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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

_15 卫风 (现代)
36 恶搞
  “小风……”身后幽幽一声叹息,我回过头来,卫展宁长身玉立,站在廊下:“你真是胡闹。”
  我分辩:“我怎么胡闹来着,他们都对我不好,我给他一点教训有错么?”
  他摇摇头:“教训是一回事,但你这样做十分不妥。别的不说,那个赠我剑助我退敌的男孩子,就不算得什么奸恶之徒,你不可这样对待他。”
  随风么……
  我有点迷惘,卫展宁近前两步,摸摸我的头发:“说你老成,做起事来又和小孩子一样。感情的纠葛固然是让人头痛烦闷,但你这样做,除了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更糟糕,而绝不会解决了麻烦。”
  我低着头,他说的何尝不是真理,可是……我真的很郁闷啦。随风欺骗我,虽然我嘴上说不怪他,可是心里却是不能释怀的。还有,傅远臣当年恩将仇报,那时我江湖阅历不足,竟然被他得手……还有李彻,自以为权势滔天,口口声声说着理解我懂得我,其实……还不是占有欲在作祟。
  “玩笑开开就好,去放开他们吧。”他拍拍我的脸颊,我点点头。
  “对了……刚才那支舞,实在是好看。”他微笑着说,在我额上弹了一下。我愕然抬头,他的笑容比天上的明月还要清冷动人。
  “去吧。”他负手走开:“我也睡不着,你回来自己睡吧,我要散散步。”
  我看他慢慢走出院门,咬着嘴唇拖着脚,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又进了自己的房间。桌上蜡烛已经燃去了一大半,罗帐半垂,屋里静静的,连呼吸声都不算高。
  哼,我皱了一下鼻子,这三个家伙还很能忍的嘛。
  风卷进屋来,桌上的烛火跳了两下灭了,我撩开帐子,月光映进来,看得隐隐三个人仍然是安然卧着。我知道随风是在床里侧,伸手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忽然腕上一紧,一股大力将我向里拉扯,我反手屈指,向那只手背上弹去,那手放脱开来,我却已经立足不稳,向下仆跌。胸口肩腹各处同时麻酥,被人点了穴道。
  我张口欲叫卫展宁回来,耳后微微一痛,哑穴也被封住。
  我暗恨自己轻敌,身子已经被翻转压制住,带着怒气和熊熊欲火的不知是谁的唇抵了上来,狠狠吻住了我。
  耳边听得傅远臣咬牙切齿的声音:“知道你用药如神,我们怎能一无防备的前来!”
  啊啊啊……是我轻敌……
  身子被半抱起来,谁在我的身后我也不知道,眼前一团昏黑看不清楚,一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探进我单薄的水衣里,揉捏玩弄胸前小小的突起。我呼吸渐渐急促,却一动也不能动。腰带被扯断,握住我分身的那只手上带着薄茧,应该不是李彻……
  “呜……”我喉咙里逸出暧昧不明的低吟,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谁的手,而是……我现在处境大大不妙!
  忽然我唇上的压力骤减,身侧微声响起,指掌交错,不知是谁和谁瞬息间过了一招!
  身后那人忽然撤手,我倒仰着,微暗的光线下,床上那三个人你来我往交上了手!
  呀呀!
  我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心里却不象刚才那样怕,看他们拳来掌往,劲风烈烈割面而过,我突然想起很久前看得动画片……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三个和尚没水吃!
  虽然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可我还是忍不住,看他们三个人劲身互搏,打得那样激烈,偏偏都不肯后撤一步,生怕失了什么先机!床板摇摇晃晃吱呀作响,帐子无风狂摆,三个跺一跺脚整个武林乃至整个中原都要地动山摇的要紧人物,在一张床上大打出手!
  我咬紧牙关提气,趁这时候运气冲穴。虽然点我穴道的不是一人,可是我所习的心法算得奥妙,片刻间冲开肩臂上的穴道,抬手在胸口连点数下,撑起身向外爬,先离开这混乱不堪的大床才是上策!
  刚爬了不到一尺,忽然后脑一紧,我无声的痛呼着,不知是谁揪住我的头发,把我又扯了回去,接着脚踝手腕也都被抓住!
  “想跑?”恶狠狠的,李彻的声音响起来。
  下一刻,我被几只手牢牢抓住,本来就单薄的内衫被剥得干干净净。
  我无辜的扭动闪躲,可是徒劳无功。
  就在我的腿被大力分开的时候,我已经要绝望了……呜,不要!真是眼前报还得快!可是我真的是没把他们怎么样啊,不可以这样对我!
