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耳熟啊?”兰蒲尔喃喃的沉吟着,他似乎认得这个老头。
“你是说...那个老头?”夏流有点奇怪,毕竟兰蒲尔也是地位很高的主教,怎么会认识一个在街上被人围殴的老头。
这个时候老头儿似乎被打的吃不消了,从人隙里探出花白的头来,老家伙的确长的很诡异,眼睛是月牙形的,脸上的皱纹多的象厕所里的苍蝇,而且老家伙还长了一个和教皇乌尔班一模一样的酒糟鼻子,这还不算,酒糟鼻子下面是一张咧的象开过锯的瓢一样的嘴巴。
猥琐!这是夏流对老头外貌的描述,而且描述的很准确。
“是他!”兰蒲尔倒是吃了一惊:“刚才我就觉得象是他!”
“谁?”夏流感到今天的事情真是太诡异了,波希蒙德要贬这个老头也情有可原,谁叫这老头长这么猥琐,自己看了都想贬他,可是兰蒲尔居然还认得这个老家伙,这可就太奇怪了。
“住手!”兰蒲尔已经冲过去了,兰蒲尔毕竟是德意志的主教出身,手上功夫的确有几下子,历史上对他凶猛的描述可不是假的。
几下拨打,围着老头儿殴打的那帮小杂兵就被拨开了,只有波希蒙德有些奇怪的看着兰蒲尔。
是的,波希蒙德认出了兰蒲尔,他知道兰蒲尔是个主教,不过他也对兰蒲尔帮助这个长相猥琐的老头有些惊讶。
“你是拉尼·玛恩,你知道你救的这个老家伙是谁吗?”西西里人稍微收敛了一些。
“不管他是谁,作为一个贵族,你也不能在大街上随意殴打一个老头儿,你不觉得这样很失身份吗?”兰蒲尔似乎并不想说出老头的身份。
“这个老家伙骗了我一千个贝占!”波希蒙德的话让夏流吃惊,夏流知道这个西西里人是个很精明的家伙,在历史上,这个家伙可几乎从没做过吃亏的事。
“噢?他是怎么骗你的钱的?”兰蒲尔毫不退让的问着。
夏流知道这一招有效,一般人被骗以后都会觉得丢人,如果你让他当着一群人的面说出来自己是怎么愚蠢的被骗的,他是会很为难的,夏流觉得,如果波希蒙德不说被骗的经过,那么兰蒲尔就可以趁机反咬一口;即使西西里人说了,那他也够丢人的了。
西西里人选择了沉默,这时候旁边的围观者已经把他们围了好几圈,水泄不通的。
“这是个老人,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兰蒲尔趁机前进。
“不行!”波希蒙德的脸憋的通红,看的出来,他对这个小老头痛恨透了,一副不打死老头儿不罢休的样式,于是局势又僵持起来。
“听我说一句。”夏流觉得自己该出场了。
波希蒙德认出了夏流就是和兰蒲尔一起的贵族,因为夏流的长相的确很显眼,不过西西里人对夏流就没那么尊重了:“什么话快说。”西西里人的身材很魁梧,满脸张着大胡子,瞪着大眼睛很是威武。
这让夏流觉得很不爽,夏流歪着脑袋琢磨着:你波希蒙德丫的对兰蒲尔就那么谦让,对老子怎么就这么没礼貌,操!这分明是看不起老子嘛!老子今天还真跟你对上了!夏流本来是想劝兰蒲尔几句的,现在好了,他打定了主意要让波希蒙德下不了台了。
“大家都是贵族,是有身份的;这个老家伙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作为一个贵族,讲任何话都是讲究证据的!——你说这个老头~~骗~~了你钱,那么你就说这个老头是怎么~~骗~~的啊,说出来大家再做商议嘛!”夏流把重音放在骗字上,话里面带着刺,让波希蒙德听起来很不舒服。
“他不会说的。”兰蒲尔凑近了夏流的耳朵,轻轻的对夏流耳语。
看来这个波希蒙德还挺好面子,夏流心里面乐了乐,他瞥了那个猥琐的老头一眼,老家伙正弓着腰很猥琐的喘着气,不过兰蒲尔却抓着老家伙的衣领,似乎生怕老家伙跑掉。
“哼!把那老家伙抓过来!”波希蒙德意识到夏流在故意让自己为难,他挥了下手命令手下冲过去抓老头。
妈的,打就打,谁怕谁!夏流虽然有点后悔没带多点人出来,不过论打架,自己这边三个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眼看剑拔弩张就要开打,这时候就象早已约好一样,从街道不远处传来马队的嘶声,很明显,有一队骑兵过来了。
穿着华丽的链甲,带着头盔,马匹上也批着重甲,左手拿着小圆盾,右手手执长矛,是拜占廷的重骑兵,为首的一个人看起来象是他们的队长,围观的人群立刻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过来。
“怎么回事?”为首的骑士摘下他的头盔,这个骑士看起来很英俊,金黄色的头发,淡蓝色的眼睛,不过可惜他说的是希腊语,夏流听不懂。
“这个流氓贵族想要打死这个可怜的老人。”兰蒲尔用希腊语回答着。
骑士把脸转向了波希蒙德:“粗鲁的贵族先生,我想我需要你解释一下。”
波希蒙德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夏流看出来了,这个西西里人不懂希腊语,事实上,在中世纪,很多贵族都是没什么文化的,文化一般只掌握在宗教人员的手里。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不懂吗?”骑士似乎有些恼火,他的声音也变的严峻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西西里人迟疑的说道。
“是这样...”现在夏流听的懂拜占廷骑士的语言了,现在他使用的是标准的拉丁语:“我想听一下你殴打这位老人的理由。”
“他骗了我的钱!”这回西西里人回答的很快。
“那么他是怎样骗的你呢?”兰蒲尔在一旁插了一句。
“是的,我想你应该说的具体一点。”骑士点了点头。
波希蒙德的脸又憋的通红了,这次他的脖子都变粗了很多,西西里人攥紧了拳头,但是他可一个字都没说。
“我希望你能说快点。”拜占廷骑士似乎有些不耐烦。
“好!我记住你们了!”波希蒙德愤怒的对着夏流和兰蒲尔吼了一声,又对下属叫了一声,后一声应该是使用的意大利语,夏流没有听懂,不过从西西里人带着属下快速的离开来看,西西里人显然是认输了。
“好了,没事了。”骑士很轻松的对着兰蒲尔点了点头,他从兰蒲尔脖子上的十字架看出来了,这个人是个僧侣。
“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兰蒲尔微笑着注视着年轻的骑士,他看出来了,这个骑士绝非等闲之辈。
“米拉·亚琪雷厄,你们呢?”骑士很客气的询问着。
“拉尼·玛恩。”
“罗格·里弗斯。”夏流也对骑士点了点头,他也看出来这个骑士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
“好的,再见。”米拉·亚琪雷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他似乎没有听说过夏流和兰蒲尔的名字,很快,他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这个人将来一定会是个厉害的角色,只是不知道现在他是什么职位。”兰蒲尔注视着骑士远去的方向说着。
“是吗。”夏流应付着回答,不过他似乎觉得自己脑海里对米拉·亚琪雷厄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说起来,这个家伙是谁?”夏流突然想起了那个老头,他随手抓住了老头右边的衣领,而老头的左边衣领是被兰蒲尔抓住的,于是老家伙就悬挂在空中了。
“他的名字你也许没听过,不过他的确是个诡异的老家伙。”兰蒲尔坏笑着,似乎老头儿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吧,到底叫什么...”夏流对兰蒲尔的卖官子有些不爽。
“爱克哈德·伽图!”这的确是一个诡异的人才会拥有的名字。
重返中世纪-20 夏流和古尔巴菲尔
夏流琢磨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什么既能对自己有莫大帮助而又不助张洋鬼子的科技的研究领域,这个时候他就想起来自己可以给电池充电的问题了,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异功能呢,夏流倒是听说过生物身上都有生物电的,那要是自己放出的电流电压提高,说不定还可以用来暗杀什么的呢,能不能让老头帮自己发展发展超能力呢?
