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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我的黑马

_27 师小札(当代)
  这样想着,楚蔚然也就原谅麦珂的恶作剧了,接受她在他生活中进进出出。
  “蔚然哥哥,你有没有和女朋友做过?”十六岁的麦珂问楚蔚然。
  “你胡说八道什么?”楚蔚然睨了一眼麦珂。
  麦珂耸肩:“我发现你床底下有很多那种类型的杂志,都是大胸部的女人,穿着丁字裤……”
  还没说完,就被楚蔚然捂住嘴巴,眼眸狠狠地瞪她,意识她不许说了,他母亲就在门外和小狗玩,要是听见就完了。
  血气方刚的男孩,看点那啥花花公子之类的杂志也是正常需求吧,哪个男生成长过程中没有这些东西?
  麦珂笑了,轻声道:“原来你有这种癖好,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呢。”
  楚蔚然的面色更阴了:“我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
  “说不定啊。”
  楚蔚然伸手重重在她额头上一点:“闭嘴。”
  “那你告诉我,我绝对不说出去,你到底有没有和女人做过?”麦珂很好奇。
  当然她再逼问都撬不开楚蔚然的嘴巴,楚蔚然是绝对不会告诉她这些的。
  在楚蔚然的影响下,麦珂也开始买猛男杂志,那时候学校门口的小书屋里有很多这种类型的杂志,麦珂本来是去淘漫画的,漫画没淘到却看见了一本皱巴巴的,封面是一个肌肉男的杂志,肌肉男穿着子弹内裤,伸展出双臂,露出浓浓腋毛,神色迷离,麦珂翻了翻,决定买下,心里想的是,蔚然哥哥喜欢看这类型的杂志,我也要看看。
  结果是她放在包里的猛男杂志被楚蔚然搜出来,郑重交给了她的姑妈。
  姑妈是个非常保守的,有基督信仰的女人,看着这肮脏的杂志面色一僵,和麦珂语重心长地说:“珂珂,这种东西你这个年纪不适合看,会影响你成长的,千万别去碰。”
  “可是蔚然哥哥床下有一箱子!”麦珂说。
  姑妈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男生和女生是不同的,你蔚然哥哥比你聪明,比你理智,可以控制好自己,你不一样,女孩子看这种东西传出去多难听。”
  ……
  懵懂期的少男少女都会闹出这些尴尬的事情,但是麦珂觉得楚蔚然是在掩藏得太好了,他骨子里明明是个很坏的男生,却总在长辈面前装出成熟,懂事的样子,她有些不甘心。
  事实证明,长辈的话是对的,男孩和女孩不同,楚蔚然看那些杂志没有影响他的成长和发展,他以优秀的成绩考入s时第一学府,选了最具含金量的专业,四年中他获奖无数,担任学生会主席,一时间风头无人能比。
  楚蔚然影响了麦珂,麦珂也积极学习起来,参加了高考,结果发挥超常,考入了设计学院。
  她的父母很开心,打来了远途电话,笑着表达他们的欣慰,麦珂只是“嗯”了一声。
  对她而言,最开心的是楚蔚然送了她一支钢笔和一笔现金。
  现金有六千元,是楚蔚然在大学里给国外的网站做设计赚来的钱,他说是恭喜麦珂考上大学,让她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麦珂却用这笔钱买了一件衬衣和一条领带,又送还给楚蔚然,楚蔚然有些惊讶,她笑说:“如果你是真的恭喜我考上大学,那你就穿上这衬衣,打上这条领带,带我去吃宵夜。”
  楚蔚然答应了,穿得衣冠楚楚,带着麦珂去吃宵夜,途中遇到麦珂的几个同学,她们都是花痴,对着楚蔚然尖叫:“天啊,这样的极品是你的?!”
