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读网 - 人生必读的书

TXT下载此书 | 书籍信息


(双击鼠标开启屏幕滚动,鼠标上下控制速度) 返回首页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  
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未知的真相1

Jane Roberts(美)
未知的实相
赛斯书(卷一)
Jane Roberts 著
王季庆译
目 录(卷一)
《夏日即冬日》 珍?罗伯兹 5
罗的前言 6
赛斯序 11
译序 14
第一部:你和“未知的”实相。 16
赛斯谈
第六七九节:照片,时间,可能性的人生。 16
第六八〇节:可能的自己如何在日常生活里运作。 25
第六八一节:你的可能的自己如何交会。不可预知性是所有事件之源头。 31
第六八二节:基本的意识单位(CU's)。不朽与可能性。 39
第六八三节:“你是多重人”。转世、可能性、及其他的意识版本。 45
第六八四节:CU's、EE单位及身体。“细胞会预知”。遗传与预知。 52
第六八五节:身体是你的“本站”。再谈基本的意识单位。 56
第六八六节:人类的早期意识及记忆的诞生。 59
选择性,专门化与“官方的”实相。
练习单元1:给读者的一个练习。
第六八七节:意识的扩展对人类生物及灵性的存活之必要性。 66
第二部:平行的人,替代的人及可能性的人: 72
这些在目前私人的心灵里之反映。
在你存在的现在里,你多次元的实相。
赛斯谈
第六八八节:人类早期的发展。 73
人鱼,海豚,动物—人,人—动物,及其他的形式。
第六八九节:神话、神明、动物神及自我的生长。 78
第六九〇节:性,神明,及自我。基督、天父及基督教历史。 80
第六九一节:所有自然之“精灵”。意识的族类,以及土地神。 85
第六九二节:同时性的梦。大脑未用到的区域。 89
第六九三节:“巧合”搬家,及可能的实相:一个可能的房地产事件的故事。 94
第六九四节:死后的生命及可能性。 98
第六九五节:练习单元2~6。给读者的一节讲练习的课。 102
第三部:个人的可能男性,个人的可能女性, 106
在可能性里的人类与实相之蓝图。
赛斯谈
第六九六节:实相的私人蓝图。神的成分及世俗经验。 108
第六九七节:理想化、自由意志,及人类发展。 111
你如何选择事件、健康与疾病。练习单元7。
第六九八节:梦世界,梦艺术家,以及做梦的目的。 115
第六九九节:“梦的活生生的照片” 118
第七〇〇节:真正的梦—艺术的科学家。 122
第七〇一节:真正的精神性物理学家。动物与与科学练习单元8。 126
第七〇二节:客观的科学与一个有爱心的科技。 130
意识,次原子粒子,及电子的自旋。
第七〇三节:完全的医生。健康,疾病,治疗,及死亡。 135
第七〇四节:再谈真正的梦—艺术的科学家。 138
真正的精神性物理学家,完全的医生。
附录一:赛斯谈珍“深深的神秘天性”,与她自己的评论。 142
她童年的生活及宗教环境。她给外公的一首诗。
附录二:罗可能的运动员自己。他的家庭背景及个人的挑战。 147
附录三:珍第一次对“巨大性”的心灵经验。它们与内在感官的关连。 149
附录四:意识的边池。可能性的神经联系及新的记忆。 151
附录五:再谈可能的神经联系。 155
珍用一种新的意识组织去传述《“未知的”实相》
附录六:珍谈平行的人,替代的人,及可能的人的资料。 157
意识的家族及“正在形成的人”。
附录七:《健康之道》——珍收到的一本可能新书的大纲。某些章的标题。 159
附录八:赛斯讨论同时性时间及心理实相之价值气候进化与转世。 162
附录九:赛斯谈与完全的个人性相对的传统性别概念。 163
附录十:赛斯谈对我们社会里的轻信者与怀疑者的态度。 165
附录十一 《神奇的作品》:珍对一本谈梦与实相的书的概念。 167
罗的跋 169
夏日即冬日
今日即明日,而现在即过去,
万事皆空而事事皆恒久。
既无开始,也无结朿,
既无可堕落之深,也无可攀升之高。
只有这一刹那,这光之摇曳,
遍照空无,但哦!如此光明!
因我们即在太空颤动不定的火花,
燃尽永恒于一刹之恩宠。
因为今日即明日,而现在即过去。
万事皆空而事事皆恒久。
(罗的注:这是一九六三年四月,当珍二十三岁时写的一首诗的第二及最后一节。纵使在这不成熟的作品里,她的神秘天性已在肯定其与生俱有的知识。)
罗的前言
赛斯在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的第六七九节开始口授《“未知的”实相:赛斯书》,而在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三日的第七四四节完成。
赛斯如往常一样一节节的口授此书,但却取消了任何章节的形式。不过他的确把他的资料组合成六段,并且加上标题。如他在第七四三节里吿诉我们:“这本书没有章节,为的是更进一步的瓦解掉你们对一本书应该是怎么样的概念。不过,仍然有不同类的组织存在着,而且本书的任何一段都同时要求读者好几个层面的意识之参与。”赛斯并没有给每一节一个标题,因此在目录所列的每一节之后珍打算写上几句话,至少指出在那节里所论及的一些主题。
就像其他的赛斯书一样,《“未知的”实相》不只包涵了赛斯课,也还有珍和我对它们的想法,以及我们有关其制作环境的注记。
我很好奇想要知道,珍实际上花在制作这整本书上的时间大致有多少,经我计算的结果,她在九十点三五个小时的出神时间里完成了这本书,再加上休息时间总共是一百三十一点三个小时。我觉得蛮迷惑的,为什么以前几乎每一个读者都忽略了珍制作赛斯书的速度,甚至珍本人对此也没有表示过多少好奇心。但我认为她的制作速度是对赛斯的概念——基本上一切都同时存在的一个最佳解释:时间并不存在,而赛斯书已经以完成了的形式等在那儿。
我认为偶尔在本书中提醒读者赛斯的某些基本概念是很重要的,举例来说,我会继续谈到时间——但却是赛斯的时间——的问题,把它和赛斯所说的一种“耐久性”(durability)一同来谈,这种耐久性同时是“自发性”及“同时性”的,如赛斯不只一次解释给我们听的。这个“耐久性”是透过“价值完成”之不断扩展而达成的。我在卷二的第七二四节之后的部分评论也适用於此:“如赛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的第十四节中相当幽默地说:‘……你们拫本不知道对一个必须花时间去了解的人解释时间有多么难。’然而,赛斯的‘同时性’时间并非绝对的,因为就如他在那节里也吿诉我们的:‘虽然我不受你们层面的时间所影响,我却受在我的层面上某些类似时间的东西所影响……对我而言,时间可以被操纵,可以悠闲的去用及检视。对我而言,你们的时间是一种工具,是我可以用来进入你们的觉察的几个途经之一。因此,它对我仍然是某一种的实相。否则的话,我就根本无法以任何方式利用它。’
我想,只要我们是具体的生物,就永远无法抓住赛斯“同时性时间”的观念,然而,它却对无形的机制提供了线索——我们就能比较了解珍眼中的赛斯。把概念变成文字这件事(尽珍所能做到的),有助于让我们抓住赛斯所讲的:我们可以对时间做出某种直觉性的、非语言性的触及或了悟,那多少超越了我们对所谓“时间”的素质或本质之陈腐概念,这陈腐概念在我们西方社会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以致于甚至去质疑其仿佛单方向的流动也是徒然的。
下面我要引用赛斯的两段话,然后再继之以珍的一段较长的话。
赛斯的第一段摘录是为了在两卷《“未知的”实相》之间创造一个桥梁,藉由自其中一卷提出一些东西而将之放在另一卷里。再次的,由卷二的第七四三节:“没有一本名为《“未知的”实相》的书可以使得那个实相完全被认识。它仍然是星云似的浑沌,因为它在意识上并未被了悟。我所能做的只不过是指出那些比较看不见的区域,帮助你们探索你们自己意识的不同面……我十分明白这本书引起的问题比它回答的更多,而那原是我的意图……”
如我在某些注里引用的,珍早年的诗淸楚的反映出,她对某些赛斯日后详细阐释的观念之直觉性了解。就我看来,她对赛斯资料所负的任务就是提供这些基本上艺术性的概念给我们有意识的运用,以使它们在我们日常生活里的运用将我们个人与集体的实相变得更好;而我所谓的“艺术性的概念”是指人类所能表达并且争论的,最深、最美而且实际——并且,没错,神秘——的真理与问题。
在赛斯书里我们一直故意避免去评论存在于赛斯的观念及那些近东、中东或远东的种种宗敎的、哲学的及神秘的理论之间的类似性。当然,这种方式适合我们的本性,珍和我知道此种关连性存在——的确,如果它们不存在我们才会觉得奇怪呢!别人常常跟我们谈到这一点,而我们也读了一些,好比说,谈佛教、印度教、禅与道家的东西,更别说像印第安巫术、巫毒及西印度群岛的巫术了。我们认为,显然可以写一本书来比较赛斯资料与其他的思想体系——不论它们是否是宗教性的,但因为珍和我都是个人主义者,所以选择了不去集中在那些区域。而我在此所说的也不是想要眨低其他对“基本的”实相之看法。
那么,虽然在赛斯的哲学及许多其他有组织的思想系统之间是有相似处,但在我们看来也有重大的不同。珍和我倾向于认为,我们在我们世界里发现的那种一致性“涵括”了宗敎,而非被它们界定,而我们认为赛斯也强调此点。我们就这样顽固的向前走,明白我们的观点是根植于世界的西方传统里,但也知道在我们四周存在着许许多多其他的哲学或体系,它们之中有些已存在数世纪之久,那是人类创造出来解释实相的。然而,我们并不觉得我们非得深入了解,好比说,苏菲教或婆罗门教之细节不可。但我们不喜欢印度教与佛教的涅槃概念,它们主张通常在一连串的生命之后个人意识之灭绝,并溶入于一无上的神灵。而且我们反对那种说法:“大自然”以线性时间的方式做了这样的安排,使得个人必须在此生中对前生的行为偿还因果的债。如果大自然不处罚任何事,为什么要处罚任何人?涅槃和业报的实相并不是珍和我想要创造的。
反之,我们比较喜欢赛斯的——是我们自己的观念,关于个人意识之不可侵犯,不论在肉体存在之前、之中或之后,也不论是涉及了任何一种的转世理论。也许对我们这些活在西方的人而言,我们自然不会喜欢在肉体死亡时舍弃我们的个人性这种概念,即使在理性上我们能了解,比如说,佛教的教义说我们能在最终的、至乐的舍弃自身于一无上神灵里找到“完美的”喜悦——虽然我幽默的说,就我个人而言,我还不知道那个舍弃自己的人怎么知道他这样做了没有,如果他已被如此彻底的溶入了的话。
我比较同意赛斯在《灵魂永生》第二十二章第五九〇节里吿诉我们的:“你们不是命定要溶入于‘一切万有’。如你目前所了解的你人格的形貌将会被保留。‘一切万有’是个人性的创造者,而非毁灭它的手段。”而每当我读到传统东方对无上神灵的观念时,我就记起赛斯在《灵魂永生》附录里第五九六节说的:“在此,我用了‘意识的扩展’这个词,而非更常用的‘宇宙意识’,因为后者暗示了在此时人类尙不可得的那种比例之经验,与你们正常状态对比之下,强烈的意识扩展在本质上也许显得是宇宙性的,但它们仅只是对你们现在就可得到的意识之可能性的一个暗示而已,更别说能开始接近一个真正的宇宙性知觉了。”
我假定上面那四段话很显然可能引起许多非议,但在其中的资料很接近于珍和我在这些日子里对赛斯资料与其他哲学之关连性的看法。我尤其觉得高兴的是,珍的工作及她对我们思想的贡献是出自她的心灵,而未得助于实验室、统计数字或测验。那就是说,我们对真正考验的想法是在观察,以看出赛斯资料能对实际的日常生活有何帮助。我们在一九六五到六六年做的,其他种类更“正式”的测验,详细的纪录在《灵界的讯息》第八章里;我们现在很容易忘记那些早期的测验是相当的成功,而且可以在任何时候再来一次。当我们在做那些测验时,我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在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当中,只有人类这种动物觉得有需要去建造实验室来“证实”他到底是什么,他的能力——心电感应、新陈代谢或其他——又到底是什么。这个题目本身就如此的庞大,以致于珍和我可以一直写个不完,因此,我只在这儿约略提及一下。
根据他认为他已知的东西,在他的实验里因此有很大的机会去获得预先设定的答案:他的外在化的设备几乎无法产生其他的结果。(一个科学家不称一个氧原子或任何一个其他元素为活的,更别说它们是具有意识的了。然而,某些原子聚合成的一个人形却称他自己是活的——而激烈的否定那些不幸存在于人类架构之外的一模一样的原子群同样的地位。)但在赛斯过去十年里所给的资料之中,他讨论过人们对一般人类状况之极度贫乏的了解的某些理由,而我也确信将来还会谈得更多。
