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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作者:希特勒

_12 希特勒(德)
  (二)因为当局的许多政党的怯懦无能。
  第一种原因,就是因为我国的教育,是一种没有民族性而纯粹是国家教育的缘故。
  因为从这种教育,去养成对于手段的目的的谬误观念。
  责任心和服从观念以及实践,他的本身并不是目的(这等于国家的本身并不是目的,)实在是为扶助并保障社会生存的一种手段,用了这手段,去维持精神和物质双方面的一致的生活。
  革命的成功就是因为我国的人民(还是说我国的政府)不能了解上述的许多观念真义,因而使这些观念变成为脆弱的空论。
  关于第二种原因,小资产阶级的许多政党(可以说是旧帝国下仅有的政治组织),既是武力认国属于国家的,所以只有靠了文字的发抒他们的意见。
  在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十分错误的;因为敌党久已把这方法抛弃不用,公然喊着要尽量采用武力来达到政治目的的口号了。
  小资产阶级的各政党,他们在没有的新制度妥协之前,他们的政纲还是靠在旧国家的事务上;然而他们的目的。
  的确也愿意在可能的范围中,想在新环境中去占得一席的地位。
  不过他们唯一的武器,还是和从前一样,靠着那空谈的文字而已。
  在当时有能力而敢反对马克斯主义以及受马克斯主义鼓动的群众的,最初当推“义勇团”(Free Corps)接着是各种自卫和民团(Einnohnerwehr)最后是传统的势力。
  过去马克斯主义获得成功,这是因为在他们动用政治的决心和暴力。
  民族主义的德国所以终于完成他们的发展的希望。就是因国他们缺少暴力和政治野心的坚决合作的缘故。
  民族主义的各党不论他们具有怎么样的政治野心。因为他们没有战斗的能力,所以不能凭了斗争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可是保守的民团是有此实力的,他们是巷战的能手,可是,他们缺乏了政治观念和目的,所以他们的力量,对于民族主义的德国,也没有什么利益的。
  犹太人利用报纸的力量来宣传民团“非政治性”的观念。
  倒颇获得在成功,恰好像他们政治的技能,往往宣传他们的斗争是“合于理智”的斗争。
  缺乏伟大的新观念,常是缺乏战斗力的一种徵兆。
  如果能够觉察深信改革后的新制度必定会获得胜利话,那么,对于武器的最残酷的,也必定会相信而有动用的权利是同样荒谬的。
  一种运动如果不能去为了这种高尚的理想和目的而加以奋斗,那么必定不能坚持到底的。
  法国革命,因为能够产生出一种伟大的新观念,因此他们就发现了成功的秘决;俄国的革命也是这样的,法西斯主义是完全由理想去发生力量,他们的理想,在使整个的民族复兴,结果是为他们的民族造福不浅。
  国防军的组织统一以后,马克斯主义也慢慢地获了他们的权威所必需的力量,于是就以不必要的口实,去解散那似乎带有危险性的民族主义的民团,这是势所必然的。
  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创立是一种新运动的象征,他的目的.并不是小资产阶级正气党的死守着旧状态,恢复一切的旧观念,而是在建设起一种新的有生气的民族国家,去替代这时候的无意义的机械的国家。
  这种新兴的运动,因为确信他的新主义有着极端的重要,所以认为如果能够达到目的,就不惜任何重大的牺牲。
  在世界史上常有这样的事情:大概据一种世界观而引起的恐怖时期,往往不是政府的权威所能破坏的;但是,这恐怖时期,常为一种新的世界观(也同样有着勇敢而决心的)所屈服。
  固然处在政府的地位以维护国家,或者不免要对此稍感不快,可是事实是不容抹杀的。
  我国家正被马克斯主义所蹂躏着,我们的当局者,既在一九一八年十一月九日无条件的投降了马克斯主义,此后他断不能突然起来把乱戡平反过来,高踞阁席的资产阶级的许多傀儡,他们只是说着空话,而说“工人”不可反抗,足见他们谈论到“工人”的时候,便就联想到马克斯主义了。
