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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推理》中国本土推理挑战思维极限

_3 青青细胞等 / 李文(现代)
  是因为知道我做不到,才那样说的吗?
  不喜欢就不喜欢好了,为什么给我这样的要求呢?我好好学习了,就会喜欢我吗?
  如果连现在这样的、真实的我,都不会喜欢,那又怎么会喜欢为了得到你喜欢的,那个虚伪的装腔作势的自己呢?
  如果真那么改变了,连我自己都不会再喜欢自己,又凭什么,能得到你的喜欢呢?
第14节:蒙昧人生(7)
  “不要。”坚定地拒绝,“我不爱学习。”
  “为什么啊?你不是喜欢我吗?”
  “喜欢你,不喜欢学习,如果只能两样选一样,那我还是不喜欢学习吧。”
  含着眼泪跑开。
  告白失败了。
  但其实是没有意外的。他那样的人。我这样的人。是怎么样都不会有交集的吧?
  之所以会说出来,也不过是为了安慰自己。
  我已经做完了自己该做的啦。
  这样的话,应该也在很多人的心底里回响过吧?
  明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会暴露了自己的弱点,被他人耻笑的行为,还是会去做。人们在那么做的时候,心里面都是这样想的吧?
  努力过,争取过,沮丧过,绝望过。
  然后一切“过”去。
  时间就是那么才流逝掉的吧。
  正是因为这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情,才让时间的流逝,有了一些质感,让我们回想起来的时候,发出“并没有白白浪费生命”的感慨吧?
  可是那些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在做着的时候,为什么竟完全感觉不到其存在的价值呢?
  不管是过去,现在,未来,也是一样。
  “我说……发出的感慨太多啦。”
  “是吗?”
  “15岁的初中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出那么多东西的吧,读者看了不会觉得很枯燥吗?”
  “你怎么知道15岁的孩子不会想那么多的呢?按我说来,应该只有更多。”
  “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吗?”我自言自语。
  “嗯。林是那种很沉默的,没有什么朋友的男生。我们除了讨论功课,从不做别的交谈。但是,觉得他还是在拼命学习着,并没有松懈啊。”
  这也不算是什么不会自杀的理由。我还不是一样,因为突然的情绪问题就吞下药片。
  也许是出去上了一个厕所,回来以后,站在一个人的空荡荡的教室里,突然崩溃了吧。
  林就那么走到窗台边,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嗯。换了我的话,就是这样。
  但林并不是我。不是那么漫不经心、胡作非为的我。
  否则,他也不会先锁好教室的门了。
  但,慢着。临死之前还记得锁好教室的门,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呢?
  钥匙并没有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随身跳下,而是留在了桌子上,这样看起来的理由,好像是想让人相信,当时教室里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换而言之,除了是自杀,不可能有别人把他推下去。
  真是这样的吗?
  林跳下去以后,因为天黑,并不是马上被发现。
  直到巡夜的保安经过,才发现他血肉模糊的尸体。
  而那天晚上,唯有我们教室的窗子是开了一个的。
  发现林死了,自然是会通知他的父母、班主任。
  应该会来查找一下他有没有留下遗书之类的吧。那么,直到第二天早上,等到学生陆陆续续来到以后,仍然发现教室门是锁着的,不是很不自然的事吗?
  我抓了抓头。
  作为一个情绪化的作者的文章中的人物,我还不能判断这是作者写时的疏漏呢还是留下的线索。
  读者阅读的时候喜欢留意作者的一切破绽。无奈其中有的的确是线索,有的只是作者自己的疏漏。
  尽管还没到晚上网络交流的时间,但我实在想大声问一句:
  “那个……您啊……这是一条有用的线索吗?”
  如果是的话,我不禁要想,难道只有林是拥有教室钥匙的唯一的人吗?
  这毕竟不是私人的物品。刚才许雁不还说过:第二天早上等到老师来用钥匙打开教室以后……
  林虽然一直是最后离开教室回家的人,但不能保证回回都是如此。比如说,有一天他因为家里的事需要早点回去,难道不会把钥匙托付给别的什么人吗?
  如果那个人恰好还对他怀有杀意呢?
  我不禁向四周看了看,如果周围的学生里面的确隐藏着这样一个人的话……(刚才还仿佛只有我和许雁两人的教室不知何时起已经坐满了学生。对于不够聪明的作者来说,这些人显然都是其提供的虚假的道具,只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但也不能排除凶手就在其中。)咦,我是说出了“凶手”这样的词了吗?那是说我已经认定了这是一场谋杀了?谋杀的对象就是我喜欢的人?
