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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真相2

_2 Jane Roberts(美)
(耳语:)让我继续……
当我说话时,鲁柏发挥接收者的作用,因为我必须做某些调整,以使得我的讯息能在涉及——除了其它的东西外——他的神经系统及肉体工具的情况下传过来。那天晚上,透过我所谓的内在声音会让鲁柏变得熟悉在我支配之下的力量,所以,他可以了解它的确基本上来自超乎他所了解的他的人格之外。
(十二点二分。)在像现在这种定期课里,他和我再次的都作了调整,因此,在课里我是我所谓的一个桥梁人格,有一个组合起来的自己——鲁柏和我碰面而混合以形成一个真的并非我们任何之一的人格,却是存在于次元之间的一个新人格,而在那之外才是我真正的身分。
鲁柏非常精于内在声音,因此,我用那个方法,而不用,好比说,一个影像来使我独立的存在为他所知。且说,鲁柏最初在一个无意识层面呼唤我(上周六晚),因为他被“地球规画”所困扰,可以说,他认为你们需要一些外来的帮助,那个意图建立了某些达到了其它实相或电台的讯号,而我回答了。当他听见我时,我并非在对鲁柏一个人说话,却是普遍的在对世界说话,在一个的确也被其它人收到的节目里。
这个节目散播出去,而被其它人在梦境里转译了。不过,实质的说,那晚所给的讯息仍然会透过这些书而被呈现出来。
请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
(十二点九分,现在,珍停下来,然后部分脱离了出神状态。“但我认为还有一些……”她告诉我,“我知道他说书的工作完了,”然后:)
继续口授:现在:在你们本地的节目,你们有一群熟悉的演员,而在不同的时候,以你们的说法,他们扮演不同的角色。这些角色常常代表活在私人与群体心灵里之强烈的理想化。 (幽默的)让我给你一个短短的例子,那也会令你们知道我对你们的文化学得有多好。
(赛斯接下去说出三个目前著名的电视侦探的名字。)
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这些是英雄,代表出面济善除恶,主持正义的侦探。且说,这些角色在电视观众的心里比在演这些角色的演员心里存在得更鲜活。演员们知道他们自己是与角色分开的,可是,观众们却与那些角色认同,他们可能甚至会梦到那些角色。这些角色有他们自己那种的超生命,因为他们如此清晰的代表了在每个心灵之内的某些活生生的面貌。
这些面貌在角色里被人格化了。以你们的说法,世代以来,曾有过人类与之认同的许多不同人格,有些具肉体有些则否。基督是其中之一:在某些方面,他是最理想的侦探——不过,是在一个不同的范围里——出来拯救善人,而保护世界免于伤害。以某些方式,人也把一个恶魔的概念向外投射,而也是为了差不多同样的理由。因此,他可以与在任何既定时候他所了解的他认为心灵之令人厌恶的部分认同。在那两者之间有许许多多这种人物,全都栩栩如生的呈现出心灵的各个部分。
(十二点二十一分。)这些角色变成心的内在文学之一部分。假设另一个实相来的居民看见(那三个节目之一)而领悟到人们在观看它。假装他想给那节目增加更多的深度,他随之可能自己以那“英雄侦探的”扮相出现,却扩大了那特质的描写,给那情节增加更多的幅度。所以,往往当由另一个电台来的某个人格想帮助改变那节目时,他会以事实或小说里已知的一个人格之模样出现。不过,你必须了解,那个人格是比事实或虚构更大,“它”在其自己的层面是独立的,然而,它也是如此被呈现的私人与群体心灵的那个部分之一部分。
以那种说法,我是赛斯。
有许多神话与我的名字相连(注三)。它们全都代表在人类历史之种种不同的时代所了解的心灵之一部分。那些部分最初是当心灵开始了解它自己时投射到外面去,而把它的能力与特性人格化了,形成一种或另一种的超英雄人格,然后心灵才能与之相应或建立关系。
口授结束。
(十二点二十九分,然后在给了谈其它事情的两段之后:)
此节结束——
(“好的。”)
——并祝晚安。我停下来以便让你们休息。
(“我没问题。”
(好玩的:)只是要让你们知道我是关心你们的。
(“好的,谢谢你,赛斯晚安。”
(在十二点三十五分结束。当我们在几个小时之后吃早餐时,珍告诉我,在晚上她一直醒过来,想着她认为是与《“未知的”实相》有关的想法。当我叫她写下她能记得的部分,她写下了以下这些点,虽然可能是有些扭曲:)
“一、你睡前在你脑海看见的迷糊半睡时的(hypnaggogic)幻象以及在其它时候看到的那些是替代物——那是说,如果你睁开眼睛,你可以具体的看见那些画面,而非你‘明知’在那儿的平常实柏。内在视觉演化了肉体的视觉,把外在的资料排列成相应的那种影像。
“二、每个实相都被其可能性环绕着,但这显然是相对的……
“三、我们对现在的体验是被我们对过去感知之记忆所丰富了。在某些系统,它是逆向而行的:居民像我们觉察过去那样的觉察将来。在另一方面,他们对过去的‘记忆’几乎立刻消退。
“四、我再次的收到关于亚特兰提斯的资料,只是立刻又忘了。我本想今天早上告诉罗这件事……”
(在不到两周前的第七〇八节之后.珍也传过来一些有关亚特兰提斯的资料,见附录十四。)
注一:在卷一第七〇二节的注二里赛斯简短地讨论过进入另一个可能性之“太空旅行”
注二:在卷一里,见第六八五、六八六节及附录四。
注三:关于赛斯提到与他名字相连的神话的事:赛特(Set)和赛斯(Seth)是埃及的一个邪恶之神(有一个动物的头),人们认为其复杂的来源可以回溯到古代,至少到公元前七千五百年。当然,在犹太教义里赛斯是亚当与夏娃的第三个儿子,在该隐与埃布尔之后(创世纪第四、第五章)。(如一个读者写信给我们的:“赛斯也是一个希伯来人的名字,表示‘被指派’的——即被指派的那位。”)不过,有些非常早期的祭司采用的家谱省略了该隐与埃布尔,而把赛斯当作是亚当最大的儿子:举例来说,在公元第二世纪,“赛斯派”的人——他们是少为人知的诺斯第派(Gnostic sect)——认亚当的儿子赛斯为弥赛亚。赛斯也出现在古老的神秘宗教哲学著作“卡巴拉”(cabala)里,那是某个犹太法学专家(rabbis)所创始的,他想透过数字的价值来诠释经典:赛斯的灵魂被认为是注入到摩西身上:他将再出现为弥赛亚……
也许是我们的疏忽,但珍和我从未关心过她的赛斯与古老的赛斯们有任何关连。我们不相信这种关系存在于任何一种的个人化的基础上,虽然有一天我们会请赛斯评论一下。我们以为珍的赛斯这个名字之产生是由于实际得多的需要。在《灵界的讯息》第一章里,珍从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八日的第四节转述未来赛斯的话说:“你们可以叫我你们选择的不论什么名字,我叫我自己赛斯,那比较适合我的本性……”到第二节时已提到过转世,但既然那个观念对我们没什么意义,我们几乎没有考虑会涉及的那许多名字。一旦赛斯给了我们一个称呼他的名字,我们就这样开始用它。我确定在那时珍对赛斯这名字与埃及、希伯来或甚至与基督相连的来源及用法并没有有意识的知识。
现在,我把赛斯在一九七三年四月十七日ESP班回答学生的问题时所说的话摘录于下:
“因此,我问你:‘你的名字是什么,你们每一个人?’我的名字是无名。我没有名字,我给你赛斯这名,因为它是个名字,而你们需要名字。你给你自己名字……因为你相信它们是重要的。
“你们的存在是无名的。它并不是默默无语(voiceless)的,却是无名的。你采用的名字是你把你的形像挂在其上的构造物……你是什么无法言传,也没有字或字母能涵括它。然而,现在你们需要字母及字以及名字和物体,你们想要告诉你们你们是什么的魔术。
“你们相信除非我有一个名字,否则无法跟我谈话,所以我是赛斯……从我们最早的课我就告诉鲁柏,他可以叫我赛斯。我未说过:‘我的名字是赛斯’而是‘我叫我自己赛斯”,因为我是无名的。我曾有太多的身分而无法执着于一个名字!”
第七二一节 一九七四年十月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三分
(今晚,晚餐后,珍由赛斯那儿收到消息(但并没主观的听到他的声音),说这节课会包含有关“可能性丛”的资料,我们喜欢那个说法。但直到赛斯开始讨论那题目,我才发现珍在上周三晚的课之后自己曾对准了那资料,它出现在那一节尾,为她在睡眠状态想起的那些题目之第二个。
(昨晚在E S P班珍从事她偶一为之但不寻常的“长音经验” ,这是我们给它的称呼。赛斯在今晚第一次休息后谈到她意识的冒险。)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正如鲁柏的笔记,每个实相系统的确是被其可能实相所环绕的,虽然任何一个那些可能实相可以被用作轴心或核心实相,在那情形,所有其它的于是就被视为可能的了。换言之,相对性显然适用于此。
岩床实相即感知者集中焦点的那个,从那个观点,所有其它的会看起来像是边际性的了。不过,把那视为当然的话,任何既定的实相系统都会被其可能性丛围绕着。这些几乎可以被想作是卫星,然而,时间与空间并不需要相连——那是说,存在于一个实相及任何既定的可能性丛之间的吸引力也许根本与时间和空间无干。举例来说,对任何既定的实相而言,那最接近的可能性卫星也许根本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宇宙里。(停顿。)就彼而言,你也许会发现这多少像你们自己的兄弟们在你们认为是自己的宇宙之外——而非在其内。你们想象你们的宇宙是向外延伸到空间里,(而在时间里倒退)你把它认为是一个外在的显现,也许在扩张,但是是以一个外在而非内在的方式(注一)。
(缓慢的:)举例来说,你们对太空旅行的观念其实是旅游在“你们宇宙的皮肤”上面。你并不了解你们的系统的确在它自己内扩张,带来新的创造力与能量。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们的宇宙只是许多个之一,每一个创造其自己的可能版本。当你在地球上旅行时,你绕着它的外面移动。至今你们对太空旅行的概念也涉及了那种表面航行,不过,地球旅行是以对它们表面性质的承认而作的。然而,当你们想到旅行到其它的行星或其它的银河系时也涉及了同样一种的表面旅行。以你们的说法,我能作的最接近解释是,你们对太空旅行的观念令你们绕着空而非直接穿过太空而行。
(九点四十分。)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们也透过你们自己时间的视角——那是相对的——来看你们的太阳系。当你向外看入宇宙时,你说你是“向回看入时间”。当然,你也可以看入未来。你们自己的坐标使你无法认知即使在你们自己太阳系之内也的确还有其它的智慧生物活着,不过,你永远不会在你们的外在实相里碰到他们。因为你没有聚焦在他们存在的时段里。物质上你可能造访他们居于其上的那个“同样的星球”,但对你们而言,那个行星看起来会是荒凉或无法维持生命的。
以同样方式,其它人能造访你们的星球而有同样的结果。那么,甚至对你所知的空间而言也有一整个了不起的内在次元,那是你并不感知的。在你们自己的银河之外,在你们“隔壁”,也有有智慧的生物。理论上说,你们的科技若有长足的进步,你们也可以拜访他们,但将涉及大量的时间。其它人曾以那特定方式来拜访你们地球。你们的仍然是一个线性的科技。有些智慧生物曾拜访你们地球,发现的却不是你们所知的世界,而是一个可能的世界(注二)。在可能的系统之间永远有回馈。在一个系统里面的主要族类在另一个里可能显得是一个古怪的痕迹族类。在这本书稍后对这一点以及你们的星球还会说得更多。与你们自己这种智慧最接近的生物真的可以被找到,但这不是借着跟随太空的“外在皮肤”,却是借着“穿透”它。
请等我们一会儿……再次的,有与电于的内在行为有关的内在坐标。如果你了解这个,那么这种旅行可以相对的是即刻的。把你与其它多少与你同类的其它人相连的那些坐标与心灵及心理的交会点有关,那些坐标形成了一个同类的时空架构。
此地,我愿意给你们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来说明我的意思。有一天鲁柏收到由加州一个身陷困境的女人打来的电话,鲁柏答应送出(治愈的)能量。挂了电话以后,他闭起眼睛想象从一个宇宙来源的能量透过他的身体送出去,导向那求助之人。当他这样做时,鲁柏在心里看到由他两眼之间的一点延展出一条长而“强烈”的光束,直接射到西边,它无阻的到达了。他觉得这条延长线是由能量组成的,而它看来是如此的强,以致于一个人能毫无困难的在上面行走。他主观的感觉到这束能量到达了其目的地,而它的确如此(注四) 。
能量几乎立刻传过了大陆而由一个特定的个人到另一个人。当你在处理那种能量,而尤其当你相信它时,空间没有关系。情感上的联系被建立了,而形成它们自己的一套坐标。 (停顿。)那能量束就像一条钢梁般的强大而真实,虽然它比一束光移动得还快。
(十点九分。)如果鲁柏曾经试着搭机去看那个女人,他将必须跟随地球的曲线,但在刚才的那种说法,能量却是以“最直的”路线透过去(注五) 。
(我问:“但却没经过地球?”于是赛斯重复他最后一句话三次。那就是他想给的答案。)
