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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

_5 珍·罗伯兹(美)
你们在可能性里通过却不自知。你真的看不见那过渡,虽然它们可能在你梦里出现为一些线索。就如一颗钻石有许多面,你们的实相在那方面来说也是一样。
(对我:)自你出生,发生了一个你本可追随的可能性,在其中你们的战争没有发生。还有一个可能性,在其中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核子毁灭结束,而你也没进入那个可能性。你选择了“这个”可能的实相,为的是要问关于人的本质的某些问题──看见他处于创造与毁灭、知识与愚昧之间同等地犹豫不决;但也在一个点,它包含了在你们眼里最令人敬畏的一种发展的潜能,这同样也适用于鲁柏。
在某方面,人在可能性的这一点是个横贯物类(trans-species)。这是需要所有的助力的一个时代和一个可能性,而你们的才能、能力和成见使你俩特别适合这样一种的戏剧。同时,不要太过于执着于那种世界情况,因为对你们自己的本质和你们世界的物理性质──四季等等──的贯注,容许你们重苏你们自己的精力,并且放你们自由去利用那如此必要的清澈眼光。
(我在休息时提到的一点──人类做为一种物种到底在做什么是很难看清楚的。)
你俩涉入这可能性,也正为的是要利用它做为一个创造性的刺激,使你们寻求某种了解。在个人和他的世界之间,总有一个相互取予的关系。到某个程度涉足于这个可能性的每一个人,都是为了他自己的理由而做此选择。不过,这样说了之后,我也要说许多人当他们已学会了、也贡献了之后,就离开这个可能性到另一个去了。
现在我祝你晚安,除非你有问题。我有句话,(对我:)你自己在抑制你的梦的回忆,因为你不想花时间去记起那些梦并加以诠释。你知道这个以后,也许想改变你的方式。
(现在赛斯透过来给珍和我一些其它实料,最后在十一点二十二分结束此节。)
第11章 宇宙与心灵(中)
第七九八节 一九七七年三月二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五十四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过去的两节,多少是在谈进化,可以包括在本书内,用作新的一章的开头。新的一章题目是:<宇宙与心灵>。
口授:当然,你的下一个问题很容易猜到,因你会想知道那“内在的”世界的起源。我曾说外在世界乃是从它浮露出来的──而此地我们必须与我们珍视的客观性说再见,而进入一个精神领域,在其中可以明白矛盾并非错误;一个足够大到在一个层面能包容矛盾的内在领域,因为在另一个层面它们看来完全不矛盾。
就现今的科学而言,自相矛盾必不可发生。如果一个假定“证实为正确”了,那它就不能被证实为错误──或者,当然,它根本就从没正确过。
因此,以那种说法,宇宙若非有个“创造者”,就是根本没有;或者它按“大爆炸”(Big Bang)理论所说的开始存在,而且它若非一直在扩展就是没有。进化存在或不存在。通常而言,
藉由排除了任何彷佛矛盾的事这个简单的过程,这种理论被证实为“真”,因而一般而言,你们的科学理论在自己的架构内被视为极为有效。
在那些架构之内,你们曾做了某些分类,那在现在看来十分明显。普通常识支持它们,而好像不可能想象实相是别个样子。然而因它们的本质,这种分类结构了你们对实相的经验之本质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任何别的感知生活的方式好像不仅不可靠,而且完全不可能。
如此,你们对种种物类的分类,在你们看来,彷佛是唯一合逻辑的对生物的区分方法。可是,事实恰好相反。那特定的整个区分方法导致这种问题,像“哪种物种先来,哪种后来,各种不同的物种如何出现的──其一从另一个出现?”那些问题更被你们的时间区分带来,没有那个它们将成为无意义。
