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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十四时代_伏尔泰

_38 伏尔泰(法)
虽为专制君主,又是征服中国的那个开国皇帝的嫡孙,但却循例遵照帝国法
律行事。他不凭个人权力擅准传布基督教。此事须向某部议奏。皇上躬亲以
耶稣会教士名义,草拟奏章两份。仅仅由于耶稣会教士孜孜以求,灵活干练,
基督教才在1692年获准在中国传布。
巴黎设有外方传教会。该会的一些教士当时正在中国。在所有被称为“非
基督教区”的各国,教皇都驻有宗座代表。教皇从巴黎外方传教会选派一个

名叫墨克罗 的教士以代牧主教的身份前往中国主持传教事宜,并授以福建的
① ①
一个中国小教省——科农 主教辖区。这个法国人出任中国主教后,不但宣
布祭祀亡人的仪式为迷信活动、偶象崇拜,并且还宣布中国的读书人为无神
论者。这正是法国所有严守教规派的意见。这一派人曾经大叫大嚷,竭力反
对贝尔。他们虽然曾经指责贝尔说过无神论者的社会能存在;曾经连篇累牍
声言这样的社会绝不可能有,但是现在却冷冷地声称,这个社会在最贤明的
政府治理之下,十分繁荣昌盛。耶稣会教士那时固然需要同满清官吏和中国
百姓斗争,但却更需要与他们的传教士同行斗争。他们向罗马方面指出:既
认为中国人是无神论者,又认为他们崇拜偶像,这两种说法互不相容,彼此
矛盾。有人指责中国文人只承认物质存在。既然如此,他们祈求祖先和孔夫
子的灵魂这一点,就很难解释。除非认为中国也象我们法国经常发生的那样,
接受自相矛盾的说法,否则这两个指责就互相否定。要弄清这种矛盾的说法,
必须了解中国的语言和风尚。关于中华帝国的这场官司在罗马教廷打了很
久。在此期间,耶稣会教士到处受到攻击。

学识渊博的耶稣会教士勒孔德 曾在其所著“中国纪事”一书中写道:“这
个民族将近两千多年来,始终保持对真神的认识。他们在世界最古老的寺庙
中祭祀造物主。中国遵循最纯洁的道德教训时,欧洲正陷于谬误和腐化堕落
之中。”
前面已经谈到,中国这个民族,以它真实可靠的历史,以它所经历的、
根据推算相继出现过三十六次日蚀这样漫长的岁月,其根源可以上溯到我们
通常认为发生过普世洪水的时代以前。中国的读书人,除了崇拜某一至高无
上的上帝以外,从来别无其他宗教信仰。他们尊崇正义公道。他们无法了解
② 意大利人,汉名利玛窦,约于1580 年来华,1610 年死于北京。——译者
① 天主教僧团之一,亦称托钵僧,成立于1286 年,创始人为罗耀拉圣·多明尼克。多明我会传教士来中国
传教稍后于耶稣会教士。——译者
① 墨克罗(1652—1730):法国人,耶稣会教士,1693 年来华,1696 年被教皇任命为福建主教。——译者
② 原文如此。——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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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授予亚伯拉罕和摩西的一系列律法,以及长期以来西欧和北欧民族闻所
未闻的弥赛亚的完善的法典。以下这一点是确切无疑的:当高卢、日耳曼、
英吉利以及整个北欧沉沦于最野蛮的偶像崇拜之中时,庞大的中华帝国的政
府各部正培养良俗美德,制订法律,只承认一个上帝,对这个上帝的朴素的
信仰始终不渝。这些明显的事实应能证明勒孔特教士的看法正确无误。然而
在这些观点中,因有某些与约定俗成的固有观念相抵触之处,所以在索邦学

院 受到攻击。
戴普雷奥的兄弟布瓦洛教士指摘批评别人,比之戴普雷奥毫不逊色,而
敌视耶稣会教士则有过之。1700年,这位教士谴责对中国的赞扬,斥之为亵
渎神明。他才思敏捷、作风独特,以幽默诙谐之笔,论述严肃艰深之事。他

