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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千年

_243 (现代)
感恩不尽。王二媳妇当即取出若干银元宝给哥嫂,以谢抚养王二之恩,王大
夫妻惭愧不已。

老吏请妓女出庭
老吏请妓女出庭
新郎新娘见了恐怖地呼叫道:“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这户人家还有一些帮忙人没走,见一个陌生人鬼头鬼脑窜出新房,他身
后又传出呼喊抓小偷的声音。马上扑上去,把小偷绑了个结结实实,推推搡
搡地告到官府。
小偷说:“我不是贼,是医生。”
县令喝道:“既是医生,怎么躲到人家的新房里?”
小偷假装镇静地说:“大人,那新娘子患有特殊的妇女病,出嫁前曾求
我跟随着她,以便随时上药。”
县令再三审问,小偷对新娘子家的事说得头头是道,似乎有根有据。原
来,小偷在床下三天三夜,自然听了那新婚夫妇的全部的私房话。
县令将信将疑,就对原告说,“被告到底是医生还是小愉;只有请新娘
子上堂来作证了。”
原告是新郎的父亲,他回家一商量、新娘子爱面子,死活不肯上堂对证。
她觉得自己真是太丢人了:一结婚就上堂跟人家打官司,而且被告居然躲在
床底下三天三夜,对她来说,真是奇耻大辱。
县官听说新娘子不肯上堂,就同身边的一位老吏商量。
老吏说:“新娘子不肯上堂,是怕丢面子,这是人之常情。我认为,小
愉躲在床底下,又突然逃出来,不一定认识新娘子。如果请另外一个年轻女
人出庭对证,我们就可以看一出好戏了。”
一会儿,老吏找来一名妓女,让她穿着结婚礼服,打扮成新娘,用花轿
抬到县府公堂。
县令对小愉说:“现在新娘子来了,你敢和她对证吗?”
小偷硬着头皮说:“敢!怎么不敢!”
县官叫老吏揭开轿帘,装扮得很漂亮的妓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小愉忙上
前说:“新娘子,是你叫我跟来治病的,为什么让你婆家的人把我当作贼?”
妓女和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县令再一审问,小偷只好认罪。

五龄童元宵捉贼
五龄童元宵捉贼
元宵佳节,老家人背着五龄童上街观灯。今年的灯会特别热闹,街上红
男绿女,熙熙攘攘,个个兴高采烈,人人流连忘返。老家人正出神观灯,突
觉肩上一轻,五龄童已不在背上,忙四处查看,哪里还有小主人的踪影!
再说那五龄童也在出神看灯;正在人群拥挤当口,忽觉身子一掀,两手
脱离了老人家的肩膀,待等再抓住老家人肩膀时,眼前的灯队又变了花样,
他便目不转睛地观看灯队的表演。
但稍过片刻,五龄童就觉得情况有异,背他之人不往人多处挤,反而向
人少处跑。再细一辨认,那人衣著、身影都不似家中老仆,他顿觉自己被骗
子拐跑了。
背他之人果是个骗子,外号“雕儿手”,生得精悍,出手灵巧。他见五
龄童穿著华丽,特别是一顶帽子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猫儿眼”宝石,就使出
绝技,将小儿移至自己背上,准备背到僻静处再取他的衣帽,故远离灯市,
专拣小路僻巷行走。
五龄童年纪虽小,却颇有心计,他默不出声,佯装不知受骗,想着脱身
之计,他先想到帽子值钱,故将帽子取下,藏在袍袖之中。
“雕儿手”是个骗子行家,虽然后脑并不长眼,但已发觉了五龄童的举
动,心里不免暗暗得意:毕竟是小孩子家,你人尚且在我手里,将帽子藏起
又有何用,也默不作声,继续向偏僻处快跑。脚步交错,摇摇晃晃,他觉得
背上的孩子竟伏在他肩上睡着了,他更觉得意。这下省事了,即使在路上遇
到人也不会碍事。
当他转入一条小巷,劈面过来一乘轿子,“雕儿手”便向路边稍候,让
那轿子过去。正当轿子擦肩而过时.五龄童突然向轿内大声喊道:“叔叔快来
救我!”这一喊声,吓得“雕儿手”连忙将他扔下,折回原路,混入看灯回
家的人群之中。
原来,五龄童刚才是假装睡着,以麻痹骗子,轿中之人也不是他的“叔
叔”和熟人,却是一个突发急病要去求诊的老妇人,那病妇问明了情况,将
五龄童交结了巡街的官员。
那巡街的官员却是认识五龄童的,知道他是某高官的爱子,虽然没有被
骗子拐走,毕竟受了惊吓,自己身为巡街官员,职责攸关,便想抓到骗子,
将功赎罪,也好向上司作个交持。他问五龄童:“那骗子长得如何相貌?”
五龄童眼珠一转,回答道:“我驮在他的背上,怎能看得见骗子的面
容?”
巡街官员自觉问得可笑,正不知如何抓贼时,五龄童又笑着说:“不过
我已在那骗子身上留下了记号。”
原来,五龄童所戴之帽上,母亲给他插上了一枚避邪的金针。五龄童在
藏帽之际,偷偷地将金针穿在那“雕手儿”的衣服上。
巡街官员便封锁路口,寻找骗子,不多久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雕手儿”。
且说,那老家人因遍找不到小主人,已回家报讯。全家一片慌乱之际,
五龄童却笑嘻嘻地回家来、合家上下转忧为喜。齐夸他聪敏乖巧。

