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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真相1

_3 Jane Roberts(美)
对那存在体而言,以你们的说法,你自己的意识可以被比喻为一条意识流。那么,你自己身分的那个更大部分是完全觉察到你所有有意识及无意识之活生生的资料的,而它也觉察到由所有〔它的及你的〕部分而来的同类资料。
因为你把你的经验与你所熟悉的通常意识路线认同,所以你极少能“带进”任何“其他自己”的资料,并且保有它,而同时还能保持你自己的身分感。这种资料可能偶尔渗漏或侵人你自己的思想,与之混合而没被认出来,在这种情形里,它染上了你自己思想模式的色调,并且它增益了你存在的整体氛围。没有了解或训练的话,你就必须“失去”你自己的意识才能觉知“其他”意识。
这与昨晚,鲁柏在ESP班所讲的有点关系,他说,首先写作可以是由生活中站开一些的一个方法——为的是攫取生活,而保存任何既定一天之不可言说的独特性,但他说,你然后能发现写作本身变成了那日的经验。然后,你就会正如你害怕失落在正常生活里一样的“失落”在写作当中,而没有法子站开去看这经验,那么,我对那些话要加的是这个:那么,你就需要创造另一个“自己”,他由那写作的自己站开,以便维持住原先的意图。
现在:实际地说,你也同样无法经验这种“其他意识”,除非你学会多少站在旁边一点,就像在鲁柏说的话里的那个作家一样。但即使如果你做到了,对其他意识之经验本身就会取代了你自己的生活空间,因此,你会需要另一个自己,使得你能够同时保持住意识的两条线,不失落在任何一个里,却又能在每个里稳住阵脚。在正常生活里,若要想以持续的方式这样做,将会是一个非常困难的成就。
现在,在梦境里,你专门化的焦点不需要如在醒时状态那样的精确或以时间为取向。
(十点二十分。)在你的例子里,你的确达到了一个极佳的成就,你的确觉察到同时性的梦,而每个在不同的实相里被经验。你在那个时候无法同时记住两个梦,那是因为肉体的大脑设备无法处理同时性资料,这与脑子未用到的部分有关,如在这本书里曾提到的(见第六八七节十点二十三分之后)。
当然,在某些层面,大脑能处理同时性资料,虽然你在意识上对它可能只是一知半解。身体对那些在意识上逃过了你的形形色色同时刺激是觉察的,而且能据之行动,这包括了意识上所需要的所有各种感官资料。〔热切的:〕可是,因为人类所决定的那特定一种的自我取向,所以许多这族类天生具有的发展可能性就一直潜藏着。肉体的大脑天生就能处理不止一条的意识主线。附带一句,这并非指双重人格的发展,而是指身分观念的更进一步扩展:“你”不会只像你现在这样只觉察到你一向所知的你,而是会升起一个更深的身分感。
那个身分会包含你一直知道的那个你,而不会对它有任何威胁。新的你就是比现在的你要多,就这么简单。你就是会有另一个意识的扩展,另一个“觉察它自己活着的自己”,就与那比喻里的作家觉察到那生活里的作家一样,也就是那个“自己”,它虽然在一个略为分开的位置,却又能评论你所过的生活。
现在,以一种非常小的方式——我必须承认——那比喻暗示了当“自己们”由自己生出,以便在种种不同的活动层面运作时,所发生的那种更深的事件。就存在体的例子而言,每个这种自己都完全地住在它自己的次元里或实相系统里。
(对我说:)以一种初步的方式,你正在开始打开大脑那些未被用到的区域,否则你根本不会觉察到两个同时性的梦。然而,即使是在最好的情况下,语言及你们口语化的思想模式也会使得这种转译非常困难。至少在那方面而言,一个会多种语言的个人可能对观念是如何藉语言模式来结构的有点概念,因而,在这种转译里拥有一些额外的自由——当然他首先得知觉到有这种可能性才行。
现在:一般来说,你的梦就是这样子的一个经验。反之,同时经验到的另一个“梦”是你对完全在另一个实相里你自己另一个部分所经验的主要实相之混乱的诠释;一个次元性的渗漏。一旦你觉察到这种经验之后,你极可能在“你的”梦境也会有其他更多的这种经验。
现在,休息一下,或你可以结束此节。
(“那么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吧!”)
(在十点五十九分继续。)
现在〈安静的:〉若没有一些适当准备的话,在醒时状态你会觉得这样一种的经验极具威胁性——因此,我在处理你们关于自己的观念以及你对“一个自己”的概念时,必须非常小心。
约瑟,我并不是针对你而言,而是强调人类在目前将其个别的个人与对自己之极为狭窄的观念认同。那些概念被激烈的保护着,而它们也的确必须被了解并给予尊重,即使当正在作扩展它们的企图时。显然在世代以来,意识的特质在许多不同的方面已经改变了,而且有时是在看起来好像是矛盾的方面;但在你们现在,你们并没有可以用来与你们对目前的意识之经验相比较的东西。
到一个很有限的程度,你们在历史上所熟悉的不同文明及文化,代表了意识种种不同的特质及其种种不同的经验之隐约一瞥。但正如有具体的族类一样,所以也有你们可称为意识的族类的东西(热切的)。
(十一点八分。)即使现在在你们的族类里,也有一些不同种类的意识,其不同处在于他们的具体人生境遇是以不同的性质被体验到的,那是一种在你们的文化里对你们而言陌异的方式;不同在意义、诠释与经验的整体,以及生命本身都与你们所熟悉的那种经验相“陌异”。这并不表示这种不同是出自文化背景或情况的结果,因为有些这种人存在于你们自己的文化之内,而有些则有你们这种意识的人存在于另一种文化里,在其中他们是少数民族。我说的只不过是现在在你们的地球上有不同种的意识族类,虽然那也许不是最好的说法。你们一直如此执着于外在的不同,尤其是肤色与国籍的不同,以致于你们完全忽略了其他远较重要的变奏,那是在你们人类的具体生活里意识所采的形式之变奏。
(在十一点十五分暂停)就你们个人的经验而言,苏马利(Sumari)就是一个适当的例子。每个意识“族类”的成员以他们具特征性的方式去看待实质经验,甚至以不同的方式看时间、空间及行动。他们以他们特殊的样子去认识他们自己的身体。每个团体都的确拥有与身体、自然以及整个世界的一个不同的关系。
请等我们一会儿……然而,对“一个自己”的社会阶层化观念使你们忽视了所有这种天生的不同,而且,当你们接触到你们无法了解的那些概念时,你们有一种去调换你们自己的观念的倾向。举例来说,即使现在在有些“部落社会”里,“自己”被远为不同的经验着;所以虽然如你们所谓的个人性被维持着,但每个自己也经验到他是部落里其他人的一部分,以及是自然环境的一部分。对一些人而言,这似乎是指个人性是死胎或未开发的,因此,你们不计一切代价的保护你们对自己的概念——甚至去对抗那显示你们全是相关的大自然证据。
只有当所有各种存在与生俱来的关系被了解时,独特性、私人经验及个人性才能获得它们存在的幅度及它们真正的崇高。当你们藉着限制对“自己”的经验来过度保护你们对自己的概念时,你就在打击你自己更大的个人性,以及你自己存在的广大次元。
现在:本节结束,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
(“好的,赛斯晚安。”)
(十一点二十九分。)
注一:一个月之后的附注,我对双重梦现象的惊讶仍持续着,因为到现在为止我知道有九个人有过这种经验或类似的经验,其中有些是“重叠的双重梦”,那是说第二个梦开始于第一个梦当中,而延展到第一个梦完了之后,而另一种是梦者知道他同时有两个梦,却几乎记得它们为一个梦。
在这节的开头我提过苏的一个多重梦,此地我不讲她对那些梦本身的描述,而选择她写下的有关整个梦的主观架构之大纲:
“身为作梦的自己,我与史蒂芬坐在我家客厅里,突然间,自我认识、在事件之间的关系、象征及我人生及经验的内在逻辑变得水晶般的清晰。刚刚在我觉察力不及之处,它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开始累积起来,好像细胞堆在细胞上面或一串货车的车厢挤在一起一样,就好像我作梦的自己只能在同时处理这么多事,而那些东西越堆越高,然后,我站起来走到厨房去,史帝芬问我:“怎么回事?“但我只能说我正在一个爆裂的边缘。我没有时间再进一步解释。”
“当我走进厨房时,我作梦自己的头充满了栩栩如生的画面,像其他的梦一样,是每个细胞对这新的觉察之诠释。我把所有这些向外投射到我四周,成为数以百计的灿烂画面;我知道这是可能性的表达,“过去与未来“的事件、以及我甚至无法了解的侧面事件……全都在同时发生,而这些都被那‘主持的’作梦自己完全的理解。我觉得虽然所有这些仍是来自这主持的自己,但在这些梦里的自己也都同样的聚焦——它们每个都是作梦的自己,活在它们自己的宇宙里,而以与我非常相似的方式向外扩展它们自己的联系。我实际上变成了经验到包含在所有这些自己里作我自己的经验,同时也作被我包含着的这些自己。在至少一个这些自己里,这整个事件的知识来到意识里,像它自己一个半忆起的梦,而这追忆及被追忆的经验在我——主词的自己——内就好像液态的电一样。
“当我醒时,我只能清楚的记得这些梦之中的三个,然而,以这种方式同时地包含经验的感觉一直还持续着……”
另外一个梦者是《奇异经验》(Strange Experience)的作者李?甘迪写给珍的编辑说:
“至于说到双重梦,我的确有时同时作两个梦,如果你翻到第一百四十四页,你会找到我对两个同时性的梦之描写,在其中一个,我是在一个二次大战的运兵列车上往印度喀拉蚩去的军人;而在另一个梦里,我是睡在一个很冷的军营里。我在那本书里写道:“我对火车上每个动静、声音及味道都知道,却也知道我是在一个非常寒冷的营房里。我也觉知火车及军营两者都是梦,而我的身体是睡在佛罗里达的一个很冷的帐蓬里。”
“后来,在其中一个梦中,我下了火车,然后再回去找我自己,而在另外一个梦里,我起来在炉子里加煤,而把我的外套盖在我军营里双层床的毯子上——而在帐蓬里醒过来。所以的确有那种双重梦,而喀拉蚩的梦是一个真的梦,梦里在火车上的那些人是我在醒时生活里认识的空军们,而他们在一个月之后真的被派到那儿去了。”
而这里正是提到我偶然能作的那些快乐的比喻之一的地方——因为在我们的实相里,那双重或多重梦的发生至少对我们许多次的生命提供了一个些微的洞见,而按照赛斯所说,那许多次的生命是我们的存在体或全我同时地经验到的。
注二:见附录九及其注。
第六九三节 一九七四年四月二十九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在这整本书中,我们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来处理如你们所知及不为你们所知的历史。我们会以你们族类之“过去”的说法来讨论这点。
在许多方面,历史是你们固有的过去,是那些重要的明显事件。所有能够被谱进人类意识的不同变奏,所有种族的可能性,都以某种方式正在过去的年代里发生——但它们也正发生在你们所认为的现在。如先前说过的(在第六八〇~八二节里),你们的意识攫取了某些事件——却舍掉其他的——而将之带入重要意义,也因而带入你们所知的官方实相里。
可是,即使在你们的私人生活里,也有关于另一种顺序的线索,在其中事件能发生——而且真的发生。你们常常不觉知这种暗示的重要性,它们不为你所注意,只因为它们不切合你们所熟悉的有秩序之顺序。在你们对实相的概念里,这种线索显得不重要:它们是无意义的,尤其是在一般认可的实相之有秩序的计划里。
你们的细胞结构天生就能跟随这种顺序,但因为意识心相信这种线索是无意义的,所以看不见它们,或称它们为巧合,可是,在你们切身的日常生活里,这种线索,若以一种不同方式去看的话,可以吿诉你们有关人类潜能的许多事,并且让你们略见一瞥其他的实相系统,在其中人类的意识可以反应。在此,我用一个鲁柏与约瑟所经验到的事件,但读者可以作他们自己的联想,而发现类似的事件,并且从中得到同样的结论。
一个星期日午后,约瑟开车经过宾州塞尔镇(注一)时,他注意到,在他以前所知的一个社区里有个房子要卖,而记起了那房子曾属于他母亲喜欢过的一个男人。出自冲动,约瑟叫鲁柏打电话给负责出售的那家房地产公司,而发现那房子现今仍为那男人所拥有,约瑟只记得在过去他母亲曾谈到过这位绅士。在柏兹家庭所共享的被认可的实相里,在约瑟的母亲与马先生之间并没有过亲密的接触,不过,约瑟的母亲曾非常的为此人所动,而确信她本来可以嫁给他而非她所选择的丈夫,而且,多年来她都在幻想这样一种的情况。马先生曾是并且仍是非常的富有,现在当然他已老了,再也无法照顾那间房子,而是住在一间养老院里,但被照顾得很好。
