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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真相2

_3 Jane Roberts(美)
苍蝇非常的有意识,在每一刻都全神贯注于牠自己及其环境,精确的对准那些你们“无意识”的成分。只不过意识是有不同种类,而基本上你无法把一个与另一个比较,就好像你无法比较一只蟾蜍跟一颗星星跟一个苹果跟一个思绪跟一个女人跟一个小孩跟一个土人跟一个郊区居民跟一只蜘蛛跟一只猫。有形形色色的意识,每个都聚焦在它自己对实相的看法上,每个都包含了其它的所排除的经验。
(较大声,幽默的:)解释结束。
(我笑了一声,说:“非常谢谢你” 。
(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补充的一个注:谈世界观的第七一八节证实为珍自己发展的一个基石。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一个心灵的诠释》在今年出版了,而她也完成了《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将在一九七八年出版。但并没有任何有关容格的资料加追来。
(够奇怪的是,珍在第七一七节里在脑海里所见的詹姆士资料之最初的几页(后来被放在《心灵的政治》第六章里)根本未出现在《死后曰志》里。珍说,在她的“图书馆”里有詹姆士两本不同的书,而她只转录了其中之一。)
注一:珍记得她在星期日晚上对准的两个练习单元之一部分。在目前,即使她忆起的片段也很值得尝试:赛斯叫读者把自己沉浸在一个人的一张旧照片里——而后透过那个人的眼睛向外看我们当前的物质实相。这是个获得对我们现在的一个新鲜视角的有趣方法。
注l I..既然威廉。詹姆上死于一九一〇年,这意谓着以我们的说法,珍收到的世界观是在他肉体死亡差不多五十四年之后所持有的。光是对赛斯在这一段资料里所给的概念我们就可以很容易的问他一打问题,而他可能会有非常长的答案,且会导致更多的问题,甚至可能会发展出一本谈世界观的书。但总有一大堆我们甚至没有说出的问题在那儿,而赛斯是否会处理最近这一批是很难说的。
注三:此地赛斯谈到科学家与发明家常常对准其它这种人的世界观之资料,立刻提醒了我可能存在于柏兹家庭的一个相似情况。
在卷一里,见第六八〇节。我的父亲死于一九七一年,他在机械方面是很有天赋的。照赛斯所说,一个活着的他的可能自己是“一个有名的发明家,他从未结婚,把他机械上的创造能力用到极致,同时,却避免情感上的承诺。”虽然我父亲颇具挑战性的“唯一意图”是在这个实相里养育一个家庭,但他仍然可能常常与那发明家的自己交换有关汽车、摩托车、焊接用喷火器、相机等等之想法。
那么,可能的自己们是否真的透过他们世界观的架构而彼此沟通,或这样一种想法或情感的交换是否有时候更“直接的”发生——只在所涉及的可能人格之间?我们计划请赛斯再详细说明。
第七一九节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六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我认为我自己的书《个人实相的本质》是在这里所给的练习之先修课程。
在那本书里我讨论到你透过你的信念形成你私人经验的方式,所以,你有某些最得意的想法,而你用它们来建构对你所知的实相你自己的世界观。了解你自己的信念是什么是很重要的。它们有许多可能“在家里”很有用,但当你开始离开那本台旅行时,你可能会发现那些同样的想法阻挡了你的进步。
其它的观念,甚至在你自己的物质实相里,基本上也真的并不可行。一个对于善与恶之僵化、教条式的观念会强迫你将物质性的存在视为相反力量的一个战场,使那可怜而未提防的灵魂几乎成了夹心饼干。或你会把那可怜的灵魂想作是一个黑板擦,在一善一恶两只手之间被掴来掴去。
在这个家常的比喻里,在那黑板上写着那灵魂的俗世经验,那“邪恶的手”会试着用板擦擦据所有的善,而在同时,那“善良的手”则会试着擦掉所有的恶。在这样一个情形里,你所有的经验都变成有嫌疑了。你会把身体及其自然胃口(译注:如食、色等)当作是错的,并且有否认它们的倾向,而在同时,你那肉体的部分则会视你的“善良意图”为错的,并且还会侵犯到它自己的存在。
如果你不了解你存在之天然的恩宠(natural grace 注一),那么,当你试作在这儿给的一些练习时,你可能会自动的把它们转译成十分具限制性的一套信念。
你熟悉你自己对世界的看法。可是,当你离开你平常的取向,改变你意识的焦点时,你很可能建构你的新经验就像你建构你的物质经验一样。在同时,你是更自由的,你有更多的余地。你习于投射你的信念到具体的东西及事件上,然而,当你离开你的本台时,那些东西及事件不再以同样的方式呈现它们自己。
(热协的:)你常常发现自己碰到你自己的建构物,它不再躲在你熟悉的那种经验里,这些于是可能以十分不同的样子出现。你也许确信你是邪恶的,只因为你是有肉体的。你也许相信灵魂“降临”到身体里,所以身体是“你的本来面目”之较低、较差及贬低了的版本。在同时,你自己肉体的存在却比较明智,而基本上无法接受这种观念。所以,在日常生活里你可能把这个“无价值”的想法向外投射到另一个人或另一个国家身上,于是他看起来就会好像是你的敌人。一般而言,你可能选择动物、另一个宗教的成员或其它政党来扮演敌人的角色。
在任何情形下,在你的私人生活里,你可能几乎从来不会碰到你对你自己的无价值或邪恶的信念。你不会觉悟到你事实上把你自己当作敌人,你会如此的确信你对别人的投射就是敌人本身,以致于没有可纠正的态度,因为所有你恨自己或怕自己的感觉会被导向外面。
不过,当你开始离开你的本台,而改变你的焦点时,你把你那特定的投射对象留在后面了。因碟仙或自动书写你可能会发现自己与你在过去曾压抑的资料正面遭遇。当它浮出时,你可能又在把它向外投射,但却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你不以为你是在与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或“老灵”接触,你反而可能相信你是碰上了一个恶魔或魔鬼,或你被一个恶灵附身了。
在这样一种情形里,你一定已经确信邪恶的力量了。你被否认了的自然感受也会带着压抑的巨大能量,你也许充满了一种感觉,认为你正陷于善恶力量之间的一个了不起的宇宙性挣扎当中——而的确,这常常代表了你自己对世界看法的一个恰当画面。 、
(停顿良久。)所有这些都是不必要的。在我建议的练习里没有危险。你压抑你自然的感受越久,你就置你于更大的危险里,而意识的改变常常会带给你一个架构,在其中,这些压抑感受会曝光。如果它们没有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那么,很可能在它们后面被否认的能量就会爆发在破裂的关系里或疾病里。
(在十点十一分停车艮久。)“心灵的探索”从不会造成这种困难,它们也从不加重原先的问题。正好相反,它们常常是非常具治疗性的,而它们给了那人一个另外的选择——取代那真的会令人无法忍受的持续压抑。
如果你平常能够处理物质实相的话,你就不会在意识的转换里或在离开你的本台时遭遇困难。不过,照道理来讲:如果你在纽约市有问题的话,不论你旅行到那里去,你也极可能以一种不同的形式碰到它们。经由改变你通常的取向,换个环境也许会帮助你头脑清楚些,因此,你能更清楚的看到你你自己而获益。当你离开你的本台时,这也同样适用,在此,可能的利益远比在通常的生活与旅行里大得多,但你仍是你自己。不以某种方式去建构实相是不可能的。实相暗示了一个结构。
不过,即使是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你随时都带着你自己的世界观旅行,那么,你永远看不到“赤裸裸的文化”。你会永远是一个观光客,随时带着你家里的装备而害怕放弃它。如果你是一个美国人、英国人或欧洲人,那么当你探访世界的其它区域时,你住在大都会的旅馆里。你永远在透过你自己的眼睛看其它的文化。
现在,当你离开你的本台,而改变你的意识时,如果你随身带着你自己那套想法,而由你自己个人的文化信念诠释你的经验的话,你就永远是一个观光客。神明或恶魔,善鬼或恶鬼并非什么非传统的说法,这些是对经验十分传统的诠释,带着宗教性的涵义。狂热教派只不过代表了传统的另一面,而它们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就如它们排斥的体制一样的教条化。
请等我们一会儿……所以,当你们试这些练习时,真的要试着去把你们传统的概念留在身后,而踏出你自己的世界观之外。下面有一个练习可以帮你忙。
练习单元13
闭上你的眼睛,想象你自己的一张照片。在你的脑海里看见你自己的照片在一张桌上。如果你在脑海里看一张特定的照片,那么,注意那画面里的其它东西。如果那照片完全是你想象出来的话,那么,在你自己的影像旁边创造一个环境。
看着你脑海里的那个形像,如它存在于照片里的样子,而把它看作是只觉察到那些围绕着它的其它物件。它的世界是被照片的四边界定的。试着把你自己的意识放入你自己的那个形像里。你的世界观是局限于照片本身的。现在,在你脑海里看见那形像走出了那照片,走到桌子上,(停顿。)那具体房间的环境对那小小的自己而言会仿佛非常巨大,尺度及比例本身会非常的不同。想象那小人儿在具体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走到外面,结果会有一个颇为扩张了的世界观。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七分到十一点一分。)
口授:你们许多人并不真的想走出照片,然而,在梦境里你要自由得多。不过,你可以假装梦是不真实的,所以,可以说,你就可以兼得鱼与熊掌。
形形色色不同的梦常常提供了一些架构,容许你在有缓冲的“情况下”离开你自己的世界观。你定出了你由实相制造出来的正常画面。
(身为赛斯,珍吞下了一口牛奶,她,立刻作了一个非常不以为然的表情,她的五官皱了起来,嘴唇很不喜欢的向后缩。她向我举着半空的牛奶杯,她的赛斯嗓音隆隆而出:)这与我暍过的任何牛奶都太不同了:它像是加了化学品的石灰,完全与母牛无关嘛!