我觉得极为欣慰,珍只用到她现有有形的身体及无形的心智就能持续地显示出人类不被认为具有的能力,我们不满意我们的社会——不论东方或西方——给我们的答案。对如生命的意义,其深度与神秘,其无穷尽的可能性这类问题,每个读者可以在赛斯的看法里找到他自己的意义。
以下是录自赛斯的第七五〇节,那是在他完成了卷二的两个月之后,在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五日举行的,在其中他不只简略的说出制作《“未知的”实相》的动机,并且还论及他的一个我认为应该经常强调的基本概念,这一次还涉及了知觉。“《“未知的”实相》写来是要给……个人对实相的其他模式略见一瞥。它是要被用来作为一张地图,把人领入并非另一个客观的宇宙,而是进入意识的内在道路。这些内在道路或意识股(strands)带进来一些要素,使得人变得可能去了解,任何一个客观化的宇宙之内涵真的可以被十分不同地知觉到。你就是你所知觉的东西之一部分,当你改变你知觉的焦点时,你便自动地改变了客观的世界。并不只是当你知觉它为不同的东西时,它却还保持原状,而不论你的经验为何。知觉这个行为本身有助于形成被知觉之事,并且是其一部分。”
以下是珍在一九七六年三月写下她作为赛斯的观感之摘录:
“当我是赛斯时,我只是他的实相之一小部分,也许只是我能捉住的那个部分,但我却沐浴在那个人化的能量里。当赛斯把注意力转向人们,对他们説话或回答问题,那时我感觉到对他们的价值及个人性的一种几乎是多次元的欣赏。他了解每一个人的价值并向其致敬,以一种与我们完全不同的方式看待人。我对赛斯对别人的反应的那种体验,使得我怀疑有一种比我们所知远较生动的情感经验存在。
“然而,我确知赛斯代表了另外一种朿西,一种不同的人性,而当那种样的生灵与我的主观世界相交时,赛斯就‘发生了’。
“在许多方面我们是一种孤独的种族。我们仿佛永远逡巡于我们自己的天性之藩篱内。也许我们对身分感的概念是有如我们绕着我们心智画的一个神奇的圈子,使得任何在外的东西显得是黑暗又陌异而‘非我’的。也许有远比我们自己亮得多的其他心灵之火照亮那内在的景观;还有意识的其他面,我们与之相连,就如我们与动物相连一样,在一种我们几乎不了解的存在之链里。
“我们爱‘向后’看我们的动物本源,我们设定所谓的进化已经结束,而我们在此欢呼——哈哈,我是万物之灵。但也许我们只是在中间,不完全的感觉到我们自己之其他遥远版本的存在,那将出现在一个远得我们无法理解的‘未来’。也许以那种说法,我是赛斯的某个远祖,活在我自己的生命里,却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记忆。但他坚持在过去里也有新鲜的行动;所以如果事实是那样的话,我就仍在寻找我自己的途径。
“当我自己想到这么远的时候,一种奇特的加速攫住了我。我的身体变得非常松弛,但我的心智却有一种很奇怪的运动感,就好像我试图去了解的某些东西太快的掠过我,而令我无法追随;然而,我一直试着使自己旋转得更快些,以便追上去。如果我的一个细胞想要理解我自已的主观实相,它也许会有同样的感觉。我想我是活在赛斯的主观‘身体’内,就像我的一个细胞是活在我的肉体内一样。只不过,我一直在摸索……并且感觉那些我自己的实相并不能真的了解的事件。
“这也许只是当意识心试图瞥见它自己源头时的反应而已。也许当我们在做这种尝试时,象征性地説,就好比我们是暂栖在我们意识的平台上,同时向上也向下看。就像无重量的太空人,我们知道我们是谁,却不太确定我们的位置,因为心理上它在内在空间里不断的改变。我们暂时的晕眩了,被一个自己与自己的其他版本所组成的内在宇宙弄得眼花撩乱,而感觉我们正旅游过某种庞大的心灵,它播种‘自己’就如太空播种星辰一样。”
最后,我们如何应付越来越多的读者来信呢?我们最近的作法是寄给读者三样东西,一封珍和我的短笺,一封赛斯在一九七五年四月里口授的信,及一张珍的书单。
以前赛斯也会口授过一封信,读者可以在《个人实相的本质》第八章的第六三三节里找到。我们感觉赛斯这两封信反映出他资料的大半精髓,以及制作那些资料时我们的境况与心态。我们的确认为把赛斯的新信放在这里是一个结束这些注的理想方式(信中一如往常赛斯称珍为鲁柏,称我为约瑟)。
亲爱的读者:
鲁柏看过你的信了,约瑟也一样,我对其内容也是知道的。我们还没有任何外在的组织,因而没有秘书可以帮忙回信,也没有中间人去写花俏而预先包装好的回信。
鲁柏及约瑟是注重个人隐私的人。他们与宇宙也有种一对一的关系,这种特质是指他们抗拒形成任何组织,即使这种组织会有助于回信。所以我来口授这封信。虽然它会被寄给你们当中的许多人,但它却是写给你们每一个人的,而我只是觉得遗憾,我无法个别的深入于你们的热望、挑战与问题里。
你们有些人在喜悦中写信来,有些则在忧伤中写信来;你们有些人写信来诉说你们已找到的答案,而有些人则写信来要求答案。在任何情形里,能量都随著这封信送出去给你们了。
那能量会唤起你们自己的能力,它会引你们到只有自己能有的洞见与解决之道,它会让你们与自己存在的基础接触,而终究来说,所有的狂喜与答案都是由之涌现的。我的目的并非为你解决问题,却是令你与你自己的力量接触,我的目的并不是要藉由给你即使是最悲惨问题之“答案”而介入于你与你自己的自由之间。我的目的是要加强你自己的力量,因为终究来讲,你存在的神奇就足以帮助你找到成就、了解、丰富与平静。
你们的问题是被自己的怀疑所引起的,这些怀疑的升起是因为你们已与自己存在的价值失去了联系。让我在此加强那个价值,让我加强我对你们天生具有欢喜随缘而超脱任何你们现有问题之能力的信心。如果我迳自去替你们解决问题的话,那么我就否定了你们自己的力量,而更进一步的加强了你们已有的无力感。不过,我知道你们可能会觉得累了,而有时候送你们一份能量可以令你们振奋一下,所以再说一次,随著这封信我送给你我对你的存在之欢喜的认可——以及你可以用来加强你自己的活力与力量的能量。
并非所有的信都是由邮差送达的,因此就你们所寄给我的信而言,你们每个人应该都有来自我的你们自己那种内在的回应。不过,我在许多方面是作为你们自己心灵的一个发言人,所以那内在的讯息会是来自你自己更大的存在;由那个多次元的实相层面我向你致敬。
赛斯
赛斯序
(珍在出神状态中传述赛斯序的情况记录在第一部,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五日的第六八五节里,在那节的中场休息时,赛斯在十点五十七分开始讲下面的资料。)
现在:序:有一个“未知的”实相,我是其一部分,而你们也一样。
(停顿良久。)许久以前,我突然出现在你们的时空里,自那时起,我跟许多人谈过话,而这是我的第三本书,如果我是以一般的方式藉由肉体诞生在你们世界里的话,这一切对任何人而言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反之,我却开始透过珍﹒罗伯兹说话,以表达我自己。在所有这一切当中都有一个目的,而那个目的的一部分就孕涵在现在这本书里。
每个个人都是未知的实相之一部分。可是,由于我的地位,我显然比大多数人更是其一部分,我在心理上的觉知联系了你们有意识地觉知的世界及其他至少仿佛逃过了你们注意的世界。我透过她说话的那个女人发现她处于一种不寻常的状况,因为没有任何理论——形上的、心理的或其他——可以适当的解释她的经验。所以这使得她去发展她自己的理论,而这本书是某些已在《意识的探险》(注一)里提过概念的一个延伸。为了写那本书,鲁柏汲取了能量的深源。
(十一点十一分。)可是,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未知的实相是未知到超过了最具弹性的意识所能企及的,而它只能被像我这样一个潜伏在其中的人格所趋近。不过,一旦被表达之后,它就能被理解。那么,我的目的之一就是要使这未知的实相为你们有意识的知晓。
从历史上来看,人一度认为只有一个世界。现在他知道并非如此了,但他仍执著于一个神,一个自己,及藉以表达这自己的一个身体的这些概念。
只有一个神,但在祂之内有许多个神;只有一个自己,但在他之内有许多个自己。在一个时间里只有一个身体,但自己在其他的时间里有其他的身体。所有的“时间”都同时存在。
(停顿良久。)以历史性的说法,人类选择了某一条发展的路线。在其中,他的意识专门化了,集中焦点在极为特殊的经验上。但心理上及生理上来说,永远与生倶有改变那个模式的可能性,一种会有效的把人类提升到另一种气候的改变。
(十一点二十二分。)不过,这样的一种发展首先需要宽广化对自己的概念,并且对人类潜能有更大的了解。人类意识现在正在一个阶段,在其间,这种发展不只是可行的,并且是必要的,如果人类想要达成他最大成就的话。
到某个程度,珍﹒罗伯兹的经验暗示了人类心灵的多次元本质,并且给予潜藏在每个个人内的能力之线索。这些都是你们种族传承的一部分,它们显示出那连接你们居于其中的已知与“未知”的实相之心灵桥梁。
只要你们对自己的本质仍然持有非常局限性的观念,你们就无法开始理解一个多次元的神性或一个宇宙性实相,在其中所有的意识都独特而不可侵犯,却又热衷于形成具有组织及意义的无穷尽之完形(gestalts)。
在我其他的书里,我用了许多已被接受的概念作为跳板,来把读者带到其他的了解层面。在这儿我想说明的是,这本书将开创一个旅程,在其中可能看起来熟悉的东西已被远远的留在后面了。但是当我结束时,我希望你们会发现那已知的实相甚至变得更可贵、更“真实”,因为你会发现它被一个“未知的”实相之丰富组织内外彻照,并看见那“未知的”实相在日常生活最亲密的部分浮现出来。请等我们一会儿。(在十一点三十五分停顿。)个人地及群体地,你对个人性的观念限制了你,然而,你们的宗教、形上学、历史,甚或你们的科学都依你们对你是谁或是什么的概念而定。你们的心理学并没有解释你们自己的实相,它们无法涵盖你们的经验。你们的宗教并没能解释你们更大的实相,而你们的科学也让你们对你们居于其中的宇宙之本质同样的无知。
这些组织与学问是由个人所组成的,而每一个都被对他们自己的私人实相之局限性概念所限制:所以,我们将以个人实相来开始,而且也永远会回到它上面。这本书里的这些概念是想要扩展每个读者的私人实相。它们也许看起来很神秘或复杂,但任何一个决心想了解自己及其更大世界之未知因素的本质的人,都有能力企及。
因此,这本书有一个私人性的开始。珍﹒罗伯兹的先生罗勃﹒柏兹对他母亲的死(在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想要有更多的了解。在一节课里(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第六七九节)他拿出一些旧照片。现在:死后生活之描述通常与众所接受的一个自己(oneself)的老概念及个人性(personhood)的局限性观念一致。不过,我却利用那个机会来开始这一本书。
(停顿良久。)当“自己”活在肉体中时,它是多次元的。它是灵性与心理性本体的胜利,不断由无数的可能实相中选择它自己清晰而坚定不移的焦点(非常热切的)。当你没认识此点时,你就会把所有老的误解投射到死后的生活上。你预期死者与生者没多少不同——如果你真相信来世的话——但也许更平静些、更明白些,并且,如果运气好的话,更睿智些。
(在十一点五十一分停顿——然后非常强调的说:)事实是,在人生里,你很巧妙却又完美地悬在实相之间,而在死后你也一样。于是,我利用那机会来解释罗的母亲在死后所能得的大幅度自由——但也解释在她生时就在的她实相的那些成分,那在意识上对她而言是关闭的——由于人类对心灵本质的观念之故。我偶尔评论那些属于柏兹家庭〔包括珍〕的照片,但任何读者都可以看看自己的老照片而问同样的问题,把在此地所说的应用到私人经验上。“未知的”实相——你是它的已知的同等物(再次更大声的)。那么,认识你自己,当你变得熟悉这些概念时,你的意识会扩展。我自己则代表你的存在之那些已然了悟的部分。我的声音自你也在其中享有经验的心灵阶层升起,所以,倾听你自己的“知晓”吧。
(快活的:)序言结束。
(十二点〇一分。)
注一:事实上这个月初(一九七四年二月)珍开始她《意识的探险:层面心理学入门》之最后完稿。不过,她已把她在里面所谈所有主题之细节整理好了。
译 序
王季庆
《“未知的”实相》是赛斯书中最厚又最难译的一本,原书两卷共有八百页之多,实在令人望之却步!但若存而不译,赛斯系列不但不完整,而且也漏失了许多精义。所以,在一九九三年春节期间,我和许添盛便放了串鞭炮庆祝“开工”了。
这本书的好处在赛斯和罗的序中已可见一斑。我自己则源源为其对“可能性”之讨论所震撼!这种“可能性”弥漫于所有的时间、空间,也就是,当你出于自由意志而选择了某一条路线时,那未被选择的可能性则会在另一个实相里,由你可能的自己去经验。这个理论可以说是匪夷所思,若去追究其“暗示”,会令人头壳发胀,并且兴起“无常”之感!