约瑟觉得非常喜欢马先生的家,虽然价钱颇高,但鲁柏与约瑟仍考虑要买下来,于是被地产掮客带着参观全屋。纯属巧合——约瑟能够参观这老人的家(注二),而马先生会在一个养老院里过他的余生就如约瑟的妈妈一样,这些都只是命运的一个小把戏而已。还有这个房子要卖,而那老人坚持一个比房子所值更高的价钱,正如约瑟的母亲对她自己的房子坚持一个高价,并且决心要得到那价钱一样,也都是看起来无意义但却令人深省的事。那是表面看来的样子,它显得像是人生奇怪的巧合之一罢了。
(十点十二分。)反之,你有一个可能性的丰富交织:因为在一个可能性里,那两人真的结婚了,而那个史黛拉把那房子给了她的长子(我自己)。然而,在这个可能性里,这个约瑟却以一个陌生者的身分碰上了这房子,发现它在卖,而按照随后浮出的一套新的可能性,而能或不能买到它。这当中有一个“效果”之交相混合。在这个可能性里,相对地说,约瑟的母亲没留下多少财产,而她的房子被卖掉了,所以她的儿子都没得到它。
(幽默的:)现在:所有的可能性都是相关的。以你们的说法,约瑟的母亲已死,而多少觉察到超越实质的她自己实相之本质。再次的,她也能多少跟随她自己可能的存在:那是说,她也意识到她自己在官方架构之外的存在。
不过,她自己的心理及具个人特征的行为模式仍然是她的,并且仍在运作,所以,目前“她”“对准”那些关乎她自己的愿望及兴趣之可能性区域。在这个系统里,她要约瑟拥有她自己的房子(见注一),但因为许多理由,那愿望并没有被实现。
(停顿。)那么,到某个很大的程度,约瑟是在她的吩咐之下才碰上了那幢房子,觉得他真的想要它,而采取了他在他的实相里所采的行动。
(珍的眼睛深而黑,她举起了她的空杯。)
让他保持在出神状态里……
(她一直在啜饮啤酒。现在,当我由冰箱里拿出另一瓶时,她坐着静等。)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手。
(“不必。”)
如果你母亲没有得到那男人及那财富,那么——照她的想法——你仍能得到在她活着时幻想是属于她的那栋房子。
(我不得不觉得好笑,因为赛斯对我母亲思考过程的描写是如此的符合她的特性。)
她常常梦想住在里面。在一个精神与情感层面,她在这一生常透过白日梦用那个可能性来丰富她自己的日子——但当然完全不知道那些白日梦也有它们自己的真实性。
即使是现在,她也希望约瑟比他的弟弟们有个更好的房子——(强调的,并且觉得有趣的:)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把这句删掉。
然而,这是一个可能性交织的清楚例子,举例来说,在这个例子里,约瑟可以选择买或不买,所以并没有任何来自史黛拉的强迫。约瑟与鲁柏也看了在塞尔的第二栋房子——一个便宜得多,却蛮像约瑟的母亲在此生所住的那个。他们在同一天看这二间房子,这第二栋就像第一栋一样,也是因为屋主年老而要出售:一对老夫妇最近由这房子搬到了养老院。再次的,“官方的”头脑说:“巧合,所有这些都很自然:许多房子都是因为老人不再能照顾它们而要出售。”
(在十点三十三分停顿。)这第二栋房子虽然没有车库,而且不是在一个那么时髦的社区里,却也有它自己的高贵。它突兀的角落及隐蔽处令鲁柏发笑。请等我们一会儿……那房子并没有背负着史黛拉的期望,然而,它也是她曾注意过的一栋房子,认为它比她自己的要堂皇些——她本来可能会快活地住在里面的房子。这是她的第二个选择。
那一对房屋掮客(强森夫妇)也有关连。再次的,官方的头脑会说以下纯属巧合,“这对夫妇本身有艺术性的倾向,是喜欢画画与写作的自由撰稿人,而在结婚几年之后仍住在一间公寓——而那个男人与女人对比之下比较安静(好笑的)。”然而,再次的,可能性又会合了,因为那女人很可能是个作家,而那男人是个画家;而鲁柏与约瑟提醒了他们,天生在他们自己天性里的其他可能性。
以那种说法,约瑟母亲的期望死后犹存,她仍要约瑟有栋房子,并且是栋比她自己的更时髦而且更有价值的房子。且说,马先生——一个有钱的商人——也有很强的艺术才能,他经营宝石与精美古物的买卖。这些品质吸引了约瑟的母亲,而以她在那生所设定的情况来说,她对之印象深刻,知道那男人的才能会带给他财富。他的艺术倾向使得他选择了本身具有潜在艺术能力的房屋掮客。
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这两对夫妇交谈时,发现了还有其他的“巧合”:鲁柏与约瑟最近想到过要在这一带,但却非特别靠近的一座特定的休闲汽车旅馆度一个周末假期,而这对掮客夫妇曾因恶劣气候被迫在这同样的旅馆住了一夜:在那时有个通灵者在那儿演出。
这通灵者正确的指认出这对夫妇经验中某些明确的事物,而把他们吓了一跳,所以这儿也有某种心灵的联系。再次的,当然,官方地组织的头脑会如此说,纯属巧合。只要你不再以预先包装的方式去组织你的知觉与经验的话,在所有你生活里之可能性的丰富交织是显而易见的(强调的)。
人类可能有的许多方向现在就存在。约瑟在某方面在一个细胞的层面上反应,因为细胞觉知到所涉及的可能实相,约瑟觉得他(在马家)“宾至如归”,但却又无法在意识上解释那种感觉。以某种说法,如果约瑟买了那栋房子,他的母亲会觉得心愿得偿,但这选择却仍是他及鲁柏的。如果你对你所认为是巧合的事情付出更多注意的话,你就会发现在你跟随的被认可的秩序之下有另外一种秩序。就人类而言,这在生物上有各种各类的暗示:那么,你也许能了解,个人地及群体地,在你们的生活之下也有可能的历史。
一旦你承认它们的实相,那神经上不被认可的秩序就能显示它们自己,然后,你们的感官资料就会开始确认至今一直未被确认的东西。
你可以休息一下。(微笑:)我对你的手指发发慈悲。
(在十一点二十八分暂停,书的口授到此为止。如我们在课前要求的,赛斯把最后的传述给了珍和我,他在十二点整结束。”)
注一:塞尔镇离艾尔默拉口只有十八英里,从一九二二 ~ 一九三一年我家就住在赛斯所描写的那个社区里(即塞尔镇),然后搬到城的另一边去了。
注二:带我们去看房子的那对房屋掮客在塞尔镇有个小小的中介公司,认识之后,我们立刻喜欢上了强森夫妇。
参观马先生的房子是个特殊的经验——我绝没想到我自己正在这样做,在我上一次在那里的四十三年之后。当然,珍并没像我这么被它吸引,因此,我也就没那么热切了。从我念小学的日子以来,我想我特别记得那房子的大客厅;因为马家有两个与我及我二弟同年龄的孩子,有时,我们四个在这房子会合,然后一同上学,那时我家住在他家后方一街之遥。
第六九四节 一九七四年五月一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二十九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眼睛闭着,耳语)。请等我们一会儿……
刚才给的比较不重要的可能事件之例子及其相互作用,对可能性的一般性质提供了几个重要的线索。的确是有一个组织存在着,但它却非你们习于认知的那种秩序。在日常生活的所有范围里,这小小的私人经验以不同的变奏被不断的重复着——那是说,可能事件经常在相互作用,而(热切的)透过它们的互动,你们终于有了为你们所接受的、被认知的一串事件,称之为物质实相。
不过,在这被承认的事件之秩序下,实际上有一个“不断发生的行动”之广大领域。这些可能性的领域是你们实相的行动之源;但你们的世界—行动也是这些其他可能性的一个源头。
这适用于所有的层面,不论是精神上或生物上,所以,可能性涉及了原子、分子,以及细胞,它们也涉及了思想以及显然更具体的事件。你们的身体是个可能性的建构物,它们的存在只因为原子在可能性的某些点之出现。然而,在其他的层面上,原子不存在于那些同样的点,而你在那儿的身体(珍前倾强调)并不是这同样的物质建构,那么,你这个身体并不存在于那儿。
科学上,以你们所有的仪器,你们至今只能看到在你们自己的可能性系统之范围里存在的原子。既然你们实质地透过身体来看——它是原子组成的,那么当然,你的感官知觉会使你挡掉对其他可能的刺激或反应的认知。在鲁柏《意识的冒险》里,他提到他称之为“偏见化了的知觉”(注一),就这点而言,那是一个绝佳的名词。
(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又停顿很久)。
这当中有些很难诉诸语言。在物质内,在原子及分子内的EE单位是觉察到发生的行动的可能范围。虽然身体的完整性必须依赖在一个可能性里的一个不断反覆,而在那可能系统里维持住某一个“常态”,并且虽然身体的知觉大半被导向到那儿,然而,身体系统的基本完整性及意识乃由系统外而进入到这个系统内。
(珍在指出所有的标点之后,赛斯带着胜利的口吻结束最后一句话。)
原子们虽然在系统之内表现得中规中矩,而且仿佛也顺从它的规则与假设,但无论如何,它们实际上却跨在可能性之上。那么,你们的时间结构是与可能的行动及所实现事情的范围密切相连的,举例来说,以你们的说法,看起来好像约瑟不可能看到那个房子在出售,直到一连串既定事件发生了之后。看起来好像所有这些是依靠先前的事件,如:多年前当两人都还年轻时,他母亲与马先生的碰面;她在往后日子里的白日梦及幻想;她自己的死亡;马先生的年老,及他自己对那房子的割舍。
(十点。)以你们的说法,看起来好像在那房子被拿出来卖之前所有那些事件必须发生,因此,约瑟在几天之前路过时才能看到那招牌,而决定去看那房子。以基本得多的说法,所有的事件同时存在,就如原子与分子也同时在所有可能的位置出现一样。在时间里行动的身体用到一个时间结构,并且自然的在其中行动,而它“不变的”结构在时间里持久下去。所以,在那个架构里,时间的确被经验到——而在用到那组织性的结构时,时间仿佛统合了所有那些事件。
给我们一会儿……因为所选择的那特殊的一种的组织,于是,那些事件上升进入重要性。而其他几乎同样有效的事件看起来则并不重要——它们不会上升进入知觉或实相,不过,它们存在。举例来说,在一个实相里约瑟的母亲嫁给了马先生,而约瑟继承了那房子,在那个实相里,马先生比约瑟的母亲先死,所以约瑟根本不需要去找房子,因为他已经有了。在那个实相里约瑟并没有娶鲁柏,而在这个实相里〔你与鲁柏知道的这个〕,鲁柏本能地觉得和那房子疏远。
(“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我不喜欢打断资料的传述,但这是个好时机来提一下自从星期一晚上就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的问题。)
可以。
(“我知道你在上一节说过,我母亲并没有从她那无形的实相试图强迫我和珍买马先生的那栋房子——然而,我一直在奇怪别人会对在我们实相里感觉到从‘另一边’来的影响这概念怎么想——”)
把你的问题写下来,我会回答它。
(“尽管说吧,我可以待会儿再写。”而赛斯就以他自己的方式去处理这个问题了。)
我说得很清楚,决定是在约瑟与鲁柏。但不止于此,有关那种样房子的整个问题把非常重要的价值与特权的考量带进他们自己的生活里来。因此,他们在这种问题上必须知道他们自己的立场。举例来说,约瑟无意识的觉察那第一栋房子,而可以选择不开过那条街。但他和鲁柏对钱财与社会地位都比较不太重视,他们反倒是一直住在公寓里,而不太在乎外表。然而,在你们的社会里永远有压力要人去买时髦的房子,而物质的拥有常常被认为是能力的勋章。
请等我们一会儿……财务上鲁柏与约瑟开始宽裕些了,只有在这时传统概念才会浮上台面。在情感上,那些概念本身就吸引了约瑟母亲的某些面,就她而言,很简单地,她希望她的儿子成功,对她而言,那是意谓着拥有一栋非常好的房子,就是如此。在她那方面,那是一个够无邪的野心。
当她感觉到约瑟也有想要这样一栋房子的强烈欲望时,于是——以你们的说法——她从她死后的不同架构里开始把那机会带入约瑟的经验里,这并非操纵,不过,它的确显示约瑟母亲的一部分——与她儿子相连的那部分——仍然以某种方式与他相关。它也显示他想在塞尔有个房子的欲望(更深沉,更有力)有助于带来某些事件:如果他想要的话,他可以有这样的一栋房子。
这个插曲也反映了他的信念,因为照他的想法,他将必须舍弃某些自由,而他并没有准备好去这样做。这些事件基本上同时存在,虽然在你们的层面,你们必须在时间里知觉它们。
