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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对话 - 王江月

_9 王江月(当代)
  袁立为爱而“作”是期求爱情的纯粹,她始终坚信这个表面浮躁的社会仍有纯粹的爱情。“大家把浮在心上的土拿掉就能找到。”
  在感情上袁立自认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因为她属于为了追求纯粹的爱情“奋不顾身,不惜粉身碎骨的那种人。”“我觉得人一定得有爱情才会有激情,如果每天都是平平淡淡的,我就不相信能画出激情画来。”
  演过《致命邂逅》的袁立,在爱情上不要“致命邂逅”,但是允许“浪漫错误”。“一个人一定要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当你老了走不动的时候,看到孩子们轰轰烈烈地谈恋爱,你才不会有任何遗憾,因为你年轻时也曾这样活过。”
  袁立刚刚把一段12年的恋情画上句号,当父母、朋友为此唏嘘不已,并一再提醒她“12年的感情不容易”时,她则无怨无悔:“12年谁也不会轻易否定它,但是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结束就结束了。”
  但袁立承认自己结束得有些“拖泥带水”。“我们都很累,很痛苦。”对于未来的感情归宿,袁立坦言随遇而安。“感情是不能刻意安排的,像党介绍那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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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书·母亲·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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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的袁立,跟她在《浮华背后》、《啼笑因缘》和《作女》中出演的角色一样,在感情和为人处世上有一个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现实中的袁立,一如她新书的书名《正午十分》,有一种女人味弥漫开来。
  说起书名的由来,袁立颇有些不经意:“那几天一直在想书的名字,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有一天中午我跟编辑吃饭,正午阳光的光晕正好笼罩着我们—很猛,像顶着太阳,把我们的轮廓勾勒出一抹金边,慵懒的我一下子显出一种风采。于是就有了‘正午时分’的书名。”
  “在这个略显刺眼的正午时分……袁立脸上标志性的灿烂顿时变得捉摸不定。她的性感似乎有了忧伤的意味,她的顽皮似乎遮掩了偶现的从容。我们恍惚透过这个女孩细腻如脂的肌肤,看到了血液中复杂敏感的脉动……”这是海岩序中对“正午时分”袁立的描述。
  袁立坦言请海岩作序“他答应得并不痛快”。“因为他从不为别人写序,他是被我的执著感动了,我说您先看看我的书,给我提一些意见和要求,我不是专业的作家,很多地方写得太素朴。等他真正看完了,就写了这篇文章。我觉得他很懂我,其实我们只见过三五次面,感觉上他是很清高,离群寡居的人,所以这次很感激他。”
  写这本书,袁立笑言要“感谢”去年的SARS。当时她刚在海南拍完一个广告,就被困在那里出不来了。于是,在朋友的“游说”下有了拿起笔写写自己故事的冲动。书里涉及她的童年时光、拍摄札记、现时的心态以及合作过的导演和演员。她给自己写作定的基调是真实,“也许我的文字很拙劣,很笨拙,但没有关系,我不需要粉饰自己,我觉得我做人说话还是真实最好。我希望我的文字是穿着白衬衣的感觉,而不是那种光鲜华丽的礼服。”
  对于童年的记忆,袁立一点不觉得陌生,笔端触及的点点滴滴很亲切,仿佛历历在目。“我是很有心、很敏感的人,好像那时候同龄孩子没有的感觉我就有了。包括那些让我‘受伤’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不知道我妈妈看了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没有说她好话。书里面我写的与母亲的感情很真实……”
  袁立不否认她跟母亲的“代沟”很深。所以写完这本书她不敢让妈妈做第一读者。“我和我母亲的关系,一直不够和谐,一见面,我们母女俩总忍不住要争吵起来。我母亲是个很实际的人,个性很刚硬,对我的管理和要求很严,总是觉得我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有时我觉得我们母女俩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好,远一点彼此还有个念想。”
  但是去年回杭州,袁立对母亲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她发现母亲老了。“母亲像是一下矮小了许多,背也不似过去那么直了。她的头发已经灰白了,被风吹得纷乱,衬衫穿在身上晃悠悠的,母亲单薄的身子像是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这时,母亲曾经的“温情”画面浮现在袁立的脑海里,她发现她的眼睛湿润了。
  袁立自言比较有写作天赋,上学的时候,老师让她在黑板报上写一首诗,她可能在打水的时候就想出来了。第二天,这首诗就被老师当成了范文。有了这本书的写作经历,袁立更偏爱文字表达:“文字确实比语言更加深刻一些,很多话落实到文字上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打电话,我喜欢给人家发信息。”
  袁立自认是一个处在“感性和理性中间的人”。“我在工作状态中非常感性,有导演说我演戏时像疯了一样,是非正常的。生活当中我相对比较冷静,如果生活中还在燃烧,那拍戏时就没力气了。”
  “有人说你是90度的水,你认同吗?”
  “平时我的状态总是‘半开不开的’。但对于‘爱’,我绝对是非理性的,是疯子。”
  对于自己喜欢的角色,袁立的表现也像个疯子,她经常沉在一个角色中无法抽离。“那种感受很痛苦,像做梦一样,想醒来醒不来,但是又知道在做梦,动不了,非常痛苦。”
  所以她经常给人一种“冷冷的,还有一点矜持”的印象。但袁立却说生活中她是一个极度浪漫的人,而且做过“太多浪漫的事”。正因为有反差,每当袁立“浪漫”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被她吓到了”!
  袁立把自己比喻为一个湖。她说“杜小月”、“欧阳兰兰”是湖上飘浮的水和油,她写的这本书可以让大家看到湖底下的水草、鹅卵石和沙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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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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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浮华背后》中的莫非是一个猫一样的女人。但袁立说她不像猫,“我就是人一样的女人。”
  问她的个性像什么动物,袁立答像海豚,“胖胖的,很自由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心理,我很喜欢海豚。”
  如果把自己比作植物呢,这次袁立思忖片刻,给出的答案是“大树”,“可以为别人遮风挡雨。”
  虽然把名字中女性化的“莉”改为男性化的“立”,但袁立内心深处仍有脆弱的地方。“只是我不想向大家表白我的脆弱,希望大家看到一个坚强的我,因为我流泪的时候不希望跟别人分享。”
  拍《黑洞》的时候,陈道明曾评价袁立是一个纯粹的人,袁立觉得这是对她最高的褒奖。“这个词对我来说可能是太严格了。我也会有坏心眼,也会说脏话。我理解的纯粹是真诚、坦白。有时候看到人家不好好工作,我不是无意得罪,我是有意的。别人可能会圆滑地说,我不行,我的眼睛里不揉沙子。”
  “这两天看重播的《永不瞑目》,我突然感觉很多东西回头看好像找不到那个感觉了,我现在肯定演不出五年前欧阳兰兰的那股冲劲。但我知道我还有那种锐利,我不想轻易被岁月打磨掉。”
  袁立戏言喜欢被人叫“小伙子”,“我不想别人叫我小姑娘,好像需要人家保护似的,我能保护别人。”
  所以袁立喜欢梳短发,喜欢开吉普。
  现在的袁立并不觉得自己漂亮,因为从前她才是真正的漂亮。“十五六岁的时候,妈妈带我出去,人家经常夸这女孩儿长得真漂亮,像电影明星一样。那时的我脸红扑扑的,皮肤像丝绸一般。当时一点不觉得‘丝绸一般’的皮肤多么宝贵。现在我的皮肤比那时差远了。”虽说如此,面前的袁立仍是顾盼生动,清新可人。
  袁立说当她有一份美丽的心情时,也会觉得自己很漂亮。
  “通常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城市,一部电影都能改变我的心情。”袁立说她是一个极度敏感的人。
  后记:
  袁立是作客《北京青年》周刊封面秀的第一位嘉宾。那天,原定四点开始的网上聊天,因为袁立发烧,在医院看病,推迟了半个小时。当袁立到达聊天室的时候,看到很多网友对她的健康表示关心,非常感动。也有一些网友除了提问,还表达了对袁立的喜爱之情。他们说袁立很漂亮,很喜欢她演的杜小月。
  袁立平时很少参加网上聊天,这次她显然带着一些好奇。听说自己的照片马上能在网页上看到,她赶紧来到电脑前看,那样子很兴奋。看到有些网友发言:“为什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袁立很急切地说:“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问题,我尽量都回答吧。”当看到有一个网友说“袁立是谁?”袁立和我们都禁不住笑起来。
  虽然身体有恙,袁立脸色不太好,但她眼眸清亮,心情明快。袁立说正午时分的她有些慵懒,此时的她多了一分冷静。
  “考上电影学院前,我在杭州一个友谊商店推销文房四宝、(又鸟)血石、印章,挣了700块钱。虽然我很漂亮,但是我的业绩并不好,很多人找到我只是想看一眼这个小姑娘有多漂亮,但是并不买东西。这段经历不仅让我多有了‘自立’的意识,也让我了解了端砚、湖笔和(又鸟)血石,以及印章是怎么刻出来的。”
  “如果我是一名Fans,我一定要在正午时分,等候袁立的光临,然后沿着偶像的足迹……如果我是一名Fans,我一定期待正午时分,倾听袁立的声音,穿过正午刺眼的光芒,接近熠熠耀眼的明星,探听光芒背后的事情。”这是海岩对“正午时分”袁立的描摹。
  解读袁立,从“正午时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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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冰冰 成长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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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演艺圈是个名利场,得失之间的巨大落差常常令人感慨万千。16岁就开始涉足娱乐圈的范冰冰对此的看法是:“是不是名利场我不关心,最重要的是我喜欢演戏,很单纯地开心演戏是这些年来未曾变化的。”记得舒淇说过的一席话似乎道出了“混迹”于演艺圈的甘苦,她说,圈里生活一年,相当于普通人生活三年的经历。和冰冰聊起舒淇的这番无奈慨叹,刚刚23岁的她似乎并不认同,“回头看看,忽然觉得时间好快,自己竟已经演了六七年的戏了。工作让自己变得越发的懂事了,也更愿意脚踏实地地继续往前走。”
  范冰冰:成长的烦恼
  年轻人的个性也是千变万化的,这一点范冰冰深有感触。“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很多面,有时候我会很安静,有时候会很冲动,有的时候会很兴奋,每一种感觉都不同。有时觉得自己理智得不像一个演员,有时感性得不像一个正常人。正因为自己有很多面,大家看到的我也是忽而内向忽而外向。”
  女孩儿的心思你别猜,24岁的范冰冰就有这样的体会。
  逃避爱情
  比如两年前爱情在她眼里是红色的、充满阳光的;现在她把爱情则视为灰色的,没有一点光亮。“爱情对我没有安全感,我越来越想逃避爱情。”
  冰冰不讳言在感情上受过伤,真心对人却无所回报。“由于工作的性质,我不可能永远厮守在恋人的身旁,也不能让自己永远靠电话谈恋爱。”冰冰坦言“电话爱情”让她感觉不到真实,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索性不如选择孤独。
  冰冰称她现在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是非常的空白。”冰冰末了的补充听起来颇为感伤。
  问冰冰喜欢的异性类型,她沉吟半晌,喃喃道:“每个阶段对男朋友的标准都不一样。有一阶段我发誓为爱情去奋斗,希望找一个非常爱我,我又非常爱他的人,哪怕我喜欢他比他喜欢我更多一点。但是现在……我看到了太多不完美的爱情,我不再像以前那么坚持要找一个我爱的人,也许找一个爱我的人感觉会更好……“冰冰若有所思,“可能再过一段时间,我的想法又变了。”
  冰冰无数次憧憬这样的爱情--当步入婚礼殿堂时,猛然发现自己已成为另一个人生命的一部分。
  在很多男性眼中,冰冰是标准的美人。冰冰对此不以为然,她觉得一个女孩最重要的是气质。“如果她不够开朗,不够有修养,那她给人的印象就不舒服,这样的女孩子再漂亮也不会让人喜欢。相反一个女孩很有智慧,很有人缘,尽管她没有大眼睛,没有长长的睫毛,不是高鼻梁,小嘴巴,依然有人觉得她是漂亮的。”
  24岁的冰冰保有很多童真,不拍戏时她喜欢看动画片,最爱《樱桃小丸子》。“永远看不够,心情不爽的时候,我就看小丸子。”小丸子对人生积极的态度对冰冰有很大的影响。
  “我妈妈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整个家里都是她在撑着。我的性格有一大部分是遗传我妈妈,我给别人的印象是柔柔弱弱的,其实骨子里我是一个很有主见、很坚强的人。”
  背对绯闻
  有人说,演艺圈是个名利场,得失之间的巨大落差常常令人感慨万千。16岁就开始涉足娱乐圈的范冰冰对此的看法是:“是不是名利场我不关心,最重要的是我喜欢演戏,很单纯地开心演戏是这些年来未曾变化的。”记得舒淇说过的一席话似乎道出了“混迹”于演艺圈的甘苦,她说,圈里生活一年,相当于普通人生活三年的经历。和冰冰聊起舒淇的这番无奈慨叹,刚刚23岁的她似乎并不认同,“回头看看,忽然觉得时间好快,自己竟已经演了六七年的戏了。工作让自己变得越发的懂事了,也更愿意脚踏实地地继续往前走。”
  回想起第一次站在镜头前的时候,面对称得上是五光十色的演艺圈,“什么都是新鲜的,那时候自己的心气也不知天高地厚得有些膨胀。”后来,在工作中生活久了,冰冰觉得其实演员也可以“普通”地过日子,“不一定圈里的生活就会让人的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脱节。”在她看来,80年代的同龄人每个都是充满爆发力的,“自己身边就有很多的朋友都有让人刮目相看的成绩。难道这样就叫心理年龄‘早熟’吗?”
