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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真相2

_5 Jane Roberts(美)
注二:赛斯在《灵魂永生》的第六章第五二六节到五二八节里对于灵魂(或存在体)有非常锐利的讨论。他传过来许多卓越的观点。我一直对他在第五二六节十点四十三分之前讲的话印象深刻:“你是你自己灵魂的一个显现。”然后在《个人实相》的第九章里,见第六二七节在十点二十分:
“一群细胞形成一个器官。一群‘自己’形成一个灵魂。我不是说你没有一个你可称之为是你自己所有的灵魂。你是你灵魂的一部分,它属于你,而你也属于它。”
那资料令珍不安,如我在那节末写的,因为“她不喜欢一个集体灵魂的概念或共享一个灵魂的概念。”就赛斯对这小难局的解决之道见同一章的第六三八节。
注三:赛斯有关对等人物之间可能彼此厌恶的那句话令人发噱。而我这样评论也并非空穴来风。用E S P班的成员作个一般的例子,珍和我常常注意到她的学生彼此之间表现出的种种不同感受,从最正面的一直到最负面的。关于赛斯的声明之有趣的事是怀着对等人物的理论,一个人能对在某些个人之间暗暗流着的情绪与动机——有时浮现为厌恶的感受——有不论什么程度的新鲜认知。
注四:我在第七三二节之后的几周才开始写这些注,所以,我有一些时间来整理一些事情,并且让其它的发生。
不过,一开头当赛斯提到我的朋友,画家彼德。史密斯是我的一个对等人物时,我马上觉得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当我查了第七二四节后,我就肯定了那种反应的理由:赛斯在那儿曾说彼德与我不是对等人物,虽然“连接得够密切,以致于以某种说法,你们‘共享’了某些同样的心灵记忆……”我奇怪为什么有这个矛盾?珍和我都不相信我在第七二四节或七三二节记录错误:我们计划很快的请赛斯澄清。
苏。华京斯在一九七三年把彼德介绍给珍和我。她证实了几个月之前彼德曾跟她说过一件事,他现在觉得那就是跟我在几周前对准的那同样的心灵事件——只不过彼德的经验是在一九六七年发生的!我称我对其版本为我的“第四个罗马人”,而把它描写在附录二十二里;透过内在画面,我看见公元一世纪时在耶路撒冶我那作卖国贼的罗马兵对等人物之惨死。
在我有时间问赛斯彼德与我是否为对等人物之前,苏有足够的时间自己去思考这个题目。以下是她应我的要求写下的包括了几个概念的缩短摘录:
“我想到,也许赛斯(在第七二四及第七三二节里)的说法比我们所想象的对那情况要更真切。万一在一个时候彼德与罗曾是对等人物,而在达成了一个目的后,不知怎的‘变成了’不再是对等人物了?一旦你杀了‘你的敌人’(因而杀了你自己)——像那在耶路撒冷的罗马兵——并且了解了它,是否有些事情改变了对等人物的联系?对等人物是否按照目前所涉及人格之需要、信念及经验滑进滑出彼此的关连?
“如赛斯以前曾说过——而如我们感觉的,我想——就年龄的不同、创造的能力、信念的模式等等而言,在彼德、我、罗与珍之间有明显的联系。我并不认为我们四个人现在牵涉在一个对等人物的关系里——只不过也许我们曾经是,或者我们的友谊是那种联系的一个回忆。或我们在彼此之间认识到某些可能性,而对之反应。
“几天之前,当我在想关于我对亨利第八时代(在十六世纪的英国)之着迷时,我动了一念。我想知道‘亨利第八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突然,我想到也许以线性的说法,亨利现在是‘许多人’——我想他有好几个旁支或对等人物同时活着。所以,理论上说,你可以把所有的‘亨利人们’集合在一起,叫他们改变他们的意识到某个程度,而由他们组合出亨利第八之一个令人惊异的多层、多面画像——当然,这必须假定那些人肯愿意接受这种主观经验为有效的。一个多么神奇而古怪的‘历史’观点啊!而可能是比我们昕熟悉的是更真实的一固……”
赛斯以他自己的方式确定了苏对我问题的那个诠释,从删掉的一节里:“我也许弄错了,但我并不认为如此:我相信我没把你和彼德的资料放在书的口授里,为的是要使那资料对读者而言不致太难——虽然你还是选择了把那(第七二四)节放在书里。但你和彼德是而又不是对等人物,你们的确共享心灵的记忆,并且共同持有活在你们(第四个)罗马兵事件时代的那些自己之记忆。
“那些记忆存在为模式。在这一生你们每个来到一起又分开,来到一起又再分开,形成一个对等人物关系,当它适合你的目的时。就如意识之流混合在一起而后分开。
“这些对等人物是心灵的关系,以最深的说法,那种关系流进历史性时间,又流出去。以你们的说法,有一些维持了一生,而其它的则代表了在几个点发生在两个个人间的心灵遇合,但却不是连续性的。然而,这些也许并不会比较不强烈。”
注五..珍在一九七一年E S P的班上开始了她自己的苏马利发展。在下一个晚上赛斯开始在第五九八节里讨论那个心灵事件,在一次传述里他有点幽默的说,苏马利“要别人来照应他们创造出来的东西……”,以及“他们不在那儿逗留着去剪草……”
注六:见《灵魂永生》的第十一到十三章,赛斯传述了关于转世的许多资料,包括在两次生命之间的“选择时间”,一个人可以重新创造并且改变前生的事件,以及过去与现在转世的家庭关系:可能性:梦:胎儿等等。
第七三三节 一九七五年一月二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当你在一架飞机里向下看着星球时,那时,你看到山脉与山谷、河流、高原、城市、田野及村庄。到某个程度,你了解这世界有物质性的内涵,在一个时候存在,但其特性却会变化。以那种说法,世界是由其物质性成分组成的,不过,“那一套东西”是你唯一看到的那部分画面。
心灵上,你们的世界是由其意识的内容所组成的。你有大陆与海洋的地图,而在整体看来,每个部分是像拼图的一片,全都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平顺的流进世界的自然结构里。所以,在任何既定时间都有一个世界意识,一个完美的觉性拼图,在其中每个身分不论大小,都有其角色。
物质上有地震的爆发,而人们将这些绘成图表。也有内在的意识之地震,而物质的地震即由之浮出——心智或存在的风暴:一种爆发,在其中世界意识的一个区段在一个地方被压抑,而在另一个地方爆发了。
如果你可以以一种不同的技巧去运转你的星球的话,你就可以看到世界的心灵内容,看见世界意识远比任何灯火通明的城市还远较灿烂的发着光。你可以看见强烈活动的点,看见新神话的诞生以及旧神话的死亡,就与你可能看见一次山崩或一个海啸那一的明显。地球的实质部分全都是相关的。所以,意识也形成它自己的那种内在结构,再次的,物质的结构乃由之浮出。那么,你们彼此的确是对等人物,然而,就如物质的形式有许许多多的种类,所以,对等人物跟随着一个更开阔的内在自由,而找到甚至一个更大的特征上的变化。
如我的确暗示过的,身体是一个奇迹式的有机体,而你们只不过才学会其最简单的构造而已。你并不了解灵魂或身体的属性,然而,身体被给了你,所以你可以由之学习。地球的属性是要领你进入灵魂的本质。你创造物质的实相,然而却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所以地球的美好构造是要引领你去质疑你自己的来源。如你所了解的大自然是要做你老师的,你并非其主人。
(较大声:)创造者并非其创造物之主人。他只是其创造者,因为他并不试图去控制所以他才创造。
(九点四十五分。)当你试着去控制权力或人们时,你永远是在模仿。到某个程度,世界模仿它自己,在于那儿有模式。但那些模式永远多少被改变了,所以,没有物体会是另一个的拷贝——虽然它可能看起来是一样的。
(全都强调而欢愉的:)以你们的说法,这世界由一刻到下一刻是截然不同的,意识的每个最小部分都从一个无限的可能性之领域里选择它的实相。只因为住在你脑壳内的微渺世界之无法形容的自由,所以远远超过你认为的有意识的决定之庞巨的计算才成为可能——相互关系的模式,对等人物如此巧妙的交织,以致于每个都是独特、自由自在而参与在一个如此有力的无限的创造性冒险里,以致于原子停留在某种形式里,而同样的星星在天空闪烁。
在你说一句话这样最明显、最简单的动作里,你所熟悉的与陌生的都在其后密切的合作。你是被奇迹包围的。那么,为什么这世界常常看起来好像如此的阴沈及残酷呢?为什么你们的同类有时候看起来像是没感情的怪物——(大声的:)不是肉体却是心智的“科学怪人” (Frankemsteins)、灵性的白痴、无知于任何爱或真理,甚或优雅兽性的任何传承呢?为什么在你们许多人看来这种族、这族类是注定要灭亡的呢?(耳语)为什么你们有些人在你们安静的时刻觉得这样一个判决是公平的呢?