夏流瞪着老头看了一会,看的老家伙心里直发虚,夏流觉得似乎太勉强了,这个时代,人连电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天上打个雷劈烂颗树都能吓趴下一片,要老家伙研究什么电子质子的也太难为他了,只好作罢。
夏流打个呵欠,从老头的药包里随便捏了几样,有药粉也有液体状的,粉末状的似乎是内服的,夏流想着可以掺在美女的食物或者饮水里面,至于液体状的,那就是外抹的了,夏流想象着用手指头在那地方抹啊抹的,猥琐的打了一个激灵。
“好了,你可以走了,什么催眠术以后有机会再和你学了。”夏流打发老头离开,可老头还不太想走,老家伙还惦记着自己的修女。
夏流当然知道老头想些什么,夏流的性格一向洒脱,所谓为人大方,对自己的部下更是够意思,虽然老头实在猥琐,把嫩嫩的小修女给他去摆弄似乎太过分了,但是夏流不喜欢白占人家便宜,拿了人家的药自然要给点好处,于是答应第二天给老家伙挑俩小丫头送去,老头自然是乐呵呵的走了。
送走了老头,夏流又让人把巴菲尔给带进来。
这回巴菲尔明显的要比上次有警惕心,想想也是,不到一个小时前还差点被眼前的男人强上,换哪个女人都会有些惊恐的。
两个士兵把女奴放在夏流的床前就退出去了,不过两个家伙明显是对刚才夏流被咬的那一幕记忆尤新的,两个家伙走出去的时候就一步三回头的,生怕美人儿又突然给夏流的大腿上再来一口。
夏流这回却不担心,巴菲尔的两只手都被紧紧的缚在背后,这样显得胸口更加丰满,夏流咽了口唾液,他妈的,混血儿的身材就是好啊,夏流恶狠狠的想着。
得先让美女把药给吃下去,夏流突然觉得自己太心急了,如果找个机会让美人洗的干干净净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再下药,那样弄起来多舒服。
不过既然都弄来了,就先上了再说吧。夏流这么想着就背过身去,走到帐篷角落的小桌子旁边,拿起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酒,这是贝稷亚产的葡萄酒,虽然十字军东征搅乱了交通,但是中东和西欧的贸易依然进行着,贝稷亚的葡萄酒在当时是很有名气的。 夏流回头看了巴菲尔一眼,美人儿并非是铁打的,折腾了一夜,刚刚又被夏流所惊吓,高挑的身材不再挺直,她也很是疲惫,两只手被缚在背后、刚好置于丰满微翘的臀部,浑圆而挺拔的乳房把丝质的上衣撑的紧紧的,而上衣显然也有些小,腰间露出可爱的小肚脐,她的纤腰也是那样的盈盈一握,夏流不由得兴奋起来,他趁机把老头给的那些粉末乱七八糟的全部倒了进去,也不管药量是不是过了,夏流觉得反正也吃不死人,大不了让小美人多发点骚就是了。
倒好酒,夏流先是晃了晃,巴菲尔因为在夏流的背后,看不到夏流在搞什么,不过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她预感到似乎要有不妙的事情发生。
夏流笑咪咪的转过来了,一只手端着酒自己先抿了一口,夏流知道,如果自己不沾点的话,小美人是不会上当的,而且这又不是毒药,吃了也不会死人,稍微沾一点还能助助兴呢。
似乎很不经意的,夏流就凑到美人儿身边,胳膊一抬,把酒杯对着美女的嘴唇。
巴菲尔当然知道夏流的意思,她事实上也很渴了,从晚上到现在为止她并没沾过一滴水,原本湿润的双唇也有些干燥,夏流凝视着巴菲尔的眼睛,美人儿的目光依然桀骜不驯,只是没有了一开始的冷静,多了一丝惊恐。夏流的目光又向下滑落到美人儿性感的双唇,巴菲尔的唇并不丰满,但是很柔嫩。事实上,夏流也不喜欢太厚的嘴唇,夏流喜欢那种薄薄的感觉,因为抿起来会感觉很有弹性。
夏流不禁有些兴奋,而巴菲尔终于也抵御不住葡萄酒的芬香,她并不知道夏流会在里面做什么手脚,低下头就着杯子一饮而尽。
哈哈,这回看你还跑的出我的手心!夏流得意了,忍不住微笑起来,先怎么搞呢?夏流打算从本能开始动手,把杯子往一边随意丢掉,两只手就搭上美女的肩膀,夏流突然想要先培养培养感情,亲一下看看。
不过巴菲尔双手被绑起来,两只脚却还能动弹,她激烈的挣扎着,惊恐的往后退,夏流也不含糊,你退我就进,一步步的往前逼,夏流以前看过不少电视上类似的镜头,不过那些都不够真实,女演员的演技不是很好,而且往往演到后面怎么看怎么象是自愿的。夏流小的时候看到这种镜头就觉得那些个坏人很可恶,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夏流的想法也改变了,他觉得这就叫人性。至于现在,夏流发现:做坏人真的是太幸福了。
夏流也学着样儿坏笑几下,十指微曲着往小美人的饱满的乳房就探了过去,他现在可不着急,反正你药也吃了,人也被绑了,早晚还不是得让本爵爷给弄了,夏流现在有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感,他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调教,让美人儿成为自己的忠实奴仆。
看着夏流步步紧逼,巴菲尔开始叫了起来:“不要过来,救命......”巴菲尔也知道喊救命是没有用的,但是下意识的还是叫出来了。
操,还他妈的叫救命?你带人把老子包围的时候老子叫过救命没?夏流很生气,想想自己被眼前的小美人包围的情景,想起来那时候小美人对自己言语上的冷嘲热讽,夏流愤怒了:“你叫吧,现在马上就他妈是晚上了,这里是老子的地盘,看谁来救你!”夏流一边说一边继续*近,夏流觉得现在有种奥运会玩摔交的感觉。
“我会让我的部下放了你的人,求求你,别过来,我会保证他们没事....”巴菲尔很快被夏流逼到了帐篷的角落,而角落里摆放的自然就是夏大伯爵的床了,美人儿的小腿也凑到了床沿上,看到无路可退,她还想用放掉柯察金的条件来让夏流放过自己。
夏流可不是傻鸟,他知道,只要眼前的小美人在手心里握着,柯察金那帮人是想什么时候换过来就什么时候换过来,不过呢,乌克兰农民可没有土耳其玫瑰好用。
“老子要的就是你!抓了我的人居然还敢要挟我!”提起柯察金,让夏流更怒了,伴随着美人儿的尖叫,夏流灵活的向她猛扑过去,刚好将她按倒在床上。
巴菲尔还想抵抗,上半身躺在床上来回挣扎,不过腰被夏流压住了,夏流年轻的时候经常打架,他知道人倒地的时候要想起来那就得全*腰劲,因此死压着美人的腰,两人的裆部就那么蹭啊蹭啊的,还让夏流满舒服。
‘脚上鞋儿四寸罗,朱唇轻点一樱多’,夏流有文化,读过诗,这会儿看着巴菲尔的双唇,不由得就想起来这么一句诗了,不亲白不亲,夏流觉得自己现在是为柯察金他们讨回公道,哎,柯察金,做了俘虏一定受苦了吧,夏流真的是很够意思的人,这会儿仍然惦记着自己的部下。
夏流就凑过去亲巴菲尔的嘴巴,双只手也不含糊,往美人儿的胸口探过去。被压下面的美人儿则是拚命地躲闪,但是这种事情,拥有足够的实战经验与否可是有很大影响的,夏流仗着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几个回合一对抗,双只手就抓住那两片小山丘了,嘴巴也亲上了。
切,跟老子斗!还没听说过这种事情男人会斗不过女人的。夏流恶狠狠的加了点力。
巴菲尔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她的父亲是叱咤黑海的大海盗头子,她也多少的沾染了父亲的性情,她甚至从来没想象过自己会和某个男人处于现在的情形,这种突然的感觉让她简直要昏过去,不过夏流加了些力,让她感觉到胸口被抓的很痛,夏流想起来自己被包围在小教堂里时的窘像,想起来巴菲尔对自己言语上的嘲讽,不由的更加愤怒,本来夏流就是男人,哪个男人被女人给嘲笑了都是会记一辈子的,夏流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夏流的手就正在巴菲尔的双乳上肆虐了,夏流一向都是很温柔的,这次他却不那样了,所谓愤怒的火焰可以烧穿理智,更何况夏流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愤怒,他是为很多事情而愤怒。
夏流用力的掐着,并毫不客气的揉捏,这些手指头的基本技巧大多数灵长类动物都会使用,当然也包括人类,夏流就那么挠弄着巴菲尔的乳头,夏流想起来小时候搬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里看母亲揉馒头时的动作,于是温软的两团开始在他的意志之下改变着自己的形状。
夏流这回不怜香惜玉了,双手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彷彿真的把那当成了两个面团一样。巴菲尔的痛苦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喊声能表达,泪水也沿着面颊流了下来,从未被男人如此侵犯过的美人儿只有忍受委屈了。
过了一会,夏流的双手终于从那软软的两团上放下来了,嘴巴也从美女的双唇离开,巴菲尔开始喘息,她的意识还很清醒,但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却蔓延了她的全身。
药力发作了,刚才她所服下的溶剂无声无息的进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爱克哈德的药剂很有效,它开始在巴菲尔的身体里肆虐起来。
夏流也开始恢复了平静,他开始在美人儿丰润的身体上抚摩起来,并轻轻的解下多余的丝质品。
夏流满意地看着身下喘息着的美女,掀起美人儿短小的上衣,他开始使用自己的舌头和牙齿,他再次对美人儿的胸口发起进攻,现在美人的胸口更加敏感了。
“不行...”来自胸口的刺激和发作的药力让巴菲尔的小腹开始颤抖和蠕动,发麻的感觉使得巴菲尔的眼泪夺眶而出,但是来自肉体的警报更让这个美丽的女人不停的喘息,以制止自己发出动人的呻吟。
夏流可不管那么些技巧,本来夏流搞这种事情就是冒冒失失的,想想吧,一个能把袜子当套套用的猥琐青年还管你什么爽不爽的啊。
夏流就伸手往美女的下身探过去了,拿手指头戳了戳美人儿可爱的肚脐,抚摩着纤细的腰肢,滑过光滑的大腿、丰满的双臀,夏流就图个手舒服,最后他的双手停在一个重要部位。
“求你...快拿开...恩..”巴菲尔的声音充满了无助,不过她的叫喊丝毫没有效果,她感到很恐惧,虽然身体一阵阵的抽搐,但是她的意识却清醒的让她自己感到可怕。
巴菲尔的四肢酸软无力,一种异样的感觉吞噬着她的灵魂。
巴菲尔无力的娇喘着,她放弃了抵抗,脸蛋侧向一边躺在柔软的床上,泪水滑落在丝质的床单。夏流深呼了一口气,似乎也不想继续折磨美人儿了,将巴菲尔软弱无力的双腿高高举起,也顾不得自己大腿的疼痛,他开始发起真正的进攻了。
夏流喜欢吃辣,大家知道,爱吃辣的人嘴唇是比较厚的,夏流是个例外,他的厚度到达了另一端。
夏流把巴菲尔的裙子胡乱得撕扯着,一把拧在一起,用力扯烂丢到地上,上衣则是往美人儿的脖颈处拉去,立时就弹出了一对尖翘挺拔,丰满柔润的乳房。
这样美丽动人的肉体夏流也不是一次两次见到,想想以前看的多了去了,但是巴菲尔和其他人不同,这个美人儿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即使是这时,她的目光里仍然散发着仇恨和坚强的意志,这让夏流感到有些不舒服。
不过夏流不是吓大的,你恨老子是吧,反正你都要恨了,索性就让你恨到底,说不定恨极还生了爱呢!
