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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我的黑马

_26 师小札(当代)
  关心慕的眼睛陡然变亮,笑着收下:“嗯嗯嗯,其实他们的事情我不意外,诺诺一直就喜欢穆尔,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今天这个事情,也不能全部归咎于穆尔,诺诺也有责任,我会好好说说她的,至于他们的事情,我是很赞同的,穆尔又高又帅,在军校表现那么好,以后肯定前途无量,至于她爸爸那方面,我会好好做他思想工作的。”
  罗首长和罗夫人走后,费钧在书房里和费子诺谈话,关心慕在厨房里吃着罗夫人送来的虾饺和肠粉。
  费子诺向来害怕爸爸,费钧严肃地蹙眉,打量了一下女儿,开口:“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我错在哪里?”费子诺想了想说,“我不该和罗穆尔……做……做……”
  费钧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一字字地说:“爸爸从小就告诉你,对待感情要慎重,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在男女关系中倾向于容易受伤的一方,所以必须更好地保护自己,这话对你说了不下百遍了,到头来你还是犯错了,爸爸气得是你没将我们对你说的话放在心上。”
  费子诺低头。
  “感情的确是这样,有时候情难自控。”费钧顿了顿,叫她抬头,目光锐利地看她,“你真的喜欢他?”
  费子诺点头。
  “确定?”
  费子诺又点头。
  “你之前不是说他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很讨厌吗?”
  费子诺想起来了,之前和罗穆尔闹矛盾的时候对父母说了不少罗穆尔的坏话,当时急着宣泄,完全没料到今天会被自己曾经说的话绊倒。
  费钧咳了咳:“既然你喜欢他,我暂时同意你们相处,暂时的意思是没有最终确认,属于考核期,在考核期里不许再发生不该发生的行为,你能保证做到吗?”
  费子诺立刻点头:“保证做到!”想了想又说,“考核期是多长啊?”
  “至少等到你们二十五岁。”
  ……
  这也太长了吧……费子诺有些后悔刚才轻易下了保证。
  此后,费子诺和罗穆尔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频繁接到母亲关心慕的电话,笑着问他们在做什么,问得巨细无靡,搞得他们没时间做坏事。
  这当然是费钧的旨意,此外每次约会必须在八点之前回家,敢彻夜不归杀无赦,约会期间每半小时打一次电话,敢不接电话,或者听到电话里异样动静杀无赦。
  费子诺觉得好不自由,谈一个恋爱累得不行,只好跑去求妈妈,软软道:“妈妈,你去求求爸爸,别让他管得那么紧,八点回家……我们还要去夜场溜冰呢。”
  关心慕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费钧实在管太紧了,都几岁的孩子了,还设门禁,传出去的确有些不好听。
  于是,关心慕去求费钧,费钧正在书房里办公,她进去帮他捏肩膀,他闭上眼睛享受地应了一声舒服。
  为他按摩好之后,她有些调皮地坐在他大腿上,靠着他结实的胸膛,软软道:“你别管女儿那么紧了,她都二十二岁了,人生的路该自己走了,我们只能做恰当的教导,不能控制她的行为。”
  费钧眼眸一眯,气压瞬间变低,他说:“难道她被人占便宜我视而不见?”
  关心慕笑了:“她既然答应在考核期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我们就相信她呗,她从小到大都很乖,说话一直很算数。”
  费钧摸了摸关心慕的脑袋,反问:“是吗?”
  关心慕趁机凑过去亲了他的唇,他微微一怔,手掌托住她的脑袋,低头压下去,加深她的亲吻。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关心慕红着脸推开他,嗔道:“你别再来了,昨晚你就来了三次……我今早起来骨头都要散了。”
  虽然已经五十几了,费钧体力未减,加上长期健康饮食,烟酒不沾,积极锻炼健身,身材维持得非常好,胸肌腹肌的线条优美无比,每每看得关心慕流口水,他的技巧越来越好,每次都能让她彻底在他身下求饶认输。
  费钧宠溺地亲吻了她的额头:“那今晚我克制一点,一次怎么样?”