  我已经说过我党为了要保护我们的集会起见。
  曾经组织了一个队伍,而且这样队伍,以后慢慢地采取了军队发生性质来维持秩序,并且望他努力前进,成为担任组织工作的集团。
  这一个集团,最初不过是单单为集会而设的卫队。
  所以他的任务,不过在使我们的集会,不受敌人的捣乱而中止。
  他们所受的训练,专门在向敌人攻击并不像德要人民党中的那些笨拙的宣传的以门耿目的的,实在是因为他们十分明白抱着理想的那种人,如果一遭到狙击,那么理想就无法实现了。
  这是在历史上常常见到的,一些伟大的领袖死在窄小的贼子之手中。
  所以,他们并不以暴力为目的,他们是保护傅布伟理想的人,免掉遭受暴力的危害,他们又知一个国家如果不能去保护民族,那么,他们就不应该去保护这种国家;因为他们的职责,是在保护民族,努力于抵抗那些危害民族和国家的坏人。
  所谓挺进队不过是我们党中的一部分,正像宣传、报章、科学机关等各为我党的一部分是一样的。
  组织挺进队的根本要义。
  除了严格的体格锻炼之外,还把队员们训练为绝对信从民族社会思想的代表,并且力求整饬他们的纪律。
  这和一切小资产阶级防卫组织不一样,就是和其他的秘密组织也不相同。
  在那时候,我所以竭力反对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挺进队使它们扩充而成为一种防卫的团体,这是有着下面的理由的。
  就事实来说,私人的防卫团体,如果没有得到全国的力量来赞助,那是决不能实行民族防卫的要使“自动的训练”,来成为一种具有军事价值而能达到适于一定用途的目的的组织那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因为他缺乏一种发号施令的力量;这力量便是一种惩罚权。
  在一九一九年的春天,我们所以能够如募“义勇军”的缘故就是因多数的义勇军,他们大家都从前方是归来,而且他们又是曾经受过旧式军队的训练的。
  可是,在现在的“防卫组织”,那就完全缺乏这种精神的。
  我们且不去管一切的困难,假定有某一种团体,能够不避困难,为德国造成许多人材,使这许多人材大家都具有真实的情感和充分的军事训练,所得的结果,也是要失败的。
  因为现在我国不但没有意思养成这种军人,而且对这,军人还加以深恶痛绝呢?因为这是和祸国殃民的各领袖的隐衷绝不相合,这就是现在的实在情形。
  在数年之前,国家曾悍然牺牲了八百五十万受过高等教育的优良的军人,事后不但不加调用,而且受着人家诅骂,以为他牺牲的报应,现在政府又要秘密训练几万人,这岂不是笑话!国家的执权的人,既污辱了它的最光荣的士兵,撕毁他们的勋章,践踏他们的旌旗。
  更蔑视他们的功绩。
  像这样的国家,我们还能望他来训练士兵吗?再退它一步来说,我们这国家的执权人曾否设法去恢复旧军队的光荣和严威破坏国家的军队的光荣的人?这我确不曾听过。
  他们反安踞高位,而且像协不兹(Leipzig)还说“权力回答就是公理”呢因为现在的权力,既完全落于当策划革命的人的手中,而这种革命,可是最为卑鄙的德国历史是所不见的卖国行为,所以要组织新军队去助长他们的权力,实在是毫无理由的,这是一切明白的人都要反对的。
  如果我国现在采取有训练的防卫军制度,但是,这制度绝不能用于防卫国外的民族利益,而只能用以保护国内的那些压迫族者,这终有一天,曾因解犯欺骗的民族的公愤而引早反抗来的。
  为了这缘故,它们的挺进队绝不能容许和其他军事组织有了怎样的关系。
  他们纯粹是保护并教导民族社会主义运动的工具,他们的任务和那所谓国防军是截然不同的。
  挺进队并不是秘密组织,因为秘密组织的目的,纯粹是一种非法的行动。
  不论过去和现在,我们所需要提,并不是那一二百思想廖妄的叛徒,而为数十万能够替我们世界观不断地努力奋斗的战士。
  所以他们的工作决不是秘密结社所能了事的,必须要群策群力去进行的。
  这种运动,绝不能靠了手枪和利刃或是毒药来打倒一切障碍,而掘取民众的。
  我们须明白去教训能上能下马克斯主义的党徒,将来支配群众,必定是民族社会党,将来执掌国权的也必定是民族社会党。