于是夏流开始征服,当然了,因为有伤在身,所以不能太激烈,动几下就得停停,调整一下位置,这让夏流觉得很不过瘾。
不过很快夏流又找回了那种初来中世纪的感觉,一种如电击的魔力袭击了他。
几片落红滴到了柔软的床单上,巴菲尔的表情很痛苦,泪水滴到夏流的面颊上,夏流可不理会,本来嘛,我没有惹你,你却抢了我的粮食,抓了我的人,还差点把老子给射死,这么想着,夏流开始更加用力。
于是巴菲尔开始苦苦的哀求,但是夏大伯爵不会因为她的屈服而被打动。
巴菲尔的声音开始还有些高亢,但是也渐渐得变得低沉,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有些梗塞;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也不再下意识的挣扎,逐渐变得完全软弱无力,最后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配合起来。
这让她感到耻辱,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过,但是那种莫名的欢乐和混乱的感觉让她什么都不去想了,什么也无法去想了,一切都在继续着,并终于逐渐停顿下来。
当狂风暴雨略微停息以后,夏流把美人儿放到了一边,他体验到了报复的快感,他开始取出爱克哈德的药剂,让巴菲尔暂时获得短暂的休息后,他开始为巴菲尔涂抹老头的发明。
于是很快,巴菲尔再次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她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泪水再次涌出,滴落到床上,夏流抱起了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一切又开始继续了。
夏流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顺便逐渐摧毁了巴菲尔的意志,她开始发出凄厉的娇声哀求,原来绝不会出自黑海女海盗之口的抛去自尊的哀求以及令人怜惜的哭泣。
夏流才不管这些,咱图的就是一个爽,你得罪了老子,老子就得教训你,现在放了你,那传出去,将来不能服众啊,忍着点配合着吧。
夏流没理会巴菲尔的哀求,反正这会自己也用不着动,巴菲尔已经完全屈服在致命药剂的威力之下,她仅凭着肉体的本能而上下浮动着。
因为新加上的液态药剂,巴菲尔的意识几乎完全迷失,她完全沉浸在那种混乱的感觉之中。
因此,不久之后,事情也脱离了夏流的控制,从后来的发展看,这次意外的失去控制也着实又一次让夏流吸取了教训——凡事不可太过。
重返中世纪-ix 本书已上架,发点有用的东西大家看看
以下为个人研究,集合了我数十年人生经验的精华。
壮大小弟弟的最快速、最简单、最省钱的方法:
其实很简单,谁都知道,经常吃辣的人的嘴唇比平常人来得厚。所以,你要是对自己的宝贝不是很满意,又不想去尝试那些垃圾广告(关键那些广告的方法都很花钱,大家省下钱看书不是更好吗)。
这里我可以告诉大家一个最好的办法:多吃辣,吃的越多越好,当然要能使自己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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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坚持的话,大概经过几个月,就可以达到一个可以满意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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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中世纪-01 粮食被抢了
天气不怎么好,雨下的正紧,哗啦哗啦的,外面地上泥泞一片,天色也阴暗着,灰蒙蒙的。
“唉~~行军还真他妈的辛苦呐...”尼西亚城西北的一片营帐里,夏流正躺在舒服的丝床上自己给自己捶着腿。
“是啊,大人,您看,这里连个侍女都没有。”爱克哈德很有眼色的过去给夏流倒满酒,其实是爱克哈德本人想要一个侍女,只可惜队伍里清一色都是老爷们。
“兰蒲尔,今天是第几天了?”夏流没理会老头,他抬起头询问着一旁正独自饮酒的暴力主教。
“第十五天吧。”兰蒲尔站起来,走到营帐门口伸了个懒腰,站在门口守卫的士兵立刻刷得给他行了一个大礼。
“十五天了,这么围攻下去,很快就没有粮食了。”老头子揉了揉鼻子嘟囔着,现在正是夏季的梅雨天气,陆路上的粮运不怎么方便,而海上的运粮船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耽搁了。
在拜占廷首都,骑士头目们虽然都宣誓向拜占廷皇帝效忠了,但是中世纪野蛮骑士你能指望他们有多守信用呢,一帮洋鬼子一个个都和夏流一样,心怀鬼胎的,夏流还好点,他就纯粹是贪,钱啊,女人啊,什么的搞到了就行;可其他人不这么想,其他人是带着情绪的,拜占廷在他们看来是宗教分裂派,是不合群的希腊人,虽然名义上是同样信奉基督教的兄弟国家,可是并不能阻止这帮骑士产生吞并的念头。
所以阿历克塞也提防着他们,所有军队一到达小亚细亚半岛上,他就把拜占廷的国门给关了,虽然他自己也派了一支军队参加了东征。
好象扯的有点远了。
进攻总是要有计划的,有计划就要有个总头目,所谓群龙不能无首嘛,教皇早就预见到这种情况了,所以他本来是想亲自来的,不过考虑到自己走了以后欧洲的平衡问题,乌尔班很无奈,他只能派几个教皇代表替自己出马。
总头目的位置当然只能给教皇的代表来坐了,这个人的名字叫Urban,夏流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拗口,他就称呼这个家伙叫鄂班。
鄂班的战略就是直接围攻尼西亚,然后长驱直入收复圣地。开会的时候很多人是不同意的,连雷蒙德那个老狐狸都反对了,因为他们认为攻坚战损失太大,会削弱自己的实力。不过十一世纪,个人再叼也叼不过神,神的意志是高于一切的,现在代表神的意志的是鄂班大主教,不是你家老狐狸。
中世纪攻城其实都那个叼样,攻城的一方先把城堡包围起来,就是为了防止城内的士兵逃走或突围;然后控制附近的农田和乡村并设立巡逻队收集所有关于对方援军的资讯以及采集食物;然后观察一番,决定是对城堡的哪一个地方作重点的围攻;当然了,西方人是没有我们中国人带种的,死守到城破的事例是很少很少的,一般都是因为粮尽而投降,然后攻城的一方就把防卫的一方抓起来关好,被抓的俘虏里如果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是可以换取大量赎金的,这可都是宝贝。
古人云:围城三阙,这个道理在欧洲是不适合的,因为在欧洲,守城的军队数量一般都少的很,城里的人未必会真的拼命,所以到了他们没吃没喝的时候就会自动投降了,现在夏流他们围住的尼西亚城虽然是个重镇,可是城里的士兵也没多少,城攻不破也只是因为城外的士兵没真正突击。
突击一般是很少使用的,中世纪战争的规模比起来要小的多了,突击伤亡太大,哪一方都用不起,而且那么拼命还会把城墙什么的搞坏,麻痹那都是钱呐。
可是鄂班不干,他觉得围攻的话太耗粮食,他支持突击。
可是几天突击下来,效果却很差。为什么呢?夏流他们可都清楚的很,尼西亚不是一般的城,这个是撒拉森人的重镇,重镇是什么?重镇就是很重要的镇关,类似中国的潼关之于西安差不多的说法。
尼西亚的城墙很厚,也很结实,本来十字军准备的就不是很充分,什么投石机、攻城塔、撞冲车的造的也不多,夏流是有一些,可是他不舍得用,他还要留到后面打耶路撒冷才用。
十字军于是只好去砍木头,造器械,就这么着又费掉了几天时间,几天以后再次突击,刚造好的器械被城上面丢下来的石头什么的砸坏了不少,这之后连雷蒙德他们都学聪明了,开始唆使手下们消极怠工,这样一来,刚开始的圣战滋味就变了。
所以鄂班现在就只好很无奈的带着几万人在城外那么耗着,城里头也不急不忙的守着,眼看着梅雨就这么来了,地中海上的运粮船也不知道怎么的没来,原本历史上很顺利攻下尼西亚的交锋就这么不象样子了。
“不担心,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夏流可是一点也不担心,他早就派人去买粮食了,所以他现在还能安慰安慰老头,夏流觉得自己现在怎么地也算是一个一个十字军将领了,十字军是什么?不就是强盗吗?没粮食怕啥,抢呗,反正现在才刚开始打仗,离拜占廷也不远,不行的话就带着弟兄们回去抢一阵再过来继续围。
“不过也不能这么乐观了,鄂班让我们围东北角,不直接和撒拉森人接触,这还算好,围南半边的那些个队伍可是能受到威胁的。”兰蒲尔毕竟是有些能力的,打仗的事他还懂些,他是以从全局出发的眼光来看问题的。
“南边的队伍人数很多,暂时不会受到攻击的,就是真干起来了也顶的住吧?现在优势还是在我们这边,不急,不急。”夏流显得懒洋洋的,毕竟是第一次出来打仗,他原来以为打仗什么的,很酷,一队队兵啊、马啊的冲啊冲的,很壮观,但是现在就这么干围,军营里又连个女人都没有,他觉得乏味的不行。
“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得快点破城才行,如果进攻失败的话,我们也只能退兵,那时候,这半年多就白辛苦了..也不知道鄂班那家伙能有什么好办法。”兰蒲尔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也是夏流不想看到的。
夏流也觉得心情有点沉重了,他也意识到形势有那么点问题了,本来夏流是知道历史的,他知道尼西亚这个镇子当时被十字军很轻松就给攻下来了,可是现在由于多方面的关系,居然卡住了,乖乖的结局不一样了才搞笑呢。
“不过攻城也不能只*我们这一队。”夏流喃喃的说着,他说的也没错,本来自己手下的人就只是大队伍里的一小撮,人马最多的是法国人,雷蒙德雷老头的人最多。
“等吧...”兰蒲尔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感觉这会也只能等了。
也只好这样了,夏流也想不出什么一二三来,点了点头,呷了口酒,他觉得少了点什么,早知道就带几个小侍女出来了,夏流觉得有点空虚。
营帐外面叼雨淅沥哗啦的飘着,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给人一种惆怅的味道。
“哎,真是天不好,人心情也不咋地呐!”夏流长叹一声,感觉心里面空空洞洞的。
这个时候从营帐外面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个人,一身上下泥泞的,好象刚才在外面跌倒了,衣服花花的脏兮兮,人也不怎么干净,猥猥琐琐的,喘着粗气,一看就是来报告紧急消息的探子:“大..大..大..人..我们买的..粮食..被..人抢了!”
