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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千年

_241 (现代)
直横行下去,又很不甘心。他日夜想着办法,要挫挫这伙人的气焰。终于,
他想出了一个主意。
有一天,阿丑组织了一个班子为宪宗演戏。阿丑很有演戏的才能,以前
多次在宫中演过剧目,很受宪宗的赏识。
阿丑扮作一个喝醉了酒的人,东倒西歪地走上台来,嘴里骂个不停。这
时,一个扮作小太监的人慌慌张张地走过来,向他报告说,“太后来啦!”
阿丑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大声骂人。不一会儿,另一个太监模样的
人走到阿丑身边,跪在地上说:“皇上驾到!”
阿丑仍然不予理睬。可是,当“小太监”对他说道“汪太监来了”时,
阿丑吓得面如白纸,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连跌带爬地躲藏起来。
那个“小太监”问道:“你阿丑连太后和皇帝都不怕,怎么害怕这个汪
太监呢?”
阿丑东张西望地看了一阵,发现附近没有人,才小声地回话说:“这汪
太监挺厉害,他控制着一个西厂,抓人、杀人只要一句话,朝廷中哪个人敢
碰他?如果落在他手里,我阿丑还有命吗?”
明宪宗听到这里,微微一笑。
第二天继续演戏。
阿丑穿戴了同汪直差不多的衣冠,手里操着两把大斧,耀武扬威地上了
台。合作演戏的人指着大斧问道:“你拿着两把大斧做什么?”
阿丑摇摇头说:“这哪里是一般的斧头?这是两把钺。”
演戏的人又问道:“这钺可有名字吗?”
阿丑冷笑不止地说:“你这个人真是个书呆子,连王越、陈钺都不认识
吗?”
台下看戏的明宪宗又是微微一笑。
宪宗对汪直、王越等人的所作所为终于引起警觉,正在盘算着怎样处理
他们。就在这时,御史徐镛上奏弹劾汪直等三人,罗列了他们专横跋扈、枉
杀无辜、目无皇上的罪行,要求宪宗严厉处置他们。宪宗同意将他们三人削
职为民。朝野顿时一片欢腾。

周新上任先坐牢
周新上任先坐牢
周新出任浙江按察使时,很多亲朋好友前来祝贺。说罢吉利话,有位好
友跟周新开玩笑:“此去重担在肩,怎样去摸清民情?如今的县太爷可喜欢
瞒上欺下啊。”
周新听完,连连点头,“对,对。不过,我自有药方治这官场通病。”
巡视所属的第一个县到了,县官们做梦也没想到新任按察使会如此这
般..
周新换了一身旧衣服,故意撞上了县太爷的轿子。县太爷顿时横眉瞪
眼:“你这穷书生,敢撞本官大轿。老子要去接浙江按察使大人来临。来人,
将这不知趣的穷书生打入大牢!”
周新心中一喜:“好了,进了大牢,可了解这个县的民间情况了。”当
夜周新被投进监狱。
囚徒们问他犯了什么罪。周新笑了:“喝了口酒,撞上了县太爷去接大
官的轿子。他令人打了我几板子,就把我送到这笼子里来了。”
一位年老的囚徒忙惊呼:“穷书生,你还算命好。你敢撞上他的轿子,
要是平日不打你
100下杀威棒才怪,幸亏他要急着去接大官呢!”
周新故作惊讶:“这县太爷,平时也这么草草办案的?”
“何止这样呢!”囚徒们顿时嚷嚷开了,跟眼前这书生模样的”新犯人”
讲了差不多一个晚上..
第二天,县太爷坐在大堂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昨天没接到按察使大
人,可上面明明通告那大人已来境内,他去哪里了呢?
周新却从狱中走出,板着脸踱上大堂。
县太爷又怕又羞,只得交出了官印快快离职而去。
浙江境内各郡县官闻风皆惊,惮于周新此举,都兢兢业业,忠于职守。

