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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的故事——莱温斯基自白录

_5 莫妮卡、莱温斯基(美)
即使像科尔特那样的人都会考虑到这种事情对自己的名誉可能造成的损害、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名字,不知比科尔特响亮多少,他当然会在这方面更加的注意。我觉得,他即使再疯狂,欲火燃烧得再猛烈,也不敢在这种地、方于那种事。而且,他又是那种脆弱的孩子,这种孩子往往会特别的冲动并且失去理智。我当然也冲动,但我还不至于会像他一样失去理智,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他,我有义务要保护他,就像我要尽一切可能爱抚他一样。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显然意识到我所指的意思,他连忙说声对不起,坐正了身子,启动汽车,快速向前驶去。
我的身上被欲火烧的着,那滋味绝对不好受。我很想他能够对我做点什么,比如像科尔特那大晚上对我做的一样。但是,科尔特是个老手,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不是,他还是个幼稚园的学生,对于性爱这种事,他需要学习的事还非常之多,或许他根本都还不知道可以利用自己的手给对方满足。我甚至相信,他除了那天晚上在纽约那种儒雅的做爱方式之后,很可能不知道做爱的方式,其实有许多种。
之所以会有这种的认定,当然是这时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但也与那天晚上在纽约所发生的一切有着关联。那天晚上,我们交谈过一阵之后,又曾有过第二次性交,那第二次对于我来说,同样是一次非常特别的体验,但现在回想起来,就其方式来看,似乎与第一次没有太大的区别。在进行第二次之前,我们做了几件事,第一件是因为我们曾经出过大多的汗,而且,当时两个人是躺在地毯上,毕竟不是太干净,所以,我们分别去洗了澡;第二件事当然是将战场移到了床上。
有关那天晚上的事,连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非常清楚。我们上床以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并没有作太长时间的准备工作,他只是抱着我,吻了吻我的唇,然后又吻了我的乳房,时间并不足以调动起我的兴奋。这时候,他便从侧面向我进入,我知道我的里面不够润滑,同时也知道,他不是那种疯狂勇猛型的,他的进入会非常平缓,估计不会引起我太大的痛苦。当然,我是不会大乐意如此匆忙的,可他是一个受了伤害的孩子,引时所获得的任何感觉,对于他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我并没有表示任何反对,也没有告诉他,他其实应该更进一步刺激我。
他进入之后,缓慢地在里面抽动。当时,我想,这可以说是一种和风细雨式的做爱方式,这是一种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方式,或许,这种方式会带给我。一种新的体验?我没有向他提出任何要求,也没有以自己的行动暗示他,而是静静地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一切。
结果是真的非常奇妙,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坚持如此之久,我想,在固执地留在我的里面,并且没有射精,竟然长达一百五十分钟甚至是更久。同时,他的行为也修正了我关于性爱的一种看法,我一直都认为,动作的幅度越大,越粗野,达到的兴奋就会越强烈。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在那长达一百五十分钟的做爱过程中,他始终用着同一个姿式,甚至是同一种节奏,我却被他这种有节奏的运动一次又一次推向高点,一次比一次更高。那时候,我只是尽情地体验着他的动作给我带来的快乐,却没有想到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对于做爱的知识,其实少得可怜,所用的姿式也极其有限。对于一个有性冷感倾向的女人来说,每一次做爱都是一次痛苦的折磨,她当然不希望男人的阴茎不断地抽出她的阴道然后又不断地再次插入,她的爱液实在太有限,每一次插入都只可能更增加她的痛苦。直到现在,我才突然想到,正常体位以及这种侧卧式,很可能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所知道的有限几种方式,与其说他们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做爱,不如说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做苦。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不可能想到此时可以运用他的手还给我爱抚,我也就根本不存任何奢望。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开始与他谈话,我想,那些与性爱无关的话题,应该会对我有一些帮助。
我们现在去哪里?我问。
我们去一位朋友的别墅。他说。
我对这个回答感到吃惊。我想,即使是像奥尔德里克那样的人,都有一个除了他与妻于的爱巢之外的地方可供他偷情,像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这种人,是那么的富有,其别墅应该不止一处,他应该将我带到他的某一处别墅才对。可现在,他却告诉我,他要带我去他朋友的别墅,这是否意味着,他向自己的朋友说明了我们之间的事?难道他不担心这件事会成为他将来人生旅途中的障碍吗?他是一个在政治上很有前途的人,一个政界人物惹上这样的桃色新闻,结果很可能是将自己给毁了。
因为桃色事件而自毁前途最著名的列于是哈特事件,而且,这件事发生在不久以前,闹得沸沸扬扬,整个美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有关资料介绍,哈特在1972年出任过总统候选证乔治·麦戈文的竟选主任一职,后来从科洛拉多州当选为国会参议员,1984年成为强有力的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仅以很少的比分输给了蒙代尔。1988年他再次出来竟选,当时,他已经和妻子正式分居,独居的哈特交了很多女朋友,在首都华盛顿的政治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哈特是分利比多非常旺盛的参议员。虽然媒体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但专事报道哈特夫妇的《华盛顿邮报》记者伊丽莎白·巴米勒说,不论你称他为女人迷,还是好色的家伙,不管用什么样的措辞,人们都知道指的是哈特。1987年,在选举前一年,关于哈特有很多女人的传言沸沸,很多都是哈特竞选总部的工作人员说出来的。这些竟选助理,很多是新招用的,他们在和基层打交道时,得知了哈特的风流韵事。一分新招用的助选员在向爱荷华州的基层人员打电话联络事务时,那里的一分女助选员抱怨说,这里每个人都知道哈特在沸罗里达有个情妇,几天前,哈特在那里的夜总会出来,和另外一些家伙一起,带着两个漂亮的女学生。说完,女助选员就挂断了电话,根本不愿意为哈特效力。竞选总部的人希望哈特多用些时间在电话上募捐,因为在1984年的竞选中,哈特就欠了一些债。但哈特却把周未的时间花在了酒吧和夜总会上,当然免不了有女人陪同。有些愤怒的工作人员就和记者合作,把哈特找女人的故事提供给媒体。在这样的背景下,当哈特宣布角逐1988年的总统选举时,他的性丑闻自然成了记者追逐的对象。谁都知道哈特和妻子二十八年的婚姻已亮起了很久的红灯。记者们像比赛似的,都想证明在这场和哈特的战争中,他们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扫兴,而且要让所有人(当然除了哈特本人)有最火爆的新闻可看。结果,《迈阿密先驱报》记者在华盛顿挖到了料,摸清了哈特与一分名叫唐娜·赖斯的妇女有特殊关系一事,并且找到了一张唐娜坐在哈特大腿上的照片,结果,哈特从1988年的总统竞选上消失了。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是否有希望角逐美国总统我不清楚,但他的确是一个出色的政治人才,竞选某一州的州长或者是参众议员之类,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只要他有那样的兴趣。而就目前的事实来看,他似乎是有那种兴趣的。既然如此,他就应该在这件事上小心才对,怎么能找朋友借别墅呢?
当我问及此事时,他告诉我,他的确有几幢别墅,但那些地方,他的妻子都安上了眼睛,如果他胆敢利用那里干下任何事情,他的妻子很快便会发现,并且会拿到把柄。借用朋友的别墅虽然不是太安全,但他说,这位朋友绝对不会有事,因为他一家都在美国驻非洲一个国家的大使馆工作,回来很少,他们将钥匙交给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是希望他能定期去看一看,并且找人替他们打理一下别墅中的花草树木。他说,偶尔用一下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但如果经常性使用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不久前,我曾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同样是从社交场上被一个男人接走,同样是前往一幢别墅,在心中,我自然会对这两次经历进行一番比较。结果我很快就得出了。原来,人和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停下车以后,便开始亲吻我,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急切,他一定是想在车中做爱。新的体验带给他的感受实在是太强烈了,因此,他希望能紧紧地抓住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曾想过,他是一个优雅的循规蹈矩的人,即使是做爱,也要按照严格的程序进行。现在我才发现,他不是,在性爱的技巧以及激情的释放方式上,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只要遇到机会,这种本能便会得到激发。
他吻着我,不再是那种温情式的,而是非常的疯狂,他在使用他的唇时,用上了极大的力度,以至于使得我的唇以及舌有一种轻微的疼痛感,而这种感觉又更加激起我的兴奋。他当然也很会用他的手,在很短的时间内,他解开了我的上衣,让我的乳房裸露出来,他于是用自己的手抓住那里,揉捏着,力量却不能以轻柔来形容,因为那比轻柔要重许多,就像他的吻一样,我感觉到了轻微的痛感所带来的特殊感觉。然后,他开始改变自己,将乳房让给了他的唇,而手继续向纵深前进。
我知道他准备干什么,其实我经他撩拨以后,也变得急切起来。可是,毕竟因为路上的谈话使得我消耗了一定的性欲冲动,所以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迅速达到他那种程度。再说,我心中有一种打算,我要当这个可怜的孩子的性爱导师,教会他学到更多的性爱技巧。我知道,有我这个导师,他不仅会很快成熟,而且很快会成为一位性爱大师,他绝对有那样的潜质。我从未见过有哪一个男人比他的悟性更高,即使我的父亲也是如此。
别墅里面似乎更迷人。我抓住他的手,然后向他暗示。他毫不犹豫地服从了我的意愿,准备下车。
在下车之前,我想我应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虽然是夜晚,但裸露着胸部尤其是衣服还穿在身上的时候,这令我感到不那么自在,而且,走动时,胸前的跳动,常常会让我感觉到自己此时的状态以及即将发生的事情,那是一种不妙的心理暗示,那种暗示带来的结果将会是暗潮汹涌,接下来我还有很多事需要做,我不想有那样的强烈感觉。
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制止了我,他似乎更喜欢这样半裸的我。
他从另一边车门将我抱出来,一直抱在怀中向房间走去。我记得十分清楚,他一直都在亲吻着我的乳房,原来,他不让我穿上衣服,正是为了这样的目的,为了在灰暗的灯光下,看着我那隐隐约约的乳部,并且肆无忌惮地亲吻它们。这个可怜的孩子,他像是终于得到了他心爱的玩具一般,那么的痴迷,那么的爱不释手,我想,如果可能的话,他一一定会带在身边,每时每刻都拿出来抚弄一番,那会令他动荡的心灵得到安慰。
我们终于到了门前,他掏钥匙开门的时候,井没有将我放下来,而是将我的身体搁在他的一只曲起有腿上,然后,他再次抱起了我,向里面走去,用一只踢上了大门。
对里面的一切,他显然十分的熟悉,他并没有开灯,而是准确地找到了沙发,将我放上去。我想,他准备在沙发上满足自己的性欲,因为他一面吻我,一面拉住我的手,让我摸他的性器。小家伙十分的强壮,似乎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这种刺激是非常强烈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迅速地高涨。但我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意识,我要去别的地方,要教给他一些知识,我想,那在浴室里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
我希望去看看浴室,你能抱我去吗?我问。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性欲高涨,他似乎不想改变地点,至少,他想先让自己得到满足,然后再考虑别的东西,但这不行,不能让他永远都这么心急。我对自己说,莫妮卡,这个孩子太急了一些,你一定要引导他,要让他学会耐心。耐心不仅在社会生活中是一种十分优秀的品质,尤其是性爱过程中,忍耐会成为一种化学反应中的催化剂,一种暗暗积聚的宝贵能量,其作用在后来高潮到来时,便会突出地显现出来。这有点像那些股票操纵者,他们在股价的低点注入资金,注入的多少,直接影响着后来他们所获得报酬的多少。
他不应该是一个性急的孩子,而应该成为一个懂得技巧并且能够熟练地运用技巧的高手。为了这一目的,我一定不能在他面前让步,哪怕我的欲望跟他一样强烈甚至比他更加的强烈…因为我的坚持,他最后不得不作出让步。
我被他再一次抱起,向侧面走去。正如当初我所想象的,在这样一套高级别墅中,一定会有一套非常高级的洗浴设备,这套设备就在一楼,那天浴缸占了整整一个房间。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打开了里面的灯,然后又为浴缸注水。浴缸有大长时间没有用过了,他不得不进行一番清洗,我看着他赤裸着进入浴缸中,弯下身来,在里面洒上一,些浴液,然后将这些浴液涂在浴缸的每一部分,这时候,他的小家伙便吊在他的身下,随着他身边的摆动而摆动着,那样子非常有趣,也非常可笑。在这里,我将为他进入第一堂性爱课程,因此,作为导师,我必须做些准备工作,首先,我走到那些开关前,试了试灯光,我的想法不错,这里果然有一盏红色的灯,光线虽然不是太强,但正好与我将要上课的气氛谐调。我想,这套房子的主人安装这盏灯时,其目的正是如此,我只不过是很幸运地用上了这件道具。我在心中默默感谢着主人的盛情。
至于其他方面,其实不必我操更多的心,主人早已经为我们做好了准备,在这个房间中,有一个开关控制着周围的墙,当我按动那个开关时,墙上以及大花板上的木制板壁自动打开,我看到了藏在板壁后面的大镜子。
那时,我真正是十分的惊讶,这套房子的主人,一定是这方面的高手,他设计了一个多么奇妙的性爱之床,这一切实在是太令人兴奋,太令人紧张。我感觉得自己的欲望迅速地膨胀,仿佛整个身体都开始膨胀,发出一种伸展时的骨骼错动声。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显然也发现了周围的响动,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响声发出的地方,立即就发现了四周的镜子以及镜于中裸露身体的自己以及站在下远处同样裸着身体的我。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表情,最初,他十分的惊讶,接着便充满了好奇,然后是兴奋,显然,他对这个奇妙的浴室目瞪口呆,同时又激动不已,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同样被欲望之潮冲击着。
噢,莫妮卡,他叫道。
你的朋友很会享受生活。我故意语气平淡他说。
天啦,你简直让我发狂。他仍然在叫着。
我慢慢向他走过去,并且挑逗扭动着身体,摆出各种舞蹈的姿式,问他:是不是觉得生活十分的美好,宝贝?
太好啦,太美啦。我从来不知道,性爱是一件如此令人迷醉的事情。莫妮卡,你简直是一个魔女,你为我打开了魔鬼之门。我和他一起将浴缸中的污水放净,然后又注入新的水。
我们全身赤裸着,站在浴缸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情地吻着对方,我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滑动,摸遍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莫妮卡,我无法忍受,我快爆炸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叫道。
那你就爆炸好了。我鼓励道。
他抱住我,转动我的身体,将我放倒在浴缸中,他似乎总也忘不了自己要在上面,要采取主动的姿式。这可怜的孩子,他似乎永远都只会这样一种单调的享受性爱的方式。当然,我也不会着急,我们毕竟有的是时间,在今天,就在这里,我相信我会教给他许多的东西,他会更加地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以及性爱那种奇妙的体验,他会的,我坚信这一点。
他的阴茎勃起非常充分,我知道,此时的他,一定因为肿胀而有轻微的疼痛感,他需要在阴道中磨擦来减轻这种感觉,他开始向我进入,我们的性器部没在水中,那时的感觉是非常奇妙的。但他显然还没有学会怎样享受这种感觉,他非常急,完全插入之后。便迅速地动作起来。
至少他已经学会了一点,一个完全湿润的阴道是不必忧虑阴茎的插入会带来痛苦的,即使是再激烈的冲撞和磨擦也根本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他显然非常放肆,非常焦急,他似乎希望迅速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知道他不能这样,动作太过猛烈,他会在短时间内完成射精,那会极大地影响他的性伴侣的快感,甚至会影响她的心理感受。这样的情况如果多次出现的话,他们的性爱过程,便完全没有任何质量可言,时间一长,他的性伴侣会感到厌倦,那时,他就得承受失败的打击,会再一次感觉到性爱其他是一件非常令人讨厌的事情。
要控制他的速度,必须改变体位。我推着他,计两个人都坐起来。但是,他似乎显得有些笨拙,也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想于什么,他的腿压在了我的腿,这样的姿式改变了阴茎的角度,它心须向下形成一个很大的倾角,才可能继续留在我的阴道中。这显然是一个不合适的角度一种不合适的方式,他在继续抽动的时候,因为插入太浅,很快便从我的阴道中溜走了。
不行,这样不行,亲爱的。他说。
我站起来,对他说:你坐好别动,让我来。
他十分惊讶地看着我,大概不太了解让我来的含意吧?不过,他井没有拒绝,而是像个听话的孩了一般,十分驯顺地坐在水池中,不断翻腾的水花转在他的四周,在他的皮肤上绽放。
我抱住他的头,分开双腿,站在他的面前。我与他贴得非常近,我的阴毛已经挨着他的鼻了,他只需要稍稍吐出舌头,便可以抵住我的阴唇,如果是一个技巧纯熟的家伙,他一定会那样做,并且一定喜欢那样做,那会令他更加地兴奋起来,那会令他发狂。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抬起头来,带点迷惑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我有了点恶作剧的想法,我将自己的腹部再向前推了一点,很快就感觉到他那高挺的鼻子顶住了我的敏感部位,我非常缓慢地上下摆动着身体,阴唇和阴蒂于是与他的鼻头有了磨擦。他的兴奋明显地高涨起来,他压抑而又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自己的舌,探到了我的阴门,在那里搅动着。此时的感觉是奇妙的,我也知道,他一定比我更加兴奋,更加喜欢这样的方式,但我不想让他太过满足,我需要吊一吊他的味日。于是,就在他十分迫切的时候,我将身于往下蹲,阴部便沿着他的身体向下滑,擦过他的唇,擦过他的下巴,擦过他的胸。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似乎不太满意我在他刚刚获得一点感觉的时候逃起,他抱起我的臀部,两手用力,想拼命将我向上推。但他此时的姿式显然不利于他力量的发挥,相反,一切都由我掌握着主动。我不会令他完全地满意,那样才会将这一场实验教学的时间尽可能地延长。
我已经顺利地滑过了他身体的大部区域,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部在他的肌肤上滑过时所产生的强烈兴奋,尤其是与水面接触的那一刻,翻起的水花,似乎是无数柔情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每一个敏感处。
他知道了我的目的地,因此,也就不再坚持,倒似乎有些急迫地希望我将他的武器纳入自己的轨道。另一方面,我的乳房滑过他的脸部时,显然给他带来了另一种情欲冲击,现在,乳部虽然已经到了他的胸部,早离开了他的唇,但他开始执着地寻找,并且很快地将它颔祝我松开一只手,探进水中,抓住了他的男根,紧握着,让它对准我的门户,我的身体再次缓慢地下移,将它慢慢地纳入,然后开始缓慢上下移动。
他显然从未感受过这种被动方式,新奇的刺激令他凡近疯狂。
天!他叫道,你简直就是个最出色的性医生。
不,我不是普通的性医生,而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性学博士。
(英语中,医生和博士为同一个词,只能通过语境以及语气来判断所指何意西尔维斯持·杰弗里用到此词时、偏重于莫妮卡带来给他的全新感受,带有一种医治了他的人生的意思,但莫妮卡用到该词时,明显有一种自我炫垠因此,似乎可将前一个词理解为医生,而后一个词理解成博士。译注)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似乎从中尝到了甜头,此时,他那种孩子式的好奇便显露出来,他抱着我的腰,吻了我的唇后问道:亲爱的博士,你还有些什么新奇的花样准备让我大开眼界,是吗?我说:如果你认为你不再是个笨学生的话,我想你将会有更大的长进。
你当然知道我不是个笨学生,但坦率他说,我已经急不可耐了。你似乎有着层出不穷的新奇玩意,而我正好对那些东西一无所知却又充满着好奇和兴趣。你是说你真的准备那样做吗?让你做一次选择题,你喜欢什么呢?
