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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真相1

_2 Jane Roberts(美)
(在十一点十五继续。)
现在:因为你更大的身分觉察到其可能的存在,你同时是在物质里,又在物质外的——在时间里又在时间外的。
在你的范畴之外,你有一个更大的身分,但它的一部分是在你的范畴之内的,那就是你。你的“你性”(youness)就是你的“意义所在”——一个觉察焦点,意识到它自己,并且以它自己独特的癖好选择并且看待经验。可能的实相与可能的自己之存在绝没有在任何方面否定你自己的经验或个人性之价值。它们稳稳的在那儿,从确定性之不可预测的范围里,那些适合它自己特殊本性的东西。
(带着手势,强调的:)那个自己以跳蛙的方式跳过那些它不想确实化的事件,(停顿。:)而不把这种经验收容到它自己的生活里,可是,你更大的身分之其他部分却的确接受那些被你排斥的同样事件之不同版本,而形成它们自己的生活。
现在,你们有些人可能会选择一些同样的事件,而在那儿可能性就会合了。这种交会点是极为充电而且具创造性的。这些交会点可以以个人或群体的方式发生。举例来说,一个历史事件也许可以同时在几个可能的实相里被接受,而其他的则可能在一个历史而不在另一个替换的历史里发生。
(在十一点二十九分停顿良久。)再说一次,虽然文字在这儿并不好用。我所说的仍然适用于——也许以不同的方式——世界的、原子的与心理结构的行为。请等我们一会儿……在你们所知的生活里,如在《个人的实相》里所给的,你们的信念用来使将会变成“真实”的特殊可能事件明确化。因为你是一个可能的自己,对你自己天性的一个了解会给你看有些在这儿没被用到,但却存在的能力,那是你的确可以选择去实现的。那么,你可以由你自己的可能能力库藏里汲取,因为在你内会有它们的痕迹。它们正在另一个实相里发展:因此,在这个实相里,它们可以远比你以为的容易被利用。当你运动你的右臂,你的左臂也受益了。当你在一个系统里发展能力,它们在另一个系统里也多少较容易发展些。(对我:)在决定做一些写作时,你也在汲取那些你在另一个系统里努力过的能力,而透过你的意向,你在某个程度是在混合可能性。即使对这一点有个简单的了解也会帮助人了悟到没有—种存在是个死胡同。
现在,给我们的朋友几分钟。
(在十一点三十六分停顿,赛斯又过来给了珍一页左右的资料,然后在十一点四十八分结束此节。)
注一:当然,当赛斯在《“未知的”实相》里提到意识的单位时,我马上想到他在一九六九到七一年里讨论的电磁能量单位(他称之为EE单位),见《灵界的讯息》附录的第五〇四到五〇六节,以及《灵魂永生》第二十章的第五八一节。在后者里,他用到几个发人深省的比喻来描述EE单位:“基本上,盎然的生意升自意识……意识之不可见的气息……那些发散物事实上是情感的调子……那些单位刚刚在具体物质的范围之下。”
可是,在今晚的第六八二节里,赛斯却完全没有提到EE单位——这是有理由的,而且在下一节里就会看出来。
注二:在这节里,赛斯第二次谈到在内在宇宙巨大无涯的范围里个人可能会觉得渺小,而他在第六八一节里也提到过这一点。
我们发现赛斯对可能性的讨论非常吸引人,而并没令我感受到身体上或情绪上的威胁,珍也是一样。她在课后告诉我,“我关心的是我的读者,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感觉被席卷。”
第六八三节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八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三十九分
(在上节的注二里我很轻易的说,珍和我在我们思考赛斯所描述的内在宇宙之广大时,我们都“没感觉到身体上或情绪上的威胁”,可是,今晚当我们在晚餐后谈天时,我惊奇的发现珍的确对我们在这事情的伟大组织里的地位有一些怀疑。她也对谈可能性的资料之情感上的价值质疑。但她又说她的感受是出自她今天的有些忧郁。
(珍接着说,实际上她觉得谈可能性的资料在理性上很能令人兴奋,同时,她却又质疑那资料在情感上的涵意——即她只是数不清的生物之一,“在所有那些可能的世界里像光一样的闪烁明灭?”她自问,这渺小的个人又有什么价值。
(为了想要使她安心,我找出在《个人实相》第九章里赛斯所说的话给她看,见第六三七节:“……试把‘自己’的一生想作是跳过一个‘多重次元的结构’——再次的,和你身体一样真实的结构——的神经细胞末梢的一个讯息,并且也把它想作是对这样一个多面人格来说的一个更大的‘反省的一刻’……我也明白这些比喻可能令你们自觉渺小或为你们的身分担忧。你们是比通过一个超我之广大界域的一个讯息来得重要。你们并没迷失在宇宙里。”
(我也有几个问题——其实是怀疑——我想在课中跟赛斯讨论一下。到现在为止,我一直将它放在心里。)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缓慢的:)请等我们一会儿……意识透过这些单位留下痕迹,而从没有任何一笔涂鸦会被消灭掉。
任何既定单位的经验经常在改变中,影响了所有其他的单位……等一会儿……很难解释,因为你们对自己的观念是如此狭窄……以你们的说法,在它们自己之内包含着所有“潜在的”身分,但却不是以一种预先决定的方式。在它们自己实相的架构之内,自己可以是相当的独立,而同时仍旧是一个更大实相之一部分,在其中,它们的独立性不只对它们自己有利,并且还对一个更大的结构有用。
再次的,在这些单位之内有一种生长与组织的癖好。在一个真是无穷无尽的活动范围里,有意义的秩序升自对重要意义的癖好。简单的说,某些单位会安身在种种不同的组织上,觉得这些深具意义,然后增益它们,并且吸引其他有同样天性的单位。所以就有各种不同的实相系统形成了。(停顿。)它们所安身在其上的那特定的重要意义会发挥两种作用:一是作为经验之主导,二是建立有效的界限,在其内,所选择的那种行为会继续。这些单位可以而且的确彼此混合,但因为对选择性及重要性之癖好,它们的一整个集团会“赶走”其他整个集团,因此提供了一个具保护性的内在相互作用系统。
这些单位把自己形成为自己创始了的种种不同系统。因此,它们改变自己成为它们随后变成的结构好的实相。鲁柏在《冒险》里所假定的他称之为“多重人”的说法是相当正确的(注一)。
你把一个我—自己(I-self)当作是进化的主要而终极的结果。虽然,当然还有其他的本体有着许多这种我—自己,每一个都跟你一样的觉察而独立,而同时也觉察到它们存在于其中的那个更大的本体。意识藉着认识自己而成就自己。以你们的说法,那知识把它改变成一个更大的完形,那完形于是又试着认识并成就自己,以此类推。在你们的地球上,意识曾经在一个与刚才所说不同的层面上,以人与动物两者做实验,但心里想达成那目标——举例来说,一群动物里的每一个动物都十分觉察对那群动物的共同知识,也觉察在任何一个个别领土里会遭遇的危险,以及一个心理结果,在其中,这群动物的集体意识认知到每个动物的个别意识,并且保护它。
在个别的动物及大族群的意识之间有一个经常的取予,所以,我们并不是在说一种个别的动物是被控制住的情况。
大同小异的事也曾发生在你们自己的种族身上,而且也还正在发生着。在你们历史上所认为的过去,有几个团体沿着那些方向实验。不过,在那些时候,个人的意识如此的为自己的经验所陶醉,以致于与群体意识之分明、稳定而有意识的沟通可谓走入了地下。在那些情形,它变得只可以为那些寻找它的人所得到,但同类的心理组织却并没有成功(注二)。
(停顿。)其他类的心理完形曾经而且正在被尝试——有些在你们看起来会显得相当的令人费解;然而,偶尔它们的各种版本会出现在你们的系统里。
举例来说,几个自己占据一个身体是相当可能的,如果这是一种标准的话,就会很容易被接受。可是,它暗示了另外一类的多重人(multipersonhood),它事实上容许了通常没被表达的各种不同性质的许多能力之完成,它也暗示了意识的一种自由及组织,那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是很不寻常的,而且也没被选择的。
(我问:“有些人将会把所有这些与附魔连在一起,难道不会吗?”)
(十点十一分。)当我结束时,他们就不会了。举例来说,大多数个人作知性上、情感上或身体上的发展,而到一个很大的程度,却忽略了身心的全部潜力。你们目前将“自己”与之认同的那个有限的我—结构(I-structure)根本没有能力完全用到所有那些特性。
那个我—结构升自内我,围绕着种种不同的兴趣、能力、趋策力而形成,选择乃是按照集中的区域而作的。你们极少发现一个人,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知识分子、一个了不起的运动家,而且也是一个具有很深的情感与心灵上了解的人——一个人类似乎可以产生的理想原型。
在某些具体存在的系统里,一个多重人之建立是由同样的内我里冒出三或四个“人”,每个把他自己的那些特性都利用到极致,不过,这必须以一种“觉性所组成之完形”为前提,在其中,每一个都知道并且能参与其他那些个的活动:此处你有一个集体意识之不同版本。你有没有看出这之间的关连?
(“有的。”)
在意识的演进曾以那种方式运作的那些系统里,在一“生”里,身心的所有才能都被完美的利用到了。而关于身分也没有任何的暖昧不明。举例来说,那个个人会说:“我是乔、是珍、是吉姆,也是巴伯。”也有一种在性方面身体上的变奏,因此,在所有的层面上,身分都包括了男性与女性。所有这种可能性的影子以“怪人”的方式出现在你们自己的系统里。在你们的系统里,任何明显到不论什么程度的东西,都在另一个系统里发展了。
所有这些的意义就是说,这些单位是不可预知的,并且满足了意识的所有可能性。任何建立在对人性之狭隘概念上之有关神明或其他生灵的观念终究是徒劳无益的。你们几乎心里完全没有不安的去看物质生命之不可思议的种类——其动物、昆虫、鸟类、鱼类、人类及其所有作品,但你们必须要了解,意识本身的天性有远为多的变化,而你们必须学会想及一个内在的实相,那是与外在的那个同样无限的。光是这些观念就会改变你们目前的意识,并且改变它到一个程度。你要知道,当前对灵魂的概念是一个“原始的”概念,它几乎难以开始解释人类由之而来的创造力或实相。你们是多重人。(热切的:)你们同时存在于许多时间及地点里。同时的,你们存在如一个人。这并没否定那些人的独立性,但你的内在实相跨越了他们的实相,而也作为一个他们能在其中生长的心灵世界(注三)。
我不想卷入于一个关于“层面”的讨论,在其中,进步被假定发生在从一个层面到另一个层面上。所有这种讨论是建立在你们对“一个自己”、顺序性的时间及对灵魂的有限看法之概念上。有红色、黄色及紫色的花,其一并没有比另一个更进步,但每个都是不同的。
这些单位组合成种种不同的意识之完形。基本上,说其中一个比另一个更进步是不正确的。举例来说,一朵花的花瓣是比根及茎高了许多,但蚂蚁是太聪明了,而不会认为那花瓣必然比那根要更好。
现在:意识绽放向所有的方向——
(在十点三十七分我们被一通长途电话打断了,稍后继续。)
意识之花所采的所有方向都是好的。花朵知道它是活在球茎里,但球茎要“花些时间”来让茎、叶与花冒出来。花并不比球茎更好,它甚至也没比球茎更进步,它只是球茎的展现之一而已。所以以你们的说法,也许看起来好像是有进步或发展的顺序性步骤,在其中,比较更成熟、更综合性的自己会冒出来。你现在就是那些自己的一部分,就如花瓣之于球茎。只有在你们的系统里,一段段的时间才有意义。
你们一个灵魂,一个自己的概念形成了一个重要性及一个抉择,而使得你们对那些与你们现在的自己一样在“此时此地”的其他实相视而不见,唯有那组成你们具体存在的意识单位才觉察到那些更大的重要意义,而你自己狭隘的概念使得你看不见。
在一个像我所说的这种系统里的观念能有助于打破那些障碍。那么,有意识的种种阶层同时存在着。那些你还未觉察到的看起来仿佛比你们自己的更进步、更发展。但你们现在就是其一部分。当你们开始伸展对人性及觉性的观念时,就可以认识它们。就时间而言,当你一而再的诞生在地球经验里时,你有许多身体。你的意识跨越那些存在,而即使你现在身体里的原子与分子也包含着那些其他〔其实是同时的〕形体之密码式的知识。这些意识单位是在所有的具体物质之内,包含着它们自己的记忆。那么,就生物与心灵两者而言,你都是觉察到你的多重人性的。
(十点四十五分。)现在:你们的系统并没包括先前提到的那种经验,在其中,在一生里,身体能够包含许多个自己的经验。反之,它用了一个时间范畴,而给了每一个自己一个身体及一段时间.,但对于多重人的概念之知识可以帮助你了解你还有许多没用到的才能,对你而言是潜在的,但在你整个的本体里仍然是重要的,而且对你个人而言,它也重要到足以被发展。
(强调地:)转世只不过代表了一个时间范畴里的可能性——自己的各个部分在历史范畴里被具体化了。所有各种的时间——向后及向前——都是由意识基本的不可预测性里冒出来,而且是由于“一串串的”重要意义。诞生在时间里的每个自己,于是会由那个立足点去追求他自己的可能实相。再说一次,每个这种自己都是“近在眼前”的。
(停顿良久,许多个之一。)所有的意识,在其所有的形式里,都同时存在。这很难解释而不致于显得像是自我矛盾。回到我们的球茎与花。以基本的说法,它们同时存在。不过,以你们的说法,就好像那未来之花由它的“未来”向回叫那球茎,而吿诉它如何去造那朵花。记忆在时间里向后及向前运作,那朵花——向回叫那球茎,怂恿它“向前”,而提醒它它〔可能的未来〕的发展——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像一个未来的自己或一个更为进步的自己,它有了答案,而的确可以相当实际的被依赖。神明们可以以同样的方式被看待,不过,是在一个更大的尺度上:而且在那个范畴里被了解的话,它们可以被依赖。当你们被陷在对人性之有限概念里时,去把神明个人化几乎是一种自然的倾向。对人性之更大观念的确会引你对真正了不起的意识完形——你经常由其中冒出来——略有几瞥。
这些是具有如此丰富之情感性与心理性的生灵,以致于你们对自己的观念强迫你把它们稀释到一个你能了解的程度。你的每个人都是那更大的人格之一部分,再次的,光是这些概念就能帮助你,使得你能多少在情感上与智性上感觉人由其中冒出来的那个更大的神格。
(十一点十分。在一个强劲的传述当中停顿良久。)那个神格是由那些基本的意识单位之永恒却又弥新的浮现与生长而形成的。神格之实相跨越了每个单位的实相以及所有单位的集体实相。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三分。我在她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我有几个问题,在传述中本来想问,但我又怕听到那答案——至少对最先的两个问题。”在两周之前的第六九七节时,我就有了第一个问题:
(一、“最近这些课是不是一本新书的开始?”