那么,心灵或情感的沟通穿透了物质的坐标。鲁柏暂时与那女人联合起来。
现在,以同样的方式,你可以联合而且对准下与你们时空轴重合的其它可能性。外在的宇宙及其银河系——如你所了解的,而且在那个活动层面上——可以在某些固定的时空坐标上被接触。你只能在你的现在造访其它的星球。就一个既定星球的居民而言,你们的现在也许是过去或未来。你们的肉体或感官只能在他们的或你们的现在运作。
在你们这方面“有效的”太空旅行、创造性的太空旅行不会发生,除非你学到你的时空系统是一个焦点,否则的话,你会仿佛探访了一个又一个的死世界,看不见可能存在于它们之上的文明。如果你学会了解甚至你自己物质结构奇迹式的多重次元性,而容许你的意识更大自由,某些这些困难才可以被超越。
到某个程度,你已在神经上蒙蔽你自己了。你只接受某个范围的神经脉冲为“实相”(注六)。生物上你已使自己有了偏见,肉体结构天生就比你容许它的要觉察更多更多实相的合理版本。
理论上说,在你们的时代一个受过充分教育的太空旅行者着陆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上,应该能调整他自己的意识,以致他能以种种不同的时间“顺序”来感知那星球。如果你在一个太空堕异着陆在一个星球上,而发现火山,你也许会领悟那星球的其它部分可能呈现不同的面貌。你对你移动过空间的能力有信心,所以你随之可能探索由你最初的登陆点看不到的地域。如果你不了解空间质量的改变,你可能会想象那整个的星球会是一个巨大的火山。
不过,你们尚未了解,以一种方式,你们能移动过时间就如你们能移动过空间一样——而除非你了解那个,否则你就不会明白一个真正旅行的意义,也不能彻底的探索任何的行星——或任何的实相,包活你们自己的。
你们想象你们自己的地球已经被绘成地图了,而所有的处女地都已知了,但你们星球的生命之线性的层面只代表了其实相之一个最微小的部分。
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四分到十点四十五分。)
心灵的某部分反映并且创造宇宙的某部分——由其最小一直到最大的部分。你认同你心灵的一个小区域,因而,你只把宇宙的一小面命名为实相。
昨晚在班上鲁柏“收到”对他的神经结构而言仿佛太慢了的讯息。他确信要想把他所接收到的讯息翻译成简单清楚的一段也要花上好几个小时。他体验到一些压力,感觉每一个元音及音节,就你们的时间而言,是拖得如此长,以致于他必须减缓他自己神经的运作以试着做某些适当的调整。然而,他选择了让那些讯息及感知以一个速度“透过来”,然后,当他一边收到它们时,一边把它们转译成一个更舒服而神经上熟悉的速度。
鲁拍的一部分接受那“慢”(或“长”)的感知,而同时另一部分把它们加快到差不多像正常说话模式的样子。结果的确说出来了一些讯息(注七) 。
不过,他所感受到的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实相,他正在开始认出另一个非“本土的”神经突触模式:他正在使自己熟悉在一套不同的坐标点之感知。这种活动自动改变了你经验里的时间之本质,而是你的意识与另外一种意识交会的表示。那特定种类的意识以“不同于你们自己的速度”运作。生物上来说,你们自己的肉体结构是很可以在那些同样的速度运作的,虽然作为一种族类,你们把自己训练到有种不同的神经性反应。可是,藉由改变这种神经上的偏见,你的确能学会变得知觉到与你们自己的重合的其他实相。
现在,电子本身以不同的“速度”运作。你们所认知的原子之结构以及其活动,广义的说,是一个原子的一个可能版本。当你的意识与肉身联盟时,它跟随着原子的活动如其反映在你们实相系统里的样子。
鲁柏正学着精细的改变他对可能的原子性的关连的经验,这原子性的关连的存在与你们通常认识的那种原子的完整性同样确实。以你们的说法,当他这样做时,他改变了原子的接收性,这自动把可能性带到前方来。要感知其它的实相,你必须改变你自己的坐标,把它们对准其它的系统,而吸引那些到你的焦点里来。
现在,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高兴。
(“那休息好了。”)
愿的向前走O.……让他留在家工作,但又会反制过多的内在自发性,直到他知道他的确可以信任那新的经验世界的时候。
(然后:)我能说得比这还多得多,但今晚的时间下容许我再说下去,虽然只要你能写我就可以说。我的意识正常地也不以与你相同的速度运作(见注七) 。所以,以我的说法,我现在在说的早已经说过了。然而,在你们的现在它是新的,刚刚才抅到你们。
而现在(强调的,但带着笑)祝你们有个最好的夜晚。
(“谢谢你,赛斯晚安。”)
(在十二点。一分结束。)
注一:珍在一九六四年四月八日的第四十二节里为赛斯传述这资料:“宇宙在继续被创造中……就如所有都是的样子……为了许多理由,你们科学家所见扩张的表现是一个扭曲。
“他们的时间度量一开始就建立在伪装(物质的资料)上,几乎是不象话的不适当,而必然会给出扭曲性的资料,因为宇宙根本不能以那种方式来丈量。宇宙并没有在任何一个特定时候被创造,但它也没有像一个永远越涨越大的吹了气的气球那样扩张到无边际——至少不是沿着现在在被考虑的方向。那扩张是一个幻象,除了其它的理由以外,那也是建立在不适当的时间度量上以及因果理论上:但以某种说法,宇宙可以说是在扩张,但却具有与通常所用的一个完全不同的暗示。”
由第四十三节:“宇宙是以一个梦扩张的样子扩张的……这个以一个最基本的方式是比较像一个概念的成长。” .
在附录十二的开始,见第四十四节里赛斯讨论的较长内容,有关“心理实相的价值气候”——那个“媒介”在其内自发的包含了所有我们对空间、时间、生长与持久性之伪装性建构。附录十二的注二也适用于此,尤其是赛斯在其中提到的我们对于物质宇宙的开始与结束之无穷尽的问题。
从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一日的第二五〇节:“你‘看见’的原子在质量上并不会长得更大,也不会向外扩张到你们的空间里,而你们的宇宙也是如此。”
赛斯在那些早期资料里——大部分都是十年以前给的——反映出他对当时有关我们物质宇宙的状态或命运之天文学理论之反应。有关宇宙在无穷尽的扩大,所有星星终将烧尽,而所有的生命都会灭绝的说法,是一个今日仍大半被接受的概念:它是建立在对一些假设在后退的银河系之“红移”(red Shift)度量法、它们明显的亮度、宇宙的“失踪质量”以及其它非常技术性的资料上。然而,我发现最有趣的是,现在一些天文物理学家及数学家相信我们的宇宙终究命定会收缩——缩到崩溃在它自己上面。但再次的,这些概念并没建立在赛斯支持的那种想法上(先有意识而其创造是不断的),却是建立在其它相当复杂的伪装观察与度量上。这些其中之一是发现了至少那些失踪的质量的某一些,因而指明了重力场也许存在于银河及银河丛之间,其强度不止足以中止宇宙的扩张,并且还把所有的物质再拉回到一起。
就科学而言,在这两种看法之间的冲突似乎永远不会解决,也不会达到一个定论,说我们的宇宙也许永远在扩张与收缩之间摇摆。在度量及诠释上有太多的变量,包括当人脑试图捉住所涉及之时间与空间之庞大幅度时所遭遇的困难。
我必须赶快补充说,不论宇宙是透过一个永恒的冻结扩张而解散它自己,或把它自己压缩成一个无法置信比例的宇宙火球,对我们而言都只是一个学术上的兴趣,我们的科学家曾经预计这两种结局都在许多兆年之后。虽然在同时估计约距现在“只”有五兆年之后,我们自己老化的爆炸的太阳将会吞掉太阳系内的行星,包括地球。
注二:赛斯讨论我们对太空旅行未来的企图时,见卷一第七〇二节注二的一个例子。此地是我由第四十节摘录的资料:“在你们本欲作一个太空冒险时,你们结果非常可能发现你们‘旅行”到了另一个层面(可能性),但最初你不会知道其不同。”
然后在《灵魂永生》的附录里,见一九七一年一月十二日ESP班的记录。赛斯告诉班上的成员对某些幽浮的目击代表了由其它实相来的访客,而非从我们自己宇宙的其它地方来的。
注三:但很遗憾的他并没有……
注四:在这个特定的例子里,接下去的通信似乎确认了进出的能量的确命中目标,其接收者说有十分有益的结果。我说“似乎确认”是因为我们除了核对所发生的时间之外并没有试图去证实任何结果。珍和我靠自己做自己的事,但要想彻底的研究这种投射能量的结果需要一个包含受过训练的调查员之相当大的组织及许多时间。然而,那个接收者会受益可能有许多理由,其一是知道有人——“送出者”珍——关心她并且愿意帮助她。但我们认为所涉及的不只是暗示而已。
注五:在我读过少数谈天文的书里,只有一个包含了短短的与太空旅行有关的相似说法——那是说,几乎即刻的以一直线在星球之间旅行,而非跟着相对的太空曲线。不过,那本书的有学问的作者只把那个想法当作是一个想法,并且还是相当的匪夷所思——同时,珍在此地却以一个实际的方式展示同样的原则。
赛斯在此节里描写的插曲发生之后几天,珍又有了这样一束能量之另一次经验。这次她面朝北侧卧着,因为她想给一个在加拿大某个小城里病重的人帮助。她感觉到那传送由她前额以一直线出来,射向头目标。不过,因为她朝左侧睡,使得她身体上不舒服,所以一会儿后她就翻了个头,那动作关掉了光束。在她在右侧睡稳之后,她觉得那光又出去了——但现在是由她头的后面,而仍然朝正北的方向射向加拿大的目标。
当珍想帮人忙时,她常常觉察到她的“能量束”或类似的东西。在此,至少和neutrinos有一个发人深省的相似处.neutrinos是基本的次原子“粒子”,由新星核心的核子反应产生。neutrinos以光速旅行,它们几乎没有质量,没有电荷,而几乎从不与物质互动。它们不只能穿过地球,还能横越宇宙本身而不损耗多少能量。
注六:见卷一附录四。
注七:颇令人惊奇的,我们普通大小的客厅昨晚竞挤下了不止三十个人,他们之中很少人目击过珍很少有的“长音课”,虽然不少人曾听我们形容过那个现象,而赛斯也谈到过它。在班上我很少写笔记或用录音机,情愿自由参与课程自发性的发展。课中通常会有好几个人作录音,但昨晚却只有两个人录音,其结果很不幸,如我待会儿会解释的。
这些笔记是与珍在这周ESP班里的经验有关。我对她在一九七二年九月六日第六二一节里与慢或长音的初次接触做了逐字逐句的记录,既然我们没把那节放在其它的书里,我们就把其大部分作为此卷的一个附录(附录十九),它不但会说明以下的注,它也松散的连接了赛斯的实相、赛斯第二及一些其它“快速的”效应。这儿有很多可学的,而也许我们终能慢慢领会。
昨晚当珍努力想弄明白她对一些长音资料的接收之后,她为赛斯说了几句话,我们在那时才瞥见所谓长音资料的“来源”——因为珍告诉我说,从我们物质的观点,对她而言“赛斯真正的实相听起来像一座山一样。”它是“那样慢,那样大,那样有力。我慢下来……像一座山而感觉树木成长。”她非常努力加速了她对他的接收,以使得他像熟悉的赛斯那样传过来。如此,她对赛斯及其生存环境获得了一些新的洞儿。而由那大得多,更涵括的实相,赛斯可以“在眨眼间”跟随在我们伪装世界的一个意识历经它所有的形式。
不过,每次当珍试着传达长音资料时,她必须重新开始她非常严格的控制:我可以看出,否则的话,她会滑入极慢的传达里,那常常发生。那时,她就得花妊几分钟来与一个单音节奋斗:举例来说,她的舌头会固执的努力发出在“universal”里的“sal”音,但即使如此,所有她能发出的只是建立在“s”上的拖长嘶嘶声而已。
当课继续时,珍告诉班上说她把赛斯的“真正的实相节奏速度”保持在她左边,而在她右边她为我们的认知加速它,她希望她会说出一个能让人了解的转译。“但我一直被拉回到对赛斯实相的更真实的表达里……”,因此,她一次只能设法说出几个字而已。
现在,谈谈我在这个注开始时提到的不幸结果:昨晚班上成员操作的两个录音机其中之一整晚都故障,但操作的人却不知道,以致根本没有录到音。另一个录音机的带子正在珍终于成功一贯的把赛斯慢或长的实相与我们平常听到的加速版本联合起来之前就用完了。于是,有几分钟她能替赛斯谈到他的居住环境——但既然那资料没被录下来,所以我在此也没东西摘录。到那时课也差不多完了。我不想试由记忆重组赛斯,但要说的是他的资料是接续第六二一节的(见附录十九) 。
稍后再补充的一个注:当然,在第七二一节的里赛斯完全没有正面的说在昨晚课里珍曾试着表达关于他“自己真正的实相”。虽然看起来可能很奇怪,但我在当时并没有发现这点,而我俩在课后很久也都没有发现。而不论理由为何,赛斯除了在第七二一节尾颇为闪烁其辞的提了一下之外,他只选择从一个相当困然的观点来讨论这整件事。
第七一三节 一九七四年十月二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有天晚上我们在谈赛斯上一节十一点三十八分之后所给的资料,他谈到珍发展她心灵能力学徒生涯的第一部分时所经验到的一些压力,珍说:“事实是,我单独的在这通灵的事里,我是必须要做这事的那个人。”基本上说,她对她内心次元的检查必须是单独一个人做的事。当她在十一年多以前开始这些课时,我们曾向几个人寻求忠告及帮助,但当我们慢慢开始了解她的天赋之非常个人化的性质时,我们领悟到她必须一边走一边找她自己的答案,而我也只能尽可能的帮助她。