著有“鞭笞派教徒”之类的书。他说,这些书用拉丁文写成,因为他耽心受
到主教们的谴责。戴普雷奥谈到他时说:“他如果不是索邦学院的博士,就
会成为意大利喜剧院的学者。”布瓦洛对耶稣会教士和中国人大事攻击。他
开口就说:“对这些民族的赞颂震荡了他信奉基督的头脑。”学院其他人士
的头脑也受到震荡。于是,展开几场辩论。一位名叫勒萨日的博士主张从他
的同事中选派十二名信念最坚的前往中国,就地深入了解缘由。争辩十分激
烈。最后索邦当局宣布那些对中国人的赞扬为虚假不实、激起公愤、鲁莽轻
率、亵渎神明,异端邪说之谈。
这场激烈而又幼稚的争吵使关于中国礼仪的争论激化起来。教皇克莱门

十一世终于于次年派遣教皇特使前往中国。他选择安提阿大主教托马·马亚

尔·德·图尔曩担任特使职务。图尔曩大主教于1705年才抵达中国。北京
的朝廷到那时为止,还不知道罗马和巴黎在对它进行评判。这件事比起圣马
利诺共和国在土耳其素丹和波斯王国之间居中调停还要荒唐可笑。
康熙皇帝最初予图尔曩大主教以隆重礼遇。教皇特使的翻译禀奏皇上,
在帝国传教的基督教士意见分歧,互不协调。这位教皇特使此次前来中国,
旨在了结一场北京朝廷从未闻说的争吵。可以想象,翻译把这番话告知皇上,
皇上是何等惊讶。教皇特使还告诉他,除耶稣会教士以外,所有传教士都谴
责帝国的古老习俗,有人甚至怀疑皇帝陛下和中国士子是只承认有物质的天
的无神论者。教皇特使又说,如皇帝陛下愿屈尊俯聆,有个科农主教对这一
切将详作解释。康熙皇帝闻知自己的帝国内居然有主教之类的人物时,更大
为惊奇。但是,当读者看到这位圣怀宽阔的君主善良仁慈,竟至准许科农地
方的主教前来禀陈,谴责帝国的宗教、习俗和皇帝陛下本人时,其惊讶的程
度当不下于皇上本人。科农主教获蒙皇上召见。他中文懂得很少。皇上首先
要他解释御座上方牌匾的四个漆金大字。墨克罗只认识其中两个。但他坚持
认为皇上在匾额上的御书“敬天”二字,并无“崇敬天帝”之意。皇上通过
翻译对他耐心解释,这两个字正含此义。皇上屈尊与之详作研讨,指出礼敬
亡人无可非议。主教坚持己见,全无所动。耶稣会教士在中国朝廷比这位主
教声誉更高,这一点完全可信。康熙皇帝本可依法判处主教死刑,但仅限于
对之谪贬放逐。皇上随后下令,今后欧洲人凡愿留居帝国者,均需到御前来
③ 原文为Conon,此处译音,有人以为指崇安县。——译者
① 汉名李明。——译者
① 索邦学院为路易九世的忏悔师索邦所建,原系神学院,1508 年赠与巴黎大学,成为文理学院。——译者
② 鞭笞派为十三、十四世纪盛行于欧洲的一个教派,信徒多为宗教狂人,往往当众鞭笞自己。——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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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取特许证书。
教皇的特使图尔曩奉旨离京。他甫抵南京,就下了一道主教训谕,对中
国礼敬亡人的礼仪进行严厉的谴责,并禁止教民使用皇上用以表示“天帝”
之意的字眼。
他因此又被流放澳门。中国人虽准许葡萄牙人在澳门设置总督,但该地
仍然隶属中国。特使羁押在澳门期间,教皇派人送来红衣主教方帽。但这顶
帽子除使这位特使能以红衣主教的职称辞世之外,对他别无其他用途。他于