  对于喧嚣一时的“涉黄”传闻,范冰冰表示不愿多说,“多说多错。我不希望再说这方面的事情,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我话里面的只言片语再做文章。”
  “其实写这些东西的人根本就没明白我的意思,有些文章甚至和我的本意南辕北辙。”冰冰很坦诚,她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也许自己和媒体之间的沟通存在障碍,“当然也有别的一些因素,因为很多记者没有把自己融入环境中,所以他们对演员说的话理解不了,他们没法理解话里面的真正含义。他们往往停留在表面上,而没有深入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
  自认为已经足够成熟懂事的范冰冰对“涉黄”这件事已经不再理会,还大胆放话出来:“有些东西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拿出来多说。我认为现在的观众都很聪明,所以他们知道什么样的绯闻是炒作、什么样的新闻是事实,因此我也不用再去追究到底。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我已经看得太多了,包括我身上发生的,包括发生在我周围朋友身上的。一切都是为了宣传,我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把宣传做好。我没必要把自己的生活完全展示给观众看,如果要我把私生活一五一十地讲出来是讲得不清楚的,解释给太多人听,那也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我根本不想这么做。” “所以我对绯闻的感觉不是看开了,而是压根没有感觉。”
  “这算不算是自己妥协的方式?”我追问。
  “我不是妥协,我是没有感觉,妥协跟没有感觉是两回事。妥协就是你还在乎,没有感觉就是你真的不在乎。”总以为绯闻缠身的范冰冰一定会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但她对此却不以为然:“我不觉得自己是受害者,除非我不做演员,可能就不会出现这些新闻。我做一天演员,肯定就会有各式各样的新闻出现。而且我认为这很公平,这是我的工作性质所决定的,如果我哪天退出这个圈子,绯闻就会消失。”说这番话时,范冰冰一脸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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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臂阿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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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冰冰的经纪人戏说冰冰是公司里的“铁臂阿童木”,意思是说她一年下来几乎都是在剧组度过的。下了这部戏,马上就进了另一个剧组。之所以这么“玩命”,并非说她一心只想赚钱,熟悉冰冰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戏痴”,她已经习惯了剧组的生活,不拍戏的日子对她来说是可怕的。就此,冰冰和我有了如下对话。
  记者:这两年你接戏的频率比较密,每年都超过一百集。不排除有“女演员是吃青春饭”的担心吧。
  冰冰:不完全。我拍的戏有一些是从朋友帮忙的角度接的,虽然自己挺辛苦的,但也不忍心拒绝。谁都知道现在拍一个戏挺不容易的,既然导演认可我,角色又合适,我都很难开口说个“不”字。结果自然是累自己了。当然也有这种考虑,怕自己真的停下来,状态就不对了,还是想趁年轻多拍点戏。
  记者:你从15岁就出来拍戏,如花季节都被繁忙的工作占用了,有遗憾吗?
  冰冰:我从没有抱怨过什么,在我看来有得必有失,哪能全世界的好事都被你一个人占了?
  记者:你应该被归为少年成名之类,明星的光环是不是容易让人迷失?
  冰冰:我从出道那天起就不太苛求自己,比如一定要拿出什么成绩,一定要出名等等。因为心态比较平和,自然也没觉得飘起来。(当被影迷簇拥、拍照时也这么坦然?)开始会觉得挺新鲜的,后来就习惯了,现在我已当它是工作的一部分。
  记者:目前的收入在哪些地方支配比较多?
  冰冰:(沉默一会儿)我在吃、穿方面都不特别讲究,常年奔波在各个剧组中,很多时间吃的是盒饭,自己买的衣服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因为拍的多是古装戏,大部分时间穿的是剧装。要说现在投入比较多的地方就是我刚刚办的影视学校,现在已经投了100万了。
  记者:你这么年轻,怎么想到办学校?
  冰冰: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的父母经常收到许多小朋友的信,他们都表达了很强烈的学习表演的愿望。我特别理解他们的心情,我也是从那种状态过来的。还有恰好妈妈也退休了,她对办学校很有热情。这样一来,一方面妈妈有事可做,另一方面也给那些热爱表演的少男少女提供一个渠道。
  记者:许多演员都办了影视学校,但经营的状况并不乐观,你对前景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吗?
  冰冰:我当然估计到困难,我觉得办学是长线的,不可能投入马上就有回报。像这次招的这个班有20个学生,其中有几个个人素质特好,但交不起学费,我就决定免掉他们的一部分费用。 既然学校办了起来,我就要对这些学生负责,我的底线是不要误人子弟;当然,干好了我也会很有成就感。(今年你还开了自己的公司,以后是不是也想尝试做制片人?)想过,我希望多认识一些圈外的人,多接触一些不同的领域,这些对我以后做制片人都是一个积累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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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勤勤 玫瑰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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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用来形容蒋勤勤的相貌并不为过,难怪当初琼瑶只看见蒋勤勤的照片就赐艺名“水灵”,意为“清柔似水,灵气逼人。”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似盛开的玫瑰,芬芳无比,媚力逼人。见了蒋勤勤,更验证这话的准确。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她笑呵呵走进我的视野。一身素装,扎着马尾,洗去铅华未经雕琢的她却从里到外透着一份美丽。她说起话来眼神很活,不由得使我想起“巧笑嵌兮,美目盼兮”。勤勤这种好心情仿佛能把一切愁云驱散。
  在《射雕英雄传》中勤勤扮演的穆念慈爱杨康爱得义无返顾,但却摆脱不了悲剧的命运。然而,生活中的蒋勤勤却正处在如胶似漆的热恋中。以致于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人嗅出一种甜腻腻的感觉。
  恋爱的蒋勤勤:台词诉衷情
  谈起颇具悲情的穆念慈,勤勤说:“穆念慈是一个特别孤傲的人,但是对杨康却非常忍让、包容。因为她爱他,所以她一次次地想去改变杨康,感化杨康。虽然每次都失败了,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那么执著。她认定了这个人,就要一辈子跟着他。”生活中的蒋勤勤自认如果遇到杨康这样的男人,也会如穆念慈那般痴情。
  处女座的蒋勤勤凡事总要求完美,她说自己起初并不理解“杨康和穆念慈”的感情,83版的穆念慈似乎除了哀怨就没有了自己,明知道杨康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却除了哭,就是哭。那时的蒋勤勤对待感情如同妈妈所说像个“小刺猬”, 别人一碰,一定去扎人家,而且永远是把毛立起来,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但是面对自己爱的人,就可以将满身的刺拔掉,为了“爱”不惜放弃一切。
  其实蒋勤勤的情感之路并非一帆风顺,过往的几段恋情都是她宣告结束。一年前她又跟一段相处四年的感情告别,对于这段恋情,勤勤自言“那时年少,实在不懂爱情。”只是觉得自己是女孩子,作为爱她的男孩就应该为她付出,于是便一味地索取,不懂回报。“其实他也有自己的追求,那时他的事业也算有成,他的家人希望他可以建立一个稳定的家庭。毕竟他大我一些岁数,但是那时我对婚姻根本没有认识,觉得婚姻离我非常遥远。我老跟他说人一定要先完成自身的价值,才去追求共同的价值。其实我知道,他很爱我,什么事都为我想着,甚至是交手机费这类杂事。有他在我身边,我似乎不用去思考。”勤勤坦言那段感情就因为这种不平等的付出结束了。
  虽然分手是勤勤提出来的,但在她心里隐隐觉得这段感情还没有划句号。直到她看见那个曾经爱她爱得天崩地裂的男孩儿身边有了新的女友时,她才明白“覆水难收”。于是她的内心波澜起伏,情绪低落;于是她也开始认真的思索情为何物:“我一直以为我是他的惟一,他应该很爱我,没我不行的。为什么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后来为了排解心中的不快,她独自去了韩国旅游,结果在玩“蹦级”游戏的瞬间,她告诉自己“下去了,就是把一切放下的时候,就是重新开始的时候”。勤勤说人是需要借助外在的手段来宣泄自己情绪的。
  张爱玲说过“感情是女人成长的催化剂,它能让女孩一夜间变成女人。”在去年的初秋,那个天高气爽的日子里,爱情的魔箭偷偷射中了蒋勤勤,在工作中她结识了现在的男友。起初,大家是谁也没瞧上谁,蒋勤勤不喜欢帅哥,致命的就是他帅的让人眼晕;他不喜欢个性太强的女孩,结果蒋勤勤她居然还是个A型血的“小刺猬”。当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就这样两个人相恋了。用勤勤的话说她的那个他“是一个很居家的男人,极其富有责任感。”经历过感情风雨的蒋勤勤已经逐渐成熟,明白感情是需要相互沟通,相互理解,相互付出,相互呵护的。
  为了这段自己很在意的感情,蒋勤勤做任何事都更加小心翼翼,她深入简出。甚至为了能更多和男友在一起,自己接戏的频率也慢了下来,这个思想单纯得有点“傻”的女孩让男友更疼爱有加。都说恋爱中的女孩是盛开的玫瑰,听蒋勤勤的笑声就知道她被爱情滋润的有多甜蜜了,连身边的朋友都说“这半年来勤勤的笑声多了很多。”其实蒋勤勤也有苦恼的时候,就是他们认识只有半年的光景,那种感觉真是:“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清,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能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面对聚少离多的痛苦,两个人尽量是理解对方,她说这段感情还是需要“磨合”的。
  恋爱后的蒋勤勤觉得自己更加稳定,内心也更加充实了。“每天有个人让你牵挂是一种幸福”,于是两个人便在这种“牵挂”中互诉衷肠。甚至用上了戏里面海誓山盟的台词,朋友们戏说他俩的语言加起来就是一部经典的爱情小说。你看每天晚上临睡觉前,两个人要互发一条“亲蜜”短信,这边蒋勤勤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男友那边已经是“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我不配同时拥有” 蒋勤勤立刻就有了“忆了千千万,恨了千千万,必定爱时多,恨时奈若何”。以前勤勤一直觉得把‘我爱你’整天挂在嘴上很无趣,但是男友告诉她“善于表达是沟通感情最好的方法”。
