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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

珍·罗伯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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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及译序
心 灵 的 本 质
(新时代系列)总序
王季庆
自九岁那年,我认真地思考我是谁?我由哪里来?往哪里去?而引起了我的大疑大惑后,这些问题就一直潜隐于意识的某处,不时地困扰我。这半生踽踽独行于“人生”的风景里,我热切地生活着,不肯放过任何景色。经过荒漠,吃过风沙,踏过荆棘也悠游欣赏过各种美景:艺术的、科学的、感性的、知性的……心灵接触到这些美景,自然是欢欣雀跃,但未曾解决的“终极关怀”(ultimate concern)的问题,总令我不安、恐惧和悲伤;繁花胜景的美,徒然牵动“花落人亡两不知”的惊悚,真是情何以堪!
经过对心理学和哲学的探讨,对宗教的依附,心中隐隐然有所期待,却又不太能抓住我到底在渴望什么。十几年前翻译的《先知》,现在看来,已然透露出端倪。一九七六年接触的“赛斯资料”,打破了我不少成见,也解答了我很多问题,虽然其中有很多理论是无法印证、甚至超乎想象的,我深心的“直觉”却与之呼应。回国后,我勉力译了几本“赛斯资料”,同时自己也继续钻研中西哲学和佛学。那时,我并不知道有“新时代运动”(New Age Movement),只是每次去美国必然泡在书店里,找一些谈形而上学或心理学之类的书回来看。其中,在“雄鸡”(Bantam)平装书里,有一些在封底印了男女二人手牵手的图样,下面写“新时代从书——对意义、成长和变化的寻求。”这标识使我心动,开始注意所谓“新时代”的书。
这是在我已经看了许多属“新时代”范畴的书之后才真正了解“新时代”的意义,而且知道“赛斯资料”已经成为其中的典范书。
“新时代”是指“宝瓶座时代”(The Aquarian Age),西方神秘学认为现在是一个转型期,正准备进入“宝瓶座时代”。“宝瓶座”象征人道主义。人类由追求社会的、物质的、科技层面的进步、将演进到注重“心灵”、“精神”层面的探索,找到超越人种、肤色、民族、国籍以及宗教派别的人类心灵的共通点,认知人类的“同源性”和“平等性”,从而达成“四海一家”与“和平”的远景。
在这世纪未,“未世”的恐惧象乌云一样笼罩在许多人的心上,许多声音警告我们:人类即将面临灭绝的命运。但也有人预言,在动乱之后,二十一世纪将是个心灵的世纪。如果相信“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You create your own reality)——“新时代”的重要共识之一,那么人类的前途,就靠大家的心灵共识展现出那一种的实相了。综观世界各地,极权国家对民主和人权的逐渐开放,大家对“和平”、“救灾”、“非暴力”、“环保”等等悠关人类共同命运的观念的关注,并付诸行动。可以说“新时代”的影响力正在逐渐扩大、加深。
“新时代”运动在欧美正是方兴未艾,百花齐放,有关的书籍和传播节目、工作室等琳琅满目,而各种灵媒、催眠师、上师(Guru)等正各擅胜场,其中层次自然是良莠不齐。去芜存菁后,我只简单地介绍几个最好最有力的观念:
一、我们皆为“神”的一部分:传统的“神”,是一种超越的“外力”,父性的、权威式的判官。“新时代”则倡导这个“一切万有”、“宇宙意识”、“生命力”、“能量”为一切的源头、本体、本来就有、不生不灭、不来不去,而我们皆为其一份子。大湼盘经说:“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切众生皆可成佛,”我们本质上是不灭的精神体,无形无相。这个“一切万有”正如朱子在中庸导言里所说的“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在“本体”未彰显展布为“现象界”之前,在无时间无空间性中,它寂然不动时,是孕含万有的“空”,它的创造力和梦化成了现象界。而我们那纯心灵的部分进入到肉体,来体验物质实相,心灵是不灭的本体,宇宙是“如幻如化”的现象。
二、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也就是“万法唯心造”。我们都是自己命运的主宰,我们不必受外界任何权威的摆布,不能再怨天尤人,而必须对自己的一切负起责任。外界的一切,只是我们内心世界的投射,我们在此“自编、自导、自演”一出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的好戏。
三、肯定人生的意义:不虚无,不悲观、把人生当作学习的过程,去面对我们自己创造的“实相”。人生提供了我们的心灵能直接体验物质实相的机会,在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五光十色的现象界,我们发挥创造力、想象力,最要紧的是,入世的生活,使我们生出悲悯之心。纯知性的思考必须加上人生经验、沉思反省和直接的感触才能酿成“智慧”。在人生的戏里,又不可一头栽进去地过分入戏,还得能“抽离”,作一个观者,才能去除“我执”,才有希望了悟“无限心”。佛家所倡“悲智双运”放诸四海皆准。
四、道德的内在性:没有“天堂”和“地狱”。(除非你的信念造给你一个)。没有“人格化的神”来审判你。道德不应是规律的道德(morality of rule)而是德性的道德(morality of virtue)。孟子说:“仁义内在”,道德是无条件的无上律令,是无所为而为,不靠宗教的戒律或国家社会的规定。所谓“良知”就是我们内在的“神”,每个人只要反躬自省,都明白应如何做,这就是“自律道德”,肯定了人的“性善”,没有原罪,也没有永罚的恐惧。这对传统基督教义下生长的西方人有非常的震撼力。罪恶感和恐惧只是人发明了来控制人的手段。天罗地网刹那间消失无踪,而人可以在喜悦、坦荡中做人“自在的人”。
五、心身健康是自然状态:现代医学越来越发现人身体的疾病绝大多数是起自心理的因素。“新时代”更有些人主张身体的自然状态应是健康的,而疾病来(disease)自心理不适,因此只要自己能改变,或在他人帮助下改变心理状态,就可恢复健康。而西医由“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支离状态也渐进而注重整体(holistic)治疗。
六、环境保护:为了人类的存续问题,为了给我们及后代一个更美好的生活空间,人们开始觉醒不能只盲目地“开发”或短视地滥用天然资源。基于“爱生命”,便得负起自然界的协调者、保育者的角色。“我们的”地球的种种变化,如臭氧层的被破坏、森林的消失、气候的失常、资源的滥用、污染的泛滥等等,几乎都是全球的影响,需要人们共同的关注和努力,也促成了“地球村”的观念。“爱生”与“惜福”当是“新时代”的特质之一。
七、无条件的爱(unconditional love):“一切万有”的本质就是无条件的爱,是在所有上面所说的那些概念之后的一个共通性。中国人说的天(干)是阳性创造原则,地(坤)是阴性的滋育原则。西方宗教的“神”代表阳性的“意志”,即创造原则,而“圣灵”代表阴性的“爱”,即滋育原则。万物都生自这这阴阳的交感。“新时代”倡导“无条件的爱”,是基于我们的“神性”,及我们都是同源的兄弟姐妹。这不是“贪爱”,不带私欲,不带强迫性,不是“已所欲,施予人”;而是温柔地接受,温暖地关怀,并且是由爱自己开始。认识自己内在的“圆明自性”,因而自爱自重。把这爱扩而充之,像阳光一般地普照,无条件、无要求、无批判。这种爱是不虞匮乏,源源不绝的,而且给予即获得。
东方的儒、道、佛的传统里,都找得到与这些观念暗暗呼应的说法。西方正统基督教影响下的西方人,近年来从古老的西方神秘学和东方哲学、宗教里重新挖掘、汲取精神的养分,而得到了相当高明的洞见。
孙春华,胡因梦和我有志一同,盼望借着介绍新时代讯息而把喜悦和爱带给愿意接受的朋友。“新时代”不排斥某种宗教,也不局限于任何组织、宗派。在曹又方和简志忠的支持和鼓励下,我负起主编的任务,选些国外的好书以飨读者,并商请国内的名家与我们分享一些人生慧见,愿这系列象“爱的活泉”解了你心中的干渴。我深深觉得我要带给大家的就是“爱的讯息”,因我曾是个惊恐不安的孩子…当我了悟生命即光即爱(Life=Light=Love),就渴望去安慰每个犹在惊恐中的孩子。
目 录
1、心灵的环境
2、你在作梦的心灵是醒着的
3、联想,情感,及一个不同的参考架构
4、心灵与性的成份的关系,他和她——她和他
5、心灵,爱,性的表现,创造性
6、“爱的语言”,形象,文字的诞生
7、心灵、语言、神氏
8、梦、创造力,语言,“可代拉”
9、纯粹能量的特性,精力充沛的心灵,事件的诞生
10、任何人都能玩的游戏,梦,以及事件之形成
11、宇宙与心灵
译 序
《心灵的本质》经过修订之后,终于能以更精致的面目出现了。这期间承不少读者殷殷问询,相信这本书会不负大家的期待。
本书除了深入人类心灵的特质,并详谈意识、梦、想象和创造力等课题外,对于爱与性也有独到的见地,可以说是浩瀚的赛斯资料中,唯一的“性学”。其深刻、中肯、宽容、慈悲,鲜少有能与之相比的。
此外,本书以“外星人入侵”为比喻,转而谈到心灵更大的内在实相,谈到在梦境发生的“心理的入侵”。赛斯说,除非我们了解创造力、梦、游戏与那些形成我们经验的事件的联系,否则我们无从了解,我们是如何形成生活中的实质事件的。梦是心智的自由游戏。不过,这自发的活动同时也是“形成实际事件的艺术”的训练……可能性被耍来耍去,被试试看而没有实质的后果。赛斯一再强调梦的重要,说对梦境的研究会给你一些对心灵实相的重要洞见。在梦中,你的心灵被拉回到它自身,进入“一切万有”,又再进入你的个人化。
赛斯对于每个个别意识的重要性又有一番精彩的描写,他说:“如你所知,每个人都有某些能力和特质。你们透过那些能力的模子经验实相,但你们也以自己殊异的独特性在宇宙盖上印记。”
在第九章里,赛斯说,这本书的每一章以这样一种方式写出来,使得所呈现的概念将带动你们自己的直觉,而打开在你的作梦和醒时状态之间的通路。
一如往常,当每本书将近尾声时,你特别可以感受到,赛斯的睿智和爱心伴随着极大的能量直接流入你的心。本书最后一章《宇宙与心灵》也令我感动不已!
他说:
·更大的真理和创造性必是,意识本身无法觉知它自己所有的目的,却是不断地透过它自己的彰显而发现它自己的本质。
·有一个设计和设计者,但它是如此组合的,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以致不可能将它们分开。创造者也在其受造物内,而受造物本身也被赋予创造力。
·在宇宙内每一个可想象的点内,都有意识。因此有“一个不可见的宇宙”,可见的或客观的宇宙乃是从中跳出来的。
·当不可见的宇宙的内在脉动达到了某种强度,而自发地“孕育”了整个的物质系统时,你们的宇宙同时在各处开始存在。
·对宇宙和物类起源的答案,存在于你们大半忽略了的领域——正就在那些你们认为最不科学的领域,以及那些看似最不会产生实际结果的领域。
·在确定性的更大的层面,宇宙无始亦无终。在那层面,没有矛盾。心灵也是无始亦无终。
赛斯最后论及人性,仍然坚持不论人有什么外在的恶行,其背后都有基本的善良意图。
“那意图也许是混淆的,实施得很差的,纠缠于矛盾的信念里,被战争和谋杀者的血手所扼杀——却没有人曾失掉它。那代表了人类的希望,而它一直点燃着,象人类每个成员内在灿烂的灵明之光。而那种善意是世代相传的,那光明远也比任何传下来的仇恨要强而有力。”
“心灵若要有任何的和平,你必然得相信人类存在着与生俱来的善的意图。”赛斯说,我们不可把人和他的行为相混淆,“把人类与他最糟的作品认同,是故意对一个艺术家吹毛求疵,然后再判他无救。这样做,也就是把你自己判为无救。”
赛斯说,每个人拥有在时间与空间里的一个独特的、创造性的姿势……只有当你从你自己的姿势运作时,你才能尽你所能地帮助别人。去预期危险,或想象地担起别人的难题,夺去了你本可用以帮助他们的那份精力——由负面地沉湎于将来会发生什么,你只加强了它们不幸的本质,而毁掉了你自己的姿势……既然你仍活着,你当然是被滋养的……在沮丧较深的发作上所“浪掷”的活力,常比创造性地追求所用的精力为多。你们是“一切万有”的一部份;因此宇宙是倾向于你们的方向的。它给予。它响彻着活力。
最后,赛斯向我们保证,人们怕得要死的毁灭预言,都不会在我们这时代成真!