正如你切身的每日实相可以被可能性涉及并染色,被你自己的欲望及信念带入你的经验里一样,你们群体的文化、世界的历史以及人类的取向也被可能事件所染色,那些是并不切合你们对物质实相之官方认可的概念之事件。
替代的人、可能的人、替代的你的、可能的你的——这些问题适用于个人,也同样适用于全人类,而它们适用于你的未来就同适用于你的过去一样。
请给我们一会儿……你自己也休息一下。
(停了一分钟)最伟大的科学发现永远是“意外”,它们是来自直觉性的创造,是当突然之间“先前”无法预知的一种新的重要意义被看到了。你们接受所有适合你们理论的资料,而忽略了相反的线索,然而,在这所有之下,你们是“创造重要意义”的生物,是“模式形成者”,沉浸在时间里,却基本上与时间分开,因而,新的洞见进入你的觉察里而真的改变了在任何既定时候,任何既定实相的特质。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四分,珍就她对这本书的种种都不太有意识的知觉,她的出神状态非常深,相比之下,她在《个人实相》的制作里则参与得多得多。
(我们讨论到赛斯讲我母亲的资料之一般性暗示——就是说,她不只在“死”后“活”着,并且她的一部分还贯注在珍和我身上。我们知道赛斯不会无止境的继续描述我的母亲及她目前的实相;因为这样一个研究很容易就长成另一本书。另外,珍对给予死后人格的资料有一种很深的成见,在附录十(2)的资料会谈到这点。我也认为在这本书继续时,赛斯会对在她的感受之后的信念说得更多一点。
〔赛斯相当有力地传递下面三段的资料,在十点五十分继续。〕
约瑟的母亲不只活在另一个实相层面,并且仍在学习。所以,她对约瑟不买马家房子的决定是相当觉知的。在她的实相层面,她对约瑟很想要那栋房子的事实是知道的,她知道他的一部分想要拥有一栋大房子,即使这会要求他的另一个部分不愿提供的维修与注意,因为他觉得那会占用太多他画画及我们工作的时间。
约瑟一时想要那房子的那个部分立即吸引了约瑟母亲那方一直有的同样欲望。在非物质的另一个活动层面上,这重新发动了在他们之间的老冲突。有那么一会儿,他们的欲望联合了他们,不过,现在的史黛拉比较能够了解她儿子的反应,透过他在这实相里的决定,她终于开始看到一眼他过去行为的理由,那在以前对她而言是无法理解的。
试着了解所有这些反应真的是在同时发生的……约瑟在这一端的欲望吸引了他母亲相似的欲望。(停顿。)然而,以你们的说法,反应继续着。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十一点整,写书的工作到此结束,珍随后对几件其他的事传递了相当多的资料。此节在十一点四十三分结束。)
注一:在《冒险》的“词汇”里,珍给“偏见化了的知觉”下的定义是:把未区分的资料组织成明确的、区分好的感官说法之癖好。
第六九五节 一九七四年五月六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九分
(在等课开始时我们聊了一会儿。九点三分珍告诉我,“她自己”要口授一些额外的资料,叫我把它写下来:
(“我们对人类所知的可以与我们作为个人对自己所知的相比,在某一方面,两个观念是在相同的层面,而且是与在连续性的时间顺序里的实相打交道。个人就像人类,都以多重次比的方式存在;而绕着可能性的焦点盘旋,不断地织入织出替代的实相。
(“任何一个人的一张照片代表了一个经验过的可能身分,聚焦在一个被认可的时间顺序里,其有效性是依赖着其他没被摄下的、看不见的照片,就如组成一首交响乐的既定音符是重要的,乃由于——被实际用到的、被暗示的音符。
(“以同样的方式,人类的一个‘画面’只代表了人类的一个版本,在一个特定时间顺序里‘被拍了下来’。它有效是因为没被聚焦其上的、看不见的实相,但实相却骑在它上面。”
(珍一会儿就脱离了意识改变状态,她说:“我不知道那是那儿来的。”珍在上星期六也有类似的经验。
(九点五十一分,我读了上一节的课给珍听。)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
练习单元2
我希望每个读者试试两个练习。首先,拿一件你读这篇东西的那天发生在你身上的任何事,把那特定被选的事件看作是由其他可能会发生的事件之庞大库藏中来到你经验里的一个。
检查如你所知的这事件,然后试着从如你所了解的你自己过去生活的细线追踪它的出处,然后,把从那一个出处可能在你脑中浮出的其他事件向外投射,变成在你的可能未来之行动。这个练习还有另一个部分:当你结束了刚才给的程序时,随之改变你的视点,由另一个也涉足其中的人之立足点去看那事件。不论那经验仿佛有多私密,总有另一个人会与之有关连。透过他的眼睛看这插曲,然后继续刚才所给的程序,只不过用这改变了的视点。
没有一个人能替你作这练习,但主观的结果可以是非常惊人的,那事件先前未出现的不同面可能突然明显起来。事件的幅度会被更完全的经验到。
请等我们一会儿……
(现在赛斯谈了一下珍在上星期六晚上曾触及的资料。)
练习单元3
第二个练习,拿一张你自己的照片放在你面前。这照片可以是过去或现在的,但试着把它看作是平衡在完美焦点里的一个自己,由一个底下的次元里浮出,在其中其他可能的照片也可能被拍摄过。你看到的那个自己胜利的浮出来,在他自己的经验里独特而不可轻侮,但在你面前你看到的样子里——这例子里是指姿势、表情——也还有微光闪现、染色或阴影,那是属于其他可能性的回音。试着去感觉那些。
练习单元4
现在:拿另一张与刚才那张不同年龄的照片,只简单的问你自己:“我是在看同样一个人吗?”这第二张照片有多熟悉或多陌生?它与你今晚选的第一张有何不同?有什么相似性?把这两张照片在你脑海里联合起来,在每张照片被拍下时你有什么样的经验?在一张照片里你想到要跟随,而在那另一张里没被跟随的有那些路子?那些路子的确是被追随的,如果它们没被你所认知的自己追随的话,那么它们也的确被一个以你们的话来说可能的自己追随。当你想到这种事件时,在你的脑子里跟随着那个自己可能会采取的方向,如果你找到一条你现在希望你曾追随但却未追随的发展路线的话,那么深深的去想,那些活动现在可能契入你官方地被接受的生活之架构的方式。这种带着欲望的沉思——由常识支撑着:能带来在可能性里的交会点,那可引起心灵深层成分的一个新鲜的重新排列。以这种方式,可能事件可以被吸引到你目前的生活结构里。
(九点四十分。)我们一直在谈可能的人类,而且也的确有意更深的讨论可能的,如其适用于你们族类的样子。然而,人类的事件始自个人,所有在人类里与生俱来的力量、能力及特性也都与生俱来的存在于人类任何个别的成员里。所以,经由了解你自己的未知实相,你可以对人类的未知实相学到很多。
练习单元5
现在,选另一张照片,我要你多少有点不同的看这张照片,这也应该是一张你自己的独照,把这视为在一个特定时间与空间里,作为代表你们族类的一张你自己的照片。看着它,有如你会看一个动物在其环境里的照片一样。举例来说,如果那照片是在房间里拍的,那么,把那房间想作是一个特殊的环境,与树林一样的自然。以这种方式看那张照片中的你:他(她)与这张照片里的其他成分是混在一起或分开的?把那些其他的成分看作是那形像的特征,看它们为属于你自己的延伸性质。举例来说,如果那照片是暗的,并且显出阴影,那么,在这练习里把那些视为属于照片中的你。
想像地,由在照片里另一处的视点来检查你的形像,看看那形像如何可被视为那环境的整体模式——那房间、家具、院子或不论什么——之一部分。
当你看见一张一个动物在其环境里的照片时,你常常会做出当你看见一张在其环境里的一个人时你不会做的联系。然而,每个场所就与任何动物的居所一样的独特——就这个人及这个人为其一部分的族类而言,一样的私密,一样的共享,一样的重要。只为伸展你的想像力:当你看着你的照片时,想像你是一个族类的一个代表,正巧以那特定的姿势被攫住,而那照片的框子则代表了“一个时间笼子”。从外面向下看那张照片,你现在是在你这个样品被放着的时间笼子之外,而那个样品、那个个人、那个你不只代表了你自己,而也代表了你们族类的一个面貌。如果你保持住那种感觉,那么,时间因素会变得与照片里任何其他物件同样的真实了。虽然看不见,但时间就是那框子。
现在,向上看,那照片成了只是你整个视线范围内的一小件东西。你不只在你照片里的自己之外,而且现在它只代表了你实相的一个小部分,然而,那照片在其自己的架构内仍是不可侵犯的,你无法改变在它,任何一个东西的位置。如果你毁掉了照片本身,你也完全无法毁掉在其后的实相。举例来说,你无法杀死在照片里也许被拍到的那棵树。
请等我们一会儿……
(十点十一分,在出神状态里珍突然安静了一分多钟。)
你已经摸不到在照片里的那个人了,你是的那个你,在你的经验里可以做任何你想要的改变,你可以为你自己的目的改变可能性,但你却无法改变已走上自己的路的其他可能自己之路线。所有的可能自己是相连的,他们每个彼此影响,有一个自然的相互作用,但却没有强迫。每个可能的自己有他自己的自由意志及独特性,你可以改变在你所知的可能性里你自己的经验——那经验本身就骑在无穷尽的其他可能性上。你可以把任何数目的可能事件带进你自己的经验里,但你却无法,你实相的另一个部分之可能经验,那是说,你无法消灭它。
当你在看着你个人历史里的一张照片时,那代表了你在这个特定实相——或在它被拍下来时,被接受为官方的那个实相——里的浮出,所以,你是在看着一张代表你们族类,在一个可能性的特定刹那被攫住的照片,那个族类有如你私底下所有的许多分支与发展。就私人而言,有可能的自己们,就族类而言,也有可能的自己们,正如你有你认可的官方个人过去,所以在你们的实际系统里,你们也多少接受了一个官方的集体历史。然而,在检视之下,那族类的历史显出了许多的空隙及不一致之处,而留下许多有待回答的问题。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三分,在休息时珍和我都不晓得赛斯已结束第二部了。)
第三部
个人的可能男性,
个人的可能女性,
在可能性里的人类及实相之蓝图
第六九五节 一九七四年五月六日(续)
(在十点四十五分休息结束。)
这是下一部的开始——
(“第三部”)
——叫(停顿):“个人的可能男性,个人的可能女性,在可能性里的人类,及实相之蓝图。”
请等我们一会儿……我们这儿直在用鲁柏与约瑟的私人经验,不过,现在我想要每个读者去想想他自己的家庭成员,因此,读者可以以一个更直接的方式在私人经验里找到一些我想要表达的概念之实现。
练习单元6
(停顿。)以你们的说法,想一想在你们家庭历史里的那些祖先,现在,再想想你自己及同代的家人。作这个练习时,试着把时间想像成像空间的一种东西,如果你的祖先活在十九世纪,那么,把那世纪想作是一个地方,就如你所知的地球之任何部分那样确定的存在着。
把你自己的世纪看作是另一个地方,如果你有孩子,也把他们五十年后的经验想作是另一个地方。
现在,把你的祖先们、你们自己及你们的孩子想作是一个部落的成员们,每个旅行到不同的国家而非时间里。文化就与树木及岩石一样的真实并且自然,所以,把这三个团体的不同文化看作是那不同地方或国家的自然环境,而随后想像每个团体探索他们所旅行到的地方之独特环境。当然,再进一步想像这些探索都同时发生,虽然沟通可能有问题,因此,每个团体与其他团体在沟通上有困难。不过,想像有一个我们的团体原先来自的故乡,而每个探险队都寄“信”回家,评论它所在的那个地方之行为、习俗、环境与历史。
这些信件是以原先的家乡语言写的,那与在任何既定国家之后天学到的语言没什么关系。(停顿,幽默的:)换言之,留在家园里的老妈与老爸知道他们的孩子到那儿去了,他们怀着有趣、惊讶与好奇的心情读他们孩子的来信。在这个粗略的比喻里,老妈与老爸写回信——也是以家乡话——给他们的孩子。然而,当时间过去,孩子们忘掉了他们对家乡话的记忆。老妈与老爸知道时间是像地方或国家,但他们的孩子也开始忘记了这点,因而,他们渐渐相信他们和老爸及老妈彼此分开的要比实际上远得多。以一种不同的方式,他们已“被同化了”。老爸与老妈了解,孩子们忘了他们能在时间里移动就像在空间里移动一样的容易。
请等我们一会儿……记着,在这比喻里,那些各个孩子代表了你的祖先、你自己及你自己的孩子们,他们在探索时间的世界。现在,在你们的物质世界里,很明显的,“大自然”自己越长越多,而在时间的世界里,时间也自己越长越多。就像你能向上与向下爬树一样,所以你也可以以同样的方式爬时间,在老家的老爸及老妈知道这一点。家族树(family tree——家谱)同时存在——但那株树只是出现在时间世界里的一棵树而已,它有你不攀爬并且不认识的树枝,因而,那些树技对你而言变得不真实了。那么,那儿是有可能的家族树,这同样也适用于这族类。