  麦珂点头:“是我的。”
  楚蔚然正要反驳,被麦珂狠狠瞪了一眼,看到了她眼神里的警告和淡淡哀求,心有不忍,撇过头任由她胡说。
  麦珂开心了没几天,就听说楚蔚然找了女朋友的事情,他女朋友比他大一岁,高挑靓丽的空姐,心气很高,听说楚蔚然的母亲很是反对,楚蔚然却一意孤行。
  麦珂见过那位空姐一次,仅一次就发现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那位姓薛的空姐高挑靓丽,有一米七二,穿着不俗,气质优雅,五官精致,长发及腰,指甲是淡金色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紫罗兰味道,站在楚蔚然身边,两人是绝配。
  麦珂张了张嘴巴,说了句:“姐姐,你真的好漂亮。”
  薛空姐笑道:“谢谢你的夸奖,你是蔚然的妹妹吧,挺可爱的。”
  那一次见面让麦珂放弃了心里那刚刚萌芽的念头,她和这位薛空姐差距太大了,人家是真正的女人,而她像是没长齐毛的孩子,人家和楚蔚然站在一起是靓丽风景,是金童玉女,她站在楚蔚然身边像是一个小女仆。而且薛空姐真的又大方又成熟,说出来的话让人讨厌不起来,她自己都快喜欢薛空姐了,还要了薛空姐的号码。
  对此,楚蔚然说:“你别和她乱说话。”
  麦珂再傻也知道爱情是需要条件的,外貌,身材,性格,家境,才华……一项一项地审核,她没有一点比得上仙女级别的薛空姐,台言看得多也不至于自己成傻子,知道灰姑娘啊,兄妹禁恋都是假的,所以那点念想被自己及时扼杀了,她还是安安心心当楚蔚然是哥哥吧。
  但美丽动人的薛空姐只是楚蔚然情感生命中的一站,两人交往不到四个月就分手了,分手很和平,薛空姐笑说:“我太忙了,总是飞来飞去,他也太忙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别提恋爱了。”
  麦珂还发短信让薛空姐再给楚蔚然一次机会,薛
  空姐回复:“谢谢你小丫头,我认真想过后觉得彼此不合适,我脾气差,他脾气也不好,两人总是吵架,太累了。不过我和他分手,还是可以和你继续做朋友的,你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麦珂赶紧回过去:“我当然喜欢你啊!”
  后来薛空姐和飞机上一位富豪邂逅,闪电结婚,麦珂还和楚蔚然出席了她的豪华婚礼。
  楚蔚然在薛空姐之后又交了两个女朋友,和薛空间的类型有点像,身高都在一米六八以上,都是妩媚优雅型的,这让麦珂一度以为楚蔚然喜欢的类型就是这样。
  但是两段恋情同样维持没多久。
  神奇的是麦珂和楚蔚然的每一任前女友都成了朋友,在她们和楚蔚然分手后,麦珂还和她们保持联系,一起出去逛街,喝下午茶。
  楚蔚然之后就没有恋爱了,专心在事业上,一天工作近十二个小时,日进斗金,真正成了钻石王老五。
  直到关心慕的出现,他才深深陷下去了,他和麦珂坦然道:“她给我的感觉和别的女人不同,别的女人我想征服,但对她,我想去保护。”
  “可是她已经结婚了,蔚然哥哥,我帮不了你。”麦珂说。
  楚蔚然哼了一声,心里有些烦躁也有些难受,自己明明就找到关心慕了,偏偏她结婚了,如果她没有结婚,他有十足的把握追到她。
  “我不想放弃,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放弃太难受了。”楚蔚然认真地说。
  这句话也刺激了麦珂,她内心深处藏着的感情又汹涌澎湃起来。
  是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却要放弃,这太难受了。
  关心慕都结婚了,楚蔚然还孜孜不倦的,楚蔚然是未婚,现在也没有女友,她麦珂就不能孤勇一次,豁出去追楚蔚然?
  于是,麦珂开始追求楚蔚然,虽然屡战屡败,但屡败屡战。
  用她的话说:“蔚然哥哥,你看你现在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有男朋友,我们就不能试试看?也许你试过我,发现我比慕慕好呢?只是交往,又不是结婚,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楚蔚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吗?你说说我哪里不好?我改啊。”她开起了玩笑。
  “你只有回炉再造,我才有可能会喜欢你。”楚蔚然放下汤力水,一字字地说,“或者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女人,我会考虑,此外,休想。”
  “哇,我越来越喜欢你了!”麦珂哈哈地笑,“越难啃的骨头越有意思,男人有征服欲,女人也有,我终于明白了!”