像刚才那样,将你的武器对准我的鼻子。
我立即知道了他心中在想什么,现在这种方式,他虽然同样喜欢,但进行的时间已经长了点,但我将阴唇磨擦他的鼻尖时,却是浅尝辄止,就像将一块三明治放在他的唇边又立即抽走一样。因为没有尝到,他才会那么渴望,这个贪吃的孩子,他会吃坏他的胃的。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见我并没有立即行动,便催促道:让我冉尝尝,亲爱的。
我于是将身子从他的阴茎上抽出,并且转过身,以臀部对准他,然后弓下身来,我的大腿张开一个合适的角度,我相信他上好看清我张开的阴门以及里面流出的液体。
你真是一只令人馋涎欲滴的奶油蛋糕。他兴奋叫着,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腿,并且将自己的身体移向前来,我感觉到他的脸顶住了我的股部,他伸出了自己的舌,正向我的敏感部位进攻。我准备跟他开点玩笑,于是迅速向前移动自己的身体,让他的欲望无法快速得到满足。而我则快速地跑到了浴缸的边沿,双手撑住身体,让双乳搁在那上面。由于水的浮力,我的下半身全部浮上了水面。
我说过他是一个悟性极高的孩子,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种游戏的用旨,并且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他向前扑来,当然很容易就抓住了我,他用双手将我的腿分开,比我刚才摆出的角度要大得多,然后。他便将自己的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用他的舌在那上面亲吻着,吸吮着。
我无法否认自己对性爱的快感十分的沉迷。这似乎并不是我的错,我印象中,所有的美国妇女全部是这样的,她们将自己的性能力当作一种资本,当作一种能够完整享受人生的路径,是否能够尽情地享受性爱,成为了一分人是否正常的衡量标准。即使是在心理学上,性心理学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派别,甚至是一个更容易被美国人接受的派别。我和所有的美国人一样接受了一种观点,认为一分人心理的成长过程,其实就是其性成长的过程。弗洛伊德博士的观点,普遍地被人们认同,我们认为性既是一种意识,同时还是一种潜意识,在正常的证中,性显露在意识的部分会更多一些,因此,他们对性爱有着疯狂的欲求。而在那些不正常的人身上,或者是性心理发育还不太成熟的孩子身上,潜意识的部位则更为重要,因此,他们才会在大便中或者是通过吸吮自己的手指来享受性的快感。
当然,性心理学同时认为,不同的人,会有完全不同的性欲求,而且,性刺激所带给他们的快感程度,也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没有任何心理或者生理障碍的人,应该说是一分十分正常的人,他们的性欲求,通常都会异常的强烈。尤其是那些性器官十分敏感的人。专家们发现,性兴奋的敏感程度,往往与他们的性器有着特别的联系,比如一分女人的阴唇如果比较薄的话,其神经末梢分布在皮肤的浅层,这种人更容易受到刺激。有时候,这种刺激并不一定需要通过异性的性器官,任何形式的磨擦,都会带给她们特别的兴奋。除了这些生理的因素之外,我认为一些心理因素也是十分重要的。我想,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之所以如此长久地保持下去,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心理因素,那就是我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对于他的重要性,正如他所说的,自从第一次性接触之后,我便在他的生命中扮演了一分十分重要的角色。至于这个角色,他并没有进行更加明确的解释,但我却能感觉到,那是一分类似于母亲、性伴侣以及师生之间的角色,在给予他爱扰以及心灵安慰时,我就像是他的母亲,而让彼此获得性爱的快乐时,我当然是他最理想的性伴侣,另一方面,在他对性的了解以及某些方法的获得上,我又像是他的导师。对于我来说,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也十分的美好,我觉得我在释放自己的爱,我在为一分人输送幸福。
如果你是一位教师,你让一个几乎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成为了一名了不起的艺术家或者是一名举世瞩目的伟大科学家,你会不会感到自己是一个十分有成就的人?我想,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最初的关系,正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之上的,我认为我在成功地对他进行着心理辅导,我做得十分出色。甚至是非常成功,我用自己的能力和经验,对一分人进行了再创造,使得他成为了一个与以前完全不同的人,一个十分有能力的证。
母亲会为自己成功的孩子而自豪,同样,一分女人,也会为自己所创造出来的男人而激动,我会觉得西尔雏斯特·杰弗里所取得的每一点成就,都有着我的一份功劳,我正以一分十分特殊的角色存在于他的生命之中,并且从他的成功之中体验到自己的幸福和满足。
我至今都相信,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对我的爱,更甚过我对他。在最初邵段时间里,他就像一分婴儿迷恋自己的母亲一样,希望每时每刻都能见到母亲的身影,听到母亲的声音,随时随地都能扑进母亲的怀中撒娇,随时随地都能够闻到从母亲的肉体之中散发出来的特殊的芬芳。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对于我正是如此,他只要一有机会,便想与我见面,想与我亲吻和做爱。当然,他毕竟是个已婚男人,不可能像那些未婚者一样,毫无顾忌地追逐自己喜爱的女人,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恣意享受性爱的快乐。从他告诉我的话中,我知道,他每天的任何时候,都要想着要跟我通电话,而每一次通话,他都不舍将话筒放下。他说我的声音有着一种十分特殊的魅力,令他百听不厌,同时,他也知道,这样做是十分危险的,随时都可能被他身边的人乃至他的妻子察知。他许多次向我表白说,他是一个公众人物,并且有着很大的野心,他不想因为贪玩而自毁前程。对此我十分的理解,而且,我想他之所以深深地吸引着我,与他是一个公众人物绝对不能说没有丝毫关系。
在这一点上,我知道自己与玛西亚十分的相像,对大人物永远充满着浓厚的兴趣,这正是玛西亚的特点,也同时是我的特点。我想,我是个注定要与大人物们发生一种特别纠葛的人,意识深处最喜欢的就是将自己的生命,与那些大人物的成就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我想,这并不是什么错误,任何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观念以及生活方式,任何人都有权去爱他认为值得爱的人。我想,假如我爱上了某一位州长、某一分参议员甚至是某一届的美国总统,那并不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就像那些追星族们疯狂地爱着他们心目中的偶像一样。每一个人心中都有着偶像,而影视明星、公众人物、超级富豪以及伟大的科学家等等,成为人们心目中的偶像,是件毫不奇怪的事情,谁能够准确地统计出有多少美国妇女梦想着成为篮球巨星麦克尔·乔丹的床上嘉宾?谁又能准确地统计出有多少美国男人梦想着与莎朗·斯通或者是性感巨星麦当娜共度良宵?
有些人圆了他们的梦,另一些却一直都在无望地梦想着,无论是那些得到满足的或者是即使得到满足的以及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满足的男人或者是女人,他们又有什么错呢?
我可以坦率他说,我的偶像既不是影视明星,也不是球星,而且是政治明星,我非常渴望在他们的生命中充当角色,我非常渴望能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也非常渴望在他们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中留下自己的痕迹。我想,在美国,我们能够找到无数这类的妇女,如果她们有足够的运气结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或者是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的话,那么,现在坐在书桌前写自传的就是她们而不是一个叫莫妮卡,莱温斯基的女人。
这就是社会现实,是上个广为人知并且广为人们所接受的社会现实。
既然大家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件事情上显得那么的刻雹那么的缺乏宽容呢?
难道,你们不觉得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作为一个男人,是十分值得同情并且确实是十分可怜的吗?如果当时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你的话,你会怎样做?你会认为他所承受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应该为此负全部责任,并且,他应该永远都不能体验到正常人的生活和快乐吗?我想,绝对不会有一个美国人认为他应该永远生活在那种黑暗之中,没有任何一个美国人会不对他倾注全部的同情试图对他进行帮助。我只不过是做了大家可能会做的事,我只不过是将一个女人的爱心,施予了一个需要的人,就像我们将一些爱心施予那些正处在饥饿和死亡边缘的非洲孩子们一样。我们这样做,又有何错呢?
这就是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进行最艰难时刻产生的一,些想法,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我又会产生一些完全不同的想法。社会总在教会我们一些东西,而我们也总在不断地放弃自己而迎合社会,其实,有时候我们并不喜欢那样做,但又无能为力,与个人的渺小相比,我们的社会强大得根本就无法对其进行估计,任何一个不肯正视或者是逸视这种力量的人,都会像今大的我一样,得到最为严厉的报复和惩罚。
四、浪漫的情怀
生命中的另一个春天伴随着那个春天所有的快乐一起,正在渐渐离我而去,一个崭新的夏天,正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我走来。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正是在这个春夏交替的时刻,随着自然的温度而不断地升高。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明确地感到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对我的依恋,我也有了一种感觉,那应该就是爱情,当时,我并不认为爱情是一种错误。
是的,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和他的妻子之间,的确曾经有过很浓烈的爱情,但因为这种爱情没有得到性爱的滋润,那棵缺乏营养的爱情之树,早已经完全枯萎,最后的死亡应该是可以预期的。在此之前,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从来都没有向我谈起过他的婚姻是否会解体,也未曾提起过他的婚姻实际上已经接近死亡,那种死亡的气味,是我自己闻出来的,并且,我非常肯定自己感到那种气味越来越浓。
尽管我十分明确地意识到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但那时我还完全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也爱上了他。我更愿意相信,我们之间,正如我在前面分析过的一样,是一种类似于母亲和儿子、性爱伴侣以及教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这样的关系,会令得我或者是他,更少一些心理上的负担。
我想,那正是我的真实想法,有几次,我去纽约看望玛西亚,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也找借口跟着我去了纽约,那时候,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住在玛西亚的家里,而是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一起住在酒店中,我们终日厮守,疯狂地做爱。只是在双方都认为必要的情况下,我才会给母亲打一个电话,并且安排时间见面。我想,有两次母亲来电话时,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接听的,我的房间里会有一个男人,这当然令玛西亚起疑,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主动问起了此事。
他是一个朋友,一个特别的朋友。我对玛西亚说。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玛西亚当然清楚我所说的朋友指什么,而且,她也不会太在意这样的事。所有的美国妇女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与某一个男朋友交往,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不必大惊小怪。当然,玛西亚毕竟是一位母亲,她不可能不关心自己的女儿,而且,我们之间元话不谈,她想更进一步了解此事的心情,我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果我处在她当时的地位,我想我也会那样做。
但我却很难作出解释,因为在当时,我觉得我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的确就像我向玛西亚所说的一样,只是一分比较特别的朋友,仅此而已。我想,我并没有真正对他动情,而且也不准备对他动情。这是我的原则,大概也是绝大多数美国女人的处世原则。
玛西亚曾经问过我:你爱他吗?
我说我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爱和喜欢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这一点,我想母亲是理解的,所以,她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她大概也像其他人一样认为,喜欢一个有妇之夫并不算一件非常严重的事,但如果是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的话,就又当别论了。
在那以后,再与母亲通话的时候,她常常都会在最后间一句:你和你的朋友怎样了?