  拉住我腿踝的那只手突然松了开来,耳边拳声作响,三个人又交上了手!
  KAO,这个,这个,是不是应该叫做……三个和尚抢水吃??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躺在那里也不想动了。打吧,打吧,打死一个算一个,等你们都打完了,我可以把自己当奖品颁给那个最后胜出的!
  床板晃得厉害,床柱床腿都吱嘎乱响。这三个乱打的家伙起先还有顾忌,出手间不带太大劲气。越打越是收不住手,一招一式呼呼生风,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敢动,生怕成了被城门火烤的池鱼!
  忽然三个人中的一个被重重击了出去,撞在那边床头上。而我身侧的两个人还是打得热火朝天!只听得身下床腿床板喀嚓嚓几声脆响,木床塌了下去。
  我身子向下陷滑,肩膀上被人提着向一边拎起来,另一人伸臂来抢,正抓着我腿,两下里使力,三个人都没得纵起身来,夹缠着摔作一堆,罗帐自上而降,将我们裹成了一团。
  抓着我手臂的人靠近了问:“小风没事么?”
  是随风。
  而扯着我脚的那一个也问道:“伤到没?”
  是李彻。
  看来那个被打晕过去撞塌了床柱的,应该是傅远臣了。
37 恶搞二
  稍微静了一静,我便发觉他们两个的手和身体仍然是滚烫热,那温度吓死人!
  我试着想要不着痕迹地向后抽回我的手和脚,结果是白费劲。随风被我压在身下,而李彻则半压在我身上,三个人肢体交缠,就算他们手不拉着我,我也是爬不起来的。
  “那个……你们两个手松一下,我好去拿解药……”我腾出一只手解了自己的哑穴,小心翼翼地说。李彻的功夫我知道,比我是好多了。随风也不太差,我的长处只在于用药。但现在……我一丝不挂,不可能带着药在身上,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本来是静止不动的,但在我说完这话之后,就不象刚才那样安份了。贴得这么紧没有一丝缝隙,我毫无保留的感觉到他们的炽热的身体和勃发的欲望……要命!
  随风的手在我的背部游走,轻轻咬在我的后颈。我身子哆嗦着,拼命咬住嘴唇忍住那战栗的感觉,不让自己丢脸的叫出声来。
  李彻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入了两腿之间……
  我咬咬牙,空着的那只手伸出去点中他胸口的穴道,黑夜里认穴不准,我也不知道是点中了哪里。随风的手和唇好象是烧红的铁那么热,我把李彻推开,反手一肘压制住随风的胸口。他和我交手喂招是以前打惯了的。但是现在这情境下,他身子滚热,药力越来越厉害,根本没法正常反应。我制住他,赶紧着点了他四肢的穴道。
  好险好险。
  帐子夹缠在我们身周,他们身上的热力潮意弄得我也是一身燥热,汗意涔涔。我抹一把脸……嗯,这个……
  我满脸黑线的发觉,那个一直在我臀后面,火热而硬挺的东西……
  随风……
  我乱揪乱扯一气,可是乱塌的床板床柱和十分牢固的纱帐象是永远也解不开搬不动似的。
  “小风……”李彻的声音似呻吟也似恳求,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吓了一跳,然后拍拍胸口,虽然第一次我点他的随风的穴道下手很轻,刚才才被他们冲开穴道反制住我,不过现在药力已经全上来了,他们不可能还有余力再和我打一场,更何况我刚才又点了他一次穴呢。
  “小风……”
  李彻的声音有几分沙哑,非常的……性感。我以前就知道他面孔漂亮身材好,也上过床……但是,因为我是被,嗯,被压的那一方,所以,很少有闲情能欣赏到大美男的床上风情……
  哎呀,我想到哪里去了……
  可是……那道门只要一开,很难克制自己不去想,虽然不停在心里提醒自己还是去拿解药比较要紧,但是,但是,李彻那清贵优雅的模样,随风俊秀无双的姿容……
  啊啊啊……那个……
  我居然……
  也有反应了。
  不行,不可以这样子……不可以……
  我一面在心底不停碎碎念,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刚才被封的穴道一时血行不畅,我没能直起腰,就觉得腰背发酸,身不由已又跌了下来,三个人又挤作一团,不过这次我压在他们身体上面。
  热,那种被身体高热蒸腾起来情欲气息,裹在这黑暗的,狭窄的小空间里,让人头脑里嗡嗡作响。我伸手想撑起身体,却按在不知道是谁的胸口,那手掌下面急促跳动的,有力而坚实的心跳……
  我发觉自己要吸不上气来了。
  拼命的大口呼吸,还是觉得热。
