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没有来……
在俊完全接受着热的阳光躺在邮筒旁边念叨着,过去的三天里,荷娜没有到邮筒这里来。这三天,在俊听着自己的声音过日子。
来了,没有来。
没有再次躺下,在俊一咕噜转身,听到脚步声。
“啊”
从低一点的地方上来的是司机,在俊失望的表情完全的显露出来,向树边走去。
“玩忽职守呀。”
从某个间隙到背后的司机说。
“什么?”
“玩忽职守!”
突然转身的在俊大步的走到司机的眼前。
“送邮件就是这样待着吗?把这里邮筒的东西送到天国,把天国寄来的邮件送到哪个人的家里。知道一天有多少人把该死的信放进这该死的邮箱吗?”
说着像连珠炮一样的话,司机用礼貌的没有表情的脸呆呆的看着在俊。
“只送信是玩忽职守,只那样做,什么都不会改变的。”
“那你做呀!我有什么本事变成其他人啊?!那是神都没法做到的事!”
在俊指着天说。不是按自己的意志,无故的被抓到这个田野,现在的状况,忍不住要发火,他神经质的把头发拉到额头下,转过身,他的视线像针刺般的插在背上,意识受到影响,现在连看东西都不方便了。
“写雇佣契约的时候,已经合议了的内容。”
“那难道是我想写的东西吗?!”
“不管怎么说,你要遵守契约!履行那个责任!”
“他妈的!该死的!”
“一直这样犯牛劲的话,可以把你解雇……”
“解雇!”
“真的想那样?”
“当然!”
在俊讨厌想以后的事,所以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也没有向司机说其他顶嘴的话,然后回头看着后面,司机像不知道树和草这样的植物一样,面对着在俊。
“你随便做吧。”
“那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
“按你希望的做如果那样讨厌的话!”
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的,看着他的背影向田野下面走去,在俊着急的说:
“所以?我要怎么做?”
海战在那里的司机只是稍微的把脖子向左转了一点,说了‘答案在信里面’后就又开始走了。
“在信里面,话说起来容易。”
为了让他听到,在俊大声的嘀咕着,但是他已经消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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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和电影完全不一样,自己也不知所云,哎,有书懂韩语的亲们,一起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之七:荷娜,找工作
像伸着鲜红的舌头喘息着一样的天正在渐渐下沉。黑暗时分,把邮筒里的信放到自己的包里后,在俊看见远处有黑影在动,那个渐渐靠近,体型正好是荷娜,在俊看见后露出了微笑,假装没看见,继续做刚才的事。
“你好啊!”
就站在在俊旁边的荷娜不自然的打着招呼。
“什么呀,又带来恶毒的信了?”
看都不看荷娜,在俊生硬地说着话。
“没有。”
在俊这是才正视荷娜。
“那是决定和我一起工作了?”
“怎么会!”
“那为什么来?”
“我来要回我写的信。”
“晚了!”
“什么?”
“已经寄到天国了。”
“你,又说那种奇怪的话……”
荷娜的话不得不结束,因为把手伸进邮筒里的在俊叹了一口气。
“哦,那是什么?”
在俊从邮筒里拿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箱子后,荷娜回头问。在俊什么都没说,打开包装,然后就看见是盒饭的饭盒。打开饭盒盖子的在俊没说话,看着里面放的东西。
“是鸡蛋卷呀,那个也是芝士鸡蛋卷。”
小小的盒子里为了尽可能多的放些,里面重重叠叠的堆着,最上面得鸡蛋卷被扁平的压着。
“孩子五岁。”
在俊嘀咕着。
“什么?”
“那个孩子的妈妈动手量了邮筒入口的大小,做了孩子最喜欢的食物,因为不能做太多很抱歉,写了信。”
在俊说完猛然把鸡蛋卷夹起来放到嘴里嚼起来。
“你在干什么?”
吓了一跳的荷娜抢走盒饭。
“不是在转给那个孩子嘛!”
“很快就会变质了,真可惜。”
“但是那不是孩子的东西嘛!”