“啊?”兰蒲尔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没了反应,叫了一声啊以后就不说话了。
夏流还好点,他还知道惊呼一声什么,不过然后也楞住了。
营帐里只有爱克哈德那老头一副开心的样子,老家伙感觉自己刚说的话应验了,正得意的不行。老家伙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那得意的晃着脑袋,乐呵呵的嘟囔着:“我说吧,粮食要没啦!”
“滚你妈!”夏流正在气头上,没好气的骂了老家伙一句,夏流对老家伙做的望远镜还算喜欢,所以平时对老头还算客气,这会老头没眼色胡乱说话,他也不打算怎么训老家伙。
“谁抢的?”兰蒲尔恢复冷静了,现在军营里还有些粮食,能撑几天。
“塞耳柱土耳其人,在黑海上经过的时候被他们的船队抢的。”尼西亚就紧挨着君士坦丁堡,但是交通上还是从海边沿陆地运输发达,所以粮食什么的都是从黑海上用船队运输。而这个探子这会也不怎么喘了,说话也流利起来。
“这可一点办法也没。”兰蒲尔咂了一下嘴,夏流的队伍没船队,在海上被人搞了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痹,夏流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了,拜占廷的海军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强大的,黑海可以说也在他们的控制当中,而自己的粮食居然在黑海边上被土耳其人给抢了,这种事情整的,就好象一个女的在警察局门口被人强奸了一样,真鸡巴邪门了。
夏流觉得其中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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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了,本卷会长一些。
重返中世纪-10 春药
不就是让女人淫荡的春药吗?找到了爱克哈德,这个问题就太简单了。“说!那个男巫现在在哪里?”夏流得意的瞪着老公爵夫人,他现在觉得自己的目光一定很犀利。
“说!”柯察金也把皮带稍微解开了一点,象拿着手枪似的指着老太婆。
老太婆现在象秋天的蚂蚱一样,瑟瑟抖着,早没有了先前要侵犯柯察金的时候的那种嚣张,麻痹!统治阶级就是这么色厉内荏!夏流在心里骂着。
“我也不知道,那位法师在哪里,要知道他可是神秘人物啊。”老太婆的神情不太象是说谎。
“不知道?”夏流不相信老太婆的话:“那你怎么买到的药?而且你还知道那是春药!说!敢不讲实话,不教训你不行啊!卡塞尔!”
卡塞尔闻言立刻又作出一副要发起进攻的架势,这着实让老太婆吓的直哆嗦。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药...您别让他继续了,我说!我说!我的药,是托亚琛的一个能够信任的人买到的。您知道,这个年头,巫师可是不受欢迎的,所以那位法师也只有隐藏起来,所以他的踪影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知道的。”老太婆说的很有道理。
“托谁买的!”夏流愤怒了,好容易有了一点线索,他可不想线索就这么断掉。
“是...是亚琛的一个贵族...”老太婆似乎并不想透露这个人的名字,但是她又着实害怕,终于她还是决定出卖那位传播淫秽药物给她的贵族:“是亚琛的一位候爵,他的名字叫亨尼·克尔特,他是亚琛的侍卫队长。”
“那么这个贵族是怎么认识那位巫师的,说!”夏流估计老太婆并不了解这个,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问这个问题,没想到老太婆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象是亨尼他的生理有些问题,他没办法满足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又是个性感的贵妇,是全亚琛最有名气的美人儿之一。所以...亨尼只有*药物了,这个是秘密,几乎没几个人知道。”老太婆完全投降了。
无能的丈夫和美丽人妻....这个也太俗气了吧?夏流觉得有点意思:“那那个贵族为什么不找爱克哈德彻底治好自己的毛病?而且,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的?”夏流觉得其中有名堂,他敏锐的感觉到这个问题似乎对了解那个侍卫队长有些用处。
这也的确是个值得关心的问题,因为如果爱克哈德有治疗阳痿的能耐的话,一定不会不治好那个贵族的。
“亨尼并不是阳痿,他只是那里比较小...”老太婆嚅嗫着,夏流看出来了,那个贵族说不定也被这个老太婆的魔掌包围过。
“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我有很多宝贵的珍奇,还有很多的金币,求你们,千万别再搞了!”老太婆似乎不太想谈起那个亨尼的风流韵事,她试着转换话题。
“钱!我们要钱!”夏流对她和那个短小贵族有没有往事也没太大的兴趣。
“好,你们要多少?”老太婆很虚弱,但是她也彻底放心了,在她看来,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是不会太困难的。
“两千,不,三千,不,一万,不...”夏流也搞不清楚到底要多少好。
“两千吧?全部只要金贝占,再多的话不好拿走,太沉了。”考虑了一下,觉得比较周到,三个人的话,太多的金币的确是累赘。
“恩,两千金贝占!用袋子装好,分四份!”夏流终于吩咐着老太婆,老公爵夫人只知道不停的点头。
“一辆马车!要四轮的,大一些,可以装东西,要两匹马拉的那种!”夏流继续吩咐着。
“还有...”夏流想起了那个性感的红衣侍女,笛娜,是的,没错。
“我们还要一个人,就是那个叫笛娜的侍女,我要带走她!”夏流觉得老太婆一定会乖乖的把美女叫过来交到自己手中。
老太婆果然点头了,似乎有些不太情愿,不过现在形势不由人呐,夏流开始幻想自己是怎么俘虏美女的身体的了。
“还有药,把你的药都拿给我!”夏流提到药又有些恼火,问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搞不清楚,看起来可以得到宝物了,却在紧要关头失去了巫师的下落。
“你要吃这个药?”老女人有些疑问。
“操!你当我是医盲吗?谁不知道女人的药男人不能乱吃!”夏流断然否定了老太婆的想法。
“对不起,我只是怕您不知道。”老太婆颤抖着。
“用不着你关心!”夏流踢了老太婆一脚,不过他又开始琢磨着那春药自己是不是能吃了,想想,女人吃了药以后的症状,大概就是想被插了,夏流开始回忆起以往看的A片留在自己脑海中的印象了,他开始把自己代入到被下了春药的少女的角色中去,很快夏流做出了判断。
明白了,这药自己吃的有副作用!夏流是聪明人,很快想通了,不过见到爱克哈德的话弄点印度神油应该不成问题。
“你的春药全部给我!”夏流对着老太婆踹了一脚,他觉得很好玩,于是又踢了一下。这个药虽然对自己没用,但是对女人还是有用的,夏流觉得自己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是强奸,这很没意思,他应该增加一些作战的方法以增加自己的攻击力,有时候迷奸似乎也不错。
恩,韦小宝的三大法宝:匕首、宝衣、石灰粉。夏流三大法宝中的第一件总算是拿到了,春药!
夏流又琢磨了一会,觉得不放心,于是又叫卡塞尔和老女人换了几个姿势拍了几张,还来了几个局部特写,这几个姿势比较新潮大胆,连卡塞尔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如果给你的丈夫看到,哼哼,你完定了!”柯察金得意的淫笑着,报复的快感让柯察金很舒畅。
“好了!差不多了!”夏流踢了老公爵夫人的屁股一下,老淫兽踉跄着摔了个狗啃屎,夏流斜*在椅子背上,叼叼的说着:“你叫人来,让他们准备马车和钱,再加四匹好马和春药,还有女人!一切都准备好了你才能彻底安全,不然的话,哼哼!我们的手段你是知道滴!”