杨茂清查疑伸冤
杨茂清查疑伸冤

100两白银。王赞游手好闲,挥霍光
后还不了这笔债,便起了歹念,欲设计陷害周鉴。
没多久,王赞家收养了一个讨饭老太婆,热心供她吃穿用,俨然一副极
孝顺的模样,众乡邻弄不懂:王赞怎么变成了孝子似的?
有一天,周鉴上门来讨债了。
周鉴刚踏上王赞家门前河中那座小木桥,“扑!”那老太婆直楞楞倒向
他。周鉴忙闪过,老太婆一头栽倒河中,很快断气身亡。
王赞突然从老太婆身后闪出,见此情景,放声大哭,顿时昏了过去。
第二天,王赞告到官府,声泪俱下:周鉴倚财杀人,还有一位离这儿五
十多里路的贩麻的商人作证。
承审的官吏不敢细细追究,因为周鉴太富有了,他怕沾上受贿徇情的嫌
疑,再也不敢为他洗冤。
这起案子上报御史,最后,御史调贵池县杨茂清来重审此案。
杨茂清挑灯夜阅卷宗,心中疑窦越来越多:“见证人为何不寻邻居,偏
要找五十里外的贩麻商人?说王赞被打晕在地,又怎么能知道贩麻商人的姓
名并领来作证人?”他思忖一会儿,又忽发奇想:”这记载着老妇人因伏在
王赞背上掩护他而被打死,胸口怎么会有致命伤口呢?对,一定要重审贩麻
商人!”
杨茂清连夜审问商人。那商人无奈,乖乖地交代:“王赞是有名的无赖。
他要我作假证人,我敢不吗?何况,他还许诺,案子了结后,要给我
50两银
子呢。”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杨茂清来到现场察看地形。他边察看,边询问附
近居民,案子终于水落石出。
原来,王赞家门前一条小河中戳着一排排养河蚌用的竹竿,河面上架了
几根长梢木椽子作为桥。周鉴来讨债那天,王赞乘老太婆不注意,把她推入
河中。老太婆胸口猛地撞在河中竹竿上,当场身亡。
狡猾的王赞再也设法诡辩,无辜的周鉴终于洗净冤情,无罪释放。

