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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X24

_68 新城Kazma (日)
和那相比,我呢?那个时候又是怎么回答的?
(——不赌自己会成功的人,还会有谁赌他成功呢?)
那是多么的傲慢,多么的自信过剩。
无法动摇的事,绝对正确的事。
那种事,哪儿都不存在。
但是,我在这儿。我的心,我的身体,与不能动的双脚。轻快的双轮。那个冬天的意外。薰的梦。我心里的回忆、喜悦、后悔、依赖。对母亲秘密地反抗。包含所有一切,直到今日的我。付予我的/赢得的/受强迫下赌金的余额。
然后,永远都分不出胜负。
「嗯。」忍小姐的回答和我的结论一样。「那种事问我也没用吧?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啊。」
「说得也是。」
我的双手抓住了轮框。
前进!
德永准 02:03-03:53
——那位老爷爷大约八十岁以上,留着白色的山羊胡,手放在褐色的长拐杖上,戴着一顶像旧相片里的老爷爷爱用的软帽,脖子上一圈一圈围着便宜且薄的围巾,但是身上却不知为何穿着看起来颇高价的灰色大外套。
但是比起大外套,袈裟应该比较适合他。因为他的手上有串念珠,帽子下的头也剃得光溜溜的。
「这位是相马先生。」在被微弱的橘色灯光映照的甜酒摊前,她很慎重地介绍。「这位是我的雇主。相马先生,这位是』德永·准同学h。」
「哦——那真是久仰了。」
被称为相马的老爷爷,将他很细、看起来很想睡的眼睛一瞬间睁大。然后缓缓地脱下帽子,轻轻地点点头。头上的光泽,不只是夜市的光亮,更反射出家庭的气氛。
我们相对无言地干了甜酒。
「这下真是钓起不得了的东西了。」相马先生说。「思,谣言已经听得不少……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未来的日本相当需要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以前我们已经非常努力了,不过缺乏预算。对面有个不忍池,那下面是个大洞。在不久之前,地下铁施工时,不小心把池里的水抽掉了。那个时候我们也非常惊讶。我说的我们啊,人数已经减少许多了。你知道吗?因为战争,那边一带全被烧光夷为平地。我们工厂还停止工作跑去看。你几岁了?」
「呃,啊,十七……」
「是吗,那太好了。嗯,日本未来就需要像你这样的人。就是这样。我年纪已经太大了。可是,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被人说将来会早死。是医生说的。好个蒙古大夫呀。但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活到一百岁。你知道吗?天干地支是六十年一个周期。庆祝六十大寿,在民俗间是指老人投胎再次变成婴儿。但是实际上也有古希和米寿(※在日本八十八岁为米寿。)。这非常奥妙。而佛教里有四十九日,还有三十三回忌(※年忌是日本受到中国儒教祭祀习惯影响而产生的。往生者往生后第一年是一回忌,后三年是三回忌,以此类推。七回忌以后为日本独自产生的风俗。)等一连串的例行公事。在那之前就不太一定,也有举行五十回忌的,但做到百回忌可是少之又少。所以日本人的灵魂在第五十年后,管辖移到神道去。在这个国家,人成为神得花上半世纪。可是在那里残留着不连续性。哼思,用数学来看也太不美了。假如把魂魄从佛教移到神道教的期间,当成一种半衰期来看的话——」
「他是个话越讲越长的人。」寿罗小声地告诉我。「你不用在意。」
「嗯。」相马老人再次拿下帽子。「当然如此。初次见面德永同学。我非常高兴你能来。好了,那么让我们去那儿吧,茗子。」
「是寿罗。」
「哎呀,是这样吗。嗯,好的。那么走吧。」
他笑咪咪地走出去。穿着大腿袜的她,抓住我的手臂,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全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那个呀。」
「什么。」
「……你的本名,该不会是茗子吧?」
「吵死了。」寿罗立刻回答。「下次如果你再说那个名字,我就杀了你。」
对挟枪枝的人说这种台词,听起来实在非常的可笑。

搭上等在参道出口一辆黑头进口轿车后,乘坐了七分半。到达的店里非常的明亮,又温暖,还有种怀念的感觉。但是,跟刚才的夜市那种浅显的怀念又不同。这里更——该怎么说呢?
