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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作者:希特勒

希特勒(德)
  闭眼凝神,让脑海中的世纪影像快转,画面很自然的就暂停在希特勒受到千百万人欢呼爱戴的一幕幕影像上。如果世纪末回顾是你我应该作的一个功课。希特勒这一课,不得不温习。如果我们对苦难的产生还是懵懵懂懂,那希特勒的故事,是最好的警惕,
  纳粹德国演的这部戏,惊心动魄不足形容,甚至牵动人类廿世纪的走向,不过要问其所以,首先还是要看看舞台背景——1920年代的德国。
  作为一次世界大战的战败国,德国实行威玛宪法中的第一共和,正是路有腐尸,野有饿莩。骚动不安的人心,败乱的政治,往往是极左派和极右派的天下,但是当持马克思主义的左派领袖罗莎卢森堡和卡尔拉伯涅特在1919年被暗杀后,弥漫社会的恐怖主义,更加遽整个肃杀气份。
  就在这个时期,希特勒舞台剧的序幕拉开了。我们看到一个年三十岁,个子不高的年轻人走进右派大本营——慕尼黑的啤酒屋里,他从奥地利来,在一次大战时当过下士,受过伤,如今任职联邦秘密侦察局。来这个啤酒屋,正是要调查有无“不法或不忠”。但当他听到了这些酒醉工人的抱怨与不满后,立刻发现是个机会,一如他自陈:这是生命中决定性的刻,再无回头之路。
  或者希特勒这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天生的演说家,组织家,宣传家,他很快当上这个全德社会主义劳工党-亦即纳粹的党主席,甚至自组突击队来保护自己。
  苦无行动机会,希特勒和另一政治势力鲁登道夫将军策画了一桩暴动,结果事败被捕。有十六名纳粹份子被杀,日后这十一月九日年年成为纳粹的国殇日之一,但在成上百万人追悼先烈之时,没有人知道1923年当警察开枪,鲁登道夫不动如山时,第一个逃走的人是希特勒自己。
  判刑五年,实际服刑不到一年,希特勒在狱中口述经纪录成“我的奋斗”一书,这应该是后人要了解希特勒个性和想法最可依循的途径。
  出狱后,德国已是由兴登堡这个各方倚重的老军头继任总统的威玛第二共和,此时社会渐趋平静,英、美等外资开始注入,百业始兴,纳粹形同解体,甫出狱的希特勒闲晃在街头,为苦无着力点失意不已。
  有失意,总也有得意的时侯,1929年的全球经济萧条,使刚刚复苏的德国经济再度濒於崩溃,失业率六比一的数字,使家家愁苦万状,此时的希特勒一如他对历史的自况:从未如此却踌躇满志。
  于是,我们看到那些失业的,家无隔日粮的,不满现状的,目光全投注在街头那个天才演说家身上,他矢言撕毁丧权辱国的凡尔赛和约,矢言再造德国的俾斯麦时代,矢言几年内全国没有人会失业,矢言打击贪污,打击为富不仁的犹太人……几乎手上有几张支票就开几张支票。此外共产党在这个时期也大幅增加支持者,企业家和地主们为了怕他们壮大,也纷纷支持纳粹,
  有了资本家的捐输,纳粹如虎添翼,加紧造势。几番投票,果然一跃而为第二大党。
  紧接着,希特勒向最顽固的军方喊话,并且为了和年龄足足大他一倍的兴登堡竞选总统,他开始逐城造势,一周跑二十个地方。
  虽然选败了,但文宣奏效,希特勒累积的声望,刚好在总理布朗宁被罢黜,威玛宪法岌岌可危时开花结果-兴登堡在各方压力下,不得不让他接替总理一职。而在这之前,这老人家还公开说过:希特勒是个怪人,他当不了总统的,顶多当个邮政局长。
  第三共和诞生了,接着是一连串扩权和排除异己的措施。例如指控共产党放火烧总理府而大肆清党(却有更多人相信是纳粹自己所为),设立集中营整顿异己,将纳粹突击队扩编成黑衫军,在恐怖的气氛下逼国会立法使总理权无限上纲等等……