总辖三次识盗贼
总辖三次识盗贼
关于这位总辖传闻很多。这里且举三个事例。
有一个官府丢失了几件金器,是掌管这些器皿的婢女发现有贼,但她无
力阻挡,左手被伤,金器被盗。总辖来到这个官府,将当事人召集在一起,
他在察看婢女手伤时,发现伤势不重,而她却喊痛不已,站在婢女旁边的一
个书僮,听到了她的喊痛声,脸上明显露出关切的神色。总辖据此判断,婢
女和书僮是有私情的,她监守自盗,将金器给了书僮,又右手持刀砍伤了左
手,她不忍用力,但又不得不装作伤重的样子,喊得书僮牵肠挂肚,流露了
感情。经过审讯,证实了总辖判断是正确的,这个案件很快就了结了。
又有一次,总辖在茶馆喝茶。这家茶馆比较高雅,茶具也较精致。其中
有一只陶壶,据说是茶馆的祖传之宝,价值很高,老板以此来招徕茶客,生
意很是兴隆。总辖正喝着茶,忽见踏进一个阔商人,他身材魁梧,衣着华丽,
使用的正是这把名贵陶壶。总辖隔着桌子对阔商端详了一会,突然厉声喝道:
“有我在此,你休想耍手段,当心我找你!”那阔商羞得满脸通红,离开了
茶馆。老板便问总辖,怎么知道那个茶客要耍手段。总辖说:“一般人喝茶
都是单手斟水,他却双手捧壶,分明是用手来比量那陶壶的尺寸,好去依样
做一只假的,来换取这只真货。”老板听了不由频频颌首称是。
还有一次,有家人家地窖失窃,但窃贼没有留下丝毫痕迹。总辖就对他
手下差役说:“可能是街上要猴子的人行窃作案。你可前往盘问,如他不肯
说,你就让他吐口唾沫在手心上。”那差役找到了在庙会上耍猴的人,那人
见差役盘问,非常慌张,语无伦次,但并没承认偷盗之事,差役就依总辖的
吩咐,让耍猴人吐唾沫在手心上。那人只觉得口枯喉干,吐不出一点口水,
只得承认利用猴子在地窖盗窃的事实。事后总辖对差役说:“原先,我只觉
得这事可能是耍猴人所作的案,所以要你去盘问,他心中有鬼,就必定紧张。
当人紧张之时是吐不出口水的。”一番话使差役佩服得五体投地。

钱藻离间审京军
钱藻离间审京军
一次,有两个京军到通州抢劫百姓。当时拱卫京城的领兵大员是钱藻,
驻守在密云。他得知消息后,就将这两名京军召到辕门。
两个京军依仗自己是皇帝的亲信嫡系,说话态度蛮横,并没把钱藻放在
眼里。
钱藻见他俩不肯服罪,就分别审理,以期各个击破,他将甲留在门外,
单把乙叫进堂前反复审问,声色很严厉。还亲自拿起朱笔在纸上记录口供,
尽管乙什么也没有说,但他还是记满了一张纸。然后把乙押下去,再将甲传
来审问。甲也是依然故我,拒不服罪。
钱藻拿起那张写满字的纸对甲说:“你的同伙已全部招认了。他说抢劫
的事是你策划的,是你动手的,也是你同他串通一气,拒不认罪的。你是主
犯,他是从犯,现在他服罪了,你还不服罪,所以按例,你应当处死,他可
将功折罪,当堂开释。”
京军甲没想到钱藻是骗他,又看到那张写满字的纸,不由又急又气,他
忿忿不平地说:“他完全是一派胡言,虽然我也动了手,但一切都是由他作
主的。想不到他倒打一耙,反而诬害我。”
钱藻同样没听他的话,仍旧自顾自地又写满一张纸。那京军乙在辕门外
听到堂上京军甲和钱藻对话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内容,但心已经虚了。
这时,钱藻又把京军乙传到堂前,让他两人对质。这一对同伙一反开始
时缄口不语的态度,而是抢着诉说对方的罪状,把如何策划,如何行动,如
何分赃,如何对待官衙的所作所为都讲了出来,就像两只对咬的恶狗一样。
还连带咬出他俩以前合伙犯罪的事实以及其他京军胡作非为的行径。
钱藻把这两个京军所供事实,写成奏疏,禀报皇帝,建议朝廷整顿京军,
严肃法纪。朝廷见京军闹得太不像样子了,就同意了钱藻的要求,不仅对这
两个京军按罪论处,而且对所有有过犯罪和骚扰百姓行为的京军都作了处
理。从此京军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王阳明引盗串供
王阳明引盗串供
知县王阳明在审判这伙盗贼时,盗首王和尚突然翻供了,他说,好汉一
人做事一人当,他被捕时供出多家兄弟是挟嫌报仇,事实上他俩是无辜的。
不多时,府里下达了一道批文,也说多氏兄弟可能不是王和尚的同伙,
要王阳明复查。,王和尚是在作案时被捕的,多氏兄弟并无罪证,是王和尚
供出来的,现在王和尚翻供了,多氏兄弟的犯罪行为再无人证、物证,这确
实是很难判处的。
王阳明通过了解,得知多家兄弟的家眷曾来探过监,不仅和兄弟两人相
会,而且和盗首王和尚也有过接触。他们会不会以钱财贿赂王和尚,叫他翻
供呢?因为招出多家兄弟对王和尚并无好处,如果翻供,就能得到钱时,王
和尚何乐而不为呢?
王阳明尽管认为自己判断是正确的,但无法以个人的想象来判断案子。
此事怎么了结呢?
第二天,他开堂复审,三个罪犯跪在阶下,多氏兄弟再三诉说自己不是
盗伙,盗首王和尚也证明他俩并不是自己盗伙中人。他们看准王阳明不是动
辄动刑的人,认为只要咬紧口供,是难以对多氏兄弟判罪的。
案子正审不下去时,忽有差役来到堂前向王阳明报告说:“府里差役有
专使又送来公文了,可能与这个盗案有关。”
王阳明不敢怠慢,忙离开公堂到门前去接待府里的专使了。
这时堂上只留下三个强盗,他们相互挤眉弄眼,摆弄手势,王和尚做着
拍打着自己屁股的样子,多氏兄弟不解其意,便低声询问。王和尚回答说:
“我是说,最多挨打几十板子,挨过这一关就好了。”
多氏兄弟也说:“我家里人在府里也通了门路,现在不是又来公文催促
了嘛!”
不一会,王阳明回到了大堂,继续审案。突然从公案的桌围里钻出了一
个差役,把刚才三个强盗的对话和举动全向王阳明作了报告。
原来,王阳明事先就让那个差役钻在桌子底下,在审案时,自己假装有
急事外出了一会儿,让三个强盗有机会讲话,而他们的言语正好被钻在桌下
的差役听得一清二楚。
三个强盗见自己串供的阴谋败露,只得磕头伏罪。