你们的分类法在这种地方建立了外在的分界。这些可用作十分方便的参考点,但基本上,它们对那些你们称为“其它物种”的各种生物的基本经验毫无影响。
只要你们留在这架构里,你们的专门化就有用,虽然你们随之必须与这种区分自动引起的一些问题奋斗。也许你们难以体悟,这些分类是写下的、言语上的分级,它并没真的告诉你任何其它生物的确实经验──而只是记下习惯、倾向及最外在的天性的分别。
如果你们的目的是理解其它生物的感知是什么,那么你们在用的方法,再好也不过是短视的,再坏呢,它们就完全破坏了你们的目的。例如,不管你们从动物实验或为科学目的的解剖得到什么数据,不论这结果看起来多么有价值,这种方法的后果是如此地被扭曲,以致你们对生命的了解要少于以前。
(十点十七分。)我恐怕,对宇宙和物类起源的答案,存在于你们大半忽略了的领域──正就在那些你们认为最不科学的领域,以及那些看似最不会产生实际结果的领域。
你们目前的方式只会带给你合适的、制造出来的结果和答案。它们既不能满足知性也不能满足灵魂。既然你们的宇宙是从一个内在宇宙跳出来的,既然那内在的一个宇宙弥漫于你们自己存在的每个缝隙里,你们必须在你们以前未曾找的地方去找──看入你们自己的心智和情感的实相。你必须向你所知的自然宇宙去找。你必须以你的直觉与创造性本能去看你周遭的生物,不视牠们为有某种习惯的其它物种,不视牠们为地球的次等财产,应被解剖,而是宇宙、自然的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经常不断的存在与变化中。
你必须研究生活的质量,敢于追随你自己思想和情感的模式,而去驰乘那活动性,因为在那活动性之内 ,有宇宙和心灵起源的暗示。那么,诗人对宇宙和自然的观点是比科学家更科学的,因为他理解到更多的自然。
小孩子看到第一朵紫罗兰,欢喜又敬畏地笑了,他比一位植物学家懂得深得多。植物学家早已忘记看到一朵紫罗兰的经验,虽然在他心智的指端有世上所有花的名字和分类。数据并不必然是知识或理解。
思想跃入你的脑海,就如客观宇宙泅入实相──那是说,以同样的方式。图解一句话,告诉你不了多少关于说出的话,更无关于容许你说话的那些奇迹式的身心演出──因之,同样的,图解世界上的物种,是与任何真正的了解不相干的。
你自个儿的主观感觉,你每一刻的亲密经验──这些都拥有你感觉宇宙所拥有的同样神秘的性质。你们是会死亡的,在每一处都碰到那必死性的证明,在它的架构内,你的感觉与思想却对你个人有一种实相,超越了所有这种分类。你知道你身体会死亡,但是每个人却都曾秘密地确知他不会碰到这样的一种命运,而生命多少是永恒的。
经由这种感觉,心灵突破了所有的误解,而同时暗示出自己和宇宙的本质。
于是,在确实性的更大层面,宇宙无始亦无终。在那层面,没有矛盾。心灵也是无始亦无终。你也许会说:“姑且承认。”却坚持道:“可是,以我们的话来说,世界何时开始,又以什么方式?”想把这样一个“开始”放在时间里的企图,却就使得几乎任何答案都扭曲了。
事实是,答案是在你自己的经验里。它们在你自己的自发行为里──那就是,在你身心的神奇活动里──就暗示了。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四十一分到十点五十八分。)
你走路走得很好,在你手头不需要对其内在机制之活动有任何有意识的知识。也许有人告诉过你,或你读到过有关身体的解剖学,或其各部的相互作用。不论你有无这种资料,你却走得相当好。这种数据对你走路这回事没有任何帮助。
就那方面而言,一个运动家也许对动作非常狂热,而对阅读没有耐心,不关心体内的什么让它动,只要它的表现是超绝的──同时一个残障者怀着对身体各部很广大的书本上的知识,却相当无法以正常方式去以身体表现它。
你的身体知道如何走路。这知识是与生俱来而付诸实行的。身体知道如何治愈自己,如何运用滋养,如何更换细胞。然而以你们的话来说,身体本身无从得到心智所拥有的那种数据。既然它如此无知,又怎能表现得那么好呢?
