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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_8 (当代)
两军安营既定,方瑜便聚众将商议渡河交战之计。凌烈高声曰:“此事何必再议?夏侯老贼已是惊弓之鸟,此时闻太子哥哥之名,做梦也怕。只顾杀过河去,大刀大斧砍他娘,却不强似在此鸟论!”凌统叱曰:“军中大事,汝岂敢妄议,可速退!”方瑜笑曰:“伯煊立功心切。吾料夏侯渊有心诱吾军过江,却欲待吾等半渡之时击之,使吾进退不得相顾,吾岂中计哉?”众将然之,独庞统在旁微笑不语。瑜见之,问曰:“士元先生必有高见。”统笑曰:“吾有一计,依此而行,渡江之在翻掌之间耳。”众将急问其详。统便道如此如此。瑜大喜曰:“先生有神鬼不测之智。”便命人勘测水流风向,准备船只舟楫一应使用之物,依计行事。
翌日黄昏时分,天色阴霾,江面昏暗。夏侯渊正领诸子巡营将归,巡江船只来报,说江东一字抛下无数小船,船前密密排排,皆是方瑜水军,正抢渡过江而来。夏侯渊大喜曰:“果不出所料。方瑜此来,是自送死也!”急教传众将听令。先命夏侯霸、曹肇二将各领五千军,都用快船,去江边候方瑜军半渡之时,就便击之;一面再点夏侯威、程武尽统大军,驾大船接应,渊自上高处观战。
却说曹肇、夏侯霸领命毕了,点起军马赶至江边,不多时,只见影影绰绰,无数南军小船乘风而来,堪堪行至江半。夏侯霸大喜,谓曹肇曰:“正宜时也!今夜与吾兄弟并数十万大军复仇!”肇然之,二人率船下水,气势汹汹杀过江来。不多时,撞入南军队里,南军果不及走避回还,阵势大乱。魏军皆用长弓劲弩射之,箭雨如蝗。南军中箭者极多,却不便倒,魏军大怪之,及船近看时,但见南军船上密密排排扎满草人,多各带箭;每船只有二三个驾船军士,见魏军至,发一声喊,排个跳下水去。魏军只抢得数百艘空船,停在江心,进退不得。曹肇大惊,问左右曰:“草人却是何意?”那厢夏侯霸已知中计,急大呼退兵。方传令毕,只听得东岸隆隆齐声炮响,张遵、凌烈、赵秉各引四五千惯战江东水军,尽驱小船,泼风也似杀过江来。魏军堪堪转过船头欲退,被三将撞入船队之中,用绕钩分开拦路小船,远者箭射,近者枪挑,杀死无数。魏军大乱,船队不依阵势。不多时,后军夏侯威接应大船亦至,却被自家败退船只冲撞,乱做一团。
凌烈自驾小船,只顾在乱军之中寻人砍杀。看看离曹肇将近,大吼一声,涌身跃上肇船。肇见来势狠恶,魂飞魄散,仗剑往船尾便走。烈赶上一斧,连背砍做两段,再一斧砍断船上旗帜,口中大呼曰:“降者免死!”魏军大哗,伏首请降者、泅水而走者不计其数。夏侯霸见折了曹肇,目中滴血,教转过船头欲来与凌烈拼命,不期被赵秉拈弓一箭,射中眉心,落水而死。夏侯威见势不好,急命各船放箭,缓缓而退。
却说东岸方瑜、庞统见前军得利,急命乘机渡江。数万军马并皆上船,趁夜顺风,渡过江来,就江边赶杀魏军。魏军船只不及上岸者,尽数虏获,所缴极多。庞统谓方瑜曰:“魏人连败,锐气已失,可乘胜击之,必获全胜。”方瑜然之,于是传令,命东岸大军连夜全数渡江,先渡马军就地歇息,以待天明厮杀。及至天明,瑜点张遵、凌烈、赵秉、凌统、关平五将各引马军撞入白马魏人大营。南军屡胜之师,士气正盛,五路齐出,惊天动地。魏军尽弃营盘,不战而走。夏侯渊方自整顿兵马,突听方瑜大军杀至,不及披甲,只与数百心腹单衣上马而走,旗帜辎重,尽皆丢弃。魏军全无指挥,四散奔逃,溃不成军。方瑜与高顺、庞统提兵大进,沿路赶杀败军,斩首二万余级,降伏不计其数。
夏侯渊只带得夏侯威、夏侯惠、夏侯和、程武等人拼死杀出重围,逃出数里,看看追兵渐远。渊驻马回顾左右时,只剩下百十骑相随,又见折了夏侯霸,悲从中来,大叫一声,横剑便欲自刎,三子拼死救下。渊嘶声曰:“方郎小儿!不复此仇,誓不为人!”众人苦劝方免,一齐上马往邺城去讫。夏侯渊至邺城,忧愤交集,且又年迈,连遭大劫,不觉染病,只得闭门紧守;一面征集各郡军马,一面传檄青州刺史文钦、冀州刺史诸葛诞调兵助战。檄文至冀州,诸葛诞以冀州兵微将寡,不肯出兵。夏侯渊因疑诞乃诸葛孔明宗族,将有二心,密使人鸩杀之,以大将毋丘俭代其职。
却说方瑜破了白马,一面整兵犒军,一面分兵;使凌统讨黎阳,关平讨濮阳,所过皆平,魏人闻方瑜之名,望风而走,不敢交战。瑜会合诸路军马,欲议乘胜攻取邺城。忽流星飞报祸事。探马报称有青州魏将文钦引二子文虎、文鸯率军八万,来袭东郡。关兴、关索不能当之,被连胜两阵,东郡被困。众将大惊,凌统问曰:“以关安国之能,尚敌不过魏将?如何失了两阵,可细报来。”探马对曰:“头一阵原是魏人输了,先锋文虎败于关三将军,为吾军所擒;后有文钦幼子文鸯,使一杆铁鞭,万夫不当之勇,先杀败了三将军,引军撞入阵来,所过无人能敌,竟被他生生将文虎自阵中救去。次日关二将军、三将军接连与他交战,连败两阵;二将军吃他一鞭打伤左膀,至今不能乘马。今青州军攻打东郡至急,故来速乞援军。”方瑜谓众将曰:“能伤关安国,诚勇将也!谁敢当之!”帐下张遵、凌烈齐声应诺。瑜曰:“汝二人可先点五千军马,星夜去救东郡,若遇文鸯,就与交战,探其虚实;吾自有军马接应。”二将引兵去讫。
庞统谓方瑜曰:“东郡若失,吾军无后退之路矣。接应军马,不可轻易,吾意太子须亲往走一遭,就势取了泰山、青州府境,以清后顾之忧。” 方瑜曰:“先生所虑甚是。不过此处亦是紧要。吾若去,谁人可守白马,以防夏侯渊复来?”庞统曰:“高伯平国之宿将,可当夏侯渊。”高顺曰:“太子安心自去,某愿守白马。”瑜喜谓顺曰:“非公不能保守此处。”于是计议停当,留高顺并十万军守白马,方瑜、庞统、凌统、赵秉、关平等诸将尽起大军,来援东郡。有分教:引出一段五小龙风云际会,真命主跃马中原。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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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一统后传之血战台海 第二十二章 但愿葬我阿里山
(新作《光明猎人》本月十五日上强推,届时当周将以一天更新三次的方式冲榜,恳请诸位一统老友到时给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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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十七年八月十五,中秋,大晴。普天团圆。
早起的月色朗照着军营,几天前就从四方得知军中的征集令的台民百姓代表们神情肃穆的推着自家的小车,在尉官们的指引之下鱼贯进入军营。
硫磺、硝石、火镰、火石、火油坛子、茅草、蘸满火油的棉絮团子……除了这些征集令上要求的东西以外,几乎每辆车上都掖着一篮煮熟的鸡蛋、几束蒸好的荷叶肉粽、一捆熏好的鱼干、一大块原本农家省下来过年的大火腿,还有一坛坛飘着香味的米酒……所有台湾岛上能想象的到的好吃的全在这里出现了。百姓们伸过满是老茧的双手,把这沉甸甸的还带着微温的食物交到子弟兵们的手里:“吃吧,孩子们!吃饱了好去打鬼子!”
谁也不知道军中征集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但是不知有多少老乡拆了自家住了多年的茅草屋,翻出原本是这一年要用的照明用的火油,只要给三千里台岛带去光明,区区的黑暗算什么?
我深深的爱着你,这片多情的土地。每一寸黑土,曾有我们祖辈耕耘的足迹;每一寸山河都有我们的子孙后人深切的依恋……可笑倭寇和所有入侵的豺狼们并不知道,当一个民族面临国土和生存的侮辱与伤害时,所迸发出来的力量有多么可怕。
一坛坛的美酒被拍开了泥封摆在了地上。五百只粗瓷大碗排开了,浑浊的米酒跳出欢快的酒花被倒进了碗中。
方瑜手捧酒碗,望着台下甄选出来的五百勇士,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孔和燃烧在眼中的杀敌的渴望,想到无数大好男儿,行将血洒怒海,魂归九天,不禁激动双手微微颤动。
“兄弟们!倭寇豺狼,远来侵我,杀我父母手足、辱我姐妹妻女,烧我房屋,毁我田稼,我中华儿郎,当如何报之!”
“愿随太子死战!驱除倭奴,保乡卫土!”
“台湾虽然孤悬海外,却是我中华国土,一尺一寸,是我中国所有,岂容他人野望践踏!我们已无路可退,无险可守,背后就是家园乡土,身后就是亲人妻儿!兄弟们,大汉中华的男子汉们,保卫台湾,就是保卫大中华,保卫台湾,就是保卫全中国!以我之躯,卫我家园国土,以我之血,振我中华天威!”
“保家卫国,振我天威!”
“万古流长的日月潭水为证,万古巍巍的阿里大山为证!我,皇太子方瑜今日不能许给大家荣华富贵,不能许给大家功名利禄……但我发誓,不烧了倭寇的粮船,我与诸位兄弟,誓不生还!刀山火海,我愿与诸位不离不弃,生死只在一处,肝胆与共!”
“日月潭、阿里山为证!同生共死!肝胆与共!”
“兄弟们,干了这碗酒,再看一眼家乡的月亮吧!明天晚上的月亮,我们未必就能见到了,但是我们的子孙后人,会世世代代在月亮下念颂我们的名字!何必马革裹尸还,但愿葬我阿里山!”
“何必马革裹尸还,但愿葬我阿里山!”
“何必马革裹尸还,但愿葬我阿里山!”
“何必马革裹尸还,但愿葬我阿里山……”
方瑜和五百名勇士仰头喝干了碗中的浊酒,混着男儿激动的眼泪的酒精一下子在众人胸中燃烧起来。吕布和孙权来了,带来了丰盛的肉食,战士们一言不发,开始享受生命中最后的饱食。
“登船!”
五百勇士,来不及看一眼身后的故土,和依依不舍的袍泽战友,抹一抹嘴,提起武器,向港口列队走去。
所有的一应引火之物皆已搬运上船,此次行动,由方瑜亲自带队,孙休随同,用船只四十五艘,每船用十人;方瑜的旗舰帅船稍稍大些,上乘战士六十名,其他全是清一色的机敏灵动的走轲小船。孙家三子中只剩孙休这根独苗,本来是不让孙休去的,但他是唯一见过倭寇粮船步阵的人,必须去做向导,而他本人也一再要求。吕布和孙权他们一再请缨要去,方瑜说什么也不肯,所幸的是,这次吕雯玲出奇的合作,竟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方瑜虽然微感奇怪,但也心中宽慰。
方瑜草草的跟吕布、孙权挥了挥手,引着众人上船就走,连看也不敢看吕布身后的吕雯玲一眼。他心中知道,离别的情伤最坏士气,他自己也只怕再看吕雯玲一眼,便拔不动腿了。
在夜色掩映之下,四十五艘小船悄然离港,顺着晚来的西北风和轻轻的潮水,向西北行去。方瑜手持龙戟,心潮激荡,离台湾岛和玲儿越来越远了,可是他连回头一望的勇气都没有。就在他热泪盈眶之时,突然远处“扑通”一声大响,港口岸上齐声惊呼,吕布的大嗓门听的分外清楚:“玲儿!你干什么?”
方瑜和船上的军士们猛然一惊,急忙回头看时,只见黑夜里一条笔直的水线从岸头直奔方瑜的旗舰而来。不多时,接近船尾,水线尽头“哗”得一声,冒出一个人的脑袋,俏丽的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得意笑容,船上众军忍不住齐声欢呼。
正是吕雯玲。
早有军士伸下长枪柄拉上吕雯玲。不等方瑜出声,吕雯玲调皮的一笑,扮个鬼脸道:“太子哥哥,我违了你的将令,回营之后,你砍我的脑袋吧!”
方瑜又气又笑,道:“玲儿!你胡闹什么,快回去!”话音刚落,也觉得不妥,眼看船只离岸更远,港口已经远远不见,再要游回去,纵然熟知水性,恐怕也很吃力。眼见的这小妮子身穿水靠,分明是事先筹划严密,算好了距离来的。
吕雯玲笑道:“太子哥哥,那日在营门外,你问我为什么不反对你去烧倭寇的粮船的时候,我心里便是这个主意了!这下你想赶我回去,可也不能了吧!”
方瑜无奈的一摊手,道:“你的智谋远胜于我,可以了吧?”
吕雯玲嫣然一笑,伸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海面,笑而不语。
方瑜心头一热,提着龙戟上前与她并肩而立,轻声道:“不错。天上地下,人间海底,我们永不分离!”
孙休会意的微笑着,悄悄把几个碍手碍脚的士兵带离了船尾,把这最后的浪漫留给两人。他伸手入怀,摩挲着哥哥孙登生前用的自己一直藏在怀里的一把短刀,那刀热的发烫,仿佛和他那颗渴望复仇的心一齐跳动着。
“子高、子明……你们在天上看着我,兄弟为你们报仇!”他默默的在心中发誓着。
西北风,更急了。
远远的,依稀可见倭寇水寨的轮廓。小船上的所有人猫腰屏声,大气都不敢出,在孙休于旗舰上的指引下,悄悄绕过了大批沉寂中的倭寇战船。
方瑜拉过吕雯玲伏在船头,轻声问孙休道:“还有多远?”
孙休全神贯注的望着前方,并不答话。方瑜刚要催问,孙休突然一指前方,声音发颤的说道:“看!”方瑜和吕雯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远远的,半水里的地方,隐隐得停着无数大船,上面盖着的白布在月光下分外清晰。
“就是那些!殿下,传令冲过去吧!”孙休按捺不住,激动的浑身发抖起来。
方瑜微微平定心绪,不知为何,他心中始终觉得不妥,他自语道:“奇怪,太顺利了吧!”
“不好!”方瑜猛然惊觉,正要说些什么。突听倭寇水寨中金鼓齐鸣,战角、梆子、一齐做响。两边和背后绕过的倭寇战船象黑暗中突然复活的狰狞的怪兽一般,一下子亮起无数火把,船上传来倭寇们得意嚣张难听至极的狂笑,如夜枭一般刺耳欲聋。远处一艘三层楼船之上,挑起一杆古怪的樱花大旗,上书四个汉字:“关白早川”!
“殿下!我们中计了!”孙休望着旗号上的早川二字,眼中如有火焰喷出:“太子殿下,让我领一船突上去,杀了早川这畜生!”
方瑜心中一片冰凉激愤。原来,可能在台军刚刚进入水寨的时候,就已经被早川发现了,所以这只老狐狸才张开了网等着自己。眼看只有半里就可以接近今日的目标了,可就是这半水里的距离,也许竟成自己永生的遗憾!在这种重重包围之下,自己这几十艘小船恐怕给倭寇塞牙缝都不够……
就在他懊悔不已的时候,倭寇船队里一声梆子响,突然海面上传来一阵急劲尖锐的破空之声。不好!他本能的一伏身,只听得惨叫之声惊天动地的响起,倭寇船上倾泻下的箭雨顷刻之间夺去了不知多少台军勇士的生命!
拼了……拼了!方瑜虎目含泪,这个念头在他心中千百倍的扩大着……
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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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九十六回 赵文端大战许文礼 诸葛亮醉挑张翼德
(《光明猎人》近期揭开魔鬼百慕大三角之谜,主角回到秦朝,力抗强秦,联手荆柯改写千古刺秦故事,喜欢历史架空的朋友敬请关注!)
却说李典被赵秉一箭射中左肩,痛呼一声,几乎落马,诸将急护住杀出军阵,败投宛城曹真大营去讫。陆抗、赵云挥兵大杀,魏兵大乱,一溃千里,赵秉引众追杀数里,俘获斩首无数,得金鼓、旗帜、马匹极多。赵云父子赶散败兵,传令整点突围军马,自来见陆抗,纳头便拜。抗急扶云起,曰:“老将军不必如此,折杀吾也。”云固再拜曰:“若非少都督,吾父子皆为贼虏矣,此恩天高地厚,只是带累公子违了大都督将令。”抗慨然曰:“老将军英风侠烈,乃抗平生敬爱之人也,虽见罪于君父,岂有坐视不救之理。”正相谈间,周鲂清点降卒,引后军来到,众人相见毕了,云便谢窃符相救之德,鲂略谦逊几句,谓陆抗曰:“今既解青石峪之围,可速援宛城,迟恐曹真提备。”抗曰:“甚善!”于是商议,教赵云、赵广父子引军在后缓行,陆抗、周鲂引大军,以赵秉为先锋直逼曹真大营,以援宛城。
却说李典带伤败回宛城魏营,来见曹真,伏帐前喘息请罪,泣曰:“青石峪寨子并左右两营并皆失了,且走了赵云!”曹真闻言大惊曰:“如何变做忒地!”李典便告以陆抗夜袭之事,真叹曰:“虎父无犬子耳!不意彼军中有此等人物!”典曰:“如今未知有多少军马,只料日内便当来救宛城,吾这里可早分兵势,休教他里应外合。”真颔首曰:“此论甚善。可教文烈引一军去南阳之东下寨,阻住隘口,虽有十万之众,不能过也;吾等这里并力攻城,只消二十日内,必得宛城!”曹休出曰:“愿去应敌。只是赵云勇猛,须得一上将为辅弼方好。”真曰:“公自举之。”休曰:“非老将许仲康不可。”真便命点三万人马教曹休领去,以许褚为副将,去南阳大路下寨。
正整点起行,忽报有圣旨劳军,教虎威将军许褚之子许仪字文礼者引三千兵马来助,就催进兵。曹真等领了圣旨,便与许仪相见,只见生的熊腰虎背,膀阔三停,身长九尺,声如洪钟,不减许褚当年。许仪拜过曹真,便来与父亲相见,仪弱冠随威王曹彰镇守辽东,后在征北将军徐晃麾下,勇名播于北疆,封为越骑将军;今闻南征,自请军前效力,所以至此。曹真便命随许褚一同往南阳去讫。
却说赵秉引前部三千马军,径投南阳大路而来,正遇曹休寨子当道拦路。赵秉闻报惊曰:“贼人来何速耶?”急命使人飞报后军陆抗知晓。不过半日,陆抗、赵云等引军皆至,众将各引数十骑,来看魏军寨子。只见层层叠叠,旌甲旗帜严整,且深得兵法之妙。抗等见魏兵势大,面有忧色。
正贪看寨栅,突闻魏营连声炮响,一彪军马杀出,龙精虎猛,骁勇非常,当先一将,绿袍金甲,倒提大刀,威势骇人,马上厉声大吼曰:“鼠辈安敢偷窥吾寨!”恰似平地里打了个惊雷,三军莫不色变。陆抗在马上看了,不禁赞曰:“魏营之中还有此人!真壮士也!”那厢赵秉不忿,高举双剑,纵马上前,指来将大喝曰:“贼子休冲吾阵,可通姓名!”那将摆个单刀托天势,厉声曰:“某乃虎威将军许仲康之子,大将许仪是也!汝是哪家小哥,何处顽童,可速退,命汝家大人来领死,休在此坏了性命!”赵秉闻言大怒曰:“汝安敢欺吾年幼!吾乃将门之后,常山赵子龙嫡孙,岂惧汝一莽夫!不要走,教汝认得黄袍郎双剑!”大剑一摆,直取许仪。仪见来势狠恶,急举大刀招架,两下里刀来剑往,搅做一处。先战三十合,不分胜负,二将见遇着对手,各各精神抖擞,把出平生手段来,斩龙刀扬千条金光,镔铁剑化万条黑气,许文礼暴喝连连,赵文端舌绽春雷,战至一百合,由自旗鼓相当。
早惊动魏营中曹休、许褚等将,点起兵马来阵前观战;那厢周鲂亦引大军接应陆抗,两下列成阵势,擂动鼓声如雷,都要大将得胜。二将再战五十回合,尤自不分胜负。曹休马上谓许褚曰:“贼兵远来,未及立寨,可速击之!”褚闻言,大刀一举,麾军掩杀过去,那边陆抗、赵云等亦引军抵住,两下里一场混战,抗等见魏兵势大,且战且退,两边各折损了些军马,直战至日暮收兵。
陆抗等收拾军马,约退数里,立下营寨,说起阵前胜负,俱各愁眉不展。抗曰:“贼将如此骁勇,贼兵又如此势大,吾这里不过一二万人马,如何救得宛城?”赵云曰:“今虽分了魏人兵势,敌我悬殊犹甚,若汝南援兵不至,宛城危矣!”周鲂叹曰:“难!吾料汝南张文远自顾不暇,安能分兵来救?”云问曰:“何以知之?”鲂曰:“兖州夏侯渊得程昱之子程武并大将文钦等辅佐,极称得人之盛,近年来厉兵秣马,虎视淮徐久矣。汝南、淮南各处自顾尤自不及,安有兵千里来援?”云大惊曰:“似此如之奈何?”陆抗谓云曰:“圣上临行登船之时,将国中兵事委于云长公,政事军机交付庞士元先生。今宛城危急至此,公何不驰书具闻,必得良策。”云叹曰:“只得如此。”于是亲笔修书一封,使人飞马快船,送往建业;陆抗等深沟高垒,自与魏兵相持不提。
却说关公、庞统在江东,一日数报,听闻宛城危急,正议论间,人报赵云有书至。云长急命教人,取书与庞统共观之,阅毕,愁眉难舒。云长曰:“国中精锐,尽随圣上远征台岛而去,如今安有兵去援宛城?宛城地当要冲,倘或有失,荆州、江东俱危矣?”庞统曰:“汝南既无兵可用,只得传檄上庸,命诸葛孔明与张翼德起兵去救。”云长曰:“只恐远水解不得近火。”统曰:“昔日有孔明所遗锦囊在此,道天下有变时可拆视之,何不取来一观。”云长大喜曰:“非公言之,吾几忘却,孔明先生多有高见,必有计较。”急命人入宫请皇后取出孔明所进锦囊,二人共观之,原来如此妙计。庞统大喜曰:“天幸孔明早有成竹在胸,宛城无忧矣!”云长曰:“虽如此,需防变故。先生在此专候龙御班师,吾与凌公绩等专引一军屯于寿春,呼应各路。”统曰:“甚善!”
