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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

_7 苍微(当代)
  我向前走,会听到他的脚步声,会听到他的呼唤。看到他满溢出来的表情,我尝试说对不起,我尝试说服他,因为跟着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他还是跟上来,仍然呼唤着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我还是会向前走,但我会回头,因为他呼唤着我,所以我一定会回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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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迟了这么久,咱努力补上>///<
【番外】娘的,老子不干了行不行?(上)
  闷油瓶走后三天,我照样开店门做生意,反正他说了要回来,总不会食言,看他瘦得就知道。
  想想就哧地笑了一声,顺手拉开铁门,接着就见到有团黑影逆着光,我心说,娘的,这么早有啥东西会窝在店门口?该不会是偷儿什么的吧?先前听王盟说有几个强盗还没抓到,说不准是要来摸点旅费的!
  我退了两步,想说要拿门后的扫把当作武器,最少也能挡挡,不然陈年的千年大粽子逃得掉,却挂在才存放几十年,没过保存期限的新鲜人类手里,说出来恐怕会笑掉人家大牙。
  然后仔细一看,那沉默淡定的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我心道,这不是闷油瓶吗?怎么没吭声地在当门神?还是这家伙跟什么瓜果类的一样,要冻冻露水才长得好?不过说真的这话我还真不敢讲,只是将闷油瓶拉进来,笑着说:「小哥,这么早?」
  然后闷油瓶又是那一副面瘫脸,只「嗯」了声,眼睛半闭就像个没睡醒的样,让我话卡在喉里,要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那个别扭,总觉得前几天见到这油瓶笑都是假的。
  但是我还是找了两个靠垫放着,把闷油瓶塞在椅子里面,丢了声「坐会」,就转身去煮茶。
  刚才摸到闷油瓶的手,冰的。不知道多早就站在店门口,问他他又不一定会讲,想想自己真是命犯太极,什么人不喜欢偏偏要喜欢这又闷又爱搞失踪的闷油瓶?
  但是,爱就已经爱上了,还能怎样?叹了口气,将茶水倒进杯里,在闷油瓶手里搁上一杯。
  闷油瓶抿了一口,轻声说:「白毫乌龙。」
  我立刻说:「哎呀小哥你就将就,龙井恰好没了,白毫乌龙也颇香的,换换口味…」
  我话还没说完,闷油瓶就用很小的幅度摇着头,说:「香,没别的意思。」
  被闷油瓶这样搞,我话也讲不出来了,呐呐地说:「嗯,喔…好,那就好……」
  然后又是一片寂静。
  闷油瓶没两下就将茶喝个精光,大概是真的很冷。
  原本以为他就是来向我要杯茶喝,然后就要走了,正腹诽着。然后才发现他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样,反而像是要再喝,所以我又倒了一杯给他。
  我们俩就这样相对喝着茶,我心说,再这样喝下去就要醉茶了!不如说先前打定要说的那些吧!这次他总该给我个回应了。
  我看着杯里的茶水,说:「我说,小哥……」
  闷油瓶没应声,于是我将头抬起来,结果发现他正认真地看着我,霎时我耳根一热。
  心里狂吼着,说啊!吴邪你说啊你!妈的紧要关头就想当龟儿子啦?
  然后我牙一咬,心说,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反正脚踩得到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也没什么。
  「小哥,我先前再暗道里说的那件事,你…觉得怎么样?」本以为我讲得很大声,结果出来的声音比蚊子吱还小,也不晓得闷油瓶有没有听见?