如果它有科学的倾向,身体会知道这种自发的表现是不可能的,因为科学不能解释目下的生命本身的实相,更别说它的起源了。
身体内的意识知道它的存在是在身体的范畴之内,同时又与之分离的。在一天的平常生活中,意识常常休假,可以说──它作白日梦,或多少以与身体相离的方式体验自己。晚上在睡眠中,自己的意识由物质实相离开得更久,更自由地休假,而它自发地这样做,就如身体本身会走路一样。这些经验并非假设的,它们对每个人发生。在这种情形,每个人到某个程度觉知一种理解,那是不靠数据的累积,而是靠一种更深的体验及与世界所从出的实相之直接遭遇。
这是一种身体拥有的无言的知识,带来你身体的动作,并造成了身体反应的壮观的精确性。那么,它是非常实际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形成世界的同样力量,现在形成你们的主观实相,且是自然宇宙的一个源头。怀着爱心探索那些实相,将带你进入与你的存在之内在次元的直接接触,并提供最重要的直觉了解。
宇宙的运动出现在你自己密切经验的运动里,而在那仿佛最迷蒙的区域会找到答案。
口授结束。等我们一会儿……
(十一点十九分。在别的事上传述了两页后,赛斯在十一点四十分结束此节。
再一次的,赛斯出乎意料地指出,前两节应被认作是《心灵》的一部分──他让我们的问题刚好引导到他正要去的地方!多年来我们也发现,我们的问题往往反映了在任一时刻许多读者所有的问题。)
第七九九节 一九七七年三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几天前,珍在邮件里收到一个日志与日历的合订本──相当精心的彩色设计。发行人在一七六年也曾送她一本,其中引用了一段赛斯的话。在每个日期下有一页写小记和约会的横格纸,然后相对的有一页写了新闻和各种引言。昨天我随手翻来看看有没有提及珍──没有──我
开始念其中的一些短项。我想此书的编辑在这本新的成品里改变了他的观点,因为现在我碰到多得多的阚于愚蠢的政府支出、腐败等的小引。我大声念了几条给珍听。它们似可笑亦复可悲。
它们也刚巧切合我自己最近对人类行为的感觉和疑问,及赛斯的回答实料。事实上,今晚赛斯在这题目上有更多要说的,因此纵使他并没这样说,珍和我都把这一节视为理所当然地归于《心灵》)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带着夸张的幽默:)对人性的一篇议论,为了你们的启迪。
你们体认到,一只老虎随着牠的本性,并不邪恶。看你们自己的族类时,你往往比较没那么仁慈,没那么有同情心,没那么了解。判你们同类的罪是容易的。
也许你们难以了解,但你们人类是善意的。你了解老虎是活在某种环境,而按照其天性反应。人类也一样。他每件暴行都是想要达到他认为是好的目的,而做的一个扭曲了的尝试。他常未能达成那目标,或甚至不了解他方法的本身怎样阻止了他目的的达成。
不过,他的确就像动物一样地受祝福,他的失败是他缺乏了解的结果。他比其它动物更直接地面对一个远较复杂的意识世界,特别是要处理象征和概念,然后把它们向外投入实相,它们在那儿将被试探。如果在你们的范畴里,它们可以精神性地被试探的话,那就不需要肉体的人类存在。
这儿牵扯到太多复杂的主题,因此我至多只能加以简化。就像人在说:“现在这个主意如何?我们能拿它做什么?如果我们能把它实质地丢到实相里,会发生什么事?任何一个伟大的社会的、科学的、宗教的概念,这些人类心智那么奇特的衍生物,到底可行到什么程度?”
再次的,如果能在非实质的画图板上把这种问题全都抽象地解答了,那肉体存在的伟大挑战将既不必要亦无意义。例如,国家主义能行到什么程度?到什么程度可以把世界当作是外在于人类,当作一个物体来处理?藉由把身体当作是架机器,当它是海市蜃楼,当它是被盲目的本能所驱驰,或当它是拥有一个灵魂,人能学到什么?