但在我译的另一本书《超越量子》里,物理学却已印证这了这种“大千世界”的理论,证明赛斯所说“每一个可能性都会被实现”的确是“可能的”!
而我们当下的每一刹那,并非受限于线性时间的过去与未来,却是由我们最深的源头冒出来的,是憋在过去与未来之间的一个“可能”。所以这种“非命定”和“无常”,不但不应令你恐慌或茫然,反而提供了你把握“当下”的理由,并且鼓励随机的创造性,因为你的人生“当下”就可被你改变!
以下是特别发人深省的几段,愿先引在此以飨读者:
?在细胞内的意识知道它自己的不可摧毁性,只改变了形式……虽然细胞实质的死去,但其不可侵犯的本质却未被出卖,它只不过不再是物质性的。
?所有的生命都是合作性的,而所有的生命都知道它的存在是超越其形体的。
?人这种意识强烈的与身体认同是必要的,以便把焦点集中于具体的操纵。
?所有自然的东西都有“精灵”……它们的确有一个能量的实相,而它们帮助把能量转换成物质形式……你感觉到风及其效应,但你却无法看到风,风本身是看不见的。因而这些其他的力量也是看不见的。……它们并不比风更善或更恶……因为你们通常想像,如果某些东西是善的,那么必然有一个相对的恶的力量,但并非如此……以更大的说法,这些力量是善的,它们是保护性的,它们滋养每一样活的东西。
?没有了解或训练,你就必须“失去”你自己的意识才能觉知“其他”意识。
?“你的蓝图”之资料被织入基因与染色体,但却与之“分开地”存在。
罗记录了珍传述此书的时间,才不到一百小时。但我粗略估计我口译的速度,平均一小时一页。也就是说,我和许添盛埋头努力了八百小时才竟全功!(当然,原书还需算上罗写注和附录等所花的时间。)无论如何,在一九九四年春节前,我们完成了此书,整整一年的苦功!希望读者耐心、细心的看完,也与我们一样,同感这是值得的!
特别要感谢陈建志费心校订此书,并提供宝贵的意见。
第一部:你和“未知的”实相
第六七九节 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一分
(在课开始之前,我给珍看一张她童年的照片,还有一张我的。这两张照片差不多同样尺寸,大约3.25×5寸,都相似的褪色易脆——好像是在同一个时候拍下来的——虽然我那张比珍的要老上二十年。
(我那张照片是我父亲拍的,并且记下了日期,已经在我们的家庭相簿里放了五十三年了。那张照片是一九二一年六月一日照的,那时我差不多快两岁,有一头卷曲的浅色头发,穿着小西装、白色长袜及黑皮鞋,站在位于宾州东北的一个叫曼斯菲尔的小大学城,我父母租的房子的边院里。大约有一打小鸡聚在我脚边的草地上,而我颇入迷的向下看著它们。在我身后有个焦点模糊、不知名的十来岁女孩,坐在由树干上悬下的秋千上,而在她旁边有一个空的藤编婴儿推车〔我的吗?〕,在她后面的私人车道上停有一部有蓬顶的四门汽车。曼斯菲尔离珍和我现在住的纽约州艾尔默拉城只有三十五哩。
(珍的照片已有三十三年之久了,那是由一位较年长的女士替她拍的,她招待珍到纽约州的度假圣地撒拉托加温泉市市外的一个温泉区去玩。那时珍与她卧病的母亲玛丽及一位帮佣住在那个市里。珍把她朋友的名字及日期以幼稚的字迹写在照片背后。许多年之后她告诉我:“我妈妈恨那个女人。”在那张快照里,那是在一九四一年八月的一个阳光普照的日子,珍那时是十二岁,她坐在草地上,后面有一些长绿灌木,她用右手撑地身子略为后倾,两只光腿颇为一本正经的交叠。她穿着一件特洛伊市天主教孤儿院送她的印花布衣裳,那个孤儿院离她家有三十五英哩,在此之前她曾在那儿待过十八个月,那时她的母亲正在另一个城里住院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珍还穿著一件短袖套头毛衣,那是她母亲在住院时织的。
(珍的金发——后来变得颇黑了——整整齐齐的中分梳理,上头还夹着一个发夹。她有着一张年轻的圆脸,但却面无笑容,她并没皱眉,而只是直视着照相者,显出一种严肃而几乎不合她年龄的自制表情……
(对我而言,两张照片都有我觉得引人好奇的某种神秘感——一种气氛,我猜部分是由于他们是老旧的、私人的、且是如此的不可取代,但长久以来我都觉察到有些与之相连的其他感觉。珍在一九六三年尾开始传述赛斯资料,而很快的赛斯就开始发展他可能性的概念(注一)。从此有许多次,当我看着这些快照时,我会发现自己在臆测环绕着那两个小孩的可能实相。现在我告诉珍,我了解我们每个人选择了那些要使它具体化——或以我们的话来说“真实”——的行动路线。但自从那些照片拍下来之后,我们可能的自己踏上的所有其他路线又是什么呢?到如今,那些照片是否真的描绘我们不成熟的身影,我们认为并且一直就是的珍和罗?或从我们的观点,它们显示了一个可能的珍,一个可能的罗——两个早已走上他们自己的旅程到其他的实相里去了?我不太清楚我想知道什么,也很难向珍表明我的意思。也许我只是想要赛斯以一种更个人的方式谈谈可能性〔后加的:在那时我完全没想到我的问题会引发一本新的赛斯书〕。
(珍在出神状态变为赛斯的外在迹象其本身就非常有趣,而我不想加以忽略;的确,我常常描述它们。不过,真令我着迷的是她在课中所表现的我所谓大大加强了的意识或能量——而我总是在她的传述表面之下感觉到一股甚至更有力的能量之流。当珍安静的坐在她的甘迺迪摇椅里等待赛斯过来时,我这样想着。几分钟后,她的右手伸向她的眼镜,当她把眼镜拿下来时,她的眼睛比平时黑亮得多:她已在出神状态了,赛斯已在那儿瞪着我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身为赛斯,珍翻看了一下我放在我们之间咖啡桌上的照片。)
我现在要谈这两张照片——但如果你想要的话,你也可以有关于任何一张照片的资料。
(“好的。”)
再说一次,你们每个人选择你们自己的父母及环境。你在两天以前的笔记里谈到与艺术有关的预知,以那种说法,预知也适用于你的出生,你在事前在无意识层面上已十分觉知你会碰到的那些情况,你选择了它们,并且事先把它们投射进入时间的媒介里。
不过,那些情况虽然在一种方式里被“设定”了,但在另一种方式却是非常具可塑性的,因此,各式各样的可能事件能自它们流出。预知性地说,你对任何一个行为或路线之结果在无意识上都十分的觉察。当鲁柏(注二)这张照片被拍下时,他已开始变得觉察到那些会主宰他未来生活的他全盘兴趣之所在,虽然其特定路线尙未被选择。
这些兴趣之中有一些对鲁柏目前的经验提供了一些解释。那时宗教的背景就已在了。由于他的偏好与要求,在三年级之后他从一所公立学校转到天主教学校(注三),这件事是他母亲所不赞同的,他母亲觉得公立学校比较好,对人际关系也较有帮助。鲁柏在那个年龄就相当有主见了,他强迫他母亲答应他换学校。他制造出如此的纷扰,大哭大闹以致于他母亲不得不答应。他甚至在那时就已很顽固了。
他一直是极有想像力的,他母亲也是一样。他母亲有点反叛社会,与社会上“不体面”的分子在一起以炫耀她的美貌。在很久以后,鲁柏也与他环境里“不体面”的男人约会,但母亲或女儿都没有见到彼此的那个相似性。到那时,鲁柏的母亲要鲁柏有一个可尊敬的、最好还颇富有的丈夫,而无法了解他为什么选择那些不肯随俗的人。
鲁柏选择了一个贫穷的背景,就像他的母亲一样。那母亲也很聪明,但为逃避(她的环境)之故,选择了依靠她的美貌。鲁柏则试着用他的头脑。那些资料(多年来在一连串的私人课里)已给过了。
(“是的。”)
鲁柏则以非传统概念之更大的架构来表现他的不随流俗。在其背后,作为一个受福利部组织救济之下的孩子,纵容自己、小小的奢侈或太不随俗的行为在他选择的架构里都是危险的——邻居们可以向福利部打些小报吿。在大约那个时候(指着照片)鲁柏在前廊上坐在一个成年男人的腿上,而邻居适时的报吿了这件事——意思是可能涉及了性的堕落。
鲁柏的母亲知道如果她被证明在任何方面不称母职,或无法给予孩子适当照顾的话,孩子可能会被带走。事实上,在拍这张照片一年多以前,鲁柏就被寄养在一个天主教家庭里,在那儿,不合传统的想法不会被容忍。他在那儿体验到没有弹性的教条被谨慎的应用在日常行为上,而他在其中试着适应并且集中他深深的神秘天性(见附录一)。
他记得他母亲对他的经常苛责,但却几乎忘了当他回家以后他自己对她的咒骂之愤慨反击。他一头钻进了天主教的世界里,以非常顽固的勤奋追求它,把它用做为一种传统架构,在其中他可以容许他的神秘天性成长。
当那天性长到超出了那架构时,他便离开了它。所有那一度看来仿佛如此合法的信念于是乎被看作是一种阻碍,而所有其缺点都变得显而易见。当他在追随着那架构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令他脱离它,而在此(轻触照片),在这个小孩子的照片里,那不动摇的天性、那很大的自发性已在那儿,而在寻求一个可以容许它成长,却又能给了他一种安全的幻觉的结构。
那看起来沉着的孩子在某些方面其独断不屈并不比鲁柏差。但离开了教会架构之后,鲁柏就紧抓着心智来对抗他的直觉。在这照片里的孩子确信基督的雕像移动了,然而,没有一个架构去容纳那种经验,这成长中的孩子只好将之压抑下来。神秘经验变得只可透过诗或书而被接受,在那儿它被接受为具创造性的,却没有真实到会给他麻烦,或颠覆了那个“新的”架构。新的架构把这种迷信的无稽丢在一边,心智被控制住了,而艺术变成神秘经验之可被接受的转译,而且是那个经验与自己之间的一个缓冲。他这种作法有点因噎废食了。
那神秘天性走入了地下,而以科幻小说的方式重现。再次的,在那孩子的社会与宗教背景里,非传统的精神或具体行为可能带来处罚。有一阵子那孩子可以在教会内诠释神秘经验——但即使在那时,他也总是与教会的权威有所冲突。
(十点十九分。)不过,若无此种如此热烈追随教会信仰之经验,他就不会了解人们对此种信仰之需要,也就无法像他后来那样的能触及他们了。最初,他的质疑头脑就在他开始检查宗教的信仰里得到了锻炼。当他在很久之后接触到灵异经验时,他很害怕它会导致一种新的教条,而下决心不去那样用它。
他的“保守主义”——他与保守的观念之强烈认同——被用为一个跳扳,使他由他知道其他人所在之处跳进新的区域。他抵抗灵魂学之教条就与他抵抗教会之教条一样的猛烈。
可是,他由教会的架构跳人了另一个架构,在其中,在艺术性作品的掩护下,神秘主义被“二手的”体验了。而后,《意念建构》(注四)完全的震破了那个架构。
