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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的故事——莱温斯基自白录

_6 莫妮卡、莱温斯基(美)
导师待我略平静下来之后说,据说有一位新闻记者拍到了一些对我不利的照片,当然是一些非常隐私的照片,那位记者因此威胁校董事会,要将这些照片公之于世。校董事们看到了那些照片,因此认为学院的声誉正面临一次严峻的挑战,他们不能不在学院的声誉以及我之间进行一次选择,结果我可以想象。
天啦,某个该死的家伙拍到了一些照片?他到底干了什么?我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不必再多解释,我已经非常明白,所谓的在声誉以及我之间选择,那是一种十分缓和的说法,其实,他们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让我走人,如果我不同意他们提出的条件自动转学的话,他们可能会采取更加严厉的措施,将我除名。我意识到,我已经别无选择,这个社会根本就不愿看到我生活得好一点,我的幸福令他们嫉妒得发狂。
我当即哭了起来,不过,我也还知道泪眼婆姿地问一句,学校给我的最后期限是什么时候。
导师说,他相信学校也不愿这样做,但他们必须为了更多的学生着想,为了学校的前途着想。他们也考虑到,现在正是期末,联系转学应该不是大大问题,所以,他们很愿意多给我一些时间,在这里呆到学期结束。导师同时也说,这样做并不意味着我仍然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实际上,我已经不是了,已经没有人能够从学校的资料里查得到我的学籍。
事情虽然说已经非常明白,但我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该死的记者,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那些照片,尤其是离开学校之后,我更加的感到这件事的严重性。那个该死的记者既然敢拿着那些照片来威胁学校,那么,他同样可能拿着照片去找那个女人甚至是她的家人,找那个女人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因为她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而且,我们的交往甚至可以说是得到她默许的。但如果是找到她的家人,事情就会异常的麻烦起未,她的家人会怎样对待这件事,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行,我一定要尽快将这件事告诉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他需要做好思想准备,以便应付可能会有的任何意外。
这个周未的好心情,被这件该死的照片事件给完全彻底地破坏了,我想无论是我还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都已经不再可能有任何心情去进行我们的旅行计划。接下来将会是一段什么样的苦日子,我简直就不敢想象。事实上,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接到我的电话后,其惊骇的程度,可能比我更甚,有好几分钟,他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我抱着话筒,哭得像个泪人一般。
你先回家来等我。我需要出去一下。过了大约有五分钟之久,他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杰夫,别离开我。我叫道,你不要离开,我太恐惧了,我不敢一个人呆着,我快崩溃了。我想,当时除了哭以外,我一定还有些语无伦次,我根本就不明白当时想了些什么或者是说了些什么。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再一次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说道:亲爱的,我很想那样。但是,我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大概不希望事情闹得更大,是吗?那么,就乖乖地在家中等着我吧。相信我,我会给你带好消息回来的。
我不相信可能会有什么好消息,我的学籍档案已经被从这所学校中抽出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呢?当然,我也知道,他的决定是对的,为了不使事情更为糟糕,他必须尽快地采取行动,先摸清那个该死的记者的情况,然后设法堵住他的嘴,我相信他是有办法做成这件事的。
我没事,你去吧。我只好违心地对他说道。当晚,我们见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想至少都有十二点了吧。那时,我一直都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甚至连灯都没有开,甚至也不敢将这件事打电话告诉任何人。实际上,我也无法告诉别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后,我还真难以找到一个十分信任的人。
事实上,在不清楚这件事的真正背景之前,我找任何人都不可能有作用。是的,除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外,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帮助我。所以,我只能坐在那里等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回来,然后,他会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对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脚步声,我已经非常熟悉,所以,在他还没有打开灯之前,我就已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并且哭喊着向他扑过去。
我想那次我在他的怀里一定哭得非常厉害,他却一直紧抱着我,并没有说任何劝慰我的话,也没有任何爱抚或者是劝慰的动作,只是那样搂抱着,而且是站在门口,就在我冲向他的地方。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站在那里,那或许有三十分钟,或许更长。后来,我觉得自己已经哭够了,该他说话的时候了,我于是止住,并且问他: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消息?
他说他找到了那位记者,但得到的回答是,他还没有想好到底该怎样处理那些照片。那个该死的家伙告诉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说,他知道那些照片会很值钱,但到底能值多少,他目前还无法估价。因此,他目前只是掌握着那些按他的说法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并且,以适当的方式,告诉某一些人。他说这就像某人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他或者公开交给某一家拍卖公司,或者会想其他一些办法。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他认为有其他的途径可以令他得到更大利益的话,他一定不会选择拍卖公司。因此,他会将此消息告诉某些人,再由某些人将这一消息告诉那些需要此一消息的人。他认为他做对了。他甚至向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暗示过,最臭名昭著的色情杂志《拉客者》对他手上的东西曾表示过浓厚的兴趣,他正在考虑是否接受他们的建议。
这是非常明显的公然敲诈。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可以用这些照片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榨干,我绝对相信这一点。他一定是想先吊足我们的味口,然后让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拿出一笔很大的钱,买走他手中的一张照片,但在成交的时候,他会说,他手中还有些类似的照片,问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是否感兴趣。因为有前一张照片作价格参考,他便可以不断地拿出其他的照片或者是对某些照片进行不断的复制。一直到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以及我的身上没有任何油水可捞为止。我知道,有许多卑鄙的家伙就是这样于的,他们一直都在寻找着发财的机会,现在,这种机会终于被抓到了,他们以为自己中了世纪大彩票,当然不会轻易将这样的机会放弃。
你怎么打算?我问西尔维斯特·杰弗里。
只不过是一个小丑而已。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说,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我当然相信他,他说会处理好,就一定会处理好。至于他会怎样处理,他让我不要问。我想,像他这样的人物,一定有着许多种不同的办法。
后来,我们当然谈到了转学一事,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意思是,不转学看来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圣莫尼卡学院,已经有人知道了这件事。他如果想让某一两个人闭嘴,那并非太难,但如果是想让许多人闭嘴的话,那就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是转学不可避免,我也感到非常为难,因为我无法向我的父母以及其他亲人朋友解释这件事,在此之前,我一直都试图告诉他们,我现在的学校非常令我满意,而且,我正在努力成为一名好学生。这一切的原因我前面已经说过,那是因为离这所学校不远,有一个特别温馨的小家,那是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爱巢,我们在这里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于是对我说,现在离新学年的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可以试着告诉他们一些新的东西,比如已经厌倦了在问一个城市,想换一个环境之类。当然,他相信我会有办法让那些人知道,我确实是因为一时心血来潮之类的原因或者是因为对某一位教授的崇拜,才会转学的。
刘易斯&克拉克学院怎么样?你是否会感兴趣?他突然问道。
我知道这所学校,而且,我想,他提出这所学校,必然有着他自己的原因。这所学校在波特兰市,那里正是他的家族事业基础雄厚的地方,我知道他在那里有一些极有地位的朋友,或许,这所学院的某人与他有着特别关系也说不定。还有,他之所以提到这所学校,当然也曾考虑过我们的关系这一重要因素。
另一方面我也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借口,我之所以选了圣莫尼卡学院,那是因为这所学校的名字,与我的名字一致。我一直觉得这样的情况会给我带来好运。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虽然我目前不得不离开这所学校,但我毕竟在这里认识了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这里找到了我的幸福。而刘易斯又是玛西亚重新获得的大姓。如果我说这样做代表着我对母亲的崇拜和爱的话,他们多少会更容易相信一些。而且,刘易斯&克拉克学院的心理学专业非常闻名,这也可以成为我转学的一大理由。
几天之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便告诉我,转入刘易斯&克拉克学院的事已经说好,只需要我在新的学期开始时去办手续便行。至于照片事件,他说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他正在设法将这件事处理好,他让我不必为此太担心。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最后,杰弗里提出了一个令我十分痛苦的建议,他说,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在他没有完全处理好这件事情之前,我们最好不再见面,即使是通电话的次数也要减少。他努力让我相信,这样做只是权宜之计,他自己也非常不愿意,而且,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异常艰难而又痛苦的事情。可是,为了我们长久的中福,他又不能不下如此狠心。他对我说,他很能理解这件事给我带来的困扰,并且相信,我将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会非常的痛苦。他为此感到非常抱歉,并且保证一定会在今后给我最大的补偿。
对他所说的一切我表示理解,我承认这样做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但我并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也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当然明白他所作的决定是对的,而且是最有利于我们的。为了我们长久的幸福,现在承受一些痛苦,那是完全必要的。所以,我不会反对他的意见,而且,我还会非常的遵守这一点。我告诉他,他很快就可以看到,我是一个说到就能做到的人。
在余下的时间里,我们疯狂地做爱,因为我们心中都非常清楚,这一次之后,将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不会再有性爱,甚至是电话做爱的可能性都不是太大,那一过程到底有多长,我心中没有底,我想至少不会少于一个月吧。一个月是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在以后的那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里,我将不得不强忍受着肉体以及精神上的折磨,苦苦地思念着他去却又无法真正得到他。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那一段时间里(实际长达56大),我们仅仅只是通了几次电话,有六次是他主动打给我,但我只接到了两次,另外几次全都是电话留言。他告诉我,他非常想念我,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想念我们在一起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
那个假期,我是在玛西亚身边度过的,我们一起去了夏威夷。我十分的感激母亲和我共同度过的这个假期,虽然当时还有她的新丈夫以及迈克尔,但至少,我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除了伯纳德),这种机会对我们来说,是十分难得的。这样的时候,我常常会想到,其实,母亲的心中还是非常重视我的,并非如我一直以来所想的那样,她的心中只有政治和他所喜欢的男人。
那天,刘易斯和迈克尔一起下海游泳去了,我则和玛西亚一起躺在夏威夷海滩上晒日光浴,然后,我们有过很长时间的交谈。话题是由我转学这件事引起的,玛西亚再次问起我转学的原因。自从回到母亲身边休假以来,她仍然是像从前任何时候那样,永远都有忙不完的应酬,我们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单独在一起,所以,有关转学一事,我们只是在电话中谈到过,直接提起这件事,在夏威夷海滩是第一次。
看上去,玛西亚对我所说的想转学的原因似乎有些怀疑。我只好以玩笑的方式给予回答,我告诉她说:看来,你实在是太不了解你的女儿。你应该多为她安排点时间,然后你就会知道,她是一个十分冲动的人,像这种类型的人,她们做任何一件事的时候,往往不需要任何理由,很可能只是一个突然而起的念头,便决定了。切。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在对她撒谎,同时我也知道,撒谎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更不会感到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或者罪恶感。我得承认,撒谎在生活中可能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事情,至少当我还小的时候,父母的关系开始紧张时,他们用行动所教给我的,就是这样一些东西。
这个话题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然后,玛西亚问起了有关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事。
你和你的那位朋友现在怎么样了?她十分突然地问道,我曾经听卡桑洛提到过,说是你们之间曾经出现过一些麻烦。如果不是因为照片事件的话,我想我会非常乐意谈起这件事,因为我感觉到自己是生活在一种幸福之中,我甚至可以用这件事来影射伯纳德以及玛西亚给我的实在是少得可怜。
正因为那该死的事件,我无法将整个事情更清楚地告诉玛西亚。当然,她既然主动地问起,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说。我简略地谈起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关系,也谈到了我给卡桑洛博士打电话的原因,以及事情后来的解决。
我想,我谈得最多的应该是亚马逊之行,那次的旅行给我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我相信,那种经历是非常独特的,大概很难找到其他人会有类似的经历吧。我向玛西亚谈起此事的另一个原因是,我想她同样会对那样的事感兴趣,会被此事深深地吸引。
我在介绍那些自然风光以及某些事件的细节以及自己当时的心理活动时,受到了玛西亚的大力赞赏,她说我的描述简直是精彩极了,十分的生动,十分的引人人胜。她还说,我有一种人生的作家的才能,如果我将那一切写成一篇游记的话,一定会大受欢迎,我的名字迅速会在一个不大小的圈子里传播。
我开玩笑地对玛西亚说,如果可能的话,在我大学毕业之后,可能继承她的事业,当一名作家。
不管后来人们怎样评价这件事或者怎样评价我的性格,我曾经比较深入地与玛西亚谈起过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是事实。在此之前,我绝对没有想过要提起此事,即使是玛西亚主动问起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强烈的意识,认为还是不要多谈为妙。但有时候,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特别是在觉得彼此非常的亲密的时候,倾吐的欲望便极为的强烈。我承认,玛西亚虽然是我的母亲,但我并不认为她是一个可以完全与我共享隐私的证,就像后来认为的琳达·特里普一样,我同样不认为她是一分可以与我共享隐私的人,其可信程度,甚至大大地不如玛西亚,但是,当我觉得她其实是将我当作了朋友,正拿着自己的隐私与我交换时,我被某种假象迷惑了,更加上特殊的心理作用,我与她共享了隐私,因此,也就酿就了我的悲剧。我知道,这是一种十分典型的莫妮卡·莱温斯基悲剧。
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所发生的事非常之多,我相信,如果将所有的细节全部淋漓尽致地写下来的活,这本书的篇幅将会是现在的三倍以上。我与玛西亚所谈的,只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仅仅是这一部分,已经是非常之多了,比我向任何人捉起的都多。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我向玛西业提起的,是一个非常,感人的爱情故事,连她在听了之后,都曾说过这样的话,她说这简直就像是一部精彩纷呈的爱情小说,她被其中的一些情节深深地吸引了。
我不清楚,我没有告诉她照片事件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假如那次我对她提起了此事,她会告诉我什么呢?不过,这件事现在提起来,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不管她会对我说些什么,但当时的我会听进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能想象你会听从一分你经常对她说假话的人所说的一切吗?假如她所说的活对你会有特别作用的话,你还会对她说假话吗?我承认我曾经对很多人说过假话,但我不承认自己曾经对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说过谎话,而且,我也不曾对克林顿说过谎话。我想,任何证,不可能每时每刻说谎话,也不可能面对每一分人都说谎话。即使是再虚伪的人,也一定会在某些时刻在某种人面前,以自己的真实面目示人。
也许,玛西亚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她会感到非常难过。如果真的如此的话,我只能说我感到非常抱歉,因为我在写这本书之前,已经下定了最大的决心,力争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因为那些媒体以及某些极为秘密的资料的公开,似乎所有的人都认定我是一个爱说谎的人,这一点,我并不想否认,而且也根本不担心人们会对这本书所持的看法,我并不担心有人认为我所说的全都是假话,一个善于说假话的人,是从来都不会担心他或者她所说的话是否有人相信的,我觉得有没有人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相信不相信。至少,在这时候,我不会对我自己说谎,因为我并非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是在说着自己的历史。如果我甚至不肯给自己的历史一个真实的话,那么,连我自己都会认为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了。
四、做女人的悲哀
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并没有骗我,我顺利地进入了新的学习环境,而且,这里的导师对我非常热情,显然是他从中起了作用。我再一次住了那种专为学生提供的公寓,这样的地方,当然无法与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那个家了。但现在既然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暂且忍耐,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杰弗里就会来见我,那时,他会对我做出一个安排的。对此,我非常的肯定,就像我肯定向己对他的爱一样。
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理所当然地想到一定是他。
嗅,杰夫,我想我可能快昏了。我欢呼地叫道。
你的声音比我想象的更令人激动,我简直要发狂了。我说:我已经将奶油蛋糕烤得从未有过的好,如果你有机会尝一尝的话,我相信将会更令你激动。
是吗?他说,我担心你烤的时间太长了,火候有些过头,怕会有点苦味吧?
不信的话,你自己亲自来尝一尝好啦。
当然,我已经饿得太久了。我想,今晚你会个会将我撑坏?今晚?这个信息对我来说实在是人重要了。难道说他已经到了波特兰?真该死,他为什么不早点将这个消息告诉我?
你在哪里?波特兰吗?
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就请你抬起你那美丽而且性感的腿,走到东面的窗口看一看好啦,我相信你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拿着无线电话跑起来,我想顶多用了两秒钟时间,就已经站到了窗前,透过玻璃向外看去,看到楼外的马路上站着一个人,那不是我日思夜想的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又会是谁呢?我实在是太熟悉他了,只要他的影于在我向前晃一下,我立即就可以几百人之中将他分辨出来。
你这个坏家伙,你到了这里,为什么不上来?我大叫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的新同学明天就全部知道这件事了要是,难道我们就这样见面?你是想将我逼疯吗?