  ……
  结果是费大人手下留情,考核期没有延续那么长时间,毕业后的那一年费子诺和罗穆尔就完婚了。
  大婚那天一帮人闹洞房闹得不可开交,拿出罗穆尔二年级的作文簿子大声读“我的梦想就是一辈子欺负费子诺”……一直到凌晨两点,一群人才离开,两人相拥而睡,罗穆尔抱着费子诺,用手指擦去她嘴角边的口水,笑着亲吻了她的眼睫毛。她的腿挪了挪,枕在了他的长腿上,舒舒服服地当他是抱枕睡。
  床边搁着一个白色的相框,里面是一张照片。
  六岁的小霸王罗穆尔拔下了费子诺小朋友的裙子,费子诺小朋友的草莓小内裤华丽丽地露出在众人面前,她哇哇地大叫。
  回忆,那么近又那么远,时间总是那么可爱,将一切该给他们的礼物都交到了他们手里。
  “我的梦想就是一辈子欺负费子诺!”
  此生相伴,不离不弃。
  *******************************
  作者有话要说:活着回来,年底工作太多,有时候身不由己,但每天抽出一点时间写,放心都有在写,只是希望认真一点,不想草草了事,最后积攒一起发。
  番外真的篇幅比较小,所以有些不周的地方大家多多担待和包涵,所谓青梅竹马,也算是个梦吧。
  札札札小剧场。
  陆尉阳蹲着抽烟。
  札蹦过去拍拍他的脑袋:“肿么了,阳阳?”
  陆尉阳阴沉:“为什么我的戏份那么少?”
  札继续抚摸他的杨梅头:“因为你是男配啊。”
  陆尉阳:“木耳算什么东西啊……我比他强百倍,诺诺为什么不是我的?”
  札继续安抚:“你不够阴险不够无赖不够猥琐,所以当不了男主角。”
  拍拍手扭肥臀走人。
  两秒钟后,札倒下,吐白泡泡:“哪里来的砖头……”
  陆尉阳整整衣服,跳进纸箱里,举牌:“求收。”
chapter74
关心慕的胸部多了一颗东西,软软的,小小的,摸一摸会动,一开始没有引起足够重视,过了两三个月发现越来越大了,她紧张地问费钧这是什么,费钧伸手按了按她的胸部,慢慢蹙眉,认真道:“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
医院的检查结果是乳腺纤维腺瘤,需要做一个小手术。
关心慕很不爽,她最讨厌的就是医院,也很恐惧做手术,除了生诺诺而躺上手术台之外,她身上没有动过一个刀子。
手术前,费钧做她的思想工作,告诉她千万不要紧张,这只是一个非常小的手术,他会抽出那天时间陪她的,于是在费钧左哄右哄之下,关心慕终于不吭声了,扑进他怀里,默默接受了要手术的事实。
“为什么女人的命那么苦?要生小孩,要喂奶,还要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关心慕嘀咕。
“男人的负担也很重,要赚钱,要养家,不能脆弱。”费钧说,“这很公平。”
……
手术后的关心慕发烧了,咳嗽咳得很严重,在费钧坚持下,她留院观察。
费钧抱着诺诺来看她,诺诺手里还捧着一只啃了一半的苹果,奶声奶气地喊妈妈,关心慕疲倦地笑,轻轻应了一声。
病后需要亲人的照顾和关爱,母亲尉东绫每天来医院陪关心慕,关心慕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因肺炎住院的那段时间,等着母亲的鱼腥草炖鸡汤,好大一碗,一口口地喝,尉东绫还会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叫她喝慢一点。
意外的是沈婉竟然也来医院看关心慕了。
沈婉来的时候关心慕正睡过去,费钧让母亲坐下,他出去接一个电话。
沈婉面无表情地看着关心慕,静静地待了一会觉得有些不自在,还是决定回去,刚起身,手臂就被关心慕拽住了,她惊讶地回头,看见睡得迷迷糊糊的关心慕正在说梦话:“妈妈,你别走,陪陪我啊……”
沈婉一怔,她从没有看过一个女孩如此撒娇般地喊她妈妈,还让她留下来别走,如此亲昵,仿佛她是很重要的亲人。她只有费钧一个孩子,费钧的性格清冷,早熟又独立,大概七八岁之后就没有向她撒娇过了,现在她竟然被关心慕这个儿媳妇撒娇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想着该不该甩开她的手呢。
关心慕的额头出了薄薄的汗,嘴唇红红的,睫毛微微发颤,闭着眼睛说着梦话,不停道:“妈妈,别走,妈妈陪我……”
沈婉的心不知怎么了,被狠狠地敲打了一下,然后轻轻坐下,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紧紧地抓着。
费钧进来的时候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一幕,关心慕抓着沈婉的手,而沈婉没有甩开她的手,两人如同母女一般手拉手。
他感觉意外之余,有些欣慰。
关心慕醒来,视野中迷迷糊糊出现了沈婉精致的脸,她眨了眨眼睛,意识到自己没有看错,面前的人的确是沈婉,而自己还抓着她的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木讷道:“妈,您来了啊,我……睡着了,您坐了多久了?”