一如往常的,我谢谢陈建志和许添盛的仔细校订。
自序
珍·罗伯兹
在写这篇序时,我已然忘却那许多的无名之夜,在其间,赛斯——即我在出神状态出现的人格,口授了此书。只有我丈夫罗勃·柏兹的课中笔记告诉我,在这本书的制作期间,我们做了些什么事。有件事是确定的:在上课的晚上,我进入出神状态,而以赛斯身份,口授这些章节。任何一个日子的胜利或失败可说是已消失无踪了,但那些晚间的星光包含在这些书页里,并因而长存。
然而,赛斯真是我出神时的人格吗?一个无时间性的心灵领域的居民,他把他的信息传送到我们这个被时间所染的世界。或是,我是赛斯的出神人格,住在时、空里,几乎忘了我的传承?也许我永远不会知道。可是,我持续的经验对我显示出,赛斯的个性印在课堂上和他的著作上,也许以独特的方式也印在我自己的意识上。
除非我“变成赛斯”,彻彻底底,改变我自己心理的排列本身——除非赛斯微笑而开口说话——否则就没有赛斯资料。因此虽然在上课时我们的起居室里只有两个人,却大可以说我们不是孤单的。
我很明白,有些夜晚是我“该”举行我们定期的赛斯课,而为了也已遗忘的理由并没举行。或许我觉得精神不济,或坐在书桌旁忙着写我自己的作品。也许一位不速之客来临,或遇到假日而打断。实际上,我对时间的飞逝以及准备出版赛斯书的压力相当关切。在赛斯口授本书期间,罗在为赛斯先前的作品《未知的实相》打字,加上无数的注,以便把赛斯的资料和他早些的书联系起来。我知道,在有课的晚上,罗没有做那件工作的时间,而他在第二天还得把最近的课打好字。而我呢,只需要做……什么?变成赛斯。
许多人写信来,批评我们课的戏剧性。的确,整件事是一个极为发人深省的心理剧。可是,多数人没想到,要赶上赛斯似乎无穷尽的创造力,得花多少时间和精力;笔录要打字,还有准备稿子的各种步骤。他们也没想到,先不管生活中本就会使人分心的诸多事务,光是使赛斯课持续下去,就需要怎样的坚持力。
罗为赛斯其他的书《灵魂永生》《个人实相的本质》及《未知的实相》打字,加上他自已的注,并且几乎做了出版的所有准备工作。当赛斯结束此书时,他仍在处理《未知的实相》。然后赛斯几乎立即开始另一本: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
在这段时间,我也在写我自己的创作,并为这些作品的出版做准备,因此赛斯的确没有减缓我自己的创造力。但是,当我瞪着这本书的笔记时,我仍希望赛斯也能打字!于是我回想到所有那些记不得的出神时刻,从一个不同的立足点看它们,而我几乎被一个以前没想到的简单念头吓了一跳;那些出神的钟点原来是有生产价值的,它们在有时间的世界产生了结果。那个附体的意识,不管何以名之,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我不禁惊奇:在我做为赛斯而微笑着给我(珍)一罐啤酒时,不知我在罗眼中是什么德性?我确知有一种对出神状态的记忆,但我普通的记忆对那些出神的钟点却记不得了。
至于在那些日子里,我正常的日常生活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容易一下子想起来。
我说“以我们的话来说”,因为不管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如何,那些课的本身似乎仍一直存在着。它们仿佛包含了一种能量,在赛斯的话里面活了起来,因此它们属于将来就如属于过去一样。那些字句虽然慢到让罗能做笔记,但全是原创性地说出,自发而铿锵有力。它们是在一个活生生的演出里(我希望读者不要忘了此点),以赛斯自己奇特的腔调发音的,还伴随着手势。
一叠叠出神的钟点!它们就在这儿了。但如果我是在出神状态,赛斯是否也是?我的确是警醒、积极、有反应,对单独的个人及一般人以至世界都很关心的。然而我却仍感觉在课间只有他一部分的意识在这儿——透过我而表达的那部分——因此不论赛斯现在本身经验的本质为何,他在我们世界的演出,只暗示了远超过我们目前所能了解的一种心理的复杂性。
在《心灵》里,赛斯首次在他出版的书里,说到人类性学的事,讨论它与个人及群体心灵的关联,并把性与它灵性和生物性的来源连接起来。
如我们多数的读者所知,赛斯早在课中就叫我鲁柏,叫我的丈夫罗为约瑟。他解释道,这些是我们的存有的名字。对赛斯给我一个男性名字,而称我为“他”,我感到有点好玩。当我教课时,赛斯也给许多学生他们的存有的名字,对于名字的性别指示,有过许多活泼的讨论。
现在我们发现,这种说法是为了适应我们对性别颇为狭窄的概念。在《心灵》里,赛斯说得很清楚,心灵非男性非女性,“而是一个库藏,你们从中汲取性别的属性”。他强调人类的双性天性,以及在灵性与生物性两方面,双性的重要性。
但是赛斯的“双性”观念,远比通常那名词所暗示的要广大。在他看来,“双性”观念是我们的性别定义的基本来源。那些定义是什么?有多少是后天习得的?赛斯就是针对这些问题说话。再者,他把对性的讨论与语言的诞生和“隐藏的神”的本质连接起来。
可是,心灵不仅是性别属性的容器,同时也包含了隐藏的能力和特性,它们随之由外在刺激而引发。在《心灵》第三章,赛斯说:“数学公式固然没印在脑子上,但它们是脑的结构天生固有的,并暗含于它的存在之内。”
按赛斯所说,我们自己的欲望、焦点和目的,决定我们从可用的无尽知识领域里汲取何种内在资料。因为他看见所有的知识同时存在,并不象枯燥的资料或记录,而是被感知它的意识弄活了起来。过去与未来的心智对我们是开放的,至少它们的内容是开放的,那不是在一种寄生式的关系里,而是一种活泼的相互取予。在其中,每个时期的知识丰富了历史上的其他时代。赛斯给这个“知识的汇聚”一个灵性和生物性的实在。
这种声明对教育有惊人的暗示:学校除了教机械性的资料外,应使我们尽可能地认识各种学科。因为这象是外在的触机,带出了自然的内在知识,开发了等着被外在世界的适当刺激启动的技术。
在赛斯口授此书,专谈心灵的潜能和它对内在资料的接收时,一如往常,我自己的经验仿佛被用来印证他的理论。例如,赛斯才刚开始讲《心灵》,我就突然经由通灵,接收到一本关于艺术哲学和技巧的书。它声称是来自保罗·塞尚(Paul Ceaanne 法国名画家,死于本世纪初)的“世界观”。
赛斯在《未知的实相》里开始讨论世界观。简而言之,所谓世界观,是个人生活连带其知识和经验的一个活生生的心理画面。这些在个人肉体生命本身过去很久后,仍一直活着并有感应。因此,我收到的资料并非来自塞尚本人,而是来自他的世界观。
实际上,在写那本书时,我觉得象个秘书,在记下精神性的口授。但那是多么神奇的口授啊!因为这稿件不但表现出工作中的天才的迷人模样,并对艺术这一行给了专门性的知识,而我对画画最多只能算是票友。赛斯本人作了序,在同一节中,首先口授对《心灵》这书的资料,然后转到塞尚的序。
那本书,《保罗·塞尚的世界观》,一九七七年由Prentice-Hall出版。我才刚完成它,就发生了另一个相似的经验。正当赛斯要结束《心灵》时,《一个美国哲学家的死后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以同样方式来了,象是精神性的口授。只是塞尚的世界观专长于艺术,而詹姆士的世界观则较广博。它对自詹姆士死后的我们的世界,有具深度的评论,并论及美国历史——有关灵魂学、心理学和民主方面的问题。
按照赛斯所说,我们任何人都能对此种“额外的”资料调准频率,但我们将依自己的欲望和意图而得到它。例如,我自己对艺术的兴趣及罗对塞尚的画的欣赏,有助于启动了塞尚的书;而我自己对威廉·詹姆士的好奇及罗对他的工作的欣赏,有助于带来詹姆士的稿本。
赛斯说,内在资料常来到我们的心智里,但是它经过了我们个人的心灵过滤,而为我们自己的生活所染,以致我们往往根本没认出它的来源。有时这发生在梦中或灵感里。例如,发明家也许从未来收到某个概念,考古学家也许因为自过去收到资料,而有所发现。
赛斯说,我们的内在知识通常与我们目前所关心的事会非常相合,以致我们鲜少认出它的来源。而它却透过我们每个人都连在上面的心理的生命线,提供了个人和人类一个可靠的、经常的资料之流。
他深入讨论早期的人类经验,以及那时流行的不同的感知组织,并强调人类一直都能通达“内在资料”,因此它的知识来源从不仅仅只是依赖外在环境。按赛斯所说,就是从这内在的知识实体,我们系统化的、客观的、资料储存的社会过程才浮露出来。
那么,随之而来的是,在进化的变化里必然涉及了预知,因此各种物类才能在现在为了将来必须的那些改变预做准备。
在所有这些讨论里,赛斯一如往常地强调可能性,说那在个人和人类的发展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并代表了自由意志的基础。他明白心灵私下在梦境实验可能的行动,而拟想人类的群体之梦提供了一个内在的工具,人类用之选择全球性的事件。心灵是私人的,但一般而言,每个心灵都含有通向公共心灵的通路。
可是,如赛斯说得很清楚的,这书并不是关于“心灵”的一个枯燥的论著,而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建构,使每个读者更直接地接触自己个人的心灵。书中包含了许多练习,使每个人认识自己更深层的部分,并邀请读者探索自己的概念和经验。
例如,对性别的扭曲信念,能抑制心灵或灵性的进展。赛斯透彻地讨论这种问题,也谈到男、女同性恋的问题,连带提到它们的私人性和社会性的影响。
我们极急切地想把这特殊的资料提供给读者,因为许多人来信问赛斯对性的看法。这个愿望,配上赛斯仿佛无穷尽的创造力,使我们做了个决定:从今起,赛斯书附带的注将少得多。在两卷《未知的实相》里,罗试着联系赛斯对各种不同主题的看法,并追溯到他先前的书(还常及于未出版的资料),显示写那些书的背景。现在我们将写下一般的课间注记,但读者必须自己在他闲暇时,将它们与先前的赛斯书联系起来,自己找出理论发展的脉络。
在我写这序时,赛斯几乎已半完成了《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那书将显示,个人的信念在何处如何变成了公共事件。我已准备好《伊玛的教育:善用神奇力量》,及《超灵七号进一步的教育》的出版。所有这些,赛斯和我自己的书,确实证明了心灵的广大创造力,及它感知和利用来自内在的资料的能力,就如利用来自外在环境的资料一样。
写作是我的专长。而对别人而言,这种创造力也许显示在家庭关系和情感的理解上,在其他艺术、科学、运动上,或只是单纯地在把生活品质提升到一个更新的、更丰富的层面上。
第1章 心灵的环境
第一章 心灵的环境
第七五二节 一九七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今晚晚餐时,我告诉珍,她今晚将为赛斯——珍在出神状态为他代言的“能量人格原素”(rnrtgy personality essence)——开始口授一本新书,而且她还会为此书作注。我会记录这些“课” (sessions),加上时间、日期以及其他最基本的实料,以便珍能据以构筑她自己的注。此地我的想法是,只要我把最初的“速记”打好字,趁那一课的情景在珍脑海中还很新鲜时,她就可加上她想加的任何资料,有关于她的出神状态、感觉或想法。
我告诉她,我不在乎这本书是短篇、中篇或长篇,或是要花六个月、一年或五年来完成它。如果她每周举行一或两次赛斯课,甚或一个月一次,她仍能写出一本赛斯书,这可令她感到安慰。我说如果她宁愿不要注,我也不反对。
赛斯在三个月前——四月二十三日的第七四四节——结束了他上一本书《“未知的”实相》(The Unknown Reality)的口授。今天稍早时,珍终于承认,自那时起她只上了七课,因为我正忙着为那本书写复杂的注,她不想给我太多额外的工作。当我领会到她为何拖延不前时,我立即决定让她继续为赛斯资料工作,尽管她还没写完她自己的《心灵的政治》(psychic politics)我在晚餐时突然提出写本新书的想法时,珍没说什么。九点十分我们等着课的开始时,她说:“你让我大吃一惊。”
我说:“正如我所计划的。”
“你得对我宽容些。如果我来作注,就不会写很多。我也不知道今晚会有一本新书。至少,我脑子里没有一个概念。”
“你不需要有。”我开玩笑说,“开始一本新书或生个孩子,你情愿做哪一样?”
