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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千年

_242 (现代)
里放了那么一会,如果是你的,银子上肯定爬满喜爱甜味的蚂蚁。可现在上
面连一只蚂蚁也没有,只有我的猫在银子上嗅来嗅去。这说明银子上有点鱼
腥味,难道这银两的主人是谁还不清楚吗?”
原来,这王讳是个惯骗。昨天在酒店喝酒,听到打鱼艄公与店小二的谈
话,便心生一计,买了些蜜饯,自己撕破了衣服,装着遭劫的样子,今早告
上公堂,不想自投罗网。

何知县审弥勒佛
何知县审弥勒佛
何知县立即派捕吏去宁法寺。只见现场已被弄乱,唯一的线索便是迦尼
禅师床头有根缝被子的线染满鲜血,一直拖到弥勒爷塑像前。
捕吏回到县衙,将情况汇报后,何知县沉思片刻,发令道:“把弥勒爷
像请来。”
有个差役忍不住问道:“老爷,弥勒是木雕的,又不会说话,请来有何
用处?”
何知县正色道:“休得胡言!”
众差役很快便将弥勒佛抬至县衙,百姓见了,均为惊奇,纷纷跟到县衙
看热闹。
何知县凝神审视弥勒,忽见弥勒背上有一
6个指头的血印,心中一亮,
对弥勒道:“佛爷在上,本官问你今晨何人杀死住持?”
弥勒笑盈盈地站着。众人均发笑。
问了几遍,何知县怒道:“你身为佛爷,受人香火,理应为民作主,可
你知情不报,本官今日得罪了。来人,将此佛爷打
40大板,不怕它不开口!”
衙吏们心中好笑,又不敢违命,只得上前将木雕弥勒一顿板子。打毕,
何知县又来到弥勒前细瞧,并作耳语状,凝视之时,发现弥勒被板子打了一
条裂缝,用手往里一探,觉察有一暗锁,十分巧妙,顿时心中有数:此乃装
钱物之用。从暗锁关启来看,作案者是住持熟人。想到这里,何知县频频点
头,朝弥勒作揖道:“好,我全知道了,你早说话,本官就不会无礼了。”
何知县坐到案前,即派公差将雕刻师傅及与迹尼禅师要好的人统统传
来。人到齐后,何知县道:“你们都是迦尼禅师的朋友,现在他被杀害,不
知能否提供线索?”
众人均摇头。何知县又道:“好,你们不知道的话,就在弥勒佛前举手
作揖,祈求它保佑迦尼法师升至西天归祖,也不枉你们结识之谊。”
众人挨个跪下三拜五叩首。何知县仔细观察,见一个六指头的汉子不
拜。喝道:“将那凶手拿下!”
六指头汉子大声喊冤。何知县将那六指汉子的手掌按到弥勒背上的血印
一比,一模一样。汉子顿时瘫软在地,只得招供。
原来他就是替边尼法师雕刻弥勒装暗锁的工匠,见禅师藏入不少银子,
心生歹念,黎明行窃被禅师撞见,于是杀人灭口后窃钱而去。

海瑞验尸明真相
海瑞验尸明真相

1522—1567年)的一天,浙江省淳安县的一个小
山村里的村民胡胜荣、胡胜佑兄弟俩,抬着大哥胡胜祖的尸体,踏着弯弯小
路,到了县府门口,跪在衙门口直喊冤屈,要求县官为民作主,惩治杀害哥
哥的凶手邵时重。案子报到淳安知县海瑞那里。
海瑞仔细查看尸体,只见全身上下都有血迹和伤痕,他便问兄弟俩要怎
样处置杀害哥哥的山民邵时重。
兄弟俩异口同声:“还我田地,杀凶手替我大哥报仇!”
邵时重在大堂上一跪三磕头:“争山地之事确有过,但杀人之事从没有,
请知县大人明鉴。”
海瑞再次验尸,发现死者身上的血迹洗不掉,不像真血迹。
他派人到山寨找来胶脂,和在伤痕上面用火烤一会,然后再洗刷。洗刷
了几次,盆里的水发红了,但伤口中的骨头上还留有红血。这哪里是血迹?
于是,海瑞严厉审问兄弟俩,在事实面前,胡氏兄弟不得不承认是诬告。
原来,胡胜祖过去同邵时重曾有过争夺山村土地的纠纷,胡家一个外甥
也同邵时重家有过宿怨,他们对邵时重怀恨在心已久,正好这时候胡胜祖发
病突然死去,胡氏兄弟以为报仇时机已到,便在大哥身上作了假伤痕,又涂
上赤脂,冒充血迹。没想到机关算尽还是没能逃过海瑞的眼睛。