“是,是!”老太婆只知道点头了,不过夏流可不知道她怎么叫人来。
“你现在怎么叫人来?”夏流疑惑了,这个老荡妇,过来的时候居然是光屁股来的,现在叫个人都不方便。
“衣服在楼下走廊旁边的屋子,门没有关。”老太婆解释着,很快卡塞尔就从楼下的房间里拿来了老太婆的衣服,穿起来以后老太婆居然有了些贵妇人的感觉。
“贱货!穿了衣服还人模狗样的!”夏流啐了口唾沫。
“帝国主义真TMD淫荡!柯察金你跟着她去叫人上来,别叫她耍花招,不行的话,我们立刻把这个送到老公爵那去!”夏流挥了挥手中的相机,他觉得现在要抓紧时间离开,毕竟夜长梦多。
“恩!大人,我们一定会没事的!”经历了刚刚的事情,乌克兰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夏流则惦记着那位传说中的巫师,说不定他可以给自己带来一些意外中的战利品。
重返中世纪-29 夏伯爵礼贤下士
重返中世纪-08 得逞
说是观察地形,其实也就是骑着马在那两个小村子所在的山包周围绕来绕去,因为村子里就扎驻着那帮所谓的强盗男爵,夏流可不敢太过接近。
夏流以前学过骑马,布兰的城堡里的马匹还挺多,大概有个八、九十匹,难怪城堡在冬天对干草的需求量会那么大。
出发之前,基斯兰给夏流挑选了一副铠甲,是一个身材和夏流差不多的骑士的备用铠甲,看起来做的还不错,银光闪闪的发亮。不过夏流并不觉得有什么好,他觉得这个东西怪怪的还挺沉,再说自己是去观察地形又不是去打架,被发现了大不了跑就是了,他最后还是没有穿这个东西。
布兰似乎也跑夏流在这个时候趁机溜掉,她让基斯兰陪着夏流一起来观察,很大程度上也是来监视的吧。不管怎么样,两人来到了那两个小村子附近。
在小村的两侧都是陡峭的高山,这两个小山包实际上是处在一个峡谷的中央,难怪它们被成为是这个城堡的必经之路了。从现在看来,峡谷两侧的山是绝对无法攀岩的,夏流很快放弃了从山上逃走的想法,他们绕着小山包溜了几圈,他发现那帮强盗并没有从村子里出来攻击他们。夏流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这帮强盗的目的只是封锁这里,只要不让装有干草的马车通过就可以了,对于空手的行人他们就懒的管了。
看来自己要从这里逃走也不难,关键是要让城堡里的人放弃戒心,并且还要摆脱这个总跟着自己的高个子骑士。
夏流带着基斯兰直转到夕阳西下,绕着两个村庄也走了好几十圈了,借着这个时间,夏流一直在琢磨着是不是趁基斯兰不注意就直接溜掉?不过他还是没走,因为每每一想要溜,他就会想起布兰的那对大奶子,于是就舍不得直接溜掉了。一定要把那个小妞操翻了再走!夏流下定了决心。他就这么边转边想,琢磨了整一个白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灿灿的回城堡。
一路刚好经过昨天狂干塔亚那个小丫头的地方,看着地上还隐隐约约的显出一个女人躺卧着的痕印,夏流突然有些得意,嘿嘿,自己现在居然变的这么神勇了,虽然暂时还搞不清楚原因,但是一定和被雷劈这件事有关,说不定自己现在有超能力了也不一定。
想着塔亚那个会害羞的小丫头,夏流美滋滋的乐呵了几下,还别说,这个小丫头人还真不错,知道男人做那种事消耗很大,还知道给爷们牛奶喝,真体贴!不能把她留在城堡里受苦,要走也得带她一起走,至少想爽的时候就能来上一、两发。想象着和小丫头逃走以后的种种乐趣,夏流又开始意淫了。
虽然打定了主意,可夏流又开始郁闷了:这兵荒马乱的还闹着饥荒,真的带着小丫头走了自己拿什么养她啊?别说养别人,就是自己一个在外面混,没有农民伯伯的粮食的支持,那不也得活活饿死啊!想到这,夏流彻底消沉了,刚才的那些个美好幻想都成了泡影。
哎,这年月,人活着不容易啊,夏流摸了摸口袋,发现那包‘双喜’还剩几支,不过也不多了,抽出来一支点上。看来这烟以后也得省着点抽了,这个时代可没烟,抽完就没了,还剩五支也不知道能抽到哪天。
MD,看来对以后的生活不能再乐观了,每天能抱着女人来一发,一发之后能有口牛奶喝就行了。夏流的思想突然朴素起来了,他突然开始佩服起那些个生活在黑暗时代的劳苦大众了,能活下来真不容易呐!
想到牛奶,夏流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女伯爵布兰,这小妞还挺会保养,中世纪虽然并不象传说中那样万年不洗澡,但是洗牛奶浴的还真不多,想来昨天塔亚提的那桶牛奶一定是给这个小妞用来洗她的小骚X的了,夏流恶狠狠的想着,NND,劳苦大众吃饭都成问题了,你TMD统治阶级居然还洗牛奶浴!看老子怎么整你个小骚X!老子这可是为劳动人民报血海深仇呢!
天色逐渐黑了,一边的基斯兰可沉不住气了,天黑下来,万一那村子里的强盗杀出来可怎么办?不说强盗,就是出来狼群什么的也不好整啊!
他打马跑到和夏流齐头的地方,把夏流从YY中扯了回来:“天马上就要黑了,还是快点回去吧。”
夏流猛然惊醒,这才发现天色已经这么暗了,这时候布兰那个小妞也许正在洗牛奶浴吧?夏流的脑海突然蹦出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念头:偷窥!
夏流并不是这么猥琐的人,以前上学那会,他一直很鄙视偷偷摸摸的变态,他甚至对强奸都很鄙视,事实上那时候,夏流除了有点轻微的‘恋乳癖’之外就没有别的心理毛病了。可是这会来到了中世纪,他发现自己突然变的猥琐多了,甚至和犯罪的那天晚上越来越接近了。夏流有些犹豫不决了,他觉得要是这么发展下去,早晚自己会变成一头牲口啊。今天会偷窥,明天就会BL,后天说不定就成恋童癖了!不能这样!要控制自己!想到了龌龊将导致的结局,夏流的心逐渐有那么一点点平静了。
好容易压抑了一点点龌龊的想法,夏流的面前突然仿佛又出现了那对不断晃动的大奶子,他又感到一股更加想要去偷窥的冲动充满了他幼小的心灵,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呼吸了异乡的空气吧?所谓‘淮南为橘,淮北为枳’吧?不是我人变坏了,是这环境逼的啊!所谓时势造就英雄!夏流再也抵抗不住那对大奶子的诱惑,来不及多想,打马向城堡飞驰而去。
基斯兰可不知道这会夏流的心理过程,看到这家伙走了,也只好跟上。
一会儿功夫,夏流就进到了城堡里面,比人下了马直接就奔女伯爵的起居室,他得先搞清楚布兰在哪洗澡。一路上,不少侍女看到了这个横冲直撞的家伙,虽然大家都知道女主人在洗澡,可是这个刚被女主人委以重任的家伙貌似也得罪不起,于是有几个胆小的就告诉了夏流浴室的位置,这个色狼就直奔浴室而去了。
说是浴室,其实也就是一个小房间而已,城堡空间有限,事实上,大多数普通农民的卫生问题都是很差的,能有单人盥洗室的都是贵族。
夏流一来到布兰的浴室门口就闻到了一股牛奶的香味,转了一整天、有些饿了的青年听到里面哗哗的泼水声,心里就骂开了:MD,洗的还挺爽啊?老子马上就进去给你搓!搓烂你丫小X!
试探性的推了推门,门是厚厚的木板做的,还挺结实,从里面给栓死了。于是夏流就把眼睛凑在门缝上想看看,可惜门合的还很严实,怎么也找不到可以乘隙而入的地方。
丫的!防备的还挺好啊!夏流当时就恼火了,小X!你要知道偷窥可是需要很大决心的!老子经过了那么激烈的心理斗争,才决定给你面子来偷窥你洗澡,你丫的这么不识相!
所谓怒火中烧,惹怒了我们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新青年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夏流退后两步,深吸一口气:丫的,不给看是吧,老子这就进去把你给看光!NND!勾引老子来给你卖命,不给点实惠的你当我是傻X啊!
用力一蹬地,刷——,这感觉就象姚明扣篮似的,如脱僵的野狗!——砰!夏流直接撞到了门上,说时迟,那时快!门栓‘啪’的就断了,里面的浴池里白嫩嫩的小美人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小美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吃惊的看着狞笑着的色狼,是的,她不是没看出来夏流是什么人,她第一眼看到这个目光里带有野兽的特征的男人就觉得他很危险。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夏流的能力,同时她也低估了自己那对大乳房对夏流的吸引力!要知道,夏流,这位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在很久以前就被命名为‘胸部星人’!这个欠操的小洋妞,明知道夏流是个恋胸癖,居然还敢给他递那么暧昧的眼神,居然还敢长着那么大一对乳房,他强奸你你怪谁啊?活该!
“嘿嘿,不要叫!没人会来救你的!”夏流突然想起了以前看到的电视上的台词,没错,自己小时候还总奇怪,坏人做这种事情之前为什么总喜欢来上这样两句,现在总算是搞明白了,哎,不过夏流还是达不到那种猥琐的程度,如果是猥琐男的话,这时候一定会补上一句‘你越是叫我就越爽!’夏流突然感到自己还是很善良的,和猥琐男还是有差距啊,于是就觉得宽慰了:我还是正常人嘛!
“你要干什么?”女人都这样,明明知道,还TMD要问问确认一下。
夏流懒的理她,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夏流一直以来就对自己脱衣服的速度很有自信,这会脱的更快了,现在的夏流已经一点点心理障碍都没有了,他已经想通了:第一、老子这是干帝国主义统治阶级,就是外国兄弟也会支持的;第二、国家仇恨就不用提了,这是报应;第三、你臭小娘想利用老子给你卖命,这是老子收的补偿费!有了这么三点理由,夏流彻底明白了,自己是替天行道!是在为全世界人民强奸!
干!干了你丫的以后老子就开溜,走人回亚洲去,现在这个年头正是宋朝吧?老子回过帮助祖国人民富国强兵去!回到祖国以后大不了保证以后不强奸就是了!
想了这么多,夏流的衣服也扒光了,扑通,他就跳进了池子里,还别说,滑溜的还挺舒服,一把拉过来小美人,一手抓住大腿,一手捏着胸部,夏流一时惊讶了:怎么这么大!先前这个洋妞穿衣服的时候夏流通过目测估计,顶多也就是E罩的,现在经过实践测量以后,夏流也拿不准了。
正在准备进一步精确测量的时候,布兰不同意了,虽然力气没夏流大,但是毕竟那是垂死的挣扎,是发自内心的挣扎!两条腿挣来挣去的还真差点动夏流手里面挣出来。
操!还不老实!夏流立刻恼火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虽然打女人的事情夏流不屑于干,但是现在形势所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打——打——打——打——’
看着老实下来的小美人,夏流得意了,嘿嘿,毛爷爷说过: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一点也不假啊!
这时候不干还干吗?!又是那种熟悉的麻麻的感觉来了,紧接着是涨涨的有力感!夏流感到一股能量注入了自己的身体里,这就是上天赐予自己的能量吧?上!