(仍然在出神状态里,珍把牛奶放在一边,她没有回去喝它,却在其余的时间里啜饮着酒。不过,当珍在休息时喝了牛奶,却没有这种反应。)
所以,你的意识改变常常发生在梦境,在那儿对你来说,至少你的经验没有任何实际的用途。你想像梦只涉及了幻象。许多你对其他实相最好的照片是在你的梦里拍的…它们可能曝光过度或不足,而焦点可能有点模糊,但你的梦呈现给你关于未知实相的资讯远比假定的多。
不过,在你睡眠时,你的意识经常的溜出你的身体又回去。当你在你身体之外时你做梦,就像你在它里面作梦一样,因而,你可以形成关于你自己的出体旅行的“梦故事”,而你的肉体形象在床上沉睡。你看:未知的实相对你而言并非真的那么神秘,你只假装它是。有时候,你对你的旅程有相当清楚的感知,但你探访的那实际当地领域与你自己的世界是如此不同,以致于你试着尽你所能的以通常状况的观点去诠释它们。万一你记得一个插曲,它也会显得非常混乱,因为你会把你自己的世界观置于它不属于的地方。
(十一点十方分。)在梦旅行里是颇有可能旅行到其它的文明去的——那些在你们的过去或未来的文明,或甚至到其实相存在于别的可能系统的世界去。甚至有一种“相互影响”,因为你影响你与之有经验的任何实相系统。没有关闭的实相,只有仿佛分开它们的表面界限。可是,你自己的世界观越狭窄,你就越少回忆起有关它们的梦或它们的活动,或你的梦照片会更扭曲。
现庄,这是另一个短而有用的练习。
练习单元14
在睡觉以前告诉你自己,你会把那晚最重要的梦在脑海里照一张梦的照片。告诉你自己,你甚至会在睡觉时觉察到你在这样做,而想象你带着一部照相机进入梦境,在你最清晰的感知点你用这相机照你的照片,而——再次在脑海里——把它带回来。所以,当你醒来时,它会是你脑海里看见的第一张画面。
当然,你会尽量照一张最好的照片。你可以预期种种不同的结果,你们有的人会醒过来而立刻看到一张梦的照片,而其它人也许在那天的稍后,在日常活动当中,发现这样一张照片突然出现。可是,如果你常作这个练习,你们许多人会发现你们自己甚至在睡觉时也能有意识的用那相机,以致于它变成了你梦旅行的一个要素:你将能带回来越来越多的照片。
不过,如果你学不会如何检查它们的话,这些照片就没什么意义。它们不只是要被存档而忘掉的,你应该将每一景描写下来,以及写下你记得关于它的事,包括你在作梦的时候及后来你记录它的时候你的感受。把那个相机随身带去的这个努力本身就使你成了一个更有意义的探索者,而自动帮助你扩展你自己的觉知,当你在梦境里时。每张照片只会被用来作为对一种不同实相的浮光掠影,因此,你无法只靠着一、两张照片而作出任何有价值的判断。
现在,我们用的是一个精神上的相机。要作一个好的梦摄影师是有一个窍门的,而你必须学会如何操作那相机。举例来说,在物质生这里,一个摄影师知道许多条件会影响他照的照片。于是,外在的情况是重要的:举例来说,你在一个阴暗的日子可能拍到一张很差的照片。不过,对我们的梦相机而言,那些情况本身是精神性的,举例来说,如果你是在一种阴暗的情绪里,那么,你内在实相的照片可能是阴暗、轮廓不清,而隐隐有凶兆的。这并不必然意谓着那梦本身有悲惨的洒意,只不过是它是在心灵的情绪之“黯淡光线”里拍的。
(在十一点四十分暂停。)内在的天气经常在改变,正如外在的天气一样。所以,带着阴郁气氛的一张梦照片与在一个下雨的午后照的实质照片没多少不同。
可是,许多人记起一个阴沉的梦而变得害伯起来。当然,你甚至建构你的梦。就彼而言,你的梦世界就与物质的那个一样变化多端。每个实质的摄影师对他想在影片上捉住什么都有一个概念,因而,到那个程度,他建构他的照片和他的观点。这也同样适用于梦境。你有各式各样的梦,你可以从梦的实相里取你要的东西,可以这么说,就如基本上你由醒时生活里取你所要的一样。为了那个理由,你的梦照片会让你看到你由内在实相选择的那种经验。
(在十一点四十六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
(赛斯花了下面六分钟给珍一些个人资料。然后当他差不多要结束此节时:
(“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今天下午我瞥见我自己是个非常老的男人,那是什么意思?(注二)”)
现在:它代表了两件事,与一个明确过去的老年觉受之联想以及你对你尚未遭遇的此生一刻之“预知” 。因为你是(心灵上)开放的,所以你身体与头的位置被用为在两个事件之间的关系桥梁。你在两者里都并不老迈。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一点五十方分,赛斯对我的经验之评论显然多少关明了他对同时性时间的说法,因为从我的一现在一我看到在转世的“过去”以及在这一生的“未来”里我自己的样子。)
注一:在《个人实相》里,见第九章的第六三六节及第十二章。
注二:我在今天下午躺下来午睡,而当我开始漂向睡眠时,我觉察到我在看我自己的头,那个角度是我平常看不到的,差不多是在我右耳之后且之上的两寸左右。
我看到一个非常老的,差不多八、九十岁男人的头,我确知这是在这个实相里我自己的一个可能版本。我看到短而稀落的白发,但并非全秃。透过头发,我可以看见在覆盖骨头的皮肤里脉动的蓝色血管——而以某种方式,光是这个景象就令人想起了非常年轻与非常老的人。我知道我是在休息而且我并不老迈,我不相信我是卧病于床,但我是在被人照料着。
第七二〇节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耳语):现在,如果你今天随身带着一架实质的相机,而当你在作你的日常工作、散步或与朋友谈话时拍些快照,那么,你就会保留了这天活动的场景。
可是,你的底片只会在今天拍下今天的照片,而在现在的照片里不会突然出现昨天或明天。然而,在梦世界里的摄影师会发现一个全然不同的情况,因为在那儿意识可以从全然不同的时间里捕捉场景,正如醒时的摄影师可以拍不同地方的照片一样的容易。除非你了解这点,否则你的某些梦相簿将会对你毫无意义。
在醒时生这里你体验某些事件为真实的,一般而言,这些是可以被一个普通的摄影师所抓住的唯一事件。可是,梦世界呈现了一个大得多的事件之范畴,许多事件后来会显出为具体的事件,同时,其它一样有效的事件则否。所以,梦照相机也会捕捉住可能的事件。
当你在脑海里带着一张梦照片醒来时,它可能显得无意义,因为它仿佛不与你认知的官方活动秩序相关。你可能在实质的与清醒的意识里作一个特别的决定,而那个决定可能带来某些事件。用你的梦相机,经过练习,你可以发现你自己心灵的历史,并且发现在梦里体验到的许多可能的决定。这些被用为一个基础,你由之做你实质的决定。在你学习诠释你梦相簿里的个别照片时,你需要某些技巧。这应该很容易了解,因为如果你只以在不同的地方及在不同的时间里拍的一组照片而试着了解物质生活,那么,对于物质世界的本质你就很难形成一个清楚的概念了。
这同样也适用于梦实相,因为你回想起的梦的确是像在各种不同钓状况下所拍的快照。没有单独一张照片说出了整个的故事。所以,你应该写下你对每张梦照片的描述,而保留一个持续的记录,因为每一个对于你自己心灵的本质以及它存在于其中的未知实相都提供了更多的知识。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你拍一张实质的照片时,你必须知道如何用你的相机。你必须学如何集中焦点,如何强调你想记录的那些特别的特性,以及如何减低令人分心的影响。举例来说,你知道在阴影与实在物体之间的不同。有时候,阴影本身足以成为令人着迷的摄影上的研究。你也许在背景里利用到它们,但作为一个摄影师,你不会把阴影与,比如说,实在的物件相混淆。不过,没有人会否认阴影是真的。
现在,只把它当作一个比喻,让我解释说,你的思绪与感受也产生阴影(热切的),在此,我们将称之为幻影,它们是确实存在的,它们在梦实相里所扮演的角色就如阴影在物质世界扮演的角色一样的重要。它们本身就很美,增益了整幅画面。树的阴影使土地凉爽,且影响了境。因此,幻影改变了环境,但却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并且是在实相的另一个层面。在梦世界里,幻影就像是有意识的阴影。它们不是被动的,而它们的形状也不依赖其来源,它们有它们自己的能力。
实质上,一株橡树可能在地上投下深郁的阴影。它会移动,忠实的反映最小叶子的最细微摆动,但它移动的自由会被橡树的摆动所支配,没有一片叶子的阴影会动,除非叶子本身动了。
顺着我们的比喻来说,在梦世界里橡树的影子一旦被投下了,就有自由去追求它自己的方向。还不止此,在它与诞生出它来的树之间会有一个创造性的相互取予。不过,任何充分习惯内在实相的人都不会有困难分别梦橡树及其活泼的阴影(幽默的),正如一个醒时的摄影师不会有困难分辨实质的橡树与它在草地上的阴影。
不过,当你,一个梦观光客,带着你精神性的相机在内在的风景里游荡时,你可能要花点时间才能分辨出梦事件及其阴影或幻影之不同。所以,你可能拍了阴影而非树的照片,而结果有了一张真的很美的作品——但那是个会给你对内在实相的一个多少扭曲了的版本之照片。所以,你必须学会如何把你的梦相机对准并且集中焦点。
(停顿。)在你的日常世界里,物体有影子,而思绪或感受则无。所以,在你的梦旅行里,你只要记住在那儿“物体”并没有影子,但思绪与感受则有。
既然这些比普通的影子要有活力得多,而且肯定是更富有色彩的,所以,开始时较难分辨它们。你必须记得你是在一个精神的或心灵的风景里游荡。在醒时实相里,在下午你可以站在一个朋友的影子前,而不管你弹多少下指头你朋友的影子都不会移动分毫,它显然不会因为你叫它消失而消失。可是,在梦世界里,任何幻影都会立刻消失,只要你认出来它是幻影并且叫它走开。它最初是由你自己的思绪或感受所投出的,而当你收回那来源,那么其“阴影”就自动的不见了。
你要不要休息?
(十点四十分,我说不用。)
请等我们一会儿……一块石头的实际影子会忠实反映其形状,就彼而言,它不被容许什么创造性。可是,当一个在梦世界里的思绪或感受把它更大的阴影投在心智的风景上时,存在着大得多的余地。
当你在作梦时和当你在醒时一样,情绪显然存在。实际上那天可能阳光灿烂,但如果你是在一种阴郁的情绪当中,你可能自动把你自己关在当天的自然光之外,没注意它——甚或用那自然美作为一个对比,而只令你觉得更忧闷。然后,你可能透过你的心情向外看那天,而把它的美看作是一个无意义,甚至残酷的外相。所以,你的情绪会改变你的感知。
这也同样适用于梦境:但在那儿,你思绪的阴影可能被向外投射成最阴暗的荒漠景色。在物质世界里,你四周有群体的感官资料,每个个人帮助形成那外在的环境。在任何一个艳阳天,不论你的心境多阴暗,单是你个人的思绪不会把蓝天变成灰蒙蒙的,你一个人对你同伴的环境并没有那种控制。可是,在梦世界里,这种思绪肯定会形成你的环境。
有些梦风景一方面是幻影,被你的思想或感受投在内在世界上:在另一方面,它们有效的代表了在作任何一个梦的当时你内心的气候。如果你认出它们的来源,这种景致能在梦境本身里被改变。反之,你也可以选择由这种幻象学习,而让它们继续,同时了解它们的确是由你自己心里投出的阴影。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二分到十一点十二分。)
现在:妇果你忠实于你自己的思惟与感受,那么你就会在你的醒时生活里表达它们,而它们就不会在你的梦里投射出令人不安的阴影。
你也许害怕一个心爱的孩子或配偶会突然死去,但你也许永远不想承认这样一种恐惧。不过,那感受本身也许是因为你对你自己的怀疑而产生的。你也许过度依赖这样的另一个人,试图透过另一个人的生活第二手的过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的恐惧被承认后,会引你到在其后的其它感受,并且到对你自己的一个更大了解。
可是,若在醒时生活里没被面对,那恐惧可能投出它暗淡的阴影,以致于你梦到你孩子的死亡或另一个与你亲近之人的死亡。那个梦经验会被投注于梦风景里,而在那儿被面对。