(那些境况在早年也许有一种酦酵的作用,也许在一个很浅的程度有助于决定珍的心灵探索之一些方向,不论有或没有赛斯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她总是要做她自己的事。除此之外,对如此一件个人的、直觉的事情,好比说,她心灵成长的下一步该如何走,她又怎能向别人要求忠告呢?这些注使得她的寻求显得比它实际是的样子要简单得多了(注一)。)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请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良久。)如果你再次把心灵想象为某个多次元的活生生的电视机的话,会有一点帮助。在看起来小小屏幕的空间里许多节目进行着,虽然你一次只能调到一个频道。
不过,以一种说法,所有其它的节目都“潜在”于你在看的那个里。有把它们都连在一起的协调,在一个节目与另一个之间有你看不见的相互取予,而再次的,在一个里面的行动影响每一个其它里面的行动。
像这个想象的多次元电视,心灵在其内包含着除了你在扮演的那个之外的其它节目——其它的情节、环境与世界情势。理论上说,当你知道怎么做的时候,你的确可以与你现在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那样轻易的暂时“走出”你的节目到另一个节目里。你必须知道其它的节目存在,否则你不会想到这种行动的可能性。广义的说,所有的节目只是“一”的一部分:不过,形形色色的布景是真的,而那些角色也是活生生的。
现在,举例来说,扮演角色的演员身为演员显然是活的,却是在一个虚构的剧里,以你们的说法,被演员呈现的角色却不以与演员同样的方式活,不过,在心灵里,并在其更大的实相里,那些角色有他们自己的生命——就与那些演员们的同样真实。
再以同样的方式想一想心灵,把现在在屏幕上的节目理所当然的视为一个充分真实的实相,而在它的成分之内下知怎的隐藏着没有显现出之所有其它节目,这些并没有在“前方”节目后面的空间里排队,却是以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包含在其内。举例来说,在影片里任何既定时候,在任何画面的一点上显出有个在桌上的一顶高顶丝质礼帽,每个在那屏幕上演出的人会看到那帽子及那桌子,而按照他们自己个人的特性对之反应。
请等我们一会儿……,虽然就那个景象而言,桌上的帽子拥有了所有实相必要的装备,可是,也可能为同时发生的另一个节目用作一个不同类的参考点。在那个实相里,好比说,在节目乙中帽与桌的整个轮廓也许是无意义的,同时,仍被以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从一个相当不同的角度来诠释。在节目乙里桌子可能是一个平的天然平原,而帽子则是一个在其上怪模怪样的天然而非人工的构造物。在你正观看的节目里显示的任何物体,可以在另外一个实相里被用为一个不同类的参考点,在其中,那些物体显得是别的什么东西。
(九点五十分。)我们正试着在两个层面上作比喻,所以请忍耐一下。就你们的心灵而言,你们自己的每一个思想与行为不只以你们熟悉的方式存在,并且也以许多你们不感知的其它方式存在:在一个与你们不同的次元里可能显出为一个自然的事件(译注:好比说风或雨)、梦的影像,甚至自己会推进的能量。能量绝对不会失去,那么,在你自己思想里的能量当你想完了它们以后并不会耗散,它们的能量在其它的世界里有其实相(注二)。
现在想象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显出你们自己的宇宙。你们对太空旅行的概念,会像是你由一个行星——地球——向外放出一条船到其余的空间里,而这些空间是你由“平面”的屏幕上看到的。即使以你们想象中的未来科技,这也会涉及了大量的时间因素。现在,想象一下屏幕的画面一开始就是“偏心”的,因此,每件东西多少都被扭曲了,而向外进入太空看起来好像是在时间里向后退。
(停顿。)如果那画面是神奇的放在中心的话,那么,所有的“时间”看起来会由那立即的感知的时刻——那私人的现在——向外流出:而在许多方面那群众的现在或群众的感知代表了你们星球整体的现在点。从那个现在,“时间”向所有可能性的方向出去,事实上,它也在所有可能性的方向进来。
(缓慢的:)所以。你在屏幕上看见的那简单的宇宙昼面,代表了从你自己现在的视角的一个看法——但每个星星、行星、银河系或不论什么都在其它的参考点中形成,在这些参考点中,简单的说,那同样的模式有一个不同的实相。真正的太空旅行当然会是“时空L旅行,在其中,你学习如何用你们宇宙里的点作为次元性的线索,而用它们作为进入其它世界的进入点。否则的话,你只不过像是一只绕着电视机外面飞的一只昆虫,试着降落在题不在屏幕上的水果上,而又像一只可怜的困惑的苍蝇,下知道为何你做不到。在你们的实相里,你们用一个主要的焦点。在外在的世界里,这表示你有一个“清楚的一一画面”(幽默的),没有跳动的斑点:那个物质的节目是你活在其中,演在其中,并且是放映在屏幕上的那个。那屏幕是你集中注意力于其上的你心灵的那一部分。你不但对准了那画面,而且你也创造了道具、生活与时代的整个历史——却是以活生生的、三度空间的方式,而“你”也在那画面之内。
由你意识的那部分如此创造出来的那种实相形成了一种既定的经验,它是有效而且真实的。当你想要旅行,你就在如此被创造的实相之次元里旅行。如果你由一个城开车或坐飞机到另一个城,你不会认为那旅程是想象出来的,你在探索那既定的次元。
(十点十八分。)现在,如果你把那个画面改变一点点,以致于那些影像看起来有点搅和在一起——而你借着改变你意识的焦点这样做——那么,熟悉的坐标不见了。物体可能显得模糊了,平常的声音被扭曲了。看起来仿佛你平常的取向也许只是许多参考架构之一。 (停顿。)如果你真的更进一步改变你意识的焦点,那么你可能“带进”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画面。从外面看来这会带给你另一个实相(热切的),在它里面你的“老”实相也许还可以看到一点点,像是个复影,如果你知道要找什么,而且记得你先前的坐标的话。不过,从里面来看,你不会在周围或外围旅行,而是穿透有其自己实相的心灵另一部分。那种旅行并不会比由一个城到另一个城旅行更是想象出来的,
有由你们观点运作的时空坐标——而由你们的时间观点,顺着你们空间的轴而作的太空旅行将是一个相当无用的过程(有些看到幽浮例子的报告,就外星访客的观点而言是在他们的过去发生的,但却以影像或实质的样子出现在你们的现在。这只涉及了飞行的目睹(附录二十))。
请等我们一下……当你把你平常的电视机由一台转到另一台,你也许会碰到跳动的斑点或扭曲的画面。如果那机器有什么毛病的话,你也许只会转到看来没有意义而且没有节目出现的模式,你也许有声音而没有画面,而有时甚至有画面但声音却是由别的节目来的。所以当你开始实验意识的改变状态时,你常常碰到同类的现象,那时仿佛什么都不对头似的。
(十点三十二分。)近来物理学家曾有一些重要的突破,但他们并没认出其重要性。举例来说,如你所知的宇宙是充满了极微细的黑洞与白洞的(注三)。既然你们的科学家自己给了这些标签,那么,用那些说法我会说(带着非常温和的幽默)那儿也有红、绿、橙、紫洞——那就是说,所谓的黑洞与白洞只代表了你们的物理学家所推论出的你们宇宙的更深属性,以及在一个世界里的某些坐标点将能量推送到另一个世界的方法。
不过,存在于心灵之外的东西没有不存在于其内的,而没有一个未知的世界没有它心理上或心灵上的对等物。当人试着将内在经验外在化时他学会飞行,因为在梦里的出体状态他早巳熟悉飞行了。当心灵试图在任何既定的“外在”世界里重现其存在的内在自由时,所有进入外在实相的旅行就出现了。
人们世代以来也拜访过其它的世界,而其它人也拜访过你们的世界。在你们所接受的历史以来,在梦里以及在意识改变状态里,人类曾经从事这种旅行,而当他们回来时,他们几乎永远以他们本台的节目来诠释他们的经验,把所发生的事交织成伟大的神话及故事——真实但又不真实。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一分。)
虽然所有这些可能听起来很玄奥似的,但其实它是非常实际的,而我们是在处理创造性的本质本身。
举例来说,你们的想法与你们的意图有它们自己的有效性及力量。你启动它们,但随后它们就遵循它们自己的法则及实相了。所有的创造力来自心灵。我(最近)建议一个方案给鲁柏的ESP班——一个最终会关明我本书里所谈到的许多要点之方案,我建议鲁柏的学生在实相的另一个层面创造一个城市(注四)。这不是一个空中楼阁似的东西或高高悬着的什么“天堂”,却是一个在世界与世界之间的一个有意义的会合处。举例来说,一个心灵的市场,在那儿概念被交换,一个心灵交易的场所,具有相当确定坐标的一个惬意环境,像一个“在轨道上运转的卫星”,建立在你们世界的外围。
最初,所有的世界正是以那种方式创造出来的。
那么,以某种说法,以一种非常小的方式,这些涉及了一个不同类实相的创造与拓殖——可是,从你们的观点却被有意识的接受了。在一个无意识层面上你们所知的世界正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扩张的。有几个学生曾梦到他们参与在这样一个计划里。鲁柏发现他自己在一个出体状态看着一件夹克,它大得不得了,且有四个矩形的口袋。当他看着它时,那夹克的前襟开着,在梦里他飞过这前襟就直接进入另一个次元,而那前襟上的某一点就变成了一座小山,而他降落于其上。从那第二个视角,在第一个视角里夹克的口袋变成了存在于更远的、山后的第三个次元里一座房屋的窗户。站在那小山上,他知道在视角三的房子窗户是视角一的夹克口袋,但他再也无法这样子看它们了。从视角二的小山向外望,视角一在他后面看不见了,而视角三仍在他“前面”,被一个他不了解的裂缝与他分开。
(十一点十五分。)可是他知道,如果拉上了在视角三里窗户的窗帘,那么,在视角二里夹克的口袋盖会看起来像盖着的。他也明白借着(在视角一里)制作那件夹克,他曾指挥在视角三里的房子的建造。
当他走近在视角二的小山时,他跟先在那儿的工头说话。鲁柏说他想改变设计,工头同意了,而向房子所在的视角三里正在工作的工人大声指挥。
现在:鲁柏真的参与了那房子的建造,而他的确旅行过种种次元,在其中,一个次元里的物体代表了在另一个次元里完全不同的东西。不过,他利用那些特定的象征符号只不过是要让他证实那理论,但那梦代表了在一个次元里的任何物体在另一个次元里有它自己的实相。没有改变你心灵的焦点,你就无法行经时空。(热切的:)不过,当你如此改变那焦点时,你也改变了你随之经验的那外在实相。
请等我们一会儿,让你的手休息一下……以后你们会领悟到今天晚上所给的资料之令人吃惊的本质。
以下是为鲁柏的,却也是为其它人的,而可以用作谈意志本质的一篇短短的论文。
(十一点二十六分,但在我们看来,赛斯所说的有许多是相当涉及私事——到如些个地步,所以以下只录了一部分。我还用了几个括起来的句子来把它们速在一起。这体些摘要仍然对珍的几个个性面提供了富于特征的洞见,对我也一样。而我可以补充说,那被删去的部分对我们甚至更有意义,而我们正在好好的利用这些资料。)
鲁柏把他的意志导向某些范围。你们的意志就是你们的意图。你们存在的所有力量都是被你们的意志所动员起来的,而你们的意志乃按照你们对实相的信念作出它的推论。你们每个人以你们自己的方式用你们的意志,你们每个人也有你们自己应付挑战的方式。鲁柏用他的意志去解决(一系列的)挑战。
他以前决定去找最适合他及他自己独特特性的那种伴侣。那意图是在他的脑海里。当那挑战被解决了时,他用他的意志并且动员他所有的力量去实现他的才能,并且带来这样一些条件,在其中他希望约瑟也可以实现他的才能。再次的,意志按照人格对实相的信念运作,因此,其欲望有时候会因那些信念的改变而调整。鲁柏自己的方式永远是一次集中在一个挑战上——而对任何其它可能使他分心的事感到厌倦,而加以忽视。
他想要写作,想把他创造的与心灵的能力用到极致,因此他减低所有的分心事。他不知变通的脑筋引他到……一个创造与心灵经验的丰富大餐,而且引他到一种情况,在其中约瑟和他终于可以(多少)有财务上的自由,而没在那面受到威胁。
以他的想法,他丢掉所有多余的行李,所以就身体而言,他饮食简朴……他的意志力人的强。他不是一个同时在很多领域工作的人。每个人照他们自己的意向生活,那意向由他们自己存在之力量的四周涌出来。在所有这些里都涉及了可能性,所以,在过去的所有时刻他触及到可能自我治愈之点(注五),但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违反他自己意志的情况下被治愈,没有这种强迫。
一方面鲁柏不喜欢他的计划之一些个人的层面:在另一方面,那也是他方法的一部分,一种强化焦点的方法,在一个小范围里增加感知,同时也保护安全,因此,内在的旅游会被(他外在环境里的条件)平衡……他看到那挑战已经胜利了,而现在是采取下一步的时候,去把意志力用在某个物质的区域。