傻妞,你相信我好了,我会安排好一切的。现在,请你下楼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将车驶近我身边,然后对我说:莫妮卡,快上来。我跨上车去,正准备扑上去吻他的时候,他已经启动了汽车,快速向前驶去。
天啦,你对你的奶油蛋糕已经不感兴趣了吗?我不满地大叫道。
他根本不理我,迅速拐进了条窄路,停在一个街心花园前,然后转过身来,对我做了个怪脸,伸开双手,说道:我想,现在我的味口好极了。
我欢呼地大叫一声,向他扑了过去。我想我那一扑的力量非常之大,以至于汽车竟歪了一下。
杰弗里准确地接住了我,并且在那一瞬间已经吻住了我的唇。到了他住的酒店,我们几乎是跑着上了楼。
我保证这只不过是做爱前的热身运动。他应道。因为跑得太急,进入房间后,我们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急迫心情,他将门关上之后,立即就抱住了我,我们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疯狂地接吻,同时又迅速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我的印象中,我们在一起虽然也有疯狂急切的时候,但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加的急不可耐。我想我们都想尽快地让自己完全彻底地清除饰物,所用的时间,短得我们自己都有些吃惊。我相信,那绝对是我们之间从未见过的高速度,两人的衣服物散乱地扔在迸门后的通道里,而他已经抱起赤裸的我,向客厅的沙发上跑去。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默契会达到一种非常的程度。当时,他将我放倒在沙发上,抓起我的双腿向上拉起,使得我的身体成为了一个两端向上伸展的V字,而他则用膝盖顶着沙发,将他的中心部位顶向v字的底部,他当然是非常熟悉底部那个温暖而且湿润的小巢,那是他的幸福之所在兴奋之所在,虽然我们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有见面,有两个有不曾进入过他的小巢,但他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依然如初,进入时非常的熟练而且顺利。
啊,太棒啦!我惊叫了一声,尽可能地将双腿更伸展了一些,我知道那样会更加的刺激他。
可能由于压抑太久的缘故吧,他似乎无法坚持更长的时间,我感受到了他对射精的迫切,因为他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就像一个短跑运动员在进行最后冲刺一般。不,宝贝,这是不行的,我才刚刚尝到甜,如果立即就结束的话,我会觉得自己这长达两个月的等待实在是大不值得。
等一等。我叫道,见他停下来,连忙弯过身于,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对他命令道:快抱我起来了。
他显然明白我想于什么,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腰,用力将自己那呈弯曲状的腰伸直,而我的双腿也向下立在了地上。由于两人高度上的差别,又要保证那个特别部位的接触,所以,我不得不踮起自己的脚。
对于这种姿式,我们是非常熟悉的,所以,动作也非常的熟练,在整个改变姿式的过程中,他的阴茎一直都没有离开我的体内。当然,在改变身体的弯曲时,有那么一瞬间,它差点溜了出去,但我对此早有准备,在它完全撤退之前将自己的小腹向前顶了一下,将这个小小事故消弥于无形。
于是,我们的肚皮紧紧地贴在一起,站直了身体,他的双手已经下移,从我臀部下面抱住了我的大腿根部。这一点非常必要而且非常重要,因为在接下来所要干的事情之中,我因为双脚蹄起而无法用力使得自己的身体起伏,虽然可以运用自己的双手抱住他的肩膀来加强这种运动,但那不能达到目的。最为重要的还是他的手,必须用力地将我向上抬起,然后又任我自由落下。另·一方面,我必须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后仰,我想那是为了使得两个身体的接触面小一些,从而减小磨擦所产生的阻力,最为重要的一点,因为姿式的变化,在极短的时间内,使得他的注意力发生转移,射精的欲望被阻滞之后,他便会延长自己性交的时间,不至于在我完全没有满足之前疲软下来。我承认我非常喜欢这个姿式,那是因为在这个姿式中,他的阴茎受重力影响,原本该向下垂,而我的阴道对它进行了一种固定,使得它向上伸展,以及随着的身体的运动而运动。当我的身体向上时,它便被拉着向上竖起,并且试图离开我的身体,但在最后一刻,我的身体开始向下降落,于是,它又开始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我身体的重量快速向下,使得我的阴唇以及阴蒂有那么一刻紧贴着他阴茎的根部磨擦,这种磨擦的力度,比其他任何姿式都更为彻底,也更为有力和刺激。
当然,我们不可能更多地用到这种姿式,因为这种姿式所消耗的体力,也是其他姿式所无法比拟的,他必须以双手承负着我的全部重量,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提,而且,他还得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高点滑落。如果是一年轻力壮的男人,也许可以连续进行一万次这样的运动,但他毕竟不再年轻,也许连续做一百次,他就会累得扒在地上,再不能动弹。
一万次或者一百次,只不过一种非常主观的概念,这种姿式的特殊刺激,使得没有任何人能够坚持如此之久。
那时,我感觉到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托起,而我的真实感觉却是,我仿佛变成了一只充满肉欲的皮球,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抛起,然后又自由地滑落,我的乳房没有任何支撑,就在这种起伏运动中震动着,不断地磨擦着他的胸部,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简直就妙不可言。
高潮像是一场迅速而且巨大的洪水,在一瞬间漫过了我的全身,漫过了我的意识,将我推向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声音,快速地滑过我的气管,从口中喷薄而出。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快速地跳动,那是它正在完成自己的发射,那是一种快乐的甘雨,激烈、透彻而且淋漓尽致,欢乐从他身卜的每一个部位向外释放,最令人激动的,是他口中发出的声音,那是一种原始的没有语意的声音,同时也是一种幸福的注释。
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他抱着我,坐到了沙发上,我面向他坐在他的双腿上,用自己那正在软下来的乳房,轻轻地在他的身上磨擦着,并且问他:你是否闻到了焦糊味?
没有。他说,味道好极了。
那么,你是否准备再吃几口?
当然要吃。不过,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好东西要慢慢品尝,不然,会出现消化不良的。
既然是这样,下面我们该干什么?你是否有兴趣吃点别的东西?比如三明治什么的。
好主意。他叫道,含住我的乳房,在那里快速地吮了几口,然后松开我,并且将我抱起来,一起走到进门通道。那里有我们胡乱扔下的衣服,他将属于我的检起来,交到我的手上,看着我一件件地穿上。
看什么?你没有见过吗?我娇喧地问道。
你太迷人了,我百看不厌。他说。
晚餐的气氛虽然温馨,但因为我们的周围有一些人在活动,在这种公众场所,我们不可能有任何亲呢的举动,所以未免会有一些拘束的感觉。虽然我们都没有提过这一点,但彼此的心里十分的明确,因此,我们吃得很快,想尽快地填饱自己的肚皮,然后回到我们的房间里去,去享受两个人在一起时,无所顾忌的释放以及由此带来的快感。
我们分别得实在是太久了,所以,对彼此的身体,我们都有着一种特别的渴望,再次进入房间之后,我们一个共同的念头便是洗浴自己。洗浴既是一种放松的过程,也是一种再上战场的前期准备。
但是,酒店的浴缸实在大小了一些,我们泡在水中,十分的挤迫,肌肤的磨擦,更甚于以前任何时候。我不知道他是否曾产生过在浴缸里做爱的想法,至少我没有,我更希望我们揩于身体之后。到床上去,以一个舒服的姿式躺下来,然后享受他那具有特点的和风细雨式做爱。
然而,在浴缸中看着彼此裸露的身体,对彼此肌肤有意的抚弄以及无意的挤压磨擦,使得我们的欲望之火迅速地蔓延全身。我真实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渴望,但我没有向他表示,我仍然希望我们能尽快地到床上去。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内心的潮动,没有任何暗示,便从我的背后插入。
这个姿式虽然新奇刺激,但所能带给我的快感,却并不十分强烈。我想那是因为力量的角度影响,他的力量自上而下,但对于我来说,却是自下而上,抽插的着力点,是在时钟的六点位置,而不是十二点位置。不幸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正是十二点之区。另一方面,我想身体的弯曲也是一个原因,我必须长时间弯着腰,那种姿式是很容易疲劳的,而且,一对乳房吊在胸着,随着他抽插的力量而幅度很大地摆动。其他一些时候,为了控制这种摆动造成注意力方面的转移,我会以双手按住它们,但现在却不行,我必须以双手撑住浴缸的边沿以稳住自己的身体,我很遗憾自己没有另外的两只手。
尽管如此,我仍然是很快达到了一次性高潮,虽然没有晚餐前那次强烈,可仍然是妙不可言。
也许,我们到床上去,感觉会更好。我终于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性爱过程,本来就是一种游戏过程,他已经满足了自己背人式的欲望,接下来,他可能会产生一些别的欲望,所以这时候,我无论提出去哪里,他都会十分的乐于顺从。
到了床上以后,他首先提出要我采取主动,他将这种姿式称为以逸待劳式,他说这种方式能够让他休养体力,同时又不问断地享受快感,即使我的动作再猛烈,持续的时间再长,他也不会因此射精而将自己的精力消耗,他显然是一个主动性很强的人,他的快感,从来都是他自己经过努力之后得到的:,在这方面,我则跟他不同,尤论是他主动或者是我主动,我都能够找到自己的需要。当然,我也不会否认,他主动时,我所达到的快感会更为强烈一些。待一切平静下来之后,他告诉我照片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多亏了他夫人的弟弟从中帮忙。
但是,关于你们离婚的事呢?我问道。
这当然是事情的关键,我不可能下清楚这一点,而且,由照片事件的解决过程我已经知道,那个女人至今未曾向她的家人提起此事,她的心中到底作何打算?不由得我不忧虑。
因为那件事,离婚的事变得比以前略复杂一些。杰弗里说。
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她已经表态,只要给她一定的时间,她会解决这件事的。
我不放心或者是不相信他也不行,我的命运被别人掌握着,根本就由不得我。杰弗里让我耐心地等待,我也就只好等待,即使我再没有耐心,除了等待,我也找不到其他任何更好的办法。
时间飞快地流逝,我的耐心也渐渐地减弱,每次见面,我都尽可能地不提起此事,我下希望因为自己正在失去耐心而给地造成心理上的巨大压力。,我知道,为了处理好此事,他正在经历着我所无法想象的困扰和痛苦,他所承受的比我所承受的不知要大多少。而且,到了波特兰之后,虽然我们仍然常有见面的机会,但那种机会毕竟不如共同生活在一城市的时候,我们可以像真正的夫妇一样,长时间地厮守在一起。
现在,每一次见面,都变得异常的宝贵,不由得我不珍惜。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像以前那样同睡在一张床上,他挽着我的颈子让我入梦的时候几乎是再也没有过了,更多的时候是他极其突然极其令人意外地给我来一个电话,让我立即赶去什么酒店之类的地方见他。我疯狂一般赶去了,见面后便是疯狂的亲吻,然后疯狂地做爱。我很希望他能告诉我,我们会一起躺在床上,谈一会儿话,甚至是楼抱着,在一起小慈片刻。可事实往往与我的期望相距万里,他将自己的阴茎从我的身体里面抽出之后,立即就开始匆忙地穿衣服,并且一边向我解释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必须立即赶去见什么重要的人物。
于是,我心中又升起另一分希望,认为晚些时候,我门应该还有一次见面的机会,那时候,我们便可以有较长的时间在一起,即使是做爱,也根本不必如此的匆忙草率。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池会告诉我,他此次的目的地并非波特兰,因为他太渴望见到我,所以特意绕道于此,他的私人直升机正在加油,他很快将赶过去,并且离开这座城市。他的日的地或者是华盛顿州的西雅图,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反正不是波特兰。
似乎是我进入刘易斯&克拉克学院的第二年,他决定竞选连任州议会议员,并准备竞选下一界州长。他井没有像最初向我许诺的,要求我加入他的助选班于,当然,我也不会去要求那件事。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时期,我会静静地站在一旁,为他的成功祝福,同时也为他鼓劲。那一段时间,一来因为他十分的忙碌。另一一方面,也因为担心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成为某些人的口实,所以,我们几乎没有见过面。
那段时间非常长,但我觉得自己并没有来到波特兰前那次分别时的强烈期待,实际上,我非常苦闷甚至开始感到绝望,因为我渐渐地有了一种感觉,我认为杰弗里正在渐渐地离我而去,并且正越行越远。相反,我还感觉到权力对他所产生的越来越强大的吸引力,那种吸引力令我十分的不安。
我想我有一种预感,杰弗里对权力的热衷必然导致一种改变,那就是他对那个女人的选择,那个女人会在他选择权力的途中成为强大的动力,而我却不行,我不可能在这方面给他任何的帮助。我觉得这几年来,我以来认定杰弗里在我和那个女人之间进行选择,但现在我却明白,他选择的并非我和那个女人,而是性或者权力。在这场比赛中,我已经预感到自己会成为失败者。对于一个二十多岁或者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性对于他们可能是极为重要的,但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性的引力正在减弱,而权力的引力却会越来越强大。他或许会认为自己已经享受过性爱的乐趣了,在以后的岁月中,他如果需要性爱的话,并非完全不可能得到,但如果此时再不努力争取,他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再享受到权力带给他的快感。
我不太相信一个人如果真的下定了离婚的决心以后,长长的两年多时间仍然不足以解决这件事,实际上,这两年多时间里,他一直都在犹豫在选择,在仔细地考察分析性和权力哪一个对他更为重要。如果我这种推测是对的,那么,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我大致已经知道最后的失败者应该是谁。
然而,我是一个不甘失败的人,我要不断地努力,通过努力加强自己的力量。尽管我预感到我已经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但我仍然在进行尝试。我不断地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是如何的想他,告诉他我将他的奶油蛋糕准备得非常好,等待着他来享用。
我想我感觉到了他对这些电话的厌烦,我试图利用电话与他做爱,我告诉他,我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并且用自己的手指为他撑开了阴门,等待着他的插入。这种事,我以前也曾与他干过,那时,他非常的兴奋,有时候甚至是他主动,他会告诉我,他已经使自己的阴茎勃起,他的龟头肿胀而且直挺,正期待着通过我那个狭小的粉红色通道。但现在,这一切似乎失去了效用,他说他非常忙,会在稍后再给我打电话。我等待着,可即使我几天几夜不睡觉,那样的电话,也根本不可能等到。
后来,我从报纸上知道,他的竞选失败了。我想,现在,他应该松驰下来,第一,他有了时间,第二,失败感会令他感到压抑,那时,他会有一种释放的迫切感,他一定会来找我,将他的阳具插迸我的阴道,然后将因竟选失败而积压的挫折感痛快地释放。他如果想再有一次机会的话,他就必须释放那种令人颓伤的感觉,再一次冲锋之前,不令自己彻底放松是不可想象的。
然而,他并没有来,而那个女人却第一次打来了一个电话。她在电话中间我,我是否知道他失败的原因。坦率他说,我并不知道,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报纸上透露的,报纸的说法是他的竞选班子并不优秀,没能为他拉到足够的选票。但我相信那根本不是事实,他的支持者在此之前就已经存在,他的实力在此之前就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显示。难道,这里面还有一些其他的我所不知道的内幕?
那个女人说,有人曾经暗示他的私生活不检点,但因为本地的一些传媒大部分为她的家族所控制,这些消息并没有被批露。他的支持者期待着他能对此提供一个说法,但他却无法做到,正是这一点导致了他的失败。
我非常冲动他说:你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是的,我是可以做到。但是,他所爱的人并不是我。你也知道,他正准备跟我离婚,我也准备成全他,现在,他所爱的人是你,可是,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站出来为他说明呢?
我被她的话激怒了,我能站出来说明吗?如果我主动跳出来的话,所有的月光全都会集中在我的身上,那样,不仅不能对他有丝毫帮助,反而会将事情搞得更糟。她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可她仍然将此提了出来,无疑是在暗示我除了与他做爱以外,不可能对他有其他的任何帮助。一个非常不幸的事实是,如果仅仅只是提供一种完成性爱的方便,可以说任何女人都可以做到。她让我明白了我其实对他没有任何助益,这就是严峻的事实。
虽然我很想反驳她,我们有爱情。如果在一年以前,或者是我们拥有那个家的时候,我一定会那样做,但现在我已经在波特兰生活了一年多,这一年多的时间让我渐渐地对我们之间是否仍然还有爱情产生了怀疑。我不能不怀疑,因为我们见面的次数在减少,而且,每次见面,除了做爱,似乎再无其他任何事情可做。那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他所爱的女人,已经变成了他的泄欲工具,我们的关系,已经简单到了仅仅只剩下性爱了。
那个女人最后说,他还年轻,还有机会,所以,他现在必须做出选择。要么选择性,要么选择权力。这完全是他自己的事,无论是她或者是我,都不可能代替他,我们的存在,对他的选择不可能有任何实际上帮助。
非常不幸的是,我正好也有同样的想法。
那个女人进一步说,其实,她和我一样,都非常爱那个男人,正因为这种爱,她才会尽可能地希望那个男人获得幸福,因此,当他认为自己需要离开她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并且一直都在为成全他而进行努力。她说,她的努力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她和她的家人决定给他机会。她向我保证,如果他仍然像以前那样坚持的话,他们离婚这件事,可望在我毕业之前最后确定。
我十分清楚她语言中的暗示,她说如果他仍然像以前那样坚持的话,那似乎说明他已经开始动遥上如我所怀疑的,有关性以及权力到底哪一方面对他更为重要,在他这次竞选失败后,已经出现了某种微妙的改变,他似乎正在完成一种重新认定的过程。结束这次通话之后,我立即给杰弗里打了一个电话。
在电话中,我们第一次大声地争吵起来,他在责怪我不断地用电话烦他,以至于他在竟选的时候无法令得自己更加的坚定,更加的抖擞精神。他在暗示因为我的存在,使得他松懈了斗志。我对此感到异常的愤怒,因为他无疑是在指责我使得他输掉了这场战争,认定我是他离开权力的最大罪人。
他竟然将自己竞选失败的责任全都推到我的头上,我确实无法令自己更为平静,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在电话中与他大声地争吵起来。最后,我因为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和绝望,伤心欲绝地摔下了电话。
大约一个月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再一次来学院找我,我们就像任何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热烈地拥抱,疯狂地接吻,然后。他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希望与我做爱。我不得不承认,在他没有对那道题进行明确解答之前,我没有任何情欲,同时,我又想,让他将他身体的某一部分伸进我的体内,或许会有助于他找到自己的感觉,从而促使他选择我所希望的答案。
我接受了他,并且尽一切所能取悦于他。
事后,他向我说明了他目前的处境,他说自己被那个女人掌握了,如果没有她的支持,他将永远不可能在政治上获得任何成功。他一生所努力也就从此结束了,他说他不甘心,他无法甘心。
我淡淡地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离开我,是这样吗?
