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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作者:希特勒

_4 希特勒(德)
  在一九一四年,欧洲的大战,由奥地利间接爆发了,哈普斯堡皇室,因此也就不得不加入战争,这真是德国的大幸,要是这欧洲首先发难于德国,那么,德意志势必孤立百无援。
  德奥间的关系,使德国丧失盟能给予的最好希望。
  不但是如此,就是德国和俄国甚至德国和意大利的局势,也反而日趋紧张了。
  罗马用了了的情感来袒护德国,这已成为普通的一象,然而反奥的情绪,却又深入各国意大利人的心中,不时会爆发出来。
  我在常常叙集的小团体中,明言着我深信我方和一个必遭毁灭的中家来签订不幸的盟约,这种盟约,如果不是及时取消,势必要使德国陷入崩溃。
  除非德国设法来及时解除。
  当大战正十分势烈而又人心鼎沸的时候,合理和思想已是不可能,就是居高位,以冷静的头脑来考虑事实的人,也不免为势情所激动,但我抱这个信念,坚如金石,不敢有片时的随便。
  就是我在前结的时候,只要碰到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必定要发抒我的意见。
  我的意思,为日耳曼的民族计,对于盟约的取消,能够愈快愈妙,如果能够因此百减少了敌人的数目,那么把哈普斯堡王朝牺牲了,和德国也并不损失的。
  因为数百万戴着钢盔的健儿,他们的目的,就是在救日耳曼的民族,并不是在维持一个衰老的王朝。
  在欧战之前的有一时期,至少有一部分的将士,对于这个正在进行的联盟政策的是否妥善,已经多少起了一些怀疑。
  而德国的保守派方面也常常警告着当局不要地于信赖联盟,但是,终于忠言逆耳,把这警告置之不理。
  他们自己相信他们已经走进了征服世界的路,成功是未可有限的,且而又不须作任何的牺牲。
  在这时候,一般所谓“专家们”者,恰如哈梅恩(Hameln)地方的捕鼠者,诱导着无辜的民族直趋灭亡,而那班“非专家们”者又复不闻不问,袖手旁观而一无结果。
  德国的专门技术以及在工业上很快的进展,还有德国的在贸易上也获得了胜利,逐使他们忘却了一件事,就是不明白这情形的所以,便是国家强盛,才能达此。
  但是许多人士,反而进而宣布其信念,以为国家的根本是一种经济组织,所以国家的生命,实在是有赖于工商业的发达的。
  必须要用经济学的法则去加以管理,俾使商业成为国家的生存的基础,而且社这产业成为一切条件中的最健全和最自然的。
  然而,国家对于任何具体的经济概念或是经济发展,实在是毫不相关的,国家并不是一种产业的代表集团,而是一个社会组织,它在某一时期谋实现各种经济的标的;所以它是具有共同性和情感的社会组织,藉以增进并保持这特殊的社会,以实现上天为人类所指定的命运。
  这就是一个国家的意义和目的。
  从空间方面来说,犹太国家是没有界限制的,但是,他的种族观念是有限的,所以这一个民族;常在某一个国家之内自成一国。
  这一个国家,以“宗教”信仰作为标榜,借此而获得亚利安人对于一切宗教信仰的宽待,这实在是一种发明出来的最狡猾的手段,西摩宗教的目的,便是一种以保存犹太种族的一种教义。
  所以,凡是和该教发生关系的知识,不论其为社会、政治、经济,差不多完全给入这教义中去?
  德国每在政治势力有着进展的时候,商业也就有了起色;反之,如果商人们只知唯利是图。在道德沦亡的时候,那么,国家必定再陷入山崩溃,商业因此也跟着衰败了。
  假使我们自己来问一下自己,建设和维持国家的势力在那里?