  楚蔚然:……
  麦珂趁机凑过去,在楚蔚然脸上亲了一口,楚蔚然脸一沉,随即舀出纸巾重重地将脸上湿漉漉的吻擦掉。
  “我和你说。”麦珂突然凑近他,神色很认真,“不用和我谈自爱两个字,我从小到大拥有的人就不多,你是最重要之一的,对你,我没什么可计较的。”
  作者有话要说:麦麦的番外^^
  楚蔚然是难啃的骨头啊。
  恶趣味的番外,不要太带入现实中,不要太执着于三观,以及女权,女性尊严神马的……
  新年第一天,我的爱,依旧还在(众:颤抖,好穷摇)
  还在看的朋友冒水让俺瞧一眼。
  ☆、77.
  麦珂的追求是步步紧逼,楚蔚然却当她是孩子折腾。
  她跟着他到酒吧,到舞厅,到高尔夫球场,用最笨却也最实际的盯人战术。
  楚蔚然无奈,他也静下心来认真考虑过麦珂,但事实是他真的将她当做妹妹,对她有感情,但不是爱情。
  爱情是需要瞬间心动的,他们太熟了,彼此难堪,狼狈的时刻都见证过,熟到没新鲜感了。
  也许,如果他到三十五岁还没有结婚,而麦珂还喜欢他的话,他会考虑接受她,当然这是他自己自私的想法,他很清楚。
  这天,麦珂化了一个浓妆,穿着美人鱼尾巴的裙子进了舞厅,在舞台中央扭腰跳舞,坐在台下的楚蔚然怔住,他不得不承认刚才有一秒他被台上这位纤细曼妙,性感的女孩吸引了,直到她转过脸来,他意识到那是麦珂,有点陌生也有点熟悉,陌生是因为她化了大浓妆,像是戴了一张假面具,熟悉是因为她笑起来依旧灿烂到有点放肆。
  这个舞厅像是宇宙里一个蓝色的星球,光线那么美,在蓝紫之间交换,麦珂伸展手臂,扭腰,一点点地展露出她美妙的曲线,说实在,真的有点好看。
  楚蔚然默默看了很久,直到台上麦珂朝他放电,送了一个飞吻,他立刻撇头过去。
  下了台的麦珂朝他飞过来,因为舞厅很嘈杂,周围的声音喧哗,她大声道:“蔚然哥哥!我跳得好不好!”
  他的耳膜差点被炸点,还来不及做反应,她已经扑过来,紧紧抱住他,他低头看着她这条美人鱼在颤颤发抖。
  “我是为你而跳的,我很紧张。”
  “你跳得不错。”他赞许。
  “漂亮吗?”
  “可以算得上是漂亮。”他斟酌了一下用词。
  她哈哈笑出来,瞬间踮起脚抬起头,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地接受了她的热吻,想要推开却瞟到她抓着他衣领的手在发颤,蓝紫妩媚的光影下,她的根根手指如雪般耀眼。
  他最终没有推开,任她亲吻了很久,她大胆地伸出舌尖抵开他整齐的牙齿,进去的时候舌头颤得厉害。
  他闭上眼睛,伸出了舌尖回应她的小舌头,很湿很濡,像是什么东西掉进了他的心里。
  他们亲了很久,她松开他,笑道:“我想过来,我要在今年年末之前完成我的成人礼。”
  “成人礼?”他纳闷,她又不是要过十八岁。
  “找个男人睡觉,尝尝那感觉。”她说。
  他的脸瞬间黑下来,眼眸里是阴沉,一字字地说:“我必须指正你的幼稚行为。”
  “幼稚吗?性不是基本的体验吗?只是很多人将它误解了,ok,大家想法不同,但对我来说,我不拘束于这些条条框框,放心,我会做好措施,找一个干净的,有经验的男人,不会出事。”麦珂平静地说。
  楚蔚然蹙眉,看了她很久,发现她真的有些不一样了,脸上没有以前的婴儿肥,或许是化妆的缘故,双眼依旧盈亮,但多了一丝很媚的东西。
  “麦珂,你听着,不要自甘堕落。”楚蔚然说,“我明白你这个年纪对性的好奇,但并不是所有好奇的事情都要去尝试的,吸毒你好奇吗?好奇就该去尝试吗?别以为自己成熟了就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你二十五岁都不到,还是个孩子,别做出会令以后人生后悔的事情。”
  “有什么可后悔的呢?你是怕我以后的丈夫介意?他如果真的介意也不是爱我了,而对未来的他,现在的我不需要守节,我所做的只是取悦自己。”麦珂说。
  “你确定你这样做了就能取悦自己?我用经验告诉你,一场冲动的欢爱之后,获得的只是更多的空虚和落寞。”
  “是吗?也许大家的经验不同呢?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有些东西在你眼里很重要在我眼里不值一文钱,错与对也不是按大部分人的想法定义的,错与对本来就是靠自己的经验去获取的。”
  “你现在是要和我谈论哲学?”楚蔚然捏住她的下巴,“我没那个心情,我只知道你想要犯错,不洁身自爱,践踏自己。”
  麦珂这回没说话。
  但楚蔚然明白她是在无言的抵抗。
  他开始注意麦珂的一举一动,怕她做出什么后悔终身的事情来。
  结果在那一天,他看见她主动去和一位长发男子聊天喝酒,两人互换电话号码,行为举止非常暧昧,他就一直盯着她看,直到晚上十一点半,她起身跟着那个长发男子出去,他才过去阻止,硬扯着将麦珂拉了过来。