所以,如果你记得这样一个梦,你也许认为它是预知性的,而那件事会成真。反之,那梦事件的整个预兆会是一个教育性的预兆,把你的恐惧带入清晰的焦点。在这种情形里,你应该把那悲惨的梦情况认作是一个阴影,而在你的心里找寻其来源。
阴影可以是可喜而令人舒服的,而在一个大热天里你显然觉察到它们有益的本质。所以,有些梦幻影是美丽、令人舒服而神清气爽的。它们能带来非常的宁静,而为人所追求。如果你相信上帝以一个慈父的模样存在,或你也许把祂人格化为基督或佛陀。于是,在你的梦里,你便可能会碰到这种人物。他们是颇实在的,但他们也是被你自己的思惟与感受所投出的幻象。就比而言,天堂或地狱的梦也同样落入这相同的范畴而为幻象。
现在:一株树的影子证明了一株树的存在,纵使你只见到那影于:所以,你出现在梦里的幻象也为其来源作证,而证明了一个有效的“客观的”梦物体,那在那个实相里就如树在你的世界里一样的“实在”。
(在十一点二十三分停顿良久。)在物质实相里,在一个概念的孕育及其具体化之间存在着一段时间。除此之外,其它的条件之运作可减缓一个概念之具体实现,甚或完全阻挡了它。如果没被具体的表达,那想法会在另一个实相里实现,举例来说,在一个概念转变成一个可被认知的事件之前,它必须有与物质的假定同意的某些特点。它必须出现在你们的时间范畴里。
可是,在梦世界里,每个感受或概念可以立即被表达及被经验。物质世界里有你们建造的建筑物——那是说,它们并不会从土地本身自然的跳出来。以同样的方式,你的思惟就成了梦世界里“被制造出的产品”。它们是那环境的一部分,出现在其实相里,虽然它们经常改变形状与模样,而实质的制造出来的物品则否。
可是,地球有它自己天然的既定材料,而你必须用这些材料来形成你所有的制品。梦世界也拥有它自己天然的环境,你由之形成你的梦,(停顿良久。)而用其天然的产品去制造梦形像。可是,很少人看过这天然的内在环境。
请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
(十一点四十四分,身为赛斯,珍现在传给她自己和我两页资料,其中有以下这些:“鲁柏的想法的确是从我而来,那是关于涉及了罗马军官的你的转世插曲,为你个人的经验关明了我在《“未知的”实相》里所说的——个人的历史是写在心灵里的,而的确可以被重新找出。”举例来说,见赛斯第五部的标题。
(今天在做她日常的事情时珍两次对准了非常相似的观念,她告诉我说:“我确定我由赛斯那儿得到到它们。”今晚的课在十二点四分结束。)
第七二一节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四分
(在十月尾我有过罗马军官的视像,令我产生了许多问题,但在我还没空问之前,在十一月十六日我又有了另外一次的视像。这次是一连串非常栩栩如生的印象,看见我自己在十九世纪加勒比海的牙买加岛上是个黑女人(注一)。
(“牙买加”在一个周六发生,而赛斯在周一晚短短的谈到它,那节课结果成了私人课。赛斯在十一月十九日的E SP班里又回到牙买加。同时,他开始讨论他“对等人物”的观念,而他在今晚这节里正式为本书引介了那个观念。
(上周三晚上的课没有上,让珍休息了一下。然后在昨天,星期天,她自己给一位来访的科学家一节非常长的课。我说“她自己”,因为赛斯没有过来,而且珍也不觉察他的在场。
(“珍”昨天的课彷佛是自己上的,彷佛发生在我们所认为的时间之外。她从下午两点一直继续到半夜之后,只中断了一下,吃了一份炒蛋,以及偶尔的小休息。于是,我们估计珍在一个意识稍微改变的状态里谈了差不多九个小时。
(她谈得很愉快;当她在谈这种题目,如:电子的许多面及其行为;时间及其变奏;重力,它随着运动的改变以及它在过去、现在与未来的属性;光的速度:数学的方程序;天文学,包括未来以及过去;地心的结构:地震以及“黑”声光;语言,包括舌语(glossolalia)的天赋及她自己的苏马利;金字塔,协调点(coordination point)等等。我们的客人把它全录了下来,并且答应给我们寄一份笔录(他也做到了)。 珍计划摘录一部分在《政治》里。以下这一点点是来自她有关重力及年龄的资料:“围绕着较旧一些物品的重力与围绕着较年轻物品的重力有所不同,但在我们仪器的层面上感知不到这点。不过,如果我们知道到那儿去找,我们可以发现它。年龄影响重力……老的东西比较重。这是指一般的重力而非什么新的种类。”
(我请珍写一段话,关于她在那长课里体验到她意识之最主要要的模式,以下是她写的:
(“对我而言,它好像是一个容易而自然的状态。我猜,我进入它‘就好像鸭子滑到水里一样’,但却很难解释。那是一种几乎没有遭遇任何抵抗的状态:答案‘就在那儿’,唯一的问题是把那些资料以对方的词汇传过去。我很喜欢适特定的‘意识转变’,虽然我并不真的认它为陌异于我通常的那种,只是不同而已。它是一种混合着被动性的加速状态,泰然自若的。然而,如果(我们科学家的)态度是批判性的,我可能就不会做得那么好。”
(几个礼拜前,珍参加了一个科学俱乐部,现在,每个月她都会收到一套可被组合的工具,适然后被用来做那个月的科学实验。赛斯在第七二一节我删除的部分说:“以你们的说法,鲁柏的科学玩具是由另一个可能性——在其中他学到了如你们所知的科学应该要知道的所有东西——捡到的东西,那就是为什么他能这么容易的进入电子的实相的理由(注二) 。)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当你看入一面镜子,你看入你自己的映像,但它并不会回你的话。在梦境里,你看见了心灵的镜子,而看见你自己的思惟、恐惧与欲望的映像。
不过,在此,那些“映像”真的会说话,而且有自己的形状。以某一种说法,它们是无拘无束的,因为它们有自己的那种实相。在梦境里,你的喜悦与恐惧对你说话,表演出你赋予它们灼角色。
举例来说,如果你相信你拥有巨大的内心财富,那你可能会作关于在一个漂亮宫殿里的一个国王的梦,那国王事实上根本不需要长得像你,在梦里,你也不需要与他认同。可是,象征性的,这会代表你表达感受的方式之一。内心财富在此会以世上荣华的方式来诠释。那梦一旦被创造出来,会走它自己的路。如果你对与善和恶或富和贫相连的概念有冲突的话,那么,那国王可能失去他的土地或财富,或一些灾难可能会降临在他身上。
如果你怀疑富足某程度会有害于灵性,那么,那国王可能被捉住而被处罚,各种各类的其它事物都可能牵涉在内:举例来说,一群人代表了“乱窜的”欲望的队伍。整出剧会涉及一种情绪或信念的“演化”。在梦坚里你放它自由,而看看什么事会发生在它身上,它会怎么发展,它会往何处去。
你的想法与切身情绪之反映于是被向外投射成一出丰富的戏剧。你可以观察那场戏,在其中扮个角色,或随你高兴的进出于其情节。你会用你自己私人的象征,这些代表你心灵的速记。它们与你个人的创造性相连,所以,如果“作梦指南”给任何一个符号赋予一个特定的重要性的话,它们就不会帮助你解析出那些意义。象征符号本身会变。如果在你眼前你有你整个的梦历史,而可以读——如在一本书里——你由出生开始所有的梦故事的话,你会发现你一路上按照你的目的而改变你象徽符号的意义。一个梦的内容与你使用任何象征的方式有很大的关系。
举例来说,在某个时候那位国王可能是巨大的内在财富之象征,他也许是很有国王的架势但却很穷,代表财富并不必然涉及物质上的财产这个概念。在另一个时候,他也许以一个独裁者的样子出现,残酷而自大,而代表了全然不同的感受与信念之架构。他也许以一个年轻君主的样子出现,表示“年轻就是王”。在历史里的不同时候,同样的形像曾被十分不同的利用,当人们在反对专制君主时,那么,国王常常在梦里出现为可厌恶的角色,被人们驱逐或赶走。
请等我们一会儿……不论你是否记得你的梦,当它们发生时你是在教育你自己。不过,你可能突然“醒过来”同时却仍然在梦境里,而认出那出戏是你自己创造的。在此,你会了解那个事实,就是说,那场戏虽然看起来颇为真实,但到某个程度却是个幻觉。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说:“我下喜欢这场戏,所以我不要再创造它了”而立刻清场。随之,你可能发现自己面对一个空的戏台,因突然缺乏活动而暂时失去方向感,而很快的开始形成另一个你比较喜欢的梦戏。
可是,如果你先暂停而等一会儿,你可以开始看一眼那作为舞台的环境:梦实相的天然风景。在醒时生活里,如果你想把自己与一件事或一个地方分开的话,你会试着在空间离开它。在梦实相里事件以一个不同的方式发生,而地方在你周遭跃出。如果你碰到你不喜欢的人或事,那么,你只要把你的注意力由它们那儿挪开,就你的经验而言它们就消失了。举例来说,在物质实相里,你可以相当自由的移动过空间,但除非你想要,否则你并不会由一个城旅行到另一个城。此处涉及了意图,但这点是如此明显,以致于其重要性逃过了你:但是,意图使你移过空间,而且是意图在你所有物质上的移动之背后,因为你想到另外一个地方,所以你利用轮船、汽车、火车、飞机,而在某些情况下,某种工具最便利。
(九点五十三分。)在醒时状态,你旅行到地方去,它们不到你这儿来。可是,在梦的实相里,你的意图使得地方在你周遭跃出,它们到你这儿来,而非其反面。你形成并且吸引“地方”或一种内在空间,然后你再在其中有某些经验。
这内在空间并不“取代”正常的空间或把它撞到一边去,然而,却涉及到一个确定的内在环境或地点之创造。
如果你好奇的话,可以试试下面这个实验。
练习单元15
在梦里试着去扩展你发现你住在里面的不论什么空间。如果你在一个房间里,就离开它而到另一个房间。如果你在一条街上,就沿着它一直走,或转一个弯。除非你为了自己的理由还正在解决局限的想法,否则你会发现你的确能扩展内在空间,并没有一个地方必须出现一个尽头。
(停顿良久)所以,内在空间的腹地是无穷尽的,大多数人在梦操纵上还没这么熟练,但我某些读者一定能当他们在作梦时记得我说的话。对那些人我要说:“在梦境里向你的四周看。试着扩展你发现自己在其中的任何地点。如果你在一个屋于里,记得看看窗于外面,而一旦你走到那窗子,一个景色就会出现。你可以走出那个梦屋子到另一个环境里:而至少理论上说来你可以探索那个世界。而在其内的空间会扩张,在梦里面不会有环境停止延伸的一点。”
现在,你所认为的外在空间也完全是以同样的方式扩张。就这点而言,梦实相忠实的反映你所谓的外在世界之本质。
即使以你们的说法,地球经验也远比你曾经有意识的想象的还要有变化得多。在一个国家里的人之私人生活及其文化与来自另一种文化的带有其自己对艺术、历史、政治、宗教或法律的概念之人会非常不同。因为你必须要集中焦点在相似性上,于是,物质世界才拥有其一致性(注二)。
在一个穷印度人、一个富印度人、一个新几内亚土人、一个美国的裁缝师、一个非洲的国家主义者、一个中国的贵族及一个爱尔兰的家庭主妇之间有一个未知的深沟分隔了他们的私人经验。这些不同无法被客观的说明,不过,在时间与空间的经验里,它们带来性质上的不同。
有坐喷射机的旅行者,也有那些从没见过火车的人,所以,你们自己的实相系统就包含了极大的对比。可是,梦境把你卷入了一种在物质上而言是不可能的沟通,因为在物质层面(热切的:)没有一个人会没有一个既定的角色,然而,在梦境里没有一个个人的概念是被他的文化背景或实际经验所局限的。
甚至那些从未见过飞机的人也可以在一眨眼之间从一个地方旅行到另一个地方,而穷人被喂饱,无知的人变聪明,而病人健康了。那可能在实质上被阻碍的创造力被表达了。的确,当那饥饿的人醒来时仍是饥饿的,生病的人醒来时并不比他们以前更健康。可是,以更深的说法,在梦境里每个人会在解决他自己的问题或挑战。作梦时一个人努力解决引起他病的问题,能治愈他自己的病。作梦时,那饥饿的人能发现找到食物的方法或获得买食物的钱的方法。作梦是个实际的活动,如果这点被了解了的话,以你们的说法,它就会甚至更实际。
举例来说,动物也作梦,而整群快饿死的动物会被牠们的梦引领而找到较好的牧草。以同样的方式,饥饿人们的梦会指向问题的解决之道,可是,这种资料大半被忽略了。(强调的:)在梦境任何一个人都能找到存在着的不论什么挑战的解决之道。
存在于醒时与作梦的自己之间了不起的自然合作大半被搁在一边了。意识心是十分能诠释梦资讯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方分到十点三十九分。) .