  虽然勤勤跟男友只相处了半年,但他们已经开始憧憬婚姻了。“现在我们俩正朝着那个方向走,而且希望走一生。”勤勤觉得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很爱自己的老公和一个可爱的孩子。不用为生活所累,把这种责任交给丈夫。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有可能一年都不拍一部戏。就是这种信念,勤勤觉得自己现在很踏实。“总觉得在你后面有一个坚实的后盾,很稳定,不像以前老觉得未来什么都没准儿。”
  做妈妈的本来是最关心女儿的一举一动的,如今宝贝女儿的甜蜜蒋妈妈全看在眼里。“他几乎每天定时来‘报到’,早晨一个电话,中午一个电话,晚上又是两三个电话。我父母挺认可他的,就像他说的他深得老人缘。”看来还是男友心细,早就给蒋妈妈吃了颗“定心丸”,把老人家哄的很开心。对于女儿能有个这么如意的郎君,老人家已经是喜上眉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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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蒋勤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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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的蒋勤勤既不似疯癫娇憨的“玉娇龙”,也不似优柔寡断的“穆念慈”,她自言是个自闭的人,不拍戏的时候她能做到独处一室闭门一周,除去在床上蹦两下就完全静止地看书。据说男友非常喜欢她这点。“我是个慢热的人,所以特别孤独,到一个新的环境不太愿意接触人。往往戏都快拍完了,剧组的人还没有认全。”
  也难怪,勤勤艺校的同学称她是“冰美人”,她给大家留下了不够亲近,拒人千里之外的印象。前一阵艺校的同学聚会,有同学打趣说“勤勤,当年我很喜欢你呢,可感觉你总是不好接触,所以不敢轻易示爱”。勤勤原来还以为自己上艺校那几年没有男生追,为此曾颇觉得泪丧。
   勤勤自言从懂事起就常听人夸她漂亮。那时候她在幼儿园是绝对有特权的,可以为所欲为,做想做的事。中午其他的小朋友都必须睡午觉,惟独她可以不睡觉,每个老师都得陪她玩。小时候的勤勤特别可爱,脸蛋圆圆的胖胖胖的,人人都想抱过来亲一亲。“妈妈说我刚出生时不像其他小孩儿那样干干的,而是水水的,嫩嫩的,肥嘟嘟的,特别干净。在婴儿室每个人都争着抱,我从来没有躺在摇篮里的时候,那些hushi都抢着轮流抱我。”
  女大18变,越变越漂亮。“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用来形容现在蒋勤勤的相貌不为过,难怪当初琼瑶只看见蒋勤勤的照片就赐艺名“水灵”,意为“清柔似水,灵气逼人”。
  漂亮的外表自然让勤勤在众多的女演员中很是抢眼,但她也为“漂亮”付出了代价。演了这么多年的戏,很多人提她的名字并不熟,但看了照片才反应:“啊,原来是她啊。”对一个女演员来说似乎肯定了漂亮,就否定了演技。“就像别人知道我是琼瑶公司的演员,可能都没看我的戏,就评价你就是那种瞪着两眼、哭哭啼啼演戏的模式。我一直试图改变别人对我固有的看法,让大家了解我也是用心、努力地去表达我的思想。”
  为了让大家留意自己的表演,勤勤去年接演了《半生缘》中的曼璐,她是一个快40岁的过气的舞女,没有任何社会地位和经济地位。这个角色完全是对美丽的一种破坏,“以前我演的角色都是柔美,委婉的,这个角色绝对不会用这些词语来形容。”
  出演曼璐这个角色,勤勤不得不去学抽烟,喝酒以及忸怩的姿态,有时候还要不拘小节。“这个角色离我太远了,很难捕捉,但是我太想打破大家对我‘徒有其表’的感觉。在这部戏里,我几乎是丑化自己了。拍蔓璐重病那场戏,我刻意化上很重的腮影,打很深的眼影,看上去整个人憔悴不堪。”勤勤坦言这样做就是证明给别人“我是靠演技来表演的,不是光靠一张漂亮的脸来演戏的。”
  勤勤的苦心当然没有白费,《半生缘》和《射雕英雄传》的后期是在同一个剪接室完成的。张纪中根本没认出《半生缘》中的曼璐就是自己投拍的《射雕》中的穆念慈。据说《半生缘》在审片过程中,蒋勤勤得到的评价是最高的。勤勤说她很期待《半生缘》,“不管这个戏是好是坏,最起码能让大家看到我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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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蒋勤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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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勤勤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爸爸是警察,妈妈就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小时侯的勤勤因为长得漂亮,左邻右舍老师同学都说她是个干文艺的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蒋妈妈私下里就开始物色女儿发展的方向。恰在这时,京剧团的老师来勤勤所在的小学班级里看课,之后选出几个同学表演节目,再后来又让她们考艺术学校,结果10岁的蒋勤勤就稀里糊涂地被重庆艺术学校录取了。“考上后才知我们是京剧班的,我原先还以为是学唱歌或舞蹈呢。但是我妈妈特别喜欢戏曲,她觉得学戏曲声台形表都锻炼了。”
  学戏曲,每天压腿,下腰是必不可少的。没过三天,勤勤就吃不消了。从来没有离开的父母的她想家想得不行,另外可能是从小妈妈给她补钙比较多,她踢腿的时候。老师经常说像是锄大地。于是勤勤哭着偷跑回家说什么也不学了。后来校长找到蒋妈妈,告诉他们蒋勤勤是个好苗子,如果放弃了就太可惜了;妈妈也对她说唱戏可以带很多漂亮的饰品,装扮起来非常漂亮;妈妈还用了一招杀手锏就是告诉她上艺校不用考重点初中了。于是蒋勤勤只能又重返艺校,但返回的前提的条件是:每周三父母要来看她。勤勤记得艺校离家挺远的,一个在公交车的起点,一个在公交车的终点。
  勤勤在艺校一学就是7年,老师对她的评价是“样样都很好,就是嗓子不好”原来她在真假声互换的时候总掌握不好声调,用行话说就是经常“冒调”。“我每次演戏,校长老师都特别紧张,生怕我冒调了。”勤勤主攻“刀马旦”,身手敏捷弥补了她唱腔上的一些不足。回头看看这段“清水岁月”,蒋勤勤说:“我觉得那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虽然练功的过程是痛苦的,但是现在拍武戏我适应得非常快。在我的记忆深处似乎没有那种特别难、特别苦的印象。”在勤勤眼里,戏校的7年是一段特别值得回忆,最好玩,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勤勤依稀还记得演过的剧目,比如《穆桂英》、《百花赠剑》、《十三妹》等。
  唱戏也给勤勤带来很多苦恼,那就是得不到跟观众的共鸣,最可怕的是台上的人比台下的人都多。而且台下的人永远都是一样的表情,跟台上完全没有互动。“其实京剧是需要观众现场反应的,比如拍手、叫好等。但实际的效果是冷冷清清,就连演员在台上笑场,台下都没有人反应。”
  就是京剧这种尴尬的境地,让勤勤有了考电影学院的打算。1994年,电影学院恰好在重庆有设有考点,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懂得怎么体现自己的漂亮,难得一个学生10个老师都喜欢,我就是让10个老师都喜欢的。他们觉得我挺懂事,挺朴实的。当时老师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你们考不上电影学院了,你们愿意读自费生吗?一年交4000多元钱学费。很多人都说只要能进电影学院,怎么都行。我则举手说,如果我考不上我就不读了,因为我父母没有那么多钱供我。”老师就觉得我特别真实。朴实的蒋勤勤又以一出武戏《百花赠剑》的才艺表演征服了主考老师。于是,蒋勤勤凭专业课成绩全国第一的身份走进北京电影学院。
  电影学院让勤勤感觉特别神圣,但起初她也有一段彷徨时期。原因是感觉周围的同学各方面比如家境,经济条件都比她好。许多同学根本不用学校发的被子、床单,都是自己重新买的成套成套的。“我到电影学院的第一天,老师还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当时我坐了两天的火车到北京,整个人灰头土脸的,穿了一件白色T恤衫搭配短裤。老师说你怎么这样就来了,人家都想看看这全国第一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这番话让勤勤非常感叹:“这不是来学习的吗?怎么感觉是来选美,炫耀自己来了。我感觉每个同学都尽量表现自己,衣服是精心挑选的,头发是精心做的,妆是精心化的。一下子觉得自己特别糟糕,有点融不进去。”
  勤勤坦言她的彷徨主要来自生活上的压力,因为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物质上给予不了勤勤太多。“我记得当时看见别人买一个简易的柜子,都觉得好奢侈。我拿的皮箱还是我上艺校时妈妈给我买的,扣都系不上了,爸爸这次是拿包装袋捆起来的。”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到处是美女,各种各样的名牌化妆品和服饰冲击着她,呼机在这里是很平常的联系工具,但对她来说就是奢侈品。
  当然是金子就会发亮,勤勤入校不多两周,就有家广告公司找她拍广告,那时每月的薪金是4000元,她把每月的钱留一小部分给自己,剩余的都寄回家里了。这些收入让父母的家里添置了一个尺寸比较大的电视,还装了电话和空调。后来这家广告公司拖欠她的工资,老师和同学们都说这家公司的做法不对,你可以状告他们,结果蒋勤勤却说“不,它曾经是我的财政支柱,它无行中帮了我一把,我觉得它是我的恩人。”
  在电影学院的四年,勤勤戏拍的不多。大一拍《西施》,大二拍《小凤仙》,大三拍《苍天有泪》,大四拍《苏州二公差》。1998年,蒋勤勤成为北京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的一名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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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勤勤 与琼瑶的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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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拍电视连续剧《苍天有泪》使得勤勤跟琼瑶结下了缘分,当时琼瑶从一本杂志封面上看到了蒋勤勤,就喜欢上了这个“轻柔似水,灵气逼人”的女孩儿,更钦定她为自己投拍的《苍天有泪》的女一号。于是当时还是新人的勤勤有了跟正在走红的朱茵、庹宗华合作的机会,也是因为这个戏大家知道了有一个哭起来似梨花带雨的女孩叫蒋勤勤。
  记得有一次采访黄弈,她就很羡慕勤勤的哭,她们一起合作电视剧《卧虎藏龙》时,黄弈觉得勤勤哭得很美。勤勤自认为拍琼瑶阿姨那种很惟美的戏,演员自然不能哭得太扭曲。哭也耐看是琼瑶戏的一种风格。
  在勤勤眼里琼瑶阿姨是一个心态非常平和的老太太,给人的印象特别年轻,有活力。勤勤每次去台湾都抽空去琼瑶家坐坐,而阿姨每次都嗔怪她:“看吧,不演我的戏,是不是挺遗憾。”因为档期的原因,勤勤两次都跟琼瑶失之交臂膀,一次是《还珠格格二》中的香妃,一次是 《情深深雨朦朦》中的可云,这两个角色都是琼瑶为勤勤量身定做的。为此,勤勤决定在《还珠三》中还阿姨一个“知遇之恩”,出演江南名妓夏莹莹。在《还珠三》筹备期间,许多人觉得勤勤是“紫薇”的不二人选,“拍《射雕》期间,周杰也说只要你开口跟阿姨说演紫薇,阿姨肯定会让你演。”但勤勤称当时更吸引她的是《半生缘》,她需要这样一个角色。“也许紫薇大家关注率很高,造型也漂亮,但结果可能大家看的还是我的漂亮,而忽略我的表演。”