(停顿。)因为种种我已经给了的有关你们之共同关系及你〔指我)自己的目的之理由,为了让一个更新而合适的架构能自行形成,需要一些时间——在那架构里,鲁柏可以自由的在一个实际的结构里追求神秘经验:在其中,非传统的思想可被容许自由的延续下去。他感觉,可以取代他艺术的架构,就如他的艺术取代了教会。在他感觉安全之前,他身体上的症状(注五)的确被用做为一种架构,在其中自发性至少到某种程度被容许了精神上与心灵上的自由。
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一分,珍不太记得她讲了什么,但现在她的胃感觉到那资料在情感上的冲击——她告诉我,那是当资料具有一种私人的或“负荷着情感”的性质时,她常常会有的反应。)
(我提醒她说,我希望赛斯会谈到可能实相与她的旧照片之关连。)
(在十点四十二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现在:你说对了,当然涉及了可能性。记得这一节的最先几句吗?一般整体性的情况被选择了,但关系到许多可能的路子。
(作为赛斯,珍指着她十二岁大的那张相片。)
那个孩子走了一条与这个女人(珍指着坐在摇椅里的她自己)不同的路。那种独断性仍占优势。那孩子的神秘天性虽然很强,却没强到足以违抗教会的架构,强到足以离开它或超越它所提供的象征。那个神秘主义会被表达,却被削减了,心智会被羁束以使它不致问太多的问题。那个孩子(照片里的)加入了一个修女会,在那儿她学会了按照可被接受的箴言去规范神秘经验——但无论如何,以相当规律的持续方式表达它,在一种至少承认其存在的生活方式里。
以你们的说法,与可能性的交会发生在那孩子与一位神父面谈的一天。那件事,以鲁柏的说法,及它在你们的可能性之内的结果,都在他《肥沃的苗圃》(RichBed)(注四)里提及了。这个孩子在七或八年级时写了一首诗,表达想做修女的愿望,而把它呈给了教区神父。在你们的可能性里,那神父吿诉小孩她的母亲需要她;但他直觉性的看出鲁柏的神秘主义不会适合教会组织。
在另一个可能性里,鲁柏在那时的愿望获胜了。他想办法把他的神秘主义的深度与广度稀释到足以让它成为可被接受的程度。在那个另外的可能性里,神秘经验并没有潜伏一长段时间,而也完全不需要把它变成新的方式。
写作能力被用来作为辅助的东西。在这个世界里,艺术的能力被放在第一位,但神秘的天性则被给予了更大的机会去扩张与发展,而两者都被给予了去粉碎老的历史性架构,并且超越它们的机会与挑战。
(热切的:)在这儿的鲁柏选择了写作的架构,而坚守着它就如他一度坚守著教会一样的毫不动摇,但却又永远在寻找一个新的架构。有一阵子他把你理想化了,你的引导与力量成了他的架构。但当事情变得很明显,你也只是个人,而非一个架构时,他变得害怕了。当你鼓励他的神秘主义之浮现与表达时,那么,他感觉你不再能做为一个可涵盖他的架构。到那时,他仿佛威胁到你们生活的共同结构。他直觉的知道你也用艺术的创作作为你自己与神秘的表现之间的一个缓冲。
为了所有我给过的理由——而它们是很清楚的交待过了(在私人课里)——鲁柏很害怕不论精神上或肉体上的自发性会威胁到你们共同生活中久已被接受的架构。那么,如果他在神秘经验里自发性的前进,以他的想法,它会威胁到他的艺术被传统所接受。现在,那旧的架构所依之建立的对艺术与写作之传统概念不再适用了。
他感觉到,再一次的,他的自然经验把他领到超过了他认为安全的架构。
(十一点五分。)他还考虑到你,按照他的想法,他的这个经验不但用了他自己的时间,也会占用你绘画的时间。而在同时,那神秘的天性为其机会而雀跃,而感受到它自己的潜力。鲁柏下了决心放手去做(更大声)——同时,他也决定要保持旧的结构,而忽略在它里面的裂缝。部分来说,他对你的忠贞以及他自认为他的责任是与使你专注于作为一个画家相连的,而不让任何事令你分心。然而,此时他就在令你分心了。
有那么一会儿,你们共同的沟通系统摇摇欲坠。因此,他害怕放手去做。那些症状使他在家做他的工作,而且容许他集中精神不受外界干扰;让他继续写作,把神秘经验中规中矩的转译成艺术。
那些症状也被用来集中那绝妙的能量,同时,他也在思考该如何的去用它。他无法接受一个新的心灵架构,当在其中还有许多问题的时候,这些问题关系到你们对事业的共同想法,以及各自对写作与绘画的忠诚.,还有你们一般而言对自发性之个人与共同的恐惧,以及保护你们的才能不受你们自己的性天性及别人干扰的需要。
他无法接受一个新的架构,而又不敢让旧的走。因此,那症状变成这些冲突之身体上的具体化,而满足了许多目的。这个孩子(在照片里的),在她自己的可能性里长大,并没有遭遇到这种问题,那些挑战也不在那儿——只是以潜伏的形式存在。
请等我们一会儿……鲁柏非常需要明白你爱他,并且接受以你们的话说他现在的样子。
他由你那儿得到他所有能得到的那种作为人基本被接纳的感觉,那是你以你的方式早年从你的家庭里所得到的。
约瑟,你的质疑及你对当今世界流行的理论之深深的不信任也强烈的为鲁柏所共享,而你们共同坚持要发现新的答案正引发了这些课以及将由它们而来的东西。
你见到他令人欢欣的潜力,而他也知道你知道。可是,作为一个情感丰富的人类,向着那个潜力摸索,他有时感觉失落,而需要被安慰。而如你现在所知的,去安慰他对你而言可能是蛮吓人的,因为这会使你们两人回到你在绘画里所升华的深沉情感上的觉悟及感受,甚至回到你也透过工作所接通的神秘经验。
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五分,珍由一个很深的出神状态出来之后说:“我又有那种感觉了,你晓得,里面空空的,就像赛斯说的话完全击中了要害……”
(自从上次休息以后,赛斯说的话我只删掉了二句非常个人的资料。显然的,珍和我的确选择了去面对十一年前她的心灵能力出现所带来的挑战。那些“新的”能力提供了如此明显的可能的创造性,就我们的本性而言,我们非这么做不可;在我们的怀疑与质疑之下,我们直觉地感觉到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我发现我能以某种方式做心灵性的贡献,而非只是记录这些课。而透过灵异的方法或任何其他方式能让至少有些我们最深的愿望及动机被带到如此清楚的意识上的觉察,这比我们在以前所认为可能的要多得多了。我们发现这种资料在较大的社会范围里特别有价值,除了这些以外,我也很渴望得到有关绘画的哲学及技巧的任何可得的知识。
(我希望赛斯所给关于我自己家庭的资料会激发其他人的洞见。在十一点三十七分继续。)
让我们暂且短短的谈一下这个。
(赛斯—珍拿起了我的照片,那是在我快两岁时照的(注六)。)
那个孩子享受着很棒的活力与安全的感觉。你的家庭关系一直是很好的,你大半被爱与肯定环绕着。你的双亲很年轻,你母亲那时已生下两个漂亮的男孩;而她以她自己的方式,而且在她自己的架构里,也是个完美主义者——你父亲从来没了解到她这点。
在表面上,这家庭是非常传统的,但在其下却是极难处理的。在这家中存在著一些教条,比如说,这母亲被期待养出完美的孩子,而且她,至少表面上,应屈从于男人。
于是,你的母亲觉得,在这婚姻里,每个人都扮演了适当的角色,因为在她眼中你父亲有远大的前程,而她则给了他两个儿子。到了后来,她才觉得他没有做到他该做到的那部分,而你开始感觉到不安全了。她曾强迫她自己把她所有了不起的情感力量集中在他俩所了解的婚姻架构里;但你的父亲不肯把他自己的能力贯注在文化与经济的结构里,如在那心照不宣的合同里他曾同意去做的。
她曾强迫自己以传统的方式局限她自己的世界——但照她的想法,他拒绝把他的精力用在他们两人都已接受的社会与财务的结构里。
几年之后,你开始感觉鲁柏曾感觉到的:创造力有它自己的危险性,它会引你到被接受的社会结构之外,而一定得被限制在正常的家庭生活之外。
(捡起我的照片:)你弟弟林登不在这张照片上,但却相当活跃。你坚持要用你的能力,而多年来试着把它们用在商业的模式,在那儿,那些能力在金钱上或社会上以及你的自我形象上都可被接受,最后,你“长出”了那个结构之外。当你那样做时,你做了一个人工的分野,那就是好的艺术品不会卖钱——但虽然如此,你还是去画。
就某种意义而言,你会使你的创造力成为实在的,而林登则否,他会把它安全的保持在一个“游戏”结构之内——并不必然是一般所谓的游戏,而却是一个他可以在其中灵巧的制造模型的结构。他从不把他的创造能力用在一个实际的世界里,因此,在那个游戏的范围内,它们可以安全的在实际世界外面。
他所拥有的那些能力本来可以被用在如他所了解的社会里,但却被如此的处理了。在这样子的一种结局里,分裂产生了,因此那些能力被分散了,有些被导入学校,有些被导入绘图,而其他的则被导入了他的模型。那些创造性的属性被分开了,因此它们能被安全的处理,却又能得到某程度的表达,而没被完全否认。
你自己的个性则是比较直接的,意思是你维持着一个更切身的焦点。不过,在拍那张照片的时候,你父母正开始发现他们的问题了。你出生的第一年是一个当你父母都充满了期待的时候。林登感受到那个缺憾。他是有安全感的,但却从没有你那么安全,因为那时你父母之间的分歧正开始显了出来。
林登现在用文字作为一个容纳创造力与沟通的架构,而非直接去表达他的创造力。你在这儿(在照片里)是一个比较会四处漫游的孩子,因为你在身体上感觉比较安全。林登在那方面来说,远不如你的富于冒险性。
(就我个人对赛斯谈照片资料的诠释,珍的照片是关于一个会变成我所知的珍之可能自己的人,而我的则差不多可说是一个一直活在这个实相里的我之早年版本……〕
注一:赛斯告诉我们所有的行动本质上最初都是精神性的,简而言之,可能的实相流自我们可能看见,却选择不去具体实现的众多行为——或事件。但我们任何的举动一旦被想到就一直十分有效,而且被可能的自己在其他的实相里把它所有的变化都实现出来了。至少在有些这些世界之间可能有沟通,珍在试图接触她的几个可能自己时略有斩获,而计划将那些实验及其他她希望做的实验写下来。
可参照《灵魂永生》第十六章及《灵界的讯息》第十五章。
注二:赛斯几乎总是以珍男性本体的名字“鲁柏”来称呼她,因此称珍为“他”。综合赛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二日第十二节里有点滑稽的评论如下:“姑且不论所有你们的肉欲故事,性是一个心灵现象,只不过是你们称为男性及女性的某些特质。不过,那些特质是真实的,而且弥漫于其他的层面,就像弥漫了你们自己的层面一样,它们是相反却又互补,而且合而为一的。如我以前说过的,整个的存在体〔或全我〕旣非男又非女,而我却又称某些存在体显然是男性的名字,如鲁柏及约瑟,我的意思只是说,在整个的素质里,那个存在比较认同所谓男性的特徵而非女性的特徵。