(幽默的;)你忘了作梦是生活的一部分,至少在你的思惟里你已将之与你的日常经验分开,所以,梦仿佛没有实际的作用。
可是,你活在一个清醒与作梦的精神环境里。在两个环境里你都是有意识的。
请等一会儿……你的梦经验代表了一个枢纽实相,就像一个轮子的中心,而你的物质世界是一个轮辐。透过梦境的本质,你与所有你其它的同时存在统合起来。在那儿,未知的实相呈现在你眼前,而没有生活上、精神上或心灵上的理由使得你不能去利用而且了解你自己的梦实相。
以你们的说法,在你的梦里你发现你个人的过去出现在现在,因而,就彼而言,你族类的过去也出现在现在。(停顿良久)在那儿,未来的可能性也被计划,所以,个人与群体的、人类决定其可能的未来。许多人都有一个感觉,认为研究梦实相会使你离你所知的世界更远,反之,它会使你以最实际的方式与那世界相连。
练习单元16
当你发现自己在一个梦里,告诉你自己你会知道在你进入它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而过去会从那个时刻向外长。再次的,没有一个地方时间会停止。在梦里的时间并不“取代”物质的时间,反之,它是由物质的时间张开。再次的,外在的时间也以同样的方式运作,虽然你并没有了解到这点。
(在十点五十二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现在(带着微笑) :
下面的资料可以在这儿用在我们的书里或用在你自己的书里(注四)。如果你不把它用在这儿,在这本书里也不会有空隙。
时间离开任何既定的一点而向所有的方向延伸。过去从未完成而结束,而未来也从未结实的形成。你选择去体验事件的某些版本,然后你再组织它们,小口小口的吃它们,可以这么说,“次”吃一小块。
任何一个既定的存在体之创造力是无穷尽的,然而,所有追求经验的潜力都会被探索。那贫穷的人也许梦到他是一个国王,一个厌倦了她角色的皇后可能梦到自己成了个农家女。在你们认知的物质时间里,那穷人仍然是个穷人,而皇后仍然是个皇后,然而,他们的梦却非看起来的那么不合他们的特性或与他们的经验分开。广义来说,那可怜的乞丐曾是一个国王,而皇后曾是一个农家女。在任何既定的“时间”,你只持续的跟随你自己的一个版本。
许多人直觉的了解“自己”是成群而非单一的。那个了解通常被放在转世的说法里,所以,“自己”被视为旅行过世纪,走过生死门而进入其它的时间与地方。
事实是,实相的基本本质十分清楚的在梦境的本质里显露出来,在那儿,在任何一个晚上,你可能发现自己同时采取许多的角色。你可能改变性别、社会地位、国籍、宗教信仰或年龄,然而,你却知道你自己为你自己。
近来,约瑟发现他自己从事了一连串仿佛涉及转世存在的插曲,不过,这其中有些诡异。他看见他自己为一个女人——黑皮肤。上个月他也看见他自己是一个在奴隶船上的罗马兵。他先前曾有一个经验使他确信他曾是一个叫做尼宾的人(注五)。所有这些都可以十分容易的以传统转世的说法被接受,但约瑟觉得尼宾与罗马士兵曾活在大概同样的时段里,而他不太确定该把那女人放在那儿(但见注一)。
在所有这些插曲里,都涉及了明确的情感经验,也还连带着一种无法言明却不会错的熟悉感。空间与时间继续扩展,而任何一个行动的所有可能性都在一个或另一个实相里实现了。那存在体的所有潜力也都实现了。
(十一点十一分。)请等我们一会儿……一点没错,你一次不只活一生,你并不只是由一个分开的观点来体验你的世纪,而在任何一既定的世纪里活着的个人有远比你们了解为深的联系。(热切的:)那么,你并不是由一个,却是由很多个观点来体验你的时空世界。
(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举例来说,如果你在美国或欧洲饱餐一顿牛排,那么,你也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饿得半死,由一个全然不同的观点体验人生。你们谈到人类的种族,可是,你并不了解就彼而言意识是如何分布的。你有你自己的对等人物。(counterparts)
请等我们一会儿……一般而言,透过你们不了解的相互关系,活在任何既定世纪里的人们就意识与本体而言是有关连的,这在生物上与心灵上都是真的。
约瑟“收到”了在同样的一段时间里他活着的那些人生。以这种方式,并且以你们的说法,他正开始认识在任何一段时候存在于共享你们地球的各个个人之间的家族关系。
(十一点二十分。)请等我们一会儿……因为这很难解释……
每个本体都有自由意志,而选择其环境为在时空里的一个具体的姿势(stance)。那些涉足在一个既定世纪里的人是在努力于特定的问题及挑战。形形色色的种族并不就这样“发生”了,而不同的文化也并不无故的出现。那更大的我“分割”它自己,在肉身里具体化成好几个个人,具有完全不同的背景——然而,每个都从事同类的创造性挑战。
在你们的时代,那黑男人在某处是一个白男人或女人。那白男人或女人在某处是黑人。压迫者在某处被压迫。征服者在某处被征服。原始人在某处是有教养的——而且,以你们的说法,在你们一般的时间内,在同样的地球表面之某处。谋杀者在某处是被害者,反之亦同——而再次的,在你们时间与空间的说法里。
按照你们都是其一独立部分的意识之意图,每一个会选择他自己的架构。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安排在一个既定“时间”里天生固有的挑战与机会。
你们是你们自己的对等人物,但正如鲁柏会说的(好笑的:)活生生的“古怪”对等人物,每个有你们自己的能力。所以,约瑟“曾是”尼宾:一个学者,没什么冒险心,执迷于抄写古代经典,而害怕创造性是错的:具权威性而且很霸道。他害怕性接触而他教有钱的罗马儿童。
在同时,在同样的世界,并且在同样的世纪里,约瑟是一个富攻击性、冒险性、且比较不敏感的罗马军官,他对稿件及记录了解很少——然而,他也毫不质疑的跟随权威(注六) 。
以你们的说法,约瑟现在是一个质疑权威,践踏它而把它丢在一边的人,他把他“一度”如此服膺的概念结构撕开了。
广义来说,这些经验全都同时发生,那黑女人除了她自己的本能外,不跟随任何东西。我不想在这儿给太多的背景,从而剥夺了约瑟定然会自己做的发现:但(较大声)那女人只顺从她自己情感的权威,而那些情感自动使她与当时的(英国殖民)政治相冲突。
请等我们一会儿……约瑟身分的焦点是他自己的,他会跟随它。他不是尼宾或那罗马军官或那女人,然而,他们是他是什么的版本,而他是他们“曾是”什么的一个其它版本,而在某些层面每个都觉知到其它的。有一个经常的互动。
罗马兵梦到那黑女人以及约瑟。有一种相似处及某一种一致甚至出现在细胞的知识里。那么,就细胞的回忆及梦而言,是有联系的。现在,那罗马兵、尼宾及那女人在死后走上了他们分别的道路:以那种说法,他们对那时存在的世界有所贡献,而后,在别处,在其它的实相里追随他们自己的发展路线。所以,你们每个人都存在于许多时间地点,而你们自己的种种版本存在于你认知的世界及时间里。正如你是一个物质的族类之一部分,你们也是意识的族类之一部分,而那些族类形成了你们认知的人类种族。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不久我们就会结束了。这资料真的是无穷尽的(如珍在休息时所说的。)。
(十一点四十四分.赛斯继续给了珍和我一堆资料,在十二点六分我以为他已经结束了,然后珍告诉我赛斯可以“永远继续”——而后,赛斯又回来,从另一个角度补充珍和我的转世“历史”:)
现在:只以你们的说法,你俩都……没有一个转世的未来。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们已接受此生作为你们的断点。以其它的说法,你们还有三次未来的人生,但就现在而言你们更大的意向令你们从这个实相系统中断了,而你们两人都已旅行到另一个实相系统里:而我从那个实相系统里说话。以那种说法,我是你俩实相的一部分。用今天晚上给的其它资料的说法来想这个,你们可能会明白我的意思(注七)。
(在十二点八分结束此节。)
(当我与珍讨论了此节之后,我说:“据我的了解,我们的全我或存在体在各个不同的历史时期里体验到一群同时的具体人生,而以一般的说法,我们认为那些人生一个跟着一个,那也包括了所谓的未来人生。但每一个那些肉体生命会有他一簇的对等人物围着他转,像行星绕太阳似的。当然,在那个范畴里,每个对等人物把他自己想作是那个太阳或事情的中心……”珍一边打哈欠一边同意了。
(我土床就立刻睡着了,但珍第二天早上告诉我说: “事实上昨晚每当我醒来,我都在得到《“未知的”实相》的资料。在梦境里我也在读具体的赛斯稿子。”在那些情形里,“她自己”收到那资料,虽然知道它是来自赛斯。
(珍自己的对等人物资料包括了赛斯基本观念的变奏。这儿是她给我的一个例子: “如果我们想要的话,我们可以跨越一段时间,好比说,一个世纪。我们可以在其一端为一个小孩,而在另一端为一个老男人或老女人……米开朗基罗(他由一四七五~一五六四年活了八十九年)决定他自己跨越一世纪,而非,好比说,作为三个对等人物。既然关于所有这些并没有任何法则,一个伟大的人可以选择那样作,以便从他个人的角度以他的天赋影响我们的世界更多。至少为了那些目的,他不一定想要或需要对等人物,因为他自己有太多可以贡献的了。”
(这谈对等人物的一节在赛斯对未知实相的讨论里代表了一个关键点。请读者看看附录二十一,从前不久的相关资料已预期了今晚的新观念。在那儿也短短的讨论了关于对等人物观念的一些早期的暗示。)
注一:组成我对在牙买加的黑女人之整个感知的一连串视像是我至今体验过最生动的。它们对我而言有一个最独特、震撼而切身的特质,以及强烈情感上的参与。当我坐在打字机前,我被自己身为她的感知所淹没:被一个武装的英国军官追逐,她为了逃命而奔下一条陡峭的村路。她并不很年轻,她的——我的——。名字?猫咪——一个不识字却泼辣,而非常强悍的人物,她在十九世纪初期反叛英国的殖民当局。那次她逃脱了,而继续为反对这种势力而奋斗。
在那个经验完了之后,我写了一段有关它的描述,而画了两张钢笔素描——几乎完全下像我的脸部特写自画像。其中之一画得很好,而我计划由它再画一张油画。
我感到非常满足的是,某些牙买加女人的视像被外在化了,而不像在罗马系列里那样我只在脑海中看到它们,那是说,我睁着眼睛看到在画室里一闪而逝的慌张影像。我感受到情感,整件事令我非常的兴奋。
注二:珍和我都觉得赛斯的声音说在另一个可能性里“鲁柏……学到了如你们所知的科学应该要知道的所有东西。”是颇为过火的,但既然他这么说,我们也就如实记下。不过,如珍稍后在《政治》的第十一章里写的:“发现电子到底在做些什么,是我觉得非常愉快的事。我承认,那要比处理人的情感令我觉得自由多了。举例来说,在任何一天我情愿‘找” 一个失踪的电子,而非一个失踪的人。”
见本书卷一第七〇节她在十点二十二分之后谈电子自旋的资料。
注三:见附录十二,在其中我摘录一九七〇年六月二十三日的ESP课,如在《灵魂永生》的附录里所说的:“在这个实相里你非常‘凑巧的”强调那将你们连接在一起的所有相似处:你把它们造成一个模式,而非常‘凑巧的’忽略了所有的相异处……如果你能集中注意力于这些相异处,只是注意那些你能感知却没感知的,那么,你会惊讶人类竟然能形成任何关于‘一个有组织的实相’这种概念。”
注四:这儿赛斯是指《透过我的眼睛》——他(在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建议我写的关于赛斯现象及其它主题的书。至今除了写关于艺术、赛斯、我父母最近的去世及一些其它的话题之短文外,我还没有时间为那本书写更多的东西。
注五:就彼而言,我假设的尼宾生活发生在希腊、巴勒斯坦、罗马及中东的其它地点,而时间是在纪元一世纪的早期,见珍《意识的冒险》的第五章。
注六:赛斯在完成了本书不久的一次私人课里,又再度提到那罗马人:
“身为一个罗马人,在军中阶级不低的你假装是一个跟随着。你不相信传统的神祇,但却必须以牠们的名去征服别人的土地。你甚至旅行到非洲去。你瞧不起作为骗子的领袖,也瞧不起作为跟随者的群众,所以,你总是跟你的同袍,甚至当局有所争论。你天性好辩,却非常的好奇,而再次的,是个实际的人。
“你的好奇心并不涉及哲学,却是与物质世界有关,尤其是水渠……”
注七:在附录十八里,我讨论了一下珍、赛斯和我的关系。我选择不在附录十八里研究这段,因为在其中赛斯提到(当他说到我们未来的人生时),我认为是讲涉及了珍和我的可能人生,而非“真正发生了的”我们与赛斯一起的转世人生。
不过,赛斯在此提到了一些发人深省的情况,其中之一可能是我们三个人在另一个实相里的一种对等人物关系。
第七二二节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安静的:)我曾经告诉你,当你在一个特定的梦里时,用一会儿时间去试着发现在你经验它之前那梦里发生了什么。
(仍然安静的:)的确不错,你创造了你自己的梦,但你也的确只集中焦点在你梦创造物之某些部分上。即使在梦境,任何的现在扩张到它自己的过去与将来:所以,以那种说法,一旦你建构了它,梦就拥有它自己的景,它自己那种历史上的过去。
虽然,你并不必须经验那些过去的梦事件,但只要你把注意力转到那个方向,梦的过去就会变得很明显。所以,任何一种脑海里的印象并不只是印在或写在时空的媒介里,它们有一个更大的次元性。过去与未来由任何事件向外产生涟漪,使得那事件比看起来的一“厚些”。