  此外,全面烧毁哲学,戏剧,小说,医学,科学等书藉,全面逮捕工会领导人而取而代之,党禁,报禁,……一个比法西斯和苏维埃的极权还要澈底的新德国出现了。纳粹是他的统称。
  现在,独裁者似乎把夺权的第一幕演得非常好了,如雷贯耳的民众呼声,崇拜欣喜的表情,摩肩擦踵的人潮……,这是戈培尔的宣传摄影师留给廿世纪人们最惊异的影像,好像在告诉世人,这都是为独夫背书的人……
  独夫的第二幕开始了,犹记得他信誓旦旦的街头演说-德国一定要有和平,绝对不能有战端……如今,笔直平滑的坦克车路通往所有邻国,军火工厂的机器日夜运转,,“先有枪才有奶油”的口号震天价响。
  慕尼黑协定,德波互不侵犯协定。德苏和平协定……侵略者昨天缔约,今天撕约,明今就派坦克车前去,於是奥利,捷克,波兰,法国,希腊,南斯拉夫……,与西班牙的独裁者法弗朗哥合纵联横,与义大利的墨索里尼策略联盟……侵略者站在维也纳家乡父老前演说,站在凯旋门前回目四望,胜利的表情写在脸上,亚利安人是最优秀的人种,实在是该统治全世界,或者他这么想着。
  是啊!亚利安人千年德国的梦三番两次在梦境中,现在是付诸实施的时侯了。於是,一方面按优生学的新兴理论,积极鼓励军人们和亚利安种女人生产优秀的下一代,
  出生第二天就令母子分离,二方面,积极清理残渣人种,除了爱因斯坦等有识之士先行逃美,所有犹太人如今惶惶不已了。
  最幸运的人是死的最快的,像那些被注射极毒化学剂而死的,注射癌症细胞的;其次,凡身强力壮的,可留在工厂里,否则就搭上死亡列车到一个个集中营。其中尚有工作能力的男女在集中营做奴工,其余的老小妇孺着即发配瓦斯室执刑……
  而不管是先进瓦斯室,或没有了劳动能力的人后进瓦斯室,所有人都有剩余价值,。我们从资料片中看到的,是成堆的头发,金牙,鞋子……甚至所排出的粪便也可作燃料,不禁令人感慨,原来德国人注重环保,擅长废物再利用,希特勒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一手导演六百万冤魂的死亡之舞而面不改色?大家都想知道,然而历史交待不清,只知道他父亲是个海关的小公务员,但与他不合。母不详,但他说过极爱母亲。虽世代务农,但家境不错。1907年父亲去世后,希特勒到维也纳投靠艺术学院而被拒,理由是天份不够。
  希特勒崇拜华格纳与神秘灵异之学。食素,行迹向来讳莫如深,受教育不多,但嗜读战史与兵法书籍。终其一生,他总是神神秘秘,曾有一个年轻情妇,其后自杀,后有一个伊娃布朗恩,在1945年俄军攻进总理府的前一天两人结婚,次日和希特勒双双自戕。
  而现在,我们来看独夫故事的最后一幕 --- 侵略者
  诺曼第登陆使人振奋,盟军的飞机日夜不休的轰炸着,希特勒在七年之间,以军火工业吸纳就业人才,使就业率归零,经济迅即复苏,国力强大到几乎快要完成一次大战间德国政客的欧洲帝国之梦,但现在,高高的楼房从飞机俯瞰变成一片断垣残壁,文明在人性之下,暴露澈底脆弱的本质;柏林市先是发现愈来愈多的逃兵,后来拥进大批的俄军,独夫最后公开的一幕是对着少年军授旗,所有未受过训的老弱残兵,如今都要上场……而为了怕丑行外漏,集中营里正进行着全面的杀戮。
  落幕了,廿世纪最沉痛的故事。德国人痛心疾首,然而独夫的背后曾有千百万的支持者,成了人类的一个大问号。
原 序
  依据一九二四年四月一日慕尼黑人民法院的判决,从即日起,我进入勒奇河畔兰支尔堡的监狱服刑。这是第一次给我机会,使我能在多年不间断的工作中,安静下来开始着手著书写作。曾经有很多人要求,我自己也曾希望有一本为运动而写的专著。因此我决定着手写作此书。 这本书分为两部,其主旨不单单是要阐明我们运动的目标,同时力求描绘出这一运动发展的前景。相对于其他纯粹教条的论著,我们希望能从这本书中学到更多的东西。