海瑞智惩胡公子
海瑞智惩胡公子
一天,胡宗宪的儿子带着一帮浪荡公子审到淳安闲逛,并派人请县令安
排食宿。胡公子的恶名海瑞早有所闻。他想了一下,关照专管接待的驿站公
差悦:“他们不是奉公而来,照规矩可以不接待。不过他们既然来了,就让
他们住下,一日三顿便餐就行了。如果他们胡作非为,及时报我。”
胡公子一伙在淳安住了一天,便有人传来消息,说这帮人抢掠东西,调
戏妇女,闹得城里鸡犬不宁。海瑞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却生了一计。
晚上,胡公子等人吃饭时,桌上只摆了三菜一汤,而且无酒。胡公子便
破口大骂,还把桌子掀翻。驿站公差辩解了几句,胡公子不由分说便命随从
将他捆绑起来,吊打一顿。
海瑞大怒、命衙役们将胡公子一帮人捆到公堂受审。胡公子一见海瑞,
不肯下跪,高叫:“我是胡总督的儿子,你这样对待我,要让我父知晓,轻
则革职,重则性命难保!”
海瑞哈哈大笑说:“总督大人我是知道的,他可是朝中严太师多次夸奖
过的廉洁奉公之人。”
“知道就好,赶快松绑,给我赔罪!”胡公子趾高气扬地说。
海瑞忽地沉下脸道:“胡大人是大清官,你是他公子,怎会如此胡作非
为?你哪一点像胡大人家的人!你老实说来,你是谁家的恶少,竟敢冒充胡
大人的公子,败坏胡大人的名声?”说罢让衙役重打胡公子
40大板。
胡公子的一个家奴忙跪下说:“大人息怒,我们出游有老爷的亲笔信,
可不是冒充的。”
海瑞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小贼,竟敢伪造胡大人信件,再打
40
大板。”
胡公子一伙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磕头求饶。
海瑞立即给总督府写了个公文,说有一起冒充胡大人亲属的案件,要求
严办,接着派人押着犯人连夜赶往总督府。
人押走后,县吏们很为海瑞担心,因为胡公子确实是总督的儿子。海瑞
说:“正因为是真的我才说他是假的,不以真当假,岂可打他
40大板?”众
人恍然大悟。
不出所料,胡总督对此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奈何海瑞不得。

海瑞审十载积案
海瑞审十载积案

1561年),巡按崔栋把一件疑难案子移到淳安县,
点名由善断疑案的知县海瑞全权审理。
海瑞了解清这案子的来龙去脉,心里沉甸甸的:“这案子拖了十多年,
千头万绪啊!”
十多年前,桐庐县的一条河中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上压着一块大石头。
捞上后经人辨认,知是县民徐继的妹夫戴五孙。桐庐县官根据徐继提供的线
索。动用大刑,逼吏员潘天麒和戴妻徐某承认是“因奸杀夫”,判徐氏凌迟
处死、潘天麒斩首。经杭州府、大理寺(中央最高审判机关)复审,终于驳
回。桐庐县、建德县、遂安县三县知县会审,审出徐继为“帮凶”。于是,
“帮凶”徐继拟处绞刑,“淫妇”徐氏仍处凌迟,“奸夫”潘天麒仍处斩首。
徐氏、潘天麒屡次告冤,上面屡次难定。整整拖了十多年,这案子终未定下。
半夜三更,海瑞仍借着烛光在细阅卷宗,越往下看,心里疑点越多:徐
氏跟戴五孙结婚后,感情一直很好,生了二男一女,怎么会谋杀亲夫?潘天
麒有妻室儿女,并非好色之徒,“奸情”从何说起?他又翻翻原判决书,一
行字赫然入目:“徐氏串通了他哥哥徐继,潘天麒串通家中仆人潘小毛,掩
护他俩通奸。”海瑞更是生疑:“世上哪有这种大事声张的通奸?”
海瑞脱去官服换成便装,深入邻里,细细查访。他找到了一条重要线索:
徐继的母亲汤氏曾经借给女婿戴五孙三两银子。后来,徐继多次向戴索付,
但都没讨到。
海瑞心中有了底,回衙后再次提审徐继。徐继眼珠骨碌碌转,正欲狡辩,
海瑞突然厉声呵责:“大胆刁民,为了三两银子就杀人害命,还想抵赖吗?”
徐继见那形势,是纸包里藏不住火了,颤抖着交代害人经过——
戴五孙借了三两银子久久不还,徐继怀恨在心。那天,潘天麒带着仆人
潘小毛因公外出,投宿在戴五孙家。戴五孙外出买酒菜招待,正好碰上徐继。
便乐呵呵请徐继一块儿去他家喝酒。
徐继沉下了脸:“三两银子到底什么时候还?”
戴五孙忙请求:“手头较紧,宽限几天吧!”
徐继恶声恶气发怒:“我看你是千年不赖,万年不还了!”
戴五孙气不过,回嘴顶了几句。徐继恼羞成怒,操起身边的石块,砸死
了戴五孙,再将尸体扔进河里。
徐继气喘吁吁讲完这些事,口吐白沫,晕死在大堂上。一件十载积案,
终于水落石出。徐氏和潘天麒的生命和名誉得以保全。

