吓着了他,因为它听起来像是一个转大到不可置信程度的收音机——比雷声还大。当时,字句清晰可辨,虽然后来他忘了它们说的是什么。有那么一会儿,他差点把那力量诠释为怒气,因为在你们的世界里,当某人在大叫时,他们通常是在生气。可是,他发现还涉及了别的什么事,他并没感到我的在场,而只是听到那如雷的声音,它吓了他一跳,因为他习于从他自己的脑子里听见我的话——而他以前从未觉察我的声音是离开他存在的。在梦境里他曾听到我给他资料,不过,在这些例子里,他仍是我的声音透过来的媒介。他曾常常猜测我自己独立性的本质,以及我在其中存在的那种实相。在那时,他也知道虽然那声音真的轰轰如雷,但却没有别人会听见。然而,那声音虽然是来自他自己之外,而他的确仿佛是以他的肉耳听见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声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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