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大声的:)一般而言,你们大多数人与其它同类的人住在你们自己的世界。你们中那些不相信战争的人并没有经验到它,它可能包围着你,但你却并没经验到它。你们那些不相信贪婪的人并没承受其“后果”,如果你仍然看见它,那是因为它是你的实相之一部分。如果你真的不贪婪,然而,你却看见贪婪,那么,也许你是在作其它人的一个对照——但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
(十点一分。)有比你们假设的更多的世界,而在你们自己的私人经验里,你们每一个人都在你们所知的世界里参了一手,你和你的对等人物们一同形成它。先是你的物质性身体就配备好去感知远比你现在容许它的要多得多。物质上,你是地球上每个其它人的一部分,而你与每片叶子、青蛙及钉子都有一个联系。
你选择你所住的城市、州或国家,没有一个人强迫你留在那儿,除非你在找一个借口留下来。因而,你也选择你的心灵土地,你可以由一个心灵土地旅行到另一个,正如你可以旅行到物质世界的其它部分去一样。有些了不起的旅行家从未离开过他们出生的国度。
(再次人声的:)米开朗基罗(注一)漫游过世纪,像其它人由一个国家旅行到外国会买明信片一样的捡拾起远景及概念。他的天才让你们看到你们是什么,然而,那却只是你们族类天赋潜能的一个暗示而已。
在这种理想的监照之下,显然你会好像显得不足——但你的实相却已被容许了最大的自由。这意谓着你已给你自己整个的范围,所以所有的可能性能够被探索,而没有一样实质上可行的会被排除。
(再次较大声的:)这个族类没有给它自己任何“命定的”禁忌。
人类能力之无限可能范围会被探索——而那些选择那条路线的人说过:“我们信任我们的创造力会找到它自己的路,而如果有梦魇的话,我们会由之醒转,甚至由之学习。我们胆敢把存在的次元一直推到只有神祇曾到过的那些领域里——而透过我们对经验之绝顶的易感受性发现赋予我们人性意义的神性。而(耳语)透过我们学到的慈悲,我们才能了解那给予我们出生这礼物的神圣错误(注二)。灵魂与分子每个都在学习,每个都在形成实相,每个都是神性之一部分,在其中每个对等人物都有一个角色去扮演。”
休息。
(十点十八分。珍今天白天花了大半时间在给摇滚乐写歌词——为了不必在此说明的理由——而现在那个活动使她记起她在一九六三年五月写的一首诗,她朗诵那第一段:
神奇是我的别名,
我是如此的勇敢而高大。
那么,无人知道我是谁,
尤其是我自己。
(在十一点十五分她说:“我只是在等……”然后:“现在我在得到一些不同的东西,但它们不太清楚,所以我就再等等看……”然后在十一点二十分:“我在得到一个那种令人困扰的东西,大得——真的太庞大了——无法用语言说出来。有一种压迫感,我在试着超越我自己……现在,我几乎弄到它了……一珍半带着笑,困惑的摇摇头。 “好吧,我会看着办……”她点了一支烟,而取下她的眼镜。在十点五十分安静的:)
以一种方式,我住在一个比你们的要更直接的领域。那是其中的一个形像。我让我自己对我的存在有更多的承认。举例来说,我以你们的细胞会说出的智慧说话,如果它们能说话的话。
我对我的实相比你对你的实相要更觉察,但在每个地点与每个时间存在的条件是相同的,而那些条件带来每个自己对其自己更大的理解。(停顿良久。)鲁柏现在经验到他所称为的一种庞大的性质,一种物质及心灵的意识扩展,在其中,亲爱的熟悉世界看起来像是很小——却加倍的可贵。在我的意识里它也是显得如此。
那些无聊的战争,甚至那些仍将开打的,都只是模糊的记忆,一度很有活力却在更大的觉醒里像梦魇般的被遗落了。所以,即使在这一刻,鲁柏微微的感受到对来而复去的生命之一种怀恋的记忆,就如你可能对只略能重忆之喜爱的梦一样。
它们代表了一个“现在”,其独特性是不可言喻的,这“现在”活在每个意识里,且比你了解的还要重要。并没有一个你可以跟随的真正法则能带你接触到实相当前一刻——只有对你存在本质的信任。而不论你认知与否,那信任是在你内的,因为它给了你当前的经验:而不论你的心智如何的质疑,那信任都安全的骑在灵魂之伟大的创造性上。
那个灵魂不断创造身体,而每个在任何既定时候在地球表面的个人都把他的信任放在那个实相里。那种肯定的感受就与任何植物所知的是一样的。任何概念、创造性的洞见或梦都骑在同样确定的信任上。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也祝你晚安。”
(十二点五分。)
注一:见珍在第七二一节之结尾对米开朗基罗的评论。
注二:在这一节里赛斯大半的资料显然带着强烈的情感,这提醒了我他在十多年前谈一切万有的三个创造性难局的几节课。在其个,他讨论了很久,为创造性与存在之力量找寻表达之“痛苦历程”,以及那找寻之开始是如何“可能代表了如我们所知的一切万有之出生的阵痛”。
那些课,第四二六到四二八节,是在一九六四年八月举行的,而珍把它们的节录放在《灵界的讯息》第十八章里。
注三:见附录十九之开头。
第七三四节 一九七五年一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十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在对等人物及意识的家族之间有一个关连。
就像你与你的兄弟或姊妹是属于同一个物质的家庭,所以,一般而言,你与你的对等人物是同一个心灵意识团体的一部分。可是,要记得,这些心灵团体是像意识仿佛流入之自然的形成物。你自己的兴趣、愿望及能力并没被你在一个既定心灵家族里的会员资格所预先决定。
举例来说,你并不因为你是苏马利才喜爱创造性地游戏。反之,因为你喜爱创造性地游戏,所以你才加入苏马利集团。那么,意识的集团不可以与,好比说,占星术的十二宫相比。
且用苏马利来作个例子,可以有过度热切、深思熟虑或根本是沈郁的苏马利,他们还没学会优雅的的带着喜悦的去用他们的创造力。然而,对那能力喜悦的利用会是他们的意图。以你们的说法,在历史的某些特定时期里,不同的家族可能会占有优势。
不过,心灵的团体部分重迭在具体的及国家的团体上。举例来说,苏马利是极端独立的,而按照常规,你不会发现他们生在独裁的国家。当他们真的如此出现时,他们的工作也许会引燃一个火花,而带求改变,但他们很少采取共同的政治行动。他们的创造性对这样一个社会是非常具威胁性的。
可是,苏马利是实际的,在于他们将创造性的展望带入物质实相,并试着据以生活。他们是创始者,但他们很少试着去保存组织,即使是那些他们觉得相当有益的。他们天生就不是犯法者。以最严格的说法,他们也非改革者,然而,他们游戏性的工作的确常常导致一个社会或文化的改革。他们的确热衷艺术,但也是以最广的说法,比如说,他们试着去让生活成为一种“艺术”。他们曾是大部分文明的一部分,虽然他们最少出现在中世纪(公元四七六年到一四五〇年)。他们常常在伟大的社会变革之前全体动员。举例来说,其它人可能由苏马利的工作而建造出社会性的结构,但苏马利本身虽然觉得高兴,通常却不能够觉得与结构性的团体有任何直觉性的归属感。
(九点三十八分暂停。)
可是,在意识的家族及身体上的特征之间并没有相关性。许多苏马利选择在春天出生(注一),但并非所有在春天出生的人都是苏马利,而此地并没有一般的定则可以适用。他们也对某些种族有一种喜好,但再次的,没有特定的规则适用。比如说,许多爱尔兰人、犹太人、西班牙人及较少数的法国人是苏马利——虽然他们出现在所有的种钟里。
一般而言,美国一向并非一个苏马利的国家,而北欧国家或英国也不是。心灵上来说,苏马利非常精心的安排自己作为“少数人”——比如说,在一个民主政治里,所以他们可以在一个相当稳定的政治情况里致力于他们的艺术。他们对政府并没兴趣,然而,就彼而言,他们的确依赖政府。在那个架构里,他们有自恃的倾向。他们被承认的艺术能力可能居于主宰地位或只是微乎其微的。
苏马利是一种心态,一种存在的倾向。他们不是斗士,通常他们也不会倡导以暴力推翻政府或习俗。他们相信自然发生的改变之创造性。
无论如何,因为他们很少是随俗者,所以他们常常是文化的地下组织之一部分。一个苏马利非常不喜欢作任何大商业组织的一个成员,尤其是如果那工作涉及了习惯性或令人厌倦的例行工作的话。他们不喜欢在生产线上。他们喜欢玩味细节——或把它们用在创造性的目的上。他们为了那个理由,常常从一个工作或职业换到另一个。
(九点五十五分。)如果你开始审察你自己的天性,而直觉的感觉你是一个苏马利的话,那么,你应该找一个你可以用你发明才能的位置。举例来说,苏马利很喜欢理论数学,但却会是个凄惨的记帐员。
在艺术界,毕加索是一个苏马利。
(九点五十七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演艺圈内的人许多是苏马利。你很少在政界找到他们。他们通常不是历史学家。
(停顿良久。)他们很少在有组织的宗教内占有一席之地。可是,因为他们自力更生的天性,你可以发现他们身为农夫,直觉的耕作土地。他们平均分布在两性里。不过,在你们的社会里,在男人中的苏马利特质直到最近以前都多少为人所蔑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一分。
(我写下两个问题给赛斯,并且读给珍听:
(一、就算赛斯对时间的观念是对的:转世的人格是否通常透过种种不同的意识家族去经验其同时性的人生,或他比较可能在所有的那些人生里维持对一个这种家族的“忠诚”?在今晚课开始时,赛斯曾说,一般而言对等人物是同一个心灵家族的一部分,但我想知道是否转世的人格也是如此。
(二、动物及其它生物或“无生”物与对等人物及意识家族之概念有何关连?
(在听我讨论第二个问题一、两分钟之后,珍说她有了一个答案,或至少是个部分的答案。她的答案应该是由赛斯那儿来的,虽然是由她说出来。正当她开始说话时,她被一阵沉重的敲门声打断!人是敲在二楼公共门厅的大门上,然后就在我们两间公寓的门上。一个女性的声音大叫珍的名字。我们等着,但那坚持的嘈杂穿透了风声,正意谓着我们认为它会带来的:今晚课的结束。当我打开了门,我面对着一个面貌姣好却非常心慌的女人,我暂且称她为芭芭拉。她大约四十出头,身边摆着一个很贵的衣箱。
(“你们没在等我吗?赛斯告诉我你们会……” ,
(当然,珍和我都没预期我们适来自外州的不速之客。在这儿我要说,后来珍在《政治》的第十八章里更详细的谈这整件事。在这儿且让我说,我们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她非常害怕她自己的精力。因为那个恐惧,她衍生出某些问题,足够严重到让她不能从事她有关法律上的工作。
(芭芭拉坚称她需要帮助,但就如在珍和我曾碰到过的其它例子里,她是如此贯注在她的苦恼上,以致于我们无法破解它;至少无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赛斯最后也透过来了——珍在那类状况里几乎从不容许发生的事——但也无能为力。芭芭拉就是无法理解她在创造她自己的实相。
(在令人困恼的两小时之后,我把她送到一间汽车旅馆去,当我回来时,我告诉珍,芭芭拉已经作了一个决定:明天她要搭飞机飞过半个美国,去看另一个必然能帮助她的通灵者。)
注一:我们也许无法将赛斯指定为那一个具体的种族,但他却是一个苏马利:“不瞒你说,还真是一个非常高阶的苏马利呢!”他在第五九八节里谈苏马利意识家族的第一节里很幽默的告诉我们。一个月之后,他对他自己的实相提供了更多的洞见。那么,由第六〇一节里.
“正如我的名字基本上没什么重要,所以,苏马利这名字本身也没什么重要。但那些名字指明了一种用到某种界线之独立而独特的意识。
“你们的(苏马利)意识就是那样一种的意识,而我的也是一样,只是我的界线远不如你们那样的局限,而我不把它们认作是界线,却当作是方向,而对我自己的认识必须在其内生长。这同样也适用于苏马利族。换言之,现在对你们说话的不是一个未分化的意识,却是一个了解它自己身分本质的意识。
“它是一个个人的意识。可是,在我对我身分的认知及你对你实相的认知之间的差距是极大的。你懂吗?”
我说我懂。
“重要的是,以那种说法,我并不比你们更不个人化,而再以同样的说法,苏马利也是个别的,并且到那个程度,是个人的。你是苏马利的一部分,以简单的说法,你有某些特质,正如一个家庭或一个国家的成员可能有某些特质一样。”
第七三五节 一九七五年 二月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分
(上周四我完成了我给珍的诗集《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里的对话》之四十幅插图。而今天下午我们开始找房子了(注一)。
(那种对我们住处的关心提醒了我们有关家庭的事——“一般的”家庭以及赛斯之意识家族。当我们开车回公寓吃晚饭时,我们讨论围绕着那些不同类的组织之不可置信的复杂角色及事件——那时,珍想起了一个非常合适的词组:“事件的宗谱……”她笑起来,然后补充说: “正如人类的家族有其宗谱,所以,事件的家族也有。”
(当我们等着课的开始时,珍突然从赛斯那儿收到一堆印象,那是关于我们在上周碰到的对个人力量之相反利用的两个人:上周三晚上打扰上课的女律师,她是如此的害怕她的力量:以及昨晚来访的年轻古典吉他手,他沉浸在对他力量的积极利用里。珍说那些印象可以被用在本书或《心灵的政治》里。)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然,苏马利的特质并非只存在于苏马利里。每个意识家族在其内多少都带着在所有家族里天生固有的特质。所以,有着很大的多样性。
可是,苏马利的能力是非常具创造性的。到一个很大的程度,那些能力在你们的社会里一直被压抑着。我在这儿说到它们,所以,每个人可以学会认出他自己具有的苏马利性情之程度,然后,人格那游戏地创造的成分才可以被释放。这些特质尤其重要,因为它们补允了、缓和了或加强了其它意识家族的主要特性。
(停顿。)如果你是一个“改革者”,一个“天生的改革者”,那么,被带到表面的苏马利特质可以以游戏及幽默帮助你缓和你的认真,而实际上助你远较容易的达成你的改革。每个人格都带有除了他可能属于的意识家族之外的微量的其它特质。苏马利的创造面可以特别的有用,如果在任何人坚里那些面被鼓励的话,只因那些面的发明性质,会照明了经验的所有成分。
那么,如你所知的心灵是由这种意识家族的一个混合所组成的。其一并不比另一个更高超。它们只不过是不同而已,而它们代表了形形色色看待物质生命的方式。(停顿。)要解释关于不同意识家族的心灵次元需要一整本书,此地在这本书里我仅仅想要使读者知道有这些心灵集团的存在。我非常明白我用了很多的名辞,而可能看起来很难了解在可能的自己与转世的自己、对等人物与意识的家族之间的不同。有时候矛盾可能仿佛存在。你也许觉得奇怪,在如此多种类的心灵“变奏”之间你又如何做你自己。
一个苹果可以是红的、圆的、重若干、好吃、在篮子里或自然的长在树上。它可以是酸或甜。你可以发现有一个在地上或在一张桌上,或在一块派里。所有这些事情对于一个苹果的天性而言并不矛盾。你不会问:“一个苹果怎么能同时有颜色又是圆的呢?”