李亨一言断茄菜
李亨一言断茄菜
有个菜农,种菜的技艺甚好,他的菜一上市就给抢购一空,引得邻居又
妒又羡。一次,那菜农种的茄子刚刚成熟,邻居就趁夜偷摘个精光,一大早
挑到集市去出卖。
菜农正要到园子里去采摘蔬菜,发现一片茄子地只有光秃秃的茄叶,情
知遭了偷窃。正惊疑间,忽有一个小孩飞跑过来报信:“伯伯,伯伯,隔壁
家的伯伯偷了你的茄子,正慌慌张张挑着上市去哩。”
菜农听了火冒三丈,急忙赶上官道,很快就追上那个偷茄贼。
岂料那贼说:“这茄子是我自家的,你不要诬陷好人!”
菜农说:”这是我家的,我认得的。你种的茄子哪有我的好?!”
两人争吵了许久,最后竟到县府打起官司来。
县令李亨见他们吵吵嚷嚷,冷冷地说:“谁也不准争吵!把茄子统统倒
出来看看!”
差役奉命将茄子倒在厅堂上。只见那些茄子泛着又油又亮的紫色光芒。
只是只只个头瘦小,显然还没有完全长得饱满、结实。
李亨观察了一会,心中已明白了几分,便问:“是谁拿到市上去卖的?”
偷茄贼道:“是我。自己种自己卖呗。”
李亨对偷茄贼喝道:“你就是小偷!”
偷前贼大喊:“冤枉!冤枉!”
李亨冷笑道:“如果真的是你的茄子,你怎么会得在它们还没有完全成
熟就摘下来去卖呢?”
偷茄贼被问得满面羞红、只得乖乖地认罪。

张杲卿深井探尸
张杲卿深井探尸
一家人家,有夫妇两人。一天男人外出,当夜未归。女人忧心忡忡,次
日倚门而待。望眼欲穿,男人又是未归。第三天,女人红肿着双眼,痴等丈
夫归来,结果还是不见人影。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忽然有人传报:“你家菜
园的水井里有一具尸体哪!”
女人听了,全身像筛糠似地抖颤着,匆匆跑到井边张望,果然隐隐约约
见一具漂浮在水面上的男尸。女人看罢,便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
“我的亲人啊!”一边还将头往井栏圈上撞,还想往井里跳。左邻右舍看看
于心不忍,纷纷动手将她拦腰抱住。
当即,几个好心人劝住女人,一起去向官府报案。张果卿听罢女人的哀
哀哭诉,好言安抚她说:“务请节哀。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本官自会破
案。”
邻舍说:“他们夫妻十分恩爱,这个女人又向来贤慧、本分,男人绝不
会自杀的。”
女人听罢越发伤痛欲绝,竟悲伤得晕了过去。张果卿令左右用冷水中将
她擦醒,又好言劝慰道:“你要相信本官一定会替你作主,把案子弄个水落
石出的。”说完,当即吩咐备轿上路,径直到案发现场去。
到了菜园,张果卿叫女人和邻居们都围拢在井旁,向下面细细端详。过
了许久,张果卿问道:“尸体是不是这位女人的丈夫啊?”
女人大哭道:“是啊是啊!大人一定要替奴家伸冤哪!”
张杲卿说:“你不必悲痛。请问大家,你们看是不是她丈夫哪?”
众人再看井里,复又面面相觑。有人说:”水井这么深,实在难以辨认
清楚。”
另一个人说:“请大人让我们把尸体捞出来辨认吧。”
张杲卿笑道:“现在先不必忙,当然以后总要装棺入殓的。”说完,对
女人大喝一声道:“好个刁猾的淫妇!你勾结奸夫谋杀了亲夫,还装出悲恸
的样子来蒙骗本官吗?”
在场的众人如同听得晴天霹雳,一个个都楞了。唯独那女人重新又痛哭
起来,边哭还边叫喊道:“张大人,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哪!”
邻居也纷纷为她求情:“大人,我们平时看她规规矩矩,对大夫体贴照
顾,从没见她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有勾搭行为。”
张果卿笑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么深的水井,大家都认为井下的
尸体是无法确认的,为什么独独她就认定是自己的丈夫呢?除了说明她早就
知道这件命案外,还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呢?”
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不能作答,那女人顿时收住眼泪,面色变得死白。
张果卿吩咐差役将女人收押。经过审讯,果然是女人同奸夫合谋杀死了
亲夫。