我和她都理解她所指的朋友是谁,我想,这只不过是一种礼节性的问候,因此,我也就礼节性地回答:仍然在交往。之所以非常详细地介绍当时我与玛西亚的一些对话,目的是想说明,至少在那个春天,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我心理的位置并没有任何变化的迹象,我仍然将他当作一分特别的朋友,一个可以共同享受性爱的朋友,而不是我的爱情输送对象。
当然,我这样说并非想否则他在我心目中的份量越来越重这样一个事实,我也发现,其实我正渐渐喜欢与他在一起,可能是受了他的影响吧,对于将会到来的见面,我真的有了一些急迫感,另一方面,我也感到了另一种非常微妙的变化,那就是他对我的依赖在减弱而我对他的依赖却在增加。经历了长达几个月数十次做爱之后,现在他毫无疑问已经成为了一名床上高手。正如我当初所预想的,他简直是棒极了。我得承认,我所知道的所有技巧,已经毫无保留地教给了他,而他正是那个悟性极高的学生,在获得了我的所有知识之后,非常懂得举一反三,他还创造性地进行了发挥。这大概就是他对我的依赖减少而我对他的依赖增加的原因吧,在不知不觉问,我们正在出现角色换位。
如果我说完全没有觉察到这种变化,那是骗人的鬼话,是的,我发现了,但并没有像第一次发现他有可能爱上我时那样惶恐。我的心情非常的平静,甚至有一种可以松口气的感觉。如果现在来分析当时的感觉,我想那是因为女人有一种被爱护被娇宠的大性,女人实际上并不喜欢长期充当母亲或者是教师的角色,那是一种非常辛苦的角色,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是一种非常沉重的负担,女人更喜欢完全地放松自己,那样更有利于她们尽情地享受生活。至少,我是这样想的,我想女人绝对不希望自己的性伴侣看上去像是自己的儿子,倒宁愿相信对方像是自己的父亲。正因为有了这种心理上的变化,当他提出让我搬进一套单独的住房时,我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下来。
我是一分在贝弗利山出生并且在那里长大的女孩,早已经习惯了过着舒适奢华的生活,我希望家里有宽敞的卧室、足以供许多人开PartY的客厅以及大而且豪华的浴室,我喜欢自己住的地方让证一眼就能看出是一分富丽堂皇之处,能够令所有的女伴心生羡慕,但是,自从父母离婚之后,一切都改变了,虽然母亲仍然保留了贝弗利山的那幢价值120万美元的别墅,但我已经很少去那里,潜意识中,我有一种感觉,那已经不再是我的家。所以,我一直都生活在学校中,住一些廉价的公寓,那种公寓除了有一间很小的卧室以及一分很简陋的起居室以外,再难以找到任何令证满意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让人尽情活动的客厅,更不可能有大浴室。那样的公寓,简直令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分从穷人区走出的孩子。
现在,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租下了一座豪华别墅,目的当然是为了他能自由地与我在一起,能有更多的机会与我共享性爱的快乐。但对于我来说,那是非常重要的,那让我觉得自己重要回到了以前的人生,重要有了一个温馨迷人的家,而且,我很快就发现了与贝弗利山那幢别墅的不同之处,在那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家庭的孩子,一个受人支使也受人宠爱的角色。但在这里,我却是主人,即使我想将那个价格极贵的大按摩浴缸打碎,那也是我的权利,不可能有任何人来指责我。支配一个家主宰一个家的感觉,与仅仅只是拥有一个家的感觉,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我也知道,这个新的家并非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有一套钥匙,杰弗里同样也有一套钥匙,从此以后,他要见我或者是要与我做爱的话,不再需要在此前进行一番非常艰难的联络,有时候,那种联络往往让人感到绝望,因为我总有没完没了的社交活动,要从那些社交活动中找到某一点间隙并不容易。所以,更多的时候,当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是分身乏术。现在的情形完全不同了,我当然得每天回到家里来睡觉,而他只要有可能的话,也会来到这里。我们不必担心做爱之后还要回到各自的住处,也不必担心半夜醒来却又被情欲之火燃烧着时,只能忍受着煎熬或者是自己解决问题。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性欲十分的旺盛,不知是否因为他以前很少得到满足的缘故,他的需要似乎一直存在着,对性他永远充满着渴望。很多时候,我其实已经人睡了,却发现他在抚弄着我,于是,我的激情开始燃烧起来。
在我的新居中所发生的一切,我无法全部地记住,但第一大搬进去时,我有着极为深刻的印象。那天,我并没有上课,也没有任何的社交应酬,我将自己的所有物品装在两只箱于里,请公寓管理员帮我搬上一辆出租车,然后,那辆出租车将我送到了新居的门前。那位出租车司机非常好心,他见我一人提着两只箱于显得有些吃力,便主动帮我将箱于送进去。
这是一幢两层别墅,原设计没有一分性感而且足够大的浴室,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租下来后,对里面的一些设施进行了改造,将厨房边的一间佣人房改成了浴室。我们已经商量过,我们不会请全日佣人,只会请一个钟点工负责房间的卫生。钟点工的工作时间是固定的,通常都在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离开之后,因此,我们根本就不必担心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会有除了我们两人之外的任何人出现。
尽管此前我已经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但现在,真正搬进来了,我还是激动不已,忍不住楼上楼下四处转悠着,将每一个房间全都查看了一遍,并且按照自己的眼光和爱好,对室内的一切进行重新评价和定位,认真地记下在什么地方应该装上一幅画,对什么地方应该进行小小的修改,应该在什么地方放上。一束花等等。干这件事当然会很累,没过多久,我便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发酸。
也许,我应该去洗个澡,让自己松驰一下。
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是我的新家,而且,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花了很多心思改建的浴室,我当然应该在第一时间享用。于是,我走下楼来,一面脱着自己的衣服,来到浴室门口时,我身上已经雨纱不剩了。
我躺进浴池中,此时的感觉与以前任何一次都非常的不同,因为我强烈地感觉到,这里的一切,全都是属于我的,以前,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明确地意识到属于我的是一件怎样重要的事情,那时候,我觉得,那使得自己的父母,都无法用到属于我的这几个同,除了自己以外,世界上大概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了吧,因此,我更加的注重自我,自我的独立性是所有美国人都会强调的,但我却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可能还会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属于自己,而且,那很可能是一种物质的东西,而不是纯精神的东西。也没有强烈地感受到某些物质的东西的归属性是如此的重要。
躺在属于自己的浴池中,水流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体会着一种占有感和归属感,那真是一种极为美妙的感觉。我此时才算是明白了人们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营造自己的家,那些大的或者是小的,完全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感情的房子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魅力吸引着人们孜孜以求呢?但现在,当我将头枕在浴缸壁上,双手平伸着扶住浴池的边缘,任自己裸露的身体,任水流搓动时,我开始有些觉悟了。
是的,房子是一种物体,它是没有感情的,但却可以成为一种感情载体。我忽然有了一种想象,人其实就像是一架飞机,他不可能永远地飞行,地面上某一处机场的等待,将会给飞机一种非常的踏实感。一架失去了机场的飞机,或者是一艘失去了码头的轮船,那将是十分危险的。同样,一个人如果是失去了家园,他就会成为一个永久的漂魄者,一个精神无所依附的人。
这种精神的依附感令我感到满足和平静,我甚至有一种盲目飞行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可以降落的机场的松驰感和安全感。这种感觉,在以前我是从来都不曾想过的。
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因此,我井没有认为自己此刻是在洗澡,而是觉得自己正在享受家园带来的温馨和安宁。我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静静地享受,我是真那样做了,并且在这种静静的享受中静静地入梦。
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躺在浴池中睡着了,睡得从未有过的酣畅,从未有过的深沉,我想,我一定是带着微笑入梦的。我找到了如此重要的感觉,难道不该笑吗?
后来,我开始做梦了,我感觉到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回到我的身边,而且,他正举起我的双腿,用他那已经技巧纯熟的舌在我的敏感部位搅动着,我感到他的舌滑过我的阴唇时带来的真实感以及柔软如风的体验,我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甚至开始哼叫。也就在这时,我非常突然地醒了过来。但是,我并没有睁开眼睛,我知道我醒来的原因是什么,也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是的,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回来了,回到了这个既属于我也属于他的家,这是我们的家,我想他一定看到我甚至连箱子都还没有打开,大概他还曾骂过一句这只懒猫之类的话吧,然后,他便十分好奇地想到我现在可能在干什么。他是不是已经去楼上找过了,然后才想到看看这里?不,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那样做,因为我走迸这里走给他留下了路标,我随手脱下的衣服,都扔在房间中,沿着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的顺序,正好指向这里。我相信他正是沿着这种顺序找来的,然后,他便看到了我躺在浴池中。最初,他是否认为我只是躺在这里假寐?很可能是那样,他一定在我的面前站过一段时间,看着我浮在水中的裸体。我的乳部有一半浸在水中,水流的变化,使得那两座山不断地浮起又沉下,而我的下肢受浮力的作用,半隐半现在水面上,阴毛像一些贪玩的孩子,在水中晃荡着,嘻戏着。
那种景象当然是十分诱惑人的,于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燃烧的欲火,连忙脱下了衣裤,赤裸着跨进水里,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双手将我的两腿托起,将他的唇伸出那露出水面的丛林之中,找到了隐没在丛林深处的那座神秘水山。于是,他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轻抚着那座小山,并且令它从沉醒中苏醒,血流开始加快、然后是激情奔涌。
以前每一次做爱,我都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中进行的,但这次的感觉非常的不同,我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但因为刚才那深沉的睡眠,我又仿佛觉得自己仍然在梦中,这种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境界,给了我另一种特别的体验,我一直都紧闭着眼睛,对他的任何动作,都不作出反应。我想,他一定知道自己的调情已经达成了非常绝妙的境界,我渴望着他的进入。但是,他似乎对这一阶段有着特别的执着,并不打算停下来,我非常渴望,却不准破坏他的雅兴,我没有向他发出任何指令或者是暗示,一切部任凭他的意愿。他终于将我的腿再抬高了一些,并已张开了更大的角度,然后开始向我进入,我仍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这种在水面上随波逐流的感觉。
这就是我们搬进新居后的第一次做爱,味道简直是妙极。事后,我们一起在水中躺了片刻,然后洗干净了自己,又一齐外出吃饭。
在长达几个月的交往之中,我们早已经有过数次一起吃饭的体验,但以前任何一次与现在我所感受到的气氛,竟然是那样的不同,那时候,我觉得我和他只不过是一对情人,或者说是一对性爱伴侣。那种感觉,当我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同样可以感受到。但这一次,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非常突然地改变了,我觉得我们不再是一对情人,而是一对深深相爱着的人,是一对夫妻、我们开始了另一种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我们汗始双栖双宿,我们各自的生命,开始溶进对方的生命之中,我们的生活有了一种非常重要的交集。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兴奋,我甚至明白,其实我是非常喜欢这种生活方式的,打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了。只不过,那时我对此并不是太明确,并不清楚自己的需要到底是什么。
我最初明白自己坠人爱河时,心中没有任何负担,甚至有一种非常的惊喜,我非常清楚,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正是我所喜爱的那种男人,他十分的温情,十分的成功,他将来会成为一个对这个社会有特别影响的人。这一切,难道不正是我所追求的吗?现在,我得到了,还有什么不肯满足?
我当然也明白,我们在一起的生活,只能算是同居生活,而不是婚姻生活。美国人对那些未婚男女同居是非常宽容的,但如果其中一方未婚而另一方却是已婚之身的话,情况就又当别论了。
目前的我实际上就处于这种尴尬的处境之中。但我并不担心,因为我知道;我所能给杰弗里的,是他的妻子绝对不可能给的,在他的生命之中,我的存在比那个女人不知要重要多少,此时,我也曾想到过他离婚以及与我结婚的可能。
在最初一段时间里,我对他是否离婚一事,其实并不抱任何的幻想,我甚至采取无所谓的态度,总觉得只要我们能够生活在一起,能够彼此拥有,这就已经非常美好,已经足够了。最最关键的一点是我爱他,他也爱我,这一点我非常自信,我拥有了他真实的感情,与他那个法律上的妻子相比,我已经是胜利者,形式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重要呢?
我也曾想到过,我们这样的关系可能有一大会暴露在别人面前,虽然我们并不希望那样,但实际上却很难保证,因为他毕竟回到那个法律承认的家中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而与我呆在一起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多,更多的时候,我们会像一对爱侣那样,虽然不是共同出席一些社交活动,全至少我们会找一些各自部喜爱的场所,比如一起去吃饭,一起去看场电影,一起去打网球或者是、一起去什么地方进行一次短期旅行。
我们令对方感到幸福,这才是最本质的内容。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开始改变了,我觉得自己对他的迷恋越来越深,我渴望更深地介人他的生活,也同样渴望着他更深地介人我的生活。每当出席社交活动时,我就常常会想,如果此时有杰弗里在我身边,那种感觉又会是怎样的?我想,我们一定可以成为今晚最引人注目的一对,所以羡慕或者是嫉妒的目光,全部会投向我们。不满是羡慕还是嫉妒,只要那种目光是投向我的,我便会格外的兴奋,格外的满足。有时候,当我只是一个人安静地呆着的时候,便会想到,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此时在于什么在想着什么?他像我一样,正在想着我吗?每当这时候,我便会坐下来给他与信或者是写下一张便条,将自己当时的想法以及感受完整地记录下来…我十分喜欢偶尔在纸上下点什么,我觉得那样能更好地把握自己的思想以及情感,我还有一种感觉,用口表达悄感与用笔表达情感所带给人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也说过。我给他的小纸片,计他有种非常特别的感受,他觉得门己更加深人地走进了我的心灵。
有一次,我在准备给他的便条中写道:
西尔维斯特:当我看看面前那颗树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上面那只可爱的小鸟,那的确是一只可爱的小鸟,它的羽毛是一种黄色和绿色相间的颜色,它虽然很小,但叫声地异常嘹亮,我于是跟它说话,我说西尔维斯特(因为西尔维斯特是生活在树林中的意思,而小鸟正好生活在树林中此处莫妮卡借用杰弗里的名字与小鸟对应,以此表达自己的心声译注),你是来看我的吗?它说:西尔……西尔我又问,是西尔维斯特派你来的?可是,它的语言表达能力似乎不是太好,似乎无法完全表达自己的目的。
看到这《小鸟的时候,你想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我想,我们应该在我们的爱巢四周种上很多的树,让那些可专的小鸟们在上面休息唱歌,当然了包恬在上面做专。我想,你一定会很喜欢我的这个想法,对不对?
在另一张便条中我写道:
今天的天气真是糟透了,不,不仅是今天,坏天气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昨天晚上,我一觉醒来,发现代的身边是空的,而问窗的外面,却是风雨大作,电闪雷鸣。顿时,我的整个心空,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占领了。
西乍维斯特,此时你在于什么?为什上下回家睡觉,竟然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难道,你准备让我一直这样担心下去,一直睁着眼睛,听着个面那恐怖的雷声,看着那疯江一般扑向窗玻璃的雨水,在自己的脑子里塞满无以数计的乱七证糟的念头一直等到天亮吗?
在那以后,我想我曾经睡着过,但又似乎一直醒着。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前你回家睡觉,通常都会事先打个电话来,可这一次,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呢?
那该死的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
当然,那时我写下的这种小便条实在是非常多的,多到了连我自己部无法记清的程度,有许多时候,只不过是想到了便写,有些连写下了什么,事后自己也完全不记得了。上面的两段,是我印象比较深的,因为那只小鸟的确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而且我也的确很想在家四周栽满树木,让小鸟们有一个可爱的的归宿,让自己每天一觉醒来,便能听到小鸟们轻快的问好声,至于后来,这个计划到底为什么没有进行下去,我却已经想不起来了。
另一次杰弗里突然没有回来又没有任何通知,而且那一晚又是暴风雨之夜,因此我会记得特别清楚。后来证实,那是因为发生了一点紧急情况,杰弗里接到消息时,根本顾不得任何事情,便火速赶到了出事地点,一直到三十个小时之后,他才打电话将事情真相告诉了我。
当然,那并不是当时所写的原文,原文现在是绝对不可能找到了,那只不过是大概的意思而已。我之所以列出来,是想说明一点,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那时已经出现了悄然变化,他在我生活中的重要性,正在逐渐显露,并且不断在加强,而且,我也渐渐对当时的现实有些不满了,我希望全部地拥有他,无论是内在的实质还是外在的形式。
并非每接触一个男人,便想完全占有这个人,但世上就有一些男人,能够深深地吸引着你,令人对他痴迷,对他动心,对他生出强烈的占有欲。
那时候,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一直都没有就他的家庭问题对我表达任何意向,但我的不满足却表现得越来越明显,有时候,两人见面本是非常愉快的,但因为突然想到了他并非全部属于我,心中便有了一种非常特别的苫涩,体现在言语让,便有些不再像从前的我。
我一直都明白,记忆中的那个夏天是个火热的夏天,同时也是一个充满了危机的夏天,在接近夏未的时候,我们之间终于暴发了第一场冷战,而且也有了第一次完全不成功的性交。
那天,他给我打来电话,表示晚上将不会回来,我一听便非常愤怒,问他是不是准备回那个女人身边去。他承认了,他说他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有回去了,如果拖得时间大久;会引起她的怀疑。我当时十分气恼,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有那种无名怒火。我对他说:你是担心她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吗?那么你呢?你是回去享受性欲,还是回去接受酷刑?你是不是有了一种被虐狂倾向,从那种苦难中得到快感?