广义而言,过去确实是由现在创造的。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这完全不像是事实,因为你们的感官向外投射出一种向前的运动到事件上。可是,“次原子粒子”出现在你们的现在,像涟漪似的扩散到你们系统的次元里,创造它们自己的“踪迹”,然后科学家再试图观察那些踪迹。在某些例子里,在无意中你们的科学家几乎观察到在你们系统里时间效应的诞生。 (停顿。)既然你们的脑子是由原子与分子组成的细胞所构成的,而因为这些原子与分子本身是由某些看不见的粒子造的,那么,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的记忆已经是由使它们成为可能的生物性机制所结构成的(举例来说,在死后你仍拥有一种记忆,虽然它并不经由你们所了解的物质有机体运作)。
那么,心理上来说,当你活着时,你的记忆跟随着一个由过去到现在的模式。所以,你们似乎无法理解,以某种方式,任何现在的事件能带来发生在以前的一个相似事件之回忆,同时其实每一个事件事实上在同时发生。
请等我们一会儿……在梦境里,事件之不受你们了解的时间的拘束可以是更明显的。如果你在作梦时是警觉而好奇的(这是你可以学会的),那么,你就会捉到你自己正同时创造一个梦的过去与未来。
请等我们一会儿……科学家知道在某些情况下,波可以显得是粒子,而粒子的行为可以看起来像波。所以,如你了解的片刻,是像被体验为“粒子”的波——举例来说,像小的泡泡,一个破了另一个又形成。次原子粒子的行为有时候也像波:事实上,通常只有当它们的行为是像粒子时它们才会被感知。
(九点四十二分)物理学家把原子想作是粒子,它们如波似的特性则并未被观察到。在实相的其它层面,原子以像波的样子呈现……请等我们一会儿……主观的说,你会把你自己的念头想作是波而非粒子。然而,在实相的梦层面,那些波“散”成粒子,可以么说,从你的观点,它们形成“假物”(seudo-object)。当你作梦时,你接受那实相为真,而只有在醒后梦物体才显得是不真实或想象的。神经系统本身在生物上就配备好可以感知种种不同的物质之阶段,而当作梦时,有些“介乎其中的”神经冲动路径被利用到。从你的观点,这些是替代的路径,但在梦境,它们让你把在醒时状态无法观察到的东西感知为实质的物体。
再次的,从醒时的观点,这些其它的神经认知可以被想作是鬼影或痕迹式的感知方法。醒时你通常不会用它们。不过,它们在白日梦时多少被利用到了:在某些意识的改变里你也利用到了,因而将那些没有切身的在你的时空结构发生的事件感知为真实或接近真实。
请等我们一会儿……梦的世界与你自己的世界一样的有组织,但你在醒时状态并不聚焦在那内在的组织上。你的梦形像存在,它们就与桌椅一样真实,它们是由粒子建造起来的,只有在醒时才看不到。
物理学家们正开始研究“看不见的”粒子(注一)之特性。它们仿佛违反了空间与时间的原则,但这正是它们形成梦实相之基础的原因:也是在梦里的物体可以出现又消失的原因。
在你们的物质宇宙里这种粒子是些看不见的成分,可以推断却从未被直接接触。到某个程度,它们是潜在的。可是,在一些其它的实相里,它们的特性作主,而非你看见的那些可见的粒子之属性作主。所以,梦形像存在于物质的不同范围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六分。)现在,许多这些看不见的粒子(CU's)可以同时出现在不止一个地方——这是十分令一个对准物质的大脑困惑的事实,因为它只看见一个世界,在其中物体留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
(停顿。)不过,基本上,这样一个粒子的每个“显现”都是一个自己版本(self-version) ,因为它多少被它自己的“位置”改变了。人类的“自己”也可以同时出现在几个地方(注二),每一个这种出现微妙的改变了那“人类的”粒子,所以,每一个出现都是“原始”自己的一个版本,而以那种说法,原始自己从不以它自己的样子在别处出现。当你看着一个电子——假设你看得到——你是在观察一个全然不同的东西之痕迹或路径,而那出现被称为一个电子。所以,你所知的自己是一个从未出现的“原始自己”在时间与空间里的一个物质性痕迹或侵入。那么,以一种说法,你跟电子一样的像鬼影。
那未知的自己、那原始的自己,跨越实相,以它自己创造性的版本在这些实相里沾进沾出,染上了它出现在其中的系统之特性,以及属于那环境的特质。波与粒子是能量所采取的行为的另一种版本。用那个比喻,你以波样的方式流入你称为肉体存在的那物质上粒子化了的版本。
请等我们一会儿……我尽可能简单地说:但当你的“原始自己”令它(部分的)自己从一个内在实相进入到三度空间的生命时,承载它的能量波破裂——跟着我们的比喻——成不止是成一个粒子,却成了好些个有意识的粒子。以某种说法,这些是用可顺手取得的媒介——地球的生物性成分——建造起来的。它们由“接触点”向外散成了个别的生命。那么,在你们所谓的世纪里,有你自己其它的对等人物在同样时间住在不同的地方——全都是原始自己的创造性版本。“在任何一个既定时间”,在所有你们星球上的人之间,生物上与灵性上都存着一个了不起的亲密合作。就内在的和外在的结构而言,你们全都在心灵上相连。因为这些内在的联系,某一种身分感及一致感也被维持住了。
(十点五十一分。)有一些与物质结构差不多同样有效的心灵结构,这些是你们客观世界的实相之基础。它们美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世界在任何既定“时候”的一个内在画面,纵使那画面是变化下停的。广义的说,你们世界在任何既定时候的画面,可以与在侵入你们实相时被“捉住”的一个看不见的位子之位置、行为与特性相比。
你的梦探险不论如何令人兴奋,从你醒时的观点来看仍然是“不可见的”。再次的,如我提过的,在梦里面空间与时间扩张,伹却是以一种你无法精确指出的方式。从任何其它实相的观点来看,你自己外在的空间以完全同样的方式存在(强调的)。就彼而言,你们自己是如此的富于创造性,以致于你们自己的思想诞生了你们所不知的其它十分合法的系统。
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七分。)
现在,你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特定种族的一份子,而你们并不因为那个关连而感到你们的个人性有任何损失。
更进一步,你们认为你们自己是一个族类的一份子。在任何既定时候,各种族在你们的地球上以不同的比例共同生活着,所以,生物上来说,有你们认知的具体团体,但你们并不因为你没有独占特定的种族而觉得受威胁。所以,有你属于的内在心灵“种族”或心灵的家系,可以这么说,每个都提供了具体的变奏(注三)。
以那种说法,一般而言,在同一个时候每个活着的人有他自己其它的对等人物活着,共享大地的表面。所以,有心灵的身分库;而一般的说,在任何既定国家里活着的人都是那内在的“库”的一部分,就如他们是他们所属的那特定种族的一部分一样。人类的每个成员都是一个个人,而一个心灵身分库的每个成员也都是一个个人。
再次的,当你想到这些观念时,你对个人性的概念限制了你。你想象个人性为一种精神性的粒子,它必须有确定的界限,否则就会失去其身分。甚至最小的意识之身分也是永远被维持住的——但却没被局限。如果你可以把你现在的身分概念想作好像只是一个移动中的粒子之一个形状或一个移动,那从未失去其印记或意义的一个形状或一个移动,那么,你也就能明白你如何能跟着它向前或向后,而看到“在以往或在后来”它所采取的形状或移动。
你可以保留你所知的你自己的身分,却又流入一个实相的更大范围或波,那容许你感知自己其它的移动、形状或版本。你可以变得觉知一个更大结构,在其中,你也有你自己的确实性而增益你自己的知识以及你经验的次元(注四) 。
也许,你可以藉由在梦境里观察你自己而做到这点,那是最容易的方法,因为在梦境里你继续不断的创造你自己的版本。在早晨你是更丰富了而非削减了。
等我们一会儿……(幽默的对我说:)你是你自己在时间与空间里那活生生的版本,你的世界绕着它转(注五)。可是,存在于未知自己内之伟大的潜力也实现了其它这种焦点,而且是在同样的时空架构里。他们并不是你,就如你也不是那黑人、那白女人、那印度女人或那中国男人一样。
(热切的:)然而,就如某些种族拥有他们自己的特质以及共同的生物上背景,而来自同样的生物库,所以,这些对等人物也来自同样的心灵库,而实质的在任何既定“时间”播种了种族的成员。以这样一种方式,精神性的能力与倾向被给予了更大的范围,而分布在地球上。
(诚恳的:)授结束,此节也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我想没有”)
那么,我衷心的祝你们晚安……叫鲁柏每天读一读我给他的最近资料(我们在上一节十一点四十四分删掉的资料),直到我们的下一次为止。
(“好的,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注一:我怀疑赛斯的声明是否意味着物理学们正试图研究他的“意识单位”(CU's),他们显然尚未这样做,虽然有些写信给我们的科学家表示他们熟悉赛斯对此的想法。更确切的说,有些“现代”物理学家们正在找寻一些非物质的“粒子”,那是某些理论(举例来说,其中之一与“夸克”(quarks)有关)说应该会存在的,如果那些理论是对的话。那么,这种假粒子是可影响实质物体的行为之数学性的存在体。
注二:见卷一赛斯在第六八一节里的话:“我过去曾告诉你们有‘活动’的脉动,在其中你一明一暗的闪烁——这适用于即使是原子或次原子的粒子。”读者应重看那整节,尤其是谈到“任何分子、原子或波之了不起的内在不可预测性……”的那些部分。
注三:两个月后的补注:回过头来看,很容易看出当赛斯在此讨论他对等人物的想法时,他是在为他于一九七五年一月开始给的“意识家族”资料作准备。好比说,见第六部的第七三节,在那节里赛斯很快的强调,属于某个意识家族在我们实相里并不是最重要的:“你们的个人性最重要。”
注四:在卷一第一塑里的许多课都触及这一段的内容,在第六八七范里赛斯声明:“我是在说,这个人性的自己必须变得有意识的觉察远较多的实相:它必须容许它对身分的认知扩展……超越一个神、一个自己、一个身体及一个世界的观念——如这些概念目前被了解的样子。”
赛斯在卷一的序里说:“在这儿我想说明的是,这本书将开创一个旅程,在其中可能看起来熟悉的东西已被远远的留在后面了。但是当我结束时,我希望你们会发现那已知的实相甚至变得更可贵、更‘真实”……”
注五:身为赛斯,珍一边瞪着我,一边带笑的说话,因为在昨晚的ESP班里我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第七三二节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你的世界观是你对物质宇宙的个人化的诠释。
你的本台并不只是呈现节目给你看,反之,你当然帮助创造了那节目,纵使你也是它的一部分。在任何既定的下午,经验的某种成分会是“既定的”,大略的勾勒了出来。有某些线索来布置好舞台:举例来说,那可能是下雪、潮湿的一天或干燥而阳光普照的一天:那地点可能是城市或乡村,然而,在那松散的架构内,你按照你自己的世界观创造那天的节目。
如果那看法是阔达的,那么,在创造你的经验时,你会有远较大的余地,可以说,在角色刻画上你可以增加大得多的深度。换言之,你可以藉由让未知的实相增益你的本台而加以利用之。
在梦境里,你涉足到你醒时的世界观之外,你能把其它的兴趣与活动带入焦点。这些在醒时生这里可以留在背景里——或你可以决定藉由利用你的作梦活动去扩大你的世界观。在这儿给的许多练习是朝着那个方向设计的。
在物质实相里你不是单独一人的,所以显然的,你有关世界的画面也被其它人的世界观所影响,而在他们的经验里你也扮演了一个角色,有一个经常的协调。不过,这同样的协调也发生在梦境。那么,你透过你的梦影响你的世界,就如你透过你的醒时行动影响它一样。就时间而言,必须有一段时间的流逝,当林林总总的族类身体上成熟与发展时。他们这样做是因应着内在的推动力。你们现在所知的许多语言是由你们可称为——从你们的观点——非醒时实相里创始的。再次的,“话语”是与神经结构有关的,而语言跟随着那个模式。在梦境里有许多的沟通发生,而有内在的转译。在某些梦里,说不同语言的两个人可以相当清楚的交谈,而全然彼此了解。他们每个人可以把那席话转译成他们熟悉的语言。
可是,在这之下有基本的内在声音,所有的语言均建立其上。在于某些形像发出它们自己的声音,而两个在一起显示出清楚与精确的意义(注一)。许久以前我说过,语言要不是有心电感应的基础就会是不可能的——而沟通是由极微小的形像与声音结集起来的,这些然后被转译成不同的语言。
那么,有意识的,你的世界观是被你的文化或国家的语言所影响的。某些声音、声调变化及表情放在一起就多少有了一个精确的意义,那意义通常是相当明确而有所指的。举例来说,一种语言里的字句的作用,不只界定一个特定的物体是什么,而且也界定它不是什么(注二)
(十点五分。)到某个程度,在梦境里你不受限于这种文化上的取向。在最有效的梦里经验实际上是更直接的,在于它比较不受语言、观念的限制。在醒时,你通常透过精神性的字句变得与你的思惟熟悉,而自动把你的思惟转译成语言。所以,你的思惟落入或流入预铸的形式里。不过,在梦境里思绪常被直接体验:你把它们“活出来”,你变成它们是的东西。它们即刻的被投射,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以致于逃过了你们常常置于其上的限制。那就是你们为何常常很难以语言的方式记住你的梦或把它们挤回到平常语言的表达里。你们的语言常常故意的抑制了意义。
请等我们一会……到某一个程度,语言的确使得未知变成已知而可被认知。它建立了在一个文化里每一个人都认识的标帜,可是,要做到这点,它拣选某些重要意义,而忽略了其它的。比如说,你也许知道代表“岩石”的这个字。知道这个字也许实际上阻止你清楚的看见任何特定的岩石,如它本来的样子,或认识到它是如何的与所有其它的岩石不同。