他立即表白说,我是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他绝对不能忍受没有我的日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我。这一席话令我十分的感动,同时我也知道,他如此说,似乎表明他仍然没有做出选择。并非我在逼他,事实上,是那个女人在逼他,在以一种十分卑劣的手法控制他。他应该看清这一点,如果他作出那个女人所希望的选择,那么,他将会永远受其控制。
你到底准备怎么办?我问,我相信我当时非常的冷静,哪怕是现在,我都非常佩服当时的自己,至少在对待同克林顿的关系。时,我就没有了那样的冷静。我想,如果当时我更冷静一些,更能忍耐一些的话,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就不会是大家现在所看到的那样。
在我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他反问我:你也要逼我做出选择吗?
一听这话,我真是火冒八丈,我大声地对他说:你想清楚了没有?不是我要逼你做出选择,事实上,是那个女人在逼着你我做出选择。在这整个事件之中,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一直都在等待、等待、等待,我已经等待了很长时间,非常非常之长,长得已经超过了我所能忍耐的最大限度。尽管如此,我仍然在等待。你知道吗?我什么都没有做,是她在要求你选择。
他似乎有些胆怯了,然后小声地问道:难道,我们不能像现在这样,将我们的关系一直保持下去吗?
最初,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追问了一句。
他同样理不直气不壮地表示:我是说,我们现在非常幸福,是不是?
我突然间明白了一切,他原来是想选择第三条路,既与我继续保持关系,又不与那个女人离婚。天啦,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荒唐的想法吗?我敢肯定没有。如果说最初我没有把握好自己,将与他的关系变成了一场恋爱是我的错的话,我也承认,但现在,他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就实在是太不负责任大无情了。
结果,我们大吵了一架然后不欢而散。
实际上,事己至此,我们之间的关系感情可说是彻底地结束了,我已经十分明确这一点,也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对此存有任何的奢望,应该当机立断。事实上我确实存有奢望,我仍然强烈地思念着他。我知道我无法将他从我的心中完全彻底地赶走,我尤时元刻不在幻想着他回心转意,重新来找我,并且告诉我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他选择的答案是我是爱情或者说是性。
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偶尔会通一两次电话,通话的内容大多都是思念一类。同时,我们也曾见过几次面,刚刚相见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我们的关系和好如初,我们彼此仍然有着强烈的爱意,有着强烈的欲望,于是,我们接吻我们做爱。然而在激情过后,我们又会因为那件从来都没有解决过的事大吵大闹。
我不得不承认,那段时间里,我曾试图通过其他方式完全忘掉他,我曾同几个男人上过床,我想如果哪一个男人给我留下了较好的印象的话,我或许会因为沉迷于性爱游戏之中达到忘掉他的目的。但是非常遗憾,我根本都无法找到那样的男人,这倒不是说那些男人的体力以及床上功夫不如他,而是因为我没有遇到一个男人会像他那般迁就我照顾我。似乎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只考虑自己,他们所追求的,首先是自己的性欲得到满足,然后如果可能兼顾女人的话,他们也会感到满意,如果不能兼顾,他们也只能表示遗憾了。
正因为有这样的比较,我才会更加的迷恋他,更加的对他难以割舍。我的心中,对他始终存有一种期望甚至是一种信任,我觉得总有一大,他会忍不住跑回来找我,并巨告诉我他已经明白他需要的是什么。
我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的这段关系,直到现在为止,是否算是已经完结了,老实说,我自己都不十分的明确。直到我进入白宫实习以后,我们还曾有过两次接触,那是因为他来华盛顿办事,并且想起给我打电话,然后,我赶到他的酒店房间去见他。像以前一样,我们会热烈地拥抱,我们会接吻、做爱,同样,我们也会在最后争吵。
最后一次,我想应该是我清楚地感觉到我与克林顿时之间可能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吧。那次,他像以前一样要求与我做爱,我也答应了。我知道我非常的勉强,因为我知道那件事已经无法给我带来快乐,同时,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我还是答应了他:,就在他将阴茎从我身上抽出十分钟之后,也许是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再一次开始争吵起来。这一次,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对他说:我已经无法忍受这种事继续下去了,我希望下次我们再见到的时候,我们是朋友而不是情人,更不是泄欲工具。
说完之后,我便离开了他。从那以后,我们虽然曾经打过几次电话,但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我想,这应该就是了结吧。
现在回想事件的全部过程,我想,至少有一点,我非常的感激池以及那女人,在我和克林顿的关系闹得整个美国乃全世界都沸沸扬扬的时候,他表示了十分友好的沉默。我知道他门手中握有一颗重磅炸弹,这颗炸弹的爆炸方式被他门所掌握而不是被我所掌握,只要他门将此抛出,那么,我很难设想自己会成为一种什上模样。
等到我着手写这篇自传的时候,我非常认真地思考过那个女人(非常抱歉,我不准备写出她的姓名,同时我也确实无法准确地拼写她的姓名)所做的一切,那些被我怀疑却又始终未经证实的事情。我想,如果我和她交换一个位置,我会怎么办呢?也许,我会像她以及希拉里一样。
人们一直相信美国女人是最受重视最享有人权的,其实,我现在才深刻地体会到,做为女人,我真的为自己感到悲哀。
第一章 走近权力高峰
一、沃特·凯的引路
通常,大学毕业后都要经历一个实习期,至于我的实习期将会怎样度过,说实在话,我心中没有底,也没有认真想过,因为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正在离我远去,我心烦意乱,差不多是失去了思维能力。
尽管如此,这并不影响我了解一些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事情,有关我的实习问题,伯纳德和玛西亚持着完全不同的意见,就像当初我选择专业时一样。我一直都对他们的这种热心感到十分的不解,他们该向自己的孩子施予关心和爱的时候,却在没完没了地争吵,甚至各自去找能够取悦自己的女人或者男人,发泄着自己过余的精力那永远释放不尽的情感。但在另外一些事情上,他们却义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热心。
伯纳德当然希望我去某一家有名的心理诊所,他甚至早就为此在努力着,我相信,我没有像他一样,选择去攻屯癌症,一定令他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我最终并没有选择法律或者其他与政治有关的职业,这又令他感到一种胜利感。
令人始终不解的是,这是一对已经离了婚的人,即使他们之间曾经有过战争,那也早是陈年旧事了,他们之间的战争随着婚姻关系的解除,应该早已经落下了帷幕,但事实上,他们又似乎一直都处于高度戒备之中,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重开战事。我始终认为,有关我选择专业的问题,是他们之间的另一场战争,这当然也包括了迈克尔的。一些选择。
难道所有的成人都是好战分子?或者说,美国人的骨干里,比其他地区的人更好战一些?否则,我完全无法解释发生在自己家中的事,无法明白两个在许多年前就已经解除了婚姻关系,虽然仍然有来往,但绝对不冉可能走到同涨床上的男女,为什么一直都在努力寻找着继续开仗这样一件事。
围绕青我的毕业实习以及未来的职业选择,伯纳德以及玛内业之间,又一场新的战争正在幕后紧张地准备言。
伯纳德毫不讳言他说他希望我能回到洛杉矶去,他当然知道我十分的迷恋好莱坞,在比弗利山长大而且有些姿色的女人,无不感受到好莱坞的诱惑,中学时代,我对戏剧的迷恋,可以说正是这种诱惑的结果,那时候,我连做梦都想成为一个电影明星,尤其是贝尔艾尔中学标榜极可能在镁光灯下成名,对我更是有着无穷的魅力,因此,进入贝尔艾尔,正是我那时努力的目标。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离那个目标越来越远,但如果说我因此便死心了的话,那也绝对不是事实。我想,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走上舞台或者是屏幕,我会成为一颗耀眼的令人侧目的大明星,我会成为美国人甚至是外国崇拜的偶像。
对此,伯纳德十分的清楚,因此,他不断地对我说,他在洛杉肌有许多的朋友,其中几家心理诊所部十分欢迎我去实习。他说,他已经在好莱坞进行了一些调查,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将会在那里择地支助我开一家心理诊所,他甚至可以运用他的影响力和社交手段,说服几位颇有些名气的心理学医生加盟我的诊所伯纳德力图让我相信,好莱坞虽然是一个人人们梦寐以求的天堂,同时,那里也是一个疯子的游乐场,几乎所有的大名人门,每年都会在心理医生身上花去一大笔他们从观众那里赚来的钱。如果我想在三十岁前成为一个小富婆的话,那绝对是最好的而且是极为难得的机会。同样,如果我进入好莱坞的梦仍然没有破灭的话,那么,那将会成为我结交那些影视界大名人的绝好机会,除此之外,可能没有比那更好的机会了。他甚至预言,如果我能安于心理诊所的话,那么,他一定有办法让我在短短的时间内,在洛杉矶占有一席之地。
我承认伯纳德的提议对我很有诱惑力,好莱坞始终是一个计人魂牵梦绕的地方,是一个爱做梦的少年们心目中的圣地。如果能尽可能地离好莱坞近一些,我想我会因为那种特殊的气息而兴奋,会因为接近自己的少年梦而感到心理上的踏实。
但另一方面,我也想到,我不知是否应该离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远一些还是应该离他近一些,因为我根本就无法确定是应该听从卡桑洛博士的话,坚决地离开他呢,还是应该走近他然后将我们那段已经复杂得令人难以理清的关系继续下去,直到它更加的零乱或者是变得清晰起来。
我想,我至少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我应该离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尽可能地远。一些,无论是我们的关系继续还是从此斩断情丝,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我,都是有好处的。
有关这一点,伯纳德显然不是人了解,我想,他并不一定希望了解那些他不感兴趣的事情,例如关于我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涉及到与玛西亚之间的争夺的话,他可能一样不会那么热心。
相反,玛西业对此所做的努力,倒还真是有点令我心动。
关于玛西亚为我做了些什么,她本人倒是没有向我提起,我是从迈克尔以及德波娜姨妈的电话中知道的,他们分别告诉我,玛西亚正在与她的一个老朋友沃特·凯联系,希望他能力我的毕业实习提供一些帮助。
沃特是一个十分有趣的老人,也是一个十分热心的老人,至少对玛西亚的事,他一直都是十分热心的,这位已经退休在家赋闲的保险业大亨,与玛西亚之间的友情始终十分的令人羡慕,而他与民主党要员的关系,更是使得他成为美同一个极为显赫的人物,不知有过多少民主党人从他手上得到过巨额的竞选经费,两年多以前,克林顿登上自由世界盟主宝座的时候,他就曾伸出过他那只慷慨而且富有的手,因此与这位政治领袖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如果说玛西亚与老沃特联系,我想,她的目的就十分的明确,一定是想通过沃特帮我在华府或者是政府的其他要害部门找到一次机会,然后,如果我能够很好地抓住那样的机会的话,极有可能在那里留下来。退一步说,即使最终无法留下来,那么,我至少可以在两个方面受益非浅,第一,因为有了介这些部门工作过的经过,会对我今后找工作大有帮助,人门通常部会认为,个曾经与高级官员共过事的人,至少会从他们那里学到许多特别的本事第二,我可以结交许多的要员,这种关系,同样是一生的财富,因为这些要员们,正是现在的大名人或者未来的实权派,他们的身边常常都会有数不清的机会。
我非常明白玛西亚的用心,她一直部后悔自己没有接近最高层的机会。或者说她的家庭没有能力为她提供那样的饥会,使得她进入政界的愿望没有办法实现,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一直致力于这件事,广泛结交政界要人,并且培养我和迈克乍对政治的兴趣,现在,终于到了我进入社会的时候,于是,她准备将自己的遗憾变成为我所铺设的道路。对于她来说,我如果进入政府部门实习的话,别说将来留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机会,就是体验一下政治的氛围。她都相信那对我确定自己未来的职业,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我当然不会否认自己对权利的热衷,虽然我由渴望父母的爱最后演变成厌恶来自他们的爱,但我也知道,他们对我一生的影响,我根本都无法全面认识,至少,我想我对政治的兴趣,一定会令玛西亚感到欣慰。
如果沃特真的为我争取到进入政府部门实习的话,我想我会非常乐于接受,尤其是进入华府,那更会令我兴奋不己。我也同时想到,父母的这场战争,伯纳特注定是要失败的,在我看来,他并非一个纯粹的社交名人,更人程度上,他实际上是一个专家,一个个医生,他永远都不人可能了解政界所通行的那些东西,因此,他也就根本个可能利用那些极为特别的手段去应付与玛西亚之间的这场战争。
玛西业更理解我需要什么,或者说她更了解怎样将自己的意愿加诸于我的身上,就这一点来说,她绝对是个十分了不起的人投其所好,是一个政治家所必须具备的最起码的素质,如果连这一点都不了解的话,我很难相信他会取得选民投向他的选票,那么,他也就根本不可能成为政治家了,玛西亚所用的,正是这一招,可以说是所有政治手段中最简单最基本的一招,她知道我因为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事烦恼不堪,正想尽可能地离那个地震中心;她也知道,我这个人好虚荣,喜欢交往一些身份特别的朋友,即使是与人聊大的时候,都会成为一种资本;第三,当然得归功于她的潜移默化了,我喜欢社交,喜欢政治,走近政治中心,当然会令我兴奋,所以,她只要将这条路走通,无论伯纳德提出何等有诱惑力的建议,也一样会以失败告终。
如果老沃特知道我的心意,那他应该尽最大的力量,将我送到白宫去。
现在,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认为,我是见色起心,因为偶然的机会进入了白宫,所以便打上了克林顿的主意。至于说谁打谁的主意,那得等那些读完这本书以及并且相信我所说都是事实的朋友们去评价了。现在我要说的是,自从l992年总统大选之后,克林顿从美国政界脱颖而出,那时,他就成了我的偶像。虽然说那时我绝对个可能料到我日后会有机会跟克林顿相识,并且有着那样深的关系,但在当时,我确实认为他是自我出生以来最年轻最帅气最迷人的一位总统,我很感谢美国人民为自己选了一位能够让自己着迷的总统。
我想,如果我能够进白宫实习并且有机会与克林顿说上话的话,我一定要告诉他,他非常潇洒非常迷人,我很高兴我和其他美国人民一起选出了他。同时,我也在想,也许离西尔维斯特·杰弗里远一点,并且离政治近一点,我或许会有一些改变,并且会像卡桑洛博士所忠告臼卜样,真上远离他的。
即将毕业的那段时间,是我又一次经历苦难的时候,也是我所经历的最为沉重的一次情感打击,这次打击对我所造成的伤害,远远超过了伯纳德和玛西亚高婚以及珀西所给我带来的打击。我在写这本朽的时候,对于那一段时间,写得非常的简略,这并非我个想像另外一些事情一般写得更为详细些,实在是我无法做到这点,我想那是因为我对那一段时间的记忆十分模糊的缘故吧,我只觉得那段时间自己是度日如年,每天部在期待着什么,但到底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是太清楚。
或许,我非常希望早点结束这该死的学业,那样的话,我可能会获得一些别的事情,新生活的忙碌,或许可以令人暂时地忘掉一些东西。至于伯纳德和玛西亚为我介绍实习单位之事,我其实并不是太感兴趣。只是觉得经常有家人通话,无聊的时间好过一些罢了。
终于,玛西亚第一次谈到了她以及沃特的努力,她告诉我,如果不出现大的问题,我进入白宫当夏季实习生应该可以确定了这个消息多少有些令我兴奋,得到这一消息的那天晚上,很可能是一段时间来我最高兴的日了。我当然想象过与克林顿的见面,我相信那一定是非常激动人心的时刻。我承认在得到这一消息时,我曾经对玛西亚说过,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次非常的机会,毫无疑问,我的朋友名单上将会加上比尔·克林顿的名字。
记得玛西亚曾经与我打趣说:你是否会邀请他来参一我们的野餐会?