周新巧用假犯人
周新巧用假犯人

1403—1425年在位)派他到浙江做按察使。主管该
省的司法工作。上任不久,周新就碰到一椿难办的案子。
杭州府监狱一个关了好几年的老囚犯,一天忽然向主管官员告起状来。
说是有个叫范典的乡民曾同他一起做过强盗,杀人越货,强奸民女,罪恶十
分深重。监狱官把状纸转呈给按察使周新。周新即令将那老囚犯的案卷调来
细阅。经过一番思考,传唤范典到衙门审问。
范典被押上官厅,“扑通”跪在台阶下,大声叫道:“青天大老爷啊,
我同强盗素昧平生,怎么会有合伙杀人抢劫之事呢?”
周新仔细观察范典的言语神情,断定范典是清白无辜的,便好言抚慰
道:“你别着急,一切由本官作主。”
周新叫范典同一个差役相互调换衣服和头巾,站在庭下,默不作声,接
着,他命人将那个老囚犯押送至官厅,令其跪下,听候审讯。
周新突然对那个穿上范典衣服的差役喝道:“范典,你的同案犯已到,
还不跪下!”假范典忙“扑通”跪在老囚犯之旁。周新指着囚犯喝道:“你
告他是同伙,他却不认帐。你看是不是他?!”
老囚犯望了望假范典,一口咬定说:“周大人!千真万确是他!他跟我
一起抢劫,烧成灰我也认得!”
假范典低着头,拒绝回答。
周新又故意问道:“莫非不是他?”
老囚犯又看了看假范典,斩钉截铁他说:“是他!他叫范典,住在某村,
某年与我同在一家南货店做店员,某年某月某日一起抢劫某家,各人分赃多
少..”
周新冷笑道:“呔!你与范典何曾认识?这个范典是假的,是我的差役
装扮的。哼,肯定有人指使你诬告范典,快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老囚犯吓得浑身冒汗,一古脑儿将实情相告:原来是乡里一个收税的小
吏与范典有仇,用重金买通他陷害范典的。

周新一叶觅真情
周新一叶觅真情

1”
“这棵树是今春刚移来的,”一个书吏说,“根没有扎稳,所以落叶早。”
“那倒不一定的。”一个捕役插嘴道,“城西风云山菩提寺内那棵梧桐
树,叶子已落一半了。”
“晤..”周新猛然一惊。那失踪少女正是在去菩提寺烧香的那天晚
上,被两个蒙面人抢走的。此案会不会与寺中的和尚有关?周新决定前往察
看。
老和尚法元听说周新光临,率众僧迎出山门。寒暄之后,法元陪着他在
寺院里游赏起来。不久,便见到捕役说的那棵梧桐树,形状很好,可叶子果
真落了一大半。
周新说:“这棵树长得不错,就是叶子落得过早。可能是地下水分不足。
把它移栽到别处就好了。”
“哦,周大人对此很内行啊!”法元讷讷地说。
“谈不上内行,略懂一二。别人移栽树木要在冬末春初才行,我在一年
四季任何时间都能保证成活。”
“哦..这真是奇迹。”
“好,今天本官高兴,献献丑,把此树移栽一下吧!”法元慌了,忙劝
阻道:“不必了,不要累坏了大人的贵体。”
“没关系。”周新向行役们说道:“快去找锨,我教你们如何刨根。”
这时,法元的脸吓得煞白。不一会,梧桐树倒了,下面有具女尸,果真
是那名失踪少女。
“绑了!”周新一声喝令。
“哪个敢动手!”随声跳进两个膀大腰圆的和尚,举刀将法元护住。
周新早有准备,众捕役亦非无能之辈,操起利刀动起手来,生擒了那三
个和尚。
经过审讯,周新的推理完全正确:那天少女去寺中进香,被老和尚看中,
碍于寺中看客众多不便下手,便派那两个和尚尾随至她家中,待天黑后蒙面
将少女抢至寺中,少女不从,被杀,埋在树下。