「简直像开玩笑。」
「是玩笑没错。所有的一切都是。」
「但是这个,简直就是,也就是……」
「怪兽咖啡厅。嗯。」
老人说得很干脆,那真的有如他所说的一样。
怪兽咖啡厅。
因为怪兽们正在工作。
该说是玩偶装吗?盛大英雄节目,或是会在游乐园里登场,色彩鲜艳的异种生物。包覆住全身的鳞片、甲壳、皮革、角质、冻结住的黏液和熔岩、银色的盔甲、裂痕,和其他我不太清楚的东西。美女姐姐们全打扮成那样。
「新年快乐~~」
「哎唷~~好久不见了~~」
「这是冥王星冰茶跟野兽☆圣代;」
只差一步就会触怒神经的卡通音。
客人有七、八个人,坐满将近店里约三分之一的座位。客层约从大学生开始到跟我爸差不了几岁的人。我只观察了一下下,便看出所有人都是非常熟的熟客。锐利眼神的人、提着大纸袋的人,与指出玩偶装的由来和变迁,那不容易听清楚的声音。话说回来,学校的美术班里,好像也有几个这种感觉的人。
大姐姐们来回穿梭其中。长着粗尾巴的大姐姐,被红色岩石般的物体包裹住的大姐姐,左右两只脚旋转,肚子的五角形一闪一闪,黑白色的漩涡花纹一直延续下去。
仔细一看,怪兽女服务生分两种:一种是把怪兽的外形完全重现的真实系。大姐姐的部分只有脸而已。另一种,则是两只手和两只脚保留原状,身体和脸部周围保存怪兽设计的类型。可以叫做变形系吗?这种类型虽然比较像人类,而且呈现出了女性的曲线,不过眼神锐利的熟客反而比较喜欢真实系。
正四方形的桌子上,相马先生、我,还有寿罗(或是茗子)按顺时针方向坐。第四个座位空着。话说回来,看不到那只眼罩猫。不知它何时在何处消失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是应相马先生的要求。」寿罗小声回答。「别问我。在世界上,依你的常识所无法了解的嗜好可在急速发展呢,特别是秋叶原附近。」
「这里是秋叶原吗?」
「地址上是。」
「所谓的工作,是要在这里做吗?」
「工作?」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
「啊,对了,对了。」她慌忙地回答。「你的使命,就是陪我一起好好听这位先生说话直到最后。懂了吗?」
这哪里是「守护这个世上的真实」啊。
我也没有力气一句一句去吐嘈。有的只是,刚才喝进肚子里的甜酒,分解成维他命和必须氨基酸跟葡萄糖的感觉。
「……简单来说,是类似老人看护义工吗?」
「也可以这么说,啊,但是不可以说相马先生年纪大或是老喔。」
「为什么?」
「那位先生偶尔会在脑子里做时光旅行。」
我们窃窃私语时,橘色的变形系怪兽小姐端来湿纸巾,然后稳稳坐在第四个位子上。
「大家好,让各位久等了~~我是加奈子岛,四十公尺高,两万吨重,请多指教~~」
「哎呀,加奈子同学,好久不见了。这样人数就凑齐了。好了好了。」
相马先生蹲在桌子旁按下了圆形按钮。
桌子的正中央立刻打开,有一个非常小的透明半球体,和包围在它四方,差不多小的四道砖墙升上来。
(……是邪恶集团的秘密基地吗?)
那并不是秘密基地。
「那么,因为很麻烦,所以就随便决定座位吧!」寿罗宣言。「好,那我当庄家!——开门是「准同学」。翻宝牌呀,宝牌!」

规则为:全有。有里悬赏牌、红牌、开门,及大车轮。简单来说就是全包。虽然是依青天井算法,不过不赌钱,所以场地费和中途的餐费都免费。相对的,要持续进行到相马先生腻了为止。
说到通宵麻将,我只有在去年的毕业旅行时玩过一个晚上。因为立刻学会计分方式,所以被别桌的叫来叫去很忙碌。教我的朝比奈老师夸奖我有慧根,不过隔天坐游览车晕得很厉害。在那之后就只在PS玩过两、三次左右。
「……碰!」
「不好意思,我胡了。」
「咦,这是七对子吗?还是对对和……?」
骰子在透明的半球体里旋转。点棒回旋移动。我们的双手移动,时间不停流逝。
相马老人跟寿罗所说的一样,话很长。应该说,在对战中几乎只有他那张快睡着的脸和声音继续诉说,我们只是一边听一边进行着机械式的胜负。
而且,这算是真正的胜负吗?
要如何决定输赢呢?
点棒确实有增有减。但是半庄结束后下个半庄马上接着开始,也没赌钱,更不会在结束后颁奖。
我们到底开始了什么呢?
不过这也不是那么无趣。特别是在比寿罗先赢时,看她一脸懊恼哗啦哗啦地洗牌,我的胃痛便完全消失。在我输的时候,她一定也是同样爽快的心情吧。
这是单纯的——什么呢?——智力测验吗?和自己的战斗?单纯的打发时间?