(停顿良久。)你可以看着一个颗果,而把它握在你手里,因此,很明显的,其形状并不与其颜色矛盾。你明白一个苹果可是是红的、绿的或又红又绿。如果我说:“苹果安静的躺在一张桌子上。”你必得同意有时候会有这种情形。如果我说:“苹果滚下草坡。”你也必得同意。如果我说:“苹果破空落下。”再次的,你也会被迫承认那一点。你会看得很清楚,所有这些声明都没有彼此抵触,因为在不同的情况里,苹果可以有不同的行为发生。
(九点四十分。)可是,至今你并没把你的意识握在你的手里,那么,当我说起你心灵的行为时你可能会奇怪:“我的心灵怎么能在同时存在于不止一个时间里?”它可以这样做,正如苹果可以被发现在一张桌上、地上或树上。
可是,意识的内在次元没有办法如此容易的描写。如果你问:“我如何能同时有转世的自己与可能的自己?”你是在问类似先前提及的一个问题:“一个苹果怎么能同时有颜色又是圆的呢?”
(九点四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昨晚一个年轻人在这儿,他对吉他非常的在行。当他演奏时,很明显的,任何既定的曲子都是由那第一个音符“长出来的”,而一直是潜藏在其内的。可是,数不清数目的其它替代曲子也潜藏在同样的音符里,但昨晚却没有被演奏出来。它们与被演奏的曲子可以说同样的合法。事实上,它们是每个被听到的旋律之一个听不见的部分,而那些没被听到的变奏给实际上实现了的音乐增益了无声的结构及步调。
跟着这个比喻,以同样的方式,每个心灵在其内包含着无限的音符,而每个音符都能有它自己无尽的创造性变奏。你跟随你自己的一支旋律,而为了某个理由,你仿佛认为你自己那真实的、完整的管弦乐团不知怎地会把你淹没(热切的) 。
那么,当我说到对等人物或转世的自己及可能的自己时,我说的是在你存在的真正交响乐里,你是小提琴、双簧管、铙钹及竖琴——换言之,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乐器,透过它你演奏你自己。你并不是一个被演奏的乐器,反之,你是作曲家及交响乐团。你奏民歌、古典曲目、抒情曲及歌剧,然而,一个创造性的表演并不与其它的抵触。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八分列十点十方分。)
如你所认为的人生绝不是没弹性的。
再回到我们关于替代的曲子之讨论,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从任何“替代的”曲子里带一些成分到你自己这一生的曲子里来。
有些入围绕着他们的孩子建构他们的一生,而其它人则围绕着事业或乐趣,甚或痛苦。再次的,这些只不过是你选择的指导你的经验之某些焦点而已。你可以增加其它的焦点,而同时仍维持住你自己的身分——的确还丰富了那身分呢: 、
有时候你表现得好像一个能力抵触了另一个似的,你想:“我无法作一个好父母,而同时又是我配偶的一个性伴侣。”对那些这么想的人这可能暗示了一个必然的矛盾。一个女人也许觉得母亲的特质几乎与充满活力的性伴侣之特质直接对立。一个男人可能想象父职意谓着提供一个非常好的房子与收入。他也许认为“攻击性”、竞争性与情感上的冷漠是扮演好那个角色所必须的,而这可能被认为是与一个丈夫所“必备”的爱、了解与情感上的支持这些特质是对立的,当然,实际上,这种对立全部没有必要。
可是以同样的方式,你常常仿佛觉得你的身份是依赖着某个非常明确的角色,直到那些也是你自己的特质看来仿佛颇具威胁性。它们看起来几乎像是“非自己”似的。
当你接触到可能的自己或对等人物的观念时,到某个程度,你也有同样的感受。就像是你有一个可以由之汲取能力与特性之一个无限的库藏,但却害怕去这样做——害怕任何的增加会令你变少而非变多。如果所有这些在个人层面上进行的话——当你从那库藏里选择一个旋律而称它为你自己时——那么,也许你可以开始看到仿佛有起有落的文明之群体的创造面。
所以,你透过历史性的过去回顾。那么,所有在同时代活着的对等人物一起形成你认为是在现在的一个音乐的篇章:而一旦那多次元的歌被弹奏了,那么,其过去在其背后像涟漪般的扩散出去,可以这么说,而其未来“在事先”唱着。但那首歌由开始到结束都同时的被创造了出来。不过,在这个例子里,就好像每个音符都有自己的意识,并且有自由去改变它那部分的旋律。然而,所有的都是在“时间”里,在同一个整体的曲子里,所以,时间本身被用为那乐曲被写下的尺度(作手势)——依照组织、焦点及架构而被选择。
且说,在音乐里,那停顿就与那些声音同样的重要。事实上,它们用来凸显那些声音,并且框住那些声音。那些声音是重要的,乃因为它们在停顿或寂静里所摆的位置。所以,你认作你自己的你心灵的那些部分是重要、切身并且真实的,乃因为那末被实现却为你更大存在之一部分的内在停顿或寂静。
现在,想象一支曲于,在其中你听不见的那些停顿及寂静有了声音——而反之,你现在听见的声音却是没陂听见的内在结构。
在最后的几句里,有与你所知的自己相关的可能的自己、转世的自己以及对等人物之一个直觉的“定义”。可是,在你的例子里,如果你选择如此做的话,你可以改变你自己的速度,加上变奏,甚或开始一个全新的曲子。现在,许多人借着突然的决定利用那些他们先前忽略的能力,而以非常简单且世俗的方式做到了此点。比如说,一个搞文学的人在四十岁时突然记起他对木工的旧爱,阅读“自己动手做”手册,而开始他自己的家具修理。在多年来蔑视这种活动为可鄙之后,他忽然发现了与土地及其物产的一个亲密关系,而这种欣赏增益了原本可能味同嚼蜡的字句。
(十点四十八分。)你明白吗,在那个例子里,在另一个实相里会有一个木匠或相似的人物,带有末被表达的潜在的对文字之爱好——而那个个人随之会开始发展:也许阅读谈如何写作的书,或者开始了一个会容许他以文字表达他对土地及其物产之爱的嗜好。(强调的:)心灵的创造力意谓着绝没有一个世界或经验可以涵盖它,所以,它创造出那些次元,然后它在其中有其经验。
每个部分,不论其名为何,在其内包含着全部的潜在能力。如果未知的实相存在着,那是因为你周而复始的奏一个旋律,而如此的界定你自己;同时,至少有意识的关闭掉你也可以加到那个调子上之所有其它可能的变奏。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要不要歇歇手?
(“不必。”)
有许多种音乐。我可以说:“音乐是振奋的”,或“音乐是悲惨的”。你会了解我并没自相矛盾。你不会说,或(幽默的)至少我希望你不会说:“为什么会有人写一首像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为什么一个作曲家选择一个阴郁的曲风?”那音乐本身会有它自己的激荡与威力,而的确,美丽的超越了所有善恶的观念。
(全部非常热切的。身向前倾,双眼大而黑:)以某些方式,甚至一首卓越的悲惨乐曲也超越了悲剧本身。那作曲者在最深的悲剧,甚或失败的情绪中也是意气昂扬的。在这种情形里,那悲剧本身被选作为一个心灵可以在其上游戏的情感架构。那架构本身并非被强掷在心灵上面的,而的确正是因为其自己的特质——即使也许是意气消沈的那些——而被选择的。
从那个架构:心灵品尝那些特质到其极致,深测由那个特定观点所经验到的活力与存在之火,而那消沈可以比一种没被深测,只略略经验到的喜悦更有活力。以同样的方式,某些个人可以,并且真的选择涉及了伟大的悲剧之人生经验,然而,那些悲剧性人生常常被用为一个聚焦点,而事实上透过比较而把存在之伟大生命力与冲力带入经验。
(仍然是以同样热切的态度:)这并不意谓着一个悲剧性的人生是比一个快乐、简单的人生更具活力,而只是表示每个个人都涉足于一种生活的艺术当中。有不同的主题、乐器及旋律——但存在,就像伟大的艺术一样,无法被简单的定义所限制。
举例来说,从外面看起来,可能仿佛一个年轻人之死是因为他在某方面对生命本身有所不满,无疑的,通常人们视以为当然,自杀的人是害怕生命。可是,自杀者及可能会自杀的人常常对生命有这样一种不得了的真正欲望,以致于他们不断的置之于危境,所以,他们可以体验生命在其提升后的样子。这同样也适用于许多追逐危险行业的人。人们很流行假设这些人有一种求死的意愿,反之,他们许多人有一种加强了的求生意愿,可以这么说。显然在别人看起来,那仿佛是毁灭性的。不过,对那些人而言,那增加的兴奋值得那冒险。事实上,那冒险给了他们一个加强了的生命之版本。
这显然不是所有自杀者(注二)或可能自杀的人或所有冒险者的情形,但那些因素是在那儿。以你们的说法,一个在十七岁死掉的人可能比某个活到八十二岁的人体验到人生之远较大的次元,而这种人对那些选择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不觉察。
你可以休息或给鲁柏拿一包香烟,随便你。
(“那休息好了。”)
(十一点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分。)
这并不意谓着你不能在任何既定的一点改变你的经验。
拿一个名为玛丽的假设年轻女人作个例子,她偏好刚才提到的那类经验,她生性就是会去找危机情况。她也许会尝试自杀的行为。在另一方面,她也许没有怀着这种想法,但却在十七岁那年被谋杀了。
(有力的:)我们显然并不是要宽宥谋杀者——但也没有一个杀人者会杀死一个并不想死的人。
他或她直觉的选择受害者,正如受害者寻找杀人者一样。在另一方面,玛丽在人生里的经验也许使她改变心意,可以这么说,所以,反之,她在十七岁那年遭逢了一场严重的疾病,而由之胜利的复原了,或她可能以一线之差逃过了被杀,当那杀人者的枪弹击中了她旁边的人。在一个全然不同的层面,并且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她也许没有这种经验,却成了一个写谋杀小说的作家或一个外科护士。一个人可以演奏的特定变奏是无穷尽的。可是,除非你首先觉悟到你形成了你人生的架构,否则你不可能有意识的开始去改变它。那旋律是你自己的,它并非不可避免的,它也不是你可以演奏的唯一曲调。
到某个程度,你可以实现你自己未知实相的一部分,而把它们带入你人生的经验领域。在一个音乐作品里,在一个音符与另一个之间有一个明显的关系。那么,就具体的家族及更广的国家而言,在每个人的实相之间有一个关系,那些实相就像音符一样经常在变。到某个程度,你的实相被你同时代的人接收到,而按照他们人生之特定主题或焦点,他们接受或是不接受。
(十一点四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以那种说法,你并非任何不是你自己的实相之一部分。如果你与其它人共享它的话,那是因为其它人也与这同样的主题之变奏有关。这适用于“在任何既定时候”的世界目标。
请等我们一会儿……举例来说:你们在努力应付如何最佳的利用世界资源的挑战。有的国家会生产过剩,而其它的则会生产不足。这看起来仿佛发生了矛盾。有些人们会吃得过多,同时,其它的人则挨饿:有的会饱享物质的便利,而其它人则相对的从来不知道有这回事。你明白吗,这些就是同一个主题的变奏。就整体而言,同时代的人正致力于解决一些同样的挑战,虽然供应过剩或极度的不足可能会在任何特定的地方出现。可是,没有那些过分情形的话,也许那些挑战将无法被清楚的凸显出来。