次日天明,关公、凌统引关平、关兴、关公三子关索、关兴长子关统、凌统长子凌烈并偏将数十员,军马三万,径投寿春驻扎,一面使人知会张辽不提。
却说诸葛亮在汉中,闻魏主南征,宛城大战,大喜,一连数日,在府上宴会宾客群僚,时复欢笑不尽。众怪之,一日饮宴间,一人怒气冲冲,带甲而入,众视之,燕公张飞也。飞见孔明面有喜色,十分愠怒,曰:“先生好不自在!今天下方乱,宛城危急。前日人皆言子龙被困,生死未明。先生身为丞相,国之大臣,不思分拨军马,救援国难,反在此聚众醉酒欢笑,只恐杯中酒温,三军心冷也!”
孔明大笑曰:“翼德虽老,豪迈燥暴,未减当年也!吾料公今日必来。可安坐先饮一杯,吾自有计较。”飞怒曰:“安有心思吃酒!汝既不以国事为重,吾明日自提一军去救子龙!”孔明笑曰:“翼德欲起军马,尽去不妨。只恐翼德至时,战事已完,空走一遭。”飞诧异,问曰:“先生又弄甚玄虚?”孔明大笑曰:“好!好!好!”飞愈奇之,虚心问曰:“毕竟如何,求丞相明示。”孔明又笑曰:“好!好!好!”呼酒而饮,又命人与张飞安席,与众人传杯。飞满腹狐疑,不得已,勉强入席吃了一回。酒足肉饱,众人皆散。孔明扶醉,亦不揖拜送客,童子扶入内堂去讫。
这厢张飞暗思曰:“这先生想是有几分怪我哩!也罢,但能救得子龙并宛城时,陪个情怕怎的?”于是径入内堂求见。童子出回报曰:“先生带醉,已自睡去了。明公何不明日再来。”飞闻言,却不便去,只在廊下侍立。待不片刻,渐渐焦躁起来,在廊下踱来步去,心中暗曰:“这诸葛村夫却弄玄虚,纵言语冲撞几句,就如此拿大!”欲行凶动火,又惧孔明之智,正踌躇时,听内孔明高唤曰:“人来!”飞大喜,一把推开童子,抢门入内,只见孔明便衣卧于榻上,几上摆放三辅晋中地理图案,不禁愕然。孔明大笑曰:“翼德,真至诚爱国之君子也!来,来,吾今解公之惑。”飞面有惭色,施礼曰:“一时情急,冲撞先生。飞生性愚鲁,愿先生教吾。”孔明忙请上座,指点地图,说出一番计较来。有分教:“且施翻云覆雨手,引出惊天动地人。”毕竟孔明说出甚话,且待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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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一百零四回 张翼德遗计定长安 魏文长魂断绝龙涧
第一百零四回 张翼德遗计定长安 魏文长魂断绝龙涧
却说司马师、魏延等在长安,日夜盼司马懿大军之回,一面使人打探张飞、孔明动向。人报孔明兵出下辨,与郝昭相持于陈仓,胜负未分,师等稍安;不一日飞马来报,告张飞引大军星夜兼程来犯,兵势铺天盖地,不知多少,众将闻报,心胆皆丧。魏延谓众人曰:“诸公何乃太怯!张飞身被重创,勉力来争,必不能久,此兵家之大忌,必阙上将军者也。可先以精兵强将挫其前锋,然后深沟高垒以待晋王大军之归,长安可保无虞矣。”众皆讪笑,或曰:“文长何出虚言?区区累败之将,兵困求托于世子,敢小觑张飞耶?”延愠怒,禀司马师曰:“延愿自引本部五百骑出城破敌,若其不胜,可斩某头!”师壮其言,曰:“与公三千马军,吾自引军马接应。”延一言不发,点兵出城去讫。
却说张遵引前军方至长安城下,不及扎营,正遇魏延军马。遵见魏延旗号,大惊曰:“此人何敢复来?”急命列阵。早被魏延尽驱马军撞将进来,遵等大乱,不成行伍,人马自相践踏。司马师在城上见魏延在万军丛中单刀直入,所过披靡,大喜曰:“文长不减廉颇之勇!真老当益壮也!”急命大军出城接应。晋兵攻势大盛,遵军大败,溃不成军。遵寻魏延不得,只得引败残军马突围而走;魏延、司马师引晋兵奋力追之。
行不半里,正遇中军张飞父子引大军皆至,两下相接,救了张遵。司马师见飞军势大,急命军马约退,列下阵势。魏延见张飞,分外眼红,命军士辱骂之。飞大怒,挺矛出阵,大喝曰:“逆贼安敢穷追吾孙!燕人张飞在此,谁敢来决死战!”司马师出大骂曰:“老匹夫!屠猪沽浆之辈!尚不羞愧自死,安敢来犯大国!”身后军士大声晒笑,齐齐鼓噪。飞怒不可遏,气冲三焦,立马不稳。师见之,急谓众军曰:“可大声骂之!”众军士放声大骂,声播四野。
张飞扶伤急行多日,气促体虚,被晋兵一激,怒愤填膺,眼前一黑,只气得创口迸裂,大叫一声,倒撞下马,人事不知。司马师见飞落马,急麾军掩杀过来。张苞等拼死救得张飞上马,引军便走。晋兵趁势大进,飞军大败,连退十里安营。
司马师大胜一场,引得胜军马回城,紧闭四门,摆宴大庆。师举酒谓魏延曰:“将军临危难之时,能败而不馁,任劳任谤,以弱胜强,虽古之名将不及也!”魏延笑曰:“无它。聊以小胜而自表也。张飞年事已高,累经重创,今番想多是死了也!”司马师大笑曰:“此贼若亡,长安得保矣!此皆文长之功耳!”众皆称贺。是夜尽欢,使人打探张飞营中消息不提。
却说张飞等败退安营,急命医者看视创口,以药饵调息。飞三日夜水米不进,高热难退,看看沉重。张苞、张遵等忧心如焚,只得使人飞报方博、孔明二处,一面深插鹿角,紧扎营盘,提防晋人来袭。
忽一日,飞见稍起。命设宴聚集众将,飞扶榻而坐,谓众人曰:“吾自随当今圣上桃园结义,涿郡起兵以来,忽忽四五十载矣!平生于忠义二字,不曾有亏。吾今日死矣。汝等乃吾儿、孙、爱友、属将,日后不可负吾之志,所行可当肖吾,辅吾主三弟成大业可也!勉之,勉之!”众皆掩面垂泪。飞言笑自若,命张苞、张遵、李恢逐一听计,曰:“吾死之后,汝等可依此计,去取长安。”众将受计毕了。
飞微笑曰:“若破长安,司马懿安所归乎!西北自此定矣,此吾所以报三弟者也!”命取披挂兵刃至。飞顶盔贯甲,拔剑当席而舞,矫若游龙,威风赳赳,众将莫不惊佩。飞收剑傲立,大呼曰:“快哉!将酒来!”左右不敢拂逆,急取酒至。飞连尽三坛,以剑击瓮,大笑三声,既而声断,阖然气绝。有诗叹张飞曰:“汉末有虎将,三国占鳌头。尝闻曲中直,每见刚中柔。常驱八百士,间关万夫愁。至今桓侯庙,秋水绕巴丘。”
却说张苞、李恢等众将见张飞气绝,放声大哭。一面使人赴方博、孔明二处报丧;一面通报全军举哀,用棺柩盛殓灵体,尽改白旗白幡,克日拔寨而起,退往武关。早有细作报上长安城上与司马师、魏延等知晓。师闻报大喜曰:“老贼死矣!”众将之中或有未信,问魏延曰:“前者飞以诈死之计轻取两关,今番莫非又乃诈耶?”延笑曰:“安有一计两用之理。吾料今番张飞必死矣。可使人再三探之,可得实信。”师从之,使人再三查探,回报无误。司马师大喜曰:“此天助吾也。张飞既死,余者皆不足虑。可趁势追之,恢复两关,若得青泥隘口,则孔明之兵必退去矣。”魏延曰:“虽如此。长安亦不可不守。请世子坐守此关,待魏延却去厮杀。”司马师闻言不悦,曰:“此不世之功也。文长何得相争?”延急曰:“非与世子争功。飞虽死,其孙张遵初生之虎,有万夫不当之勇。世子万金之躯,何必与此困兽相争?延愿为公当之。”师曰:“既如此。吾尽起大军与公同去。”延不敢再谏,只得相从。
当下司马师尽起长安精锐,得三万余人,自与魏延引马军冲锋在前,其余众将引步卒次第进兵,浩浩荡荡,来赶张苞等军马,要恢复两关。
大军奔驰半日,正遇断后李恢军马。师纵兵大进,恢等稍接急走,漫山遍野而逃,师纵兵追之。追出里许,魏延略觉蹊跷,急催马来见司马师曰:“休再赶去,恐防有诈!”师怪之,问曰:“以何知之?”延曰:“此处道路险狭,丛林相逼;贼兵虽退,阵势不见凌乱,前面必有伏兵。”师大悟,方欲命退兵时,两下里连声炮响,惊天动地。师等大惊,定睛看时,前方山头挑起一杆大旗,大书十三字:“燕国公领司隶校尉车骑大将军张”!大纛之下立着一将,乌锥马、荷叶盔、黑金甲、皂玄袍,手挺丈八蛇矛;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若奔马,不是张飞是谁?
司马师、魏延一见张飞,如堕深渊,心寒胆丧,几乎落马。魏延惊呼曰:“张飞原来未死!又中老贼之计也!”司马师急大叫退兵时,后队一起大呼火起;斜刺里杀出无数军马,漫山遍野,皆道要捉司马师。火势喧天,两下里山道旁枯木荒草,齐刷刷都着,晋兵大乱,焦头烂额者不计其数,余众鬼哭狼嚎。魏延见势不好,只得护着司马师杀出重围,急投长安而去。
拼死杀至长安门下,方欲叫门,城上箭如雨下。晋兵大哗,魏延急抬眼看时,张遵又立于城上,指魏延大笑曰:“魏延!无谋匹夫,今番又中了吾祖父之计!吾已取长安多时了也!”魏延见遵,气郁满腔,大叫一声,口吐鲜血,伏鞍而走。司马师见失了长安,丧魂夺魄,引败军绕城而走。方自回马,后军李恢大军又至,截住厮杀。司马师左右冲突不出,身被重创十余处,竟死于乱军之中。李恢等大胜一场,收拾入城,出榜安民,一面命人与方博报捷不提。
却说魏延引数十骑逃脱性命,尽弃马匹,翻山越岭而走。逃出半日,回望并无追兵,延心稍安,命众人取干粮分食,徐徐往潼关而去。次日,行至一涧,水至清冽,延命众人驻足吃水。
不多时,又有十数败残晋兵循路而来,与延等相会,备说大败,逃得性命。有后来知之者语延曰:“长安城中做起好事,张飞确是已死。当日阵前所见,乃其子张苞所扮,此张飞之计也。”延闻言,怅然而失;又问司马师下落,对曰卒于乱军之中矣,忽而临涧水自照,见己鬓发须眉一夜皆白,不由泪下,万念皆灰。乃问众人曰:“此涧有名乎?”有当地晋兵知之者,告曰:“此名绝龙岭也。”
延垂泪曰:“好去处。如此一涧好水,不枉此生矣。”乃拔剑在手,曰:“吾持此剑,征战天下,会尽群豪。自谓有名将之才,惜一生所事非人,几经颠沛,此非吾之过,真乃天也!”左右或劝曰:“将军休生灰心。可再往潼关投晋王,别做良图。”延惨笑曰:“吾尚有何面目见晋王耶?”突手指众人身后,曰:“追兵至矣!”趁众人一齐回望时,延横剑在颈,尽力刎去,可怜一腔热血,洒于绝龙涧中。正是:一生性狭岂怨命,半世流离不由天!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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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一百一十二回 文阿鸯单鞭会群豪 皇太子流星伏玄龙
第一百一十二回 文阿鸯单鞭会群豪 皇太子流星伏玄龙
却说青州文钦父子兵困东郡,文虎、文鸯二人分班攻打城池正急。人报白马方瑜援军大至,先锋张遵、凌烈二将已至西门外安营。文钦闻报,便命暂停攻城,亦分了兵势,召回二子。不多时,二子自外而入,文虎问曰:“父亲,正要打破东郡,以取兖州,将次成功,何故鸣金召回?”钦以实告之。文鸯大笑曰:“父亲忒把细了!放着孩儿这杆鞭在,一万个来,一万个死!待明日出阵,先破援兵,再取东郡!”钦曰:“汝少年得志,未遇强手,故有此说。方博数十年来纵横天下,英雄无敌;方瑜乃其子也,两胜夏侯妙才,足见其能,部下能将极多,吾儿休得轻敌。”文鸯笑曰:“便是方博亲来,也教他吃吾一鞭去!”气昂昂出帐,自去准备明日厮杀。
次日天明,两下各自出兵,列阵对圆。张遵、凌烈立在门旗下看时,对阵杀出一员少年将军,堂堂一表,说不尽得威风凛凛。你看他:头戴乌云戗金盔,大红罗布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随身;使一杆碗口粗八棱竹节钢鞭,座下踢雪乌锥兽雄骏非凡;一身玄黑打扮更衬得白面朱唇,剑眉灿目,英伟不凡,好一个顶天立地英雄将,风流俊逸美少年!书中暗表,此人姓文名淑,小字阿鸯,世人皆称为文鸯,乃后三国五小龙之一。此一回书,单表五小龙东郡城下聚齐,佐太子成就大业。
却说张遵阵前见了文鸯,暗赞一声,谓凌烈曰:“无怪关家叔叔败与此人,其实不凡。”烈大笑曰:“管甚不凡!一斧砍下首级时,都是一般。”言未毕,纵马而出,提斧直取文鸯。文鸯立马阵前,正欲骂战,遥遥见杀来一将,青巾缠头,铁镜掩心,赤膊短打,骑一匹青鬃烈马,声如雷鸣,势若疯虎,举一双大斧杀来,吃了一惊,大呼曰:“何处莽汉!可通姓名!”凌烈杀至马前,举斧便砍,口中大喝曰:“哪个与汝通名,待取了汝首级,自然说与汝知晓!”鸯大怒曰:“吾岂惧汝!”提鞭挡架。
二将鞭来斧往,盘旋大战,先斗五十合,不分胜负。文鸯愈斗愈喜,二马错镫,指凌烈大笑曰:“快哉!好武艺!那黑厮,亏了汝!”凌烈亦大笑曰:“果然快哉!今日定与汝决个高下,若添一卒相助,不是手段!”二将踅马再战,又斗百合,只见阵前尘土嚣起,两阵军士目瞪口呆,后阵鼓声如雷。二将堪堪战至三百合,尤自平分秋色;凌烈激斗正酣,突闻后阵鸣金收兵,只得驻马大呼曰:“少歇!”文鸯笑曰:“汝今如何不济了?”烈大笑曰:“亏汝这般好武艺,明日当再决一战!”文鸯曰:“如今可将姓名相告否?”凌烈亦笑,以实告之。鸯曰:“真虎将也!吾即文鸯是也。明日可来决战。”凌烈应诺,打马便回,鸯亦不追赶。
却说凌烈自回营中,来见张遵,问为何鸣金。遵曰:“太子至矣!吾等已知文鸯武艺,力战无益,可与太子商议。”烈然之,二人便至方瑜帐中,备言今日交战之事。瑜曰:“明日可约再战,若擒得此人,青州军自破矣!”
次日晨起,方瑜便命点起众将,杀奔魏营。文钦知方瑜亲至,亦引二子出迎。两阵对圆,更不答话,凌烈单骑飞出,大呼曰:“文鸯快出!”鸯应声而出,挥鞭便斗凌烈。二将今番再战,各逞平生本事,一个要在父亲身前显手段,一个立心要报太子情,两下里大战百余合,不分高下。后阵张遵看了两天,手痒难禁,出马大呼曰:“伯煊少歇!”纵马挺矛,直取文鸯。
烈见遵至,拨马闪过一边,看二将大战。二人鞭来矛往,大战八十合,亦不分胜负。文鸯心中暗思曰:“此人武艺不在凌烈之下,天下英雄,如此之多!”方瑜在后阵看了半晌,见文鸯英姿侠烈,十分喜爱,谓赵秉曰:“若得此人归降,愿以东郡相换。”秉闻言不忿,曰:“太子何故长彼志气,灭自家威风!待吾擒之!”虚提双剑,飞马杀至阵前。文鸯战意正浓,见又来一将,喜而大呼曰:“来得好!”趁两马错镫,弃了张遵,挥鞭便取赵秉。张遵亦不来夹攻,拨马退在一旁,与凌烈并辔观看,谓烈曰:“此子真世间英雄也!”烈然之,悠然神往。
却说赵秉大战文鸯,二将堪堪斗至五十合上下,赵秉心中焦躁,暗思曰:“此人武艺非凡,真劲敌也!不期在太子驾前开了大口,今若不胜,颜面何存?只可以家传神箭射之。”思虑及此,卖个破绽,踅马便退,口中大呼曰:“汝休赶来!须防吾用暗箭射汝!”文鸯大笑曰:“汝虽能射,焉能伤吾?”言未毕,赵秉早一箭直奔咽喉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文鸯略一低头,轻轻后仰,早将那箭衔在口中,两军阵前轰天价喝彩。赵秉又取箭上弦,高声曰:“汝休骄狂,看吾连珠射法!”一发三箭,一取眉心,一取咽喉,一取前胸。好文鸯,挥鞭先击落一箭;复伸手一绰,已将咽喉那箭绰在手中;魏军且未及欢呼,第三箭又至,文鸯双腿一夹马腹,一个镫里藏身,那箭射空,溜溜落下尘埃。两军彩声如雷,赵秉亦收弓赞曰:“好手段,真英雄也!”文鸯亦笑曰:“三位将军行事足见光明,文鸯拜服!”