且说,许多人根本从来没有学会去应用意志力。你(约瑟)决定去找你和鲁柏现有的那种关系,那是你父母从来没有的那种联结,而你把你的意志力用在那个方向。在同时,你决定把你自己与世界分开到某个程度,同时仍与一个伴儿维持且发展一种情感上的接触,那是与你先前的经验完全不同的。必须要涉及创造性,你也被激起了兴趣,决定要旅行到实相的本质里,而至少看一眼那可能的模糊画面。在这个可能性里,你提供自己一个包括运动及爱护身体的背景,知道(那些)特质会维护你。
于是,你们有一个很强的共有信念,那就是你们必须不计代价的保护你们的精力,而挡掉世界上的分心事,脑筋实际的鲁柏比你更一板一眼的诠释这点,而(因为他母亲的慢性病)身体上的约束是他自然早期环境的一部分,而你却不是这样。但他是惊人的有弹性……他的意志力实在吓人,而他只是现在才开始感觉它。以那种觉察,它可以被用在一个新的身体取向之指令上。指令的改变是唯一需要的。其他的自然会无意识的跟着来……力量之点是在现在:这种资料及其了解比“过去的”原因要重要多了。
鲁柏用他的意志力,鲁柏曾面对了一系列的挑战,而这(身体上的挑战)只是下一个要被克服的。再次的,许多人甚至不知道他们自己有那种力量。
我祝你们有个很好的晚上。
(在十二点二十三分结束。)
(一年后的补充:赛斯在一九七五年四月结束了口授本书之后的六个月,他在一节个人课里也讨论到意志。当珍传过来那资料我立刻想到要把它比较一般性的部分放在这节课里。赛斯说:)
……你不能模棱两可。你有意志是有理由的。当你出生时,那个意志是指向生长与发展。你真的是由于意志力才出生的。那个“生存意志”触发了所有身体的活动,它们然后以意志本身由之浮出的那同样力量自动运作。在婴儿及童年那意志一心一意的指挥身体全力向前冲,在朝向生长与发展的了不起冲力里把阻碍都插在一边。不过,那意志是要用来评估有机体生长的条件——也要用来找出扩展的最好区域。
历史上有一些时期人类处理种种不同的挑战。在计划好的社会里,在那儿“每个男或女都知道他或她的位置”,然后意志知道遵循的方向,虽然其它的条件及权利可能被忽略。事实上,在你们自己的社会里有许多的权利……鲁柏想走向一个特定的方向,但却没有清楚的已知方法到达那儿。他想追寻一个非传统的路线,当他在学习而直到他获得足够的智慧前他觉得他需要保护,那个追寻本身会导向一套完全不同的价值观及一个新的信念系统。
你见到你周围有些遵循老的信念来处理生活挑战的人,他们必须自己明白那些信念没有用。
宇宙是站在你这边而非反对你的:你的同类是站在你这边而非反对你的。当你们(每一个)体会到那一点,那么,你就抅到了和你在一起的你同类的那个部分。你在一个不同的层面与他们相会,那对他们也是有启示性的,并且令他们开始发展。意志力是相当厉害的,而它是“遍布”全身的,身体依赖它的指挥,再次的,意志的信念启动了身体自动的资源。
此节结束。
注一:在六个月之后加的一个注:以下这些话是从赛斯在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九日,只在结束本书的口授之后五天的一节私人课里摘录的:“我们的书,包括鲁柏的,没有落入任何明确的类别里 ……尤其在一开始,而现在也一样,鲁柏没有被人接受的学经历,他不是一个某某博士,因为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可以给他在他或你们特殊的研究路线上一个学位……他没藏在任何学历、社会系统或教条之后……”
注二: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四日的第四五三节,全文录在《灵界的讯息》之附录里。在那节里我认为赛斯带来了他最发人深省的观念之一:“你们并不了解你们自己的思想落入的次元,因为它们继续它们自己的存在,别人仰视它们,而将之视为星星。我告诉你们,你们自己的思想和精神活动在其它系统的居民看起来就像是你们自己系统内的星星和行星;而那些居民并不能感知隐于他们自己穹苍中的星星里面和后面的是什么。”
注三:在附录十九里,见第六二一节十点五十分之后及这节的注五。
注四:附录十六。
注五:见卷一第六七九节里赛斯谈珍,她的意志、她与我的关系及她身体上的症状。我在那个注五里也讨论过她的定状。
第七一四节 一九七四年十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六分
(今天下午珍打电台给她在Prentice-Hall出版公司的编辑谭.摩斯曼,告诉他:“我想好了下一本书了,”她称之为《心灵的政治》,她已经把它想作是另一本层面心理学的书《意识的冒险》之续集。
(今天在一个显然意识改变的状态里珍不只写出《政治》的全部大纲,而且还写了四页稿子,那将作为那书的序言或第一章。
(在她今天创造性的表现里和她在三月时接到《健康之道》的大纲之间有一个清楚的联系。而今晚珍甚至还有更具创造性的表现;当然,不只是在课里而且也在课后,如我试着在结尾的注里解释的。
(当我们在九点三十二分等着时,珍说她又有“金字塔”或“圆锥”效应了,她也认为她可能在任何一刻进入她“巨大的”感觉。 “但我不认为这些与赛斯第二有任何相干。”她说。)
晚安。
(“赛斯晚安。”)
对鲁柏而言,这多少是一个重要的晚上……当我说话时,她正在体验某种觉受,在其中,他的身体感觉剧烈的被拉长了,(停顿。)他的头伸到了星星之外,他整个的身体跨着实相。
现在,以一种说法,物质的身体永远在这样做——那是说,身体跨坐在实相上,在它自己内包含了时间与存在的次元,那甚至是无法以语言形容的。细胞本身是了“永恒的”,虽然它们只存在于你们的世界里“一段时间”。
不过,未知的实相及心灵更大的存在无法与肉体本身的亲密知识分开,因为肉体的生命是在那个架构内发生的。如先前提到的,有意识的自己通常只集中焦点在一个小小的次元里,就是如此。那次元被尽可能充分的体会,其清楚的灿烂及精致的焦点只因为你对准了它,并且把它带到你注意力的前方才成为可能。以你们的说法,当你了解了如何做这个时,然后,你就能开始也对准其它的“电台”了。
那么,在你多次元的电视机之选台器上,你知道物质实相在哪儿。当你集中在物质实相那活活的景致时,你可以学会穿过它旅行,而让那“表面”画面不受触及且保持完整。以一种说法,你设定你自己的节目,像平常那样负责而有效的尽你日常的责任——但同时你发现你自己实相的一个增加的部分。这并不会减损物质的自己,事实上,反而丰富了它。你发现心灵有许多层面,可以说,当你充分的享受物质那面时,你发现你还有些多余部分,而那个部分可以旅行到其它的实相里去,然后它也可以回来,带给物质取向的自己其旅程的“快照”。这些快照通常会以你本台节目的说法被诠释,否则的话,它们对物质的自己没有意义。 .
世代以来,人们曾作过这种旅行,那些快照是在存在于你们的世界以及那些被探访的世界之间的“暗房”洗出来的。旅行到未知实相里的人一直是富冒险精神的。但许多人已经看过其它人带到你们世界来的快照,因此,他们开始给对他们旅程之原创性看法穿上那些其它照片的装束,于是形成了一组方便的想法、观念及形像。这种探索者失去了他们清楚的眼光。那些旅行者在经过奇怪环境与实相时不再拍他们自己原创的快照了。经由心灵的便宜明信片来诠释他们的经验是比较容易的。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有一度这些明信片代表了最开始的创见以及个人的诠释。不过,稍彷它们开始被用作事先去参考的导游书。举例来说:如果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你计划旅行到一个远方的国度,你可以找到这种出版物来告诉你你会碰到什么。当你旅行到其它的实相里,或当你的意识离开你的身体时,你也可以仰赖那些事先计划你的活动之旅游指南。
它们不会告诉你,到某一个地球上的目的地你要在那一个时候,从那一个机场搭飞机,离开一个经纬,而到达另一套经纬度:不会告诉你,你离开你的国家,到另一个被独裁者或总统或被无政府主义统治的国家。相反地说,它们会告诉你,你离开这个星光层面,到许多其它星光层面之任何一个,而那儿可能被君主或灵性导师,男性神明或女性神明统治着,视情况而定。他们不是像在世俗的旅游手册里为你指出艺术馆及博物馆的位置,反之,他们会带你去找阿卡悉(AkashiC,译注:即业镜。)记录(注一)。不是带你到你们世界的考古遗址(热切的),以及其伟大的先前文明之遗址,反之,它们会告诉你如何寻找亚特兰提斯及母(Mu)(注二)及你们过去的其它时代。
因此,你作了一个进入其它实相的心灵导游观光:未知的仿佛已知了,因此,其实你并不是一个探索者,却是一个观光客,随身带着你自己文明的装备以及十分通俗的信念。
那么,有内在的习俗,就如有外在的习俗一样。就如外在的风俗试着强迫你跟着一般接受的想法跑,因此,内在的习俗也试着强迫你令你的内在经验与预先包装好的东西一致。
习俗之存在是有很好的理由的。一般的说,它们有助于组织经验。如果它们被轻松的执持及接受的话,它们很可以作为指导原则。但被严格奉行的话,它们就变成了不必要的教条,僵化的限制了经验。这同时适用于内在与外在活动。习俗是阶层化及僵化的“自发性”结果。一度,以你们的说法,每个风俗都有一个意义,每一个代表了一个自发的姿势,一个个人化的反应。可是,当这些变成了一个制度体系时,那原先的自发性就失去了,而你投射出一个人工的制度,它变得用来分级行为而非表达行为。所以,有心灵的习俗,就如有物质的习俗一样。有宗教与心灵的教材,意识的导游观光,在其中你被告以跟随一条路线或某个节目,你变得害怕私人性的去诠释你发现自己在体验的不论什么实相。
鲁柏至今仍坚持他对未知实相的私人看法及独特表达,如他所经验的那样,因而,他带回异于通俗的心灵路线之报告。
你可以休息一下。
(在十点二十五分继续。)
心灵的明信片及旅游手册是方便而且多彩多姿的,但它们也是非常误导的。
(停顿良久。)个人的旅行者一度拍了那些快照,而它们代表了对其他实相原创性的诠释。它们代表某些旅者对奇异世界略见一瞥的个人看法,他们尽可能的诠释他们的经验。作为这种个人看法的话,它们是非常站得住脚的。(较大声:)它们就与任何你在清晨拍的你家后院快照一样站得住脚。不过,那张后院照片会与在世界一个不同部位,一个不同环境里的你们星球居民所拍的相当不同。
不过,如果在那些心灵的快照里有任何不相符之处,人们就担心起来。虽然你们期待你们自己实相的照片各有不同,可是那些旅行到未知实相里的人如果他们的快照不彼此一致的话,他们就变得担忧起来,因此,他们就拚命试着使所有的照片看起来相像。换言之,他们加以修饰。
首先,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那些进入未知领域的旅人被视为被放逐的人,可以这样说.好象他们收到了没有任何别人看到的电视节目(注三)。如果他们经验的故事不一致的话,谁会相信他们?他们感到了威胁。他们觉得他们必须讲同样的故事,否则他们会被认为精神失常,所以他们作了一个无言的协议,以那些“先前”曾经去过的人所用的说法来诠释他们的经验。
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因此,在事先被设定程序后,他们会按照已被建立起来的心灵习俗来感知资料。在亚洲有老虎,但你能旅行过亚洲而绝不会看到一只老虎,如果你不想的话。这就看你到那儿去而定。在未知的实相里,你的念头立刻成为明显而真实的,按照你的信念具体化。在那儿,如果你相信恶魔,你就会看到它们——而从未悟到它们是你心灵环境的一部分,由你的信念形成,而丢在一个你感知不到的、非常真实的环境上,就像海市蜃楼那样。你会相信心灵的观光书,去找寻恶魔,而非老虎。
请等我们一会儿……个人与集体的,你们形成你所知的世界,然而,它有一个整体的个人与集体之基础,所以,有些事情得到了协议。你由你自己独特的观点去看那些事。你形成那实相,它是站得住脚的一个。它是经验,所以,它不是不真实的,却是实相采取的外貌之一。它有一个站得住脚的基础——一个你们全都接受的环境,在其中,某些经验是可能的。
这同样也适用于其它的实相,你知道在,比如说,你眼前的画面与对那画面的人工渲染的一张风景片之间有所不同。因此,在未知的实相以及描写它给你们看的那些明信片之间也有所不同。
以你们的说法,鲁柏曾出去找真的东西——直接经由他自己的感知去体验未知的实相,而与明信片给他的风景无关。
请等我们一会儿……
(十点四十七分。珍一边咳一边突然说:“我出来了。”然后:“我正在弄一些东西,等一下,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到它……”她一再,咳嗽;自从休息以采,她的声音变得非常粗哑,以致于几分钟以前我差点儿要求她结束此节。现在,在我抗议无效之下,她又要了一包烟。)
“如果我能弄到它,那将是很不错的东西,我会告诉你上她点了烟,又喝了一小口啤酒,“罗——我在得到的东西好像是在我无法复制的,真正快速的美丽声音里面——非常快,非常音乐性——与电子的自旋(注四)及细胞的组成相连。”
“电于的自旋比细胞的组成要快。电于较快的速度不知怎地给了细胞它们的界限。而有些东西是在一种出神状态,好比说,在水晶里,那是活生生的存在于细胞里。
(“等一下,”珍再喊道“我正在得到的是囚禁在一个水晶里的美妙声音,它透过光说话,那就是人格的精髓。我在得到几乎是珠宝似的、彩色的声音……我来看看我能把它怎么样。我想把它弄成话语——它来得好快。”(停顿。) .