我们在电话中争吵起来,然后他挂断了电话。他竟然敢挂断我的电话,这件事实在是将我给气疯了,我恨不得立即冲到他的办公室去,在他那张漂亮迷人的脸上猛扇几个耳光。当然,我只不过这样想,绝对不会那样做,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只是独自呆在家中生气,越想越觉得难以忍受,迫切地需要向人倾诉。
于是,我想到了我的心理医生卡桑洛博士。
当我和珀西·科克的关系出现问题时,我当时不太想将这件事告诉他,那时候,我认为这种事实在是太隐私了。但后来经过科尔特的心理辅导之后,事情出现了变化,我更进一步认识心理辅导的重要性。同时,科尔特事件也让我明白了一点,当初如果是找卡桑洛博士的话,就下会有科尔特的出现。我选择科尔特而不是选择卡桑洛博士,完全是一大错误。
现在,我突然想到应该给卡桑洛博士打个电话,除了上述原因之外,还因为他知道我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的事,可能是玛西亚告诉他的。在一次例行通话时,卡桑洛博士曾间起过这件事,我给予他的回答,可能要比告诉母亲的多,但也没有涉及到实质,因为实质性问题是后来才出现的,并且是最近才为我所认识。现在,我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心情因此糟糕到了极点,我当然需要卡桑洛博士的帮助。大概也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卡桑洛博士建立了全面的信任,其中包括自己的一些最隐私的秘密,我也丝毫不对他隐瞒。我当然没有想到,这种信任,后来成为了克林顿认为我背叛了他的借口或者说证据之一。其实,我在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彻底完结之后,就应该意识到,有许多事情,我应该做得更漂亮一些,不应该给某些并不那么讲道德的人留下话柄。但事实上,我觉得我真是幼稚到了极点,我像是个傻瓜一样,认为应该相信所有我认为该相信的人,结果,正是这些我认为该相信的人,给了我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打击。
那天晚上,我主动给卡桑洛博士打了电话,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向人提起我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的事情,像以前任何一,次那样,卡桑洛博士是一个十分理想的听众,他在我讲述的时候,很少打断我,除非他认为我在某件事上我讲述得不是太清楚,或者他并没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
然后,他给我提供了建议,他建议我首先要证实自己的感情是否真实,是否已经到了我向他讲述的程度。他说,感情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情感经历,有时候,人们并不太清楚他们正在经历什么,或者是对所经历的事进行了主观夸大,也可能是缩小,但实际上,它与真实是存在着距离的,有时候,这种距离甚至非常之大。因此,我必须冷静下来,认真求证一件事,那就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我的生命之中,是否真的如我向他讲述的那般重要。另外,我还需要证实另一件事,那就是我在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生命中,是否真如我所感觉的那样重要,以及他的真实的打算。在这一次,他并没有给我提供非常具体的解决办法,而是告诉我,在我将这两件事完全想清楚之后,再与他联络,他将会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就在我放下电话不久,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赶回来了。
我后来才知道,因为他意识到我不高兴了,所以非常紧张,担心我会从此离他而去,所以才会找了一个借口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突然有件急事不能回去了,这件所谓的急事,其实是为了来安抚我,这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对我的重视或者是紧张程度,与我所理解的,其实并没有太大出入,我对对于他来说,的确是十分重要的,台则,他没有必须如此急迫甚至是冒险跑来找我。
当时,即使我心中有再大的怒气,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早已烟消云散了。他脸上的急迫和紧张,明白地告诉我他对我的感情,这一点令我非常的安慰,因此,在他刚刚开口向我道歉的时候,我心中也同样充满了对他的歉疚,我知道我当时可能足有些过分了。他井非因为背叛我才使得痛苦,而是闹为我本米就清楚我们之间所存在的现实,那不应该成为我对他发火的理由。
我当然没有向他承认自己做法上的问题,而是用行动对他的道歉表示了接受,我主动地迎向他,并且主动地亲吻他。
一个令我发始终难以理解的现象是,刚才,我是那么的愤怒,但现在,我却又是那样的兴奋,我无法准确地表述臼己当时的心理感受,我想,那种兴奋超过了以往任何时间,我感觉到了我对他的强烈需要,感觉到了体内强烈奔突的情欲之火,那种渴望足前所未见的。
西尔维斯恃·杰弗里当时的感觉似乎与我有着非常的相似之处,他似乎也同样被激情之火点燃,我甚至能感觉到激情在他的体内激荡时发出的特殊的声响。
我们彼此像是疯狂了一般,动手脱着对方的衣服我们从来都不曾那样的急迫过,甚至觉得各自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累赘太令人讨厌,我们不肯按照正常的程序慢慢地脱,而是相互撕扯着事后,我们才发现,我们的衣服完全不能再穿了,它们成了我们激情之火的牺牲品,这实在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如果是在平时,我想我很难有力量将那些衣服撕破,但事实上,我的确是将他的衬衣以及其他一些衣服撕破了。
这次性爱开始的程序肯定没有发生任何问题,而且,就两个人的心理准备以及生理准备上来说,也根本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可以说比以前更充分。哪怕准备的时间没有以前那么长,但因为心中那种强烈的渴望,使得我们的激情更甚于前。就我个人的感觉来说,他在最初插入的时候,也是非常好的。我能够感受到自己需要的强烈以及兴奋的强度。
然而,就是这次本来应该十分完美的做爱,最后却以失败告终。
后来,我认真回想过全部过程,认为问题可能出在语言方面,虽然在此之前,我们也曾有过边做爱边谈话的时候,但那时,谈话成了一种刺激兴奋的辅助工具,更加激发了两人的兴趣。但这次的情形显然是完全不一样了,语言使得我们的注意力产生了转移,甚至是想到了许多不那么愉快的事情。
我认真想过当时的交谈是怎样开始的,但实际上那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许多的话,说过也就说过了,大家都没有认真地记忆,也根本不可能将所说过的每句话进行记忆。话题后来转到了他的婚姻关系这件事上,我似乎说过你认为那种婚姻关系还有维持的必要吗?之类的话。
大约并没有过多久,我就感到了自己的干燥,这种情况,在珀西·科克的身上曾经发生过,结果却是异常的痛苦,甚至曾经一度认为自己失去了那种能力,后来,又在科尔特身上发生过。那一次,是科尔特的一种有意虐待行为,现在,可以说是第三次发生。但与前两次有些不一样,我并没有感觉到非常的痛苦,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多少兴趣,不久前充溢全身的激情,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悄悄地退却了。
因为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我的身体里面固执地抽动,我以为他正在努力地满足着自己的性欲。这件事对于我来说,虽然已经不太可能有快感了,但我仍然准备迎合他并且满足他,让他将这什事于完。所以,我并没有像对待珀西·科克一样强行将其推汗,也不像面对科尔特那样强忍着痛苦承受。为了让杰弗里得到满足,我甚至故意地做出一些姿态,让他认为我其实是非常满足的,我故意地装出一些呻吟来,希望用这些特别的声音刺激他的兴奋我得承认,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十分的努力,但我却无法免除那抽动带来的痛感,后来,我感到阴道的肿胀感正在渐渐消失,他的阴茎似乎正在缩校你怎么啦?我问道。
他干脆从我上面翻滚而下,躺在我的身边,颇有些懊恼他说:也许是太累了,我没法做完。
后来,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我能感觉到自己以及他的心跳,感觉到他的胸部正在急剧地起伏。是的,我感到他非常烦燥不安,从这种烦燥个安的背后,我似乎感到我们之间出现了某种问题。
这时,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会出现第一次的失败,是的,因为无论是我还是他,心理上都有了一,种障碍,或者说一种负担,哪怕最初我们部非常的热烈,但这种负担却令我们不能尽兴,这件事如果不能很好地解决,那么,我相信,以后这个心理负担仍然会严重地影响我们做爱的质量。
可这并不是我的问题。我想,这道障碍,完全是因为他的缘故,应该由他来向我解释,而且,也应该由他来解决这道障碍,现在,似乎应该是由他来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我相信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一定也跟我有着同样的想法,同样找到了我们这次失败的症结所在,那段沉默的时间,我相信他一定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在寻找一种解决的方式:,我曾经给过他许多的帮助,但在这件事情上,我无法帮到他,所有的决定,都得由他自己来作出。因此,我没有打扰他,只是像他一样,静静地躺着,静静地等待着,双眼盯着大花板。
莫妮卡,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他终于说道。
我说:你不要这样说,首先,你好好考虑一下,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真实的,对这件事情的肯定,将有利于你作出判断。他毫不犹豫地表示了自己感情的真实,他说我早已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一点,他从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发生之后便认定了,并且以后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不仅没有改变,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说如果不是遇到我的话,他这一辈子,很可能会像从前那样过下去,也许会一辈于感到不满意,但又永远都不清楚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这也正是我所感觉到的。这样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对我说。当然,以前他也曾用一定的形式表达过类似的意思,但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完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那让我觉得更像是一种掺杂了社交气息的语言。我知道,男人们无论是在公开的场合还是在私底下,都可能会用那样语气对女人们说一一些十分动听的话。其实,女人们心中非常清楚,那种话的真实性其实需要大打折扣,可是她们就是宁愿相信明显的谎言,也不愿相信任何真实的表达。我记得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从纽约回来后给我打电话以及见面时,就曾说过这样的话,那时我听了之后忍不住心潮澎湃,但听了也就听了,并不认为那些话有怎样的可信度。现在完全不同了,我知道,他现在对我所说的话,可信度是百分之百。
但是,我仍然不能不考虑别的问题,即卡桑洛对我所说的话,我需要核实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对他的爱,是否如我自己所感觉那样真实。卡桑洛是对的,如果我目前所感觉到的,只不过是一种爱的假象,那么,我就应该从心理上克服目前的困境,开始调整自己的心理。
我知道。我说,但是,你是否想到过,我们个可能长久这样下去。对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说,他这时候,说什么部没有力量,因为语言并不能等于事实,承诺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没有实质件的意义,除非是签下约定,正因为想到这些,所以,他才一直都不曾捉起这个问题。他说,因为他考虑到我目前年龄还小,甚至还在读书,目前需要考虑的不是感情问题以及婚姻问题,而且应该是学业以及今后的工作等问题。这也是他从来部分曾与我讨沦这些问题的原因,但不讨论并不等于不考虑,实际上,他考虑得比我想象的要多,目前的婚姻已经证实是一次完全彻底的错误,他无法将这样的错误继续下去,因为他觉得那等于在自杀。他直言相告,他是一定要离婚的,但是,这件事毕竟涉及面比较广,并作那么简单便可以解决的,得从长计议,他还需要找到好的机会,想出好的对策,才可能完成得尽量圆满。他说,如果我肯给他时间和机会的活,他希望在我完成学业以后,答应嫁给他。
时间肯定没有问题,我毕竟才只有十九岁,即使再等他十年八年,也根本不算是问题。对于我来说,只需要他的明确回答,这比什么都重要。
于是,横在我们面前的障碍消除了。
我们虽然已经有了长达半年多的关系,而且在一起同居也已经几个月了,但像现在这样敞开胸怀的深刻谈心,这还是第一次我有一种感觉,这次交谈,使得我们之的距离更加的接近,同时,我也感觉到这个男人更加可爱的一面,那时,我感到庆幸,我遇到了一个好男人,一个值得信赖,一个能够共同走完人生的男人证实这一点,真令我兴奋不已。
因为不久前的性爱不成功,所以我们一直部没有更进一少的动作,除了交谈以外,甚至没有动一下身体,因此,无论是我还是他;全部赤裸着身体,并排躺在床上,最初,我们之间的距离有点远,我想,可能有好几英寸吧。但后来,随着交谈的深入,我们都感到,一种亲近的渴望,于是,彼此开始移近。
他的移动是否受意讽支配我不是太清楚,我却绝对是下意识的,直到我们再一次紧紧地抱在一起时,才意识到,我们的距离已经近到了密不可分的程度。因为失败的经历过去不久,心头多少还受些影响,所以我们谁都没有特别的要求,只是彼此爱抚着,偶尔会来个亲吻加深我们谈话的感情浓度。
因为彼此在抚摸着对方,非常,自然地,我摸到了他的阳具,我发现它个知什么时候已经非常的强有力,这显然是一种需要的证明,于是,我也就感到了自己也同样需要,我相信在碰到他的阳具那一刻,我的阴道有一次非常迅速的膨胀,那更像是一次爆炸:。我于是弓起了自己的身子,形成一个特别的弧度,让自己背部的优美曲线对着他的脸。我开始吻他的胸,并且慢慢下移,最后整个含住了他的阴茎,为他口交。在我将他的阴茎全部吸人口腔时。明显地感到他因兴奋而抽搐了一下。
这样的经历,在以前我作为他的性爱教帅时当然教过他,但那时,他似乎并不像现在这般反应强烈,他本来是吻着我背部的曲线的,可现在,他似乎被强烈的兴奋所占据,竞无暇分心,不得不抛开了我的背部,以便自己能够空出嘴来发出一声亢奋的叫声,我感到他的整个肌肉都出现了一种特别的紧张感,他的身体开始扭动,腹部做出一些迎送动作。
你是否想继续吃你的奶油蛋糕?我松开了他的阴茎,然后问他。
他显得有些犹豫,我怕再经历一次失败。
你不会我说,不过,我有过好主意。
什么?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我们回到床上以后,你从侧面插入,我们持续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现在也许更适合那种方式。
可那样我不知道是否能给你满足。
你不试一试又怎么可能明白呢?
他受到了鼓舞,于是从侧面抱住我,用一只手将的腿往上抬,搁在他的腹上,他的阴茎从我的侧面插入,由于里面作常润滑,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伸了一下,等我清醒过来,它已经进入了最深处。
这的确是一种很适合说话的做爱方式,我什么部分必在乎只需要静静地躺着,抬起的那条腿当然会有一点疲劳的感觉,但那并不是太强烈,由于有他的腹部支撑,我想即使是1个小时甚至更多,我也能坚持。
他在我的里面慢慢地有节奏地抽动,他的手伸过来,揉捏着我的乳房,而我们两人的口却空着,即使是偶尔想接吻,因为两人之间所保持的角度,我们必须尽可能地弯曲自己的身子,才可能与对方的口相接。这种弯曲当然需要力量,也就极容易疲劳,所以,这种亲吻并不能坚持太长时间。亲吻之后,我们又会恢复原来的角度。
这时候,我们空出的嘴便用于交谈了。
交谈的题目仍然是我们刚才未完的,我主动间起了他婚姻的一些细节,从而知道,早在两年前,他和妻子之间,实际上已经极少有性交了。他说,他们原以为,在有了孩子以后,这种情况可能会改善,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一个儿子和一分女儿。尤其是有了第二个孩子之后,她对性爱的厌恶程度,比以前更加深了,所以,他们在一起做爱,别说有任何快乐,反而是一种更深的折磨,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再向她提出要求,而她也乐得清静,于是,日子便这样日复一日地循环下去。
他向我保证,他的婚姻,并非因为我的出现才会危机重重,实际上,这种危险在我出现之前,就早已经存在了,如果说我在这件事中起了作用的话,那只能说我对他下定最后的决心起了那么一点点作用,或者说我让他对离婚后可能出现的生活变化有了信心。如果没有我,你真的准备一直那样过下去吗?我有些好奇地问。
在我没有证实我的婚姻生活与别人的婚姻生活不同之前,或者说在没有证实我的婚姻不幸是否因为我的原因造成的之前,我想,我很难迈出那关键性的一步。你可以想象,我们可以说什么都正常,可以做爱,也可以繁衍后代:,这难道还能说有什么问题吗?如果说还有什么问题,也许是因为我对性爱的期望太高的缘故吧。如果再有一次婚姻,结果仍然是如此的话,我想,倒不如维护现在的婚姻,无论是对我对她以及对子女,可能会更好一些。
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你是学心理学的,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我不大信任心理医生。
我立即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现在你正常了,你认为这是什么原因呢?