魏军阵后文钦见爱子连战三将,因恐久战有失,便命鸣金。文鸯听得父亲收兵号令,略施一礼,拨马欲走,忽听身后銮铃响动,一人大呼曰:“文将军留步!”鸯回马看时,来人金甲红马,手提巨戟,英武不凡,问曰:“来者莫非方彦璋否?”方瑜马上躬身曰:“贱字安足挂齿。将军武艺超群,今日未及领教,实为憾甚。明日愿决一战!”文鸯曰:“自当奉教。”
两下收兵,各自回营。凌烈、张遵交口赞叹,都道文鸯武艺非凡,更兼英气逼人,皆有惺惺之意。赵秉谓方瑜曰:“此人手段了得,更兼力大无穷。太子万金之躯,明日须当谨慎。”瑜笑曰:“吾已有擒他之计矣!”密教凌统、关平二将至,道如此如此,二将大喜,领命去讫。众人未知深浅,又不曾见过方瑜武艺,心下忐忑。各人自去歇息不提。
次日见阵。文钦复引二子出。文鸯匹马出阵,指对阵曰:“今日定要相见胜负!”方瑜纵马挺戟,直取文鸯,大笑曰:“与君相敌,平生一快!”鞭戟相争,又与前日相斗不同。二人你来我往,大战六七十合,不分胜负。后阵文钦看了方瑜武艺,赞曰:“真乃虎父无犬子!其子如此,吾恨不能得见方博也。”
正酣战间,忽然东北上尘头大起,喊杀震天,魏军后营寨中一齐大乱。却是东郡城中关索得与细作约会,依计杀出。文钦闻报大惊,急命鸣金收兵;一面先遣文虎引兵去敌关索。魏军阵脚方动,斜刺里一声梆子响,两队军马猛可杀出,将魏军截做三段,左有凌统,右有关平,杀将出来。魏兵大乱,文鸯方闻鸣金回马,后阵已乱。方瑜趁势麾军掩杀过来,文鸯只得回身拼死挡住,且战且退。四路军马里应外合,杀得魏人溃不成军,文钦父子不能当之,自知守寨不住,文虎保着父亲,引败残军马,弃营而走;文鸯引数十心腹铁骑断后,无人可敌,钦由是得脱。
方瑜乘胜驱兵大进,正遇文鸯军马。瑜一马当先,高声曰:“文将军且住,适才未分胜负,可再来一决!”鸯大怒曰:“竖子!吾以汝为好人,怎敢擅施诡计!”含愤举鞭,照方瑜便打。凌烈等众军将行伍拉开,层层围裹定了,看方瑜单斗文鸯。又战百合,瑜卖个破绽,踅马便走,口中笑曰:“文阿鸯,吾以暗箭射汝,敢追来否?”鸯心浮气燥,厉声曰:“吾岂惧汝!”催马赶来。方瑜余光回窥,瞧得文鸯较亲,却不张弓,去怀中取出一物,乃台湾岛上仙人幻龙所传三颗流星锤,马上打人百发百中。瑜怀锤在手,口中大呼曰:“看暗器!”抬手一锤打去。文鸯听得风声响动,冷笑曰:“雕虫小技!”一鞭挥去,缠上流星铁链,那锤滴溜溜转了三匝,鸯单膀较力,要拉方瑜下马趁势生擒。不料方瑜那锤与寻常流星锤不同,乃一发三个,迅若雷霆;文鸯挡住头个,只道此锤已破,不期两锤后至,躲闪不及,只觉眼前一花,暗叫一声:“不好!”一中左膀,一中右肩,痛彻心肺,大叫一声,跌落马下!欲知文鸯性命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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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第四卷第一章八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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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一统后传之血战台海 第二十三章 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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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视死如归
许久以后,当方博和方瑜重新讨论起这场惨烈的大战的时候,方博对早川隆一郎作为一个统帅的军事才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事实上,从一开始的料敌到最后的步阵,以及出击时间的掌握等等,他都安排的天衣无缝;从理论上说,早川及倭寇一方应当是战斗的胜利者才对。只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一支军队,一支人人视死如归的军队——作为一个统帅,他低估了对手;作为一个野心家,他低估了一个民族。
当倭寇发动攻击的时候,伏在船头的方瑜和他的五百勇士丝毫没有觉得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他们现在只是被人断了后路,而他们本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能活着回去,面对死亡,轻蔑的微笑是他们唯一的表情,只要能接近那些粮船并烧了它们,这场战其实就是赢了。
而这一切,早川并不知道,他简单的以为台军仅仅就是来劫寨的。
第一轮羽箭飞快的夺去了几十人的生命或战斗力,可倭寇们怎么也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反抗竟如此的暴烈。回应倭寇的并不是台军的标枪和硬弩,而是勇士们的血肉之躯。
倭寇们满脸惊讶的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家船上的台军士兵,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跟自己长的差不多的支那人竟然能跳的那么远。四十几艘的台军小船上差不多都有愤怒的跃上敌船的台湾战士,这些如狼似虎的勇士对船上那些以弓弩手为主要编制的倭寇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耀眼的战刀和长枪收割着倭寇的生命,勇士们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打了倭寇一个措手不及。除非砍下他们的脑袋,否则他们那旺盛的战斗力能确保他们在失去了双手双脚之后依然能够用牙齿扩大自己的战果。
方瑜挺身躲过箭雨之后,毫不犹豫的跃上旁边的一艘敌船,硕大的龙戟引起船上倭寇一片惊呼。方瑜更不答话,挺戟先将一名头目模样的倭寇挑下海去,接着使开妖戟戟法,五正八反连挑十三,招招见血,戟戟夺魂,顷刻之间连杀数十人。正酣战时,只觉船身微微一晃,身后娇叱之声大起,知道是吕雯玲跳上船来联手助战,心中大喜。
倭寇早川本来的计划,是命大船以压倒性的兵力,在台军船队中间插入,将台军分割两头,各个击破。不料方瑜等人这种全然不顾性命的打法一下子打乱了以弓弩强射为主的战略部署。
获得局部的小小优势之后,小船的机动性得到了良好的发挥。方瑜从船头杀到船尾,一人一戟,吸引了至少三艘船上倭寇的注意力。陆续有其他船上的倭寇,远的箭射,近的跳上船来,来战方瑜,
方瑜一戟拨开飞来的几杆箭枝,突然一返身和吕雯玲双双跳回旗舰,一边对孙休大喊道:“还等什么!”孙休大声应诺,旗号一变,除了十几艘船拖住敌人之外,其他小船突然一齐发力下桨,顷刻之间脱出包围,冲向停泊粮船的区域。
早川在楼船看得分明,此时终于如梦初醒,他从座椅上一跃而起,撕心裂肺的喊道:“八格!支那人的目标是粮船!快,合围!合围!”
旗语动处,金鼓齐鸣。所有倭寇大船乱做一团,纷纷向孙休等小船拢去,即使是拿大船船身撞,也不能让台军小船接近粮船!可是倭寇人数虽多,但机动速度上无论如何跟这些特意选出来的小船相差太远。虽然合围之势迅速完成了,可是至少有三十艘以上的小船游鱼泥鳅般的脱出了包围,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冲向粮船区。
早川一下子暴跳如雷,大声喝令着掉转船头,要在支那人做些什么之前截下他们。可是上百艘倭寇大船早搅在一处,乱做一团,一时根本组织不起来。恼羞成怒的早川立马将愤怒倾泻在被困住的十来艘小船上,箭矢、竹枪雨点飞蝗般的倾泻在小船上,百余名台军勇士慨然赴死之前毅然点燃了船上的火油罐子,驾着着火的小船冲向倭寇。不多时,海面上烈火燎亮了夜空,挤做一团的倭寇战船有好几艘烧了起来,来不及落水的倭寇浑身浴火,狼号一般的惨叫着。
“支那人……他们要烧我们的粮船!”早川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一边掐着传令兵的脖子传令:“所有着火的船统统不要了,所有人回头去救粮船!旗号通知守备粮船的人出击!”
看着早川焦急的模样,旁边的石山安慰道:“早川殿!不要太担心了!支那人来不及的!我们即使守粮船的军人也比他们多了十倍,他们烧不了几艘就会被我们合围夹击杀的干干净净!不会损失太……”
石山话音未落,脸上竟已狠狠挨了早川一记耳光!
“八格呀路!不要低估这些支那人!我告诉你永远不要低估这些支那人!”
仗着机动迅捷的台军小船转眼插进了倭寇粮船丛中,孙休大声传出方瑜的号令,让所有小船各自为战,自行寻找目标——没有成功后如何集合突围的命令,所有人都清楚,成功后就是死亡,面对百倍与己的敌人,根本不可能再突围!
烧得一艘是一艘!
方瑜扔下龙戟,双手各拎起一个点燃的火罐,抡圆了向近处的一艘粮船抛去。接着,海面上突然火光大盛,火油罐子、火箭、茅草束、硫磺硝石包雨点一样抛向各艘粮船。
守备粮船的倭寇早得到命令,有的从粮船仓里冲出来,有的从旁边驾着战船冲出来,刹时间,双方搅做一团。
一有防守的倭寇介入,战局马上大变。所有的火油罐子和茅草束之类的东西只要一扔上粮船,就会被倭寇用武器挑下海,除了一开始乘倭寇措手不及烧掉的五六十艘以外,就再也对粮船群构不成多大伤害了。
眼看着后面早川的大批战船已然杀来,半水里的距离转眼即到,可是眼前的粮船还有至少两百艘!
罢了!方瑜心中一凉,暗道人力毕竟有时而尽,终究功亏一篑!孙休眼望着船上最后几个火油罐子长叹一声。海上激战之声还在耳边不停的响起,但是方瑜和孙休非常清醒的知道:战斗结束了,计划失败了!
吕雯铃一枪捅翻一个不知死活得跳上船来的倭寇,一边几步跑到方瑜身边,刚要说些什么,眼见他一脸的无奈凄苦,忍不住心中一痛。
正在此时,旁边突然闪过一人,沉默的冲着孙休和方瑜咚咚咚磕了三个头,大声道:“太子殿下保重,将军保重!”在众人错愕注视下,他一把拎起一个火油罐子,将一罐火油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他一把抱起另一个火油罐子,不等任何人回过神来,他猛然划亮了火镰!
“阿水!”孙休大声喊着这名亲兵的名字,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阿水浑身着火,如同一颗光耀无比的太阳一般,发出生命中最后的惊天动地的怒吼,跃向最近的一艘粮船!粮船上的倭寇齐声发出惊恐至极的呐喊——支那人疯了!眼见那个火人跳上船后就地一滚,所过之处到处起火,一个气急败坏的倭寇头目挺枪上前,一枪将阿水钉在了船上,一边用日语大喊道:“灭火,快来灭火!”紧接着就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被钉在地上的阿水鱼跃而起,连人带枪扑向了这个倭寇,一口紧紧咬住了他的耳朵,着火的身子抱着他,牢牢不放。
“救我,快……快救救我!”倭寇头目嘶喊着向自己人求救,可是船上的倭寇满眼都是恐惧,纷纷后退。整艘船的前半部已经被阿水一个人带起的火势烧的倾斜下去,这艘船已经没救了!倭寇们面面相觑,只好弃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水放开了奄奄一息的敌人,自豪的仰天大笑——他是站着、笑着死的!
几乎所有小船上的台军都看到了阿水如此英勇惨烈的表演。突然,海面上响起了无数诀别的声音:
“太子殿下保重!我去了!”
“诸位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狗娘养的倭奴鬼子,尝尝爷爷的厉害吧!”
各种各样的怒吼声过后,几乎所有的小船上都有一名又一名的台军战士,用燃烧着得自己的身体做武器,扑向了倭寇的粮船……
一条或几条性命,换一艘粮船!
当早川率领大队倭寇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令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才短短的顿饭工夫的时间!大多数支那人的小船上已是空荡荡的,他们到哪里去了?海面上抛下近百艘还在燃烧的还没烧完的粮船,几乎一艘也没有给他留下——他辛辛苦苦得囤积了五年的所有的粮食,全没了!这些支那人,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心中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民族是任何人无法征服的,永远无法征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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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九十七回 诸葛亮智料司马 邓伯苗言挑钟会
(《光明猎人》明日推出第二卷“刺秦”,司马重操旧业,再度演绎架空历史题材,敬请关注!)
第九十七回 诸葛亮智料司马 邓伯苗言挑钟会
却说张飞吃孔明说了一番,不敢放肆,只得虚心求教。孔明笑曰:“近年魏大将军曹仁、大司马陈群相继凋零,如曹睿、曹真、曹休之流,皆庸才耳,岂知天下大势?自古至今,权臣持国于内,强藩拥兵于外而能久者,未之有也。魏之乱在肘腋眉睫耳,不思治内而穷兵远犯,此吾所以知魏之败必速也。”张飞闻言,疑似不信,问曰:“以何知之?”孔明笑曰:“此事易知耳。今魏之国政尽归于钟氏。钟氏贪于务利,有家而无国;其子会,虽有才俊之名,惜乎年青短视,非谋国之主也。钟氏士族久居三辅,盘踞多年,其利尽在西北;钟繇雍州起家而见逐于司马氏父子,失其权柄,其怨毒也可谓深矣;司马懿父子威镇晋中,掌雍凉之兵数十万,魏主不能制之,其莽、卓、曹操之志已现。方今钟氏不容司马,而司马亦深恨钟氏,内臣外藩不合,国之将亡兆也,好歹于这两家手中,断送了曹魏基业。吾今略施小计,谍间他双方反目,逼反司马懿;懿反,必趁虚而向洛、许,与曹家火并,曹睿必调宛城之兵回师相救,吾这里坐山观斗,待其两败,并收渔利,岂不为美?”飞沉吟曰:“只恐此计瞒不得司马懿。”孔明曰:“明教知道是计,彼亦无奈何。”飞又曰:“吾等与司马对峙十数年,今吾陈兵汉中,司马安敢去关中而取洛阳?”孔明曰:“吾已料定了矣!公明日可假作愤怒,只做吾与公将相失和,于堂前大闹,尽点汉中兵马而去,以惑司马懿之心;吾却暗使王平、吴班等相助,只做十万兵出上庸去救宛城。大张旗鼓,只行数日便止,待细作报与司马懿,公却伏兵于房陵、南乡一线,只教吴班等引万余兵马大举前进。司马懿道吾大起精锐而救宛城,必安心而反,公却待其出兵洛阳之后,潜行出青泥隘口、武关,直取长安,此不世之功也!”张飞闻言,思虑再三,如梦初醒,起而再拜曰:“视天下若指掌观文,先生真神人也!不由张飞不服。”孔明急谦曰:“一般为臣效力,唐突冲撞,翼德勿罪。”于是一同用了茶汤,各自回府不提。
次日天明,孔明在府上堂聚集众将议事,张飞裸身而入,指孔明大骂,多官劝止不得。孔明假意怒曰:“圣上临去以两川之事托吾,凡事自专,汝安敢犯钧威!谅汝一莽夫安知兵法之妙,可速退!”飞大怒曰:“某须与汝一般国公爵位!汝自文官,休管吾武官事!吾自起大军去救子龙!”径来堂前劈手夺了令旗牌符,昂然而出。孔明只做气瘫在座上,不得言语。那厢张飞肚里暗笑,自去点起五万兵马,以张苞为先锋,王平、李恢等正偏将佐十余员投上庸而来。上庸守将吴班、马忠早接得孔明书信,教依计行事,原来如此如此。于是留马忠守上庸,吴班点起上庸之兵两万,随张飞而行;七万大军,号称十万,浩浩荡荡,只做去救宛城。行过数日,看看至南乡界首,飞便命教王平听命曰:“今与公在此分手,留一万军马与公,宜仔细;每日须用十倍旗帜,夜间十倍篝火,若至宛城,不可与战,只分其兵势便可。丞相以公平素谨慎,故以此任相托,不可轻易。”王平答应罢了,分兵大张旗鼓而去,飞自趁夜潜入山中,一面叫南乡、房陵两处太守供应粮草不提。
不说张飞伏兵,却说汉中起兵,早有细作报上许昌魏主曹睿,道汉中诸葛孔明与张翼德将相失和,飞自引十万大军来救宛城。魏主闻报,心中忧闷。司空华歆奏曰:“司马仲达虎据雍凉,可命仲达急攻汉中;则孔明必求助于张飞,而宛城可破也!”钟会急出止曰:“不可。司马氏素怀不臣之心,武皇、文皇皆深忌之,若使其攻汉中,是抱薪救火,画虎不成反类犬也。”群臣议论纷纷,莫衷一是。魏主更增忧闷,欲用华歆之言,又恐司马氏难制;欲待不用,宛城之战迁延日月,若待方博大军回还,大势去矣。所议并无定论,只得散朝。