作为同时代的人,对等人物选择了一个特定的时间架构。那时间架构本身使得某些焦点变得清晰起来,那以你们的说法,是无法在另一个架构里做到的。在你们现在对于工业——“进步”——以及大地产物之平等分享所学到的东西只能在这样的一个范围里学到,在其中,工业化被体认为进行得太过,而科技被看作,且被认识为一个越长越大的危险。
(再次有力的:)以我承认很难描写的说法,那创造性的解决之道会在过去改变历史的路线,因而采用了一些变奏,而科技不会以它“曾”在你们经验里的同样方式进步。
我以前曾说过,个人的你可以由现在改变你的过去,这也同样适用于文明。
我将结束此节,给你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十二点一分。)
注一:时不时地,我曾提到住在公寓里的不方便,尤其是那一直在且持续增加的交通噪音。我们很需要一种私密性及安静。在同时,我们又想避免如果我们搬到乡不可能会产生的孤立感,我可能喜欢那样,但我不久前了解到,这样一个情形会相当的令珍困扰。在第七二六节之后的一节私人课,赛斯对于我们将要有的觅屋行动有些话要说:
“请等我们一会儿……不要买一个地窖是泥土造的房子。不要买一个用油来保暖的房子,那油烟是不好的。在你们这一带,一个朝东的房子是好的。尽可用你的心灵能力去确定那屋于的气氛,而不论它看起来有多好,如果你在里面不觉得安适的话,就不要买它。它应该有一个壁炉来提醒你围炉的温暖。它不应该以铝或其它金属板来做外墙。在你们这区,它不该朝南,这也和你们用能量的方式有关,所以,这些并非其它人可跟随的通则。你可用你的摆锤来决定。
“即使在乡下,如果山或树靠得太近,房子也可能有一种封闭的感觉。你们拥有的地是重要的,但你们没拥有即可以看见的地也很重要。而你们应该住在看得见山或一些开阔地带的地方,同时却仍有一个私人的‘神秘领域。’
注二:要找赛斯谈自杀的资料,可见《灵魂永生》第十一章第五四六节的开头。在《个人实相》第十一章第六四二节里赛斯谈到自杀可以是“消极性及扭曲的攻击性之结果,以及自然沟通途径没被利用或了解之结果。”
第七三六节 一九七五年二月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四分
(近来,我们又在看房子,我们的房屋揭客黛比介绍了两栋房子给我们,一栋在福斯特路,另一栋则在西艾尔默拉的山坡上。后者我们后来称之为“坡居”,它坐落在两条死巷的交叉口,另外两边则长满了树,它是朝南的、用西洋杉贴外墙的牧场式平房,俯瞰着艾默拉全城。)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待会儿再给你们有关房子的资料,那与苏马利的特性有些关连。
(“好的。”)
口授:一般而言,苏马利有在情感上与别人共鸣及共感的才能。到某个时候,这种对人的感受性常常可用作创造性工作的一个推动力。他们许多人与大自然也有一种神秘的联系感。在同时,他们可能是相当的孤立主义者,想要在孤独中工作。
那么,形形色色仿佛彼此矛盾的特质可能会出现。一个苏马利可能有许多深深令他满足的个人关系,而另一个也许觉得朋友是件分心事。一个苏马利也许喜欢在观众面前表演,同时,另一个也许根本不能忍受这种想法。既然每个人都是独特的,那么,形形色色的苏马利特质就会显出相当不同的样子。有些住在城市里,沐浴在和其他人情感性的接近里,满足于以几个花盆作为自然之美的一个提醒,而另一个人也许有一个农场。不过,在大多数情形里,意识的倾向主要是创造性的。
再次的,我并不会细谈其它的家族,但我会短短的加以讨论,因为对等人物一般而言会属于同样的家族。
举例来说,我提到的第一个家族(格拉玛大)擅于组织,有时候其成员在一个革命性的社会变迁之后立即到来。不过,他们的组织倾向可以在人生的任何领域表现出来。举例来说,他们是艺术学校的背后支柱,虽然他们本身可能并非艺术家。他们也许设立学院,虽然他们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学者。
庞大企业之创办者常常属于这家族,就如某些政治家及政客也是一样。他们是主动、有活力并且具创造性的侵略性。他们知道如何把别人的想法综合整理起来。他们常常把彼此冲突的思想体系统合成一个多少统一的结构。那么,他们常常是社会体系的创建者。举例来说,在大多数的情形里,你们的医院、学校及宗教,作为组织,是被这个团体所创始并且经常被他们所维持。
(九点三十八分。)这些人有卓越的能力把那些不然会被弃置路边的单个观念综合在一起。他们是能量的组织者,将之导向有效的社会结构。他们常常建立相当稳定且相当合理的政府、学校及社会,虽然他们并不创始在那些结构背后的概念。
下一个团体(苏马菲)主要是与教学打交道。再次的,一般而言,他们与其它人的关系是很好的。他们也许在任何一个领域里颇有天赋,但他们的主要兴趣会是在把他们的知识或别人的知识传下去。所以,他们通常是传统主义者,虽然他们也许极端聪明。以一种方式,他们和苏马利及和刚才提到的格拉玛大有相等的关系,因为他们站在组织性的系统及创造性的艺术家之间。不过,他们透过社会结构传递“原创性”,而没去改变它。
我说他们并没改变那原创性。当然,对一个事件的任何诠释都改变了那事件,但一般而言,他们教那些学科,却没创造性的改变其内容。举例来说,作为历史学者,他们传下战事的日期,而那些日期被认为几乎是铁定的事实,所以,在他们学问的范畴里,他们觉得没有理由去质疑这种信息的可靠性。
在中世纪时,他们忠实的抄写稿子,以一种说法,他们是监护人。再次的,有无穷的变奏。许多音乐或绘画教师属于这种家族,他们以一种对卓越之喜爱及一种对技巧之强调来教学——而那技巧常常是(却不永远是)苏马利的艺术家可以把他的创造力藉以发挥的工具。
你记下来了吗?
(“是的。”但步调是很快。)
请等我们一会儿……下一个家族(度莫)主要是热心于医治。这并不意谓着这些人下具创造性或不是组织者及教师,但他们意识的主要倾向会被导向于医治。你可能发现他们做医生及护士,虽然不常做医院的行政人员。不过,他们也许是通灵者、社工人员、心理学家、艺术家或跻身于宗教界。他们也许在花店里做事。就彼而言,他们可能在生产线上工作,但即使如此,他们就企图或气质而言,会是个医治者。
我提到种种不同的事业或职业,以给一些清楚的例子,但一个修车厂的人可能属于度莫或任何其它团体。在这种情形里,那修车工人对顾客会有一种医治的效果,而他所修理的可不只是汽车而已。
(在九点五十九分降了一分钟。)请等我们一会儿……可是,那医冶者也可能出现为政客,以精神性的方式医治国家的伤口。任何一种的艺术家,若他主要的工作是要帮助人时,也属于这个范畴。你会发现一些国家元首,并且——尤其是在过去——一些贵族家庭的成员也属于这个集团。
(十点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那些在下一个集团(佛德)的人主要是改革者。他们有极佳的预知能力,那当然是指他们至少无意识的了解“可能性”的运作。他们可以在任何领域里工作。以你们的说法,他们仿佛(较大声)能感知未来的动态或一个概念、一个观念或一个结构的方向。然后,他们会全心把那个可能性带人物质实相。
以传统的说法,他们也许显得是了不起的搞活动的人,以及革命分子,或者他们可能看起来像是不实际的梦想者。他们会为一个改变及变更的概念所迷,而至少感到被迫去使那概念实现。一般而言,他们提供了一个非常具创造性的服务,因为社会与政府组织常常会变得停滞不前,而不再满足所涉及的一大群人之目的。当然,这个家族的成员也可能创始宗教性的革命。不过,一般而言,他们坐里只怀着一个目的:去改变他们主要兴趣所在的不论是什么领域的现状。
已经很容易看出这些形形色色的家族之目的是如何能彼此吻合,彼此互补,而也彼此冲突。然而,整体而言,他们几乎运作为一个具创造性的制衡体系。
(带着微笑,两眼大睁:)休息一下。
(十点十二分。当我们聊天时,珍打断了自己的话,说她能在“一剎那间”得到赛斯名单上下面三个家族之主要活动及主宰性的意识倾向。然而,当她试着描写它们的属性时,她却难以做到:她说那些信息很古怪的容易消散。)
(在十点四十分赛斯恢复口授。)
现在:口授:下一个家族(米尔伍梅特)是由神秘主义者组成的。
几乎所有他们的精力都是以一种向内的方式为导向,而不在乎内在经验是否被转译成一般的说法。举例来说,这些人可能完全不为人所知,而且通常也是如此,因为一般而言,他们无意对别人,甚至是对自己——解释他们的内在活动。他们是真正的天真无邪,并且有灵性。他们也许就一般认知的标准而言,在知性上是未开发的,但这只因为他们并不把他们的聪明导向物质的焦点。
一股而言,那些属于这个家族的人不会居于任何的权威地位,因为他们不会在特定的实质信息上贯注得够久。可是,在你们的国家里(美国),你可能在最不会期待他们会出现的地方找到他们:在需要简单的重复活动之一些生产在线——可是,却是在不需要速度的工厂里。那么,他们通常选择具有较缓慢的生活步调之较下工业化的国家。他们有简单、直接且孩子气的言行,而可能显得愚笨。他们根本就不在意一般的习俗。
(停顿良久。)然而,够奇怪的是,他们可能是卓越的父母,尤其在比你们国家较不复杂的社会里。以你们的说法,不论他们出现在何处,他们都是原始人,然而,他们是深深的涉足于自然里,而就彼而言,他们比大多数其它人更是与心灵极度调合一致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他们的私人经验常常是最具冒险性的一种,而在那个层面上他们有助于滋育人类的心灵。
下一个团体(祖里)主要是涉及身体活动的实现。这些人是运动家,在不论什么领域他们都专心于使身体的能力臻于完美,那在其他人通常是止于浅尝的。
到某个程度,他们被当作身体上的模范。生物性的活力是透过身体本身的美、速度、高贵及演出来表现的。到某个程度,这些人是完美主义者。而在他们的活动里,永远有“超级”成就的暗示,就好像即使就身体而言,这族类也试图超越它自己。这家族的成员实际上被用来指出肉身未被实现的才能——就如,举例来说,伟大的苏马利艺术家,就人类整体而言,可能给与生俱有却未被利用的艺术才能提供了线索。那么,这团体的成员经营表演,他们是身体上的实践者,他们也是表达在身体上的美之爱好者。
(在十一点一分。)这个家族的成员常可以作为画家或作家的模特儿。但一般而言,他们本身透过身体“艺术”及表演传递他们的能量。只以你们的说法,并且历史性的说,他们常常出现在文明的开端,在那儿,在环境里直接的身体具体操纵是极为重要的。那时,正常的身体反应根本就比现在要快(热切的),纵使那时正常的身体放松是更深而且更完全的。
口授结束,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也可以。
(“那休息好了。”)
(十一点五分到十一点十九分,赛斯回来给了两页关于我们在两天前在佛斯特路上看的房子的资料。他解释了珍和我对那房子感觉到的第六感之吸引力,不过,他并没提到坡居。然而,后来我们仍选择了坡居。
(此外,赛斯宣称现在佛斯特路房子的主人及上一个已过世的主人都是苏马利。