那是因为我遇到了你,一个正常人遇到了另一个正常了。他说,你听说过丑小鸭的故事,对不对?丑小鸭生活在一群鸭于中,结果,它成了它们之中最丑的一个,因为它们从来都不曾见过如此怪模样的鸭于,对于鸭于来说,丑小鸭是不正常的,是丑的,对于那时的丑小鸭来说,它也觉得自己是不正常的,是丑的。但是有一天,它长了,而且非常意外地遇到了一群美天鹅,才恍然大悟,原来它不是丑而是美。
这一席话,虽然从逻辑来看,并没有任何值得争议之处,也非常符合人们观察事物的一般心理,但是,如果对人们的心理有着非常深刻的了解以后,便会知道这个故事其实缺乏一种非常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丑小鸭并不容易变成美天鹅,即使它的外形跟天鹅毫无二致,但它的心理毕竟是鸭的,要让它认同自己是天鹅,并非如童活所写的那般容易。
这么说。你是否认为,当初,你如果认识了其他的女人,也一样会很快地找回自己?我承认,我问这句话时,心中多少有点不那么顺畅。
幸好言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十分会说话,他并没有肯定自己的想法,而是对我说:我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而且是独一无二的但是亲爱的,你是否也应该让我更多地了解你?其实,我一直都有着这样的期望。
这句话当然哄得我高兴,我于是告诉他,其实,我用了很长时间对他进行心理辅导。当然,我所做的一切,并非像普通的心理医生那样,通过语言或者其他一些辅助手段,我是用非常具体的身体语言在做这件事。这样的办法,在对一些病人进行特殊治疗的时候会用到,因为很难区分治疗和卖淫,因此,这种方法在很多州的法律上是绝对禁绝的。曾经有几个州在这方面的法律订得比较模糊,于是有一些心理医生在那里开业。但后来受到了人们的责难。所以能够坚持至今的,几乎没有。我相信,像他这种情况,如果遇到某一种女人的话,情况可能会比与他的妻会好,但也很难说会坚持太长时间,尤其是生理障碍变成了心理障碍的活,那就会更加的麻烦。
我们的第一次争吵,带来的是这样的结果,这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实际上,争吵之后,我们不仅很快便和好,而比,感情更甚于前,我们甚至第一次谈到了可能出现的未来。
直到现在,我都非常的相信,他当时向我说的一切,全部是真的,他是真的准备离婚,并且真的准备在适当的时候跟我结婚至于后来事情会越来越糟,我实在是大意外,导致恶化的真正原因,我至今部不是完全清楚。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年轻,也太容易相信这个社会以及社会上的所有人。但实际上,这个社会实在是太复杂,像我这种头脑过余简单的人,根本就无法应付那些极其复杂的人以及极其复杂的问题。
应该说,这就是我的悲剧。
第三章 为情所伤
一、惹来麻烦
一个情感丰富的人,往往会为情所伤,这一点,我现在是越术越明确了。
记得十八岁的时候,因为与珀西之间所发生的事,我觉得自己受了极大的伤害,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已经完全不再正常,因此情绪低落,痛苦煎熬了好长一段时间,但那次所受到的伤害,与后来两次伤害比较起来,实在就大不值一提了。
那晚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长谈之后,大约是十天之后吧,我曾经与卡桑洛博士通过一次电话,在电话中,我们当然讨论了有关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问题,那是一个作常重要的问题,我告诉卡桑洛博士,我们又和好了,并且我所忧虑的问题也顺利解决了。
解决了?你所说的解决是指什么?博士显得有些讶异。
当时,我根本不可能明白博士的讶异从何而来,当然,现在我想我已经清楚了,他凭着自己丰富的阅历知道,这样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世界上不知有多少人,最初都自以为是地认定事情已经解决了,其实,那只不过是诸多麻烦的开始而已,离真正的解决,相差不知有多远。别说那时他们还根本没有离婚,即使是离了,也只不过是解决了事情的一半,还有别一半是我们结婚的可能以及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对答应与我结婚的承诺的真实态度。在这个问题没有解决以前,永远都不能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但在当时,我以为得到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承诺,事情就已经是确定了下来,余下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我才会告诉博士,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已经向我说清楚,他会跟妻子离婚,然后在我完成学业之后与我结婚,因为是通电话,我不可能将当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非常详细地告诉他,只不过对他讲了个大概。
博士又问道:他说过他会离婚,是吗?这么说,他已经开始与妻子交涉这个问题了作为专家,卡桑洛博士所提出的问题是十分切中要害的,但我却有一种身在其中不知其故的感觉,而且,我可能是大相信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了.所以,对这件事没有丝毫怀疑。直到一年多以后,我才知道,博士所想与我所想,相差实在是太远,他考虑的问题,显然比我所考虑的要复杂曲折得多。博士是知道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这个人的,对他的婚姻外部特征,多少也有些了解。池知道,耶场婚姻已经早已不是纯感情的婚姻,而是在婚姻中掺杂了其他许多的成份,政治的经济的。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理解爱情以外的婚姻的,我甚至从来都不曾想到过,美国这样一个自由社会,竟然还会有因爱情以外的因素存在的家庭。我一直都认为,人门是因为相爱才结合,因为爱情消失才会离异,爱情始终是婚姻中的决定回素。当然,我也承认,可能会因为一些爱情以外的因素,某些证在一段时间内可能不会离婚,但这种情况一定不会持久,结局是一定的。现在我当然知道,事实决非如此,即使是在我们这样的社会中,因爱情以外的因素结婚者,也同样大有人在。并且,这些因素对婚姻的维系,很可能比爱情因素更加持久更加牢固。
卡桑洛博士向我提出了几条建议,但是,他所提出的所有建议,全都是我无法接受的,比如他建议我与杰弗里分开一段时间,最好是半个月以上,利用这段冷静的时间好好思考一下两人的关系,然后冉决定下一步该怎样走。另外,他还隐约暗示说,我需要淡化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如果可能的话,将这次的事情当作一次普通的朋友关系,尽可能地不对他有任何期望,那样,即使后来有什么波折,我所受到的伤害,也会要小得多。
我当然不会拒绝他提出建议,但是否按照他所建议的上做,那就完全是我自己的事了,如果说我对他的建议完全不当一回事,那也不是事实,在以后的很多大中,我一直都在考虑他几条建议中的一两条,比如试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疏远一点,进行一番淡化处理。我真的曾经做过,有几次,杰弗里打电话给我,我根本就没有接听:但事后,我感到非常的痛苦,完全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正常的工作。
其实,以前也曾有过他打电话来,我因为事忙来能接到的情况,但那时心情十分的平静,甚至还有着,种被重视的满足感,这次情况完全不同,是我有意不接他的电话,心理上的压力根本就无法承受,后来,他再来电话时,我立即就接听了,听到他的声音后,我立即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几乎想大声地对他说,我以后再也不玩这种残酷的游戏了,我永远都不会让他离开我。
但在此之后,我又进行了另一次努力,那次,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出差了,回来后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但我没有接到,是由别人转告的。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这次出差有三天时间,他去了俄勒冈州的波特兰,他在那里有一些特别的关系,我一直没有问过他有关那些朋友的事,哪怕是后来我在那座城市生活了两年,也同样没有跟他的那些朋友联系过。因为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曾经责怪我将我们的关系告诉了一些人,导致事情突起风云。在那三天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因此,听说有人给我打电话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拿起了话筒,但并没有将号码拨完,我又放下了电话。犹豫片刻之后,我再次拿起了话筒,又再次按下。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我还是决定不回。
我得承认,当时卡桑洛博士的话在我的心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我想我们已经分别了三天,尽管我感到非常痛苦,但还是熬过来了,只要我再坚持一下,便可以试着用一用博士的方法。我想,那应该并不是一件大难的事,我能熬过三天,就一定能再熬过三天甚至更长时间。
终于没有给杰弗里回电话,但我的心情并不好,甚至可以说糟透了。
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立即就赶回我们的家去,我想,他一定会回到那里去等我,那时候,我才知道,克制要去见他的念头是多么艰难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我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所能记得的是我在酒店订了一个房间,并且尽可能地在一些社交场呆得够久,然后在午夜十二点左右,回到了我预订的房间中。后来,我曾试图回忆起自己在进入酒店前后所做的事,但实际上那根本不可能,我不记得自己做过任何事,仿佛那段时间成了空白。同时我又知道,那段时间绝对不是空白,因为所有每一分每一秒,全都被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填满了,没有一点空隙。
回到酒店后,我很可能想早点睡觉,我可能洗了澡,然后上了床,但是我并没有睡着,坐在床上时,我一直都在想着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此时在于什么,他无法与我取得联系这件事,到底会在他心中起着什么作用,他会不会像疯了一般到处打电话找我?我想,我曾试着与几位朋友打电话,这几位朋友虽然不是太清楚我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的事,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有可能以某种特别身份与他们取得联络。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很可能跟所有他能找到的人打过电话,当我给那些朋友打电话时,他们全部告诉我,有一个叫杰夫(Jeffrey,是日耳曼语上帝、和平的意思,也含有地域、旅行者以及平安的意思,既是姓,同时也可作为人名jeff是杰弗里的呢称,莫妮卡有时会用到这个呢称,而一般人却会以为这可能是一个叫杰弗里而下会想到是姓杰弗里译注)的人曾打电话找过我,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必须马上与我取得联络。
他像是发疯了一样在找我。这是我当时冒出的念头,但我还是没有决定回去,尽管我非常强烈地想那样做。
但是我根本都无法令自己睡觉,我的整个脑子装满了他,是那么迫切地想了解他现在正在做的每一件事。他会不会在完全绝望以后离开我们的小巢,回到那个女人身边?想到他可能会到那个女人身边,可能与那个女人做出一些令我难堪的举动,我心中便像被火烧着一样,十分的难受。
我无法再在酒店里呆下去了,当即清理东西,离开酒店,拦了出租车向我们的家赶去。
一路上我有一种期待;我希望自己回到家时,一向灯火通明。
我想,杰弗里或许正在四处找我,因为得个别我的消息,便迁怒家中的一切,我想,如果家里破他搞得一团糟的话,我心中一定会非常好受。我甚至想象,当我走进客厅的时候,见到家中的沙发破他掀翻了,东一只西一只,沙发上的靠垫更是离题万卫,有几分甚至被他扔到了门外,静静地然而卜分委屈地躺在草坪上,他像一头发疯的狮于,正在房间里大肆破坏。我想象中的家,此时应该是一片狼藉,所有的东西,全部乱了套,而我清理这些东西,至少上得花去一大时间,,我想,我一定会非常乐意做那件事,我将那种清理当作一种享受。
实际上,我从出租车下来时,简直有些个相信肉己的眼睛。
我清楚地看到了院门,那扇门并个豪华,也根本就个起防盗作用,那扇门的存在,仅仅只是一种装沛,或者是一种领地所属的界线,虽然我们并不入注意这扇门是否锁上,可至少会关上,然向此刻,那扇门却是敞开的。走迸那扇门,穿过一个个人人的小院,上中便是我们的家,它孤伶伶黑幽幽地矗立在我的正前方,没有我所想象的灯光,也没有任何摔打物品的声音,非常的安静。这种情形只能说明两个问题,…是他已经睡着了,二是他已经回到那个女人身边,这里只不过是一套空房了。
我不太相信他有心情在这里睡觉,这里每一处都充满着我的气息,他能在想着我闻着我的气息却又苦于无法见到我甚至连我的消息都没有的情况下,安枕大睡除此之外,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回到了那个女人身边,我被这个想法激怒了,在门口站了片刻,犹豫着是进去看一看,还是就此离去。
最后,我决定离开。我意识到,即使没有我,他也一样能嫁从前那般与那个女人同处下去,但我却无法容忍那个女人的存在,我希望我是他心目中的唯一,同时,他也是我心目中的唯一。我不能容忍另一个人的存在,哪怕那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
我转过身,正希望有了辆夜行出租车过来,突然觉得身边有异常的动静。我转过身,吃惊地看到一个人影正冲向我,猛地一把将我抱祝这件事发生得实在是大突然,而且在这样的深夜,我吓得惊叫起来。
莫妮卡,是我。
我听到了那熟悉而且温馨的声音。
见鬼,你从什么鬼地方钻出来的?你想吓死我吗我转惊为喜,娇嗔地对他说道。
话音才刚落,我的嘴就被他堵祝
我们疯狂了一般站在门口亲吻,那种疯狂的程度,别说是一般的路行人会非常的吃惊,就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天啦,我原来竟是如此强烈地爱着他,那种恨不得将自己的生命溶进他的生命之中的狂热,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小小的事件,我可能永远都不可能意识到。现在,我清楚了我的感情,也清楚了他的感情,我们拥有了这份感情,就拥有了一生的财富,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奢求呢?我的欣喜感和满足感狂泻而出,转化为浓烈的爱意,向他泼洒,向他倾注。同时,我也以同样的心情,接受着来自于他的浓烈情感。
他抱起了我,跑迸了大门,然后将我按倒在草坪上。
我想他是太急迫了,竟等不及脱光我的衣服,只是将我的裙子捋起井一直向上推,最后全都堆在了我的颈上。在他的疯狂动作之中,我的衣物受到了怎样的损失,根本就无法估计,我想,胸罩的背带可能在他的大力之下断开了,而我的内裤毫无疑问一定是被撕烂了,因为我非常明确地听到了裂帛之声。在我的内裤被撕开到他向我进入之间,应该有一个间歇,但我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一点,我觉得在裂帛之声响起时,他的双手已经抓住了我的脚腕,并且向上提起,又向两边分开。他的力量非常大,以至于我的臀部已经脱离了草坪,被脚吊在空中,所有的身体重量,全都落在了腰部。
对于这种姿式的好处,我是十分清楚的,因为臀部向上抬起,整个阴部便向上的斜面,所形成的倾角,正适合阴茎的插入,而且,因为他的两手将我的腿部尽可能地分开,便使得我的阴门大开,两腿的内侧对他的身边没有任何阻障,而阴部平面与他身体倾斜的角度又完全一致,使得他的插入更加的深入和彻底。
因为腰部承受的力量太大,不仅仅是我身体本身的重量,还有他向我冲击时的力量,所以,这种姿式,绝对不适合在坚硬的地方进行,否则,腰椎部位很可能会留下创伤。在草坪上当然不会有这样的问题,我只是感觉到背部被那原本柔软的草尖刺着,既有些痒,也有些疼。可见人的皮肤实在是大娇嫩,连这样的刺激都无法承受。但另一方面,这种搔痒以及轻微的痛感,加上午夜露水给身体带来的凉意,集合成另一种感觉,那是一种非常刺激的感觉,并且因为阴部被抽搓的刺激而不断地加强。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两人的疯狂是前所未有的,而且我们的兴奋也同样是前所未有的。我非常感谢自己的一时冲动,竞想到要接受卡桑洛博士的建议,想出这样一个坏主意,正是这个坏主怠使得我们明白了彼此的渴望,也极大地调动了我们对彼此的热情,于是才有了这样一次导致我们冲上了疯狂之颠的性交。
可能因为我们都太兴奋,所以,这次性交持续的时间不像以前那么长,大约十五至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便先后被那从不知名的深处奔腾而出的快感强烈地冲击,几乎是同时因为达到高潮而惊叫出声。
事后,我想我们在草坪上略躺了几分钟,我感到了一丝凉意,便站起来,对他说:我们进去吧。
他翻身而起,紧紧地抱住了我。其时,我正试图将套在颈上的衣裙扯下来,以便让它们遮住息的下体。虽说这是午夜,不太可能被人看到,但衣裙套在颈于上毕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且深秋之夜,毕竟不像早秋那般宜人。至于我的胸罩以及内裤,那是根本无法再找到的,明天早晨,钟点佣工来到的时候,可能会在草坪上看到它们,就让她去处理它们好了。
杰弗里抱住了我,使得我根本无法将衣裙完全恢复,我只好赤裸着下体,与他一起向房间走去。
后来我才知道,为了找我,杰弗里打了不知多少个电话,也跑了不知多少分地方,直到十二点过后,他才想到凭他是根本无法找到我的,也同时想到,或许我已经回家了吧。可回到家,见家中没有灯光,顿时觉得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
他想到了出意外的可能,他分别给紧急救护中心以及交通事故处理部门查询,得到的回答元一不令他失望。他真的元计可施了,结果便坐在门前的草坪上,苦苦地等待。他说,他认为我可能因为什么应酬没有接到他的口信,而且,也没有给家中的电话留言,那就说明,我一定会回来。每有出租车经过时,他便会认为是我回家了,但见出租车并没有在我们的家门口停下,他又感到异常的失望和沮丧。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下了,他看到我下了车,却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进去,反而准备离去似的,他再也忍不住,冲过去,猛地将我抱祝通过这两次之后,我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对他的爱有多么的深厚,同进也认识到,如果身边没有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完全地将博士的建议抛开了。
我当然明白博士建议的基础,他认为我们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并没有非常强烈的爱情,或者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性爱给彼此带来了非常美好的感觉,于是,我们将性爱的美感误认为是爱情,这种情况实际上常常存在,为他对我们的爱情有怀疑,所以才会建议我进行一些淡比处理,建议我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虽然我没有博士那般经验丰富资历深厚,可我也是学心理学的,我非常清楚,这种疏远会带来一种什么样的结果,那会让我门更加看清彼此,也更加明确彼此的感情到底是爱情还是性爱。如果是后者,疏远之后,我对池匣下可能十分的迫切,甚至还会受其池男人的吸引和诱惑,对他的注意匣会波这些吸引和诱惑分散,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种疏远便是一种分手的先兆。我想,如果我将来会成为一名心理医生并且遇到类似的病问的话,我也会提出类似的建议,一种吸引力的减小,会使得另外的吸引力增加,受我的建议者,很可能会在另外的场合遇到一对他有着吸引力的男人,她会试着与那个男人交往,并且在适当的时候与他上床。那时,新的性爱关系便会完全淡比与前一分男人的纠葛,最后,将会对那个男人完全淡忘,一场可能发生的情感风波,便会因此消弥于无形。
但我在努力证明我们仅仅只是性爱而不存在爱情的同时,却非常惊讶地发现,事情绝非我和博士所预料的一般,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早已经发生了根本性改变,爱情已经深深地植入了我们心中,与性爱融为一体,性爱成了爱情一分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正因为性爱的存在,才使得我一时无法分清我们之间所存在的到底是性爱还是爱情。
我不否认曾想到过游戏规则的问题,我确信自己并非一、游戏规则的破坏者,甚至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对那种游戏充满反叛的女人,我所生活的环境需要我对那种游戏规则的默认,那我就默认圩了。但是,另一方面,我却在为自己辩护,我认为那项规则并不是十分的明确,并非像我们的法律一样界线分明,至少,像我目前所遇到的情况,便没有十分明确的定义。我认为那个游戏规则适用于其中一方还存在感情,他们的爱情或者婚姻还有继续下去甚至是好转的希望。而我所遇到的情形,却是完全的不同,那个与我争夺爱人的婚姻,其实在我认识我的爱人之前,就早已经名存实亡,我只不过是从一堆被人遗弃的砂粒之中发现了一颗闪光的金子,所以,这并不是我的过错…我想,我至少还有一种道德标准,我一定不会从别人的家中取中金子,也不会要求别人将自己的金子赠予我,至少,在她认为那已经对自己毫无意义之前,我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当然,如果她认为自己找到了更大的更纯的金子,而对以前拥有的砂金或者在她看来只是非常普通的金属完全失去兴趣以后,情况是完全不同的,我完全没有必要口避自己的发现。
事实上,后来我与美国总统克林顿之间的关系,我认为也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之上的。当然,那件事比我和西尔雏斯特·杰弗里之间的事更为复杂,我承认那其中还掺杂有其他一些因素,但基本原则却是一致的。我始终认为,你自己并不珍惜的东西,别人以为自己捡到了宝,这又有什么错误可言?现在坐下来写这部传记的时候,我当然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但我得申明,这些想法是与爱情无关的,我至今都非常明确地肯定,无论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还是比尔·克林顿,他们对我的感情,都是十分真宾的,就像我对他们的感情十分真宾一样。,所有的一切,并非感情的错误,而是社会的错误,我们的社会,在婚姻以及爱情之中,掺杂了大多别的东西,就像一道防水堤中留有许多砂洞一样,最初,那些砂洞非常之分,似乎是不足以为虑的,后来却正是这些砂洞毁掉了整个大堤,,爱情也是如此,任何坚固的爱情,都经不起这些并非爱情的杂质的淘洗,最终,毁灭爱情的一定是这样一些爱情以外的东西。