把荷娜的话当耳边风的在俊递过鸡蛋卷,她看了一会猛的抓住了它。两个人吃鸡蛋卷的时候,都没有说话。有什么鸟在渐黑的天空和他们的肩头飞着,两个人有立体感的影子并肩坐着,只看着空的饭盒。
好半天站起来的在俊从包里拿出便携式电灯,把草原彻底照亮了。并一边的膝盖跪在旁边使电灯固定,只在看的荷娜向旁边走去,在俊回头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
在俊的手里拿着黄色的花,荷娜留心的看着,说‘是猫饭吗?’。
“猫饭?”
“准确的不知道像那个,野花盛开的时候,也画过一次那个。”
“名字为什么那样呢?”
“猫消化不好的时候,吃了可以化解,所以叫那个。”
“消化不好的时候?那不行呀!”
歪着头的在俊尴尬的说,那时候的在俊,现出像刚刚十二岁的男孩子一样的表情,看上去像没有沾上世上污垢一样的单纯。
在俊继续犹豫着把猫饭花放在饭盒上。
“在干吗?”
“孩子说很好吃。”
在俊明快的说。
“骗子!”
“如果我是那个孩子,想给妈妈花,所以,即使是谎话,也不是谎话。”
在俊固执的说着,把饭盒放在了邮筒旁边。
这段时间天已经漆黑的了,黑到即使很近的在一起,也看不清彼此脸的程度。
“光在亮一点吧!”
在俊比着天空叨念着,很快,像是谁在天空请到了漫天的星星,占据着浓郁空间的星星们达到了不能相信的亮而美丽的程度,开始看见彼此的脸后,在俊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天使。’
瞬间有着那种想法的荷娜嘀咕着‘这里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
从很远的地方降临下来的其他空间。
说了那样的话真的有了自己在其他空间游泳的感觉。
“工作,做吗?”
在俊嘀咕着。
“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和那也放低声音说。
“什么?”
“真的每小时两万块吧?”
“是的,因为司机那么说的。”
“司机?人的名字吗?”
“不是,开车的司机。开公交车的司机,就那样叫着。”
“公交车司机?或许是不是我为到这里来乘的那个公交车?为什么是长头发的男人?”
“恩,对,他是我们的雇主。”
“什么,你不是雇主?”
荷娜吓了一跳问,在俊点点头。
“哼哼,你不是雇主呀!”
荷娜意味深长的笑着,再一次说。
“那我和我是同一级别了!”
“干什么?我是正式录用的,而你只是劳动力不足的时候的帮手。”
“但是我也不会看你的眼色!”
“什么时候看过眼色?”
“什么,那样也行!好!每小时两万块,你承担,清楚的算好给我!”
荷娜这是才向在俊伸出手邀请握手。
“契约成立,不要再说别的了。”
在俊握住荷娜伸出的手时说。
“知道!不会那样的。无论如何好好做。”
荷娜爽快的回答。两个人以握着的手猛烈的上下晃动作为约定的证据,重新看着对方笑了。荷娜突然想到什么问:
“但是你的名字叫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我不是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嘛!”
在俊暂时缓了一下后,直直地看着荷娜的眼睛说:
“叫在俊,因为司机也是那样叫的。”
“那是什么话呀?什么是因为司机也是那样叫的?”
“就是呀,那是什么话呀?”
在俊苦苦的笑着,把滑落到额头上的头发轻轻弄过去。
之八:怀疑
金老人坐在屋子里呆呆地看着窗户那边的院子,他的目光盯着看的地方只有角落的花坛,那是很久以前妻子执着地照看的东西,但现在不能再被她照看,那些植物没精打采的耷拉着长大,发出阴郁的光。
吱。
金老人不顺心的眉头紧皱。
“院子本来就窄。”
嘀咕着,没有再把眼神放到花坛。
“什么?”
正在用吸尘器的英华大声问。
“没,不是和你说的。”
金老人那样说着,但马上转向媳妇,做出了把吸尘器关掉一会的手势。
“把花坛去掉好不好呢?”