  秘密结社还有一种危险就是他们的社员,常常不能完全明白他们自己的工作意义的伟大,并且容易妄想以为用暗钉的手段,就可以达到救国的目的。
  这种观念,如果徵之于历史,当一个民族,呻吟在专制的暴政下面,受着压迫的大众,大都又都有过人的才智的时候,这种观念现象时常会发生的。
  在一九一九年到一九二O年间,秘密结社的社员,他们既被历史的先例所鼓励,又感于祖国的创深痛巨,因此想到如果把国家予贼来杀掉几个,或许会了解民族困难。
  这种企图,都是愚妄得可笑的;因为马克斯主义的所以能够得到胜利,并不是他们的领袖有了卓越的天才,实在是由于小资产阶级的过于庸懦无能。
  挺进队既不是军事组织,又不是秘密结社,它的发展,须根据于下列的原则:
  (一)挺进队的训练不必根据军事原则,而应该以最在益于我党的作为标准。
  每队员必须具有健全的体格,所以重视的不是军事的操练,而是各项运动的演习。
  所以我常说拳术比了平常的射击演习还要重要。
  (二)为了避免挺进队带有秘密和色彩起见,不但他们的服装须为大家容易辨别认识;就是为了我党的利益而取的工作步骤,也须明白的规定出来,使得每个人知道。
  挺进队是并不许秘密集会的。
  (三)挺进队的编制和组织,在制服和设备的方面,都不宜去抄袭旧式的军队,而且须审慎的着重于适应目前的任务。
  挺进队的发展对于下述的三事有着重大的关系。
  (一)一九二二年的夏天,各爱国团体大家在慕尼黑的广场(Konigsplatz)举行总示威运动,去反对那保守共和国的国防法律。
  民族社会党也去参加这种运动的,由六个慕尼黑的队伍做领导,而以政党的各支部续绩在后。
  我恰好成为社员之一,所以得躬奉其盛,得有机会对六万的群众来演讲。
  那次的防御十分周到,所以共产党虽然多方的恫哧威协,然而这次的示威运动,到底是得了一个极大成功。
  这就是慕尼黑民族主义能够在市街上作游行的第一个明证。
  (二)一九二二年十月出发向柯堡(Coburg)去远证。
  “民族主义”的各团体,大家决定在柯堡举行德国纪念日(German Day)。
  当时我也被邀赴会,我是带了几个朋友同去的。
  我选择了挺进队八百人,乘坐专车,同赴该镇当时该镇已属于巴维利亚。
  火车到柯堡站的时候,“德国纪念日”的筹备处派代表来迎接我们,说是奉了当地工会——就是独立党和共产党——的命令,规定我们在进城时候,不是场旗奏乐——我们的乐队共四十二人——而且不得结队同行。
  当时我就拒绝这种可耻的条件,并且对“纪念日”筹备者以及同意于这种规定的人不能不表示一种惊异,因此我对他们宣称挺进队就要拟整队扬旗,奏乐进城了。
  在车站广场上,向我们高声叫骂的不下数千人。
  他们骂我们为“暗杀者”、“土匪”、“强盗”、“罪人”等等不堪入耳的名字。
  然而我们挺进队依旧秩序井然。
  我们走到镇市中心的市政府,警察为了阻止众人追随我们所以就把门关上了,我觉得这是不可忍受的耻辱,所以要求警开门。
  但是,他们踌躇良久,结要仍旧照我的请求把门开了。
  我们从原路返驻札处终于才群众碰到了。
  那些真正社会主义,平等、博爱的代表朋友,就向我们投掷石子,我们忍无可忍了。
  所以我们就向他们打了大约十分钟。
  在一刻钟后,街上不再见有共产党的影踪了。
  在当天的晚上,就发生了严重的击突。
  民族社会主义党员受着攻击,正在情状上十分危险的时候,挺进队的酌巡查队就立刻奔去援救。
  很快的击败了敌人。
  到了明天早晨,数年来柯堡所感受的红色恐怖,从此就消灭了。
  第二天,我们走到街上,该地方听说有一万工人举行着示威运动,实在到的不过几百人而已。
  当我们走过他们的时候,他们大家都力持镇静。
  有些从外方来的红色团体,他们还不认识我们,所以起初则各处寻觅。
  想来和我们闹一闹,可是,终于使他们受到教训而中止了。
  久在威力之中的群众到这时候开始慢慢地觉悟,敢来向我们欢呼,在当天晚上,我们向他们告别的时候,混户的声音就围绕在我们四周了。
  我们从柯堡所得的经验.知道挺进队必须要有制服;因为制服不但可以巩固团体的精神,而且在斗争的时候,还可以免去敌我混乱不分。
  以前挺进队仅仅佩有臂章,此后就著短袄和戴帽,这帽现在已经是众人所共知的了。