这同时给予我一个机会,使人们能够通过我著作的第一部和第二部加深对我的理解,清除犹太报章上所散布的关于我的恶毒的神话。
这两部著作并不是为局外人,而是为追随这一运动的人士所写的。这些人心意的所属和他们的信念,还需要从内在的启蒙上作出努力。
当然,我也知道,要使一种主义获得人们的拥护,用口头远比文字叙述来得有效。世界上每一个伟大运动的成功,大都归功于出色的演说家,而不是伟大的作家。
但是为了能够在基本的理论上达到一致,并在行动上获得统一,我们需要有成文的著作,作为我们日后行动的指南。这两本书将作为运动的基石,它概括了我们共同的价值观。
著者 于勒奇河畔兰支尔堡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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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家庭
    我幸运地生长在莱茵河(Rhein)畔的普勃诺镇(Brraunqu)上,这市镇太美丽了。而且正当是两个日耳曼国的交接之处,天生给了我一个奋斗的机会。
  奥地利——这日耳曼民族的支派,早应该归到祖国大日耳曼的图版上了。
  这并非是经济关系,而正是血统的关系。
  纵使二个国家的拥抱于经济上是蒙受不利,我也可以武断地说:如果日耳曼的子孙们一天不合并统治,便一天不得安宁。
  必至日耳曼人民繁殖到人口膨胀时,才伸出手去向外掠取领土。
  那时候大众为了面包和牛油,当然不惜用锄头代替了刀剑,去揭开战争的序慕。
  为了这,我生工在边陲小镇上,便负有神圣伟大的使命。
  “我是日耳曼人。但为什么我们要和其他日耳曼人分裂?我们不是同一种族吗?”
  我年轻时代,这个严重的问题便在我头脑里打滚。
  我挥着铁拳:为什么日耳曼人民都不一致投到俾斯帝国(Bismark’Fmpire)的怀抱里呢?我嫉妒着。
  做官的生活我并不贪婪。根本我愿闷死在那边理文牍的案头。
  蹈了我父亲所说官场失败的覆辙。这是我的决心,任外界加给了我最大的诱惑,我都不变初衷。
  我了解历史的意义,我是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
  少年时代,我记得在奥地利民族斗争运动的范畴里,早有了我这一颗种子。
  我曾经拉拢南疆协会(Sudmark)以及学联会,献呈黑、红、黄、三色花旗;不唱奥地利亚的皇歌(Kaiserlied)而独高吭着德意志优于一切(Deutch—latd alles)的歌曲,即是受到威胁也不怕。
  我们这伙青年原先已受了政治的训练,虽然那时仅懂得一些国语,还不知道启发“民族性”的责任。
  总之,我少年时已不是一个头脑冷静的人,而是个热烈的“德意志民族主义”者(Deutschatioua.)
  我的思想捷快发展着,十五岁那年,我便能把效君王的“爱国主义’和人民立场的“民族主义”分析得很明白。
  我始终爱好民族主义的观念。不中万料不到会有今日这个党的组织!
  奥地利对我们日耳曼人民是不知忠诚爱护的。这我们知道。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也每听见奥地利赫倍塞轧朝(Habsburgerhous)过去统治的方略。
  我们知道身体中已染上了毒素,同时那股毒焰在奥国的南北两部的天空弥漫着。
  瞧,那奥京维也纳城中,日耳曼人民是到那里去了啊?
  奥国皇家做着捷克化的美梦,但是法兰西斯·腓第南大公(Archduke Farrncis Ferdinand)——这位奥境内日耳曼的敌人,后来终被枪杀。
  如果天道不公,怎么会毁灭了这个要想使奥国形成捷克斯拉夫化的主要角色呢?