金老人气鼓鼓的问。
“对不起,爸爸,我也费心了,但不能像妈妈一样种的那么好。”
“不是在责怪你,只是,孩子们跑着玩的时候不窄吗?你们的妈妈也不在了……”
金老人结果最后的话含糊不清。
英华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那样,脸上出现了为难的表情。
“不管怎么想,还是去掉好,早就该那么做了。”
重新把身体转向花坛那边,金老人嘀咕着,英华眼神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家里的角角落落没有与妈妈不相关的地方。金老人心里多么希望那样健康的分开,就有了正如他所说的没有花坛好像会好一点的想法。
“花坛的事就交给孩子的爸爸去处理吧!”
看着金老人的背,他点点头,英华用比刚才亮一点的声音说:
“今天他说顺便去‘老梁真’(名字,勿纠结)买了爸爸最喜欢的英德大蟹,说会早点回家,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没问题吧?爸爸。”
“好,就那样吧!”
英华重新开始打开吸尘器,同时一直担心的瞟着看金老人的背。
“哦,要去哪里?”
金老人往大门走去,穿鞋后,英华惊讶高兴得自己都不知道地提高了声音,过去的三个月,金老人只看妻子的灵位和花坛。
“想去棋苑下象棋,顺便散散步。”
“是啊,好主意,爸爸,恩,但是,带钱包了吗?”
一直跟在金老人后面到院子外面的英华好像想到什么似地问。
“放在柜子上了,去拿过来吧!”
“是的,爸爸!”
英华急忙向金老人的房间跑去,留下独自的金老人看着整块玻璃窗里面的屋子。妻子喜欢从整块的玻璃窗看外面,总是坐在那前面,现在金老人正好找到那个位置,很清楚妻子活着的时候和其他家庭的不安。
“忘不了……”
金老人的脸上拂过苦阴阴的表情。
“爸爸,这里,玩得开心啊。”
接过钱包,金老人只点点头出了大门。
公交车里只有金老人乘着。按照棋苑的朴老人说的,在对面的花店前面站着,一辆陈旧的车停了下来,和别的车不一样的是,没有写终点这样的东西,况且没有其他乘客。在犹豫的时候司机催促了,也不知怎么的就乘上了。
公交车离开了市里,在某个乡间路上奔驰,发动机的声音格外大,总是轧轧的响。有点晕,金老人把身体靠着靠背,闭上眼睛。
“你先走了,怎么样想不到的事呀。”
金老人在头脑中断断续续的说着,近几个小时前写的信的内容再一次细细的回忆着。
“你走了以后,我像空壳子一样活着,但是,你在那里,是不是把这里的事都忘了呢?”
过得好吗……金老人在那里停住了,其实不想问妻子过得好不好。
妻子的葬礼那天,下着毛毛雨,可以不撑伞,但是不知不觉间,下的雨渐渐把全身都打湿了,本来就千斤万斤重的身体,加上雨水连走路都吃力,在儿子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撑过了一天。
到了家的金老人拒绝的家人所有的关心,独自进了房间,在回来的车里睡足了觉。要完全感受没有妻子的时间结果就这样来了。他靠在墙壁坐了很长时间只看着她的灵位。
那段时间夜变得更深,马上就要清晨了,所有睡了觉的家里安静而寂寞。金老人不相妨碍其他人睡觉,小心的打开衣柜,拿出妻子穿过的衣服,妻子的装饰品这样的东西,分别通过那些东西中有特别情由的想起了回忆。然后发现了隐藏在幽暗处的小箱子。
金老人拿出箱子,打开盖子,那里面大概放着十封信,寄信人都是刘庆宇。刘庆宇,一次都没听过的名字,有了不祥的预感,但是又不能抑制住想读下去的好奇心。
亲爱的你,读了第一段后,金老人放下信,手颤抖着抓不住东西。他轻轻闭上眼睛,想起了妻子临死前的脸。“对不起……”她嘴唇吃力地一动一动的,以为是‘留下你我先走了对不起’意思的金老人对她说不要说对不起,不要有那种想法,安安稳稳的走吧!