“这个。”她马上说,意指赛斯课。“但你可以有九个月来让自己习惯生小孩子这件事,而我对赛斯提及要写的两本书——关于基督的书,或他上个月提到的谈文化的实相的书——都没准备好。那么这本新书可能谈些什么呢?”
看她在拖延,我笑了。我们聊了一会儿,然后珍有些讶异地说:“我想我知道书名了,叫作《心灵的本质∶其在人类的表现》 (The Nature of the Psyche: Its Human Expression)。我不确定,但我想就是这个……”
因此,看来我们即将开始从赛斯那里得到另一个精采的产品,经过珍相当的——实在是不可或缺的——助力。赛斯这么没预告地开始一本新书,我了解珍可能有些担心;但另一方面,我毫不怀疑赛斯和珍能做到。我要她创造性地参与一个连续性的计划。我认为这可做为她日常生活的基石。
珍说:“一旦我得到它,我们就开始。”我们一边坐着等,一边啜饮红酒。时间是九点二十三分。她点了根烟。我们安静下来。
她说:“现在我正接收到它,只是需要花几分钟把它组合起来……”然后,从九点二十五分开始,并有许多间断:)
现在——
(“赛斯晚安。”)
——没有前言。第一章∶你进入你称之为生命的状况,又走了出去。在其间你经历了一生。悬挂——或显然看似如此——在出生与死亡之间,你质疑你自己存在的本质。你思索你的经验,并研究过去的正规历史,希望在那儿找到有关你自己实相的本质的线索。
你的生命似乎与你的意识同义。因此看起来好像你对自己的知识是渐渐增长的,就如你的自我意识是从你出生而开始发展一样。更进一步,看来似乎你的意识将遭遇死亡,过了那一点你的自我意识就无法幸存。对你儿时的宗教,你可能怀着一种几乎是充满希望的怀恋,忆起一种保证你得永生的信仰体系。然而大部分的读者,却渴望着某些私密的和亲密的保证,并寻求某种内在的肯定,以确知自己的个人性(individuality)不至于在死亡时被粗鲁地开革。
(九点三十五分。)每个人都直觉地知道自己的经验有其重要性,而且有某种意义联系着个人与更大的创造模式。每个人偶尔都会感知一个私密的目的,但许多人却因为没能有意识地知道或清楚地觉察那内在的目标,而充满了困扰。
(停顿。)当你是个小孩时,你知道你朝着成人成长。因为相信你未来将具有的能力,使你能维持生存,也就是说,你毫无疑问地视自己是在一个学习与成长的过程里。不论你遭遇到什么,你都是生活在一种崇高的心灵空气里,在其中你的存在(being)得以充电而发光。你知道你是在一种变成(becoming)的状态中。那样说来,这世界也是在一种变成的状态。
在个人的生活里以及世界的舞台上,行动一直在发生中。你很容易就可以看看你自己或看看世界。看见你自己是如此地被你目前的状态所催眠,以致所有的改变或成长似乎都不可能;或看见世界也是同样的情形。
一般而言,你并不记得你的诞生。无疑地,你似乎也不记得世界的诞生。可是,在你诞生前,你已有一个历史——就像在你看来,世界在你出生以前已有一个历史。
(在九点四十九分停顿。)各类科学仍然彼此相瞒。物理学假装说一个世纪存在于一个世纪之后,同时物理学家们却领悟到,时间不只对感知者(perceiver)是相对的,而且所有的事件都是同时发生的。考古学家愉快地继续为“过去的”文明的遗物勘定时间,而从不问他们自己那过去有何意义——或是说∶“相对于我的感知点,这是过去。”
天文学家谈到使你们自己的世界显得渺小的外太空及银河系。在你们所认识的世界里,也有战争及关于战争的谣言、毁灭的预言。然而尽管如此,对这世界而言,不为人知的无名的个人——男或女,内心固执地感觉到一种鼓舞的、坚决的肯定,即:“我是重要的,我有个目的,尽管我不了解我的这目的何在。我这看似如此不重要和无效率的生命,在我未认知的某方面,却是最关紧要的。”
虽然受困于一个似乎是挫败的生活,被家庭问题所缠,为病魔所侵,以及在所有实际的目的来说似乎是被打垮了,然而每个个人的某部分却会奋起反抗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挫折,并且至少偶尔会瞥见那不可否定的恒久的有效性(validity)。我就是在对每个个人那知晓的部分说话。
(十点一分加强语气地:)一方面,我并不是个容易相与的作者,因为我从你们不熟悉的意识层面说话。另一方面,我的声音又有如飘在风中的橡树叶般的自然,就像四季对你的灵魂来说是那么的自然,我从对你们的心灵来说是同样自然的知觉层面说话。
我透过一个叫作珍·罗伯兹的人来写这本书。珍是她出生时的命名。她与你们共享肉身存在(physical existence)的胜利与劳苦。(停顿一分钟)就像你们,她面对着的一生似乎是自她出生时开始的,而这一生是悬在从出生的那一点直到死亡离去的那一刻。她问过你们在安静时刻曾提出的同样问题。
不过,她是如此热切地问问题,以致撞破了你们大多数人所树立的障碍,因而开始了一个旅程。那是她为自己也为你们而从事的——因为你们的每一个经验,不论是多微渺或看似无足轻重,都变成了你们族类的知识。你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你们是什么?心灵的本质又是什么?
我只能写此书的一部分。你们必须完成它。因为“大心灵”(The psyche)是无意义的,除非它与个人的心灵有所关联。我从你们自己已忘怀却又未忘怀的那些层面向你们说话。我透过印出来的书向你们说话,然而我的话却会在你内重新唤起,在你未出生之前,以及在你儿时,向你说话的声音。
这将不会是枯燥的论文,孜孜不倦地吿诉你所谓心灵的某些假设性结构。而是会自你存在的深处,唤起你已遗忘的经验,并且从无垠的时空里,把那神妙的本体——即你自己——结合起来。
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七分。“现在我连书名都忘了。”珍一脱离了极佳的出神或分离状态,立即说道。
“亲爱的,恭喜你。”我说。
珍笑了。“你叫我做些事,我就做了。但现在我得上洗手间——并且除此之外,我好像可以上床睡上好几个小时……”
“行啊!去嘛!”我戏谑地说,“如果你想开小差就溜吧。”我提醒她此书的全名,并且建议她可如何写下她对此书的评论,强调她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处理。除了课间最起码的注以外,我真的没有时间写更多的注了。不过,我对珍坦白地说,我不能就我真的期望她一面透过赛斯制作此书,而同时又做写注所牵涉到的所有工作——然而结果是她的确在某个程度帮助我写注。
终于,珍说:“我正在等候,我感觉现在有更多的东西来了……”十点四十一分她以较快的速度重新开始。)
现在:地球有个结构。以那种说法,心灵也是一样。你住在你们星球表面的某个特定地区,而你在任一既定的时间只能看见那么些地方——然而你把海洋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即使在你不能感觉到它的浪花或看见它的潮水之时。
而纵令你住在沙漠里,你也靠着信心承认广大的田地和倾盆大雨的确是有的。你的某些信心确实是以知识为基础的。有人去过你没去过的地方,而电视提供你影像。可是,即使如此,你的感官只带给你你切身环境的图像,除非它们受到相当不寻常的、某种特定形式的培植。
你认为地球有个历史是理所当然的。以那种说法,你自己的心灵也有个历史。你教会你自己向外看入物理的实相,但在那儿找不到你存在的内在有效性——只有它的效果。你能打开一架电视而看到一场戏,但你心灵的内在活动力及经验,不但神秘地包里在你打开电视的外在动作里,也让你能了解所呈现的影像。因此通常你都没抓住你自己心灵的活动。
电视剧在呈现于你的频道之前,它在哪里——以后又到哪里去了?它怎么能在这一刻存在,而在下一刻结束,当条件正确时却又能重演?如果你了解其中的手法,就会知道那节目显然并没到任何地方去。它仅只存在(is)而有适当的条件就会为你触发它。同样的,不管你是否在演一出地球的“节目”,你都是活着的。不论你是在时间之内或之外,你都存在(are)。
希望以此书,我们能使你与你自己的存在(being)接触,尽管它存在(exist)于你所习于观察它的脉络之外。
(十点五十分。一分钟的停顿。)就如你住在某一州或镇或村里一样,你目前“住在”心灵的内在星球的一小块地方。你将那地区认定为你自己的家,为你自己的“我”。人类已学着去探测物理环境,但当他们欣喜、勇敢地从事探测心灵的内在基地时,他们才刚开始那更伟大的内在旅程呢!以那种说法,是有一块心灵的陆地。不过,这块处女地是一个人的天赋权利,而没有一块是与任何其他的相同的。但的确有内在的交往发生,而正如外在的大陆是从地球的内在结构中升起的,同样的,心灵的陆地是从一个更伟大的、不可见的源头浮露出来的。
(较大声:)今晚的口授到此结束。
“好的。”
十一点十四分时,赛斯给一个曾写信给我们的科学家一段信息,最后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
第七五三节 一九七五年八月四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一开始有许多停顿。)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正如地球是由许多环境所组成,心灵也是如此。正如有不同的洲、岛、山、海与半岛,同样的,心灵也有种种不同的形状。如果你住在一个国家,你常把世界上其他地区的当地人视为外国人,同时他们自然也如此看你。以那种说法,心灵包含了实相的许多其他层面。从你的观点,这些也许显得陌生,然而它们却是你的心灵的一部分,就如你的国家是地球的一部分一样。
不同的国家遵从不同类的宪法,即使在任何一个地理区内,也可能有形形色色的当地法律为当地人所遵行。举例来说,如果你在开车,你可能懊恼地发现,一个小城的当地速限比另一个城的要慢好多。同样的,心灵的不同部分依它们自己当地的“法律”及它们不同类的“政府”而存在。它们各自拥有它们自己的地理特征。
如果你在环游世界,你必须常常调整时间。当你旅游过心灵,你也将发现你自己的时间自动被挤得变形。如果试着想像,你能在这样的一个旅游中,带着你自己的时间,全干净俐落地装在一只手表里,那么你对将发生的事会相当惊讶。
(九点三十四分。)当你朝着某个心灵世界的边界前进时,手表会倒着跑。当你进入心灵的其他王国时,你的表会走得快些或慢些。现在,如果时间突然向后倒走,你会注意到。如果它跑得够快或够慢,你也会注意到其中的差别。如果时间非常慢地倒退,而按照当时状况,你可能没觉察到那差别,因为要用掉这么多“时间”来从现在这一刻到它“前面”那一刻,以致你反而可能只会察觉某事似曾相识,好像它以前曾发生过一样。
可是,在心灵的其他领域,甚至更奇怪的事也可能发生。表的本身可能变形,或变得像石块一样重,或如气体一般轻,以致你根本无法看清时间。或者指针可能永远不移动。心灵的各种不同部分习于这些所有的情形,因为心灵骑在任何你认为是“正规的”当地法律上,而在它自己之内有能力应付无限数量的实相——经验。
现在(用心而安静地):显然你们的肉体具有很少人予以充分利用的能力。但还不仅如此,人类自身拥有调整的可能性,使它能在极其不同的情况下,在物理环境中生存与延续。隐藏于肉体的生物性结构之内有潜在的分化(latentspecialization),容许这族类继续下去,而且把不论什么理由所可能引发的星球的任何变化,都考虑进去了。
不过,虽然以你们的经验来说,心灵是调适于地球的(earth-tuned),它还有许多其他的实相系统“要对付”。那么,每个心灵在它内都包含着,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实现的潜能、能力和力量。