却说钟会散朝回府,人报钟繇军前遣人归。会急招来人问之,回报曰廖化等死守,陆抗、赵秉等屡袭粮道,宛城急切难下。会闻报,怏怏不乐,正欲安置,人报府外有故人求见。会微觉诧异,便命入见。及入,面生不识,会微愠曰:“公何人也?因甚冒称故旧?”来人长揖曰:“某非旁人,汉中别驾邓芝邓伯苗者也,拜上钟大夫。”会大怒曰:“汝乃诸葛亮之人,安敢来做说客!欺吾邦无人乎!”大呼人来,左右一齐拥入,就命绑了。芝昂然受缚,面无惧色,大笑三声。会厉声曰:“鼠辈何笑也!”芝冷笑曰:“吾非笑旁人,乃自嘲耳。人言钟会有谋国之智,乃当世才俊,故吾不避嫌疑,专为汝家利害而来,何期反受如此相待。吾误信人言,鱼目混珠,将小人识做英雄,如此愚昧,岂不可笑?”会曰:“汝休把言语来撩拨,吾忠心事君,不受外邦奸细之诱,何为小人?”芝曰:“吾一介寒儒,束手而来,不能丝毫有犯于公,而公如临大敌,何惧邓芝言语之甚也?色厉而无胆,非小人而何?”会大笑曰:“吾于千军万马之中,矢石交攻之际尚且不惧,岂惧汝之说辞乎?可速道来!”芝扬眉曰:“汝既请教,须有求教之礼。为今之势,杀剐请便,芝岂畏死之人耶?”会闻言,愈敬重之,便命从人解缚,延之上座。
两下坐定,会便问曰:“伯苗公毕竟何来。”芝笑曰:“奉诸葛先生之托,特为公心忧之事而来。”会见其不称诸葛丞相而称先生,先有三分疑惑,徐徐问曰:“会有何心事能为孔明所知?”芝微笑曰:“此事天下皆知,岂独孔明先生为然?昔日曹操梦三马食槽,以为应在马腾父子,后马超入川,操复梦三马食槽,将何所应乎?”会默然。芝曰:“坏曹氏者,必司马氏也!今司马氏父子三人雄踞一方,兵强马壮,三马食槽,行在目前也!又,钟氏晋中望族,利在雍凉而司马氏尽夺占之,若司马氏西北起兵,钟氏一族安所归乎?家国有累卵之危,公岂不知?”会闻言,恰中心事,长叹一声。芝趁势说之曰:“公其无忧。孔明先生早思得一两便之计在此,恐公不肯行耳。”会曰:“愿闻其详。”芝曰:“公可修书一封与令尊翁,教让太傅虚号与司马仲达,教魏主封仲达三公之位,命其入京受封;一面使魏主调雍凉兵马出青泥隘口去援宛城。懿若奉诏,兵马一至宛城,有曹子丹与令尊在彼,雍凉兵必为公用也,正可以借虚衔而削其兵权;若不奉诏,是拥兵自重,谋反无异,诛之有名矣。”会曰:“若懿假做奉诏,自引兵去取宛城,奈何?”芝曰:“若如此,则是司马懿拥兵谋反,可奏明魏主,就后路袭其粮道,则懿一举可擒也!”芝熟思再三,展颜笑曰:“此计大妙!”正欲拜礼时,忽凝视芝再三,迟疑问曰:“公与孔明因何如此见爱,而以此计教吾?”芝觑得左右无人,佯做无奈,沉声曰:“今不得已,只得以心腹事告知。孔明先生并令尊翁皆大汉之臣也。吾与孔明先侍汉昭烈先帝刘玄德,披肝沥胆,忠心耿耿。不意方博倚仗兵势,入川篡汉,孔明先生迫于大势,为全汉室血脉,不得已拥帝胄而降;致使汉统中断,岁久潜龙,不觉十余年矣。方今天下大乱,方博穷兵远征,此光复大汉天赐之机也!孔明欲拥圣上禅西川起兵,重建汉皇旗号,效光武之志,以尽臣节。故特命吾来联络公,共谋大事。公若能除却司马氏之患,则吾等举事可畅通无阻,届时公得三晋,吾等得两川,岂不为美?”钟会闻言,更无疑惑,大喜,起而再拜曰:“伯苗说开大计,深获吾心。此天以公及孔明先生授吾也!请上复诸葛先生,可同心共谋天下,休负今日之约。”芝大喜还拜曰:“公诚当世智慧者也!”于是两下叙谈几句,邓芝起身告辞。
却说邓芝离了钟会府上,心中暗笑,原来光复大汉云云,乃孔明之计也,特下如此说辞,为取信钟会也。芝暗笑曰:“若司马懿出青泥隘口时,好教张翼德伏兵南乡,杀个尽绝。为今只看司马懿中计也未。”星夜离了许昌,投归汉中而来。正是:安排窝弓擒猛虎,藏下香饵钓金鳖。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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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一百一十三回 东郡城小五龙聚义 平河北皇太子建功
第一百一十三回 东郡城小五龙聚义 平河北皇太子建功
却说文鸯眼见锤至,支吾躲闪不过,被打下马来。两边军士一拥而上,凌烈、张遵等一齐死死摁住了,取过绳索绑牢,押回大营。方瑜既擒文鸯,引军大举追袭,会合关索军马,赶杀青州魏军,直追出三十里方罢。文钦、文虎父子一退再退,立寨不得,只得远去三十里外草创一营,一面整点军马,伤亡过半;一面使人探问文鸯消息。
方瑜既解东郡之围,便命入城,大排筵席,与众将庆功。及至开席,左右便将文鸯押上。鸯傲视众人,昂然不跪。瑜佯怒,喝令斩之。鸯面无惧色,冷笑不止。凌烈、张遵、赵秉众将一齐苦劝。瑜见文鸯气宇轩昂,威武不屈,愈敬爱之,离席亲释其缚,延之上座。
鸯冷笑曰:“休枉费多情,吾不降也!”方瑜大笑曰:“将军差矣。瑜亦未敢望将军之降也。”众皆愕然。瑜曰:“将军既食魏禄,世为魏臣,叛之是为不忠;父子兄弟同事一主,弃之他投是为不义。瑜素重将军武艺为人,岂肯轻陷将军于不忠不义耶?但请宽住盘桓数日,以慰吾等敬爱之私,不日定归还马匹兵刃,送将军离去。”鸯闻言铭感,暗为折服。
于是重新安席,宾主尽欢。酒过数巡,便论天下英雄,凌统、关平等便道方博大战吕奉先;张飞一矛挑七将;赵云三战鲁山道;关羽温酒斩华雄等诸般英雄之事。众小将大呼畅饮,每一英雄事浮一大白,不觉皆醉。庞统笑谓众人曰:“素日英雄尽皆老矣,若论当世少年英雄,尽在今日席上。”众皆称美。方瑜带酒,闻言大喜,以手指凌烈、张遵、赵秉、文鸯等四人,复自指,笑曰:“今日之会,可称为五龙英雄会。吾等五人志趣相投,年岁相当,可效当日我父皇三弟兄桃园故事,结为异姓骨肉,同创大业,有何不可?”凌统急止之曰:“辈分尊卑恐不相当。”瑜嗔目曰:“有何不当!男儿磊落心怀,何必拘泥小节。吾偏要如此行来!”众小将齐声大笑曰:“敢如太子所愿。”方瑜威权日重,凌统等不敢强之,只得默然。
瑜便命撤去酒宴,摆布香案,五人一字跪了,祭拜天地,同声宣誓,共结同生共死之契。拜罢,交换年帖。方瑜年长居首,凌烈次之,张遵又次之,赵秉第四,文鸯最幼。五人义气相投,遂结莫逆,自此以兄弟相称,极见亲厚。方瑜笑谓文鸯曰:“五弟,吾与汝情属兄弟,份在敌国。他日阵前相遇,不可容情,倾力一战,方不负男儿本色!”文鸯闻言,若有所思,沉吟不语。
却说文鸯在方瑜营中一连数日,弟兄们讲论些弓马武艺,闲时饮酒指点江山,好不快意。不觉有日,文鸯心念父兄,便请辞去。方瑜命取过铁鞭、乌锥马,四兄弟亲送文鸯出十里外。瑜谓众兄弟曰:“吾欲再送五弟一程,汝等可先返大营,吾少时便回。”凌烈曰:“是何言也!吾等手足一般情厚,岂独太子哥哥送得,吾等却送不得?定要同去!”瑜无奈,四人又送一程。再过十里,文鸯欲辞,四人不舍,只得又送一程。如是者三,不觉将至魏营。瑜下马持鸯之手,垂泪曰:“此去别后,再遇须兵戎相见矣!男儿知心,倾盖如故,不必多表,五弟珍重。”众皆黯然,凌烈放声大哭。文鸯含泪别过四人,上马扬鞭而去;时时回望,尤见四人彷徨不去,翘首而望;鸯心如刀绞,百感交集,其意乃决。
既还,鸯归见其父。文钦见鸯安然而回,又惊又喜,急问究竟。文鸯以实告之,道方瑜如此磊落义气。钦曰:“此正欲赚汝之降也!”鸯以方瑜前言告之,钦默然。文鸯曰:“人言方博襟怀似海,礼贤下士,今观其子,真当世之人杰,百代之明主也。今天下大势,博父子已四分有三,人心所向,未见可逆,更兼方瑜待儿如此亲厚。儿愚见不若全军去投方瑜,上可安邦国救黎庶,下可兴宗族而立令名,有何不美?”文钦叹曰:“吾岂不明大势!奈身为魏臣,曹氏未有负我,奈何叛之?”鸯曰:“父亲差矣。魏主昏弱不明,夏侯渊年迈多疑;奸佞窃居朝堂,忠良或遭鸩贬。父亲独镇一方,手握雄兵,不早图之,必遭其忌,恐非后日之福。”文钦默然,似有未决。鸯急曰:“父亲不见邓艾、诸葛诞之事乎!将断未断,岂不受害?”钦叹曰:“非吾不忠,此乃天意也。”须臾,文虎入帐,兄弟相见大喜。鸯便以归降之事问之,文虎曰:“方瑜智勇双全,兵马十倍于我,安能胜之,吾意归降是也。”钦见二子皆如此说,其意乃决。
次日,大开寨门,擎旗牵羊担酒,父子三人以绳索自缚,径投方瑜大营而来。早有军士报入中军,方瑜慌与庞统并众将出迎,亲释文钦之缚,口称叔父,优礼甚厚。钦受宠若惊瑜便命摆酒与文氏父子接风,一面飞马与方博报捷;一面表文钦为威海侯,青州牧,仍掌青州军马,加八千石,厚加隆恩;二子皆封列侯,加五千石,赐将军号。文钦大喜。
一连在营中整军数日,方瑜便命文虎引青州军回返接管青州,文钦、文鸯父子随军征进,一面探问各处消息。得知曹真、钟繇得曹爽援军,进兵与方博相拒,被方博、陆逊连环用计,连胜三阵;魏军退守颖川,距许昌不过一水之隔;不日又报夏侯渊年迈忧思成疾,邺城人心浮动。方瑜大喜,谓众将曰:“鼎定天下,只在一战!诸公各宜努力!”众将皆踊跃应诺。瑜命尽起大军,来与高顺相会,杀奔邺城城下而来。
兵至邺城城下。夏侯渊病中闻军情紧急,又闻文钦已叛,青州已失,惊怒交集,病势转危。夏侯威、程武不敢出战,闭门紧守,渊病中命遣人求并州援兵。次日,方瑜命三军架起云梯三面攻打,十数万军日夜轮班。攻城四五日,打击甚急,极其惨烈。渊扶病上城,欲挽颓势,使者回报并州各郡为马超并羌军所破,现围攻太原甚急,无有援兵;冀州毋丘俭闻青州文钦父子归降,按兵不动,欲观变化。
渊闻言,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昏厥于地。夏侯威等众人急忙救醒,夏侯渊垂泪曰:“可怜曹魏基业三代,竟亡于此!吾安有颜面复见孟德于地下也!”掩面踉跄下楼。魏军士气大沮,不能支撑。至夜,邺城乃破,夏侯渊病卒于府中;夏侯威、夏侯惠、夏侯和弟兄三人力战不屈,皆死于乱军之中;程武不欲归降,自刎而死。方瑜遂得邺城。因怜夏侯氏之忠义,收其父子四人并程武尸骨葬之,牌位送回江东四王庙享祭。瑜命清点户籍,出榜安民,一面传檄各郡,招降纳叛。
诸事皆毕,方瑜乃寻庞统并众将商议,瑜曰:“以吾本意欲南下取许昌,以决魏统,助父皇一臂,又恐幽冀之兵议其后;故欲分兵先定河北,谁可前往。”文钦出曰:“不须如此。某有一计,不用大动干戈,亦不费半箭之功,河北一鼓可定。”瑜急问其详。钦曰:“幽冀镇守之人,多于吾相厚;冀州毋丘朴乃吾至交。吾料此等人皆恨魏主不明,钟氏弄权;前者夏侯渊告急,各郡按兵不动,此人心已失矣。太子诚能起海洋之量,传檄抚慰四方,效武王伐纣故事,劝降诸侯,某父子再助一封书信,可先保毋丘俭来归;此人若降,河北诸将可闻风而定也。”瑜闻言沉吟曰:“恐毋丘朴不似公心所愿。”钦曰:“太子不必多虑。前任诸葛诞被无辜鸩杀,俭岂无戒惧?”瑜然之,遂修一檄,便命文钦、文鸯为使,招降毋丘俭。
钦父子去为多日,俭果欣然来降。方瑜乃亲率文钦、毋丘俭使巡河北四方,所过皆降;或有迟疑者,二人便曰:“吾二人尚且归降,何况汝等。”不过月余,乃下幽州、冀州、辽东各郡,所过皆平,将与马超大军会于壶关。
却说那日马超在并州,闻得探子这一番话,得知太子数月之间平了北方,惊佩莫名,叹曰:“真乃真命之主也!”传令进兵,与方瑜壶关相会,超兄弟皆以君臣之礼见瑜,执礼甚恭。瑜逊谢抚慰,全无疏漏,自此人心归伏。于是乃与庞统、马超商议,正欲提兵来取洛阳。探马回报曰丞相诸葛亮西路大军围攻洛阳正急。庞统谓瑜:“洛阳守军不多,以丞相之能,吾等至时,洛阳早破多时矣。今日之计,未若提兵去袭许昌,攻取颖川之后,以助圣上全胜。”众皆称善。瑜遂命起河北降军、江东军马并西凉军共计五十万,号称百万,席天卷地,杀奔许昌而来,要绝魏统、定天下!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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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外篇 第二节诸葛孔明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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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九十八回 司马懿称王三晋 魏文长坐镇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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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回 司马懿称王三晋 魏文长坐镇两关
却说司马氏父子雄踞关中雍凉之地,兵强马壮,施政得当,好不强盛。司马懿自于禁逝后,更无掣肘,又得良将数员为辅。先有太原郝昭字伯道,身长九尺,猿臂善射,又精城防守御之道,极有谋略,文武兼备;又有太原郭淮字伯济,智略超群,又便弓马;其余孙礼、秦朗、戴陵之辈无论焉,端得是文武得人,好不兴旺。其子司马师、司马昭并近臣等多劝懿就行王霸之事,懿笑曰:“魏不负我,我不负魏;魏独负我,庶几吾为周文王可也。”二子乃止。
曹真南征,调兵檄文行至各州,独雍凉不应,司马懿只拨些老弱之兵、朽料腐粮与他,真亦无奈何。懿每使人打探宛城动静胜负,却并无兴兵之意。司马昭曰:“方今天下复乱,两国争霸,魏主不能西顾,方子渊又不在国中,此天赐之机也!父亲岂无远图?”懿笑曰:“吾儿虽知兵法,尚有见不到处。吾之对手,孔明也。天下虽乱,而汉中不动,吾自不动,汉中动时,再做区处;况吾料曹子丹之败必速。”昭疑惑曰:“愿父亲教之。”懿曰:“宗族之中并旧将老臣尽皆凋零,而权臣持国于内;魏主好大喜功,不思内治而穷兵远犯,此取乱之道也,安能久乎?曹子丹乃庸才耳,不足善其后,吾料宛城不可取,而方博早晚归也。”昭恍然。
不数日,懿正与二子并众将议事,人报汉中将相失和,张飞带兵出走,起十万兵救宛城去讫。懿闻报大笑曰:“诸君知孔明之意乎?”众将皆问其故。懿笑曰:“孔明此计纵小儿亦瞒不过。张飞性虽卤莽,然久历军伍,忠烈诚恳,非不识大体之人,岂有将相失和乱行军令之理?此诸葛之计也,假作汉中空虚,诈做行军,诱吾等轻动;待吾等轻出时,彼却抽回兵马,从中用计耳,吾岂中计!”众将闻言,半信半疑。懿方欲再言,人报有朝廷天使至,宣读圣旨。懿急领众将出,排香案跪接。原来南征军前钟繇督导兵事不利,致使大军日久不胜,繇上表自请贬职,左迁三级,录尚书事;今旨意慰勉司马懿多年镇守边藩,功勋卓越,诏懿并雍凉有功将士入朝受封,封懿为太傅,加万石,爵禄罔替,永远世袭,圣眷隆育,往早起行,无使朕躬为盼云云;又顺调雍凉之兵十万,着干将率领赴援宛城军前,一应粮秣,朝廷沿路支应。懿领二子众将谢恩领旨毕了,使人奉天使馆驿待茶。
及使者去,众将皆来与懿贺喜,懿长叹曰:“祸无日矣!何喜之有!”众皆愕然。司马师曰:“朝廷安有好意,男料其中必有蹊跷。”司马昭曰:“钟氏与吾家相争多年,钟繇胸襟狭窄,睚眦必报,窥测吾三晋久矣,安肯以太傅尊号相让,必无好意。”懿曰:“此事易知耳。吾料此乃钟氏之计也,明升暗降,欲夺吾之兵权,待吾等至许昌时,必受其害。”王双在旁问曰:“命吾等分兵去援宛城却是何意?”懿曰:“此意特相试也。若吾分兵军前,权柄必为钟繇之辈所趁,是削吾兵权;若不分兵,是抗旨也。”郝昭怒曰:“三晋将士,皆百战余生忠勇之士,安肯一旦复事他人!愿明公无奉诏为幸!”雍州刺史郭淮出曰:“吾有一计,可解今日之危。”懿便命言之。淮曰:“明公何不假做奉旨,只上表道宛城如此吃紧,援兵不可轻易托人,请旨夺情,亲引雍凉军马出青泥隘口去援曹子丹,待凯旋之后再领圣恩封赏。如此军权还在明公手中,待至宛城,于中取事,就取南朝天下,若取了江东,那时却另做区处。”懿曰:“此非好计。一者,青泥隘口直至宛城一路迢迢,倘或惊动孔明、张飞之辈,于险狭处伏下一军,吾属皆为所困矣;又,纵取宛城,此去南征,军需辎重皆须朝廷供给,若婴儿之仰哺,绝之则亡,此受制于人,取祸之道也。”众皆称是。司马师急曰:“似此如之奈何?”懿思之再三,勃然而起,击案曰:“吾今只上表谦辞,且看主上之意如何,休教相强,若十分欲除吾司马氏而后快时,吾岂坐以待毙乎!”
于是修表请辞,只言老迈昏聩,愿老死驻地,永为西北屏藩,请留爵禄以赏来者,以为国家之幸云云。不数日,回旨不许,懿固辞之;诏三报不许,皆如前言,一天之内,三遍旨意。司马懿废然弃旨于地,长叹曰:“君逼臣何乃太甚!”众将皆有反意。司马师怒曰:“此多为钟繇、钟会父子奸计也!此曹家负吾,非吾负曹家,愿父亲速决之!”懿虽心动,十分踌躇,不能决之。司马昭曰:“父亲虽怀忠义,奈主昏臣佞,不得伸张。以吾之意,父亲纵不愿称帝,可效方博进位汉宁王故事,上表进称大将军、晋王,以清君侧为名,兴兵洛、许,匡正朝纲,扫除奸佞,此万世业也。”众将皆踊跃称善。懿决然曰:“须当如此。惟吾儿知吾之心也!”