  干脆的说,就是牺牲个人去为实会谋福利的勇务和决心而已。
  这种美德,显然是和经济毫无关系的;因为世人甘心为理想而去牺牲是有的,但是甘心为产业而去牺牲的,那就从来没有听到过。
  英吉利人在实现一种民族斗争的理想的时候,最能表现出他们的心灵的过人的地方。
  比如,我们只知道为了面包而每天奋斗,但是,英国人便为“自由”而去奋斗。
  他们所说的自由,并不是英国人本知的自由,而是为那些弱小民族的自由。
  这些,德国人大都以为这是可耻的,因而便生出了愤怒。由此,就可以证明在大战之前德国的所谓“政略”者,其轻率愚钝是怎样了。
  我国德国人对于使民众甘心为奋斗而肯牺牲的力量,可以说是毫不知悉。
  在一九一四年的时候,德国人确实自信他们是为民理想而战争,所以常可立于不败之地;直到他们后来有一天能明白的知道战争系为面包而战的时候,他们也自甘屈服而停止战争了。
  然而,我们的聪明的“政治家,”他们对于民情的转变,也会表示着发的惊异。
  在战前,他们以为靠了贸易的殖民地政策的和平手段,便可以操纵世界,或是进而征服世界,这种信仰,已经成为梦想;这很可以见到一个国家所谓以建设而维持的真实的美德,以及其他一切显然易见的意志力和建树事业的决心,都已经丧失无余了。
  根据自然法则而直接产生的结果,便是这次世界大战以及跟了大战而来的各种影响。
  我现在第一次把上述的诸问题,就我对于一九一二——一四年德国联盟政策和经济政策所抱的凶解和立场来加以评论,我觉得这一个谜团的解决,是由一种势力在为之作转移的,而这势力,便是我在维也纳的时候会上另一观点所认识的,便是马克斯主义的理论和世界观,以及它的组织的效力。
  我在这时候就开始加以考虑,就是究竟采取那一种手段,才能克服了这种世界的流行病。
  我曾经把毕士麦特种立法的目的,奋斗和成功加以研过。
  这种研究,使的自信力慢慢地日趋坚定,因此,我对于本问题的意见,便不想有所变更了。
  然而,我对马克斯主义的理论和犹太教的关系,也会加以深切的研究过的。
  一九一三——一四年,我曾经把这种信念公之于各团体——其中有一部分人士现在还是忠心于民族社会主义(National Socialit)运动的!
  我确信要使日耳曼民族的前途发展,必须要把马克斯议与以剂除才行。
  德国民族内部的衰微,并不是始于现在,不过因为对于危害他们生存的祸首,他们好像是对于人身上的病源,不会知道清楚。
  他们虽然也会对这种病源施以治疗。但是因为常常把病微误认为病源。
  德国人因为在都不能了解或是不想了解这件事,所以,又对马克斯主义的斗争,就成为等于庸医的把药物乱投了。
第五章 世界大战
   当我在年青气盛的时代,最使我忧虑的,不快的,便是在这没落的时代,受着万民崇拜的人物,只有商人和国家的官吏而已。
  政潮像是已经波平浪静,世界的前途,像是已经进入于:国际的和平竞争”了。
  换句话说:就是彼此间互相用欺诈的手段,而避免着一切激烈的方法.
  各国的政府,开始注意于互相倾轧的企业以及互相夺取主顾和契约,他们不惜用了千方百计,大家互相利用,于是一片喧嚣的声音,便就充满于全世界了。
  这种的发展,不但继续进行而永无底止,并且好像已经得到了世界一致的赞许,将一举而把世界改造成一个极大的货栈似的。
  在这宏大的货栈的通廊中,凡是最狡猾的奸商和那最怯懦的职员,都有他们半知的肖像以竽永久。
  为什么我不早百年而生?
  不生于解放战争(War of Liberation)的前后呢?
  因为在当时的人,除了从事于“商业”之外,还有一些相当的价值可言。
  当法兰西·斐迪南大公被刺的消息传到了慕尼黑的时候(那时我正在屋子内,对于这事变的情节,仅有一些模糊的听闻,)起初,我以为这次的暗杀事件,或许是德国的学生所做的。
  因为他们深恨奥太子的有意偏袒斯拉夫人,要借此来铲除日耳曼人的虐待而已。
  事变的结果怎样呢?那我可以立刻想像得到,就是再加重对于日耳曼人的虐待百已。
  当时还可以把这种虐待的理由公然向全世界解释,而求得全世界谅解呢!