“——而我们现在是在谈人格,”珍说,又咳嗽起来,“正如种子被风吹而散落四方,所以,人格的一个种子乘着它自己的翅膀,而落在许多不同时间与地点的世界里。它带着它自己真正的音调落下来,而敲在不同的和弦里。”
(十点五十八分。)“那些声音是觉察它们自己的分别的,它们各自灿烂而独特,然而每个却又汇集成一阕交响乐。每个声音认识它自己为它自己,击中那次元的媒介,在其中,它找到它的表达:然而,它能觉察到它在其它实相造出的无限其它形形色色的声音,而这些实相就像是它庄严的演奏的乐器。每个细胞以同样的方式敲击,而每个自己也一样。在一个万花筒里,在其中每个最微小的变化都有意义,而影响到全体所制造的单独音符。
“所以我们不只在一个实相里敲击,而我听见那些音符在一起却又各自分开,也许像雨滴,我试图把它们放在一起,却又听见每一个分别的音符……
“赛斯——或别人在说话——也许只是我在说话——对我们时代的人们说话,我曾试著作同样的事,但我突然听见我自己真正的音调,那是我必须要追随的……去超越过通俗化了的明信片……我说完了。”
(十一点三分。“哇,我告诉你,我真的出去了,” 一会儿后珍颇为软弱无力的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把这个和赛斯的东西放在一起。它就像是一个找到它自己真正音调的音符,而当它找到时,别的东西都没意义了。我只能言尽于此了,但一旦你敲到它,你就知道就是它了。”
(“我知道在(客厅里)我这儿的椅子与厨房地板之间有一个宇宙”珍站起来时说,“但没问题,我可以走过它。当你敲中你自己真正的音调时,你认出它,而你成功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宇宙里的意义,纵使你无法将之诉诸言语……”
(珍今天大半都在一系列的意识转变,甚至接近狂喜的状态里,而每个都表现了她基本土的神秘天性之一个独特而具创造力的面。虽然她有点感冒,但她仍然能汲取非常大量的能量。我认为她在课后对内在声音的体验代表了她对约两年前赛斯讲“感觉基调” (feeling-tonges)的资料之诠释:见《个人实相》第一章第六一三节。在珍对她自己的真正音调之理解与赛斯在那节课里讲的话之间显然有很深的关连。赛斯说我们每个人都拥有某些为我们独有的感觉特质,“……就像是深沈的音乐和弦。”他在十一点六分继续说:“那么,这些感觉基调弥漫了你的存在,它是你们的灵魂与肉身结合时所采取的形式。”我也认为珍对她真正的道路的感受反映了她对赛斯在第六一三节十点十六分之后所讲的话的了解:“这
个感觉基调就是你的姿态与气质——音色——为你的实质经验效力的你的那份能量。”……(注五)。
(珍也颇为意识到她的巨大觉受之事实——如她写下来过的——是她试着“由这个架构外面来看我们三度空间的存在及这个宇宙”,或旅行超越过通俗化的心灵明信片范围的一个方法。)
注一:在她今天写的《政治》里,珍已经开始写关于AkashiC记录的事。以玄奥的说法,AkaShiC记录包含了自从创世“开始”以来所发生过的每个行动、思想与感受之完全的宇宙性记录。
珍在回答我的问题时说:“我并不相信它们,至少不是以那种方式——那么,我又干嘛对准到一个心灵的图书馆呢?”她笑起来,“要解释我自己的想法还真下容易呢,我一定得把它弄水落石出。”
见卷一第六九七节的注一,它包含了赛斯讲到意识与任何信息之关连的资料。
注二:正如传说中亚特兰提斯大陆是位于欧亚及美洲之间的大西洋,因而,那伟大的“母” (母洲)被认为是存在于美洲与亚洲之间那广大的太平洋上。这两个神秘的疆土终于在一个不得了的地壳剧变中沉入海底:每个都在一万多年前消灭了。在本书卷二的附录十四里有些亚特兰提斯的参考资料。
珪三:而“那些进入未知世界的旅行”仍能被冠以放逐者、怪人或更槽的称呼。珍曾经体验过别人对她的这种反应(我也一样)。当这种反应与她自己对她心灵能力之也很自然的质疑——如有时会发生的——合在一起时,这种插曲就一点儿也不好玩了。在无意之间那可能相当的幽默,如果那些批评不是如此的针对着个人的话,我们也知道其它人对我们能抱着怎样负面的想法:在一个对话、一封信或在电话上,一个人会无意的透露给我们他的配偶或父母对珍和我以及我们从事有关赛斯资料的工作并不怎么欣赏。
偶尔,我们会碰到一两个我们间接的毁谤者,于是,我们当然会被待以礼貌性的笑容:谈话可能触及天气,但几乎从不触及灵异之事。有时候我们会发现那些怀疑者对我们的“了解”是与我们真正的信念与活动距离得这么远,以致于我们得花上非常长的时间才能在所有涉及的人之间建立起任何真正的了解——那是说,即使有这个可能。我们总是选择放弃这种“机会”。
甚至当我写这注时,珍收到了一封信:“如果你不是一个骗子的话,那么就替我作这件事……”我把那封信扔了。同时我记起——我经经常记起——赛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日第二十节里所作的预言式幽默:“就出版这些资料而言,我并不反对,我把它给你们并不是只为你们自己的启发。由于它的来源,你们可能会被称为骗子,但我猜想到现在你们已经明白这点子。”
是的……而面对着如此的怀疑与误解,珍和我有时会发现我们自己奇怪为什么心灵的属性要存在在自然里,如果它们不被容许在那个架构里应用的话。“你们(每一个)必须对你自己有一个基本的肯定.一一赛斯在最近的一节个人课告诉我们,“当然,这信息不只是给你俩的,而且也是给其它人的:你必须信任你基本的存在,连带着他的特性与能力。你有它们——在它们独特的组合里——是有理由的。你们也应避免贴标签,因为这些能把你对自己的感知定型。”
注四:如在附录十九里显示的,第六二一节的那部分及其注包含了珍至今所能感知的那些种快(及慢)的声音,尤其见那儿的注七与注十:chromethesia或有颜色的听觉在注十里被定义。关于电子,包括电子的自旋之信息在那节的注八与注九也都有谈到。
注五:在这儿也有一些令人感兴趣的资料,摘自一年后一九七五年十月的一节私人课里,在那节课里赛斯讨论到珍自己的身体症状,也一并谈了内在声音,赛斯在十一点七分说:
“……关节的移动产生声音,那声音即讯息。当荷尔蒙被释出时,它们制造声音,那些声音即讯息。
“我说‘声音”,然而,这些内在的身体声音只可以被比为一种内部的身体状况,在那儿声音像光一样运作。你们习于以透明或不透明的颜色之说法来思考,以那种说法,有不透明的光也有透明的光。声音有光值,而光也有音值,这些在体内运作。
“可以说,每个频率作用为一个带讯者,在一个真正的反应变明显之前触发了身体的反应……在任何身体的问题里,你可以说,光与声的频率变得失调了,整个的‘真正音调’混浊了。当鲁柏开始写《政治》时,他精神上与心灵上体验到他的‘真正音调”。虽然他不知道,但这给了他一些可依赖的东西,所以现在……他仍无意识的带来那真正音调的肉体上之对等物。”
第七一五节 一九七四年十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在注一我描述了星期日及今天所经验到之两个不寻常的精神事件:我看见我自己是一个公元一世纪时的罗马军官。
(在上周三的课里我提到遇珍开始了她的新书《心灵政治》,在同时她变得觉察到有一个略为不同的珍在一个心灵图书馆里,而她好像由那儿得到大部分《政治》的资料。星期四她又去了她的图书馆几次,却没有录下任何东西。然后在星期五早上她收到了另一个短些的图书馆资料,我摘录部分如下:“有不断在改变的物质实相之模型,它们不断按照每个新的稳定性立即建立起来的新方程序而改变自己……我们对准这些模型,而我们与它们的交会在任何既定的一点改变了它们,造成新的确实性之次元,那然后再由那新的焦点向外延伸。”
(珍其实并不了解她写的东西,但她不久要开始她灵异生涯的关键插曲之一(注二)。 “在那天我稍后的经验是,那些模型是如何运作的一个实际经验。”她在那经验全都结束之后写道。
(那么,星期五中午珍告诉我她进入了另一个意识改变或加强的状态。虽然她的觉知状态仍在增加,珍仍决定午餐后跟我一起开车进城:我计划去修理铺取我们的打字机,然后买些食品。她已经这么“放松”,以致于走不稳了,她说:“就好像是地板在我脚底下升起来,支持我的体重,但却是以一种我不习惯的方式。”她觉得非常着迷。
(我开玩笑说:“当我们出去时要小心一点,如果人家看到你歪歪倒倒的,他们会以为你喝多了。”
(当我们沿着华特街向东开往艾尔默拉的市中心时,珍一再的赞叹她在她的世界里发现的新美感,但到我拿到了打字机然后开往超市时,她认为她已没办法走出车子了。她也不想做任何可能打断她大大扩张了的意识状态之庄严华丽的事,因为她一直对周围的平常物质世界有最奥妙的视觉、觉受及悟知的种种体验。
(我把车子停在一家药房前,赶快跑进去买了些纸和笔给珍,以便当我在隔壁的市场忙着时,她可以坐在车里写她的感受。当我在差不多三十分钟后买完菜回来时她仍在写,她已写了六页。
(下面是珍笔记的一些摘录。(后加的注:我提醒读者,她全部的经验写在《政治》的第二章里”
(“于是,在这一刻与下一刻之间,世界在我眼里真的改变了。我在一个全然不同的视角看它。它像是那旧的世界,但却无穷尽的更丰富、更‘当下’,造得更好,而且有多得多的深度。
(“言语根本无法形容。每个经过车子的人在此时都更立体,且超级真实,但却是一个更大自己的模型之一部分……而每个人的实相显然而清楚的不只是三度空间的了。我知道我已经在复述了,但好像是以前我只见到人或事的一部分。世界现在是坚固了这么多(注三),以致于我先前对它的经验像是一个冒牌货,由不连接的点或模糊的焦点所造成的……”
(还有:“品质上来说,那超市广场是如此的与平常不同,我几乎无法相信。当罗在买东西时,我一直看了又看又看。我知道我看见的每个人都有自由意志,然而,每个动作却又是不可避免的,而不知怎的,其中并无矛盾。我可以看着每个人,而感受他的‘模型’及所有的变奏,而明白那个模型是如何在此时此地在这个人里,我视这些人为“真人”,也就是一个完整的人的意思。这些人是是“更正当下”,更完整及更完全。人们看来好像是他们自己的典范。
(“我面对着一排商店,而视这些也为模型及其变奏。这同样也通用于我看到的每件事。我想:‘我已经满到快溢出来了。”而有一刻我在想,是不是我带了一副不得了的新眼镜。首先,要写这些东西需要一些毅力,因为我只想永远这样看下去。”
(在我们开回公寓的路上珍仍然深深的在她了不起的经验里,她赞叹道:“哇!在这以后,我绝不会去碰L S D了,谁需要呢?”我笑她说:“如何进行你自己不要钱的神游,嗬?”她并不用任何一种的迷幻药。
(“如果你睁开你的眼睛,而真地看到世界,会怎么样?”珍沉思道: “它是无法形容的……”而今天稍后她写道:“举例来说,当罗开车回家时,我觉得大地支持着路,而路支持着轮胎和车子。我身体上感受到这些,以比如说,我们感受温度同样的方式;一个正面的支持或压力把路撑起来,而那个力量几乎像是自己撑起来成一个长而有力的围棋,像一个巨大动物的背。”
(甚至从我观察者的观点看来(注四)珍“意识的冒险”也是如此的丰富,以致于相形之下我描写它的企企图看起来仿佛极为不够力。在适节里赛斯对她心灵成长的整个题目谈到了一些。)
晚安。
(“赛斯晚安。”)
给我们一点时间写书。
在我们上一节说过,那天晚上对鲁柏意义重大,而那在许多方面都是真的。这书是讲未知的实相,而鲁柏在上周开始了一个进入其它次元的不同旅行。
我希望在这些课里给你们看在林林总总层面之心灵经验,以及结果对种种不同系统的经验之间的不可分的联系——每个都有效,每个都多少与你所知的生活有关。 、
鲁柏曾容许他此生意识的一部分突然改变方向,可以这么说,到另一条路上而进入另一个确实性系统(即进入他的心灵图书馆),他在那儿的生活就如他在你们世界的存在一样有效。现在,在醒时状态他能改变他意识的方向,精确到足以带来一种情况,在其中他同时感知两个实相。他才刚开始,所以他至今只能偶然觉察那另一个经验,不过,在他的心智背后他现在多少能经常的觉知到它了,它并没有干扰他所知的世界,却是丰富了它。
在《“未知的”实相》里的观念会帮助扩展每个读者的意识,而这书本身以这样一种方式呈现出来,以致于它自动把你的觉知拉出了常轨,所以觉知会在你接受的世界之标准版本及为你所感却通常不为你所知的非官方版本之间来回跳动。
现在:当鲁柏传述这资料时,同样的事以不同的方式发生在他身上,所以,某方面他曾在次元之间来回弹跳,练习他意识的弹性:而在这本书里比在先前一些书里他的意识被送出去更远,可以这么说。传述这资料本身帮助了他发展那为他最近的追求所必须的弹性。
只有当你能把你曾接受为经验的判断标准之许多“事实”留在后面时,你才能成就对未知的实相清楚的了解或有效的探索。《“未知的”实相》也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成,我希望它会使你们开始质疑许多你们珍视的对存在的信念,然后;你们才能以新的眼光去看个存在。
鲁柏正由你们的视角里踏出了新的一步,而从那个观点,他正在做两件事。
(以慢一点的步调:)他正有意识的进入心灵的另一个房间,而也进入了那与之相应的实相。这把那两个经验带到一起,使得它们重合起来。不过,它们是被分别的执有,但却是在共同的焦点里。一般而言,你用一个特定层次的觉知,而这与你所有有意识的活动连在一起。我告诉过你们,肉体本身除了能接受你们通常对之反应的神经讯息外还能够收到其它的神经讯息(注五)。现在,让我补充说,当你达到了意识改变的某个熟练度时,这会容许你真的变得与有些这些其它的神经讯息熟悉。鲁柏就是以这种方式而能具体感知他在他的“图书馆”里做些什么。
上星期三他首先看到了这个图书馆的内部。他同时是在这个客厅里的自己,观察在一座图书室里他自己的影像,而他也是在图书馆里的那个自己。在他面前他看见一座书墙,而在客厅里的自己突然明白了他在此地这个实相里的目的是要重新创造某些这些书。他知道他是在两个层面运作。未知与已知的实相合而为一,契合无间,而被视为彼此的另一面。
以你们的说法,他已跟我在一起工作了一些时间,然而,我并不以任何方式“控制”他的主观实相。我无疑的是他的老师(注六)。然而他的进度永远是他自己的挑战与责任,而基本上,他如何运用我的教导完全要看他自己。(幽默的:)在括号里:(目前我给他一个“A”。)
(在十点一分停顿。)不过,像许多人一样,他从小就被教导去相信理性的功用主要是解剖、批判与分析,而非,好比说,去创造性的统一及建立:而“分析”被认为是分别一个观念的成分,而非限制原先的观念。新的观念被认为是直觉性或心灵性的,与理性的传统责任相对,所以,这两个仿佛是分开的。因此,鲁柏原则上觉得有责任去最激烈的质疑任何直觉的建构。这实际上提供了一个极佳的过渡性工作方法,因为他以为是直觉的东西会立刻想出一个新的心灵建构以响应他认为是理性的审验与怀疑。