(二、“在上一节里赛斯开始谈到的这些意识单位是否就是他在《灵魂永生》里描述的EE单位,他是在对那个原始概念作发挥或什么?”
(三、“如果赛斯肯对我前晚的梦说几句话就好了。”在那个梦里我认为我第二次接触到我〔去世了的〕母亲。
(在十一点三十分继续。)
现在:(较大声且低沈:)《“未知的”实相:赛斯书》。
它是两个东西:我的一本书,而且给你的一本参考书。听懂了吗?
(“懂了……你是说在我写自己的书时可以用到你的书吗?”)
我确有此意。现在:我们将称基本的意识单位为“CU”——consciousness units 。EE单位是由它们形成的,而且是被送入具体物质世界的第一个根。
(停顿,双眼大睁的瞪着我。)现在来谈谈你的梦。你当然是在与你的母亲接触。如你所猜测的,她开始在活动了。鲁柏关于那梦所写的评论也是恰当的,显出你自己的谨慎。举例来说,这些接触都不是正常的情感性接触,而是略略的几瞥,在其中没有通常所谓的沟通。你也许有兴趣知道在你出体〔out-of-body〕的旅游里多少涉及了你的运动员倾向,因为在你看来好像身体必须要镇定而平衡,而且有支撑——所以你用到那些幻象。不过,如果你以一个完全自由的身体之想法来想,它能不靠支撑的在空间里移动,它也能在梦境里做出它在物质实相里被否定的那些动作,你便可以用那些倾向来帮助你。“内在”身体能以具体身体所不能的方式表演,而你可以用之作为一个挑战,找出你能以你的内在身体做什么:去实验。
你得到了你母亲仍继续存在的保证。不过,就关系而言的话,你是由远处看着她。她仍在惊异——也就是说,她比她在生时更能与你的其他部分认同。且说,她不想以一种情绪化表现吓着你,所以你们两人都用到了距离(注四)。
(在十一点四十四分停顿。)请给我们一会儿……
(赛斯传过来半页谈另一件事的资料然后:)
我祝你俩晚安。
(“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这本书将按照你们的方便进行。
注—:珍在她《意识的冒险》第十一章最后一页用到了“多重人”这个字。她说:“但那整章的确是朝着那个定义或概念逐渐建立的。”在她看来,那所谓“多重人”涵括了那源头自己所有的内在人格化或面貌(Aspects)。她在《冒险》的词汇里将“源头自己”定义为“那‘未知的’自己、灵魂或心灵:我们的肉体存在之泉源。”那么,在她自己的例子里,赛斯会是她“源头自己”的一个面貌之一个人格化:但赛斯在其他的实相层面仍会有一个他自己的存在。
注二:见《个人实相》十二章第六四七节。
注三:见《个人实相》十五章第六五七节。
注四:我母亲与我之间的“安全界限”在我两天前的梦里巧妙的展现出来。而且好像是要更进一步的令我的意识心安心,我看见我母亲与那些仍“活着”的人们在一起:在我近来其他与她有关的梦里也是如此。以下是我在《透过我的眼睛》里描写的相关部分:“然后,我看见我母亲(史黛拉)在我弟弟林登和他太太之间,彼此都隔开了一点点,全都在经过一个空无一物的平原斜斜的向我走过来。每件东西都是色彩鲜艳。那三个人的影像由他们的腰部被切断了,好像我是由一张银幕上看他们一样。我母亲没跟我说话,也没直接看向我;像其他人一样,她朝着刚刚在我左肩之外处走来。
“在那个梦里,林登跟他的太太是接近于他们目前的实际年龄,比我小个一岁左右(大约五十四岁),但史黛拉看起来比她应该的(她在八十一岁去世)要年轻好几岁。我知道我创造了在我梦里的她的形像,以使我能了解我们的沟通——但我感觉她是活的,不论以她或以我们的说法。我母亲显然能控制她的机能,虽然她显得有一点心烦意乱……她的眼光越过了我这个事实,指出了即使在梦境里我们之间也有某种障碍或距离。我想这可能是为了保护我自己……”
至于说我的出体旅游,在这种冒险里,我的确常常幻化出某种的支撑:在电线杆上的横杠,一株枯树最上面的脆弱树枝……
第六八四节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昨晚珍告诉她ESP班的学生,赛斯已开始了一本新书。赛斯对这本书也有几句话要说。从那堂课的录音带摘录如下:“现在,实相既无开始,也无结束。我希望——我希望以你们对于时间的看法,你能略为了解我的意思。的确有一个正在扩张的宇宙,而它是在‘永恒的现在’形成的。在这本书里,我将尽我所能的深入那些箴言里,但〔你们中〕有些人将无法跟随得上。你们创造你们自己的实相。但不论你跟随或想不想要跟随进入这些其他领域,上面那句话都成立,而且是真的……
(“对那些真的要与我为伴的人,我答应你们一个冒险,一个创造性的意识改变,以及超过你所曾知道的那些经验的经验。你看着你周围的世界,而对它的丰富与变化感到讶异。你们难道认为内在世界不是同样丰富,甚或更丰富、更有价值吗?你们难道认为只有一种意识吗?
(“你们的世界是由意识的广大不可预测性形成的。你们由它形成你们自己对重要性及对你们自己的概念……你们必须停止以通常的进步说法去想。当你担心如何跟得上张三或李四已经是够糟的了,然而,当你开始担心那一种自己〔或意识〕是比另一种更高超岂不更完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那么,这些意识单位(CUˊs)移动得比光速还快——但那句声明在某方面是没有意义的,既然那些单位存在于光本身在其中有意义的架构之内及之外。
(停顿。)不过,当这些单位接近物质结构时,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们就慢了下来。举例来说,电子与EE单位比起来就成了缓慢的蠢货。不用说,意识单位是“精神性”的,或如果你喜欢的话,没有躯体的,虽然所有物质的形式都是由它们的内在组织冒出来。在最小的物质粒子或甚至不可见的“物质”粒子存在之前,这些单位组织要累积到某种强度。这些单位形成你们所认为的心智(mind),而脑子的结构围绕着心智形成。这些单位弥漫在脑子里。
那么,在身体内伟大的沟通系统是依靠这些单位经常不断的内在涨落与流动。在一个层面上,身体存活之本身大半取决于这些单位对选择性与重要意义的癖好。然而,身体的物质实相也是在一个仿佛不变的物质存在里的一个仿佛的常数。
(缓慢的:)只因为这些单位有在时空之外的源头,所以目前这身体的实相才是可能性的一个胜利。举例来说,你目前的形像仿佛是你目前所可能有的唯一一个,至少在你一生里永远是你的;而发生在它上面的事看起来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好比说,如果你病了,你也许会奇怪为什么,但一且疾病已发生,它变成了身体实相的一部分,而仿佛几乎像是其经验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然而,这些独立于时空之外的意识单位形成你们的细胞结构,而那结构以一种最基本的方式与可能性的本质打交道。虽然从一刻到下一刻身体看起来是永恒的,并且是存在的,但基本上,它经常不断的由可能性的苗床升出,翱翔在你的知觉与经验之现在点(now-point)。上,而其显然的稳定性是依靠它同时对“未来的”及“过去的”可能性之知识。
你的现在是你自己悬着的意识从一个范围里选择它的知觉,以及它生命的本质之结果,它之所以还可以被预知只是因为它能利用到更大范围的组织。
(在十点七分较慢的:)在任何时候你身体的状况并不那么是它自己对它“过去历史”的理解之结果,而勿宁是对未来可能性之理解的结果。细胞会预知。目前我将这点简化了,而我在此书稍后会讲得清楚些(注一)。但你们对时间的有限概念造成了观念上的阻碍,即使当你考虑具体的生物生命之结构时,那阻碍仍在运作。
举例来说,要说遗传由将来向回作用到过去,要比说它由过去作用到现在要更真实些。但无论如何,那两句话都不完全正确,因为你的现在是一种悬着的平衡,被可能的未来就如被可能的过去影响得一样多。
一般而言,没有一个时候你的身体对你而言是不在这儿的。你的经验似乎是集中在它内,而其余的世界则安全的在外面。然而,你那种意识之特定的抉择跨越过你并没有认出的一段空挡,以一种说法,你的身体像光一样的闪烁明灭。从你的立足点,它们的实相涨落。就彼而言,物质宇宙也是一样。
说你的意识涨落你能了解——因为每个个人都能觉察到种种不同的强度与浓度。你在某些场合比在其他场合更警觉,或以你们的话来说,更有意识。现在,这同样也适用于这些意识单位——并且适用于原子、分子、电子及其他此种现象。这世界真的是在闪烁明灭。可是,这种涨落的事实却毫不扰乱你自己的一贯感觉。“非存在的洞”被抉择的过程塞了起来。那么,再次的,这过程选择重要性,经验围着它建立了起来,而“生命”也围着它被感觉到。一种生命的觉受本身于是自动的对其他不与它们自己相关的此种“世界—体系”设立起障碍。
除非在你的现在,否则你不可能去检查一个原子、一个细胞或任何东西。因为你的感官经验跟随着一个你能了解的时间模式,于是你认为当然,好比说,一个细胞是其过去之结果,而它现在的状况是由那过去升起的。胎儿长成为一个成人,并非因为它是由过去被设定程式的,而是因为它多少预知性的觉察到其可能性,而然后由那“未来”把这资料印入那过去的结构里。
不过,从你的观点,检验一个细胞不会让你看到那个,却只会让你看到它现在的情形。由我所说的话,应该很明显的看出来,未来或过去都不是事先决定的。从你悬着的现在——经验之平台上,你改变过去与未来两者,而那个改变、那个行动引起了你切身的感觉生命之点。
(停顿良久。)你的存在以及你的宇宙之宝贵私密性是更加像奇迹了,可以说,正因为其可能的实相浮现自一个无限的可能范围,而每一个都永远的不可侵犯。(停顿良久。)去思考这些概念是很重要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五分。在十点四十九分继续。)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无法把你对实相的信念与你所体验到的实相分开。那是说,你对实相的信念形成了它,你对什么是可能及什么是不可能的概念在所有的地方都被反映出来。
几乎不可能以一个孤立的宇宙、一个被它自己的过去所摆布的自己、一个时间顺序的观念来开始,而达到任何可被接受的关于一个多次元的灵魂,或神格的理论,而那理论并非只是你们认为人是什么的一个荣耀化的、个人化的观念而已。
不只是你们的形上学与科学受害,而且你们作为一个人类的每日经验也比它本来可以是的要逊色得多。那么,可能性颇为在场,而且在生物上也是很实际的,那会容许在个人意识里一个如此伟大的改变,以致于真的把人类完全推进到另一个经验层面上去了。就如以你们的说法,穴居人冒险走出到地球的阳光里,因此,人有一个时机去冒险走出而进入他主观实相之更大知识里,去探索自己的幅度,而且超越过他到此为止在其间找到遮蔽的他自己之小小范围。
(十一点十一分。)按照你所了解的历史之说法,人作为在一个太阳之下的一个主要族类,觉得安全及安心,而想像所有其他都绕着他的存在而运转。那个架构提供了一种稳定性,而当人容许他的意识其他的自由时,这稳定性就被放弃了。因此他现在必须开始了解是他自己由形形色色的可能性里选择了他现在遭遇到的那个。
他认出的那个自己是他目前觉察到的他自己的唯一部分。因为选择的焦点现在的运作方式,他所可及的意识的其他面,以及他更大的天性的一部分看起来会很陌生,或“非自己”,或“在自己之外”。