他一定会为送给我一件什么礼物大伤脑筋。我应道。
我承认这是玩笑,但也有几分真实,只要给我机会,我想我定能够成为克林顿的朋友,我认为自己的社交能力足以完成这件事,并且我认为我能够理解作为男人的克林顿而不是作为总统的克林顿。
记得玛西业似乎问过我,是合会考虑邀请克林顿的时候,同时也邀请第一夫人希拉里。我非常清楚,玛西业与希拉里虽然差不多是同龄人,但对这位第一夫人的能力和社交手腕,她一直都十分的崇拜。玛西亚不上一次说过,如果没有希拉里,就没有连任州长打破美国记录的克林顿,也同样不会有成为美同总统的克林顿她认为希拉里至少改变了人们的一种看法,也许用不了太久,美国可能会出现第一位女总统。当然,那个女人不会是希拉里,但她的影响绝对是不可估量的。那时候,人们已经私下里开始谈论克林顿的连任问题,因为他的任期只剩下最后的一年时间了。玛西业毫不怀疑地相信,希拉里绝对有能力令克林顿第二次当选,并且,她认为不出意外的话,克林顿将会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位美国总统。对于克林顿将会创造许多的美国记录这件事,玛西亚从来都不曾怀疑过,因为她觉得克林顿娶到的虽然不一定说是一个好妻子,但绝对是一个得力的妻子,一个知道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使一个男人获得成功的女人。
在玛西亚看来,希拉里的了不起之处,还不仅仅在于她有足够的能力造就一个男人,更在于她眼光独到,在许多年前就从面前如森林一般的男人之中,准确地发现了克林顿并且对其加以改造。她以自己超卓的眼光和才能,发现并且塑造了一个破美国记录的克林顿。是的,克林顿是一个年轻的时分有魅力的总统,从他在美国的政治天空耀目地升起的那一刻起,他无疑立即成为了所有美国妇女心中的偶像,甚至是成为了美国妇女的梦中情人。这一点似乎是希拉里的失败,因为她正在从心理上失去克林顿。另一方面,也正是玛西亚钦佩希拉里之处,她认为第一夫人从来部不曾考虑过生理以及心理上对克林顿的拥有,在对克林顿的造就过程中。她所得到的正是全世界对其能力的认定,这一点比任何东西部重要,或者说在玛西亚看来,绝对比在生理上或者心理上占有克林顿更为重要。
我相信玛西亚就是一个希拉里式的女人,只不过她的能力或者说眼光或者说运气不如希拉里,她没有遇到一个可供她造就的男人,因此她也就失去了成为美国最耀眼的政治明星的机会。我相信,她每一次从电视中看到希拉里的时候,都会想到当年嫁给伯纳德是一次最大的错误,是一次不可饶恕的失败,我甚至有理由相信,她有许多次曾经想过,如果自己觉醒得更早的话,那么,现在希拉里的位置,原本应该是她的。
希拉里无疑是玛西亚的偶像,我更有理由相信,她就像某一部分美国妇女一样,与其说选择了克林顿,不如说她们选择了希拉里。
在美国,有许多人不喜欢希拉里,尤其是男人们以及那些极其崇拜克林顿并且为他的风度翩翩着迷的女人们,他们都不喜欢希里拉的作风,不喜欢一个在背后对丈夫施行控制的女人,但是,另一部分人却对她投了赞成票,甚至将她视为自己的偶像,玛西亚正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她想认识希拉里的欲望,更甚于我想结识总统的欲望。
坦率地说,我并不喜欢希拉里。这井非因为那些有关总统闺中失和的传闻以及希拉里有许多男友以及女友的传闻,我认为希拉里作为一名总统的高级顾问比她作为总统夫人可能更称职,我甚至潜意识地感觉到,克林顿其实并不会喜欢一个像希拉里式的女人,作为与总统有最深刻关系的女人,他应该喜欢一个能在床上给他带来更多乐趣,并且能够心诚悦服地为他奉献自己的女人。有一点,我和整个美国人民的看法是绝对一致的,克林顿是那种性欲旺盛并已床上能力超卓的男人,他应该有一个同样能力超卓的女人与之相配,而不是个政治强人。
我不得不承认,从一开始,我就从心理上排斥希拉里,因此,当玛西亚提出是否也会邀请希拉里时,我开玩笑他说:假如她愿给我一个与克林顿单独幽会的机会的话。
我将这一段写出来,如果有人认为后来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是早有预谋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宾际上,我连做梦都没有想过有一大我会成为克林顿的情人,虽然我为他的出众的外貌,为他潇洒的风度以及令人激动的谈吐着迷,甚至是有可能的话,我不会拒绝那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我也会想到,那恨本就不是属于我的梦,我虽然爱幻想。但也不是那种幻想得无边无际的女人。我最初的想象,只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够认识一个自己所崇拜的男人,能够有某种机会留下一些美好或者是温馨的回忆,比如得到克林顿亲自送的一两件礼物,或者是能有机会单独与他饮咖啡以及被他拥抱,在他的怀里享受一下他那有魅力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特有的气自己等等。我认为,这种心情,与那些迷恋影视明星的少男少女们期望得到某位大牌明星的签名照片并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我相信,那些疯狂的追星族,其实并不满足于他们得到一张签名照片那么简单,他们期望的其实更多,比如一次单独的幽会。一次拥抱或者是亲吻,甚至是一次做爱。我相信,他们也希望过更为深入的接触,但同时他们也非常清楚,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就是我对于尚未见面之前的克林顿所抱的真实的想法,我至今都不认为,这样的想法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所独有的,实际上,我与无以数计的美国妇女共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后来证实,我比另外的人更加幸运,因为我拥有克林顿所喜欢的大乳房、丰满性感的身材一吹弹得破的洁白如脂的肌肤以及活泼可爱的性格,同时,我有玛西亚的社会关系为我提供的比别人更为优越的机会。正因为这种种因素,我便成为了一个与美国总统有关的故事的女主人翁。
我至今都相信,绝大多数美国妇女同我一样,认为比尔·克林顿是一个政治上的幸运者,同时又一是个生活上的不幸者,看上去,希拉里似乎从来都不曾给过他性欲上的满足,他永远都处于一种半饥饿状态。所以,作为人的克林顿而不是作为总统的克林顿,实际上是一分十分可怜的今人同情的男人。他原本应该得到更多,实际上他也完全有实力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而实际上他所得到的却极少。在潜意识之中,不知有多少美国妇女都希望能给他得到更多的机会,对此,我从来都不抱怀疑态度。
众多的美国人都抱有一种看法,认为希拉里应该检讨自己,正是她造就了克林顿,同时也是她彻底毁了克林顿,她不仅应该对克林顿负责,而且应该对美国人民负责。但我并不这样认为,我毫不隐瞒自己对她的情绪,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看法。我始终清楚,她在追求自己的目标,就像我们所有证都在以毕生的精力追求着自己的目标一样。她的目标就是发现一分男人,然后塑造他,使他成为美国社会最有影响力的男人。她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惭做出的努力,没有汪阿可以指责之处。从这种意义上说,希拉里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从另一种意义上说,克林顿同样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们所有人部在为满足自己那旺盛的性欲做出努力(当然,我们还会为其他一些人生目标付出自己毕生的精力,但现在,我们是在讨论一个有关性欲的问题),既然我们部认为这种努力并无可指责之处,那么,作为男人的克林顿,他在为了使自己活得更像个男人而释放自己的性欲,又有何错之有呢?
我不相信人们对那种心中没有爱的日了会感到陌生,更个相信情感丰富的美国人会分清楚爱情的释放对一个人来说所代表的深刻意义,我同所有的美国人一样,非常清楚,性压抑对于一个人的精神以及意志的巨大影响,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会乐于见到一个在这种压抑中苦苦挣扎的总统呢?请静下心未好好地想一想,我门拥有这样一位总统,到底是我们的福扯,还是我们的灾难?如果大家有着足够的冷静以及客观的话,我相信我们的答案是:我们应该让那位为我们付出太多的总统得到精神上的轻松,这是作为任何一个享受恩泽的美国公民,我们应该回报给那个为我们殚精竭虑的人的。
当然,这所有的想法,绝非我在进入白宫之前所能想到的,恰恰相反,这正是我在很可能永远地远离到美国权力中心之后,静下心来闭门思过时所想到的一切。在当时,知道自己将会走进我们这个国家的心脏并且有可能将那神秘面纱揭开一角时,我作常的激动,并且对结识我所崇拜的人物克林顿有着一种渴望。
仅仅只是结识,可能的话,或许能够有一些稍稍亲密的接触。这就是我当时的全部想法。那时候,我绝对没有想到过,我会成为一个替整个美国社会分忧,帮助日理万机的总统释放精神压抑以及性欲冲动的女人,没有想过我会成为一个为美国总统带来快娱和满足的人。
二、美梦成真
1995年6月底,我以一名实习生的身份第一次走进了美国的最高权力中心白宫。
尽管我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一份工作,而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奉献机会,我和差不多同时进入白宫的那些实习生一样,全都是凭着一些非常特别的人物的推荐以及白宫有关部门精挑细选之后,才获得这次机会的,这是一次不拿一分钱薪酬只顾奉献的机会,白宫将会给我们的唯一报偿,就是最后提供的一份实习评语。当然,我们也清楚,白宫的评语,将会对我们这批实习生今后的人生道路产生一定的影响,有的可能是非常深刻的影响。
我非常庆幸,我的实习工作被安排在白宫的旧行政楼,这是白宫的西楼,总统的椭同形办公室,正在这一翼。我实习期间的工作是帮助处理总参谋长雷昂·帕内特办公室的邮件。将这些邮件进行分类,然后送给相应的办公室,这并不是一件十分复杂的工作,唯一需要掌握的要点,就是熟悉总参谋长办公室的每一位工作人员以及他们所负有的责任和权限,知道什么样的邮件应该交给谁处理。
总参谋长办公室是白宫内除了椭圆形办公室以外几个最有权力的办公室之一,并且,也是与椭圆形办公室接触最多的办公室之一。许多时候。总参谋长帕内特先生会认为有些文件或者是邮件需要送给总统本人看一看,那么,他将会在办公室中找到一个人将这些东西送到椭圆形办公室去;另一些时候,总统本人可能突然想到需要看一些文件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他是总统,谁都无法预测他会需要一些什么。克林顿需要这些东西时,他会打电话给帕内特本人或者是总参谋长手下的工作人员,于是,很快便会有人前往总统的椭圆形办公室。这样的工作,通常都可能落到实习牛或者是办公室内职位最低也最年轻的职员身上,我有一种感觉,在这种官僚机构呆得太久的人,通常都会有一种懒惰,他们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以后,便认为那很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安逸最舒适的地方,因此不再愿意轻易站起来,我十分的佩服他们的一种能力,那就是可以日复一日地坐在那其实并不是太舒适的办公椅上,而不必稍稍挪动他们的屁股,当然,这也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在一间权力极大的办公室中,通常部会有处理不完的公务,他们如果不全力工作的话,将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最终被调离这里。另一个原因是,对权力的接近,使得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一种支配人的欲望,我认为那是因为他们长期处于一种被支配的地位,偶尔有支配别人的机会,他们会感到种心理上的满足,认为自己正在接近某种权力。
正因为如此,实习生往往就会有更多的跑腿机会。
我的正式实习生活是从七月初开始的,由于上述原因,我其实有许多接近椭圆形办公室的机会,但那时候,我所接触的并非椭圆形办公室的核心,而是总统的私人秘书贝蒂·柯里小姐。我最初的印象是,柯里是一个四十多岁甚至年龄更大的老女人,不苟言笑,做事按部就班,严肃得似乎有些过分,而且,也似乎特别注意她在白宫的身份地位。我甚至觉得她有点装腔做势,过余地强调她在美国是一个地位出众的女人。
为了获得与总统交往的机会,我想我可能在柯里小姐身上下过一些功夫,比如故意无话找话地与她说点什么,或者是赞美她的衣服或者气色。我承认这是我的小诡计,目的是为了在这位秘书小姐的办公室里多呆上几分钟。或许,就在那可能的几分钟里,克林顿会因为某件事极其偶然地来到柯里小姐的办公室,然后当然会对我的存在产生注意。或者他会问:这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我就会告诉他,这位小姐名叫莫妮卡·莱温斯基,是总统先生的一位忠实崇拜者。我想,如果真有那样的机会,我将会获得一次与总统握手的机会,如果总统那时恰好不是太忙或者是有某种兴趣的话,我们或许还可以有一两分钟的说话时间。
事实上,我并没有得到更多那样的机会。柯里是一个非常刻板的女人,我想她对与我谈话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或者说她认为与我这样年轻的女孩子谈话,会令她感到一种年龄的压力。总之,她几乎没有给我那种令人想人非非的机会。尽管如此,我仍然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工作效力极高的女人,而且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我认为总统选她做为自己的秘书,是出为她的忠实以及聪明,而不是别的原因。她是那种十分典型的美同公务员,任劳什怨,而且从不说一一句多余的活。你很难听到她对什么事情抱怨或者是评头论足。任何时候见到她,她都将自己埋在成堆的单调的工作之中。
但率地说,我对她所从事的工作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她本人的兴趣。以我个人的态度,我倒是愿意总统选择另一个女人,而不是她。
在美国的权力中心,我所留下的另一个深刻印象就是这里的所有人都像柯里一样,非常的沉默。我有一种感觉,包裹着他们的,并非他们穿在外面的衣服,其实还有某种更为特别的并且是我无法看到的东西,正在掩盖着他们的真实,在某此场合,我们偶尔也会交谈几句,比如在喝咖啡的时候或者是吃午餐的时候,但是,我觉得自己永远都别想走迸他们的心里,哪怕是走进边缘地带都根本不可能。他们对待像我这样的实习生非常热情,实际对待其他人也是一样,但你永远别想他们对你有哪怕一点点真诚。有时候,我会觉得他们不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而是一些只会工作的机器,就连他们偶尔开的一些玩笑,也像是按照某种特定程序或者是某一本教科书教导。
我喜欢这里的权力影响力,但我不喜欢这里的气氛。
从另一个角度说,白宫的神秘力量深深地吸引着我,这里毕竟是美国的心脏,整个美国,都会因为它的跳动而跳动。我想,这很可能就是我在离开白宫以后,却又一直努力着想重回白宫的原因之一,我始终被那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并且魂牵梦绕,即使是现在,我都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我讨厌那种令人压抑的氛围,觉得那是一种违背人性的将人变成机器的丁作方式,在那样一种环境之中,你永远都别想能交上真诚的朋友另一方面那种人与人之间的沉默和不可知,却又在权力的影响力作用下成为一种强烈的引力。
最初的一个月时间,我根本就没有接触到克林顿的机会,或者说,我根本没有近距离观察他的机会。我相信有几次曾经见过他。但那都是远距离的,当时无论我还是他,身边部有许多的人,在那样的场合,绝对轮不到我上前与他说话,甚至是交换一个眼神的机会部没有。
尽管如此,我仍然是非常兴奋,毕竟与以前相比,我们是已经非常的接近了,并且我极其自信,我正在向他走去,我,定会有机会与他握手,甚至是拉一拉他的领带。
记得有一次,在水门我的公寓里,我给一位从前的女友打电话,她是一位非常狂热的克林顿崇拜者,其热度大大地超过我我相信,如果进入白宫实习的机会不是我而是她的话,那么,今大上在这里写自传的同样就不会是我而应该是她。
她在电话中问我,是否已经与克林顿握过手了,我说还没有。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接近他的机会。她听了以后感惊呀,她不可能想象我们的工作地点如此的接近却没有接触的机会。我于是向她解释,白宫是一个十分特别的是一个十分特别的地方,每个人的活动空间仅仅只有一张椅子那么大,所有的人整大部坐在属于他们的椅了上,如果你经常离开属于自己的椅子,便会侵占属于他人的空间,将可能引起一些议论,她说,让别人议论好了,你应该直接走进总统的办公室,然后告诉他,你非常崇拜他非常迷恋他,我说,那是你而不是我。她说,那你就将你当成是我好了。
我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定会被总统当作疯子超过出来。她说,就算是被当作疯子,那也是值得的。
我不明白她所说的值得指的是什么,但我显然不是那种狂热的崇拜者,不是那种因为自己的脸颊被崇拜者亲吻过一次,然后就永远地甘之如饴,回味无穷的女人,对于我来说,真实的存在永远比一些虚幻的想象来得重要。
进入白宫后的苇一分月,在后来一些媒体的反应上非常平静,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想,这种平静主要有两个原回,一是我的新来者以及实习生身份,我毕竟不是属于白宫的人,很快,我便会从这里离开,因此,我希望自己能在这里留下一分好印象,或者是说获得一份措词不错的评语。同时我也发现,要与这里的人很快熟悉起来,并不像在社会其地地方那么容易,冷漠或者是彬彬有礼,是这里最为严重的流行病症。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想通过自己努力给他们留下一分好的印象,并与他们尽快地熟悉起来,因此,我才会替他们送上每天的第一杯咖啡。
这件事后来被一些媒体大加渲染,在他们看来,即使是那些并不喜欢咖啡或者并不喜欢我卞人者,我也一律这样做,那实在是大过分太不可理解。我想,此事如果并非我自己亲历叉看到那些媒体的报道,一定会认为那个被报道的人精神是否存在着不正常成份。事实上,我想池们正需要以此来证明一个事宾,那就是奠妮卡·莱温斯基其人,是一个做事主观而且不切实际的证,她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她通常都会做出一些非常蠢的举动,因此,她后来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也就找到了一种愚蠢的证明。
我现在终于知道,媒体到底在用什么办法令人们感到惊讶。
当然,这实际上有点离题了,现在,我要说一说寻致第一个月非常平静的另一原因,那就是西尔维斯特·杰弗里的存在。我承认,那时我与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彻底了结,我们还藕断丝连,甚至还有机会通电话或者是见面。
那时候,我感到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对我的吸引力正在减弱,但绝对还没有到完全消失的程度,我想,我仍然对他有那么一丝迷恋,仍然渴望与他做爱并且体会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也一直都试图让我相信,他仍然没有放弃努力,一直都在寻求一种解决我们之间关系最好的办法。
后来,有些媒体提到了我与克休顿之间的心电感应,在这件事情上,那些媒体基本上忠实于我自己的说法。我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不能加进任何主观的东西,因为我向独立检索官斯塔尔先生提供的证词很可能会有曝光的一天,如果他们在这件事上太过主观的话,等到了那一天,人们就会发现他们其实一直都在就某些事情说谎,因此便可能怀疑他们所说的另一些事情。
另一方面,即使是对斯塔尔,在有关心电感应这件事上,我也并没有说得太明确,而他也没有问得大明确。我想,这是因为他感到这些并非太重要,而且对于一个像他那样的法律工作者来说,这样的证词对于他将要向国会山提供的报告没有丝毫的益处,因此,此事才会被一带而过。
然而,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却是异常的重要,因为它是我整个幸运或者说不幸的开始,是我走进梦中宫殿的钥匙。
我十分地清楚《斯塔尔报告》被允许公之于众以后,人们对我态度上的改变,如果有哪一家媒体就此进行一项调查的话,很可能会发现,以这份报告公布为界,之前很少有人认为整个事件中我该负有主要的责任,他们大部认为我只不过是受到了克林顿的诱惑但是,在这份报告之后,美国人一夜间改变了看法,认为克林顿确确实实是栽在了我的手里,是我诱惑了克林顿,莫妮卡.莱温斯基才应该对整个事件负责而不是克林顿,也上因为如此,克林顿的支持率快速地上升。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想说出一些《斯塔尔报告》中没有提到的真相。我这里所强调的真相,井非因为我没有对独立检察官说真话,也并非我有所隐瞒,事实是斯塔尔先生因为法律上的需要,他所要证实的,只是莫妮卡·莱温斯基与克林顿的关系,或者说得更为准确一些,莫妮卡·莱温斯基到底与克林顿之间是否有性关系这才是他的重点中的重点,因为证实这件事,便可以解释克林顿在向大陪审团作供的时候是否说谎,是否欺骗了整个美闷人民,至于莫妮卡·莱温斯基与克林顿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基础,诸如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崇拜或者是像普通的美国人所理解的那样,莫妮卡·莱温斯基根本就是一个可以跟任何男人上床的淫荡的烂货,对于斯塔尔以及他的报告来说,没有丝毫意义。
然而,这一类事对于我本人来说,却有着绝然不同的意义,它不仅涉及到我的名誉,同时也涉及到我有关感情的认定。
我并不想用这样的事来证明一个事实,也就是说,我至今部不准备将此事简单地归纳为莫妮卡·莱温斯基勾引了克林顿,或者是克林顿勾引了莫妮卡·莱温斯基。我想,如果一定要说勾引的话,那么,是我们相互勾引了对方,上帝所造就的我们本身的属于男人以及女人的魅力,令对方着迷。
准确他说,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克林顿,应该是我进入白宫第二个月的事,也许是七月底,也许是八月初,那天,他非常突然地出现在总参谋长的办公室里,我想,他可能是准备与帕内特本人就什么事情交换意见,也有可能是希望等待着一份什么文件,但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在一时之间没有找到,他等得有些不耐烦。总之,我始终不清楚他那次来总参谋长办公室的目的。需要说明的是,如果我想知道他的目的,那应该井非一件难事,我甚至可以听他走迸办公室时跟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话,立即便可以明白过来、。事实上,那时的我非常的慌张,或者说非常的激动,我很难说明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克林顿的出现,对于我来说,是非常突然的,完全缺乏心理准备的,因此,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立即目瞪日呆,以至于至今都无法回想起自己当时干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我想,我唯一能记起的事便是他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绝对是漫不经意的,完全无意的,或者说是一种礼节性的,这种情形发生在他那种身份的人身上可能是极其普通的,他常常都需要见到许多的人,而且,常常都不可能与所有他见过的人打招呼,因此,他便会养成一种习惯,以目光扫视每一个他视线所及的人,算是与他们打了招呼。
然而,我发现克林顿的目光转向我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地亮了一下。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熟悉那种目光,那忧像足你在十六生日的时候,人们给你送来了一人堆礼物,其实,你早已经队倦了那种认定你仍然是孩了的礼物,在你的心中,你早已经成人了。你对你那些应付孩子的东西没有丝毫兴趣,但出于礼貌,你又个得个装着有浓厚兴趣的样了去看那些礼物。就在这时,你突然发现了一件十分特别的东西,那正是你所感兴趣的,并且是能够令你欣喜若狂的东西,比如某个一直暗恋着你也为你所暗恋的男人送的玫瑰花或者别的什么。
克林顿投给我的目光比别人更长,而且我能十分确定,他那时看我的目光,就像是漫不经意他扫过一堆砂石时,突然发现了一颗钻石。
以前,我有许多次从电视屏幕上或者是远距离观察克林顿的机会,那时,我就认为他是一分十分英俊的魅力四射的男人,但远距离的观察毕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印象深刻,更个可能如此强烈地感受到他那双眼睛所给人带来的力量。我想,他如果将印象深刻,更不可能如此强烈地感受到他那双眼睛所给人带来的力量我想,他如果将计别人发现那种力量的话,他就一定能够做到,并且让那个正在感受那种力量的人感受到一种遭遇强烈电击的感觉。
1996年初,珍妮佛·弗劳尔斯出版了《我与总统的的十二年情》一书,那时候,我与克林顿的关系上处于十分密切的时候,因为几乎整个美同以及网上世界部在谈论这件事,许多人认为珍妮佛所说的一切是完全真实的,而另一些人却认为这只不过是个爱幻想的女人坐在家里凭着自己的想象臆造出来的故事,目的当然是为了让自己出名。
那时候,我知道只有一个人可以证实此事的真实性,这个人就是我,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去证实那什事,或者说,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去证实自己的情人与另一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我知道,这种证实一定不会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既然明知这样的事情会给自己带来不快,我又何必去做?