1710年终其一生。耶稣会教士的敌人把特使之死归罪于耶稣会教士,这未免
太过。他们应满足于把主教遭受流放一事诿过于后者。
前来帝国传教布道的外国人之间的分裂不和,使他们传布的宗教名誉扫
地。满清朝廷对欧洲人注意了解之后,得知不仅传教士内部四分五裂,而且
在广州登岸的外国商人也分成派别,彼此不共戴天。在这种情况下,基督教
就更加被人贬低。
1724年康熙皇帝去世。这是一位爱好欧洲技艺的君主。一些明达渊博的
耶稣会教士曾奉派前往满清宫廷。他们为皇上效劳,因而深得圣爱,并如前
所述,蒙钦准公开信仰和传布基督教义。
康熙皇帝并未指定四子雍正几个兄长继承帝位,而是指定雍正执掌帝国
大权。雍正登基,兄长无人啧有烦言。孝道为帝国国本,因此,无论具有何
种地位身份,对先父遗愿抱怨不满,都是耻辱罪恶。
新帝雍正爱法律、重公益,超过父王。帝王之中无人比他更不遗余力地
鼓励农事。他对这一于国民生计不可缺少的百艺之首亟为重视。各省农民被
所在州、县长官评选为最勤劳、能干、孝悌者,甚至可以封为八品官。农民
为官,并不需为此放弃他已卓有成效的农事耕作,转而从事他并不了解的刑
名钱谷。农民有权在省总督衙门中就座,并与总督大人同餐共膳。农民的名
字用金字书写在大堂之上。据说,这一与我国风俗相去甚远,并可能对我国
风俗进行谴责的规矩仍然沿用至今。
雍正降旨,帝国各地处理重罪案件,未呈皇上本人亲览 (甚至需呈上三
次),不得对人犯处以亟刑。颁布这一敕令理由有二。两者均与敕令同样可
敬。其一为:不得视人命如草芥。其二为:君王对百姓须爱民如子。
皇上下令各省修建贮粮大仓。粮务管理需量入为出,既不得增加百姓负
担,又应永防荒欠饥馑。各省上演新戏,以表万众腾欢狂喜之情。各地修建
碑坊以谢皇恩浩荡。雍正降旨劝阻此类有违他所倡导的节约原则的演出,并
禁止为他修建碑坊。皇上下诏百官称:“朕加惠黎庶,非为虚誉,实乃欲万
民乐生,与日俱进,各忠职守。朕准建之碑坊仅此无他。”
以上所述乃是这位君主的为人操守。但不幸的是,下令取缔基督教的也
正是这位皇帝。当时耶稣会教士已在中国公开建立教堂多所。有几位皇族子
弟已皈依领洗。有人开始担心这个帝国会进行招致重大损失的改革。在日本
发生的不幸事件比纯净的基督教对人心的影响更深,因为这一宗教的教义为
人误解的现象比比皆是。众所周知,这时教会内部争吵不休,以致各派传教
士日益激愤,互相攻讦。这些争吵使基督教在安南遭到根除。同类争论也在
中国爆发,而且程度更为激烈,使中国法庭对前来中国宣讲天律,但却对天
律本身见解并不一致的人极为不满。最后,中国人获知广州有荷兰人、瑞典
人、丹麦人和英国人,这些人全是基督教徒,但却被认为与居住澳门的基督
教徒不属同一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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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政府礼部汇集各方意见,最后决定禁止基督教布道。1724年1月10
日,礼部上呈奏议,奏议并未对传教士科以重罚,亦无诋詈传教士的只言片
语,甚至禀请皇上将传教士中在历算方面有用之才留储京师。皇上批准这一
议奏,并饬令将全体传教士遣往澳门,途中派一名官吏护送,使之免遭欺辱。
以上是诏令原意。