  闷油瓶还是看着我,动也没动,也没说什么,害我都以为他睁着眼睛睡着了。正在我想再说一次,说得清楚点,闷油瓶突然轻声说:「你是认真的?」
  我想到这么难为情的话不用再说一次,就欢喜地点着头。
  接着闷油瓶又淡淡地问:「你…不后悔?」
  我大概知道闷油瓶在想些什么,心底酸溜溜的,看着他说:「唉我后悔什么呢?倒是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想什么?」
  闷油瓶顿了一下,说:「我…你要证明?」
  我大力的点了一下头,闷油瓶沉默,又不说话了。
  看到这样我便发了狠。跳起来去了通电话给王盟,让他今天不用来了。然后将刚才拉起的铁门拉下,拖着闷油瓶就往房里冲,心说,就算今天爷爷显灵我也不歇手,择日不如撞日。
  一把将闷油瓶推倒在床上,接着狠狠吻上他,完了粗声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离开没关系,就当作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闷油瓶没有离开,只是扣住了我后脑杓,又吻上了我的嘴,不过他的吻要深得许多,霸道可是温柔,也不像我每次吻人都像跟人打架,总嗑上他的牙齿,两人都疼。
  见他没反对,我伸手就开始开他的扣子,不过大概是急,怎么弄都弄不开。
  霎那间一个天旋地转,我才在想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就被闷油瓶压到身下,刷地一声,我上衣就被他脱了往后一丢,这时我才觉得不对劲,这姿势很不妙。
  闷油瓶换吻着我的锁骨,刺刺痒痒地像是有蚂蚁在爬,我连忙推开他,急说:「等等,小哥…」
  闷油瓶质疑地看着我,我嘴巴开开阖阖,我心说,妈勒!我该不会是被捅的那一个吧?
  心里转过几百个念头,最后停在那油瓶把海猴子喀碴掉那景象。心说,妈的,我自找死路!现在大罗神仙都救不了我。
  我对这闷油瓶的印象一直停在像娘儿们一样的棉软身躯、纤瘦的身体、细长的眼睫、睡不醒的柔弱样,丝毫没想到闷油瓶是个没兵器也能随便将我干掉的角色,这下好了,老子这不是自找捅屁股吗?
  想到这里我脸就黑了,直想把自己抓去撞墙,心底哀嚎着,爷爷,你说别想太多,冲到了就是我的,总会有收获,我一直都是信您的,现在冲出问题来了怎么办?能不能退货啊?
  我向闷油瓶打着哈哈,我后缩了一点,对他说:「嗯…那个小哥…我我我我想起我还有事…」
  开什么玩笑?我做好的是上膛捅人的准备,不是被捅缴械的准备啊!
  闷油瓶皱起眉头,低声喊了声:「吴邪。」
  我心里急啊!不知道要立刻逃跑还是乖乖躺平。最后我想说至少迟一天给我有个心理建设吧?想说,闷油瓶现在左眼瞧不见,先从左边跑过去找衣服穿,这油瓶应该不会用强,虽然这样有点对不起他。
  打定主意我就开溜,没想到闷油瓶往我这一捞,接着一把抱住了我,迟疑又压抑地说:「吴邪…你后悔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就软了,心说,好吧随便,娘的,老子就为你捐躯了!但是我心里却出现了个疑惑。
  我摸着闷油瓶的左眼,说:「小哥你…看得见了?」
  闷油瓶点了点头,说:「当时,其实她是在医我的眼睛。」
  我听到就火大了,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告诉我!我向他吼:「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害小爷担心得几天没睡好!」
  闷油瓶先是瞪大双眼,接着嘴角微扬(娘的别以为我没瞧见!),然后用种无辜的眼神瞧着我,我心说,他妈的,这一定有99%是演的,0.9%是灌水的!不过老子该死的就是吃这一套,最后只是跟他讲:「下次早点告诉我。」让我快被自己的没原则活活气死。
  在我没注意的时候,闷油瓶把自己上衣裤子脱了,只剩条四角内裤,接着我的裤子又是那样声音响起就不见了,比扒明器还快。
  见状我急速喊卡,也先得让我有点准备吧?
  结果闷油瓶只是抓着我的手往他那里一摸,然后我就快哭出来了。
  我靠,狠狠地靠!又硬又烫完全挺直的一柱擎天啊!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什么那跟闷油瓶细瘦的身体一点都不搭调,那样的尺寸捅进来小爷我的菊眼儿一定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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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娘的,老子不干了行不行?(中)
  我看着闷油瓶那一副淡淡地不过却带期待的眼神,还有先前根本就是我自己拖着他到床上来的,怎样都不能算是他错。挣扎了两下我就认命地躺床上,心说,是男人就要自己负责!大不了以后多上健身房练练给他压回去!