  勤勤不只一次听朋友们说如果她选择了《还珠二》,会少走很多弯路。这一次她选择了文艺片《半生缘》,放弃了吸引人眼球的“紫薇”,会不会让大红大紫的机会第三次从自己身边溜走?“没想过这些,我觉得演一部戏得到一种满足就够了,我更愿意选择自己喜欢的事做。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在乎名,恨不得让所有人都认识我。”
  “但是‘名’对一个演员来说太重要了。”
  “这就是我跟其他人的不同,我更愿意演让自己过瘾的角色。当初没上《情深深雨蒙蒙》,除了有档期的因素,也是因为我太想拍《郑成功》这部电影了,遗憾的是这部电影后来没有公映。”
  勤勤说在这个圈子呆久了,也就挺想得挺开的,她现在的心态非常平和的。现在有了可以托付终生的爱人,勤勤的淡定心态也是自然而然的。
  后 记:
  恋爱
  写作此文时,蒋勤勤正在热恋中。之后,听说她和男友开始冷战……总之,期间闻听他们几分几和。最后的结果,他们分手了。
  似乎,勤勤的感情生活一直不是很顺。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感觉这个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的娇美女子该是许多男人的垂涎目标。但事实是,对感情很执着的勤勤在情感上总是碰壁。
  虽然没有目睹勤勤热恋中的种种场景,但能感觉到她的用心和投入。心想,那个辜负勤勤的男人定有诸多“不是”。
  生活中的勤勤有着南方女子特有的柔美和纤细,她说自己的个性很敏感很脆弱。私底下见她,她通常很少化妆,素着一张脸来。她的声音不像她的外形那么甜美,甚至有一点粗。如果选择做歌手,她的声音算是“上品”。
  但是在各种时尚PARTY上的蒋勤勤绝对是让人惊艳的,不仅妆容衣着前卫,那种气质更让人震慑。
  勤勤拍照不笑的时候多,她的冷艳别有一种味道。珠唇微起,那一种性感扑面而来。
  但凡勤勤笑,一定很甜。尤其是说起恋爱中的感受,笑意更是写在她的脸上。这样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该是需要爱情滋润的。
  勤勤正在拍摄李大为执导的《香粉世家》,听说她又一次陷入恋爱中,但愿这次她爱的男人不要辜负了勤勤。
  蒋勤勤,恋爱中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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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圆圆 我知道爱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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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圆出生那天正好是中秋节,清晨五点还能看见一轮圆月,医生对圆圆的父母说“这孩子不如就叫圆圆。”“圆圆”名如其人,熟悉她的人都了解她的个性温婉圆润;至于形象,从“清嘴女孩”那圆圆的、灵动的眼睛中可见一斑。圆圆的广告作品多于影视作品,高一那年,打扮朴素、简单的她走在街上被“星探”发现,拍了第一则广告—美登高。圆圆最具“杀伤力”的作品是电影《爱情麻辣烫》,由此她成了众多男性心中“纯清女生”的范本。
  圆圆最近让人眼前一亮。其一,在电视剧《倚天屠龙记》中她出演了与自己个性反差极大的周芷若;其二,热恋中的圆圆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恋爱的对象是著名音乐人、王菲专辑的“金牌”制作人张亚东。在夕阳的余晖中,两人牵手而去,留下了一抹温情。
  没把演戏视为以后的职业
  自从演了周芷若,圆圆的对影视的态度也有了转变。“这是我目前演过的戏份最重、拍摄时间最长的一个角色。拍了这个戏让我觉得自己对影视的认识多了一些,喜欢的程度也多一些了。首先我确定得做这件事了,跟着态度也因为做了而喜欢。以前一直觉得拍不拍戏无所谓,特别没有责任感,现在会认识到那种生活状态不是特别好,年轻时最应该好好努力,为将来或者说为家里人打下一些基础。”圆圆说这话时眼睛注视着手里的咖啡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15岁就开始拍广告、演戏的高圆圆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高考时并没有选择驾轻就熟的艺术院校,而是上了普通的大学,选择了公关文秘专业。“刚开始学的时候还觉得挺好玩,我们学的东西特别杂,有写作、古汉语,还有公关,有些课还会教你修复印机,挺有意思的。但是这个专业涉及理科的内容比较多,有好多公式需要记,学到后来觉得挺吃力的。”
  “回头看,当初没有考艺术院校仍然是一个不悔的选择?”
  “对。以前不太想做演员,所以觉得上不上艺术院校不重要。反正不干这个,也就不想把大学的几年时间搭在学那些专业上。直到去年毕业的时候,我也没太确定自己将来干什么。只是拍了《倚天》后,观念才慢慢有所改变。其实我爸爸就特别不高兴我学文秘,他那时很想让我考电影学院,在他看来电影学院和中戏是特别好的大学,做演员比我做秘书好多了。”印象中圆圆曾在《刑警本色》中演过一个文员,具体的情节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她操作复印机挺熟练的。
  “从小到大你的兴趣转移多吗?”
  “不是特别多吧。以前干什么也没有特别具体的想法,学公关文秘就是觉得这个专业比较好找工作,工作也没什么特别的难度,我比较懒,不想特别辛苦。”
  但是去年圆圆大学毕业后并没有找工作,同班的同学大多去了规模不大的广告公司,个别的同学进了外企。她说自己没有找工作的原因”开始是因为拍戏,后来就想休息。”等她“醒”来时,同学们都上班去了,她则接了新的戏。
  “你一向是那种随遇而安的,现在对未来有一个发展方向吗?”
  “还是没有,反正碰到合适的剧本,我可能就继续往下拍。我觉得这个工作好多时候是自己决定不了的,你想要什么未必就有,所以就碰到合适的就做。现在有的做,也就没想什么太大的目的性。”
  “其实你是最有条件在娱乐圈发展的?”
  “我对影视喜欢的程度一直达不到把其当一个职业,总觉得它对自己生活并不重要,拍戏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因为我现在还不确定自己喜欢什么,也不了解其他方面我还能做什么,只是觉得演戏是我目前还能做好的。”
  “是不是生活从未给过你压力,所以就由着自己的兴趣做事?”
  “对,父母没给我压力,家庭也一直没有给我压力。但是毕业后肯定不能老在学校呆着,毕竟长大了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虽然你看不到,但却是你将来要承受的,所以现在要打下一些基础。”
  “以后有什么计划吗?还是走一步算一步?”
  “我是很怕有什么计划的,因为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有时你的计划特别多,但到最后却全部落空了,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对我来说,我的要求不是特别高,有的事情对于别人可能不太重要,但对我也许是很好的机会。比如我后面拍的戏既没有什么大牌演员,将来也不会特别火,但是剧本特别好,仅这一点对我就足够了。”
  “都说娱乐圈是一个名利场,很佩服你还能有一种平常心?”
  “其实浮躁的时候也会有,但是我尽量在还没有这种浮躁心态时就调整自己。我觉得小时候心态特别好,我一直希望能保持这种简单的心态。很多娱乐圈的人都想着出大名,但我觉得没有这么容易的事。真要获得那么大的名利,不会像我现在这么简单,就坐在这儿,所有事就从天上掉下来了。一定要付出特别特别多的努力,但是如果付出的努力和将来获得的对我来说不是成正比的,我就不想要了。太疲于奔命了,让我感觉不知为了什么。其实拍戏有时就是为了使生活更惬意一些,我这段时间拍戏,才可以没有忧虑的生活,也可以不为经济方面担心。但是如果让我整天去拍戏,没有生活了,拍戏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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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张亚东共品爱情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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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圆圆那天,张亚东也在。开始他一直坐在圆圆身边,后来就到一边翻看我们带来的杂志。我是第一次见到张亚东,他身材不高,穿着普通,长相属于扔在人堆里不好找的那种。他在音乐界的“著名”让他一直有种神秘感,所以他的出现让我有种窃喜。我跟圆圆聊天的过程中,他几乎没有插言,只是后来说到了他们的感情,他才敏感地投以一瞥,当我把话题转向他时,他或以笑作答或只言片语。
  在我的想像中,高圆圆这种特质的女孩多半晚熟,但圆圆恰恰是个例外,爱情来得早也来得自然。圆圆对此的解释是“一直向往美好完整的家庭生活。”长这么大,圆圆很少听过父母拌嘴,所以“家庭”给予她的都是那种比较好的概念。“我的个别同学生在单亲家庭,他们会特别抗拒婚姻。但是我觉得婚姻及两个人的生活都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所以我一直把婚姻看得挺重要的。现在谈恋爱,时间长了就会组成一个家庭,像我父母那样的家庭。所以我觉得一个家庭的亲情特别重要,因为两个人的感情终究会转变成亲情的。”
  “在爱情面前你是主动还是被动?”
  “我承认这种事情特别奇妙,你不知道今天会碰到一个什么样的人,谁都不知道,但是却在不经意时就碰到了这个人。这个人可能就是你今后生活中特别重要的那个人。”
  “其实有偶然性?”
  “对。我一直期待特别好的感情生活,但这些是可遇不可求的。”
  “有一部戏叫《似水年华》,说的是两个人无意间的一次注视注定了一生相随。”
  “每个人都不一样,也许两个人一注视感觉好像能够相随,但一相处却发现两个人的性格差异特别大。以后的生活还是要两个人的互相容忍、互相妥协才能长久的生活下去。”
  “你们俩的第一次注视是怎么发生的?”《似水年华》中文跟英因为一本书的滑落在书架前后注视的画面一直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笑容中带着羞涩,又开始低头转动手里的杯子。)就是特别偶然,正好我有一个朋友,就是《爱情麻辣烫》的副导演在帮王菲做一首歌的MTV。那天他跟张亚东在机房看剪的片子,然后我到机房找我的朋友,所以我们就碰上了。”
  “在这之前你们不认识吧?”
  “他从来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但是我知道他。那天我看见他坐在里面,就问朋友‘那是张亚东吧’,之前我挺崇拜他的(笑)。”圆圆说有一次看王菲演唱会,现场的人都在狂喊着王菲的名字,她却自顾自地叫着张亚东的名字,热情比旁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来怎么就成了恋人?”
  “我要喜欢对方得有一个基础,一定觉得他特别特别棒才行。两个人走到一起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不同时候要分得清,比如说有的时候我就是把他看得特别特别高,就是我崇拜的那个位置;但有的时候又把他看成是自己的亲人,用另外一种态度去对待他。”
  “很多女孩都在心中勾勒过自己的白马王子,他跟你想像的一样吗?”