但是有了也许是其他意思的想法,因为爱着别人?是那样的理由吗?一个劲的想到坏的想法,不知道干脆把信读掉会不会好点。他重新拾起信。
虽然你要嫁给其他男人,但是我一瞬间都没有忘记你。有时在你家附近凝望你和你儿子,好多次想说话,但不能那样。那次的离别,你受了很大的伤害……同样的痛苦不能反复承受,我父母的罪由我来偿还。所以,你和儿子要幸福……
三十五年。是三十五年呀!那些岁月中建立着夫妻的感情的生活着。但是连她一直把其他男人放在心中都不知道,如果不是那样的话,为什么那么久已前要把信藏得严严实实的,否则不能活呢?
她的心到底在哪里?金老人耸着肩做着深呼吸,使劲的闭上眼睛,那样做到这的时候,感觉停车了。
“谢谢今天也乘坐我们的车,祝您有个舒适的旅行。”
司机靠着话筒说,金老人缓缓的站立起来,从车里出来。
“那边有邮筒。”
跟着他出来的司机亲切的指给他看。
把信投进邮筒,金老人在那旁边站了半天。在树后面注视着他的在俊轻轻地叹了口气,荷娜低声问他为什么那样。
“不是在后悔嘛!”
“那么还给他!”
“不能那样,因为已经放进去了!”
“哪有那样的?因为你有钥匙把邮箱打开只把那个爷爷的信还给他不就行了嘛!”
“不行,这是规则!”
“规则?!啊哟,那个家伙的规则。”
两个人这样滴滴咕咕的时候金老人转身开始走下田野。看不到金老人后,在俊和荷娜悄悄走出来,向邮筒走近。
“那个爷爷不喜欢别人读,那样还要读吗?”
“因为是工作。”在俊数说着那样的话,打开邮筒。
“读出声音,看不到。”
把头向旁边挤着看的荷娜说。
“什么时候说不要读的?”
“那是另外一回事,无论如何,如果要读。我不也要听吗?!”
在俊开始发出声音的读起来。在读到显示了对妻子的怀疑儿痛苦的心情的部分的时候,荷娜因为有着相似的经历儿更加切实的感觉到他的痛苦。
那是我从久久站着的圣母的画像那里出来,第一次,第一次从出来的地方我看见垂着长发的你。从那一瞬间开始到现在,我一次都没有想过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但是你是不是爱着其他男人的同时嫁给我的呢?和我一起的时候还爱他吗?难道……难道……建国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吗?
荷娜抢去在俊拿着的信。
“真的呀,真的是那样写的!”
“那么,你觉得我是编的吗?还有,你有一点粗暴。”
“因为惊讶才那样的。”
无缘无故过意不去的荷娜把信还给在俊,她把信这号,重新放回信封里。
“真的不是那个爷爷的孩子吗?”
“不知道。”
两个人暂时没有说话地坐着,差不多的叹了口气。
“哎,现在怎么办?”
在俊嘀咕着,荷娜更加深深地叹了口气。
“读了信是好的,我们能做点什么吗?”
“所以,要想想,每小时两万块,不是一笔小数目呀,知道吗?”
“是的,那么就试试看,只要能做到的!”
荷娜的话结束后,两人又怕不知道从什么先做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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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九:要隐藏的真相
金老人的家在安静的住宅区,在家对面的游乐场里,在俊和荷娜等着金老人出来。一小时过去了,大门打开了,金老人出现了。
“一定要成功!”
荷娜轻轻地拍着在俊的手咕哝着,在俊说了句‘你也是’后开始跟在金老人后面。
金老人走的很慢,入迷的想着什么,头一直低着,和邻居们打招呼也只是马马虎虎的摇摇手。
对什么都不关心只在走路的他,在一家古老的照相馆门前停住了。
门口旁边的墙壁是玻璃的陈列窗,里面挂着家人一起和个人的照片这样的东西,他的视线停在穿着韩服绰约的奶奶的照片上。
看着照片中的奶奶有着娴静的眼神的正面,好像有和看照片的人对话的感觉。金老人把手放在奶奶的脸颊的部分,这样站了半天后转身进了照相馆里面。
在俊在他站着的地方停着站了一会儿,目不转睛的看着奶奶,她真的为别人生了孩子。知道那个真想是不需要理由的,轻轻的摇摇头,在俊也进了照相馆。
照相馆的主人正在和金老人说着什么,在俊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
“啊哟,老人家,挂着的不是按要求给你搬家了嘛?!”