(在十一点三十分结束此节。)
第七三七节 一九七五年二月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六分
(我们跳过了上周两次的常规课,以使珍可以休息,并且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找房子。但在二月十一日星期二,珍上了E S P班的课。
(这些笔记与第七三二节尾的笔记相呼应。珍在那节里开出了赛斯意识家族的名单,但在那节的最后她却在想,当她在几年前开始了苏马利的突破时,苏.华京斯曾通灵地调准到第二个意识家族的名字——赛斯没在第七三二节给的一个。珍认为那个家族名字与赛斯后来说的格拉玛大很相似。苏。华京斯现在住得离我们很远,自从第七二九节后就没再见过她了。
(不过,苏的确参加了上周二晚上的E S P课。在课间她递给我一张纸条,大致是这样写: “在我参加的一九七一或一九七二年早期谈苏马利的一节里,我收到了一个意识家族的名字,而赛斯说它是袼伦那符(Grunaargh)(注一),它不在上个月的名单里。”
(班上大约有四十多个人。当赛斯传过来时,苏只有时间问一个问题:格伦那符是否与赛斯在第七三二节里命名的任何意识家族有关?赛斯回答:“的确如此,它是与已经给的一个有关。”
(课后,我答应了苏,我不只要在我们的档案里找格伦那符,而且由赛斯的帮助,珍和我终究会对那个家族得到更多的资讯,而将之放在本书的注里。)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安静的)
下一个家族(柏莱汀)主要是与亲职打交道,这些人是自然的尘世父母(Earth parents)。那是说,他们有能力制造从某一个观点来看拥有某些卓越特质的孩子。这些孩子有聪明的头脑、健康的身体及强烈的清晰情感。
举例来说,虽然许多人是在特定的领域里工作,发展知性、情感或身体,但这些父母及他们的孩子产生维持着良好平衡的下一代。没有心或身的一面是牺牲了另外一面而发展的。
这些人格在身心两方面都拥有一种很深的弹性,而被用为一个很强大的地球资产。不用说,一个意识家族的成员常常会与另一个家族的人结婚,当然,同样的事情也在这儿发生。当这发生时,就嵌入了新的稳定性,因为这个特定的家族被当作是一个人类的库存,提供了体力与脑力。具体上而言,这些人常常有许多孩子,而通常其下一代在他们选择的不论那个人生的领域都会做得很好。(停顿。)生物上的说,他们拥有某些会使得在基因里的“负面”密码无效的特性。他们通常是非常健康的人,而与这个集团的人结婚能自动结束所谓遗传了几代的弱点。
那么,这些人相信性、身体及家庭单位之自然的美好——不论这些属性在他们所属的物质社会里是如何被了解的。不过,一般而言,他们拥有一种迷人的自发性,而所有他们创造性的能力都用在家庭团体以及孩子的制作上。然而,这些并非古板的父母,盲目的顺从习俗,却是那些视家庭生活为一种细致的活生生创造艺术的人,而视孩子们为血肉做成的杰作。他们绝不会以过火的过度保护的照顾来吞噬他们的后代,却会快乐的把他们的孩子派出到世界里,知道那些杰作随之也必须完成自己,而他们曾帮助做那个打底的工作。
柏莱汀是一种本钱,到目前为止,永远保证你们族类的存续,即使经过大风大浪。而他们多少平均的分布在地球上,并且在所有的国家里。他们最像苏马利,与之有同样对艺术的爱好及同样的一般心态。他们通常会寻找相当稳定的社会状况,在其中生养他们的孩子,就如苏马利会找同样情况来制作他们的艺术一样。不过,他们为他们的孩子们要求某个程度的自由,而虽然他们并非政治活动分子,像苏马利一样,但是他们的概念常常在巨大的社会变迁来临之前跃入主要地位,而有助于创始那些变迁。一个大的不同在于苏马利主要是与创造性及艺术打交道,而常常把家庭生活放在次要地位(如珍和我曾做的),然而,这个家族则把下一代想作是活的艺术品:其他的每件事都从属于那“理想”之下。
苏马利常常为人类提供一个文化的、灵性的或艺术性的传承。柏莱汀家族则提供了一个平衡良好的地球库存——就“个人”而言的一个传承。这些人是和善、幽默及爱嬉戏的,且充满了一种活泼的慈悲,但他们太聪明了,而不会有繁衍于其它个人之弱点上的那种“变态的”慈悲。
一个画家期待他的画画得很好——或如果你让我开个小玩笑:至少他应该如此期待。这些人期待他们的孩子是平衡良好的、健康的、热爱灵性的,而因此那些孩子就会如此。几乎在任何行业里你都会发现柏莱汀家族的良好分子,但他们主要的关怀会是在具体的家庭单位上。
这些父母并不会因为他们孩子的缘故而牺牲自己,他们太了解被放在这种下一代身上的压力。反之,这些父母保留他们自己清楚的身份感,以及他们个人的特质,来给孩子们作个有爱心的独立成人的清楚榜样。
下一家族(依南达)是由“交换者”组成的,他们主要是在从事概念、产品、社会与政治观念之交换与交流的伟大游戏。他们是旅行家,把他们的想法由一个国家带到另一个,混合文化、宗教、心态及政治结构。他们是探险家、商人、士兵、传教士及水手。他们常常是改革运动的成员。
(十点一分。)世代以来,他们都曾作为概念的散播者及同化者。他们在各处出现。历史性的说,他们也是海盗及奴隶。他们常常主要的涉足于社会的变革里。在你们的时代,他们可能是外交家,就如他们在过去也是的一样。他们的特点常常是那些爱冒险之人的特点。他们极少在一个地方常住,但如果他们的行业是处理由其它地方来的产品的话,他们就可能会。就个人而言,他们可能彼此看来在天性上非常的不同,但一般而言,你不会在大学里发现他们身为老师,不过,你可能发现他们是在田野工作的考古学家。
许多推销员属于这个范畴。以你们的说法,他们可能是四海为家的人,而且常常很有钱,所以经常的旅行是可能的。然而,在另一方面,在某种架构里,一个小国的微贱商人,他旅行过附近的省分,也可能属于这个家族。这些是一群活泼、多话、有想象力而通常可亲的人。他们对事情的外貌、社会的习俗、市场、目前流行的宗教或政治理念有兴趣,他们将之由一处散播到另外一处。在事实及比喻性两方面而言,他们都是种子的携带者。
他们可以是“骗子”,贩卖假设有奇迹似价值的产品,而以他们都市人的气焰令小地方的居民目眩。然而,即使在那时,他们也会随身带着其它概念的气氛。常常将其它地方的人已经熟悉的观念嵌入封闭的地区。
那个意识家族的成员时常提供新选择。他们可以是科学家或置身于陌生土地之最传统的传教士。在你们目前的时代,他们有时是印度人、非洲人或阿拉伯人,旅行到你们(美国)的文明。他们增益了了不起的沟通之流。他们也许是感性而非知性的,如你们对那些名辞的了解(停顿),但他们是浮躁的,通常奔波个下停。他们也可以是演艺人员。
在过去,有些依尔达曾经是了不起的交际花(译注:即过去周旋于欧洲上流社会贵族及富豪之间的名女人),而纵使她们不能真的去旅行,她们却是在沟通的核心——那是说,是宫庭生活的一部分,或者是与真的到处旅行的外交家来往。
(在十点二十四分。)那么,许多主宰了欧洲沙龙的交际花属于这个范畴。十字军东征涉及了这个家族的伟大运动,在其间贸易与商业以及政治理念的交换远比其宗教面重要多了。在过去的(天主教)教会里,这个家族的某些成员成了新修会的创始人——举例来说,对商业及财富慧眼独具之见过世面的耶稣会会员及一些更世故的教宗(好笑的)。这些人也许是艺术的欣赏者,但通常是为了其商业价值。
现在,你们常常可以在政府部门里找到他们,在那些涉及旅行或金融的领域。他们常常喜欢密谋。总而言之,他们混合风俗。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分。注二有更多关于意识家族的资料。
(至今珍和我没能找到一个令我们直觉感觉是对的房子,虽然我们在二月三日看到在佛斯特路上那个房子以后就颇感兴趣(之后我们也看许多其他的房子)。上周四下午珍忙着上她的写作班,所以我一个人去看房子。并没有感觉任何了不起的好奇心,我又去看了一下那坡屋。再次的,我觉得它不适合我们。在晚餐桌上,当我问珍时,她也有同感。
(第二天,珍关于佛斯持路的情形有一个听觉上的“灵异经验”;星期六早上我们提出了一个正式的价码。为了我们自己的理由,我们提出了一个低价,而很快就被拒绝了。但这并没有完全让我们——或赛斯——死心(见注三) 。
(然后,今天下午我们开车去宾州的塞尔市,看到我们去年想买的房子仍在出售中。我们以为塞尔的插曲去年就结束了;但今天那些先前事件的回响是如此的显著,以致于我认为以一种最实际的方式,它们是从过去进入现在的投射,而且也进入到未来。
(在十一点一分继续。) .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可以把这个用在书里或不用也可以——那是说,没有这些,口授也可以平顺的继续,或它可以被插在这里。
有各种各类的苏马利,就如在每个意识的家族之内也有很大的变化。
不过,即使在与你们系统有关的可能性里,你们找房子的事可以作为苏马利为别的苏马利所吸引的一个绝佳例子。这同样的关系在其它的家族之相互关系里也可以被看到。你们已经注意到了至今吸引你们注意的两个房子之相似性。
第一栋(在塞尔市的)曾老早在《“未知的”实相》里提到过了,你们以为它肯定被卖掉了,而今天却发现并没真的卖出去。当你们讨论这些问题时,一个相当重要的要点逃过了你们的注意:第一个房子的所有人(马可先生)是一个古董与宝石的商人,非常热衷于他的工作门而且沈迷其中,认为那是他的艺术。那房子在一边有一个花园及一些高大的树木,而在另一边有一个相当隐密的院子。到某个程度,那个人的家庭对他而言变成次要的了。厨房与餐厅相当的小,他的办公室在楼下,而他常常在家工作。他的艺术排在第一位。
第二个房子(佛斯特路上的)被那给了它其个性的屋主拥有了许多年。那大客厅是如此的宽阔,使得它可以容得下一部大钢琴。屋子的男主人把钢琴当作是他的艺术(他是在卖钢琴的),而那客厅只不过为的是要衬托那钢琴而已。
再次的,他有一个小厨房,一个花园及一些私密性。可是,因为住在这两个房王里的人以他们的工作为中心来布置他们的房子,所以那两个房子吸引了你们。这是你们所收到并且对之反应的讯息。你们并没有对在那些家庭里“必须忍受那些状况”的其它人之态度反应,因为对你们而言,那种状况是自然的。
当然,两个房子都没有表现出你们自己特殊的个人化生活方式,但每个都够接近,以致令你们感兴趣,而任一个都可以十分容易的将之变得适合你们的目的。也因为那把他们的最大特色印在那些房子上的人如此地分享了你们的一些倾向,所以你们会被吸引。在第二个房王里,你们对私密性的想法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呈现给你们看,在那儿,窗子甚至都打不开。在第一个房子里,到二楼的楼梯是故意设计得很陡,而从来未被改过,因为没有一个人会被邀请去参观私密的家庭卧房。那个楼梯就是要让人望而却步的。
现在,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房屋掮客。
如先前提及的,在塞尔市带你们看第一个房子的掮客夫妇有明确的艺术倾向。那个女的尤其喜欢那房子,而认为你们也会喜欢。她与你们对艺术与工作的想法认同,而仿佛看见她自己之一个可能的变奏快乐的安居于这样的一个环境里。