顾县令镰刀断案
顾县令镰刀断案
案子送到县府,顾县令起先认为是抢劫钱财而杀人。经检验,周身的衣
服都在,钱也没少,身上有镰刀砍的十几处刀伤,县令认为,强盗是杀人取
财的,但现在死者衣物都还在,而且有多处刀伤,估计是仇杀。于是,顾县
令传来死者妻子问道:“你丈夫与谁结下的仇恨最深?”
死者妻子回答:“我丈夫从来与人无仇。不过,最近外村有一个人来借
钱,没有借给他,他临走时对我丈夫说:到期不借钱给他,便要如何如何。
顾县令记住了借钱人的住处,派人通知那个村上的居民拿出自家镰刀交
给官府检验。有隐瞒不交者,就一定是杀人凶手。全村一下交出七八十把镰
刀,一一排在村口老树下。
天热得火辣辣,突然树上的苍蝇一窝蜂朝镰刀中间的一把飞去,叮得满
满的,少说有几十只蝇。
官吏便拿起那把镰刀问:“是谁的?”
其中一个长着满脸胡须的人说:“我的。”
顾县令喝道:“给我拿下!”
原来。这把镰刀是那个外村借钱人的。顾县令马上将此人提到县衙门审
问。
起先,他死活不肯伏罪。
顾县令说:“别人的镰刀没有苍蝇叮,你曾用镰刀杀过人,腥味还在镰
刀上,所以苍蝇闻到腥味便叮住你的镰刀,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杀人者只得低头认罪。