  因为久被红色恐怖所盘踞的各地,凡不是共产党的团体,严禁在该处集会;所以,我们必须按照一定的计划,去往各处扑灭的祸,并且重行确立集会的自由;我们现在已经十分明白这一着重要了。
  (三)一九二三年三月,有一件事发生了,使我不得不把运动的方向来转换一下的。
  是年初鲁尔(Ruhr)被法军所占领了,说对于挺进队发展的影响是十分重大的。
  我们从国家的利益上着想。
  这件事,用公开的演说或是文字的讨论已经是不可能,而且于民族也没有利益的。
  法军占领鲁尔,我们息不惊异,我们反而因此可以希望我国抛弃懦弱的屈服政策,而防卫团体,也说有确定工作可做。
  我们的挺进队既是数千壮士所组成的,自然也应该分担着效忠民族的职责的。
  因此于一九二三年春夏之间实行把挺进队改组,使他们娈成一种作战的军事组织。
  以后挺进队的发展,都是造因在这里。
  一九二三年终生的事实,粗看起来像是令人讨厌的,可是从远处着眼,那也是必要的,因为受了这事实的打击,挺进队便中止了改革计划,这是为了当时的计划实在是害于我们的运动的缘故。
  同时,这类的事变,使我们在被迫离开正轨的地方,将来还有重行改进的可能。
  (万译本原注:这是指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希特勒暴动”的失败而言)
  一九二五年,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改组,并且依据了前面所叙述的各原则,重新再组织挺进队。
  我党必须恢复本来的健全观念,而且还须认定最高的任务。使挺进队成为本党世界观以及防卫斗争的工具。
  我党绝不能容许挺进队沦为防卫团体或是秘密组织,并且还须设法使他们成为十万的卫队,用以保护民族社会主义的观念。也就是保护深刻的民族观念。
第十章 虚伪的联邦主义
   一九一九年的冬天尤其是在一九二○年春夏雨季,我党对于在大战时已经超于严重的问题不得不来采取一种态度。
  这在本书上编中已经照我所见到的德国崩溃的徵兆,大略的述过了,而尤其是对英法的指使的扩大南北德意志间踢有裂痕的宣传计划特别的加以注意。
  一九一五年的春天煽动反对普鲁士的报纸出现了,它们认普鲁士是大战唯一的祸魁。
  到了一九一六年,这些狡猾的无耻的宣传手段已经酝酿成熟,他们不惜利用人类的最卑劣的本性,来鼓动南德意志反对北德意志。
  不久,他们的煽动就发生了结果,政府和军事当局(尤其是巴维利亚的军事当局)实在不能负担相当的责任;因为他们对于这种卑劣的宣传,竟是看它孳长起来,优游养奸,不能立即用断然的手段去防祸于未发之先。
  他们反而竟像是不留痛痒的,不知道这种宣传,不但有碍于德男民族的疑统一,并且还助长了联邦的势力呢!从有史以来因为疏忽得到的惩罚,从来不会有比这更甚的。
  从此普鲁士就一蹶不振,危害到整个德国,而促其崩溃这不独在德国有着亡国的痛苦,各邦也同归于尽了。
  在当时柏林的市间,对于普鲁士的痛绝,恨达于极点,这种恶劣的空气完全是受人怂恿而激成的,他们对后皇室的反抗,实为革命的出发点。
  但是如果说,人民对普鲁士的反感纯粹是为敌方的宣传而致的,那也不尽然。
  因为我国战时的经济组织骗取全国的财力,完全集中于柏林这种荒谬的制度,就是市民对普鲁士发生反感的主要原因。
  狡黠的犹太人,他们并不是不知道他们借了战争团体的美名,去从事无耻的掠夺,而使日耳曼民族受到危害,那必定会遭到反对。
  但是当日耳曼民族没有受到攻击的特候,他们一些也不惊恐。
  因为战争对他们并不有什么损害。
  于犹太人遂生出一计,要使挺而走险的群众对他们起反抗,不如激动他们的愤怒,而使他们自己去胡闹。
  以后革命注爆发了。
  国际主义的犹太人柯尔特。
  爱斯纳尔他就开始挑拨巴维利亚来反对普鲁士。
  他的所以这这样的处心积虑,使革命运动在利维早亚发动,使巴维利亚的民众去反对国内其他各地,这并不是他们的民众为巴维利亚打算,实在他们是完全盲目有受着犹太人的指使。
  犹太人利用巴维利亚人民固有的天性和嫉忌,以之来使德国倾覆。
  如果德国一朝倾覆了,那么,德国受布尔雪维克义的鱼肉,自然是毫不困难的。