这显然不是指没有一些与你们自己的自性完全不同的存在体,而的确是指你们的观念强迫你们去误解及扭曲任何“闯入的”资讯或经验,那是你自己存在那部分的一部分,你却不将它认可为你自己。
(在十一点二十二分停顿一分钟。)这种行为甚至导致了某一种肉体上的不诚实,因为细胞之不受时间的限制表示,在某个层面上,细胞结构是觉察到可能的未来事件的,如刚才所说的。因此,身体同时向未来与过去的活动反应,以便维持它现在肉体的平衡。
那么,身体与生俱有的知识会常常试着把它自己转译成心理活动,那可能会变成灵感、预感等等。感官可能会被用来澄清那讯息,举例来说,你也许会在心里听见一个声音或看见一闪而过的影像。按照你的信念,你可能以许多方式中的任何一个来诠释这种资料,但因为这种经验不是被认可的、官方的活动之被接受的一部分,所以它们可以显得很吓人。你可能会把它们派给“幽灵”或“亡灵”,但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这些被丢在一起成了一堆混乱的教条或迷信。
如果你先就了解你是一个灵魂,因此,你自己是不受时空约束的,那么,你至少可以考虑这种讯息中有些是由你自己实相的其他部分来到你身上的这种可能牲。这种讯息常常是让你避免某种可能行为的方式。
请给我们一会儿。
(珍在十一点三十三分停顿,赛斯传述了一些其他的资料,而在十一点五十一分结束此节。)
注一:后来加的一个注:在《“未知的”实相》后来的一些课里,赛斯的确加上了谈细胞的预知性之资料。在卷一中的一些见第二部第六九〇到九一节。
第六八五节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五十一分
(今天下午珍午睡时,她有一个颇为不寻常的经验。录自她的笔记:“刚在我睡着前,我有一次好像是精神性的投射,那似乎是投射到我的过去里,那时我是一个婴儿,在我的故乡撒拉托加,时间差不多是一九三一年,每件东西都是灰雾似的,没有颜色。首先‘我’向下看在我娃娃车里的‘我自己’。然后,当我在投射中间变‘老些’时,我轻易的过了街。等等——我刚才在写这时,我又收到了一些东西〔从我意识的一部分,但非鲁柏或赛斯〕,意思是这投射的环境真的是如我现在的环境一样清楚,但它是我的环境的一个可能性。生物性地,我不是在我的‘现在’切入它;我在它内又不在它内,在两个清楚的实相之间……旅行在或又旅行过赛斯在上一节里谈过的这些意识的波动,他在那节里也提到可能的意识种类。我是否正试着在我自己的物质实相里发展那些中的一个呢?但这显然是一个醒时事件,发生在我刚入睡之前。我一起来就描述给罗听这整件事……”
(我们从九点二十六分起就在等今晚的课,再次的,如她在第六八四节以及在其他的课之前一样,她说现在在课里“有些不同”:为这本书她必须“得到某一种清楚的焦点……”)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身体也是一个模式,虽然组成它的材料经常不断的改变,那模式仍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性。那形式是蚀刻在空间与时间里的,然而,那模式本身却存在于时空的架构之外——所以身体是一个在三度空间范围里的投射。
不过,在它内细胞的意识却是永恒的,那么,那身体架构本身是由不朽的东西所组成的。在时空中的投射,以你们的话来说,也许会消失、枯萎而死亡。但那主要的身分则继续存在,就像那一度曾是身体一部分之亿万细胞之意识仍然存在一样。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了一分钟。)在被通常的人类意识所居时,活着的身体运作为一个很强的焦点,在身体内意识的聚合物在所有的层面上集中了它自己的沟通网路。这私人的网路是与所有其他像它一样的网路相连的。那么,电磁性的与生物性的,在所有身体之间根本是有相互作用的层面的。可是,那网路能达到的范围远比那个要远。不只是所有的细胞能彼此呼应,而且它们的集体活动触发了意识更高的中心去对一个既定一套的世界情况反应,而非对其他不合所接受的模式却同样合法的世界状况反应。那么,到某个程度可能性是延着细胞的路线被决定的。这应该是很明显的。
(在十点七分一次长的停顿,许多次之一。)身体的结构本身在其自己就为那可以被实际经验到的那种可能性决定了模式。所有其他一切都由其中跃出的“源头实相”是从未预定的——那是说,没有命定或甚至固定的。不论怎么说,宇宙是永远在被创造的。
当意识在被明确化时,它永远把自己视为它世界的中心。意识的所有细节及所有现象性的外表发生在当意识的基本单位——CUˊs——会合成EE单位,而由之进入你们所谓的“确实性”次元。你们主要被接受的正常意识是在你身体的物质之内,而透过它——身体——你看你的世界。并没有任何事阻止你由一个你身体之外的立足点去看你的身体,除了你已被教导意识是被禁锢在身体之内的。
身体是一个放送及接收的有机体:你的总站,可以说,以及你活动的焦点。可是,你却能十分有意识的跳离它——而你也常这样做——尤其是在梦境——当你有一会儿从另一个视角来看世界的时候。
给我们一会儿……在某些冒险里,你的确拜访了其他的可能实相,在其中,你有一个与“你自己的”同样真实的身体结构。你自己的心理构造,就彼而言,达成了它奇妙的复杂性,因为它由你更大的可能存在之丰富库藏里汲取。即使是对这些概念小小的了解也能帮助你对当今的心理学观念是多么的狭隘略见一瞥。
(在十点二十五分停了一分钟。)你知道并且认识的“自己”在它内带着你所有的可能特性之暗示及痕迹,那可以在你们的实相系统被实现。你的身体是配备好把任何这些实现的。现在,因为先前提到过的选择性,某些方向可能比其他的要容易些,而有些则可能显得不可能。然而,在你们族类心理上及生物上的结构之内,可能性之路有比你所知道的更多的交叉口。
如你们正常认为的意识心指挥你全盘的行动,而其概念决定你用那一种的选择性。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我才在试着扩张你们有意识的概念,使得你变得更有办法去从所有对你开放的那些可能经验里选择你实质经验的路线。
现在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二分。在我们聊了一阵以后,珍在十点五十七分继续。)
现在:序:有一个“未知的”实相,我是其一部分,而你们也一样……
(赛斯在午夜结束。快活地:)序言结束。
(“好的。”)
此节结束。
(“好的,谢谢你,赛斯,晚安。”)
(虽然课到此结束,但事实上还有好几个由之生出的持续效应,其中也涉及了珍的撒拉托加经验,所有相关资料详细的记载在附录四里。)
第六八六节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七日 呈期三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珍被星期一的课所激发,而在事后产生出“她自己的”资料,见附录四。今晚我们在九点十分准备上课,而讨论到她接到的资料时,她开始感受到那经验的一个延续,不过,虽然赛斯没有涉入,这次资料却是以口述的形式来到。我记下了大半她所说的,而把它放在附录五里。我建议读者在继续这一课之前先看看它。
(珍结束她口述时是九点四十分。她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轻柔的:)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基本上,细胞的理解跨越了你们所认为的时间。
可是,人类的意识却是沿着明确的时间路线。当它,那些路线发展时,它利用了种种不同的生物上与精神上选择与辨识的方法。当以历史的说法,人类变得觉察到记忆,而以你们的话来说,回想起他的过去为一个过去时,他可能会把过去与现在弄乱了。在范畴之外但却有着切身的神经上的合理性之生动记忆可能与他现在而必须有的光耀焦点竞争。
虽然过去实际上是与现在一样的切身,活生生及有创造性,但人却在好几个层面上做了某种调整,聚焦在明确的区别上,而把过去与现在的经验分开了。当你们那特殊一类的意识在发展时,它开始加强选择性,明确的集中在一个小范围的活动里,同时挡掉了其他的资料。这是必要的,因为肉体存在的那特殊一类的身体操纵,要求对目前就在身边的刺激有即刻的身体上的反应。
(九点五十五分。)当意识使它自己熟悉地球的经验时,这种选择性与专门性因此代表了一个中肯的方法。猎人必须立刻对眼前的情况反应。就时间来说,这“现在的”动物必须被杀来当食物——而非那“过去的”动物。那个动物——过去那个——就与现在被看到的这个一样肯定的存在着,但在人的范围里,身体的行动必须被导向一个极为明确的区域,因为身体的存活要仰仗它。
(停顿,而缓慢的:)必须要绕过细胞对时间辨识基本的不知情。在很深的无意识层面,神经结构比表面看起来的要更能调整得多了,所以就做了一些调整。基本上,神经结构对过去与现在的资料都会反应。那么,生理上来说,此种活动是天生固有的。在一个身体里,那明确化了的“新”种意识必须又快又准的反应,所以,它只集中焦点在一个系列的神经讯息上。
这些神经讯息变得在生物上越来越显著,因此,人的意识骑着它们或跳在它们上面。这些特殊的脉动或讯息变成了在生物上及精神上被接受的那些。那么,它们成了感官知觉的线索。这些脉动或讯息变成了唯一的公认资料,而在被转译成感官知觉后就形成了物质实相。这个选择性给了一个从内在存在到外在存在的可被理解的参考路线。
(十点十分,慎重却热烈的:)其他同样有效的讯息被忽略了,它们虽然在场,但生物上却是不可见的。细胞仍然对这些不然就被忽略的脉动感应,因为它们需要由过去与未来两方面而来的资料,以维持身体“在现在”的平衡,而在一个与事件之“明确”交会点,即刻而有意识的外在行动之必要则被留给了正在冒出的自我意识。
虽然细胞需要未来与过去的资料,而且从那无形的紧张来形成身体现在的肉体实相,然而,同类的资讯却可能是对自我意识的一个威胁,自我可能觉得负荷不了。不过,在肉体结构之内的确有在你们看起来跳得太快或太慢的讯息,而不容许任何身体的反应。以那种方式,细胞的理解力被容许了其自由流动:但前所提及的(在第六八二~三节里)选择性则绕过了这种资讯,因此,它不会与那要求在时间里的身体行动之现在的感官资料相冲突。
其他带着讯息的脉动与那些你知觉到并且在身体上对它反应的讯息一样的有效。再次的,细胞经常对那些反应。如前所提及的(在第六八五节里),身体是一个电磁模式,悬在一个可能性之网里,而在与时间及空间的交会点被体验为肉体。
就你们的历史而言,当人开始作记忆的实验时,有数不清的例子,在其中,正在浮出的自我意识没有在如你们了解的过去与现在之间做出足够清楚的区分。
在现在的那个过去会显得如此的显明,以致于人无法在他自己创造出来的时间环境里适当的反应。未来几乎可以说被挡掉了,以维持行动的自由,并且鼓励身体的探索、好奇及创造。然而,有了记忆,精神投射到未来当然也就变得可能了,所以人可以计划他在时间里的活动,而预见到可能的结果:未来可能性之“影子形像”永远可以作为在所有区域所有种类的身体探索之精神上的刺激。
(“你是指在这行星上的所有区域吗?”)