  好热。
  我原本撑住身体的手臂,无力的弯曲,身子重新仆卧。
  光裸的身体和他们全面接触。
  身子底下的人衣衫不但单薄,而且早被热汗浸透,紧贴在肌肤上。我的手象是自己有意识一样,上上下下游走摩挲,着迷于那强健而弹性的肌健……
  口干舌燥。
  我蠕动身子,给自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李彻的声音变得极低,断断续续不能成言。我俯下头去,深深吻住了他。
  他反应热烈无比,象是沙漠里饥渴了许久的垂死的人找到了水源一样,拼命吸吮我的唇舌……呼,不行,更热了……我身上也已经渗出一层汗……
  手胡乱的摸索,完全不得要领。他喉间那低哑的呻吟象是把锯子,来来去去割断了我为数不多的理智。
  三个人半清醒半迷糊的挤做了一团,我不知道我现在抱的是谁,不知道手中摸到的是哪一个人的肌肤,不知道舌间带着微微咸热和甜腥的是谁的肌肤,那小巧的柔嫩归谁所有……
  两手分别握着……灼热的欲望的象征,他们……
  我的手动作起来……开始还笨拙不知道什么窍要,但是这种事也完全是可以无师自通。月光透过纱帐映进来,他们的身体有隐隐的水的微光,热力蒸腾,我吞着口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上下抚摸,套动,捏弄我所能碰到一切,原先在轻吮亲吻的唇舌已经变得狂暴,我噬咬着不知道是谁的肩,听着三个人混乱的呼吸呻吟……
  差不多是不分先后的,他们倾泄在我的手上。那男性特有的,带麝香气息的,微腥的白浊,溅满一手,沿着肌肤蜿蜒舞动,滑进指缝之间,比什么催情的药物都来得浓重的气息……
  我喘息着,分开身下那人的双腿,下身挤进他腿间,手上沾染的液体胡乱的涂了上去。乱发纠缠披散在我的身上,因为汗湿而黏在肌肤之间……我没法思考,凭本能去探索身下那无比美丽的……充满力量和诱惑的身体……
  不行,我要……,我要拥有这一切,我要占有这全部……
  我用力向前挺身,热而紧窒将我满满包裹……
  一瞬间象是漆黑的夜里满空中绽开了无数烟花,绚丽耀眼,天堂也不过如此……我睁大了眼而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不能去想,只能凭本能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抽撤,再进入,再退后……
  身下人的扭动,痛吟,喘息……明明是那样近,却又觉得象是在天边一样的遥远……
  “哈啊……”我逸出激情的声音……不行,不行……大滴大滴的热汗从每个毛孔中流出来,滴落在身下那人身体上……
  受不了,怎么世上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个人的感官怎么能达到这样的敏感,同时又那样的痛苦和巨大的快乐交织在一起……
  身体象是一张被越拉越满的弓,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层一层的裹上来,我觉得自己快要被绷断,又觉得象是要被吞噬,那种庞大的吸力和张力——
  “啊……”我长长的尖叫起来,身体象是迸裂成片片,又象是一下子离魂脱壳,没有视觉听觉味觉知觉————我要死了么?
  昏沉沉的伏在那具身体上,我……我要死了么……不能自己的痉挛着,释放着……
  我要死了……
  我剧烈喘息着,象是从前在学校的时候,考八百米长跑……胸口闷痛,头皮发麻,全身脱力……
  半封闭的空间里热如蒸笼,粗重的喘息分不清是出自于谁。象是刚才水里捞起来一样,从头至脚都是湿淋淋的,头发全黏在身上,嘴里苦苦的咸咸的象吞了粗盐……
  我向上撑起身体,吻上那人的唇……
  清新的唇舌,我如饥似渴的吸吮他口中的津液,大口的吞咽,急切的需索……
  身子向一侧翻倒,我再吻上另一个,刚才被忽略的人……
  嗯……好香,……尝起来真的好香……
  滑腻充满弹力的肌肤,在指掌下轻轻颤抖,惹人生怜……
  我发现自己又性起来……
  和身下人那结实矫健的身材相比,我显得那样柔薄……而这样的我,却可以以君临一切的姿态,将这健颀的人占有……
  满溢上来的骄傲和愉悦,令人不能自持……
  我无所不至的吻他……眉眼,高挺的鼻,削薄的唇,坚毅的下巴,修长的颈项,弹性十足的肩,有力平滑的胸膛……
  我吞吐他胸前可爱的茱萸,感觉到他肌肤起了可爱的战栗……
  蜿蜒向下,我的舌尖一路挑过他的胸腹,滑到……
  当我吞进他的男根时,他全身都痉挛起来了!