第15节:蒙昧人生(8)
  此刻作为作者小说中的人物而存在的我,突然对作者产生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厌恶感。为什么死的会是我喜欢的人呢?而我就得以侦探的身份出现?不管是林还是我,归根到底,难道不和周围这些称之为甲乙丙丁的学生一样是她利用的道具吗?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写下了这些?意义何在?
  昨晚还认为她是在认真写字的同情感和朋友的情谊消失了。“我是在写能被你们接受和喜爱的作品”,这样的理由,不同样也是可笑和无聊的吗?难道她会从心里真的认定,做这样的事情只是为了“我们”,对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否则,她为什么要做?
  如果连自己的目的都看不清楚,那我们就都是一样愚蠢的人。
  这个时候,我是站在教室的中央也好,站在她的笔端也好,我都终于愤怒起来了:我在找什么样的凶手呢?是找真实的存在生活中的,还是虚拟的躺在她笔下的替罪羊?
  “我说……没有你这样反过来想控制作者的小说人物啊。”
  “不可以吗?”
  “呃……不是不可以……是你根本就不存在的啊……”
  “那林呢?他也是不存在的吗?”
  “嗯。他和你是同类。”
  “既然不存在,又怎么会死掉?又要找凶手干吗?”
  “呃……这只是小说啊。”
  “真荒谬。将本来就不存在的人杀死,让本来就不存在的人去寻找凶手,这种事情有意义吗?”
  “呃……是你非要把我拽进来的啊。如果作者不存在的话,你不就是真实的了吗?”
  “怎么说?”
  “没有作者,也就没有虚幻。作者笔下的是真实的存在于其脑海的世界,如果读者不去发现他们阅读的只是文字的话,他们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
  “真实……不是心跳,不是呼吸,不是爱与死,而是相信,你所看到的一切。”
  死者、凶手与侦探
  作者的思路已经完全混乱了。
  现在只有靠我自己了。
  不管真的也罢,假的也罢。我只知道,我喜欢的人死了,而且可能是被人谋杀的,这就是事实。
  我向作者的笔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后面还有不少字,也就是说,一时半会,这事还没完。
  我现在该相信谁呢?
  也许有一个曾借用过钥匙的人,将林推下楼去。
  也许是班主任?她不也是有钥匙的人,也是嫌疑者之一吗?
  还有啊,眼前这个告诉我,说是倒数第二个离开教室的家伙,她的话真那么可信吗?
  作为存在于小说中的人物,我所得到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凶手不可能是这文章里没有提到的人啊。
  嫌疑者的范围,远没有现实里那么广泛的,不是吗?
  然后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等等,你这篇还是推理小说吗?”
  “是的吧。”
  “也就是说,确实是有谋杀和凶手的,对吧?”
  “应该吧。”
  我对作者那种带个“吧”的语气是很怀疑的,但是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我可不能因为太过分的好奇而消减了作为一个侦探的乐趣。
  在作者曾经设定过的结局之一里,把“社会”这个广泛的定义作为初中生跳楼死去的罪魁祸首。我倒是想知道,比那个更为惊人的凶手的面目。
  之所以想到是老师,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
  印象之中,曾经有过班主任特别喜欢把林叫去办公室谈话的事,那时候因为他是班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想来(这不又是作者强加于我脑中的吗?我怎么可能会想出那样的腌■事来),不是很可疑吗?风华正茂的女老师诱奸受宠的男学生,电视和报纸上不是经常有这样的新闻吗?
  林在临走前去了什么地方,还去了那么久?如果不是躲起来的话也许是被谁叫去干什么事了吧。
  作为一个初中生,还能有比因为要学习晚自修坚持留在最后走更能蒙蔽家长的谎言吗?
  林的成绩那么好,也许是班主任泄露给他考试题目也说不定。
第16节:蒙昧人生(9)
  作为小说人物存在的悲哀感出现了。明明并没有这样可憎的想法,而作者的意志正通过我的思想流利地宣泄着。
  因为男生不想再维持这样的关系,甚至想通过告发而摆脱,所以才迫使女老师下毒手的吧?
  不对!
  女老师不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如果是女老师干的话是完全没有证据的啊。没有第三者的知情,没有遗留下任何指纹、血迹、脚印……
  你怎么知道没有呢?
  没有就是没有啊,因为是作者这么写着的啊。
  ……
  同理,因为作者没有给出任何可以指证女老师是凶手的细节,也就是说,我是决不可能说出“别装了,凶手就是你!”或者“真相只有一个!”那样漂亮的话之后洋洋洒洒给出推理和证据来的,那么女老师又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真是谬论……
  鉴于作者的混乱,我已经不知道是在和谁争辩这些了。但对方的沉默让我知道我说中了事实。
  再说了,在推理小说里面,已知的拥有密室的钥匙的人怎么样都不可能是凶手吧?那情节还怎么发展下去啊。
  在这篇小说里面,我完全可以用“排除法”找到凶手啊。
  同样道理,那么可疑的许雁不应该也不是凶手吗?