“知道,所以说那个钱就不给了。”
金老人拿出钱包开始数纸币,照相馆的主人表情难堪,嘀咕着‘真是的’,因为那段时间挂在那里所以降了两万元。金老人给了钱后,照相馆的主人从抽屉里拿出钥匙,出去了。
虽然留下两个人,但是金老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在俊的存在。表情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习惯性的揉捏着膝盖。
“疼吗?”
在俊问,这才转过头的金老人点点头。
“老了,没有健康的地方了。”
“什么,年龄也不像太大呀。”
“现在世上这年龄说老也不行呀。”
金老人的话结束的同时,照相馆的门开了,照相馆的主人手里拿着奶奶的相框进来了。把那个给金老人时没忘了说一句‘老人家真特别呀’。
近老人把有照片的一面转向对着自己的胸部,出了门。在俊也跟在他后面出去了。听到了‘好特别’的嘀咕声。
被跟着的金老人突然停下的地方式排列着很多分类回收箱的地方。金老人把照片揭下来,把木头和玻璃分别放进回收箱。然后把照片从中间折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把照片的角贴着火,瞬间呼呼的点燃了,到用手抓着的部分也点燃了才放下照片。那些非常短时间在空中漂浮着的东西最终掉到了地上。最后的角都燃烧后火焰暗了。照片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灰。变得没法认出它的样子了
金老人也默默的看着那个,蹲坐着把灰堆到了角落。吃力的舒展开膝盖,重新站起来,金老人再次开始走路,步伐比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更加沉重。
那段时间,荷娜找到了金老人的家,按了门铃,听到了谁拖着拖鞋走来的声音,然后听见了几声铁锁撞击的声音后好不容易,门才开了。门前看上去小而聪明的女孩子直愣愣的看着荷娜。
“你是谁?”
孩子问。
“啊,我是……”
没听荷娜回答的孩子突然回头叫妈妈。
“啊哟,喘口气。让她等一下。”
听到了里面女人的声音。
“大妈你也听到了吧!”
孩子故意说。
“不是大妈。”
荷娜那样回答,孩子过了一会歪着头说:
“那么,奶奶呢?”
荷娜嘴边带着微笑,假装抚摸着孩子的头。
“哪有那么漂亮的奶奶?”
说着那样的话的时候,巴掌在孩子头顶加了点力道压着。孩子对方在自己头上的手不置可否的表情看着荷娜。荷娜假装不知道,把头转向了院子察看着里面。没过几分钟英华从厨房出来了。荷娜一看到她就点了一下头问候了一下。
“你是谁?”
英华对陌生的她显出了紧张,问到。
事实上虽然准备了这样那样的话,但是实际上问道是谁的话没有准备。荷娜有点结巴。孩子躲到英华背后只探出个脸看着。
“啊,等一会!”
英华刚想关门,荷娜一只手抓住门急切地说。
“我……是因为爷爷来的。这里的爷爷。”
英华难堪的观察着荷娜是怎样的人。还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让孩子进屋待着后,自己出了门。
“是说爸爸的事吗?”
“话有点长……”
“因为有孩子,不能去太远。进来吗?”
英华刚说完,大门里的孩子说:
“妈妈,我去洪真家玩。”
听到那样的话后英华打开了们,孩子用得意洋洋的眼神看着荷娜,向隔壁走去。
“孩子真聪明啊!”
荷娜说着那样的话,英华带着浅浅的微笑回答‘讨人厌的六岁呀!’
“请进吧!”
“好的,谢谢!”
英华请荷娜坐在屋子里后从厨房拿出了茶。
“甘露茶,因为香甜,孩子也很喜欢喝。”
“是的。”
“但是,有什么是呢……”
一直等到荷娜喝了一口茶后英华才问。
“爷爷最近很忧郁吧?”
“你也知道呀,妈妈的去世不是一般的冲击呀!不能轻易的摆脱呀!”
“那个……”
想着怎样说才能减少将会接受到的冲击,荷娜非常艰难的开口说话了。
“知道爷爷整理奶奶的遗物吗?”