  “有一样也有不一样。当你大了之后,在不同的时间里会分清什么是生活,什么是理想。如果分不清,就会导致两个人生活有问题。可能在大了的时候就知道脑子里不能有太多的幻想,有些时候你不用想太多。”
  “当发现两个人有差异时,你是努力适应他,还是试图改变他?”
  “看情况吧,我都不知道。好多事情我现在都分不清了,到底是我的习惯还是他的习惯。不同的事情两个人肯定都有牺牲,这说不好。如果在某件事上两个人总有一个最不能牺牲,那你就去妥协一下,看两个人对这件事情容忍的程度。你妥协一下,我妥协一下,大家就慢慢和谐了。”
  “他是作音乐的,你会不会因此也很迷恋音乐?”
  “其实我听国内的音乐比较多,有一些歌曲我都听过也都知道,但是我属于那种只听不会唱,也不会跳的那种。跟他相处后,反倒不知道该听哪个好了,像他听的都是那种最好的音乐,我也跟着听,但有时搞不清自己是否喜欢。”
  “他呢?也会爱屋及乌吗?”我注意到张亚东没有继续翻杂志,像是听我们的谈话,也在等待圆圆的下文。
  “这不知道了,因为相处时间长了,快三年了。现在很难分清哪一个是谁一开始就喜欢的。就是不知道哪个是对方带给你的影响,哪个是你自己的东西。“圆圆把头转向张亚东,这时他恰好也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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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的关系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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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成长的背景、生活的阅历,包括从事的专业都有所不同,沟通上是否存在障碍?”
  “有时候有一些,但是我觉得两个人基本的观念一致就行了。两个人最初吸引对方的一定是相同的那些观念,两个人人生观和价值观基本相同才会在一起。可能会有所不同,但是慢慢会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影响特别重要,可能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已经改变了或者发现对方已经改变了。其实恋爱的双方有些不同也是正常的,有时候可以换一种态度,比如去宽容去妥协,反正我觉得维持两个人之间那种和谐的关系最重要。”
  “在很多人眼里你还是个孩子,他也这么看吗?”
  “其实我已经很大了(一直在笑)。也要看在哪些方面,两个人在一起要面对很多事情,有些事他肯定会认为我太小了,没办法和我沟通;有些方面他可能就觉得我……因为我们俩从小的经历不一样,处事方法会不一样,就是你在不同的时间里,在不同的情况下,总会有一个人的选择是对的,也要看情况吧!”
  “你那种平和的心态跟他也有关吧,比如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依赖的大后方,自己用不着太辛苦?”
  圆圆想了一下笑答“有关”,这时张亚东第一次开口接话“没关啊!”圆圆娇嗔道“有关,别推卸责任啊。真的潜移默化有关,别否认。”“主要也是我自小对生活的要求不是特别高,小的时候我经常跟老师跟我爸说‘不想干这个,不想干那个,不想考大学,觉得特别的累。’我爸就老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一直对自己事业方面没有太多的要求,但是慢慢大了,不是说就一定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至少在一段时间内还得去做一些事。”
  “谈恋爱后再演感情戏,会有很多情感借鉴吧?”
  “肯定会有,你自己的阅历跟你演的戏有许多相关的东西,演戏所呈现出的东西有一种是靠你生活中的阅历,有一种靠你看电影、看书去感受。但我觉得最主要的是你亲身经历延伸出的一些感受。”
  “娱乐圈的人都对婚姻有种恐惧感,在适当的时候你会选择婚姻吗?”
  “我觉得其实结不结婚……(还没等圆圆说出结论,我就主观地接她的话“不重要”,她则淡淡回应“也重要”)。我觉得结婚就是生活过日子,这是我认为最好的一件事。因为我从小就挺向往婚姻的,看到父母他们那么和谐,就觉得婚姻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如果我们俩觉得特别好,随时可以去结婚。”
  本来想再追问一些他们相处的细节,但看到他们已经最大限度配合我的提问,不忍强其所难,索性给他们留一些私密空间。一个有趣的发现,一直缄口不言的张亚东听我们聊起星座的话题,突然来了兴致。他认为星座能比较准确地透视一个人的特性,“了解了对方的脾气,或投其所好或有的放矢,一起做事准成。”张亚东是双鱼座,圆圆是天秤座,星相显示两人很是投缘。
  采访结束时,张亚东先站起来,把手伸向圆圆:“走,老大!”夕阳的余晖中,目送两人牵手远去,一抹温情萦绕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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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冰 用真心换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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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对李冰冰并不陌生,《少年包青天》、《少年张三丰》、《花样的年华》、《紫蝴蝶》,《老鼠爱上猫》、《飞鹰》、《天下无贼》很多作品都是她主演的。
  关于李冰冰的报道也很多,一年下来数数她上过的封面,足可见她的人气。
  只是这次想告诉大家一个生活中的李冰冰,一个成长中的李冰冰、一个苦恼和委屈一点不比普通女孩少的李冰冰。
  在冰冰新购置的宽敞、明亮的新居里,开始了我的探询。
  体味拍戏的苦与痛
  2002年大半年的时间,李冰冰把自己交给了在上海拍摄的两部戏《花样的年华》和《紫蝴蝶》,戏是拍完了,冰冰自感自己的身体已严重超支了。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接戏,难得的空闲里冰冰首先忙新居的装修,接着是检查身体。虽然结果没有什么大毛病,但冰冰很懂行似的称自己处在“亚健康状态”。“我经常感觉偏头疼,消化也不好,而且长期失眠。”
  冰冰不否认这些跟长年在外拍戏,生活不规律有关。“我觉得拍戏最直接的一个恶性结果就是生物钟完全被打乱,比如我绝对做不到像别人那样晚上十一二点睡觉,怎么着也得熬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最头疼是还失眠。”冰冰自嘲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也是因为常年在各个剧组奔波,冰冰发觉自己几乎没有朋友,所以一旦闲下来突然体会到一种孤独。“我跟其他一些同龄的演员聊,他们也说没有朋友。真的像任泉说的那样我们对朋友的质量要求太高了吗?我想不完全,最主要还是缺少一个相对稳定的空间,一个戏拍完了,大家刚热乎就散了。还有这两年我拍了好多港台戏,总感觉跟港台的演员很难走近,他们太商业了。虽然偶尔也打打电话,算朋友吗?有困难的时候,我想我永远跟他们张不了口。”冰冰说的这些,应该就是所谓的演员综合症吧。
  “拍戏其实是一件苦差事。”没有机会做演员的人,一定觉得冰冰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毕竟你拥有了其他同龄女孩难一企及的名车和HOUSE。不妨听冰冰说说她拍戏的苦与痛。
  “《少年张三丰》是我拍的第一部打戏,也是最毁身体的一个戏。北京三月的春风很刺骨,但我要穿着纱裙淋7个小时的‘雨’,雨是洒水车喷出的水,水是从三渡河里抽上来的。每拍一条,我的袖子里就积满了水,透心的凉。当水从额头上滚下来,我觉得跟刀割一样的疼。”
  “还有一场戏我现在想想都后怕,这个戏里我的打戏很重,有一场戏是拍武林大会,现场有一百多群众演员。我在一个台子上打时不小心踩空了,整个人一下子落在台子的棱角上,可能是伤到了坐骨神经,我觉得后背直发麻。当时我是绝对可以要求休息一下的,但看到现场那么多人等你,我只是蹲了一会儿,就继续‘打’起来。第二天拍的是骑马戏,我疼得实在控制不了了,就哭了。去找化妆师补妆时,恰巧张卫健看见了,就劝我别这么拼命了,拍不动就别拍了,化妆师也不肯给我补妆,让我回去休息。”
  做娱乐记者这么久,跑剧组是常有的事,在拍摄现场我最直接的感受是乏味和辛苦,但是还没有目睹演员受伤的经历。没想到冰冰在电影《紫蝴蝶》中又上演了惊险的一幕:“那是一场枪战的戏,为了表现中弹的真实感觉,我身上被安了三个‘炸点’,一个在背后,两个在胸前。实拍时,后面的炸药一响,我整个人就好象一下子冲了出去,我当时那种痛苦的表情绝对不是表演,完全是真实的。我记得胸前的两个炸点响的时候,我已经没有知觉了,人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全身都麻木了。就在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死了的时候,一辆道具汽车,就是那种老式的大桥车开了过来,里面坐着摄像师。司机可能只顾他们的拍摄没有留意地下的我,汽车轮子生生地从我的一条腿上压了过去。我的知觉一下子恢复了,想到的是这次自己真的不行了。离我最近的章子怡快步跑过来,其他的人都围了过来……”也算冰冰运气好,那么一辆大汽车压过去,竟没出现特别严重的后果。过了一天,她又一瘸一拐地辗转从南京到上海拍《花样的年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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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想跟人家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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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蝴蝶》是冰冰斗争了一段时间才决定上的戏,影片中她的戏份不多,但比较出彩,而且主创班底不错,娄烨执导,章子怡主演。也是因为这个戏,冰冰有机会跟章子怡有了比较深入的交流。她不止一次对媒体说过章子怡的好话:“她人很好,演戏很敬业也很卖力。我比较喜欢她的《卧虎藏龙》,她现在的发展很有国际影星的风范。有人说她有心计,谁没有心计,说这话的人是嫉妒。也有人说她摆谱,你到了这份上也可以摆啊!”冰冰说她跟子怡聊得“可多了,包括许多心里话。”
  但是出乎冰冰的预料的是,她的真诚和善意竟被有些媒体认定是李冰冰拿章子怡的变相炒作。气得冰冰一个劲在我面前发誓:最后一次提章子怡。“有些人真是神经病,如果我是男的,拿子怡炒炒还有利可图。女演员跟女演员之间除了竞争没有别的,连子怡都承认她很少看到一个演员公开肯定另一个演员,通常都是不表态。我是真心地为她抱不平,中国甚至亚洲的演员被国际认可非常不易,我是觉得大家应该给她更多的鼓励,而不要自己人踩自己人。而且自从我拍了打戏,更加觉得章子怡在《卧虎藏龙》里打的太漂亮了,特别是酒楼里那场戏,换另外一个人绝对打不到那份上,子怡的功夫就是高。”
  最近一段时间,关于“四小名旦”的提法有许多新的版本,李冰冰的名字经常出现在诸多新版本中。冰冰坦言也听说过,“虚荣一点说挺高兴的,但有虚无实也让我很忐忑。为什么跟人家比呢?比什么, 比年轻、比形象,我都没法跟她们比。”在冰冰看来,所谓“四小花旦”都有她们独树一帜的地方:章子怡走国际路线,前途无限光明;赵薇转型比较成功,而且在东南亚和港台地区很有号召力;周迅因《橘子红了》牢固奠定了演技派女星的地位;徐静蕾个性非常安逸,而且很有才气和想法。