沈婉淡淡道:“快一个小时了。”
关心慕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沈婉这才收回手,轻轻转了转手腕,发现很酸很胀。
关心慕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没和沈婉这么亲密过。
“你真的和小孩子一样。”沈婉叹了口气,起身拎包准备走,走到门口又转身,说,“你这个毛病我也得过,以后在饮食上多注意一点,还有一定要多运动,保持身体循环的通畅。”
关心慕乖乖地应了一声。
“我是心疼钧钧,你生病了他每天赶到医院来,公司又有一堆事,他两头忙……看他都瘦了一大圈了,你赶紧好起来,别给他添麻烦了。”不知为何,沈婉又有些别扭地扯到了费钧身上。
这回关心慕倒没觉得她的话刺耳,说了声好。
手术后的关心慕一扫生活的阴霾,活跳跳的,馋虫又在胃肠里爬了,想吃麻辣兔头,想吃油炸小鱼干,想吃鸳鸯火锅,当然被费钧阻止了,他冷冷地说:“小心我打你屁股。”
关心慕闻言觉得自己屁股火辣辣地开始痛了。
手术后的第一次XX生活非常圆满。开始关心慕还有些羞涩,捂着自己的胸不让费钧看,但很快在费钧精湛的技巧下缴械投降,他很认真地看了看她白白软软的胸,然后爱怜地亲吻了一下,说:“放心,没有疤痕,一点也看不出来做过手术。”
“你还会喜欢摸我的胸?”
费钧答:“涛声依旧。”
说的同时已经挺腰进入了她,她本能地往后仰,却被他一手托住腰,凑近自己精壮健硕的身体,他眯着眼睛看她越来越动人的曲线,忍不住在她极美的身子里狠狠地动了几下,她嗯嗯啊啊地叫出来,手攀附在他的背上,跟着他扭动起来,两人双双到达了云峰。
*
周末,费钧带着关心慕去度假村玩,诺诺被丢给了大姨关斯灵。
诺诺啃着关斯灵大姨做的蛋糕,不满道:“爸爸妈妈真的好坏,总是将我遗弃~”
关斯灵笑了:“你这个小家伙,从哪里学来遗弃两个字的?”
诺诺亮着眼睛,说道:“电视新闻啊~遗弃孩子是违法的~”
关斯灵解释:“你爸爸妈妈没有遗弃你,只是她们去约会了,将你暂寄大姨家里,懂不懂?”
诺诺想了想点头。
对此,大表哥池小包双手摇着诺诺的肩膀,义正言辞:“这就是遗弃!赤果果的遗弃!诺诺,大人都很狡猾的,他们总教训我们不准撒谎,但他们自己每天都要撒一百个谎。”
诺诺觉得池大表哥虽然胖墩墩的,但说话很有道理。
“你爸爸妈妈是不是总让你早睡觉,对你说小孩子必须早睡早起?”池小包又问。
诺诺点头如捣蒜,很有共鸣。
“这都是谎言,天大的谎言!”池小包瞪圆了眼睛,继续摇诺诺的肩膀,“真相是他们会在我们睡觉后会玩游戏,一个秘密的游戏,不让我们参加。”
“什么游戏?”诺诺好奇了。
池小包歪了歪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们是为了不让我们打扰他们游戏才命令我们早睡的。”
“他们玩的游戏有芭比娃娃和草莓蛋糕吗?”诺诺脑海里浮现父母开玩具派对的情境,情境中他们抢着玩她的芭比娃娃和小熊船长。
“这个嘛……”池小包嗫嚅,“可能有吧,他们很有可能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侵占我们的玩具和漫画。”
诺诺的大眼睛转来转去。
从大姨家回来后,诺诺就死活不在八点之前睡觉了,一个劲缠着关心慕,让妈妈陪她玩游戏,讲故事,总之是想方设法不肯睡觉,关心慕给她连讲了七八个故事,她毫无睡意,反而越来越有精神。
直到费钧严厉的声音响起:“九点十五分了,费子诺小朋友,你还不乖乖地回床上睡觉?”