你们第二个掮客女士(黛比)也因为同样的理由而把你们无误的领到佛斯特路的房子。她以画画为嗜好。你并没有意识的挑出有艺术性联系的掮客,但你们被引向他们,而他们也被引向你们。你们认出彼此的特性。
(十一点二十五分。)现在:当你们作任何重要的决定时,你们自动唤起了你心灵的所有部分。你带动了可能性。到某个程度,这种决定组织了那些模式,这应该是很明显的。当你决定要搬家时,你把你自己与其它也作同样决定的人联合了起来。一个搬走的人会留下一栋房子或一间公寓让别人搬进去。那么,无意识的,这些迁居者彼此联合。这儿有交感性的可能性被设定了。
另一对也对佛斯特路房子感兴趣的是音乐家——因为与你们同样的理由而被它吸引。你会发现他们在塞尔市的房子很有意思。不过,他们主要是音乐教师。他们的目的并不必然涉及你们想要的同类私密性,虽然他们认为它很具吸引力(注四) 。
现在一般而言,你们觉得典型的牧场式房子不舒服,因为——而这应是很明显的——它们主要是提供特别的家庭生活:显然将工作与生活区分开,而工作肯定是在房子外面做的。
既然你俩都在家工作,一般而言,那些房子并不适合你们(注五)。工作没被并入日常家庭生活里,却显然是与之分开的——那是你俩都觉得相当不可思议的事。虽然你们并非农夫,但你们却比较喜欢农场,只因为在那儿工作与家庭生活是一体的。
因此,两栋房子都仍存在于你们实际的现在,为可能的选择,因为你们并没有排除它们。多年前(在一九六四午)你们还对另外一个房子(也在艾尔默拉市)感兴趣:再次的,它也是为一个艺术家所拥有。一个巧合吗?不太可能吧。
我那时建议你们买它(但见我在下一次休息时的注)。它对你们两个都很好,但你们却害怕它,而你们的感觉与那合约被(退伍军人协会)拒绝有很大的关系。那个房子对你俩代表了你们认为的不受束缚的、无纪律的创造性。它是肮脏而拥挤的。那艺术家有些四处乱跑而不受控制的孩子。可是,在那儿有许多的游戏性可以调和某些你们有时候具有的不得了的共同严肃性。那么,你们并没选择这样一个可能性,正如你们也不选择一路接受我的劝告一样。退伍军人协会拒绝了那个合约——但它代表了内在执行纪律的人,而你们并不想与世界分享你们的道路:后来你们也不想与你们(塞尔市)的邻居分享你们的车道。此节结束,或你们喜欢的话,休息也可以。
(“那休息好了。”)
(十一点四十三分,我告诉珍说,大半的赛斯资料有一种特性,就是说一旦听到之后事情就变得如此的明显,以致于我们反而变成很愚钝,因为我们自己没有得到同样的结论。
(一个澄清:赛斯并没有真的建议珍和我买那“一九六四年的房子”。他在休息前说他曾建议过是珍这方面的扭曲;即使在出神状态里她的记忆也可能会出错——或她可能触及了另一个可能的实相。赛斯的确曾说过的是,如果我们真的买了那房子我们会享有的好处.。他在一九六四年,六月二十八日的第六十五节里讨论这整件事,用到像这样的句子:“我绝不会替你们作任何决定,你们今天所看的房子会证实是个极佳的选择……”,以及“如果你们买那房子……”,以及“你们必须作你们自己的决定”。
(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继续。)
现在:当你们搬到这儿来时(在一九六〇年从塞尔市),你们选择目前的这个小区特别是因为它是非常专业化的,工作与家是合在一起的。隔壁的牙医在同一个屋子里居住及工作,而在转角处的另一个牙医以及在他旁边的脊椎按摩治疗师也都是如此。有一个你们认出来的统合因素,在那儿办公室与家是在同一个地点。
为了那个理由,某些所谓都市里的地点可以很合你们的用。那是说,艾尔默拉并不是一个大都会,但在有些地区,附有土地的老房子位于其它现在被用作办公室的老房子之间。
郊区显然不适合你们,除非你们找到一个房子,与其它的房子分开,却在同样的大致范围里。至今你们喜欢(塞尔与佛斯特路)那两个房子,因为它们的土地将之与邻居分开,而且给了清楚的界定之界线——这对你俩都非常重要。
请等我们一会儿……因为有如我提及的(在十一点二十五分)这种内在的联系,你们的意图向外流出,而被其它人收到。(强调的:)举例来说,光是要探入在这个时候被所有那些对那两个房子的任一个感兴趣的人所唤起的可能性就需要一整本书。
甚至佛斯特房子现在的屋主就把它当作是“工作” ,因为那女主人本身就在从事与房屋买卖有关的工作。不过,鲁柏觉得那儿的地毯不合适,因为它们不符合他对工作地点的概念。可是,那女主人对它们颇以为傲。那女主人的工作在那方面是有关装潢的,而那地毯代表了她认为适合那个房子的东西。
我给过你们的暗示应该有所帮助……
(十二点六分。)那(内在的)声音说:“等个几天吧。”因为鲁柏无意识的知道那个屋主已经有一个很可能不会成交的更高的出价——在那个情形下,那女主人后来会比较肯降价(注六)。
此节结束,除非你还有什么事要问的。
(“你要不要对珍的听觉经验说些什么呢?”)
当然,我无法很快的回答那个问题,不过,可以稍微提一下,鲁柏自己的信息是正确的,而它的确是来自“图书馆”。当你想要时,我可以再详加说明。
可是,还有一点:两栋房子也都有造好的书架——换言之,是鲁柏图书馆的实质版本。如果你现在要那整个解释的话,我可以给你。不然——
(“再考虑之后,我恐怕我们得等了”上我才刚发现我有多累。)
好吧。(较大声:)我衷心的祝你们找房子顺利。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十三分。)
注一:两周之后补充的注:第七三八节及附录二十七包含了补充的资料,显示格伦那符对苏.华京斯的待殊意义。
注二:当赛斯第一次在第七三一节十一点十四分给了意识家族的名字时,我就将之列了出来,在此我不再提醒读者赛斯描写每个家族特质的那些课,却只想尝试以几个字综合每一个的整体机能。
1格拉玛大(七三六节) 建立社会体系。
2苏马菲(七三六) 透过教学传递原创性。
3度莫(七三六) 医治,不论其个人的行业为何。
4佛德(七三六) 改革现状。
5米尔伍梅特(七三六) 神秘的滋育人类之心灵。
6祖里(七三六) 作为身体的、运动的模范。
7柏莱汀(七三七) 透过亲职给人类提供一个地球存货。
8依尔达(七三七) 传播及交换概念。
9苏马利(七二三、七三二、七三四、三六) 给人类提供文化的、心灵的与艺术的传承。
赛斯对意识家族的资料引起了我们很多的问题:每个家族的成员是如何透过转世或透过可能性及对等人物的机制运作的?
而珍自己自从大约一个月以前的第七三二节起,就一直在思考心灵之相互关系的整个题目。她最近写道:“我们把赛斯谈对等人物及意识家族之资料当作是绝佳的解释——作为帮助我们感知及组织那些被通俗的学院派忽略的我们更大实相的各面之主题性架构。赛斯的解释代表了通常逃过我们注意的实相之面貌。”
现在看起来仿佛如此明显必然有如赛斯的意识家族这种联盟,而我们每个活在任何既定时候的人都参与了一个或更多这种心灵集团——正如我们在一般的层面上形成,好比说,不同的国家。
注三:当珍在上周五下午午睡时,她叫她自己的内我让她知道关于买佛斯特路房子的事该怎么办。她睡着了,然后飘到一个相当平淡的梦里去。突然,一个男性的声音以一种非常侵入性的方式大声的穿透了那个梦幕,只说了:“等个几天吧”。
珍醒了过来。“那不是赛斯的声音,但我认出它是在给我答案,”她后来告诉我,“我很确定这一点。它甚至比那个梦还清楚,因为那个梦是如此的模糊,我几乎记下起来了。但甚至在我得到答案之后,我也太亢奋而没有听从它。我想要做些什么,采取一些行动。”其结果是在星期六我们对那佛斯特路的房子提出了我们的低价。我们这样做主要是释放掉我们对于它累积起来的心灵能量,认为如果我们后来有心的话,我们可以再出个较高的价钱。
我们的策略成功地释放了我们,而我猜,我们已与佛斯特路无缘了。既然我们已达成了我们的目的,我们也就无意于知道是否有别人对那房子出更高的价。
在上周末我们臆测了珍在她听觉的经验里涉及了她三层或三个部分的自己:
一、她做梦的自己,那提供了一个安适的架构。
二、她侵入性的或“图书馆”的自己——非赛斯。
三、她有意识的自己,那信息的接收者以及把它全都组织起来的她心灵的那个部分。
注四:在此,赛斯触及了涉及我们房子事件的几个旁支,我一直保留到现在才一起提出来。那么,这个注会详谈包含珍和我、在塞尔及艾尔默拉房子我们一直在打交道的房屋掮客(强森夫妇及黛比——他们彼此并不相识),及一些其它的人之丰富的相关领域或可能性。
当黛比带珍和我在二月五日去看佛斯特路的房子时,她告诉我们另一对夫妇——他们住在赛尔市,而我将称他们为史坦夫妇——也看过这房子,而计划提出一个价钱,并且在同时试着卖出他们自己现在的房子。我们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我们只把这一点消息与由我们去年找房子的事情发展出来的联系一起归档在脑海里:即使现在我们仍未明白在一九七四年四月的那些事件与现在这件事之复杂的关系还会如何的继续生长。举例来说:当珍和我今天三月十七日)在塞尔市“重新发现”马可先生的房子,并且很惊讶的看见它仍在出售时,我们立刻拜访了强森,他在去年曾带我们去看过那房子。我们又碰到了另一个惊奇,因为强森夫妇是负责卖史姻一在塞尔市房子的掮客。
我在这儿想强调的是,史坦夫妇是音乐老师,他们曾被一处在艾尔默拉的房子所吸引,那房子被一个男人拥有许多年,那人身为商人,却与音乐有很强的联系,尤其是钢琴。附带地说,史烟一先生在艾尔默拉教书——所以,他和他太太决定搬到这儿来,以减低他在塞尔与艾尔默拉之间的奔波。
赛斯说珍和我会对在塞尔市的史坦家有兴趣。但事实并非如此,今天在强森告诉我们它是要出售时,我们在路过时看了它一下:事实是,它没有任何让我们来电的地方。
我应该补充说,珍和我给佛斯待路的房子开出低价的理由,与史坦夫妇或别人对那个房子所开的价钱全然无关。
注五:两周之后我再读赛斯在这儿的评论时,我觉得相当的幽默:见插在第兰三八节开头有关坡居的注。
注六:但在有意识的层面,珍是太没有耐心去听从她自己内在的劝告。见第一次休息时的注及注三。
第七三八节 一九七五年二月十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七分
(今天下午我们在看了一天的房子之后,转入了西艾尔默拉的郊区,再好好的看了看坡居。
(赛斯花了周一的大半节课来讨论我们在塞尔市与佛斯特路所看的房子,他有些资料相当的个人,但因为可适用于一般人,所以我们保持了原样。可是,当赛斯在今晚把坡屋加入他的名单之后,他给有关珍和我的相关资料是如此的私密,以致于我们决定省略其一部分。但我已把其余的以适当的次序重组过,而它已足够显示出像房子这样“客观的”东西能多密切的与信念及情感相连。)
晚安。
(“赛斯晚安。”)
(“好的。”)
因为那房子是在一个山坡上,它有某些好处。下瞰这城给了你俩都很喜欢的那种视野——就如在此(在这公寓里)你们由二楼向下看一样。
不过,在那儿的自然因素也是很重要的,而且会让你们非常的心旷神恰,空气本身比较干净而清爽。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俩看起来都是非正式的,但是你们的非正式却存在于其自己相当正式的结构之内。至今,那几处的房子都有某种的正式性,而相形之下,你们就是非正式的了。坐落于山坡上的房子其位置之正式性提供了它自己的一个结构,你明白吗?同样的房子在低地上就不成了,重要的是整个的画面。你们并不了解你们自己的秩序与自发性、正式性与非正式性的混合。