重返中世纪-11 春天的玫瑰
夏流也发现自己一次性问的问题太多了,于是他顿了一下,还是一点点的审比较好。
“外面的海盗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夏流虽然人比较总有些小混混的气质,但是观察力很敏锐,直接就奔要害问起来了,根据修道院和海盗关系的不同程度,才好使用不同的应付手段。
老修女狠狠的咬了咬牙,她也不是傻鸟,她也知道不说是不行的,慢慢的出了一口气开始讲话了:“算是同伙吧。”
算是?操,分明就是!夏流骂了一句,他看得出来这个老修女很龌龊,很狡猾,都被打成这样了,还鸡巴不老实,看来她讲的话也要注意点,有可能她会蒙自己。
“你们是怎么勾搭起来的?”夏流懂点经济,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点底:中世纪的修道院都是有自己的庄园的,因此它们就有很多的剩余产品,于是修道院也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拿这些产品去交易;而海盗呢,他们有很多抢来的物质,但是却不能正大光明的往返于港口之间把物质换为财富,因此他们就需要有一个贸易上的伙伴,巧合的,这个坐落在黑海边上的修道院在这里就充当了一个‘洗黑钱’的中转站。
“只是贸易上的伙伴而已,他们把商品存放在我们这里,我们替他们换成钱。”老修女表现的似乎很老实,大概的都和夏流猜想的差不多。
估计那批粮食就存放在这里了,海盗抢了自己的运粮船,为了防止粮食发霉,就把粮食都运到这里存下,而柯察金那些俘虏则估计还留在船上。
恩?不对,刚才鲁克带人去后院灭火并没有发现储藏室附近有存放粮食,那么估计应该是有其他的地窖吧。夏流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他感觉自己现在特别情形,整个问题应该是被他考虑的差不多了。
还有重要的问题,夏流坐回到讲台上,拿着手里的剑指了一下老修女又继续问:“这帮海盗是什么人?土耳其人还是基辅人?”
这个问题实际上比前面的问题都要重要,这个修道院对于外面的海盗来说,实际上就是他们的贸易港口,这也是为什么海盗会包围这里的原因。
的确,这个修道院地理位置极好,离最近的城镇也有一段距离,而且紧贴着大海,从黑海上抢来的物资可以直接运输到这里,然后运到君士坦丁堡去卖。
虽然被夏流和兰蒲尔扣下的海盗信使自称来自塞瓦斯托波尔,但是也有必要验证一下。
因为如果海盗真是来自基辅的乌克兰海盗,那么为了保住这个修道院是他们同伙的秘密,一定会杀掉夏流他们灭口。
而如果敌人是土耳其人,那么被俘虏的话就几乎是一定不会送命的了,因为同样在小亚细亚半岛上的萨姆松离这里很近,即使这个修道院不能再作为港口,也还是可以找到其他的替代地。
这样的话,活捉夏流一帮骑士可以换取的巨额赎金就相当可观了。
夏流希望那帮海盗是土耳其人,那样的话,小命还是能保住的。
老太婆的话安慰了夏流:“是土耳其人。”
夏流还是没有放心,说不定老太婆在骗自己也有可能,毕竟那个信使是自称基辅海盗的。
夏流觉得自己现在很无助,身边没有个能出主意的人,如果兰蒲尔在的话,他还能陪自己讲几句话,提提醒什么的,可是自己偏偏鬼使神差的带了没用的爱克哈德老头出来。
“应该是土耳其人,这些劲弩不象是乌克兰人所使用的。”大胡子鲁克很肯定的说着,他虽然算不上身经百战,但是对这个时代武器知识的了解是大大超过夏流的。
大胡子的话给了夏流一点信心:这下好办一点,如果能拼命突围是最好的了,即使不行,在这里抗一抗也是要尝试一下的,最不济的就是被抓起来,然后兰蒲尔带人拿钱来把自己赎回去,那样虽然面子上不好看,但是也算安全了。
不过夏流不想做俘虏,如果做了俘虏,那么就一辈子都有个污点了,这个不好,不光夏流不想,大胡子鲁克也不想,事实上,教堂里的大多数骑士都不想。
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呢,夏流开始胡思乱想了,自己从营地一路赶来,路上没怎么耽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是行动完毕往回赶了。
正常情况下,大概应该是天亮就回到营地了吧,可是现在估计第二天天亮也赶不回去了,兰蒲尔会不会想起来自己,并且派人来看看呢?
俗话说的好,吉人自有天象,可是夏流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一副倒霉孩子的模样。
“大人,不和他们的头目谈一谈么?”大胡子在一边出起了主意,他的想法是直接和海盗的头目谈判,能够达成协议不做俘虏是最好的了。
鲁克的话让夏流稍微提起了点精神,想想也是,毕竟现在海盗们还在外面围着没有动静呢,凡事都有的商量不是。
“他们的头目是什么样的人?”夏流又继续问起老修女了,要谈判的话就要搞清楚对方的性格,知己知彼是第一步。
夏流和鲁克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老修女的身上,他们迫切的希望老修女能知道。
果然,老修女没辜负他们:“他们的头目叫古尔巴菲尔,当然也是土耳其人。”
古尔巴菲尔,夏流觉得这名字有点拗口,感觉和阿里巴巴倒是有点接近的,不过光知道名字可不够,还得了解下他的性格才行。
爱克哈德老头却似乎有些心得,老家伙在一边倒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念叨了几遍又嘟囔了几句。
这个小细节没逃过夏流的眼睛,夏流正心绪不宁的四处乱看呢,发现老头有异议,可是立刻就来了劲,这老家伙诡异的,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巫师,说不定他会有什么灵光妙计。夏流热心的凑过去:“爱克哈德,你怎么了?”
“没..什么..”老头皱着眉头回答着:“不过,这个名字倒是点耳熟,我想起来了...在土耳其语中,‘古尔巴菲尔’似乎是春天的玫瑰之意..”
大胡子鲁克听了老头的话也楞了一下,不过旋即反应过来:“春天的玫瑰...这不是个女人的名字么!”
“不可能吧?”老头一副认为决不可能的表情,很有把握的样子。
的确,在这个时代的土耳其,女人是毫无地位的,不要说是海盗头子了,就是做为一个普通海盗成员也是可以另人惊叹的。
“管他娘的,去喊话,叫他们的头子来和我谈!”夏流不管那些了,光在这磨也不是办法,什么事谈了再说,反正大不了就是投降当俘虏呗。
几个士兵的喊话产生了效果,土耳其海盗那边有了回应,不一会儿,居然真的有一拨骑马的人*近了教堂。
土耳其人态度的软化也提醒了夏流,看来这个教堂里面一定有什么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也许是一个人,也可能是某种物品,反正土耳其人是有点那个什么投鼠忌器的味道。
“你们是不是头目?说话管用不管用?”夏流让手下的士兵扯着嗓门喊着,他不准备去看那土耳其人的头目长啥样了,万一露个头被射一家伙可不是好玩的。
外面回应的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应该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们的头目,他的话当然管用!”
夏流楞了楞,没想好下面说什么,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和别人谈判,想想以前,那什么事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几时用谈判过。
看夏流那边没动静,中年男人又继续说话了:“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投降吧,你们没希望了。”中年男人的话让教堂里起了一点骚乱,不少士兵被搞的有些绝望了。
乍一看确实是没希望,不过夏流还是有点侥幸心理,他总想着兰蒲尔能派人来解围,想想人家刘备都能走狗屎运跃马檀溪,同样是命运强人,自己咋就不能躲过这一劫呢。
“大家不要怕...营地的人应该会来救我们的,撑到天亮再说。冷静,冷静下来!”虽然夏流还能安慰自己的部下,但是夏流几乎已经气馁了,他计算过,营地的人就算天亮立即出发,到这里估计也要中午了,那会自己早就被海盗抓走了。
“是的,大家坚持住,这个教堂很牢固,如果敌人强攻的话,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而且现在雨也变大了,敌人是无法放火的。”大胡子鲁克也比较镇静,接着夏流的话安定人心,不过大胡子不知道,他让夏流也安定了一些。
两个家伙的话稍微起了点作用,教堂里士兵的议论声渐渐消失了,不过这时候外面的海盗又继续说话了。
“你们的头目是谁?为什么一直都藏头露尾的不让我瞧瞧呢?是不是因为自己长的蜥蜴一样所以怕被人耻笑么?”
话音刚落,教堂外面的土耳其海盗立刻笑的前仰后翻了。
这句话很有些挑衅的味道,本来夏流是根本不会去理会的。
然而这次夏流却一反常态的有点恼火,因为这话是从一个女人嘴里讲出来的。语气带着点不屑,充满了傲慢,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让夏流感到面子上挂不住了。
真的是女人呐!夏流知道,在土耳其,女人是几乎没有什么地位的,看来今天自己是遇到狠角色了。
“德意志莫里恩领地的伯爵大人,您真的不敢露个面吗?”女人在继续挑衅,不过说实话,夏流觉得她的嗓音很美,不象一般外国女人讲话有种嘶哑的感觉,甜甜的而又很有成熟感,在雨天听起来有一种清爽的感觉,夏流估计这个女人的年龄大概也就是二十三到二十五岁之间——年龄大了,声音就没这么甜;年龄小了,就没那种成熟感了。
“大人,他在叫您。”鲁克看到夏流有点发呆,而且眼神也有些怪异,赶紧提醒着他。
“啊?哦!”夏流回过神来,突然就想起来不对了:柯察金那小子一定是什么都招了,难怪人家海盗会知道我是哪的伯爵大人啊,操,这小子,果然没骨气。
夏流正在心里责怪着柯察金,外面的女海盗古尔巴菲尔又继续挑衅了:“听说您在黄金角畔的城市时,和西西里伯爵波希蒙德决斗,您的牙齿还真够锋利的,把他的屁股都咬出了挺深的齿印呢,哎,不知道波希蒙德伯爵的屁股味道您是不是喜欢啊..”