事实上,理性与直觉携手同行。在鲁柏的经验里,那两者终于开始一同工作,如它们本应的样子。然后,我所谓的高等理性取而代之,一个直觉与理性能力之超等混合一起作用,使得它们几乎像是形成了一个新的机能(热切的) 。
这个发展把鲁柏由许多旧的限制里释放出来,而终于容许他能以亲密的方式实际的体验未知实相。鲁柏的图书馆的确就如这个房间一样确定的存在,它也如这个房间一样不确定的存在。理论上相信另外的世界存在,而由那想法得到某种安慰及快乐是一件事:但发现你自己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并且觉得两个世界重合,却又是另一件相当不同的事。实相最重要的是实际,所以,当你扩展了你对实相本质的观念时,你必然会发现自己骇异、吃惊或根本失去了方向感。所以,在这本书里我呈现给你们的不只是臆测出来的可能性,却常常显示给你们看,这种可能如何的影响你们的日常生活,而以鲁柏与约瑟的生活曾如此被触及的方式来作例子。
有一阵子你们许多人会玩味那些观念,同时除了那些已被接受的经验外却避免与所有任何其它经验之直接接触。然而,你们自己能力之无限在你们梦里、在你们私密的片刻谈话里,甚至在你们自己分子的知识里无声的说话。
有心灵的文明,而只有藉由学习这些你才能发现有关你们星球“遗失”的文明之事,因为每个这种实质的文化与你们甚至现在拥有的心灵之相应部分相合,而且由其中浮出。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九分到十点四十三分。)
你们许多人着迷于暗示了你们存在之多次元性的理论或观念,然而,却惊骇于任何支持它的证据。
你们常常以你们已经熟悉的教条去诠释这种证据,这会使它们更可被接受。当被示以这种证据时,鲁柏以前常常几乎感觉气愤,但他也拒绝以传统的装扮来将之定型,而他自己的好奇心与创造能力使他有足够的弹性,所以,学习能够发生,而他还能维持着与你们所知世界的正常接触。
他曾有许多经验,在其中他暂时的看到一眼物质实相之内丰富的另一面。他曾认识一种独特的、升高了的感知。可是,他以前从没有在醒时坚定的踏入实相的另一个层面,在那儿,他容许自己去感受两个世界之间持续的、活泼的联系。他把他自己的目的藏起来,不让自己看到,如你们许多人那样。当然,在同时他也与你们所有人一样,向你们自己的目标努力。
不过,要承认他的目的,要把那目的带到光天化日之下,会意谓着要鲁柏做一个他先前尚未能做的私人与公开的结盟声明。你们每个人的目标都不同。你们有些人从事种种冒险,如处理亲密的家庭接触、与小孩或与其它事业之深层的个人投入,这些都与实质的经验“垂直的”相遇。所以,进入未知实相的旅程可能是非常吸引入的,而代表了对你目前专注的事物主重要的旁骛。这些兴趣对你会像是一个副业,使你对你的经验增加了极大的了解与深度。
可以说,鲁柏与约瑟就正选择了那些对其他人而言为次要的旅行或探索。所以,他们每个人的意识之焦点是由某种混合组成的,而使得这种可能性,以你们的说法,可以作为主要的动机。
(在十点五十六分停顿良久,双眼闭着。)每个人各适其所。你在你所在的地方,因为你的意识形成了那种实相,你整个的肉体情况会调适于它,而你的神经结构会跟随那习惯性的模式。当你学着把老观念丢在一边时,你会开始经验到实相其它层面之证据,而变得觉察到你先前挡掉的其它“讯息”。鲁柏的某部分训练时期已经过了,他人格的整个焦点现在接受了许多世界的有效性——而这是指以实际的说法。
我曾告诉你们许多次,你们的意识不是静定的,却是一直在动而具创造性的,所以,你们每一个终其生都走过你的心灵,而你们的肉体经验也相应的随之改变。
那么,在这些年里鲁柏在他自己心灵里的位置已逐渐转变,直到他找到一个新的、对他而言更好、更稳固的基础点,由这个新的架构他可以更有效的处理不同种的刺激,而把这些弄在一起以便构筑一个其它实相之可被了解的模型。我会继续由我自己独特的观点来说话,但以你们的说法,鲁柏是你们之一,而他以你们的视角所采取的探索,可能是最有价值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这些他的和我的书,已写好及尚未写好的,会给其它人提供可以遵循的架构,如果他们希望,而且如他们希望的样子。
口授结束。
(十一点〇八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所接下采讨论其它和珍有关的事,在传述了大约一页资料之后他在十一点十九分结表此节。)
注I:昨天(星期天)下午我躺下来睡个午觉,刚在我飘入睡眠状态之前,我有三个关于内在视觉的小小经验。我的眼睛是闭着的,在与本文有关的一个插曲里,我看见我自己回到西元一世纪:我是一个罗马兵团里一个相当高阶的军官,而我是在地中海的一艘小罗马军舰上,虽然我是在船上,但我知道我是在为陆军出公差,我并不很喜欢我看见的那鲁钝而没什么感情的我,短暂的透过那副眼睛,我看到两排在划桨的奴隶……我跟珍描述那景致及我对它的感受,而且画了我作为那军官的小小脸部正、侧面素描,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就赛斯同时性时间之观念而言,我想我也许瞥见了我现在正在活着的另一个存在——不论是一个转世的存在或一个可能的存在。
这个下午(周一)我决定再睡一次午觉,而再次的,我发现我自己身为那罗马军官,我进入了那第一个画面的续集:我感觉我自己面朝下的浮在地中海里,我的手被绑在背后,我知道我被人故意抛进海里,我当即切断了我对那经验的觉察,可能是避免经历我在那一生的死亡。由我画室里的行军床之安全地位,当另一个我面对这样一种生死交关的情形时,我并没慌张,但心中很下舒服——到如此一个地步,以致我压抑了对整个插曲之有意识的回忆,直到今晚这第七一五节之后,我在这儿写整个事件,以便我能把我的“第一个与第二个罗马人”一起呈现出来。
在我第一个罗马人之后,我在猜测我是否触及了一个转世的自己或可能的自己。所以请看《灵魂永生》第四章赛斯谈的转世资料,然后看在那本书第十六章里以及本书卷一的第六八节里他谈可能的自己的资料。
就我自己而言,我把转世的自己想作是根植于物质实相里的(不论是以同时或线性的时间而言),但我认为可能的自己是有宽得多而且复杂得多的存在范围:我相信纵使我们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创造了他们,我们可能的自己能达到许多其它的实相,包括物质与非物质的。我并不记得赛斯曾特别以那种方式讨论过这种“可能的”可能性,因此,在这儿要讨论它们是太困难了,但我常常感到我们有些可能的自己移居到我们真的无法理解的存在领域里去了,他们及他们的环境与我们通常对“坚实的”物质存在之观念是如此的不同且陌生。
注二:在珍的诗集《对话》里,珍探索了她心灵发展里几个其它的“关键”插曲。她也在《冒险》里写过那些超越的经验。
注三:珍对她狂喜状态之超级真实的宣称,“世界现在是坚固了这么多”让我马上就去找赛斯讲过的相关资料。我在《灵魂永生》里找到二处,在第七章第五三〇节的十点二分:“也有些比你们自己的实相‘更有效’的实相……举例来说,你们实质的桌于在对比之下就显得模糊了……那样说来,在那种实相里的桌子是一种‘超级桌子’。你们的实相不是由最强烈集中的能量所形成的实相系统,因此,你自己的其它为你的意识所不知觉的部分,是住在一个你可称为实相的超级系统中,在那儿意识学着应付与感知远为强烈的能量……”
在第十六章,第五六七节,九点二十四分:“你们知道光有光谱,因此,物质也有‘谱’。与某些其它的比较,你们的物质实相系统不是很密实的。你给物体的长、宽、高的次元其实才只开始喧不到一点可能有的各种不同次元。有些系统比你们的重得多或轻得多……”
注四:赛斯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一日的第四十节里提到第六种内在感官,那是对基本实相之天生知识。至少到某程度,珍上周五下午对那些我们世界之超级真实的模型之探索代表了她对第六种内在感官的运用,而她在《灵界的讯息》第十九章里说她《意念建构》的稿子多少是来自那同样一种的内在感官。
注五:见卷一的第六八六节和附录四及五,而后来我在此补充一段赛斯在结束了本书十天之后的一节私人课里所说的话:“鲁柏有一种与别人认同及沟通的能力,他一直是头脑敏捷而理性灵活的人。当他年少时,他由别人那儿如此迅速的收到讯息,以致于他被诊断为甲状腺机能亢进。事实上,他是在收到通常被神经所检查及删除的‘非官方’讯息。他无法让它们在那个世界里变得有意识……”
注六:见附录十八。
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八日的第四节里,赛斯透过碟仙对珍和我宣告他的在场。在第六节里,他告诉珍“开始受训”。在第十二范里他通知我们说,我们是他第一班学生,然后补充说:“所有在我层面上的人都有一段时候会教授这种课程,但在老师与学生之间的心灵联系是必要的。这意谓着我们必须等待直到在你们实相里的人进步到能开始上课……虽然理性是极重要的,而我并无意减低它的价值,但无论如何,你们所谓的情感或感受才是我们之间的联系,而它也是在任何层面及在任何情况下最清楚的代表生命力之联系物。”
后来我们了解到当珍传递某些赛斯资料时可能会发生扭曲,然后,当我们考虑到时间开放性的本质,并且考虑到可能实相的概念时,我们才开始了解我们同时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赛斯的“第一班”。但在那些早期的课里我们没有背景知识来问有意义的问题。在第十五节里赛斯告诉珍和我:“我在给你们一个可以被认为是很宽的大纲,以便将来可被填满。”
第五部
如何旅行进入“未知”的实相:
小步及大步。
略见一瞥及直接的接触。
第七二八节 一九七四年十月三十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三分
(在注一里我形容我的第三个“罗马人”,那是在今天下午发生的。)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下一部(五):“如何旅行进入‘未知的’实相:小步及大步,略见一瞥及直接的接触。”
这一部会处理林林总总让你多少与未知的实相接触的方法。我们曾谈到过可能的人,暗示过可能的文明,并且提到过替代的实质系统(注二)。然而,这些并不完全与你所知的世界分开存在,或完全与心灵切断。如果你没经验过这种实相的话,那么,它们的存在就一直会只是愉快的或推测性的臆想而已。
(停顿。)未知的实相是你所知实相的一个变奏,所以,它的许多特色在你们自己个人及群体的经验里是潜在而非主要的。任何与这种现象之遭遇于是就会包括了把通常你没贯注其上的成分带入焦点。你们的意识必须学会以不只一种方式组织它自己——或者不如说,你必须愿意容许你的意识更完全的用它自己。这并非必然是试图忽略这世界的内涵或否定你肉体感知的一件事,反之,巧妙在于以不同的方式去看世界的内涵,且把你身体的感官由你们精神性的习俗所加诸的限制里释放出来。
意识的每个特殊的“台”在一种不同的实相里感知,如先前提到的(好比在第七一一节里),你通常大半时间对准你的本台。如果你把你的焦点只稍微转开一点,世界看起来就不同了:而如果那稍微改变的焦点成了主要的焦点的话,那么,那就会是世界看起来好像是的样子。心灵的每一面感知它贯注其上的那个实相,而那个实相也是心向外投射的一个特定状况之具体化。你可以藉由改变你在你自己心灵里的位置而学会去接触其它的实相。
要开始的话,首先你必须熟悉当你自己意识是导向物质世界时的运作方法。如果你甚至不了解在你自己的实相里全神贯注的感觉的话,你就无法知道你什么时候聚焦在另一个实相里。许多人对那种状态逐渐聚焦又逐渐淡出,却并没有觉察到它,而其它人则能一直跟踪他们自己“内在的漂移”。在此,简单的白日梦代表了觉察力自直接的既定感官资料的移开了些微。
如果你聆听一个调频电台,有一种方便的锁定设备会自动使那电台维持在清晰的焦点:它不让那节目“漂移”。以同样的方式,当你作白日梦时,你由你的本台漂开了,虽然一般而言你仍与之保持联系,不过,你也有调频之锁定机制的精神性对等物。在你们说来,这是训练的结果,所以如果你的思绪或体验漂得太远,这个精神性的机制就会把它们带回到原处。通常这是自动的—— 一个学到的反应,那到如今已经显得几乎是本能的了。
你必须为你自己的目的有意识的学会用这机制,因为它是极为方便的。主观的说,你们许多人不注意你们自己的经验,所以你们在这个实相里漂进漂出清晰的焦点,但几乎不太觉察。常常你的日常节目不像它应该的那样清楚或聚焦得很好,却是充满了静电噪音的:而虽然这可能让你有点气恼,但你常常容忍它,甚至变得如此习惯那种不和谐,以致于忘了一个清楚的接收会是什么样子。可是,在这个世界里你被熟悉的对象、细节及想法所围绕,而你主要的取向是物质的,所以,你可以光靠习惯运作,甚至当你没像你应该的那样在你的实相内聚焦得那么清楚的时候。
(九点五十六分。)不过,当你跑到其它的系统里去旅行的时候,你无法仰赖你的习惯。说真的,它们往往只能增加你精神上的喧闹,转成“静电噪音”——所以,首先你必须学会一个清晰的焦点是什么样子。
你无法藉由试图逃避你自己的实相或弄钝你的感官来学到它,这只能教你不集中焦点是什么意思,而不论你探访的是什么实相,能好好的清楚聚焦是一个先决条件。一旦你学会如何真正的对准,然后你才会了解改变你焦点的方向是什么意思。
最简单的练习之一几乎不可能是原创性的,但它却非常有用。
练习单元11
试着尽可能完全的经验所有你目前的感官资料,这锻炼了你整个的身体与心灵的机制,把你所有的感知带在一起,所以你的觉知完全地开放。身与心一同运作。你体验到一种即刻的力量感,因为你的能力被导向它们最大的容量,可以说,在一个实质的片刻你可以当下直接行动。
眼睛轻松张开的坐着,让你的视线遍及所有在你面前的东西。不要用力。在另一方面,真的同时探索整个的视界。倾听每样东西,如果你能的话,辨明所有的声音,在脑海里把这些声音与相应的物体放在一起,纵使那物体你可能看不见。舒服的坐着,但不要很努力的试着放松,反之,感觉你的身体在一种警觉状态——不是在一种瞌睡、遥远的状态。举例来说,要觉察到身体对椅子的压力以及身体温度的变化:你的手也许很暖,而你的脚也许很冷,或你的腹部热而你的头冷。那么,有意识的感受你身体的觉受,你的嘴里有任何味道吗?你闻到什么气味吗?