这些影子形像提供刺激给精神的、心灵的与身体的经验。我相信那回答了你的问题。
〔“是的。”〕
人类正在与创造一个身体经验的新世界打交道,要做这种特殊的实验必须要集中精神在身体的操纵上。从未来来的影子形像是能启发人类的一件事,可是,若这种资料立即出现在他眼前的话,人类就会被剥夺了那对这实验本身是如此基本身体上的欢偷、努力与挑战。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手。
(我摇摇头。)
做为一个族类,你们过去也十分可能选择任何其他“系列”的神经脉冲或讯息来作为那“真正的”一个,而把你们的经验沿着这不同的路线建构。然而,生物结构以及精神意识在一起选择那最舒服的顺序,在其中,被神经上的认知所带来的现在之活动范围,会被无意识的精神性知识及其他生物性上不可见的神经连系所支持。
心灵认识它自己,而且觉察到它的各个部分。当自我意识达到了生物上与精神上的能力之某一点时,当现在的经验变得够广时,那时,自我意识就会在一个它可以开始接受更多资料的阶段了。的确,它现在就在那个阶段了。
〔在十点三十七分停顿。〕它在现在的焦点,现在已安全了。以你们的话来说,那焦点终于带来了一个意识的扩展,而那是早期人类所不需要处理的。以你们的说法,时间现在包括了更大的空间,因而也包括了更多的经验与刺激。再次的,历史性的说,在过去每个个人在任何既定的时间只能觉察到那些在他切身环境里发生的事件,因此,他可以即刻的反应。那么,到那个程度,事件是可以被控制的。如果你想就歇歇你的手。
(我觉得没问题,但仍在出神状态里的珍举起了她的空香烟包。在我给她拿一包新的时,她安静的等着。)
自我专长于空间的扩展及空间上的实质操纵。它专长于物体。于是,其结果是一个在任何既定时间里的人对世界另一端所发生的事件是觉察的。他能做的即刻身体反应在许多场合看起来都不适宜或不切题了。那么,到那个程度,身体的具体行动在时间里失掉了它纯净的精确性。你无法踢一个不住在你村里或国家里的“敌人”;尤其是一个你个人甚至不认识的敌人。(热切的:)再次的,到那个程度,在时间里即刻的身体行动已不再具有当一个人在与一个被激怒的动物、或敌人短兵相接时同样生死交关的因素。
现在:以同样的方式,在过去,爱可以被即刻的表达。就历史而言——此处用你们关于种族的理论——早期人与他的家庭、亲族或部族是在一个亲密的接触里。然而,当空间的扩展发展了时,所爱的人常常住得相隔甚远,而突然的身体反应无法面对面的立刻被表达。
〔十点五十七分。〕这些以及其他的发展已经在人的行为中触发了改变,而激励他向着更进一步的意识改变走。他现在需要一个对过去与未来更扩大的观点,以便帮助他处理一个已经透过经验而演化了的“现在”之分支。
公认的对自己的观念是自我对自性(selfhood)的诠释。它们被投射成了神及宇宙的观念。它们具有某种生物上的有效性,因为先前提到的选择性,只有一系列的神经脉冲被接受——而在其上骑着自我性的自己之实相,曾有一个“时候”,以这种方式诠释的一个神祗,被当作一个自己(self)对另外一个自己的自私行为的模范。
(缓慢的:)在个人被限制在一个部落或宗族(停了一分钟)的空间的一个世界里,行动是即刻且切身的。因此,环境给予了一个架构,在其中,意识学着以一种直接的方式去与刺激打交道。它学会如何去集中焦点。这必要的专门化表示在一个时候,不论就情感或其他方面而言,它只能处理这么多资料。不同部落之形成容许一小群人各自合作性地作事。这是指那些在外面的人被选择性的忽略了,被认为是陌生人。
(热切的:)在那一点,意识尚无法一边处理集中焦点的注意力——自我意识的浮现,而在同时又体验与其他大团体合一的强而有力的感受。它正在为个人化的过程(individuation)而奋斗。
可是,个人化的过程是仰赖着每个个人的合作。当自我学会感觉更安全时,它合作性的倾向扩大了,以致于国家的生成变成可能了。然而,不可避免的,那自我意识会产生一种实相,在其中,它终究会需要接受在一开始它必须忽略的其他资料与资讯。
到此为止,我都是以你们所了解的历史来说的。可是,历史只不过是你们所接受的刺激之官方路线。稍后在这本书里会有更清楚的说明。
(较快些:)当自我性的意识扩张到包括了到此为止大半被它忽略的资料时,那么,实际的说,它将会经验一种新的身分,认识到一个不同的自己。它对神格的观念会有重大的改变,而情感的幅度也会如此。你们的传承包括了爱的丰富得多的特质,但你们对自己及神格的观念曾严重的限制了这些。举例来说,你们常常看起来似乎恨那些与你们有不同信仰的人,而你们也曾以宗教之名及以科学之名对别人做出残酷的事,那是因为你们对自己的天性之局限性概念使得你们害怕你们的情感。好比说,你们常会害怕爱会淹没你。
(在十一点二十分停了一分钟。)当你们还是如此关怀想保护你们认为的一个自己之界限及完整性时,作为一个族类,你们实际上到达了一个你们开始否定你们自己更大实相的那一点了。但所有这些都是在你们的可能性里,人类从事的一个实验之一部分。
以那种说法,当你们学习身体的操纵时,你们身体的存活曾一度依赖着一个狭窄的焦点,现在,那操纵之成功使得焦点必须被扩大了——进入自己之更大存在的一种新的觉醒,以及一个随之而来的对神经活动之重新认知,那是现在只短短地被某些人(像珍)所感受到,但却存在于你们肉体结构的传承里的。
〔较大声:〕现在我认为不能合理的期待你去做更多笔记而没有一次休息,所以我让你休息一次。
(“好的,谢谢你。”)
(十一点二十六分。事实上,这又是一次那种我好像能无限期的继续记录的时候,而赛斯——珍显然好像也可以继续。珍在出神状态已有一小时又四十一分了,但即使如此,她却很快的出来了。她就:“自从赛斯开始这本书起,我的出神状态变了,一旦我上了轨道,赛斯就能一直说下去,而我不想改变它或停下来……我认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发展。但你了解:如果你认为你知晓了没有另外一个人知晓的东西,你怕会被世界上其余的人称为精神不正常……不过,赛斯是一个了不起的组织者。就像是在课的背后,有极大分量的工作被做好了,所以我能得到那资料。”
(在十一点四十八分以一种安静的态度继续:)现在:这里,而且在整本书里,会有处理练习单元的段落,在那儿你多少能看到如何能实际的体验某些这种概念,而至少收到关于它们的运用之一个暗示。
练习单元1
在一个醒时状态,鲁柏发现他自己在纽约的撒拉托加温泉市——他长大的地方——在好像是一种精神性的投射里。每样东西都是灰色的,最强烈的感官资料之切身性付之阙如。视象清楚却一块块的,非常的具选择性。不过,动感是最强的感官成分。鲁柏在一方面是没有身体的,而在另一方面他透过在婴儿车里婴儿的眼睛知觉到一些经验。
他相当清晰的看到在一个明确的十字路口(约克路与华伦街)边一段特定的人行道,而他的注意力被那焦点攫住了:一段边石、一片斜土坡,然后是人行道:以及婴儿车被推上人行道的动感。
一方面那孩子是在过去的他自己,而鲁柏却又是在那过去的一个可能的未来自己。(停顿。)由鲁柏官方的精神焦点之立足点以及由那神经性的被接受的现在之立足点来看,那个过去的环境必是偏离中心或模糊的。唯有藉着绕过官方所接受的神经性活动,他才能经验那环境。他造访了一个“不再”在那地点的店铺,而此时感官资料略为清楚些。他对那店的内部没有有意识的记忆,但它在那刹那却对他很显明——那黑色上油的地板铺满了锯木屑,甚至那气味也在。
他游历了他在那里读到三年级的公立小学,看到儿童们在下课时间出来玩,而感觉他自己为其一分子——同时,在整个经验当中,他却知道他自己是一个成人,在从事那冒险。
他没有身体的浮着,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意识的一个游历。那同样的环境现在存在,与鲁柏的现在交替着,而与他的现在同样的生动。可是,从他的观点,那是一个可能的过去(注一)。
他与他暂时认同为他自己的那个婴儿只不透明的并且不直接的分享共同的经验。那么,这不是简单的倒溯(regression)。那个孩子在那可能性里长大,而鲁柏则在这个可能性里长大。(停顿。)可是,鲁柏触及了某些两者在神经上共享之调和交会点(coordinate):他和那个孩子对那婴儿车及那人行道,那推车的母亲,以及鲁柏感觉他自己身为那孩子被抱入的房子都很熟悉。
他栩栩如生的感觉到那房子的内部及楼梯。他知道那母亲然后走下楼梯去把婴儿车拿进来,但当他试着去知觉这个时,那移动变得太快了,那母亲的身影如此完全的模糊起来,以致于他无法跟随它。他感到混乱了,而发现他自己走进转过街角的那间店,而后有意识的绕了街廓一圈而走进学校。
那个学校及那间店都不在那婴儿的经验里,因为在那个可能性里,那家庭搬走了。先前活动的模糊是神经上混乱的结果,而鲁柏不知不觉地转换到仍旧在同一个实质街廓的一个环境,那对他是有意义的,但却不为那婴儿的未来经验所分享。你必须了解你自己的过去就与你的未来一样活生生的存在——但你可能的过去与现在以同样的方式存在。而你只不过不接受它们为“你”认知的经验束罢了(注二)。
(停顿。)跳几行。
作为鲁柏在这本书的工作之一部分,他才刚开始实验有意识的认知可能性资料,以及有意识的接受按照已说过的“选择”通常会被禁掉的那种经验。
(十二点十九分。)那么,在我们上一节之后,在睡眠状态他容许他的意识扩展到足够令它变得觉察到通常透过精神上或神经上的习惯而被自动检查掉的资讯及经验。在《冒险》里鲁柏用了“偏见化了的知觉”这名词——很棒的一个——那在此也是适用的。因为,以那种说法,你已心灵地、精神地及身体地偏见化了你自己。在睡眠状态鲁柏变得没偏见了——至少到某个程度——所以他接触到那些仿佛是陌生的或在通常经验范围之外的资讯。
你们对时间的理论是与你们平常的神经脉冲相连的。去与多次元性或可能性的观念游戏是一回事,而甚至短暂地去实际面对它们则又是另外一回事,当你的思想模式与神经上的习惯吿诉你它们无法被转译时。因此,鲁柏感觉到挫败,而他以很明白的话吿诉我(见附录四)他的意识无法包含他正在接收的资讯。
像一个好老师一样(幽默的)我把他的抗议纳入考虑。后来,他写了一篇东西,这是他对前晚他收到的资讯之有意识的诠释,尽他可能的以线性方式翻译出来。
我有我自己的存在,那是和鲁柏的相当不同的,然而,我也有一个与他的心灵相连的实相。你们每个人与你自己其他“更有知识”的部分或更大的本体也有同类的联系,它们自己是独立的,而却又活在你自己的心灵里。它们是那“未知的”实相之一部分。
现在:我可以获得鲁柏以他的说法无法有的资讯。以其他的说法,他的确有它,而你们也一样,但你们已在精神上、心灵上及生物上对它有了成见而不接受它了。可是,作为一个种族,你们已准备好要对你们更大的实相变得更觉察,并且去探索其“未知的”面貌了。所以我写了这本书。
这本书里的有些观念可能会令你们不安,只因你们曾训练自己去忽略它们。不过,你们也应该经验到一种意识的加速,而且在你读它时,会有一种越来越熟悉的感觉。如果你让它的话,这本书本身的架构会引导你进入你自己更大的知识之其他阶层里。
(大声的:)本节结束。下次我会有一些个人的建议。鲁柏喜爱的电视节目对他有好处,而且允许他的脑子休息,它们是他的精神游戏,而为了那个理由,所以是重要的。
(十二点三十七分,“赛斯晚安,谢谢你。”
(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现在她累得眼睛有点红:“我觉得好像两个礼拜我都不想再用脑子了……”赛斯在课里并没这样说,但珍告诉我她“由他那儿得到”她有阵子该每天多吃一餐——当宵夜吃,好比说,在课后。还有,她每天应再做些运动。她接着说,在制作《“未知的”实相》时,她并没有承受任何额外的压力,因为这是她想做的,但那些简单的行动会帮助她恢复精神。
(在一九七三年七月写完了《个人实相》之后,当我们在准备那本书的出版时,珍和我常常暂停我们星期一和星期三的赛斯课。因此,我们养成了在周三晚上看某些电视节目的习惯。但自从回到定期上课之后,我们就无法看它们了,因此我建议珍把星期三的课调到星期四晚上。
(而再次的:在这课之后有许多次,珍发现她自己在半夜为《“未知的”实相》口授,同时在睡眠状态以及不在睡眠状态里。)
注一:见《灵魂永生》第十六章第五六六节。