  之后他们的剧情就往很狗血的方向发展了。
  他们上了床。
  他非常粗鲁,带着怒其不争的情绪要给她惩罚和教训,于是用领带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撕扯开她的衣服的刹那,他有点冷静下来,但火势是控制不住,他还是硬生生地进去了,却怎么也没料到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湿润和美妙,他眼眸猩红地看着她咬唇的样子,突然感觉她不是麦珂,不是那个总和他恶作剧,缠着他的小女孩,她是一个女人,能给他快乐,能引起他焦虑的女人,他的情绪竟然跟着她走了。
  “所以……我自甘堕落……你就是这样挽救我?”她断断续续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笑了出来。
  这一笑,刺激了他,他亢挺的部位火热到了极点,不顾她的初次承欢,狠狠地动起来,每一下都是要贯穿她娇嫩的身体一般,要让她狠狠臣服于他之下一般,带着告诫,惩罚,和男人的yu望,还有那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
  他在她体内逞欢到了天亮,一次次都是释放在外面,但最后一次却没克制要时间,当下过于美妙,他舍不得推开她。
  她张口在他的脖颈上重重一咬,咬出一个齿印。
  他粗喘着,最后光着身子瘫在她的身上,带着疲软和困倦,也慢慢冷静下来,奇怪的是没有欢爱过后的空虚,而是一种淡淡的满足,这个道理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没想到这一次就中标了,他一向自诩对情感理智冷漠,此刻也不能淡定了,他伤害了她,可笑的是之前还和她辩驳了很久,最终伤害她本人的就是他自己。
  他给她了两条路,一是出钱将她的孩子打掉,二是生下孩子,但他不负责。
  他其实就是逼她走第一条路。
  她却选择第二条。
  他将自己关在家里想了很久,自己也已经快三十岁了,是该成家了,现在有了个孩子,是不是上天的安排?他对她不能说是没有感情,也不能说是没有yu望的,至少她的喜怒哀乐可以牵动他的情绪。
  她陪着他这么多年了,有哪个女孩会这样陪着他呢?
  出于该死的责任,还有内心那一点悸动,他动摇了。
  她却来了电话:“蔚然哥哥,我想了很久,这个孩子还是不要了,我不想他出生在没有祝福的环境里,没有父爱,和一个都不能照顾他的荒唐的母亲,这太糟糕了,别说你了,我自己都不觉得自己能做好一个母亲,这对他来说不公平,所以出于对小生命的尊重,我不打算让他到这个世界来了。”
  楚蔚然:……
  麦珂去做流产手术的那天,楚蔚然是陪她去的。
  医院妇产科的人很多,好多都是高中生,嘻嘻哈哈地闹着,楚蔚然心情很沉重,他本能对这里感觉到很不适应,他不能接受这些孩子对自己的小孩子如此草率的看待,竟然嬉闹地面对扼杀孩子的行为,但转念一想,自己怎么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呢?自己和那些罪魁祸首是一样的,无耻,卑劣,肮脏。
  自己甚至不如他们,他们好歹是未满二十岁的小男生,而他呢,他都快三十了,竟然还到这里来,陪麦珂签一份手术同意书,真是搞什么东西啊。
  麦珂很沉静,但眼睛里明显是痛楚,护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带着职业化的疲倦,无言地催促他们快一些。
  麦珂舀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最后一笔直接画出了薄薄的纸,画到了桌子上。
  她抬眸看他,却看见了他眼眸中的郑重和诚恳。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有些激动,深深吸了口气,说道:“留下我的孩子。”
  “你说什么?”麦珂震惊。
  “留下我的孩子,请你,求你。”他边说边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生怕她会用这只手签下扼杀生命的判决书。
  “你确定吗?你不爱我,你会爱这个孩子?”麦珂反问,“你不要一时冲动,一时怜悯,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不会后悔。”楚蔚然平静道,“我会照顾好你,也会照顾好这个孩子。”
  “因为愧疚?”