诺诺想了想说:“我一点也不想睡觉,我要妈妈给我讲故事,讲到天亮。”
费钧点头,淡淡地说:“不想睡觉也可以,从明天起,一个月之内不准喝果汁,不准吃草莓蛋糕,不准穿公主裙,不准闹着要买……”
诺诺慌了,赶紧摇头:“我现在就去睡觉,但是爸爸妈妈你们不准趁我睡觉抢我的玩具!”
关心慕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诺诺睡着后,费钧就横抱起关心慕,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到做坏事的时间了。”
“承蒙惠顾。”关心慕眨了眨眼睛。
刚结束一次,手机铃声响起了,费钧却迅速按住了关心慕的手,无赖地不让她接,关心慕知道这个点是谁打来的,抗议费钧的暴行,说自己不能重色轻友……努力挣扎之下腾出一只手接起电话,果然是麦珂,她被楚蔚然拒婚后心情跌入谷底,每天都会来和关心慕谈心。
费钧被关心慕晾在一边觉得超级不爽,在关心慕讲电话的时候,用手撩拨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和胸口,惹得她心神不宁,一边应着麦珂的话,一边努力拨开他……
“慕慕,你在干什么呢?”麦珂起疑。
费钧立刻毫不避讳地出声:“中场休息,准备再开场。”
  ☆、75
  夏天的时候,诺诺提出要买漂亮的连衣裙,关心慕正在啃西瓜吃,随口说:“你不是有很多连衣裙吗?”
  “可是那些都小了。”诺诺急着说,“我穿不下了啦。”
  关心慕懒得出门,就上网帮她挑选面料柔软,透气度好,款式可爱的连衣裙,然后意外发现很多母女装的连衣裙,碎花的,浅色格子,英伦风的,都非常漂亮,于是订购了一套。
  连衣裙到手的时候,诺诺迫不及待地穿了一下,然后很臭美地对着镜子扭了扭腰,拉起裙摆旋转了几圈,呆呆地说:“镜子镜子,我是小仙女,对不对?”
  关心慕这件呢就有些问题了,吊带的连衣裙,胸口开得很低,她整了很久都拉不上来,无奈这是均码的,换不来,加上她自己很喜欢这件蓝色印有小兔子的连衣裙,最终决定凑合穿了。
  这引起了费钧的不满。
  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关心慕就和诺诺穿这一套母女装的连衣裙,开心地走出了家门,费钧正快步走在前面,刚开始还没注意到,等到回头的时候,目光落在关心慕的胸口上,立刻蹙起了眉峰,而关心慕正将一瓶果奶递给诺诺,没注意到老公眼眸里的危险。
  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孩正骑车而来,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边唱歌一边朝关心慕看了好几眼。
  费钧沉沉地咳了咳,关心慕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笑:“今天晚上好凉快,自然风果然比空调要舒服。”
  费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腕,认真地看了看她胸口的“□”,说:“怎么穿这样的裙子?”
  “哦,随便穿穿的,这不下楼散步吗?懒得换了。”关心慕说。
  费钧松开她的手腕,双手伸向她的胸口,帮她整衣服,试图向上拉,遮住她的□,不让别人觊觎,却怎么也整不好,这块薄布料像是和他作对似的,总是会滑下来,再滑下来,结果越弄越糟,她胸口的皮肤袒露得一塌糊涂,连内衣的颜色都出来了,费钧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说了声“现在立刻回家”便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诺诺回家了。
  诺诺挥舞着小拳头抗议:“爸爸!我还没有看喷泉!”
  关心慕觉得费钧真是有些食古不化,不就是一条露胸的裙子吗?都什么年代了,游泳池边还一堆穿比基尼的,而他呢?穿衣风格总是很保守,自己四季不变的黑灰驼色西服和同色系衬衣,永远不嫌热,此外还要求她穿得正正经经。
  所谓正正经经,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关心慕的衣服必须遮住胸上三寸,以及长过膝盖。曾经好几次,关心慕和费钧出门之前,费钧总会眼尖地发现她衣服上的不妥,伸手将她胸口的扣子扣得非常严实,如果是穿超短裙,他会用漫不经心,但实则警示味十足的语气说:“就穿这裙子?你确定?”要是关心慕点头,他目光立刻会迸射出很可怕的东西……
  “费钧,你为什么总限制我穿这穿那的?”关心慕终于反抗了,“每次我穿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审核,哪有这样的,我有穿衣的自由。”
  费钧淡淡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气压却骤降到了界限。
  关心慕立刻噤声,她可不敢惹毛费钧……
  结果是那条蓝色的印有小白兔的裙子,被费钧扔到了废物箱里,永不见天日。
  关心慕有些憋屈,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的,她毕竟是个女的,内心还有些小臭美,偶尔也想尝试穿性感的吊带连衣裙和超短裙,和大街上的那些没生孩子的女孩子一样,但是在费钧的强压下,她不敢提出她的想法。
  费钧走过去,手掌落在她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她不理会。
  他俯身,对视她的眼睛,微笑:“那以后你就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低胸的,超短裙都可以。”
  “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关心慕反问,“我是要穿给大街上的所有人看的,穿给你看有什么意思?”