杨喧御前巧揭奸
杨喧御前巧揭奸

1457—1465年),一份奏疏搁在明英宗的御书案
上。明英宗慢慢摊开展读,越读眉头皱得越紧:锦衣卫指挥官门达胁逼巡逻
兵揭发袁彬隐私,自己却十恶不赦,犯有
20多件违法乱纪之事。明英宗心中
“格登”一沉:门达掌权,另一个锦衣卫指挥官袁彬曾随英宗到北边狩猎,
有护驾之功。两人究竟怎么搞的?
明英宗仔细一瞧,告状人的签名是京城民间艺人杨暄。他马上发令:让
门达找杨暄问个水落石出。
杨暄应召入门,门达一脸凶神恶煞样。杨暄神色坦然,似乎啥都不在乎。
门达沉下脸,逐条追问:“大胆杨暄,那奏文内的事,可是你造谣中伤本官
的?
杨暄马上显出一副挺委屈的样子:“我杨某人一个下贱艺工,既不识文
断字,又同您大人无怨无仇,怎么会干这缺德事?不过,我可以告诉您这件
事的真相。”
门达会意,马上屏退左右。
杨暄见四下无人,就神秘地眨巴着眼睛告诉门达:“告诉您门大人吧,
这都是内阁李贤教我干的!他让我奏疏投进,我实在不知道上面全写了些啥。
您如果当着文武百官,敢在朝廷上质问我,我就敢讲个彻底图个痛快。这么
做了,那李贤还能再说什么呢?”
门达听后,马上得意地笑了:“来人,摆酒。设宴好好款待杨暄!”
第二天早朝时分,门达忙将此事上奏明英宗。明英宗当即发话:“诸位
大臣都集中午门外。今天,朕要当着你们的面,把门达和袁彬的事弄个清楚。”
杨暄刚给领到午门,门达右手直指李贤:“这是非全由你搬弄出的,杨
暄已彻底交代。”
李贤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讶得发起呆来。杨暄突然大声喊
叫:“我该死,我该死!我怎敢谋害他人?我是个市井小人,怎么有缘见得
着内阁李贤大人?这实在是门达叫我死咬住李贤大人的。”
门达正诧异间,杨暄利索地数落着门达干的
20多件违法乱纪之事。门
达听得无地自容。明英宗听罢,一声长叹,眼光复杂地注视着门达。
从此,门达失宠。袁彬开始分掌南部。一年后,被召回京城升任要职。
奸官门达因另一案件受牵连,被明英宗贬往广西。

况钟严惩六恶吏
况钟严惩六恶吏
这下,那些为非作歹的下吏们打心里藐视况钟:“还说厉害呢,草包一
个,没一点本领!”衙门内的漏洞立即越来越多。
这所有的一切,况钟都视而不见。谁都没想到,况大人赴任苏州前,皇
帝悄悄召他进入朝堂,赐给他亲笔签署的诏书..
一个月后的某天,况钟命令:“所属官员统统聚集州府大堂,本官要宣
读皇帝的诏书。”
州府大堂上,黑压压跪满官员。况钟宣读诏书:“所属官员如做不法之
事,况钟有权自己直接捉拿审问。”诏书中这句话像锥子般直扎进官员们的
耳朵中,他们全惊呆了。
宣读诏书才罢,况钟马上升堂,众官员全部提心吊胆、忐忑不安。
况钟朗声传令:召州府中掌管文书的六个小吏统统上堂!况钟突然沉下
了脸:“半个月前,你们瞒了我一件事,侵吞
3000两白银,是吗?10天前,
你们又骗了我,侵吞
2000两白银,对吗?”
六位掌管文书的小吏大惊失色:这,这,他怎么这样了如指掌!马上叩
头如捣蒜,求饶不已。
况钟长叹一声:“你们已经晚了,我不能忍受太多的烦琐审判手续。你,
先自己脱光衣服。”话音才落,那个被手指点到的小吏乖乖脱下衣服,四个
粗壮的衙役受令,把他凌空架起高高地扔到空中。这小吏落地,马上就摔死。
很快,这六个小吏统统这样一命呜呼,又马上给悬尸集市示众。堂上贪官个
个吓得浑身似筛糠般抖个不停,唯恐遭受同样的命运。
这事威震姑苏百官,地方恶习马上改观,面目焕然一新。况钟被百姓称
为“况青天”。