  我没法子思考,本能的舔弄亵玩,把所知道的,可以做的方法,都使了出来……
  “呃啊……”
  “嗯……呼……”
  淫乱的声响,情色的气息……
  我再一次占有了,我所向往的身体。
  忽然有人抓着我的双臂,我吃了一惊,却被反扭过手不能动弹。
  “小风……你这小坏蛋……”
  我脑子里一片紊乱,还是听出那是随风的声音……
  嗯,随风在我身后……他啃咬我单薄的肩背,我难耐地扭动,可是……很难,我……我的分身还紧紧嵌在……嗯,应该是李彻的身体里……根本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随风的手和唇舌尽情玩弄挑逗我的身体,象我刚才对他们做的一样……
  “呀啊……”我被他摁下去,与李彻紧紧相贴,随风的手在我的双腿间作怪……
  “不……不呀,那里,不要……”我哽咽起来,声音破碎颤抖……
  “我刚才也这样说过……你可没有停下……”他恨恨不已的声音,带着压抑和激怒,还有情欲的沙哑……
  “啊——”我只叫出半声,火烫的,硕大的欲望,以近乎激情的缓慢没入我的身体……明明是缓慢的动作,却带来如许大的压迫感,象是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形,所有的血肉都知觉着,那灭顶之势的被占有……
  随风他从身后贯穿了我。
  “嗯……啊啊……”三个人的声音响成一片……
  淫糜的摩擦的声音……随风的挺入迫得我向前探身,更加深入李彻的身体……
  不知道身体里哪一点被碰到,我不能自抑地发抖,随风显然是发觉了,微微向后撤,然后更加激烈的推了进来,触到那一点……黏腻激情的吮吸咬啮,酥麻与刺痛在背上颈上蔓延……
  “呀啊啊……”我没有办法忍受前后夹击的刺激,在李彻的体内释入……身体痉挛起来,连同后庭,随风显然也被这刺激波及,剧烈的动作起来,大力的撞击着我的身体……
  “呜……”密集的抽插令我再无力成言,呼吸断续短促,身子象浪尖上的小舟,软垂的身体早滑出了刚才那紧热的所在,只有身后那火热的,不停肆虐的男性的欲望……
  “不要……呜……不要了……”我努力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可是身后那人一点儿要停下的势头儿也没有……
  汗水、喘息、低吼、呻吟、最深最紧密的结合……无休止的律动……
  我沉入一片黑暗。
38 恶搞三
  我可能只昏却了很短时间,再醒来时眼前仍是昏黑一片。
  我的灵魂仿佛与身体脱离,一时间什么感觉也找不到。
  “呜……”谁的唇吻了上来,渡了一口真气给我,我贪婪的吮吸索求,脑子里总算清醒了一点。虽然身体很不舒服,可我还是露出淡淡的笑,与我颈项缠绵的人,还在我的身边,并没有吃干抹净就走人。
  “唔……”我在有限的空间里伸腰展臂,酸痛的感觉一时全泛了上来,我哀哀吸气,身子打着哆嗦。
  “不舒服?”随风的声音响起来,柔韧有力的手指按上我的肩,力度适中的打圈按摩。嗯,好舒服,恰到好处……随风真的很好耶……即使是刚才我们一起乱来的时候,他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也始终克制着,不致于让我痛苦,或是伤到我,因为以前有过经验,所以我当然知道他一直在克制……
  “随风……”我爱娇的圈着他的颈子,轻轻的吻落在他的肩上,颈上,最后吻到他的唇……
  “要起来么?”他在耳边轻声问。
  “不要……好累,”我懒洋洋地说:“你什么时候冲开的穴道?”
  他轻轻笑起来:“除了用药我不如你,其他的功夫,我可不都比你精到……你又没用真力,我早冲开穴道了……”
  我轻轻扭一把他的耳朵:“我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如果你早冲开了,还会让我得手么?”他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摩挲:“在你……使坏的时候……”
  “啊——”我叫了一声,他咬我的手指头!