  不久,知道了凶手的姓名,系是一个塞尔维亚人,我乃对于这不可测的命运的报复,感觉到有些悚然而惧了。
  斯拉夫人的挚友,在斯拉夫民族的疯狂者的枪下已经做了牺牲者了。
  对于维也纳政府所发出的最后通谋的形式和内容,在现在,世人还是有着许多的责难,这是殊欠公充的。
  世界上任何的国家,处在同样的境地,未有不是这样来举动一下的。
  在奥地利的南境,有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时时对奥国的皇室放出了挑战的态度,待到时候一到,必须要使这奥地利帝国倾覆而反快。
  一般人士的心目中,唯恐考皇一死,这件惨祸必须要实现的。这是委合理的。
  而且奥地利帝国或许不会的切实抵抗的能力。
  近年来奥国的安危。完全对之于老皇法兰西斯·约瑟(Francis Joseph)的身上,所以由民众的眼光来观察,老皇的死,等于国家的自知的覆灭。
  世人大都以为这次大战或许是可以避免,所以把战祸的发生归处于维也纳政府,这实在不是公平的论调。
  因为这次的战争终不可避免,至多延缓了一两年而已。
  所恨的就是德奥两国的外交政策,他们对于无可避免的一天,还是常常想多方延缓,直到最后关头,被迫而不得不战,那时候的时机已属不利了。
  如果想勉力台湾省维持和平,那么,战争一起,时机将更陷于不利,这是我们可以断言的。
  已经有多年了,德国的社会民主党,用了最卑鄙的手段,鼓动着德俄的开战,而中央党;因为宗教的缘故,所以对于国家大计,大抵以奥匈帝国不转移。
  现在,大错已经铸成,所以结果也不得不忍受。
  祸变的来临,势所必然,这是无法可以避免的。
  德国政府的错误,就是在于只知道维持世界的和平,因此坐失开战的良机,而且再为维持世界和平的联盟所牵制,最后也终成为世界协约国的牺牲品了。
  这名义上虽称为世界协约国,实际是反对保持世界和平而决心造成世界大战的。
  一九一四年的战争,并不是强迫民众去参加的,实在是全国上下所切望的,国人急急地要使全世界的不安告一个段落。
  这就是德国二百万以上的成人和青年,所以欣然去从军,甘心作猛烈的争斗,而且在国旗之下,甘愿洒最后的一滴血来捍卫自己的祖国。
  这一个争自由的战争爆发了,规模之大,实在是空前未有的。
  在慕尼黑方面刚旬听到了暗杀的消息,我们脑海里立即发生了两种感想:一是战争无法可避免;二是哈普斯堡皇必须维持聪明。
  因为我所最怕的,便是德国为了联盟的缘故,也许会有一天被卷入击突的漩涡,这击突的直接的原因,也许并不在奥国,奥国因为内部的政治关系,竟无法来实行援助同盟国的充分决心。
  对于战争,不论这个老大帝国愿不愿,然而已经到了非战不可的时候了。
  这次击突的态度,我个人对之十分明白。
  我以为这种击突,并不是奥地利为要惩罚塞尔维亚而战,实在是德意志为着生存而战,换句话说,就是日耳曼民族为了它的生死存亡和自由前途而战。
  德国人必须要步着毕士麦的后尘,现在的少年德国,对于过去的祖先,他们把英雄的血在威森堡(Weisen—brug)到西丹(Sedan)及巴黎的战争中所获得的胜利,仍旧应该努力保持着。
  倘使这战争而获得胜利的话,那我日耳曼人能够靠了自己的势力而再在列强间占得一个地位,因为日耳曼帝国是节衣缩食来一战,那是决不能做和平的保障者的。
  八月三日,我就呈请国王路特威三世(Ludwig Ill)准许我服么于波维利亚的军队中,那时候内阁的国务非常的忙碌,然而我的呈请第二天就批准了,这是十分快慰的。
  我生平最伟大而最难忘的时期,便在这时期开始了。这是和其他德国人一样的。
  过去的一切事迹,如果和这次激烈的斗争相较,那都不足道了。
  回首到当年我民族勇猛战争的最初的星期,我不禁悲喜交集,我深以仁慈的神,能够使我来参加这次的战么为幸。
  战争年复一年的继续着,战争的毫情,也就一变而为恐怖了。
  大家爱国的热忱,慢慢地冷却下来,光荣的幻想,已经深在死亡的苦痛之中了。
  这时每一个人的心中,大都有“自存”和“效忠”的两件事在击突。