  “我在背后默默为她们祝福!”看到了别人的长处,冰冰对自己也不是妄自菲薄。“可以说每拍一部戏我都尽力了,表现也基本得到认可,虽然这种认可不一定是一百分,但起码都有不同的收获。《少年包青天》让我熟悉了港台的工作模式;《机灵小不懂》让我认识了喜剧,初步掌握了它的表演技巧;《少年张三丰》让我在打戏上有了突破;《野丫头》‘逼’着我做了半个导演。”
  让冰冰欣慰的是《少年张三丰》在港台播出后,她的影迷数量猛增,冰冰收到许多他们的来信。“有一个高中女生的来信让我很感动,她说我演的角色对她影响很大,以前她挺没自信的,现在遇到困难她都尽力去克服,这个学期她的成绩提高很多。”还有一件事给冰冰的印象很深,年初她跟香港演员郑中基在港为电视剧《折扇探花》录主题曲,在去停车场交费时,冰冰听见那里的工作人员悄悄指点她:这不是演《少年张三丰》的那个女孩吗!其实在内地遇到这种事冰冰已经习惯了,但是在香港有如此反应她还是挺高兴的。“不过我很清楚在大街上有人认出你,并不代表你有多红,只是认识而已。在录音棚外等你的才是追星族,它也许会代表你的星级指数。”
  冰冰自认没有虚荣的本钱,她一直期待一部能真正挖掘她潜力,完全以女性为主的作品。“我没有刻意规划自己以后怎么走,应该是在等待中调整,最直接的会体现在接戏的原则上,暂时不会接娱乐片,想上一些含金量大的戏。”
  “对比所谓的天才演员,我属于后天用功型的,有潜力可以挖掘,不努力就不进步。”现在的演员通常被分为偶像派和实力派,印象中冰冰的归类并不明显。“这就说明我既不漂亮也不难看,好多报道说我是偶像加实力,这可是很多演员求之不得的。”没想到冰冰的形象让她沾了这么大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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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绝对不选圈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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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冰冰是在她还未“显山露水”时,当时她刚拍完张元的《过年回家》,还没有多少人认识她。这几年是看着她一路成名的,虽然并非大红大紫,但今天的成绩足已让一大批人眼红。冰冰倒没觉得自己运气好,她自认错过了太多的“捷径”。“张扬拍《爱情麻辣烫》时本来是找我演徐静蕾那个角色,但当时我选择了一部我演女主角、戏份很重的电视剧;之后我又错过了张一白的《将爱情进行到底》;后来张元找我拍电影《过年回家》,让我演‘犯人’,可当时我正在拍李少红的《大明宫词》,没有档期。拍摄过程中张元对演警察的演员不满意,这时我也可以分身了,但只能演警察这个角色了,我觉得戏里‘犯人’的角色更出彩儿。”
  在冰冰看来演员是一个危机感很强的职业,灵气、机遇、努力一样不可少;而且还要承受新人辈出的压力。“娱乐圈的新陈代谢太快了,真是后浪对前浪,我都不敢回头,也来不得半点松懈。”
  1997年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的李冰冰已经在国家话剧院工作五年了,这几年冰冰最深的感触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了。“前几天我一个大学同学来北京拍戏,我们一起吃饭聊天,想想我们已经认识10年了,特别感叹,10年是生命中一段不短的印记。这几天看大学毕业的照片,5年前的我看起来就像十四五岁。”冰冰的外表很显小,以至于她跟刚刚20岁的助理走在一起,别人都觉得她比助理还小。冰冰说她的心理年龄也很小,28岁的她总觉得结婚生孩子是离她很遥远的事。
  印象中,媒体的报道很少涉及冰冰的情感,她坦言是有意为之的结果。“接受采访时,我首先声名不谈感情,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为什么自己谈恋爱要告诉别人,公众人物的私生活就要让大家来分享吗?”冰冰绝对是经验之谈,她吃过这方面的亏。“刚毕业的时候,有一个记者来采访我,我就一五一十地把男朋友是做什么的,怎么认识的,交往的过程都告诉了人家。结果文章一出来,给人的感觉我仿佛是个二百五……可能任何一个演员都有这样一个成长过程。”
  “所谓没有绯闻可能也跟自己没红到那份上有关,没那么招风自然媒体也懒得成天盯着你。”这本来是我心里想的,没想到冰冰自己说出来了。冰冰说选择男友她不会找圈内的。一旦喜欢了一个人,她希望能天长地久,她做不到只要曾经拥有那么洒脱。而且有了家庭,她永远不会放弃工作。“我不相信一个男人娶了你,当你完全依赖他时,他还会那么爱你。同样你自己也不会理直气壮。”很多人都非常喜欢冰冰这种直爽坦白的个性,她自己倒觉得以后该稳重、淑女些。健康、阳光、真实这是冰冰永远不想改变的。
  冰冰的新居非常通透明亮,白色为主的基调中有着鲜明的色彩点缀,明黄色的视屏墙,红色的沙发,黑色靠垫。恬淡中流露出一种不羁。落户北京的第五年了,冰冰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空间,不过说起装修的过程,冰冰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说比养孩子都难。但买房子她可没像别人那么累,只因同属一个公司的胡军先买了,她过来一看不错,就买了。跟她住邻居的还有范冰冰。
  有了温馨舒适的住所,冰冰也就由得自己懒了,中午起床,做个面模就能把下午的时间打发了。冰冰自言是个呆得住的人。她不泡吧、不抽烟、不喝酒。
  后 记:
  人缘
  很早就认识李冰冰,那时当她的经纪人把她介绍给我们时,她甚至还有一点腼腆。我们夸她漂亮,她越发不好意思了,她说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漂亮。
  从五年前的那次见面开始,冰冰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爽直、热情、开朗,还有点大大咧咧。也许,就是这种性格,让冰冰在圈里赢得了好人缘。跟他合作过的港台明星,包括张卫健、刘德华、郭富城都对他有很好的评价和印象。
  有人对冰冰在这些港台戏里演“女二号”表示遗憾,对此冰冰很坦然,她说她在乎的不是戏份的多少,而是跟优秀导演和演员合作的机会,另外她也想体会一下不同的拍戏模式。参与的结果,冰冰不仅赢得了合作演员的称赞,也得到了港台导演和制片方的认可。这一点让冰冰很是欣慰。在《飞鹰》公映期间,杨紫琼带着主创在亚洲的很多国家做宣传,本来有些国家的观众对冰冰是陌生的,但是杨紫琼每每都带着冰冰去,她希望深得他们剧组喜欢的李冰冰也能得到那些地方观众的爱戴。
  这几年一直关注冰冰的发展,看到她越来越多的作品,越来越火的人气,由衷地为她高兴。但我了解,冰冰今天的成绩不只是幸运的眷顾,更有她的努力和辛苦。为了证明自己能“打”她花了很多功夫;为了不影响拍摄进度,拍《紫蝴蝶》脚受了重伤仍坚持拍戏;为了《天下无贼》中她演的那个角色的一个习惯动作,她练了一个月的耍打火机。冰冰常说她不是一个天赋型的演员,但她会很努力的。
  《天下无贼》让我们看到了冰冰性感冷艳的一面。这也是冰冰想展示给大家的。她说她身上的性感一直存在。“我觉得性感是我与生俱来的,天生就有的,只是没有刻意地去把它表露出来。我觉得我每次拍封面、参加大型PARTY或盛典时的装扮都很性感。其实每个女人都有她性感的一面,可能一直在蠢蠢欲动,火山总有爆发的时候。只要给一个燃点就会把它释放出来,这部电影就是我的一个燃点。”
  总觉得冰冰的发展已经很好了,但她自己似乎并不满足。她希望能碰上一个让自己特有感觉的剧本,她希望跟好的制作团体合作,她希望能带给观众不一样的李冰冰。冰冰的经纪人评价冰冰“太有脑子了”,如果不是这样,她可以上更多的戏。但冰冰对舍弃的并不后悔。这一点,我投冰冰的赞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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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 当幸福已成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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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董洁那天正好是母亲节,妈妈根本没记着这个节日,但是董洁早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天。上午她跟妈妈相约逛街,路过一家花店,董洁让妈妈等她一会儿,她去买点东西。可董妈妈等了好久才见女儿从远处跑来,手里的“东西”是两束康乃馨和百合,着实给妈妈一个意外的惊喜。
  晚上,董洁继续上演“惊喜”,她带妈妈来到事先定好位的餐厅,让妈妈一享母亲节晚宴。琴声缭绕中,董洁举杯由衷地跟妈妈说:节日快乐,妈妈辛苦了!
  身为广州军区战士歌舞团舞蹈演员的董洁,现在仍是一名军人,中尉军衔。
  拍戏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新鲜的
  随着演戏经验的累积,董洁对自己的要求也有了变化。“刚开始拍戏时,我很在意别人的评价,想听别人说自己的表演怎么样,总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同。现在我想得更多的不是这些了,而是怎么演好戏,我希望演一些跟自己反差大,有内涵,让我自己发挥空间较大的角色。”对于今后的路,董洁比喻就跟散步一样,不能着急,但是有目的地;不必刻意,但是每一步都是必须的。“我演戏的方式就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带给大家。”
  无意间被张艺谋领进电影世界的董洁现在已经习惯了剧组的生活,“演戏对我来说每天都是新鲜的,我可以做两个月的盲女孩,又可以做三个月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任飞儿(《白领公寓》),高兴和悲伤时都可以大喊大叫,对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做演员情绪会经常波动,这是董洁的深切体会。“一年365天不可能天天高兴,演不好戏或者找不到感觉的时候会很苦恼。但是既然选择了演戏就要接受这种压力,否则生活也就变得平淡无奇了。我很喜欢自己现在的状态,除了变得开朗一些,我发现自己从态度到为人都没有什么改变。”
  “目前演戏于你是谋生的手段,还是为之执着的事业?”
  “我相信是一个机会改变了我的命运,但我不能因为这个机会改变自己。演戏跟舞蹈一样都是我热爱的,我不敢保证一辈子都做它,但现阶段是我努力要做的工作。”拍戏间隙,董洁仍然会选择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做,比如画画、摄影、学外语等。她说即使以后不拍戏,她还有很多选择的空间。
  董洁自出道以来一直被拿来与巩俐和章子怡比较,对此她的反应非常淡然,“我是个一头撞进演艺圈的幸运女孩,抓住了一次机遇,今后的路要靠我自己努力,而不是比较。我觉得我们三个人真的是没有太多的关联,她们两个都是很优秀的演员,确切地说应该是我的目标。”在董洁眼里巩俐是个非常成功的女性,她拥有辉煌的的事业和美满的家庭,这是董洁憧憬的完美人生。
  “之所以拿你们来比较,是因为你们都是张艺谋选中的女孩儿。最近有媒体把张艺谋选中的一部广告片中女演员称为‘第四代谋女郎’,你对她有什么经验之谈吗?”