  “坏家伙……你不也占我的便宜了……”我推他,身子向后靠,倚入一具温热汗湿的胸膛。那人轻轻动了一下,张臂将我抱住。
  我吓一跳,然后才吃吃笑起来:“喂……你刚才昏过去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李彻一口咬在我的后颈,我身子一颤:“喂,你药性可是已经过了,不要再乱动哦……”
  黑暗中看不清东西,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敏锐了!
  李彻的手在我胸前游移,低哑的声音里有着不怀好意的调戏:“我有乱动过么?明明一直都是你在动的吧……”他动作很轻柔,仿佛在对待一朵娇嫩的花苞,揉弄我胸前两个小小的突起。我咽了一口口水,连带着吞下快要忍不住的呻吟,我不想让随风听见……我被李彻调戏发出的声音。
  “唔……”一个劲瘦柔韧的身子靠紧了我,我倒吸一口气,分身被一只手握住,略粗糙的指尖在顶端打圈轻挑,我夹紧了腿想闪躲,可是身后就是李彻,根本退无可退……
  “喂……嗯……你们两个……”我极力要让声音显得正常:“药力已经过去了……唔,别再乱来……”
  我的手被捉住箝在头顶,身体颤抖着,完全不能抗拒他们上下其手……体力在刚才就耗得差不多,可是皮肤却敏感之至犹胜刚才。
  带着情欲意味的吻,随风极尽所能的与我唇舌相缠,他们与我混乱的交缠在一起,胸口的敏感被谁的手挑弄……双腿之间又在承受谁的探索……我不知道,分不清,意识昏沉……正因为这个不知道,分不清,所以一面觉得有罪恶感,一面却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不知道是谁抓着我的腿踝想把我的腿打开,我惊跳了一下,象是被针刺到的鱼一样腰肢弹起,随即便让两只手掌压制了下来,我踢……我踢……呜,真讨厌,我踢不开那只手,腿还是被迫张开,被折曲在胸前……拜托,我不想练劈腿……
  唇上的压力终于离开,那人与我都气喘吁吁,唾腻缠绵的感觉……好色情……象是电击似的感觉,从头到脚都麻酥酥的……
  一个吻而已,竟然可以达到这么色情的地步……
  啊啊,下面的那只手……
  乳尖硬得象是要迸裂开似的,一定是肿了……但是那残酷的指尖还是不肯放过它……死随风,死李彻……真得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风……”李彻的声音象是叹息又象是引诱,一根手指刺入我的后庭,我激颤了一下,并不太痛,毕竟……刚才已经绽放过一回,还有,还有随风溅在里面的热液,手指顺利的直插了进去,滑润的动作令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还有那色情的声响,手指在黏液和肉壁间搅动的声响……
  不行……不能这样……
  我咬牙反扣着随风的手腕,三指扣上他的腕门用力,他的手臂软了一下,我趁机一个肘锤撞在他胸口,身子向上提,摆脱……李彻那一根讨厌的手指……汗,更正,不是一根,是两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插了一根进来。
  “你们!”我挣扎着起身,腰好酸,腿也软,可还是站起来了。纱帐裹在身上,我指甲分划了开几条口子,冷冷的气流灌进来,终于驱散一些这里的热气。
  “再玩儿要死人了!”我挥动拳头,尽管没什么威慑力……汗一个,我也看不清那两个人谁在左谁在右,这个拳头都不知道是挥给谁看的!
  “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身上的热汗被夜风一吹,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刚才……
  呜,我们都做了些什么啊!
  一片暗影里忽然哪里亮光一闪,我直觉地眯起眼,短时间内竟然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等到能看清东西,才发现自己置身的这一片狼藉……还有,我自己这个狼狈啊。全身光洁溜溜,头发散乱,下体还高高的翘起来……
  然后我才慢一步想起,我们三个都没有穿衣服,更加没什么可以引火点灯的东西,哪里来的灯亮?
  我慢慢,慢慢,转过头……
  不,不是吧。
  偶老爸,大帅哥,青衣无风自飘,长身玉立,手里提着一盏油纸灯笼,站在门口处,静静看着我。
  啊……啊……
  我的头皮都炸了!
  哪里,哪里有条缝子,老鼠洞也好啊,赶紧让我钻进去呀!