  一九一五——一六年冬季,这种击突,在我已成为过去。我的意志终于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起初我在冲锋陷阵的时候,常常兴高采烈呼喊欢笑,现在一变而为沉静坚决了。
  一直到战争结束的时候我都是这样。
  青年的志愿兵已经变成了老练的战士。
  这种变化,整个军队都是一样的;因为我军经过了长期的战阵,已经老练坚强,凡在这次战役中不能抵抗的已经早就被淘汰了。
  到了这时候,军队的优劣,始能加以判断。
  在两三年一仗接一仗不断的战争,我们以寡敌众,以弱小敌强,备尝着铠渴劳顿,——要估量我军的优点,就在这个时候。
  虽然在几千年之后谈起了勇敢的英雄主义,就不能不念及大战中的德国军队。
  德国的灰色钢盔,不畏缩,不规避,将成为历史上永垂不朽的纪念品。
  我日耳曼人苟有一天存在当会念到这些军人更为国家的健儿。
  在那个时候,我对于政治并不注意,可是有关于影响全民族,尤其是涉及我们军人的事,那就不能不表示我的意见了。
  马克斯主义的被人认为正确,这些,我对之十分愤慨。
  马克斯主义的最后的目的,是在毁灭一切不是犹太民族的国家,然而,到了一九一四年七月,马克斯主义多方面诱惑的德国劳动阶级,居然觉悟了,他们效劳于祖国的风起云涌,这正是马克斯主义痛心疾首的时候。
  在几天之人,卑劣的国家的叛徒,他们欺骗民族的烟幕都已云消雾散,而那些犹太领袖,立刻感觉到孤立无援,六十年来流毒人群的愚妄的痕迹,完全化为乌有了。
  这实在是欺诈德国劳工者的最不利的时候。
  这些叛徒的领袖,一旦察觉到他们处境的危险,他们也立刻遮掩了他们虚伪的丑形,居然老着面皮,一同主喊民族抵抗的口号了。
  这正是对于毒害我国民族的整个的犹太团体大加攻击的时候了,德国的工人既重新发现了复兴民主族的路,政府应该就在这时候毫不加以宽假,急急地想法剂除了这反民族主义的鼓吹者。
  优秀分子既已到前线捐躯去了。国人也应该在后方把予贼肃清才对。
  可是德皇并不出此,反而新给那些叛徒以援手,并且给他们以保护。使他们得维持着他们的组织。
  每一种世界观(Wctsndchauunsgi),不论其性持是政治的,或是宗教的,(两者的界限极不容易说的。)都在其本知理论的积极建立,而不在对方理论的消极摧毁。
  换一句话来讲,就是世界观的斗争,在进攻而不在退守。
  所以目的确定,便是有利于理论的本身’,因这种目的,便是思想胜利,而攻破对方理论的消极目的,什么时候可以达到,那就不易说了。
  所以,凡是一种世界观,其计划愈是明白确定,那么在进攻之中也必有强而有力;因为最后的胜利,是在进攻而不在退守。
  用武力来抵制的世界观,如果不采取攻势以拥护一种新理论,结果是必定遭受失败的。
  只有两种世界观在同一条件下斗争的时候,始能用坚决的严酷的武力来决定胜负,而使胜利属于武力所拥护的一方面。
  过去,反马克思主义运动的失败,完是由于这一个缘故。
  毕士麦关于社会主义的立法的失入,也就是由于这一个缘故。
  因为这种措施,实在缺乏一种新世界观的基础,所以无法树立起斗争的目的来,只有那些素称为高明的达官要人,他们才会幻想着用“国家权威”或“秩序和安宁”,就足以激励人们甘心去为斗争而牺牲。
  在一九一四年的时候反社会民主政治的斗争已是十分明显;但是,这种斗争,因为缺乏实际的代替物,所以究竟能够支持到什么时候,殊难预定。
  因为这事实在是有一严重的缺点在。
  在大战之前,我就有这种意思,所以当时不能决定去参加任何的党派。
  后来,战事延续,我的信念也就愈坚,因为当时不以议会政党为限的运动还没有,所以要想从事反社会民主党的彻底斗争,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常把这种意见,向知己的朋友谈及。
  我在将来要做一个活动政治家的意念,也是在这时候发生的。
  我所以屡和少数的知己朋友说及,就是因战后我除了固有的专业之外,再愿意作一个演说家的缘故。
第六章 战争宣传
   当我注意于政治上的一切事件的时候,常使我感到极大的兴趣的,便是宣传事业.