到某个程度,这些全是独特而创造性的思考,只就动物性那一部分来看,都可以被认为是最奇怪的、最具启悟性的知性成就。动物离不开土地,人类亦然。就如动物必然得在太阳、土地、树、云、冰雹和风的物理范畴内游戏、交配、猎食或吃野果。因而以一个不同方式,人类必须追求他的概念,借着把它们穿上地球的基本实相,借着把它们当作事件来看。
(十点一分。)当具破坏性时,人类并没寻求破坏本身;却在欲求达成某个他认为是“好的”的特别目的时,他忘了去检查他的方法的好坏。
一个动物追逐并杀戮猎物,达到了维持自然的平衡的更大目的,不论这动物是否觉知此点──再次的,这动物的意图并不是恶的。人类消化概念,而在如此做时,他对一种不同的平衡──他通常不觉知的──有所贡献。但没有人真的抱着纯粹要做错事或为恶的意图。暴风雨震动了夏季的天空,带来雷霆和闪电。地震也许蹂躏了乡间。你们也许深深地对所导致的大破坏感到遗憾,心知暴风雨或地震都非恶的。它们不仅没有坏的意图,而且全盘的情况纠正了地球的平衡。
(在这节珍的传送常比平时更快而有力,带有许多大声的段落,我指出了其中几个。我相信她可以用快得多的速度传送数据,若我能赶得上记录的话。)
这需要一些独特的了解。我是知道那一点的──人类造作的破坏性风暴,却终究不能说比地震更邪恶。虽然人的作为也许确乎看来是破坏性的,你们必不得怪他们的企图,你们也不可犯把人和他的作为相混淆的错误。因为许多善意的艺术家,怀着最好的企图,有时却产生次等的艺术品,而正因他们最初的善的意向,而更令他们觉得失望与可悲。
那时他们缺乏知识、技术和方法,就变得十分明显了。由于你们对报纸上的世界和对人类行为的负面报导贯注过深,因此对我所向你们说的──每个男人和每个女人基本的善良意图──就真的很容易忽略。
那意图也许是混淆的、实施得很差的、纠缠于矛盾的信念里,被战争和谋杀者的血手所扼杀──却没有男人或女人曾失掉它。那代表了人类的希望,而它一直持续点燃着,像人类每个成员内在灿烂的灵明之光;而那种善的意图是世代相传的。那光明远比任何也传下来的仇恨或国家的怨恨要强而有力。
心灵若要有任何的和平,你必然得相信人类存在着与生俱来的善的意图。
它也为所有其它的动物所共有。每个动物都知道在某种情况下,他人也许会打斗或采攻击性姿态,或保卫其窝。每个动物都知道在饥饿时也许会被别的动物猎狩。不过,除了在那些情况,动物彼此不相畏惧。牠们知道动物彼此都怀着善的意图。
(较大声:)对你们的同类也给以同样的信心。
(十点二十分。)现在.,在你们心中分清楚一个人和他的作为,尽你们想要地辩驳反对他的作为,如你在报上读到的,他的错误、愚昧、阴谋或战争。如果你喜欢,可收集许多这种资料──我不止是对你或鲁柏说,而是对任何想找真理的些微暗示、心灵的和平或创造性的人说的。
收集有关人类败迹的书。我个人不明白为何有人会收集艺术家最坏的作品,而在把它们撕烂中得到快感。人也曾制造了一些精美作品:高层次的语言通讯、各种各样的感情交流和文化交流、把概念和观念外在化的熟练、想象力所及的范围,所有这些及其它许多,在宇宙间是独一无二的。
把人类与他最糟的作品认同,是故意对一个好艺术家吹毛求疵,然后再判他无救。这样做也就是把你自己判为无救。如果一个科学家说意识是偶然机缘的结果,或达尔文学说说基本上人类是胜利的谋杀者之子,许多人会反对。可是,如果你说,人们是白痴,或他们不配行走在地球上,你是在说同样的事。因为你必须对你所知的这实相关心;以那种话来说,判人有罪就是判你所知的人类,而也就是你们实际的世界有罪。
说人们可以逃到另一个可能性,实际上是一种逃避──这是与可能性的实相不相干的,因为我是从你们的情感的观点来说的。
现在:实质上你的身体在时空里有一种姿态(stance)。我将谈主要的与次要的经验。让我们把在你们的时间的这片刻里,直接以感官方式存在的经验称为主要经验──身体与环境的接触。在此我造出某些分隔来使讨论──或独白(带笑)──容易些。因此,我将称那些透过如阅读、电视、与他人讨论、信件等而来的资料为次要经验。
第二种经验大半是象征性的。这应当很清楚。在一个安静的、阳光普照的下午谈到战争,与在那战争里并非一回事,不论他形容得如何栩栩如生。读到能源短缺与坐在一个寒冷的屋子里不一样。当你镇定地坐在客厅里,读经由核子毁灭或其它愚行所致的人类可能的毁灭,显然与在文中所描写的事实完全不同。
在我们所关注的层面,身体主要必须对当下的、即刻的、在时空里的主要存在反应。在其它层面,它有设备去处置许多其它种的资料,在其中我曾提过细胞的预感。但身体靠着有意识的心智,来给它对所占据的时、空的精确情况一个清楚的评估。它依赖那种知识。
你要不要休息?