(停顿了几乎两分钟,在十一点十二分开始。)请等我们一会儿……有替代的实相,而这些只因可能性的本质而存在。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真正自己”的潜能是如此的多次元,以致于它们无法在一个空间或时间里被表达。任何一个爱另外一个人的人认知到在那个人里的无限潜能,而那潜能需要无限的机会.,那真正自己的实相需要一个常新的、变化的情况,因为每个经验丰富了它,因而也增加了它自己的可能性。以你们的说法,就群体而言,这对人类也是真的。在我们的比喻里,老爸与老妈代表了在一个基本意识单位(CU’s)内的无限潜能。
那么,想想你的祖先们,你最亲近的家人,以及你的孩子们,而感受到在他们内的巨大潜能。现在,以你所认为的样子去想像你的族类,并且想像光只是在你知道的那领域里,你族类的那事实上无穷尽的表达与创造的能力。没有单一的时间或空间能涵盖那创造性,没有单一的历史性过去可以解释,作为一个个人或作为一个族类的一个成员,你现在是什么。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
(十一点二十三分。近来珍和我要求赛斯在课快结束时谈谈其他的事,直到我们赶上了我们一直没完成的一些工作。在十一点三十三分结束。)
第六九六节 一九七四年五月八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五十八分
(今天是珍的生日,她今年四十五岁。今晚我没叫她上课,但她自愿上课,当我们在等赛斯的时候,她谈到她父母的死亡,她父亲戴尔默死于一九七一年,享年六十八岁,而她母亲玛丽死于一九七二年,也是享年六十八岁。
(当珍年幼时,玛丽常非常认真的警告她:“当我死后,我会回来缠你。”在那些日子里,玛丽不过三十左右,但却已被关节炎弄得行动不便了;赛斯在一九六四年的一节课里说,她曾“……常常激烈的说鲁柏的出生是她关节炎病痛的来源——如果鲁柏的母亲能重头来过的话,她就不会要这孩子——而隐于成人之内的孩子仍感觉那母亲确实有那力量,甚至在现在,把那孩子强行推回到子宫里,而拒绝生下它……”
(今晚珍说当她想到那些刻板陈腐的“死人”回来的概念时仍然会有很强烈的情绪反应,然而,虽然赛斯至今很少谈到鬼魂、闹鬼及附魔的事,但珍早年的家庭经验似乎并没有让她设立任何反对这种主题的障碍。她说:“赛斯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谈它们而已,当他谈的时候,它们会成为另一本很棒的书也说不定。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每个可能性系统都有它自己的一套“蓝图”,清楚的界定了其自由及界限,并且展示出可能完成的最好建筑物。
这些并非“完美之内在形像”,而到某个程度,这些蓝图(注一)本身会改变,因为在任何既定可能系统内的行为自动改变了整个画面,也扩大了它。这蓝图事实上更像是可以随着环境改变的内在施工计划,但到某程度,它们是“理念的实现”(idea-lization)。
那么,作为一个个人,你也在你内带着这样的一个蓝图,它包含了在你所知的可能系统里带来你自己最好的版本你所需的所有资料。这些蓝图存在于生物面上,并且存在于每一个层面——心灵上、灵性上及精神上。这资料被织入了基因与染色体,但却与之分开地存在,而物质的结构只代表了资料的携带工具。以同样方式,人类全体在其庞大的内在心智里也保有这种施工图,它们与物质世界分开,而存在于一个内在世界里,而由这个,你们汲取那些学说、概念、文明及科技,然后,再将之转译成物质形式。
柏拉图的思想把这内在世界看作是完美的,然而,如你所想的完美永远暗示已经做好、完成或无法被超越的某个东西,而这当然否定了创造性的确永远想要超越它们自己的天生特性。柏拉图式的、理想化的内在世界终究会成为一个死气沉沉的世界,因为在它里面所有外在化的模式被视为完成了——结束了并且完美的。
许多人曾经把那内在世界视为物质世界的来源,但却想像人的目的只不过是尽他所能的物质性地建构这些完美的形像。(非常有力的:)在那个画面里,人自己并没有帮忙创造那个内在世界,或帮忙创造出它的美来,而他最多只能试着在物质上复制它——但却永远不能跟它一样的完美。在这样一个内在—外在实相的版本里,在内与外之间那来来去去的流动性以及相互取予被忽略了。因为他自己心灵的本质,人是那内在世界的一部分,而自动地参与了那些蓝图的创造,并在另一个层面以之为指引。
(停顿良久,双眼闭着。)到某个程度,伟大的艺术家们不只抓住了内在理念(Inner Idea)的一个实质画面,他们也一开始就参与了那理念或内在原型的创造。
以你们的说法,那内在世界的确代表了尚未实现的潜在理念(Idea Potential)——但那些理念及那些潜能却并非存在于意识之外的,它们是被设定在人心中的理想,然而,以另一种说法,他也就是那由跨越物理时间的本体之更深知识里取出那些理想,而把它们放在人心中的人。存在是聪明而且慈悲的,所以,以某种说法,意识,知道它自己为人,把它自己未来的延伸送入时间的架构内,使得人会知道并且怀着爱心地树立指示牌,以便它自己“随后”跟随。
请等我们一会儿……人本身由神成分(God-stuff)所组成就与由地球成分所组成的一样多,所以,现在以那种说法,在他自己内的神渴望着在神内的人以及地球经验。因为不了解你们自己,你们曾试着把神的概念放在你们自己及你们的生活架构之外。透过在这本书里的种种练习,我希望令你们每一个人都熟悉内在与外在实相天生的合一性,给你们看一眼甚至在你们生物性的界限内你们自己无限的本质——帮助你们看到在人成分中的神成分。换言之,这可以帮助你看到你们族类的潜能,并且打破局限性思想的障碍。我想要改变你们对人性的概念,到某个程度,这会需要把你们对神性的概念人性化,但奇怪的是,如果做到了那个,你们结果就会看到在人中的神性。
因此,那些在先前看来仿佛不能被个人或这族类构到的理想将会改变他们的个性,而变成可以被有效并且快乐的利用之施工原型。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五分。当赛斯在几分钟后再过来时,他幽默的说:“告诉鲁柏我说‘生日快乐!’”,然后他又就另外一个题目给了珍一页的资料。在十点四十八分结束。
(在那被删掉的资料里有几行我想放在这里为记录。当珍完成了某些挑战,赛斯评论道:“……将会有一个仿佛是新观念的‘诞生’,只因为以前他〔珍〕老的思想障碍阻止了他做某些重要的联系,并且也阻止了他在醒时与作梦状态之间有一个更好的沟通系统。”
(也许后者已经开始发生了:珍对她醒时与作梦自己之间的一个这种互换之回想、参与及受益,在最近几周里已经增加不少。)〕
注一:见《个人实相》第二十章第六七二节。
第六九七节 一九七四年五月十三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那么,这些理想化(如在上节里讨论的)是发生在不同层面的某种心灵模式。以某种说法,它们变成了细胞对它自己生长及发展的私人“概念”、就肉体资料而言的在细胞活生生的画面,以及细胞结构的一部分。这种理想化提供了它们自己的推动力,那是说,它们会向着它们自己最大的成就生长。
这理想化本身是由“有意识”的成分组成的,那么,这些并非不具活力的资料(注一)。可能性本身决定这些成就能发生在其中的那个架构,并且框住了活生生的发展。在一方面,可能性的结构提供了一个障碍系统,在其中,实际的生长没被选择或不具重要意义,而在另一方面,它保证了一个安全、具创造性以及丰富的环境——一个实相——在其中,这理想化可以由一个几乎无限种的可能行动里选择最适合它自己成就的那些。
在任何系统里理想化已经接受某种事件为重要的,而也已经把其他〔也同样可能的事件〕剔除为不具重要意义的。这只不过提供了一个成就与经验可以在其中发生的可行焦点。
(九点二十七分。)简而言之,你们不会试着去达成在你们对实相的观念内你相信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意识心以它正常被认为具有的智力是用来评估在你们世界内的行动之实际性。老实说,你们只会看见你想要看见的东西。一方面来说,如果人类相信太空旅行是不可能的,你们就不会有它。但另一方面,如果一个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能由大陆的一端旅行到另一端、或改变他的工作、或做任何一件事的话,那么,那件事就变得实际上不可能了。可是,在那人的心里,或改变之理想化也许可以在任何既定的时候不允许被表达——但它却无论如何会透过经验来追求它自己的表达。这适用于全人类,也适用于个人。以你们的说法,因为你们现在是一种有意识的族类,所以有一些你们可以接受或否定的种族之理想化。常常,在你们做为一个种族的特定发展阶段,这些首先会在你们的世界里以小说、绘画或所谓的纯理论出现。
思想就如细胞一样,也有它们自己的那种结构,而且寻求它们自己的成就,它们向相似的思想靠近,因此,你们有一个思想的内在群聚体(inner mass body of thought)。私人的说,你的思想是你的理想化之表达;而当在表达那些内在模式时,它们也加以部分变更并且创造性的改变了那模式。你身体内的每个细胞多少随着你所想的每个思想而改变,而细胞的每个反应改变了你的环境,然后,脑子再对那改变反应,因此,有一个经常不断的相互取予。就如在某些层面上,细胞对不断改变的可能性之流反应,你的思想也是如此。不过,你的身体如你认为它应该反应的样子去反应,因此,你对实相有意识的信念与你接受为你切身生活的一部分之那些可能的经验很有关系。
你在出生时的私人蓝图,在某种说法上是比能发生在你们的空间与时间里它的任何一个实质具体化远为大得多,这提供了你选择的范围,给了你可操纵性,并且让种种的可能活动“可能”。就那方面而言,你是那裁判及决定者,所以,当你的概念改变时,当你移向一个可能的自己,而决定将它当作你官方的自己时,你会永远有一个可供选择的可能行为之丰富库藏。如果只提供了一个,你就没有选择了,这也同样适用于这族类。现在,给我们一会儿……
(九点四十五分,停了超过一分钟。)你目前接受意识的一条明显路线为真,而忽略其他的,这个决定使得这种观念难以被了解。你训练你自己——甚至,在生理上——抑制某个刺激,然而,身体本身常常正就对你有意地忽略的那一个刺激反应。然而,藉由对新种类的重要意义打开你的心胸,你能开始看到一眼你与之相当密切相关的其他事件秩序。
举例来说,你常常很会处理可能性,而同时,因为你的观念而有意识的对它们视而不见。不过,即使如此,在其他层面上,你无意识的反应会跟随你自己有意识的意图,举例来说,你可能在实质生活里仿佛为了一个理由而去做一件事。你也可能是无意识地对和其他人之可能行动有关的十分中肯的资料反应。因为你并不真正的完全接受你能如此反应的事实,所以你可能在一方面挡掉这非官方的资料,即使同时在另一方面你却把它纳入考虑。你比你以为的要远较觉察在你关心的那些范围里的可能未来,这在所有层面上都是真的,举例来说,如果你的目的不涉及疾病,但如果你又相信传染,那么你就会自动避开那些可能导致流行病的环境,因此,就可能性而言,那特定一种的流行病就不会进入你的经验。
请等我们一会儿……,举例来说,整体而言,所有这些也适用于猖獗于整个人类的疾病。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整。在十点十四分安静的继续。)
在这本书里我还会对疾病、流行病及群体骚乱再多说一些。
意识的天性就是会继续扩展。如你们作为一个族类所了解的意识本质,无论如何都会领你超越你们对实相的狭窄概念,因为你们的经验会设立在你们目前的架构里无法被解决的挑战,那些被意识的一个层面设下的问题会自动的引起突破,进入其他有意识活动的区域,在那儿,解决之道可以被找到。