  费钧坐下,将关心慕拉到怀里,低头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穿给我看最有意思了,我会很捧场的。”
  关心慕闻言脸一红,蹙眉用手臂顶他的胸口,他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很重地一下,她呼痛。
  “你只能穿给我看,只有我可以看,懂吗?”尾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关心慕抬眸,看见他眼里的霸道火苗正窜上来,要挡他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他推倒在床上,手腕被扣在头顶,他薄唇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白皙的胸口上,她又痒?p>
  致椋侄坏茫β钏恰跽撸趴谠谒乜诘囊豢榘灼し羯现刂匾灰В酉乱桓龊苌詈芎斓某萦 ?p>
  “你要是敢穿,就让大家看看这是什么。”他粗噶的声音带着一点愉悦。
  “费钧你这个流……”还没说完,关心慕的唇已经被他吻住,他成功迅疾地吞没了她的惊呼,双手沿着她光滑笔直的小腿而上,一路有意无意点火,最后捧住了她圆圆的臀,猛地贴近自己的下腹,让她彻底感受他的亢挺,她呜呜呜地抗议,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束缚,丝质的长裤褪下,他一边重重吻她,一边去扯她的小内,慢条斯理地拉下来,至她的膝盖,她的小腿,然后用自己的脚踩落到地板上。没有了最后一层屏障,他更肆意无耻地进攻,很快得势。
  “费钧,你禽……”他刚松开她,她就抗议,他便立刻又吻住她,反复几次后,她就没了抗议的力气,只能目光盈盈亮亮,眼眸带着风情地看他,他热乎乎的身体覆盖下来,手脚并用,很快将她身体的感觉带动起来,在她以为他要进来的时候,他突然起身,连带抱起她直接挂在自己身上,她吓了一跳,双腿本能攀附在他腰上,很紧很用力,他一声低笑:“别急,会给你的。”
  ……
  他们正左方是一面很长的落地试衣镜,关心慕的余光看见了自己和费钧正紧紧缠在一起,他双手捧着她诱人的小臀,带着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那镜子里起落的视觉冲击力让她脸红心跳,浑身热得快爆炸。
  “费钧,去床上,别在这里。”关心慕晃动腿,却不知自己这样一动,两人连接之处的摩擦更大,吞吐更用力,一阵极致的美妙感觉从费钧尾椎直接上袭,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放过她呢?
  “就要在这里。”费钧强势地将头埋入她的胸口,含住她的一颗桃红色花蕊,很着迷地品味,“又没有其他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关心慕来不及羞涩,已经被他带来的强有力的快乐冲击波击中,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后仰,形成曼妙性感的曲线,任由他掠夺她的所有一切。
  费钧这晚兴致很足,花样百出,礀势换来换去,关心慕被吃干抹尽,渣子都不剩,瘫软在床上。
  他非常餍足,低头爱怜地亲吻她因为激动而咬破的唇,红红肿肿,和玫瑰花似的。
  关心慕和挥苍蝇一样挥他,小声道:“你真讨厌,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已经很轻了。”费钧浅浅地笑,“怕真的弄坏你。”
  “我已经被你弄坏了!”关心慕简直想哭。
  “哪里?我检查一下。”说着要动手。
  “别别别!你不准再过来!”尖叫。
  父母度过美好的一夜,诺诺也睡得很饱,揉着眼睛出来,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有点好奇。
  “怎么了?”关心慕问。
  诺诺摇头,说没什么。
  学校课间休息的时候,诺诺正在走廊里做手臂运动,边做边喃喃自语:“妈妈好可怜,脖子上都是牙牙印,难道爸爸?爸爸是咕噜狼!?”恍然大悟。
  咕噜狼是诺诺最近看的一本动画电影,里面一个凶神恶煞的狼人,喜欢在夜里啃人类的脖子,她看了以后好几天没睡好。
  罗穆尔在她身后用力拽了拽她的辫子:“笨诺,那是吻痕,你都不懂,智商是有多低?”
