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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对话 - 王江月

_5 王江月(当代)
  后来姐姐听了她的话,去了加拿大读书,选择的是专业是飞行。“她的牌照已经拿到,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她现在过得很开心,也很庆幸没有进入娱乐圈。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早点工作赚钱,看到我一个人支撑着全家,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也都是我给,她很心疼。她说她赚到钱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我。”柏芝灿烂的笑靥中透着一种母性的柔情,这多少跟她年轻的脸有一些反差。
  但是,柏芝的两个弟弟先后进入了娱乐圈,大弟弟年初还跟她共同拍了电影《老鼠爱上猫》。
  “我没有反对他们进入,是因为我觉得男孩子应该经历一些挫折,这样他会成长得快一点。但是我告诉他们成功真的很难,不管你多努力如果没有机遇也不行。后来他们自己体会到了辛苦,大弟弟在香港一家电视台做主持人,偶尔也拍戏,已经做了四年,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他一直很努力,虽然没有成功,但从未放弃。小弟弟曾经跟梁家辉拍过一部戏,反响也不大。”
  “有没有想过用自己的关系帮帮他们?”
  “没有,如果我帮他们,他们会发脾气的。大弟弟非常大男人,他说一定要靠自己成功,有时候我秘密给他搭线,他知道了非常生气。所以我索性不管他了,多痛苦都由他自己承受,毕竟他还年轻嘛!但是小弟弟有一次跟我说他不想在娱乐圈做了,原因是他看到我走到哪里都有人烦,拍拖也有人盯着。他更想做一个平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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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一个家 是工作的原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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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淇曾说在娱乐圈呆一年等于普通人在社会上过三年。张柏芝也有同样的感受,“我发现自己‘老’得太快了,不论心理年龄还是生理年龄。我经常跟自己说不要长那么快,否则我到30岁就已经完蛋了。所以在家里我尽量去做回小孩子,在爸爸妈妈面前尽情撒娇。以前有男朋友的时候比较好,跟他在一起可以很柔情,做小鸟依人状。如今一个人好惨……”
  “现在父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吧?”
  “这方面他们倒是不操心,我爸爸对此一直很乐观。他们惟一担心的就是我的身体,怕我太累。妈妈能帮得上我的就是煮饭给我吃,我妈差不多两三个月就劝我一次,让我出国不要再做下去了,她经常哭着说‘钱我们不需要了,我们要的是你的健康,你的快乐。我看到报纸上把你写得那么难堪,看到你越来越瘦,我真的很心疼。我们不要你赚钱了。’然后就一直在哭。我只好安慰她‘有一天我真的受不了,我会走的。’”张柏芝说这些时,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又在眼圈里打转 。
  她坦言“支撑一个家”是她没有选择离开的原动力。“我对钱不是太看重,有钱和没钱我都有不同的活法,所以我都是为了家人栖身娱乐圈。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么幸运的机会,我没有理由不好好把握!”
  “之前想过挣第一笔钱要实现什么愿望吗?”
  “给我爸妈,我拍广告赚的第一笔钱就给了他们。这么多年,我的钱都是给他们,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嘛!小时候父母那么辛苦地照顾我们,现在我们长大了,应该要孝敬他们了,不能只顾自己享受快乐和幸福。”
  经历了受伤、官司、绯闻等是是非非,张柏芝更觉得亲情的弥足珍贵。“从18岁进娱乐圈起,有太多人出卖过我,伤害过我。但是永远在我身边给我抚慰的是我的亲人,我的爸爸妈妈。所以拍《忘不了》时我会特别地投入,我觉得自己跟女主角的个性很像—勇敢又我行我素,不论人家把我说得多么不堪,我都要坚持我自己,都要做回我张柏芝。”
  一个朋友曾告诉张柏芝当内心痛苦无法拯救的时候,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肉体疼痛。于是她不停地纹身和扎耳洞。眼前的张柏芝戴了四个圆形的耳环,最大的一对戴在最下面。它经常随着张柏芝姿态的变化而晃动,让她忽然有一种生动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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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苦是 失去了爱和被爱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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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23岁的女生,柏芝自言她得到和失去的都是同龄人难以企及的。问她得到了什么,她不假思索:“我得到是自己对自己人生的一个交代,让我爸妈觉得他们有一个非常值得骄傲的女儿。”失去什么了?柏芝一时语塞,不是说不出来,而是又触到她的痛楚,我意识到她在强忍自己的泪水。“我失去了我最想要的东西—自由,就是不能够做一个平凡的女生,仿佛每天都活在一个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的世界里,觉得好恐怖、好无助。”
  “还失去了爱和被爱的资格,我不敢去爱也没有人敢爱我。这对我是非常痛苦的,因为我是对爱情非常投入的一个人,是一个完全活在爱的世界里的人。但是在娱乐圈我不敢去爱,不管我去爱什么人,都给人一种不安全感。即使爱也是偷偷地爱,时刻担心别人的窥探,我觉得这样的爱让我不快乐。我想当我离开娱乐圈的时候,我一定要谈一场真正的恋爱,然后大大方方地结婚,生小孩。”
  “拍戏是不是成了你感情释放的一个渠道?”
  “对呀,因为没有男朋友的时候真的很孤独嘛。所以拍恋爱的戏时,明知道跟对方没可能,但我完全把他当成我的男朋友,起码有一个人在我身边,让孤寂的内心暂时有一个寄托。”
  在《忘不了》中张柏芝和刘青云演绎了一段成熟、理智的爱情。想知道柏芝生活中面对爱情也会如此理智吗。“我不确定,我要看当时的情景,不同的状况会有不同的想法。这部戏是想告诉大家‘如果不抛开放不下的事,就没有明天,没有将来,没有希望。’所以我现在尽量让自己活得开心,因为把‘昨天’翻开,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以前我总是期盼哪个男人来爱我,但是我现在明白,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他的爱,就一定要自己爱自己。所以我现在一个人过得挺轻松,不用再去担心我的另一半是不是快乐,只要自己快乐就可以了。”
  虽然经历过几段爱情,柏芝仍然无法给“爱情”下定义。“对我来讲,爱情没有对,没有错,没有定义。爱情要来的时候就来,要走的时候怎么也留不住,爱情就是这样难以捉摸。我爸爸算是一个很坚强的男人,他永远都不会在我们面前哭。但有一天我坐他的车,他突然跟我说:‘不管我们男人在外面遭遇多痛苦多麻烦的事,都远不及被爱情伤的那种痛那种伤心,那是一种没有流血的痛。’我爸这种大男人说出这种话,对我触动非常大。所以我从小到大都非常珍惜爱,因为爱对人来讲是不可缺少的。”
  “在这样浮躁的社会,你还相信爱情吗?”
  “我相信永久的爱情,相信白头到老,但是一定要等到应该时才发生,所以不能急。虽然在爱情面前我一直是一个受伤害的人,但我永远都不会放弃爱情;即使有人伤害过我也不介意,因为失去我是他的损失。每个男人都会在分手时对我说,最爱的人是我。他们永远要到那时才发现,他们很难再找到一个像我那么好的女孩。”
  没想到受过爱情切肤之痛的张柏芝给了我这样一个“阳光”的答案,这时她的笑靥跟其他23岁的女孩一样明媚。
  后记:
  “玉女不再”
  很庆幸这次见到一个绝对真实的张柏芝,一个心无城府的张柏芝。
  也窃喜在采访开始不久,她就顺利进入我设定的轨道。
  张柏芝喜欢开车,说起喜欢的程度她笑言“家人第一,爱情第二,房子第三,车子第四。我有11辆车,而且偏好拿车来配衣服,穿不同的衣服要开不同的车。比如我穿一双漂亮的高跟鞋一定要开一台有型有款奔驰。”这是我听到柏芝第一次爽朗的大笑。
  张柏芝还喜欢开快车,所以她曾被停牌了八个月,因为她开得太快了。说起被停牌的感觉,她一脸苦相:“哇!好像断了脚一样。很痛苦很痛苦!你不给我车行,但你不能停我的牌呀。好在马上又可以拿到了。”这是她第二次痛快的大笑。
  让她形容开车的感觉,她说“爽!”“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不受控制的把车开到任何地方。我很喜欢一个人开车,开车对我来说不是代步,我跟车好像是朋友,会交流的那种。”不开心的时候,她经常会下意识地开到海边,然后点燃一些蜡烛,“一人面对大海会觉得心情非常开阔,不愉快的事顷刻间就被抖落掉了,也会静静想一些以前发生的事情,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柏芝戏言她有一段日子没去海边了,因为坐别人的车去,让人家知道了很土的。说完她亮开粗粗的嗓门又心无旁鹜地笑了起来。
  很多人都喜欢刚出道时纯得像一潭清水的张柏芝,那时她被冠以“玉女”的称号。但她不认为自己“纯”,因为她15岁就学会了抽烟喝酒;她也不觉得自己漂亮,但是小时候很多大人都愿意多看她几眼,说她长得像一个可爱的芭比娃娃。柏芝感觉到自己被注目是十三四岁,因为有很多男生不停地给她写纸条和送花。