皇上留在身边的几名教士中,有位名叫巴多明 的神父。这位教士我曾备
加赞扬。他素以学识渊博、练达世故著称,汉、满两种语言都说得很好。此
人不仅作为通译,而且作为高明的数学家,都为皇上所不可缺少。正是他主
要因对我国一位优秀哲学家就中国科学提出的若干学术疑难,作出周全审
慎、颇富教益的答复,而闻名我国。这位教士深得康熙皇帝宠信,又蒙雍正
皇帝厚爱。如果说,曾经有人能拯救基督教,那就是此人。他和另外两位耶
稣会教士获准去见皇太弟。皇太弟当时正受命审查礼部奏议,并就此事呈报
皇上。巴多明教士直言无讳,详述了皇太弟对他们的答复。皇太弟庇护这三
位教士,对他们说:“你们的事使我很为难。控告你们的状子我已看过。你
们同其他欧洲人在中国礼仪问题上争吵不休。这对你们已经为害无穷。如果
我们中国人去你们欧洲,也和你们在中国同样行事,你们会怎样说呢?你们
老实说,这你们能容忍吗?”这番话很难反驳。但这三位教士仍然争取到皇
太弟在皇上面前为他们说项。当他们获准觐见皇上时,皇上宣称,凡自称传
教士者一律遣送回国。皇上宣称:“尔等纵能欺蒙父王,勿望欺蒙寡人。”
皇上这番话我们已加转述。
有几个耶稣会教士置英明御旨于不顾,在声名煊赫的雍正驾崩、新帝继
位后,又暗地返回各省。他们公然违反帝国法令,被判处死刑。法国处决违
抗皇上诏旨,前来聚众闹事的胡格诺派牧师,其情况也是如此。前文已经谈
到,新入教者的狂热乃是我国社会特有的弊病。这种弊病在亚洲本部从来不
为人所知。这些地区的民族从来没有派遣传教士前来欧洲。只有我们这些国
家想把自己的看法主张连同商业带到地球的两端。
耶稣会为好些中国人,特别为两位厚助善待他们的宗亲王贵胄,招致杀
身之祸。这些教士来自地球的尽头,使中国皇族内部失欢不睦;使两位亲王
死于亟刑。难道他们还不为此感到万分悲痛吗?他们声称上帝曾为他们显
灵,使中国地平线上的大片乌云中出现过四个十字架。他们认为这样说,就
可以使他们的传教使命在欧洲受到尊敬。他们让人把这些十字架的图象刻印