(在九点五十一分停顿。)心灵,你的心灵,能够反向、正向地记录与体验时间——或横向经过“替代的现在”的系统(system ofalternate presents)——或它能在一个无时间的环境里,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性。心灵是时间丛(time complexes)的创造者。理论上说,你的日子里那飞逝而过的一刻能被无限延长。但这不会是一个静态的拉长,而是生动地深入于那一刻里,从那里,所有你想到的时间,过去与未来以及所有它的可能性都显现了出来。
如果你正在看这本书,你就是已经对正规的观念厌倦了。你对你存在的那些更广大的次元(dimension)已开始有所觉了。你已准备离开所有因袭老套的主义,而你多少会等不及去检视与体验那本为你天赋权利的自然流动的天性。那天赋的权利已被象征和神话蒙蔽良久。
意识形成象征,而非其反面。象征是伟大的丰富玩具。你能用它们来建造,正如你用孩子的积木一样。你能从中学习,就像你以前在学校里把字母积木堆在一起来学习。象征对你的心智(mind)而言,就像树木对土地一样的自然。可是,对孩子讲一个关于森林的故事,和真实的小孩在一个真实的树林里,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故事与森林都是“真的”。但以你们的说法,一个进入真实森林的小孩涉入了森林的生命周期,踩在昨天落下的树叶上,在远比他的记忆还古老的树木下憩息,而在夜晚仰望天空,看到一个不久即将消失的月亮。另一方面,看一张森林的画,可能给孩子一些绝佳的想像经验,但它们将属于另一类,而孩子知道其间的不同。
(十点九分。)可是,如果你错把象征当作了实相,你将会安排你的经验,而坚持每座森林看来与你书里的图画一样。换句话说,对你自己心灵的各个不同部分,你将期待有差不多相同的经验。你将随身带着你本地的法律,你将试着以手表来计量心灵的时间。
(长长的停顿,许多次之一。)不过,我们必须用某些你们的用语,尤其是在一开始。另一些你们所熟习的用语,我们将把它们挤压得完全认不出来了。你自己存在的实相,只能由你而非任何其他人来阐释,而后你自己的阐释至多也只能被理解为一种参考点。只有当那些专家、心理学家、神父、物理学家、哲学家和宗教导师们能忘掉他们是专家,而直接与私人的心灵——所有分化的来源——打交道时,才能对你解释你自己的心灵。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一分。珍的出神状态刚好历时一小时整。她说:“他真的是来劲儿了——我感觉得到。”我建议她把这节剩下的时间用在她想问赛斯的一些个人问题上。她同意了,因此这次休息即为今晚此书口授的结束。)
第七五五节 一九七五年九月八日星期一 晚上八点五十九分
(在第753节之后,因忙于其他事情——我为赛斯的《“未知的”实相》写注,珍为她自己一本将出新的平装本的书而写新的序,以及一速串未预期的访客——我们好几周没上赛斯课。那平装本是《赛斯的来临》 (The coming of seth),原本用《如何发展你的超感知能力》(How to Develope Your ESP Power)(toby注∶台湾出版为实习神明)的书名发行精装本。
接着在八月二十五日的第七五四节,赛斯对他所谓的“身分的印记” (The stamp of identity)做了一段精采的议论——解释个人如何在某些实相的外在形貌上印上他的心灵印记,而“把它们变成他自己的”,与个人的内在象征相合。在课中,珍后来感到赛斯在引导她做一个耶路撒冷之旅,时间为西元一世纪。然而这些都没有包含写书的工作,因此这节保留在我们的档案里,与我们希望有一天会出版的其他资料在一起。
在珍进入出神状态前一小时,珍告诉我,她可从赛斯那儿接到好几条频道,每一条都关乎一个不同的主题,而我们“最好等着瞧”哪一个今晚会透过来。然后正在此节开始前,她说那将是关于赛斯的新书的口授。)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将以口授开始。
当我用“心灵”(psyche)这个术语,你们有许多人会立即对我的定义感到好奇。
任何字,只因被想到、写下或说出,立刻暗示一个明确陈述(specification)。在你们的日常生活中,给每件事物一个名字来区分它们是很方便的。可是,当你是在处理主观的经验时,定义常会局限而非表达任一既定的经验。显然心灵不是件东西。它没有一个开始或结束。你看它不见也摸它不着。因此,要以通常的语汇来描写它,是徒然无功的,因为你们的语言主要在允许你们认明实质的而不是非实质的经验。
我并不是说文字不能用来描述心灵,但它们无法对心灵下定义。“我的心灵和我的灵魂,我的存有(entity)与我的大我(greate being)之间有何不同?”问这样的问题是无用的。因为所有这些术语,都是想表达你感觉到在你内的、你自己经验的较伟大部分所做的一种努力。可是,你们对语言的用法可能使你们急于想有个定义。希望此书能让你有些亲密的觉知,一些明确的经验,而使你对你自己心灵的本质有所认识。然后你将看出,它的实相逸出了所有的定义,违抗了所有的归类,而以充满活力的创造力,把所有想俐落地将它打包的企图推到一边。
当你开始一个实质的旅行时,你觉得自己与你走过的土地是有所分别的。不论你的旅程有多远——骑机车、开汽车、乘飞机或步行——(身为赛斯,珍对我做手势,然后,珍改了句子:)用脚踏车或骆驼,卡车或轮船,你们仍是那流浪者,而陆地、海洋或沙漠,是你游踪所及的环境。可是当你开始进入你自己心灵的旅行时,每件东西都变了。你们虽是那流浪者,旅行的男人或女人,但你也是那交通工具以及那环境。你一边走一边形成那道路,形成你旅行的方法,以及形成自身(self)或心灵的丘陵、山脉、海洋,或小山、农场和乡村。
(九点十五分。)在美国早期殖民时期,男人和女人横越北美洲向西移殖时,许多人完全不怀疑越过好比说崇山峻岭之后,土地的确会绵延下去。当你像开拓者一样旅游过你自己的实相时,你一边前进一边创造每一片树叶、每一寸土地、每一次日落与日出、每一个绿洲、友善的小木屋或与敌人的遭遇。
那么,如果你是在寻找说明心灵的简单定义,我帮不上忙。不过,如果你想要体验你自己存在的辉煌创造力,那么我会用一些方法激起你最大的冒险心、你对你自己最大胆的信心。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将绘出你心灵的图画,以引导你去经验它,一直到所能及的最远大的范围。那么,心灵并非一已知之地。它不单只是块陌生之地,你可以旅行到那儿或经过那儿。它并非一个已完成或近乎完成的主观宇宙,已经在那儿等着你的探测。反之,它是一种不断形成的存在状态,你目前的存在感居于其中。你创造它,而它创造你。
(长久的停顿。)它以你认知的实质方式创造。另一方面,你为你的心灵创造了物理的时间,因为没有你,就没有对季节及春去秋来的体验。
那也就不能体验鲁柏(赛斯给珍的“存有”的名字)所谓的“某一时刻的可贵私密性”。因此,如果你存有的一部分想要超越这些时刻那孤独的前进,你心灵的其他部分则愉快地冲入你自己那特定的时间焦点(time focus)。就如现在你想了解你自己更大的存在之无时间性的、无限的次元,因此“即使现在”那非尘世的本体(non-earthly identity)的多重成分,也同样渴切地探索尘世存在的次元和生物性。
(九点三十分。)早先我曾提及,如果你试着带你的表或其他的计时器,进入实相的其他层面,所可能发生的一些怪异效果。现在,当你试图以其他类型的存在方式来诠释你的自性(selfhood)时,同样的惊讶或扭曲或改变可能像是在发生。当你企图了解你的心灵,而以时间的观念来定义它,那么转世的观念似乎有道理。你想:“当然,我的心灵活过许多次肉身的生命,一次跟着一次。如果我现在的经验为我的童年所主宰,那么,我目前的一生必然是更早一生的一个结果。”因而你试着以时间来定义你的心灵,而在如此做时,你限制了你对它的了解,甚至对它的体验。
(长久的停顿。)让我们试试另一个比喻,你是个正面临灵感的分娩之痛的艺术家。在你面前是张帆布,而你正同时在它所有的范围内工作。以你们的话来说,帆布的每一部分可以是一个时段(time period)——好比,某一个世纪。你试着在心中维持一个整体的平衡与目的,因此当你在这帆布的任一特定部分挥毫时,所有在整个地带内的关系都可能改变。不过,在我们比喻中的神秘帆布上,从来没有一笔是真被抹掉的,而是留在那儿,更进一步地改变在它这特定层面的所有关系。可是,这些神奇的笔触,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的简单描画,却是活生生的,在它们内带着画家所有的意图,这意图透过每个个别笔触的特性,得以显相。
如果画家画一个门户,所有在它内能感觉到的透视法都打开了,并增加了实相更深远的次元。
既然这是我们的比喻,我们就能按我们的意思随意地伸展它——比任何画家更能伸展他的帆布。
(幽默地向前倾身:)因此,没有必要限制我们自己。在画家作画时,帆布本身能改变尺寸及形状。同时在画家的画里,人物也不仅只是一个描画而已——以永远凝固的玻璃般的眼睛或夸张的笑容回望着他,(又是幽默地:)穿着他们最好的假日服装。反之,他们能面对画家而反唇相讥。他们能在画中侧转,看看他们的同伴,观察他们的环境,甚或超出了画本身的次元而向画家质疑。
且说,在我们的比喻里,心灵同时是那些画,也是那画家,因为画家发现画里所有的成分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更有甚者,当我们的画家环目四顾时,发现他真的是被他也正在制作的其他画所包围。当更进一步地观察,他发现有一张更伟大的杰作,在其中他以一个画家的姿态出现,而正在创作他正开始认出来的同样这些画。
你们可以休息。
(九点五十五分。珍为了今天发生的事而感到亢奋。她收到六本她的诗集《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中的对话》(Dialogues of the soul amd Morta Self in Time)的首版,刚刚在Prentice-Hall印出来,在休息时我们讨论那本书。)
(在十点五分重新开始。)
我们的画家于是领悟到,所有他画了的人们也正在画他们自己的画,并且他们以甚至连画家也不能感知的方式,在他们自己的实相内活动。
在灵光乍现的洞见里,他想到他也在被画——有另一个在他背后的画家,从他那儿他自己的创造力涌出,而他也开始看出画框之外。
现在,如果你被搞迷糊了,没关系——因为那表示我们已经突破了因袭的观念。在这个比喻之后,任何我说的话相较起之下会仿佛很简单似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至少看来情形必然像是,你很少有希望发现你自己更大的次元了。
(停顿。)再次的,与其试图给心灵下定义,我宁愿试着激起你的想像力,使你能跳越人家吿诉你的你是什么,而得到某种直接的体验。到某个程度,此书本身提供了它自己的展示。我叫珍.罗伯兹“鲁柏”(而因此,是“他”),只因为这名字指明她的实相的另一部分,同时她认自己为珍。她写她自己的书,并且与你们一样过着日常的生活。她有她独特的爱憎、特征和能力;
和你们每个人一样,她有她自己的时空位置。她是心灵的一个活生生的画像,在她自己的本身,并在既定的环境内独立自主。
且说,我来自实相画面的另一部分,心灵的另一个次元。在其中可以观察你们的存在,正如你可以看一张正常的图画那样。
以那种方式来说,我是在你们的参考“架构”('frame' of refence)之外的。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画面里,看不到我的视角。我写我的书,但因我主要的焦点是在一个“比你们自己的要大些”的实相里,在你们的参考点内,我无法以我自己的样子完满地出现。