  眼前形容瘦削的柏芝和有关她的一切传闻似乎让人忘记了“芭比娃娃”和“玉女”,这个23岁不缺钱的女生,竟让人陡生一种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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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毅 鲍蕾 七年厮守完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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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悄无声息地降落/藏起一对翅膀/没人知道他来的方向
  像盛夏一夜结出的果实/似冬天飘然而至的雪花/他的美/笼罩着圣洁的光
  他微笑/动人心弦/他皱眉/牵人肺腑
  他的举动依据天堂的方式/有着稚气未脱的诚实与执着/他没有想过要征服什么
  /却吸引了所有渴望和梦想
  天使/路过晴空也路过风雨/咆哮的风给他坚毅和勇敢/冷酷的雨教他忍耐和宽容
  水晶球里的天使并非只出现在平安夜/也不一定永远穿着忠实的白色外套/散发耀眼光芒的翅膀/涂满了他路过的风雨/纯白的翅膀上/也有了/值得骄傲的彩色经历
  阳光中的水晶球五彩斑斓/天使不再遥远单调/他可以是阴冷的深灰/还可以是奢侈的亮黄
  或者/是你梦里的任何一种颜色
  如果爱/就祝福他飞得更远/去磨练他的翅膀和年轻的心/为了爱/他会穿过风雨回来
  /依旧是第一眼映如你心灵的/那个纯白的天使
  天使
  这是鲍蕾写给陆毅的一首诗,收录在陆毅写真集的卷首。通常“天使”都是形容美丽女子的,但是鲍蕾却把陆毅当做自己的天使。她解释为“我总觉得陆毅在谈恋爱的时候跟别的男孩子不大一样,很纯洁,想法特别简单单纯。在我眼中陆毅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恋爱中的女孩有多种身份,有时像情人,有时像孩子,有时还像妈妈。”鲍蕾说在陆毅面前她扮演着这三种不同的角色。
  在自己的演艺事业开展得并不顺利的情况下,问鲍蕾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她说自己未来的主要任务不是让自己如何如何,而是怎么样把陆毅的生活和身体照顾得更好。
  鲍蕾和陆毅的相遇仿佛冥冥中注定。上高中的时,鲍蕾学过两年美术,高考她本来想考上海纺织大学服装设计专业,但是这个专业那年不招生,而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第一次在哈尔滨设有考区,考点就在她家的楼下。带着一些好奇,没报什么希望的鲍蕾走进考场的……结果敲开了“上戏”的大门。
  那一年陆毅同时考取了北京电影学院和上海戏剧学院,他选择了后者。
  少女时代,鲍蕾梦想中的白马王子是北条司漫画作品《城市猎人》中的寒宇良。学美术的鲍蕾认为他的五官是最完美的组合,他的气质让她怦然心动。
  在上戏入学的第一天,鲍蕾看到了陆毅,突然觉得似曾相识。在鲍蕾眼里陆毅的脸跟寒宇良有着惊人的相似,就是她梦里经常出现的“白马王子。”
  《早恋》定衷情
  小品练习《早恋》确定了鲍蕾跟陆毅的恋爱关系。“大一下学期期末,老师让我们自己选择搭档编排小品,我跟陆毅都选择了对方。在设计这个小品时,我们没写特别多的台词,基本上靠眼神和形体的交流表达出那种朦胧的心动。剧情其实挺简单的,就是说两个中学生组成互助小组,课余时间经常在一起做作业,时间长了,互相渐渐有了好感,但谁也没说,只是有一天,两个人都发现互相有点不对劲儿……因为我们自己也处于青春萌动期,表演起来基本上就是本色,所以排练的过程挺顺利的,从编排到成形前后只用了半个多月。
  考试那天,陆毅很沉静,我的心里还有点打鼓,上场前他用眼神示意我放松,当时这个小品我们早已烂熟在心,再加上双方已有了一种默契,所以考试开始几分钟后,我们就进入了状态。后来《早恋》这个小品得到了老师的表扬,老师评价我们把一些小感觉抓得很准。当时我和陆毅心里都挺美的,虽然谁嘴上都没说什么,但那种愉悦心领神会。因为这个小品,我和陆毅接触得比较多,在表演上他给了我很多帮助,以他自己的经验教我怎么克服紧张的心理。平常我们也喜欢聊聊天,陆毅的话不多,但他挺幽默,也很会逗人笑。”
  在大学里,鲍蕾有写日记的习惯。现在翻开以往的日记,从日期上鲍蕾发现这个习惯是在她跟陆毅好了之后养成的,而且多数记的是她的情感波动,比如离别。在陆毅去俄罗斯拍摄电视剧《血色童心》的那些日子里,鲍蕾更多的时间是跟日记交流,里面记载了她对陆毅深深的思念。本来想让鲍蕾摘录一部分日记刊发,她思考了很久决定还是把那些感触留给自己,因为她觉得那是自己最隐私的东西。
  在陆毅从俄罗斯回来后,鲍蕾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那天陆毅非常神秘地说要给她一个惊喜。晚上当“神秘”揭开面纱时,鲍蕾发现了一桌丰盛的土豆大餐,原来陆毅在俄罗斯吃的最多的就是土豆,也学会了很多种土豆的做法。这次大餐是他学以致用的第一次实践,耗时整整一个下午。鲍蕾说陆毅不是那种把甜言蜜语经常挂在嘴上的人,他的细心体现在日常生活琐碎的小事中。
  陆毅和鲍蕾是那时班上的最佳情侣组合。他们最经典的一次合作是毕业大戏《家》,陆毅扮演觉新,鲍蕾扮演梅表姐。除了舞台上的默契配和外,也让他们第一次体会到了相依为命的感觉。那是《家》在北京演出期间,他们俩同时遭遇了北京“流感”,以致于演出结束不能跟同学们同期返回。举目无亲的情况下,海岩帮他们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来后他们撑着虚弱的身体轮流照顾着对方。鲍蕾现在依然清晰记得那时每一幕场景,她跟陆毅那次都深深感受到了什么叫同病相怜,心与心的交融让她跟陆毅的感情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鲍蕾的父母在她18岁的时候分手了,让鲍蕾庆幸是家庭没有给她和妹妹的童年留下阴影。“爸爸妈妈好象是商量好似的,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很平静,跟其他家庭的父母没什么不同。但是在我18岁那一年,他们离婚了,仿佛他们一直在等着我和妹妹长大的那一天。”海岩有一次见到陆毅和鲍蕾,跟鲍蕾说“你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一般都会早婚的。”这话让鲍蕾回味良久,陆毅今年27岁,她想等到他30岁的时候跟心爱的人完成梦想中的婚礼—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就跟陆毅一个人牵手走进圣洁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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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是相爱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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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的婚姻变故,让鲍蕾更加珍惜她与陆毅的这份感情。虽然在“上戏”表95班里大家都认为陆毅的走红是迟早的,但在这一天没有来临之前,鲍蕾还是隐隐有一些担心,她怕陆毅成名后他们之间有距离。“即使我不是他的女友,作为同班同学也不希望和他的差距太大。我妈妈让我放心,她说给我们算过,我跟陆毅会白头到老的。”陆毅一直是个很细心的人,成名后从来没有在鲍蕾面前骄傲过,而且对她比从前更好了。两人偶尔有意见不同的时候,也是陆毅让步的时候居多。
  鲍蕾知道她跟陆毅的感情不是靠外力来维系的,主要的还是靠自己精心呵护。她觉得恋爱的双方包容是最可贵的,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陆毅只要哄她一下就没事了。七年的时间里他们很少吵架,最主要是吵不起来,因为陆毅的脾气特别好。东北长大的鲍蕾也有着江南女孩特有的温柔和恬静。
  依鲍蕾的体会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和相爱。陆毅走红之后,跟许多漂亮的女演员合作过,旁观者经常会替鲍蕾担心,断定他们的恋情长不了。鲍蕾对此却非常坦然:“我觉得一个人的性格往往是注定的,他如果很花心,你想管也管不了。陆毅是一个专业演员,演戏和生活他分得很开,正如他自己说的他是个慢热型的人。我们好了7年了,一起走到现在,不是谁要对谁负责,而是双方真的互相需要,这一点是最重要的。”
  在鲍蕾看来陆毅在表演上理性的成分更多一些,他很少在导演喊开始前那么细致地抠剧本,即使是演完一场情绪波动很大的戏也能马上回归常态。而这一点正是鲍蕾不具备的。“我经常是演完戏很久都还沉浸在角色的状态中拨不出来,陆毅经常笑我。”大学毕业时,陆毅的毕业论文题目是《论理性驾御表演》,鲍蕾写的是《论性格化表演》。陆毅在论文中引用了许多自己的表演实例,据说他的观点时在老师那里还引起了争议,但鲍蕾非常认同陆毅的提法。表演的特点经常能折射出演员的个性,陆毅的理性和鲍蕾的感性对他们恰好是一个互补。
  1999年从上戏毕业后,陆毅和鲍蕾同时进入了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他们的互补让他们在那一年写下一次完美的配合。“当时剧院要排一部诗歌朗诵剧《澳门颂》,导演安排我和陆毅跳一段双人舞。当时我们都有点忐忑,因为之前在学校我们只跳过那种很随意的集体舞。导演让我们回去练一练,还给我们安排了舞蹈老师,留了作业。那几天我和陆毅一招一式学的很认真,后来导演检查‘作业’时,我们刚刚开了个头,就让导演的眼睛一亮,他说我和陆毅搭档无论外形还是气质都很舒服,我想这可能就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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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的年华》展情侣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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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的年华》是陆毅和鲍蕾毕业后第一次在电视剧中合作。他们演的是一对情路曲折,结局凄美的情侣。陆毅饰演的大提琴手周子皓从小在郭家做司机,爱上了鲍蕾扮演的郭家大小姐郭汝雯,由此开始了一段注定历经坎坷的爱情历程。开始并不相信以暴制暴、拳头出真理的子皓,后来却成成了黑帮老大,而郭汝雯依旧软弱、顺从、任性……有情人终不成眷属。