麻痹!操,臭小娘挺会放屁的!夏流怒了,自己和波希蒙德决斗的时候是咬人了没错,但是咬的绝对不是屁股,老子咬的是死胖子的胸口!如果能够够得着屁股咬,那老子肯定一口把死胖子的鸡巴咬下来,咬屁股干什么劲,不疼不痒的过几天就长好了。
不行!夏流觉得这样不是办法,虽然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没咬胖子的屁股,但是手下的士兵们可不知道,别说是士兵,就是鲁克和那帮骑士当时也没和自己同去,如果现在自己再不出头,那手下可就很可能认定自己是咬了胖子的屁股了,这样影响就太坏了。
“臭婊子,老子让你血口喷人!老子告诉你,老子只喜欢咬女人的乳房,象你这样的贱货,老子把你抓起来俩奶子都咬烂!”夏流恼火了,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弩箭射到了,走到窗前就对着外面骂了起来。
夏流骂了两句还不过瘾,喘了口气又继续骂道:“你妈的贱货,老子胯下的野马把你妈的XX操成亚历山大的卡尼尔井口那么大,杂交出来你这个杂种娘们,还淫贱的满世界找男人,好,你淫,你贱,老子满足你,一会把你抓起来,让你的马爸爸也给你配次种!”卡尼尔井是亚历山大的一口很有名气的水井,因为井口的开阔而闻名,难得夏流这么比喻,对名胜古迹的引用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大家说好不好!”夏流往后面挥挥手,一帮士兵、骑士们早就被夏流的话搞的激情万丈了的,立刻就发出响雷一般的赞同声,‘好!’、‘干死她!’之类的叫骂声此起彼伏的。
小鸡巴,跟老子骂!操!夏流得意了,比粗口,你丫的一小姑娘啊比的过我啊,你别让老子逮着,逮着你玩死你!夏流这个时候才开始打量起那个女海盗,他突然发现这个古尔巴菲尔还真是个美人,和夏流估计的差不多,年龄大概在一个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金发碧眼的,有点象混血儿的感觉,穿着也很性感,夏流视力不错,几乎能清晰的看到她小肚脐上纹着的花纹。
夏流的眼睛和美女对上,夏流发现她的眼神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那感觉绝不是妖媚,而是流露出高雅的气质,双眸充满了智慧,这样的眼神不应该是一个女海盗所能拥有的。
恩,很有些知性女性的感觉,夏流在中世纪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类型的女人,很有些新奇感。
不会是混血儿吧?夏流楞了一下,心想着有多少人一辈子能把上个混血儿的,老子要是把这小女人弄过来上几次,那该有多爽。
还没想到怎么脱身,夏流就开始打主意了。
“大人,小心啊!”夏流正沉吟着,大胡子鲁克却鬼吼了一声,吓了夏流一跳,抬起头看时,古尔巴菲尔身边的一个海盗正拿着弩弓对着自己,显然他正在瞄准,夏流的心凉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犯傻,这回真的挂定了......
重返中世纪-20 亲亲
时光飞逝......
在亚琛接受了亨利四世的授爵以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没有丝毫耽搁的一路赶来,这里是德意志北方的冬天,空气也充斥着严寒,现在是1093年的元月。
夏流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布兰和塔亚,虽然在皇城里并不缺少女人,亚琛城里的美女夏流也勾引了不少,但是总感觉着没有那种甜蜜的味道,而自己发自内心想搞的女人却又只是首都侍卫队长的老婆,一切就显得不那么完美了。夏流现在不同于以前,他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而且也是想要做大事的,如果这个时候和克尔特的老婆勾搭成奸、偷情被捉的话,损失的可不仅仅是名誉而已。所以,至少在他的军队建立起来开往法国的克勒芒之前,还是忍一点的好。
‘那两个小娘们,早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夏流几乎在每天都要在例行的祷告时发一次誓。
话说回来,现在已经回到北方了,布兰城堡外的大道上,此刻夏流正搂着心爱的女伯爵布兰,布兰温顺的象一只小猫一样贴在他的怀里。听说夏流要回来了,布兰可是一大早就来到城堡外面的大路上等待,前面说过了,天气还是很冷的,美人儿的小手也冻的有点发红,在看到夏流一行人出现的那一刻,她也终于忍不住扑向了自己的情人,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你居然走了这么久,你知道吗,我很想你。”很简单的几句话,布兰动情的拥抱着夏流,伴随着轻微的啜泣声,使得一向不那么认真的夏流也不禁一阵心疼,自己居然把小美人这么一个人丢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好几个月。
“恩,亲一下。”想起她给自己写的那首情诗,夏流觉得布兰简直是太可爱了,轻轻的托起她柔嫩的下巴,嘴巴凑上去啜了一下,的确是满香的;又轻轻的擦了擦美人眼角的泪水,布兰则再次拥抱住了夏流,紧紧的搂住夏流的脊背,仿佛怕他再消失掉一样。夏流觉得布兰现在温柔极了,这种小鸟依人的模样是每个男人都会欣赏的吧。
两个人就这么拥着,仿佛什么都忘记了,回到中世纪以来,这是夏流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感觉到:回来真好!
以前夏流也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但是仔细琢磨一下,夏流发现,那不过是虚荣和本能在作祟,想想自己都能拿袜子当套套使用来和她做爱,就可以知道自己有多爱那个女人了,更何况那个小丫头后来还跟一个秃顶的中年老伯伯走人了。
可是布兰不一样,夏流觉得这次自己是真的有点动情了。
“好了,回城堡去吧,这里好冷。”夏流摸了摸布兰有些发红的脸蛋,凉凉的,滑滑的,感觉很好。
很快,就只有两个人坐在温暖的房间里了,壁炉里燃烧的木柴啪啪作响,不时的有火星稍微的溅出来,但是它们又很快的化为无形消失了。
空气很温馨,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柔情含在其中。
“我的罗格,这么久不见,你也成为伯爵了...”布兰选择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斜*在夏流的胸口,用修长的手指划着夏流胸前的刺绣。
事实上,中世纪贵族的纹章这种东西,是直到十字军运动以后才完全流行起来的,在这之前,最早是923年,巴黎的一位伯爵罗伯特出发到战场时,为了让自己的部下能够确认他本人,把灰白的长胡子穿过铠甲的喉闩飘扬在胸板前,这是因为当时的盔帽不露出脸面是一种风尚;而到了金雀花王朝时期,这个王朝的领导人喜欢以金雀花的嫩枝带在帽上,并以之得名。
夏流的刺绣还不能算是纹章,这只是夏流一时觉得好玩才让人刺上去的。
夏流的刺绣是黑色的十字,这是模仿圣殿骑士团的红十字白底外套制作的,黑色十字的白色外套,这是建立于1190年的条顿骑士团的标准服装,在此之前的圣殿骑士则喜欢穿红十字白外套的衣服;救护骑士喜欢白十字黑外套等等...不过夏流对条顿骑士团的了解仅仅限于他们的服装标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很酷,于是自然就挪用了而已,夏流并且打算以后让自己招揽来的人都穿上这样的衣服,至于那些条顿骑士们,以后要改穿什么样衣服,他就不管了。
“罗格...你在想什么。”看到夏流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布兰摇了摇夏流的脖子。
夏流突然觉得很不爽,他开始后悔了,自己怎么就告诉别人自己叫罗格呢?虽然喜欢那个死胖子,但是被自己的情人这么称呼还真有点不习惯,夏流决定让布兰给自己换个称呼。
“以后不要叫我罗格,叫我老公!”夏流琢磨着怎么这句话和那句经典的‘不要叫我主人,叫我老大!’这么象呢,不过终于他还是发现了两者的不同,毕竟自己是出于对美女的爱嘛,再说罗格那名字也的确不是属于自己的。
布兰不知道夏流的这些想法,她现在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一切都听他的就是了。
轻声答应后,再次柔顺的倒在夏流的身上,禁声不语了。
夏流就这么抚摩着布兰的头发,空气暖暖的让人有点闷热。
“对了,我和贝鲁特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布兰象想起了什么似的说着。
“贝鲁特?”夏流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就是...我以前的未婚夫。”布兰有点尴尬的解释,其实这个未婚夫她也没见过几面。
原来是那个自己老婆被人围攻还不敢赶来搭救的懦夫,夏流轻蔑的想着,几个月前布兰的城堡被老罗伯特围攻的时候还全*了自己带着基斯兰拼命才解除了困境,而那个贝鲁特则龟缩在自己的领地里连屁也不敢放一个,现在布兰甩了他简直是太明智了。
“做的好,你做的简直太对了,我的美人,亲一下。”夏流不由分说又在美女的脸上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下。
“我也有事要告诉你。”夏流抓住布兰的小手,抚摩了几下,凝视着她的眼睛。
布兰突然感觉有些紧张,她意识到也许夏流是要象自己求婚也说不定!