永不结束的游戏、人工的兴奋、周密的规则,和偶然的骰子所掌管的场所。这里没有痛苦、没有悲剧,有的只是流向而已。
只有时间的流向。
「哇啊,好个胡啊!简单啦!」
寿罗推倒牌。加奈子岛小姐发出惨叫。
「呜呜呜~~人家只差一点点而已~~」
「咳,那什么啊。清一色三暗,啊,还有对对和呀。哇,好险!这么说我快上手了,脑内啡那玩意儿大量分泌。」
「哼,是嘛。」相马老人说。「原来如此,是清一色。色胺的增减便是如此左右着胜负。褪黑激素对睡眠来说很重要,神经的传导当中则需要血清张力素。你知道吗?我们就是那个干坤体的总合。输送物质为干,受容体为坤。只要发现那个发表出来的话,就是诺贝尔奖了。但是战争当然继续下去。战争改变了一切。军事上的利用可能性是无限的。在所同学也很努力了,可惜预算不够。对了。是生化学的天下一家。非常好,让全力战在东亚完全合一的至福当中进行。这件事本身并不坏。但是战况却未必如大家所想。核武的预算也被拿走了。那真的相当可惜。结果,什么也没法成就。嗯,是的,只能抽出戒指般大的份量。发出青白色光芒的戒指。战争改变了一切。不好意思,可以再帮我倒杯茶吗?」
「啊,我也要续杯。」
「小姐!不好意思,这里要两杯乌龙茶!」
我眺望着墙壁上大型的壁钟,上午三点四十分。一下子就过了一个半小时。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是什么呢?钟摆摆开又回来。我在这里,但是又不在这里。只有游戏持续进行。我是游戏的一部分,我在游戏里,但是又不在游戏里。我的手臂只为了按照顺序进行而动作,我的肺在呼吸,我的脑细胞炸开烟火。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我。有的只是游戏而已。
我存在着,却不存在。
「呀,这张出现了。是大三元,嗯。你知道吗?麻将是最古老的未来预测机构之一。把天界的动向在这个桌上事先演练一遍。将东西南北的位置关系对调过来就是这个原因,嗯。是从地上眺望天空的样子。而且放出去的牌也有很重要的意思。死亡和诞生具有相同重要的意义。如果一粒麦子掉到地上没有死的话……嗯嗯,没错。确实是大三元。以前我曾经一个晚上打过七轮。但是我没有孙子,实在是很可惜啊。你几岁了?」
「就说是十七岁了。啊,我碰了。」
「嗯,对喔。十七岁啊。正是如此。是叫马桥茗子吧。很美的名字。草字头加上名。初次见面,茗子。」
「所、以、我、说!我叫做寿罗!」
我移动点棒。回到手边,再次移动。
为什么非得活下去不可呢?
为什么会想要活下去呢?
……为什么,我不能这样活着呢?
「是的,嗯。这里的炸猪排饭相当不错。你知道吗?」
「嗯~~我还是吃牌好了~~」
「但是怪战是不可或缺的,嗯。不毁灭都市不行,毁灭都市的是怪兽。东京毁灭了好多次。正是如此。巨大的生物有其独特之美。血清张力素是关键。原本我们把那概称为干坤体……」
游戏是现实吗?那么运动又是如何呢?
麻将、西洋棋、棒球比赛,虽然是现实,但又不是现实。是在现实里头,更被人强调的小型现实。在那当中,容易发生让人感动的事件。问我为什么?因为规则已经那样决定了。很清楚的结束,容易区分的攻防;困难的目标,易懂的胜负。这是没有剧情大纲的连续剧,所以不是现实,像是把现实给晕染开来一样,注定除了剧情大纲之外,全都是戏剧化的。
然后游戏无止境增加。在萤幕里、电子洋海中,跨越国境,超越语言。在回程的电车里,好多大人热中在游戏里。在几年前,同一批大人才斥责小孩子戴着耳机无视周围情况。游戏不停增加,继续决定游戏规则。我们已经无法没有剧情的去搭乘电车了。
既然这样的话,干脆把人生全都当成游戏就好。决定好游戏规则就好。减少过多的自由,把目的窄化。为什么我们不快点这样做呢?
为什么我们无法活得跟游戏一样呢?
定下规则。
掷骰子。
交换点数。
就只是这样。
「快接啊,『准同学』。叫你接。」
「什么呀,我已经拿了,也丢了。那边的六万就是。」
「不是那个,是手机。给你的回信。这个从刚才就一直响个不停。」
没错。
像是小心地将糊上浆糊的邮票撕下来般,我眼睛的焦点慢慢地离开桌子,移动到寿罗塞过来的黑色机器上。
从刚才就一直响的这个东西。
这样的对话,刚才好像也才说过。这叫做既视感吗?还是今天注定好相同的事要发生两次呢?