  「那…嗯小哥…小力点……」
  我心里波澜壮阔,不过说出来的话还是蚊子吱,而且还带小媳妇的哀怨口气,猛一听还嗲着,我在心里骂道,靠!这谁啊?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我干脆拿黑金古刀自刎算了!!
  脸埋在闷油瓶怀里,伸手勾着闷油瓶的脖子,不过那手怎么摆都不太合适,心说糟糕!之前看的那些片子都是男的跟女的搞的!而且我也没特别注意女的的动作,这下要怎么开始?
  我手还在闷油瓶背上搓来搓去,想找个舒服的姿势,那闷油瓶迷蒙地低哼一声,继续从我锁骨吻下来,一路到乳尖,有种麻痒又燥热的感觉从身体升起来。接着闷油瓶就在上面又吸又舔,用说的感觉很慢,不过他的舌头动作快得很匪夷所思,就像他挂掉粽子的速度一样快。(我呸呸呸!什么比喻,难不成小爷是粽子来着?而且这油瓶用舌头挂掉粽子啊?想想就恶心。)
  「呜…哼…」
  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像是很痒、酥麻但是相当舒服几种感觉全部混在一起,一个没注意我呻吟声就窜出来,我自己听了脸都热了。
  偷眼看着闷油瓶,他没说话,但是却笑了,好像很得意的样子,虽然我气得牙痒痒的,不过就是技不如瓶、力气也不如瓶,所以只好什么话都吞下去。不过我心里倒出现了个疑惑,没想就脱口而出,然后居然还是种恶狠狠的口气:「小哥你说!你搞过多少人了?小爷我排第几个?」
  闷油瓶像是惊讶地瞧了我一眼,然后笑得更欢,认真地轻声说:「没,你是第一个。」
  我本来还想继续骂,结果听到他说的话,只呐呐说了句:「嗯啊…那就好…」但是我心里是很不服气的,心说,妈的有没有搞错?人长得好看不打紧,功夫又好,虽然闷了点,不过个性倒是真的不错,现在办事的技巧也很好,怎么好处都给这家伙占尽了啊?
  「啊!」
  闷油瓶趁我没注意的时候狠狠啃了我一口,有点不高兴地说:「吴邪,专心。」
  我打着哈哈,也学着他想要舔他。不过这姿势我如果这样做,估计会把自己脖子折了,我皱起眉头,想说到底要怎么样弄。
  说不定是闷油瓶看了我的表情,或是其它什么的,反正他就一手微微撑起我的背,一手用掌心在我背上抚着,说真格的,那样暖暖的相当舒服,所以当下我就学他,也这样顺他的背,玩得兴起了还摸到他的腰上,只听他又是哼一声,他的吻就从轻柔变得狂暴起来。
  所以瞬间我就有种被电击到的感觉,「咿咿…」声脱口而出。
  闷油瓶的脸泛起了红色,体温也升高不少,声音也粗了,低低喃着:「吴邪…吴邪…」
  我质疑了下,也叫了他的名字。
  接着这油瓶不知道从哪挖出瓶KY,表演起了单手开盖,我看了飞出的那瓶盖,心说,妈勒!这牌子贵得,亏这瓶子买得下手,而且那啥?草莓口味?有没有搞错啊?
  那粉红色的透明液体闷油瓶一甩手就在手上倒了一大摊,我肉痛无比的说:「起灵,那个贵啊!用太多了!」
  闷油瓶露出无奈的表情看着我,一面淡淡地说:「等等会痛。」一面将那摊东西全涂在我屁股上。
又凉又滑的感觉还真有点怪,我扭着腰看看能不能将这种奇怪的感觉降低点,那闷油瓶的两根长指就一瞬间捅了进来,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骂道:「张起灵你这混帐!你拿小爷的菊眼儿当机关使啊?」
  闷油瓶皱着眉头,两只手指在我里面转来转去,像在找哪个角度最好,不过这让我痛得更厉害,五官都快皱在一块儿了,扭着扭着就想弄出来,结果却是越捅越深。我这才想到,原来这瓶子说他是第一次的事情是真的!心说,他妈的你技巧要好可不可以不要只好半套啊?照你这样捅老子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啊!