  “我就觉得能够加入这样的一个创作团体对任何一个演员都是件很幸福的事,每个人都应该努力付出。”
  “可能很多人觉得我已经成名了,但我从来没把自己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那样我也许做什么都不开心。”在妈妈的呵护下,不拍戏的日子,董洁每天早八点起床,晚十点睡觉,生活规律得像个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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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文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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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洁生长在大连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爸爸是一家宾馆的职员,妈妈在工厂里上班。虽然是父母是双职工,但在董洁童年的记忆里,爸爸妈妈从来没有把她锁在家里去上班的候。董洁两岁就上了幼儿园,上小学时每到寒暑假,爸爸都把她带到单位。“爸爸工作的宾馆是大连的‘国宾馆’,院子特别大,有山有水有树。夏天我去那里游泳,冬天我经常爬到山上堆雪人,有时还踩着爸爸自制的滑板车从山坡上滑下来,感觉非常刺激。”闲暇时,爸爸还经常跟董洁打羽毛球,妈妈则陪着女儿一起画画,董洁坦言她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充满关爱的家庭里。
  董洁自小喜欢画画,而且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虽然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但是在一次全市幼儿园的美术比赛上,4岁的小董洁得了第一名。董洁记得她当时画的那幅画名字叫《节日》,画的都是过节时她看到的景物,有小孩儿、有爸爸妈妈,还有灯笼和烟花。女儿的这个成绩对父母是一个鼓舞,等到董洁6岁时,母亲决定带女儿报考市少年宫的美术班。“等我跟妈妈到了少年宫后,得知美术班的名额已经满了,要等下一个学期再来报名。我跟妈妈正失望地要出去时,我后来的舞蹈老师看见了我,跟我妈妈说这个小姑娘感觉挺好的,想不想学舞蹈。还没等妈妈答话,我就抢先说行。我记得当时我经常跟着电视里的音乐扭来扭去,那时我家还没有电视,我就跑到楼上的邻居家去看,一有唱歌和跳舞的节目就盯在那里看。所以当老师让我学跳舞时,自然非常高兴。”
  董洁在少年宫一跳就是五年。但是开始的时候她一点不适应,觉得跟自己想象的差距特别大,经常是一个踢腿的基础动作要重复做一天,特别乏味。董洁经常问妈妈怎么这里的跳舞跟电视上不一样,早知道就不来了。每到这时妈妈都耐心地跟她讲道理,督促她好好练。董洁记得妈妈那时特别辛苦,每天下午把她送到少年宫,下班后又倒上两趟车来接她。有一次经历董洁至今难忘:“那时我特别喜欢看木偶剧,有一天正赶上学校下午放木偶剧,我就偷偷跑去看剧了。等到妈妈晚上来少年宫接我,老师告诉她我迟到了。我记得当时妈妈特别生气,回家的路上,我第一次发现妈妈哭了,可能觉得我辜负了她。”
  从那以后董洁练得很刻苦,年龄最小的她深得老师的喜欢。当老师转到市青少年宫组建演出队时,全班20多个孩子,她只把董洁带了过去。那里对董洁是一个崭新的世界,不再重复单调动作,可以在舞台上跳完整的舞蹈,还经常参加电视台的录象。8岁的董洁生平第一次外地演出经历是去沈阳参加一个舞蹈比赛,他们参赛的舞蹈叫《网星星》,讲的是一个男孩在月亮上撒网网星星,当小男孩网到一颗星星时,其他几个星星一起过来救它。董洁和几个女孩子就扮演这些星星。
  董洁10岁的时候正好赶上广州军区来大连招收舞蹈学员,她所在少年宫的学生都报了名。考试那天,董洁从未见到那么多的孩子在一起,跳完一段舞蹈之后,有一个细节董洁印象很深,老师为了看清楚每个孩子是否存在‘(又鸟)胸’,让他们把体操服脱下来。轮到董洁时,她就是不肯脱,而且一下子哭了起来。
  那次考试的结果是董洁顺利通过了大连考区的初试和复试,跟另外一名优胜者参加北京的总复试。“在北京的每一轮考试,我都排在第一号,当时根本不知道准备什么,特别紧张。爸爸也特别着急,每到我考试时他一天都顾不上吃饭。”来北京之前,董洁对以后没想得太多,没想到考上后要离开父母一个人独立生活。所以当她最终成为28个幸运者中的一员时,才开始正视即将要面对的离别。
  在开始为期五年的“军艺”中国古典舞专业的学习生涯前28个学员要先去广州军训两个月。1989年11月,那是董洁第一次离开父母。“父母刚给我送到广州时,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还陪我一起玩,我当时还安慰他们别难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但是当爸爸妈妈真的要走时,我哭了,紧紧搂着爸爸不松手。”这之后的10多年里,董洁一直是独立生活。在军艺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来北京看她。1995年,董洁中专毕业分配到了广州军区战士歌舞团,她跟父母通常一年才能见一次面,更多的是通过电话述说思念之情。“我记得每个星期妈妈都给我打电话,因为宿舍里没有电话,她经常打到我们队长家里。队长住七楼,没有电梯,我就爬上去。每个周末我都会盼他喊我,然后疯狂地跑上去,通常队长都给我准备一盒纸,我一直在哭。”董洁自言从小离开父母让她变得更自立、更想念父母、更愿意为别人考虑。
  每次回到大连,董洁都忘不了给父母带上一份礼物,“有一次从美国回来,我先送了爸爸一件礼物,然后故意对妈妈说没买到适合她的东西。过一会儿我突然把礼物举到妈妈眼前,她特别高兴。妈妈退休后一直陪着我拍戏,现在主要跟爸爸见面的机会不多,所以我更在意爸爸,每次回去都要花一番心思给爸爸送上一份别致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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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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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洁很小就去了部队,我们在她身边的时间非常少,现在我也退休了,陪陪她就算是补偿吧!在不同的剧组拍戏,我看她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分寸、条理,也算是放心了。”
  妈妈眼里乖巧、懂事的董洁也是大家对她的印象。从她刚出道一直到最近见到她,我感觉董洁的个性几乎没有变化,总是那种细声细语,温温婉婉的。可能是见惯了娱乐圈形形色色的人,禁不住担心董洁的个性不太适合这个圈子。她倒回答得挺坦然:“其实每个演员都有自己的性格,并不一定每个人是热烈、奔放的。我有文静的一面,也有开朗的一面。我不觉得进入这个圈子里,一定要符合大家固有的观念,我只要做好演员的本分就行了。”董洁说她身上最宝贵的就是她现在的本质,她会继续保持下去。
  自从被张艺谋万里挑一选中“幸福女孩”,董洁的生活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即便她一如个性使然不善张扬,但媒体对她的关注始终未减。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董洁承认她的生活不再像从前那么无拘无束了。“有时候走在大街上,有人会说这是董洁,要求签名、合影,一开始我不太适应,想找个地方钻进去。现在逐渐习惯了,我觉得大家对我关注也好,好奇也好,都是善意的。而且我对人家笑一笑,对方也回以微笑,我觉得挺开心的。在这个行业里,别人喜欢你、关心你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董洁坦言这种心态的调整是需要过程的,刚拍完《幸福时光》那一年她始终生活在一种未知的压力中。“那一年里,什么都没干,总是担心《幸福时光》之后没有很好的作品接上,别人会说‘起点那么高现在怎么就这样了!所以那时候有很多戏找我拍,我都拒绝了,总是觉得接了之后,还有可能遇见更好的本子。现在想起来觉得当时有点偏执,要不是张艺谋导演,我也许不会踏入演艺圈,既然有这样一个机会领你进了这个门,我为什么不好好的去做呢?如果说上张艺谋导演的戏能让我学到十分的话,其他的剧组能教我七八分对我也是一种积累。”这是董洁蛰伏一年悟出的。
  “我现在已经顺利走出了那种迷茫的状态,把自己的心态摆正了,不要求自己一定怎么样,而是希望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往前走,让自己保持一颗平常心。”能沉得住气是董洁自认的优点。“缺点呢?”我追问。“现在有时会惹妈妈不高兴,有时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不好跟外人说,就会跟妈妈拌嘴。以前妈妈不在身边的时候,每次见面我都是报喜不报忧,现在妈妈天天陪着就觉得不用太掩饰自己的心情,无形之中会让妈妈伤心。”
  和从小一同长大的同学们在一起的时候,董洁也无须掩饰自己的欢乐和悲伤,每次回到团里她依然跟从前一样和小伙伴们一起说悄悄话,一起逛街,一起吃冰激凌。“我的一举一动,还有每一步变化,我的同学最了解我。所以我不高兴的时候,会给她们打电话,只要简单地聊几句,就没事了。”长大了,有名了,董洁越发觉得“孤单”有多么可怕。她怕因为外界的原因让自己跟她们有了生疏感,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是不同的,在我看来有呵护我的父母,支持我的同学就是幸福的。我觉得一个人的幸福是自己的,如果把自己的幸福带给大家,你会变得更快乐。”在董洁眼里最精彩的人生是一个人背着个大包,由着自己的兴趣,满世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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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观音”赐福 孙俪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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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孙俪数次,第一次就觉得她与众不同。那是《玉观音》开拍前,请摄影师给她和何润东拍照,印象中这个小姑娘不怯场,举手投足全然不像一部戏没演过的。最近一次见她是在香格里拉酒店,她穿了一件明黄色的T恤,衬得化了淡妆的脸光洁如玉,20岁少女呼之欲出的活力扑面而来。如花季节又被好运垂青,真是让人羡慕。
  与安心命里的缘分
  “孙俪演安心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最合适的。”海岩和丁黑都做过如此评价。孙俪则把自己能跟安心结缘视为“命里注定”。这之前在少年宫、在部队她都没发现自己的表演潜力,部队里搞活动,很多女孩都去演小品,她从来不是其中的一员。退伍的时候孙俪给自己的未来都做了打算,要么做化妆师要么做舞蹈编导,因为再跳舞也不可能有大的发展了。“恰在这时海润公司想在上海签一些新人,我的一个朋友的先生是上海银都艺校的老师,他动员我去试试,他觉得我年龄这么小就做幕后有点可惜。但是我当时特别不情愿,他就叫上其他两个学生陪我一起去面试。”这种戏剧化的结果在如今许多大明星身上都出现过,自然是孙俪被选上了。
  “后来我才知道‘海润’这次签约也是为了找《玉观音》中的安心。之后我就来了北京,当时我的经纪人有意识推荐我看《玉观音》,我特别喜欢,心里还想,这回要是谁演安心肯定又火了。没想到幸运就落在我头上。其实导演用我一直有顾虑,毕竟我年龄小而且没有任何演戏经验,但同时他们觉得我的形象是他们见过的跟安心最接近的演员。在正式公布演员前,导演跟我说‘你就把自己当作是最后人选来准备,如果合格了就给你演,不行我们就换人,你同意吗?’我嘴上说同意,但心里直打鼓,万一演不了多丢人。开拍前两个月公司专门请表演老师给我们排练《玉观音》的片段,但是我就刻意不想演安心,就是怕自己演砸了。但后来还是演了安心的一场哭戏,导演觉得还不错,就正式通知我演安心。”接着孙俪开始练跆拳道和学车。
  “你也想到过谁演安心谁就会火,现在对一夜成名有憧憬吗?”
  “我觉得只要做了演员的,没有不想出名的。如果这次我真的成名了,那可能是我的福气来了,托海岩老师的福,托导演的福。其实想出名并不是坏事,关键是怎么对待。很多时候身边的老师朋友担心我因此浮躁了,不认真了。我不敢保证今后如何如何,但其后拍摄的两部戏我的态度同样是认真的,你想我本来就没学过演戏,再不认真不就完蛋了?”
  孙俪5岁开始学舞蹈,11岁代表上海东方小伙伴艺术团出访英国、美国、日本等国,15岁考取上海警备区文工团,曾获全军汇演舞蹈表演一等奖和全国群星奖舞蹈大赛金奖。退伍后想试一试自己舞蹈以外的才艺,就报名参加了在新加坡举行的“才华横溢出新秀选拔赛”,最后竟荣膺亚军和智慧大奖。当时去新加坡参加决赛的有四个人,其他三人现都在新加坡发展。
  有人曾问孙俪,“你和安心哪点像?”孙俪答:“安心干过警察,我当过兵;安心立过二等功,我也立过二等功;安心是O型血,我也是O型血;安心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安心在感情上有很多波折,她的经历对你的爱情观有影响吗?”