  共产党的煽动者,他们说委员制共和国(Republics KfCommitttees)如果因了反抗军的进展而受到倾覆,那就好像是反对普鲁士和反军国主义的组织,被普鲁士的军国主义所克服了是一样的。
  他们这样的宣传诡计竟得到绝大的成效,当巴维利亚立法议会选举的时候,爱斯纳尔在慕尼黑所有的当党徒不到一万人,共产党也不到三千人,到地委员制共和国倾覆以后,这两党连合在一起,所有的党徒,竟增加到十万左右。
  我觉得我所做的事,从有生以为最不能得到人家的同情的,要算是反抗这种反帝普鲁士运动了。
  委员制的时代慕尼黑举行第一次的民众大会,在那进会场中对于德国其他部分的嫉恨,真像疯狂了一般,尤其是对普鲁士为最厉害。
  那里如果有一个北德意志人参与会议那说不定就有了性命的危险。
  这种示威运动,在将中散会的时候,常常狂呼“脱离普鲁士”“打到普鲁士”“和普鲁士宣战”一在德国国会中有一维护维利亚主权的出色人物,他竟高声狂呼“情愿死了做巴维利亚的鬼,不愿生着去做普鲁士人。”这真可说是一针见血的话了。
  我所干的奋斗起初只是我—个人,后来才得欧战时许多同志的帮助,我敢办现在荒谬叛乱的结合,所以终归消灭的原因,实在是全靠着我们巴维利亚的同志的力量。
  反对普鲁士和联邦主义是毫无关系的,联邦运动,他的目的如果只是在破坏或解散另一邦那是十分不当的。
  一个真正的联邦主义者,他既不把毕士所说的帝国观念作为空口说白话,那么,对于他所惨澹经营的普鲁士自然不应该存有分割的想法,因为普鲁士是毕士所开创和成的地方。
  尤其不可解的,就是这等所谓联邦主义者了挑战在对付普鲁士,而普鲁士和十一月革命是毫不相涉的。
  他们的攻击指责,并不是对手创威玛宪法(swelmar Coustitution)的人而发的,(而那些制宪的人,以南德意志和犹太人为最多)是对富于保守性的旧普鲁士的代表而发的。
  这班代表和威玛宪法正相反对。
  他们所以小心谨慎,惟恐触犯了犹太人,那是毫不足怪的。
  但是个中的谜团,或者竞因此而得到了明白。
  犹太人的目的,便是在使德国国内的民族互相斗争——使保守的巴维利亚人,去反对保守的普鲁士人,而他们便可以因此而获得了成功。
  一九一八年冬天,在德国各地,反犹太人运动慢慢地举起来了,犹太人还是用着他们的老法子,以敏捷的手腕去挑拔群众连动,使群众间有了一个新袭痕,使他们反对犹太人运动势力分散了开来。
  在当时,足以引起公众注意而不使犹太人成为有失之的,就是犹太人提出天主教皇全权(Ultramontan)的问题,以及由这问题而生出提新旧教种种的争论。
  那个提出这问题来祸我民族的人,真是罪恶可赦。
  犹太人目的已经达到了,眼见着旧教徒和新旧教徒的互相争斗,他们很是快意,亚利安族和基督教的敌人没有不在旁边窃窃私笑。
  这两派的基督教,他们眼看着上帝所赐给人类的宝贵而优越的生存,横遭这种不幸的玷污和摧毁,竟是毫不介意。
  要知道世界的将来。重要点并不是在新旧教徒的谁胜谁败。而是在亚利安人的生存和灭亡。
  到了现在,两派还是照旧的斗争,他们不去反抗那灭亡亚利安族的敌人,而只是一味的自相残杀。
  在德国,不许反对教皇全权的主义或牧师全权主义,但是,在其他各个纯粹旧教国,倒是可以的。
  因此,德国如有反对运动,新教徒必定是参加的。
  旧教徒在别国可以防卫他们的领袖去对抗政治上的攻上,但是在德国,那种防卫便成为新旧两教的争斗。
  其他一切都有事实在证明,用不到来加以诠释的。
  一九二四年,忽然有人认识了民族运动的主要使命,就是在反对“教后全权主义”、可是,他们不但不能推翻了“教皇全权主义,”反而去使民族动发生了分袭。
  因此,我必须要求警告民族运动中的幼稚轻浮分子;请不要去梦想能够做了毕士所不能做的。
  不论什么企图凡是足以使我们的运动卷进这种漩涡的,都要加以坚决的反对,并且从我们的队伍之中,去摈弃从事于这种宣传的人。
  这两件是领导民族社会运动者的主要任务,一九二三年秋天.我们在这一方面实在获得了很大的成功,热烈的新教徒和热烈的旧教徒,他们在我们的队伍中大家都能安无事,对于宗教的信仰,毫没有良心上冲突。
  德国究竟成国联邦政府好呢,还是成为单一的政府好呢?