阳光与阴影在任何一块既定岩石上的嬉戏也许完全的逃过了你。你只会把它归类在岩石上的范畴下而忽略了它。在梦境里,你也许发现你自己睡在一块被阳光晒暖了的岩石上或爬在冰冷冷的岩石上,你也许觉得自己被关在一块岩石里,而你的意识被驱散了,你也许有涉及了岩石的一些不同的经验,全都十分的解放了你。在这样一个经验之后,你也许会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看岩石,而以逃过语言的方式看它们。举例来说,岩石发出你们听不见的声音,然而,你们的语言自动的局限了你们任何关于岩石是什么的感知。到某个程度,字句阻隔在你与你直接的经验之间。反之,它们应该而且能表达那经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三分继续。)
练习单元17
那么,部分的未知实相是藏在语言及熟悉的字句所强加的模式下面——所以,作个练习,看看你的环境。为你周遭的物体造出新的、不同的“字眼”。举例来说,拣起任何物体,放在手中一会儿,感觉它的质感,看看它的颜色,然后自发的经由发出来到你脑海里的声音给它一个新的名字。看看那声音如何带出你先前可能没注意到的那东西的某些面。
那新的字会与旧的一样的切合,事实上,它可能更适合。随着这同样的过程,拿许多东西这么做。你也可以倒着讲任何东西的名字。以这种方法,你多少打破了熟悉语辞自动的模式化。所以,你可以感知在每个物体之内的个人性。
为了要与你自己感受的本来面目直接接触,再次的,有时造出你自己自发的声音。你的情绪常常无法以语言的方式清楚的表达,而这种“非模式化”可以容许它们自然的流动。
梦经验的新鲜就在于其直接性。你们文化性的世界观对于梦的本质并没有任何清楚的了解,所以,在早晨它们直接清楚的表达常常没被忆起。(停顿。)在晚上,你只不过藉由把所谓的清醒实相关在外面而对准了梦的实相,但同类的梦经验在你醒时生活的焦点之下继续。作梦时你仍觉察你日常的经验,但它仿佛是在外围。醒时你的梦经验也是在外围,但你却较不觉知那情形。两者在一起代表了你们意识的幅度,而它们同时存在。你能,而且常常在梦里解决日常生活的挑战。那么,很明显的,你的意识是配备好在已知与未知的实相里运作的,而你设定的分隔是相当武断的。
(在十一点一分停顿。)你也许了解你们许多的梦都有一个象征性的意义。可是,你也许没想到,在物质生活里围绕着你自己的东西也有象征性的意义——只不过这些是三度空间的。你也许花时间试想了解梦的本质及其暗示,但却从未了悟到你的物质生活到某程度也是个三度空间的梦,它在任何既定时候会忠实的反映你的梦中影像。
你的物质生活与你的梦中生活是如此的紧密相连,所以,我以下要说的话可能会误导你们:醒时经验由未知的梦实相里跃出。在一方面这声明的确是真的,但在另一方面那错综复杂的内在运作使得你无法将一个与另一个分开。不过,基本上,“实相”以一种方式运作,使得它在梦境里被感知得更清楚。不受时间与地点的拘束,更广的沟通种类,意识的伟大流动性——所有这些经验在梦的情况下是实相基本本质的特性——另一方面,你们的醒时经验则提供了只指明某些条件的一些限制而已。
到某个程度,意识的更大表达可以在通常的醒时状态之下被体验,但只有当一个人格有足够的弹性,并且足够安全去改变意识的焦点时才能办到这点。这样的话,其它未被感知的资料就会变得可以得到了。所以,未知的实相并没在你的经验之外。任何你们的科学性或宗教性的修养都可以受惠于一个对作梦的意识之研究,因为在那儿,实相的基本本质存在得如你所能感知的那么清楚。作梦的内在情况是有效的。你发现自己在其它的时间与地点,因为基本上没有时间或地点以你假设的那样存在。
在不用药物的改变意识时,并没有涉及任何基本的危险,但因为你们的文化信念,人工性的危险可能发生,这是因为这种人发现他们自己没具有可被接受的架构,能在其中印证或了解他们的经验。他们试着求助于宗教、科学或假科学的解释。
在一方面来说,你们发展了的单线式意识可以与你们对任何一种语言的应用相比拟。经验被设定了,非常的专门化了,而达成了一种看起来很紧密的组织,只因为(热切的)它局限了这么多实相。以那种说法,如果你会说两种语言,那就多少好一些,因为你的思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生物上来说,你在肉体上能够说现在在地球表面用到的任何语言。如果你学会许多语言,你会把它认为是一种成就。虽然这会涉及一些训练,但你会把它视为当然,却不会觉得它是吓人或不自然的。同样的,你的单线式意识只是许多种“语言”之一。其它的是一样天生的,一样自然的,一样在生物上是可能的。
(十一点十八分。)鲁柏一直涉及于他所谓的苏马利语言。这是意识在一个不同焦点的一种表达,它是发生在刚在你们官方单线的意识焦点之外的一种经验之天生表达。首先,它打破了语言的模式(注三),可是,它是由鲁柏以前曾听过的声音与音节组成,由混杂的罗马语言造成的(注四)。就他而言,这些都是陌生的,在同时,以你们的说法,那些声音充满了古意,而带来对这族类及心灵的“过去”之暗示。
(停顿。)它们改变了通常对有意义的声音之身体上的反应。你也许没有发现它,但你们的语言事实上结构了你们对物体的视觉感知。所以,苏马利瓦解了通常的模式,但它也把神经系统从它对任何刺激的结构好的反应里释放出来。不过,那声音虽然是自发的,却不是无结构的。它们会呈现情绪或被感知物体的一个声音上的对等物,一个非常直接而切身的对等物,而担负那物体或情绪的合法响应。
这新鲜的表达在所谓的感知者与被感知物之间建立了一种新的关系。于是,苏马利变成了两种不同意识之间的桥梁:而当鲁柏回到他的通常状态时,他可以把那个苏马利转译成英语。
不过,那英语本身随之变得带电了,被新观念弄新鲜了,在其内带着一种奇异,以致于它自己改变了字句的关系。这是一个梦的,或出神的语言,对它的意识层面而言,就像英语、印度语、中文或不论什么语言对你自己的意识层面一样的自然。各种意识的焦点会有它们自己的“语言”。鲁柏发现了在苏马利之下有更深的意义(注五),他变得觉察到他所谓的长音及短音。有一些来得这么快,以致于他无法跟上或够快的说出它们。其它的是如此慢,以致于他觉得一句话要花上一周才说得完(注六)。这些是当意识的不同焦点被转移到你们的时空系统里时它们的签字。
(十一点四十三分停顿。)语言通常藉由在语句上及精神上组织经验而表达某一种心灵。再次的,在你们的例子里,发生了某种神经性的偏见。举例来说,如果你经验到更多的出体意识的例子,那么,你们对空间与时间之语言上的表达会自动的改变。如果你变得觉察到你更多的作梦经验,你的语言会自动扩展。再次的,你自动会变得觉察到非那些你在用的其它神经模式。这些(热切的)当被启动后随之会被你们的科学仪器收到,因而,在这方面你们的概念会有所改变。
(停顿良久。)当人们独处时,许多人发现他们自己唱着“叽哩咕噜”的歌,试着把他们自己由语言的结构里释放出来。儿童们常常以建构他们自己的语言来游戏:而讲舌语是试图去表达一个实相的美丽例子,那实相逃过了过分结构的语言之专制。
音乐是一种语言,绘画也是一种语言。感官有一种它们自己的语言——一个只微微的渗入了结构了的字句的语言。
请等我们一会儿……除你们自己的以外,意识的其它焦点对时间有不同的观点,而且实际上在生物上还更正确,因为它们对细胞与灵性的实相两者都有更大的知识。你们现在习惯的那种意识并没有什么“错”,就与只说一种语言也没什么错一样。可是,在你内有去探索、去扩张、去创造的推动力,而那会自动的领你去探索意识的内在陆地,因为以你们的说法,它曾领你去探索物质世界的其它国家。
(在十一点五十六分较大声的:)一节非常精采的课到此结束。
(“好的。”)
注一:见《实相的本质》的第五章第六三二到六二五节。
注二:见卷一第六八一节及附录十八的一部分。
注三:珍首先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她的ESP班上开始唱苏马利。赛斯在随后的五节里谈到那个发展。由十二月十三日的第六〇〇节:“在字母里的每个象征代表了在其下的无法形容的象征……即使没有可辨认的话语,声音本身就带着意义。够奇怪的是,有时候字的既定意义与组成它的声音的心灵上与物质上意义相冲突……苏马利字“shambalina”暗示内在自己经过其形形色色的资料时所采的变化面孔。现在,这是一个暗示某种关系的字,而你们对那种关系没有字汇可以描写。”而由一九七二年一月五日的第六〇二节:“在你们的语言里有些字听起来就像它们试图代表的实相,这些在英语里被称为拟声字。‘嘘’就是一个例子……”
注四:这种语言会是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法语及其它来自通俗拉丁语的语言。
注五:在《心灵的探险》第八章里,珍用她的苏马利诗,桃树之歌,来呈现这种多层次的,或更深的意义。在一个例子里她先把一行苏马利诗“Le lo terume”翻译成“桃树站着。”随后她了解到一个更真实——且发人深省——的意义是“大地自己长成一棵树,而变成‘带着一张桃子面站立着的大地。’”
注六:见时录十九。
第七二四节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令我惊奇的,昨天下午我又有另一个内在视觉经验,看见我自己在公元一世纪里的一个罗马对等人物;这令我想起我那三个罗马人,但也令我困惑,因为这次我看到一个不同的罗马对等人物。见附录二十二。
(珍在九点四十三分说:“我正在得到所有这些东西,但我还无法把它说出来,就像是我必须去解开那些观念……”
(她颇为惊奇的继续说:“真奇怪,好像我不管靠我自己或是靠赛斯,都可以说出那些东西。让赛斯做比较容易,所以我想我就点支烟而开始上课吧……”)
晚安。
(“赛斯晚安。”)
这并不是书的口授,因为它并不符合我们讲练习的章节。不过,如果你如此选择的话,你可以把这节的一部分包括在《“未知的”实相》里。当然,它们是有关连的。
再次的,我们面对了对个人性的局限性概念。如果我告诉你你是一个远较伟大的个人性之一部分的话,那么,很不幸的,你就会认为这意谓着相形之下你就比你所是的渺小。约瑟,在这儿我并非特别指你,我也不是特别指任何一个读者或班上的成员。
(停顿。)每个个人认知到他大半未被表达的能力、倾向或癖好的存在。在你的实相系统里你必须在时间里运作。举例来说,要发展为一个运动家需要不得了的训练,它自动集中了精力和活动,因而,通常排除了在一个不同范围里同样程度的深深专注。与此相似的,作一个音乐家、画家或作家都需要在时间里努力,而自动在特定的方向集中注意力,但也阻止了在其它范围的同类努力。
那么,一个人在时间里只能做能这么多,而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的一生里:心灵的伟大泉源才只用到一丁点而已,这是很明显的。在这本书的前面我暗示过一个真正圆满的“地球人”之假设性的存在。所有心灵上、心智上与生物上的能力都被实现到可能的不论什么程度。每个你们——以其自己的方式,而且随着它自己个别的特色——会发展它选择而且觉得舒服的不论什么技能。不过,身体上的能力会被自由的表达,所以,一个女人可能是个了不起的跑者,或一个男人也许精于游泳。现在被认为不同凡响的那种身体上的耐力会变成常态。在同时,以一种相似的方式,所有潜在的心灵上与心智上的特质都会被实现。所以,人类的所有潜能都会在每个个人的经验里以最开发了的方式实现,而科学与艺术的所有面都会被探索。
(在十点二分暂停。)再次的,就一生而言,这种成就根本就不可能。这并不是指一种不同的教育不会把那些理想带近些,而却是意谓着每个人都选择去发展他们能力的某些部分,而这样一种选择常常有必要忽略其它的才能。
以其自己的方式,世界在任何既定的时候都是由有着很深的心灵与生物联系的个人所组成的一个单位。你们每个人郡在一幅组合的世界画面上参了一手。虽然每个版本略有不同,而有些在整个内容里显得蛮奇怪,但在任何既定“时间”里,一幅世界画面仍然会浮出来。
在任何世纪里活着的人们都在从事某个整体性的挑战。这是可以在某种架构内得到最好解决的私人挑战之结果。如你所了解的时间被用为一种聚焦的方法,像一个分隔房间用的家具那样的一个分隔物,却是用来分隔“目的”的。如果你想要一间“维多利亚式的房间”,你不会把一件维多利亚式家具丢在一组西班牙式家具当中。反之,你会把它放在一边,而以它自己风味的装饰品围绕着它,就像在博物馆中,你会将不同的房间指派给过去世纪的生活。博物馆里的那些房间存在于同时。你也许必须走过一条长廊,走进一个特定的房间,再由同样的门出来,然后你才能到下一个相邻的房间。在这假设性的博物馆里,十八世纪的会客室可能邻接着一个十二世纪的小教堂,但你却不能直接经过一个而到另外一个,你必须先走进走廊里。
(停顿。)作为一个族类,当你们对于心灵的创造性有如此固定的概念时,我实在很难加以解释,但我会试试。
在身体上你们会增殖。如果你有一个孩子,你并没有减少你,你并没有比你原来的少。你接受父母与祖父母,而视他们为个人,同时,也接受自己为一个个人,但却由同样的生物性种子跃出。
这些种子形成具体的种族,那全是一个主题的变奏,或如鲁柏会说的,全是一个永远在变的模型所生出的古怪之人。就家庭、国家及种族而言,你接受在你自己及在你们星球上的其它个人之间,都有生物上的联系这个事实。可以说,这个族类把它自己分割开,而在任何既定时候不同种族的成员把他们自己分布在各种各式的土地及国家里。你们习惯于造成组织。你们说:“这个种族是如此这般,而我们可追溯它世代以来的历史(附录二十三)。”或“那种族创始了语言。”一般而言,你视某些种族为有它们自己的特性。当你这样做时,你常常忽略其它不那么明显的矛盾倾向。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因为他不属于某一个种族,就觉得自己不是个完整的人。