  据我看来马克斯社会主义党他们所最擅长而又能充分运用的工具,就是宣传,我立刻觉悟到如果把宣传运用得到法,那确也是一种正当的技术,这种技术,实在是那班中产阶级各党所不知道的,只有基督教社会主义运动(尤以吕格勒时代为然)用一种赏鉴艺术的性质来运用这种工具,而且他们大部分的成功,实在是得力于此的.
  我们会有过什么宣传吗?
  唉!我仅能回一句:“没有。”
  我们对于这方面一切的努力,一开始便失妥而且方针错误,因之不但毫无应效,并且有时还反足为害。
  我们如果对于德国的战争宣传,作一系统的考察,就可以确信他外表的虚弱与内心的谬误了。
  宣传究竟是手段还是目的?这一个基本问题,甚而至于土我们还不能弄清楚。
  宣传是一种手段,而且必须根据其所宣传的目的而评判的。
  这一种手段,必须要妥为规划,使目的获得适当的效果。
  目的的重要,既要捍一般的需要而变动,所以宣传的要素,也就随之而变动,以期和目的相言办,这是十分显然的。
  大战正当十分紧张的时候,我们所奋斗的目的,便是人类想像中极尊贵而又极迫切的。
  这便是我民族的自由和独立,以及将来生存的保障和民族的光荣。
  至于说到人道问题,毛奇(Moltke)曾经说过:“战争最要紧的便是在使战事早些结束,而最能达到目的的,便是最残酷的方法。
  在战争中的宣传,便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而这一次大战,就是日耳曼民族为了求生存而所作的奋斗,所以宣传仅能根据有利于这个目的的原则。
  就是最残酷的武器,如果用后可以早获胜利,那么,对于人道的原则仍是不悖的。
  我们对于这种生死的战争中,对于战争宣传的问题,所采取的态度,不过是如此而已。
  如果那些居高位的人能够明白了上述的各点,那对于这种武器的方式和运用,当然不致踌躇不决,莫衷一是:因为宣传不过为一种武器而已——若是这种武器落在一个善用这种武器的人的手中,这武器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呢!
  一切的宣传,都应该求其通俗,并且还须在宣传的人群中,还得顾到知识最低下的人的接受能力。
  所以,我们要使接受宣传的人数愈多,那么宣传的知识标准,也就愈宜降低,要是我们宣传的目的,是在使全国都受到影响——例如要使战事贯彻到底的宣传——那就愿当极端的当心,必须避免陈义的过高。
  群众对于宣传的接受力极为有限,而且理解力也很薄弱;他们又是大都健忘的。
  这样,一切有效的宣传,必须限于数点,而用标语的形式来宣传,务期每个人都能知道任何标语的命意。
  要是牵涉过多,而一不顾此项的原是,那么宣传的效力,反而易于涣散,因为人民对于所宣传的事,实在不能去融会或是记忆的缘故。
  而且它本身的力量,到底也因微弱失掉了。
  比方把敌尽量给以滑稽的描写,像德奥滑稽报纸所用的一种宣传方法,实在是根本错误的,因为我军有一天实行和敌人肉搏的时候,那么,他们所获得印象必定完全相反,因此自己会遭受到一种惨报;
  德国的军士,亲见到敌人抵抗力的时候,他们觉悟到被那些虚构事实的人所欺骗了,这不但不能增强,而且不能保持其敌气同仇的心理,结果是德国的士兵,就在这错误的宣传之下惨败了。
  反过来,英美各国他们对于战争宣传,在心理上说是正确的,他们各向其人民暴露德国人是一种斐族,为匈奴,而且使每一个士兵,对于战争的恐怖,早已具有准备,所以临阵而不会沮丧,他们在前线所碰到的最可怕的武器,不过是证明了他们所听到的不错而已,因而相信他们本国政府的言论是真确的,同时也增加其对于敌人的愤恨。
  他们的宣传是这样的,所以英国的士兵,对于从本国所传到的消息,从不感觉到虚实,而德国的士兵,竟把国内消息看作纯粹的虚妄而不再信仰了。
  假始有一张广告,要宣传一种新制的肥皂,它的宣传方法,盛赞着别的肥皂的很好,那么,我们对此广告将怎样?只是摇首叹息而已。
  所以当讨论到战争发生的责任问题的时候,说德国对于战祸的爆发,也应该来负一部分的责任。这实在是根本错误的,而正常的办法,就是应该把大战责任完全加到敌人的身上去;即使和事实不大符合,也要把它当做真实的情形来看待。