房子本身有一种特质,一种生命,而会被可能的买主接收到。某些房子令你和鲁柏起反感,可是,它们却会吸引别的人。所以,在那些房主里吸引你们的特质就正是那些会令别人不感兴趣的地方,而使它们卖不出去。
搬家对你们是非常重要的,你俩因为你们的工作,也因为你们的天性,的确需要私密性,但这并不意谓着你们应该试图去找一个方圆数里内都没有令你们分心之事的地方。这的确是指你们接受一个合理程度的私密性,而不走上极端。
在一个小区里有一些联盟及了解——让其它人感受得到的信息。佛斯特路上的房子之前门甚至没被用到。坡居位置很高,任何由街道走上台阶的人明白他是有所为才来的。你的日常环境对你的工作是很要紧的,而对鲁柏也是。你对你的艺术有某种要求,因而,在你的环境里你也要求同样的东西。在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你一度曾拥有它,尽管你有很多的批评,现在,那都已经失去了,而你也不同了。
在你生命的这个时刻也该是你采取行动的时候了,我要告诉你就你心目中(艾尔默拉)的房子而言,你选择那一个真的没什么差别,两者皆非完美。你会发现在任何一个理想化的完美环境里你会相当的不自在。你需要一些妥协。两个地方都可以被改造来适合你特定的需要,而每个都反映出你个性中的强烈因子。
(十点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我在试着给你们我所能给的最好信息。坡居有它自己那种内在的光,那是赛尔屋所不具有的,而我不建议塞尔屋,不管它的价钱如何,它有一种固有的黑暗,那是不管多少照明也驱散不了的。你俩——尤其是你,约瑟——也从不会满意于与人公用一个车道。因为其位置,坡居增加了佛斯特路房子内部所有的一种开阔性:但不管怎么样,你都有一种开放的感觉。
(十点二十八分到十点三十一一分。)
现在:我一度给过你们一个推荐,而你们并没有真的采用(注一)。我可以预见可能性,但你们造成你们自己的实相,而我不为你们负责。把那个视为当然,并且了解你的特性,我还有更多要说的,你也许听了会不高兴。
佛斯特屋代表了许多东西,而虽然它不在一个山坡上,它却代表了你们对秘密与私密的感受。那些窗子打不开,房子很黑,却很大,而有它自己的高贵。坡屋有一些私密性,它并没有秘密性,而虽然你有一个很好的视野,你却不能躲在里面。它是太现代了。
佛斯特街的房子有某一种颓废感,你懂吗?
(“我懂。”)
坡屋则否,它代表了你们至今未曾接受的一种挑战。不过,就以它的现状面言,它仍拥有的确与你们的天性相合的特质。
请等我们一会儿……坡屋代表未来以及其当代的特性。我建议——只是建议——你们选择它,因为对你们而言,它是最大胆的冒险,并且因为那山丘会带给你们不只一种视野。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你住在一个很明显的属于另一个时代的房子里时,你到某个程度避过了生活的当代性。鲁柏可能发现他自己装修这个地方比另一个地方要正式些,但整个空气的开阔性是你不躲在里面的那种。
(“你。正在谈坡居。”)
我的确是。如果有些房间很小,你可以扩大它。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五分,“我感到悲伤,”珍一脱离出神状态就说。“我爱得怪怪的——像是我的某部分想要潜伏在佛斯特路的房子里。在晚上独个儿在院子里徘徊……”
(“我认为赛斯给的忠告很好。”我说。
(“我感到震惊,”她反驳道。“有一会儿我蛮喜欢那个地方,但赛斯真他妈的太聪明了.”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复。”
(“我知道。我在课前说,如果我们得到房子的资料,我真的要好的答复,而我会尽可能的不加干涉……”常常有人想知道,我们跟从赛斯的忠告或资料到什么程度,而我假设一个好的答案是,如果它适合我们有意识的目的,我们可能决定顺着它去做。有时候我们并不同意赛斯告诉我们的事,纵使当我们知道那是好的忠告。(不过,珍和我都不在乎承认,有时候我们在决定忽略赛斯所说的时,曾做了错误的选择;在回顾时我们可以看到他给了非常有用的资料。)
(在十一点二分继续。)
现在:山丘的环境对你的绘画而言就与佛斯特街的房子里现成的工作室一样的重要。那空气本身就令人有灵感,所以纵使你的工作区没有那么好,你在那儿还是会画得更多。(那房子)阳光普照的特性,不管现在鲁桕怎么想,在创作及身体上都会对他有帮助——但那坡屋代表了一个面对世界的决定,同时仍维持着某些必要而颇为合理的条件。它提供了私密性却又不失其开放性。那山坡并不是你们的,却在你们眼下,而它与你们的创造生活有强烈的发人深省之关连。在生活模式及心灵态度上会有一个明确的改变,而那是不会发生在佛斯特街的房子里的。
这也意味着需要较大的适应,但它是会有好处的。在此地整个的差别是围绕着两个地方的自然之品质。其一邀请你去漫步,而另一个则要你留在屋里。两个房子都有苏马利的特性,但却是以不同的组合。你俩都需要太阳。
(然后在十一点二十一分,以下是逐字记录的:)
现在一个小注:我并不想谈家族之变奏,但苏.华京斯接收到格拉玛大意识家族的一个变奏(格伦那符)——颇为合法,并且在那时就她而言,她做得很好。人们喜欢分别。那么,有你们可以称为次家族的组合,那是非常具创造性的组合。所有的区别只不过是为了意识的组织之目的。家族们相混合而彼此相关,所以你的确可以再分割它们,但为我的目的,实在没必要再细分下去。
正如物质的种族彼此混合:心灵的种族也是一样。以你们的说法,每过一段时候,一个新的家族就会由这种次团体里形成出来。所以,这些家族是应被了解为一般的范畴,而对准地球的意识多少会自然的落入其中。
在读《“未知的”实相》的这个部分时,每个人应能感觉与一个家族的一种认同,但他也可能在内心找到另一个家族的强烈特性,在那个情形,那个人就和,比如说,一个就具体的说法是部分爱尔兰人及部分法国人处于同样的地位。
现在,做一个半意大利半中国的人是相当不寻常的,虽然那也是可能的:所以,有些心灵家族比较容易与某些其它的合在一起,而有些彼此非常容易起共鸣的家族却发现相当难混合。举例来说,“天然的尘世父母”(柏莱汀)和苏马利是很接近的,但要混合却有很大的困难,因为其一视家庭本身为艺术,而另一个则将家庭附属于一种不同的艺术之下。通常,他们甚至没认出彼此有许多同样的特点。
(十一点四十一分,那就是今晚谈到意识家族所说的话。珍继续为赛斯讲了几段有关房子的资料,那在此处删除了,接着有这个对话:)
那就是此节的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我想你到此已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我想也是。
(“而且也讲得很好。”)
(笑了一下:)我想我做得相当不错。
(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
注一:再一次见七三七节有关二九六四年房子”的事。
第七三九节 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在二月二十一日星期五那天,珍和我不只是第一次看到坡居的内部——还决定买下它。当我们被一个房屋掮客带着参观全屋时,我们相当不费力的下了决心。当然,我们知道在上周三的课里赛斯建议了什么,而他的忠告是很有价值的;在同时,当我们在那周三下午再看了那房子一次之后,我们就很想买它。于是,两天之后在房地产商的公司里我们就签下了初步的文件,而最后的买断将在一、两周之内完戍。
(如我在第七三六节的开头写的,我们首先在二月四日第一次看到坡居。那只是我们找房子的第二天,不过,随后必须有超过两周的酝酿期我们才了解我们看到的东西;在那段时间我们调查了差不多三十五个其它的地方。
(在今晚比较短的这节里,赛斯以一种相当个人的方式讨论我们买房子的冒险,但也顺便给了些具有比较普遍性的相关观念。我把有关我们的资料之某此一部分删掉,而留下其它部分放在这儿,因为它们的确是他近来对《“未知的”实相》工作的延伸。)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一旦你们下了决心,你们就找到了你们的房子——让我补充说,以你们也特有的敏捷,而你们避免了几个陷阱。
鲁柏是对的:(由一位朋友)在山坡上的前院里拍的你的照片,显示出就你对坡居与土地而言的心态。鲁柏从来就不喜好运动,却总是喜爱自然的。那房子以及那土地会让你们重拾他已舍弃的老感受,多少恢复了他一度觉得自然的“新鲜空气”的形像。
坡居的街坊是由一个相当有益的平衡所组成的:没有一个特定的意识家族占优势。反之,对于树林与树木的爱好超越了这种分类。那个地区将不同类的人们带到一起,被对自然、一些空气流通的空间及一些私密性的爱联合了起来……那些人也有某一种的成就,而虽然你们的目的可能不同,你们也欣赏他们试着在他们人生中成就一些东西这个事实。许多人觉察到他们自己的局限。许多人浅浅的涉猎艺术。
有些是艺术的赞助者,他们对画家、作家,或其它选择了一条不同的路而在那方面有成就的人,拥有很大的好奇心。他们在那方面需要你们。这并不意谓着你们某些特质在他们看来不像他们的有些特质在你们看来一样的奇怪。
(在九点四十五分暂停。)说实在的,他们中很少有人认识把自己奉献给艺术的人,他们只在开幕酒会时碰到这种人(觉得好笑)。他们对这种事有一种几乎是孩子气的惊奇与好奇,而真的会给你们你们想要的那么多的私密性。
你们的心灵工作也会帮助他们质疑他们人生的价值。无论如何,双方都会放掉他们的障碍。许多孩子已经长大了,而成人们有更多的时间去思索及深思。他们也需要看到其它的生活方式。意识家族之混合也容许你对这些倾向融合起来以形成小区的方式看得更清楚。那么,你们并不是搬进一个封闭的心灵区域,在那儿,甚至一般而言,每个人与你们对世界有同样的看法;而那也不是你们应做的。
约瑟,对你而言,这地方会令你怀旧。不论你知道与否,你也被给予了某些艺术上的挑战,那是那风景本身所提供,而且也是你所选择的。
我提到过山坡上的空气比较干净。你也会有另一种的自由:你们心灵的及其它创造性工作会比较容易,因为就思想模式而言,你们将不必与如此接近的其它人争论。
(而现在是逐字记录的:)在坡垦里的壁炉是有益的,就如在佛斯特路的房子里的那一个也会是的一样,只因为开放的炉火代表了一种力量与稳定之内在来源。开放的火焰——洞穴热力的来源——是发人深省的,而代表了与光和生命的来源之接近。
现在,一个开放的火焰从细胞唤起某种反应,那是,好比说,一个炉子做不到的。光的效果加上皮肤上的温暖是极度具医疗性的。人们在冬天围炉而坐,因为他们无意识的认识到所发生的复原及治愈的效果。简单的说,细胞对火光的反应就有点像花朵对阳光的反应。不过,那种刺激是绝不止于表皮的,而一个开放的火焰是有净化作用的,它甚至有净化血液的作用。