尽管那本书十分的轰动,但我最初绝对没有想过去看,但是,我并不讳言自己的好奇,或者说,我很想从另一个可能与克林顿有过关系的女人口里更多地了解克林顿。因此,在网上朋友越来越多地谈话着这件事,尤其是一些熟悉我的人知道我与克林顿比较接近并且就此向我证求意见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如果对那本书一无所知的话,将会显得十分的不正常,于是,我从英特网上找到了那本书,并且读完了它。
在此,我并不想谈我读到那本书时的感受,我相信,任何一个处在我那种地位的女人所能产生的想法,与我的想法是完全一致的,我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血有肉有嫉妒心的女人,所以,我读那本书时的感觉应该可以去想象,所幸的是,珍妮沸与克林顿的那段关系毕竟是已经结束了,不管珍妮佛怎样的信誓旦旦说克林顿曾经是多么深刻地爱着她,我想,那实在有些言过其实,因为我认为我自己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有关这种感觉,我后面会谈到,此时没有必要详细说明,我之所以在谈到与克林顿初次相见时突然又转到那本书上来,是因为我在读那本书时,对其中的一点有着极为深刻的印象,或者说,我也正是从那一点上认定了那本书中的某些真实件,也同时认定了认为克林顿具有超强魅力的女人,绝非我一个。以前有过,以后可能还会再有。
珍妮佛谈到她与克林顿第一次用识时这样写道:我第一次见到比尔·克林顿,是在1977年秋大的一分傍晚。那是,他是阿肯色州的检察长,我是Kark电视台的新闻记者,KaRK是美国NBC电视台在阿肯色州小岩城的分台。克林顿扣问肯色州的国会参议员戴尔·邦珀斯去华盛顿开完会回来,我接台里给的任务,要在检察长到达小岩城机场时采访他。
机场那里又热又湿,我紧张得有点发抖。虽然听说克林顿是一个热情友好的人,和记者总是合作得限好,但我才进电视台几个星期,而且这是我的第一个重要采访任务。
没人指望我的采访会报道出重大的新闻。我虽然是一个新手,但仍自我期许,能把这次采访做得像橄榄球比赛中直冲底线那样全赢。我站在那儿,回想着要采访的问题。但完全设想到的是,在六十钞钟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永远地改变了我的一生。
当比尔·克林顿向记者们走来时,每个人都叫喊着向他提问题,由于我曾是一分歌手,我当然叫喊得最响亮。
克林顿先生,我喊道,你可以口答我的几个问题吗?检察长转过脸来对着我,显然想谈一下他的华盛顿之行。但在他开口说话之前,我们两个人的目光相遇,那时,我为之一震,一股电流传遍了我的全身。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意识到,克林顿和我,是人们所说的一见钟情,或最低限度说,也是一见有意。此时此刘,我想到的,不是浪曼史,而是来完成采访任务。我要冷静,要表现得专业化。
但克林顿可不是这样。他那双孩子气的蓝眼睛睁大了,嘴角抿出一丝淘气的微笑。克林顿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下,用一种挑逗性的语调问道:他们是从哪里把你挖到的?
喂,兄弟!我心里在想,我现在最不需要的是一个好色的政客缠上我。我曾说过,人们评价我是一个乳房丰满的性感女人。
这样评价也可以。
但是人们习惯偏见地认为性感女人就是无学识、无智慧的傻瓜荡妇我遇到比尔·克林顿时,才二十七岁,已有了和男人的经验。一个有魅力且性感的女人,就像一把双刃剑,一方面,很多机会和大门都向这种女人打开;但经常,这些大门又通向那个你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的床。
那天晚上,在分岩城机场,我不希望有什么事干扰我,使我不能集中精力采访。而克林顿的出现给我带来的正是这种烦恼,我讨厌它。
一种情欲骤然涌进我的骨髓,我记得当时是这样感觉。与此同时,我身体的另一分部分无法遏制,心猿意马。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应该工作第一。我用无意的目光瞥了一下克林顿,装作不明白地向我传递过来的不可名状的眼色,和那句致命的话他们是从哪里把你挖到的?
我在内心回答,事实下,最近我才开始在这家电视台工作。在克林顿开口说其他话之前,我马上开始提我准备好的问题。
克林顿毕竟是一分教练的政治家,他很快就集中精力,严肃回答问题。但他那性感的微笑,从未离开他的脸宠。他炯炯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好像整个机场只有我们两个人。
克林顿用理智、聪明的言词回答了我每一个问题。他的言语之间,似乎还在传递着一些对我们作为记者和检察长的职业毫不相关的事情。
几分钟之后,克林顿登上一辆等候他的车子离去,我觉得一阵怅然。现在任务完成了,我该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无论那些怀疑的人或者是白宫的发言人,都认为这是反对党为了打击克林顿所炮制的东西,是为了即使到来的大选制造的武器,目的是为了将民主党领导人赶出白宫,这是十分典型的卑鄙行径。我承认在我没有看到这本书之前,也同样抱有那样的想法,我知道,竞选年中的黑暗,简直不无法计数。但是,当我看过那本书并且读到上面那段文字的时候,我立即知道,至少,珍妮佛在写到那一段时,是绝对真实的,至于以后的发展,就得看以后的机会了。如果珍尼弗仍然在电视台做记者,仍然有着许多接近总统的机会,那么,结果就一定会如她所说,这些大门又通向那个你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的床。
我之所以确认其真实性,就在于我也曾强烈地感受过克林顿的目光,他的目光所含有的不仅仅是冲击力,简直可以说具有一种强烈的摧毁力。在他看向我的那一瞬,我感觉到了自己心灵深处的强烈震颤。我想,如果当时我的身边有人正在为我测量血压的话,我的血压一定会高得令那位测量者吓得昏过去。
非常令人遗憾的是,克林顿看向我的目光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那只不过是比分给别人的时间略多那么一点点而已,然后,他便站在那里与其他人谈话。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双耳正在发出一种非常特别的轰鸣声,那种声音使得我根本无法听清周围的一切。同时,我也认为,克林顿已经注意到我了,他一定还会注意我。他来到这里肯定是偶然的,但是,我肯定他会因为这种偶然比他预计多呆些时间。
结果正如我所料,他在与其他人谈话时,像是很随便地将目光转向了我,他的目光仿佛有着一股强烈的魔力,紧紧地抓住了我。令我挣脱不得,除了以自己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纠葛在一起,我别无选择。第一次感觉到他火热的目光时,我非常的慌乱非常的惶恐,甚至是手足无措,我承认那时我惊慌地逃开了,但逃开之后,又十分的后悔,因为我那强烈的心跳告诉我,其实我非常喜欢那种灵魂碰撞的感觉,我应该更加大胆更加坚强一些才对。作为男人以及女人,我与他是平等的,我为什么要对他的目光感到恐惧呢?难道他与我所熟悉的男人相比,会多出一个什么零部件不成?同时我也在想,这家伙心中一定生出了色念,这个念头会搅得他不能安宁,他一定会再一次进行目光侦察。
在他第二次将目光投向我的时候,我便勇敢地迎了上去。他以为他是美国总统,我就会怕了他吗?才不会,在他第一次将特别的目光投向我的时候,他在我眼里已经不再是美闷总统,而还原成一个普通的人了,一个被强烈的性欲煎熬着的男人,一个见到漂亮性感的女人就忍不住想愉嘴的家伙,一个馋得有些可爱的家伙。
那时候,我与西尔维斯特·杰弗呈之间正经历着一场深刻的痛苦经历,而且,我正试图挣扎着脱离那分可怕的漩涡,如果能与面前这个魅力四射的男人有几次偷情经历的话,为什么不呢?毕竟美国有差不多二亿多人口,成年女人至少也有八千万吧,在如此之多的女人中,能够与美国本世纪最后一位总统偷情的女人,又能有几个?我并不指望这件事能给我带来怎样实质性的利益,至少,它可以令人异常的兴奋,同时,也可以帮助我消除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我心中所造成的影响。
同时我还在想,克林顿看上去精力非常充沛,为了美国,他简直旧像一部动力永不衰竭的机器一般,我非常想知道,他在做爱的时候,是否也同样如龙似虎。我不管别人会怎样看待这件事,我不得不承认,脱光衣服以后的克林顿,的确对我充满着神秘和诱惑,尤其是感受到他用目光向我调情之后,我非常突然地有了那样一种想法。
我不相信那种想法是莫妮卡·莱温斯基一个人所独有的,我相信,许许多多的美国妇女,在见到某一分令自己怦然心动的男人时,也会本生那样的想法。是否全世界的女人全部如此,我虽然相信所有的女人全部一样,但我没有证据证实自己的这一观点。我想,这就是珍妮畔所说的一见钟情或者一见有意,但事实上,我跟她的想法有些下同,这大约是她和克林顿之间的事发生在七十年代,而我却是生活在九十年代,二十年的时间,已经使得人们对许多事情改变了看法。珍妮佛所在的年代也许认为那是一见钟情,但现在的人们更愿意相信,那是一种纯粹的性爱的吸引,或者是一种对神秘而且有力量的男人的心理历程的探索过程。这种感觉,与一见钟情,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所谓一见钟情,其最终目的虽然也包括了性,但实际上是以婚姻为终极目标的。但我此刻所感受到的一切则全然不一样,那是一种单纯的性爱的开始。当然,也可能会出现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曾经出现过的事情,单纯的性爱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的改变,导向了另一分方向,但那毕竟是以后的事,以后,谁能够说清谁又能够真正把握呢?
我至今都十分明确地相信,我和克林顿的关系,正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那时,他用他的嘴与周围的熟悉的人谈着话,却同时用他的眼睛与我调情。
我十分明确地相信,总统对我已经有了印象,从此之后,他可能会更多地找借口来到总参谋长的办公室。从他的目光中,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强烈性欲,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他会很乐十同我做爱。
当然,我也个一定对此持有期望的态度,因为我知道,他毕竟是美国总统,他的行动,往往会受到许多的限制,像他这样一个人物,已经将自己的时间奉献给了整个美同,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美国人民的,所以,他如果想找到哪怕极短的私人时间来尽情地享受一下性爱,我认为那并非一件很容易的事,他一定得为此花尽心事地进行一系列安排,以便避开白宫许多人的目光,尤其是第一夫人希拉里的目光。
我不是不相信希拉里能够真上而且有效地时克林顿实施控制,但她的控制欲望却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克林顿如果想跟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接触,在过她那一道关时,的确得绞尽脑汁。尽管如此,我想,以目光调情这种方式,却不在希拉里的控制范围之内。即使希拉里再铁腕,她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克林顿曾经与多少个女人进行过目光性交,至少,克林顿在用自己的目光表现自己的强烈渴望这件事情上,他是十分自由而不受限制的。因此,我有理由相信,他一定还会寻找那样的机会,并且将那些机会大加利用。
三、真正接近总统的时刻
如果说我与克林顿的关系真的像人们后来所想象的,是莫妮卡·莱温斯基的主动的投怀送抱的话,那么,究竟该怎样解释我们之间的有一次心电感应以及以后持续不断的的目光调情呢?
我可以向所有的人说,我想那样做甚至是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我有那样的时间和机会吗?在白宫那种管理严格的地方,我或许可以主动地勾引一个普通的管员或者总参谋长之类的高官,因为我确实有着那样的机会,只要总参谋长雷昂·帕内特或者是副总参谋哈罗德·埃克来到他们的办公室,我就有机会见到他门并且有借口接近他们。我想不仅仅是接近,就算是彼此想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发生的话,都不是不可能,他们的办公室大得很,可供使用的地方大得很。
如果莫妮卡·莱温斯基想接近他们的话,我想,一人至少也会有两到二次甚至更多的机会,但如果想每天见到克林顿哪怕一次,大概除了第一夫人希拉克以外,再就只有一个女人有那样的特权,这个女人就是贝蒂·柯里。,在这样的情形下,一个白宫实习生。如果将克林顿勾上她的床甚至是其他任何地方,如果了解白宫那严格的管理体制的话,那么就一定知道,除了在梦中以外的任何地方,都是完全不可能的。
相反,如果是另一种情况,那却并非不可能。
那就是克林顿本人有意进行这样的安排,在白宫内部,唯一个可以想去哪里能去哪里的人,正是克林顿本人,他如果想见什么人或者是将什么人约去他的办公室,那完全是他的自由。
如果这样说,假如我想对克林顿有点什么企图的话,就算我努力到他的本次任期结束再加上下次任期结束,都不可能会有任何进展。相反,克林顿如果有心要做这件事,他可以在一天之内见我十次并且用眼睛向我调情二十次以上。
我这样说,并非说明我对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没有任何责任。同样,有人会拿另一个理由来反驳我,整个白宫内,有四百多人,年轻美丽的女人没有几百人至少也应该不少,符合克林顿审美标准的同样可以找到。可是,她们为什么没有与克林顿闹出绯闻?