(十点二十分。)因此鲁柏的主观视角由于他的欲望和兴趣而打开了,并且也展露了我自己的欲望和兴趣。他在自己内,打开了导致他存在的其他层面的一扇门,但那个存在是不能在你们的世界完全表达的。那个存在是我的,在实相的另一个层面以我的经验表达,所以我必须透过鲁柏来写我的书。心灵里的门,和从一个房间导向另一个房间的简单开口不同,因此我的书只让你们略微瞥见我自己的存在。不过,你们全都有这种心理上的门,导入心灵更大次元的地区,因此在某种范围来说,我为那些不在你们日常生活范畴内出现的、你们自己的其他面说话。
超越于我自认为我自己的存在之外,还有其他的。到某个程度我分享它们的经验——举例来说,到一个远超过鲁柏分享我的经验的程度。
(十点二十九分。)你最好给他一些啤酒和香烟,我们再继续。
(“好的。”)
例如,在某些相当少有的场合,鲁柏曾经能够与他称作“赛斯第二”(Seth Two)的那位接触。然而,实相的那个层面与你们自己的隔得甚至更远了。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代表心灵的一个甚至更远的延伸。(长长的停顿。)“赛斯第二”与我有一个近得多的关系,在于我认出我自己的本体为他的存在一个清楚的部分,而鲁柏则感觉没有多少相通处。以某种方式来说,“赛斯第二”的实相包含了我自己的,然而我觉知我对“他的”经验的贡献。
同样的,我的每一个读者与心灵实相的同样层面都有关联。广义来说,所有这些是同时发生的。鲁拍贡献并形成我的经验的某部分,就像我也对他有贡献一样。你们的本体(identity)并非已完成的某物。你最细微的行动、思想和梦想,都增加了你心灵的实相,不论当你把它想成一个假设性的术语时,心灵对你显得是多伟大或多严肃。
口授完毕。
(十点三十七分。我说:“好的。”)
让你的手指休息一会儿,我们将再继续。
(十点三十九分。赛斯的确以给我俩的个人资料继续下去。通常他在那之后会结束一节。然而今晚珍感到如此精神勃勃,因而赛斯又回来再做了些口授——就我记忆所及,这是第一次课变成这样。
无论如何,赛斯是这样结束他的个人资料的:)
(十一点二十分。)现在∶既然我猜想你不预备继续我们的第一章,我愿——
(我说:“我还可以继续大约半小时。”)
那么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三十一分。但结果并没有休息。赛斯继续说:)
口授:鲁柏专门研究意识和心灵。我大多数的读者也都很感兴趣,但他们还有其他紧要的事,使他们无法开始这样一个广泛的研究。
你们全得应付物质实相。鲁柏和约瑟(赛斯给我的存有的名字)也一样。到此为止,我所有的书都包括了约瑟写的长注,可以说,它们形成了背景。不过,我的书已超越了这些界限。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时间里只能完成这么多的事。甚至约瑟现在还在帮我以前的草稿(《“未知的”实相》)打字。那本书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的,以将鲁柏和约瑟的个人经验与一个更广大的理论架构连接起来,以致二者实不可分。
因此,在这本新书里,我有时会提供我自己的“布景”。换言之,心灵的制品逃出了实际的、物质的界限,因此从我的实相层面,我不能再期望约瑟做比记录更多的工作。因此我要请求我的读者对我忍耐。以我自己的方式,我将试着提供适当的参考资料,因此你们会知道当这本书写出的时候,在你们的时间内正在发生什么事。
大致来说,这书的写作发生于一个“非时间或在时间之外的范畴”。然而,实质上鲁柏和约瑟用了许多时间去制作。他们搬到一个新家。当我讲话时,鲁柏如常地在吸烟。当他坐在他的摇椅上前后摇动时,他的脚搁在一张咖啡桌上。在我说话时,时间将近午夜(十一点四十二分)。早些时,一场大雷雨在咆哮,它的回声仿佛要把天震破。现在安静了,只有鲁柏的新冰箱的嗡嗡声听来像某种机械兽的低鸣。
当你在看此书时,你也沉浸于如此切身的实质经验里。不要认为它们与你的存在的更大实相是分开的,却要认作是它的一部分。你并非存在于你心灵的存在之外,而是在它内。当你们读这些句子时,你们有些人刚把孩子放上了床,有些人也许坐在桌旁,有些人也许刚去过洗手间。这些世俗的活动也许看来与我所吿诉你们的十分不相干,可是在每一个简单的动作,以及最必要的身体行动里,有伟大的、神奇的、未知的高贵(elegance),而你居于其中——在你最平常的动作里,有关于心灵的本质及其在人类的表现上的线索和暗示。
(大声而幽默地:)第一章结束。本节结束。
(“谢谢你,赛斯。晚安……”)
第2章 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上)
第二章 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
(十一点五十分了。珍一直在一个非常好的出神状态。在我们谈了数分钟后,她加上一句话:“我的天,我收到了第二章。不行,太晚了!我还没有第一章的标题呢,但我有下一章的……”她看来目光模糊,眼睛深暗。我告诉她她看来太累了,不能继续。
她反驳道:“不,我不累。”她的否认滑稽又固执,因为我能看出她是累了。但她继续说:“现在让我在这一章写一、两句……题目的是:《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Your Dreaming Psyche is Awake)。”然后赛斯立刻透过来了,)
你把你自己催眠了,因此你似乎觉得在你醒时与睡时的经验之间有一个极大地区分。今晚你们每个人会入睡,而会有一些你忘掉了的经验,你忘了只因人家告诉你你记不住它。然而,当你在睡觉时,你自己实相的许多其他次元会清晰的出现。当你睡眠时,你忘了所有的经过教训而放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存在上的那些定义。在睡眠中,你用最纯净的形式的影像和语言。
在梦境,语言和形象以一种似乎是陌生的方式结合。只因为你已忘了它们伟大的联盟。最初,语言为的是要表达和解放,而非下定义及限制。因此当你做梦时,影像和语言常常相混。以致其中一个变成另一个的表达,而一个完成了另一个。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被实际的用上了。
当你醒过来时,你试着把心灵的语言挤进定义的术语里,你想象语言和影像是两种不相同的东西。因而你试图把它们”放在一起”。然而,在梦中,你用到你自己存在的真正古老的语言。
今天说得够多了。本节结束。如鲁伯会说的:“祝你和平和喜悦”
(“谢谢你,赛斯。晚安。”
本节在十一点五十九分结束——又一次地,珍充满了精力。
珍决定用我经常在课间写的注——虽然很 ——但作为《心灵》的注就够了,也许她会加上少数她自己的注。不过她的确计划写一篇序。
在赛斯结束第二章的口授前,珍在脑海里从他那儿得到了第一章的标题,而把它插入这份稿本。)
第七五六节 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七分
(在此节开始前不久,珍告诉我,她想我们会得到新书的资料,同时还有一些我们感兴趣的其它情报。
自上一节后,我们有几位访客。我忙着写赛斯“《未知的》实相”准备好我自己的注:并且我也每天给自己一些时间作画,珍忙着写她自己的笔记——她在梦中曾经三次往返似乎可确认为“可能的实相”的地方。而在她自己的记录中加以描写。)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开始口授——继续第二章。
(停顿。)你的“做梦的”心灵似乎是在做梦,只因为你没有认出那特定的清醒状态为你自己的。那“做梦的”心灵,实际上是与你正常清醒的自己同样的清醒。不过,清醒的组织(the organization of awakefulness)是不同的。可以说你以不同的角度入梦。
当你从醒时状态来看梦境时,在梦的活动里所感觉到的“偏离中心”(off-center)的性质,其不同的观点、其改变的视角等,都会增加画面的混乱。
在你们来说,许多世纪以前,文字和影像有着较密切的关系——现在这个关系多少有些受困了——而这较古老的关系出现在梦里。此地我们可以用英语为例。譬如,文字的伟大的描述性,能指出在你梦中出现的影像和文字的统一性。从前,一个缝制衣服的男人被称为"泰勒"(Tailor—裁缝)。一个强盗被称为"罗伯"(Robber—强盗)。如果你是某人的儿子,那么就简单的加上"生"(Son of),例如你们有"罗伯生"(Robberson)。每个读者都能想出许多这类的例子。
现在,名字不再那么具描述性了。然而,你可能做了个梦,梦中你看到一家裁缝店。裁缝也许在跳舞,或快死了,或准备结婚。后来,在醒时生活,你可能发现你的一个朋友,一个泰勒先生,举行了一个宴会,或死了,或要结婚,或不论哪种情形。然而,你可能从未把那个梦和后来的事件联系在一起,因为你不了解,在你梦中,文字和影像能够联系在一起的那种方式。
(九点三十二分。)你的醒时生活是最精确的一种组织的结果,那是你很能干地,且以惊人的清晰造成的组织。虽然每个人从微妙不同的焦点来看那实相。它仍然是以某种范围或频率发生的。你把它清晰地带入焦点,几乎是和你调整电视画面一样的方式,紧紧是在这个案例里,不只是声音和影像,而是复杂得多的现象,被配合一致了(synchronized)。如同这个比喻,每个人看到一个略微不同的实相画面,并且选择他自己的节目——可是所有的"电视"却是一样的。
然而,当你做梦时,在某个程度你是从一台全然不同的"电视"来体验真相。现在,当你试着调整你梦中那台电视有如你醒时那样,结果你得到的是静电噪音和模糊的影像。可是,这台电视本身却是如你醒时所有的那台一样地有效,而且它有一个远为广大的收视范围,它能带进许多节目。也许在一个周六的下午,当你看平常的电视节目时,你以一个观察者的身份看那节目。让我给你一个例子。
鲁伯和约瑟常常在他们吃晚饭时,看旧片星际迷航记(Star Trek)的重播。(幽默地……)他们很舒服地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晚餐放在咖啡桌上,四周围绕着你们社会里惯用的所有亲切的、安适的行头。
当他们如此安坐着,(带笑向前倾身:)他们观看戏剧,在其中星球爆炸了,另一个世界的才俊起而向企业号的大胆舰长及无谓的"史波克"挑战、或帮助他们——但这些都不会威胁我们的朋友:鲁伯和约瑟。他们和他们的咖啡、吃他们的甜点。
现在,你们正常的醒时实相可以被比喻为一种电视剧,在其中你直接参与所有演出的戏。本来就是你创造了他们。你们形成了你们个人的与共同的探险,而藉由以一个特殊的方式运用你自己的实质工具——你的身体——你把它们带入了你的经验,你对着一个大的节目安排区调准频率,可是那儿有许多不同的电视台。在你们来说,这些电视台变成了活的。你就是你体验的戏剧。而所有你的活动似乎都围着你转。你也是那收看的人。
然而在梦境,就好像你有一台更为不同的电视机与你自己的相连。用它。你不仅可从你自己的观点,还可从其他的焦点来收看下玄月事件。可以说,用那台电视机,你可从此电视台跳到彼电视台,不仅是收看,而且是体验在其他时空中发生的事。
(九点五十一分。)那么,事件是以不同的方式组织的。你不仅能经验你密切涉及的戏剧,就像在清醒状态时,而且你活动的范围增加了,因此你能从你自己通常的范畴“之外”来看事件。例如,你能一面观察一个戏剧,又一面参与其中。
当你在应付正常的清醒实相时,你在你心灵本有的许多层面之一活动。当你做梦时,从你的观点,你进入了其他对你的心灵而言同样是本有的实相层面,但通常你仍透过你目前的“醒时的电视台”来体验那些事件。你记得的那些梦被着色或改变,甚至在某种程度被检查。这并没有天生的心理上或生理上的必要。可是,你对实相的本质及精神健全的想法及信念。结果招致了如此一个的分裂。