  什么叫联邦政府呢?
  所谓联邦政府,就是多数自主国的集合体,根据了各邦的主权而自动结合的,
  至于保障联邦政府生存所需要主权,那就是各邦所让给联驻邦政府的。
  现在全世界所有的联邦政府,在事实都和这种理论的方式不合的。尤其是美合众国更甚;因为亚美利加合众国并不是成之力各州,实在是各州都由合众国所造成的。
  各州所享的大权,不仅是适合联邦的特质,而和各州所占面积的广度也相称的。
  所以当我们淡到亚美利加各邦的时候,不能说他们享有国家的主权,不过享有宪法规定所保障的权利,或者反这种权种称之为特权。
  上面的理论.对于德国并不完全相合,因为德国各邦,原本独立,帝国就是由各个独立邦所组成的。
  可是;帝国的组成并不完全是出于各邦自愿的平等合作;乃是因为其中的普鲁士,对于他各邦握有霸权的缘故。
  德国各邦的领域,大小并不一样,不能去和亚美利加合众国相比;各邦既是大小并不一样,那么对于帝国的缔造和联邦的构成,能为力而有所贡献的,也互有关异的。
  所以代们不能说各邦多数都享受到真正的主权的。
  各邦为成就帝国的主权而去牺牲自己的主权,他们大都不是出之于自愿的。
  在实际上,大都本没有主权的存在.或者,因为他们的主权在普鲁士压之下都已经丧失了。
  毕士表所走的原则并不是去各小剥削而使之归于帝国,不过看帝国的绝对需要而取之于各邦的。
  但是,读者诸君,请不要发生误会,毕士麦也不在使帝国立刻得到国家永久所需要的一切权利,而是在把一进难于取得留着将来慢慢地再去取得。
  这是事实上牺牲了邦权而使国权一天一天的增长。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毕士麦所希望的也就进步的完成了,
  德国的崩溃以及专制政体的颠覆,自然更是促进最这种制度的发展。
  国家的联邦性质,因此而受到了一个重大的打击,同时又因接受和约的义力,所以所受的打击更见得重大了。
  国家自从战败后,必须履行兵费赔偿的义务,因此各邦就失掉了他们的财政管理权面统归之于国家,这是十分明显的事;但是,虽单就靠各邦的输将,那是绝不能清偿了这种债务的。
  因此,国家就进一步而决定收取钱路、邮政,这是我民族在和和约的钳制下所必真诚的步骤。
  毕士麦的帝国是自由而没有束缚的,它不受财政上债务的压迫,恰恰还像现在德国所受遭威斯(Dawes)计划的压迫是一样的。
  当时的国用,只是限于一些国内绝对所需要的事项,所以刁;必要财政上的优越权,各邦的纳税,已经足够国用。
  因为各邦的纳税既少,而且又能各自享受主权,所以他就甘心乐为帝国的属邦了。
  但是,如果说现在在各邦的不满意,那是因为受国家财政的束缚,这也不是确切的言论,而且和事实完全不符。
  各邦所以不满意于帝国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主权失掉的缘帮,那是为了现在的帝国的政治组织,不足以来代表日耳曼民族的缘故。
  为了这缘故,现在的国家。为畋自存计,就不得不慢慢地削灭各邦的主权;而且不但是在一般的物质方面这样,就是在理论上也是这样的。
  因为国家洞察了这种剥削政策,已经吮尽了人民的膏血;所以不得不尽夺了他们的主权,俾免去人民因了不严爆发起叛变来。
  下列之基本原则:所以我民族社会党人必须承认的。
  一个强有力的民族国家,如果对个若能保护国民的利益。〔就最广义言),对内必定能够给人民自由,这样,那国家当然可以坚固像磬石一般了。
  在另一方面,一个强有力的国民,那它不妨去干涉个人的自由以及各邦的自由,但只要不去损害国家的观念危险;不过须人民能够确认这种政策的目的,是在造成这种民族的伟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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