于是传檄告于天下,筑坛于咸阳,方圆九里,分布五方,各设旌旗仪仗。择日焚香祭告天地,面南而坐,进冠授冕,受众将群臣朝礼,贺为晋王。子司马师为王世子。修表一道,使人飞马进呈许都。一面点齐兵马,分拨诸事,专待兴兵。
翌日升帐议事。司马师曰:“今父亲入京勤王清君侧,须防孔明袭吾之后。”懿颔首曰:“吾已料定,自有区处。”第一命郭淮听令,命淮镇守散关、陈仓一线,防备张合、李严、马超等凉州军马,谓淮曰:“西凉军皆不足畏,若遇降将姜维,不可轻敌!”淮等领命去了。再命大将郝昭据守斜谷,乃谓昭曰:“吾料诸葛亮若出汉中,必从此处来。公之善守,天下无对,休论长短,只坚守不出,孔明纵有十倍之兵,无能为也。”郝昭曰:“谨奉王谕。”引军去讫。正调拨间,那厢闷坏魏延,见几个紧要隘口不用自己,先有三分不喜。懿知其心高,乃有意高声曰:“今有一最紧要去处,不得人选,吾甚踌躇。可惜帐下更无大将可分吾忧。”言毕,以目视延。魏延忿然出列,厉声曰:“王上何小觑众人,延虽不才,敢立军令!”懿问曰:“若孔明自来,如之奈何?”延曰:“誓为王拒之!”懿又问曰:“若他将之来若何?”延曰:“请为王擒之!”懿大笑曰:“诚哉文长。今者青泥隘口、武关一线,西则通汉川巴蜀,东面宛洛,且为长安门户,最是紧要,孤意非赖文长大才不可。愿固守之,以消后顾。”延往上而拜曰:“虽粉身碎骨,不敢负王所托也!”懿大喜,命与三万兵马,总镇两关。再留世子司马师守长安,居中为三路策应。
诸事分拨已定,懿命尽起雍凉兵马,克日出征。军中树起勤王清君侧旗号,司马懿、司马昭父子自领中军,以王双为先锋,孙礼、秦郎等诸将随军征进,起大军十七万,号称三十万,直取潼关,往洛阳而来。
却说魏主曹睿在许昌,闻司马懿不肯奉诏,竟而兵犯潼关,大惊失色,急召群臣商议。正议论间,人报司马懿具表文以拜。睿急教呈上,就御案前展阅之。其表略云:“……懿以凡才,荷上将之任,总督三军,奉辞于外,为国屏藩,数十年矣;夙兴夜省,不敢少怠,唯才不足具任,以慰陛下之托也。窃闻周监二代,并建诸姬,实赖晋、郑夹辅之力;汉祖龙兴,尊王子弟,太尉周勃,起诛众吕,以安大宗。今者,圣教陵迟,六合之内,否而未泰。有太傅钟繇,本无懿德,窃国居权;其子会,恶直丑正,包藏祸心。遂使圣躬蒙蔽,奸佞以闻,忠正为塞,隐善扬秽,国事日非。臣播越失据,忠义不果,常恐陨没,辜负国恩,为清君侧,匡正朝纲,以剿魁渠。既而宗室衰微,帝族无位,斟酌古制,依假权宜:上臣为大将军,晋王。臣自惟三省:受国厚恩,荷任一方,陈力未效,所获已过,不宜复忝高位,以重世谤。然群僚见逼,迫臣以义。臣以逆贼不枭,国难未已;宗庙倾危,社稷将坠,此臣所以忧心碎首者也。若应权通变,以宁静圣朝,虽赴水火,生死而不得辞。故辄顺众议,拜受印玺,以崇国威。仰惟爵号,位高宠厚;俯思报效,忧深责重。惊怖惕息,如临于谷。即日奖率六师,齐集群义,应天顺时,讨伐奸佞,以宁社稷,以清君侧,伏见入觐。谨拜表以闻。”
魏主阅表,勃然大怒,亲扯表为粉碎,大骂曰:“老贼敢耳!”旁边闪过钟会,说出一番言语,直教两川做战场,宛洛又兴兵。毕竟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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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一百零六回 郝伯道兵败子午谷 诸葛恪进奉无花果
第一百零六回 郝伯道兵败子午谷 诸葛恪进奉无花果
当下有从事梁圭,谓孔明曰:“此去取山中小路,骆谷以北,沈岭以东,有一小径,名子午谷。虽险峻,而车、马、人皆可通过。今郝昭部下守关晋军不过万人,丞相可留一军在此与郝昭相持,自引大军出子午谷径投长安与张俊义相会,先破司马懿。若擒魁首,则郝昭自降也。”属官邓芝急曰:“此议不可。郝昭久镇于此,安能不知地理?子午谷道路偏狭险峻,乃百战求生之地,若以木石塞绝道路,左右以兵应之,虽有十万军马,必为所害。今若依此计,必中郝昭伏兵。愿丞相查之。”孔明闻言,思之良久,笑曰:“诸公勿忧。既有此路,吾已有取关之计矣。”
却说郝昭在关上,每日使人查探孔明动静。这日报川军中旗幡频动,有军马离营,昭急自来关上了望,熟思良久,谓左右曰:“孔明军中必有识途土人,此必分兵取子午谷投长安去也。或大惊曰:“似此晋王危矣!”昭笑曰:“无妨,吾料此番必胜孔明。”乃唤过偏将任苞,命曰:“领五百力大军士,去子午谷岭上埋伏,预备土方木石;今夜必有军来,候其军过后,将土石投下,塞绝道路,然后杀回接应。”苞领命去讫。昭却自引关上大军,去子午谷长岭之上伏兵不提。
是夜二更时分,任苞依郝昭之言,伏于岭上。忽遥遥望见火把如龙,无数军马来到,当先旗号,正是孔明。苞大喜,暗曰:“郝将军真神机妙算!”看看川军过半,正欲命军人准备木石,突听身后喊杀之声大起。苞急上马来看时,一彪二三千军马,正打川将张翼旗号,杀将出来,苞大惊曰:“此处如何又有兵来?”急上马相迎,正遇张翼,二将交马二十余合,翼一枪挑任苞下马,割了首级;部下五百人,并皆伏诛,山岭险峻,不曾走脱一人。
却说郝昭伏兵山上,见孔明果至,心中暗喜。看看川军过半,不见任苞依计行事,昭心疑虑。火光之间隐隐见得孔明端坐木轮车上,将次要过,郝昭如何奈得?大喝一声,舞刀杀下山来,两边梆子响处,晋军一齐杀出。
昭飞马下山,单刀直取孔明,奔至车前,一刀连人带车,砍个粉碎,触手坚硬。昭大吃一惊,定神看时,所砍乃一木人也,大叫一声:“中计!速速退兵!”方欲走时,山上金鼓齐鸣,箭如雨下,左有张嶷、梁圭引兵杀来,右有马忠、邓忠引兵杀出,将晋军截做几段,晋军大乱,满山溃走。郝昭见势不好,浴血苦战,拼死杀出重围,欲投斜谷关上去。方脱围,奔行半里,忽然省起:“孔明伏兵胜我,安得不分兵取关?关口此时多已失矣!”不敢回关,匹马落荒往眉城而走。
奔驰半夜,人困马乏,看看天明,忽闻前路隐隐有琴声。昭驻马观看,只见数百军汉,拥着一辆木轮小车于大路缓缓而来。车上端坐一人,眉目清俊,飘飘若仙,纶巾白衫,正襟操琴,正是孔明。昭见孔明,仰天长叹。孔明一曲抚罢,笑问郝昭曰:“斜谷关隘吾早取多时矣,将军还肯降否?”昭沉吟良久,慨然曰:“先生神机莫测,不由人不心折。若要郝昭归降,须依得一事。”孔明笑曰:“但如所请。”昭曰:“今晋王兵穷被困潼关,吾闻长安已破,晋王家眷,还望先生保全。”孔明曰:“伯道将军真义士也。司马仲达乃吾旧交,安肯坏他妻眷?望公勿虑。”郝昭闻言,滚鞍下马,口称愿降。孔明大喜,急亲来扶起,温言抚慰,命军中换过好马骑乘,一同往斜谷关上而来。
却说孔明取了斜谷,休兵两日,后起大兵投长安而来,月内乃至,郝昭禀过孔明,拨一百五十名军士,护卫司马懿父子姬妾家眷不提。
孔明与马岱、张合军马大会,合十六万大军,声势惊人,铺天蔽日,直奔潼关。司马懿在潼关,知西北一境全失,日夕忧虑惊恐,虽有通天之能,至此一筹莫展。
这日孔明与张合等众将商议,要往建业请旨,攻取潼关。正议论间,人报有钦使赍旨,孔明急引众将出迎。视之,来使乃孔明长兄诸葛瑾之子诸葛恪也。恪少年机敏,为方博所喜,充黄门侍郎,后迁丞相长史,今方博命来附叔父孔明,就便宣旨。于是恪展旨宣读,旨意抚劳西征将士,自孔明、张合以下皆有封赏,并极称姜维,嘉勉极隆。宣旨谢恩毕,恪与孔明又叙叔侄之礼。孔明曰:“来时陛下可有言语交代?”恪曰:“圣上有谕,命侄见过叔父,便出使潼关,去见司马懿。”孔明迟疑曰:“圣上还欲说降司马耶?此事恐怕非易。”恪笑曰:“有圣上亲授说词在此。”孔明问曰:“能闻之否?”恪便道如此如此。众将闻言,如坠云雾,独孔明放声大笑,望东再拜曰:“若非吾主,天下再无能伏司马懿之人矣。吾不如也!”转谓众将曰:“西北自此定矣,汝等可各去安排整军入关,受晋人并司马懿之降,休待临时慌乱。”众将大惑不解,皆争问之。孔明笑曰:“不必深问,到时便知。”一面谓诸葛恪曰:“事不宜迟,贤侄可速去。吾自在此安排筵席,为汝庆功。”恪笑曰:“生受叔父。”略歇片刻,恪起身辞去,青衣被剑,引一小童,往潼关而来。
不说孔明与众将整点军马准备入关,只说诸葛恪至关下,命军人通报毕了,只言要见晋王。军士报上关去,引恪入见。恪直入堂上,来见司马懿。懿与众将列席环坐,司马昭坐于父亲之右。懿见恪,笑问曰:“来者非诸葛子瑜之子耶?”恪昂然曰:“上国天使,待圣主行四方,并无私名,宜先公事。”懿奇其言,延之上座,问曰:“然则尊使所来何为?”恪曰:“吾主自海外归,特觅奇货土仪,谨为明公寿,恪奉使来献。”懿未答言,司马昭愤然曰:“方博何乃太诈!吾家与他有杀子杀兄之仇,安得献寿之礼!”叱武士擒下诸葛恪。恪面不改色。懿愈奇之,乃止司马昭。
恪命小童取过锦匣,启,拜献之。懿视之,匣中二物,一为杨花,另一物不识。乃问恪曰:“此二物有名乎?”恪对曰:“有名。一为杨花,一为无花果。”司马懿闻言,若有所思,再问曰:“何谓杨花?”恪曰:“杨花水性,华而不实。”懿颔首动容,叹问曰:“何谓无花果?”对曰:“无花果知时,不华亦有果实。”懿闻之,潸然下泣,老泪纵横。司马昭等众将大惊,不解其意。司马懿颓然叹曰:“公可归告陛下,懿已知雅意矣!不日自当抬梓来归,以赎前罪。”众将尽皆失色,争问其故,懿惨然不答,仰天曰:“天既生懿,奈何复生孔明、方博之辈!非吾无谋,此乃天也!”大笑三声,大哭三声,起身拂袖入内。
次日天明,孔明命张合等众将轻装打扮,自行焚香沐浴毕了,营中安坐等候。日中,人报潼关关上关门大开,司马懿并晋中文武拜于关下,关前放置棺梓一口,关上降下旗幡,隆礼出降。众将闻报大惊,目视孔明,满面讶然,皆有不能置信之色。孔明豁然起身,长叹曰:“相持十余载,经略二十年,终定西北,诚不易也。”遂引众将,只带五百军士,径来关下,遥遥望见司马懿,孔明急弃车步行,紧趋上前扶起,笑曰:“若非吾主明智,诚不敢望与仲达如此相见也!”懿曰:“孔明先生不我欺也!”二人携手入关,命焚烧棺梓,又教郝昭将司马懿家眷送入后堂,随后团聚。
命大摆宴席,遍请新旧属官将领,孔明、司马懿并坐上首,杯篁酬答,亦见一时之乐。宴罢,诸葛恪就起身席间宣旨,孔明问曰:“旨意何来?”恪曰:“恪离御阕至此,圣上有旨意三道,命逐一开读。第一道封赏丞相并西征将士;第二道出使潼关;第三道正宜此时宣读。着降将司马懿父子接旨。”众人急命撤去几案,正襟跪伏接旨。旨意深褒司马懿,厚赏嘉勉之,封为晋公;子司马昭,封新平侯;赏赐万金,加万石,命克日交付兵权,回晋中封地颐养天年。司马懿领旨谢恩毕,叹曰:“陛下智珠在握,已必知吾之降矣。”辞过孔明,自去与家眷相会不提。
却见晋中降将各自散去,独张合、马岱、庞德等众将端坐不动。孔明笑曰:“连日劳苦,诸公何不早歇?”张合问曰:“司马懿善能用兵,天下奇才。今凭一使片言,竟幡然来归,究竟何故,求丞相分解,以开茅塞。”孔明大笑曰:“公等何其不明也,此事易知耳。”正是:从来英雄同心见,自古智者有灵犀。毕竟孔明说得什么言语,司马懿为何归降,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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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一百一十四回 定计连环钟会陨命 祸乱许都魏国数终
第一百一十四回 定计连环钟会陨命 祸乱许都魏国数终
却说方博、陆逊统大军大战曹真、钟繇等于颖川,七阵七胜;真不能御之,退守颖水之北,距许昌不过百里。博连获捷报,知太子瑜连平河北十郡,大破夏侯渊,进军许昌,不日将至,喜甚;不数日又报丞相孔明大军已破洛阳,亦统大军以张合、李严为先锋自西路投许昌而来,乃谓陆逊曰:“太子并丞相立此大功,各路皆捷,曹魏指日可破。今许昌只余孤城,朕与伯言焉可后人?今欲渡江与曹真决战,合围许昌,可乎?”逊沉吟曰:“未宜时也。自古困兽犹斗,不可轻之,况曹真军马尚余不下二十万,倘死命来攻,胜负非可易知也。臣观曹魏君昏臣愠,人心紊乱,必不可久,若强而急迫,必并力而抗;若缓之,则必相图。今宜少假时日,候其自乱,然后图之,其事易成。”博笑曰:“甚善!”遂罢渡江之议,于颖水之南盛设营帐,连寨歇马,犒赏士卒,一面差细作过江打探。
却说曹真自败退过江,日夕惊惧,恐方博渡江力战;军中又流行瘟疫,病亡者众,连许褚父子亦卧床不起。不日探马回报,言方博如此如此,并无渡江之意,真心遂安。歇兵十数日,魏兵日懈,士气难振。真乃与众将商议,欲退回许昌坚守,真曰:“只须守得月半,隆冬即至,博军远来,皆江南温暖之乡出身,雪封之时,安能长久?届时自然退去;吾等可再整旗鼓,重夺天下。”众将尽皆称善。独钟繇暗思曰:“吾儿会现掌朝政,若真等曹氏宗族返京,必分其权,曹魏若亡,吾父子安所归乎?”乃力抗众议,不肯退兵。真实忌钟氏权重,口虽不言,心实恨之,众人怏怏而散。
是夜,曹真乃召曹爽、曹羲、曹训、曹则、曹彦、曹皑六子密议。曹爽曰:“吾曹家天下,奈何政事皆归钟姓!老贼忌父亲久矣,不早除之,家国之患!”诸子皆然之。真曰:“非不欲图老贼,恐钟会知觉耳。”曹羲曰:“吾有一计。父亲明日可佯做抱恙,邀老贼来探,假意以兵权委之。待老贼至时,可矫天子之诏,吾弟兄引刀斧手出,就父亲榻前斩之,密不发丧,径引大军还朝。父亲既还,天子设宴犒劳之时,钟会必至,父亲以摔杯为号,吾等弟兄合力诛杀此贼,内勤王事,外拒方博,大事可成。此连环之计也!”真闻言大喜,诸子皆贺曰:“二兄之言最善!”于是各自商议了,依计而行。
次日清晨,曹爽便来相请钟繇,只言曹真昨夜头风病做,不能理事,请太傅过帐相叙。繇狐疑,曰:“何事屈奉?不敢扰大都督养病。”爽急曰:“太傅何必过谦。今父亲不能理事,军中无主。公德望兼备,吾等与父亲正欲请太傅权摄兵符信印,太傅不可固辞,可速往。”繇闻言窃喜,欣然不疑。
及至,繇躬身而入,见真气色肃穆,全身甲胄,全无病容,大惊,问曰:“此是何意?”真厉声曰:“有诏讨贼!”拔剑在手。繇知不好,急回身欲走时,被身后曹爽一剑刺透心胸,帐后曹羲等五子齐出,引着三五十刀斧手,乱刀齐下,顷刻剁为肉酱。曹真既杀钟繇,教将尸骸草草掩埋,密不发丧,瞒得风雨不透,一面知会众将,全军班师径回许都。
不意当日行事之刀斧手中有一尉官,乃建威将军贾逵乡党。因密知曹真父子欲图钟氏,暗思曰:“贾伯道乃钟会至交,倘会伏诛,恐累及伯道,吾当告之,使早提防。”乃修一书,密使人先回许都投贾逵门下报信。其人怀书上马,奔驰半夜,来见贾逵。及入,逵阅信大惊,失声曰:“诚如此,魏国社稷危矣!”不及更衣,单巾乘马来见钟会。
及至,会见逵神色有异,急问其故。逵以实告之,曰:“尊父已为曹真所害,今又来图公,公须谨慎!”会闻言大哭,悲痛莫名,良久方息,恨曰:“吾纵死,须生食曹真之肉!”逵再拜曰:“吾非有私怨于曹子丹。公乃大魏干城,杀公既是亡魏国也!”会泣曰:“非公高义,钟氏一门休矣!然则为今之计,将何以图之?”逵曰:“吾现领禁军三万,公门下亦不下千人。来日曹真大军还时,公可领群臣于南门设宴,代天子迎接曹真。彼必无备而来,待其前军人马并曹真父子入城之后,公可领门人紧闭大门,吾引兵马杀出,尽诛曹真父子,招降其部,必成全功!”会喜曰:“此计大妙!”二人商议既定,各去整备兵马人手。
却说曹真引大军离了颖水大营,教曹训、曹则、曹彦、曹皑四子断后,自与曹爽、曹羲在前,众将居中,一路投许昌而来。不过两日,许昌隐隐在望,遥见南门大开,文武官员以王公凯旋之礼拜而迎之。真心大悦,与二子并三千精骑加鞭先投城下来。
钟会见真至,心头滴血,强笑迎上,曰:“大都督鞍马劳顿,一路辛苦。天子已在内城亲迎,命会先来趋奉。”真不下马,在马上笑曰:“生受大夫了。令尊贵体抱恙,现在后军,不及于公相见,此真照拂不周之过也。”会切齿恨之,口中只得曰:“家翁老迈,故而多病。”乃引百官奉酒肉向前,逊颜曰:“特具水酒与大都督并众将军接力。”真与众将下马饮食,旁若无人,会等巧言答对,并无疏漏。曹真大悦,佯谓会曰:“今还许都,当保公为丞相。”会假做大喜,再拜而谢。
酒肉皆饱,钟会恐后军赶上,其事生变,急请曹真上马入城。真引二子并三千军入,只见街道冷清,并无一人。真微觉诧异,欲寻钟会问之,遍寻不见;寻人问时,百官凡钟会党羽,皆未入城;问之,皆茫然无所知。真知有异,正欲回马查看时,城上扯起吊桥,紧闭大门,三千军止有数百人入城。真大惊,厉声问城上曰:“关门却是何意。”城头一声梆子响,箭如雨下,真部下齐声悲号,死伤甚重;曹羲额角被箭,死于马下。须臾,城中齐声呐喊,无数军马杀出,当先一将,正是贾逵。众军口口声声,只道曹真谋反,有诏诛之。真大怒,纵马直出,大喝曰:“魏兵马大都督、安乡侯、大将军曹真在此!吾掌天下兵权,谁敢杀我!”言未毕,贾逵单骑突出,厉声曰:“吾敢杀汝!”一枪刺真于马下,真猝不及防,落马而死。逵军五六千人一拥而上,将真部下数百人尽皆屠戮,曹爽被枪落马,乱马践踏而死。
却说曹真部下二千余马军,被拒城外,不得而入,正自诧异,忽听得城内隐隐有喊杀之声,尽皆失惊,议论纷纷。欲寻百官问时,钟会等重臣尽数不见,只余下些非关紧要之人。正纳罕时,后军曹训等四子引辎重并军马大队皆至。众军人便道如此如此,曹训打马向前问曰:“关门却是何意?大都督何在?可速开城安排大军入内。”城上金鼓齐做,旗帜招展,钟会、贾逵二人立于城头,将曹真、曹羲二人首级自城上抛下,高声曰:“各军将士听者,曹真拥兵谋逆,奉天子诏,今已伏诛!有圣旨但诛首恶,从者不论,各军可放下军器,分营入城,妄议妄动者以抗旨谋反论!”