让我们回到我们的朋友,鲁伯和约瑟,在看“星际迷航记”,正如你们每一个人看你们喜爱的节目一样。
鲁伯和约瑟知道星际迷航记并不是“真的”。星球可以在荧幕上爆炸,而鲁柏不会溅出一滴咖啡。对发生在离沙发只有几尺远的、想象中的灾难,安适的客厅是安全无虞的。不过,在某方面这节目反映出你们社会一般具有的某些信念,因此它像是个专门化了的群众清醒之梦——真而又非真。不过,让我们暂且换到你们喜爱的官兵捉强盗的戏。在街上,一个女人被枪杀了。现在,这出戏剧变得“更真”,更较有可能性,而较没那么舒服了。因此看这样一个节目,你们自己可能感到略受威胁,不过大致上仍旧不担心。
有些人可能根本不看这种节目,反之,他们收看健康的传说,或宗教性戏剧。一个传教士可能满面红光、眼神热切地站着,颂赞善行的好处,诅咒魔鬼的团队——而对我的某些读者而言,那看不到、从未出现过的魔鬼,依然好像十分真实的样子。
那么,你形成某些焦点。你将快乐地忽略某些播出的危险情节,只当是不错的探险故事,而同时,其他的情形可能使你心头震撼,认为“太真了”。因此在你醒时与梦中的经验,你将做同类的区分,你将按照你赋予他们的重要性,而被这些醒时或梦中的事件所触及或不触及。
如果你不喜欢一个电视节目,你只要用手一转就能换到另一台。如果你不喜欢你的实质经验,你也能换到另一个更有利的台——但是只在你认出你即那制作人的时候。
(十点十五分。)在梦境中,许多人学会了籍着从梦中醒来,或改变意识的焦点,来逃避恶梦。再次的,鲁伯和约瑟不因星际迷航记而感到威胁。(长久的停顿。)那节目不会令他们感到较不安全。可是,当你身处一个可怕的实质经验中,或被恶梦所苦时,那时你希望你知道你如何“换台”。
你们可以休息。
(十点二十分到十点四十分。)
口授,短暂地。
你们常会被一段电视剧迷住,因此有一刹那你们忘了它的“非真”,而在你对他的贯注上,你能暂时忽略周遭更大的实相。
例如,有时你被一个恐怖节目吓得非常过瘾。你可能感到必须知道它结果如何,所以还不能上床睡觉,直到那恐怖的情况得到解决为止。这一整段时候,你知道解救就在身边..你总是可以把它关掉。如果一个人在看一个血腥的午夜特别节目。而突然狂叫或大叫或从椅子上跳起来,这看起来多么可笑,因为他的行动对“真实的”情况不恰当,却是针对着假戏而起的。那喊叫或狂叫,对节目的演员绝无任何效果,不会改变那戏的分毫。合适的举动应该是关掉电视。
在这个例子里,被吓着的观者完全明白,荧幕上的可怕事件不会突然在客厅里爆发。然而,当你被吓人的实质事件攫住时,叫喊或顿脚同样是有勇无谋的,因为那并非行动发生之处(微笑)。再次地,你只要转换你的电视台就好了。但你往往变得如此全神贯注于你的生活情景中,以致未能领悟自己的反应的不适当。
在这情形,你自己是节目的安排者。而真正的行动并不在它好像在的地方——外在的事件里——反之却是在心灵里。在那儿你在写并演出你的戏。在梦境,你在写作并演出许多这样的戏剧。
口授完毕。
(十点五十七分。赛斯现在为珍和我对其他题目讲了几页资料。此节最后在十一点四十二分结束。)
第2章 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下)
第七五八节 一九七五年十月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四分
(第七五七节是特别谈珍和我感兴趣的其他事情。)
晚安。
(“赛斯晚安。”)
(幽默的耳语。)口授。
再用一个比喻,脑子是很能以无数的“频率”来运作的。每一个“频率”对此人呈现它自己的实相画面。以某种方式用到肉体的感官,以它自己专门的方式来组织可用的资料,每一个“频率”以多少不同的方式来应付身体本身,以及心智的内容。
一般而言,你在醒时生活用一个特定的频率。因此仿佛出了那个你认识的实相之外,没有别的——而且除了你正常地熟悉的资料外,没有更广大的资料可用。
事件仿佛对你发生。常常看起来你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比对电视节目的结果有更多的控制。可是,有时,你自己的梦或灵感吓了你一跳, 它给了你通常在事件被认可的秩序之内得不到的情报。用你通常的心智规划所提供的情节或场景,很难解释这类事件。你如此的被制约(coditioned),以致纵令你睡时也试图监控(monitor)你的经验,并且以你学会接受为实相的唯一准绳的习惯性频率,来诠释梦中事件。可是十分实在地,当你做梦时,你是对准了不同的频率,而你的身体在不同的层面上对这些有生物性的反映。
就那件事而论,肉体天生就善于处理“意识的投射”(projection of consciousness)或魂游体外(out-of -body t ravel),不论你们喜欢怎么称呼它。你生物性的构造,包括了能容许你意识的某部分离开你的身体又回来的机制。这些机制也是动物天性的一部分。肉体配备好了可以感知许多其他种的经验,那是不被正式承认为天赋的人类经验的。那么,到某个程度,你学会经常地监控你的行为,以使它顺应为健全或理性的经验已建立好的评定准则。
你们就像动物一样是社会性生物。虽然你们有许多坚守的、错误的信念,但你们的国家的存在却是合作而非竞争的结果,所有社会性的团体也都是这样。被逐出团体不是件好受的事。社会性论述的安慰,代表了家庭和文明的一个伟大建筑物。因此,那一套实相的评定准则,被用来作为组织的、心灵的与物质的构架。不过,在这些构架内,仍有比被承认的更多的弹性。举例来说,你仍然试图把你自己的文化观点的实相带入梦境,但身与心两者的天赋传承却逃过如此的压迫——而相反于你的意图,在你梦中,你与不肯被搁置一边的实相的一个更伟大画面接触了。
(九点三十九分。)没有什么与生俱来的理由,使得醒时状态必然是如此地受限制;界限是你自己定下的。例如,肉体天生会治愈它自己,许多人对这种信念口头上符合,可是实际上,你们大半相信——并经验——一个远为不同的画面。在其中必须尽一切努力来保护肉体,使之不会自然地倾向罹病和健康不良。你必须避免病毒,好像对它们没有抵抗力似的。在梦境常发生的自然治疗,常常在醒时被抹杀了:在醒时任何这种治愈被视为“奇迹性的”,并且违反“常规”。
(停顿。)然而在你梦中,你却常常十分正确地看到导致你肉体的困难的理由,而开始一个你能有意识地加以利用的治疗。可是,一醒来你就忘记了——或你不信任你所记得的。
偶尔,在梦中发生了确切的肉体的治愈,纵令你也许认为在你醒时你是有理智、有知识的,而在梦中你是无知或半疯的。如果你在醒时是那么“愚蠢”,那你的健康会好得多。
在这种梦里,你对准了其它频率,它们的确是更接近更接近你生物上的健全性(biolojical inegrity),但没有理由你在醒时不能那样做。当这种仿佛是奇迹的事发生了,是因为你超越了你通常对你身体及其健康、疾病的官方信念,而容许自然去自然的发展。往往在梦境里你变得真正地醒了,可以说用你的双手抓住了你的灵性和生物性,而了解它们每一个都有远比你被引导去假设的实相广大得多的实相。
可是,更常有的,反而只是对一个更广大的经验有模糊的一瞥和试探性的观看。把事情弄得更迷惑不清的是,你可能自动尝试着按照你通常的实相画面来诠释梦中的事件,而可说在你醒时转台了。
(九点五十七分。)例如,假设你打开电视看一个节目,发现由于某些故障,发生了大规模的渗漏(bleed-through),因而几个节目混在一起,而又同时显现,似乎没有节奏或理由。没有明显的主题。有些人物可能很眼熟,有的则否。一个穿着太空衣的男人也许正骑着马,追逐印第安人,同时一个印第安酋长在驾一架飞机。如果所有这些取代了你预期的节目,你必然会认为那些全都没什么意义。
可是,每个人物,或一幕的一部分,都代表了另一个十分妥当的节目(或实相)的片段。那么,在梦中你有时是觉知到太多电台,当你试着把它们凑合成你所认知的实相画面时,它们可能看来很混乱。是有办法把这画面调好焦距的,有办法能调准到那些其他十分自然的频率。对你们所界定的世界以及它更广大的面,这些频率能给你一个更广的视野。在你们的情形,心灵并没被包在一个太脆弱而无法表达它的构架里,只有你对心灵和肉体的信念将你的经验限制在它现在的程度。你们可以休息。
(十点九分到十点二十五分。)
口授。(赛斯—珍向前倾,微笑,耳语,好像在说个笑话。)
在梦中,你是如此“愚蠢”,以致相信生者和死者之间有交流。你是如此“非理性”,以致想象你有时在对已死的父母说话。你是如此“不现实”,以致你仿佛造访了久已拆除的老房子,或你旅行到一个你实际上从未去过的奇异的外国城市。
在梦中,你是如此的“疯狂”,以致你不觉得你自己被关在时空的柜子里。反之,你感觉好像所有的无限都在等着你去招呼。
如果当你醒时你是同样多才多艺的话,那么你将使所有的宗教和科学都没事好做了,因为你将了解你心灵更广大的实相,你将会知道“重要的事在哪儿发生”。
物理学家的手已放在门的把手上了。如果他们对他们的梦付出更多的注意,他们将知道该问什么问题。
(在十点三十三分长久的停顿。)心灵是有知觉的能量的一个完形(gestalt),在其中住着你自己不可侵犯的本体,当你实现你的潜能时。它却一直在变。
(长久的停顿。)你已死的亲戚仍活着。他们常在梦中对你出现。可是,你常按你自己实相的立场来诠释他们的造访,你看见他们如他们以前的样子,局限在他们与你的关系里,而对他们存在的那些以你自己的信念来看是不合理的其他面,你看不见或记不得。
因此,这种梦往往就像安排好的戏,在其中你以熟悉的道具来掩饰这种造访。当你经验到不同凡响的灵感闪现时,或感知其他非官方的资料时,这类的事常常发生。你迅速地试着使这种资料合乎常理。例如,一次进入实相其它层面的出体(out-of- body)经验,变成一次天堂之游。或直到现在未被认出的、你自己更大的本体的声音,变成了神、或宇宙人、或先知的声音。
可是,你做梦的经验给你一个指导方针,帮助你了解你自己心灵的本质,以及它存在于其内的那更深的实相。再次的:那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
口授结束。等我们一会儿,如果你喜欢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四分。我说:“继续吧。”赛斯又谈了几个其它的题目。到现在我们看出他常把他的课分成两部分——书的口授,然后或是讨论其它题目,或是给我们私人的资料。
这课在十一点三十四分结束。)
第七五九节 一九七五年十月二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刚在进入出神状态之前,珍说:“我感觉这节将是讲书的。”我点点头。但昨晚我有个特别有趣的梦,我也希望赛斯会讨论它。如你将看到的,他想办法两者都顾到了,把有关我的梦的讨论,编入了他自己有关心灵的资料里。)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再次的,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
它处理与你所熟悉的肉体经验不同的一种经验,而那种经验也是心灵的一部分。日常生活是对你称之为你的那一部分心灵集中焦点,而还有许多其他的这种焦点。心灵是永不被摧毁的。你自己那独特的个人性也从不会被贬低。可是,心灵的经验跨过你们对时间的概念。对你们而言,似乎很明确地你们出生又死亡。就你们意识的特定焦点而言,没有任何争辩说服你不是如此,因为你到处都看到“事实”的实质证据。
也许你到某个程度相信死后的生命,转世轮回的一般理论或许能说服你,或许不能。但你们大多数必然在这似乎不可辨驳的信念上是统一的,既你现在必定是活着而非死去的。死人不会念书。
(好笑地:)另一方面,死人通常也不写书——他们会写吗?