许多你们全球性的难局仿佛如此的无计可施,只因为在那些区域你们已经走到了尽头——再也走不下去了。就彼而言,那些问题有刺激的作用,这并不表示你们必须经验灾难,它们并非预先注定的,而的确是指你们已选择了某些经验,但如果你容许的话,它们会自动的导向更进一步的创造性发展。就你们的族类而言,那理想化就是关于手足之情,以你们的话来说,生理上身体细胞一同作用来形成个人的肉体结构时,这种“手足之情”在它们的合作里本能的运作。在你们的视点,你们对每个细胞之伟大的个人性不会赏识。因为细胞合作得如此好,所以你们认为它们当然没有私人的独特性。
然而,以另一种说法——社会的说法——你们尚未达成你们细胞所拥有的同样一种心灵的手足之情,所以,你们不了解你们世界的经验是与你们自己的私人经验密切相连的。如果你烧到你的手指,它立刻会痛,你的身体即刻开始一个合作性的冒险,在其中作了一些调整,使得伤口开始痊愈。如果人类的一部分受了伤,可能要有一会儿“你”才会感觉到痛,但人类的整个无意识机构会试着去疗伤。你可以有意识的促进那个发展,而承认你与所有其他生物的手足之情,如果你这样做,那痊愈会发生得更快。一种生物上的手足之情存在着,亦即在细胞层面上的一种内在同理心(inner empathy)把这族类的所有个人彼此相连。这是一个生物上理想化的结果,它存在于所有的族类之内,并且连接着所有的族类。
当它任何一个成员死于饥饿或疾病时,人类就会受苦,就如一整棵植物会受害,如果它的一簇叶子“不快乐”的话。以同样的方式,人类的所有成员都会因任何组成它的那些个人的快乐、健康及成就而受益。人类可以觉察到它存在于其中的广大可能性媒介,因而有意识的选择最适宜那些指向他最大成就之“理想化”的可能性。人类的一部分无法长久的在另一部分的牺牲之下生长或发展。
(十点三十六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或多或少,一张照片是达到某个程度的一个理想化之一个具体化。在另一个层面,你的身体与你的经验是一个丰富得多的成就,一个活生生的、正在被经验的具体化,而你们世界的画面也是一样。
练习单元7
如果你能的话,找一张团体照;也许是一张毕业照或一张俱乐部会员的合照,检查你在那儿看到的,然后思考你没看到的。想像当那张照片被拍下来时在场每个人的情感状态,然后试着去感觉存在于各个个人之间的情感之相互作用。慢慢的去做,当你做完时,试着去看到一眼每个人与不在照片里却同时代的其他人的那些亲密关系。在那之后,让你的思想继续去想像在这照片未拍之前所涉及的每个人家庭内互动的那些接触,然后想想看,是由于那些或被接受,或被丢弃的可能行动,因而这些(照片中的)人才会在这个时间集合在一起。
在生物上,有被避免的疾病,有可以发生却未发生的死亡。在空间里,有种种无穷的可能性与决定,人们可以搬走却没搬走,或有人的确搬家了,因而进入那特定的空间范围,因此,在所有那些决定背后有无以数计的概念。你形成你自己的经验。因而,广义而言,那些人决定出现在那个特定的时间与地点,所以那照片是许多决定的结果,代表了升自无数可能性的一个经验之焦点。而世界的画面则以一个更大幅度的方式代表了同一类的焦点。你最私密的决定影响了全人类。你是在时空内的你自己之创造者,但你也参与了人类经验之更大的创造。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而那就是口授的结束,你可以休息一下。
(“好的。”)
(十点五十分。赛斯在十一点三分回来谈些别的东西,直到十一点二十八分.课才结束。)
注一:在《个人实相》里赛斯吿诉我们:“资料不会自己单独存在,所有那些了解它、知觉它与创始它的人之意识都与它连接在一起。因此,没有一种客观的、永远可得的资料库般的记录,可让你向它调准频率而接收到。相反的,在过去、现在或未来会持有这资料的那个意识会像磁石吸铁一样的把它吸了过去;……这资料的本身也希望向意识靠拢。它并非是死的或不会动的东西,它不只是你想去抓住的东西,它也愿被你抓住,因而,它就被吸向那些寻找它的人。你的意识会吸引那些已经与那些资料搭上线的意识。”见《个人实相》第三章第六一八节后的注记。
第六九八节 一九七四年五月二十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上星期五当珍在一种意识的改变状态时——她调准到一些谈赛斯、梦及其他意识族类的资料,她称之为《神奇的作品》,其节录放在附录十一。)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这些实相的蓝图比较不容易被看到,因为你们让自己忘记了它们的存在。为了追求某些目标,你假装那些蓝图并不存在。然而,现在,你们人类的全球性情况要求重新取得某些“古老的艺术”,这些能帮助你再次觉察那些形成你们私人实相与你们群体世界之内在理想化,它能让你变得熟悉事件之其他的向内的秩序,以及你们的具体存在由其浮出的可能性之丰富苗床。
这些艺术如果没被实行的话就是无用的——无用是因为它们一直潜藏着,因为它们没被带入你们世界的外在架构。去用这些艺术,首先需要知道在你所知的世界之下有另一个世界;与你所熟悉的意识焦点并排的还有其他同样合法的焦点。
你们每个人都作梦,但却很少有伟大的“梦艺术家”,梦的许多真正目的已被遗忘(注一),纵使那些目的仍然被满足了。创造、了解及利用梦的有意识艺术已经大半失落了,而在日常生活、世界事件及梦之间的密切关系也几乎完全被忽略了:人类的“未来”在其成员的私人及集体的梦里被计划出来,但这也从来未被列入考虑过。有些古老文明的成员,包括埃及人,知道如何成为梦活动的有意识指挥者,如何潜入种种不同层面的梦实相到创造性的泉源,而他们能在他们的物质世界里利用那些资料。
(九点四十一分。)细胞的生命受你们梦的影响,因此,治愈能在梦境里发生,在那儿,在另外一个存在秩序的事件改变了细胞本身。鲁柏一直在探索梦层面的实相,而在如此做时,他开始瞥见了它们的重要性。每个读者也多少能创始这种私密的旅程,这些梦的探险会令人对个人日常经验的本质非常清楚明白,而它们也会提供关于可能性运作方式的个人知识。
请等我们一会儿……在这本书里我先前说过,你们所知的世界升自基本的不可预测性,然后重要意义才由其中浮出。没有一个实相系统是封闭的,那么,你称之为你官方经验的那特定一串的可能性行动并不只是悬空在空间与时间里——它与你们并不认识的其他这种“行动股”交织在一起。在醒时状态,意识心必须颇为单一的聚焦在你们称为实相的那特定的集中点上,只因为如此的话,它才能在俗世生活里适当的指挥你的活动,不过,当它不需要担负明确的存活责任时,它也有相当的配备而多少能在其他的实相层面里指挥你。
因为你们在过去说服你们自己,说意识心出于必要由内在实相被切开,你们认为它必须与梦境疏离。随着这种信念,你们发现你们自己把梦想作是混乱的、不合理的,并且是与正常有意识的方向、目的或作用完全分离的。常常,睡眠看起来几乎像是一个小小的死亡,而心理学家们曾把梦比之为控制下的精神失常。你们已如此的隔离了你们醒时与梦时间的经验,以致于你们看起来好像有分开的“生活”,而在你们醒时与作梦时间之间很少有联系。你们由其中选择你们官方生活的“可能行动之丰富织毯”也变成一样的看不见了,这是相当不必要的。
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六分,赛斯在休息后回来讨论珍近来极佳的放松状态之理由。他的资料在这儿大半被删掉了,但我可以说她的情形是与想解决由她的身体症状所展现出的挑战分不开的。当她开始越来越了解她自己的信念系统时,珍非常缓慢的继续她身体状况的改进。那么,在这一节的个人部分,赛斯解释她非常有意的放松状态是如何“在昨晚的梦境里开始,而今晨更进一步的加速,而且刚在课开始之前又更加的放松了……那些〔近来的〕梦也提供了额外的安慰,而当作梦时,身体的状态被改变了——这是医生们没有认知到的事。”
(赛斯最后一句话与他的论点有关,即在梦境“荷尔蒙也自动的被释入身体糸统里,而按照整个治愈过程的特定部分鼓励一段活动的时间或安静的时间。梦在有意识与所谓无意识的活动之间提供了一个稳定的相互取予,这也是一个具有很深无意识的创造性时刻……”
(在十点四十三分结束。)
注一:当十一年前这些课开始时,赛斯就开始谈到梦及有关的题目,他的资料使得珍开始做一些自己的实验,——例如见《赛斯的来临》(The Coming of Seth)第四及第五章,以及《灵界的讯息》第十四章。实际上,赛斯与珍之梦的资料遍及于他们二者合作写的书。
第九十二节是谈梦资料的一节基本课,而珍在刚才说的第五及第十四章中节录了其不同的部分。而以下是赛斯在第九十七节里所给的一些接续的梦资料:
“梦的世界的确是在内我及具肉体的我之间的关系之自然副产品,所以,不是一个反映,而是一个副产品,涉及了不只是一个化学性的反应,却是能量由一个状态转换到另一个状态。
“在某方面而言,所有存在的层面或‘界’的确是其他这些的副产品。举例来说,若无存在于内我及具肉体的我之间的相互关系所启动的奇特火花的话,梦的世界就不会存在。但反过来说,梦的世界对具肉体的个人之继续存在也是必要的。
“这点是极为重要的。你们都知道动物会作梦,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所有的意识都会作梦。我们说过,到某个程度,甚至原子与分子也有意识,每个那些微小的意识形成它自己的梦,就像在另一方面而言,每个都形成它自己的物质形像一样。现在,就如在物质界个别的原子们为了自己的好处而组合成结构更复杂的完型,因此,它们在梦的世界里也组合以形成这种完形,虽然是有稍微不同的性质。
“我说过,梦的世界有它自己的那种形像及恒久性,它是物质取向的,虽然不到天生在你们平常的宇宙里的那个程度。以一个个人的肉体形像被建立起来的同样方式,梦的形像被建立起来。
“梦的世界并非一个无定形的、偶发的半结构物。它的存在并没有很大体积,但的确是有形状的。这并非一个矛盾或扭曲。梦的世界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界之真正复杂性与重要性还没为你们所认识,但虽然你们的世界及梦的世界基本上是独立的,它们彼此仍互施压力及影响力。
“了解梦的世界是你们自己存在的一个副产品是很重要的,而因为它藉由化学反应与你相连,所以,这在动物及人类里都使得相互作用的道路保持开放。既然梦是任何卷入于物质里的意识之一个副产品,因此,这把我们导向正确的结论——树也有它们自己的梦,而由各种不同程度的个别化意识单位所形成的所有具体物质,也参与了梦的宇宙之不自觉的建构。”
第六九九节 一九七四年五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二十二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以你们的话来说,一张照片冻结住动作,框住那一刻——或所有你能具体觉知的时刻。在通常的情况下,你也许会记得在你自己的照片被拍下来时你所感受到的情绪,而那些情绪多少会以姿态或面部表情显示出来,但那一刻之更大的主观实相却并不具体的出现在这样一张照片里,就其在那照片里的具体出现而言,它是完全的逃开了。同样的,过去或未来也被关在外面,于是,产生这样一张照片所必需的特定焦点必然的排除了其他的资料,那的确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你必须在明确的时间段落里操作,所以你在日常生活里也在做同样的事,而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上忽略了或排除了否则也可得到的许多资讯。
以一种说法,一个记得的梦可以被比为一张心理的照片,一张没有被物质的具体化、没有被冻结的动作,也没有被空间或时间框住的照片,所以那些在任何一个醒时有意识活动的片刻必然被留在外面的成分就出现了。
一个记得的梦是好几件事情的一个产品,但它常常是你对本来就可能与你所记得的事件相当不同的事件之有意识的诠释,到那个程度,你所记得的梦是你的意识心所摄下对一个更大事件的一张快照。梦有许多种,有些比较忠实于你对它们的记忆,有些则否——但当你记得一个梦时,你自动把某部分主观事件由其他的抓开,而试着以就你通常的取向有意义的方式去把它们“框在”时间与空间里。可是,即使如此,梦的事件是如此的多次元,以致于这个企图常常失败,也许,在此如果你把一个梦里的景像比之为一张照片里的景像会容易些。一张照片会显示出某些对它被拍下的时间而言很自然的事件,举例来说,它不会显示出一张在十字军东征时一个土耳其人的照片,但一个梦的景象却可能正描绘了这样的一个主题。