  世界未来大战的第一颗炮弹,也许藏在德奥联盟后的德意志的一尊炮口里吧。
  
  总之大战和德国崩溃的种子,早已潜伏在这个联盟中。
  关于这一问题我在后文自有交待。姑且再说到我的本身。我早认为要保持日耳曼民族的安全必须先将奥地利摧毁。
  原因在于“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两者间政治距离太远;而赫倍塞轧皇室的存在,又是日耳曼人民的一个障碍。
  为了我对于这些的认识太清楚,使我非常痛恨着奥国!
  但是德奥边陲上我的家庭,我是多么的爱护啊!
  我从小生长在贫困的环境中,家里原有的薄产被我母亲一场大病用倾,因此不是维持生活。
  我决心在这时候起自食其力,便搭了一间简陋的衣箱奔到维也纳。
  我希望艰苦地和自己命运搏斗一场,战胜之后就能成为一个世界杰出人物;但我不将做官看作一生最高的目标!
第二章 在维也纳苦学
   在维也纳的城中,贫富的悬殊,真有天壤之别。
  帝国的人口是五千二百万,其间民族繁杂,实为帝国的一大隐患,我们可尽于京邑的中区,觇知奥国的命脉。
  宫延的煊赫的有如磁石一般,吸收全国各地的财富与智能。而哈普斯堡皇室又厉行中央集权的政策。以巩固国内各民族的团结。因此一切的威权完全集中在首都。
  维也纳不单是古老的多瑙皇室的政治文化中心,而且也是经济的中心。
  除了多数的将帅、官吏、艺术家、教授之外,还有更多的工人和贫民,他们和贵族富商共同的生存在其间。
  失业者傍徨在临街(Rinsstrassr)的宫殿四周,数以千计;而凯旋路(Viatiumphalis)上那些无家可归的人,都应集于沟渠污多的中间。如果要研究社会问题,在德意志的任何城市中,再也没有比维也纳更适合的了。
  不过这种研究,不能仅从表面上去做的,局外人又只能说一些漠不关心的空话,或佯示感慨,犹之示遭毒蛇蟠绕过的,不能得知毒蛇的毒涎。
  那引起幸运者和自矜成功者,则昧于社会需要;而华装贵妇则又有慈悲而缺乏才能。
  我不知道这两者的为害孰浅孰深!后者的罪行在于而缺乏警诧,以为这是民众忘恩的佐征。
  实则社会事业的不易完成,他的症结所在,不在施行小惠,而在恢复民众的权利,故实不应望而感德,这是她们所不能了解的。
  
  我觉得这种事情惟有两种方法可以改进:
  一是对于社会责任应有深挚的情感,方能确立一良好的原则以为我们发展的途径;
  一是须痛下决心,除去一切不可救药的赘疣。
  上帝并不重要维持已存的事物,而重在培养新的生命,使种族得以继续下去,人类的生活也是如此,我们不应过分重视目前的积弊,这是绝不可能的,我们应立即确定一完善的方法以谋将来的发展。
  当我在维也纳生活而奋斗的时候,我观察得十分清楚,知道社会事业决不重在公益事业,这种事业是可笑而无用的,应该除去经济和文化生活组织上的种种错误,因为这种错误足以使个人陷入堕落的境地。
  奥国因忽视社会的立法,所以他不能排除社会的积弊。这是有目共睹的事。
  当时最使批骇异的,是为工人的经济痛苦,还是他们的卑鄙行为,或成为精神生活的低下?我实不得而知。
  生活困苦的人,说他们只要足以维持生活,则为德意志人或非德意志人都是一样的,中产阶级听见了这种话不是要勃然大怒吗?
  他们对于这种“民族自尊心”的缺乏,一定要大声斥责,表现出他们憎恶的意思。
  为什么中产阶级有比较优的情绪?真正能够返躬自问的竟有几人?
  能够了解在祖国民族的文化生活和艺术生活之中,有许多伟大的成就,使他们成为得天独厚的民族中的分子,又有几人?
  能够明白祖国的先荣,在于祖国各方面的伟绩的,又有几人?