尹见心询问幼女
尹见心询问幼女
我们继承,左邻右舍的眼红者一定会向官府报告我们是图财害命。”
父亲说:“那你说怎么办?”
儿子对父亲附耳说道:“如此如此。”
父亲拍拍儿子的肩膀,大喜道:“如此甚好,名正言顺,一箭双雕!”
原来,儿子与媳妇感情变恶已久,一直无法摆脱,儿子想趁机借“捉奸
杀伤”的名义一并将妻子除去。于是,儿子藏利刀闯入卧室,出其不意地将
妻子的头猛地砍下,又折返将被摧折颈椎而死的堂兄弟的头颅割下。父子俩
将两颗头颅并作一处,以“杀伤奸夫淫妇”的名义向县府告发。
此时、知县尹见心正在二十里之外迎接上司,回到衙门听到命案报告已
是半夜三更,他在蜡烛光的照射下细细审视那两颗人头,发现一颗颈项皮肉
紧缩,一颗却不缩,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于是盘问父子俩:“这两人是同时
杀死的吗?”
父子俩同声答道:“是的。”
尹见心又问那儿子道:“你同妻子有子女吗?”
答道:“生养了一个女儿;只有几岁。”
尹见心说:“你们暂且拘押在监牢里,等天亮后再审讯定案。”
父子俩被关进牢里后,儿子说,“奸夫淫妇为世人所深恶痛疾,我们捉
奸杀伤,罪名是很小的,只要花费些银两,说不定很快就会结案出狱,到那
时我家既富有,我又能再娶到一个美丽贤惠为我家生儿子的闺女为妻。”且
说知县尹见心打发父子去监牢后,随即发出另一张传票,派差役将报案的那
个儿子的小女带来县府。一到,尹见心就携着她的小手走入衙门内院,给她
吃枣儿糖果,和颜悦色地询问真实情况,天真的小女孩便一五一十把看到的
经过全部讲了出来。果然不出所料:女人的头颅是被活活砍断的,刀口处皮
肉紧缩,血漫周边;男人的头颅是被摧折丧命后割下的,刀口处皮肉不缩,
没有流血,呈白色。尹知县当即喝令传父子上堂,经过严正的审讯,父子俩
不得不招供伏罪。

张小舍善察小偷
张小舍善察小偷
另一次,张小舍上山去古庙游玩。时值三伏天,十分闷热,来到古庙,
只见有三个汉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旁边有个劈开的西瓜一动不动,没吃。
西瓜上面满是嗡嗡乱飞的苍蝇。张小舍大惊,忙下山报告官府,说在古庙发
现几个小愉。官府立即派出多名捕快,飞奔古庙。进得庙内,那几个汉子仍
在呼呼大睡。捕快二话没说,上前锁住。经审讯,近几日该地几桩大的盗窃
案果真是这伙人所为。
人们对张小舍的识辨能力惊叹不已,问有何窍门。张小舍说,“只要留
点神,动动脑便可。一般小偷总有不同常人的神态举止。像那次厕所捉贼的
事来说,那小偷虽然穿着斯文,人却不斯文,脸上肮脏,上厕所偷草擦屎,
我便断定他是无赖小人,他的衣帽必定是偷来的。再像这次古庙捉贼吧,几
个人疲惫不堪,大热天睡在古庙里,身旁并无行李包裹,不像旅途之人,我
猜想肯定是夜晚劳累过度白天才如此疲倦的;再说劈开西瓜不吃,是用来躲
避苍蝇的。我断定这帮人是夜里作案之人,”