这个练习想作多久就作多久,它会把你清楚的放在你的宇宙里。在作任何涉及意识转变的实验之前及之后这都是一个非常好的练习。 、
稍稍休息一下。
(十点十九分,珍说她感觉在这一部里赛斯会给与他刚给的练习有关的一连串练习;这些会帮助人至少略见一瞥在第四部里讨论到的替代的或可能的实相。
(在十点四十二分继续。)
现在:把所有那些觉受带到一起,试着同时觉察到它们全部,使得一个增益了其它的。如果你发现自己对一个特定的感知更关心的话,那么,就努力把被忽略的那些带入同样清晰的焦点,让它们全在一起形成对那一刻的一个辉煌灿烂的觉察。
当你在任何意识改变的实验之后用这个练习时,那么,就在这儿停止,而去做你自己其它的事。你也可以把它用作最开始的一步,来帮助你感受到你自己内在的机动性。照我说的程序去作这个练习,而当你有了尽可能清晰的那一刻之感知时,然后有意的放掉它。
就你的有意识思惟而言,让那统一感消失。不再把你听到的声音与其相应的物体连在一起,不再试图联合视觉与听觉,把那个作为一个统一的感知集团的包裹丢掉,先前那刻的明晰会变成另外的什么东西。如果你想要的话,取一个声音,好比说,一个路过汽车的声音,而眼睛闭着,在你的心里跟着那个声音。一直闭着眼睛。变得觉察任何触及你的感知,但这次不要判断或评估。然后,在剎那间睁开你的眼睛,警觉你的身体,而再一次尽可能灿烂而清楚的把你所有的感知放在一起。
这次当感知世界在你面前时,让它达到高潮,可以这么说,然后,再闭上你的眼睛,而让它消散。不要集中焦点。事实上,要散焦。
当你作这练习够多了以后,你就会切身的觉察到那个对比,那么,你就会有一种主观的感受,在你内的一个了解点会清楚的指示给你,当你的意识在物质实相里聚焦得最好时会是什么感觉。
当你在过你的日子时,不时试着去再捉住那一点,而把所有的资料带到可能最清晰的灿烂。你会发现继续作这个练习会大大的丰富你正常的经验,你发现要集中精神及留意要容易多了。留意就是付出注意力并负责照料,所以,这个练习会让你去留意,尽可能清楚而生动的把你的觉知集中在手边的事上。对于你自己最好的焦点之主观知识也可以作为许多其它练习的一个参考点。
(在十点五十八分停顿。)
练习单元12
本课的第二个练习。约瑟,为了你的好处,这整节都会由练习单元组成,连带着评论与指导。你必须由你自己主观的经验来进行,因此,当你找到你自己最好的焦点时,那就是你对你自己本台最清晰的接收。你可能觉得它在你内在的视觉或在你的头里有一个固定的位置,或你可能发现你有你自己代表它的象征符号。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以把它想象为在你自己的收音机或电视机上的一个电台指示器,但你对它的主观认识才是你自己的提示。
在我们刚才的那个练习里,当我说到让你清晰的感知散掉,并且告诉你把视觉与听觉分开时,就你自己的本台而言,你是在漂流。你的意识在游荡。这次以你最好的焦点开始——那是你已经建立好的——然后,再让你的意识游荡。但只让它游荡到一个特定方向,到左或右,不论那个方向都可以,只要你觉得自然。这样子的话,你仍然在指挥它,而学着给自己定向。在一开始作这个练习,最多作十五分钟就可以了:但要让你的觉知漂流到你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向。
在此,每人会有他个人的经验,但逐渐的,某类身体上的资料仿佛会消失,而其它的则变得显著起来。举例来说,你可能在脑海里听见声音,虽然明知它们没有物质上的来源。在你脑海里你可能什么都看不见,或者你也许看见与外在的东西仿佛没有关连的影像,但却什么都听不见。有一阵子平常的身体上的资料也许继续侵入,当这种情形发生时,认知它为你的本台,而在精神上让你自己漂得离它更远。当你体验你意识的机动性时,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觉受。如果一旦你开始担心,你就回到你的本台,按照你选择了的方向回到左或右。我不建议你用“高些”或“低些”来指挥你的意识,因为你可能会透过你的信念而产生加诸其上的诠释。
别没耐心。当你继续这个练习一段时间之后,你会能走得更远,而当你变得对你自己内心的感受更熟悉时,就会有自己的方向感。渐渐的,当你向另一“台”接近时,你会发现这内在的感官资料会变得越来越清楚。它会代表由一个不同的意识状态感知的实相。
这个由一个本台到另一个不熟悉的台之第一次旅行可能使你与各式各样的渗漏、扭曲或静电杂音接触.通些是可被预期的,它们只不过是你还没学会如何把你自己的意识清楚的对准其它类焦点之结果。举例来说,在你能收到“下一台”之前,你也许在你脑海里看见复影,或收到来自你自己本台的扭曲画面。你已暂时不去用你藉以联合平常肉体感官之感知的平常习惯性的组织过程,因此,当你“在两台之间时”,你很可能接触到由两者来的混杂讯号。当你以这种方式改变你意识的焦点时,你也在由你认为是你心灵中心的那个部分挪开。换言之,你是旅行过你自己的心灵,因为不同的实相乃是心灵的不同状态——具体化了、被投射到外面而被体验的。那适用于你的本台,也适用于物质世界。
你累了吗?
(十一点二十分,我说:“我不累。”)
甚至你的本台也有许多节目,而你通常只对准一个主要的,却忽略了其它的。当你在两台之间时,在你“偏爱的本台节目”里的角色,可能以非常不同的装扮出现,而你在本台忽略的其它节目之成分也可能突然对你变得明显起来。
(停顿。)我来给你们一个简单的例子。在本台你可能对准一个宗教节目,那意谓着你可能以非常理想化的原则来组织你的日常生活。你也许试图忽略你认为在处理憎恨、恐惧或暴力之其它节目。你也许把你的肉体资料围着你的理想组织得这么好,以致于你把任何涉及恐惧、暴力或憎恨的情绪关在外面了。再次的,当你改变你的意识,你自动开始让老的资料组织脱落。之前,你也许会把你认为是负面的感受或节目转掉,它们可能在场却被忽略,但当你放弃了你平常组织肉体资料的方法时,它们可能突然变得明显起来。
如果你告诉自己性的感受是错的,而且以那种方式组织你的日常节目,那么,当你“冥想”或放弃那个取向时,你可能突然发现你自己面对你认为蛮呕心的资料。你无法否认心灵的实柏,或你在肉体体验的那些自然感受。那么,当你开始改变你的感知,而你对实相习惯性的画面脱落以后,你也许发现自己以扭曲的方式接触到你自己实相的成分,那是你过去一直故意否定或忽略的。
这在那些用碟仙或自动书写来作为改变意识之方法的人是最明显的了。
你要休息吗?
(十一点三十四分,我再次回答说:“不用。”)
在你们的本台里,事件是清楚的在空间与时间里被碰到的。可是,当你挪开时,你可能在时间里,却非在空间里碰到事件,而你曾试图否认的实相于是可能生动的出现。如果你了解这点,你就会受用不尽,因为当你把你的焦点由你组织好的实相移开时,你没有贯注其上的其它部分就会跑到你面前来。
这可以让你知道你的本台缺少了些什么,如果你知道如何去读那线索的话。你按照你的信念形成你的本台,再次的,如果你坚定的相信性是错的,那么,你的本台可能会将你卷入在一个人生“节目”里,在其中你会经常试图否认肉体的生命力。一个赤裸身体的画面可能令你不高兴。你也许只在黑暗里脱衣,或如果你结了婚的话,你可能把行房的性行为认为是肮脏的。如果你是一个男人,你可能为自己的性需求感到羞耻。
我有一个适当的例子。我暂且称之乔的一个年轻男于给鲁柏写了一封信。他离开在旧金山的家,旅行到印度,去跟一位上师学习,他曾被告以性欲会妨碍灵性的醒悟。他的“本台”节目使他绝下碰性,乔拼命努力节欲,同时,当他在冥想或改变他的意识状态时,他立刻头痛欲裂,而裸体女人的影像及女神的幻象都来勾引他,企图坏了他的贞节。
乔认为这种心象非常错误。反之,它们正在告诉他一些事——即他的本台节目很乏味,因为他曾否定了他存在的实相。如果他忽视了他心灵的忠告,那么,他进入未知实相的旅行会是极为扭曲的,诱惑性的女神会跟着他到天涯海角。
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十一点四十六分结束。)
注一:今天下午当我准备午睡时,我有了“第三个罗马人”的内在视像。这应该是最后的一个——因为现在,紧接着上次我在水里的悬疑状态,我看见我自己成了个死人。当我醒来后我作了另一个小小的素描:我看见我那罗马军官的自己仍然面朝下的在水里,但与一个吸满水的树干叉出的树枝缠在一起——我那样被缠住了一会儿,直到在一处北非海岸边的一群渔人把那尸体与树用他们的网拖上岸。当我对珍描述那经验时,我想至少我敢于面对我在那生的死亡,在它发生了之后,纵使我没敢经过那真实的过程。
注二:在卷一的不同部分赛斯讨论过可能的人与可能的文明,并且提到过替代的确实系统,见第六八七节及附录六。
第七一八节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十分
(在周一,十一月四日,我寄给珍的出版商十六幅钢笔画的图表给《意识的冒险》当作插图。我觉得有趣的是,当我正要完成给珍的第一本谈层面心理学的书之插画时,她正开始那系列的第二本书《心灵政治》。但我现在可以回到我更长的方案去了——给珍的诗集《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里的对话》书四十幅围。
(我们上一节,第七一七节,由《“未知的”实相》删除了,因为它既是又不是一节赛斯课,并且既是又不是书的口授,如下面的笔记所显示的。
(在我们开始星期一的课时,珍告诉我她在前一晚半夜醒过来,而有了关于赛斯将讨论的两个练习单元(注一)洞见——但纵使当我们在准备这节课时,她感觉它“在旁边”,但我们并没有听见赛斯说话。
(反之,发生了一件使我们既困惑又好奇,更不只有一点烦恼的事,然而,(在第七一八节之后)当我写这注时,我们已多少囚后来的事件而宽了心。事实上,我现在正感觉到星期一晚上的课在珍能力之进一步发展上是非常明确的一步。她也可以把有些新资料用在《政治》里。
(导致在第七一七节里那些古怪的令人困扰,却又具挑战性的事件彷佛有好些个囚素,其一可能只是珍近来持殊的心灵接受力的状态,其二是我对美国的心理学家与哲学家成廉.詹姆士(一八四二~一九l O年)长期的典趣;他写过《形形色色的宗教经验》(The Varieties of Religious Experience)这本经典作。其三是上周由一位容格派心理学者来的一封信,他为赛斯在《灵界的讯息》第十三章里谈容格的资料所启发。其四是珍周一下午的一个非常发人深省的经验,在其中她发现她自己体验到作为一个普通苍蝇的意识:从那微小却引人入胜的观点她知道“她自己”爬土一片巨大的草叶。她正在探索一只苍蝇的世界观,这个冒险显然是在为第七一七节里的发展作准备。
(当然,必然尚有其它的理由,但现在让我们说,珍是知道詹姆士及他的作品的;举例来说,她曾读过那本书的一部分,但彷佛相当的不感兴趣,而我则常常重读其中的片段。
(不过,那心理学家来的信显然提供了那苍蝇插曲及周一晚上的事件之最切身的推动力。那人要求赛新对容格及其工作再多说一些。我想这绝非意外,这样一个要求的来到,正是当珍的能力仿佛正朝着它们在那晚表现的特定方式成熟的时候。
(我们正在讨论那封信,而半开玩笑的猜测不知赛斯会不会有任何反应时,珍突然告诉我她正收到谈感廉.詹姆士的“神髓”(essence)之资料,她说因为詹姆士自己持续的忧郁,所以他能了解有同样脾性的人。但是当她继续说出她的印象时,心里奇怪:为什么是詹姆士?举例来说,心理学家的信里并没提到他,为什么珍接收到并且认同于一个有名的死者,我想,非常可能我自己对詹姆士作品的兴趣对珍最新发展的能力发生了一些影响力;但那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那赛斯怎么办?看来他只好等一等了。珍在八点五十八分说:“我正在收到,詹姆士称他的忧郁为“一种灵魂的类型’。”她的眼睛闭着。“现在,我弄到了一本书,还是一本平装本呢!我见到这印好的资料,不过,它非常小,几乎是微胶片做的,而够奇怪的是,那整个东西是印在灰色的纸上,在我脑海里看见它真的很小。”
(以下是我记录下来资料的一些摘录,是关于“詹姆士”在肉体死亡后所有的灵视的一部分:
(“就在我眼前有一列神祗的队伍,我觉得很惊奇而安静的看着。每个男神或女神都有一个诗人陪伴,而诗人们唱着说他们赋予了理性声音。他们唱些无意义的东西,但当我倾听时,那些无意义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哲学性的对话,那些话击中了我的灵魂。随之,有一种奇怪的镜像式现象,因为当我倒着说诗人的话时,对我的理性而言它们反而非常合理。”
(在一次休息时,珍说她收到了詹姆士新书的名字:《形形色色的宗教状态》,与詹姆土在我们物质实相里的书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她也觉得赛斯就在旁边,也许像是一个督学。她补充道:“我觉得好像詹姆士的东西是来自一个非常热切的想谈什么东西的人。”
(当时我想,那正指出了我们的难局。我没对珍说什么,但我对她假定由一个著名的死者那儿传达资料感到不安。事实上,我们一直认为这种表现颇为可疑。并不是说灵媒或其它人无法与“死者”交通——而是,无论如何,对我们而言,涉及著名人物的这种展现总看起来彷佛……心理上已不纯粹了。所以我们在那时对于那晚的事情感觉并不是最好。
(雪上加霜的是,当珍结束了很长的詹姆士资料之后,她又立刻开始由荣格那儿得到讯息。这次她几乎是怀着歉意,然而,我们还是决定追行下去。珍并没有看见一本书,也没有任何的视觉资料,那些话只就这么来了,带着她觉得是采自荣格的情绪感受。
(那资料似乎无穷无尽。当珍停下来说他这晚已“受够了”时,已将近午夜了。她补充说荣格的资料感觉上要活泼得多,具有许多的活力与能量: “他真的好像很容易兴奋似的。”可是,我俩都觉得客格的话没有詹姆士那么发人深省。以下是荣格话的短短摘录:
(“数字有一个情感上的对等物,在于它们的符号最初是升自永远与“一”认同的原欲,而原欲感觉所有其它的数字原先由它自己而出。原欲认知祂自己为神,因此,所有的分数是由其实相之自我结构中飞出来的。”
(珍说她有一个印象,容格是非常的矮壮,充满了精力,以一种方式而言,几乎像足个狂野的少年,同时向太多的方向爆发。