我始终没有告诉杰弗里,那天的小事件是因为我听从了卡桑洛博二的劝告,想为我们的爱情做一个小实验,我认为那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只要我证明了一点,我对他的爱以及他对我的爱是真实的,这就足够了。我们不需要除了爱以外的任何杂质夹在两人中间,纯粹的性爱或者纯粹的爱情,我想,那都是一种令人痴迷的情感经历,那都是一个人的财富。
后来的一段日子,我们之间十分的甜蜜,我不再考虑要对我们的感情进行证明,也不再考虑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女人,我相信他对我的承诺,相信他一定在寻找机会处理这件事。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大学二年级学生,离完成大学学业还有两年多时间,我想,这差不多三年的时间,应该足够他处理好自己的一,些事情。如果他真是想寻找他所说的机会的话,那么,在这段时间中,他应该有绝对的把握找到最好的机会,想出最好的解决方式。
对于我来说,所要做的事第一是等待,第二是尽情地享受爱情给我们带来的快乐和满足,这就足够了。
然而,我实在是大天真太幼稚了,根本就没有想到社会的复杂以及人事的复杂,我没有想到那些掺杂在爱情之中的非爱情的因素对爱情的破坏力,爱情竟然能够令得爱德华八世连自己的王位都不要,那么,还有什么障碍是它不能冲破的?我还担心什么呢?可这个世界上,爱德华八世毕竟只有一分,全世界有四五十亿人口,女人至少有二十亿以上,二十亿证遇到了一个爱德华八世,可见能有如此好运气的证,实在是少得可怜。
就在我正沉迷于我们的爱情之中时,我们的爱情金字塔却出现了蚁穴。
事情发生在一个十分特殊的日子,1993年2月14日,这一大是情人节。前一年的情人节,我并没有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一起。我想,他很可能是全美国极少几个对情人节没有什么概念的男人,在此前的两天,他去了佛罗里达,在那里看到满街的情人节鲜花和情人卡,才想起要给我打个电话。那一次,我想我是对他生气了,似乎在电话中哭了起来。在我看来,他甚至不记得送一张情人卡,更不用说情人节的鲜花和礼物了,那无疑是对我的轻视,我根本就没有在他的心目中占有位置。
今年的情人节他是再也不敢忘记了,在此前好长一段时间,杰弗里就曾多次提到,他说要给我一个补偿,让我过一个比以往任何一年都快乐的情人节。并且多次说过,如果我肯将情人节那一大交给他的话,他会安排得非常好,他已经想好了将要送给我的十分特别的情人节礼物。他还说,今年的情人节,将会成为这一生中最感到幸福,最难以忘情的情人节,如果将来我有兴奋定回忆录话,那么,这一天将会是最动人的篇章。
因此,我对这一天充满着好奇和期待,我一直都很想知道,杰弗里到底为我准备了一个什么样奇特的生日Party,准备了什么样迷人的礼物。那会不会有点像在月球上进行的?或者他准备带我游历一次海底王宫,让我当一回美人鱼?随着时间的逼近,我心中的迫切以及那种甜蜜的感觉,是越来越浓,一想到我们将会在一起度过一个十分特别而且难以忘怀的情人节,我就觉得激动不己。这种时候,如果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会深情地吻他,甚至是吻到令他惊讶的程度。有几次,他说我刚才听他的时候,特别的温柔,那吻好令他迷醉。他问这是什么原因,我却俏皮他说,那是因为我的吻中充满了爱情调味品。
关键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早晨起床时,他深情地吻我,向我祝贺情人节快乐,然后告诉我,他希望我晚上最好在八点钟之前回来,当然,他也不希望我回来得太早,因为那样他很可能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他说他要给我一个异常的惊喜,并且将这个惊喜永远铭记在心。
我回吻了他,然后告诉他,我会在准八点回来。
整整一大时间,我一直都被一种非常的幸福感浸泡着。我知道我是一分不大会掩饰的人,而且,我是真的觉得幸福,为什么要俺饰?幸福是我的,我喜欢这样的感受,别人又无法偷走,我有必要掩掩藏藏吗?如果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此刻有多么的幸福,那才好呢。
时间终于在艰难的等待中到了,我到家的时候正好是八点钟,我急不可特地推门而入。没有想象中的音乐,也没有想象中的鲜花,更没有见到杰弗里的身影。这该死的家伙,他跟本就不在家。直到晚上十点钟,我才听见他的车开进了小院,然而却迟迟不见他下车。
我满腹狐疑向他走过去,到了车门外,见他独自呆坐在车中,正大口大口地抽着烟。他似乎并没有看到我,我不得不在车门上敲了敲,以提醒他的注意。至少,他应该向我说点什么,比如对我给予一个交待,今天,毕竟是我生命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当我第二次敲响车窗时,他弯了穹身,打计了另一面的车门。我坐上去,并且关切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猛地吸了几口烟,然后突然问我:你是个是将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什么人?
我猛地惊了一下,但立即说:没有,我没有。
回答这句话时,我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冈为我的确曾经告沂过别人,至少,我跟玛西亚以及卡桑洛博士曾经谈起过此事,还有某几个女同学,因为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经常给我打电话,她门已经能听出他的声音,曾经有过许多的猜测。有几次,她们旁敲侧击地问过我一些话,我想我曾经给过她们一些答复。全了那些答复的具体内容,我根本无法记清,但我敢肯定,我曾暗示过这种关系的存在,同时,我也肯定,我从未明确说出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名字和有关他的任何情况。如果说,这就算是我曾经告诉过别人的话,那么,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他说了谎话。
你知道流言可能会彻底毁了我,也毁了我们,对不时?他再一次说道。
我感到有些恐惧,他看上去非常严厉,我想,这是因为他听到了什么,所以非常生气。我也感到我对女同学们的暗示是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但这件事毕竟已经发生,现在后悔已经是来个及了。如果这件事是在彼此都心平气和的时候提起的话,我想我会勇于承认的,可目前,他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如果我承认自己曾经向别人提到过此事或者任何默认的话,结果将会非常的糟糕。我想,杰弗里后来一定想到了我之所以对他撒谎的无奈,但他或许并不想正视那一点。
除了对他说我知道,但我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之外,我再无别的话可说。我在心中暗暗向他道歉,我为我曾经做过的事感到遗憾。听此话,杰弗里似乎非常愤怒,他指责我说谎,他说有人向他提起了此事,他感到异常震惊,同时山感到了极大的困扰。他指责我背叛了我们的爱情,甚至是差不多毁我们的爱情。
我哭了,我是被他的语气以及他当时的态度吓哭的,我感到了一种特别的恐惧,我认为他很可能会终止我们的关系。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他却并没有任何向我祝贺的意思,甚至跨下车来,走进那个我们共同建立起未的小巢的意思都没有,他似乎有意要避开这一切,如此关键的谈话,他却只肯在自己的车上进行,这一切部似乎说明他已经做出了决定,而这种决定是我所不能接受的,也是我最感恐惧的,我仿佛感到世界的未日就要来临一般。
相信任何人都能明白当时的我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恐惧和多么的无助,除了哭,我再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在回来之前,我非常认真地化过妆,是为了今天晚上准备的,现在,我想我的脸一定成了大花脸,痛苦而又恐惧的眼泪,使得那张原本十分迷人的脸一片狼藉。
当时,我心中还存有另外一个念头,或许,看到我的眼泪,他会变得心软起来,毕竟我们那么深地相爱着,他难道忍心看到我这张梨花带雨的脸:他难道忍心看到我伤心欲绝的模样?不,我想肯定不会,我的眼泪会深深地打动他,让他已经做出的决定在一瞬间改变,我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有这样的魅力,我能够改变一个男人,就像我当初使他变得正常起来一样。
我要申明在先,这并非我的诡计,我的确是感到无助。之所以会想到他可能被我的眼泪打动,那是因为我深切地感受到,我哭得十分的伤感,我相信任何一分富于感情的人都不会对此无动于衷。何况,他曾经是那么深刻地爱着我,我相信这种爱一直到今天,他都没有完全的忘怀。另一方面,那也的确是我的需要,我强烈地需要被他搂在怀里,闸任何方式对我说一些温情的话,哪怕他对我说一番假话,说一番言不由衷或者是完全欺骗的话。
也许,我实在有点太过于盲目自信,实际上,我所期待的事并没有出现。我想,我大概哭了足有半个小时以上,然后,听到他对我说:我感到非常抱歉,这件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严重了。一种巨大的恐惧猛地向我袭来,我浑身猛地一阵颤抖,因为我突然感觉到我是真的要失去他了,如果说刚才的恐惧只是某种预感的话,那么,听了这句话后,我突然觉得那会成为事实,他准备在稍后便告诉我这一切。不,这不行,我受不了,我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求你不要告诉我你准备离开我。我急急他说,我的口中充满了眼泪,所以说出来的话显得有点含混不清。
这一点你暂时不需要忧虑,我并没有离开你的打算。他说,但发生了这样的事,在没有将事情搞清楚之前,我想,我需要一定的时间。
你是说,我们将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我想,恐怕得这样。他说。
我突然大叫起来,不,我不要这样,我永远不要。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是请不要离开我,不要让我独自一人度过那漫漫长夜。我想我当时一定十分的冲动,我抓住了他的前襟,并且用力地摇撼着他,向他表白,向他乞求。
他同样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制止了我。他抓住我的双臂,对我说:请你冷静点,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可是,我无法冷静,我仍然哭着叫着摇撼着他。
他非常突然地将我抱进了怀中。那真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体验,我感觉到自己被他紧紧地抱住时,立即就安静下来,不再叫也不再闹了,也完全没有了哭泣的声音,只是眼泪禁不住就迅速地溢出。我很难形容那时的感觉,我觉得就像是我身上某处装满了水,在我被他抱住的那一瞬间,那些水便迅速地穿过了我身体的各个部位,全都汇集于眼眶,然后夺眶而出,恣意横流。
他见我安静下来,便向我解释说,他不会放弃,但他必须做一些善后工作。他需要调查此次的事件会对他造成多大程度的伤害,以及他可以通过什么样的办法进行弥补,在他没有对这一切完全掌握之前,我们如果继续交往下去的话,无论对我还是对于他,都将是极端危险的。他让我相信他,他会制订一个详细的计划,尽可能地肃清此事可能给我们带来的不利影响。
我知道他具有非凡的口才,面对他,除了相信,我似乎再尤选择。
但在他离去之后,独自冷静地思考。一番,我便有些不敢相信…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并非我的亲人或者我的朋友,也并非只是我将这件事告诉了一些我认为值得信任的人,其实,他也曾告诉过别人,至少,他的秘书小姐是完全知道这件事的,甚至比我的母亲以及我的心理医生知道得更为详细。我还清楚,他的妹妹也知道此事,她甚至受邀到我们这个家来作过客,所了解的程度,显然也比我那些同学或者是朋友要深得多。在这种情形下,我又怎么能保证他的身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呢?他又怎么能如此肯定事情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
如果说根本是什么事都没有,而是他借题发挥呢?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对我其实根本没有任何爱情可言,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所追求的,只不过是我在床上所提供给他的无尽快乐。如果真是这样,则说明他其实早已经对我产生了厌倦或者已经找到了替补者,只个过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合适的借口,将我三振出局而已。
这是真的吗?他真的是那样的人?
我仔仔细细想过我们的交往以及我们所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我开始有些不敢确定起来。据我自己的判断,他应该是爱我的,这一点,我即使产生怀疑,也只是在极短的一瞬间、。第二天,我给杰弗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准备去一趟阿拉斯加,我将去那里滑雪,如果可能的活,我将在那里呆一个星期左右。
我们通电话时,他的语气看来还算平静,他祝我玩得开心,并且对我说,如果顺利的话,等我回来,我们的事情便会有一种圆满的解决。他没有提过钱的事,但事实上,等我到了阿拉斯加以后,却发现自己的信用卡中多出了很大一笔钱。除了他以外,我想,这不会是别人。
作为美国妇女,我当然不愿意得到这样的馈赠,同时,我又觉得他的这笔钱应该算是给我的情人节礼物,是对我那糟得不能再糟的日子的补偿,同时也是对我们的未来的一种许诺,足对我们关系的进一步认定。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乐于接受了
二、亚马逊河的波涛滑雪是一种非常好的运动,我敢说,在所有的运动中,再没有任何一项运动比高山滑雪更能调制一个人的心情了,也没有一项运动比滑雪更能让我感觉到自我的存在。
那时候,我站在阿拉斯加的时候,我真的感到自己十分的渺小,而且十分的可笑,我甚至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大自然才是最大的智者,它以冷峻的目光,看着人世中所发生的一切,看着芸芸众生的各种贪婪、险恶或者是卑鄙的丑态,却一言不发。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灵魂在这阻得到了净化,我的情绪八这里得到了良好的调节,尤其是当我开始滑雪的时候,我必须集中全部精力注意着自己脚上的滑雪板以及前面的障碍物,用我所知道的技巧,快速地滑过平坦的或者是微微起伏的雪地,灵巧地闪过途中所遇到的一棵小树或者是在雪底下可能暗藏的危险。下坡时.我体验着那种完全放逐的快感,体验着那种几乎要脱离地球的引力飞起来的感觉。
我知道,人类一直都在努力探索着飞翔,或者说,人类一直都幻想着自己能像乌类或者是一些神话故事中的大神那样,既可以任意地陆地上行走,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天空中飞翔。有人说,人类的这种幻想以及探索导向了飞机的出生。这当然是事实,但飞机的出现并非人门探索飞翔的真正意义,因为坐在飞机上,没有任阿人能够体验到飞的感觉。
但滑雪无疑正是飞翔体验,是真正的飞翔或者是飞翔的前期准备:,当你的身体在雪中快速滑动的时候,你完全感觉不到重量对滑动的影响你甚至还希望自己更重一点,以便滑动的速度不要那天的快速那么的惊险。我想,飞翔给人体带来了一种极为强烈的细胞兴奋,我敢肯定,在滑雪的时候,人体细胞的运动速度,民可能比我们安静下动或者是做其他运动的时候要快多少倍。人们一直都在研究着爱回斯但的超光速理论,在这套理论中,有一些对质量、速度以及时间等方面的解释,便人们似乎限难理解那样的解释。我想,会不会囚为速度越快的时候,质量就会越下呢?否则,飞行为什么会成为种可能?我不记得那些航天学者是否对他们向太空发射的飞船进行过质量测试,而我此时的感觉的确是如此,我感觉到了整个身体的剧烈运动以及身体各分部分重量的减少,甚至是包括思想负担,似乎也完全的消失殆尽了。如果将心理学上的某些观点引进关于飞翔体验这类事情之中的话,我们会发现一分非常有趣的事实。某一个以性心理研究人类心理规律的流派认为,人的心理成熟过程,其实就是性心理的成熟过程,人门的所有感知过程,其实也都是一种性的感知过程,生物的传承性,决定了生物的性本能,所以,他们认为,孩子一出生的时候,便知道性或者是池门的意识中便已经出现了性,而且成人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其实都与性心理有着极为重要的关联。按照这一流派的说法,人们其实只有两种最基本的需要,一是吃以维系人类的生命,一是性以维系人类的传承。
若是将这一理论引进滑雪运动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发现,这种运动可以说是人与大自然的一次性交。
我们对性交时所产生的那种滑翔的感觉一定不会陌生,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哲学家或者是作家们,一直都试图用文字来表现那种感觉,但结果连他们自己也发现,他们所写出的文字与其实的感受相比,是何等的贫乏何等的苍白。无论他们是用写这的手法记述性交的完整过程,还是用恨漫主义的笔者描述那种十分特殊的心理感受,但地门所能提供给读者的,实在是非常的有限,也有许多的电影艺术家门,他们试图闸画面来表〕见那一切.但结果人们却发现,他们所能表现的,仅仅只是淫欲,只是性交时那种动感如上声音的结合,观众根本无法从他们的表现中看到真实地感觉到的一切美感。
然而,我却明确地知道,大自然却一直都在给着我们无边无尽的启示,比如我刚刚提到的滑翔。
性交的过程,就是一种灵魂滑翔的过程。
我想,很可能因为灵魂的质量比身体的质量更大吧,所以,那一过程才会显得非常的艰难而且迟缓。也许因为灵魂的羁绊太多,所以下可能像身体滑翔那般放松和无所拘束,也正因为如此,灵魂滑翔才无法达到纤体滑翔时一带来的强烈快感,灵魂滑翔时,总显得有些不满足的感觉、但无论如何,滑翔的本质是不变的,性交给人带来的感受,就是灵魂在冲击一个高度之后迅速地滑落,然后积聚能量,开始冲击更一个高度,并且在这种冲高和滑落的过程中,怖验着灵魂的兴奋。滑雪的体验过程完全的一致,只不过体验方式的不同。
那么,人们一直致力于飞翔,到底是希望通过滑翔来加强性交快感呢,还是想通过飞翔来达成一种更为强烈更为痛快的性交过程?我想,两者兼而有之吧。
我非常明确地相信,在阿拉斯加的那段时间,我的精神得到了彻底的放松,虽然我下会放弃杰弗里,但至少在他做出决定之前,我想我能够平心静气,这对于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觉得我的思维太受局限了,站在一起很矮的位置看待自己以及看待世界,将可能令我失去许多的机会,阿拉斯如的经历,至少让我知道跳出圈子之外,站在一个全新的角度看待同一个问题,定会有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且会得出完全下同的结论。
在阿拉斯加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想得作常清楚明白了,可是,回到家以后,才发现人如果想突破自己的情感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
进入那个家以后,我一眼就看到了大门正中有一只大花篮,吊着的一条锦带用印刷体写着:莫妮卡,生日快乐!绕过这只化篮,我才能看清客厅的全景,这时才发现,整个客厅被装饰一新,彩灯彩带,到处部充满着一种喜庆的气氛,当我认真四顾时,却被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人吓了一大跳,再认真看时,我真的以为自己见到鬼了,大沙发上坐着的,竟然是我自己,并且正以一种十分有魅力的微笑迎接着我。
很快,我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就是杰弗里为我庆祝生日的布置,而那坐在沙发上的那个我,只不过是一个按照我的真人大小精心制作的芭比娃娃,应该就是杰弗里准备送给我的情人节礼物。这个自己的确令我非常喜爱,我于是立即走过来,伸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更让我惊奇的是,在我刚刚接触到时,那个我自己竟然开始说话了,而且,听上去完全是我自己的声音,她说:亲爱的奶油蛋糕,情人节快乐。
在这句祝词之后,立即有音乐响起来,这具莫妮卜真是太能干了,她的肚子里,竟然可以发出优美的电子琴声,那正是《爱你,我的灵魂》的曲调,接着,便有人开始唱起了《爱你,我的灵魂》这首歌,这是一个男人。
差不多一周之后,再次听到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声音,而且是在这样一种场合,在这一个迟到的情人节Party上,如果我说自己没有被感动,那绝对是假的。我知道我那激动的泪水顿时不受控制地恣意横流。
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说,杰大,我真的好感动,是真的,我现在满脸都是泪水。
我欢叫一声,扑进他的怀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情地亲吻着。
我们的每一次亲吻都十分的热烈,这一次因为不久前闹了一些矛盾,而且又有了我们同居以来的第一次长别,所以,吻得就更加的热烈。他将我抱了起来,我也十分配合地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我能够想象,此时的他一定充满着悄欲之火,实际上我也是一样,我非常迫切地想跟他做爱,想体验一次灵魂的高山滑雪。
他吻过我的唇之后,又什始和下移动,隔昔衣服吻我的乳房我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也知道隔着衣服会令他觉得个够满足,于是,我松开了一只手,替自己解什了胸前的衣扣,全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会有这样的见面礼,所以戴的胸罩是从后面扣的,那样的姿式使得我无法弯过手去为自己解开胸罩扣他的手就在我的背后,如果他熟练的话,应该可以完成这件事,但偏偏他做这件事一直都非常笨拙,这大概是我所教给他的一切中唯一没能学会的事。没有办法,我只好猛地向上一拉,让胸罩滑到了乳部与颈部之间,将自己那最动人的部位露给他。我听到他惊喜地叫了一声,立即就含住我的乳头,像个贪嘴的孩般,贪婪地吸吮起来。
他一面吻着我,一面将我抱到长沙发上,放在另一个自我的旁边。
我突然有了一种与他开玩笑的欲望,便指着另一个自我问他:这几天我个在家,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跟她做爱?