我打开手机,然后确认。
是「17」同学回的信。
「17」 03:53
德永同学寄来的邮件,我终于能读了。
然后,我告诉他自己为什么非自杀不可的理由。
德永准 03:54
「——上午六点二十一分。」
「咦,什么?」
「回信。」我让寿罗看了萤幕里的文字。「六点二十一分。希望你在这个时间到这个地点来,然后陪我一起死。」
「喔,这样啊。那很好啊。然后呢?她想死的理由呢?」
「全部都写在上面。」
那一定是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文章。
分割成好几个邮件,那长长的文章传到了我手上。
传到了我的心里。
笹浦耕 03:09-03:54
西真的会来吗——说真的,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那家伙一定会来的。
那家伙才不会为了我,丢掉手中唯一的王牌。
不管是哪个选项都很像她的作风,我觉得自己两边都相信。
顺便说一下,在等待西来到人质交换预定地时,我和法布瑞所交谈有意义的对话,只有这样子而已。
「喂。」
「对长辈叫『喂』不行吧,吉尔伯特同学。」
「罗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所在地的?」
「哎呀,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不就是你自己说的吗?叔叔我有高层的朋友,譬如说警察等等。」
「警徽呢?」
「啊~~你说这个吗?这有什么问题吗?」
「那是假的吗?还是——」
「你觉得是哪一种呢?」
「说实话,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不会惊讶。」
「我想也是。」法布瑞那混帐满足地笑了。「虽然是秘密,不过就当做是特别奖赏告诉你吧。这个警徽是真的,赶到公园去救你的警察和巡逻车也都是真的,可是那些人以为叔叔我是另一个人。这真的真的是最后的手段,叫做两面刃的东西,可以的话,叔叔一辈子都不想用的超级稀有牌,不过牺牲是在所难免……不可以怪他们。因为叔叔跟弟弟常被人搞错。而且还从事相同的职业。——不,严格说起来,我现在已经不是日本国内的警察了。」
「我不懂。」
「大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
「是吗。」
我们在那之后又陷入沉默,一直等待着。
JR东京车站、丸之内方向、南口大厅。
手机震动了。
「喂?」
『叫法布瑞听。』
是西认真的声音,我有一点被排挤的感觉。
「她说要你听。」
那该死的混帐把我塞给他的机器,用一脸该死的笑容接走。
「好啦,不要那么生气,人家说多笑福气才会进门。——喂?是满里衣同学吗?刚才谢啦。把选择地点的权利让给你,是因为考虑到让你可以赶得上不用迟到。」
东京车站南口、八角形的大厅。看似宽广实则不宽,没有地方可逃。
头上是白色的圆形屋顶。义大利的某个地方,好像有个类似的巨蛋形大教堂。是在哪儿咧?反正是那个的迷你版。
找不到站务员,刚才还很拥挤观看Millenario灯节(※东京每年12月下旬到1月上旬所举行的大型灯节。)的游客们终于减少了大半。不过就算他们在,我也不觉得能派上什么用场。看到我们顶多也只是觉得「虽然是父子,但脸长得还真不像」,或「最近同志情侣变得很大胆了呢」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等待时,法布瑞的手臂一直环抱住我的肩膀,不肯松开。
「……大手町?啊,这边啊。哎呀,没有问题啦。叔叔已经是大人了,所以这点事没有关系的。」
那家伙抱着我,稍微往右边转。阳好弯过八角形的一个角。眼前的出口上有一个大型的告示牌,写着—大手町方向,出口。
「好的,好的,请再等一下。——笹浦同学,请。」
他把手机交给我。
在我说话之前,西的声音便刺过来。
『好了吗?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西满里衣将会出现在大手町方向的出口,把手机放在地面,过了整整三秒之后,慢慢地向左转向后方。』
那是什么意思?
问了她后,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大手町方向出口的对面——遥远的黑暗夜空,与无用的明亮办公大楼的紧迫对比当中,把手机贴近嘴边的人影出现了。
「嗨,小姐。好久不见了。」
法布瑞挥了手。
修长的双腿对着那个人影——朝着她走过来。
「17」 03:54
在此,我告诉了他自己为什么非自杀不可的理由。
故事非常非常地长,要我尽可能简单说明的话,就如以下所述。
首先,我非常非常喜欢某个人。
然后,我背叛了那个人。
最后,我也背叛了我自己。
啊~~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先说明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人的理由。
不管如何,这都得从我的父亲他侵犯了我开始说起。
continued to "link six"……
link five 逻辑化的感性/感性化的逻辑 后记(D-1)
「为什么不是『后记(D)』,而是(D-1)呢?」
首先就先从回答这第一个疑问开始——
嗯,是这样的,《15×24》这个长篇故事(以〈PART〉分成好几章来构成),一共分成了六本文库版,以四个月的时间连续出书(注编:此指日本的发售状况),所以必须在各种名称上下功夫。
「那个桥段是写在哪?」
「PART7。」
「第三篇后记是哪一个?」
「第三篇=发行第三个月,所以是A·B·C的C。」
「第四本的副题是——」
「集数是以link来表示,link four……就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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