(“不必。”十点四十一分。)
如果你是十分安全地窝在一间舒适的屋子里,跟前没有危险,你的感官应很正确地传递那情报。你有意识的心智应了解它,应该很容易四处看看,而知道你没有危险。
你有意识的心智是为着给你的身体一个估量,这估量可称之为文化状况,因为以你们的话来说,有些世事的成熟度和特点只有意识才能评估。如果,在以主要经验来说是自然地安全的状况下,你被来自次要经验──那就是说,由阅读或不论什么──的不安全信号吓坏了──你表现出缺乏辨识力。你不能分辨身体上目前安全的状况,与那想象中也许是不安全的情况,而导致了危险的警号。
身体的机制严重地迷失了方向。给身体的信号是非常矛盾的,因此在一会儿之后,如果这种情形继续下去,你就不再知道你是在真的危险或想象的危险里。于是你的心智强迫你的身体处于一种经常的警备中──但更不幸的是,你训练你自己去忽略在当下这一刻你直接的、感官的回馈。
(珍,做为赛斯,极为强调地说出所有这些实料。)
于是你的身体也许会说你是安全的,而你的感官显示没有眼前的危险──但你却已开始如此信靠你的次要经验,以致你不信任你生物性的反应。
可是,因为人类伟大的想象的禀赋,那警报不止侵入一个安全的当下这一刻,而还继续骚扰到下一刻及更下一刻,被无止境地投射到未来去。不论到何程度,或以何方式,每个人因而被剥夺了他个人在目前有能力做有意义、有目的的行动之信心。
身体今天不能做明天的事。它的感官数据必须清楚。这导致的无行动能力的感觉,引起了不同程度的无望心情──而那种心情并不系于特定的细节,而是弥漫了感情生命,如果被容许的话。不论到何程度,那判罪的、责难的资料太常变得自我预言性──因为那些相信它的人(大声地)容许它蒙蔽了他们的反应。
以你们的话来说,当你活着,以最相关的切身感觉来说,你的实相必须在你的时间架构里被感知,并在你的经验中被创造。因此,我恳求你不要做出好像人在不久的将来会毁掉自己的样子──不要做出好像人是个近乎白痴的、注定要绝种的、一个脑子狂乱的半傻半疯的动物。
人们怕得要死的毁灭预言,全都不会在你们这时代成真;历来所有苛刻的预言者及末日的预告者,也不会使人的创造性以那种方式毁灭自己。
(大声地:)有些人以谴责别人或人类本身的错误或失败为职责,就因那种态度,人类伟大的精力和善意一直隐而不显。人类是在变为(becoming)的过程里。他的作品有瑕疵──但它们是个在养成中的天才艺术家有瑕疵的实习作品,他可被感觉到的天才一直引导他向前迈进,而他的失败的确只有在这天才的相形之下,才显得重要而丑怪可笑。
当你们在考虑你们所谓的未来时,建设性的成就与毁灭性的成就同样真实。以那种说法,人类每一年的存在,事实上使一个更乐观而非悲观的看法更为合理。你不能把人的善意放在实质范畴之外 ,因为在那范畴之外你们没有你们所知的这种生物。你们不能说自然是善的,却产生了人类,而他是其上的癌,因为自然会更讲理些。你也不能说,大自然将毁掉人类,如果人类得罪了它,或大自然讨厌它自己的物种,却只想要提倡生命──大写的──因为大自然是在每个物种的每一份子内.,而若没有每个物种的每一份子,大自然即将不存在。
(觉有趣地:)我让你休息你的自然的手指头。
第11章 宇宙与心灵(下)
(十一点九分。我写字的手酸了──在课程里发生过少数的几次之一。珍的步调比通常快很多,而音量常比通常大声很多。我认为这资料很精采。珍并不真想休息,事实上,她在几分钟内就准备再开始了。但我请她多等一会儿,让我的手休息一下再说。于是,在十一点十四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因为你们是自然的生物,在你们内有一种自然的存在状态。那种状态可以是和平、活力和了解的一个永在的库藏。
不论你们的科学家怎么想,你的身体、你的意识和你的宇宙,都经常不断地跃入实现。因此,藉由清楚地体验你自己的意识,并且活在当下这一刻,你就能汲取可用的较大的活力与力量。
要做到这个,要依赖你切身的感官资料,而非所描述的次要经验。那主要的感官资料,虽然正确地瞄准现在,提供你必要的在时间内的姿态,却仍能向你打开所有时间从中浮出的无时间性,能带给你直觉的暗示,指出宇宙永远是现在的、正进入存在(coming to be)的真实本质。