况钟擒偷油之鼠
况钟擒偷油之鼠
这事牵扯到尤葫芦的继女苏戌娟和外地客商熊友兰,他们被无锡知县屈
打成招,承认同谋杀人,窃钱私奔。
苏州知府况钟奉派监斩两人。两人高呼冤枉,况钟觉得案情确有不实之
处,便向上峰请求复查。他来到尤葫声家中,在床后寻到一粒骰子。但查访
乡邻,都说尤葫芦并无赌博恶习,当地只有娄阿鼠是个赌棍,但此人已失踪
好久。
况钟假扮一个测字先生,几经周折在惠山脚下的一座破庙里寻到了娄阿
鼠。娄阿鼠作贼心虚正求神灵保佑,见测字先生来到,便取自己名字中的“鼠”
字求测,以卜凶吉。
况钟问道:“你是自己问卜,还是代人测字?”
娄阿鼠掩饰着说:“我是代人测字。”
况钟说道:“老鼠惯于夜间活动,而且善于偷窃。此人一定犯了偷窃的
官司。”
娄阿鼠一听不由心惊肉跳,但又急于要听下文。
况钟继续说道:“老鼠喜爱偷油,所以被窃之人姓尤,偷油油漏,这场
官司恐要败露。”
娄阿鼠更加慌张了,问道:“可有解救之法?”
况钟踌躇了一会问道:“若要解救,你必须以实话告我,这字是测人还
是你自己。”
“是我自己,先生救我。”
况钟面露笑容,说道:“老鼠钻洞,无人寻得,洞即是穴,鼠加穴即为
‘窜’(“窜”的繁体字是“穴”字下面一个“鼠”字)。当今之计,你只
有逃窜为上策。”
娄阿鼠哭丧着脸说:“偷来的十五贯钱已被我用尽,我已身无分文,如
何逃走啊!”
“不妨!”况钟说,“我雇有小船一只,正要开往苏州,你不妨跟我同
行。”
娄阿鼠大喜过望,便随同况钟前往码头,果见那里停有一只小船。正待
上船时,娄阿鼠突然喊道:“你不是测字先生!”
况钟以为情况有变不由大吃一惊,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不是测字先生,倒是救命菩萨。”
小船直驶苏州。娄阿鼠糊里糊涂地被带到府衙,当即被押进监狱。
次日,况钟将一干人犯提上大堂审问,娄阿鼠见威严地坐在公案后面的
苏州知府就是测字先生,自知事情败露。待等乡邻等人证和骰子物证出现他
眼前时,见再已无可抵赖,便如实招供了杀人谋财的经过。

祝瀚妙断白鹤案
祝瀚妙断白鹤案
南昌知府祝瀚,一向对宁王府的蛮横霸道深恶痛绝,可又无可亲何。听
完管家的话后,祝瀚说:“你先写一份诉状吧,没有诉状,本府无法定案。”
管家十分恼火,鼻子一哼说:“宁王府打官司,从来不写诉状!你新来恐怕
不知道。”
“本府断案从来必须有诉状!”祝瀚的态度亦很强硬。管家只得写下一
份诉状。意思是狗的主人故意唆使狗将“御赐,’的丹顶鹤咬死,这种行为
不仅是轻蔑王爷,更是欺君罔上!祝瀚看后,大怒道:“胆大恶狗,竟敢咬
死御赐丹顶白鹤。该当何罪?快快交待,你是如何受主人唆使的?”管家心
想,狗怎能听懂你的话呢?你不审人却审狗,看你如何结案?见狗不吭声,
祝知府又道:“胆大恶狗,竟敢抗拒不答。现有宁王府管家状子在手,你休
得抵赖。衙役,将这份诉状让恶狗看看,问它上面所列罪行是否确实!”“大
人!”管家再也熬不住了,“你怎么只管审狗?狗又不懂话,又不识字。”
“那么依管家如何是好?”
“审狗的主人!”
“你的诉状不是说人是唆使者吗?”
“是呀!”“狗既然不懂话,又不识字,人如何唆使它的呢?你这不是
自相矛盾吗?”管家急了,脸一板道:“你别忘了,我是王爷的管家!你必
须给我判妥此案!”
“好,你等着。”祝知府提笔批道:
白鹤虽带御赐牌,
怎奈家犬不识字。
堂堂南昌祝知府,
不管禽兽争斗事。
批完,将诉状扔给管家。
管家咆哮道:“好你个祝瀚,看王爷不摘掉你的乌纱帽!”
“放肆!”祝瀚一拍惊堂木,“咆哮公堂!衙役们,将他打四十大板!”
管家见势不妙,忙逃之夭夭。
祝瀚对狗的主人说道:“没你的事了。回去之后要把狗拴好,别再惹事。”
狗的主人惊魂方定,对祝知府感恩不尽。