在白宫之内,克林顿似乎并没有其他绯闻,但是否还有其他女人,我想,除了他本人之外,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够如此的肯定。但这并非我所要说的重点,我想说明的是,我常常地被他吸引了,自从我们有过第一次目光交流之后,我已经明确地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像我进入白宫前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更加复杂的事情,已经在我们的目光相接的那一瞬间息发生。你可以认为这只不过是我的幻想,也可以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用目光传递给我的信息,也可以仍然像以前一样认为我在进入白宫以前,就早已经将克林顿的名字写上了自己的猎取名单。这些对于我或者是对于克林顿,都不重要。
我所知道的一个事实是,我和克林顿之间,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种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证实,第二天:克林顿再一次出现在总参谋氏办公室,我敢肯定,如果说第一次完全是因为上作的话,那么这一次,工作就只能算是一个借口,因为在他走后,我听到了些议论,他们认为克林顿根本没有必要亲自来跑一趟,在此之前,他确实给这边打来一个电话,表示自己需要一份什么文件,他对于这份文件似乎非常急迫,只不过几分钟之后,他们已经找到了他要的文件,并且正准备送去椭形办公室,却发现他已经亲自出现在这里了。当然,像这样急的时候,以前也并非完全没有出现过,那时候,他拿到文件以后,会迅速离去。然而,这一次,他似乎一点部不急,甚至还十分有闲心地站下来与大家说了一些闲话,当然是诸如某位女士今天显得非常迷人或者是某人的结婚纪念日似乎快要到了之类,看上去,他今大的雅兴极高。
在他离去之后,那些下级职员们便十分的不解,不知今大总统到底遇到了什么喜事,会如此的和蔼可亲。
其实,大概只有我心中十分清楚,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那份文件,而是这间办公室里的某个人,因为他在与那些人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闲活时,目光始终在与这个人调情。
那时候,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那开合的嘴唇,我想自己的确是充满了幻想,并且,在他的目光之中,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仅如此,在他离去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他还最后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可真算是意味深长,我想,可能不必过太久,他就会找一个借口让我去见他。当然,我也知道,这种借口并不好找,因为我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实习生,我所能够到达的最接近椭同形办公室的地方也就是柯里的办公室。同样,作为总统,他如果提出想见我的话,一定会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因为那看上去似乎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我相信,他是美国总统,他如果想做成一件什么事的话,就定能够做到,除非他并不想那样。
我敢确定他想那样,并且,他十分的迫切。
那时,我甚至以为,我所想象的那种机会,一定会很快到来。也许.他会十分留意我的行动,斗且故意安排一些机会,比如他可以要求总参谋长办公室给他这一份文件去。那时,跑腿的多半就会是我(当然也可能是别人,那得看帕内特认为那份文件的重要程度而定),然后,他可以注意柯里的办公室,如果发现有别人出现的话,他便可以假装出来问柯里一点什么事情,或者是想到走廊上来透透气,接下来,我们的认识,便顺理成章了。
但实际上,这种机会并没有到来。其后差不多有两个星期,克林顿并没有在总参谋长办公室出现。这让我对自己的自信产生了动摇,以为我的感觉完全错了,他其实只不过是像对待所有人一样对待我,井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也许因为我太迷恋他了,所以才会产牛某种不切实际上的幻想,或者是将某种极为普通的注视,误认为是在传递某种情感了。
要让自己承认克林顿其实对我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那是一件很令人痛苦的事,因为那等于说我是一个感觉非常糟糕的女人,而且我可以患上了一种妄想症,我和西尔维斯特·杰弗里之间关系的破裂,已经摧毁了我原本正常的身心,现在已经不再正常起来,我已经出现心理障碍。
我意识到,自从到了白宫之后,与卡桑洛博士之间的联络少了,现在,我需要他对我进行一些辅导,或者说希望他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身份和见识,对我进行一次证实,如果他明确他说,我的看法没有错的话,那就证明我至少还是正常的,我的确是非常需要这种证明,如果博士的答案与我所希望的完全相反,我相信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事情是多么的严重。
我告诉博士,可能有一分重要的人物迷上了我,但我并没有说出克林顿的名字。我告诉他,有一次,那个人来我所在的办公室见面,似乎立即就对我着了迷,池用自己的眼睛与我热烈地调情。那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对我有了意思,并且明确地认定他不久会再次借故来我所在的办公室,并且同样会用他那双迷人的蓝眼睛与我调情。果然在第二天,他又千了,情况与上次如出一辙,甚至更加的热烈。
博士问我:他向你表示什么了吗?
我告诉博士说,他虽然没有明确向我作任何表示,甚至没有明确的暗示。但我知道,我们之间,其实已经说过了许多,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最充分的交流,那种交流绝对不是可以通过语言来完成的,只有那种心灵相通的人,寸可能感受到那种交流,才能完全地明白通过目光所表达的一切。
那么,现在有什么问题呢?博士进一步问道。
我说,我又突然变得不确定起来。我们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见过面,严格他说,应该是他有两个星期没有走进我所在的办公室。我告诉他,如果我们要见面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走进我的办公室,或者他进行一些别的安排,否则,我绝对不可能见到他。事实上,已经过去了两个工作周,在这段时间中,我认为他至少应该在我的身边出现五次以上,可事实上地连一次都没有出现。
他是不是外出了?博士问。因为我一直都没有透露那个人是谁,所以,他也并没有主动问起。
不,我知道他在白宫,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也许他是一分非常忙的人。卡桑洛博士说。
这点匆庸置疑,他是全美国最忙的一个人。然而我现在已经知道,他并非忙得连五分钟私人时间部没有。事实上,他虽然是美国总统,同时也是一分极其普通的男人,他也要吃饭,也要上厕所,也要做爱。在一些时候,他也会赞美自己身边的女士或者是与其他人开点小玩笑。我对他是普通人的认定,是从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他,并且接收到他的眼睛中放射出来的电波时完成的,那种电波说明他不仅仅是一分普通的男人,而且是一分十足的坏小子。当然,我不会向博士说得如此明显,我只是告诉他,这一切都不必怀疑。任何人都不可能忙到了没有时间谈恋爱或者调情的程度,除非他们自己对此不感兴趣,那就又当别论了。我相信,那个男人如果希望自己有与一位女士调情的时间的话,那么,他实际上很容易获得那样的机会。
博士从多侧面对我进行了提问,其中当然也包括一些极其深入的问题,诸如我所说的热烈的调情,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否因为他做了一些特别的动作,或者别的什么行动令我产生了误解等。
我想那可能是误解,并且这种误解只可能建立在一种情形之下,那就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我已经分不清调情以及普通的关注了。我告诉博士,这也正是我给他打电话的目的,我想证实我的感觉是否仍然像从前那种灵敏。我想知道是否因为某件事影响了我,使得我的心理已经开始出现某些极其微妙的变化。这样的结论,将促使我做一个决定,确认自己是否需要一分较长期的心理治疗计划。我告诉博士,证实这一点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
最后,当然就该由他来告诉我真相了。他对我说,其实,我的感觉并没有错误,但我的感情取向是错的。他说,我所说的一切,显然是真实的,但其中可能会有一些判断方面的问题。一人男人在见到今自己赏心悦目的女人时,对她关注多一些,这是并非一件特别的事,但也并不一定就是某种情感的认定。那个男人也许完全是出于生理方面的冲动,才会对我一再关注,同时,他又会考虑到其他的事情而止步,比如他自己的家庭,他的社会地位和名誉等等。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有地位的男人,他们的选择,会比一个女人复杂得多,许多的因素都会影响着他们的决定。
博士说,男人常常都可能对某些女人产生冲动,但是,影响男人决定的。往往并不是他的冲动而是他的理智,他劝我说,不要因为有了那样的目光交流,便想到一定会有结果,更多的时候,那是根本不可能有结果的事。女人可能仅仅因为被吸引而选择男人,但男人却是因为想得非常清楚明白才会选择女人。就这一点来说,男人扣女人是绝对不会相同的。
他说,前一段时间,西尔维斯特·杰弗里所留给我的困扰,至今尚未完全消除,我尚未有一分漩涡中自拔出来,现在叉陷进另一个漩涡是不适合的,那会影响我对自己以及对别人的判断。他更进一步建议我,不要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以将自己的精力更多地放在工作上,放在自己的新生活上。
我想,那天晚上,是博士担任我的心理医生以来,对我说话最多的一次。在我们长达几分分时的电话交谈过程中,我所占用的说话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半个时,而他却足足说了两个半小时以上。他说过的许多话,我只能记庄一个大概,有些甚至连大概都难以记起,或者说当时就忘掉了,但我得承认。他曾经说过一段极为特别的话,对那段话,我至今都还是一知半解。博士说,爱情和性爱一样,说到底其实是一种技巧。
清注意,这虽然不是博士所说的原话,但绝对是原意,他就是这样说的,爱情和性爱一样,说到底其实是一种技巧。因为我认为自己理解一半不理解一半,或者说根本上反对另一半,所以才会有着特别的印象。我不得不承认,性爱的确是一种技巧(同时我也绝对不会反对除了技巧之外,还有着生理上的能力问题。当然,这是一分不需要讨论的问题,更不是一分心理医生所需要讨论的问题,我想,他当时提起这一点,只不过为了更好他说明另一半),但如果说爱情也是一种技巧,我却下理解并且绝对下肯苟问。我想,所有的人都承认,爱情应该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同然后交融,与技巧扯不上任何关系。但事实上,博士的确是那样说的,他似乎还为此进行过一番解释,那似乎可以加深对也那句话的理解。
他说,一个成熟的人,随着年龄的增加,爱情技巧便会日益炉人纯青,尤其是那些成年男人,由于生理上的特点,他们往往比女人在这方面成熟得晚。当他们年轻的时候,往往会显得幼稚,甚至是非常可笑。但是,他们对技巧的总结和运用,却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快速进步。相反,女人在这方面却不一样,也许她们在一开始的时候太快地成熟了,因此,在技巧方面:她们似乎永远都停留在自己的少女时代。这就是老天真的女人会比老天真的男人多出许多的真正原因。
博士说,因为爱情技巧的不平等性,所以,一个年龄的女人在与一个中年以上男人交往时,对于女人来说,绝对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因为男人会十分圆熟地运用他们的技巧,而女人却对此不知其然。
在这种情形下,如果女人认为她门获得了爱情的话,很有可能,他们获得的其实只不过是一各技巧,男人门利用了一种方法,十分巧妙地将爱情与技巧进行了偷换,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认定他们的技巧就是爱情。
也许博士也犯了一个错误,他很可能认为我会理解他的话,但实际上,我确实是一知半解。但有一点,我想我是明白了,他在暗示我一直都让自己的情感定位在成年的男人甚至是已婚的男人身上,误以为自己获得了爱情,其实,只不过是获得了他们的技巧,我想,如果我获得的真是技巧的话,那么,他所说的爱情其实就是技巧这句话,又该怎样理解呢?如果说爱情等于技巧的话,那么,获得技巧或者是获得爱情,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呢?
他劝我远离那些已婚男人,这一点我是非常明白的。其实,我自己又何尝希望搅迸那种理不清的感情困扰之中?可是,我可以远离已婚男人,但是我怎样才能劝说我远离爱情呢?
对这次长达三个小时的谈话,我的真上收获只有一点,那就是博士证实了我井非不正常,我的感觉并没有欺骗我,克林顿的确对我充满着欲念。
另一个问题可能也是我应该思考的,那就是博上所说的远离已婚男人。
的确,我应该了解一个事实,已婚男人虽然是一个十分神秘而且有吸引力的世界,门那却并非我的世界,我曾经在这方面受到过极大的伤害,正因为这种对已婚男人世界的介人,使得我失去了自己的家庭,使得我的生活变得残缺起来,可现在,我为什么老是往那些己婚男人堆里钻呢?
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将整个事情忘掉,彻底地忘掉。如果可能的话,我应该试着去接受另外的男人,或许就像博士所说的,去找一个技巧相当的男人吧。
克林顿,你见鬼去吧!我对着天花板叫道。
因为我已经觉得自己将克林顿彻底地抛开了,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起来,所以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然而,我想我的确是大幼稚了,根本没有想到,要想忘却一段情,绝非下一次决心那么简单,更不会因为说了一句似乎非常豪气的话,便可以将一切了结。尤其是我所遇到的人是克林顿,也许就是卡桑洛博士所说的技巧纯熟的男人吧,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他的目光充满了魅力。我想,如果一定要用什么进行比喻的话,我想,只有宇宙黑洞可以比喻他那一种幽深而且湛蓝的眼睛,它那强大的磁力,可以在一瞬间将其俘获物的意识摧毁,并且令其不由自主地沿着他的意愿一步步向前,直到走进他的口中。
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当我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完蛋了,已经不可救药了。一旦碰到他的目光之后,我便完全情不自禁了,心甘情愿地向他走去,哪怕我其实很清楚前面很可能是一个将会彻底吞噬我并且不会留下任何东西的黑洞。就在与博士通电话的那天上午,回到办公室后,见告示牌上有一行字,有一位女士因为怀孕将离开白宫,去安心当她的母亲。按照白宫的惯例,每当有人离开,都会有一个小小的聚会,表示有始有终。这一行字,正是通知大家按时去参加。
当时,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么一件小事会改变我的一生。
作为实习生,我当然会参加这样的活动,因为代表了白宫生活的一部分,体验一下那种气氛,我想应该是一件有益的事,而且参加这样的活动,对我的社交能力也是有好处的。我与办公室里其他同事一起走进餐厅,然后和他们一起向那个其实我并不认识的同事表示祝贺。
那位同事向其他人表示感谢,当转到我的时候,当然发现了我是个陌生人,于是便主动与我谈了几句话。她说我非常迷人,一见就知道是一个令人喜欢的人。她还说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会成为我的好朋友。
正是这时候,一个声音使得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紧张起来天啦,他来了。我暗暗地叫道。
我实在没有想到,在一个低级职员的聚餐会上,他竟然会出现。
这件事实在是太突然了,我站在一旁,看着他向我走来,不,他应该是向今天聚餐会的主人走来,并且向她祝贺,而我正好站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事后,人们看到过许多我们在一起的录像带,那录像带上的我,每一次与他拥抱。都有一种初恋少女人的欣喜若狂。我很庆幸那天我的形象没有在录像带上出现,否则,人们一定会看到我像只呆鸡的模样更令我意外的是,克林顿与主人打过招呼之后,竟然转过身来,微笑着对我说道:你好,你似乎是我们的新朋友?哇,他终于与我说话了,我真是有些不敢相信,现在,我讲述当时的心情,看起来似乎非常的不真实,但在当时,我觉得我是那么的激动,在他还没有伸出自己的手之前,我便已经将手伸了出去,与他那只温暖的大手握在一起。我想,那一刻,我简直就要昏掉了。
后来有许多媒体在介绍到我与克林顿的正式相见时,都曾大费笔墨,说我拉着他的手不肯放下,握手的时间长得令人尴尬等。现在我特别提起这些事情,并非强调这不是事实。我想我与他第一次握手,时间限可能是长了些,根本原因是我惊呆了,在我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我们竟然有了这样的第一次相见,而且是那么的亲近,那么的热烈。
克林顿在握着我的手时,目光直直地盯着我,我能感觉到那里面喷出的火,仅仅只是与我的目光一碰,我便感觉到全身都迅速地燃烧起来。我不否认我当时感到激情澎湃,血压突然地升高。尤其是在他那火热的目光牵引下,我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同时,我得说明,当时的冲动绝对并非仅仅属于莫妮卡·莱温斯基,克林顿的冲动,我想比我更加的强烈,我从他的目光之中,感到了那种强烈的亲近的欲望,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我的唇上,并且用唇体验着我的唇的质感以及口腔分泌物带给他的刺激。
我想我的确是欢喜若狂地向他进行自我介绍,同时我叉觉得我并不清楚自己对他说了些什么。事后我曾非常痛恨自己,觉得自己大过余的慌张,以至于没有将自己的情况向他说清楚。我想我的确是失礼了,这种夫礼并非人们所说的握手的时间过长,而是我竟然忘了自我介绍。这就是我们第二次有了单独接触的时候,我同样向他进行自我介绍的原因。那一次,我同样是非常的激动,但似乎比第一次要理智得多,所以才十分清楚地想到自己应该进行自我介绍。
那次在送别仪式上,我们有了第一次正式的接触,但时间并不长,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然后,克林顿便走开了,有许多人希望与他说话或者是握手。或许那是我的感觉,但我知道我的感觉井没有出任何差错,的确有许多人其中包括同我一起进入白宫的另外几名实习生。我知道,接近这个白宫首脑井非只是莫妮卡·莱温斯基一个人所独有的愿望,几乎是所有处于我那种层次的人甚至是比我地位略高的低级职员们,都有着那种愿望。在他们看来,那应该是他们的社交活动的一次高潮,那是一种值得炫耀的记忆。至于其他的曾经与他握过手的女人,是否感觉到了强烈的目光的调情,我不敢保证,更不能保证那些女人们在与克林顿握手的时候,是否会想到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比如同他做爱之类。就我个人的感觉来说,我认为那些女人应该是想到了的,但克林顿对他们不屑一顾,其原因是他已经情的专属,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他与其他人说话、握手,但目光似乎一直部在寻找与我对接的机会。
我得承认,这并非他单方面的愿望,我也同样在寻找那样的机会,所以,我们的目光总能在任何时候碰到一起,每当这时候,我就能感受到一种电闪霄鸣般的强烈碰撞。