  &&&&&&&&&&&&&&&&&&&&&&&&&&&&&&&&
  题外话:这两天有点心不在焉,对不起追文的各位亲亲啦。
  那个,不知道大家有没看过左旋右旋一阵乱旋的《笑春风》,看过的就不多说了,没看过的,大力推荐去看哦。
  偶这两天弄了一个蝶恋版的笑春风,因为没用过录音软件,所以,去噪啦混音啦调配啦的都不会,只是简单的录下来了,然后发在了一个网址下,大家去听听看吧。听完给点意见,我再改一下词……PS:爱死旋旋的笑春风了,大家去看看哦,就在JJ原创上就有的。
  歌曲地址:m/1/51050/
  歌词  :
  笑春风
  春风无限 桃花烂漫 叶下花前梦里见
  泪凝琴弦 情舞霜剑 两心相许情也牵
  关山几重离人远 秋叶无情玉钗寒
  夕阳晚 草如烟
  长杆玉巾风中眠
  塞上旌旗风云变
  惊天烽烟映朱颜
  春已去 花也残
  冷月无声离歌黯
  道白:(一见春风笑 又见春风老 逾墙少年容颜好 春色历历不觉晓 雨声悄 谁见春风笑 浮生多纷扰 少年子弟花间老 红颜无处找 )
  蝶影翩跹 燕语呢喃 良辰美景奈何天
  花叶缠绵 春风无言 池畔春水清浅
  春风又来流年换
  夜沉更冷孤衾寒
  情缘深 尘缘浅
  春梦无绪人已远
  五年明月桃花乱
  春风来去不问人间
  随君去 香魂远
  藤树相缠梦魂牵
  词是偶自己乱填的,很烂……唱得也很烂……偶BF听了之后,说中间一段道白比唱得好听。。呜。
39 恶搞四
  我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大帅哥眉毛也不皱一下,悠然转身走了。
  我眼前一黑,大帅哥一走,把光明也一起带走了,屋里又变得昏黑不堪。我直觉这事情不太妙,想要追上去,可是一声呼喊硬硬就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来。我现在这样子,喊他不妥,追上去当然更不妥。
  我费力的拔脚抽身想去找件衣服。可是脚踝上一紧,不知道是谁抓住了我的脚。我气急交加,眼泪都快出来了!
  呜,这么丢脸的事……却偏偏被对这种事很感冒的老爸看到了!
  “快松开手!”我这一脚也不知道是踢到了谁,反正那只抓着我的手倒是松开了。我摸索着一路艰难从这一堆凌乱里爬出去,摸了一件长衫套上,裤子就先不管了,拔腿就外走。身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喂,你穿了我的衣裳,我可穿什么?”
  怒……!
  李彻这个人以前可没看出有这么惫懒混蛋加小气!堂堂一个王爷,穿你件衣服就舍不得了?我怒气冲冲指着他(天太黑我的夜视也不太好,不知道指偏没有,不过从声音发出的方向来判断应该是没指偏。):“有没有搞错啊!你们把我的床也搞塌了!把我也弄成这样,还气走了我爸,你还好意思跟我计较一件衣服?”
  他的声音里好象带着笑意,低低的很吵哑,听来无限色情:“我把你弄成‘这样’?明明有所作为的人是你吧……你确定吃了春药的是我而不是你?小风……我倒是真没有看得出,你也会这样急色。至于你的床,”他吃吃笑起来,怎么听怎么是性感的声音:“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吧。”
  色狼!流氓!无懒!坏蛋!
  吵架估计我是吵不赢他,还是先去找老爸解释来得要紧。
  我重重从鼻子哼一声,表示我不是吵不赢他而是我不屑于和他吵,这叫输人不输阵!
  还没迈出一步,随风有些迷惘的声音忽然在耳后响起来:“小风?”
  到底是习惯成自然,以前在一起时间太久了,他一用这个语气说话,我就直觉问一句:“你没睡醒?”
  KAO,习惯真是要不得。现在这情况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来,真是……OO他个XX!
  “你,你还好吧?”他期期艾艾地说,和李彻那种老油条硬就不是一个水准,人家随风这才是纯洁滴,娇嫩滴,激情滴……汗,我一头黑线,这什么时候我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
  “你要去哪里?”他粉无辜的声音继续说。这话语里几多哀怨几多愁绪……真是,怎么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象是我要始乱终弃他似的这么可怜啊!
  这是不是我认识的随风啊?
  我认识的随风,明明是很酷很酷超级酷斯拉那样子的啊。一年到头笑容不超过三个,一天说话不超过二十句,更不要说是……
  撒娇!
  没错,他刚才那口气,十足十就是撒娇!
  我还以为我碰到的人里,只有那个小于同会使这招儿呢!