注三:珍正在把她一生的众多而常是混乱的细节写在她的自传《从这个肥沃的苗圃》里。
以下是《肥沃的苗圃》的一个非常简化之大纲:珍是德尔默罗伯兹与玛丽柏多的独生女,当她的父母在一九三一年离婚时,她是两岁大。于是年轻的玛丽带着珍回到她父母家,住在纽约市撒拉托加温泉市的一个贫穷社区租来的一间屋子里。那时,玛丽开始得到早期的风湿性关节炎,但仍尽可能的找工作做。
终于,珍的外祖父约瑟柏多——珍与他享有一种很深的神秘认同——无法再多养两个人,因此这个家就必须仰赖公家的救济了。珍的外祖母在一九三六年死于车祸,次年她的外祖父搬出了那间房子,到那时,玛丽已行走不便了,因此福利部开始提供母女俩偶然的帮佣。所以,当珍在三年级结束之后换学校时,她是九岁。
当珍和我在《“未知的”实相》里提供个人资料时,我们总是心怀着好几个目的。我们不只想给与课本身有关的背景资料,而且也想对隐在亲近的长期关系之下非常复杂的情感与身体上的因素提供一瞥。我们认为赛斯对我们情况的评论能更有助于读者了解他自己的信念、动机与愿望。
注四:珍写《物质宇宙是意念建构成的》之经验记录在《灵界的讯息》第一章里。
注五:身为赛斯,珍在《个人实相》的第十一章第六四五节里给了几页绝佳谈她身体症状的资料。
我们花了几年功夫才了解,在珍的症状背后,隐着她想了解并且表达她自儿时起便感觉到的,在她之内那非常强的创造性能量之努力。然而,在她写作的自己与她神秘的自己之间的冲突——如赛斯在《个人实相》里所解释的——只是她直觉性冲动想要表达创造力的一面而已:当珍成熟时,她领会到她还有其他必须应付的挑战。其中就包含了某些老的家庭关系之解决——而我说的还并不包括过去世或可能的自己之人生,而只是根植于现在这物质实相的重大问题之解决。关于珍的症状与有关的事我们已累积了许多未出版的资料。它的大部分常常也适用于其他人,而终究有一天她会写一本有关这整个主题的书。
同时,珍在处理她个人的挑战上已有长足的进步;现在她的工作主要包含了,溶解掉她放在如何运用她的伟大能量周遭的那套保护性、象征性的身体信念。
注六:我的父母生了三个儿子,我在一九一九年六月二十日出生,我大弟林登生在十三个月之后,而小弟李察比我小九岁。
虽然我们三兄弟的天性与兴趣相当的不同,但我们小时候却处得很好。我们都在塞尔——宝州东北的一个铁道城——念小学和高中。我父亲在一九二三年在那儿成家,开了一间汽车修护店,当林登和我自高中毕业离开塞尔,而开始各自半工半读地念大学及艺术学校时,这个家就开始分散了。然后我们三兄弟都服了相当长的兵役,过了许久我才了解,我们的离家对父母的影响有多深。
赛斯有时讨论到柏兹家庭的成员,包括某些他们转世的样貌。可是,在开始《“未知的”实相》六个月之前,他说了几句我从此一直将之运用在我们物质实相的生活上的话:“每个人选择他的父母,接受了就环境与遗传而言的一堆特性、心态与能力,以供他在未来的人生中提取。永远都有理由,而因此,每个父母对每个小孩代表了一个无法言喩的象徵,而常常,父母双方会代表了显著的对比与不同的可能性,因此,那孩子可以比较与对比不同的实相……你的两个弟弟也选择了那家庭的情况,你父母对他们而言代表了相反而且具个人性的象徵,因此,他们看你父母的角度与你不同。不要和你兄弟失去了联络。”
由此类推,我父母也在他们的每个小孩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创造或版本。
第六八〇节 一九七四年二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现在,当我谈到可能的自己时,当然我说的并不是人格结构的某些象征部分或用可能性这个概念来作为一个比喻。
意识是由能量组成的,因此,能量所暗示的一切也都包含在意识里。那么,心灵可以被想作是能量之高度充电的“粒子”之聚合物,遵循着某些法则与属性,而其中有许多是你们根本不知道的。在其他的层面上,动力学的律则可适用于“自己”之能量来源。将一个“自己”想作是一个意识之能量完形的核心。那个核心按照其强度将会吸引来那个本体所能有的整个能量模式之某些团块。
以那种说法,那个本体在诞生时是由许多各种这样的“自己”所组成的,连带着它们的核心,而具体的人格有完全的自由从那库存里汲取。鲁柏的神秘天性是那整个本体的一个如此强大的部分,以致于在他现在的实相里,以及在所选择的可能实相里——如我在讨论这照片时所提到的——那神秘的冲动与表现被给予了展现的机会。当一个心灵组合强化到某一个点时,与可能实相之交会就发生了,因此,做为一个“自己”的成就就达成了。
在那整个本体之内也许有,好比说,好几个初萌芽的“自己”,而围绕着其核心可以形成具体的人格。在许多例子里,一个主要人格被形成了,而那些初萌芽的自己被吸进它里面,因此,它们的能力与兴趣变成从属的或大半保持为潜在的。它们是“痕迹自己”(traceselves)。
不过,在许多场合,这种潜在的自己会与“主要的人格”一样的高度充电。既然,就身体上来说,必须要维持某种人格的结构,所以就造出了“痕迹自己”。因此,当这种情形发生时,其他充电的自己之一或二个会真的跳离你们所知的时空结构。
从你们的观点来看,这些能量的分支变得不真实了,可是,它们的存在就跟你的存在一样的确定。就能量而言,这种自己的增殖是一个自然的原则。(对我:)你的“运动员自己”(见附录二)从没有被赋与像你的画画或写作的自己同样的那种力量,他变成从属的,却在那儿以备汲取,透过你的运动而得到快乐,而把他的活力加给了你“主要的”人格。
若是他透过你的环境、情况或你自己的意图被给予额外力量的话,那么,若非你的艺术家自己会变得从属性或补充性的,就是,如果“能量自己”具有差不多同等强度的话,那么他们中之一就会成了一个分支,被他自己想完成的需要推进到一个可能的实相里去了。你懂了吗?
(“是的。”)
(九点四十四分。)请等我们一会儿……你的父母真的根本没有共享同样的实相,然而,这并不像你也许会以为的那么不寻常。在一个位于他们各自的实相之间的地方,他们相遇,并且产生互动。并不是他们不同意彼此对事件的诠释,而是事件本身就是不同的。
就能量而言,“意图”有稳定的力量,再说一次,自己有一个中心,而这个中心扮演着核心的角色。这核心可以改变,但它将永远是具肉体的存在向外辐射的那个中心。具体来说,意图或目的形成了那个中心,而不管就能量而言它的实相如何。
在这个实相里你的家庭生活当中,你父母的行为对彼此而言是不透明且看不懂的。有很强的能量换档,因此,两个人并没有直接相遇。请等我们一会儿……这些东西有些相当难解释。以某种方式来说,他们是没聚焦的,然而,每个都有很强的能力,但却分散了。这是有理由的。
在他们自己内包含着强烈却模糊的才能,那被孩子们用来做为能量的泉源。等一会儿……就他们共同的实相而言,他们的相聚完全是为了使这个家庭诞生,而没有其他主要的理由。那么,他们播种了一代。
你母亲喜爱物质实相,而虽然她抱怨很多,但却在世界最微小的面貌里得到最大的快乐。
你的父亲也爱物质实相,却从不信任它。这次,以你们的说法,你父母最强的实相是在一个可能的实相系统里——而这儿(在这个实相),他们是分支。对他们而言,这个系统永远好像很奇怪似的。
在另外一个实相系统里,你父亲曾是——事实上仍旧是——一个有名的发明家。他从未结婚,却把他的机械创造才能发挥到极致,同时,却逃避情感上的承诺。他遇见史黛拉(我母亲),而两人准备结婚——就年代而言,历史性的说,那是发生在同样的年代。那么,在你父亲如你所认为的过去,他一度遇见了史黛拉,而他却,没有娶她。他的爱是对机器、摩托车的速度,把那个创造力和金属混合起来。在那个交叉点,在他之内相等的欲望及意图变得像两个双胞核心。发生了能量之全盘重组——心理与心灵内爆了(implosions),因此,两个同样有效的人格在一个世界里变得觉察了,在其中,在一个时间里只能有一个活着。
显然,那创造性的、有机械发明才能的人格开始超过了另一个。所以,你所知的父亲是那可能的自己。不过,那可能的自己在处理另一个所避开的情感实相,而这的确是他唯一的意图。
(在十点七分暂停。)这并不表示这样一个人格基本上是狭隘的,或他不在四周收集一些新的兴趣及挑战。因为他本身是活动的,他甚至有另一个自己的许多特性,虽然,这些自然是潜在的。但藉由生养小孩,你的父亲带来了具有实体而活生生的情感性存在——他的儿子们——之诞生。
在他说来,这是一个伟大的成就,因为那发明家不够信任他自己去感觉太多的情感,更别说生出情感性的生灵了。在那个你父母最初相遇的另一个可能性里,你母亲嫁给了一个医生,变成了一个护士而帮助她丈夫行医。在一个女人要经过相当的努力才能站出来的时代——再次的,在你们的历史范畴里——她变成了一位独立的妇人。
她生了一个儿子,然后故意的做了子宫切除术。她严格的教育自己,进入社交圈子里,而藏起她自己未受教养的、天真的那些面。举例来说,在那一生里,她显然不会在她的头发上系上红色的蝴蝶结。虽然她很成功,但所有这些被控制住的能量令她心里多少有点苦。她死在五十九岁时——你听懂了吗?
〔“是的。”〕
不过,她的能量是那么强以致于溢出到这个系统中和你父亲在一起的你母亲身上。有一天,我会就能量模式的说法试着把这点解释得更清楚。不过,历史性地说,许多可能性同时存在。当你的母亲在一个可能系统里在五十几岁死去时,在这个系统的你母亲是那回去的能量之接受者。
你父亲之最大活力是在那发明家的实相里,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你这个父亲就吃亏了。这并不是说每个人格——不论在那个可能性——没被赋予自由意志及其他等等。在不论那个系统里,每一个都是由一个源头完形能量生出而发展的。
所以,当你的照片被拍下时,你父母已经是活在一个可能的实相里,但你及林登则否。
现在,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五分,珍的出神状态非常好。她说当她沉浸于其中时,她认为这资料“简直复杂透了……像是‘在所有这些里面,你在那里——你的灵魂在那里?’”