如今的莫妮卡·莱温斯基早已经有过许多次与男人交往的经历,虽然不敢说对男人的把握非常深刻,但绝对不是那种一无所知的天真少女。我敢说,在我所接触过的所有男人之中,没有任一个人比克林顿更善于抛媚眼,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煽情能力能够与克林顿相匹敌。他的技巧是那么的纯熟,他的目光是那么的火热。如果他想让接收了他的目光的人感到强烈震荡的活,他一定可以做到,如果别的男人抛出的媚眼其能量相当于一颗重型炮弹的话,那么,克林顿的媚眼,绝对不亚一颗核弹,谁如果低估了他的目光的冲击力以及摧毁力,结果一定会非常的糟糕,我想一定会像那个名叫莫妮卡·莱温斯基的傻丫头一样。
前面已经说过,我其实已经决定了不再与总统有任何的纠缠,因为我其实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的危险性,但那种决定只是自己独自躺在床上,非常理智的时候做出的,那时候根本不可能有他的目光的影响,甚至因为长达两个星期的时间里没有与他照面而非常沮丧。在那样一种心境之下,要做出那样的决定,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就在那个决定做出之后,我们不仅有了再一次见面的机会,并且还曾握过手,曾经那么近距离地接触过,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殊的男人的气息。在此情况下,我立即就明内,那个决定是多么的苍白、多么的无力,与克林顿的冲击力相比,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和一颗子弹的区别。
绝对不是我忘掉了自己曾经做出的决定,而是那个决定已经被他彻底地摧毁,在他与我的手相握的那一刻,已经荡然无存。那时,我已经明白,我与克林顿之间,如果会发生任何事情,那也是绝对自然的不可避免的,我已经没有力量作出任何挣扎,除了听其自然,我已经不可能对事情的发生进行任何一点点改变。现在的问题是克林顿将会为那样的发展进行怎样的努力,比如为我们的单独见面寻找机会。而我,我非常明确自己会干些什么,比如让他明白我对他也同样有了火热的激情等等,我想那对于他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单独见面的机会极少,他毕竟是一座美国最高的山,而我只不过在海平面以下,正准备从海面上冒出头来,我们之间的巨大落差,决定了我们不是那么容易接近,如果真有那样的机会的话,只可能是他从山上走下来寻我,而不是我走到山上去,那并非我的能力所及。那当然,我们会有对视的机会,我们仍然可以在山之巅以及海之侧对视并且以目光调情。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那一段时间里,白宫在财政预算方面的问题已经开始显现,许多的开支被一再缩减,这种窘境增加了人与人接触的机会,因为有许多事都得靠人的直接交往来完成,减少能源及其他方面的消耗以控制开支。因为这个原因,我与克林顿见面的机会也就多起来。
我们总是有许多机会能够见到彼此,当然,那都是一些有其他人在场的机会,我们之间的交往,也只可能是目光做爱,除此以外,不可能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发展。
随着我们之间关系的越来越火热,我也感到了一种特别的压力,那就是我在白宫的实习时间已经一天天减少。我很希望自己能在白宫找到一个职位,实际上,我已经提出了申请,但那份申请是否被重视,我没有任何把握,尤其在白宫预算出现问题的时候,他们是否仍然需要一些新人的加入,我心中没有底。
我不得不承认,我希望留在白宫与克林顿有着关系,但如果说这就是我希望留在白宫的全部原因或者说主要原因的活,那是绝对不适当的也是不真实的。我与克林顿的关系没有任何了局,如果就此离开了白宫,从此也就划上了句号,这是肯定的。这当然会让我感到不甘心,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走近了美国的权力中心,我渴望能够成为美国心脏的一个重要细胞,那对我以后的发畏,无疑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另一方面,我知道还有许多的实习生希望能留在白宫,在白宫预算出现问题的时候,能有几个幸运儿,那实在是一件非常难说的事。我知道,白宫并非在选择重要的官员,只不过选择最底层的普通公务员而已,这时候,重要的并不是本身的能力,而是关系。
如果能有机会对克林顿本人提起这件事的活,他会不会帮我一把呢?我不否认那段时间,我的脑中一直转动着那样的念头。非常幸运,机会终于来了。
那天,我因为要送一份文件去西楼地下室,非常巧合的是,克林顿竟然也在那里,我与他不期而遇。那时,我们的周围并没有其他人,或者说,那些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单独见面,因为强烈的情感波动,使得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是事有人看到了正在发生的一切。即使有人看到,也一定不会引起重视,因为克林顿作为总统,常常部会有这种意外遭遇的机会,而且,他也很习惯地停下来,与人握手,甚至是简单地谈几句,以示他对下级工作人员的亲近。实际上,他也正是那样一个并不高高在上的人,他永远都非常的和蔼可亲,我从来都不知道像他那种地位的官员,竟然是如此的容易接近。
我们的见面,当然不会像普通人的见面,我们发现彼此的那一瞬间,目光就紧紧地纠合在一起,就像一对男女裸体纠缠在一张床上那样,充满着激情以及爆炸的渴望,同时,还有首我们竟然能够有这种意外相遇机会所产生的惊喜,这种机会仿佛是上帝特意为我们安排的。
他主动伸出自己的手,我连忙紧紧地握祝这时候,我第二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绍。事后在《斯塔尔报告》中,特别强调过这次见面,而且提到了这次的自我介绍,那份报告仅仅只是描述一种事实,那样的描述,并不能非常准确地表达这次自我介绍的真实含意。
如果有人认为我的这次自我介绍非常的单纯,或者像许多美国证所认为的那样,这次自我介绍说明了我对克林顿的欲望以及对其感情取向的不确定性,我想,那绝对是错误的或者是不全面的。前面已经提到,第一次见面时,因为我的异常激动,以至于不太相信自己曾经进行过自我介绍,或者说我下认为我已经比较清楚地向克林顿介绍了自己。这是我进行第二次自我介绍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面,我承认我希望通过自我介绍进行一种确认,如果在经历了那样多次的目光调情之后,他对我仍然没有太大印象的话,那就说明,他很可能是无心的,或者说那种目光是被我误解了,他的目光是与生惧来的,并不会因某一个人而变得特别。其三,我非常明确地知道,在结束自己的实习生活之前,这要的机会很可能再难以找到,如果我想留在白宫并且希望克林顿为此做出点什么的话,这很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我必须紧紧地抓祝如果想抓住这样的机会,话头就得由我提起,而不是克林顿,我需要一次暗示他我的实习生活很快将结束的机会。
正因为如此,便有了第二次自我介绍。我不记得是否对斯塔尔说得如此详细,实际上,斯塔尔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事实,许多的下确实的东西,他认为并不起任何作用,而且,在白宫决定接受我的工作申请时,我与克林顿之间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关系,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克林顿为了我能留在白宫进行过努力(最简单的理解是,如果他进行过努力的话,我就会被安排在西侧的旧办公室楼,而不是让我去远离他的东楼去,因为我如果在西楼,我们之间见面的机会就会更多,那对于有心要与我发生一些事情的克林顿所需要的)。
是的,当时,我非常详细地向他作了第二次自我介绍,我想我告诉他说我叫莫妮卡·莱温斯基,但他不要误会我是白宫的公务员,因为我只不过是一名实习生,我的实习生活很快就会结束,尽管我很想继续留在这里,替美国人民服务,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有那样的荣幸等等。
克林顿在我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说完后表示,他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想,那时我们说过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他似乎问起过老沃特,井让我在适当的时候转达他的问候。对这一点,我并不是非常确定,也许我们是在以后什么时候提到那个民主党赞助人的。因为那很可能只是一种礼节性的交谈,或者是只是一个交谈的活题而已,因此,我并没有大用心上记忆,更加上那时候的心情十分的特别,既兴奋又紧张,许多的事情,便被排斥在这种心情之外了,根本不可能记祝这次意外相遇,交谈非常平淡,但目光却十分的火热。我想,即使是现在,我想起当时的目光,都能感到浑身那种突然而来的巨大热量,能感受到那种被强烈燃烧的感觉。
我想,克林顿对我所说的话,至少证实了一点,他的确是对我有了兴趣,他注意到了一个不起的白宫实习生,如果有关沃特的话题真是那时谈起的话,那么,他很可能看过有关我的资料介绍,那份资料上有沃特·凯的推荐信。
大约在那以后几大,我与德波娜曾经有过一次电话交谈,我在电话中告诉姨妈,我们的老板似乎对我发生了兴趣,我们在任何一次见面中用目光调情,并且,他在最近的一次接触中告诉我,他已经注意到了我。
德波娜似乎非常惊讶,她问我:是哪个老板?
我所说的是我们的老板,而不是我的老板,如果是后者的话,无疑应该指帕内特,因为他才是我的直接上司,当然也有可能指哈罗德·埃克,他也是上司之一,同样可算在老板之列。但我说的是我们的老板,我门所指,既有可能是我和德波娜,也有可能是整个美国人民。无论是我和德波娜抑或整个美国人民,共同的老板,就只有克林顿,尽管他一再强调自己是人民的雇员,但人民一直都认为他其实是自己的老板,这只不过是人民以及他本人的说法不同而已,实质是一致的。当然,我不可能如此明确他说出这一事实,因为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可以大肆张扬的事。
就是白宫那个坏小子。我说。
德波娜当然知道我不想直接说出他的名字,因此也井没有更进一步问起。或许她也想到,总有一大,我会情不自禁地向她说明一切的吧?在某种程度上,德波娜与玛西亚有着相似之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而我在这方面似乎差得很远,现在回过头去对自己进行总结或者是反省的时候,发现曾经在一些不适当的场合对一些不适当的人说过许多不适当的话。我想,这正是我的悲剧的原因,也是整个美国人民后来觉得莫妮卡·莱温斯基是一个可恶女人的原因。美国人都是实干家,他们奉行的原则是自己与所有的女人或者男人睡过觉,但从来都不会告诉别人这是事实,更不会谈到任何有关此事的细节。
而我却极其不成熟地有一种迫切欲望,希望别人知道我是一分非常的魅力的女人,我有能力迷住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我正在成为一个很可能对我们的国家以及我们的历史产生重大影响的女人。如果我永远不对这种事进行证实的话,那么,这种事便会永远被湮没在历史真相之外,就像人们永远都不清楚肯尼迪总统与玛蒂莲·梦露关系的真相一样,后世一直为此沸沸扬扬,争论不休。我不希望自己的历史被后证改写并且出现无以数计的不同版本。在那些版本中,你成为了一个完全不是你自己的证。
正是这种原因,我曾经向一些朋友提起过此事。第一个听我提及此事的是凯瑟琳·欧迪·戴维斯。
凯瑟琳是我交往最早感情最深的朋友之一,我们之间无话不谈,相互信任,我们之间的了解,超过了其他任何人。
那天,她因为来华盛顿办事,特意到水门公寓拜访我,我们之间有过一次差不多是彻夜长谈。我向凯瑟琳承认,我可能被克林顿迷上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到哪一个男人的眼睛如此的具有魅力,如此的令人着迷。我向她承认,我已经不再受自己的理智所控制,只要见到那个好色的坏小子,我就心潮如涌,无法自控。为了加强自己的魅力,我想我曾告诉凯瑟琳,在这整个事情上,是我在采取主动,我用自己的魅力影响着那个坏小子的感情走向,我用一些小计谋影响他的目光投向。这已经起到了明显的效果,我们已经开始了长时间的目光交流,如果机会成熟的话,我想我们都希望能让对方得到性爱的快乐。
凯瑟琳听说后,对此深信不疑,她甚至非常羡慕我的际遇。我记得她对我说,她一直认为我是一个注定要走进美国历史的人,我将会以我的魅力和影响力,使得美国历史被改写。
我们也曾谈到美同的现任第一夫人,对此,我们抱有完全相同的看法,觉得希拉里并没有给克林顿造成太好的影响,正是她,很可能使得克林顿成为了完全另外一个人。同时,我们还曾谈到过其他一些问题,诸如克林顿的魅力以及性欲等。对此,我们持有与其他许多美国人相同的看法,我们认为美国总统已经太久没有性欲了。一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没有件欲似乎是一种生命的枯竭,一种死亡的像征,一种失去活力的体现。
有关性欲问题,我们对几件事印象非常深刻,一是1992年,克林顿击败了比他大整整二十二岁的原总统乔治·布什成为白宫的新主人,为此,《时代》周刊曾经载文称:比尔·克林顿之前的六位总统:布什、里根、卡特、福特、尼克松、杰斐逊,都没有足够的性活力充实一个情人族馆的单人房间,三十多年了,美国终卜选择了一个还有性欲的总统。当时,我和凯瑟琳都曾看过这篇报道,并且因此会心地大笑。我想,不仅仅是我们,即使是整个美国,都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选择一个没有性欲的总统,大概很难指望他们对自己的性欲问题有所关注,而且,也不可指望他们在其他问题上具有强烈的进取心,人们普遍认为,性欲的存在,是一种攻击性的表现,是一种积极向上的能力。美国如果想继续在世界上保持它的优势地位,就需要这样一个人。
后来,我读到珍妮佛的《我与总统的十二年情》时,曾看到过这样一段文字:克林顿和我在福特沃斯城的公寓里渡过激情之夜时,正是当时的总统卡特任期最后的日子。我们躺在床上长聊时,克休顿顺手打开了电视,想看一眼新闻。屏幕上出现的第一个影像是卡特夫妇手拉着手在一起克林顿开玩笑说,他很难想像卡特夫妇会睡在一张床上。我肯定他们会有性生活,他说,但那一定是黑人脱口秀节目上嘲笑的那种白人夫妇规规矩矩、彬彬有礼的性生活。
克林顿然后议论说,如果那些黑人脱口秀主持人想看白人的野性的性爱,他们应该来看咱们俩的。
我们(至少我和凯瑟琳)都认为,美国人民为白宫选择一个有性欲的主人,至少是在为自己的未来选择一种希望,一种活力以及一种强烈的进取性。
我和凯瑟琳都认为,让白宫主人明白自己的性欲的重要性,并且得到最大的满足,对整个美国人民都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希拉里似乎并不明白这一点,她所明白的只是自己对权力的强烈需要以及自己的性需要,甚至有可能,她的性需要正在快速地减退,她应该正在经历或者已经接近更年期,她的存在,或许会给克林顿许多的帮助,但是,她绝对无法满足克林顿的性需要。从这种意识上说,美国人民选择她,至少目前或者以后是一种错误。我们都认为这一错误应该得到纠正。凯瑟琳说,如果能够由我来进行这种纠正的话,她会非常高兴,并且会为我感到幸运,因为我正在为美国人民做一件极其有意义的事情。
在此还需要介绍一点的是,随着实习期最后日子的接近,我对自己是否能继续留在白宫感到忧虑。我非常想有再一次向克林顿提起此事的机会,同时我也想到,上次那种极偶然的提起,他可能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并且不会真正出力为一个像我这样的小人物说话。尤其是与凯瑟琳谈话之后,我感到自己肩着担着一件重要使命,如果留在白宫的可能成为泡影的话,那么,我们就只能寄希望于另一位有责任心的女士来完成这一使命了。
但事情的发展很有戏剧性,就在我认为差不多没有希望的时候,突然接到通知,要求我去找迪莫斯·基廷先生,他将就我的工作申请进行面试。那时候,我只知道这位基廷先生在白宫是一个重要人物,但并不清楚他的具体职务,后来才了解到,他是总统的特别助手兼法律顾问。
这次面试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紧张,我与基廷先生实际上交谈甚欢,而且气氛也非常轻松,根本就不像是面试。基廷先生向我提出了几个问题,我一一给予了回答,然后,他告诉我,他已经看过我的申请,认为我已经具备了在白宫工作的条件,他说,他所在的法律办公室正需要一个处理邮件等工作的人员,他认为我有希望获得这一职位。
几天后,我便接到通知,我被正式录用,通知要求我在11月13日正式上班。
能够留在白宫,我当然非常高兴,但是白宫的法律事务办公室在新办公楼,与旧楼的距离较远,这一点让我感到不满意,那也就是说,在我获得工作之后,接近克林顿的机会并不多,因为我不太可能经常地出现在旧楼,而克林顿也不太经常地前往新楼。从某种意义上说,新楼实际是白宫的一种外围势力,与权力中心有着一种隔阂。
尽管如此,我还是留在了白宫,留在了美同的权力中心、有关我正式上班的问题,《斯塔尔报告》中曾经提到,但有点语焉不详。其实,并非我因为某种原因不想按时报到,而是在此期间白宫发生了一件虽然不算太大,但一定会写进历史的事情,因为财政预算的持续恶化,白宫决定于11月14日起停止办公一周,除了少数必需的联邦政府雇员以外,绝大多数工作人员在这一周中一律休假,白宫的工作人员因此从430多人降至90多人。我于13日报到上班的话,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相反,我倒是很乐意为联邦政府继续工作,而宾习生身份正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实习生是不领薪酬的义工,不需要给联邦政府的财政预算增加负担,事实上,在那一周中,许多的以前由更高级工作人员承担的工作,全部由实习生担汪,也正是在此期间,发生了后来众所周知的事情。
许多的媒体后来在谈到此事时,都强调说,克林顿与白宫实习生莫妮卡·莱温斯基有了性接触,这是不准确的,因为我实际上已经在白宫得到了一份工作,如果不是财政预算方面的问题,我实际上已经成为了白宫的正式工作人员。
当然,我也得承认,正是因为这次白宫内部的小小变化,造成了我与克林顿进一步接触的机会,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大意如此。
第二章 满足总统的性欲
一、机缘巧合
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在我与克林顿的交往之中,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在那一周中,因为总参谋长办公室的人员已经减到了最少,以前由他的那些助手们处理的工作,有一部分得总参谋长本人亲自去处理,另一部分则交给了我,我的办公室也由外问搬到了总参谋长的办公室里,那里曾是他的秘书工作的地方。
我想,停止办公这件事,虽然不是克林顿为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刻意安排的,但他很清楚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因为那时候整个白宫的工作人员从未有过的少,偌大的白宫,显得空空荡荡。如果有什么人在里面做点什么事的话,很少会被别人碰到。另一方面,除了必需处理的紧急工作以外,大多数工作人员部不必像以前那样严格地遵守工作时间,趁这机会去别的办公室串门或者聊天的事,也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克林顿心中一定非常清楚,他可以趁这次机会做点什么,倒是我,对将会发生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预感,我所有的只是一种期待,因为我已经成为了白宫的工作人员,如果命运安排我一定要做什么的话,那么,那件事迟早是会发生的。
在谈到我们的真实关系之前,我还想继续谈一谈我在前面曾经提到过的问题,那就是克林顿的性欲问题。我个人认为,这个问题,对克林顿最终成为美国总统,应该不无帮助。在舆论方向,直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在哈特因性丑闻退出总统竞选之后顺利地在同一问题上披荆斩棘,最终登上总统宝座,希拉里功不可没。我当然不否认希拉里在这件事情上为拉得选票所做出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同时,我也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取胜,最关键的原因,还不在于此,而是美国人民已经看到总统的性欲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