在他们的《有益和奇异的信札》里。但是,如果上帝要中国信仰基督教,难
道他仅仅满足于把十字架悬放在云端,而不置放在中国人的心上吗?”
① 克莱门十一世1700—1721 年任罗马教皇。——译者
② 图尔曩(1668—1707)汉名铎罗,于康熙四十四年(1705 年)来北京,同年11 月16 日觐见康熙,次年
6 月离京。——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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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小记
本书参照几种法文版本译出。这些版本除有作者自注之外,还各自对书
中谈到的一些史实和人物加以注释。这类注释夹叙夹议,观点互异。翻译本
书时,只译出作者自注,其他注释一律略去。
在翻译过程中,南京大学赵俊欣教授曾经予以帮助,现谨向他表示衷心
的感谢。翻译本书第1、第2、第29、及第39章时,曾参考已经发表在《法
国史通讯》上的这些篇章的译文。现也向这些译文的译者吴兴华教授和校者
张芝联教授致谢。
翻译本书的分工为:吴模信负责译第1——第24章及第39章;沈怀洁
负责译第25章——第34章;梁守锵负责译第35章——第38章,郑州大学
王明元同志也协助了本书第35——38章的翻译工作。吴模信负责总校全书。
译者法、汉语水平不高,历史知识贫乏,译文难免有错,敬希读者不吝
指出。译者1981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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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名对照表
A
Abbeville阿布维尔
Abrantès(le duc d’)阿布朗泰斯(公爵)
Acadeémie Frarcaise法兰西学院覅
Acadie阿卡迪
Adda(l’)阿达
Addisson艾迪生
Adige阿迪杰
Afrique非洲
Agen阿让
Agouste阿古斯特
Agréda (Maried’)玛丽·达格雷达
Aguesseau阿格索
Aiguillon阿吉荣
Aire埃尔
Aix埃克斯
Aix-la-Chape11e亚琛
Albergoti阿尔贝戈蒂
Albermale阿尔贝马尔
Albuquerque阿尔布克尔克
A1cantara阿尔坎塔拉
Alep阿勒颇
A1eth(l’évêque Pavillon d’)阿勒特(帕维荣主教)
Alexandre(roi de Macédoine)亚历山大(马其顿国王)
A1exandreⅥ (le )亚历山大六世pape (教皇)
A1exandreⅦ (le pape)亚历山大七世(教皇)
A1exandteⅧ (le pape)亚历山大八世(教皇)
A1exandrie亚历山大里亚
Alger阿尔及尔
Aicante阿利坎特
Aligre阿利格尔
Allaci阿拉西
Allemagne德国
Almanza阿尔曼萨
Alost阿洛斯特
Alpes阿尔卑斯
Alphonse阿尔方斯
Alsace阿尔萨斯
Alost阿洛斯特
Amedee阿梅代
Amerique美洲
Amsterdam阿姆斯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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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urat阿穆拉特
Amyot阿米约
Ancre昂克尔
Anety阿内
Angeli(l’)昂热利
Angers昂热
Angerville昂热维尔
Angleterre英国
Anhalt(princed’)安哈尔特(亲王)
Anjou昂儒
Annat阿纳
Anned’Autriche奥地利的安娜
Anne, reined’Angleterre英国女士安妮
Annecy昂西
Antin昂坦
Antioche安提阿、安条克
Antonio安东尼奥·佩雷Perez
Anvers安特卫普
Appelle阿佩尔
Aquin(d’)达坎
Arabes阿拉伯人
Arabie阿拉比亚
Aragon(l’)阿拉贡
Aragonnais阿拉贡人
Argencourt(Mlle d’)阿让库尔(小姐)
Argenson(d’)达让松
Argenteuil阿尔让特伊
Arioste(l’)阿里奥斯特
Aristarque阿里斯塔克
Aristote亚里士多德
Arius阿里乌斯
Armentières阿芒帝埃尔
Arnauld阿尔诺
Arnheim阿恩海姆
Arras阿拉斯
Artois阿图瓦
Asfeld阿斯费尔德
Asie亚洲
Asti阿斯帝
Ath阿特
Athènes雅典
Athlone阿特隆,阿恩隆(爱)
Attila阿提拉
----------------------- 页面 306-----------------------
Aubignac奥比尼亚克
Aubignè奥比涅
Aubray奥布雷
Aubusson奥比松
Augerville奥热维尔
Augsbourg奥格斯堡
Auguste奥古斯都
Autriche奥地利
Autrichiens奥地利人
Auvergne奥弗涅
Avaux阿沃
Avignon阿维尼翁
Avranches阿弗朗什
Azincourt阿赞库尔
Azof亚速
B
Bacon培根
Badajoz巴达霍斯
Bade巴登
Bailleul巴伊厄
Baius巴伊于斯
Balaguer巴拉盖
Bale巴塞尔
Ballin巴兰
Balthasar巴尔塔扎
Baltique(la Mer)波罗的海
Balzac巴尔扎克
Barbancon巴尔邦松
Barbarie柏柏尔
Barberini巴尔贝里尼
Barberousse巴尔贝鲁斯(红胡子)
Barbesieux巴尔伯齐厄
Barcelone巴塞罗那
Barèges巴雷热
Barillon巴里荣
Barilevelt巴恩维尔特
Baron巴隆
Barrière巴雷尔
Barrière(la)屏障
Bastille巴士底狱
Batavia巴塔维亚
Bavière巴伐利亚
Baville巴维尔
Bay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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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yle贝尔
Bayonne巴荣纳
Beaufort博福尔
Beanmont博蒙
Beauvais博韦
Beauvilliers博维利埃
Bec-Crepin(Du)贝克·克雷潘(迪)
Beck(le—général)贝克(将军)
Befort贝福尔
Belfort贝尔弗
Belgrade贝尔格莱德
Belle-Ile贝尔伊尔(岛)
Bellièvre贝利埃弗尔
Belloc贝洛克
BenoitXIII本笃十三世
Benserade小邦塞拉德
Bentivoglio本蒂沃里奥
Berwick伯尔维克
Berry贝里
Bernard贝纳尔
Besancon贝桑松
Bianchini比安奇尼
Bleinheim布莱恩海姆
Bléneau布勒诺
Blois布卢瓦
Blot布洛
Bodegrave博德格拉弗
Boerhaave博尔哈弗
Bohême波希米亚
Boileau布瓦洛
Boine布瓦内
Bois-Guillebert布瓦—吉贝尔
Bois-Jourdain布瓦—儒尔丹
Boislève布瓦莱弗
Boisrobert布瓦罗贝尔
Bolingbroke博林布罗克
Bommel博梅尔
Bonard波纳尔
Boniface VIII卜尼法八世
Bonn波恩
Bonne-Espérance好望角
Bontems邦唐
Bordeaux波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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