(我跟珍说,如果我母亲在她五十几岁时收到了任何额外能量的话,她也许会透过我们社会的习俗来表现其利益,也就是说,以改变而非可能性的说法,说:“当我做了那个决定时,我的人生从此就变得更好了。”我又说,也许,对我们现在而言,重要的是把赛斯有关更大的自己或全我的概念记在心里,去观察我们正在绽放的生命,而因此获致我们可以以可能的说法来诠释的洞见。因此,我们决定不请赛斯回头去给我们我母亲之可能自己在她的实相里的儿子之资料,即使那个儿子是我的一个可能自己。
(当我们在聊的时候,珍决定回到出神状态;她自己正得到有关那资料如此多的“渗漏”,以致于她开始觉得有意识地混乱了起来。但她说,如果她有时间去传述的话,赛斯已准备好所有的资料了。在十点四十五分继续。)
现在,基本上,自己没有局限,而自己的所有部分全是相连的——因此,可能的自己们是无意识地觉察到他们的关系的。
因为没有系统是封闭的(注一),所以在它们之间有能量之交流与互动。这里面有些是极难诉诸语言的,因为“结构”这个字本身不仅是系列式的,并且是粒子性的。
(暂停。)举例来说,你们把存在想作是粒子,而非想作有觉性及警觉的能量波,或想作是模式。(停了一分钟。)举例来说,想一下鲁柏在《意识的冒险》里的生活环境。想像在十三岁时三个强大的能量中心来到了那人格的表面——高度充电的。因此,一个人无法充分地满足他面对的那些欲望或能力。因此,你可能在十三岁时有一个三角的分裂。在四十岁时这三个自己的每一个可能认识到十三岁为一个转折点,而奇怪如果他们选择了其他的路子,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这些全都不是预先决定的。一个分支的可能自己也许在好比说十三岁时离开了你的实相,但为了种种理由,可以在三十岁时与你再交会——而对你而言,你可能突然改变了职业,或变得觉察到一个你以为已忘掉了的才能,而发现你自己以惊人的轻而易举在发展它。
(再对我说:)你的出生与在那另一个实相里你母亲孩子的出生同时发生,因此,她对你有强烈的感情。你的出生及你小弟李察的出生对她而言是非常兴奋的——你的是因为刚才给的理由,而你小弟的则因为它代表了在那另一个实相里你母亲的子宫切除的时间。在这个实相里,李察的诞生代表了你父亲与情感的实相打交道的最后尝试。你父母双方都把他们天性之最强烈的情感特质灌输给第三个儿子。你的母亲在通常的生育年龄之后反叛地怀了他,这几乎是针对那〔可能的〕子宫切除术之反应。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并且要有另一个孩子。
林登是这婚姻唯一“自然的”孩子。小心你如何诠释这一点,但他是最没被另一个实相影响的孩子。不过,因为那个理由,而且因为你父母的个性,在心灵上就没有给他同等的注意力,而他也感受到那个缺憾。
(十一点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我吿诉过你们,在一个可能性里,鲁柏是个修女,在一个极度纪律化的范畴里表达神秘主义,在那里,那神秘主义必须被监视,因此它才不致于失控。因为在此有一个资料及经验之无意识的流动,因此,这成了在一些灵异的事上鲁柏的谨慎以及他害怕把人领入歧途的理由之一。有三个分支:一是那修女,她的神秘主义被传统地表达了,但却是在谨慎的环境下:一是作家,她用艺术来遮掩神秘经验:还有一个你所知的鲁柏,他直接的体验神秘经验,也教别人这样做,而且藉由写作形成了两面之联姻。那么,你已知这些自己之中的两个,而鲁柏在与《意念建构》一同诞生时,你也在场。
请等我们一会儿……约瑟的诞生是发生在约克海滨的跳舞事件(注二)时,因此,在你自己的经验里,你的例子是发生在成人生活里的。当然,我无法在一个晚上吿诉你所有的事。在我对鲁柏说些话之前,再给你几瞥好了。运动员很能赚钱,因此,为这个及其他的理由,你先前转向了商业艺术——那是个艺术才能会得到好代价的职业。
还有其他似乎琐碎却中肯的关连。你喜欢画室外场景的漫画:在运动中的动物,在表演中的身体。就如观众看一个运动员的表演,因此,那些看漫画的人观看你的演员在书页间表演动作。全是隐藏的模式,然而每个都有意义,我将会谈约瑟的出生,不过,现在给鲁柏几句话。
(十一点十五分。在给了珍两页的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一点三十三分结束此节)
注一:赛斯自这些课刚开始时(在一九六三年尾)就坚持没有封闭的系统——而在这样做时,就给了我们他自己至少能旅游过它们其中之一些的线索。
由一九六四年一月二日的第十二节:“我比你们有更多可运用的感官,因为我不只觉察到我自己的层面(或实相),也还觉察到你们的及其他的平行层面。“虽然,我自己并没有在有些其他的那些层面里存在过……”以及:“虽然我比你们对这些事有更大的了解。但还是有某些环境是我无法由我的视角看到的。我明白在我能看那些其他层面之前,必须发生的改变将发生在我内,而非在那些层面内。”
由一月六日的第十三节:“如果我以比喻及意象来说话,那是因为我必须与你们熟悉的世界发生关连。”
由一月八日第十四节:“在你们层面上的每样东西,都是某些独立存在于你们层面之外的东西之具体化。”
由一月十三日第十五节:“想像力能容许你们进入这些层面……假装你不但了解你们猫的时间观念到某个程度,并且还能透过那猫〔威立〕自己去体验它的时间感,在如此做时,你不会以任何方式干扰、抑制或激怒那猫。它也不会觉察到你的存在,而这也不能被当作是任何一种的侵犯。
“再进一步想像,纯粹做为一个观者,你实际的由内部体验到这样一件毛茸茸的外衣及所有其他猫的设备之感觉。这个可以大略代表我旅行到其他层面的一个比喻。由此推断,我无法旅游到比我自己“更高”的环境,在那儿,更锐利的感官会即刻的知觉到我……在许多层面上,我们完全可被在那个层面上的人看见。对某些层面而言,我们是不可见的;而对我们而言,有些层面是不可见的。
“如我前面说过的,感官按照具体化的层面而改变。如果你说的是我现在的形像,我可以是许多形像。那是说,在限度之内,我可以改变我的形像,但在如此做时,我并非实际改变了我的形状,而比较是选择变成某个东西的一部分。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初期的形像是一个人的形像,但它不是以与你们同样的方式具体化的,我可以选择随时把它非具体化。不过,以你们的话来说,它根本不是物质的,因此,此处我想我们会碰上〔你们了解的〕墙了…”
见《灵界的讯息》第三章所引之第十二节。
注二:见《灵界的讯息》第二章。
第六八一节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我们从九点十分起就开始坐等上课,珍在九点二十五分说:“我只是等着。我可以感觉赛斯就在身边,先前我就在得到一些东西,但我只是等着,直到它被完全准备好。我可以感觉观念在我脑子里,但它们还没清楚,还没到它们应该是的样子。看起来赛斯要解释它们蛮困难的呢!”)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鲁柏说得不错,所以,请等我们一会儿……
我将要解释的东西的确很困难,我故意的还没把它放在任何的书里,只因为在这些概念有任何被接受的机会之前,某些信念先要被去除掉。
以你们的话来说,其实,并不是我想保留什么,而是,以下所说的必须依赖对先前所说观念的一个了解。我们必须帮助那些还在担心一个灵魂、神与魔的人们,去与比他们自己架构更大的实相建立一个了解,并且可能的话,温和的领他们离开他们自己的架构。我曾经以这样一种方式来谈可能性,使得其他的实相披露出来,让这些人知道选择是可能的。
不过,更深的解释则要求对意识这概念更进一步的扩展,还要有某种的重新调整方向。极端重要的是,你们心里要记住自由意志的重要性,以及如你们所认为的你们自己身分的在场。有了这个开场白,那就让我继续吧!
附带一句,这并不是鲁柏词汇的问题,因为即使是一个专业的科学家也只会以其扭曲的方式提出这些概念。就你们所熟悉的语言而言,它其实是个基本的、语言本身的问题。举例来说,对我想传达的一些概念根本没有适当的字句存在。无论如何,我们开始吧!
所有可能的世界现在就存在,在任何一个实相里,那最微细的方面之所有可能的变奏现在就存在。你经常不断的在可能性里穿出穿入,一边走一边东挑西拣。在你身体里面的细胞也在做同样的事。
(缓慢的:)我过去曾告诉过你们,有“活动”的脉动,在其中,你一明一暗的闪烁——这用于即使是原子或次原子的粒子(注一)。你只把是“你”信号的那个活动指认为真实的——现在就在场的那个。“你”并不觉察到其他的活动。当人们以一个自己的观点来想,他们当然只与一个身体认同。你们知道身体的细胞结构不断在改变,不过,在任何一个特定时刻的身体是由那丰富的可能性活动之库藏里形成的一个能量之大块聚合物。身体并不像平常所想的那么稳定。在更深的生物性层面上,细胞横跨种种可能性,而触发反应。意识骑在刚才提及的脉动之上,并且在其内,而形成它自己身分的组织。可是,每个可能性——只有由另一个可能性的观点或与其关系上,它才是可能的——都是不可侵犯的,因为它是不可被毁灭的。一旦形成了,那模式将追随它自己的天性。
(在九点五十分停了一分钟,头低着,眼睛闭着。)就像细胞长成器官一样,意识的组织也会“长”。那么,一群可能自己可以,并且的确会形成它们自己的本体结构,而这个结构对所参与的可能自己是颇为觉察的。在你们的实相里,经验是依赖时间的,但并非所有的经验都是如此被结构的,举例来说,有些平行的时间也被很容易的跟随,就像你跟随有顺序的事件一样。
可能性结构处理在所有层面上的平行经验。你的意识挑来选去,而只接受某种全盘的目的、欲望或意图之结果或分支为真实的。你透过一个时间架构追随这些。你的焦点容许其他也同样合法的经验变得看不见或没被感觉到。
以同样的方式,你执着于一个个人生物上的历史,你也只执着于一个整体的地球历史。所有其他的一直在你周围继续着,而其他你自己的可能自己们经验着与你历史平行的他们的“历史”,就感官资料的实际说法而言,那些世界并不相遇,然而,以更深的说法来说,它们是重合的。可能对你及鲁柏发生的任何无穷无尽事件之任何一个都发生了。只不过你们注意力的长度根本不包括此种活动罢了。
(十点。)这种无尽的创造力看起来可以是如此的令你目眩神移,以致于个人会像是失落在其中(注二),但意识在所有的层面形成它自己的组织及心灵上的互动。任何意识都自动的试图在所有可能的方向表达它自己,而且的确也这么做了。在如此做时,它会经由它自己的存在体验到“一切万有”,这当然是经过它自己那熟悉的实相诠释过的。你长出可能的自己就像一朵花长出花瓣一样。不过,每个可能的自己将会在它自己的实相里走到底——那就是说,它会去经验它天生具有的那些幅度到它最完全的地步。以你们的话来说,你们挑选出一个出生及一个死亡。