曹训等弟兄四人见了父兄首级,五内俱焚。曹则于军中大呼曰:“奸臣钟会,欲谋曹氏江山,擅杀宗族大臣,欲尽诛吾等魏人也!诸君受国厚恩,何不同谋杀贼!”军中曹真父子心腹之人同声响应,数万大军群情汹涌,要抢入城来。钟会大惊曰:“不意曹真竟有数子漏网,如之奈何?”正做没理会处,城下早有曹氏心腹门客密开城门,斩关落琐,招呼曹训等大军入城。四弟兄怒火填膺,引军杀入城内,直上城头。钟会、贾逵二人因见事变,急欲走时,早被围住,力抗片刻,皆遭乱军屠戮,刀枪齐下,剁为肉泥。
曹训等既杀二人,余怒未息,尽招大军入城,凡遇不相识者,无论官员军兵,皆做钟会党羽杀之,可怜魏国百官,一朝伤损逾半。魏军多为三丁役征召而入,其伍或囚徒或野民参差不等,良莠不齐,军纪本坏,今乘乱私入民舍,抢掠奸淫,饱逞兽欲,或有反抗者,动辄杀害人命,内城之外,哀声四起,血流成河。可怜繁华许都,三代经营,竟遭此劫。曹训等毁乱许都,知事不可回,四人商议,一不做,二不休,要杀上金殿,弑君篡位!欲知魏主性命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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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九十九回 司马懿夺占潼关 徐公明大战华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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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回 司马懿夺占潼关 徐公明大战华阴
却说司马懿自立为晋王,驰表魏主,起兵要清君侧,连日攻打潼关甚急。魏主曹睿阅表大怒。时钟会出班泣而奏曰:“老贼所忌者,会父子耳。会愿面绑受缚,弃斩于市,以尽臣节,以解兵危国难,全司马氏之志。乞陛下念钟氏三代忠良,先朝老臣份上,留老父残生,会愿代父死。”言讫,泪如雨下,情极哀切。魏主急抚慰曰:“安有是理。朕岂忠佞不分?卿但高枕,朕起大兵,誓与老贼一决!”会曰:“陛下欲与老贼决战,臣愿为前锋!虽肝脑涂地,敢不粉身以报家国也!”魏主壮之曰:“正欲观卿之妙才。”会泣乃少止。
太尉蒋济出班奏曰:“今举国精锐悉赴宛城,欲拒司马懿,恐无兵可用。臣举一支军马,可守潼关。”曹睿大喜曰:“卿速言之。”济曰:“右将军徐晃,奉旨独镇辽东多年,武帝在日,倚为北疆屏障。晃在并州治军多年,兵精将勇,其子盖、其孙霸皆负勇名。今北地已平,八羌久伏,若得徐晃统兵去守潼关,谅司马懿不敢正觑许昌。”睿喜曰:“太尉真老臣谋国也。更得一朝中大将为辅弼同去更好。”钟会曰:“建威将军贾逵,可当此任。”睿亦准奏。于是拟旨,封钟会为征西大都督,弘农侯,假节钺,录尚书事,督管陇右军事;封徐晃为征西副都督,阳平侯;其子盖为辅国将军,孙霸封为安国校尉;起禁军三万,辽东之兵八万,去守潼关;建威将军贾逵加为阳里亭侯,五千石,领参军事,随军征进。各人领旨毕,自去整点军马,择日出征;魏主再使人旨意催曹真进兵,速取宛城。
却说司马懿起兵,出雍州,过渭南,畅通无阻,所过皆降,直至潼关。潼关守将乐琳,乃名将乐进之子,勇略有父风,因见晋兵势大,闭关紧守不出。懿谓众将曰:“潼关雄视天下,位在要冲,乃中原东向门户;若得潼关,洛阳只在目前。可急尽力破之,若待朝廷援兵大至,取之难矣!诸公幸为努力!”众将齐声唱喏。于是传令,王双、孙礼、秦朗、郑观各领一军,每队用万人,支起云梯箭楼诸般攻城器械,一日四班,轮番攻城;司马懿、司马昭父子亲领督战,有怠战溃逃者立斩之。雍凉军马,如狼似虎,一连五七日攻打甚急,乐琳不能制之,城桓残坏,守军箭矢皆尽,死者十之六七,余皆带伤,极其惨烈。
不过旬日,潼关乃破。王双率众先登,接应司马懿大军入城。乐琳见大势已去,自引心腹数百骑拼死杀出重围,投弘农而去。懿将秦朗、郑观率三千铁骑,衔尾直追,直追至华阴之东,看看赶上。乐琳上天入地无门,正惶急间,斜刺里杀出一彪军马,前军正打辽东徐公明旗号,当先一员青袍小将,虎背熊腰,身长九尺,手使开山大斧,乃徐晃之孙徐霸字宣强者也。正撞上晋兵追赶乐琳,霸见了秦朗、郑观旗号,要在父、祖面前显功劳,举斧一挥,引兵杀将上来,先将二将兵马截做两处,首尾不得相顾,自绰大斧,只往大旗下来寻将官厮杀。晋兵措手不及,登时大乱,郑观方欲寻秦朗时,乱军中正遇徐霸,举斧便劈,观忿怒,举刀来战,不三合,被徐霸一斧连刀杆劈做两段,死于马下。晋兵大乱,霸麾兵大杀,斩首甚多。秦朗自知非敌,只得引败兵逃回潼关去讫。
徐霸救了乐琳,自来合兵一处,却引琳来后军见徐晃、徐盖父子。乐琳带甲拜于晃马前,泣曰:“非君侯军马相救,琳死无地矣。”晃急下马扶起,亲解战袍衣之,曰:“汝父乐文谦乃吾至友,今一般为国家臣子,贤侄何必过谦。”琳便道潼关失守之事。晃叹曰:“吾与钟大都督分兵来此,毕竟是吾军马先至。此非贤侄之过,乃救援来迟耳。今可先下寨,待都督大军至时,再议破敌之策。”琳曰:“全凭君侯主张,琳愿麾下效力,稍赎前罪。”晃大喜,便命乐琳自去歇息,一面传令在华阴立寨,当住弘农要隘,以阻晋兵。
却说秦朗败回潼关,来报司马懿,道朝廷调辽东徐晃来援,前锋已过函谷关,不期狭路相逢,折了郑观。懿大惊曰:“来何速耶?”乃顾谓众将曰:“徐公明,当世将才耳,不可轻敌。来日进兵,可先试一阵,觑其虚实,然后用计胜之。”王双越众而出,大呼曰:“徐晃纵负勇名,不过一皓首老夫耳,何足为惧!双不才,请为王上擒之!”懿曰:“将军虽勇,休生轻敌之心。”
次日天明,懿引大军下关立寨,与晃大寨遥遥相望。徐晃闻听司马懿出关,便引一子一孙出阵挑战,止留乐琳守寨。懿亦引众将出营列阵,来看徐晃虚实。只见辽东军马兵强马壮,旌旗鲜明,极其雄壮;阵势严明,又见兵法之妙。懿叹曰:“徐公明真将才也,辽东兵马,精锐至斯。”拍马缓缓出至阵前,往大纛之下躬身曰:“公明别来无恙?一别经年,将军风采一如昔日,诚为可贺。”晃曰:“仲达乃先帝托孤老臣,受国厚恩,奈何反耶?”懿曰:“吾之委衷,公明素知,奈何助钟氏之辈为虐,相强太甚耶?”晃不应,回顾众将曰:“得司马懿首级者,重赏千金!”懿惊曰:“公明何出此言?”晃曰:“今日乃国家之事也,某安敢因私情而废公义!”乃指司马懿厉声曰:“何人与吾擒之?”
一将舞刀应声而出,众视之,徐晃之子徐盖字公全者也。司马懿方欲绰枪自战,马后一骑飞出,王双拍马直取徐盖,二马盘旋大战,双刀并举,斗三十合,无分胜负。王双战徐盖不下,心中焦躁,暗思曰:“不合昨日在帐前开了大言,今久战不胜,须吃众人耻笑。”眉头一皱,心生一计,佯做不敌,卖个破绽虚晃一招,拨马便退。徐盖哪里肯舍?拍马直追。后阵徐晃看出蹊跷,急催马上前厉声曰:“贼子休使暗器!”说时迟,那时快,王双早暗掣得流星锤在手,回头觑徐盖较轻,照定面门只一锤,喝声:“着!”那厢徐盖早闻得马后父亲提醒,凝神看时,避之不及,急闪过面门时正中左肩,只打得痛彻心肺,摇摇欲坠,几乎落马,慌忙拨马扶鞍而逃。那边王双回马赶来,要结果徐盖性命。忽听耳边大吼曰:“贼将休伤吾儿!”恰似平地一声惊雷,震耳欲聋。双心中一凛,吃了一惊。急定睛看时,来将皓首苍髯,青袍金甲,威风凛凛,马上横过宣天开山斧,渊停岳峙,有气吞山河之慨,凤眼寒芒,不怒自威,正是徐晃。双心下喝彩,暗道:“好个英雄人物,如此气势,名不虚传!吾若再胜得此人,可一战天下扬名!”挺大刀起个天王托塔式,直取徐晃。晃抬斧来迎,二将阵前大战,两军一齐鼓噪。交马二十余合,不分胜负,晃只要与儿子报仇,一斧紧似一斧,王双架隔挡分,见晃斧沉力猛,暗思曰:“只以前番计胜他!”虚晃一刀,踅马便走。晃心中冷笑,拍马赶去。王双回头看看徐晃较亲,又掣流星锤在手,照定面门,喝声:“去!”那锤起一溜暗光,奔徐晃眉宇而来。早被晃眼疾手快,树过斧面一挡,铛得一声,激起一溜火光,那锤却落下地去了。王双心下着慌,急欲回阵时,晃在马后大喝曰:“鼠辈安敢以暗器伤人,教汝亦着吾一些个!”拈弓搭箭,照定双背心便是一箭。双听见弓弦响时,急躲不及,正中后背,带箭奔回本阵。阵后徐霸见祖父得胜,麾军掩杀过来,辽东军马,士气如虹,奋勇当先,晋兵不能当之,被徐晃祖孙连杀偏将十数员,大败亏输。晃等追击数里,斩首俘获不计其数,得马匹、金鼓极多。
却说徐晃大胜一阵,收兵回营,使众将整点军马,教医者与徐盖将息伤患。人报钟会引朝廷军马皆至。晃急出营迎之。会见晃大为失惊,问曰:“何得而先至?”晃曰:“救兵如救火,不敢稍待,星夜兼程来此,故而占先。”又告以先胜一阵。会闻言,口虽赞叹称美,心实不喜,暗思曰:“吾军马不过三万,辽东兵八万只知有晃而不知有吾,晃又善兵知人,广收军心,长足以往,何以制之?久必为患。吾今须先立威严!”乃与众人入帐,不待安顿,先升座议事,见乐琳立于徐霸之末,变色指琳叱曰:“朝廷与汝一月限,如何半月失了潼关!”琳惶恐,伏地请罪,具实告之。会大怒曰:“潼关一失,河北数百里无险可守,汝家祖辈为将,岂有不知!如此怠战辱国,不杀汝安足治军!”喝令左右推出斩之。毕竟乐琳性命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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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一百零七回 兴北伐大起三军 争先锋小将演武
第一百零七回 兴北伐大起三军 争先锋小将演武
却说当下张合等问曰:“杨花之说毕竟何喻,愿丞相解惑。”孔明笑曰:“此事亦知耳。司马氏自王莽之乱避入晋中,至今已历十代,根基深固,福泽悠远;三晋一脉士族,奉之为尊。传入司马懿,逐夙敌钟繇一门,独掌西北兵权三十年,声势之盛远迈前代,其姿足王天下矣。自古月满将亏,盛极必衰,司马氏欲行王霸之业,若事不谐,败亡之时,不免全族被戮,世代经营,终成虚幻,此自古谋事者之必然也!司马仲达自非畏死之人,然身负一族之罪,死后何面目见祖宗耶?此司马懿所深畏之事耳。”众将闻言,若有所思。孔明曰:“杨花之性,花而无实,不得长远且累及后来,譬如帝王之梦,虽飘洒飞扬一时,终做尘泥,徒然祸害子孙族人;无花果虽粗陋平淡,然不花而亦垂实累累,且泽被后人,日久而不辍,譬如君子韬晦,谦谦温润,后福无穷。”众将闻言,恍然大悟,莫不踊跃称善。孔明笑曰:“司马懿所畏者并非一死,恐累及司马氏晋中各族耳。盖自古至今,如秦灭六国、西楚亡秦,前朝王族并与帝王家为敌者,往往全族尽诛,以为斩草除根。独吾主圣上,胸襟如海,器宇广大,以司马懿父子之狡诈,犹能容之,真万古贤主所不及也!”众将叹服,皆盛称方博之德。
次日,司马懿将兵权交付孔明,自与司马昭辞别诸人,回封地去讫。孔明计点交割之雍凉兵马,除却函谷关大战至今战死并溃逃之兵,所余竟尤有十一万余之众,不由叹曰:“若非圣上片言折服司马仲达,晋军尚足一战,胜负未可知也。”一面命收编军马,一面具表请旨,欲图进兵中原。
却说方博在建业,操练兵马,调拨将领,日夕准备北伐。有宛城小将赵云之孙赵秉,赍求救表章回朝,言宛城困守年余,粮秣渐尽,而曹兵不退,今幸天子南征台湾回,请旨增援。方博笑曰:“不必忧虑。朕料西北不日平定,司马氏将归降;曹真若知西北已失。必不敢进兵,而退守许昌矣,宛城之围可自解。”于是又问赵云近日景况。不数日,有故燕王张飞之孙张遵赍丞相诸葛亮表章至,另奉张飞衣冠、牌位回京享祭。博笑谓庞统及群臣曰:“西北定矣。”命将张飞英灵请入三贤英烈祠与郭嘉、周瑜、孙策一同配享香火,改三贤祠为四王庙。一面命升殿议事,大会天下诸侯使节并在京文武百官,商议北伐。
连日计议,庞统等群臣皆以为时机已成,天下已四分归三,南北强弱之势已易,正宜平定中原。方博然其言,商议传檄天下,起三路大军,讨伐曹魏。西路军统帅蜀国公诸葛亮,引马超、张合、张苞、马岱、庞德、姜维等两川西凉将佐百员,尽起西北、西南之兵,攻函谷关,直取洛阳;中路军由方博亲自领兵,孙凉、甘宁为先锋,会合宛城赵云、汝南张辽、徐庶、周泰并江东将佐百员为辅,起汝南、江东之兵十五万出荆州,战曹真大军,取洛阳;东路军以皇太子方瑜为主帅,荆国公庞统为军师,凌统、关平、关兴、关索、张遵、赵秉为将,会合徐州高顺,起淮扬徐泗之兵二十万,战夏侯渊,攻取青、兖及山东诸郡。三路兵马不下六十万,倾国而出,要一鼓平定天下。
旨意既下,三军新老将领莫不踊跃鼓舞,摩拳擦掌,只待出征。方博教当殿唤过太子方瑜,曰:“汝勇毅聪颖,深肖君父,朕心甚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细查深思,宜谨宜慎,勉之,勉之。”瑜拜听圣训。博复曰:“吾儿满丁,至今不曾有字,昨日朕与汝母后商议,赐汝表字彦璋,意喻有色之玉,盼汝能坚心明志,失节如玉,不负天下臣民之冀望,成就男儿之业。”瑜叩恩谢过了,群臣莫不称美。方瑜问曰:“三路北伐,东取山东之任最轻,此路不必急进,只牵制住夏侯渊大军,便是汝头功。军中文事朕使庞士元助汝;武官事自有汝师傅凌公绩助汝。还有何缺失,可早言之。”瑜曰:“儿初长兵权,恐不能服众,愿父皇钦点一名先锋为要。”博曰:“吾儿之虑是也。”乃问群臣曰:“东路军诸将之中,谁可为先锋。”、
话音方落,驾前转过少公侯张遵、赵秉,齐声曰:“愿为先锋立功!”博见二小将虎虎有神,大喜曰:“汝二人少年英勇,年岁又与太子相当,正可为先锋。”正欲传旨,殿前一人大呼曰:“留下先锋印与某!”众视其人,吃了一惊,只见御前一条如山大汉,年级尚幼,手持掌刑金斧,身长一丈有零,膀阔三停,腰似铁柱,面如锅底,乱须如蓬,铜铃怪眼,阔颐大耳,一身赤金甲,凶神恶煞;书中暗表,此人乃后三国五小龙之一凌烈凌伯煊也。方瑜见凌烈如此气势,失声赞曰:“真好汉也!汝是何人,敢来争先锋印。”凌烈厉声曰:“太子哥哥好没眼色,某是汝总角之交,如何把某忘了?”方瑜笑曰:“休乱言。吾自在台湾多年,何处识得汝来。”凌烈大急曰:“苟富贵,不相忘,汝原是无义之人。”群臣一齐都笑。方博笑谓方瑜曰:“吾儿,此人乃凌公绩之子凌烈也。现为朕内侍护卫,汝二人幼时十分亲厚,岂可忘却?”瑜闻言大惊,急定睛看时,十分不信,盖凌烈幼时,怯懦白皙,忽忽数年,谁敢想长成之后如此威猛?惊喜交集,上前把住凌烈双臂,垂泪曰:“兄弟想杀我也!”凌烈亦大哭曰:“愿为太子哥哥做先锋,从此弟兄再不分离也!”
旁边张遵不忿,怒曰:“陛下已许了吾二人,汝何得相争!”凌烈亦怒曰:“汝有何能,敢为先锋!”遵厉声曰:“敢同吾比试武艺乎?”凌烈大笑曰:“只恐失手伤汝,休要啼哭!”张遵大怒曰:“黑脸贼!辱我太甚!”烈亦怒曰:“紫面贼!休逞口舌之能!”张遵便向方博禀曰:“陛下,臣请校场演武,誓要打倒此人,以博众人一笑!”方博笑曰:“正欲观卿等武艺。”便命摆驾演军场,群臣一同随驾;那厢张遵、凌烈气鼓鼓四眼相瞪,下殿去了,方瑜随后跟出,正遇着赵秉,往太子略施一礼,亦随出殿去讫。
众人齐至校场,张遵、凌烈、赵秉早披挂停当;方瑜猎喜,亦教牵过火龙兽,取甲胄披挂了,绰戟上马。四员小将威风凛凛,列在阵前。方博见儿子与这三员小将并皆英武不凡,大喜,乃问曰:“为将征战,何者为先。”方瑜高声应曰:“弓马为先!”博曰:“然。先看众卿骑射。”命差官树起箭靶。差官问曰:“五十步外不远么?”张遵高声曰:“只立在一百五十步外便可!”群臣讶然。博命准奏,差官便去一百五十步外树起箭靶,请四人试射。张遵笑曰:“何必再试?”飞身上马,直驰下场,往来奔驰者三,照定靶心一箭,正中红心。满场齐声喝彩,赞不绝口。遵弃弓,驱马回至御台之下,躬身施礼。方瑜见张遵射中,亦驱马下场,背向箭靶奔出二十步,突翻身背射,亦中红心,众文武欢声雷动,齐声高呼曰:“太子殿下千岁!”博亦喜甚。
赵秉见二人射中,高声曰:“夺射红心,何足为奇!看吾家传连珠箭技!”飞马奔出,一连三箭,连环射出:第一箭、第二箭将靶上张遵、方瑜二人之箭从中劈开,第三箭将红心射穿,那箭去势不衰,跌在十五步开外。满场文武鸦雀无声,目瞪口呆。赵秉拍马直至台下,就马上施礼,众人始惊觉,轰然叫好,采声雷动,经久不息。方博大笑曰:“真赵子龙之后也!”命将御用金雕弓、银狼箭赏之,秉翻身下马谢恩。
博谓凌烈曰:“如今看凌爱卿射来。”可怜凌烈却将一张黑脸涨做紫红,瓮声曰:“陛下好生偏心。便道旁人灵巧,欺某粗笨。某只是一刀一枪上阵杀敌,这般机巧却不会弄。”张遵笑曰:“原来是嘴上手段。”凌烈大怒曰:“汝敢与吾厮杀么!某若败了,将这项上人头输与汝!”遵亦怒曰:“某若败与汝,亦是一般!”二人气咻咻,各自上马,取了兵器,亦不待请旨,杀下场去,顷刻战作一处。
众人看这二员小将时,心中赞叹。只见张遵头戴乌金盔,身披狂蟒甲,黑袍黑马,手使一杆混铁槊,恰私平地里卷过一片乌云;那凌烈却是上阵便要赤膊,胸口掩罩护心镜,头戴青巾,短打狮带,蛮靴青马,使两柄长斧。看二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多时力战一百合,杀得难分难解。一个是地狱府中凶煞神,一个是南天门上恶金钢,凌烈斧起开山之力,张遵双膀有架海之能,二将打马盘旋生死战,天昏地暗日月愁。只看得众人平息止气不敢喘,目不转睛不敢眨。有分教:引出一段五小龙风云际会,真命主一统中原!毕竟二人胜负如何,且待下回更新。
【燕太子丹命刺客荆柯入咸阳杀秦始皇,临要动身时荆柯迟迟不出发。太子丹以为他怕死不敢去了,荆柯生气的说:我是要等我的朋友一起去!(待吾客与俱!)……后来这个“客”终究也没来,荆柯行刺不成死在秦国。这个传说中神秘的“客”究竟是谁?为什么没出现?如果他参与了历史将会变成怎样?《光明猎人》明日更新解开千古悬疑!无限精彩,尽在《光明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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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一百一十五回 伤国难虎痴全义 让帝位三分归一
第一百一十五回 伤国难虎痴全义 让帝位三分归一
却说曹训既乱许都,凶性顿起,欲趁势弑魏主而篡其位。训谓诸弟曰:“今皇位掌握,只在反手。男儿立世,既不能流芳百世,何不图遗臭万年!” 曹则、曹彦同声称善,独曹皑未然,乃曰:“兄等不可。今方博大军指日便至。此时若图大事,倘有人心不服,又或钟会余党作梗,城中必乱,三军离心,吾等纵有帝王之名,复与何人安天下耶?依弟之意,未若效法武皇帝故事,挟天子以令诸侯,先退方博;待战事渐平,徐徐图之,方得安稳。” 曹训、曹则、曹彦三人大喜曰:“弟真高见!”