  我茫然了。
  怎么回事?已经没有别人了啊。
  小说也写了一大半了,难道还有新人物出现吗?可是,那样也太明显了啊。
  初中生跳楼这样普通的事件,难道还想写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杰作来吗?
  凶手到底是谁?!
  世界尽头,冷酷仙境
  福尔摩斯说过:在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之后,还剩下的可能,哪怕再无法令人置信,那也是事实。
  我继续低头往前走着。
  面无表情地迈着缓慢步履的我,也许和路上的行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只除了,在两个钟头以前,曾经吞下一把“心得安”药片这个事实。
  曾经有一部推理小说里面写过,这种可以导致心跳减慢的药物,如果让正常人过量服用,就可以成为毒药。让这样的言论蒙蔽的我,此刻真恨不得要破口大骂了: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我将手按在心脏那个部位,也许一直在行走的关系,那里跳动得并不缓慢——至少我的手掌还能感到明显的起伏。
  事实上,除了觉得十分困倦,脚步有些沉重得抬不起来,头皮有点发麻以外,我并没感到什么明显的不适。
  最好笑的是,我原本是想这样无边无际地走下去,然后死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的。现在眼前的确是到了一个极陌生的地方没错,可是我并没有死。也就是说,我必须忍着困意再走回去。
  教室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我推开门。我的书包仍然孤零零地放在我的桌子上。
  最后一个走掉的人一定也看见了我的书包。可是谁也不会想一想我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的生活,枯燥,沉闷。
  就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锁好教室的门。
  但我还在里面。
  喜欢这种感觉。黑暗。幽静。安全。
  我相信在15年之前,我也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
  我蜷缩着把自己隐藏起来。
  那是母亲的子宫。
  人为何会活着降临这个世界并且在感知,我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也不需要了解。
  此刻,我只想对我心灵深处的呼喊发出回应。
  我坚信,在未知的某处,所酝酿着的我的血肉之躯与灵魂,都比此刻,此地的这个,要精彩得多。
  那就是我向往已久的另一个世界。
  我把钥匙留在了桌上。
  有一些人会看见,一些不会。
  然后看见的人也会忘记。看不见的人会搜索,然后同样也忘记。
  一切,一直在遗忘当中。
  我也会忘记,我是谁。
  最后的道具
  “不明白呢,小说中的‘我’,是以我为原型的吗?”
  “是啊。”
  “看到一半,觉得那好像已不是我了。是一个已经活过来的有自主意识的生命。”
  “嗯,我也被吓一跳了呢。”
  “那么,最后凶手就是‘我’吗?没有什么喜欢的人,没有之后的探寻和思量。‘我’就是林对吧?怪不得,‘我’说过,‘林’是自己给喜欢的人的代号,可是那个叫许雁的女生提起来时,也是叫‘林’。其实不是‘林’,是‘我’的名字‘翎’吧。”
  “好像是啊。”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有些莫名其妙的。”
  “呵呵。”
  “还是叙述性诡计吗?‘我’就是死者,也是凶手。‘我’找寻着自己,一边找寻一边挖苦着作者。”
  “是啊。很讨厌的小孩子啊。”
  “可是林已经死了啊,又怎会发生那一切?”
  “这个……是林还活着的时候的幻想吧。他希望有那么一个喜欢和关心自己的人为他找出真相。”
  “可是这个‘我’,我并没有觉得她真的喜欢林啊。如果那是林的幻想的话,为什么不把那种感情想得美好深切一些呢?”