  周子皓和郭汝雯的爱情经历跟生活中的陆毅和鲍蕾截然相反,鲍蕾说跟陆毅相爱的7年他们的感情很顺利也很单纯。所以在处理剧中一场周子皓强暴郭汝雯的戏时,她跟导演的想法有一点不同。“其实郭汝雯一直挺喜欢周子皓的,即使是被强暴她的内心里还是有种情愿,不能是完全的抵抗。但是导演说我把生活中对陆毅的感情搀杂进来,这是不对的。”我很好奇生活中如此恩爱的情侣如何表现这种强暴的感觉,鲍蕾淡淡一笑:“我们俩毕竟很熟悉,而且都是职业演员,演这样的戏不是问题,而且还少了其他演员那种尴尬。”
  不过有一场戏鲍蕾把生活和演戏完全融合在一起。“那场戏是讲郭汝雯误解了周子皓,事后哭着跟他道歉。拍之前我的心情非常紧张,怕到时哭不出来,演不出那种感觉。但是陆毅看起来却非常轻松,还一个劲地跟我开玩笑。我心理想你倒是轻松不管别人的心情。但是实拍时,当陆毅用力抱住我的瞬间,在他的怀抱里我能听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体温,眼泪情不自禁地涌出来,这完全是当时的一种感应。”这场戏,他们只拍了一遍导演就通过了。鲍蕾现在清楚记得演完这场戏,陆毅在她耳边柔声说了句“你演得真好!”鲍蕾说她跟陆毅很少在外人面前相互评价对方,更多的时候是私底下交流。“即使陆毅觉得我哪场戏演得不是很好,现场也不说什么,回家之后才告诉我。我就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他说其实你演得也还可以,陆毅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
  在拍《花样的年华》期间,陆毅还很直白地夸过鲍蕾一次。“我们这个戏虽然是写二三十年代的故事,但演员的服装很少有旗袍,都是那种带花边的衬衫搭配短裙,还有洋装之类的。乍一看会觉得太现代了,但穿上后感觉特别适合我,因为我的身材比较瘦,比较适合穿这种宽松、素雅的衣着。我记得有一次我试完造型后,陆毅打量了我好半天,然后笑着说‘你今天真漂亮!’”拍完这个戏后,鲍蕾开始偏爱衬衫,连周围的朋友都说高挑的鲍蕾穿起衬衫别有味道。
  感情如胶似漆的陆毅和鲍蕾在穿衣打扮上却有一点不同。陆毅喜欢鲍蕾穿那种职业的比较正式的衣服,但鲍蕾偏偏喜欢T恤、短裤的休闲装束。有时鲍蕾在上街前本来是冲着那些品牌装去的,但一到了商场,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打折标签,就乱了分寸,“女孩子真是受不了那些折扣的诱惑。”回到家一看,买回来还是那些进不了正式场合的衣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喜好,鲍蕾也觉得陆毅穿休闲装特别帅气,但是陆毅的衣柜里却有很多西服,“有一段时间他特别喜欢穿那种休闲类的西服。”穿衣打扮各有所好,鲍蕾笑言他们索性就由着对方了。
  《花样的年华》在上海拍了四个月,那段时间也是陆毅走红后他们相处最长的日子。“那种感觉真的很温馨,每天一起拍戏,一起收工,一起吃饭。不用天天打电话问对方在干什么。对我们来说能在一起拍戏,又能碰到这么适合自己的角色,挺难得的,我们都非常珍惜。”其实在陆毅成名后,通过鲍蕾曲线找陆毅拍戏的人不在少数,但几乎都被他们拒绝了,只有《花样的年华》是例外。“有一次制片人杜彭到上海约我见面,把本子给我的同时,说如果陆毅来演周子皓他们求之不得。我说肯定不行,他没有时间。回家后我看了剧本的初稿,特别感动,一个劲在那擦眼泪。陆毅笑我的同时也看了剧本,他跟我说等剧本完全定下来再给他看,他觉得周子皓的这个人物个性前后反差很大,非常有张力。所以后来陆毅出演《花样的年华》完全是自觉自愿的行为,而且是他执意要演的。”
  但是这次鲍蕾很坚定地告诉我,《花样的年华》是她跟陆毅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影视剧中合作。因为这种合作给她和陆毅都带来了很大的压力。“陆毅成名后,许多人希望我能和他合作一部戏,说是肯定有卖点,而且对我的发展也很有利。但是我不想借着陆毅的名气来出名,我希望有自己的发展空间。可以说现在找陆毅拍戏的人很多,有的时候他会带着班里其他同学的照片,向剧组推荐,但他从未向人家推荐过我,我们都觉得那样做不好意思,这不是我们做事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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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玉女羡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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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鲍蕾拍戏不多,她把更多的时间放在照顾陆毅的生活,布置居室,陪陆毅的父母聊天这些生活细节上。“昨天陆毅的妈妈还跟我说,我才像他们的女儿,而陆毅更像他们的女婿。也是,陆毅每天都特别忙,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特别少,有时来了也就是吃顿饭就走,几乎很少能坐下来跟父母说说话。”也正因如此,待陆毅有空闲的时候,鲍蕾总是想着安排一家人外出走走,“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别人见了都夸陆毅父母好福气,一双儿女又孝顺又漂亮。”鲍蕾不只一次听别人说她跟陆毅有夫妻相。
  他们两个跟鲍蕾的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引来很多羡慕的目光。鲍蕾的母亲和妹妹现在都在上海生活,妹妹是小姐姐一届的“上戏”导演戏的学生。最初在学校里妹妹还强烈地反对姐姐跟陆毅谈恋爱,她觉得陆毅长得太帅了,没有安全感。后来三个人经常一起在食堂吃饭,陆毅的平和、不张扬打消了妹妹对姐姐的忧虑。“陆毅拍《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期间,我妹妹在这个戏做场记,她经常给我打电话让我放心,说会帮我照顾陆毅的。”“妹妹是不是也让你放心,有她在那里看着,别的女孩轻易接近不了陆毅?”我说出了妹妹的潜台词,鲍蕾笑了,柔声嗔怪道“才不是呢!”
  鲍蕾最欣赏陆毅的与世无争,他很少主动要什么,凡事都是别人找他,有的时候我都说他挺被动的。“某种程度上这在别人眼里是缺点,有人可能说他没有追求。但是细想一下能做到这一点挺不容易的。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去海岩家玩,海岩就对陆毅说真不敢相信,你这种年轻人会有这么平和的心态,这么小就把名利看得这么淡。”
  可能就是这份理解,让陆毅在关键问题上都想找鲍蕾商量。拍电视剧《浮华背后》时,陆毅扮演的罗亮在其母亲的安排下被整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张脸。开始剧组想找另外一个演员演“变脸”后的罗亮,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最后决定继续让陆毅演。关于陆毅的造型也就成了一个问题,造型师最初的设计倒是让陆毅改头换面了,但是特别丑陋。陆毅自己不太认同,鲍蕾于是在家里给陆毅做了一番设计。“我把他的头发完全梳到背后,用美目贴把陆毅的双眼皮做宽,然后再用眼影使眼部深陷,再画出一些胡茬。我一直觉得母亲是让罗亮整容而不是毁容,这句话给了陆毅很多灵感,他马上给剧组打电话一再重复着这句话。最后戏里罗亮变脸后的造型基本上我们设计的差不多。”
  在陆毅写真集的卷首语几稿都不太理想的情况下,陆毅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鲍蕾。“前几稿他都要我提意见,后来就干脆跟我说你写吧,之后他跟公司说不用别人的,就用鲍蕾的,我只好自己写了这首诗。”但是写真集出版后,鲍蕾并没有署名,写真集中收录了陆毅父母和许多好朋友写给他的文字,但没有鲍蕾的。问其原因,鲍蕾淡淡回应:“那些朋友的知名度比较高,我想读者更愿意了解他们眼中的陆毅,他们的话更有说服力。”翻看陆毅的写真集,在最后一页“陆毅的话”中,我看到这样一句话;“……感谢一直支持我的爸爸妈妈和鲍蕾……”可谓意味深长。
  直面“七年之痒”
  作为一个大众偶像,陆毅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的女友藏起来,这种勇气让人钦佩。但是鲍蕾说她的压力挺大的,“在网络上,陆毅的许多影迷就不喜欢我,她们说鲍蕾不好。很多人因为我不支持陆毅了。”依鲍蕾的意愿,她根本不介意陆毅把她藏起来,只要对陆毅的事业有利,只要两个人能厮守平凡的生活,其它的她都不在乎。
  去年鲍蕾跟我说她跟陆毅已经考虑结婚生子的问题,但这次却说等到陆毅三十岁时再考虑结婚的事。“为什么?”我有些不解。“我觉得男人三十岁结婚一点都不晚,当然也有他事业方面的考虑。”鲍蕾说陆毅特别喜欢小孩,他们的同学也有一些要小孩了,每次见面陆毅都很羡慕人家。“所以再等三年结婚,只是现在的想法,说不定过几天,我们就有新的计划呢!”听我说早点要小孩恢复也比较快,鲍蕾调皮地说“那我今天晚上跟陆毅商量商量。”
  陆毅现在正在拍摄电影《茉莉花开》,因为是在上海拍,陆毅没有住剧组,每天都坚持回家。“他跟我说拍这个电影特别愉快,大家对他特别好,一拍完戏就给他递烟。我说这是对你好啊,简直是害你。”听鲍蕾和陆毅的对话,突然觉得爱情“保鲜期”如此持久。
  鲍蕾说她跟陆毅在一起大事由陆毅做主,小事则是她说得算,目前为止他们之间的大事没有几件,不知结婚、生子在他们看来是大事还是小事。
  陆毅和鲍蕾谈了七年恋爱,用他们的话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前几天听朋友说起“七年之痒”的话题。他们才意识到原来七年对他们是一个考验。
  “你们平时怎么称呼对方?”