于是四人收束大军,径入内城,将宫殿团团围住,尽驱禁卫军马于偏殿,分兵把守各处。训等弟兄带剑直入内廷,旁若无人。魏主睿闻城中大变,钟会身亡,肝胆俱裂,瑟缩于案底避之。训等入,强魏主归坐,奏闻钟会谋反,曹真被害,而四弟兄勤王护驾,诛除奸佞,功在社稷,乃自书官爵名于绢布之上,挟要此等爵禄。魏主不得已,畏惧四人威势,只得勉强允之。封曹训为大司马,曹则为大将军,曹彦为太尉、曹皑为司徒,各加万石,皆封列侯。
四人大喜谢恩。出,将禁军、宫卫属领尽行换去,以心腹之人充之;宗族子弟,有无功名皆封显爵;军中旧部,封为将军,分掌兵权;将朝中旧日与曹真及诸子有隙者皆污为钟会一党,收而全族杀之,一时死者数百人。魏国上下,群臣噤若寒蝉,皆莫敢言。诸事妥备,训等命收曹真、曹爽、曹羲父子三人骸骨,以帝王之礼葬之,所费巨万。自此幽禁魏主与宫中,一应朝中军中事务皆归四人自专。
不数日,城外哨探回报,方瑜大军数十万出陈留自东北而来,前锋已近不过五十里。闻报朝野震惊。训等不得已,只得整备兵马,预备应敌。瑜等既至许都,扎下营盘,不数日诸将皆到,点兵出阵。训等虽恐惧,勉强出城迎战。
两阵对园,方瑜便命文鸯出阵挑战。鸯单鞭出马,戟指叫阵,曹训等四人面面相觑,皆不敢出。方瑜见魏人怯战,阵势行伍不整,笑谓众将曰:“此军弗如夏侯渊多矣,真儿戏之兵也!吾当破之,以丧魏人之胆。”龙戟一指,五龙小将矫若天龙,一齐杀出,马后大军一起掩杀上来。魏军本久败疲惫之师,惊弓之鸟,怎当得这五条恶龙?一接即溃,鬼哭狼嚎,丢盔弃甲,全无战心。曹训等四人见凌烈、文鸯等飞马杀来,魂飞天外,抛下大军便退,四马抢先入城,随而入者,不足千人。训等恐方瑜等杀入城中来,急命关门,拉起吊桥,竟将万余魏家兵马弃于城外,后退无路。魏军大恐,皆深恨四人无义,伏地请降,方瑜坦然纳之。
曹训的败回许都,自知非方瑜敌手,只得命紧闭四门,广置守城器物,尽收城中百姓存粮,欲图坚守。一连数日,方瑜却并不攻城,只教归降魏兵于城下大声喊话,呼朋引伴,历数魏主昏庸,奸邪当道,天命所终,魏国将亡。城中人心惶惶,不数日,竟有以长绳遁下逃归方瑜者;曹氏宗族并许昌权贵豪强,多有欲献城投降者。
翌日早朝,曹训等朝魏主于殿上,商议对策,群臣默然;四人亦不得要领,一筹莫展。不多时,探马报上金阙,道中华国主方博引军数十万,度过颖水,自西南杀奔许昌而来;又有丞相诸葛孔明,亦引数十万大军自洛阳而来,攻打西门。合太子方瑜三路兵马已会师一处,各路人马不下一二百万,不日便要攻城。殿上众人闻报,如坠冰窟。魏主魂不附体,声泪俱下,向训等四人泣曰:“卿等曾无一策以救朕躬乎?”群臣闻言悲戚,尽皆垂泪。
训等四人面面相觑。曹皑密谓三人曰:“时也运也,不可强求。魏国气数已尽,不如以魏主并许都献之,闻方博宽宏如海,必可得一身之富贵。”训等然之。曹训乃奏曰:“臣无礼。窃以为陛下自登基以来,处事昏昧,信用奸佞,鸩杀大臣;又无懿德,有失先帝之托,实不足以治天下万民。自古天下有德者居之,天数之常,未闻可逆,万物更替,遵循本源。今圣天子中华国主博,英明神武,天下归服,此天以授万民之主也。陛下宜相时而动,顺天应人,效尧之于舜,让帝位与贤,迎王师入城。似此,则天下幸甚,万民幸甚,祖宗幸甚,陛下幸甚!”魏主闻言大惊曰:“大司马何出此言?魏国基业已传三代,奈何于朕手中等闲弃了?此事尚容再议。”乃以目视群臣,群臣鸦雀无声,低眉顺目。训闻言,按剑向前,逼视魏主,曰:“陛下强欲逆天,恐血光之危只在眉睫之下!”
可怜魏主正没理会处,突听殿外人声喧哗,二人昂然而入,众宫卫莫能阻挡。众视之,虎威将军老将许褚并其子许仪也,因染疫病,扶病而来。褚见曹训,目眦欲裂,眼中滴血,破口大骂曰:“无父无君,寡恩负义之徒!国事至此,皆是汝等奸邪跋扈之辈祸国殃民,煽乱朝纲,尚敢在此行卖主求荣之行,真为汝父曹子丹耻之!先帝有灵,必索汝命!”曹训闻言,勃然大怒,弟兄四人手按剑柄,皆欲发作,见许褚父子虎威凛凛,因畏其勇,不敢轻动。训乃喝令众武士将许褚父子乱棍打出。褚虽勇,病中体弱,不能争执,只得父子相扶,愤然而退。
褚父子既去,百官再无敢发一言者。训向魏主厉声曰:“降与不降,早发一言。百般拖延,望谁救耶?”魏主大泣,掩面而入。须臾传旨,魏主曹睿罪己,自逊为魏公,让皇帝号与方博;以带罪之身,舆棺自缚,打开许昌四门,迎接方博大军进城;一应问文武官员随驾出降,投归新主;军马兵卒,弃械聚于校场;曹氏列祖太庙,改为祠堂。旨意既出,魏旧臣莫不洒泪哀哭,独曹训弟兄大喜,急命使者送降表与方博;一面自引曹睿弃天子銮驾仪仗,乘小轿出南门,来降方博。
博闻曹睿出降,大喜,谓众将曰:“数十载辛苦,天下自此定矣!”乃命人知会方瑜、孔明,命大军约退数里。不过半日,众将皆至,博亲点雄壮威武精兵万人,与太子方瑜并孔明、庞统、陆逊一同前往受曹睿之降。及至许昌城下,遥遥见曹睿自缚跪伏于地。博催马向前,亲释其缚,用好言抚慰,赐曹睿骏马,并辔入城。曹训等四人急来趋奉,谄媚恬颜,丑态百出。
博命大军缓缓入城,不可惊扰百姓;命孔明、庞统接收户籍,出榜安民;自与方瑜、曹睿来看许昌内城。方至内城之下,突闻城上有悲苦哭声,震天动地,摧人肝肠。博仰视之,一人立于城头,数百人侍立其后。其人虎目豹髯,须眉皆白,威武高大,虽老迈而豪气干云,有惊世之慨;定睛看时,认得是虎痴许褚。博正欲开言,但听得许褚嘶声痛哭,泣而呼曰:“先帝,仲康来也!”涌身一跳,自高城之上跃下,虎躯跌落尘埃,可怜一缕忠魂,化做烟消云散。褚既死,其子许仪饮剑自刎,从二人而死者,部下三百余人,无一人偷生。
博热泪盈眶,长叹谓曹睿曰:“中原之地,多慷慨忠义豪杰俊逸之才,惜乎公不能善用之,若能用,吾父子安能入此城也!”转谓方瑜曰:“天下至难得者,人心也。此吾所以得天下,魏所以失天下也,汝宜深体查之。”瑜诺之,而曹睿喟然有惭色。
博命传旨,收许褚父子并其部下骸骨厚葬之,以彰其忠,牌位送回江东四王庙配享香火;迁曹氏宗族于邺城,厚给金帛田产;新旧文官武将并魏国降人,皆有封赏,独曹训、曹则、曹彦、曹皑弟兄四人卖主求荣,性行荒悖无耻,命斩与市曹。四贼伏法之日,满城欢声,官民皆称颂方博不止。
博既受魏降,乃命修缮长安宫室,迁都长安,整饬天下政务,犒奖功臣并其子嗣。越明年,方博传旨晓谕天下,禅帝位于太子方瑜,自为太上皇,潜心修仙,不日当飞升异界;群臣争谏之,博不应。不半载,有七色豪光自天而降,太上皇博并皇后李巧当众飞升,簌然不见,空中火光煊天,有香风萦绕,又有奇装异服之仙人至,接引太上皇与皇后升天,如黄帝轩辕故事。百官震异,疑在梦中,皆以太上皇身世离奇,英雄超群,乃天降神圣入世,皇上方瑜必乃真命之主,于是人心日固,不过数年,天下大治。
话说桓、灵失政,黄巾之乱至今,凡六十年整。小子司马,以英雄方子渊一段传奇,敷衍成此一篇《一统三国》,诚不足状大英雄气概之万一也,实为供读者诸君临风展阅,偶博一笑耳。祈愿我中华上土,世世代代,英雄辈出;我泱泱华夏,千秋万代,繁盛统一!
(全书完!)
后记 是结束更是开始
我终于写完了《一统三国》的最后一个字。
回头看看这条三国之路,坎坎坷坷竟走了一年多。回想起来,竟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若不是你们,最最尊敬和可爱的读者朋友们,若不是你们的支持、鼓励、肯定和善意的批评,我想我是不可能走到今天,走完这条三国之路的。把最热烈的由衷感谢献给你们!
两点问题,做一下简要的说明。
(关于一统粗略的写作思路)
关于这本书。传国玉玺是一个引子,只是铺陈故事的一种手法,其实写得表达的是我对历史的价值判断,也就是王者之道,也就是人心。我认为在争战双方对生产力掌控基本平衡的前提下,得到人心,特别是基层民众意志的一方必然获胜,整本书都是围绕这个来写得。十年对峙之后,方博的迅速击溃魏国而统一,看似轻松偶然,其实是必然。方博控制住了上中下各层次人民、士子的心,而曹魏失去了人心,所以一得一失,可见一两场战役或者战术打得好无法决定整个天下的大势走向,人心所向,也是权力所向。
(一统的人物塑造——万雄之雄说方博)
方博可能一个完美的近乎不真实的形象。所谓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方博还要加上美色不能惑其心,危难不能动其志,遇挫愈强,爱民如子,宽宏海量,重情好义,品行高洁,雅量高致,智勇双全……反正集天下古今美德于一身。这么写只是一种文学的手法而已,不知有没有人看出来,这本书的其他正面英雄人物全是“部分方博”,比如张飞、赵云、太史慈、孙策、孔明……他们身上都有方博的影子,有他部分的美德,所以由于方博的存在,使他们的人物形象全都活起来了,用方博的一点不真实,塑造所有人物的大真实,这种“小真实换取小真实”的艺术方法,在文学、电影和诗歌这些艺术门类中都有广泛的应用——比如说金庸先生在《碧血剑》中把未出场的袁崇焕写得无比伟大,以此来使黑小子袁承志的形象“活”了起来,用得就是这种方法。
(由南击北还是由北攻南)
对于如何统一纷乱的中国这一历史问题,赤虎大大在《商业三国》中的判断无疑是非常到位的。先以北方某个资源充足荒地多的州郡作为根据地,不断做圆周式发展,取得生产力上的优势再显现于军队,待时机成熟,一举南下,摧枯拉朽,统一中国。,历史上魏晋、宋、元、明、清的统一,几乎莫不遵循这个规律。所以有句话说,以北击南,势如破竹,以南攻北,难如登天。细心点不难看出,我一开始为一统选得也是从北到南的路子,方博最初的根据地是河北。但是一统的写作略晚于《商业三国》,商三写到十几章,我突然预见到一个问题,还和赤虎交换了意见,那就是三国的情况特殊,你要写从北到南,必然要面对过早的接触曹操、刘备这些后来的大boss这一问题,这绝对是无法处理的死结。赤虎选择的是让主角给牛人们送粮草送兵马,壮大敌人培养对手,结果被我不幸料中,这点成了商三最近老受人攻击诟病的一点,不能不说是个遗憾。所以我立刻选择了改根据地,为了使南击北合理化,我花大笔墨在人心和实力的消长上下了大工夫,所以九十二回后有个十几年对峙不打仗,这个,我个人认为是我的得意之笔——它使剧情一下子有了弹性,合理多了。当然有很多读者不这么看,只要是出于善意的,我也很喜欢并欣赏他们的不同意见。
特别鸣谢:
首先要感谢的是各位书友,当然因为人数众多,就不一一累述了,总之是顶礼膜拜,而且司马会再接再厉,继续为大家奉献比一统更精彩的各种体裁的故事。特别要提及的是要感谢书友沐火和潇湘风雨兄,感谢他们的大力支持,一统这本书使用的两张战略古地图就是由他们提供的,再次感谢!
感谢在捐款活动中踊跃募捐慷慨解囊的读者朋友们,愿我们祖国的未来与你们的心灵一样美好。特别感谢加拿大的书友小鸟爱上飞,感谢他慷慨的捐出自己的私人存款,将爱心跨洋飞送,汇入基金的帐号。
感谢起点的高级斑竹藏剑江南大大,感谢江南大神一次都没有拖欠司马的稿费,有多没少,使司马每个月都能按时的交上捐款;感谢起点女皇南风大大,感谢你无私的帮助,做为一统的护草使者,挡住了极个别捣乱分子,给大家一个安静看书的环境;感谢木匠大大,感谢他在一统的排版和增删章节上大力协助;感谢高斑我的好朋友黄花猪猪,感谢他早期为我们大家管理书评,把一统从逐浪引入起点,又推荐上三江阁、上强推、封推直至vip。
还要感谢我的起点作家朋友们,感谢赤虎、跳舞、军刀、独孤天寒、仲达、白沉香、骷髅精灵、黯然消魂……感谢所有为一统提供意见,做过宣传和评论的作家朋友们。
千言万语终有尽时,深情厚意永无止歇。这一年多来每天下班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在灯下更新,支持我一直走到最后的只是你们——各位读者的拳拳盛意。我多么珍惜长久以来和大家结下的缘分,如果未来的日子我要继续在起点写作,没有了你们,我不知该如何继续。希望将来,我的第十本书全本的时候,还能惊喜的在书评区发现这样的话:司马,我一直在支持你,我是《一统三国》的读者!
我自己也看了几年的书,我觉得当自己遇到一位文笔功力可信赖的作者,一直长久的关注他的所有作品,就象目睹一个孩子的成长一样,是一种很有趣味的事。希望大家能继续关注司马,我一定不让支持我的朋友们失望。
说再见是真的要“再见”,一统结束了,新的故事要开始了,所以说是结束更是开始。我希望收藏一统的朋友一个都不要走,我们在《光明猎人》这本书中见,保证精彩,质量已经经过出版社的验证,应该不会让大家失望,当然,司马出品,必是全本!