那种经验将让你略见到人类创造性的更广大的模式,以及你在其中的角色。你被教以贯注于你们社会里的批评和错误;而在你们的时代彷佛每件事都会演变成错的──不去管它的话,世界将毁坏,宇宙将死亡,人类将毁灭自己。这些信念如此地渗透了你们的行为,它们组织了你们大半的经验,夺去了自然本身随处以直接的主要经验提供给你的好处。
由于强调这个讨论所定义的次要经验的重要性,于是你们常常忽略你们在世界里的感官实相──日常片刻中丰美的活力与安适。
最负面的投射或预言似乎是最实际的。当你在阅读世界的疾病时,你不带一丝幽默,完全诚实地说:“我怎能忽视眼前的现实,破坏性的现实?”可是,以最实际的、切身的、现世的说法,你们和你们的世界在那片刻是自然地、实质地安全的,如你们的感官切身感知的。若你那样想的话,以最基本的身体的说法,你并不是在对当下的情况反应。
如果你真的以身体在经验你可能正在阅读到的情况,这点将会太清楚了。如果世界真的塌到你肩上,你将会太明白地了解“早先”你只在对一个想象的而非真实的情形反应。
我恐怕这些你们──指鲁柏、你自己和别人──还不太能懂。但虽然灾祸──想象的或二手地遭遇的──事实上可能后来会发生,但它们与亲身遭到的仍远为不同。由负面地沈湎于在将来会发生什么,你只加强了它们不幸的本质,而毁掉了你自己的姿势。你们在时间里的姿势是极重要的,因为它是你们运作的实际基地。
在那方面来讲,你们必须信任你的感官数据。不然的话,你混淆了你心理的或肉体的姿势,因为身体不能同时在安全和危险的情况下,它会把资源浪费在打想象的仗上。
(十一点四十分。)对有些人,战争、贫穷、谋杀、阴谋、腐败,是主要的经验,必须要应付的──需要即刻的行动,身体必须反应。这种人被打伤或抢劫。那些是即刻的感官数据,他们的确以某种方式反应了。不论多么微弱无力,他们的威力点(point of power)立刻与危险点对应。
你不能以同样方式亲身对投射的或想象的危险反应。似乎没有可能的反应。你因此感到困惑。你本该应付你切身的、主要的经验,而在如此做时,你尽了你的责任,你能在你自己的经验里有所行动,因而影响别人。你不必对在世界另一角落的战争无所知,或闭上眼睛。但如果你容许那些经验给你与实相当下的、有效的交会蒙上了阴影,那么你就是从一个不是你自己的位置来说话和行动,而拒绝在自己现在的现实情况下,依你所能来帮助这个世界。
你感官的自然的“生物──确实性” (creature-validity)必须保持清晰,只有那样,你才能充分利用那种直觉和灵视(vision),那是必得透过你自己与时空的私人交会而来的。
那样说来,大自然永远确实的完整性到处都环绕着你。它代表你的直接经验。如果你容许次要经验取代了你与实质地球日常的、时时刻刻的交会,你才会阻碍了大自然给予的安慰、创造力和灵感。
我知道你们有涉及地球生活的睡与醒的部分的问题。我今晚或下一节将回答你们这个问题,随你们的便。
(“那我们就下次再说吧。”)
那么我们将以那开始。今晚所有这些数据适用于一般人及你们自己,也是特别为鲁柏。
(在十一点四十七分停顿。)如果你不累,我将继续。
(“好的。如果你想要,还可再谈一会儿。”
现在赛斯给了珍一些个人实料,然后在十一点五十九分结束此节。珍还准备再多做些,甚至
想利用我们的录音机。我告诉她我也还愿意再做更多笔录。但最后她泱定不要再延长。)
第八O O节 —九七七年四月四日 星期—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我们等课开始莩了超过二十分钟。好几次珍就:“这耽搁好像很怪……”但赛斯继续他关于我们人类行为的贲料,即使当他同时也把《心灵》做个结束时。)
口授。(停顿良久。)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那实相对别人的经验有贡献,但你们每个人拥有在时空里的一个独特的、创始性的姿势。以十分实际的说法,那是你独有的,而不管时间的相对存在。