  到了此刻,以前我所不知的事,便完全懂了。
  欲使民众“民族化,”须得先造成健全的社会环境,然后再教育个人,这是最重要的问题,因为欲使知道祖国在文化上经济上以及政治上的种种伟绩而自幸为此民族的。非成教育入手不可。
  一个人必须为他所爱的而奋斗,而所爱的也必须为他所敬,然而不是他明白了解的东西,那又何能对他发生敬意?
  我对于社会问题既发生了兴趣,便透澈的研究他们,于是新异的世界,逐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在一九O九年到一九一O年中间,我的生活环境渐渐的转好,无须靠佣工来维持生活,我靠了制图及画水彩画来维持我独立的生活了。
  凡是不底和带有怯弱性的事件,都是为民众所不欢迎的。
  民众爱严峻的统治者,甚于爱乞怜的人,他们对绝对的主义,较之对不知如何使用的自由还要觉得满意,就像妇女的性情,对于受抽象理论的感动,决不能像敬羡一种优越的势力一样。
  他宁愿屈服于强者,而不愿去支配一个弱者,所以民众对精神是所受的威胁,并不觉得可耻,就像他们不觉得他的自由被凌,及至逼而反抗就以为可耻的,他们或许不知道遇的冤抑,但见到统治者举止的果毅,言论的坚利而终使他们服从到底。
  若以一个具有高超真理而施行方面却是非常残酷的主义,起而反抗社会民主党,那么无论这个斗争怎样剧烈,这主义必会得到胜利的。
  不到两年,我已了解社会民主党的学说和它的专门用途了。
  社会民主党从它的经验中很知道实力的可贵,所以对于该党认为有实力的人,就攻击不遗余力,——实力实是不可多得的东西。
  而在别的方面对于敌方的弱者极力颂扬,起初很小心,后来大胆地实行起来,且看弱者的能力如何而定。
  他对于无权力意志的畏惧,还不若他对于资本平凡而意志果毅的人的畏惧为厉害。
  他又能够使人民相信,惟有他才有和平的秘决;同时以不动声色的举动,乘群众不注意的时候潜施压力,或竟大胆的出而掠夺,得寸进尺,以拓张他的地位。
  这纯粹是利用人类弱点的策略。假如对方不懂得以毒攻毒的战术,他这种策略是步步胜利的。
  我们不得不对弱者告诫说这是一个存亡的关键。
  在工场、商店中或群众大会及示威运动时所有的恫赫,倘使不碰到相同的势力,那是常常得到成功的。
  工人迟早必定要被贫困所迫而加入社会民主党,资产阶级对于人类最合理的要求亦往往反对,这不仅是愚昧;也是不道德的,而且对于他们也无一些利益,而工人中就是极守纪律的,但也不得不固此退出工会而参加政治。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对于保障工人权利和改进劳工生活的工会,和那阶级斗争中为政党作工具的工会,也已能够辨别清楚了。
  社会民党知道工会运动的极端重要。所以就利它作为一种工具,因而获得相当的优势,反过来,资产阶级不能见及于此,所以便就失去了政治地位。
  他们以为看轻工会运动。不使他按步的发展,便就可以使之消灭;或竟令它走入了不通的歧途。
  如果说工会运动的祖国为敌有害的,那实届荒谬可笑的。实在说起来,那是恰恰相反的。
  倘若工会目的是在改善国家的墓础中某阶级的生活状况而能获得效果,则其行动绝非和祖国为敌,倒是名正言顺的民族运动。
  这样,工会运动对于社会思想的形成,有着不少的助力。没有了它,普遍的民族教育,便也无由中去着想了。
  所以它的最大的功绩,便是在于除掉社会的流毒,根治身体的心理的病源,因以增加民族的一般的福利。
  至于说到工会的本质,这便成为复述了。
  假使在雇主之中还有不能明白的道理,甚或竟是误解了正义和道理的,那我们民众中一部分劳工,就可以起来反搞个人的贪婪无理,以之来保护全体的福利,还不但是为了权利,而且也是为了义务。
  因为保持民众间的忠诚和信仰,乃民族的福利,这正和保持民众的健康,有着同样的功绩的。