我清楚地记得,当珍妮佛与总统候选人克林顿之间有婚外情的说法轰动传媒的时候,我正是一名年轻的大学生。我想,那时候,我和我的同学们已经对许多的社会问题有了自己的看法,并且,那时候的我们,处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年龄,我们通常都很难接受别人的观点,而且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正确性。
在那段时间里,无论走到哪里,全都是有关总统竞选的问题以及总统候选人的性丑闻问题,你无论是打开报纸或者是打开电视机,都能看到有关这方面的热点讨论,整个美同人民的生活之中。全都被上述问题充满着。
如果按照我个人的想法,布什在竞选尚未开始之前,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连任机会,我想,那或许并不一定是布什的错误,而是整个美国人民在选择上的错误,他们已经太长时间信任那些老眼昏花者,大长时间相信那种已经从性能力上失去生命的男人。这的确是整个美国人民的错误,但这种错误在最初并没有被深刻地认识到,直到经济一再地恶化,人们已经感觉到这种恶化给自己的生活所带来的影响之后,才开始考虑一分问题:美国到底是否需要一分有经验但没有能力的老人?也许人们并不一定有答案,但他们很愿意在某些方面进行一些尝试。另一方面是我这样的美国年轻人,我们可能对政治的热情更甚于经济,一直以来,我们都有一种压抑感,那就是年轻人在社会中闯天下的不易。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想清楚这种不易造成的真正原因(其实,我们也根本不可能想清楚这样一分深奥的问题),但我们认为自己对此已经有了十分明确的认识,那就是我们的政治太老了,老气横秋的政治气氛加上一些老气横秋的政客带着一批同样老气横秋的党羽,我们还能指望这样的政治环境给我们这些正准备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带来什么机会?所有的机会全都被那些对这个社会不大可能有更大贡献的老人把持了。
因此,我们更希望有一个年轻的总统站出来拯救美国。珍妮佛告诉记者们说,她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性爱史,这件事,对于那些仍然未能理性思考我们这个社会所存在的问题的人来说,的确是具有爆炸性的,而另一部分人,他们在一分老人政治圈中生活得实在是大久了,根本青不到社会对变革的强烈要求,认为类似的性丑闻一定会毁掉总统候选人,所以,此事爆出后四大之内,支持克林顿全国二十一五名著名大律师,便有十三个宣布退出支持队伍,而一些媒体的调查也显示,克林顿的支持率大幅度下降这种种迹象似乎说明,人们仍然在以前那种固定的思维模式上行走,并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没有意识到应该有什么改变。
然而,年轻的选民们十分清楚这一点。
我清楚地记得,听说有关克林顿的性丑闻时,我和我的同学们的看法,与那些大众媒体是多么的不同,为此,我所在的那个学生团体还特别召开了一次讨论会,主题是我们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总统。
正是在这次讨论会上,我的一位十分激进的同学发表了一篇极富煽动力的演讲,他演讲的主题是:性欲冲动与精神活力。他认为性欲冲动的存在,是一种活力的表现,我们不能指望一分连做爱能力部已经丧失了的人能给我们的社会带来新的变化,因为那类人对生活已经没有新奇感,没有了追求的欲望以及创造力,对于他们来说,唯一的愿望就是维持,以保证他们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仍然能像前一天那样正常地呼吸。我们或许并不希望有一个将所有人都带迸性滥交漩涡之中的总统,不希望有一个充满色情欲念以及暴力倾向的总统,但我们更不需要一个因循守旧的老人,我们的政治,需要充满活力而且强有力的人来领导。最后,他也谈到了克林顿的性问题,他说,他很高兴能看到一个在性爱方面有着顽强进取心的人竞选美国总统,这以乎预示着美国将会更加的有活力,更加的有进取心。并且,他强烈呼吁整个美回人民从现在起重视我们自己的性欲问题,并且认识到性欲问题并非一个极其私人问题或者道德问题,而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社会问题以及哲学问题。
这篇演讲赢得了极为热烈的掌声。大约是受了这位同学演讲的影响,也可能是像我们那种年龄的人,更容易理解性欲问题,所以,整个讨论会上,几乎听不到反对的声音,即使那些原本准备强烈谴责克林顿的人,也开始改变自己的语气,他们表示,如果克林顿更注意控制自己的性欲冲动或者在性爱上更为诚实的话,他们会更乐于接受一些。持这一观点的人还特别提到珍妮佛在纽约的新闻记者招待会上结束时所谈到的一席话:我希望经过十二年的情,他会有勇气说,'是的,我和这个女人有过性关系,这是真的,但现在结束了。他说,其实就连珍妮佛本人都接受一种观点;她希望总统候选人克林顿在对待自己的私生活方面,更加的诚实,不要试图欺骗那些支持他或者曾经准备支持他的选民。人民或许的确是非常需要一分还有性欲的总统,但人民并不需要一个善于欺骗的总统。
当然,这又是另一分焦点问题了,那就是珍妮佛的出现,在多大程度上是出于她本人的完全意愿。绝大多数人认识,希拉里的话是对的,整个事件充满着阴谋的味道,即使珍妮佛真如她所强调的一样,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感情,但现在,她无疑是被人当作枪使了,她变成了别人射向克林顿的子弹。尽管珍妮佛为她自己做出了一系列自认为理由充分的表白,诸如她认为克林顿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背叛了她、欺骗了她;克林顿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越来越有意疏远好,甚至变得根本不像她所认识的克林顿;克林顿的女人被揭露出来这件事今她感到了羞辱,使得她知道自己并非仅仅只是与希拉里共有一分男人,而是同时与许多的女人共有一个男人,为此,她甚至特别做过爱滋病检查等。还有一分她认为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就是她感觉到自己和家人受到了威胁,可是又没能明确说出威胁的来源。因为这些威胁,她便认为那一切与克林顿有关,却从未想到过,也许是克林顿的竞争对手们为了刺激她而做出一的事情。
总而言之,如果认真分析一下那些理由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没有一条是站得住脚的。其中,似乎克林顿同时拥有好几个女人这一点,很能引起人们对珍妮佛的同情。然后,在几年之后,珍妮佛出版《我与总统的十二年情》中,她连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在与克林顿陈仓暗渡之时,还同时与其他一些男人有着性交往,只不过她认为那些男人始终不像克林顿那么出色罢了。
一个自己并不忠实于感情的女人,有什么理由对别人不忠实于感情表示愤怒呢?一个小偷责怪另外的人不该偷他人东西,这岂不是全世界是可笑的笑话?
我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抑或在将来,美国人民都会沉思一个问题,他们曾经选择过几个性欲强烈的总统,例如美国之父乔治·华盛顿,他养有情妇并生有私生子的事被广为流传。华盛顿的妻子在第一次婚姻中,曾生下四个孩子,但和华盛顿结婚后却一个未生。据后来发现的一封华盛顿写给友人的信披露,他的妻子如果去世了,他会很容易有自己的孩子,他会和一个女孩子结婚。这个女孩子被认为就是华盛顿的情妇。华盛顿卸下总统职务后,在家乡独居,后来因患肺炎去世。他的邻居们说,华盛顿在晚上冒雨去看望他的情妇,过度劳累,再加上受了风寒,才染上了肺炎。美国的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更是一个花边新闻不断的总统,这种花边新闻甚至在他尚未当上总统之前就甚嚣尘上,有媒体甚至说:如果杰斐逊当上总统,谋杀、抢劫。强奸、婚外情和乱伦将会公开地教唆,公开地进行。忧虑的哭喊将会充塞天空,犯罪的鲜血将会浸透土地。正是这位总统起草的宪法第一修正案,使得今天的美国人民仍然在享受其恩泽。另外如罗斯福、肯尼迪以及现在的克林顿,都是曾为美国历史做出过杰出贡献的美国总统,也是美国人民尝试着选择的充满性欲冲动的总统。事宾证明,他们在政绩十分的突出,他们的名字不仅经常被美国人民提到,而且,在全世界范围内享有盛名。相反,另外一些总统的名字,几乎是在他们离开白宫的同时,便被人们甚至是他们身边的人遗忘了,更不可能有人急起他们曾经为美国做过什么。
基于这样。一种十分特殊的心理情绪,如果珍妮佛真是克林顿的竞争者推到前台的话,那么,这个幕后指挥者绝对犯了一个大错误,他不应该用这种办法来证明克林顿的性欲同时也证实自己的性无能。我想,如果这个竞争者如果连这样一种极为重要的美国情绪都无法看清的话,很难想象他如果当选,会使得美国社会有任何的起色。
当然,我也承认另一些有关克林顿之所以当选的理由,比如人们相信希拉里认定有关克林顿的性欲问题,是她和克林顿之间的问题,而不是一个全国性的问题。我认为,这才应该是真正的美国人。美国人选举总统,是要选择他们的执政能力,而不是选择他们的私生活,总统的私生活对美同社会不会有丝毫影响,但总统的执政能力,却会改变每一个美国人。
事实证明,我们如果忽视了上述最重要的事实而将目光盯着总统的裤裆的话,我们就会犯下极为严重的错误,并且会重复我们选了六任统却没有找到一个真正能执政美国的人那样的蠢事。
另一方面,我想,如果因为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使得美网人民重新改变了他们对执政者的看法,认为还是选一个稳重的没有性欲的总统比较稳妥的话,我将会为整个美国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给美国社会所带来的或者将会带来的感到遗憾。
据媒体报道,克林顿在部分他说了真沽以后,对他的支持率不降反升,对此,我感到十分欣慰。如果这种调查是完全真实的,那么正好说明我们的人民已经开始成熟起来,他们已经意识到了美国需要一分什么样的执政者,同时也开始认识到执政能力同性能力的区别和联系,认识到公事与纯粹的私人事务之间整分美国的所有公民,享有同等的权利。我大胆地认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们的国家,同样是十分有希望的国家,而不是一分准备再走回到凡年前的老路上去的垂死的没有活力的国家。
正因为上述观点,我个人认为,我们在这里讨论总统的性欲问题,是一件十分无聊但确宾又是一件十分必要的事情。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在正式谈到与克林顿的关系之前,如此慎重其事地不惜篇幅讨论有关总统的性欲问题,其真是在为我和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找借口。如果真有证会这样想的话,我认为我同样会感到遗憾。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已经是证所共知的事实,唯一的问题就是一些细节方面。因为这些细节没有得到克林顿本人的最后证实。对克林顿目前的做法,我表示理解和支持,因为我们的人民还没有完全明白我刚才所讨论的总统性欲问题对我们每个人所产生的影响,这种认识的模糊将导致一种观念上的混淆克林顿如果想更进一步施展他的政治抱负的话,就不得不如此。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在克林顿有一天卸任的时候,最好出来证实一下他的性欲问题,还历史一个真实,不要再像地的前面几个出色的总统那样,让这些问题威为一种急论下休的问题,那显然是一种对于人民的资源的浪费,是一种与他的整个政治理念相悖的错误决定。
现在,我所要说明的事实,我真诚地希望将来的某一大得到克林顿的证实,并且由此开创我国一良好的风尚,使得美国的政治更加的透明、更加的开放,并且更加的自由和尊重证权。
三、与总统初交
现在我感觉到,要写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要比写在此之前发生的事容易得多,因为在白宫内活动,每一件事都有详细的记录,如果自己有什么想不起来的话,后来被斯塔尔光生所提供的白宫记录则显示得清清楚楚。
政府停止办公的第二天,也就是1995年11月15日,这一天是星期三。
关于这一天,我的记忆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在这一天中,发生了我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类似的事,以前虽然也曾发生过,但部不会像这次一样,因为与此事有关的克林顿是如此的特殊,因而使得这一大不光是记人了我个人的历史,而且也同时记入了整个美国的历史。
这期间,因为所有的人都不是太忙,因此作息时间也不是太强调,尤其是我们这些实习生,只要能完成每天的工作,便不会有任何人认为你是不尽力的,在此头一大晚上,我想我是与网上朋友聊天聊得太晚了,以至于第二天起床的时间比平时迟了许多,因此整个上午,我部呆在自己的公寓里。
下午一点三十分,我来到了白宫,这一点,白宫的记录十分的清楚。
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清理了一下应该处理的信件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认为我当时在办公室里呆在大约一个小时,也许更多长一点。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的时候,白宫并没有记录准确的时间,这似乎也说明,白宫所谓严格的管理,其实并非完全的无懈可击,离开时,我注意到晚饭时有一个非正式的生日餐会,这一天是帕内特总参谋长的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先生的生日。另外,晚上的时间里,白宫可能还有一件特别的信件传来,帕内特先生也可能会有一些什么工作要我做,因此,我在五点左右再一次来到了白宫。
大约几分钟之后,克林顿来到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当时,并不是正式工作的时间,我、帕内特以及埃克正在办公室里谈着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我想,那是因为大家都在等着即将到来的晚餐吧。就在这时,克林顿走了进来,他像所有绅士一样,见室内有女士,首先向女士问好,然后与总参谋长以及副总参谋长谈话。我想,他们此刻的谈话同样不是太重要,估计即将到来的帕米立的生日餐会有关吧。
我当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因为克林顿那双眼睛,他几乎没有一刻离开过我,在他的面前,我仿佛是一件弥足珍贵的艺术品,他十分细心地看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微小的部位。我想,他的目光亲吻是从我的脸开始的,先是我的额头,他真是好眼光,因为我的额头十分宽大,大而且,那里是礼貌天堂,是任何人都可吻的地方,在美国人看来,亲吻额头只表示礼节而不表示性欲。但如果在床上或者说下一个目标不再是额头的时候,那就又当别论了。事实上,克林顿的目标绝不仅限于额头,他的目光在向下移,我清楚地感到他在开始亲吻我的睫毛,然后,他开始向我鼻子进军。有人说,人的鼻子是最性感的部位,谁都不清楚这话是否真的有道理,但鼻子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部位,一个人,即使嘴巴或者眼睛以及其他五官部作常美,但如果鼻子不美的话,那么,就肯定不会迷人,相反,如果一个人的嘴巴或者眼睛等部位有什么瑕疵,但如果有一只非常优美的鼻子,同样会令人感到赏心悦目克林顿绝对是个大行家,这可能与他也同样有一只迷人的鼻于或许不无关系。我想,他之所以从许多人之中选了我,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曾听许多男人说过,我不是那种美得令人惊心的女人,但所有的男人都认为我非常性感,并且一致认定我会给男人带来非常的满足。我想,这就是克林顿的魅力,他不仅什么东西是最好的,而且,他更知道怎样品尝才更加够味。
当他在我的鼻子上投注了足够的精力和时间之后,开始转向我的嘴唇,对了,好东西往往要留到最后,好当然加道什么是好东西。据说,一个女人的嘴唇直接与她的性器官相连,甚至有人说女人的嘴唇是她的第二个阴道,她的第一个阴道所有的一切,全都可以从第二阴道中找到痕迹。比如有人认为有着厚嘴唇的女人,她们的阴唇一定很薄,那会使得她们的感觉神经更加的接触皮肤表层,当受到男人的阴茎磨擦时,更容易产生快感,因此,人们一般认为厚嘴唇的女人性感。
我有一种感觉,克林顿对此一定深有研究,而且他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因此,他看女人的目光才会十分的特别,十分的锐利他就像是那种经验老道的古董商,只要是好古董,没有任何一件能够逃过他的眼睛。事实就是这么回事,他那双眼睛,生来就是为了看清一些事情本质的,有时候是为了看清女人的本质。
你很迷人,莫妮卡。他突然对我说,而且,目光也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但那时,我似乎完全没有明白那种变化。
当然,我在他的问候声中有些清醒过来,于是看了看周围,我不明白,帕内特和埃克什么时候离开了办公室,现在,这里只有我和克林顿两个人。
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预谋的,还是隅然的?我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帕内特的办公室,克林顿和我坐在里面,而主人却不知去了哪里。或许,他们只是极偶然地出去了,但他们知道在他们留出的这段时间空隙之中,将会发生什么吗?我十分清楚地看到克怵顿坐在那里,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火热。天啦,这个性欲强烈的坏小子,他该不是想在这里有什么行动吧?我能感觉到他的那种欲望,但是,他又似乎有些胆怯,因为帕内特或者是埃克随时都可能回来,还有帕米立,生日餐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不,不能,他不能有任何行动,否则,很可能会成为白宫中的一件大新闻。
可是,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准备行动,他那双眼睛告诉了我一切。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走上前来,拥抱我,然后吻我的嘴唇。他实在是太冲动了,为了这样一个时刻,他或许一直都在煎熬着自己。我相信,他和希拉里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做爱了,他非常需要性的安慰,男人都是从女人的子宫中出来的,只要离开了女人的那个部位,他们便像那些离开了监狱的犯人,变得十分无所顾忌,只有回到他们的故乡,他们才会稍稍地安静下来。
这是我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行动加以证明的,我无法肯定当时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因此,我也不可能作为一种证词将这些东西告诉后来向我提问的独立检察官斯塔尔先生。我只能对他说,我站起来,并且撩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带有系带的内衣。我只能告诉他这么多,因为这是我实实在在做过的事,我的确是那样做了。
我无法向他说明,我感到克林顿当时正在冒险,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冲动,而且像个孩子一样跃跃欲试,我不知道帕内特以及埃克离去的内幕是什么,但我知道,帕米立随时都可能来到这里。我不能让他冒被人发现然后成为在白宫中暗地传播的话题。我知道他是一个在这方面控制力极差的孩子,他为此所承受的流言实在是大多了,我不能让他为自己的冲动所伤害,虽然我认为那种冲动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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