反过来说,如果偶尔你去想像栩栩如生的梦中景致,好像它在一张照片里的样子,会很有帮助。就如在你一生里,你搜集自己好些组在不同的时地所摄的系列照片,所以在梦境你也“搜集”一种不同的主观性照片,可是,它们并不是顺序性的出现。然而,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上,它们可以提供你关于你的未来与你的过去之有价值的资料。
以那些正常而被一般接受的说法,照片里的影像并不会改变、移动或变更它们彼此的关系,可是,梦活生生的主观照片提供了一个架构,在其中这些“影像”有它们自己的可动性,它们代表了与你通常所了解远为不同的创造性。你明白所谓的实质性的东西是什么(热烈的),因为你们见到生自你们肉体的孩子,但你们却不会以同样具体的方式体验你们梦中的孩子,也不了解你们的梦中生活是连续性的。在其自己的层面上,梦有你们不理解的组织,而你们自其丰富的源头汲取你们藉以形成日常经验的大部分能量,而你的意识心即那经验的指挥者。
然而,以你们的说法,不管你是活着或死了你都会作梦。当肉体上来说你是活着时,你所认为的作梦变得附属于你所谓的醒时生活,那么你总是由一个“陌生的”立足点——一个偏袒平常醒时状态的立足点——来检查你的梦。梦的情况于是乎就以扭曲的方式被体验了,它常常显得不很清楚,在与醒时意识对比之下,它可能显得模糊、不精确或焦点没对准。但这也并不永远适用,因为在有些梦里警觉的状态是不可否认的。
(九点五十分。)为了许多有些在这儿谈到过,而有些还没提过的理由,你们到一个很大的程度把你们的梦关在你们生活之外。虽然你们当然必须保持在时间与地点里的准确点,但仍然并没有基本的理由使你们必须如此的将自己与你们的梦经验分离。
请等我们一会儿……有些习于直接与创造性的资料打交道的发明家、作家、科学家与画家是十分觉察许多他们有创意的点子是来自梦的状况之事实,而他们在实际的物质生活里看到了梦活动的结果。许多其他人,虽然没受过训练,却也能把在醒时生活里的某些决定溯源到梦里,不过,很少人了解到私人的实相像是个完成了的产品,由发生在作梦情况里的庞大制作升出,鲁柏称之为《神奇的作品》(注一)是个相当恰当的比喻。在醒时生活里,你的意识有波动,以你们的话来说,有你们更警觉或较不警觉的时段,有时你们的注意力由当前的问题晃开了;或者相反的,有时你们的确是极端集中在当下。所以,在醒时状态的意识有其阶段,而通常你很少去注意它们。
你们所接受的意识之官方路线漫不经心的忽略了任何歧出,而当这种事件发生时,常常快活的继续下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梦境里,此种波动也会发生,你们在那儿可以由一个时间跳到另一个时间,这应该是很明显的。
可是,这里面涉及到更多的东西,因为你可以说,意识有“分开的”束,那是在梦境里自然地被追求的,而这些是可以透过某些训练与勤勉而被追随的。它们涉及了可能的“系列”事件,举例来说,如果一个特定的梦事件被选择来具体实现的话,那么,在你们的实相里,时机一到其他的事件也会出现,并且是以一连串系列的形式。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分到十点二十五分。)
口授:作为个人以及作为一个族类,你们曾为你们所认为是自己的实相绘出一幅够美的画面,而所有你们的机构、信念与活动也都仿佛证明了那画面,因为在整个“框架”之内的每件事似乎都一定会彼此一致似的。
整个来说,那画面是相当简单的一幅,在其中,每个意识都假定会被导向一个特定的焦点,都藏匿在一个身体里,其存在在一端被出生所限,而在另一端被死亡所限。(停顿。)很不幸的,那幅画面就与你们任何一张照片一样的有限。你们习于由你们“清醒”状况的视点检查你们的梦境,但有时在你们的梦里试试看去检查你们正常的醒时世界,就只给你自己这样去做的指令就够了,你可能会对其结果相当的惊奇。我尽量简单的说,并且用那些你们能了解的观念,让我这样说吧:从另一边——那被笼统称为梦境的状态里——一个与你们自己的同样有效的存在,而从那观点,你们可以被视为作梦者。“你”是你集中在这个实相里的那部分,你由资料及能量形成这个实相,而那能量一方面有来自这系统之外的源头,而另一方面也经常不断地流入这系统里来——而因此那样来说的话,两个系统是连在一起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这同样也适用于任何一种意识,那么,以一种说法,你们的细胞也作梦,就细胞而言,并且就原子与分子而言,也有现在还不能被觉知的电荷之微细变化可以点出这种波动。
很明显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原子不会梦到猫在追狗,然而(热切的),的确有自物质焦点的“放松”,那可比喻为你们的梦境。请等我们一会儿……在那些情况里,原子们追求它们自己的可能活动,而的确做出令人惊愕的计算,来把必要的可能行动带入你们的确实性里,以确保官方的生命形式。但它们其实也没有被限制住,因为它们其他的可能方向也被确实化了。那么,在梦境的不同层面你也主观的觉察到其他的可能实相,你们有意识的意图被无意识带入梦境,而那意图帮助你整理资料(注二)。
所以,从其他的确实性之流里,你选择你想具体实现的那些事件,而你按照你对实相的本质之信念去做这个。一张照片被拍下来,而你在你面前就有了一张以你们的话来说已经发生了的事之照片。在梦里你拍下许多主观性的“照片”,而决定在它们中你想在时间里具体化那一个。因此,到某个程度,梦是你后来的快照之蓝图。
现在休息一下。并且(幽默的)吿诉鲁柏他可能会对这本书的组织大吃一惊。
(十点五十分。珍的传述相当好。在十一点十七分赛斯又过来对另外一件事讲了相当长的一段话,他在十一点四十三分以下面这行话回答我准备问他的问题来作结束:“我祝你们晚安,而且我知道什么时候才适合回答你的问题。”既然我认为他的意思是这些问题要稍后才会进入这本书的计划里,所以我把其主题简单的记在下面。
(一、赛斯在第六九七节九点二十七分之后提到,我们的族类是“一个有意识的族类”,我很难想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注三)。
(二、一张珍三岁时和她的双亲在一九三二年夏天拍的照片,而就我所知,那是她们那个家庭所保留的唯一合照,我预期赛斯会对照片中的三个主角随后所采取的一些可能路径说些什么。从在本书第一节里,赛斯以同样方式讨论到珍与我分别的童年照片时,我心中就一直有这个问题,除了赛斯对她的双亲能告诉我们的不论什么事之外,我还很好奇在三岁时的那个珍是否可能是——或者注定要变为——另一个可能的珍(注四))
注一:见附录十一。
注二:在附录四里珍写了她尝试在梦境里整理出她自己多次元的、可能的资料,而且说到它们是如何被收集在经验的边池里等着被规画,“在流入‘官方的意识之池’之前”。那么,她后来又说,经由越过直接的神经性活动,并且用“资料仍未被规画的边袋或边池……你可以‘同时’收到几个其他的意识束,虽然可能不容易保留它们。”
而当然,在我写这个注时,我发现赛斯今晚的资料以及在整个附录四里珍所讲的,非常令我想起我所谓的双重梦。
注三:在五个多月之后加的注:赛斯的确在卷二第五部的第七一八节里回答了这问题。
注四:在一九七五年四月本书完成之后加的注:虽然这问题很有趣,我却从未追问下去,而赛斯也没有自动的提供资料。
第七〇〇节 一九七四年五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星期一晚上没上课。)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你们首先必须了解,不论你在肉身之内或之外,你自己更大的实相都存在,而你们的主观经验也有一个比具体的大脑本身所容许的远较大得多的范围。
当然,在你是一个在时间与空间里的生物时,这——在肉体的生活之外——仍在继续着,可以说,它代表了一个你的大脑并没记录下来的平行的非肉体存在。然而,在睡眠状态里,你是在一个连接性的区域,在那儿会发生渗漏。
实相的蓝图不会在外在宇宙里被找到,有些其他的文明以一种与你们所熟悉的不同的科学来做实验。他们试图了解实相本质的企图获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而的确,他们整体的目标是与你们不同的。这种人把他们意识的焦点集中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而你们自己的行为、习俗、科学、艺术与锻炼,以某种方式来说,是你们所独有的,然而,它们也对才能的种种不同组合可以被用来探测“未知的”实相之方法提供了一瞥。
以最真实的意义来说,艺术也就是一种科学,就如生物学一样。如你们所认为的科学把它自己与手头上的对象分开,而艺术则与对象认同。那么,以你们的话来说,其他的文明把艺术当作是一种细致的科学,而以这样一种方式去用它,以致于它对实相的本质绘出了一幅非常明确的画面——人类的情感与动机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伟大角色的一幅画面。
你们的科学家花了许多年在受训练,如果同样多的时间被花费在学习一种不同的科学上,你真的可以发现多得多有关已知及未知的实相之事。有一些人开始研究梦,在“梦实验室”里工作,但这儿又有了偏见性的感知,因为科学家们是从外面研究别人的梦,或强调在梦境里发生的身体上之变化。问题就在许多从事科学的人并没理解到有一个内在实相的存在,(热切的:)它不只与外在的那个一样的有效,而且是其根源,就是那个世界才提供了你答案及解决之道,而会透露出存在于你们所经验的世界背后的许多蓝图。
(九点五十三分。)真正的作梦艺术是一个久已被你们的世界遗忘了的科学。当你去追求这样一种艺术时,就会训练你的脑子有一种新的意识——那是在两种存在里都同样自在,都同样安住和安全的一种意识。在这种艺术——科学里,几乎任何人都可以变成一个令人满意,而且具生产力的业余玩家,但其真正的成就需要多年的训练、一种强烈的目的感及一种奉献热忱——就与任何真正的天职没有两样。
到某个程度,一种天生的才能是这样的一个真正的梦—艺术的科学家的一个先决条件,而一种大胆、探索、独立与自发性的感觉是必要的。这样的一种工作是一种喜悦,有一些这种样的人相当不为你们的社会所承认,因为所涉及的那特定天赋的重要性被视为零。即令如此,那才能仍然存在。
请等我们一会儿,并且歇一下你的手……这种古老艺术的从业者首先学习,如何在睡眠状态里变得以正常说法所说的有意识,然后他会对当前的开始、发生及结束时所发生的不同主观性变化变得敏感起来。他使自己熟悉他自己梦的象征符号,而看到这些与出现在他和其他人共享的醒时生活里的外在象征是否相关。稍后我会再多谈谈这些共同的象征,因为它们能变成协议过的路标。
那么,就有内在的会面处,作为内在交往与流通点的内部“地点”。在一个完全不同的范畴里,它们颇可被用作为像是物质世界里的任何城巿或巿场一样,这在此书稍后会再稍加说明(注一)我们的梦—艺术的科学家正学着去认出这种关连点。
以一种说法,它们的确是学习中心,举例来说,许多人曾梦到他们在另一种实相里上课,不论这种梦有无被“扭曲”,它们有许多代表了一个有效的内在经验。不过,所有这些对我们的梦—艺术的科学家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因为他随之开始认识到人是涉及了许多实相与活动之不同层面及种类的这个事实,他必须学着去孤立这些,把一个与另一个分开,而再试着去了解统御它们的法则。当他这样做时,他学到这些实相里有些几乎与物质的那个重合,而也学到在某些层面,举例来说,有些事件在未来变得具体了,而同时其他的则否,于是,他就开始略略看到一眼你们所知的世界之蓝图。
(诚恳的:)休息一下。
(十点十分,在十点二十六分继续。)
现在:你们制造产品,而那是你们花了好几个世纪才达到的科技成就。那么,一般的说,对你们而言,东西好像是来自外面的——因为毕竟你们岂不是在你们的工厂与实验室里造出它们的吗?