  “……嗯……也许,是他明白,在现实里面,没有什么舍生忘死的感情吧……”
  “我觉得……我俩的交谈放在最后是败笔。”
  “不要紧的。没有很多人会看到的。”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啊。”
  “说吧。”
  “……好像觉得……就连作者,也是另一个作者手下的道具呢……”
第17节:图书馆消失之谜(1)
  图书馆消失之谜
  文/桂源铺·刘中轩
  好像突然不在了
  谭松觉得自己遭遇了人生最大的侮辱!因为身为中锋的他明明用胸部把球挺进了球门,却被裁判及对方球员众口一词称为“手球”。
  谭松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不是耍流氓嘛!”对方是市场营销系,号称富豪系,因为个个家境都很富裕,老爸不是老板,起码也是高级打工仔,他们毕业了多半也是往这路子发展。
  谭松不服气地与来自外系的学生裁判争论,得到的回答只是一张黄牌,并伴着一阵阵哄笑,“以为你马拉多纳啊!还玩上帝之手,流氓之手算啦!哈……”
  计算机系的球员见状不妙,赶紧找人把谭松换下。可谭松不服气,把替补他的人轰走了,自己就站在原地不动,大有舍我其谁的气派。营销系的一看,神了,竟然有人在他们面前发飙!于是几个队员就围着谭松,说你下不下去,规则不懂还玩足球。
  很快,这场纷争就变成了打架。
  谭松心想真是世态炎凉啊,自己系的那帮贱人居然不出手,他还争什么争啊,反正输定了。可他一掉头,就看见他女朋友许珂咬着嘴皮,正生气地瞪着他。
  谭松赶紧赔笑:“走,我们去明珠湖走走。”
  许珂没理他。
  谭松又说:“哦,明珠湖人太多。现在好热啊,那我们去望江路吹吹风?下面就是浩浩嘉陵江,凉快呢。”
  “丢人现眼。早叫你别玩球了。”
  谭松一看,说话了就好,赶紧解释了半天,还赌咒发誓再不踢球。
  许珂仍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死皮赖脸的。我都听够了。”随后她指着体育场西侧的空地说:“你给我去那儿罚站!不站满四个小时别来见我!”
  虽然四个小时长点,但现在都快7点了,天色渐黑,鬼知道他站了多少小时呢。谭松赶紧点头称是,就要向那面跑,忽然想起了件事情又停了下来。因为有看见许珂抱着几本书,那是因为他要踢球,所以让许珂帮忙还图书馆,但现在怎么还呢?
  “不知道老图书馆要拆吗?我一去正赶上封馆,书都搬去新大楼了。害我白跑一趟。你说你该不该站!”
  虽然是计算机系,但谭松挺喜欢看一些老旧的晚清、民国小说,这些老书都在那栋两层楼的老图书馆里。
  “不会拆的。麦教授不是说除非踏着他的尸体,否则谁都别想拆嘛。还不了也好,我再看几天。麻烦帮我放寝室,好不?”
  许珂懒得理他,只是把目光对着体育场西南侧。谭松见状赶紧跑了过去,规规矩矩地站好。此时已夕阳西下,球赛也刚好结束,人们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体育场。许珂坐在谭松旁边翻了翻书,但觉得光线已不够了,索性合上书本发起了呆。
第18节:图书馆消失之谜(2)
  谭松站着觉得无聊,就左顾右盼起来。重庆A大学的校园绿化很不错,处处一派林荫翠绿的样子。谭松背对着体育场站着,总是不自觉地望向了左面一片开阔的地方。那里正是有名的明珠湖,也是校园情侣们在课余最爱去的地方,他和许珂就在那里认识,也是两人经常约会的地方。
  他想着真是悲哀,好好的两个人不去明珠湖,跑这里来一个罚站,一个发呆,干吗啊!这不是浪费青春嘛。
  他又向右侧眺望,便是掩映在一片葱郁树林里的老图书馆。他又想起那正是许珂刚才来的地方啊,本来他们在体育场汇合,就可以去明珠湖和别的情侣一样溜溜的……想到这里,谭松不由得摇了摇头。他抬头又向老图书馆那里眺望了下。
  这一次,他发现那个图书馆竟然不在了!只剩下了原来的一片树林。好像那里只有树林,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栋建筑物一样。
  他惊讶拉着许珂的肩膀:“快……快看啊!图书馆不在了!不在了!”
  许珂又瞪了他一眼,很生气地说:“干吗?很好笑吗?神经病!给我老实呆着。”
  她一说完,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谭松顿时着起急,也不管图书馆到底在还是不在,可能真是他看错了,偌大一栋房子怎会突然就不在了呢。现在女朋友走了,他赶紧在后面跟着,一面低头赔着不是。
  等到要出体育场的时候,谭松又回头看了下图书馆的方向,仍然只有一片树林。他想,也许这里离得远,位置又偏了许多,所以没有看见吧。管他的呢。他都暗嘲自己犯糊涂说胡话,怎么不惹许珂生气嘛。
  真的不在了
  令谭松想不到的是,他第二天早上又被找到寝室的许珂骂了,还是因为老图书馆的事情。因为在这个早上,老图书馆消失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校园。
  “你这人就那么不自信呢!明明看见消失了,被我一顶就不敢认了!”
  谭松心想我敢和你顶嘛。由于事情太离奇,他们没有多说,就一起跑去了老图书馆。
  那个时候,周围已经密密麻麻地聚集了许多学生和教师。其中,老图书馆最大的支持者麦然恩教授正表情木然地站在原是图书馆房子的那片空地。谭松钻进去一看,原来偌大的两层楼就像是给连根拔掉一样,现在就剩下空荡荡的一块地了,连一块木头、砖头都不在。
  许珂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我昨天来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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