  “我叫他老公,他叫我宝宝。”鲍蕾说自打她跟陆毅好了,他就叫她宝宝,她从来没问他为什么。
  后记:
  豆豆和阿诺
  陆毅和鲍蕾养了两只宠物狗,一只叫“豆豆”的西施和一只叫“阿诺”的大白熊。大白熊长得很帅很英武,鲍蕾说陆毅为了让它名符其实,给它起了一个很大气的名字“阿诺”,取硬派明星阿诺·施瓦辛格之名。
  如今乖巧的“豆豆”和英武的“阿诺”相处得非常融洽。
  某天,在《花样的年华》剧剧组见到陆毅和鲍蕾,鲍蕾比陆毅早收工,换下二三是年代富家小姐的装束,穿上红色T恤、短裤的鲍蕾带我们到另一个景点找陆毅。他们俩站在一起,绝对是令人羡艳的一对。鲍蕾的腿纤细笔直,难怪陆毅称鲍蕾的腿最好看。
  当开着白色宝马的鲍蕾从我的视线远去时,我在心里真诚祝福这个好福气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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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燕 午夜邂逅印证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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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知道吕燕和她的故事。
  今秋,在巴黎与吕燕相识,相处一周,一起吃法国美食,一起看巴黎时装,我们成了朋友。之后,吕燕回了纽约,那里是她事业新的根据地。
  在北京第二次见到吕燕。她受邀参加时装周、MTV颁奖、莱卡风尚颁奖、录节目等一系列活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她在北京上海间数次穿梭,成了空中飞人。
  那天,她请我看她走秀,那是一个男装品牌,她作为表演嘉宾亮相T台。第一次在现场看她走秀,T台上的她帅气、性感、香艳还有一点夸张,绝对的明星风范。她只出场两次,让我有些怅然。
  “秀”后,吕燕被众记者簇拥。恍然,她不只是“墙外香”。
  曾跟吕燕在巴黎时装周上看过一场秀,那时她作为贵宾坐在台下,她看得很认真,她说那场秀的模特都是法国顶级的。
  转战纽约
  作为游走世界的模特,吕燕还是第一次参加北京国际时装周的活动,这次她走了三场秀。面前的她直呼“不过瘾”。
  吕燕签约的经纪公司总部在巴黎,纽约、伦敦、米兰都有分公司,每年她在这些地方穿行。工作范围包括走秀、拍照片、拍广告,拍MTV,电影客串等,“只要我能做的都会去做。”吕燕灿烂地笑。
  吕燕现在把家安在纽约,那是一个属于她的很舒服很温馨的空间,她在房间里养了几盆花,“一看就想住在那里”。她说。在纽约除了工作,她还在FIT学校选修了时尚经济管理和服装编辑课程,周末的时候约上一班好友去CLUB疯狂地玩。她觉得纽约的生活节奏比巴黎快了一倍,但她已经完全适应了。
  记者:你在巴黎做得很成功了,为什么要转战纽约,是机会更多吗?
  吕燕:在欧洲我呆了三年半,大部分的客户都认识我,不用再去面试了,可以说在巴黎我已经做到一个高度了。去纽约我要从最低线往上走,纽约的客户还不认识我,我到那里是新人,他们要重新接纳我。但是,我喜欢这种奋斗的感觉,这种动力不停地推动我前进,往上走的感觉是很新鲜很刺激的,如果停在一定的高度不动了,对我来说是挺可怕的。我一直觉得做模特到了一个高度后圈子往往变得狭窄,很容易往下走,我不希望这样。
  记者:虽然去纽约是重新开始,但你在巴黎打下的基础还是非常重要吧?
  吕燕:对,因为我的照片圈里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些大师拍的,这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一定的“地位”。我刚刚接了playboy品牌的代言,之前他们从来没找亚洲人做过。另外我和艾玛士、迪奥、LV等知名品牌都有合作。
  记者:有人说你的“美”不是传统的“中国式的美”,中国的市场不能完全接受你,国外市场更适合你,你认同吗?
  吕燕:我不同意,现在国内喜欢我的人越来越多,这次在MTV巨星炫风颁奖中我获得了“今夜最佳亮相奖”。我没有选择在国内做是因为这里的发展圈子太小、客户少。而在巴黎,全世界大品牌的客户几乎都在那里,对我来说可以开眼界见世面,机会也很多。如果说我在国内没市场,为什么这次还有这么多人请我回来!有人说我在中国混不下去,我觉得那是他们嫉妒我,我从不介意。
  记者:以你的切身体会,在巴黎别人怎样评论你的美?
  吕燕:说我是东方人的脸,西方人的气质。最早他们看中国古代的画,那时中国人就是眼睛小小的丹凤眼。所以跟我合作的摄影师从来没想过把我的眼睛画大,而且也从不给我粘睫毛,他们觉得我的眼睛很有特点。
  记者:从小到大你留意过别人怎么评价你的长相吗?
  吕燕:反正从来没人说我长得漂亮,倒有说过我长得难看的。我大舅说我小时候长得特好看,越长大越难看。但我没觉得自己丑,我觉得我的个性让我很有人缘,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我的男孩子朋友最多了,男女同学都喜欢来我家玩。在南昌上高中的时候,班里有同学开始谈恋爱,那时我是出名的电灯泡,我的性格一直是大大咧咧的。
  记者:你现在如何看待一个女人的美?
  吕燕:我看重她由内散发的气质,因为现在外表好看的人太多了。
  记者:什么时候感觉自己比别人高?
  吕燕:上初中的时候我的身高就有1.76米。记得上小学时我还坐过第一排,上初中直接蹦到最后一排,再也没往前坐过。但是我从来没想过搞体育或是做模特,也没有人跟我说起这些。那时因为个子高,我驼背特别厉害,后来看报纸上说跳芭蕾可以治驼背,我就去培训班报名。没想到模特培训班问我愿不愿意参加模特比赛,我糊里糊涂就去了。
  记者:还记得第一次走“猫步”的感觉吗?
  吕燕:记得第一次走的时候还有点“顺拐”,第二次马上就改好了,当时还觉得挺容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才觉得最容易往往是最难的,你想台上那么多人谁走得好谁走得不好观众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不仅要“走”好,要有自己的风格,还要与音乐融合,根据衣服的设计展现出设计师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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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笑容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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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你觉得你的风格是什么?
  吕燕:我更有自信,我相信只要是自己走台就一定是最好最抢眼的,所以每次上台前我都特别激动。
  记者:我看过你拍过的一些照片,有自然的一面,也有性感的一面,尤其是国外的摄影师把你拍得很前卫,你觉得自己更适合哪一种风格?
  吕燕:我是模特,哪一种风格都要适合,这是我的工作。所以摄影师给我拍照,不管什么风格我都会很快表达出来,因为我是职业模特。
  记者:你在拍照尺度上有要求吗,比如暴露?
  吕燕:健康的性感我完全可以接受。我以前在巴黎拍过一组照片是不穿上衣的,主题是表现人和水的浑然天成,拍摄时候需要往模特身上泼水,现场众多模特中就我一个是东方人,摄影师只问我能不能拍,我说没问题。因为我觉得它的主旨是健康的,而且摄影师是世界顶级大师,对我来说是一个表现的机会。那天拍摄的过程我非常放松非常自然,照片出来的效果很美,很多人评价我的笑容很阳光。
  记者:你的这种相对开放的观念,跟你在国外生活所受的影响有关吗?
  吕燕:不完全,我觉得主要还是一种心态的调节。我拍的第一张照片是和国内摄影师合作的,当时他就对我有这样的要求,那张照片很天然,我抱着百合花,脸上有雀斑,但是拍摄过程中我是不能穿上衣的,所有在现场工作的人都看得到我。当时心里也有一点紧张,但我觉得这是我的工作,只要我把生活和工作分得开就好了。那天的造型师是李东田,我们就是那次认识的,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
  记者:很多人都说李东田是吕燕的“伯乐”,是不是这次拍照你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吕燕:我觉得是,那次拍完照片他就觉得我特别有潜质,他说我的眼神好像天桥,感觉很远却又很近,很干净又摸不透。之后他给我留了电话,让我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他。我们现在是特别好的朋友,我叫他“哥”,好像是我的亲人。
  记者:依你在国外发展的体会,你觉得中国模特和外国模特的差距在哪里?
  吕燕:不是外在条件上的差距而是观念上的差距。有一次我们演出,中国模特都打扮得特别漂亮,化特浓的妆,虽然工作和等待的时间很长,但她们一直在那里端着劲站着。而我和国外的模特倒地下就睡,她们很诧异我们怎么会在地上休息。但我知道模特在T台上要保持最好的状态,一定要抓紧时间休息,台下的生活应该是很随意的。
  记者:作为一个时尚中人,你怎么定义“时尚”?