以一种说法,仿佛“人工的”或合成的布料是不自然的,因为你们是由外在制造它们的,然而,你们的世界是由相当自然的产品组成的,那些东西对你们而言,几乎是奇迹式的从地球的内部浮了出来。
你们运用已经由大自然准备在那儿的材料,而混合、改变并重新安排那已经给了你们的,不过,整个的物质宇宙是由一个“内在”浮现,若非有那些很久以前就出现为原料的东西的话,你们的制造业连一样物品也提供不了。木头、植物、所有大地上的物种、四季及地球本身均来自这无以名之的内在,而具体的事件也有同样的来源。
(十点三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真正的科学家了解到他必须刺探内在而非外在宇宙,他会理解到他无法把他自己由一个他必然为其一部分的实相里孤立出来,而他如果那样做的话,充其量也只表现了一个扭曲了的画面。以相当真实的说法,你的梦与你窗外的树木有一个共同要素:它们两者都是由意识的内部跃出的。
(十点三十九分。)只当作一个比喻,让我们这么来看:你们现在的宇宙是一个为群体共享的梦,颇具有效性——以某种角度来表现实相的一个梦;这个梦最重要的是,它是有意义的、具创造性的,而且,并非建立在混乱上(以一个会心的眼色),却是建立在自发性的秩序上。可是,若要了解它,你必须去到意识的另一个层面——在那儿,也许,梦暂时的看来仿佛不那么的真实似的。从另外一个角度,在那儿,你甚至可以更清楚的看它,把它当作你手中的一张照片一样,同时,你也可由那更广的视角看到,你也的确是站在梦的范畴之外,但却又是在另一个“里面”里,而因为照片本身的限制,那是无法在照片里显出来的。
现在,那就是口授的结束。请等我们一会儿,我们会再继续。
以下是个人的资料,不过,首先这本书将打开许多非常重要的区域,而提供一些指导原则给许多人遵循。
(现在珍透过赛斯继续传述了给她自己的三页资料,此节在十一点〇二分结束。
(大部分今晚的私人资料就是那种终究会出现在珍“自己的”作品里的东西,在其中,关于她能力的某些更一般性的层面有一些暗示,那可以在这儿讲一下,赛斯说:“鲁柏只刚开始他自己的梦之努力,那无法认真的开始,除非他先学到对他自己的存在有信心。”稍后赛斯又说:“在我们的情形里,鲁柏几乎‘变成了’他由我这儿收到的资料,如果某些其他的有利改变发生了,并且鲁柏那方面也有进一步了解的话,我们可能可以在意识的其他层面相见——在梦境里,当他不在进行制作我们的书之时。”因为你可以说,珍从未在梦里与赛斯面对面的相遇过,与这种情形最接近的是,她在梦境为他在上一节课,就如她在清醒时一样。
(现在,作为今天书的部分资料的参考,譬如刚才给的梦之资料,以下这些例子表现出《“未知的”实相》与珍的日常生活是如何的交织在一起。
(一、在十点三十五分那段的尾巴,当赛斯触及“意识的里面”时,我认为他那个资料呼应了在《神奇的作品》里珍自己的想法。
(二、然后,紧接着十点三十九分之后,当赛斯提到“混乱”时,他对那个字相当狡黠的强调并没逃过我的注意力。目前珍和我正在看一本由一位生物学家写的书,它包含了许多好东西,但当我们看到那些段落,当作者把“生命”描述为与“非生命”相对;或当他假设一个终极的混乱-——我们宇宙退化成一个最终的物质之漫无秩序的分布——为不可避免时,我们觉得很不安。我们认为这种观念是一种狭隘的人类观点之投射,而相当的具误导性。而且,当珍和我各自独立地长大时,我们逐渐的舍去生命是由机遇发生的这种传统性的科学概念;我们的创造性努力之情感性本质使我们质疑这种理论,现在,即使是一般性的科学就法,我们也不认为那是真的。
(这生物学家之混乱和赛斯的“不可预测性”也非同一件事,如赛斯在第六八一节里告诉我们的:“科学喜欢认为它处理的是可预测的行动,可是,它知觉到如此小量的资料……以致于任何分子、原子或波动之伟大的内在不可预测性就不明显了……”与此相连的,我们建议读者特别去研究赛斯在同一节里由十点到十点三十六分的资料。)
注一:稍后加的注,很不幸的,赛斯没有实现他的诺言去详述梦/象征之会合处。
第七〇一节 一九七四年六月三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十七分
(轻柔的:)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我们轻一点说话,以使鲁柏保持在一种特殊状态——但(向前倾,幽默的)我们也不耳语。
(停顿良久。)那么,物质世界的外在性是与一个多重次元性的“内在性”相连的,不过,那个外在世界是按照你们有意识的欲望、信念与意图向外冲,而投射到你们的实相里,因此,记住你心目中意识心的这个立场是很重要的。每个具体的经验是独特的,而虽然它的创造及能量是来自内在,但如果它没被如此外在化的话,那个经验之原始、个别却又共有的特质就不会以同样的方式(更强调的)存在。
那么,那外在化有了不起的目的与意义,而带来了一种不同的表达方式。因此,虽然在这本书里我可能会强调内在实相的重要,但我却完全无意于否认俗世经验之了不起的有效性及目的。在这本书里的任何练习应当有助你丰富那俗世经验,并且了解其架构与本质,而这些练习没有一个应该被你们用来试图“逃避”你们自己世俗实相之内涵。
无论如何,蓝图是隐伏在内的。请等我们一会儿……很快的,我们还会再多谈谈我们的梦—艺术的科学家(见上节),不过,也有其他重要的方法可以被用来研究实相的本质,其中特别有一个是不涉及作梦状态的,不过,它的确包括了意识的操纵,到某个程度,它包括了与被研究的东西之认同,而非分离。
请等我们一会儿……爱因斯坦那个人虽然与你们自己的文明相连,但在这一点上却最接近上段所言的,因为他能相当自然的与宇宙的种种“机能”认同,能倾听物质的内在声音,而被直觉性与情感性地引导到他的发现上。他背靠着时间,而感觉到它让步且动摇了。
真正的〔精神〕物理学家将是一个大胆的探索者——不是用小工具去戳戳宇宙,而是容许他的意识流入许多打开的门,那是不能用工具却只能用心智找到的。
如你们所认为的你们自己的意识,当你与它熟悉之后,如果你容许它的话,它的确能有助于把你领到对时间的同时性本质更大得多的了解里去。反之,你常常用到工具,仪器及行头——但,以那种说法,它们并不会感觉到时间,而你却会。研究你自己有意识的与时间之经验会教给你多得多的事,就是如此。
(在九点四十分暂停,珍的声音以非常渐进的方式增强到一个几近正常的音量。)
练习单元8
不过,把你的意识用为一个门槛,你还可以发现得更多。比喻的说,站在你在的地方,而把那意识上觉察的一刻想作是一条路,然后,想像许多其他这样子的路全都交集在一起;再次的,想像性的在你脑海里采取了其中之一,而跟随它,并且不带批判性的去接受你的任何经验。到一个很小的程度,你是在“改变”你的意识。(半幽默的:)当然,你根本没有“改变”它,你只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来用它,而把它集中焦点在另一个方向上——不论有多短暂。这是个最简单的练习。
假定你终其一生都站在一个点上,你必须这么去做,因为人家吿诉你你必须如此。在这样一个情形下,你只能看到直接在你面前的东西,而你的眼角余光也许会给你两边有什么东西的暗示,或你也许会听到从背后来的声音。物体——好比说,鸟——也许由你身旁飞过,而你也许会臆测它们的动态、重要意义及来源。如果你突然向右或向左转一寸,你不会改变你的身体,而只是改变了它的位置,增加了你整个的画面,而非常谨慎的由你最初的位置挪开,所以,上面那小小的练习就是如此这般。
请等我们一会儿……目前你们对意识的幅度——你们自己的或那些仿佛在你们自己“之下”的——少有觉察。真正的物理学家就是那个胆敢在他自己意识之内转过身来的人。
请等我们一会儿……在物质之内有内在的结构,它们是能量的漩涡,而其目的不只一个,那些结构是由意识的组织或CU’s所形成的。举例来说,你们对一个细胞或一个原子的本质有最亲密的知识,因为它们组成了你的血肉。以某种说法,那儿有一个“意识的连续”存在,而你目前的肉体生命是其一部分。你与你自己的细胞有某一种的交流与心灵上的沟通,而在意识的某个层面上你也明白这一点。一个真正的物理学家会学着去随心所欲地达到那个意识的层面。以你们的说法,远在有任何科技能够看到细胞结构之前就有了它们的图画。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你的眼睛闭着时,有一些形状及构成物会出现,那是原子、分子与细胞之完美复制品,但你却没把它们认知为如此。也有一些画——所谓的抽象画——许多是由业余画家无意识地画出来的,那也是这种内在组织的绝佳代表。
鲁柏有时候能把他的意识投进很小的具体仪器里(例如电脑的零件),而在好比说,电子的层面上感知那些零件的内在活动。以你们的说法,稍假时日,用这种技巧,对所谓粒子的结构之知识会有同样清楚的了解,可是,现在你们的术语无法描述这些。然而,你们的用语却正是那囚禁你们的东西,而把你们引到那种“错误的”问题上。
(好笑的:)可是,在你们的文明里,而且以你们的信念而言,那种错误的问题正是对的问题,因为你们本来就想要停留在那个结构里,因此,你们现在才正开始去质疑你们的方法,甚至你们的问题。真正的物理学家会由他通常的意识状态问他的问题,然后再把那意识转到其他方向,在那儿他会被带入“实相的探索”里,在其中问题本身会被改变,然后,答案会被感受到。
(十点八分,整段都非常的强而有力:)但大多数的物理学家并不信赖感受到的答案,
感觉被认为远不及一张图表有效,看起来仿佛你们无法靠感觉来操作你们的世界——但你们试着靠图表来操作也做得并不怎么样呢!
在许多情形里,你们的科学家仿佛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说,你们可以藉由毁掉一个实相而去了解它;你们可以藉由杀害一只动物而去觉知生命的机制;或你们可以藉由把自己与一个现象分离而能检视它到最好的地步。所以,你检视人脑性质的尝试常常是透过破坏动物的脑子,透过把动物脑的一部分与其他部分分开、孤立它们,而且去侵扰那动物整个的完整性及你自己的灵性过程。我这样说是指:每一个这种企图都把你与你自己及你的环境及其他的物类分得更开了,可以这么说,虽然你也许可以“学到”某些所谓的事实,但你却被驱离得距任何伟大的知识越远了,因为那所谓的事实横阻在你的路上。你们尚未了解意识的独特性。
(非常强调的:)相信你们可以藉由毁掉意识而学到有关它的什么东西是很荒谬的;而当你的追寻使你毁了生命,你却相信你可以学到有关生命内在实相的一丁点什么时,这也是很荒谬的。你明白吗?以你们的说法,破坏本来就预设了一个对生命的误解。
你的手累了吗?