注二:一周之内加的附注:与这第一个练习单元相连的特定练习出现在下节里。
未读第六八七节 一九七四年三月四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见附录六关于珍在昨晚午夜后不久开始跟我口述的有关“平行的人”(parallel man)、“替代的人”(alternate man)以及“可能的人”(probable man)的资料。
(自从九点二十分起我们就在等课的开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像鲁柏之撒拉托加插曲这种经验是可贵的,因为它们开始了一个过程,在其中,其他的神经脉冲多少被承认了。
过了一段时间,这可能会带来对可能实相的某些有意识的经验。在起初,可能只是很短的一瞥,而且感官经验模糊不清。但无论如何,在神经结构及你们所知的意识之间一个新的模式及认知的努力正在被建立。
以下是一个绝佳的初步练习:
由你自己的过去选任何一幕你记得的景像,以想像的方式尽可能清楚地经验它,但却怀着它有“可能的延伸”之想法。立刻的或在试了几次之后,有时候这景像的一个特定部分会变灰或模糊。它不是你所知的过去之一部分,却是一个交会点,在那儿,那个过去成了一个进入一系列的可能性之一个分支,那是你未曾跟随的。
反之,你可能不是看到模糊的东西,而是你觉得自己不具实质了——“鬼影似的”,如鲁柏的经验一样。除了这些之外,如果有任何想像的对话出现的话,它们可能突然变得与你所记得的不同了;或整个的景像与行动可能迅速的改变。任何这种现象都可能是你已开始瞥见那特定的景像或行动之可能变化的一个暗示。不过,在此重要的线索是主观的感觉,而一旦你经验到它,在你心里就会毫无疑惑。
有些人对这个练习没什么困难,而其他人则必须持久努力才会有任何的成功。(停顿。)如果你由你的过去选择一幕,在其中,涉及了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一个选择的话,这个方法甚至会更有效。
在这种例子里,想像的开始,一直跟着你可能会做了的其他决定。在某一点,一种模糊效应——灰色或其他刚提到过的特性——会发生,可能有一样或好几样,但再次的,你的主观感觉才是最重要的线索。举例来说,想像可能带给你一个清晰的画面,它然后可能变得模糊了,而在那情形,那模糊性就是你可能的行动之暗示。
直到你试过并且变得完全熟悉这练习之后,你才会了解它的有效性。举例来说,你会知道所记得的事件与想像在什么时候与另一个可能性相交。不论你是不是很成功,这练习会开始一个神经的重新调向,那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希望略见一瞥你现在神经性地接受的“感官—实相”之外的实相的话。
(在十点一分停顿。)这练习是一个精神与生物上的门户,它可以扩展你对你自己及对实相的观念两者。可能有些例子,在其中,好像在作练习的时候没有多少进步,可是,在白天当你在一个方向作了一个重要决定之后,你可能开始感受到相反决定的实相及其分支。这练习也可能会产生一种不同的梦,那至少在梦境里被承认为到一个可能实相的引介。无论如何,在梦境你直接的与未来的可能性打交道。(停顿。)举例来说,在一连串的梦里你也许会试试看一个既定问题的种种不同答案,而在其中选择一个,那个选择就变成了你的物质实相。
那么,按照情形之强度,另一个也不错的解答可能在一个可能的实相里被获得。在一个无意识层面上,你是觉察到你的可能自己的,而他们也觉察到你。你们共享同样的心灵根源,而你们合起来却又分开的梦是“你们每个人”都可得的。这并不表示你在作另一个人的梦,也不是指,好比说,双胞胎在作着彼此的梦。它的确是指你的可能自己与你共享着一大团的象征、背景与能力。梦境的多重结构性容许一个可能的自己可以出现在其中的梦之戏剧。可能的自己可能会以象征出现,代表他们曾贯注其上的强烈特性,虽然你曾忽略了它们。
(缓慢的:)然而,梦境的确在可能的自己与可能的存在之间运作如一个丰富的沟通网。所有的可能性跃自内在实相,跃自心灵自己的内在活动与结构。(停顿良久。)你所知的意识现在的确能进入它自己甚至更大的实现里,但却非藉由固执地保护它的老阵营,反之,它必须认识它作为可能行动之指挥者的力量,而不再压抑它自己更大的才能。
在你们来说,到现在为止你们的意识是专门化在神经上的模式,如前提及的(在第六八二节),当意识在学习专门化的焦点之艺术时,这是极端重要的。不过,现在它必须开始认识到它的确能扩展,而把其他相当合法的实相带入它的觉察里。可能性的本质必须被了解,因为在如你们经验的世界里已经到了需要最大的智慧与辨识力的时候了。你们的意识及神经上的偏见使你们对身体活动的整个幅度视而不见。身体行动的真正内涵对你们而言还不明显。
(在十点二十三分停了一分钟。)你们正开始了解你们行星的实相。举例来说,你无法劫掠它——这是你们才刚开始学到的。把你的意识对先前被否定的讯息打开,会把你带到与你们行星上的其他生命形态之直接接触里,那是你们先前不让自己做到的。光是你们的细胞对过去与未来的可能性之知识就会教你们一种精神上与肉体上的礼貌。
(另一次一分钟的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这“未知的”实相维持你及如你们所了解的生命之网。你们有意识的观念必须扩大,以使有意识的自己能了解其真正的本质。如你们所认为的意识仅只是半开发的,它学会了与一小团神经上被接受的反应认同,但脑子没用到的一些部分潜藏着,等待着那会触发它们进入活动的认知(热切的)。当这发生时,心智将觉察到现在自我如此盲目地骑在其上的可能性之丰富苗床。
灵性化了的生物性之了不起的“潜存却永远被感受到的”次元那时才会开始绽放。有少数伟大的人曾瞥见那些能力,而他们对人类的爱及他们的健全人品曾令他们触发了脑子未被用到的部分。以他们的方式,他们感受到伟大的可能未来及其分支。
几世纪以前他们就看见你们的现在——虽然是透过他们自己的灵视,而因此那只是你们所知的现在之一部分。你们情感性的实相只偶尔真正的跳入它自己,因为你们对自己的观念本身就否定了你们存在的多次元面貌。想爱及想知道的需要与渴望两者都生物性地存在于你们之内,而它们也存在于动物及存在于一片草叶之内。
你们所拥有对神的观念与你们意识的发展是携手并进的。正在浮现的自我需要感觉它自己的主控性与主宰性,因而,它想像出一个与自然分开的主宰性神明。国家常常像是集体自我——每个有它自己神的形像,它自己对力量的观念。每当一个部落、一个团体或一个国家决定要发动一次战争时,它永远用它的神明观念去领头。
(在十点四十五分较快些:)那么,神明观念是一个对人类正在冒出的自我的辅助,而且是一个重要的辅助。为了发展它专门化的感受,自我忘记了与地球之伟大合作性的冒险。如果一个猎者真的知道他与一个动物的关系的话,他就无法杀它了。在较深的层面,动物与人两方面都了解这联系。人生物性地知道他是由土地而来,他有些细胞曾是动物的细胞,而那动物知道它将由一个人的眼睛看出去。地球的冒险是合作性的。被杀的野兽是明日的猎者。可是,就自我意识而言,有些成长的阶段;而就你们所了解的发展路线而言,那说到与自然合一的神明观念并非那些能满足自我之目的的观念(非常慎重的)。
有那么一会儿,这种技术有用。然而,在背后永远有不可否定的内我:人的梦,他生物与灵性上的完整性,而这些总是以某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在你们的可能性里,你们的确容许内我某些自由。所以,所谓的自我意识并没有被赋予完全的主权。自我意识维持了足够的弹性,以致于甚至隐藏在其神明观念之内也有更大实相之象征。再次的,你们的系统处理物质的操纵,以及把创造力转译成物质的形式。一个外在的分离必须发生一段时间,在其中,自我中心的意识忘记它是自然的一部分,而假装与自然是分开的。
然而,大家都知道——而且无意识的写在细胞与心智及心里——这个过程只能到这里为止。当人的意识对它自己有把握时,它就不必如此狭窄的集中焦点,然后,人类意识的真正绽放就可以开始了。于是,自我可以扩展而变得觉察它“先前”忽略的实相。
短短的休息。
(十点五十九分到十一点七分。)
你们已把你们自己放在一个地位,即你们的意识现在必须觉察到可能的过去与可能的未来,以便为你们自己形成一个健全、令人满足而且具创造性的现在。
自我意识现在必须与它自己的根源相熟,否则它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你们现在是在一种位置,在其间你们自己的私人经验与你们的社会、教会、科学、考古学或其他学问所吿诉你们的不合。人“无意识的”知识是变得越来越有意识的显而易见,这将会在一个觉悟的,而且扩展的自我觉性(大声得多)——它可以组织至今被忽略的知识——之指挥及共同合作下完成,或将会在牺牲了“推理的知性”之下被完成,而导向一个迷信、混乱的重生,以及在理性与直觉知识之间之不必要的战争。
(停顿。)现在,在人类发展的这一点,当他正露出头的无意识知识被他的机关及制度否定时,那么无意识知识将会不顾那些机关制度而升起,而毁灭它们。(停顿。)一个又一个的教派会升起,每一个都没被理性限制,因为理性会否认猖獗的无意识知识——无组织而只感觉它自己的古老力量——之存在。
如果这发生了,所有种种旧与新宗教的派别会打仗,而所有种种的意识形态会浮到表面来。这并不需要发生,因为意识心——现在,基本的——在学会了以实质方式聚焦之后,就应该去扩展,去接受无意识的直觉与知识,并且把这些非常具创造性的原则组织成文化的模式。
到此为止,伟大的爱的情感一直被用得很差,但它代表甚至你们存在的生物上的推动力。你们的宗教大半教你们去恨你们自己及物质性的存在,它们吿诉你去爱神,但却极少教你们去体验在你们自己内的神。
现在,再次的,宗教多少总是跟着你们意识的发展走,而因此,它们满足了它们自己的及你的目的;而且它们一直反映着——虽然是扭曲的——那些你们存在之更大的内在实相。就你们所了解的历史而言,宗教的“进步”给了你一个人类意识发展、民族与国家的分化以及“个人”概念的生长之完美画面。
对一个建立在自我中心的个人这观念并没什么不对:因此,我并没在建议你们的个人性是某些应该失去、抛在一边或被取代的东西。我也不是在说它应该被埋藏、淹没或溶入一个超我。我并没在建议它的边缘应被一个有力的无意识弄模糊。
(热切的:)我是在说,这个人性的自己必须变得有意识的觉察远较多的实相;它必须容许它对身分的认知扩展,以使它包括先前为无意识的知识。再次的,要做到这一点,你们必须了解人必须超越一个神、一个自己、一个身体、一个世界的观念——如这些概念目前被了解的样子。以你们的话来说,你们现在是悬在一个门槛上,从那儿,人类可以走上许多路。有各种意识的类别,而你们的族类是在一种改变的时代,以你们的话来说,在身体的机制之内有尚未被用到的潜能,当被发展了之后它们就能不可限量的丰富这族类,并且把它带到精神、心灵与身体的完美层面。但如果没有做一些改变的话,像这样子的族类将不能持续。
(十一点二十六分。)这并不指你们将不能持续,或在另一个可能性里人类不会持续——而是以你们的历史顺序而言,人类将不能持续。
(停顿。)现在,以你们所了解的那些历史说法,让我说,并没有从动物到人之单线发展,而是平行的发展,在其间,有好几世纪“动物—人”及“人—动物”合作地共同生活。那么,以同样的方式,在你们中间未为你们所知的,有许多你们可以称为可能的人的族类以胚胎形式居住着(注一)。
因为自我之特殊发展路线,你们曾在食物上及为了医药目的两者,同时也为了“宗教上的”开悟而以人工的药品及化学剂做实验。LSD(注二)及其他人工的迷幻药的一些效应给你们的意识以前可能跟随或仍可能跟随之其他可能方向的一个暗示。不过,如那些实验之作法,而且在一个对该架构的无知里,意识心采取了一个从属的地位。反之,用其他非药品的方法,意识心可以被教会远较安全的扩展它的知识,以可能是最有利的方式去组织那知识。不过,有些实验的确给了人类可能发展之一的某些面貌之暗示。
请等我们一会儿。休息一下你的手……