  吕燕:“时尚”到底是什么我无法用语言清晰地定义,依我体会我觉得时尚就要有自信和个性,时尚是很个人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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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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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燕的英文现在很纯熟,在法国我有切身的体会。但我没想到她刚到法国的时候一点基础都没有,连“你多大了”都不会说也听不懂。问她学习英文的秘诀,她朗声道:“敢说”。吕燕很感谢她的个性,因为爽直、乐天、不甘寂寞,她一定要和别人打交道。她笑言她的英文都是和别人“瞎说”练出来的。开始只是蹦单词,之后会说不会写,现在说得流利也会写了。
  跟吕燕在巴黎的繁华街市行走,经常有人跟她打招呼,他们从事不同的职业,来自不同的阶层。吕燕说她的朋友各种肤色的都有,她跟他们相处很融洽。
  游走世界,吕燕第一眼就觉得很特别的国家是摩洛哥,它仍保持着一两百年前的古朴,但不失浪漫,让她仿佛置身另外一个世界。
  如果选择生活,吕燕更愿意呆在巴黎和北京。
  “北京很大气,像我的个性;巴黎让我的感觉很亲切,我的事业在那里成就,我所有的朋友都在那里,在巴黎生活我游刃有余。”一束光柔软地笼罩着吕燕的脸,让她看起来安静、澹然。
  记者:当时去巴黎的时候你在国内的发展是什么状态?
  吕燕:圈子里的人都认同我了,外围的人对我还不熟悉。所谓的“外围”是指读者和观众。那时对我来说有个死角,让我无路可走。就是有些人对我抱着质疑的态度,而一部分摄影师、化妆师和时装编辑对我很肯定,当时我拍杂志的照片拍得很好,但却赚不到什么钱。生活上很窘迫,觉得冲不出去了。
  我觉得一个好的模特应该同时为媒体和客户认同,也就是说一个模特需要媒体为她创造知名度,当她做了一个品牌的代言人后,她要利用她的知名度来提升这个品牌的知名度。
  记者:初到巴黎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吕燕:那时谁也不认识,住在只有九平米的地方,有一张小床,每天要学很多东西,压力很大。还要保持好的状态去面试,当时经纪公司给我列一个单子,经纪人会给我安排具体的时间做什么事情。
  那时特别希望有朋友在身边,但是语言的障碍让我跟人交流有限。我的心得是这时候不能把自己封闭起来,一定要走出去。所以后来有模特初来巴黎,我都告诉她们我的心得,带她们去看电影、吃饭,让她们去生活,不能老呆在家里睡觉。
  记者:你最初的面试也经常碰壁吧?
  吕燕:我是很幸运的,去的第三天就有人找我拍杂志,几个月后就拍了欧莱雅广告,所以经纪人对我特有信心,公司还给我出了房租。我记得领的第一个月的工资是两万多法郎,相当于人民币两万多元,当时特别高兴,所以就拿出五百块钱吃了顿好吃的,然后又买了喜欢的衣服。
  记者:你的确是很幸运,没有经历那种漫长的等待过程?
  吕燕:我没有,在事业上我有三级跳。第一级跳是2000年初我在北京遇到东田和冯海他们,让我有机会和新丝路的大牌模特走秀,走完那场秀很多人开始认识我了。第二级跳是去了法国;第三级跳是获得世界超模大赛的亚军。之后的路就步入了一个比较稳定的阶段。
  记者:一个模特被法国时尚界认同,有哪些具体的表现?
  吕燕:我给法国所有的时尚杂志都拍过照片,只要用亚洲人,他们百分之九十都是找我。另外法国的媒体约我做采访,拍我的纪录片,而且随我来中国,去我的老家拍摄,这都是以前没有过的。2001年我上了巴黎竞赛画报的封面,目前上过他们封面的亚洲女星只有巩俐、张曼玉和章子怡。
  记者:国外媒体采访你后对你的共同评价是什么?
  吕燕:他们说我是一个很疯狂的中国女孩,觉得我的表现力特别好,评价我“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认为我既可以像天使那样笑得很灿烂,也可以像魔鬼那样有很酷的眼神。
  记者:什么时候发现走在巴黎街头开始为人关注?
  吕燕:2001年的时候,因为法国电视台播出了介绍我的纪录片,走在街上就有人认出我是来自中国的模特,渐渐地认识我的人越来越多。被人认出来的感觉其实很幸福,做我们这行的不为人关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种不成功。
  记者:2000年出道,四年后有现在的成绩,感觉上你一路的发展并不像传说中那么辛苦?
  吕燕:我是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感觉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似的,没什么特别,我觉得以前吃的苦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美好的回忆。
  刚到北京的时候,虽然生活条件不好,但还有很多朋友。而在法国要承受很大的压力,毕竟未来是未知的,况且我是借钱出去的,在法国的前半年如果意志不够坚定的话肯定是受不了的。那时真是欲哭无泪,想找人倾诉也没有人,这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忍受的。我想经历了这些我就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事情了。所以现在我很满足很珍惜现有的一切。
  记者:在你获得成功被人认可后,心里有没有浮躁的时候?
  吕燕:有,有一段时间心里特别躁,爱发脾气,喜欢争风头,觉得别人请我去参加什么活动都是应该的。后来慢慢醒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我告诉朋友们看到我有什么问题一定及时纠正我,他们对我警告最多的就是切忌浮躁。现在我对自己的要求是工作上一定要做到最好,生活中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你好的。
  记者:模特经常置身华丽光鲜的名利场,如何面对各种诱惑?
  吕燕:其实在国外我的工作和生活比较单纯,这么多年,我知道自己应该朝哪个方向走,不会迷失自己,我觉得自己的心智很成熟。
  我从来没奢望找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我觉得靠谁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要是找有钱人,我在国外这几年遇到的太多了。
  记者:熟悉你的朋友都说你很孝顺,刚来北京不久就把父母及妹妹和弟弟接来,给他们买了房子,供弟弟妹妹读书。他们的生活会给你的经济无形中增加一些压力吗?
  吕燕:有一些,我差不多一半的收入给了家里。因为我希望他们过得好,如果自己一个人过得好我也不会安心,看到家人生活快乐我比他们更开心。所以,每次回国虽然工作很忙,但我会尽量挤出时间陪他们聊天。
  记者:除了给家里,你的收入用到最多的地方是什么?
  吕燕:我对理财没什么概念,我的钱都是父母管。当然做模特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有钱,模特本身是一个消费的职业,作为时尚中人在穿衣打扮上的投入自然很多。我穿衣服往往随心情而定,淑女的,可爱的,另类的我都可以穿,我喜欢颜色鲜艳的衣服,那样会赋予我一个明朗的心情。我喜欢买一些小配饰,收藏得最多的是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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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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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燕现在处在热恋中,她的幸福感染着周边的人。
  前几天,跟胡兵和吕燕吃完水煮鱼,胡兵开了一路的车,吕燕跟远在巴黎的男友讲了一路的电话。孑然一身的胡兵禁不住感叹吕燕的幸福让他嫉妒。
  我跟胡兵,是吕燕这段巴黎情缘的见证者。
  在巴黎,一天午夜,我们在街上打车,晚上巴黎的出租车很少。半个多小时过去,我们还矗立在寒风中。这时,不远处有一辆私家车正要启动,于是派吕燕请求“援助”。
  只见吕燕笑,大着嗓门说英文。那辆车竟然停下来了。坐在车里,我禁不住打量“司机”,长相斯文,举止文雅,说话得体。
  一路上,吕燕和他聊得很投机,她爽朗的笑声不时在车厢里回荡。
  他送我们到驻地,分文未收。
  第二天,为表示感谢,吕燕请他吃午饭。当天晚上见到吕燕时,她异常开心,原来他们的午饭一直持续到傍晚。他们互相的印象都很好。他是做香水瓶营销的,他以前根本想象不到一个中国模特是什么样子。
  吕燕笑言那次他们已经“KISS”了,属于法国式礼仪的那种。
  吕燕启程赴纽约的前一天,我们一起在迪斯科CLUB聚会,他也来了,仍然很绅士,但是伴着节奏明快的音乐,他竟可以热舞。他跟吕燕一起舞蹈,很登对很奔放。
  之后,他们开始了电话诉衷情的日子。每天至少三次,其中一次至少一个小时,大部分是他打给吕燕。
  吕燕此次回中国,他专程赶来约会。他们的第四次见面在北京,但这时他们已是一对热恋中的宝贝。吕燕说他们从来没觉得距离的遥远,北京距巴黎只10个小时,纽约距巴黎不过6个小时而已。
  他长吕燕五岁,一个学法律做营销的法国人。
  记者:经常在电影里看到“一见钟情”的情节,你这次是切身感受到了吧。
  吕燕:我觉得是缘分,我根本没想到会遇见他,我在巴黎住了三年多也没找到一个男朋友,却在那样一个时间那样一个时机遇见他。第二次见面时,我对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想聊聊天。但回来后我发现自己在心里很想再见他,于是就邀请他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记者:他说过那天晚上他对你的第一印象吗?
  吕燕:他说见到我那一刻,就觉得他未来的生活会跟我有联系。
  记者:他是第一次来中国?
  吕燕:对,第一次。之前他去过亚洲的印度和印度尼西亚。他很喜欢中国的饮食,我带他吃水煮鱼、烤鸭、湘菜、云南菜,他适应能力很强。
  记者:电话诉衷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吕燕:到现在为止,我们才认识两个月,但我们好像认识很久的感觉,彼此都很幸福。
  记者:你们的共同话题是什么?
  吕燕:聊生活的态度和快乐,聊自己的想法,聊工作,聊很多东西,总之有说不完的话题。
  他很幽默,很会开玩笑。我生病的时候,他给我发邮件,让我赶紧去看医生,说要是我再生病他就不见我了。很多时候他都能看穿我的心思,在我不高兴的时候哄我开心。
  记者:以前你个性更像男孩子,现在会变得柔软一些了吗?