  “有。”
  “更相信爱情还是更畏惧爱情?”
  “我一开始就对感情处于害怕的态度。”
  “你年龄这么小,在感情上就受过伤?”
  “因为我是在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我从小就目睹了父母婚姻的破裂,是妈妈一直带着我。我妈妈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她全身心为了家庭,但最后却没有得到她该得到的。所以我不相信爱情,在她离婚的那一天,我就跟妈妈说我以后肯定不结婚,这话我已经说了好几年了。”
  “父母在你多大时分开的?”
  “我上初一的时候。”
  “现在想法还是没有改变,仍然不想结婚?”
  “不想(非常坚定地)。我妈常说到年龄了,我的想法会改变的。但是如果不改变,她也不强迫我。”
  “就这方面的话题跟妈妈交流吗?”
  “我经常跟我妈坐在地毯上,伴着音乐,促膝长谈。”
  “经常有人问我为什么能把安心的母子之情演得那么真切?我一直没有正面回答。其实我从妈妈身上感受很多东西。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妈妈从楼下端(又鸟)汤上楼(我家住的是石库门的房子,楼梯特陡),汤一下子洒了,妈妈的胳膊马上起了一片大泡。本来妈妈准备带我去上舞蹈课的,我就求妈妈别去了。但妈妈执意带我去,她把衣服袖子剪掉,在胳膊上涂了些烫伤膏,披了一件衣服,带着我坐公交车上课。我记得那天雨下得很大,一路上妈妈的胳膊肿得吓人,到现在胳膊上还有一个很深的疤。”
  “小的时候我不愿意谈父亲,会恨他。现在我会比较客观地看这些了,我觉得人决定一件事情都有他的理由,没有必要怪这个怪那个。而且我虽然在单亲家庭里长大,但是我很幸福,因为我有一个非常爱我的妈妈。妈妈还告诉我‘你要报答你父亲,即使没有理由,但有一个理由是实在的,他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经常在外面拍戏,妈妈岂不是很寂寞?”
  “不会啊!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啊(卖个关子调皮道),其实是两条小狗。”拍完《玉观音》,海岩送了孙俪一条狗,名叫“折腾”。另一条狗是孙俪的大姨给的,跟她特有缘分,名叫“西西”。之前在大姨家非常失宠,但是见到孙俪的第一面就扑到她的怀里,孙俪哪有不爱的理由。
  孙俪憧憬的婚姻生活“很简单”。“一般的家庭也许都有这样的情景,就像上海的街头常见的爸爸骑着自行车,孩子坐在前面,妈妈坐在后面,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小的时候就有过这种体验。”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孙俪非常怀念曾经快乐的家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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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上我一直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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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俪在《一米阳光》中一个人扮演姐妹两人,干练成熟的姐姐川夏和活泼爽直的妹妹爱源。虽然有评价说孙俪演川夏有些吃力,但她自己很喜欢川夏,因为她很女人很有味道。“我妈妈喜欢爱源,因为她觉得她像我的本色。” 问孙俪自认像姐姐还是妹妹,她莞尔一笑:“两个人都有点像。”“我有时也喜欢恶作剧,但不会像爱源那么嚣张;我也有川夏成熟的一面,但不会像她城府那么深。” “你怎么看姐妹俩对爱情的态度?” “我觉得川夏对良修8年的爱恋多了一种责任,但她很矛盾很委屈;她对小武的感情是瞬间迸发的,灿烂而短暂,仿佛‘一米阳光’。而爱源与年力伦是不打不相识;爱源与小武有一见钟情的成分,但是她不愿正视这个事实,因为她觉得是‘偷了姐姐的东西’,是不可以的。” 问生活中的孙俪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中如何选择,她沉吟良久,脸上掠过一丝无奈的笑容:“不知道。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压力大的时候就想一个人躲出去。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太多时间想这个问题,感情是预计不来的,一旦出现了也抵挡不了。我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她的婚姻很幸福,她经常给我讲她的经历。” “我不是‘不婚主义者’,我只是觉得它离我还很遥远。”孙俪很认真地说明。孙俪不否认有了一定的名气后,追求者也多了。“但是我在情感上很理智,通常跟谁都不容易来电。”孙俪说她是一个慢热的人,害怕去陌生的地方,害怕跟陌生人说话。“坦白说,我在部队的几年根本没人追我。后来有朋友告诉我喜欢我的人大有人在,但都不敢付诸行动。”“莫非你是‘冷美人’?”“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漂亮,在学校根本不在‘校花’的行列。在部队有两年我一直戴着牙托矫正牙齿,别人都叫我‘小钢牙’。”孙俪第一次体会被人追是刚上初中那会儿,她在学校的艺术节表演舞蹈后的第二天,书座里就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想跟你交朋友。但没有留名字,以至于孙俪现在都不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 孙俪坦言在爱情上一直很被动。问她这种状态是否跟成长的环境有关?她摇头,称主要是个性所致。“虽然我妈妈的婚姻并不幸福,但她对我的教育是很开通的,男同学打来电话,她从来不多问。包括现在她也经常告诉我‘在感情上要自己把握好自己,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爱情经历匮乏的孙俪在演《玉观音》中的安心时,就让导演丁黑十分感叹:“孙俪赶紧谈几场恋爱吧!这对演戏很有帮助。”“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儿?”“我真的说不出来。我可以说出一系列诸如英俊、高大、潇洒的形容词,但是最终找到的也许并不如此。所以我觉得‘另一半’可遇不可求。” “《一米阳光》中川夏十分向往像许多上海姑娘一样穿着睡衣在上海街头漫步,在她眼里这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这跟我上面说的感觉一样,也许最寻常的就是最浪漫的。”在孙俪看来,制造快乐未必是浪漫的,而是经过以后回想起来令人难忘才是最浪漫的。”“我觉得浪漫不仅仅限于爱情,也包括亲情和友情。记得在部队时有一次去鼓浪屿演出,结束后我们舞蹈队要解散,那天晚上大家都睡在大晒台上,早晨醒来,每个人的脸都成了紫黑色。然后大家又黑着脸下海,当时谁都没穿游泳衣,水特别冷,每个人都灌了一腿的沙子。但大家玩得很开心,事后我们都觉得这一次很浪漫很有意思。”孙俪的记忆中还有一个“浪漫”回忆。每逢情人节她都禁不住想起一个人。
  “会想那个送了我一支凋谢玫瑰的人。”孙俪俏皮地笑了。原来有一年情人节,晚上她回家,发现门口插着一支玫瑰花,但花朵已经凋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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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 我没有当明星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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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气喘吁吁小跑着进来,嘴里问着几点了,脸上带着歉意。因为她迟到了。
  手抚着别具特色的光头,还未在沙发坐定,宁静就嚷着“问吧。”看我仍在打量她的光头,她自我解嘲道:“已经剪了一年了,剃了100多次了。没什么理由,就是演古装戏戴头套太热了,就剪了。“
  面前的宁静显然经过精心的打扮,浓妆淡抹,还有极具异域风情的佩饰。这跟她朴实无华的光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有做演员的天赋
  接连在《孝庄秘史》、《皇太子秘史》中演罢名垂千古的孝庄皇后,宁静又在《大汉天子Ⅱ》中出演了一个仪态万方、气度不凡的汉宫艳后卫子夫。对比之前那个善于主动出击,工于心计的“大玉儿”,宁静从情感上更偏爱这个温柔、善良、包容、忍辱负重的皇后。“其实开始演她的时候,我只是单纯地喜欢,渐渐的才感觉到她的可爱,她的忍耐不是傻扛,其实她蛮聪明的。”
  最近演了太多厉害角色的宁静,演了温柔的卫子夫突然看到自己性格的另一面。“我通常会给人冲击力很强的感觉,尤其我的五官长得张牙舞爪的,当我有一点情绪化的时候,就会将这种‘张扬’夸张好几倍。其实我本身有隐忍的一面。”
  “我的性格挺多样化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下一个‘节目’是什么,我觉得我不像单一血型的人。”宁静说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也不想知道。“这样倒好,要不我也许会按照那种血型改变自己。不过,我这么老也改变不了了。”宁静亮着粗粗的嗓门,一副夸张的表情。
  宁静坦言在《大汉天子Ⅱ》中她的戏份并不多,接拍这个戏有“帮忙”的性质。“我特别容易帮人忙,好多朋友经常提醒我,不要这么义气,否则要揭不开锅了。接下来要拍的《魔戒》我也是帮朋友的忙,以前人家或多或少也帮过我。”
  “‘忙’帮多了,不担心有损自己的品牌?”感觉一年下来,宁静接戏的密度比较高。
  “可能吧,你问了,说明你感觉到了。但是我自己还是执迷不悟。”刚才还肆无忌惮大笑的宁静突然“严肃”起来。“其实我根本没想要树立什么品牌,品牌是做出来的,不是树出来的,树出来的人家该不喜欢还是不喜欢。关键是要做工比较讲究。虽然戏少,容易被人当做花瓶。但是像我这种量级的花瓶,放在哪里人家都要看一眼的。我想人家找我演,肯定有人家的商业考虑;但我也不会为他的商业考虑把自己煮进去。我也拒绝过许多朋友,因为他们的戏实在没法看。”
  “即使戏不多,只要我接了,我就不敢怠慢。”比如,《大汉天子Ⅱ》中有一场戏,李贵妃问卫子夫,“你为什么不说?”卫子夫答,“我忘了!”
  宁静称如果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忘了”,那观众真的会忘了。“你是怎么说的?”我禁不住好奇。“你现在让我演?不可能,这是个悬念。”宁静头摇得像波浪鼓。
  “即使我现在演给你,也跟当时不一样。”宁静说她最不喜欢重复,在很多导演眼里她是一个演五条五条都不一样的人,虽然有人并不认同,但她自己很得意这种表演方式。“我就是喜欢不同的东西。我演《炮打双灯》的时候,何平导演就跟我急过:他说‘你能不能给我演个两条一样的?你五条都不一样,我剪哪一条?’但我现在有所收敛了,基本上能保证三条是一样的。我也会反思:人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那样呢!”
  宁静说她演戏是个凭直觉的人,她不愿花太多的时间用书面语言研究角色。所以她最怕记者问她诸如“如何把握这个角色”的问题。“如果是拍戏之前问我,我回答的肯定是‘雄心壮志’。演完之后再问,那更不好说了。因为观众各有各的理解,我是怎么演的已经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大家怎么看。”
  宁静并不否认自己有做演员的天赋。“后天努力的演员发展毕竟很困难,有可能60岁才显出来,也有到那时还不灵的。我在职业高中学画画时,我们班有一个女生,长相不漂亮,不太爱讲话,她非常用功,每天早晨五点钟就到学校,但是毕业时她却连一个人像都画不好。她就是没天赋,只是喜欢而已。但是搞艺术,光有喜欢是不行的。”
  “我可能分析得还没有那么透彻,我觉得演员这个行业很像金字塔,站在塔尖上的就是那两三个。所以经常有人让我跟想做演员的人讲几句,我常想有什么好讲的。其实做演员有两个条件,要么就是天才演员,长得不漂亮没关系,冲出来就是明星;要么就是非凡漂亮,有人捧,一夜成名。”
  “我属于误打误撞的。”宁静给自己这样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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