“知道,当时是独自整理的,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我……说起来有点复杂。”
看见荷娜为难的表情,英华说那话不说也好。
“谢谢,总之,爷爷整理了遗物后发现了谁给奶奶写的信。”
“信吗?”
“是的,情书。”
“噢,天哪!我们妈妈吗?那么浪漫…… ”
英华说着停住了,不过意的用手遮着笑。
“啊,我也是那么想的,甚至于说我妈妈也那样就好了!”
“那样吧?!如果我也收到那种情书的话……”
英华的话再次停住,笑了。
“啊哟,真是乱来呀!”
“真的很会说笑呀!”
“是啊,所以,妈妈活着的时候就听过很多闲言闲语,人们试图无时无刻的嘲笑,还有,那情书到底是什么?”
樱花问候,才意识到是很难的话题的荷娜非常小心的说:
“那个……奶奶在收受情书的时期正好是孩子出生的时候。”
“还有呢?”
“所以……那,那个……”
和那不忍心说出来,结巴着,英华不安的同时看出了什么苗头,小心的说出口:
“难道……爸爸……是怀疑我们家老公不是他自己的孩子……”
“对,就是那样的,爷爷因为那个正很痛苦。”
“天哪,那样的话……真的……”
英华突然吓了一惊,一时开不了口。
“啊,啊,那么爸爸是怀疑我们家那位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是,真的不是吗?我们家那位说妈妈,妈妈……啊,等一会儿!”
吞吞吐吐的英华最终为了让荷娜理解,进了里面的房间,然后就听到了翻找什么的声音,很快拿着相册出来。
“请看,家人的照片,我老公和他爸爸像吧?不是一样嘛!这里没有双眼皮的眼睛稍微宽大一点。”
拼命地问着的英华的手颤抖着,荷娜也不知道为什么紧紧抓住了英华颤抖着的手。
“想一定要弄清真相吗?”
荷娜正对着英华的眼睛认真的问。
“那是什么……”
慌张的英华想把手抽出来,荷娜更加紧紧地抓住了。
“这不是善意的谎言嘛!也没有必要一定要弄清真相,对吧?”
“所以……这手放下吧!”
荷娜这才意识到了反而被自己正紧紧握住的她的手的事实。暗暗放开她的手。
“亲子鉴定,会让爷爷看到绝对不会怀疑的结果。”
“但是,如果不是呢?如果检查后,得到他们两个不是父子的判定?”
“所以说再问你呢,一定需要真相吗?”
“真相?”
“是的,不一定需要真相,现在不是要无条件的让他们两个人得到是父子的判定才行嘛!”
“怎么做?那个可能吗?”
英华半信半疑的表情问,荷娜微笑着。
“可能,会可能的,所以,会帮助我的吧?”
之十:把戏
荷娜推开咖啡店的门,进去后看见坐在里面的在俊招着手,她步伐昂昂的的向他那里走去。
“拿到了啊!”
在俊说。
“是啊,你呢?”
“我也是!”
两个人露出阴险的笑容,把各自拿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是写着爷爷和他儿子名字的便条,爷爷叫金勋,他儿子叫金建浩。还有这个……金建浩和他女儿恩珠的头发。”
荷娜先说,并问在俊。
“爷爷的头发呢?”
“一直跟到棋苑,为了得到这个。”
在俊打开袋子,把里面的头发给她看说。
“但是,怎么拿到的?”
“不是一直呆呆的坐着么,到了在他后面抓住头发都不知道的程度,一旦拔下来就道歉,也没有生气。”
两个人开始把桌子上的头发分开,荷娜整理着金勋和金建浩的头发,在俊整理着金建浩和金恩珠的头发。
“那么把它们交给基因中心的时候,摆脱他们把这两个都当成是金勋和金建浩的来做亲子鉴定吧?”
“是的,一定要写金勋和金建浩的名字。反正金建浩和金恩珠亲子关系的概率是百分之百,所以,万一金勋和金建浩不是亲子,也可以给他们金建浩和金恩珠的亲子鉴定书一开始就以做金勋和金建浩的亲子鉴定委托检查员,出来的就是他们父子的名字。”
“那么现在要做的事只剩下把它们交给基因中心了。但是我们的计划真的会成功吗?和那个媳妇说过有信心这样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