  正好数学老师走了出来,看见罗穆尔在欺负费子诺,轻声斥责:“罗穆尔,你又欺负费子诺了?”
  罗穆尔的目光被数学老师的痘痘脸吸引了,数学老师这几天因为上火而冒出了好多痘痘,她为此涂抹了好几层厚粉,用了不少遮瑕膏。
  “罗穆尔,你在看什么?”余老师有些尴尬,这几天因为痘痘脸都不敢和人正视。
  “余老师,你好漂亮!”罗穆尔甜甜地说。
  余老师羞涩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小家伙,虽然调皮捣蛋,但说话太实诚了,让人讨厌不起来。
  等余老师走后,罗穆尔嘀咕:“余老师的素颜比妈妈的都可怕。”
  ……
  ☆、76.
  麦珂怀孕了。
  楚蔚然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说:“给你两条路,一是将孩子打掉,我出钱,二是将孩子生下来,你自己养。”
  这个结果是麦珂预料到的,她想了想说:“我要将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
  楚蔚然的眼眸变得很寒,缓缓将手里的化验单仍在桌子上:“随便你,但是我不会出一分钱。”
  意外怀孕是源于一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楚蔚然拽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当时他眼眸猩红,充满血丝,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蔑道:“你就这么犯贱?我成全你。”
  手掀开她的裙子下摆,直接拉扯下她两腿间的最后一丝束缚,很放肆地扔到地毯上。
  ……
  他的力道很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像是一种惩罚,或者说是刻意给她的羞辱,狠狠地折腾她,她躺在他身下,眼眸清亮地看着他血红的双眸,觉得他发疯了,双手攀附在他坚实的肩膀上,他粗鲁地拉扯下她的手,直接扣在了床头,用一边的领带捆绑住,继续在她里面逞欢。
  女人犯贱的后果,由自己承担。
  众看客只能怒其不争,笑你自跌身价。
  麦珂犹豫了,她很喜欢宝宝,做梦也想早日当妈妈,她母亲是在二十一岁生下她的,和她现在的年龄差不多。
  宝宝,白白嫩嫩的多可爱啊,而且还是楚蔚然的宝宝,可是—
  楚蔚然不认这个宝宝,如果生下这个孩子,从小在没有父亲的环境里生长对他来说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她说自己会养大这个孩子,不给楚蔚然添麻烦只是一种试探,看看能不能动摇楚蔚然,结果是楚蔚然没有一点妥协,他的心比石头还要硬几分。
  *
  她很早就喜欢楚蔚然了,因为他们两家有些交情,她的姑妈和楚蔚然的母亲是闺蜜,时常一起喝下午茶,去花市,逛商店,去教堂,好得和连体婴儿一般,久而久之,她也认识楚蔚然了。
  楚蔚然是天之骄子,长相英俊,脾气有些暴躁,她开始的时候叫他楚蔚然,他皱了眉头不理她,她意识到自己有些没礼貌,就改叫他蔚然哥哥,楚蔚然这才应了。
  这一叫就叫了好多好多年。
  虽然不太玩在一起,但是每次和楚蔚然见面,麦珂都很兴奋,她就喜欢去逗楚蔚然,看到他因为不耐烦而蹙眉,或者是因为她的捣乱而炸毛的样子,她会大笑,一副我得逞了的样子。
  譬如弄坏楚蔚然的拼图。
  譬如弄坏楚蔚然的帆船模型。
  譬如在熟睡的楚蔚然脸上画圈圈叉叉。
  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一次次在他暴躁的时候大笑,也许是因为她太寂寞了,父母长期不在身边,性格上或多或少出了些问题,或者是她骨子里的破坏欲作祟,喜欢看楚蔚然那沉静的面具刹那间破裂,怒吼:“麦珂我要扒你的皮!”
  但他却一次也没有真正生她的气过,他心里也知道麦珂这孩子挺可怜的,父母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就双双去法国了,把她丢给保姆,一年才回来两次,她总是一个人在宽敞的屋子里写功课,看漫画,打游戏,将华丽丽的窗帘扯下来,裁剪成自己喜欢的裙子。
  自得其乐的孩子,有时候只是想要一个玩伴。
  和这样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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