(对我:)可是,在你所认为的这一生里,作为一个年轻的男孩,你死于一次手术里了你又在战争中阵亡了,那是在你当飞行员的时候——但那些却并非你官方性的死亡,所以你并没认出它们。
科学喜欢认为它在与可预测的行动打交道。不过,它知觉如此小量的资料,而且在如此狭窄的一个范围里,以致于任何分子、原子或波之伟大的内在不可预测性并不明显。科学家只觉知到那些出现在你们系统之内的现象,而那个常常看起来是可预测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真正的秩序与组织——即使是有关生物性的结构——只能藉由承认一个基本的不可预测性才能被达成。我知道这听起来非常的令人震惊。不过,基本上,任何的波或粒子或存在体的动作都是不可预测的——无拘无束,而且未决定的。你的人生结构是那不可预测性的一个结果,你们的心理结构也一样。可是,因为你看到的是一个相当一致的画面,在其中,某些定律好像适用,你就认为那些定律先存在,而物质实相才随之而来。其实,那一致的画面是所有能量之不可预测的天性之结果,而那个天性是,而且必然是所有能量之基本天性。
统计学提供一个人工的、事先预定的架构,然后,在其中,你们的实相再被检查。数学是一种理论性的,有组织的结构,其本身就强加给你们你们的秩序与可预测性的概念。统计上来说,一个原子的位置可以被理论化,但没有人知道任何既定原子在任何既定时间位于何处(注三)。
(十点二十二分。)你们是在检查可能的原子。你们是由可能的原子所组成的。(停了一分钟。)请等我们一会儿……(停了一分钟。)意识若要完全自由的话,必得被赋予不可预测性。“一切万有”必须经常藉由自由地给它自己自由来令他自己、它自己、她自己惊奇。那么,这基本的不可预测性就贯彻于所有的意识与存在层面上。一种特定的细胞结构在其自己的参考架构内也许看起来是不可避免的,只因为相反的或矛盾的可能性没有在其中出现。
以你们的话来说,意识是藉由接受,好比说,一个可能性、一个具体的生命,而终其一生维持其身分,而能维持住它自己的身分感(sense of identity)。即使如此,有些事件会被记住,而其他的则被忘掉。意识当它“成熟”时,也会学着处理替代的片刻(alternatemoments)。当它成熟到这个地步时,它形成了一个新的、更大的身分架构,就像在另一个层面上细胞形成为一个器官一样。
以你们的话来说——这句话是必要的——片刻点(the moment point)(注四〕、当下这一刻,是所有的存在与实相之间的交会点,所有的可能性流过它,虽然你们的一个片刻点可以被体验为你为其一部分的其他可能实相里的几世纪或一次呼吸。
(在十点三十六分停顿。)鲁柏在这一刻感觉巨大(见附录三),他正体验到几件事。那内在的细胞身体意识觉得它自己很巨大,虽然对你们而言,细胞是微小的。举例而言,这个包装纸的声音(身为赛斯,珍捏紧了一个空的香烟盒包装),或指甲划过桌子(作出示范)的声音被放大了,因为在细胞世界里,它们是一种重要的自身之外的宇宙性事件——具有很大重要性的讯息。细胞意识体验它自己为永恒的,虽然对你们而言细胞只有一个短暂的生命。但那些细胞是觉察到身体的历史的,以你们的话来说,而且是以一种比你们对地球历史的觉察更要熟悉得多的方式。
当细胞在操纵身体过去与未来历史的时候,它们也以比你更熟悉的方式觉察到可能性。再一次的,鲁柏正体验到巨大感,在你们的可能性概念里,细胞结构感觉其庞大的持久性。当它在处理一些对你们而言甚至是不真实的事件时,它产生了一个实质的结构,那结构自一个庞大的创造性网络里维持住身分感与可预测性。那个网络是不可预测的,但是由它鲁柏却能可预测的把烟灰弹到那个贝壳里。(珍拿起她最偏爱的烟厌缸——那是由我们在一九五八年在下加里福尼亚半岛找到的鲍鱼壳做成的——而弹了一些烟灰进去。)那个姿势之可预测性是建立在一个不可预测性上,在其间,许许多多其他的行动可以发生,而在其他的实相里也真的发生了。
(十点四十六分。)你最好给我们片刻,也好休息一下你的手。
(虽然有许多停顿,但珍已经在出神状态中稳定的讲了七十八分钟。现在她仍笔直的坐在她的椅子里,小口的饮着啤酒。一分钟过去了。)
现在,你的信念与意图使得你由一群不可预测的行动里选择那些你想要它发生的。你经验那些事件。(对我:) “你的”想活下去的欲望跨越了手术中那孩子的死亡,而那孩子想死的愿望选择了那个事件。人们就如原子一样的自由。请等我们一会儿,你完全无法预言你自己照片里(注五)的那孩子会发生什么,而你也无法“预吿”你现在会发生的事。你可以选择将任何数目的不可预测的事件接受为你的实相。在那方面来说,选择是你的,但所有你不接受的事件终究会发生。
以一种非常小的方式,当你想到你在暮年的母亲,而比较你与你的弟弟们对她的想法时,你可以看出这是怎么运作的。她对你们每一个而言是一个不同的人。她是她自己,但在可能性的交织里,虽然某些协议过的历史事件被接受了,她却把她选择的你们的可能实相之不论什么部分收进她的实相里。你们每个兄弟都有一个不同的母亲。
那么,可能性在你们的经验里交会,而它们的交会你们就称为实相。生物上及心灵上,这些是交叉口、交会点(coming together),是意识采取的一个焦点。
再次的,鲁柏仍在经验巨大感……所有那些自你出生就组成你的身体,并且一直组成它直到你死的原子与分子,以你们的话来说,现在就存在;因此,即使是你们对身体的知识也是在一个时间形式里——也就是说一点一滴的——被经验的。
(在十一点五分停顿良久。)鲁柏的巨大感部分来自同时存在的身体之巨大感受。因此,对他而言,觉得身体大些。无法描述的计算发生了,因此,由这个基本的不可预测性,你体验到那些仿佛是可以预测的事。这只是因为你贯注于那些在你们实相里“合理的”行动,而忽略了所有其他的。当然,当我说你身为少年而死去时,我并不是象征性地说。而那垂死的孩子也没有把任何残酷的事实强加在那母亲身上,因为你母亲的那个部分就是后悔有了孩子的那部分。
现在:在同一时候原子可以以比一个还多的方向移动。你只科学地知觉到你有兴趣的可能移动。这同样适用于主观经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分。珍慢慢的由她最长的出神状态里出来了,她在那状态下有一小时又四十二分之久。我只指出她许多长长的停顿之一些而已。
(她仍觉得巨大。她双眼上翻,然后又闭上:“事情真是怪透了,好像天空在裂开……赛斯谈到它好像是在控制下的事情,但现在我的头变得真的好大……”我把她叫醒,她说:“啊!真是怪极了……我不知道我应该把这种现象停下来还是继绩跟着下去,我觉得我的头现在真的好大,而且转向了右边,并且在打转——它大极了? ……”
(十一点十五分。“而当外界并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每件东西都在营营作响——就像你耳鸣的样子,只不过更厉害些……现在,我整个的身体真的好大、沉甸甸的。我可能会结束它。那是很怪的:并不令人愉快。我的牙齿好像真的很巨大——每件东西——我的脚……”
(十一点十七分。当我再叫她时,珍微笑了:“我刚才有一个影像,我是在一个巨大房间里的巨人,然后有些我不了解的事:一个我自己身为大猩猩或类似的什么东西的影像。我跟天花板一样高,试想把墙打塌掉……我并不很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我变得更大了。我想,我要出来了……我的脸没在干什么吧?有没有任何改变?”
(十一点二十一分。“我有种感觉,我的头发很长而中分,就好像我有某种人类的五官;头发从我脸的两边垂下,而我的脸有点像个动物,但有着非常聪明,且非常温暖柔和的眼睛。”珍终于睁开了她的眼睛。她仍然有耳鸣,声音那么大以致于她问我有没有听到同样的声音。我告诉她我没有。我们绕着房间走,然后我做了半个三明治给她,她说:“有点令我戚到挫败,就像是我看到或感觉到在那一刻我能做到的,但我知道在那背后还有更多的,我能感觉到它,但无法把它弄出来。”
(她边吃边说:“在我嘴里的声音真是响,那是一种我不习惯的感觉。”当她喝啤酒时,她觉得那冰冷的液体流下她身体里,却被错放在她食道的右边。她说出一串在她自己身体里彼此相反的感受,那是她同时在她“更大的身体”里也觉察到的:她的右脚非常冷.她的背非常热……我给了她一件毛衣,因为我们的客廒已凉了下来。二月的夜晚非常的冷。
(终于在十一点四十七分继续。)现在,只有由不可预测性才可能升起一个无限数目的秩序或有秩序的系统。
任何少于完全的不可预测性之事,最终都会导致停滞或在最后必会自我毁灭的存在秩序。唯有从不可预测性才可以冒出任何系统,那在其自己内是可以预测的。只有在移动的完全自由里,任何“有规律的”移动才真正的可能。
从你们的梦之“混乱的”苗床,你有秩序的日常有组织的行动跳了出来。在你们的实相里,你意识的行为和你分子的行为是非常相连的,你们这种意识预设了一个分子意识,而你们这种意识在分子意识里是与生俱来的——在你们的系统里与生俱来,但却非基本上可预测的。可预测性即意谓“着深具意义”。不可预测性以各种不同的方式看它自己,发现它自己的某些部分深具意义,而在它自己四周形成某些秩序或有秩序的顺序。在我们一节非常早的课里,我吿诉过你们,你们由一个广大的范围里,只知觉那些你们觉得有意义的某些资料,那资料只可能升自不可预测性的苗床。唯有不可预测性才能提供可能的秩序之最大来源。
一个细胞颇有能力处理不同种类的事件:因此,在梦境里它们以它们个别的方式能知觉你的经验,而由之选择你想使之成真——以你们的说法——的那些事实。
在梦里,你知悉可能事件,而后你从中选择;(对我:)所以,当你作为一个孩子而死了之前,你知道你可以选择那死亡。广义说来,你选择生与死二者,而你那张十六岁时的照片在那个实相里根本没有拍。
(停顿。)今晚鲁柏只能作这么多了,而这只是一个开头呢。
(现在赛斯又来给了珍半页的资料,然后以这个开玩笑的话结束今晚的工作:)
他可能的脑子在一个时间只能翻译这么多东西。
(“是的,晚安。”十二点六分,珍仍然觉得有些巨大。第二天加的几句话:她睡得不安稳,而发现她自己“差不多整晚都在给谈可能性的资料。”她常常醒过来,而在这种时候,发现她没在讲一堂我没记录的课时,松了一口气。她笑着说,这样的话,那资料仍旧是“安全的”——我们在一节正规的课里还会再得到它。
(珍常常告诉我,通常在这种场合,她并不觉得赛斯在场或听见他的声音。反之,她只觉察到那资料“跑过她”。)
注一:见《灵魂永生》第十六章第五六七节。
注二:早在这之前,赛斯就担心一旦我们试图抓住如他解释给我们听的,意识无尽的分支的话,我们可能会觉得自己渺小。如他在一九六四年二月二十六日第二十九节里说的:“以后我会试着给你们看界限在那里——虽然(笑了一下)真的并没有界限,那些界限把各种层面〔实相〕形成一个关系圏子,在其中,因果关系多少如你们了解的样子运作。在那以后,将有很久的时间我都不需要再讲得更深。我会讲到存在体、人格、转世及不同的人格片段体集团,你们所熟悉或能了解的那些层面,而最后试着处理你们不管问了没有的问题:关于到底存在体开始是从那里来的?”