殷云霁鉴字擒凶
殷云霁鉴字擒凶

1506—1522年),清江县有一个名叫朱铠的人,
被杀死在文庙之中,很久没有查获到凶手。
一天,清江县令殷云霁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揭发某某杀死了朱铠。殷
云霁便问左右,现在有人揭发朱铠是被本衙某某所杀,不知可信否?大家认
为一点不冤屈他,因为该人素来与朱铠有仇。
殷云霁道:“且慢!依我之见,这很可能是凶手嫁祸于人的做法,是想
让我们放松追查真凶罢了!”他接着又问道:“县衙里都有哪些人与朱铠的
关系较好呢?”
有人答道:“有个姓姚的小吏,同朱铠过往甚密。”
殷云霁便请众位吏员上堂,对他们说:“本县令要请你们抄写文章,请
你们把自己的名字写了呈上来。”用不了片刻,众位吏员将自己的名字写毕
呈上。殷云霁逐个看了,便喝道:“姚明!为什么要杀死朱铠?”
姚明听县令喊自己的名字,不禁吃了一惊道:“小人愿招!小人见朱铠
即将去苏州做生意,为了图财就把他给杀了。”
案件破后,众人问殷云霁,如何知道姚明是凶手?殷云霁道:“我看姚
明的字迹与匿名信的字相同,足见姚明是杀死朱铠的真凶。”

宋清搬来猫侦探
宋清搬来猫侦探
状,说他刚才摆渡过河,艄公抢走了他
50两银子。
宋清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小人贩卖蜜饯为生。”
“你的银子原来放在哪里的?”
“就放在包袱里。”说着;王讳打开包袱,只见里面果有几盒蜜饯。
宋清当即命衙役随王讳前往渡口捕拿艄公。
不久,两个衙役带来一个渔民装束的大汉,回禀道:“强盗已抓获,这
是起获的赃银。”
未知县打开包一看,正好
50两银子。
大汉“扑通”跪倒在地:“老爷明鉴,小人冤枉!”
宋清一拍桌案:“不准乱嚷!本官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打鱼兼摆渡的。”
“这银两是哪来的?”
“这是我两年多的积蓄啊!”
宋清听罢情况,思忖片刻,便命衙役将银子放到院子里。过了一会,他
养的一只小黄猫便来到银两前东闻西嗅。见此,宋清又命将银子取回,问打
渔的艄公:“你存这些银两,可有人知道?”
艄公道:“昨天,我在‘芦花’酒店喝酒,跟那里一位挺熟的小二说起
过。”
不一会,店小二被带来了。
宋清唤王讳上堂,指着他问店小二:“此人你可认识?”
店小二仔细地打量了一会,道:“回禀老爷,此人虽不认识,但记得他
昨日在我店中喝过酒。对了,昨日傍晚与这位打鱼的兄弟,前后脚进店的。”
宋清点点头,一拍惊堂木,厉声道:“王讳!你竟敢诬陷好人,还不从
实招来!”
王讳脸色骤变,声音发颤大喊冤枉。
宋清冷冷一笑:“刚才你说这银子是和蜜饯放在一块的,这银子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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