  因为,敌我两方违法行动的界线,并不是一般群众所能辨别的。
  大多数的国民,他们的性质和见解,极类女性,他们的思想和行动,受到情感支配者实多于受到理性的支配者。
  但是,这种情感,并不复杂,而且是很单纯的。
  他们的变化不多:不是积极便是消极,不是爱便是恨,不是真理便是谎言,永不会是非各半的。
  英国的宣传,便是善于这种的事实。
  所以在英国,绝没有模棱两可的而引人误会的措辞的。
  英国对于群众情感的幼稚,已经能有彻底的了解了,所以他们对于战争恐怖的宣传,十分投合战事的情形,而且巧妙毒辣,使前线的士兵,就是在惨败的时候,也仍能保持着他们作战的勇气;
  再宣传说德国人是大战的唯一戎首,这种卑污无耻的谎语,以及他们宣传的方法,实在早已计及到群众天赋的情感和极端性,所以能够获得了国民的信任。
  方法的改变,不应该去改变了宣传所要实现的要点,它的目的,胯应始终如一。
  标语固不妨从多方面来加解释,但是无论怎样的解释,应该和标语的本意一致。
  要使宣传的功效得到切实一致,这是唯一的方法。
  不论是商业上或是政治上的广告,其能获得成功,都是因为具有持久性和一致性的原因。
  箸人的宜传方法,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敌人的宣传限于很少的几点,而以民众为唯一的对象,并且还坚持而不懈的进行着。
  在大战的全期之中,他都应用其最初认为正确的基本观念和表现方式,而毫不有所更改。
  起初看来,好像是强词夺理,谬妄无稽;继接着是令人有不快之感,结果是令人深信不疑。
  四年半的大战终止了,德国爆发了革命,而革命的口号,实在是发源于敌人的战争宣传。
  还有一件事英国人所明白的,就是这种斗智的工具,唯有多多利用,才能获得成功,苟若获得了成功,那便是能获得厚大的报酬。
  宣传,在他们看来,这在是一种无上的武器,可是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是失意政客谋生的末路,以及无名英雄栖身的微职。
  总之我们的宣传,成效终也真等于零。
 
第七章 革命
   一九一五年的夏天,敌人的传单,开始由空中而传入了我们的手中。
  虽然它的措词各不相同,但是它的内容差不多是千篇一律,不外说德国的困苦有增无减,大战将永无休止地时候,而胜利的希望则日渐减少,国内的人民大家都切望着和平,但是“军国主义”和岂萨(Kaiser)(指德皇)是不允许;
  全世界——对于这件事十分明了的——并不是为反对日耳曼民族而战,纯粹是反抗那唯一负责的德皇一人而战;
  所以如果不把人类和平的矛贼除去,大战是不会休止的,大战能够终了,“普鲁士军国主义“能够一旦消灭,世界和平决定可能的,和平实现之后,那么,自由的民主国家也必会欢迎德国加入永久世界和平的联盟中的。
  这种宣传之中,有一点应该加以注意的,就是在前线的各部,凡是有巴维亚士兵的地方,便对普鲁士尽情的加以攻吉,不单说普士是这次大战的罪魁,百且说协约国中,并没有对巴维利亚有一些的仇恨。
  但是,巴维利亚如果始终给普鲁士军国主义尽力,那么,协约国将要爱莫能助了。
  这种宣传在一九一五年就开始有了一些效力,军人中反对普鲁士的情绪,慢慢地增高了起来,——但是当局者从不会来设法加以阻止过。
  到了一九一六年,前线兵士们所接到的家信,大都申诉着不平;显然的,已经对于士兵生了了一种直接的影响,这时候已经不劳敌人再用传单向前线去散播了。
  德国妇女所写的则毫无见识的家信,后来竟葬送了几十万人的生命在前线。
  那时已经出现了不良的现象,前线的士兵,大家都咀咒愤懑,怨声载道;——这种怨声有时候也很合理的。
  在前线的士兵,他们饥寒交迫他们的家人,也在国人日坐愁城,而别人的饱暖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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