只有当你从你自己的姿势运作时,你才能尽你所能的帮助别人。去预期危险,或想象地担起别人的难题,夺去了你本可用以帮助他们的那份精力。因此,我不是说把你的眼睛转开,不去看世上的不幸情况。实际的帮助在人类生活的所有领域都是需要的。但好得多的、而最后更实际的,是集中注意力于文明的有利因素上,把你的思想组织在有成就的区域,要比在心中开列人类的不足和缺失的单子要好得多。
这样的做法会导致无助和无望感,在其中有效的行动看来似乎不可能。生命拥有一种丰饶富足。如果这被珍视、滋养、鼓励,那么就增生了精力,那不是为日常个人生活的目的所需要的──一种超卓的丰富,可被有效地导入世上那些最需要助力的区域。
思想的力量、活力和效力很少被考虑。你也许会说,思想不能阻止一场战争,然而,你认为是什么开始了这样的战争?有史以来,被蹂躏者常常变得握有实力,利用暴力反叛他们的压制者;却没从那经验学到多少,他们转而变成新的菁英,新的掌权者。他们的实质状况可能完全改变了。现在政府的机构、财富成了他们的。看起来好像引起叛乱的情况已没了。但是他们却在报复中出击,形成一个新的被蹂躏的阶级,而他们必会在轮到他们的时候起而报复。
不管所有的表象如何,一个外在性质的情况不会导致战争、贫穷、疾病,或世上任何明显的不幸情况。你们的信念形成你们的实相。你们的思想发动了实际的经验。当这些改变了,情况也就改变了。把你自己的精力、焦点和贯注加之于世界其它部分的可悲情况并无帮助,反而加强了这种情况。
以一种天真的方式对它们闭上眼,或说,不管它们的事,是同样的短视。因为对它们的恐惧,假装这种情形不存在,只会把你怕的实相带得更近。将你自己坚定地放在你自己的实相之内,承认它为你自己的,鼓励你的力量和创造性,从那种视角看看需要建设性帮助的世界的那些地区,或你自己的社会,那要好得多。在你自己的生活中,在你与他人的日常对话里,在你透过团体或社团的人际关系里,有意地尽你所能的加强别人的力量和能力。
那种加强将增加那些人接触到的所有其它人的个人力量。找到当为不幸的情形负责的那种信念。如果这本书里的概念被透彻地了解,那么每个人将能实际地评估他自己的实相,将不再需要预先武装一个国家来对抗另一国预期的──却是想象的──攻击。──
(十点十分。)个人的怨恨将不会累积。那种怨恨使人这么害怕进一步的伤害,以致企图逃避生活或人际关系,或怯于和他人接触。去数你的失败并不是一种美德。自觉意识浓厚的正义感可能是条非常狭窄的路。如果你们每个人都了解与感知你自己个人性淳美的完整性,正如你试着去感知所有其它自然生物的美,那么你会容许你自己的创造性更大的主宰。大自然的所有元素里都有规律,而你们是其中的一部分。
季节之更大的扫掠范围代表了你们灵魂所及的范围。把你的眼睛转开不看大自然,或试把你自己脱离它的纠缠,你并不会获致灵性(spirituality)。企图否定你现有的人生你也不会“瞥见永恒的生命”,因为那人生是你自己独特的途径,提供它自己的线索让你跟随。
“一切万有”因欲望而悸动(viberate)。(更大声:)否认欲望只会使你无精打釆。那些否认欲望的人即那些最被欲望击倒的人。你们每个人的人生既是缩影,却又是庞然的插曲,在同时既会死亡又是永恒的,提供你有意识地形成的经验,打开了任何别人得不到的实相的次元,因为没有人能从你的视点去看存在。除了你,没有人能是你。在其它层面是有沟通,但你对存在的经验却完全是创始性的,该当被珍视的。
没有人能从任何心理的门坎──不论它多广大──写本书来给心灵下定义,而只能拿出暗示、线索、文字和象征符号。在此书中的文字和概念,全都代表了其它内在的实相──那就是说,它们像是钢琴键打击着其它琴弦;而我希望那些琴弦将在每个读者心中被拨动。
你们每个人现在都偃卧于自然世界里,而那个世界是偃卧于自然从中露出的实相里。心灵的根是安全的,像棵树一样从存在的土地中滋养心灵。心灵的力量之源在每个个人之内,在个人存在的隐形材料内。