(十点二十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生自你们的儿童是真实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共享你某部分的经验,但他们如他们选择的去用那经验。以你们的说法,你比你们的孩子先存在于物质生命里。现在:以其它的说法,你自己更大的个人性以同样的方式先你而存在。那更大的个人性诞生了许多了“心灵的孩子”,它们然后藉由诞生到男人与女人的种族里而变为肉身。
每个这种孩子都想要以一种特定方式发展其能力,把它们以这样一种方式转译成地球经验,以致于地球的其它部分也受惠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那么,在任何既定的时候,世界的确是像一个剧场,但那戏并非预先决定或计画好了的。反之,它是一个自发的即兴表演。在其中,整个主题是事先被接受的。每个“更大的角色”采取了几个角色或带来几个心灵的孩于,那些孩子活了起来成为个别的人类。这些心灵的孩子对他们的出生就如你对于你肉体的出生一样有那么多的决定权,而那是相当大的决定权。
你在事前选择你的环境与目的。这个更大的角色于是有几个地球上的对等人物,每个活着的个人参与了在任何既定世纪的重大人类戏剧。每个由其它的学习,对等人物就像马赛克拼图一样彼此切合,——只不过每一片拼图是被充分赋予了独立与自由意志。所以,在任何既定时候,活在地球身体上的个人彼此美妙的配合在一起,就如在一个特定时候,在你个人的身体内细胞所做的一样(非常强调的)。
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六分到十一点。)
现在:我并不是说人类人格是与“一个细胞一样重要——不多也不少”。
我说的是,以一种方式,人们活在地球的身体上,彼此有着如细胞彼此之间有的那同类关系。
心灵上来说,你们是由对等人物组成的,就如肉体上你们是由种种不同的种族而来一样。对等人物是在的集团远比种族要来得多,但你们对种族的定义是武断的。
将对等人物比拟为一个具体的家庭比较好,因为你很可能在一个世纪里有四或五个对等人物活着,就如你很可能有四或五个家人分布在那同样长短的时间里。不过,基本上,对等人物是在处理超越了种族或国家的成就及发展。
现在记住:你是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个地球版本。你纯然是你自己,可是,那更大的本体(identity)天生就是你自己的,但却是那无法物质的表达的部分。你的经验是你自己的,透过你它们变成那更大本体经验的一部分,但它的实相也“初始的”将你物质的存在给了你,就如你给了你的孩子物质的生命一样。你的孩子并不是你,然而,他们一度被包涵在母亲的子宫里。但是,他们最初也并不由于宫而来,却是来自精子与卵子。
请等我们一儿……你个人的经验然后变成了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部分,但在同时,你无意识的汲取那角色的知识,而为你自己的目的来利用之:可以说,你变成了一个分支。你无意识的觉察“你的”对等人物的经验,就如他们对你也一样,而你用那信息来补充你自己的信息。
请等我们一会儿……在特定的时段里,举例来说,在一个高度工业化的科技时代里,某些能力可以轻松得多的发展,而那些对这种环境有兴趣的人一般而言不会出现在穴居人的时代,只因为那些活在那个时候的人是在应付不同的挑战。所以,这假设的更大本体也选择出生在历史上数个不同的时段里:而对等人物生作个人也是在这同样的模式里,每一个在生物上与灵性上相连,但却具有了不起的交缠与变化,就像一株具体的家族树一样。
那么,以其自己的方式,每个世纪在所有的层面上都有其自己的完整性。每个活着的人之身分(identity)永远是“崭新的”,然而,其丰富的心灵传承透过记忆与经验把它与那些“后来会来”及那些“已经来过了”的身分相连。你与某些家人比与另一些家人接近,而你与一些对等人物比与另一些接近。
你的父母以照片与信件来作为他们记忆的物质性代表——但,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七分到十一点三十八分。)
现在:那些记忆并不是你的,然而,它们却是你传承非常肯定的一部分。在有些例子里,你的父母可能告诉你你已忘却的发生在你自己幼儿期的事。不过,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这些并非你的记忆,却是那些你父母关于你的记忆。纵然你并没记得它们,但你相信你父母说的是真的。
不过,如果那些事情适用于你的直接经验的话,那它们就会被无意识的记录下来:而在催眠之下,比如说,你就可以使它们变成你自己的。所以,有不同类的记忆。你与你父母共享某些生物上的相似性,但还有其它未被了解的生物性组合,在任何既定的世纪里统合对等人物们。
举例来说,在对等人物之间的器官移植更容易成功。所以,你有一种内在的次物种(subspecies)或,如你喜欢的话,次家族,运作在你所知的正规具体分隔之内。
心电感应的讯息更快的由一个对等人物闪到另一个。
请等我们一会儿……有些你的对等人物的记忆也许会出现在你的梦境里,在那儿它们对你以幻想的方式出现。
(在十一点四十八分停了一分钟。)这些像是心灵的快照,而非物质性的照片,涉及了是你传承的一部分之例子——你的,但却非你的。它们增益了你之为你,它们可以给你关于“过去”的正确信息,就像你父母拿着你小时候的照片,告诉你关于一个你并没直接参与(就你而言)的时代。可是,那些旧照片会击中你的心弦,就如心灵的记忆也会一样。
(停顿。)你永远在你生命的中心。再次的,如你所了解的你的身分永远不会被消灭,却继续以其他方式发展自己的存在。一部分的你曾经在这个星球上活过许多次,但你所知的“你”是新鲜的在这儿,而绝不会再以完全同样的方式与时空相遇。这同样适用于之前或之后的每个生命。不过,生物上你倚靠着一个传承,而心灵上也是一样。灵魂或这个更大的角色,并不只是一而再的派出一个穿着新衣服的“旧自己”(幽默的),却是每次派出一个新的,鲜活的铸出的自己,它然后发展而走它自己的路。(带着相当的强调:)可是,那个自己稳定的骑在了不起的经验之飞驰上,而在它自己内感觉到所有那些其它也冲入存在的完全独特的版本。
所以你,约瑟,曾是尼宾、那黑女人以及那罗马兵,然而,你却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但他们的实相也是你自己更大的联盟之一部分。
现在,你的朋友彼德也共享那同样的地球时期(附录二十三)。你们那时并不是对等人物——或你们现在并不是,却联合得够近,以致于以某种方式你们“共享”某些同样的心灵记忆,就像是表兄弟谈到过去模糊记得的兄弟们。
不过,在任何的组合——生物上、心灵上或社会上——并没有巧合。很显然的,在任何俱乐部的聚会里,某些兴趣会把人们带到一起。那么,人们生在任何既定的世纪,以及他们在空间与时间里相遇,是有理由的。因此,你和彼德相遇,以及某些人来到鲁柏的ESP班也是有理由的。
那资料暂时到此结束。
(十二点五分,在给珍补充了几句个人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二点七分结束此节。)
(第二天早上,珍告诉我,她“又整晚都在得到谈《“未知的”实相》的东西”。早餐后珍兴致勃勃的开始写她的新想法;她计划将之用在《心灵的政治》里。在这儿我只能稍微触及她整晚所有的经验之两个例子而已:
(一、当她在睡时,她曾觉察有关她在那种状态里收到赛斯资料的许多洞见——有些“在一个初步阶段,在它还未准备好之前。”但它们全都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传过来,珍继续写: “就好像我戴着精神性的耳机……那资料多少直接传到我的脑波上;自动的;却是以一种没有干扰我自己思绪的疯狂方式。所以,是否脑子的一个不同部分在接收印象,但却非我用来作我通常思考的那部分?很有趣……”她随之发展出一个比喻,好比两道音乐最后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旋律。
(二、当珍一醒来时,她脑海里有“对等人物及四面的自己”的概念。如地今天写的:“在一个一般的时期里——好比说一世纪——可能活着四个对等人物。这些形成一个心灵的“集团”,而四者当中任何一个能由这个共同的(身分之)库里收到资讯。每个人是分明的,但每个是其它的一个增加的次元,所以,在不同的层面上这四个创造了一个联盟,而变成了一个四面的对等人物自己,横跨了一个既定的世纪,这是一个一直以潜在形式存在的“运作联盟”。但四面的对等人物自己本身的连续感并没有被打断;它在时空之外持续不断,同时,其部分——个人的自己们或对等人物们——活在时空里……”
(现在再以两段评论及参考资料作结:当然,珍说四面对等人物自己持续于时空之外的声言暗示了一个矛盾——但这情况是当我们接触列某些珍和赛斯的观念时我们作为物质生命永远必须以某方式面对的。赛斯自己关于“同时性时间”及“所有都同时存在却仍未完成”的概念贯串了他十多年以前就开始了的资科。如他在一九六八午一月八日的第十四节里颇为幽默的评论到:“……因为你们无法了解,向一个必须花时间去了解那解释的人去解释时间有多难。”但赛斯的同时性时间并非一个绝对的说法,因为如他在那节也告诉我们的:“虽然我并不被你们层面上的时间所影响,但我在我的层面上却被某些类似的东西所影响……对我而言,时间可以被操纵,而不慌不忙的被利用及被检查。对我而言:你们的时间是一个载具,我可以用以进入你们觉知的几个载具之一,所以,它对我而言仍然是某一种的实相。不然的话,我就无法以不论什么方式去利用它了。”
(然后,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五日的第四十四节里赛斯解释说。在内在宇宙里,“能量转换及价值完成两者都存在于广阔的现在(或同时)之内,加起来成为一个耐久性(durability)。那在同时也足自发的……而且是同时性的。”就价值完成而言,那耐久性乃经由不断的扩张而达成的。)
第七二五节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七分
(星期一晚上的正规课没有上,让我们得以休息。
(今晚珍是如此的放松,以致于我不期望她会上课。但在八点四十五分她想要试试,她说: “也许赛斯会谈谈我们自己的东西而非口授——你关于你父亲的资料(我在上星期日晚上收到它)或你今天下午得到的关于你母亲的资料。或也许他会谈那一天我得到有关你母亲的资料,或我在《心灵的政治》里讲的意识束。”
(珍有关意识东的那资料实际上是因为当我在一种意识改变状态涉及我父亲的经验而发展出来的。那个插曲曾令我相当不愉快,但珍在《政治》里讨论到那个主题,加上赛斯昨晚在E S P班上的一些评论有助我以一种比较客观的眼光来看那件事。
(近来珍和我自己的心灵探险都有一个肯定的加速。事实上,我们不太容易赶上我们的经验,而更没有时间去研究它们。我只确定一件事,我与我去世的父母以一种当他们仍活着时做不到的方式接触,但这种内在能力的应用显然可以大大的促追一个“活着的”家庭成员之间的沟通。)
现在:一个安静的口授。
(“好的。”)
这本书是关于未知实相的本质,以及使它可以变得已知的方法。
所以,在这一部里我为读者概括出种种的实验或练习。这显然会使你们将所给的练习形成为你们自己的版本,或会打开你的心智,所以,以你自己的方式你会自发的觉察到先前根本看不见的事。
你也许会发现有些你最珍视的观念以你的新经验来看却成了错误的观念。既然探索是非常个人性的,你极可能会由你目前信念的架构去开始。可以利用象征,而当你继续前进时,这些象征可能改变它们对你的意义,所以象征可能会演化。在开始这本书时,我“警告”读者在这些举里我们会越过一个神及一个自己的概念,我说过,你们对个人性的概念会被扩展。当《“未知的”实相》在制作时,鲁柏与约瑟也正发展他们自己的经验,而发现到未知实相的本质应用在他们身上的样子。
约瑟近来有一个令他很不安的经验,只因为以他对“自己”本质的了解他很难解释那经验。你无法探索实相的本质而希望发现它的未知面,如果你坚持那些面必须与已知的面相应。所以,约瑟给了他自己一些自由——而后几乎被那结果吓坏了。
他的经验仿佛暗示他父亲的本体(身分identity)有这么多的可动性,以及这么多发展的可能性,以致于那概念本身仿佛失去了其界限(注一)。
首先,以你们的说法,“纯”本体并没有形体。你们说起一个自己在一个身体里,因为你只熟悉你自己的一部分。你假设所有的个人性(personhood)多少必须要“住”进一个人体之类的东西,不管这形体是否具有灵性。
(九点三十四分。)本体本身是由纯能量组成的,它不占据空间,它也不占据时间。我说过有些看不见的粒子,它们可以在不只一个地方同时出现,而本体也一样。以你们的说法,原子与分子建造起一块块的物质,然而原子与分于仍保持分离。在约瑟与我自己(珍在出神状态中把脚放在我们狭长的咖啡桌上)之间的桌子并不觉得被组成它的看不见粒子所侵犯。就物质而言,形成今日那桌子的原子与分子与五年前的桌子完全没关系——虽然那桌子此时与彼时显得是一样的。
(停顿。)以同样的方式,十分分开的身分可以在一个相互取予的完形里与其它的身分混合,在其中,整体的意图就如这桌子的形状一样清楚。到某个程度,约瑟感知到那种内在的心灵组织。