  因了待遇和不平而引起的反抗,如果在合法的司法当局未能够有适合的解决之前,那这种斗争的胜负,只好由最强大有力的一方来裁决了。
  如果许多的劳力,和资本雄厚的某一雇主发生了抵抗,倘若在开始的时候,就有了不易获得胜利的希望,那劳工就得非团结一致不为功,这理由是很明白的。
  在最近的十年中,工会运动已经在社会民主党的专家的手中,由保护人类社会权利的工具,一变而成为摧残国民经济的利器了。
  那班利用工会为目的的人,完全没有计及工人的福利。
  因为在政治方面,当一方在毫无顾忌的横行不法,而一方则忍辱含垢只知屈服的时候,那经济压迫,常是成为掠夺的良策的。
  工会运动在本世纪的开始已早失去其本来的目的了。
  年复一年,于是工会亦堕入了社会民主党政治的势力中,后来竟成为阶级斗争的唯一的利器了。
  资产阶级于这种现象,不但不取攻势,反而受其压迫和蹂躏。
  最后.才采用不大合宜的方法,然而为时未免太晚,不能发生效果,而且因其弱点很多,终于遭到民失败。
  因此,不但一切依然如旧,而且不平反较前更甚。
  “自由工会(free trades nuion)正像骇人的狂风暴雨,竟而低降于政治水准之下,它威胁着社会的安全,民族的独立,国家的巩固,以及个人的自由,可以说是一种最可怕的工具。
  尤其厉害的,它会嘲笑着民主的观念。
  玷辱自由,讥讽博爱;说是:“你如果不从我,我便把你的头颅打破。”
  工人略略懂得了一些“人类的友情”,为时既久,我的见解,也就日益广大而深,因此也就无法来把他改变。
  我既洞悉了纳碎党的外表,于是便想进一步知其学说中的要旨。
  可是党当局发表的文字,于我几毫无裨益。
  在讨论经济问题的时候,其立言的辩证都不大正确;而说到政治方面的进,其所说的更是不能成理的。
  因此,我对于那些琐辩的诡饰的文字,憎厌达于极点。
  最后我才知道了这种残贼的学说是和那某种种族的特性有关的,这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
  明白铖太人,便明白纳粹党内部真相的惟一关键了。
  明白了这民族,便是揭穿了对于这党的目的和意义上一切错误的观念,并且再暴露了马克斯主义滥用社会主义的美妙的文字以以欺世。
  “犹太”这一个名词,在什么时候才开始对我发生了特殊的意义?这个回答,纵非不可能,但也是很难的。
  我现在已不能追忆到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会于家中听过了记词否。
  叩使他老人家曾经说及这名词,我想大概也是指一种之遂古的文化而言。我父生平略具世界公民的观念,而且还有强烈的民族意识。这是在我所受的影响是很大的。
  我在学校中的时候,也不会有过其他足以更易了我居家的时所受了印象。
  在家科学校中的时候,我曾经认识了一个铖太儿童,他很快被我们所重视;因了各种的经验,得悉其人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因此我们便不很信任他了。
  当我在十四岁的时候,常于政谈中听到“犹太”这个名词。这时我对之未免稍有不悦;至于讨论宗教的歧异时,那我便感到更觉不安了。
  那时无对于这问题尚无他方面的观察。林兹(Liuz)的犹太人很少,以过了数百年之后,他们业已貌似欧洲人了,而我仍视之为日耳曼人。
  当是我还不知道这种观念的错误,因据我的所见,犹太人和其他民族的区别,就在其特异的宗教上面。
  我既以他们因宗教较之故而受到虐待,故对于不利他们的评议,常常鄙视而加以痛嫉。
  至于对犹太人的仇视,则我尚有同学有这种意思。
  以后我就到了维也纳。
  奥京的建筑十分壮丽,使我感到了目眩神迷。
  这时候我正被困难压迫,所以我对此大都会中人氏的成分,不大晓得,虽然在维也纳二百万的人口之中,约有二十万的犹太人,但我竟不会感到。
  在最初的数星期中,心目所触的一切,令我应接不暇,迨后