(停顿良久。)自然的表现是丰富奢华的。然而,自然从中涌现出的更大的实相甚至更丰富,而在那多次元的经验之内,没有一个人被忽视、遗忘、遣散、失落或遗弃。一棵树不必向土地或太阳要求滋养,因而你所需的每样东西也可在你的实际经验中得到。如果你相信你不配得到滋养,如果你相信生命本身是危险的,那么你自己的信念会使得你不可能去充分运用可得的帮助。大半而言,既然你仍活着,你当然是被滋养的。你不能那么轻易地关闭你自己存在的活力。而在沮丧较深的发作上所“浪掷”的活力,常比创造性地追求时所用的精力为多。你们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因此宇宙是倾向于你们的方向的。它给予。它响彻着活力。那么就弃绝那些相反的信念吧!在你自己──你们每个人──之内找寻那种你所有的洋溢的愉快之情,纵使它们只是偶然发生;并且鼓励引起它们发生的那些事或思想。
你不能找到你的心灵,如果你把它想作是一个个别的东西,像是个精美的珠宝在一个永恒的橱子里。你只能藉探索为你自己所有的主观实相,而体验心灵的力量与活力,因为它将无误地引导你,到那超越了时间与空间两者的存在的更大源头。
此节结束。本书结束。(停顿。)因为我们的下一本将是本好书。
(“会吗?”我试着怂恿赛斯。在本节开始没多久,我就悟到他在将《心灵》带到尾声。甚至珍的声音,在替他说话时,多少也有一个总结的征兆。)
的确会的。
(十点四十分。)现在,简短地:人类全盘的姿势大半由你们近来提及的醒—睡模式所维持。
在这样一种方式里,人类的一部分贯注于物质实相,而同时另一大部分在内在实相里占了一个安全的立足点──
(我们的猫,威立第二或称比利── 一直在我身边的沙发上睡着,现在醒了。牠伸伸懒腰,跳下来,然后在珍为赛斯说话时跳进她怀里。比利面对她坐着。我放下笔记本,把牠抱起来,赛斯在我把猫抱去地窖门口时说。)
牠是个甜蜜的东西。
(“是的。”在我再坐下之后,赛斯立即就完在被比利打断之前所说的句子。)──而努力于将形成次日实相的内在模式,并提供未来事件一个可能的预演。因此在世界之心(mind)
──而非世界之脑──里,醒时与睡时的实相获得平衡。
不过,人类睡眠的那部分,代表在身体中脑子的无意识活动──尤其是当你想到在任一日里人类整体行动的活动。那些有意识的活动有个无意识的基础。如果你想到一个群体的世界之脑(amass world brain) ── 一个存有──那它必须有个醒与睡的模式。如果你想象群体的每日行动为一个巨人所为,那么所有那些有意识的行动都有无意识的副本,而一个内在神经系统的伟大沟通必须发生。
这样一个脑子的一部分必须永远清醒,而一部分从事于无意识的活动。这即所发生的事。
因世界各不同部分的文化知识被给予了整个有机体正在睡的那部分,不同的文化就因而得以沟通。当它们睡时,清醒的国家则将一日的事件加进了世界的记忆,而做出了未来的可能性。
关于这点,我将给你们更多。当我太早结束此节时我忘了它。今晚鲁柏的迟疑是因为结束我们的书而起的放错了的怀恋。你俩的确正开始生命中一个新的、更多产的、令人惊喜而相当特殊的一段日子。而现在我向你们道晚安。
(“赛斯,非常谢谢你,晚安。”
由赛斯对群体世界心—脑的评论,正可以看出,他完全准备好要热心地开始一些新的实料。而虽然他提到一本新书,珍和我根本没想到他将在几周之内开始──而那正是所发生的事。
一九七七年秋《“未知的”实相》卷一出版了──而到那时赛斯早已在进行他最近的《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The individual and the Nature of Mass Events),虽然《心灵》这本书还没打好字。我仍在继续写《“未知的”实相》卷二的注。
珍阐于威廉.詹姆士的写作也发展成了一本书:《一个美国哲学家的死后日志》 (The Afterdeath journey of an American Philosopher)。因此在赛斯为这现下的稿本口授时,珍靠自己制作了塞尚与詹姆士的书。那么,在这注中所提及的所有的创造力诚然澄明了其价值──对心灵的富足和能力的证据。当然,珍以她自己的方式展示了那些属性,其同等的属性却是每个人与生俱有,等着被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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