  吕燕:还没这么快,时间再长一点也许变化会更明显。他老说我不告诉他这个不告诉他那个,我老和他着急,他是比较安静的那种人。
  记者:和他在一起会受他的影响吗?
  吕燕:会,他对生活的看法很积极乐观,他会告诉我为人处世方面应该怎样做。和他在一起我感觉非常轻松,我在工作的时候压力很大,他可以分担我的压力。另外,我觉得他在工作和生活中完全是两个人。
  记者:对接下来的生活你们有计划吗?
  吕燕:他想让我在巴黎定居,然后去学法语。但我现在还不想因为一个人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也许他喜欢我比我喜欢他更多吧。
  现在,我们都觉得最好不要想得太多,这样会给双方都带来压力。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只要现在开开心心的生活就很好了。
  记者:你对婚姻的态度会受国外观念的影响吗?
  吕燕:我想我不会很快就安定下来,我觉得自己每一年都在长大,每一年都对相同的事物有不同的看法。我不会过早考虑婚姻,而且大家没有真的生活在一起,不知道是否真的在一起生活会不会适合。我属于比较理智的人,我身边的朋友都比我大好多,他们跟我谈的东西对我有一定的影响。
  记者:对于未来有什么设想?
  吕燕:我只希望在三十岁的时候能做成自己的事业,不是指模特,而是另外一种事业。
  因为模特毕竟是吃青春饭的,我现在在美国读书就是为以后新的事业打基础。所谓新的事业也是做跟时尚有关的事情,比如做时装编辑或策划等方面的工作。我曾为maggine Q做了一组照片的创意和设计,反响很好。这种成就感和做模特的成就感不太一样,做模特自己掌握不了太多的东西,后者自己可以掌控很多,是一个决策者。
  后记:
  关于美
  跟吕燕成了朋友,似乎对她的长相评价也不客观了。以前曾觉得她难看,现在怎么看也不觉得她丑。
  她的眼睛很有特点,她的嘴很性感,她的个性很爽朗,她的舞姿很奔放,她在T台上很抢眼。
  吕燕从未觉得自己漂亮,她认为她的美在于个性。
  女人如果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似乎未来的路就已成功一半。这已成为约定俗成的定律。
  美丽的女人首先能赢得异性的好感 ;其次会为自己获得更多的机会;再次会成为一种“投资”为其获取无限的“利润”。
  以上所说的美专指“脸蛋”。但一个女人如果仅是脸蛋美,外强中干,只能供一时之需。时间久了,男人会有审美疲劳,机会和利益也会转瞬即逝。
  如今,漂亮的女人太多了,无论天然的还是人工的。
  这时,对女人美的要求也在提升,不仅要“悦目”还要“赏心”--所谓的气质美和个性美。
  因此现在的女人更愿意人赞她气质好。
  吕燕,一个中国人眼里不美的女人,却在心高气傲的巴黎时尚界赢得一席之地,这种美让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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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 鄢波 绵婚三载 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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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婷跟鄢波结婚已经三年多了。2002年1月,他们拿到了结婚证书,没有举行结婚仪式,之后便悄悄去了法国度蜜月。
  生活中很低调的梅婷,婚姻生活也一直很低调。很多人还以为她刚刚完成“终身大事”,以致于前一段媒体频频爆出梅婷结婚的“新闻”。
  春节后一直忙于在外地拍戏的梅婷,回到北京的心情很兴奋。因为接下来大半年的时间,她都可以跟老公日日相守,结束“电话诉衷情”的日子。免除相思之苦的最直接因素是他们夫妻正在筹备一部名为《阿斯匹林》的电影,梅婷是制片人和主演,“老公”鄢波身兼编剧和导演。
  婚姻进行曲—夫妻双双做电影
  梅婷和鄢波最初给这部电影起的名字叫《爱情符号》,最近才改为《阿斯匹林》。“大家都知道‘阿斯匹林’是一种止痛药,但它治标不治本,只能起到临时止痛的作用。而这恰好是戏里女主角对爱情的一段独白。”梅婷说这个名字的灵感是鄢波想出来的。
  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已经选定英达,主创班底夫妻俩正在寻觅中,预计8月中下旬开始拍摄。“这不是一部情节性很强的电影,它讲的是现代人的一种生存状态—面对生活的困惑和忧虑。”梅婷说。
  梅婷和鄢波一直想做一部电影。“去年,我偶然看到一个很好看的小故事,就拿给鄢波看,他也觉得不错。后来通过朋友,我们找到了作者,她说这个故事并不是最好的,又给我们看了四五个故事。我们选了其中一个以女孩为主的故事,这样我就可以演了,否则找演员也很麻烦。”
  “筹备的过程困难重重。”他们遇到的第一个难题是写剧本。学美术、后来又学了视觉传播专业的鄢波是第一次做编剧。“目前,这个剧本已经改了四稿了。他新改的剧本我还没看呢,还差最后一场戏没弄好,鄢波希望全部完成后再给我看。因为原来的几稿我们都是一场场戏商量出来的,渐渐地我都没了感觉。所以他写最后一稿期间,我一直没看,希望再看有一个惊喜。”
  梅婷说鄢波写作的过程中有一个习惯,就是先把故事画成连环画,“画完后他觉得好像已经把这个电影拍完了。”
  “不担心情节性不强,太‘艺术化’了,观众看不懂吗?”
  “以我看电影的体会,我首先不会考虑能不能看懂,而是看完一场戏我能不能产生共鸣。比方说我很喜欢《迷失东京》这部电影,它的导演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女导演。它说的是一个美国明星在日本的故事,离我们的生活太远了。我不敢说我能看懂它,但是很感叹导演能把一种很多人都有的感受表达得那么真切,我突然觉得自己生活在喧嚣的都市里也有这种困惑……”
  “这个电影的投资我们完全是自掏腰包,前期大概需要180万元。当然,如果找赞助,我们的压力可能会小一些。但是,之前在谈的过程中遇到一些问题。因为鄢波是新导演,‘投资方’往往希望最后的剪辑权由他们掌控。可是这是一部风格性非常强的电影,不是那种一个故事贯穿到底的。通常,拍摄过程中导演和摄影师就已经商量好怎么剪了,如果交给别人剪未必能体现‘导演’的意图。”梅婷无奈地表示这曾让她“一直很矛盾”。
  “虽然演员的收入相比普通人会高一些,但180万对我们也是一个不菲的数字。如果我们拿这些钱去法国,可以生活好长一段时间,鄢波在那里找一份工作,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这么一说他也犹豫过,因为他知道这些钱是我拍戏辛辛苦苦挣来的。但是,他太想做点事了,他觉得如果用这些钱来生活,对我们的事业来说目前是一种停滞;用来拍电影则是一种发展。”
  “一个人的理想和冲动可能就是这么来的。”但是,梅婷不否认这种冲动的基础源于“爱”。“如果是跟外人合作,即使我们非常欣赏他的才华,可能会全力帮他找赞助,但未必肯自掏腰包。”
  “他太喜欢电影了,毕竟学过美术,又在法国学了那么多年视觉传播。我们在一起看电影,他感受和体会到的都比我多。所以,我能帮他把这个事做成,等于圆了他的一个梦。成功了,是上天给我们的一个恩赐。不成功,我们也会珍惜这个同甘共苦的过程。”梅婷觉得鄢波做导演的优势是“他非常有主见,前期功课做的非常充分,有很多想法。”劣势是他的外形很斯文,与通常人们眼里比较“张扬”的导演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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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罗曼史 难忘三次法国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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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恋
  梅婷和鄢波的初次见面是朋友“刻意”安排的,当时鄢波刚从法国回来不久,根本不知道梅婷是明星。说起对鄢波的第一印象,梅婷笑言“没怎么注意他,光顾着吃虾了。”
  不过梅婷的美丽却深深吸引了鄢波,离开时他很迫切地向梅婷索要电话号码。但是梅婷并没有直接给他,而是对身边的朋友说:“你也没有我电话吧,我正好给你一个。”顺便也给了鄢波。当时梅婷只想交换个电话,以后有可能做个朋友,其他的根本没多想。
  “之后他常约我出去吃饭。第二次见他的时候,我才开始打量他—斯文、儒雅,言谈举止体贴、周到有分寸。”梅婷不否认对鄢波的印象不错。
  有了一个好的开端,鄢波开始主动“进攻”了。上海的冬天潮湿阴冷,他及时给在那里拍戏的梅婷送去了一条温暖的围巾;梅婷拍夜戏很辛苦,收工后,鄢波体贴地做好夜宵。梅婷在厦门拍戏,生病想喝粥,鄢波就买个电饭锅亲自给她熬粥。
  还有一次,鄢波事先没有告诉梅婷就飞来上海,费尽周折找到剧组所在地。在门外他给梅婷发了个短信:“如果我来了,你会高兴吗?”没想到梅婷回答“我不高兴。”鄢波于是马上返回了北京,因为他不想梅婷不高兴。“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来了,要不我不可能让他回去,那么冷,我肯定会让他进来坐的。”现在说起这事,梅婷还很愧疚。
  梅婷不否认鄢波这些“千里送温暖”的举动让她非常感动。“最夸张的一次是他‘打’着飞机去法国就为给我买一块手表和一双鞋。有一段时间,他经常是‘打’飞机一星期去剧组看我两三次。”
  “这两天我们整理房间,鄢波拿出厚厚一打机票,笑言这都是‘爱的见证’。我嘴里说‘这算吗?’心里却禁不住说‘算!’”梅婷的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结婚
  一年后,梅婷和鄢波感情发展稳定,决定结婚。但遭双方家长的反对。
  “我父母就觉得我们进展得太快了,那时正赶上我哥哥闹离婚,他们就是认识一年结婚的。所以,父母希望我们再等等。鄢波的母亲去世了,在北京人艺工作的父亲顾虑的是儿子跟一个演员在一起生活不稳定。为什么有的人三年结婚、有的五年、十年?父亲说‘就是因为互相不了解。’他又问:‘是不是了解以后就可以了呢?’父亲答‘可以’。这时,鄢波坚定地说:‘我们已经了解了,我们可以结婚了!’”