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时候,地球代表了最精致的物质上、灵性上与心灵上的合作,在其中,所有的意识彼此相关,而都对整体的实相有所贡献。就物质上而言这多少被了解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然后缓慢的:)举例来说,在灵性与心灵层面若不以身分的阶层(gradations of identity)来说的话,就很难解释,但以你们的说法,即使最小的身分之“粒子”也是不可侵犯的。它可能生长、发展或扩展,改变其联盟或组织,而它的确与其它的身分粒子组合在一起,就像细胞那样。
(停顿良久。)你的身体并不觉得你侵犯了它。你的意识和它的意识混在一起了:但它是由形成在它内最小的物质粒子之各式各样的个别意识所组成的。那些粒子来来去去,但你的身体维持住它自己。去年是你身体一部分的东西今日已不是了。身体上而言你是一个不同的人。简单的说,身体的材质不断的回到大地(附录二十四),在那儿,它再次的形成物质的具体化:但永远会是不同的。
(停顿良久,两眼闭着,珍的传达慢下来不少。)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你的身分经常的改变,纵使你维持着你的永久感。那种永久感骑在无尽的变化上——它事实上依赖那些物质上、灵性上与心灵上的改变。举例来说,以你们的说法,如果它们不经常发生的话,你的身体会死。再次的,细胞并不只是凑巧组成你们器官的微小而看不见的粒子。它们也拥有它们自己的意识,而那种的意识统合了所有的具体物质。
的确,有一种联合所有的“自然”之沟通存在,一个内在的网络,所以,地球的每个部分都知道它其它的部分在做什么。细胞是一种组织,一直在变,形成又解散。
(十点。)请等我们一会儿:细胞组成自然的形式。一个身分并不是有某种尺寸或形状而必须永远以一个既定方式出现的一个东西,它是一个意识单位,永远是它自己而不可侵犯,同时,仍有自由去形成其它的组织,参加其它的组合,在其中,所有其它的单位也决定去扮演一个角色。那么,就如物质的物品有不同的形状,所以,身分也能采不同的形状——而基本上,那些形式比形形色色的具体的物品有远较丰富的变化。
(停顿良久。)你们谈到染色体。你们的科学家写道:埋藏在基因里,并且以密码形式存在的遗传因子为尚未形成的身分之蓝图。但也有心灵的蓝图(注二),可以这么说,在那儿每个身分都知道它自己的“历史”,而采取任何既定的发展路线以投射那个历史。可是,这样一个身分的潜力远较可以被任何实质的单线式发展所能表达的大得多(有力的)。
那么,身分的确派出“意识束”到尽可能多的实相里,所以,任何既定身分之所有版本都有以尽可能多的方式发展的潜力。
你——如你所知的你——可能很难追随这样的观念,正如你会很难试着追随在这一刻你身体内细胞“未来的”实相。(停顿良久。)你必须了解,广义来说,没有大或小,并没有一个巨人的身分及一个侏儒的身分,每个身分都是不可侵犯的。每一个在维持着它的个人性,并且发展自己的潜能时,也与其他的联合在一起。
一座山存在。它是由岩石、树木、草及山丘组成的,而就你们的时间来说,你可以看着它,视它为它所是的样子,给它一个名字,而忽略其同样独立的那些组成部分。没有那些部分,那山不会存在。它并没被组成它的树木或岩石所侵犯,而虽然树木生长并且死亡,那山本身——至少就你们的时间来说——存在,纵使有那些改变:它也是依赖着那些改变。以一种说法,如你们想的你们自己的身分是依赖着同类的活生生的意识之组织。
(十点二十一分。)让我们以不同的方式看看它,那些读所谓“玄秘”读物的人也许认为我是“一个老灵”,像一座山,以伟大的古老方式位于其它较平凡的村落似的灵魂之上。我有我本体自己的(身分),但那个身分是由其它身分组成的,每个都独立:正如那山是由其岩石组成而没有它们就无法存在一样,纵使它是如此巍峨的矗立在平原上。我的了解依赖着我的本质(What I am),就如山之高依赖着它的本质。我并不觉得被组成我的自己们或身分们所侵犯,它们也不觉得被我侵犯——正如那些树木、岩石及草并不会憎恨它们长成的山形。
山顶可以“看得更远”:它的视野包括了整个的乡野。所以,我可以洞察你们的实相,正如山顶可以看到平原及村落一样。山巅及村落是同样的合法。
让我们再以另一个方式来看看这点。
如你所认为的你的“思考的心”是你的山顶上。以某种说法,你可以比你的细胞看见得“更多”,虽然它们也意识到它们的实相。若非有它们的生命你也不会在你心理的山顶上。即使在山坡最高点的树木也把其牢固的根长入土中,而由之接受滋养和生命力——而在山脚下最小的树苗及在山坡最高点的古老松树之间也有一个了不起的相互取予。没有一片草叶死亡而不影响到整座山。在草内的能量沈入土地,而以你们的说法,又再一次重生了。当能量改变形式时,树木、岩石与草经常的互换位置(非常有力的,身向前倾,双眼大睁而深沈) 。
水由山坡很快的流泻到山谷里,因而,比如说,在下面的村庄、草原及山之间有一个经常的相互取予。所以,在所有的身分之间有同类的转变、改变及合作。为了方便之故,你可以在你想要的地方画条界限,但每个身分维持着其个人性及不可侵犯的天性,纵使它经常改变。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七分,珍说:“当我在给那段山的资料时,我在心里看到大半的影像,我认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观念及比喻,这整件事是来自你父亲的经验——米丽安那件事。
(“现在,我想我正得到的是在地球表面上的每件东西都是相关的——你的意识是在一只蚂蚁、一块岩石或一株树里,但我们不习惯以那种方式来想。并非一个比另一个更高——只是我们全都是相连的——生物上与心灵上有某一种我们从未有意识的得到的怪异熟悉感……我在得到的是,你的父亲可以做到你(在注四里)写的任何事,而不致侵犯任何东西或任何人。只不过是我们对于个人性与灵魂的概念使它听起来这么可怕,直到你习惯了那些概念……
(在十一点五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现在,树会生种子,有些落在附近,其它的则被风带了一段距离,到了那些树本身虽然长得那么高,却无法看到的区域。
树并不因为生出这种种子而觉得自己减少了,所以,身分以一个多少同样的方式撒出它们自己的种子。这些也许在颇为不同的环境里长大,它们的实相丝毫没有威胁到“父母”的身分。身分有自由的选择,所以,它们会拣选它们自己的环境或出生地。
(停顿良久。)因为一株树是物质性的,所以会涉及物质的属性,而种子会跟随某些一般的原则或特性而成熟。原子与分子有时候会形成树:有时候它们会变成沙发的一部分。它们也会维持住它们自己的身分感。它们合在一起以形成细胞及器官,透过所有这些事件它们获得种种不同的经验。
物质上的说,而且一般而言,你的身体是由草、蚂蚁、岩石、野兽及鸟组成的,因为所有生物上的物质都是多少相关的。以某种说法,透过你的经验,鸟及岩石说出字母——而你自己存在的某些部分作为鸟或昆虫在飞或爬,形成了物质经验的伟大完形。人们很流行说:“你吃什么你就是什么。”举例来说,他们说:“你不可以吃肉,因为你是在屠杀动物,而这是错的。”但以更深的说法,物质上及生物上而言,那些动物是由大地的身体生出来的,而大地除了其它的东西外,也是由男人和女人的尸体组成的。那么,那些动物吃你,就如你吃牠们一样平常:而牠们是你们人性的一部分,就如你是牠们所谓的动物性一样多。
(在十一点二十一分停顿良久。然后珍,为赛斯说话,以一种最强调的态度传达了以下的资料,很显然地是在一种很深的出神状态.)
生物上存在着的经常互换意味着那组成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的同样物质材料可以被分散,而稍后形成一只蟾蜍,一只海星,一条狗或一朵花,它可以被分布到数不清的不同形式里。那意识的算术(注三)并没有被消灭,它是乘法而非除法。当身分继续形成新的创造性努力,以及相关的完形时,在每个形式里的回忆是所有其它的组合,所有其它的联盟的意识。没有歧视,没有偏见。
当你吃东西时,你必须经由你的肠道排泄。那些产生出来的东西终究会回到土地,在那儿,它又帮叻形成所有其它的生物。那“死的”东西——一只鸟的残渣、脱落的细胞——这些东西随后并非被其它的鸟利用(虽然偶尔会),却被男人及女人利用。并没有规定说你被丢弃的细胞物质只可以被你自己的族类昕用。然而,以你们的说法,任何一个身分,不论多“微渺”,经过许多的形式以及组织的联盟都维持着它自己及其身分。
透过这种意识束,你们所有的世界都彼此相关。那么,你们自己的身分经常派出它自己的“束”,这些在心灵上与其它的束相混合,当物质的原子与分子彼此互换时。所以,有你在其中扮演一个角色的不同身分之组织。
鲁柏是以那个方式与我相连,他也以同样方式与后院的任何蚂蚁相连,但我保留我的身分,蚂蚁保留牠的身分,而鲁柏也保留了他的。但若没有其它的两个,另一个也无法存在——因为广义的说,三者之中任何一个的实相是视其它实相的存在为先决条件的。
(十一点三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非口授:所有这些应该有助你了解涉及了你父亲的你自己的经验——以及稍后与你母亲的经验:以及分开的鲁柏与你母亲的经验。因为史黛拉.柏兹派出了那些意识束到她感兴趣的方向。
(在给了珍半页资料后,赛斯以这句话结束此节:)
鲁柏的学生是重要的,因为当他在由图书馆转译时,他们也在转译。
此节结束,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
(赛斯提到E S P班的成员是关乎他们在帮助我们回信时开始扮演的角色。现在有三本赛斯书上市了,珍每周收到的信增加了不少,而显然还会继续成长。两个月以前珍想到请有兴趣的学生回某些信。结果产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不只信件回得快得多,而且参与的学生们在处理陌生人提出的形形色色知性与感性的问题之中,获得不少经验(注四)。)
注一:在此节里赛斯提到我的两个及珍的一个最近的内在经验,每个都与意识东有关。不过,在这个注里我只想强调我在十二月十一日,上星期日晚上,与我“过世的”父亲有关的一个非常令人不安的经验。那事件很可能是被一个月之前,上第七一九节那天,我的内在感知所触发的。在那节的注二里我描写我如何见到自己为一个很老的人,而对那个视像做了一个速写:我补充说那件事转而提醒我,我看到的我父亲濒死时的样子。
现在,上星期日晚上,当我在研究我自己那天的那幅“老”画作时,我再次想到我父亲最后的时光——然后一整团的信息涌向我,那是关于他目前的非实质环境及“计划”。我立刻把它写下来,称之为“米丽安”经验,而珍把它放在《政治》的第十二章。
我收到的关于我父亲之心灵意图的资料最初非常的令人迷惑,它暗示了意识这样一种的扩散,以致于在那时个人性仿佛没什么意义了。因为我瞥见我父亲决定把他“自己”分散成在过去以及在不久的未来之一连串的其它人格,所以,我奇怪,就那一堆混杂的身分而言,我父亲如何可能知道他自己。不过,赛斯昨晚在E S P班以及今晚在课里的解释帮助我弄清了不少:照他说,意识并无困难作出此种联盟,同时仍维持住身分的连续性,虽然其庞大的能力显然不可能为我们所了解。
在昨晚的E S P班,赛斯首先传过来一些非常世俗的资料,我把它放在附录二十四里。然后珍读她谈意识束的记录给学生听。赛斯不久就回来给了以下的评论:他主要是谈到珍的概念,然而,当他说话时,我开始了解如我感知的关于我父亲及他死后情况的经验。
“‘自己’是没有天花板的,而在你四周也没有设定界限,并没有一个地方身分需要停下来——你的或任何别人的都一样。现在,如果你想在自我采取的自性之熟悉的私密性里休息一会儿的话,那也很好。但如果你发现从你自己导入其它实相的路径或‘意识束’的话,那么,就跟着它们……
“你们在时间里碰到了那些自己?而又是什么使你们认为那些自己只存在于你们了解的时间里?为什么其它的意识束仿佛不可能不断的进入你及由你而出?”
一个学生问道:“在一个意识束及一个身分之间有何不同?”
赛斯回答说:“那是让你去玩味的!……想想看在你脑壳内神经元之细小网状的分布。如果它们想要找你,它们到那儿去找?它们到那儿去找与它们身分分开的你的身分?它们在那儿画身分的界线?而它们的‘思惟’在那儿中断,以致于它们无法追随但它们却追随了?
“那就是给你的回答,这是我的非回答之一——而远比任何其它可能的回答要有力多了。”
注二:赛斯首先在卷一的第六九六节里讨论到他的实相之蓝图。
注三:在一九五九年,在珍开始这些课四年半前,她那时三十岁,写了一首有关她自己存在之算术的小诗:
我的心不懂算术
我的心不懂算术,
但一加一是二,
而心总和了各部分,
其耳语是透过纤维而加成。
我的脑子不擅于微积分,
但其规则适用
我思惟跳过的每个细胞
以及我想或做的每件事。
我从不懂方程式,
但我原子的化学物
以其精确的计算
加成了我。
注四:几周后补充的注:那个想法被如此多班上的学生热心的采纳,最后却没成功。珍和我终于发现,甚至她的学生们也厌倦了一周复一周无止尽的回信过程,不止一个学生苦笑着说:“它变得太繁重了”,因为来信之流是不断的。我们也学到,有些写信给珍的人并不喜欢收到由别人回的信。
第七二六节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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