她不敢直视夏流了,轻轻的挣开夏流的手指,深深的把头埋在情人的怀里,听着夏流心跳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心稍微安静下来一点了。
“我们可能很快又要分开了。”夏流的话却打击了美人儿的心,这个家伙可没有想起过要结婚的念头,因为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曾经有过视结婚为束缚的一个阶段,不管他的爱情是不是足够甜蜜。
“哦。”布兰懒懒的答应,她很失望,所以对夏流的话并不很在意。
“我们分开你也不觉得难过吗...”夏流对布兰的反应有些不满。
“啊?分开?为什么?”布兰这时候才明白夏流在说什么。
“我这个伯爵可是个光杆司令,虽然有所谓的封地,但是那是王室领里分出来的土地,我的后代是没有世袭权的。”就象德意志皇帝封授的匈牙利国王一样,也是不准予世袭的一种荣誉而已。
“而且,我还接受了老皇帝给我的任务。”夏流打算把事情全部告诉布兰,这毕竟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
这个时候,美人儿似乎恢复了一点点矜持,也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夏流的求婚有些恼火吧,她干脆推开了夏流,等待他把事情陈述出来。
“我对老皇帝提起,几年以内教皇可能会发动东征撒拉森人的圣战。”夏流打算从这里开头说起,粗心的家伙可没发现美人的态度变化。
“你也这么认为?”令人惊讶的是,布兰却好象已经知道了似的。
“你也这么想过吗?”夏流的确很吃惊,连亨利四世都没得出的结论,自己的小情人居然能猜出来?
“是我父亲说过的,大概几年前说的吧?”布兰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恩,是在几年前,诺曼人刚刚收复撒丁岛的时候,他说过不久以后一定会发生东征的,早晚我们的人也会恢复古罗马的版图。”
恢复古罗马的版图...夏流了解了,估计布兰的父亲是一个狂热的家伙,不过他对有可能发生东征的推断还是很明智的。
“国王陛下要组织东征,军队从哪里搞呢?要和撒拉森人开战,人少了可不行。”布兰眨了眨大眼睛问道,她并不是那种只懂得管理家务和享受的贵妇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也有着自己的一套。
“可不是国王陛下组织的,不出意外的话,那将是罗马教皇组织的才对,是全欧洲对撒拉森人的征讨。”夏流信心满满的说着,这可是真实的历史,会改变才怪。
“罗马教皇?”布兰有些吃惊,不过她很快又平静下来:“这也有可能,教廷一直都想要扩大势力,不过,难道皇帝要你帮他指挥东征?那样的话,你真是走运了,要知道东方可是富饶的黄金之地呢。”
“可是亨利四世一个士兵也没有给我,他只给了我一份诏书和一个爵位而已。”夏流撇了撇嘴。
“那要你怎么去和撒拉森人拼命?这不是让你去送死吗!”布兰忍不住了,她有些愤怒的嚷着,她甚至在心里诅咒起那位老皇帝了,事实上,她并不知道,这可不是老亨利的本意,这是她自己的情人主动要求的。
看到布兰这么关心自己,夏流微笑了一下,毕竟有女人为自己担忧总是一件开心的事。
“别担心,我的布兰,那份诏书可是比一支普通的军队有用的多,有了它可以为我招募到一批最不要命的战士,要知道,愿意去东方冒险的人可是很多的。”一把把美人揽过来,抚着她的肩头,夏流又忍不住在布兰的粉脸上啃了一口,香香的,夏流有点吃不消了。
“不过...在这里再呆上一段时间,我可能又要离开了,也许要分别很久......”夏流用双唇抿住了美人儿的耳垂,怀里的美女发出了嘤咛的一声呻吟。
“恩,别这样,对了,你在都城都见到什么好玩的呢?”布兰略微有些抵抗,她还有些在意夏流的不识人情,居然不象自己求婚,因此她转移着话题。
“没什么好玩的,这里最好。”夏流继续进攻着。
“恩..还有..你在亚琛,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搞...”布兰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
“没有...”夏流说谎话是从来不脸红的,事实上,亚琛是帝国的首都,在接受爵位以后的那段时间里,我们的流大官人没有一天是一个人睡的。
“你敢乱搞的话,我就叫人把你给去势了...”
“怎么会呢..”夏流的手一直没有闲着,很快女伯爵的衣服就已经全部滑落到地毯上去了,轻轻的抚摩着布兰的胸口,听到去势这两个字,夏流颤抖了一下,他突然发现布兰也不是好惹的,她可不是一般的纯情小丫头,她毕竟也是一位有地位的贵族女伯爵。
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壁炉里的火烧的正旺呢。
——第二卷完——
重返中世纪-12 宝物
在现代人的眼里,巫术这类的东西是荒谬的,夏流是现代人,所以夏流也不相信;不过夏流也听说过有人用催眠术搞女人的事情,他曾经有段时间很羡慕,也想学习,只是没人教他。
夏流看过描写古罗马历史的书籍,他知道在古罗马有一个掌管农业的有名的官员叫老伽图,而这个人也被认为是最早的集古代西方巫术于大成者,有些咒语还是老伽图在自己的讨论农业的文章里郑重推荐的。
威登堡的老太婆约瑟夫夫人说过,这个叫爱克哈德·伽图的老头是老伽图的后代,那么老头儿估计也稍微能吟上几句咒语了。
夏流应该高兴才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猥琐目的,他这段时间一直想找这个巫师。
但是现在夏流却有点接受不了,夏流玩过西方的RPG游戏,他也看过不少奇幻小说,他实在无法对老家伙的形象持肯定态度:是的,在小说和游戏里,魔法师也好、巫师也好,这种对智力和信仰要求比较高的角色都是比较正派的形象,即使不怎么英俊吧,至少五官还是端正的;可是眼前这个老家伙长的也太猥琐了吧。
“是那个男巫?”夏流还对老家伙抱有一点幻想,他现在宁愿希望这个老头不是自己要找的爱克哈德,因为老家伙看起来实在不想有什么本事的人。
“你也认识这个老头啊?没想到他的名声这么大了。”兰蒲尔把老头提起来,四周的围观者也似乎兴趣淡去,逐渐散开了。
不过夏流却突然有了些兴趣,他发现自己想不出来兰蒲尔认识猥琐老头的原因,难道禁欲的主教也喜欢搞女人,而且身体上有些吃力所以要跟老头买药?
“我听别人提起过他,不过实在想不到他长这个样子。”夏流收住乱飞的思绪,仔细打量着老头,兰蒲尔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把瘦小的老家伙提了起来,而老头子似乎不太高兴答理两人,闭着眼睛装死似的,象极了悬挂在长矛下的猎物随着风微微的摇摆。
夏流觉得自己应该先试探一下老家伙有没有真水平:“这个药是你做的吗?”夏流取出了怀里的药瓶,这是从约瑟夫老太婆那里讹诈过来的。
老头儿居然摆出来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翻着白眼看了看夏流手中的瓶子,没有答话。
“这是从哪弄来的?”兰蒲尔倒是很有兴趣的样子。
“从别人那里抢的。”夏流轻描淡写的讲着,他现在开始觉得老家伙有点水平了,夏流看过鹿鼎记,他知道韦小宝识别人才的方法:那就是一个人越是傲里傲气的,那他就有点水准;要是只会拍马,那他就没什么本事。夏流对此深信不疑,而且夏流也发现老头的确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老家伙刚挨了波希蒙德和他的手下的一顿痛打,现在居然精神状态还不错的样子,一定些有名堂!
“先把他带回去。”夏流吩咐卡塞尔抓住老家伙,粗壮的卡塞尔一把揪住老家伙往下榻的地方行去了。
夏流下榻的地方是家旅店,不过他的手下则只有一部分和他一样住在城里面,因为前面农民十字军抢掠了拜占廷的贝尔格莱德和尼什郊区,所以君士坦丁堡的皇帝并不允许所有的士兵进城。
进了房间,吩咐两个士兵守着门,夏流和兰蒲尔开始和老头子交流了。他不打算象审问犯人那样来对付老头子,因为爱克哈德显然不是那种小杂碎一样的小角色,这可是一个在历史上很有名的巫师的说。不过这也不是说夏流就相信什么巫术了,夏流可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科学那么发达的时代,讲到催眠术的话,说不定还有点依据,但是凭空放个火球魔法什么的,那是打死夏流也相信不了的。
夏流决定先从春药入手,毕竟那也是已经确定出自老头之手的东西。
“爱克哈德...巫师,见到你真的是太幸运了,我对你一直很有兴趣,我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你的事迹。”夏流看到老头一副很叼的样子,想先说两句好话,夏流看过三国,他知道刘备请诸葛亮的时候那是好话说尽了,眼泪都掉了不少,看来要请人才那就得讲礼貌才行。
“你想要春药是吗?嘿嘿,可以,钱!”老头儿本来很严肃的表情,不过不晓得他想起了什么,揉了一下自己的酒糟鼻子,斜着眼睛看了看夏流和兰蒲尔,打了个哈欠说道:“请不要叫我什么爱克哈德巫师,叫我老伽图!”
夏流越发的认定老头儿有两下子了,面对刚刚救过自己一命的人居然还这么无礼,那不是傻瓜就是真有本事的人,而且老家伙也活了一把年纪了,估计不是傻瓜。
“我觉得你不是只会做春药吧?”夏流可不是小杂碎,说起来,他现在的性能力也很强了,春药什么的给女人吃吃也许还行,自己用的话夏流是打算过几十年再说的;夏流回忆起以前自己学习过的历史,貌似这个十字军时期的老伽图好象有过很多牛逼的发明。
“那当然,算你识货!”老头儿的表情似乎变了一下,看人的眼神也变正了。
事实上,爱克哈德在中世纪的名声并不好,作为一个被人看成是男巫的...学者,姑且这么称呼他吧,他可是很受上流人士的鄙视的,虽然说的好听一点,他或许就是欧洲科学家的前身了...话说回来,爱克哈德被当时的世人所认同的就是他的春药制造技术,而他在其他一些方面的能力却被时代所掩盖了,毕竟,在文艺复兴以前,学识这种东西是被教会所垄断的,人民可是愚昧的很啊...
“能给我看看你都有什么好东西吗?”夏流盯着老头的前怀直瞧,其实在先前老头挨揍的时候夏流就看出来了,老家伙一直在护着自己的前胸,这是一个隐蔽性很高的动作,没注意的人会以为老头儿是怕前胸的要害被打中,其实,老头儿前胸显然是塞有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