  在梅婷眼里,父母其实是最爱自己孩子的。“虽然他们嘴上反对,但最终他们还是把户口本给了我。”
  “通常女演员都很忌讳早婚,你做这个决定时犹豫过吗?”
  “如果有一点犹豫我就不会结婚了,那时,我没有丝毫犹豫。”
  2002年1月,春节来临之前,梅婷和鄢波领了结婚证。鄢波的母亲是南京人,如今鄢波又娶了一位南京姑娘,仿佛天定的缘分。
  法国游
  梅婷和鄢波结伴去过三次法国。第一次去是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中曾有这样的叙述:如果要了解一个人,就跟他一起去旅行。两个人经过旅行之后还能够相处的话,那才可以结婚……梅婷就是因为这句话去的法国。
  去法国前,鄢波在北京工艺美术学校装潢专业学习了两年。他在法国就读的法国国立高等装饰艺术学院大学是欧洲最好的艺术院校之一,著名导演王家卫就是这所大学毕业的。法国有很多大学不用考,但这个学校是需要考的。鄢波花了两年时间考取了这所大学最好的专业—视觉传播。
  那次去是冬天,梅婷没有真正体会到法国的浪漫和美丽。“我们一直呆在巴黎,巴黎的冬天和夏天完全是两回事,现在回忆那种感觉也是挺美的,但是当时觉得特别冷,商店很早就关门了,让人感觉有点冷清。那次我是带着《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剧本去的,那个戏情节很沉重,所以我根本没玩塌实。后来,我提前回来了。”
  第二次去法国,是梅婷和鄢波的新婚蜜月游。“当时是夏天,法国的夏天跟冬天完全不一样,非常地漂亮,阳光很好,尤其是夕阳很美。艺术家桥上有很多人在那里唱歌。巴黎的夏天很凉爽,色彩也非常鲜艳。”
  梅婷自言是个“慢热的人。”“鄢波跟我不同,他第一次去法国也是冬天,但一下子就爱上了法国,甚至会觉得一辈子就该生活在这个地方。”
  “两次去法国的两种心情,跟你们两次感情关系的变化也有关系吧?”
  “当然。第一次去我们正谈恋爱,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这上面了,无暇欣赏美景;第二次去我们刚结婚,那种感觉非常好,有一些默契,有一些新鲜。”
  梅婷和鄢波第三次去法国是结婚一年后,跟介绍他们认识的两个朋友一起去的。“这一次我们更默契了。我们去了他的学校和他以前住过的地方,在巴黎我们很少去游人聚集的地方,通常去公园呆上一天,或者是去博物馆看画展。当然他也经常陪我买东西。”
  “在巴黎,我们经常一大早去新桥。我非常喜欢《新桥恋人》这部电影,站在新桥,我会从不同的角度看,来跟电影中的画面对比。在那里,我莫名的有一种亲切感,因为鄢波读书时经常来这儿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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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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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的日子,梅婷和鄢波两人经常聚少离多,两个人沟通的主要方式是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我们的心就踏实了。有时晚上聊天,我都睡着了,他还在说。鄢波说我出去拍戏时,晚上他跟朋友在一起经常坐立不安,他的朋友都知道他是在等我的电话,其实就是一句话‘我收工了!’”
  “现在我深深体会到演员这个职业对家庭很不利,不只是聚少离多,也会给对方很大的压力。虽然我没有太大的成就,无非是演戏出名了,大家都知道你了。但就这一点,让一个做其他领域工作的人超过你也是很难的。第一次见面如果他认识我,那我们的关系就不可能有发展了。”
  “为什么?因为你比他赚钱多,比他事业成功?”
  “都有啊!在一个家庭中,一个女人比男人强,男人会很苦恼。他爸现在就很着急,他一直认为儿子很有才华,又在国外学习了那么多年,他觉得儿子应该更有出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走到哪儿都被介绍为‘梅婷老公’。好在鄢波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不过,他现在在反省是不是过于自信了。”
  “跟其他的妻子相比,我家务事做的太少了,所以我只能努力工作。还好他也不做家务,我们家的阿姨做得非常好。如果他做,我会觉得非常奇怪。”
  “通常女演员结婚后,都会适当减少工作量,但你一直在忙?”
  “尤其是今年,特别忙。(跟拍这部电影有关吗?)有时候会想如果拍了这个戏,片酬就可以补充进去。但是在拍摄过程中,我的想法也在改变。拍上部戏时,有一天我累得晕倒了,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心情非常沮丧。从小我就离开家离开父母在外面闯荡,到现在父母都没有享受过女儿的呵护,他们的生活非常简朴。原来我想我挣的每一分钱都投入到这个电影中来,但现在我不可能这么做。因为人的生活除了工作还有责任。”
  梅婷不否认有时跟鄢波生气大都是因为父母的事情。“这两年的春节我父母都是跟我们过的,开始我对鄢波要求很高。比如父母做好了早饭,我就叫鄢波快点起床。但是他觉得跟家里人在一起干嘛要这么刻意,我父母也说‘让他睡吧,你催他让我们也很紧张。’在我父母看来,他对我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后来,我也就不要求他了,因为他从来不要求我对他父亲该怎样。他经常想不起来看父亲,倒不是他不孝顺,他脑子里没有这根弦。”
  “两个人过日子,吵嘴是常有的事。”梅婷说每每这时,都是鄢波主动“示好”,“昨天晚上,想起父母我又跟鄢波生气了。今天早晨起床,鄢波很诚恳地说‘以后他再也不跟我生气了!’鄢波有一句名言—海洋比陆地大,天空比海洋大,比天空还宽广的是人的胸怀。”
  相比魔羯座的鄢波,金牛座的梅婷自认比较务实。“鄢波比较浪漫。结婚两年,我们之间的每一个纪念日他都精心设计,结婚一周年那天,我们请介绍我们认识的两个朋友吃了一次法餐。今年的情人节我们过得也很有意思。情人节的前一天鄢波来上海看我,晚上我们吃完饭,等了四个小时都打不到车,就走回剧组。我们手牵手徜徉在灯火阑珊的夜色中,别有一种情怀。第二天是情人节,我们从剧组朋友那里借来一辆‘破’车,说它破是因为巨难开,鄢波索性拖了鞋开。那天我们去的一家常去的中餐馆,其实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但是就觉得整个过程很浪漫,现在想起来心里都是甜甜的。”
  问梅婷结婚前后心态的不同。她说:“恋爱时,我更愿意把鄢波当成倾诉的对象。婚后,他成了我的亲人,这时对他更愿‘报喜不报忧’。我拍戏晕倒的第四天才把这个事告诉他,当时我想叫他过来也帮不上我。后来鄢波知道后非常生气,他说以前我不是这样的。现在想想可能是我错了,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该相互分担喜悦与痛苦的。我记得拍《心网》的时候,我经常拍着戏就哭起来,就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倾诉……”
  梅婷坦言这几年她还是想多拍些戏,多有些积蓄。等到三十岁以后,她会停下来,好好陪陪鄢波,让他全力发展他的事业。“到那时我想生孩子,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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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NS—下一站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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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签约英皇的蔡卓妍和钟欣桐以“Twins”组合出道,并迅速蹿红。两个美丽女孩可爱的娃娃脸和青春跳舞路线成了“Twins”的品牌。这两年Twins唱歌、演戏、广告忙得红红火火,在香港娱乐圈创造了一个神话。目前这两个初入影圈的新人身价已从5万元飚升至120万元。两个20出头的女生就有了同龄人难以企及的华衣美服、名成利就。Twins唱过一首歌名为《下一站天后》,娱乐圈,风云变幻,下一站,也许她们就是天后。
  第一次与Twins面对面,这两个传说中富有传奇色彩的女孩生动、美丽、阳光、灿烂。这种感觉让那个风沙很大的下午突然变得温暖起来。与她们的交流最先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镜头。在白色背景布前,阿娇钟欣桐围着一条火红带穗的披肩,阿Sa蔡卓妍穿一件翠绿色的V领毛衣。红与绿这种最忌讳的搭配在Twins身上却成了最完美的组合。可能两人有意选择了与自己个性反差比较大的颜色,面对她们恍然有种捉摸不定的感觉。安静、内敛的阿娇穿的是热烈、艳丽的红色;而活泼、外露的阿Sa穿的是静谧、恬然的绿色。
  直到与她们开始对话,才看到她们真实的一面,阿Sa话比较多,说的过程中表情丰富;通常是阿Sa说完阿娇才接话,而且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
  鲜明的个体和默契的Twins
  25岁的阿娇看起来像17岁,但她并非想像中的生涩及晚熟,而是有着水瓶座女生独有的聪慧与内敛;22岁的阿Sa则有着典型的天蝎座的特质—永远活力四射、精力充沛。她们自认两人的个性属互补型。“阿娇比较慢热、内向,不喜欢跟别人交流。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经常独自坐在一个光线很暗的角落里。但是这两年她改变很多,跟熟悉的人可以有很多的话说,有时甚至比我说得都多。这是阿Sa眼里的阿娇。”其实我并非冷漠,只是比较喜欢独处,一个人静静的可以想很多事情。“阿娇补充道。
  那么阿娇眼里的阿Sa呢?“阿Sa热情活泼,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开开心心、嘻嘻哈哈的,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刚接触阿Sa时,我觉得她说话很冲动,不太会圆滑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是现在的阿Sa成熟很多,通常都是在心里想好了才说。不过有一点没变的是她跟以前一样活泼。”
  两个个性完全不同的人要朝夕相处,意见分歧是不可避免的。“你们怎样面对矛盾?”