  一脸黑线……
  不管了,我还是先去找家长承认错误的好……
  我迈出了门,突然想起一个被我(被我们大家共同遗忘了大半夜的小傅同志啊……)忘了的人:“随风,你看看傅远臣死了没有?要是死掉就埋了,要是没死就先看着点。”
  说完,不等他回答,我就三步两步蹿出了门。
  哎……好冷的风,身上好歹有件薄袍,可是两条光腿让风一吹寒毛全竖起来了!我连打了两个哆嗦,停下脚来把袍子拢拢,又打了两个哆嗦。
  嗯,这几下哆嗦让我脑子清楚多了。
  那个,我的步子也慢下来了。
  我跟老爸说什么啊?
  难道说,对不起,老爸,我刚才一时冲动,和两个男生玩抱抱亲亲了,还不一小心把床玩塌了……汗,这就不叫解释,这叫讨打。
  还是说,对不起老爸,我大概吃错药了,不知怎么就一时冲动了,把人家办了不算,还让人家把我办了……暴汗,这听起来好象弱智启蒙班的标准答案!
  嗯嗯,我磨磨矶矶在大帅哥的门口蹭地皮,都蹭陷了一尺了,还是没想出该说什么啊!!啊啊啊,抓狂ING……
  “进来吧。”屋里一个清亮的声音说。
  我愣了一下。
  身体和功力都在日渐恢复的老爸当然,嗯,当然应该听到我走近了,毕竟我现在腿软脚沉,且不提我还在门口蹭啊蹭的蹭了半天呢。
  我低着头,弓着腰,以一个标准的做错事的虾米的姿态进了门。当年小学初中高中,那些被叫进办公室的男生,好象无一例外都是这姿态……低姿态先软化总是没有错的,就算不能免罚,最起码也可以罚轻一点啊……
  我一步三蹭的走进了门,慢慢挪到大帅哥的跟前。他坐在床边,我的头低得好象挂了三十斤的大铁砣,视野中除了我光着的脚丫子,还有大帅哥一双阔口的青布鞋,还能看见床边的脚踏子……
  我知道我很鸵鸟,可是……我真不敢抬头看大帅哥的脸色!
  可是,想当年有小男生送我到我家楼下,偷拉我手被我当时的爸看到时,我都没这么紧张过!当时他劈头就骂:“不要脸,和你那个妈一样!”
  我还记得当时回嘴:“你老胡涂了,我明明是和你一样!”
  气得他当场变猪肝脸!
  所以说人越大越胆小,这话是对的。
  大帅哥说:“冷不冷?”
  嗯?
  我愕然抬头看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阴沉冰冷恼火或是震怒,淡淡的,象是没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
  如果我不是只裹了一件单袍,没穿裤子站在他面前,我会以为我刚才什么都没做过,他也什么都没看见过。
40 玉青剑
  夜风,真的很冷咯……
  我不知道为什么,寒毛全都竖了起来!我情愿卫展宁象我前世那个无缘的老爸一样揪着我的耳朵破口大骂我象我那个不要脸的妈妈,或者象妈妈发现爸爸养的情妇生了儿子之后抽我耳光那种疯狂兼歇斯底里,而不是这样云淡风清行若无事温文尔雅高深莫测地看着我。
  他说:“穿上鞋。”
  我很听话的点点头,然后在脚榻子上拿了一双鞋往脚上套。脚底冰冰凉,手也冰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
  我套鞋子的时候,忽然脖子上一凉,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是蹭到了床巾帷帐的流苏穗子,可是马上我脑子里咯嘣一声,发现那凉意不是什么错觉,也绝不是被丝穗什么扫到。
  一把剑,寒气凛然青光隐隐的长剑,正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愣住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抬头。
  剑柄握在卫展宁手中,他就这么从从容容的坐在床边,手里松松的持着剑,剑锋咬在我的脖子上。
  他不动,我也不动。
  突然脑子里跳出来的一句话: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是动,还是不动。要打的话,我现在身体极度酸软无力,又手无寸药……人家我没有药就象被拔了牙的老虎,光靠爪子是没什么好踢腾的。嗯,他……要怎么样?
  “小风……”他口气淡然象是每天早上唤我,或者是我给他煎药施针推拿读书时候那样的唤法,我却不敢象平时那样的的,笑容满面的答应他。
  剑刃动了动,我的心都不会跳了,就在嗓子眼儿堵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才知道我这么胆小!
  长这么大,除了那一次倒霉的掉下楼,我还没有跟死亡这么,这么接近过!