  “还有更多。”楚蔚然空着的那只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捂住,“我脑子里很复杂很
  乱,但是唯一的声音就是告诉我别放弃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对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他,也不能眼睁睁看你此时此刻站在这里。”
  ……
  “我伤害了你一次,不想再伤害你第二次,所以给我一次机会。”他说,“让我照顾我们的孩子,也让我试着和你相处,可以吗?”
  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下起来小雨,他将她搂进宽敞的风衣里,紧紧搂住。
  这也许是个错误,但错与对永远不是旁人一句话可以评价的,错与对是自身去经历的,有人需要平静的,安全的人生,有人甘愿用自己去尝试各种可能,各种伤痛,只要你承担你做出每一个决定带来的后果,不要埋怨,不要后悔。
  他们的宝宝一周岁生日那年,他们举行了婚礼。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她,但是她和他有了最亲密的联结,共同的血脉结晶,她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也逐渐变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她的喜怒哀乐拨动他的心,她在他身边让他越来越平和,她让他知道了存在自己心里更多的感情,她的存在暖暖的,像是流淌在他骨子里的血液一般,时时刻刻,在维系他的生命,见证他的存在。
  这大概,也许就是爱吧。
  刚洗完澡,还没穿尿不湿的宝宝骑在楚蔚然的脖子上,嗷嗷叫了两声,楚蔚然眉头蹙起,发现有些不对劲,脖子湿漉漉的。
  “该死的!你又撒尿在你老子头上!”楚蔚然拎起宝宝,狠狠打了打他的屁股。
  麦珂立刻跑过来,接过宝宝,很耐心很娴熟地给宝宝擦好屁股,抹上爽身粉,再抱上纸尿裤,她之前不认为自己是个好妈妈,但现在喂奶,换尿布,哄孩子睡觉,唱歌给孩子听,样样都做得很好。
  人的潜能真的是无限,如同楚蔚然永远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在公司总想着早点结束工作回家亲亲宝宝。
  麦珂亲了亲宝宝的脸蛋,又踮脚亲了亲楚爸爸铁青的脸颊,安抚这对父子一番。
  楚蔚然别扭道:“干嘛亲我,我又不是宝宝。”
  “整日和宝宝吵架,和宝宝抢奶喝,你说你不是巨婴吗?”麦珂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楚蔚然的下巴,“我说的没错吧。”
  楚蔚然的脸一沉,打算要好好收拾一下麦珂,对了,前段时间,兄弟送了一箱子的xx玩具,他还没有试过,晚上准备和她玩玩看,上次她穿了小猫装的样子很诱人,他抱了她很久,想到这里,心情又有些愉悦起来。
  宝宝已经爬到了他脚边,低头用小手掰他的脚趾,然后一滴滴的口水掉到他的脚丫上,他感觉湿漉漉的,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又是怒吼:“你老子是有洁癖的,你懂不懂!”
  恨不能一脚踹飞——真不能,谁让这,这是他的心肝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篇幅较短,大家娱乐娱乐看吧^^
  还有一章是心慕和费叔叔的大结局。
  然后黑马就要和大家说拜拜了,有点舍不得tt
  月亮还是那么圆,肥札的肚子还是那么圆,你们的小脸蛋还是那么的圆~摸一把,亲一下,蹂躏一记。
  ☆、78.
  费钧说:“心慕,不要穿这条短裙。”
  费钧说:“心慕,不许吃油炸小鱼干。”
  费钧说:“心慕,你和姐姐去酒吧我不反对,但必须在九点之前回来。”
  ……
  结婚七年,关心慕依旧被费钧压得死死的,没有翻身的机会,敢怒敢不敢言。
  费钧的气势越来越足,眼眸每时每刻都闪着睿智而强势的光芒,不需要用什么激烈言辞,只需轻轻看关心慕一眼,就将她提出的“不良”要求扼杀在摇篮里。
  “爸爸,你管妈妈管得太紧了。”诺诺咀嚼着牛肉干,亮着眼睛,一字字地向费钧控诉。
  费钧俯身,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舀着了她的牛肉干丢进垃圾桶,舀出浅色格子的手帕为她轻轻擦了擦手心,认真地说:“是你妈妈让你来做小说客的?”