“……不用说,我要你们了解还有比甚至这些还更多的,真正令人吃惊的复杂性,以一种我假定你会称之为‘完形’的方式运作的智慧,具有真正不可置信成熟度、觉性及理解力的活力‘构成要素’(building blocks)。这些是接近〔我所了解的〕终极的东西。
“这个资料不应令你们觉得自己不重要或渺小。这个架构是如此织就的,因此,每个〔意识的〕粒子是依赖每一个其他粒子的。其一的力量增加了全部的力量,其一的软弱削弱了全体,其一的能量重新创造了全体,其一的奋斗增加了所有每件东西的潜力,而这在每个意识上放上了很大的责任。
“我甚至会建议你们将上面那句话重复咀嚼,因为它是一个关键,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在存在的每一面,面对挑战都是个‘存在’的基础。面对挑战是所有能力的发展者,而不怕用一个陈腐的说法,甚至最微小的意识粒子也有责任去用它自己的能力,而且是用它能力,到其极致。一切存在之物的力量及连贯性都依赖这自我完成的程度。”
又见《灵界的讯息》附录里的第四五三节。
注三:我认为赛斯在他最后那句话里,待别是与一九二七年德国物理学家海森堡所提的测不准原理(principle of uncertainty)或未决定(indeterminacy)原理有关。在量子力学里这个原理是说,想要同时确定像一个电子这种次原子的“波—粒子”的动量及位置是不可能的。在这一课之后的次日,我问珍她有没有听过海森堡,她说没有,而在我尽可能的解释给她听之后,她也不了解。
注四:见《灵魂永生》第二章第五一四节及《个人实相的本质》第十九章第六六八节。
注五:既然赛斯由这张照片提到预言,这是一个好机会来看看他在较早的课里所谈到关于他自己的预言能力,以及对这个题目的泛论。珍和我发现这是很有用的资料。从一九六六年二月十六日第二三四节:“现在,常常预知性的资料会显得像是错的。在有些情形,这是因为一个自己选择了一个〔与所预言的那个〕不同的可能事件来具体实现。我可以通达可能性之‘场’,而你们不能……对我而言,你们的过去、现在与未来汇集成一个。
“在另一方面来说,如我吿诉过你们的,你们持续地改变你们的过去。在你看起来它并没改变,因为你与它一同改变了……你以同样的方式改变你的未来,在这种情形,感知到可能事件的正确频道是必要的——正确是说最后将会被〔这个人〕选择〔来实现〕的那个频道。
“可是,这些选择是建立在你们对过去与现在之改变中的看法上。因为我比你们有一个更大的知觉范围,我就比较能预言将发生什么。但这是依赖我对你们将做的选择之预言,而选择仍然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之本身并没有与自由意志的理论相冲突,虽然自由意志所依赖的要比任何一个单独自我的自由要多得多了。如果自我被容许做所有的抉择,而自己的其他层面没有任何否决权的话,你们真的全都会在一种悲惨的处境了。
“因此,我对你们的未来可以比你们知觉得多得多,不过,我离全能还远得很呢。严格的说,这种全能也是不可能的。”
注六:非常简化地说:在现代物理里是说,原子是过程,而非东西:原子或其组成物可以显现为波或粒子,要看我们怎么观察它们;而这些特质存在于我们粗糙的时空世界之外。原子是可能性之模式。而又进一步说,我们描述或摹想此种非具体的品质之意图就不可避免的使我们误解了它们。
第六八二节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三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二十七分
(当我们坐等上课时,珍在九点二十分说:“我想赛斯正朝着某些新的东西走。很奇怪——并非我们将发明新的字眼,却是一些新的观念。我觉得我好像喝了三、四杯酒或好像我已在一种不同的意识状态里了——而我却除了这杯杏子汁之外什么都没喝……”
(的确,我们的啤酒已无存货,那是珍通常在上课时喝的,而她不想要任何的葡萄酒。她说:“我现在觉得赛斯在身边了,但就像上次一样:我在收到东西,但我在等它变清楚……我并不真的觉得茫然,但我在课里一直在用的焦点仿佛很奇怪似的,要找到它好像有一种陌生感。虽然我并不知道,但我猜我已在一种比平常要深的状态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停顿。)《个人实相的本质》是一本很棒的手册,它会让人们以更大的效能在他们所知的世界里操纵,至于物质实相的整个本质其本身所依靠的更深问题他们了解与否则并没有关系。我现在要给的资料就是试图对那些更深的问题做些解释。
鲁柏自己的发展使得这个成为可能,因为他必须还要进步到他在《冒险》里的地步,而达到某些理论的层面,因此,这些可被用为跳板,请等我们一会儿……
很不幸的,我们必须常用比喻,因为它们能在观念之间形成桥梁。那么,就如那儿有物质的单位一样,那儿也有意识的单位(注一)。我不要你们把这些单位想作是粒子。有一个意识的基本单位,它一旦被表达出来就不会再被分裂得更小了,就如以前人们以为一个原子是最小的单位,而不能被分得更小一样。这意识的基本单位显然不是具体的,它在它自己内天生的包含着扩张、发展及组织等的无限特性;然而,在它自己内永远维持着它自己的个别性之核心。不论它变成什么组织的一部分或它与其他此种基本单位如何混合,它自己的身分不会被消灭。
它是有觉性的能量,在它自己内认它自己为它自己,并非“个人化了”,却是有觉性的。所以,它是所有其他种类意识之源头,而它的活动之种类是无穷无尽的。它与其他的同类合在一起,因而形成意识单位群——如同常常讲的原子与分子组合在一起。
这个基本单位被赋予了不可预测性。那不可预测性本身就容许了无穷尽的模式与成就。很不幸的,就你们人类而言,“灵魂”这个字已经被这样用,以致于想解开那观念性的困难已经变得极为困难了。以通常的定义来说,你会称一个灵魂是这种单位的某种组织之结果,而后你再认之为一个“灵魂”。
〔九点四十七分。〕那导向了不可避免的老问题:动物们有灵魂吗?树呢?石头呢?那么按照通常的定义,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最小的单位应该是“灵魂”原料。不过,那个观点是极为有限的,因为用那个尺度的话,“在你们上面”还有其他这种单位之更发展了的组织;因此,从那个“更高超的观点”,你们看起来会真的是初级灵魂。
因此之故,至少在此,我比较喜欢谈这些意识单位。(停顿良久。)它们的本质就是,在你们物质宇宙及其他的宇宙里每件东西之后那赋予生命的力量。以你们的话来说,这些单位的确可以同时出现在几个地方,而没有经过空间。现在,实话实说,这些意识的基本单位可以同时在所有的地方,它们是同时在所有的地方。它们不会被认出来,因为它们永远以别的东西的样子出现。
当然,它们移动得比光还快。在一个原子里有好几百万个这种意识的基本单位。这些单位的每一个都觉察到所有其他单位的实相,并且影响了它们。以你们的话来说,这些单位可以在时间里前移或后挪,但它们也可以移进你们并不熟悉的时间之门槛。
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探索并且经验,而所有可能的宇宙都是由这些单位创造出来的。因此,有一些实相,在其中,一个既定事件之无穷尽的可能性都被探索,而所有的经验都在那个冒险的周围聚集起来。
有一些系统,在其中,从你们观点看来的一瞬可以持久到一个宇宙的一生。我并不是指一瞬只是被拉长了,或只是时间被弄慢下来,而是指在一瞬里所有可能的经验都在那个架构里变成真实了。这种系统与你在实际上毫无干系,给你这种资料也不是想要矮化你对你自己的意识是什么的概念,不过,重要的是,你要晓得在一个内在实相里有比你能具体知觉到的更多的创造性与变化。
(十点六分。)当然,这些意识单位并没有人类的特性。不过,它们的确拥有它们自己的“倾向”、偏好、癖好(propensities)——而可能癖好是我想要的最接近的一个词。我不要你把它们想作是迷你人。尽管如此,它们也非“闲置”能量的丛块。它们是有活力的、觉察的、带电的、有着所有生灵(being)的条件。
那么,所有的心理结构是由这种组织所组成的,不论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们活得多长或多短。它们天生被赋予了生长及创造性的组织之欲望或癖好,那么,它们不是单独而孤立的。既然这些意识单位存在于同时,它们觉察到所有它们为其一部分的组织好的自己——结构(self-structure)。到这个程度,所有可能的实相都以那基本方式彼此相连。这些单位长出了它们自己之外。既然我吿诉过你们,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的过去、现在与将来全都同时存在,这些单位经常不断地由未来与过去两者,而冒出到你们的现在点(now-point)。
(停顿良久,许多次之一。)我并不想毁掉你们对稳定的想法。而我也不想令你们迷惑,事实仍旧是,到现在为止在讲可能性时,我已将问题相当的简化了。(对我:)例如我说在一个可能性里你年纪轻轻就死了,而再次的,你死于服役,而我也给了你有关你父母可能历史的一个小样品。在如此做时,我用了相当容易掌握的概念与名词。而那更大的画面多少是更难表达的。
(十一点二十一分。我问:“你是不是在说你必须把事情替我们弄得那么简单才行呢?”)
我是说我现在已准备好领你们越过那些必要的准备。
所有的物质都是建立在所提及的单位上,连带着它们的不可预测性以及它们要探索所有可能性的癖好。即使你们的原子结构也是悬在可能性之间。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显然的,“你”只觉察你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可能部分——而这个部分你当作是你的身分来保护。如果你只把它想作是“你的”更大的身分所采的一个焦点,那么,你就可以了解我现在在说的,而不会在对比之下感到微不足道或失落(注二)。然而,你所有的那个焦点的确是不可侵犯的。
我曾常说,甚至在你的一生里,任何一件事的所有可能变奏都发生了,但我从未再加深入。以你的焦点看来,你好像有从生到死的一条身分线。从任何一点向回看,你都很确定那十年以前的“自己”就是今日的自己,虽然也许在某些方面改变了。
当然,根本没有一种单线式的发展。首先,如你所知,你的生命是即刻的,虽然实际地你体验到一个由生到死的顺序——如鲁柏在《冒险》里的生活范围。每个能够发生在你身上的可能事件都发生了。我给过你母亲的可能存在一两个小小的例子。以具体的说法,想想看从一粒种子生出到世世代代里的后代有多少!
现在,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的“自己—实相”(self-reality)就像那个种子,跟随着可能的后代,而那些后代出现在其他的次元,也出现在这个次元里。在每一个现在—片刻(now-moment)你由那庞大的不可预测的行为之库存里汲取某些对你而言是“重要的”那些:而你对重要性的个人观点将会产生随后看起来好像是可预知的行为。
(十点三十六分。)癖好是对重要性的一个选择,一种朝向形成所选择的经验之倾向。这适用在所有的层面——原子的及心理的——并且适用于生理性的刺激与精神性的意图。
于是,这些基本单位向着一个它所选择的组织移动。它们有一个不可预测的范围可以汲取,它们乃按照那些重要性选择活动。各种不同的重要意义是那些单位之个别天性的结果。你所有的身体是一个可能的身体。它是你那特定的具肉身的俗世人格所可采取的一条“发展”路线。然而,所有其他发展的可能路线也都发生了。它们同时发生,但每一个又同时地影响了每一个其他的。在此地,实际上有比你所知远较大得多的相互作用,而你们不知道是因为你们还不习惯去寻找它。你越努力去维护住传统说法里对“自己”的众所公认的概念,当然,你就越挡掉了任何一种的不可预测性。
因为这些基本单位了不起的组织天性,所以也有一些“心理结构”,它们颇能维持住它们自己的身分,同时却也能觉察任何数目的可能自己。在你们的实相里,死后的生命大有意义,因为死亡是你们实相的一部分。你更大的实相显然是超越了你的生及你的死二者。单独一个宇宙的概念基本上是荒诞无稽的。你们的实相必须在它与其他实相的关系里被看待,不然的话,你就永远会被像“宇宙是怎么开始的?”或“它什么时候会结束?”这种问题所攫获。所有的系统经常不断的在被创造。
只有在一个可能性的范畴里,不朽才有任何的意义。遗传是来自了不起的、天生具有的不可预测性,它然后才被分裂成在染色体内的细目,它们中没有两个是相同的。那么,你所认为的日常生活,是一种对某些可能事件而非其他的聚焦,一种对重要意义的选择,一种对模式的抉择。自己的其他部分则跟随了不同的抉择。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五分,珍说:“当我在说话的时候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现在已全忘了……我们以我们所有的不管什么能力尽力而为,你奇怪这个资料有什么实用价值——知道它又有什么好处?”
(我说:“嗯!一旦它被并入你的意识里,你就会像用任何其他的资讯那样去用它。它显然扩大了我对人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概念,好比说,他们的动机,行为——”
下一页 尾页 共4页
返回书籍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