你是不是吃她的醋了?他反问我。
只要你不认为我冷落了你就行。
你当然冷落了我,现在,我要你连个带利归还。他说着,猛地吻向我,一面开始脱着我的衣服。
我说:不行,我不给,你找她好了。
可实际上,哪里容得我说给或者是不给?他早已经将我全身的衣服脱光。做这件事,他比别的男人更能干(除了解开胸罩)在我的印象中,男人们如果不是将女人的内衣全部给扯破了的话,就是计女人自己脱,如果让他们动干,往往会等你的情绪已经大减之后,他们的工作还在进行之中。可杰弗里在这方向十分的内行,但他显然不是一个脱女人衣服的高手,我真不知道他这种本事是从何而来。
短短的时间内,他不光让我还原了我的大体,也让他自己去掉了所有的外物。
分别之后的相见,让我们彼此的感情更加的深厚,彼此的渴望更加的强烈。当时,我是以正常的姿式坐在沙发上的,他为了吻我的阴部,不得不用双干高举起的我腿,又让身体弯成一个十分特别而且高难度的角度,整个头部拱在我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着我的阴毛,轻轻地那里搅动。我当然感到了那种强烈的快感,但我想,我不能如此的自私,至少,我应该为他做两件事,第一是要让他尽可能地放松一些,不必因为弯曲的角度而使自己的身体快速地疲劳;第二,我应该给他一些安慰,让他也同样体验到强烈的兴奋。
你能不能将腿抬上来?我问他。
他以那个奇特的弯曲姿式再一次弯曲,将头扭过来,自下而上看首我,很快,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将自己的腿向上伸出,双膝搁到了沙发的靠背上,而他的腹部,正好搁在我的双乳之上,阴部正好顶着了我的脸,他那引以为傲的家伙,便在我的脸上硬挺着。我用脸在龟头上轻轻地磨擦着,我知道他喜欢这样的刺激,因为他的阴茎因为这种刺激而轻轻地颤动着,然后,我用鼻子与它玩着游戏,我想,它似乎还不够灵活,一直傻楞愣地直在那里,当我用鼻子去碰它的时候,它竟然不知躲避,最后,我则用口将它浅浅地含往,并且伸出自己的舌,在那光滑而且圆润的地方,悠哉游哉地弋游。他的臀部于是以一种十分可笑的动作拱动起来,我能感觉到那两瓣圆弧的张合。
杰弗里显然比我更执着,他所处的姿式,一定非常容易疲劳,但这种姿式我们以前从来部不曾试过,因此有着特别的吸引力。为了计自己能够准确而且自如地吻到我的阴部,他不能再以双手抱着我的腿,而是撑在沙发上,承受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他的舌如坚韧的犁,在我的茅草地。辛勤地垦荒。
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疯狂地做爱,这件事我当初是怎么部没有想到,但是,我又觉得,整个事件的发生,是那么的自然,我们根本都不必动用自己任何的意志力,因为事情到来了,我们便以平静的心态去迎接。
我们毕竟只不过是闹了一点小矛盾而已,就像我们生活的城市,井非每时每刻都阳光普照一样,有时会起风,有时会下点小中,也有的时候,会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无论是下雪还是下雨,部只会是暂时的,雨过了雪融了,仍然会还我们一个美好的艳阳天。
我想,正因为我们的生活中有风有雨有雪,才会显得丰富多彩美丽可爱。如果一年四季,每天一睁开眼都是睛空万里,可能所有的人部会对这个世界充满厌恶吧!我和杰弗里的关系,不正像是长时间的晴天之后,下了一场透雨,雨过大晴,那种清新那种凉爽。那种连心情都被洗涤干净的感觉,的确是妙下可言做爱之后,我们一起外出吃饭,然后又回来做爱。这种感觉,真有点像我度假的过程,几乎没有大多的时间休息,除了睡觉和吃饭,就是滑雪。
不过,第二次做爱之后,我门有过一次交谈。
也就是这一次,他谈到了上次的那次矛盾。我原以为,上次是因为某些尤聊的人对他说什么,才会引起他的反弹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妻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那个女人?她知道了这件事?我对此感到非常吃惊一年多以来,那个女人对于我来说,只不过一个影子而已,她存在但似乎对我没有人大的影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甚至连她的名字部分知道。我想,西尔维靳特·杰弗里也许曾经对我提起过她的名字,但那个名字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从来部没有认真去记忆。但我实在没有想到,总有一天,我真的必须面对这个问明白那个女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之后,我感到非常惶恐,实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得如此的复杂。
难怪那天他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这一点,我能够想象,他原本一直都在打算着向她提出离婚,当然,在这件事没有正式解决之前,他不可能将我们之间的事公开,哪怕在我们开始交往之前,他们的婚姻就已经完全死亡,但是社会并不会宽容这样的事,那个因为风流韵事失去了总统候选入资格的哈特,跟自己的妻子其实早已经分居多年。人们并不在乎他们之间是否仍然有性爱这件事,也不关心他们是否还有感情,也不会去追究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性关系,是在他的婚姻死亡之前,还是之后,人门只是关心一点,他是个已婚男人。似乎所有的证都认为,只要他们的婚姻还存在一天,他就应该对这个婚姻忠实,这是无可选择的,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所遇到的,也正是这样一分问题,如果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在他与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解决之前没有被揭露的活,那么,他和她之间匣是完全公平的。可是,当那个女人知道池与另外一分女人有性关系之后,这种公平便被打破了。这件事将会成为那个女人的武器,适当的时候,这件武器很可能会用来对付他。对付他的方式当然会有很多种,比如在离婚时获得更大的利益,对于百尔维斯特·杰弗里这种身份的证来说,这很可能只是所有方法之中最有利他的那种。除此之外,还可能有许多的方法,那就得看那个女人需要的是什么了。如果那个女人什么部不需要,像她那种家庭背景并且受着美国婚姻法保护的女人,她该从这场婚姻中得到多少财产,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他的律师都会尽力为她争取,而且,她其实也不一定需要那些被争取到的利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个不需要钱的人,将会是一个极其难以对付的证。如果她所需要的仅仅只是恨的话,那么,她无疑会借助这件事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一生给毁掉。。
这正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接到她的电话之后感到恐惧的原因。
但有一点我不太明白,现在,事情过去才只不过一周而已,他为什么立即就改变了主意?他不仅完全放下了包袱同我在一起。而且,我觉得他似乎比以前任何时候部更加的松驰。这几天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答案,很快便由杰弗里的口中说了出来。
他告诉我,那天,他接到那个电话时,感到非常恐慌,以为那个女人什么都知道了。但后来冷静下来之后,他义开始有些怀疑,认为那个女人或许听到了什么风声,但不应该知道细节。而且,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除了正面面对,他也没有别的选择,所以,他决定与那个女人好好地谈一次,先摸一摸她的底细,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当然,那时他其实已经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他准备放弃许多东西,比如经济上以及政治上的。他告诉我,他冷静下来之后,便觉得这应该是一次机会,正好可以提出离婚。他准备答应她可能提出的所有条件,甚至准备以自己的声誉作为代价。我不知道他们谈判的具体过程,但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描述中,我感觉到那个女人,其实是一个十分通情理的女人。那时,我便觉得与她相比,自己未免太过于的狭隘,完全足以小人之心度君于之腹,在我的心中,一直都认为那个女人是我追求幸福的障碍,但这件令人难堪的事摆在她面前时,她却表现了常人绝对难以达到的大度。听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介绍之后,我真想为我的这位情敌大声喝彩。是的,我当时觉得,她实在是太伟大了,真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女人。
谈话的气氛变得非常融洽起来,后来他们达成了一项默契,在她没有做好家人(她的家人不仅十分的有财势,而且在政经两界十分的活跃,如果因为一次婚变成为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几时头,那么他的政治前途肯定就从此完结了)的说服工作之前,这件事暂时不必再谈起,她并不反对他继续与我交往,但是,她希望他尽可能地注意影响,一定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此事,免得节外生枝。介绍完过程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对我说: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这样的解决方法,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真是太好了。
是的,真是太好了。我也这样说道。
我们于是再一次紧紧地拥抱,深情地接吻。
那时候,我们两人都十分的冲动,我们觉得,在未来虽然还可能会有一些波折或者是艰难,但取得那个女人的支持和谅解,毕竟是所有事情之中最关键最重要的一环。现在,这一环顺利解决,为我们最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铺平了道路,我甚至冲动地想,我应该找个机会,当面向那个女人道谢,她是值得我说一声真诚的谢谢的。
两个憧憬着美满幸福的人,心情的激荡可想而知,我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一遍又一遍亲吻。我相信,自从我们有了肉体上的联系以来,没有哪一次的亲吻像此次这样细致彻底,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他的吻痕,同样,我也将自己火热的唇印在他身上的所有地方,这是我们对幸福的品尝,也是我们对未来关系的认定,我们都无比的激动,尽管在六个小时内,我们已经有了两次做爱,但我们仍然充满着潮动。我感觉到他的阳物在我的吻中迅速地勃起,而我的体内,也充溢着爱的暖流。我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它,开始向我的体内导引。我们用两性交融的美妙音乐,欢庆着一个全新的开始。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恢复如初,甚至比当初更加的浓烈,更加的无所顾忌。当初,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怎么说都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他不可能不考虑那个女人可能引起的麻烦,因此,每次见我,总是巧意安排。我想,他一定使用过许多的借口,以至于到了后来,借口是越来越难找,心理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但现在雨过大晴,那个女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并且明确表示她不计较。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便少了许多的心理负担。
正因为如此,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有时候不得不去扮演一下好丈夫的角色。
世上的事情往往是非常奇怪的,在没有将这件事谈清楚之前,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回去应付那个女人,我便会感到怒火中烧,总觉得自己是被欺骗了,总觉得自己的感情是破碎的不完整的:可现在,我倒是希望他尽可能地演好那个好丈大的角色,我希望他不仅仅是在她的家人面前做出,一种姿态,同时也应该像对待自己的亲姐妹一样对待那个女人。我想,他如果能够做到这点,那么,也可算是我对那个女人所表现的一点点敬意吧。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的美妙,一周之中,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会安排至少四天跟我在一起,另外三天,他会将一一大留给那个女人和她的家人,另外两大,则会是工作时间。因为知道了他的规律,我便也就尽可能地减少了自己的社交活动,尽可能地在他回家以前等在家中,像个温顺的小妻子,怀着惴惴不安以及渴望的心情,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归来。我迷恋着他回家时汽车驶进小院的声音;迷恋着看到他的身影给我带来的快乐和满足;迷恋着像一只小鸟般扑进他的怀中,被他深情地拥抱,温柔地亲吻;迷恋他将自己的唇压在我的唇上,同时,他又伸开自己的大手,用分开的五指梳理着我的一头黑发时美妙感觉。
现在仔细地回想,那段时间的日子,十分的柔曼轻盈,很少再有以前那般疯狂的时候,却也像是小溪流水般,涓涓淙淙,缠缠绵绵。即使是做爱,也是我所说的那种和风细雨式。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似乎很适合那种方式,而我也越来越觉得那种方式美妙迷人,越品越有滋味。
如果用喝饮料来形容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的话,那么,以前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品尝着香浓热烈的古巴咖啡,那种酣畅那种浓烈,令人难以忘怀。而现在,我们却是在优雅柔曼的古典音乐之中,手执一杯香摈,越品味,越觉得韵味悠长,余香满口。
我有着一种十分强烈的冲动,很希望我所认识的所有人,全部理解我的幸福,并且能够与我分享这种幸福。
然而,我却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值得一提的是,在那天个夏天,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安排了一次休假,当他为这次旅游的路线向我征求意见时,我毫不犹豫他说出了亚马逊河。
那条起源丁哥伦比亚、厄尔瓦多、秘鲁等国,横贯了几乎整个巴西北部的河流,似乎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我。我不记得自己是从一部什么电视片中看到过介绍那条河流的资料,但有关亚马逊的一切,它的热带丛林,它的比拉鱼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已经深深地植人了我的心里。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去那里看一看,最好是有一叶小舟,沿着其源头进行一次探险旅程。我期望那样的旅程能给我带来一些新奇的体验。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立即表示了他的赞同,于是,我们开始紧张的出发前的准备。
水路旅行是从秘鲁的一个小城市伊基托斯开始的,我们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是亚马逊众多支流中较大的一支,以为里为分界,下流称为亚马逊河,而上流则被秘鲁人称为马拉尼翁河。在伊基托斯,我们租了一条小船,当然也同时租下了船主一家,我的印象中,船主似乎姓洛弗,那实在是一个古怪的姓(Lover是情人的意思,一个已近老年的黑人,竟然有这样一个姓,因此她会觉得古怪译注)。
据老洛弗的妻子路易丝说,他们一共有五个孩子,小洛弗是他们的大儿子,另外几个孩子都生活在伊基托斯。这艘船是他们的祖产,多年来,他们一直都生活在这条河上。现在,老洛弗差不多该退休了,他准备将自己的职业移交给小洛弗,所以才会由老两口带着小两口同行。小洛弗的妻子伊丽恩是个体格健硕的女人,当然,这是指她本身以及与南美女人相比而言,但与小洛弗相比,那就完全不能算了。
我们之所以雇他们,是因为我和杰弗里第一眼就认定他们是一个十分友好和善的黑人家庭,两对黑人夫妇和,对白人情侣同行,那会给我的们的旅行增加更多的乐趣。,至少我是这样想的。旅游是一件十分放松的事情,白人,我们在亚马逊河上顺流放舟,遇到那种赏心悦目的风景,我们便会停下船,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和我便携手上岸游历一番。洛弗一家则在船上等着我们。因为不赶时间,我们走走停停,随心所欲。到了晚上,老洛弗便会选择一处将船靠岸。偶尔,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会上岸散散步,然后回来路易丝为我们准备的可口的晚餐。
当然,旅游过程中,做爱是另一种享受。