  “我们很少有意见分歧,作为一对好拍档遇到任何问题我们都尝试尽快解决。我们毕竟都是同龄人,爱好和兴趣都差不多,彼此之间比较了解,就算有分歧,都会互相迁就,最后达成一致。”阿Sa说。
  “即使有意见不统一的时候,我们也不会吵架,但可能有几天的冷战。我属于把事情放在心里的人,一旦我们讲和了,我们的关系会比以前更密切。因为我们都清楚我们是因为合作才走到一起的。”阿娇说。
  “生活中你们也是无话不说、分享隐私的好朋友吗?”这两个默契的女生让我产生了很大的好奇。
  “当然啦,我们在生活中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大家如果遇到不开心的事情,都会说出来一起分担一起承受。我们各自的朋友也是彼此的朋友,生活中我们都是离不了朋友的人。”Twins说。
  “你们俩谁最漂亮?”我故意给她们出了道难题。
  两个女孩儿面面相觑,含羞带笑。还是阿Sa抢先开口:“我不能演太女性化的角色,因为我不够漂亮。他们都叫我傻小子,因为我喜欢穿裤子。”
  “传媒一直把你们视为偶像组合,你们对此有什么反应?”在Twins的驻地,我亲眼见识了众多少男少女虔诚守候在酒店大门外渴望一睹偶像真容的景象。
  “偶像?什么称号都无所谓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我要说的是我们自身也很努力。”阿Sa说得直截了当。
  “不一定有很多人支持你,就代表你很红,你是偶像。要成为偶像,一定要有人家喜欢的歌曲和电影作为基础,否则可能是昙花一现。”阿娇的表述委婉含蓄。
  虽然“Twins”取“孪生”之意,但阿Sa和阿娇怎么看都觉得她们长得并不像,“可能是公司一种包装概念吧。”阿Sa一语道破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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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成名不言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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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年,钟欣桐和蔡卓妍不过是两个寻常女生。年中,机遇改变了她们的生命轨迹。说起这些,阿娇钟欣桐坦言仿佛做梦一般。“那时我正在澳洲读传媒和旅游,暑假回香港时,妈妈给我报名参加‘英皇’举办的超新星比赛。这之前我从没想过在娱乐圈发展,觉得这种比赛跟选美没什么分别,所以挺没信心的。在这次比赛上,我的经纪人发掘了我,于是进入‘英皇’, 唱歌成了我第一份工作。”
  与此同时,正读初三的阿Sa蔡卓妍因在电影《自从他来了》和电视剧《Y2K》出演了两个小角色,被“英皇”关注,于是被邀来公司试音。“说实话,当时我从未听过‘英皇’这家公司。如果不是偶然做了歌手,我会去学设计,因为我爸妈就是做这行的。我特别喜欢画画,那时我最大的心愿是出一本书,里面有我的画和服装设计的图案。”
  说起她们在“英皇”的第一次谋面,两个女孩禁不住感叹机缘巧合,冥冥中注定。“阿Sa是蹦蹦跳跳着进来的,第一眼我觉得她好靓。”“当我们自我介绍时,我对阿娇一点都不陌生,仿佛之前在哪儿见过。印象最深的是她拿的手袋我也有相同的一款。”于是,两个有缘的女生第二天就相约逛街了。
  连她们自己都没想到“Twins”的品牌两年间就被叫响了,而且走势异常红火。“我一直觉得成名需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长相不是特别出众,出道时还曾担心观众不接受。所以获得今天的一切,感觉像做梦一样。”阿Sa由衷地表白。阿娇接着说:“我们真的很幸运,看的学的都比其他同龄的孩子多,有机会让自己不停的增值。”
  Twins直言身处娱乐圈成长得特别快,一年当人家三年过。“好像刚刚参加完颁奖典礼,却发现原来已经过了大半年,很快又会再颁奖。”阿Sa说。“好像学生刚开学不久又放暑假的感觉。”阿娇喜欢听Sa说完再接茬。
  “年少成名是否让你们背负一种无形的压力?”
  “要获得成功就得付出,我们从来不后悔选择了娱乐圈,我们很享受目前的工作状态,不会为此感到压力。你想,我们这么年轻,就有了一定的事业基础,还能为家人创造优越的家庭环境,高兴都来不及呢!”Sa说。
  “新近崛起了很多偶像组合,他们对你们构成压力吗?”
  “压力肯定有,但我们不会因压力而影响自己工作的状态,我们依然会努力地做好手里的每一件事。我们都觉得能有现在这样的成绩挺厉害的。”娇弱的阿娇非常自信。
  “为了保持Twins品牌的持久热度,你们有什么新想法?”
  “Twins其实不停地在变,当不断有新的组合出现时,我们已经上升到了另一个Level,并不是说我们已经变成了‘阿哥阿姐’,只是说我们所做的已不再像一对新人。”直爽的阿Sa总结得有板有眼。
  身价倍增的Twins并未因此狂妄,没有上过大学的她们非常渴望学习的机会。阿娇希望出国学习唱歌和跳舞,提升内在实力。阿Sa想进学校进修,学一些作曲和填词方面的专业知识,尝试为自己写歌。在一片喝彩声中,她们最眷恋的却是难忘的校园生活。
  可能是过早地走入社会,过早地获得了功名利禄,两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特别向往同龄孩子自由的生活空间。“我的要求很低,有那么一天假就可以了。如果一连放好几天假,我还不知怎么过!”阿Sa一副眼馋的神情。阿娇沉吟半晌说:“我很怀念在澳大利亚云淡风清的日子,上网、租影碟、逛超级市场、下厨就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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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开始单飞 唱歌还是Tw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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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段时间关于Twins的敏感话题除了绯闻就是拆伙,试探着把后一个疑问抛给她们,阿娇马上收敛了笑容:“这个问题我说了很多次,别人的态度我不管,要我说我们目前不会分开。我们合作都很愉快,形同姐妹。”阿Sa也对阿娇投以支持票:“我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傻小妹,到现在有很多人认识、欣赏,就是因为‘Twins’的组合,我不会忘本的。Twins初出道时不被看好,好多人都说我们很快就会拆伙,以前我对这些话很介意,所以更加努力地去工作,以此来证明我们不会那么快就玩完。”
  “据说单飞是公司一种发展策略,他们希望你们在观众眼里永远保持新鲜感。”
  “我不知道将来公司的决定会怎样,我也控制不了。但是让我选择,我不会选择单飞。其实我们一直尝试改变,希望大家不要看腻了。刚出道时我们俩的每样东西都要讲求相似,后来随着大家对我们越来越熟悉,我们的衣着渐渐有着鲜明的个性特色,我们也开始试着独唱了。我们要让人知道Twins是两个不同性格的女孩。”阿Sa的态度很鲜明。
  “我不想Twins拆伙,两个人在一起始终有一定的凝聚力,有压力也会有人跟你一起分担。我们现在可以分开演戏,但唱歌永远是Twins。”阿娇的态度言简意赅。
  “如你们所说你们在不停地改变,希望彰显个性特色,其结果很可能就是单飞,因为你们不可能永远是蹦蹦跳跳的Twins?” 
  “我们没想那么遥远,我们一直觉得两个人合作有很大的自由度,要是只有一个人在台上,所有的重担都会落在一个人身上,我们会没有信心的。两个人则不同,有个人在身边会更有安全感和互动性。Twins头两年的基础是打得很好,今年我们已经进入到另一个阶段。对于未来,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们都会用心去做的。”Twins如是说。
  据说Twins去年为英皇带来了令人咋舌的账面收入。Twins自身也获益甚丰,不仅购置了豪华房产,还开办了自己的服装店。有知情者透露,“英皇”让Twins单飞是迟早的事,因为只有她们常变常新,市场才会越来越大,利润也才能源源不断。作为一个出道三年的艺人,该是到了起飞的第二阶段。单飞不仅延长了她们本身的艺术生命力,也让不再属于“小女生”的两人有了更多的发展空间。由此看来,Twins单飞,转型而已,不足为奇。
  阿Sa蔡卓妍的恋爱观:“我不是先看外表的人,我会看对方的内心多一些。以前谈恋爱我属于冲动型的,经常忽略了朋友及家人。又以为在一段感情之中,自己付出多少,对方就会回报多少,后来发现你多爱对方,对方未必会爱你同一个程度。人人都说对感情不应该这样计较,但当自己身处其中时,就不再理智。现在我更想在戏里谈恋爱,可以同一时间爱很多个人,还不用负责任!”
  阿娇钟欣桐的恋爱观:“我喜欢有思想可以教我不同东西的男生。但要主动追求男生,对我来说是比较‘夸张’的,喜欢归喜欢,始终要理智一点。如果有男生追我,我会看对方是不是一时冲动。我觉得现在我不适合拍拖,虽然我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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