(非常热切的:)老实说,你无法做任何不自然的事。无论如何,随着食物吃进身体的“人工”化学物质在一段时间之后,以你们的话来说,会形成一种新的自然。你们的身体配备得妙极了而会把几乎任何东西转成对它们有利。按照许多思想派别的说法,所谓的人工药品或化学物质被给以一种非常负面的看法,认为它们把你们与自然切断了。然而,这种实验代表了只在其“婴儿期”的一条很强大的可能性路线,在其中,人能维持他自己而不必耗光了地球,能不杀生的生活,而且真的能形成一种新的与地球相连的身体结构,同时却不会消耗尽地球的资产。
这并不表示在同时不会产生一些生物上的混乱,但它的确意谓着即使以那种说法,而且人类在意识上并不知道的情况下,正在实验一种可能的族类,并且解决相当灵性的问题。广义来说,你们可能的未来及你们可能的过去同时存在,我将开始以你们认知的历史说法解释你们的历史,至少到某个程度。到那个程度,我希望使你们未知的实相变成有意识的已知。
现在——那是第一部之结束,要按照所给的课来组成,除了序要放在前面之外。第一部应该叫做“你与‘未知的’实相”。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十一点五十八分暂停。)当我以历史的说法描述早期人的一些过去时,我也会指出那个“传承”是如何活生生的活在你所知世界里的每日经验中。
灵魂与血统的考古学并没有被埋藏,却活生生的在你们的经验里。一张照片并不比一个化石更是一个遗物,每个都充满了“存在”的能量,而都没有被埋藏在一个你无法知道的过去里。一张照片活在你心灵的现在,而一个化石则活在你细胞活生生的生命里。
第二部
平行的人,替代的人及可能的人:
这些在目前私人的心灵里之反映。
在你存在的现在里,你多次元的实相
第六八七节 一九七四年三月四日(续)
(十二点一分。)现在:第二部:“平行的人,替代的人及可能的人:这些在目前私人的心灵里之反映。”那是标题。
(停顿。)与那分开——那是一个标题——下个标题:“在你存在的现在里,你多次元的实相。”
(较大声:)此节结束——
(“好的——)
——并且我对你俩最衷心的问候。鲁柏正在重新发动。我不久之后还会有更多的话跟他说,我喜欢他先多弄到一些这本书的好东西。
(“赛斯,谢谢你,晚安。”)
(十二点四分。珍很快的就出来了。坐在摇椅里,她开始很快的在地板上顿脚,我感觉到那震动。她说:“这些出神状态是如此的深,当我出来时,我想要做些什么,”她继续砰砰顿足。“一点也没错,它们是不同的……”)
注一:见附录六。
注二:见《个人实相》第九章第六三八及第十章第六三九节
第六八八节 一九七四年三月六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今天我给珍看我画她在另一个可能性里作为一个男人的“鬼影”画像,我在二月初就开始试着画这张像。然后接着就是珍的撒拉托加投射——可能性经验,她在第六八五节曾加以描述。在那件事里之鬼影似的特质正与我想在这张画里做到的相合。我发现藉着在“珍的画像”里留下厚厚灰与白的底色,而不加彩色,我能表达不只是她的一个可能的诠释,而且也表达了撒拉托加经验本身的无色彩特质。
(珍还是决定放弃星期三晚上的电视节目,而不把课挪到星期四去。)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意识单位(CUˊs)真的是同时在每个时间与地点。它们拥有最伟大的适应性,以及构成所有种种组织的一个深奥的“天生”癖好。它们的行动是个别性的,然而每一个却在其内带着任何其他既定单位或整群单位里发生的所有其他种种活动的知识。
这些单位聚到一起,实际上形成了它们在其中有其经验的实相系统。举例来说,在你们的系统里,它们是在现象界里。那么,它们永远是以任何特定实相模式的扮像出现。以你们的说法,它们能在时间里移前或移后,但它们在你们所知的时间里也还拥有另一种内在流动性(interior mobility)。
就如苹果有内部,所以就把通常的片刻想作是一个苹果。在平常的经验里,你把那苹果拿在手里或吃掉它。不过,用这个比喻则这苹果本身〔作为那片刻〕会在其内部包含着它自己之无限变奏。所以,以一种最难解释的方式,这些甚至能在如你所了解的时间内运作。时间不只向前或向后动,并且还向内及向外动。在此,我仍多少用你们对时间的概念,(停顿。)而在这本书的后面我希望能把你们带得完全超过它。但以我正在讲的说法,正是时间这种向内及向外的方向给了你们一个仿佛相当恒定,但却又是正在被创造的宇宙。
这种向内及向外的冲刺容许了几种重要的条件,那为建立“相对地”分开、稳定的宇宙系统是必要的。由这系统内的任何观点来看,这样一个系统可能看起来像是一个封闭的系统。然而,这向内及向外冲刺的情况有效地建立了每个宇宙系统的界限及独特性,同时,在它们之间容许有一个经常不断的能量之交流。
(十点四分。)能量永不会失去,它可能看起来由一个系统消失,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它会在另一个里冒出来。没被知觉到的这种向内及向外的冲刺大半要为你们所认为通常的顺序性时间负责。(停顿。)当然,顶顶重要的是,这些意识单位(CU’s)真的是不可摧毁的。它们能采任何形式,以任何一种的时间—行为组织它们自己,而仿佛形成一个完全依赖其明显的形式与结构的实相。然而,举例来说,当结构与形式自物理学家的黑洞消失之后,虽然会好像被消灭了,而时间被剧烈的改变了,然而,在另一端会有一个浮出,而曾被关在黑洞里的一整个“宇宙包裹”会被重新打开(注一)。
透过无限个微小的来源,有经常不断的新能量涌入你们的宇宙。这来源即意识单位本身。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并且用这个意识单位,那么,至少在某些方面运作为微小却极端有力的黑洞与白洞,如它们目前为你们的物理学家所了解的。请等我们一会儿……
随着那个比喻,意识单位(CU’s)作为来源点或“洞”,透过它能量落入你们的系统,或被你们的系统吸引——而在如此做时,形成了你们的系统。于是,产生了向前移的时间之经验,以及具体物质在时空中的出现,以及所有的现象世界。当意识单位(CU’s)离开你们的系统时,时间崩溃了,它的效应不再被经验为顺序性的,而物质变得越来越可塑,直到其精神成分变得明显了。那么,新的意识单位(CU’s)不断地进入及离开你们的系统,然而,在整体的系统内,意识单位(CU’s)透过它们大大小小的组织性结构觉察到所发生的每件事——不只是在这片刻的上面,而且是在它里面,在它所有的可能性里。
现在,这是指生物上细胞是觉察到它所有可能的变奏的,同时,在你们的时间与结构里,它维持它作为你们身体内任何一个器官之一部分的独特位置。(停顿)广义来说,细胞是一个庞大的物质宇宙,绕着一个看不见的意识单位(CU’s)运行:而以你们的说法,意识单位(CU’s)永远是看不见的——超过你们能以任何一种的仪器看到之最小的现象。可是,到某个程度,它的活动可以透过它对你们能见的现象之影响,而间接的被了解。
(在十点二十六分停顿。当珍在出神状态里等着时,我给她一罐啤酒。)
以你们的说法,先前提及的EE单位代表了浮出的阶段,即实际上发动了意识单位(CU’s)的那临界点。往后我们对这些还会说得更多。
然而,你们了解“时间”这向内及向外的冲刺,而明白从这儿流出了“片刻”的顺序性模样是很重要的。这冲刺给了时间其幅度,那是你们至今甚至还没开始了解的。再次的,你们活在片刻的表面上,而完全不了解在其下的未被认知及非官方的实相。再次的,所有这些又都与以下两点有关:你们对某些讯息而非其他讯息神经性的认可,以及心理的偏见;这偏见有效地阻止你们看见那的确存在于所有的“时间”内之其他十分确实的生物性沟通。
(热切的:)我正试着吿诉你们有关你们族类之更大实相的一些事。然而,要充分做到这点,如果可能的话,我必须剥除你们有关时间的开始或“人的早期历史”之某些观念。
不过,一开始我们有一会儿会依赖旧的术语,同时,希望渐渐的将它们留在后面。请等我们一下,并且休息你的手……
(休息了三十秒。)
CU’s同时地形成所有的系统。在形成了你们的系统,而且由它们的能量把自己多样化成物质形式之后,它们是觉察到任何既定的生物类别之所有可能变奏的。从未有过任何直线的发展,如好比说,从爬虫到哺乳类、猿猴及人。反之,有生命形态及模式之了不起的、仍在继续的、无限丰富的平行爆发在尽可能多的方向里。以你们的话说,曾有分享时间与空间两者达数世纪之久的“动物—人”及“人—动物”(注二)。如你们全都十分明白的,这是一个在时间里的物质系统,此地,细胞死去而被取代,在细胞内的意识单位知道它们自己的不可摧毁性,只改变了形式,却维持住它们所曾是的所有细胞的身分。〔热切的:〕虽然细胞实质的死去,但其不可侵犯的本质并没有被出卖,它只不过不再是物质性的。
那么,那种的“死亡”在你们的系统里多少是自然的。在这儿我将从许多观点去讲,而稍后我将彻底讨论你们死亡的概念。不过,此地让我声明,所有的生命都是合作性的,而所有的生命也都知道它的存在是超越其形体的。
你们族类的经验涉及了某一种极为重要的意识发展。(停顿)这使得某一种的专门化,某一种与形体之“长期的”认同成为必要。在身体目前的实相里,细胞结构维持着辉煌的有效性,但却知道它自己是不受其束缚的。人这种特定的意识强烈地与身体认同,是必要的,以便把焦点集中于具体的操纵。到某个重要的程度,这同样也适用于动物。细胞可能高兴地“死去”,但那有明确中心的人——及——动物意识则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放手。
细胞是个别性的,并且为应得的生存而奋斗。然而,它的时间是有限的,而身体的幸存是依赖着细胞天生的智慧:细胞最后必须死亡,以使身体能够幸存,而只有藉着死亡,细胞才能够促进它自己的发展,并且因此保证它自己更大的幸存。所以,细胞知道去死就是去活。
不过,人的意识,以及到某个程度动物的意识,是更明确地与形体认同。为了要发展他自己这类个人化的觉性,人有一阵子必须有意地忽略他自己在地球结构之内的地位。他对时间的经验会好像是他对他的身分之经验,他的意识不会好像是在出生前流入他的身体,或在死亡后流出他身体。他会“忘记”死亡有个恰当的时候。他会忘记死亡意谓着新生命。一个自然的讯息必须取代那老的知识。
请等我们一会儿……在身体里某些细胞“杀死”其他的细胞,而在如此做时,身体活生生的健全性被维持住了。细胞们为彼此做那个服务。在外在世界里,某些动物“杀死”其他的动物。那么,以你们有限的说法,世代以来,你们都有一种情况,在其中,人与动物同时是猎者也是被猎物。在那些模糊的世代里——从你们的立足点而言——这些活动是怀着最深的,最神圣的理解被进行的。再次的,被杀的动物知道它“后来”会透过其杀害者的眼睛看出去——获得一种更新的,不同类的意识。那人,那杀戮者了解,甚至在杀戮中亦存在着一种了不起的和谐感,而且知道他身体的物质材料也会轮到被地球所用,以补充动物与植物的王国。
即使当你们看不见那些深深的联系时——如你知你会的——它们还会继续作用,直到人类意识以自己的方式能重新发现这知识,而将之加以利用——有意地并且自愿地,从而使得那意识绽放。以你们的说法,这将代表一个伟大的跃进,因为自我中心地觉察的个人将完全了解无意识的知识,并且出自选择的自己行动。他会变成一个有意识的共同创造者。显然这仍未发生。
我吿诉过你们,你们目前只看到那“片刻”的表面;所以,你们也只看到人类发展的一条线,然而,即使在你们的系统内也有那共存的其他可能实相之暗示。海豚是一个适当的例子,在你们的可能性路线里,它们是奇异的东西,然而,甚至现在你们也认识到它们伟大的脑容量,而到某个小小的程度,看到一眼它们自己的沟通范围。
以你们看时间的方式,在你们地球上有个时候有许多这种物种:水里的居民有与你们自己一样好、甚至更好的脑容量,举例来说,你们对人鱼的传说虽然高度的浪漫化了,却的确暗示了一种这种物类的发展。有好几种比海豚更小的物种,但通常是有同样的身体结构,它们的智力是毋庸置疑的,而有关海神的古老神话就是由这种物种升起的。即使现在,海豚也有一个极为丰富的情感生活,而你们对那是相当盲目的;而且还不止此,在它们那方还比你们自己对其他的物类有一个更大的认可呢!