因为是在一条小船上,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睡在中间最大的一个舱里,我们的两边分别是老洛弗夫妇和小洛弗夫妇,中间只个过隔着一层舱板,任何响动都会传到隔壁甚至更远。最初,我们似乎还有些顾忌,说可能地压抑自己的声音,以免破船主一家听到,可是,他们显然比我们更会享受生活,尤其是小洛弗那一对,他们有着极为充沛的精力,加上我们的旅程安排得并不紧张,为他们必泄自己的精力提供了机会。每当晚饭后不久,他们便双双钻进自己的房间,不久之后,便会从那里传出人类那种最原始的哼唱,此起彼伏,而在我们的另一面,老洛弗大妇虽然不像他们的儿媳那般频繁,但显然也都是充满着情欲之火。
于是,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便也开始放逐自己。
私下里,我们将小洛弗与伊丽恩做爱的过程称为奔雷闪电式。因为那确实有一种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的气势,我们不仅能够听到伊丽恩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叫声、小洛弗那沉重的喘息声,还能听到他们彼此撞击时,身体碰在舱板所发生的有节奏的声音以及两人的身体快速接触所发出的啪啪声,众多的声音纠集在一起,的确有如奔雷滚滚,电闪雷鸣,与此相比,老洛弗大妇却只是一种小夜曲式的做爱,他们似乎十分的平静,动作的幅度以及频率都相比要小得多,听起来似乎是在为他们的孩子们所奏出的那恢宏的交响乐轻缓地打着节拍。
而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做爱方式,刚好介乎两者之间,有时,受小洛弗夫妇的影响,也会发起一股猛烈的攻势,将自己身上燃烧的欲火以及盈满的激情,倾注于快速的冲撞之中。那固然是非常令人激动的,同时,我们也知道,另一种方式也同样令人意乱情迷,那不仅仅是为了抓住自己的情欲而寻求一次火山爆发般的痛快,更有涓涓细流慢慢盈溢于心的美妙,所以,在一阵激烈的动作之后,我们会很好地把握节奏,开始一次爱情的散步。
至于这种不同乐器共同演奏的结果,注往也十分的有意思,小洛弗他们的高潮似乎是一波紧接着一波,伊丽恩的性欲强烈得令人惊讶,给人的感觉是只要有男人的阳具在她的里面抽插,她便可以不断地获得高潮,绵延不绝,没完没了,所以,在整个过程中,我们一直部可以听到她那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缓滞而时激越的叫声。小洛弗于是便会在她的声音最为高亢以及激越之时,发出一种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类似于狼嗥似的沉闷而且悠长的叫声。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们在猛烈的冲撞磨擦之后,共同达到的了高潮。另一面的慢板仍然在徐缓有序地进行着,而那恢宏的交响停歇下来,未免有点令人觉得可惜。但这似乎也是没可奈何的事,强烈便很难持久,这是一种自然的规律,任何人都不可能超越。正因为我们深深地知道这一点,为了将那幸福的时刻尽可能地延长,才会在激烈之后,把握恰到好处的时机,将自己的节奏放慢下来。在这方面,老洛弗显然更加的炉人纯青,因此,他们才会让自己的情欲如涓涓细流一般绵延流淌。然而,我们实在有些低估了小洛弗的性能量,他们休息的时间非常的短暂,我甚至有理由相信,小洛弗根本就没有将他的阴茎从伊丽恩的阴道中抽出来。因为为伊丽恩的叫声只是迟滞和轻盈,却始终没有终止,正如交响乐由一种旋律向另一种旋津过度过的一串超低音和弦。
天,小洛弗简直是一部性交机器。我有些惊讶他说。听了这话之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动作有些迟滞。我心小暗自惊了一下,立即就意识到他由我刚才那句话中想到了什么小洛弗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于,年轻就是本钱,他有着永远都消耗下完的精力。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却已经是个向五十年迈进的半老头,虽然在我的教诲下有了纯熟的技巧,但毕竟岁月个饶人,少年不再。而他所面对的我则不同,我是分比伊丽恩年轻更小的女人,正对各种各样的性爱经历充满着激情和渴望。他从来部不可能像小洛弗那样,将阴茎插在我的阴道中,像一大不知疲倦的牛那样不停地耕耘,一次又一次地发射着他的性爱炮弹每一次性交结束后,他的小家伙便会因释放以及疲劳而迟缩,他便不得个将它放出来,静静地等待着恢复,然后才可能有再次战个的机会我认为他一定想到,我刚才那句话代表着我的不满足,或者觉得某种缺憾,代表着对小洛弗式性交的期待和向往。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这并不等于说我时他不满意,实际上,他在我的生命中是无法替代的,同时我也知道,任何人部不可能完全地没有缺憾,世界上绝对不可能存在完美无缺。
于是,我主动地亲吻首他,井且告诉他,对了我来说,他是最好的最棒的,他永远部令我十分的满意。
这显然起了作用,甚至对他形成了鼓励,于是,他开始快速地冲刺。
第二大早晨,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见到洛弗一家时,都有点不人好意思,因为那太容易让人想到昨人所发生的一切了,仿佛觉得彼此都完全赤裸,身上寸缕不着一般。那是一种十分个人难堪的感觉,可洛弗一家似乎对此视而不见,甚至是十分的坦然有一次,路易丝走近我的身边时,甚至对我说:杰弗里先生十分出色,你的眼光很令人佩服。
我想,那时候,我的脸一定比那初升的朝阳更加的灯光四射,那当然是因为既害羞又兴奋。
有时候,可能因为我们太忘情了,过早而且过余地释放了自己的精力,那么,晚上的时光,便不再那么的美妙了。
记得有一次,我们看到一条优美的小溪,便将船停下来,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上了岸,沿着小溪向上游走去,那水实在太清澈太凉爽,而我们顶着烈日走了一段路之后,浑身都是汗,衣服被汗湿后紧贴在身上。虽然四周无人,不必担心汗水的衣服会显露春光,但毕竟是不大舒服。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提议我们去溪中洗澡,而我也正有此意。于是,我们连衣服都没脱,便扑进了水中,先将那沾满汗渍的衣服脱下来,在溪水中催洗过后,拿到岸边,铺在太阳下晒着。我们又赤裸着身子扑进了溪水中。
我从未见过这种未经污染清澈见底的水,而且又是如此的清凉,我们在水中嘻戏,当然很快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们的关系虽然已经接近两年,但在自然的怀抱中做爱,还从未有过。我被这个念头搅得欲火中烧,于是伸手皇去摸他的生殖器,发现它又硬又大,原来,他也正有着同样的想法,我们便站在水中,我只需稍稍用点力气,便让自己的身了向上浮起来,正他将阴部贴着他的小腹,然后由他扶着自己的生殖器,对准我的部位。我再稍稍向下坐,便非常顺利地纳入进来。
水的浮力似乎对我们的上下运动用帮助,这是我最初的想法。可实际上,水的阻力大得令我无法想象,在水中做爱,我们必须付出比平时不知大多少倍的力量。尽管那是一件非常累的事,但我们都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运动着。我想我们一定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干完这件事,让我们获得一次绝对不同的体验。我想,我们一定是累坏了。达到高潮之后,我们便手拉着手走到了岸上,并且在草地上躺下来。
很快,我们就知道这种选择是一种错误,裸露着身于在太阳下暴晒,我们的皮肤很快便发出了警告讯号。我们当然带着防晒油的,但那些东西此刻全都留在了船上,临上岸前涂上的,刚才在水中已经洗净了。如果我们无所顾忌地暴晒,用不了多少便会知道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这样不行,我们得躺到水中去。杰弗里对我说。我也知道我们必须躺到水里去,但刚才实在是消耗了大多的精力,现在躺在这里,我竞不想再动一下。
我觉得自己连抬一下腿的力量都没有了。我说。杰弗里当然消耗更大,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体贴又充满爱心的男人,他先站起来,然后弯下身,将我抱起,向溪水走去。我感觉到他抱我时,似乎比平时显得吃力,这都因为我们刚才的放纵。
我们在水中躺了半个小时,或许时间更长一点,然后,杰弗里似乎恢复了精力,他想再一次做爱。这实在有点令我吃惊,我没料到他的精力恢复得如此之快。他告诉我,这是因为水以及阳光的作用。
水以及阳光的作用?我对他的话感到个解。他于是向我解释,说他一直都在看着我,我的身体在水的下面,轻微的波浪改变着光线照射的角度,因而折射出五光十色,这些绚烂的色彩落在我洁白的胴体上,使得我看上去像一位处在梦幻中的裸体美人。那实在是大有诱惑力人令人兴奋了,因此,他有些不能自持,冲动像滔大海浪一样,一浪高过、良地撞人着他,控制着他。
我转过头,认真看着他的裸体,立即就知道他的情欲冲动因何而起,那实在是太夺目的光彩,是一个肉体的光辉。是的,做爱个是没有色彩的,尽管你可能用自己的想象为任何一次性交着色,那也只不过是一种幻觉色彩。但现在的情形完全不一样,色彩十分真实地呈现在眼前,两具肉体搂抱在一起,运动会使得水面出现史为奇特的变化,折射便会更为强烈而且多变。我被那种绮丽的色彩迷惑,顿时欲火大炽。我想,那时候如果有人指责我是一个荡妇,我不会有任何意见,那种色彩确实令我荡得无可遏止。
我想,我们再一次到了虚脱的边缘,那似乎是从死亡线上挣扎着爬回来一般,更加上我们耽在这里的时间实在大长,胃中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饮食的欲望又变得非常的强烈起来。
这两次做爱我们的消耗实在大多的体力,所以,差个多整个下午,我们一直都在舱房里睡觉,船也没有继续前行,而洛弗一家的生活十分的规律,白天时间里,哪怕根本不用航行,他们也有自己做不完的事。到了夜晚,性爱的气息,便再一次在这艘小船上弥漫,以至于我们隔着舱板,都能闻到那种浓烈的带着强刺激的气息,我们的激情,再一次被这种气息煽动起未。
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开始了这一天之中的第三次做爱。这真是一种十分该死的感觉,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向我插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它十分的强壮坚挺,我甚至暗暗惊呼,杰夫真是太令我满意大令我惊叹了!但是,我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正当我的第一次高潮即将到来时,突然感到他的小家伙不再像以前那般强壮,甚至是太过余的软弱了。这种软弱对抽插的质量无疑有着巨大的影响,我无法感到他的力量,甚至无法感受到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壁擦过时那种奇妙的感觉,虽然还能感到他的身体在动,却很难感受到阴茎的抽动。
我立即明白过来,他毕竟是一个迈过了四十岁的男人,在这两天时间里,我们已经有了四次做爱经历,尤其是今天的两次,相隔实在大近而且他的体力消耗又实在太大。这种情形别说是他,就是像小洛弗那种健壮如牛的男人,我想都是十分难得的。我能对他存有太高的要求吗?人毕竟不是机器,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也许,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性交,而是休息。我对他说。
你确定?他问道。
我知道他为何这样问。在性欲求方面,女人似乎是永远都无法吃饱的大馋猫,尤其是像我这种年轻强壮的女人,而男人可供释放的力量有限,他们常常会为自己无法给所爱的女人带来更多的满足而困惑,这种困惑如果累积大多,他们甚至可能形成一种心理上的压抑。
是我的原因,我实在太累了。我说。
这当然是假话,实际上此时的我正欲火中烧,实在是渴望他能带来给满足。但我却不能不为他着想。
我们躺下来,甚至不想去穿上自己的睡衣。我想,他可能是因为大累了,根本不想动,我却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更糟糕的是从小洛弗房间中传出的声音。我敢发誓,那种声音在当时的我听来,简直是可恶至极,就是我所听过的最为恐怖的声音,也远比那种声音优美动听。
手淫或许是一种解决方式,但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明显还没有睡着,只要我用上自己的手,就不可能不弄出声响,那时,他便会知道我对他所说的是假话,便会知道我此刻需要什么而他又根个无法做到。这件事绝对会对他的心理产生极为不良的影响,而这种影响又恰恰是我不愿看到的。
我不得不强忍着。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有过那种体验,但我有了,那绝对是一种生不如死的体验,一种令人十分憎恶的体验。
那个晚上,实在是大长了,我等待着所有的声音平息下来,消耗了我大多的时间和痛苦,我想,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确是人累了,他终止让自己睡着了。我于是小心地行动起来,将自己的手伸下去,我感到那里被某种湿润的东西充满,整个手指都觉得粘乎乎滑腻腻的。
当然,这点小小的不愉快并没有影响我们的整个旅行计划。到达秘鲁与巴西接壤的边境小城莱蒂西亚以后,我们告别了洛弗一家,换上了一艘稍大点的巴西船继续我们的航行。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段时间,应该是我生命中最宝贵最美好的时间,我觉得自己一直都生活在幸福之中,我从未都不曾想过,幸福是如此的短暂,而且,幸福的背后,却又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卑鄙,更没有想到自己会十分深刻地体验一次从幸福的最高点跌落到万丈深渊的感觉。那绝对不是从性爱的最高潮滑落的感觉,而是充满着死亡恐怖的感觉,是对粉身碎骨尸骸无存的深刻体验。
三、又一次转学
事情发生在第二学年快结束的时候。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正好是周未,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约好了要去盐湖城度周未,为了便于活动,我们准备自己驾车去,所以必须提早行动,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说,他下午将不再去办公室,而是留在家里做准备工作,他希望我能在四点钟以前赶回家,那样的话,我们到达盐湖城的时候,就不会太晚。
可是,三点半的时候,我接到一个口信,我的导师要求我立即去见他。
真是该死,这样一来,我就无法在四点钟之前赶回家去了。但是,我又不能不去见导师,哪怕我平常再散漫,却也知道关键时刻不能让导师暴跳如雷,否则,我们我的毕业鉴定一定会非常糟糕。我不得不给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打了一个电话,说明情况,表示我可能会晚一点再回去。
这种情况并非我所愿,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也无可奈何。他只好说但愿别太晚,否则,我们将会赶好一段夜路。
在去见我的导师时,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件事会非常严重,甚至没有想过我会得到一个极其不好的消息,在我看来,那段时间中,我的一切,简直可以说好极,社交活动在照常进行,而且,因为我已经是二年级学生,可以算是老生了。这类学生在社交场上是被重视的,我在社交上的成功,更超过了以前任何时候,另一方面,我的学业丝毫没有耽误,大概是爱情给了我动力吧,我正在向好学生靠拢。我知道,我一直都不是一分好学生,尤其是父母离婚之后,我更被看成是一个问题少女,所有教过我的老师,似乎需要极好的耐心以及非常的爱心,才不至于被我激怒。但现在,我肯说,我已经成了绝对的好学生,有好几个老帅曾经不止一次告诉我,他们为我感到高兴。第三方面当然因为我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同居生活非常的完满,非常的和谐,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
有了这样的心理基础,我绝对不可能想到会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会出现,更不可能想到自己早已经置身于一个大阴谋之中。导师见到我之后,直接了当地告诉我,他承认我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学生,而且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学生,他对我的智商感到惊讶。有些事,虽然并非出于他的主观愿望,但他却不能不做。他一再向我申明,他所要向我说明的一切,全都是因为校董事会的委托,与他本人的意愿没有任何关系。
我从未见到导师以如此郑重的语气对哪一位学生谈话,他是一个令人尊敬的长者,也是一个令人景仰的科学家。平时,他十分的严肃,甚至可以说有点古板,那不苟言笑的脸,给我以及我的同学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我们都认为他有着父亲一般的慈爱。然而,他此时的表情,的确是令我大吃一惊,我由此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却又完全不知这种预感因何而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校董们希望我告诉你,他们希望你能转学。转学?这简直就是奇闻。我不是正在变成好学生吗?我不是严格遵守着学校的一切规章制度不敢稍有差池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让那些老爷们如此恼羞成怒?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对着导师大声地质问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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