  以前大大小小的险事,也从无此次这般惊险!突然想起猛鬼屋午夜凶铃僵尸道长活死人黎明……黑线。
  一句话,我快吓死了!完全不知道他下一个动作是给我来个一剑穿胸晶晶亮透心凉,还是开膛剖肚……
  剑尖的寒气所至,那里的肌肤就起了阵阵的战栗!
  面对一个手里握着利器的面无表情目不生波超级帅气心灵肉体都曾经严重受创的帅哥,谁也说不好他会做什么!
  尽管我是他儿子。
  ……不过这亲也是半道儿认的好不好!虽然我对他掏心挖肺一厢情愿兢兢业业鞍前马后……但是人家极有可能根本没把我当个屁!
  那一点寒芒在我颈子上,咽喉处,慢慢游走不定,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甚至眼睛发痛发干不敢和大帅哥对视,生怕他认为我眼中有桀骜不逊的抵触情绪从而受到刺激,那把锋利的小刀子就顺理成章的递进我的身体里。可我也更没那胆子低头看着那把刀子在我脖子上游走不定……
  呜,我很鸵鸟的,很悲壮的,把眼闭了起来。
  (事后很久,我都没想到,当时我完全可以大声呼救,毕竟隔壁的那几个家伙,不会对我见死不救。当时我是吓傻了没想到,还是胆小不敢喊恐怕大帅哥受不住刺激给我放血切肉,还是……
  我根本没有想到想喊呢?)
  那我脖子都硬得象一块石头了,那寒意终于,离开了脖子————向下滑到了胸口。
  我的心从嗓子眼,好象也往下滑了滑。毕竟胸口不是那么,那么要害,只要他不扎我心脏,我都有办法赶紧止血上药补气保命……汗,真是OO个XX,我这天生爱走神儿的毛病多早晚也改不了!
  那寒意在锁骨处晃到了胸椎处……因为我比较瘦,所以,好象连骨头里面都能感觉到那冷冰冰的锋刃。
  大帅哥没想好刺哪里吗?
  剑尖又向下走,到了小腹……啊,安全多了,如果他要刺这里,我会小心避开胆胰脾……然后不挣扎不乱动,尽量不伤到肠子……
  嗯?嗯?嗯?
  剑尖又向下滑,我两腿一软,很没形象的坐倒在地,那剑尖如影随形,紧贴着我的肌肤不曾须臾稍离。
  可是……
  啊啊啊————
  从那剑尖现在点的位置,我终于是明白大帅哥想做什么了!
  那个,那个,根据现在的情况判断,他,他MS,,,是想阉了我!
  夜里的风一阵阵的轻轻吹,破碎的布条拂在身上,因为极度紧张而极度敏感的肌肤是一阵接一阵的冒鸡皮疙瘩!我低低头,发现……
  嗯,我的袍子,那件本来挡住了大部分身体,马马虎虎算得上体面的袍子,已经变了碎布,半披半挂在身上。我这么一坐倒,它根本是什么也挡不住。几根布丝儿晃晃飘飘……我真是欲哭无泪。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我结结巴巴,总不能坐以待阉啊:“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错了,我下回一定改……那个,他们也不会对我提起刑事诉讼,还有,嗯,我以后一定不会弄塌床……”
  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嗑嗑巴巴的,舌头自己会动一样。
  那剑尖……
  呜,在两腿之间晃呀晃……
  拜托,不要啊,老爸!
  呜,人家只是……只是,小小的乱来了一次,现在也已经承认错误了,你不能……不能就这么……呜,不能这么对我呀!虽然,虽然我也没什么传宗接代延续香烟的希望,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做太监!一是痛,二是以后便便不方便啊,听说太监总是失禁,总是发炎,总是浑身异味儿,总是老年异化,总是心理变态……
  呜,呜,救命呀!
  我在心里无声的大叫……救命呀!
41 玉青剑二
  “认得这把剑吗?”他轻声说。
  我战战兢兢,不过这剑我确实是不认识,还是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从脖子往下,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就怕大帅哥一剑削下来……
  天灵灵地灵灵,我可不想真的当一把东方不败!虽然在魔教的时候,我自称叫东方不败,可不要转了一圈我真的要当东方不败……
  “这把玉青剑,当年原是属我所有,玉公子一号,也是由此而来……”他声音平和,但那剑尖却在我的要害部分划着圈圈,划得我后背全是冷汗!
  嗯?
  这剑?本来就是大帅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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