  诺诺张了张嘴吧,一副“露馅”了的样子。
  “你妈妈她比较天真,和你一样,都需要爸爸来监管。”费钧说着浅浅地笑了,“爸爸是为了你们好。”
  诺诺仔细想了想,妈妈在很多地方表现得的确很笨,爸爸聪明又强大,的确该管着妈妈。
  成功地被爸爸洗脑了。
  “七年结婚,你痒了吗?”姐姐关斯灵问她。
  “什么意思?”
  “就是你有没有对他产生厌倦,譬如讨厌他的生活习惯,不喜欢他的触碰,宁愿一个人待着也不愿意和他说话。”关斯灵举例。
  关心慕摇头,费钧越来越成熟,钱包越来越鼓,在床上依旧激情四射,唯一的缺点就是管了她太紧了,除此之外她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姐姐,难道是你痒了?”她反问。
  关斯灵哈哈大笑:“当然不可能,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一种类型的夫妻,是越过越亲密的,越到后面越处于热恋期。”
  关心慕瞟了她一样:“炫耀者最无耻。”
  但心里想的却是,我和费叔叔好像也是这样的哦。
  —
  关心慕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费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声道:“我们的门禁是九点,现在是九点十五分,你有什么解释吗?”
  “费钧!你管得太紧了!我不过是和姐姐去喝酒而已,又不是干嘛!”关心慕忍不住抗议,“你真当我是孩子啊!”
  “你好像对我有越来越多的不满?”费钧意味深长地说。
  “对!你管得太紧了!出门穿什么衣服你要审核,出去和朋友玩你要过问,吃什么东西你要检查,还设门禁,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关心慕欲哭无泪。
  “是吗?”费钧淡淡道,“原来我这么烦人,那么从此刻开始我不打算管你了。”
  嗯?什么情况?
  “我给你全部的自由,不会再干涉你的行动,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费钧说完就径直上楼了,留下了一脸不可置信的关心慕。
  ……
  费钧言出必行,果然不再管关心慕了,他每天回家就到书房处理工作,直到十一点才回房睡觉,而且不碰关心慕。期间,关心慕大胆地穿了两次超短裙,他也视而不见,她愣愣地出去,很快就觉得没啥意思,自己穿漂亮衣服最希望的不就是得到他的赞美吗?他一声不吭,她像是做无观众的表演一样,实在不能自得其乐。
  她故意在他面前吃炸鸡块,薯片和烤鱿鱼,种种的垃圾食品,他眉头都不皱,很自然地喝了口水后起身离开。
  她和麦珂,何琪玩到了近十一点才回家,走进客厅没有开灯,不复以往的温暖。以往,费钧都会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留一盏暖黄的壁灯。
  好像真的没有多大意思,关心慕有些失落,获得了自由,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了。
  晚餐的时候,诺诺吃了第二次鸡翅膀,准备舀第三只,费钧按住她的手,轻声道:“诺诺,不能再吃鸡翅了,多吃蔬菜才能健康成长。”
  关心慕看了看费钧的神色,又看了看诺诺,突然有些微妙的感觉,是羡慕?羡慕费钧管着诺诺?
  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关心慕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和费钧说清楚。
  她去费钧的书房,问他最近为什么不理她。
  费钧抬头,淡淡道:“你不是想要自由吗?我不管你,你应该很开心才对。”
  “可是你也太无视我了,我穿什么衣服都不瞧一眼。”关心慕撇嘴,“晚上回家也不等我了。”
  费钧沉默,低头继续翻阅资料。
  关心慕委屈地走过去,强行坐在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有些软软道:“老公。”
  “什么?”
  “老公~”
  “什么?”
  关心慕突然亲吻了费钧的唇,眼睛盈盈亮亮,撒娇地说:“我收回之前的话,你还是管我吧。”
  ……
  费钧的欲擒故纵伎俩很高,关心慕妥协后,他管得很紧了,将门禁时间改成了八点四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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