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正在告诉你,你的“人生”只不过是你目前知觉到的那一部分的存在而已。广义来说,你同时是活和死的,正如我现在一样。可是,我的焦点是在一个你们不能感知的区域。再次的,存在就像按照某种频率而奏的乐曲。你们是对一首地球之歌调准了频率,但你只是跟着你自己的旋律,而通常你对你参与其中的更大乐队无所知觉。
有时在梦中你的确对准一个较大的画面,但再次的,某些事看来是事实,而相反于这些所谓的事实,即使是明确的经验也可能看来可笑或混乱。
昨晚,我们的朋友约瑟有个使他很感兴趣的梦,但又似乎非常的扭曲。他发现他自己在问候一大群人。他相信他们是家庭的成员,虽然他只认出几个。他已死的父母在那儿,还活着的一个弟弟和弟媳也在那儿。那弟弟确然是他自己,却不知怎的变了样子,他的容貌有种东方的味道。整个梦是很愉快的,仿佛像个家庭团聚。
(九点五十分。)可是,约瑟对这个生者与死者的混杂感到奇怪。很容易把这梦当做预见约瑟自己的以及他弟弟的和他弟媳的死亡。不过,你们遵照你们自己的时间顺序(time sequences),而心灵却非如此受限制的,对它,从你的立足点而言,你的死亡已经发生。可是,从它的立足点而言,你的出生还真的没有发生呢。那么,你对所认知的时间与存在的框架,有一个更广大的经验。
在那里,你能遇见久已死去的亲人,或尚未出生的孩子。在那里,你能遇见你自己这个人的其他部分,那是与你自己同时存在的。
在那个框架里,生者与所谓死者能自由的混杂。在这种情况里,你真的变得知觉到存在的其他视角。你在存在的拐角转了个弯,而发现心灵的多重深度。
画家在一个平面上,用透视法试着捉住深度的感觉与经验,那本身是与平的帆布或纸或板无关的。画家可能生动地唤起一条消失中的路的意向,它在画的前方看来很大,渐行渐小,直到好像消失于远方某个看不见的点。可是,没有一个实体的人会走在那条路上。一只爬过这样一块布的蚂蚁,将很快越过只是另一个平坦的表面,而对欢迎它的那条路,以及任何画出来的原野和山岳无所知觉。
现在在梦境,你偶而突然对更大的视角又所觉知了,这个视角在你通常的意识层面“不起作用”不比画家的视角更能对蚂蚁起作用——虽然你能从一只蚂蚁的意识学到很多。(热切的:)说我笑了。
(十点七分。)你自己的醒时意识专擅于某种分别。这些恰有助于形成肉体存在的结构。它们强调了你的生活,也给了它们一种框架。十分简单地说,你要体验某一种的实相,因此你给事件划定界限,以容许你去贯注于其上。当画家画一幅画,他用辨识力。他选择了贯注的区域。每件在画面内的东西都是合适的:因此在你的肉体生活中,你也在做同样的事。
画家知道有许多画可画,他在心中容纳着已画出来的,以及那些还在计划中的。因而心灵平等地容纳在进行中的,已活过或还未活过的生活,并处理一个更广的视角,你日常的视角即是从中浮现出来。
我常谈到你和心灵,好像他们是分开似的,其实并非如此。你是你目前所认识的那部分心灵。许多人说:“我要认识我自己。”或“我想找到我自己。”但事实是很少人想花那份时间或精力。(停顿。)然而,有一个开始着手之处:试着与你现在的自己便得较为熟稔。别告诉你自己你不认识你自己。
如果你坚持把你肉体生活的法则应用到你自己更大的经验上去,那要发现你自己实相的其他层面就没有多少用了。那样的话,你永远会在一个困境,没有一件事实会符合。然而,你也不能坚持要你更广大的存在之法则——当你发现它们时——取代已知的生活实质条件,因为那样的话,也没有一件事会符合。你将预期永远住在同一个肉体内,或以为你可以随意使你的身体浮升。你的确能浮起,但实际上以操作的说法来说,并不是以你的实质身体。你接受一个身体,而那身体将会死亡。它有它的限度,但这些也可用来强调某类的经验。(在早先提及的梦中)约瑟用以看到他亲人的那个身体,在操作上是非实质的。不过,它是相当真实的,而在实相的另一层面他是可操作的,适合它的环境的。
你可以休息。
(十点二十七分到十点五十分。)
现在,在许多方面你只有一个很短的注意力集中的时段。
“真正的事实”是,你同时存在于这个人生之内和之外。你同时“在两次人生之间”,又“在人生里”。在实相的更深次元中,你的思想与行动不止影响你所知的一生,并且还及于其他那些所有同时的存在。你现在所想的,被某个假设的十四纪的自身无意识地感知到。心灵是开放的(The psyche is open-ended)。没有关闭的系统,尤其是在心理上的系统。对你那集中注意力于别处的较大实相的其他部分而言,你的生活是一个梦的经验。
他们的经验也是你梦的承传(heriage)的一部分。
你也许会问,那些其他的存在有多真实,如果是这样,你必须先问是以谁的说法。存在有个实质的版本,在那个构架里你有生有死,并且有一个明确的顺序。死亡是一个实质的实相。不过,它只对肉身来说是真实的。如果你接受那些方式为唯一无二的实相评断标准,那么必然地,死亡就显得是你意识的结束。
可是,如果你学会在日常生活中认识自己多些,即使是对你的俗世生活变得更完全地觉知些,那么你的确将收到其他的情报,暗示一个更深的、更有护持性的实相,实质的实相安住于其中。你将发现你自己有不符合所认可的事实的经验。这些可加起来成为另一套替代的事实,指向一种不同的实相,并给内在的存在一个比实质的假设更重要的证据。某种的审慎与了解是必要的。基本上,内在实相是物质实相的创造性根源。可是到某个程度,物质法则也是不可违反的——在它们的层面。
(十一点七分。)你能学会大量地增加你自己的经验。理论上说,你甚至可对其他的存在有某种程度的觉察。在梦境你可旅行到与你自己的实相层面分开的层面。你可以学会以新的方式利用和经验时间。你能从你自己存在的其他部分获取知识,并开发心灵的资源。你能改进你居住的世界以及生活的品质。但当你具有肉体时,你仍得经验出生与死亡,黎明与黄昏,以及每段时刻的私密性,因为这你是所选择的经验。
不过,甚至在那范畴内,仍有惊奇迷人的事在等着你。只要你学着去拓展你的知觉,不止是探索梦境,而且以更冒险的方法,探索你醒时的实相。你在做梦的心灵是醒着的,你们大多数人常让你们正常的醒时意识变得模糊了——比较来说是不活动,以致你对你过的人生只是半知半觉。你是你心灵活生生的表达,它在人性上的显现(manifestation)。(停顿。)可是你常容许你自己无视于自己存在的各个灿烂层面。
在约瑟的梦里,他弟弟的容貌有种东方的味道。约瑟知道他弟弟以他自己的身份活着,他也以一个东方人的身份活着——那是此生的约瑟所不知的。如果约瑟看到了两个人——一个他弟弟和一个东方人——他不会认出那陌生人,因此在梦中他弟弟已知的样子占优势。而同时与东方的关联只有略微的暗示。在你自己的生活里,你将用到这种心灵的速记,或利用象征,在其中你试着以一已知实相来解释一个实相的更大次元。
再次的,心灵的次元必须被体验,不论到什么程度。它不能被简单地定义。那么在下一章,我会建议一些练习,让你对你自己实相的某些部分又直接的体验,那是之前你一直捉摸不到的。
(较大声,并带着微笑:)第二章结束。
第3章 联想,情感(上)
第三章 联想,情感,及一个不同的参考架构
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
(十一点二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二分。)
(幽默的强调:)第三章:“联想,情感,及一个不同的参考架构”。那是标题。
你通常以时间的观点来组织你的经验。不过,你通常的意识之流也是非常具联想性的。例如,目前的某些事件会提醒你过去的事,而有时你对过去的记忆会渲染了目前的事件。
不论联想与否,实质上你将记住“在时间里”的事件。而目前的时刻利落地追随过去的时刻。不过,心灵多半与联想过程打交道,因而借联想来组织事件,像时间这样的东西在那构架里没有什么意义。可以说,联想是由情感上的经验连接在一起的。广义来说,情感不服从时间。
口授完毕。
(十一点三十九分。)等我们一会儿……那刚好够长,足以使鲁伯知道我们已开始了下一章。
(现在赛斯传达了有关其他主题的一些资料,在十一点五十二分结束此节。)
第七六二节 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分
(第七六零与七六一两节全用来谈赛斯在为《心灵》的常规口授之外,所发展出的个别话题。
“我感觉半是沉重,又半是轻松。”珍在我们等课开始时说,“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困扰——或许不耐是个更好的形容词——我想我所半知半觉的这些心灵的东西,必须被组织并表达在我们的世界里——赛斯、赛尚、本书——以使我们能理解这整件事。”
她之所以提起法国画家保罗·赛尚,乃是因为这设计一件她不久前开始的经验。既然赛斯在本节里自己讨论到这点,我就让他从这儿继续吧。)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继续第三章。
当你与你的心灵有联系时,你体验到直接的知识。直接的知识即理解。当你在做梦时,你是在经验关于你或世界的直接知识。你在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理解你自己的存在。当你在读一本书时,你是经验非直接的知识,它也许能,也许不能导致理解。理解本身存在,不论你是否有文字——甚至思想——来表达它。你可能理解一个梦里的意义,而完全没有语言方式的了解。你平常的思想可能动摇,或围着你内在的理解滑来滑去,而从没有真正表达它。
与联想与情感的确实性打交道的梦,常常在平常的世界里看似不可理解。我以前曾说过,没有人能给你心灵的定义。它必须被经验。既然它的活动、智慧和感知力,大半是从另一类的参考体系升起,那么你必须常学着对你平常的自己诠释你与心灵的相会(encounter)。此处最大的困难是组织的问题。在常规的生活里,你很利落的组织你的经验,把它们推入被接受的模式或通道,推入预想的概念和信念。你裁剪它以适合时间顺序。再次地,心灵的组织不遵循这种学习到的癖性。其产品常显得混乱,只因它们溅越过了你们所接受的、关于经验是什么的概念。