  我脸一黑,顿时觉得前途无亮。
【番外】娘的,老子不干了行不行?(下)
  估计是闷油瓶觉得真的不行,将指头抽了出来,我含着泪对闷油瓶说:「我说,那个起灵…咱们要不要先去买个片子来看看?」
  闷油瓶沉默了下,皱着眉说:「我看过了,是那样弄的没错……」
  我听得瞪大了双眼,心说,闷油瓶…这个闷油瓶居然看过那玩意儿?等等他什么时候看的?先前三叔找这家伙的时候我有跟去,当时没找到人,还翻了他的卧室一遍,那里空荡荡的除了几包明器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搞那种的片子,我还以为他不食人间烟火了!他不会是进斗的时候刚好看到几只千年粽在开家庭派对偷学的吧?还是他爷爷的他是主持人!要是这样小爷我死都不干!开什么玩笑,我这可是新鲜的会痛的,跟那种干掉的有差啊!
  我还在纠结的时候就感觉到菊眼儿一阵麻痒,那闷油瓶真的不服输,很认真的伸手在上面溜了一圈又一圈,那种奇妙的感觉又让我「呜」了声。
  闷油瓶估计是看到有门,就边舔着我耳垂,说真的痒得我直想逃,整个人动来动去的像是虫上身;然后边叩着我的后门。突然闷油瓶向我脖子一呼气,我身体一缩,他一根手指就捅了进去。
  进去的感觉还是痛,不过比之前两个手指还好得多,顶多只是皱皱眉头而已。他边转着,边轻轻喊着:「吴邪…放松……」
  手指头进来的感觉说真的不太好,之前听几个花花公子的死党说做这档事有多舒服都是狗屁,像是蹲茅厕拉不出来的感觉不打紧,重点是那东西会在里面撞来撞去,哪个人撇的条还他妈的会转的啊?
  不过这闷油瓶的声音还真妖孽,尽管拓宽小路的工程痛得很,但我还是乖乖地放松,简直就是注定非捅我莫属舍我其谁一样,心里就是不舒畅。
  这时候闷油瓶的身体离我很近,我终于有机会可以练习练习他刚刚的那一套,心说,嘿嘿你个闷油瓶,小爷我现在练习,以后就不怕你说我技术烂!
  事实证明这件事有难度,我想学他的那种速度没学到,还咬到自己舌头,要多蠢有多蠢,赌气一般地咬了闷油瓶一下权充安慰,这才发现我又做错了。
  闷油瓶低吼一声,眼睛里的红丝都出来了,我才想到他刚刚就已经是星火燎原了,现在不就火上加油,比鲁王宫烧树林还严重?我在心里大吼,妈的吴邪,你怎么连在滚床单都能闯祸?
  「吴邪……」闷油瓶的声音变得又低又粗,像是要憋什么憋不住了。
  闷油瓶风风火火地又倒了一大摊KY在手上,这时我也顾不得什么价钱不价钱的了,满脸黑线地想逃,结果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第二根手指就戳了进来,痛得我又哀了声:「咿啊!」
  火速的开合数下,连带颈上的吐气、胸前的舔吻,我渐渐觉得那感觉似乎不是那么讨厌了,哼哼的次数也多了起来,直到他按到里面一个地方,瞬间好像有电流通过全身,让我「唔」地叫了出来。
  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觉得闷油瓶现在的表情很有趣,或是一定有好东西什么的。不过现在我心里只想,日你爷爷的,怎么闷油瓶可以笑得那么贱?(原谅我使用这个形容词,我想不到更贴切的了!)