(在十一点二十四分停了一分钟。然后以一种较慢的步调:)
海豚们拥有一种很强的个人忠诚感,及一个亲密的家庭模式,还有高度发展了的个人及团体的彼此认知及交往行为,换言之,它们彼此合作。它们会特别设法去帮助其他的物种,然而,它们不养宠物(柔和的瞪着我)。不过,那时也有许多种种不同的住在水里之哺乳动物——有些组合了人与鱼,虽然是粗略的沿着一种“黑猩猩—鱼”类的组合路线,这些是小的生物,它们以惊人的速度游动,而且可以跑到岸上来达数天之久。
在其他的可能性里,水居的哺乳动物占优势。它们种地就好像你们的海水养殖一样,而只在现在才正在学如何在陆地上运作一段时间,就如你们现在才在学如何在水下操纵一样。
那么,物质宇宙成了可能性的一个门槛,而所有可能的物种在那个系统内找到它们自己最大的完成,而它们每一个在神经上都调整到它们自己的实相及它们自己的“时间”。所以,身体本身——如它目前存在的——天生就配备了神经性的反应,那对你而言会好像是在生物上不可见的。然而,你的意识与你的信念就是指挥这些神经性认知的东西。在出生时,并且在结构性的学习尚未开始之前,你在那方面是远较自由的。
在那出生的一刻,你可以走进“昨天”就与走进明天一样——如果你可以走的话——而的确,你的知觉同时带给你在时间顺序之内及之外的世界。可是,对时间之外事件之反应不会给婴儿带来认可、赞同及行动,所以,婴儿就立刻开始学会接受某些会带来结果的神经脉冲,而非其他的,因而,神经的模式是很早学到的。这可以是一个吓人的过程,虽然它是被大人的保证伴随着的。在范畴之外,那婴儿没有差别地同时看见现在与未来两者,而(热切的:)我说的是肉眼所见的形像。
孩子的梦魇常常有生物上与心灵上释放的作用,在其间,埋藏了的时间之外的知觉爆炸性地浮出——由于面对父母的制约而无法对所知觉的事件作有效的反应。那么,身体的确优比你们了解的远为奇妙的活生生的机制。是身体本身的预知性容许了孩子去发展说话、走路及生长。
以同样的方式,如你们所认为的人类在一个层面上是觉察到他自己的可能性及“未来的”发展路线的。正在学走路的孩子也许会摔倒而受伤,但他的确学会了。以同样的方式,人类会做错事——然而,在向他自己更大的知识反应时,他继续找出他自己“可能的成就”之那些区域。
(较大声,微笑着:)本节结束。
注一:见《灵魂永在》附录之第五九三节。
注二:见附录六。
第六八九节 一九七四年三月十八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关于珍在一周之前的星期日之成就,见附录七。)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现在,到某个程度,世代以来,如你们了解的意识之发展追随着神明的发展,而在那些故事里出现了人可能曾采取的扮相,以及那些他真的采取了的扮相。
所有的动物神都暗示着种种不同的实验,以及意识在其中采取了不同形体的物种,在其中,如你们所知的自我中心的觉性之诞生尝试了几个探索的区域。举例来说,有种种不同的“人—动物”的理解力与活动之版本。
(停顿良久。)从差不多五千万到三千万年前,有数不清的物种,那在你们现在看来会像是突变的物种。在人—动物及动物—人之间的差别不像在你们的时代里这样清楚,在某些方面,意识是更具流动性,较不集中,而且较富实验性的。那早期的亲密、那早期的混杂后来会被记住为在神话里动物形式的神明。这样一种的品种早在你们的古生物学家发现它的确存在之前它就存在了。有过许多制造工具的动物族类,有些比人制造工具的才能还要早,意识知道对它开放的所有成就之可能性。每一种族类在其个人与集体的心灵里都带着这种可能的确实性之蓝图。这些蓝图在生物上是有效的——那是说它们容许了细胞预知性的知识,现在的行为是建立于其上的。这不只是适用于个人,好比说,细胞因此知道它自己将来的样子,而以同样的方式,一整个族类对在它整个的世界环境里它自己“理想的”成就会有无意识的知识。
自我按照它专门化的方向生长。这些内在模式——对任何物类的心灵而言是天生的——转成观念及精神的形像——觉性的投射,那本来就是要给予有意识的指挥的。那么,神明有刺激发展的作用,虽然它们看起来仿佛是在“自己”的外面,却是要引领“自己”进入其最大成就区域的。神的形像会变,就像意识一样。以你们的话来说,种种不同的已被淘汰的神明观念代表了,没被选择的发展区域,但它们仍是潜在的。举例来说,图腾柱是来自一个时代的遗物,那时在人与动物之间有多得多的沟通——事实上,那是人去向动物学习的时候,而第一次由它们那儿得到对药草及正确的医疗行为之知识。
(停顿良久。)在你们看起来,历史性地说,人类仿佛是由动物的一种未分化的意识诞生成的自我中心式之自我觉知。反之,在我所说的那一段时间里,存在着许多种的意识。动物选择去发展它们自己的那一种意识,就如你们选择了你们自己的一样。动物的觉知在你们看来也许仿佛是未分化的,然而它却是高度明确、平衡在这片刻,但却是如此的完全,以致于以你们的说法,过去与未来大半是无意义的。
然而,那明确的专注产生了一个精美的焦点。而自我意识相较之下,则失去了部分的那种焦点。图腾柱始于那分离点之前,当人与动物仍彼此了解的时候。在那些时代存在并繁荣的具体物类于是对你们而言变成只是个可能性,因为它们没在你们的系统里发展,而绝种了。它们活生生的遗迹存在于那将它们具体表现出来的神明观念里。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十点二十八分有一分钟的停顿。)所有的神话多少涵着对以各种不同的形式生存在地球上的其他族类之描述。举例来说,这包括了仙女与巨人的故事。神话说出了你们族类心灵上、同时也是身体上的考古学。那么,曾有长得较小或较大的人类品种,而与自然的其余部分也有各种不同程度的有意识之联系。而较大的实验则涉及了一种品种的制造,他会是地球的一部分,却又变成地球有觉知的共同创造者。曾有无以数计的考虑,无以数计的实验,关于身体尺寸、脑容量、神经结构以及一种有足够弹性的意识,能够随环境改变,并且也有足够活力去探索并改变那环境。你听懂了吗?
〔“懂了。〕
正浮出的意识必须有——至少潜在的——能力对世界的情况变得觉察。当人只知道一种简单的部落生活时,他的脑子已经有学习任何他必须学习的事物之能力了,因为有一天他将为这行星上的生命负责。
这种余地给许多的可能性及许多的“错误”留下了空间,但发展中的意识必须有自由去作它自己的判断,它不要被“本能”设定比它所需要更多的程式设计。不过,它在生物上必须锁入地球上的生活,因而本来就得去了解它自然的传承。那么,它无法把它自己分得太开,或变得过分的自大。它的存活是如此的与其余的自然界相连,以致于它出于必要永远得回到那个基地。它对一个天生想达到它自己最大的完成之推动力反应,而在回应它自己的实验与经验时自动地改变方向。在你们的时代,国外的宗教观念有非常大的全面性改变,而这些代表了人与生俱有的知识。它的意识——它的心灵——正投射出它自己可能的成就之更大的形像,而这些可以在它对神的观念之改变中看出来。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七分,因为我很累了,所以决定不再继续。)
第六九〇节 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一日 星期四晚上九点三十二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为了要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有效,意识当然必须处理专门化。
可以说,在这些之下,意识单位(CU’s)是觉察到它们为其一部分的各种不同意识。某种组织、行为及实验天生就会排除掉其他同样有效的不同作法。在所有物质之下的意识单位(CU’s)依其无拘无束的天性与所有这种组织相熟,所以,一个族类所学到的一些课程,的确能转移给另一个族类。
(停顿良久。)举例来说,一个族类可能致力于一个特定的意识实验,而那知识给予或转移给另一个族类,而以“本能”的样子出现,此时,它会被用于一个不同类的行为、探索或实验之基础。我曾说过,进化不是如你们所认为的以任何一种单线的、猿到人的时间顺序存在的,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族类以那种方式发展,反之,有平行的发展。举例来说,你们的时间知觉只给你们看到整个蛋糕的一片而已。
不过,以连续性时间来想的话,进化并非由过去走向未来,反之,人类是预知性地觉察它想要做的改变,而从那“未来”他改变了染色体及基因的“现状”,而在可能的未来带来他想要的特定改变。那么,同时在你通常意识的焦点之上及之下,时间是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被体验的,而且是经常在被操纵的,就如你在身体上操纵物质一样。
稍后,意识单位(CU’s)在形成全盘的结构时,形成了组成你们世界的所有原子、分子、细胞及器官。在任何既定“时间”,陆地的改变及物种的变化情况之发生,是与涉及了所有物种或陆块及水域之整体模式一致的。在这种情形,涉及了一个意识之了不起的组织——有时候创造性的剧变,在其中,大自然再次的从它自己预知性的资料里带来那些最适合它需要的情形。这种生物性的预知是稳固地建立在染色体及基因里,而且反映在细胞里。如先前提及的(在第六八四节里),任何种类的任何具体身体之现在的体内结构只因细胞天生的预知能力才能维持住。当然,对细胞而言,未来并不被体验为未来,它只是一个被经验的现在之浮出的状况之一。那么,细胞实际上感觉到的“现在”包括了那些你会认为是过去与未来的东西,而将它们认为只是现在性的一个状况而已。只有藉着在一个可能性之丰富媒介里操纵它们自己,细胞才能在你们的这时间里维持住身体的结构。在你们所知的现在的细胞,以及在过去它所“曾是”的细胞或在未来它“将是”的细胞之间有经常不断的沟通之互动。
细胞的理解力跃过了它目前的形式。一个既定细胞的物质实相是对它自己在时间里之前及之后的存在之聚焦的结果:而从它对过去与未来的知识,它得到它现在的结构。
(停顿良久。)广义来说,这同样适用于任何既定的物种。那么,你是在时间中的你自己,依靠着在时间中存在于你之前及之后的那些自己。在一个细胞的基础上这是真的;就心灵而言,这也是真的。你的思想与情感就与你的细胞一样的真实,它们也形成组织。你的愿望从在时间里的你出发,但却走向所有的方向。在一方面,作为一种族类,你们的现在形成你们的未来,但以甚至更深的说法,你预知性地觉察到你自己未来的可能性,那有助于形成现在,而那现在于是又使那可能的未来成为你的实相。
实质地说,你们也许想要一个新的城巿,所以现在你们开始都巿更新:当然,建筑师把本来是在他们心里的梦画成计划图,准备开始了,而旧房子被拆掉。非常简单地说,建筑师的梦想可以被称为一个预知性的事件,有可能的未来被嵌入现在。实际的计划是按照被想见的未来而付诸实行的,把那未来实现出来。广义来说,人类为他自己也有计划,只不过这些是建立在对可能的问题、能力及所涉及的情况之一个大得多的理解上。(停顿。)一种民族所承认的神明代表了这样的一种心灵的计划,投射出去作为一个理想。那心灵计划将被随之以实际的组织,这种结构是要在一个不同的层面上帮助达成这样一个“灵性的”进化。
可是,因为你们居住在时间里,所以神的形像会反映你们的意识状态如它现在所“是”的样子,而同时也会指向所向往的未来状态。神的观念会运作为一个心灵的与灵性的蓝图,就像那建筑师的计划图一样,只不过是在一个不同的层面罢了。到种种不同的程度,每个族类在其内都有这种蓝图,而这些是重要的,因为它们在它们内带着理想化了的可能性。再次的,在心灵上与生物上它们是有价值的,它们会作为细胞生物上的模式,同时对意识而言,则作为一种心灵的刺激。
休息一下你的手,并且给我们的朋友开罐啤酒。
(十点十六分。当我在做那些事时,珍点了一根烟。她仍在出神状态。)
灵性与生物性无法被分开,它们的目的与实相会合在一起。请等我们一会儿……(然后在十点十九分停顿良久。)关于此点这本书稍后我会解释得更多。目前暂且让我提一下,任何出现在你们之间的神明必须永远出自你们的时代,同时却表达那些必须超越你们时代而进入未来的概念与观念,作为心灵的刺激,而强烈到足以造成未来的改变。以历史性的说法,当人类在采用一种必要的、人工化的把他自己与自然的其余部分分开的过程里;当他必须被肯定他有这样做的能力时;当他自己担起具有特定一种的专门化与个人的焦点之任务时,他需要一个会肯定他的能力之宗教。
在那时候,男性—女性的倾向变得在心灵上彼此疏离了(见附录九),其不同被夸大了。古老母性之神的观念变得“无意识”了;男人故意忘记诞生之伟大的自然攻击性冲刺,把身体上的攻击性及力量当作他的特权——因为在自我意识对具体的操纵其环境的需要里,这变得代表了它的特质。
当自我意识明白它与地球及所有生物深深的一体性时,它就无法在同时发展那些专门化的能力,以及它自己特定的独特焦点。举例来说,个别的部落文化之生长以及后来个别国家之生长,只能透过一种分离感及某一种的疏离才能浮出。不过,这容许了在本来的条件下无法达成的一种多样性。(停顿。)那看来似乎是地区性的犹太神(雅威/耶和华)结果终于毁灭了罗马帝国,而在如此做时,带来了地球文化的一个完全的重组。
请等我们一会儿,歇歇你的手……
〔十点三十五分。〕
基督——如他在历史上为人所知的样子——代表了人类心灵上的可能性。他的学说与教诲可以许多的方式被诠释,它们代表了人可以按照他的愿望去播种的种子。因为基督,所以有一个英国——以及一个工业革命。基督之男性面是西方文明所强调的那一面,而他教诲的其余部分并没成为基督教思想的主要路线,而被埋藏了。