汪旦硬净室淫案
汪旦硬净室淫案
汪旦对此深感蹊跷,便私下访问几个住过净室的妇女,她们大都支支吾
吾搪塞而说不清情况。因为这些净室四周门户严密,而她们的丈夫又可以住
在净室外的厅堂内,所以很难不信任。
为解开这个谜,汪旦决定设计试一下真伪。一日,他悄悄物色了两个姿
色上乘的妓女,叫她们扮成良家女子,前往宝莲寺试探,并再三关照她们说:
“夜里假如有人图谋不轨,不必拒绝,只需把红颜色悄悄涂在他们的头上便
可。”
第二天清晨,汪旦带兵前往宝莲寺。和尚们听说县官亲临巡视,全都诚
惶诚恐地外出迎接。汪旦命令众僧将帽摘除,发现有两个和尚头顶有红颜色。
汪旦命令兵丁将他们抓住,同时唤两个妓女出来作证。
两个妓女说:“夜深之时,有两个和尚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到床前,说
是佛祖派他们来送子的,并送给她们一包调经种子丸,然后动手剥除她们的
内衣裤,进行奸污。”
汪旦闻言,立即命令把其他密室中过夜的妇女抓来询问,但她们都面露
愠色不肯承认有此事。一搜,发现她们身上也有那种调经种子丸。于是汪旦
不再追问下去,把她们都释放回去。
此时,寺里的和尚知道事已败露,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动弹。
汪旦又下令搜查寺院,不多久,寺院内部的机关被查出。原来,这些和
尚十分贪图女色。利用子孙堂献子的幌子招摇撞骗,许多不育妇女慕名而来
祈祷。可她们不知住的净室床下有暗道通往外面,和尚们深夜潜入行奸十分
顺当,而这些妇女不辨真伪,误认为是梦中佛祖送子。这些和尚凭此诡计已
经不知奸污了多少良家妇女。
证据确凿,和尚们一个个落网。

杨励一语破天机
杨励一语破天机
张潮来到赵三家门口,敲门招呼道:“三娘子,三娘子,快开门呀!”
赵妻开门出来问:“什么事呀?”
张潮问:“三娘子,三官人怎么还没上船?周先生等着他呢。”
赵三妻惊讶地说:“他天没亮就出门去了,怎么,还没上船?”
“是啊,到现在还没上船,他到哪儿去了呢?”张潮急得直搔后脑勺,
过了一会,又说:“三娘子,你别着急,我们再去找找。”
回到船上,张潮把情况说了一遍,周生也很纳闷,两人就分头出去寻找,
找了半天,也没见赵三的影踪。周生生怕连累自己,就去县府报案。
县令传来周生、张潮和赵妻,一一讯问,均说不知赵三去向。县令怀疑
可能是三娘子与人私通,谋害丈夫,就逼问三娘子,三娘子坚决不承认。案
子久久不能落实,县令只得将案子报到京城的司法机关大理寺。
大理寺的一位官员杨某打开案卷,仔细分析。突然,他拍案而起:“这
真是一语道破天机啊!”立即派人提来张潮,让他把当天情形再说一遍。杨
某听完之后,厉声喝道:“张潮,你去赵家敲门,不呼唤赵三,却连叫三娘
子,分明是你早知道赵三不在房内,快把谋杀赵三的事从实招来,免得皮肉
受苦!”张潮吓得浑身哆嗦伏地认罪。
原来,那天一大早,赵三就来到张潮船上。张潮见他带着很多钱,顿起
邪念,正好又是清早,四顾无人,就把赵三扼死后系上一块石头抛下河去,
藏起他的钱财后,又假装睡着,直到周生上船。杨励得到口供,连忙命令在
停船处打捞,果然得到一个腐烂的尸体,虽然面目已经认不清了,但身上的
那付打扮还能认出是赵三。这个疑案终于水落石出。

杨逢春二更窜案
杨逢春二更窜案
河南司查案数日无结果,便怀疑此案是王宗所为,下令拘捕王宗到庭,
严加审问。王宗连喊冤枉,辩解道:“我那日当班,是听人报告后才回去的,
这是众人所见之事。并且据我所知,我的妾在外面并无对不起我的勾当,平
常和我十分恩爱,我为什么要杀她呢?”
河南司官吏将他拷打审问多日,王宗咬住口供始终不服。河南司只得将
审理情况禀报都察院,都察院把此案交给了浙江道御史杨逢春审理。
街头出现一张杨逢春的告示,说定在某天晚上二更以后审问王宗的案
子。
那天晚上二更,审理如期进行。杨逢春审讯了一会,突然打住话头,命
令两旁的差役,“门外有人偷听,给我抓来!”
差役闻命出动,果真在门外抓进两个人。
杨逢春喝道:“鬼鬼祟祟偷听,为何原因?从实招来!”
甲吓得直哆嗦,指着乙说:“是他拉我陪他到这儿来,不知道什么原由。”
杨逢春问:“他是何人?”
甲答:“客舍的帐房。”
杨逢春微微一笑,便放了甲。接着命令差役将乙锁住,严加盘问。乙终
于露出马脚,招供了罪行:原来,乙和客舍老板娘勾搭成奸,不巧被王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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