(我俩当时就猜测,是否珍也是同时向太多方向爆发。她以前一直拒绝试着以这种方式“接触死者”。我俩都相当的不安——但一如往常,纵使我们质疑我们自己的反应,我们还是很被吸引。我们同时也觉知这情况的幽默面,既然珍的确至少已为一个“死者”:赛斯说话,那多些又何妨。而当然,在我们坐等今晚的课时,我们奇怪不知赛斯是否会讨论周一晚所发生的事。
(珍还谈到她自己的一个精采想法,说她相信詹姆士——容格插曲本身就是一个使得未知的实相成为已知的练习。珍昨天在《心灵政治》里已写了一些东西,讨论了这方面的看法;所以,不论今晚我们由赛斯那儿学到什么,我们都有理由确定,以通常平凡的说法,珍并没有直接与两个如此著名的人直接交通,反之,她是涉入于相当不同,而且可信得多的事情里。)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本书的这一部乃是处理形形色色的练习,我希望它们会使你对你先前未知的实相有切身的一瞥。
我说过(比如说,在第七一一及七一六节里),你们正常的意识焦点可以模拟为你的本台。至今所给你们的练习会温和的领你离开对本家的贯注,纵使其结构在同时被加强了。你也可以称这本台或本地节目为你的世界观,既然你是由它感知你的实相。到某个程度,它代表你个人的焦点,透过它你诠释你大半的经验。如我提到过的(例如说,在第七一五节里) ,当你开始由那特定的组织移开时,奇怪的事可能会开始发生。你可能会充满了惊奇、兴奋或迷惑。你可能会觉得很愉快或很恐怖,按照你的新感知同意或不同意你已建立的世界观。
在不同于平常的课里,课的架构被用来作为一种新的练习。它是要作为一个在最好的情况下,当一个人离开了本地的世界观而对准另一个与先前十分不同的世界观时,可能发生什么事的一个例子。
你永远形成你自己的经验。鲁柏收到一个已知死去的人之世界观,他并没与威廉。詹姆士直接沟通。
(缓慢的:)不过,他是觉察到透过詹姆士的世界观看出去的宇宙。就如你可以选一个电视机的节目,鲁柏对准到现在詹姆士持有的对实相之看法。因为那看法必然涉及了情感,所以,鲁柏感受到一些情感上的接触——却只是接触到那些情感本身。每个人,以你们的说法,不论生或死,都有这样一个世界观,而那“活生生的画面”是超越时空而存在的,它可以被其它人感知。
(停顿。)每个世界观以它自己特定的频率存在,而只可以被那些多少在同样范围之内的人对准。不过,那些频率本身也必须被适当的调整才能被带入焦点,而那些调整必须有某种意图与共感才能办到。
举例来说,如果你基本上与之反对,那你就不可能调准到这样一个世界观里去,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作适当的调整。
鲁柏为了《心灵政治》 一直在努力于意识的改变,而对宗教的基本有效性感到好奇。他一直试着和解理性与情感性的知识。詹姆土绝非他偏爱的作者,然而,鲁柏的兴趣、意图及欲望足够接近,所以,在某种情况下他可以体验詹姆士所持有的世界观。《“未知的”实相》之所以未知只因为你相信它必须被隐藏。一旦那信念被消灭了,那么,其它对实相差不多同样合法的看法就能出现在你的意识里,而与你自己的世界同样有效的世界就会游入你的眼界里。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对你自己以及你已知实相的架构有信心,不然的话,你会太害怕而甚至不敢短暂的放弃对你自己世界之习惯性且组织好的看法。
即使在如你所知的生活里,如果你觉得不安全或害怕的话,就无法正确的看你的家庭或你的邻人。如果你害怕,那么你自己的恐惧就会站在你自己与他人之间。你会不敢让你的眼光离开自己一分钟,举例来说,你就不敢对人友善,因为你害怕被峻拒。
以同样的方式,如果你过分担心你自己实相的本质,而如果你指望别人来使你的存在合理化,你就无法成功的放弃你自己的世界观,因为你会觉得太受威胁。或者,当你在心灵的练习里旅行时,即使稍稍离开了你自己的本台,你仍会试着随身携带你熟悉的装备,而以你自己的世界观来诠释全新的意识情况,那么,你会把你自己的那套假定移到它们可能完全不适合的状况里。
(十点二十二分。)鲁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观,因为他们的兴趣恰好一致。从一位容格派心理学家来的信有助于作为一个刺激,那位心理学家请我(声调更低沈而带着幽默)评论容格。鲁柏感觉与容格没什么共通处,而他对詹姆士则暗暗感到好奇,主要是因为他知道约瑟喜欢詹姆士的一本书。
对准任何一个人的世界观是十分可能的事,不论他们是活着或已死。任何一个人的世界观,甚至那些由你们的观点尚未出生的人之世界观也都存在。鲁柏的经验只不过可作为什么是可能的之一个例子而已。
他十分正确的没有以通俗的说法来诠释那事,而约瑟也并没假定詹姆士本人在以通常想象的方式沟通。约瑟的确认出那资料的卓越。詹姆士并不觉察那情况,就彼而言,詹姆士本人在从事其它的冒险。不过,鲁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观,就你们的说法,它至少差不多在十年前就存在着(注二),那时,在他脑海里詹姆士游戏性的想到一本他可以写的书,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书名叫《形形色色的宗教了解》——他活着时写的那本书之改变了的版本。
他觉得灵魂选择情绪状态就如你选择,好比说,一个州定居一样。他觉得那被选择的情绪状态然后被用为一个透过它去看经验的架构。他开始看到一个他松散的称之为宗教状态的凝块,每一个都彼此不同,然而,每一个都以其特定的“自然特征”之观点来统一经验。这些自然特征会以灵魂的一般脾性及倾向的样子出现。
鲁柏对准了那未写出的书,它带着詹姆士在那“时”自己情绪状态的印记,当时,以你们的说法,他在由一个已死而能回顾的人之观点来看俗世的经验,而看到他认为他的想法那些是合理的,而那些则否。在他存在的那一点,情况有些改变:写那本书的计划存在着,而现在仍然存在。在鲁柏的“现在”,他能够看到表现在詹姆士不朽心智里的世界观。
要这样做,鲁柏必须够自由的去接受由另外一个人所感知的对实相之看法。要做到这点,鲁柏容许他一部分意识保持安全的扣牢在其自己的实相里,而同时,让另一部分吸收,可以这么说,一个非他自己的实相。
(停顿。)未知的实相:再次的,因为你们精确的取向,你们常常在理论上会被有关非你们自己世界的沉思所吸引,而虽然你们可能常常渴望有那些其它实相的一些证据,但你们却也同样可能被你们如此渴切要求的证据所震骇。
鲁柏已开始他自己进入未知实相的旅程。我无法替他做到那点,而只能指出那条路,如我替每个读者做的一样。在他自己的新书《政治》里,鲁柏以他个人的方式解释他在经验的事,而因为他与你们共享同样的实相,于是他的解释所能与你们起的共鸣,甚至会大于我的解释。
不过,如果他想要的话,他是十分有可能对准到詹姆士的整本书的,因为那作品的确是一个心灵的实相,存在于活动之内在秩序里的一张蓝图或一个模型。
这种创造性的“建筑蓝图”常常无意中被别人收到,被改变或变更了,结果成了全新的作品。大多数的作者并没密切的检查他们灵感的来源。当然,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种的努力范围。许多十分现代而且成熟的发展曾存在于你们现在所认为的过去文明里。它们的蓝图,作为模型,被发明家、科学家及这类人收到,而被改变到他们自己特定的方向,所以它们会在你们的世界里浮现,不像是复制品,却像是什么新的东西。许多所谓考古上的发现是当个人突然对准了一个不在你们时空里的人之世界观而造成的。不过,当你有信心离开你自己特定的本台之前,你必须在里面感到安全。你必须知道当你回来时它会“在那儿”。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二分列十一点十四分。) 、
现在:身为一个作家,鲁柏曾经训练他自己与文字打交道,因此,当他收到一个属于别人的世界观时,他能相当自动的将之够忠实的以那种方法转译。许多画家也在作同样的事,把内在的“模型”转译成颜料、线条与形状。
科学家与发明家也常常对准到与他们自己的意图、才能与目的一致的别人——以你们的说法,活着或已死的人——之世界观(注三)。
这些“其它的”、被重新诠释的世界观形成了一个母型(matrix),从其中新的创造浮出。同样的事也适用于日常生活里较世俗的努力。举例来说:你可能在一个仿佛无法解决的困境里。既然它是你的,它可能极为个人性。它是独特的,而从未以其它方式发生过,没有一个人曾透过你的眼睛看你那特定的难局,然而,别人曾经在相似的处境解决了所涉及的挑战,而继续走向更大的创造与成就。如果你能暂时放弃你私人的世界观,你由之体验实相的那个焦点,那么,你可以容许那些曾有相似挑战的人之经验渲染你的感知。你可以对准到他们的解决方法,而将之运用到你个人的处境上。事实上,你常常无意识这样做,那么,我不要你以为这种事只以玄秘的方式作用。
许多玩碟仙及自动书写的人常收到仿佛或声称来自历史人物的信息。不过,那些资料常常比那历史人物在有生之年制作的东西差得太多了。那个收到的资料与已存在之写好的书相形之下,会立刻显出明显的差异。
然而,在许多这种例子里,那碟仙的操作者或那自动书写的人多少对准了一个世界观,挣扎着去打开感知的路,使之够自由去感知一个改变了的实相版本,但却没有透过训练及气质准备得够好而得以去表达它。
(在十一点三十分停顿良久)在生者与死者之间的沟通最合法的例子是发生在一个亲密的个人架构里,在其中,死去的父亲或母亲与其子女接触:或一个刚刚离开物质实相的丈夫或妻子对配偶现形。但历史人物极少与人接触,除非与他们自己的亲密圈子接触。
(强调的:)可是,那些够坚持,以致于变得在他们的时代里普为人知的人有着了不起的能量,而那心灵与精神能量之了不起的推动并不在死时停止,却仍在继续。别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也许可以对准那在继续中的世界观:而在收到它之后可能会确信他们是与持有它的具体人格接触。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们是如此的习于你们自己对实相的私人诠释,以致于当你容许自己由它漂开时,你立即想以对你熟悉的取向有意义的方式来诠释你的新经验。你与象征符号也非常的密切相连。在日常生活里你常常阻碍了你自己的创造性。当你用碟仙或在出神状态时,你常常释放你脑涂里冻结了的哲学区域。于是,所得到的资料的确仿佛来自你自己之外,而因为你是“一个梦卜一个坑”的,因此,你会试图以一种一板一眼的方式来诠释这种经验。所以,那资料必然是来自一位哲学家(好笑的),而既然它显然对你们一般的世俗组织而言显得颇深奥似的,那么,就会显得这种资料必然是由一个显然非你自己的深奥心智所创始。
你也许象征性的跟你自己打暗号,所以,那占板或自动书写会指出其来源为苏格拉底或柏拉图。如果你有灵魂学的取向,那资料就可能会是来自一个最近死去的著名通灵者。反之,是你自己暂时逃开了你习惯的世界观或本台节目:你正在触及实相的其它层面,但却仍以老的说法来诠释你的经验,所以,其大半的创造性逃过了你的注意力。
你们每一个人都与苏格拉底或柏拉图一样的有价值。你的影响力以你不了解的方式遍及于整个的确实性架构。苏格拉底及柏拉图——及詹姆土(注明说我笑了)——在某些方面专门化了。你认识那些个人为存在过的人之名字——但以你们的说法,而且只以你们的说法,那些存在代表了他们人格的绽放面。(较大声)现在,只以你们的说法,在他们达到你们所认为的那些颠峰之前,他们常常无名的居住在地球的表面上,就像你们许多人一样。
请等我们一儿。口授结束——虽然我对珍作为一只苍蝇的经验还有话要说。
(十一点四十九分,珍休息了一分钟左右。当赛斯回来时,他为珍和我传达了半页的资料,其中包括:“鲁柏作了一个不得了的跳跃,跳追了他的心灵图书馆里,而这在身体上释放了他。你作了同样重要的一跃,而在艺术上释放了你。图书馆是恰当的,而举例来说,以最合法的说法,它比一个物质的图书馆重要得多……”赛斯在十二点十分结束了他的个人资料,我们以为这节结束了,珍非常累,她只想去睡。
(在合上笔记本时,我注意到我在卷一第六九七节之后写的一个问题。在那节课里赛斯告诉我们:)“因为,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现在是一个有意识的族类,所以,有一些你们可以接受或否认的种族上的理想化。”
(在那时我写道:“除了一个有意识的状态之外,还能有什么状态?我很难理解这椽一种情形——也许那更透露了我的思考方式的问题而非其它的什么。但人类或其个别的成员怎么能不‘有意识’?因为我认为我们集体的及个人的行动是自觉的设计好以求生存的,我很好奇的想知道,为了存在之故,在哪个另外的状态里这些作用也可以被达成……在此有许多衍生的问题,所以我故意使问题不要太长。”
(当珍在第六九七节后第一次读到我的问题时,她告诉我她“不懂”。我在几个不同的场合曾试着跟她解释问题所在,而发现那是个很难诉诸语言的滑溜问题。
(现在,没想要珍今晚再作更多工作,我懒懒的大声念出我的问题,她求饶的举起一只手,“我累了,”她说,“但请等一会儿!上得到答案了,赛斯早准备好了。给我一包烟我就继续下去……”
(十二点十四分。)现在:我是在以我了解你们给它们的意义去用你们的术语。
以那种说法,是有“层次”的存在。当我用“有意识”(或“意识”)这字时,我是用你所了解的它的意义来说的。我以为你是指:对自己之有意识有意识,或把你自己一方面放在你自己意识的一部分之外——看着它(热切的),然后说:“我意识到我的意识”。
意识永远意识到它自己,并且意识到其妥效性及完整性,而以那种说法,并没有无意识的存在。当我以时间方式来用那个术语,我是指一个结构的形成,由之一种意识观看它自己为独特的,然后试着形成其它种类的有意识的结构。一只苍蝇是意识到牠自己的,在那实相之内牠是圆满的,而并不感觉需要去形成那觉知的一个“延伸”,然后再由之去看牠自己的存在。
以你们的说法,时间考虑涉及了那种意识的延伸,在其中,分别可以发生,而分隔可以被做到。就一个有机的结构而言,这可以被比为发展出另一个手臂或腿或突出物或花蕊——通过另一种次元的另一种移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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