(“不累。”我说,虽然这速度有点令我吃不消,但珍正进行得很好。)
有与动物、原子及分子认同的方法;有从动物学习的方法,举例来说,可以用一些方法去发现不同的物种是如何的迁徙,然后,如果你想的话,再去以科技做到这类事情,这些方法并不包括解剖,因为以那种方式学到的东西你将无法利用(声音更低沈而且更大声)。
以一种说法,你们只不过是活力过于充沛,就像孩子们在玩一个新游戏一样,然而,你们却会发现你们至多不过是在用儿童的积木而已。你们有些人已经得到了那个结论。当这本书继续的时候,我的确会给你们一些起步的建议大纲,那是关于你可以用你的意识去了解实相本质的一些方法,并且使一些那种内在的蓝图清楚些。
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八分到十点四十五分。)
现在:即使以你们的历史及顺序性时间的说法,作为一个族类,你们已尝试过与物质世界打交道的种种方法。在这个最近的冒险里,你们正在发现外在的操纵是不够的,而光是科技并不是“那答案”。请了解我的意思:一个有爱心的科技并没有错。
如果爱因斯坦是一个更好的数学家(注一),他就不会达成他所做到的突破,他就会太过畏缩,然而,即使那样,他的数学的确曾令他裹足不前,而在他的直觉里造成一个缺陷。你们常常视此为当然:直觉的知识是不实际的,发挥不了作用的,或不会给你图表的;可是,令科学如此自豪的那些同样的图表也能是阻碍,而给了你一个死的,而非活的知识,因此,图表可以是相当不实际的。
我承认在这儿我偷了一个巧;但如果你们不感觉有必要去杀动物来获得知识的话,那么,你们也不会有战争了,而你们也会远较了解大自然的平衡。
如果你们不觉得有任何需要去破坏实相以便了解它的话,那么你们也就不会需要去解剖动物,而希望发现人类疾病的理由。你们早就会获致一个活的知识,在其中,疾病本身根本就不会发生,你们早就会了解心与身、感受、健康与疾病的关连性了。
我并不是说,你们就必然会有一个完美的世界,但你们却会更直接的与实相的蓝图打交道。
(突然的:)口授结束。
(十点五十六分,珍马上转到一些给我的资料上,而在十一点十六分结束此节。)
注一:显然,爱因斯坦并不是个了不起的数学家,他常常谈到他差劲的记忆力。他大部分透过直觉与意象来从事他的工作,在一九〇五年他发表了狭义相对论之后不久,据说爱因斯坦将其完成的功劳,至少一部分,归因他对时间与空间的数学所知甚少的这个事实。
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日第四十五节里,我发现赛斯说:“爱因斯坦向内心旅行,而信任他自己的直觉,并且运用他自己的内在感官。如果他还能更信任他的直觉,而能把他的学说之所谓科学性的证明留给较差的人,而给他自己更多内在自由的话,他本来还可以有更多得多的发现。”
第七〇二节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十九分
(上星期二下午珍和我接受一个纽约市电视台的访问,而他们也留下来照了那天晚上珍ESP班的上课情形。赛斯在课间透了过来,而显出了他最快活——及最严肃——的一面,珍也唱了苏马利的歌。
(自从一九七〇年赛斯资料出版后,珍偶尔在电视及广播上替赛斯说话,反应非常好。但因为工作的压力,以及我们自己对于个人出名的保守态度使我们放弃许多这种机会。)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开始口授,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们的利用仪器,以及你们把仪器当作研究实相更大本质之工具的先入之见,终究会教给你们一个重要的教训:只有在丈量它们本身存在其中的实相层面时,仪器才有用(注一),就是如此。
可以说,仪器帮助你以水平的方式去诠释宇宙,但在研究那宇宙之内及“之后”更深的实相时,那些仪器不但无用,而且会误导。不过,我并不是说仪器是无用的——只不过指出其所涉及的天生局限性罢了。
所谓的客观性科学给了你一个画面、一个模型,那以它自己的方式是蛮有用的,好比说,使你们能旅行到月球,并且在一个你们暂时致力的科技上有所进展,然而,在如目前存在的客观性科学架构里,甚至科技也会碰壁。即使作为一个方法,客观性科学也只暂时有用,因为它会经常撞上更深的内在实相,而只因它的方法与态度,它必须把内在实相丢在一边,而加以忽略。举例来说,没有单独一个客观性科学或精采的科技能够维系住一个人的生命,如果那个人已经决定离开血肉之躯,或在日常生活里找不到快乐了。
(停顿。)再说一次,一个有爱心的科技永远会增益经验在品质上及灵性上的加深,而存在的内在秩序会与真正的科学同行。真正的科学家并不害怕去与他选择研究的实相认同,他明白只有那样他才敢开始去了解其本质。有许多非官方的科学家——在那方面来说,是真正的科学家——并不为这个时代所知,他们有许多以外在的说法来说是十分平凡的人,并且有着其他的职业,然而,较伟大的发现常常是由“业余者”所做的,这并非意外,因为那些业余者比较不受制于官方的教条,在一个既定领域也不受向前进的压力,因此,他们的创造力自由而自然地流入他们自然感兴趣的区域。
(九点四十二分。)等我们一会儿……在没有与土地、地球及季节认同的情形下,所有你们的科技都不会帮助你们了解大地,或有效的利用大地,更别说充分的利用大地了;在没有与整个人类认同的情形下,没有科技能救人类(停顿),除非人自己也与和他共享这世界的其他种类生命认同,否则再也没有任何科技能帮助他了解他的经验了,我是以非常实际的说法来说的。精巧的小机器最终并不能教你有关你自己意识幅度一丁点,甚至当你用它们(好比说,“生物回馈”)来获致意识的改变时,你是在给你自己设定程式,而从你自己走开。
请等我们一会儿……只有当这些小机器显示给你们看这种改变天生是可能的时候,它们才有用:否则的话,以你们对应用科技之概念,那些小机器就会成了主角,而操纵的想法会被强调。换句话说,除非在客观性科学背后的想法被改变了,否则的话,机械制造的意识改变状态几乎一定会被用来操纵,而非释放意识。
在这儿我并非在作一个预言,而只是指出存在着的一个可能性。在你们的行星上,曾有过与你们一样了解行星的运行及星辰的位置之文明——他们甚至还预言了“后来的”地球改变——却没有你们这种科技,他们利用的是一种精神性物理。在你们之前就有人旅行到月球去,而带回同样“科学的”与恰当的资料;也有人远较你们了解你们太阳系的“起源”,有些这种文明并不需要太空船(注二),反之,那些受过高度训练的人综合了梦—艺术科学家及精神性物理学家的能力,在不只是经过时间,并且经过空间的旅行中合作。有些古老的地图是由二百里或更高的上空画的——这些是在由这种旅游返回时精心制作的。
也有原子与分子的速描,是由受过训练的人在学习了与此种现象认同的艺术之后所画的。在许多古物店里的挡案藏着一些具重要性的东西,那是没被你们认出来的,因为你们没想到其适当的关连性——而在有些情形,你们则还没进步到足以了解那资料。
请等我们一会儿……可是,你们自己的科学之特殊动力与方向一直是直接的相反于这种内在科学之发展,以致于至今在那个方向上所采的每一步多少都会把你带得离另一个方向越来越远了。然而,所有的科学都建立在对知识的欲望上,所以,即使在最分歧的路途上也有交会点,而你们就正在这样的一个交会点上。
你们自己的科学曾把你们领到它合逻辑的结论上,但那是不够的,而有些人则怀疑其方法及态度有一个天生的不利之处。可以说,物理学家们正越过他们自己,到了那些甚至他们自己的仪器也无法追随,而所有的规则都不适用的地方。甚至先知爱因斯坦也没领得他们够远。当你从一个实相站开时,你最多只能画下它的图表而已,你不会了解它活生生的心,或其本质。
举例来说,电子的行为会逃过你们的科技知识——因为以最深的说法,你们所觉知的东西将是一个外观、一个表面或幻象。到此为止,在游戏规则之内,你们一直能令你们关于电子的“事实”适用,不过,去追随电子多次元的活动则是另一回事了,而老实说,你需要的是一个更快的方法。
(暂停。)实相的蓝图藏在甚至电子的活动之下,只要你以〔次原子〕粒子去想的话,基本上你就误入歧途了——或甚至当你以波来想也一样。当然,相互关连的场之概念是比较接近事实的,然而,甚至在此你也只不过是拿一种说法与另一种相似而只略为不同的说法交换而已。在所有这些例子里,你都忽略了意识的实相、其完型的组合,及具体化。那么,你一直在你们自己的知识之前放了一个明确的障碍物,直到你觉知到在任何“可见”或“不可见”的具体化背后天生具有之意识。
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分到十点二十二分。)
鲁柏的辞汇并非官方科学性的辞汇,而为了我们的目的,他也不应该那样——因为那种辞汇是有局限性的。
以尽可能简单的语言,并且多少以你们的话来说,电子的自旋(electron′s spin)决定由你们观点来看的时间“顺序”,那么,以那种说法,一个反的旋转是一个反的时间顺序,有许多是你无法观察到的。有许多是极难解释的,只因为你们的语言结构本身就预设了某种假定。不过,电子同时在许多方向旋转(注三),这是你们不可能觉知的一个效应,而你们只能把它当作是一种理论来讨论。有一些“由此而被达到并且维持住的电磁动量”,那是某种在运作并且维持它们自己的完整之稳定性,虽然这些可能在这旋转的所有部分并不“均等”,然而,在那不均等“之间”有其均等在。
那么,以你们的说法,时间正在崭新地向后旋转,就如它正崭新地旋入未来一样的确定,而它也同时地向外吸及向内旋入所有的可能性。
(十点三十四分,我忘了关掉电话铃,因此电话响了两分钟之久,而令我非常的烦躁,我想我们最不希望被干扰的时候就是当珍在处理目前这种资料的时候,然而,她继续替赛斯说话)
不过,在这旋转所有方向上有不均等的冲力,然而,藉由集中于这旋转的某些部分则其“均等性”可以被探知。
你可以休息一下。
(赛斯在十点五十五分过来给珍一些个人资料,然后在十一点三十分道晚安。)
(小注:珍丰富而栩栩如生的梦之连续剧仍在继续,而她也一直在做详细的记录;我在附录十一里谈到过她的一些梦。但重要的是,珍与梦相关的经验包括了一些对她而言是新而非常令人兴奋的神通发展。)
注一:再次的,我由第四十五节里摘录赛斯的话:“任何对基本内在宇宙——那是唯一真实的宇宙——的调查必须尽量由在你们自己的扭曲之外的一个点来做……要到你们自己宇宙的外面去,你必须向内旅行……你们所谓科学的、所谓客观的实验能永恒持续,但它们只会越来越以伪装的〔物质〕仪器探入一个伪装的宇宙……的确,潜意识也有它自己的扭曲成分,但这些比那使你们科学实验负荷不了的上巅之扭曲性伪装大气要容易避开得多了。”
注二: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一日的第四十节里,赛斯说了一些关于太空旅行会带给我们自己文明挑战的是:“……就太空旅行而言,你们被所涉及的时间因素非常严重的阻碍了……以你们的说法,要到你们想去的地方得花太多时间了,因此,科学家们会开始寻找更容易的方法,即使现在,他们也正被强迫去考虑把心电感应当作是一种沟通方法的可能性,而他们会被迫越来越往这些路上走。
“很可能在你们本想作一个太空冒险时,结果却发现你们‘旅行到’另一个〔可能性〕层面了,但一开始你们不会知道其不同。”
由二十天之后的第四十五节里:“……你们目前有关扩展性宇宙的理论是错的。当你们的科学家发现你们所知的太空是一个扭曲时,而当由一个所谓的银河系旅行到另一个是藉由抛弃那伪装的〔物质〕身体而做到的时,太空旅行就会被放弃了。所谓的太空旅行之交通工具是精神与心灵的可动性,这种可动性是以心灵性的能量转换来说的……”
注三:见第六八八节谈到时间及意识单位之向后向前,向内及向外的移动之资料。在一九二五年物理学家们开始谈到电子的自旋,那是在他们开始考虑组成原子核本身的各部分之旋转的不久之后。然而,这个旋转并不是电子围绕着一个核心的轨道性移动,实际上,却更有一点像是〔非常短暂的)电子的电磁场。
时间逆转或粒子对称、时间与空间的相等是相对性物理及量子理论的教义,然而,在我数集有关电子自旋的资料里却找不到对赛斯以下的概念之任何讨论:(A)电子的逆转以及随之而来的时间逆转,或(B)电子同时向许多方向旋转。这种与电子自旋有关的观念也许会在物理学的著作里谈到,但对我而言是相当不熟悉的,或在我有限的了解之外的,我也确信,一般而言,珍对它们也一无所知。
反之,我会说,在休息之后的赛斯资料是由她自己对“时间与空间是交织的”之直觉性、神秘性了解生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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