举例来说,教会忽略了基督的实质性诞生,而把他的母亲塑造成一个无玷的童贞女,那是指人类的意识会有一个长时期忽略它与自然及其女性面的关系。我现在说的是主流的西方文明,天父会被承认,而地母则被遗忘,所以会有封建君主,而没有女先知。人会相信作为一个分开的族类,他的确主宰着地球,因为天父把地球给了他。
于是,上升中的自我意识就有了想要支配及控制的宗教上的理由。教宗变得是天父的人格化了,但那个神已经的确与老的犹太耶和华不同了,历史性地说,基督已把那观念改变得够多,所以至少天父就不像耶和华那么的反覆无常,(停顿。)一些慈悲终于浮现了,生长中的自我意识便无法猖獗的辗过大自然了。在另一方面:圣战及无知会使得人口不致增加。然而,罗马天主教会仍然保有一个宗教概念及观念的宝库,作为一个人类可以汲取的可能性库藏。宗教性概念被用作为非常被需要的社会组织,而许多僧侣则想办法偷偷地保存老的手稿及知识。于是,主要存活的是那些与宗教原则结盟的人,而带来社区以及受到保护的后代。于是,心灵与宗教的概念,虽然有许多缺点,却被用为种族组织的一个方法。就“进化”而言,它们的重要性比人们所认知的要大得多。从一开始,宗教性观念就把部落保持在一起,提供了社会的结构,保障了身体的存活,并提供了那使得后代最可能存活的保护。
休息一下,〔较大声:〕如果你愿意,结束此节也可以。
(“那休息好了。”)
(十点五十五分。珍说关于基督“被埋藏的”资料,及主流的基督教思想涉及了玄奥的〔意指隐藏的〕教诲及艾森斯人(Essenes)——他们是在西元一世纪早期活在圣地的四个重要的犹太派别之一〔见《灵魂永生》第二十一章及第二十二章〕。珍又说,她可能读过涉及基督、秘传及艾森斯的臆测性文章。而我们想,很可能许多的“秘密教诲”都被归给了基督。
(然后,我们奇怪赛斯说的是否是真的被埋藏的基督哲学的那些部分——相当不为人所知的。我差不多总是尽量不去以问题打断赛斯的口述,但现在我希望我曾问赛斯那点。珍和我也喜欢那个概念,即从最早的时候,宗教力量就一直在人类的发展里作用着;这仿佛是一个非常合理的观念,而且一旦被提出就好像十分显明了。
(在十一点二十五分继续。)
现在:要知道我现在正在强调的是你们的西方文明。
举例来说,美国的民主直接由新教的诞生及一种新的冒险而升起,而路德(注一)为美国的诞生所负的责任与乔治华盛顿一样多。
(停顿良久。)其他的民主社会曾存在于过去,但在它们内,民主仍然是建立在一个宗教性的前题上,虽然那民主也许以不同的方式被表达出来——好比在希腊的城邦里(在纪元前第六及第五世纪)。神圣罗马帝国在一个宗教性的概念下统一了一个文明,但人类真正的兄弟之谊只可以藉由在合作的旗帜下容许人的思想自由来表达:而只有这个才能导致人类的成就,伴随着在一开始对你们而言就潜存着的意识之发展。
(十一点二十九分。)我在吿诉你们,所谓的进化与宗教是密切相连的。你们观念的进一步发展将导致现在几乎没被利用到的那部分脑子之更大的启动,而这些转而又会触发以心灵与生物两方面来说的扩展。
概念在空间方面的成长是一个先决条件,在地球一边的人必须知道另一边的人在想些什么,但所有这些都必须以空间的操纵为前题,而宗教的诱因永远刺激人对空间产生好奇心(热切的)。
许多共享你们世界的物种在它们自己内有潜在而甚至现在仍正在发展的能力,因此,人与动物将怀着旧的了解,但却在一个新的情况下再次的相会于地球上(注二)。没有封闭的系统,而在生物上的原则下,每个物种知道另一个在做什么,以及它在全盘计划中的位置,那是它们所各自选择的。那些你们也许认为低于人类的所有地球上的居民都多少知觉到你们。一种“可能的人”现在正在浮出,但他也与他整个的自然环境相连,在其中,合作是个主要力量。不论你知不知道这一点,你是正在与自然合作的,因为你是自然的一部分。
口授结束。
(在十一点四十二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现在给珍和我传过来一段资料。)
此节结束,祝你们晚安。
(“赛斯,谢谢你,晚安。”十一点四十四分。)
注一:马丁路德是德国的神学家及圣经的翻译者,活在一四八三~一五四六年。他年轻时是个神父,但终于背叛了天主教会,变成在德国的新教改革之领袖。
注二:参考附录六及第六八九节。
第六九一节 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三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
(好笑地:)给聪明人的一句话:
你们特定的社会在直觉性与理性之间设了如此的一个人工分野,以致于只有理性上很明显的事才会被给予认可。宗教虽有它们所有的可怕错误及扭曲,但至少还维持了那些对看不见而有效的世界之概念,并且给了真正为细胞所知的那些概念一些肯定。
意识心一直是觉知到细胞的——
(九点三十九分,电话开始响了起来,是警方请珍对一个人口失踪案提供线索的第二通电话,第一通是在晚饭后打来的。珍尽她所能的给了她对此事之印象,这通电话一直持续了四十五分钟。
(在十点三十分她继续上课,好像完全未曾受到过干扰一样。)
——理解力的。在细胞内那看不见的实相给了细胞结构。就其学习能力及适应性而言,身体之了不起的组织永远不会被了解,除非细胞预知性的理解力被纳入考量。
这预知能力引领着细胞穿过可能性的迷宫,同时,却又容许它维持住对它自己最伟大的成就——对它自己的概念——之知识,而那概念在你们任何一段时间里永远是活生生的。那么,在一种不同的尺度上,每个个人都有对他自己同样一种的理想化版本,而每个物种也都是如此。在这儿,我是指每个物种,而并非只是说人类。显然,这些版本对身体感官而言并不明显,但它们却是强大的能量中心,那多少会刺激身体感官去活动,那么,到那个程度,的确是有“树神”,森林之神,以及与每个人相连的“元神”(gods of being)。
天使就曾经以这种方式被塑造出来。
可是,在以前也有过具有高度智慧的鸟族——这是在先前提到过的时间之前(注二)——它们不是类人的东西;好比说,并非有翅膀的人,它们是大鸟,具有处理观念的能力;它们是社会性的,善泳(停顿),而可以在水上住一段时候。它们会唱非常美的歌,并运用一个极广的语汇。它们有利爪。(珍的双眼大而黑,她举起她的手,手指弯着好像准备要抓的样子。)当人类还是个穴居人时(注二),常常看到这些鸟,尤其是在水边的悬崖。许多时候这些鸟救过坠崖的人类小孩。人类模仿它们轻巧的飞跃上崖边,并且随着它们的歌声爬到安全的落脚处。这些记忆转成了天使的形像。在每个例子里,在那些时代里,就整个地球而言,在族类之间都有最大的合作。可是,朝向发展的内在推动力是来自对未来可能性之天生的理解,因此,在那个画面里,在任何时候活着的所有族类都参加了,这包括了植物及所有的动物。凡那些合作的都得以幸存,但它们并不只以它们自己族类的幸存来考虑——而是,就时间来说,考虑到一个更大的活生生画面,或不可侵犯的世界,在其中,所有的都幸存。
即使在你们系统本身之内也有种种不同的存在之类别,而你只不过是聚焦在你所取向的那个而已。那么,所有自然的东西都有“精灵”(spirits)——但不幸地,即使当你考虑这种可能性时,你也会把你自己善与恶的宗教概念投射到它们上面,因此,你可能根本把这种观念当作是愚蠢的,而予以摒弃,因为它们对许多人而言仿佛在理性上是声名狼籍的。如果你自己真的怀有这种概念,你必然常常会将这种精灵拟人化,而把你自己对人性的概念投射到它们上面,反之,你应该把它们想作是与所有自然活生生的东西相连的不同种物类。
它们的确有一个在能量里的实相,而它们帮助把能量转换为物质的形式,那么,它们是主动而非被动的。你在你四周看到物理力量,而不把它们当一回事,举例来说,你感觉到风及其效应,但你却无法看见风,风本身是看不见的,因而这些其他的力量也是看不见的。基本来说,它们并不比风更是善或恶的。我提到这点的原因是因为你们通常想像如果某些东西是善的,那么必然有一个相对的恶的力量,但事实并非如此,以更大的说法,这些力量是善的,它们是保护性的,它们滋养每一样活的东西,它们就是你们所认为的进化之推动力。它们是生物性的,在于它们到某程度是由群体细胞知识所组成的——基本上,它们不受时间的拘束,却指挥在时间里的物理活动,因而,维持了物理的平衡。
再次的,在此种力量之间有伟大的合作,以某种方式而言,一棵在森林里的树知道整个的环境以及它在其中的关系,举例来说,它的树性(treeness)可以与环境的土性(soilness)合在一起。
(十一点二分,电话铃又再度的响了起来,是与失踪案有关的第三通电话了。到珍讲完电话时已是十一点三十八分了,我建议珍结束此节,但她决定再等等看。因此,一分钟之后:)
现在:再来一点口授。
(停顿。)因为你们是人,所以你将你们所见的拟人化——“人化”它。你们想像这种精灵是小人,具有你们自己那类的特性,反之,根本有些意识的族类与你们自己的完全不同,而在大半情形下不为你们的肉眼所见。它们的确是与所有的动植物相连的,但也与动物及你们自己相连,而它们就是当鲁柏是个年轻人时所想的“土地神”。
你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土地神,这个词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它意在表达,以你们的说法,至今尚未被表达的你的那部分——你正在变成的你自己之理想化的土地版(earth version)。这理想化了的土地版完全不是指一个在肉体里的完美自己;反之,它代表了一个心灵的实相,在其中,你自己的能力在与你们地球环境的关系中完成自己到最圆满的地步,且是在一个你已选择的时间与地点之内。
你自己的土地神部分试图指导你通过可能性。再次的,在正常意识之下深深的生物学层面上,并且在正常意识之上的心灵层面上,你对你存在的完整性是觉知的——你并且也觉知当你活在肉体里时与时空的自然环境之伟大联系。这土地神的观念可以被有意识的利用,但唯有当你了解你意识心的目的以及了解你意识心与你生物性本质的关系时,那才会对你有最大的利益。
你的意识心吿诉你你在时间与空间里的位置,并且在一个人类行动的世界里指挥你的活动。那个世界有它自己那种的丰富复杂性,那是不为动物们所知的,就如它们敏锐的了解不为你们所知一样。那么,因为你有一个意识心,所以你存在的其余部分仰赖意识心给它们对于你的情况之一个适当的画面,并且仰赖意识心下达行动之有意识命令,然后这些命令会被实行,要做到这个,你必须尽可能完全地用那意识心。你给你的细胞在时空里的实相之画面必须精确,细胞必须在一种一分到一分,一秒到一秒,一个微秒到一个微秒的基础上行动,虽然它们自己的取向并不熟悉你们的时间观念。
口授结束,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如果你们精神够的话,再来几句。
(“好的。”)
(十二点十八分,既然我们精神还不错,赛斯于是在一刻钟之后回来,给了珍和我两页多的资料,于是,在十二点五十二分这节终于结束。)
注一:在这儿赛斯讲到的时间存在于三千万~五千万年前——那是他在第六八九节里说过的——而且是落在“第三纪”时代的,有智慧的鸟活在那个时段之前多久呢?我没来得及问赛斯。
注二:我也没来得及问赛斯今晚珍传述的资料有没有和第六八九节造成任何矛盾,因为在那节里他讨论到人—动物及动物—人是活在第三纪里。我们假定这些“突变的形式”暗示了通常所谓人的开始,然而现在赛斯说穴居人在一个更早的时候与大鸟一同存在,是珍扭曲了其中一节的资料吗?是否可能在历史的复杂节奏里,人甚至在第三纪之前就可能已是人(至少类似我们所知的人),然后,进入一个动物—人形式的长循环,然后再回来做人?或是否可能在今晚的课里,珍曾调准到一个平行的(或可能的)实相之资料?要在这么少的资料上解决这么复杂的问题实在是太难了。
第六九二节 一九七四年四月二十四日 星期三晚上十点三分
(关于上节有关失踪案件的详情请见附录十。
(过去一个月里,我们都在忙着准备《个人实相》的出版,因此都没有上课,不过珍的ESP课仍照常举行。
(在三月二十九日星期五早上,我告诉珍在昨晚我曾醒过来,而很明白的知道我刚刚在同时作了两个梦,我在其一消失前保留了一点有意识的记忆。不论珍或我都不记得听过或经验过我将称为的“双重梦”(double dreaming),因此,我决定当我们再回去上课时,要请赛斯讨论一下这两个梦。
(我想去问一些朋友,看他们是否听过或作过双重梦,而我第一个问到的人是苏?华京斯,她从一九六七年就开始参加珍的ESP班。当苏说她曾有过好几次这种经验时,我感到相当的惊奇。
(苏说她不但作过不只一次的双重梦,而且她还能回忆起几次的这些同时梦,那比我要行多了。苏更使我震惊的描述了另一个班上同学作过的双重梦。注一有我所搜集有关双重梦的资料,还包括了苏写下来的她自己的一个多重梦。
(同时作两个梦使我写下了问赛斯的第二个问题,我希望他多讲一点在第六九〇节十一点二十九分时所说的话:“你们观念的进一步发展将导致现在几乎没被利用到的那部分脑子之更大的启动,而这些转而又会触发以心灵与生物两方面来说的扩展。”我好奇在同时可以有不止一个梦的能力与那些“现在没被利用到的脑子”之间是否有任何的关连?)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以你的梦开始:存在体是觉察它所有人格的经验的。请等我们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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