  就是一副「啊哈老子找到宝了」的表情,眼睛还闪着光,让人不寒而栗。
  果然没两下他那话儿就捅了进来,然后证明娘儿们般的腰也能有爷儿们的腰力,我痛得背部一弓同时大吼:「干!你个挨千刀的!竟然给我一捅到底!小爷菊眼儿开裂了啦!」
  结果闷油瓶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怎么的,稍微抽出一些,就开始做活塞运动,痛得要命我只能抠着闷油瓶的背哀哀叫。心说,他妈的下次我再答应你做这档事小爷我就活该屁眼开花!
  然后闷油瓶弄了几下,眉头稍稍一皱,这时我心里的警铃又大响,心里痛骂,娘的你又想搞什么玩意儿?要是你个家伙敢给我拿什么皮鞭出来说什么要玩SM,小爷我管你是闷油瓶还是闷油缸,一定跟你翻脸!
  闷油瓶只是将我身体放低一点,「呜」了声就往上顶,那位置刚好是刚才那个有电通过的地方。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闷油瓶就像敲钟般有规律地点状进攻,让我背部一直处于痉挛状态,双手把闷油瓶勒得紧紧,那种电流的麻痹感一下子就从下体延伸到脑袋,让我脑袋空白了下,我回神的时候已经泄了一次,尽数喷到闷油瓶的腹肌上。
  「哈哈哈……」我喘得像跑完百米,全身发热又出汗,两腿内侧一阵一阵地酸。
  闷油瓶也差不多,汗水从发梢滴下来,脸红得很可口,不过他还是没停,只是慢了点,我看到哪这副样子,竟然泛起了一阵得意,心说,这样的闷油瓶是我的,只是我的!勾着闷油瓶的颈子把他拉下来,开始吻他。
  见我这样子,闷油瓶笑了,还是要死的勾人。
  于是他又继续加快速度,整间房间都充满了啪答啪答声,床铺也剧烈地摇晃。
这次他的那话儿顶到我里面后滑过去,增加了摩擦的面积,一股热流从腹部又升了起来,我低头一看,心说,不是吧?我下面刚才偃旗息鼓,现在又挺出来了?难道我真的那么饥渴?
  一阵阵电流经过,刺激得我双腿都攀上了闷油瓶,说不舒服是骗人的,菊眼儿兴奋得一阵阵抽蓄,将闷油瓶那话儿吸吸吐吐,闷油瓶大概也差不多,边「哼啊」的呻吟,边露出欢娱的表情。
  没多久我又泄了,不过这次是用流的,还流不停,到最后都只清得快变水了,我看得脸色一变,心说,该不会小爷我初尝云雨就要精尽人亡了吧?有没有天理啊?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这时,闷油瓶嗯哼一声,用力往前一捅。
  机乖。
  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我心说,妈的,不会有人偷窥吧?
  结果我们俩还没反应过来,床就塌了。
  邦一声随着床垫往下一撞,在反作用力之下闷油瓶往我里面又是深深捅进,然后喷了出来,量很多,那股热流在后边荡来荡去还满了出来。
  我呜啊地哭吼,眼泪都给挤出来了。
  闷油瓶抽出他那话儿,轻声问:「吴邪…还好吧?」
  我痛得连话都骂不好,有气无力地抖着声音说:「干…我快死了……」
  结果这没良心的油瓶居然说了句让我想我枉顾这一捅之情,把他掐死的话。他轻声说:「就告诉你不要贪小便宜了,便宜没好货。」
  我心说,妈的你哪时候有告诉过我老子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而且我卧室的床你怎么知道是便宜货?怎么?你还兼差卖床的?
  我抡起拳头就要扁过去,结果没力道轻飘飘地连蚊子都打不死。
  闷油瓶只是无奈地笑笑,低头亲我,我瞪他,心说,别想这样打发我!
  闷油瓶把我吻得快没气了之后,靠在我耳边,轻但是很认真地说:「吴邪,我爱你。」
  我朝他哼了一声,然后笑了。
  说实话我是很高兴的,不过看到那瓶子那话儿的样子,我忍不住哭吼:「你个挨千刀的怎么那么快?下次麻烦欲求不满你给我自己解决一半先!别几年的份积着一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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