富商智擒淫和尚
富商智擒淫和尚
一日,丈夫喝得酒气直冲回到家中,跟她商量一事,说是有位富商早已
看上她,并愿意出重金娶她。而她丈夫已收受巨额黄金,答应此事。妇人痛
哭不已,丈夫威胁强迫。无奈,妇人只好同意。丈夫大喜,选择了一个晚上;
准备了酒食招引富商前来。
那天准备完毕,妇人的丈夫故意藏起来,叫妇人招待,富商有事耽搁,
来得稍迟了一些,走进房里大吃一惊:妇人已被杀死,她的头也没有了。富
商恐怖之极大叫起来,惊动了左邻右舍。妇人的丈夫也闻声赶来,见状一把
揪住富商,拉他见官,说富商杀了他的妻子。
官商连喊冤屈说:“我看上他的老婆,这件事是有的,即使不从,还可
以慢慢商量,怎么会因而杀她呢?”
官府派捕头调查街邻,一个老人说:“以前这儿有个巡夜的化缘和尚,
在杀人后的第二夜就没听见他的声音,这很可疑。”
官商听人传此讯,立即雇人调查和尚的踪影,果然在邻地找到了他。便
设一计,让一个人穿着妇人的衣服,躲在林中。和尚经过此林,那人学着妇
人的声音叫他:“和尚,还我头来!”
和尚吓得面如土色,以为鬼魂出现,忙答:“头在你宅上第三户人家的
铺架上。”
早已埋伏在林中的众人闻言一拥而上,将和尚捉住。和尚自知漏嘴上了
当,只得老实交代:那夜他巡街化缘,见妇人家门半掩,不见里面有人,便
溜进去偷东西,进入房内见一漂亮女子,心生歹念欲强奸她。不想女子反抗
激烈,和尚一怒之下就杀了她,把她的头带出去,挂在第三户人家的铺架上。
官府把第三户人家的主人抓来,那人说:“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因害怕
招惹是非,就把人头埋在园子里了。”
官吏派人前往挖掘,果然挖出了妇人的头。于是,和尚被处死刑。

宋清虚构杀人案
宋清虚构杀人案
媳妇问:“你可知道有多少遗产?”
王二答:“有一箱银元宝,是我亲眼看见的。”
媳妇想了想说:“你嫂子不讲理,心又狠,听说知县宋清为官清正,判
案无私,咱们去向他告状。”
第二天清晨,王二便将状子呈上县衙。宋清阅完状子,问王二:“你爹
死时,你多大?”
“七岁。”
“那么小,你怎么知道你爹留下了遗产呢。’“我记得爹的丧事刚完,
哥哥就让我帮他把满满一大箱银元宝装在一口大缸里。”
“那缸放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后来,我再没见过此缸。”
听完王二的话,宋清一拍桌案,怒道:“大胆王二,竟敢胡说八道。你
自己搞不清楚,叫本官如何去查?来人,把他赶出去!”
王二回到家中,委屈地与媳妇抱头痛哭。王大夫妻听说此事,高兴极了。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宋清带着一班衙役,忽然闯进王大家中,将王大拿
住。宋清怒喝道:“有人检举,说你参与了邻县的杀人抢劫案!”
王大夫妻吓得面如土灰,连连喊冤。宋清板着铁青的脸,喝道:“搜!”
房里房后,一下子被衙役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床底下浮土中挖出一只
缸,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元宝。宋清道:“赃物在此,还有何话可说?”
王大忙跪于地上分辩道:“冤枉,这不是赃物,而是家父留下的遗产,
请老爷明察。”
宋清又喝道:“大胆!事到如今,不说实话,还想蒙哄本官!”
王大夫妻吓得直哭道:“这些钱,真是家父留给咱哥俩的遗产哪!”
宋清见王大夫妻说出实话,命人取下口供。然后,叫来王二,说:“这
儿有一份你哥哥的自供,说这些钱是你父亲留下的遗产,请你拿走一半吧。”
见此,王大夫妻再也出声不得。王二这才明白宋清的良苦用心。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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