穴居人认识到此点。我并没建议你们只用壁炉而不去用炉子(壁炉乃一面开放的,而炉子之火则封在炉内燃烧——译注)。我是在说,当你在冬天坐在一个开放的火焰之前时,的确会感受到明确的有健康价值的效果。一周两次就相当有效了。
附近有这么多树也具有相当的健康价值,而对那些做心灵或其它创造性工作的人,那效应尤其会导致一种平和的心境。树木是了不起的能量利用者,却也是能量的保存者,而它们自动给那些树木多的地方提供了许多生命力。这在科学上而言也是具体可见的(注一),不过,除此以外,树木的意识也是格外的仁慈及耐久。
现在,你们认为狗是人类之友,而你们以人类的方式人格化了狗,有时你们把牠们想象成护卫者。现在,以那种说法,树木也是护卫者,它们依恋它们认识的人。你们无法绑一条链子在它们身上而带它们去散步,但树木在,好比说,一个家或一个街坊外形成了一重保护性的屏障,它们是积极的关心人们的。它们具有个性——的确到狗有的那种程度,但却属于一种完全不同的性质。它们对你们反应。那么在那(坡居)街坊的树木是特别的友善、强壮,并且富保护性的,而它们会有助于更新你们的精力。
在那儿的空气在某方面而言比较干燥。现在,海的空气是潮湿却健康的。河的空气是潮湿的,但它可能健康或不健康,要按照那条河、那块地的本质,以及人们的心态。在(你们区域里的)洪水之后,人们觉得河的空气是一个威胁,而对许多入而言它因此是不健康的。有一天我会给你们资料,讨论为什么有些人在一个地点遭到洪水之后,随后搬到另一个也同样具威胁性的环境之理由。
于是,坡居代表了某种安全感——金钱上、心灵上及艺术上,但却是一种开放的安全感,在其中有相当的私密性,却没有对秘密的一个过度强调,那两者是有所不同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七分,珍告诉我她正进入一种放松的状态,并且在继续加深中,所以我们决定不再继续了。
(现在是让读者参看附录二十七的好时候,它包含了苏.华京斯对她在前世与格伦邵符意识家族的关系之记录。)
注一:见第七二七节里赛斯对树的意识之讨论:那节的注三包含了由第十八节及第四五三节有关树的资料之摘录。以下是第十八节里一些更多的相关资料:
“就如你的身体感觉到温度的改变,所以,它也感觉到心灵能量,不只是其它人类的,并且,信不信由你,也感觉到动物,以及到一个较少程度,植物的心灵能量。你们的树建立起一个这类的组合觉受,不只感受到一个物质性物体之具体形状,并且也感受到在其内及其四周那重要的心灵组成。
“在鲁柏身边的桌子感受到他正如鲁柏感受到它一样……亲爱的约瑟,树的能力潜在于人之内,就如人的能力潜在于树之内一样。”
第七四〇节 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五分
(在昨晚的E S P班上珍告诉她所有忠实的学生——他们有些自从珍在一九六七年的夏天开班以后就跟着她了——直到我们搬追坡居并且安顿下来之后,课才会继续,不论那要花多长的时间。
(刚刚在课之前,珍开始渐渐挤进一种与她的“赛斯出神状态”不同的意识改变状态,她双眼闭着,安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感觉“心理上有一个形状像电视屏幕的东西”在她右边。到现在,我开始写下所有我能写的。“而现在,它越来越近了。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或它与这课有没有任何关系。”她停了一下,然后以过去式继续说:“它来得离我很近了。我穿过了它,走下一条长的甬道。在里面有线圈似的东西,它们对我做了一些事——治疗的事——然后让我落回到我的椅子里。
(“我感觉到赛斯是以迷你的样子在这个甬道或隧道里,而他看来像你画中的他,只不过是全身的罢了。”
(回到现在式:“哦——他向前来,然后又撤退了,来去得真的很快。但以某种方式,在这件事里的赛斯是在幕后。现在,这个迷你赛斯转了个身,走开了,走出了甬道而进入了这个像个雕像似的,了不起的大赛斯里。
(“然后,在这个赛斯的双眼里,有两个小赛斯向外看。适两个形像都像你的画像。现在,他们爬出了眼睛;以他们的身体,他们在大赛斯的头上做成了一个花环:他们背靠背,像一对书夹坐在上面。” 停顿,眼睛闭着。“哇!一整群这种小赛斯爬到那巨头的顶上——却是在完美的姿势里。他们象雕像般的各具风格,仅却全是真的。而赛斯将加以解释。”珍突然的税,显然十分的惊奇,“这些小形像在大赛斯的头上面对所有的方向,我知道这不正确,不是一个好的比喻,但他们是像一个塔尖上的笕嘴(译注:哥德式建筑上常用,自屋顶滴落雨水的怪物) 。
(“现在他们都很远了,我从未见过巨大的赛斯之全身。头与双臂最清楚。那整个东西与我的距离是不可丈量的。
(在另一次停顿后:“好了,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上课了。但直到赛斯开口后,我才知道他会不会解释这个现象。”)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晚安。”)
口授(安静的):鲁柏以一个特定的方式看见那些形像,以便他能了解有关心灵的本质之某些资讯。
从来未被鲁柏清楚的瞥见的我自己的巨大形像,代表了我自己更大的实相。以一种特定的方式,那个身分无法被充分的表达在任何一个形式的界线里,你们的也一样。鲁柏看到许多我的迷你版本。在他的内在视觉里,这些显得像是一模一样的,只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认出他们为我的一部分,但他们实际上每个都是彼此相当不同的。
每一个都涉足于他自己实相的范畴里,每一个都为了他自己的目的追求自己的方向。这些“赛斯们”之一诞生在你们的时间与空间里。那个赛斯然后播种他自己,可以这么说,在你们认知的时空环境里,世世代代的出现,送出“他自己”的分枝,探索俗世的经验,而尽他所能的发展那些最可以在一个生物范畴之内开花结果的他自己更大身分的那些潜能。
那一个赛斯被赋予了他自己内在的蓝图。那个蓝图给了他关于他潜能的一个概念,以及那些潜能如何能以俗世的说法得到最佳的实现(注一)。
请等我们一会儿……如我以前说过(许多次的),“自己”是没有局限的,所以它能由它自己分裂开来而没有变少。这个赛斯在一个——或更多世纪里可能“出生”两或三次,然后,以你们的说法,在五或十世纪里都不再出现。不过,每个赛斯会是完全独立的,而每个出现意谓着一个新人格的创造——而非只是一个旧人格的新版本。
每个都会天生的觉察它自己的潜能及“背景”,但每个会对准那所谓背景的特定一点。
在这儿我所说的适用于每个读者的更大身分。请等我们一会儿……因为你们通常是如此担心的维护你所认为的你的身分,我们才用像转世的自己或对等人物的说法。不过,如果你真正了解你的个人性之本质,你会清楚的看到,如果我说你独特的是你自己,你的个人性有一个永不会被攻击的、不可毁灭的有效性,而当我又说你在同时是与其它的身分相连,每个都如你自己的一样神圣的不可侵犯的话,这里面是没有矛盾的。
(九点五十三分。)你们习于以外在组织性的模式来思考,你也许在一个时候住在一个城市,一个州及一个国家里,但你不会认为你在这些范畴之一里的在场与其他两者中的任何一个矛盾。所以,你住在心灵的组合当中,而每个都有它自己的特性。你可能认自己为意大利人,虽然你住在美国,或美国人虽然你住在非洲,或中国人虽然你住在法国,而你颇能维持住你的个人感。
所以,心灵的家族或意识的家族可以被想作是心灵内在国家的国人,共享也许与你的表面生活所居的实质国家没多少关系的传承、目的与意图。在每个国家里,人们出生在一年的任何一个旦里。所有那些在挪威的人并不一定生在一月或八月。同样的,任何既定心灵家族之成员散布于全球,遵照内在的模式,而那是不一定与目前了解的其它问题有关的。
某些家族特别喜欢在某些月分里出生,但并没有明确的规则可以适用。的确有一种内在的秩序统一所有这些问题:但那内在的秩序并非定律的结果,却是自发性的创造之结果,流入成它自己的那种模式。你看到在任何既定时候的模式,而试着由它们造出定律。
我在试着伸展你们的想象力,并且试着帮助你们丢开僵硬的观念,它们真的使你对你们自己实相的幅度视而不见。再说一次——你们在生物上是配备好去比目前多得多的感知那个实相(注二)。
请等我们一会儿……(一分钟的停顿。)你并非一个迷你自己,附属于某个超级存在,永不能完全的分享其实相。(停顿良久。)以那种说法,你就是那个超级自己——只由一只眼睛看出来,或只用一只手指头。
这大半都非常难以用言语表达。(停顿良久。)你并不附属于什么巨大的意识。可是,当你以这种说法来想的时候,我必须讲到转世的自己及对等人物,因为你害怕如果你爬出了你所认为的你的身分时,你就会失去它。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一分,我认为赛斯的传述,尤其是自从九点五十三分之后,都非常的精采,简明扼要。
(珍相当热切的传述在最后十分钟明显的慢了下来。“天啊,”她说,“快到最后时,我在得到赛斯或我都无法说出来的东西。在我的思想模式里他找不到任何东西来表达他想说的。我模糊的感觉到它,但对我的心理经验而言,它是相当陌生的。”至少在这一刻我无法回想起她以前在课里曾以那种方式说出这种概念。
(然后,“等等——我又开始得到关于它的一些东西。”珍突然说,“他在我的思想系统里找到了一些他可以用的东西……”她低着头坐着,“我现在正在得到一大堆东西,我觉得不好意思说出来,”她笑出来,“但我有这个感觉,如果我揉我两眼之间的这里——你知道那第三眼的玩意儿——我可以得到多得多的信息……”(注三)。
(珍并没揉她的眉心——而没有离开她的椅子,她在几分钟之内又回到出神状态了,她的眼睛闭着。她的传达是如此低沈,以致于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用她的赛斯声音。在十点十五分继续。)
现在,我们来看看我们是否可以以一种新方式来表达关于“自己”的一些观念。在他自己的《心灵的政治》里,鲁柏曾从他的(心灵)图书馆里拿出关于官方及非官方数字的一些资料(注四) 。
(停顿,手捂着闭着的眼睛。)在一个既定数列的每个官方数字之间,鲁柏看到真的是无限的空间,无限小的变成了无限。
现在(眼睛睁开):以同样的方式,最无限小的自己是无限的,而扩展到它自己极限的最有限的自己是无限的。你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无限的自己之一部分。那个无限的自己在你们的实相里以一个有限自己的系列的样子出现。
可是,在那被感知的实相之下,每一个有限自己扩展到它自己的限度,它自己也是无限的。现在,这是给那些书的一个好想法(觉得好玩的):但有不同种类的无限,有并不碰头的不同种类的心理性无限——那是说,它们分散到它们自己无限的方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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