  我的心神略定。对此新世界才得了一个较深刻的观察,而犹太人
  间题亦就因之而起了。
  我和犹太人的相识,一无沽洽意的地方。
  我仍认犹太教就是一种宗教,因而本了人类互相宽恕的意念,极不想就宗教上来对他们加以攻击。
  找因此以为维也纳反对犹太人有报纸所持的论调不合—个伟大民族的文明的惯例。
  我又想到中世界发生的某些事件,心中很为不快,快极不愿见其再于今日重演。
  但是,这类报纸大都没有什么声望,——一我当时也不知道所以然一一—我认为是偏激的论调而非正直的言论。
  在当时确有声望的报纸,对于此种的攻击,大都作着庄严的答辨,或者竟置之不顾;这种态度,颇可令人敬服,所以我的意见,也就因之而亦坚。
  我秀勤于阅读那些所谓世界报,像新自由报(Neue FreiePresse)维也纳日报(Wiener Tageblatt)等,但恨为满意其对于宫廷的谄媚的那种卑污态度。
  宫廷之中有一事件发生,莫不以欢欣讴歌的醉人的语懈灾为之刊物,这种愚蠢的行为,施之于最最贤明的对主,也无异于“山鸡”交尾的行为。
  我深以为这是自由民主政策(LiberleDcmokratie)的污点。
  我住在维也纳,仍是秀热心的注意于:德国的一切事件,不论是政治问题或是文化问题。
  我以德国的兴隆和奥国的衰替相比较,不禁为德国人庆幸。
  告别珍的外交事件。虽然差堪慰藉,但是内政方面不免叫人失望而感到不快。
  对于抨击威廉二世的运动我是不赞成的,我不但认威廉为德国的皇帝,且还尊之为德意志海军的创始人。
  所以对国会不许皇帝演说一事,使我不胜愤怒,因为在我看来,国会不配发出禁令的。
  这些混蛋,在一次会议时所发狂妄的谬论,较之历朝皇帝——甚致最没有用的——于几百年中所发生的表演无聊的谬论为尤多。
  在一国之中,任何的愚春,都有着批评的权利,而且都有人入国会为立法员的资格,现在身居帝位的人,反受这最荒谬的机关所谴责,这实使我愤怒的事。
  更使我愤怒的,就是维也纳的报纸,从前对于宫廷的卑污谄媚,现在则用虚伪的关切来发表它反对德皇的言论,它们竟显示出不可遮掩的仇来了。
  这是我所不得不承认的,在反对犹太人的报纸之中,有一种叫做德意志民众报(Deutsches Volksblatt)的,关于这论题的态度,比较是适当的。
  那些较有势力的报纸,对于法兰西人谄媚的丑态,那也使我很不痛快。
  当一个人看到赞扬他们所谓“伟大文明民族”的歌颂时,不能不羞于做一个日耳曼人了。
  这种向法兰西求欢的卑污状态,使我把这种世界报纸愤而丢弃的已非一次了。
  我看到民众报,对于这种事的所持的见解,虽然稍为狭隘,然而实较纯洁。
  我本来不赞许其反对犹太人的苛论,但是,当我在看其辩论的时候,虽以使我发生着一种深思。
  总之,我因此而慢慢地知道了当时决定维也纳命运的人信其运动的主持者是卡尔吕格勒博士(Dr·KarlLueger)和基督教社会党(Christian SocalistParty)。
  当我抵达维也纳的时候,卡尔·吕格博士和基督教社会党都我所仇社的。
  在我看来,这人和他的运动都是反动。
  有一天,我行经内城,忽然碰到一位穿着土耳其人的长衫和两边留着黑卷发的偿,我便私忖着“这是犹太人吗”然而在林兹城中的犹太人并不这档。
  我便密察这个人状貌,后来,我的脑海中的问题变为:“这是一个日耳曼人吗?”
  平时,我碰到这种情形,每靠书籍来释疑。我第一次用几个“赫勒”去买了几本反对犹太人的小册子。
  想不到这种等书册中所论的,都以为读者为于犹太问题是略有所知,或是相当的了解的。
  这些小册子的论调,竟又使我疑团发生;因为其中所说的,都是极浅极薄而不合科学的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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