司马于灯下
2005-6-24 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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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回收站 第九十三回
第九十三回 犯荆襄魏主兴兵 守宛城龙虎相争
却说方博、陆逊引荆州、江东水军十二万远征台湾,与倭奴海寇决战,消息传出,天下震动。
早有细作报入许昌魏主曹睿。其时大司马曹仁、征东将军乐进等旧将相继亡故,大权尽归太尉陈群、太傅钟繇两家。繇子钟会,少年俊彦,才智风流,并佳一时,魏主极爱重之,食则同几,寝则同榻,会与其父由是而得专权。魏主睿闻知方博、陆逊远征南海,一时难归而荆州空虚,大喜,急招群臣商议,欲乘虚南征,来取荆襄。群臣皆以为上计,于是殿前计议明白,以大都督曹真为将,太傅钟繇为参军,车骑将军曹休、征北将军李典等选正偏将佐百员随军征进;起大军二十万,克日兴师,直取宛城,次下荆襄。
及散朝,钟会密谓其父曰:“钟氏之利,在北而不在南,在关中三辅之地耳。今司马氏专权,雄踞西北,诚吾家心腹之患。大人既掌军权在外,可时刻在心,南方军旅之事,大人当之,雍凉之事,儿自当之。”繇曰:“曹子丹掌天下兵马信符令印,吾当结其心,则来日诛司马氏在反掌间耳。”会摇首曰:“非也。儿观曹真羊质虎皮、凤毛鸡胆,有武皇帝之志而无武皇帝之能,权势必不能久。当缓图之,另结强援。”繇半信半疑。
却说曹真既掌兵权,整饬兵马,甄选三军。用族弟曹遵、骁果将军朱赞为先锋,大赏三军,克期起行。方下调令,军中恼了一人,吼声如雷,众视之,老将虎威将军许褚是也。褚越众而出,抗声曰:“昔武皇帝在日,某每战随军;文皇帝亦未肯相轻,今大都督遴选众将,独不用许褚,何也?”声震四营,势若奔马。曹真骇然,勉强曰:“自古老者不以筋骨为能。将军素有大功于国家,今者年近七旬,正宜安享弄饴之乐,受国供奉,何苦复事厮杀耶?”褚闻言,一言不发,提六十四斤大刀在手,越众上马,舞动如风,在校场之上往来驰骋者三,力挽铁胎弓,连折三张;弃弓、刀于地,来见曹真,问曰:“如何?”真壮之曰:“真将军也!”褚慨然曰:“男儿当血溅沙场,以马革裹尸而还,方快平生之志,安肯老死林泉,为富家翁耶?”众皆钦服。乃用许褚为监粮官,押运粮草,随军征进。
大军二十万,号称五十万,浩浩荡荡,杀奔宛城而来。前锋曹遵、朱赞引五万大军月内过了宜阳,直抵鲁山下寨。城中骠骑大将军赵云早得传报,急招众将商议。时吕蒙已故,军中俗务尽归廖化,又有云二子赵统、赵广参赞军机。云聚众将问曰:“今者圣上与大都督王师远征,急切难归,荆襄空虚;曹魏用曹真为将,兴兵数十万来犯,当以何策拒之?”统曰:“宛城乃荆襄门户,宛城若失,荆襄危矣。儿以为贼兵势大,不可力战,只宜深沟高垒,待其粮尽,出而击之,则彼自败耳。”赵广急曰:“兄言差矣,此直慢计也!岂不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怯战不出,军心必沮。今必以力战斩将夺旗,先挫其锐,然后守之,方为上策。”廖化曰:“恐寡不敌众耳。”统对曰:“须知父亲当年鲁山道上单枪匹马视曹军虎豹骑如草芥!如今有兵复有将,依城而战,有何惧哉?”云曰:“诸君之言皆善。为今之计,可火急使人往汝南张文远并江东庞士元先生处求援;吾等这里先分一军城外下寨,挫敌先锋,此犄角之势耳。”众皆称善。于是商议教廖化、赵统守城,赵云与赵广引兵二万,出城却敌。
却说曹遵先锋大军将至城下,闻赵云亲引军城外立寨,便来挑战。两军各起万余军马,见阵对圆,赵云全副披挂,白马银枪,一骑当先,指曹遵大骂曰:“欺心鼠辈,安敢犯吾疆界!”曹遵亦骂曰:“篡窃僭越之徒!老匹夫尚不自死,安敢对抗天兵!”云闻言大怒,举百炼龙纹带雨梨花枪,直取曹遵。遵急拍马来迎,二将双枪并举,战有十余合,谅曹遵怎敌得子龙?只杀得曹遵汗流浃背,口中大呼曰:“何人援吾!”背后朱赞闻唤,急使偏将董僖、薛则助之。好赵云,逞动当年英雄手段,力敌三将,全无惧色,再战三十合,一枪挑薛则下马,曹遵、董僖见折了薛则,拨马便败。云拍马赶上,那厢朱赞急忙抵住,救了曹遵回阵。二将战无五合,两马错蹬之际,云背过银枪,取弓箭在手,回身一箭,正中朱赞咽喉,落马而死。曹遵大惊,后阵赵广见父亲得胜,挥军一起掩杀上来,魏兵大败,死伤无数。赵云父子乘胜追杀,俘获无数。
曹遵得众将遮护,拼死逃回自寨,喘息未定,谓众人曰:“今日方信赵子龙大闹鲁山故事是实!真勇将也。今可拔寨以避其锐,待都督大军至时,别做良图。”牙将张普愤然曰:“公言差矣。两国相持十余年,而首战在公,今畏敌至此,岂不折尽军心士气?依某见识,赵云新胜,夜间必然无备,愿乞一军趁夜去劫贼寨,云可擒矣!”遵思之再三,乃曰:“此言亦是有理,待不胜时,拔寨避之未迟!”乃分三千军马与普,遵自引大军接应。
是夜三更,张普密引三千军马,人衔枚,马摘铃,军偃旗帜,趁夜直入云寨,搬开鹿角,齐声鼓噪,杀将进去。云军梦中惊醒,一时大乱。普引军杀入云寨,左冲右突,教军人四下里大喊,皆言要捉赵云。云军不知虚实,黑夜里又不知敌军多少,各营不能相顾,乱做一团。
赵云夜间却只披甲而宿,忽闻军中喊声大做,云霍然而起,持枪直出营门,大喝曰:“此偷袭小军耳,何足为惧!再有乱者皆斩!”单枪上马,高擎旗号,云军见之稍安,各自为战。云聚拢部众,正遇赵广,急谓广曰:“此突袭之兵也,为数未多,汝可在此坐镇,看吾单取贼将,可全胜之!”广大呼曰:“愿为父亲死战!”云单枪匹马,撞入敌群,只拣人多处杀去,那枪浑身上下若舞梨花、如飘瑞雪,暗夜寒芒,摄人心魂。所过当者辟易,莫不披靡,张普在乱军之中见一白马老将杀来,势不可当,大惊曰:“赵云至矣!左右何不死战?”言未毕,云一骑杀至马前,手起枪落,挑张普下马,余众哗然惊走,魏军大溃。云杀散魏兵,招赵广曰:“贼兵虽败,吾料其后必有大军随至,可速命紧闭寨门,多备长枪硬弩以御之。”广踊跃,曰:“父亲之言最善。”
却说曹遵引大军接应张普,将近营寨,忽闻喊杀震天,正猜疑未定时,四下里金鼓大作,梆子响处,壕沟后万弩齐发,魏兵死伤无数。曹遵正欲整兵来战时,寨门大开,一彪兵马旋卷而出,尽用长枪,夜间便来混战,勇不可当,当先一将,白袍银甲,白马银枪,直取曹遵,口中大呼曰:“曹贼小儿,见常山赵子龙否!”曹遵见了赵云,魂飞天外,急引兵败走,魏军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赵云、赵广直追至魏营寨前,斩首无数。遵自知守寨不住,引兵后退十里安营。途中正遇张普部下逃散残兵,诉说劫寨备细,曹遵大惊叹曰:“处变不惊,因败求胜,赵云真将才也!”乃命寨门紧闭,深沟高垒,不与赵云军马交战,专一等候曹真大军。
不数日,曹真中军后军十数万人马都到。曹遵急来大帐,伏地泣而请罪,道折了副先锋朱赞,连败两阵,挫动锐气。真曰:“此非弟之罪也。赵云之勇,吾素知之,当别寻良策以胜之。”遂免其罪,细问兵败经过,遵为一一具言。正议论间,中军火急来报,监粮官许褚运粮方至军前,听闻赵云勇悍无人可胜,大表不忿,未奉军令,自引本部三百骑出营挑战去矣。
曹真闻言大惊曰:“许仲康如此燥暴,此去必然有失。可速援之!”众将一齐上马,点起五千人马,急至阵前看时,许褚青盔青甲,红袍黑马,却似转世雷君,正与赵云战做一处。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二将枪刀并举,大战一百余合,这场好杀!只见两员老将白发如霜,暴吼如雷,搅做一处,两军阵前先听得采声连连,续而鸦雀无声,人人皆看得呆了。
二将再战五十合,由自不分胜负,许褚杀得性起,大笑曰:“赵子龙名不虚传也!”子龙亦笑曰:“公真虎痴也!”两下心中钦服,各自回阵。曹真恐云引兵来冲,急命射住阵脚,徐徐而退,云见曹兵势大,亦不敢轻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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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三国归一 第一百零八回 钟会大兴三丁役 邓艾苦据函谷关
第一百零八回 钟会大兴三丁役 邓艾苦据函谷关
却说场下张遵、凌烈二将战过三百回合,尤自不分胜负,二人斗得兴起,吼声如雷。方瑜、赵秉马上看了,赞叹不已,瑜谓秉曰:“二虎相争,久必有伤。吾二人可为拆解之。”秉曰:“善。”二将拍马上前,龙戟架过双斧,双剑挡开马槊,二人齐声曰:“少歇!”张遵、凌烈二人只得住了,四人并辔回台下来见驾。方博大喜曰:“国家后继有人也!汝等众人可同心杀敌,成就大业,相亲相爱,日后不得相争。”四人上台领旨叩拜了,张遵谓凌烈曰:“黑脸汉,汝手段虽不如某,所差亦不甚远也。”凌烈亦曰:“若非看汝算得好男子时,不用百合便取了汝首级了也!”二人一起相视大笑。方博见二人直爽,十分喜欢,命各赐玉带锦袍、名马一匹;乃谓四人曰:“朕观赵秉冷静沉毅,有乃祖之风,宜为先锋;张遵、凌烈可随太子在中军征进。”四人领旨,各自回府准备去讫。
翌日,东路大军择吉启程。三路之中,方瑜大军最远,先发;赵秉引三千铁骑为先锋,先投寿春来会合凌统、关兴,其余方瑜、庞统等中军随后进发。方博亲送大军出京毕了,自去与陆逊整点征集各郡军马,克期起行,往荆州而来。
自此,各路大军并皆起行,三路不下六十万军马,号称百万,杀奔魏境而去。早有细作报入许昌,魏国上下,震怖莫名。魏主曹睿举止失措,谓群臣曰:“早知今日,其时必不命曹子丹侵宛城也。”太尉蒋济曰:“方子渊并吞天下之心,由来已久,吾纵不犯彼,彼亦早晚必来,陛下休生退步之心。自古兵来将挡,早定退敌之计为要。”睿面容惨淡,急问计于群臣,群臣面面相觑,皆不能答。正忧虑时,人报钟会自函谷关还。魏主大喜,急命宣入。会入,舞蹈见礼毕,踊跃慷慨,高声曰:“臣今专为退敌而来。方博虚有声势而已,有何惧哉?吾料此三路不足惧!”众皆侧目。
曹睿大喜问曰:“愿细闻之。”会曰:“方博号称百万来犯,真乃诈也!以吾度之,诸葛亮两川并新收西北之兵不过二三十万;方博荆州江东之兵不过一二十万;其余淮扬之兵亦不过十余万。自古以南击北,难如登天。我中原地域广大,户口千万,民物丰庶,岂惧区区五六十万军马?方博此来是自取其败也,何惧之有。”曹睿闻言略喜曰:“群臣皆无此见识,独大夫说开大计,甚慰朕心。”会曰:“陛下可诏告全国,三丁取一,改役为军,则所得军士将不下百万,再以宗族大将分领赴援三路,众寡强弱之势立变,休说贼可退,方博亦可擒也!”蒋济止之曰:“三丁取一,恐天下民怨四起,人心浮动也。”会厉声曰:“太尉何如此不明也!国家危亡之际,安可怜惜小民?”曹睿曰:“此言甚是。卿真社稷臣也!可早定三路主帅。”会曰:“吾先知诸葛孔明引军来寇函谷关,此关易守难攻,可命邓艾紧守待援,只须闭门不出,孔明纵有通天之能,安有寸进?两川粮运不济,日久乏粮,贼自退去,此一路不足虑也;东路贼军乃方博之子统领,此子乳臭未干,有何能为,车骑将军夏侯渊三朝老将,足胜多矣,此一路最不足惧;东西两路徒劳无功,方博亦自退去矣,只须传檄曹子丹都督,命紧守颖阳、襄城大营,扼住要道,纵有百万,不能过也,许昌有磐石之安,何足为虑!”曹睿闻言,顿觉漫天云雾开散,喜动颜色,谓钟会曰:“此天以公授朕也!有卿在此主持,朕无忧矣!”
于是颁旨通令天下,每户三丁取一,尽征粮秣、铜铁农具器物;凡在役丁壮、囚犯无论老幼,一律从军,不过一月,果得百万之众;军器不齐,命日夕熔炼铁器打造,铜铁不足,尽以木器充之。一应军政事务,尽归钟会。遂令中原乡村,万户萧疏,荒田遍陌,举村而走者,不计其数,道路饿殍,哀鸿遍野,民怨沸反盈天。
征兵既定,魏主遂与会定赴援三路军马。会曰:“各路大军掌国家兵权,须用宗族。中路出援颖川。曹子丹生六子,并有将略,足可委用,使援其父。”魏主从之,使真子曹爽、曹羲、曹训、曹则、曹彦、曹皑六人领三十万军马去助其父。会又曰:“曹文烈之子曹肇,有当事才度,宜领东路军,更使夏侯妙才将军从子夏侯玄助之,可保无失。”魏主亦从之。会又曰:“函谷一路,至为紧要。可使故大将军曹仁之子曹泰、曹楷二人领兵前往。”魏主踌躇曰:“邓艾出身寒微,恐宗族大将轻之,不能统制。”会素忌邓艾之才,乃僭曰:“人心不可测,正当使宗族大将就便监看邓艾,免蹈司马氏覆辙。”魏主然之。三路赴援军马九十余万,克期自各郡会齐,分路而去。人马虽众,俱各良莠不齐,多有役夫囚徒,奸恶不法之徒杂于行伍之中,沿路扰鸡逐豚,又去村中强征粮饷,几与盗匪无异;所过乡村,民皆闭户。
消息传至函谷关上,邓艾连日叹息,忧心忡忡。众将怪而问之,艾曰:“钟会纸上谈兵,贻误国家矣。自古兵不在多,在将之使用也。今三丁抽一,强征役夫,兵不经练,器械不全,全无战意,此等兵卒,纵有百万,复有何用?”众将默然。
不数日,关后报曹泰弟兄引大军至。艾不敢慢待,急命邓忠代己引众将出迎十里。泰见邓忠,十分不喜,责曰:“吾奉圣命在此,邓艾何不亲自来接。他虽是主将,岂敢轻吾等曹氏宗族将士!”忠只得赔笑曰:“吾父子敬将军并圣上如仰山岳,安敢轻慢?非父亲敢不亲来,实乃军情急迫,孔明数十万大军正围关隘,家父旦夕离开不得,只得命小将前来侍侯。”泰心虽不足,亦无话可言。众将引军投关上来。及至关下,忠谓泰曰:“函谷地势险狭,关城窄小,恐不能尽纳三十万军马,将军可先引十万军马上关助战,其余将士暂屯关外可也。”泰闻言大怒曰:“兀那邓艾料不过是一寒族,低门小户之人;吾家抬举他做个领军的将帅,忒地无礼!吾奉圣命千里来援,受尽多少辛劳,怎敢教吾将士在野地餐风露宿!若关上无地方屯军时,汝父子与吾搬出关去便是!”忠默然,身后徐霸、乐琳众将皆有怒色。徐盖见风色不好,急来解劝,好歹教曹泰先引十五万军上关去讫,其余军马屯于关下。
泰上关来,见艾,略施一礼。艾执礼甚恭,延入堂上。众人便议应敌之策。艾曰:“前者已有圣命,只教坚守此关,钟大夫亦是此意,以吾度之,还是坚守为上。”泰曰:“将军之言差矣。前者旨意教坚守不出,是恐将军不能御孔明,失了关隘,故特命坚守以待吾大军来援也。今吾已至,时势已变,贼寡我众,何必再守!明日吾自引本部大军出关去擒孔明,并不须将军一兵一卒相助。”邓艾、贾逵、徐盖等众将苦劝,曹泰一心好大喜功,要扬名立威,如何肯听。艾无奈,只得曰:“将军其实要去时,艾引兵接应。”泰笑曰:“将军不必如此。今番若得全胜,分一份功劳与将军便是,何必派兵相争。”艾愕然。
却说孔明领了圣旨,月内围了函谷关,其后马超引汉羌大军八万亦至。两下合大军三十五万有余,声势滔天。孔明使人查知曹仁之子曹泰引三十万大军来援,大喜,命拔营后撤十里立寨。众将问其故,孔明曰:“此关易守难攻,邓艾又为当世奇才,若魏主能独任之,吾求胜不易也。今用宗族骄奢之兵以掣肘,其败必速也。今后退十里,空出战场,吾料曹泰早晚必出关讨战,可以精兵猛将力挫之,然后徐议取关之计。”于是教众将听令。先教姜维引一军在关左伏兵,又教张合领一军在关右,两路各选五千精锐马军;再命马超引羌兵在前军,马岱、庞德居左右两翼,都用西凉长矛硬戈步军并连弩弓手,孔明自与李严等在中军。诸事停当,只待厮杀。
不二日,曹泰果引大军十万,出关来战,欲仗兵多混战胜之。孔明引众将出阵,在高处看了曹泰阵势,冷笑曰:“此人乃膏粱纨绔耳,有何才学?”命马超出击之。毕竟胜负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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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 外篇 为了含辛茹苦的阶级兄弟
以下是《邪樱》作者小翠和某手打团成员的对话,小翠把这些贴到了论坛里,我公布出来了。
对此,没什么评论,也无须评论。英雄志士谭嗣同临刑有诗云:去留肝胆两昆仑。小翠停止更新了,司马和其他作家不能也学他。因为如果我们都用同一种方法,高兴的是那帮人渣。司马作为小翠的朋友和ocr的切身受害者,决心以实际行动来表达对ocr的态度。从明天起,《一统三国》和《光明猎人》的每日更新都会加上一句:
“请记住,为了抗击ocr及手打团的无耻行径,网络经典作品《邪樱》已经停止更新一天,不劳而获可耻,窃人劳动成果牟利违法!”——后天这句话就是“请记住……停止更新两天”……以此类推。特此发文以表决心,希望支持司马的读者将这段话贴到你所看的每一本书的书评区去,宣传此事,让更多的作者加入进来。即使不能影响到猖獗的手打团人渣们,也要坚决的表示我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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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奇文共赏——(老鼠可以公然偷盗,野狗可以当街性交,手打团的人可以一边从盗贴网站收取报酬一边说ocr是天经地义的,我们只能为这种人的母亲悲哀,为什么这个女人的下体会爬出这么脏的东西。)
××:我其实前面早想叫他们打你的书了。别误会是我个人想看。。。
凝翠崖:现在大家都没得看了。
××:哎呀怪我怪我 早知道不死劲推荐你书了,要不也不会都打出来我是看的爽了哎。
××:说白了其实手打也不挣钱都是自愿就是为了让更多喜欢的人***
凝翠崖:不是吧?×××(盗贴网站名称)的网页弹出控件要人安装,这是有收入的吧?还请访问的人去点广告,这也是有收入的吧?
××:呵呵 但是别人我不知道我们这手打的可是自愿没钱拿都是爱好
凝翠崖:爱好杀鸡取卵?
××:哦哦你这话不对呀
凝翠崖:哦?哪里不对了?
××:你在起点更新多少我们更新多少 起点去看要收钱 没钱但是爱看书的人呢?只有来我们这看
凝翠崖:更新小翠自己会做,不需要别人代劳的。
××:。。。。。我们是跟着起点走呀。你要是不在起点更新我们也打不了呀 说真的你的书要是烂。。。保证没人打。
凝翠崖:你不想损害小翠的利益,那为什么还要贴到网上?
××:呵呵这样的网就是为了把新书能贴出来大家都能看
凝翠崖:写字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对呀我们手打也很累的也没钱拿
凝翠崖:你们的作法造成了小翠的困扰,这不就是杀鸡取卵?
××:你可以这样认为,但我个人不觉得。当然我不否认可能给你收入会带来一点小麻烦
凝翠崖:为什么不觉得?
××:呵呵可是我们让更多没钱在起点看的人看到了
凝翠崖:小翠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们爱看小翠的书,还要让小翠为难呢?
××:爱看当然想第一时间看了呀
凝翠崖:这一点小翠明白。但小翠想知道的是,为了这个你们就可以损害作者的利益而认为是应该的?
××:我们手打其实说实话不是针对作者
凝翠崖:那么,小翠换个说法,如果小翠的书,很多作者的书,不在起点,而在别的书站搞收费阅读,那么你们盗还是不盗? 你们针对的收费阅读这种方式吧?
××:也可以这么说
凝翠崖:小翠的书友群里有一百人,没有人说小翠的更新慢了。虽然他们也在催,但更多的是对小翠写字的体谅。
凝翠崖:那么,如果小翠因为利益受到了损害,而放弃了写作或是放弃了在网上的更新,是不是就大家都高兴了?
××:你可以放弃也许你觉得是我们的损失 但是其实一样是你的损失网络上的书很多也许你不更新了大家会淡忘就这么简单
凝翠崖:是的,小翠淡出网络了还会有新人出来。新人的好书出来后依然会有vip和盗贴,那么新人也放弃了,于是再等新人。是吗?
××:中国什么少就是不少人。我没别的意思。你非要我回答我只有这个解释
凝翠崖:那么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呢?是埋葬小翠这样的脾气倔强的作者?
××:目的就是让爱看这本书又没钱看的人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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