(九点二十五分。)在《灵魂永生》里,我试着以我的读者所能了解的术语,来描写你们自己实相的某些延伸。在《个人的实相的本质》里,我试着扩展通常被经验到的个人存在的实际界限。我试着给读者一些暗示。可以增加日常生活中实际的、灵性的以及肉体的享受与成就。那些书由我口授,以一种多少为直线性的叙述文体。在《(未知的)实相》里,我更进一步显示心灵的经验如何向外渐入白日天光。希望在那书中,透过我的口述及鲁伯和约瑟的经验。读者能明白那触及了日常生活的更广大的次元,而感到心灵的神奇。那本书要求约瑟做许多工作,而那加上去的努力本身就是一个展示,即心灵的事件是很难在时间里确立的。
它的活动似乎走向所有的方向。例如,要这么说可能很容易:“这事或那事在这个时间开始,后来在那个时间结束。”可是,当约瑟在做他的注时,很明显地,有些事件几乎无法如此精确地指出,而的确看起来好像没有开始或结束。
因为你把你的经验这么直接地与时间相连,除了在梦中,你极少容许你自己有任何似乎违背它的经验。因此,你对心灵的概念,局限了你对它的经验。在那方面,鲁伯要远比我大多数的读者更为宽大。但是,他仍常常期待他自己相当非正统的经验,出现在你们全都熟悉的、有秩序的衣着里。
在我们上一次写书的课里,我给了这章的标题,提到情感和联想,以及心灵必须被直接体验的事实。在今晚之前,我没再口授写书的课,同时,鲁伯经验到对她而言是新的心灵次元。
(九点四十三分,我们的猫威立醒过来了,坚持要爬进珍的怀里,而她正处于出神状态。最后我必须把它放在写作室里,并关上门。)
他没有想到那些经验与本书有任何关系,或想到在如此自发地行动时,他是遵循什么内在的秩序。他要这些书利落地一页跟着一页。可是,他每一个经验都表露出,心灵的直接经验违抗了你们对时间、实相与井然有序的事件的平淡观念。它们也用来指出知识与理解的不同,而强调欲望和情感的重要。
当然,我自己的经验是有点与读者的分开的。因为这情报——赛斯资料——是筛滤过鲁伯的经验而来,而你能看出它如何应用到你们“目前”的存在上。
鲁伯近来的经验特别重要,在于那含义相反于一般人所抱持的许多被接受的中心信念。我们将用这些最近的插曲作为一个机会,来讨论那些看似“超常”(supernormal)的知识的存在——它们可以被取得,但通常没被触及到。我们将更进一步描写可使这种情报实用,或把它带入实用范围的扳机(trigger)。
首先,有几点我要说明。
你们天生又有语言的倾向。语言是暗含在你们的身体构造里的。你们天生有学习与探索的倾向。当你被孕育时,已有一个你长大了的肉体之完全的模式(pattern)——这个模式足够明确到能给你可被认明的成人模样,而同时又足够富有变化到容许真的是无限的变数(非常热切的)。
不过,如果你说你是被迫变成成人,那是痴话。一方面来说,在任一既定时刻你能结束这过程——而许多人如此做了。换言之,因为以你们的说法有发展的模式存在,但这并不表示每个这种发展不是独特的。
那么,再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一个地球时间有许多这种模式存在。但在较广的方面,所有的时间都是同时的,因此所有这种肉体模式都同时存在。
(十点二分。)让你的手休息一下。给鲁伯一些香烟,我会使她保持在出神状态。你要休息吗?
(“不要。”)
(一分钟后。)在心灵的范围里,知识、文化、文明、个人的和群体的成就、科学、宗教、技术和艺术的所有模式,都以同样的样子存在。
个人的心灵,你所认不出的你的那一部分,对这些模式是有所觉察的,就像它对个人的肉体的生物模式——以此为核心它形成你的形象——有所觉察一样。那么某些倾向与可能性是在你的生物性结构之内的,按照你的目的和意图可被发动或否。例如,也许你个人有成为一个好运员的能力,可是,你的倾向与意图可能把你带到一个不同的方向,因而那必要的扳机并没有被扣动。每个个人都在不同的方向有所禀赋,他自己的欲望和信念发动了某些能力,而忽略了其他的。
(十点十一分。)人类在他们内天赋具有在所有情况下可能必需的所有知识、情报和“资料”。不过,这天赋承传必需在心灵上启动,就像肉体的机制,譬如一块肌肉。由欲望或意图启动一样。
这并不指你在学习广义来说你已知之事。就像,比如说,你学习一种技术,若没有启动的欲望,这技术不会被发展:但即使当你的确学会了一样技术,你是以你自己的、独特的方式去用它。同样,数学与艺术的知识,就与你的遗传因子一样地在你内。可是,你通常相信所有这种情报一定是外来的。固然数学公式不是印在脑子上的,但它们是脑的结构天生固有的,(热切的。)并暗含于它的存在之内。你自己的焦点决定你可得到的情报。我在这儿给你们一个例子。
鲁柏以绘画为嗜好。有时他画相当久一段时间,然后把它忘了。约瑟是个画家。鲁柏一直在奇怪心智的内涵是什么,对能得到什么情报甚感好奇。圣诞节快到了,他问约瑟想要什么礼物,约瑟多少是这样回答:“一本关于塞尚的书。”
鲁柏对约瑟的爱,还有他自己的目的,以及他越来越多的问题,连带他对绘画的兴趣,启动了正足以突破平常对时间和知识的信念的那种刺激。鲁柏对塞尚的“世界观”调准了频率,他没有接触塞尚本人,而是接触塞尚对绘画做为一种艺术的理解。
在技巧上鲁柏甚至不够灵巧到能遵从塞尚的指示。约瑟是够灵巧的,但他不想跟随旁人的洞察力。不过,那情报是极端有价值的,而对任一题目的知识都能够以这样一种方式得到——但它是透过欲望和意图而获致的。
这并不是说,自发地,未经指导的任一人,能突然变成一个伟大的画家或作家或科学家。不过,它的确意味着,这族类在其自身内,拥有那些能开花的倾向。它也指出,由于没有利用到这种方法,你们在局限你们知识的范围。它并不意味以你们来说所有的知识都已存在,因为当你收到知识时,它自动地变成个人化,而因此是新的。
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那我们就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分。赛斯对形成珍的“塞尚经验”的情形做了一个极佳的描写。明确地说,以下是发生的经过:在十二月十一日,天亮之前,珍十分突然地开始写一个自动的稿件,疑似来自画家塞尚。塞尚活在一八三九年到一九零六年。她丝毫不知这稿子会不会继续“来到”,然后她所展示的对艺术和生活的洞察力已使我吃惊。
在十点四十二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你的欲望自动地吸引你需要的那种情报,虽然你对此或有所觉或无所觉。
例如,如果你有天赋,而想做个音乐家,那你可能真的在睡眠中学习,对其他好还活着或已死的音乐家的世界观调准频率。当你醒时,你将收到内在的暗示、轻触或灵感。你可能仍需要练习,但你的练习将多半是快乐的,而不会像别人花那么多时间。收到这种情报,对技巧有利,而基本上运作于时间顺序之外。
鲁柏的塞尚资料因此来的非常快,只用了一天的部分时间。然而它的品质是高到甚至连专业的艺术评论家也能从中学习的,虽然他们有些作品也许要用掉多得多的时间,而且是来自对艺术很广博的、有意识的知识,而那是鲁柏几乎全然欠缺的。因此,这心灵的制品天生就打破了许多最被珍视的信念。
去假设这种知识是可得到的,看来几乎是迷信,因为那样的话,教育又有何用?然而教育应该用以介绍给一个学生尽可能多的努力区域,因此他可以认出,可被用作天然扳机的区域,以打开技巧或更进一步的发展。然后,那学生将作选择。塞尚资料是来自过去,然而将来的知识也是很可及的。当然,从你过去的立足点还有可能的将来。理论上将来的情报是在那儿,可以得到,正如身体发展的“将来”模式在你出生时就有了——而那无疑是实际的。
此节完毕,晚安。
(“赛斯晚安。”)
除非你有问题……
(在十点五十五分我的确问了赛斯一个问题,他讨论那问题直到十一点二十四分。)
第七六三节 一九七六年一月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昨天当我们开车去郊外一游时,珍突然大声地质疑道不知赛斯做不做梦。如果他做梦,他的梦境又是什么样子?今晚九点时她告诉我,她想赛斯会把她的问题织入书的口授来回答她。
在整个圣诞假期中欣赏我们的圣诞树后,今天我们把它拿了下来。珍讲这假期为“塞尚的日子,”因为她仍在收到塞尚的资料。)
现在:口授。
(“赛斯晚安。”)
那么,除了你们视为当然的接受情报的方法外,还有其他的方法。
也还有其他类的知识。这些是与你们一般不熟悉的组织有关的。那么,这不止是有关为获得知识而学习新方法,却是一种情况,在其中老的方法必须暂时搁置一边——连同与他们相连的那类知识。
也不只是有关那儿有另一类知识的问题,因为还有好些其他这类知识,它们有许多是在生物学上你们可以够得到的。有好些所谓的密教的(esoteric)传统提供了某种方法,容许一个人把被普遍接受的感知方法搁置一旁,而提出一些模式,可用来做为这些其他类知识的容器。不过,连这些容器也必会影响所收到的情报的形状。(停顿。)有些这类方法是非常有利的,但它们也已变得太僵化而太专制,不容许有逸出正轨的余地。于是,在它们四周树立起教条,以致只有某部分的资料被认为可接受。那系统已不再有最初促其诞生的弹性了 。
你们所依赖的那种知识,需要诉诸语言。你们很难想象,不用你们所了解的语言而能累积任何知识。纵使你们所记得的梦,也常是用语言构成的。你们也可用影像,但这些是熟悉的影像,来自被教出来的、因而也是存有偏见的肉体感知。那些记得的梦是有意义且非常有价值的,但它们已在某程度上为你组织好了,而被放入一个你多少能认知的形状。
(九点四十一分。)可是在那些层面之下,你以一个全然不同的形式来理解事情。这整个的理解后来即使在梦里也被包装好,而转译为通常的感官方式。
如果你想了解它的话,任何情报或知识必须有一个模式。鲁柏自己的画,他对他通灵能力的知识,和他对约瑟的爱——全都被用以形成一个模式,因而吸引到塞尚资料。他“自动地”收到它,而写下那些来得太快几乎使他跟不上的字句。他的技术或写作的技巧把这资料带入清晰的焦点。可是,这情报本身与文字毫无关系,而是关于对绘画本质的一个全盘的理解,一个直接知晓。那么,鲁柏用他自己的能力作为一个容器。再次地,任何一个人透过欲望、爱、意图或信念,而提供了一个合适的模式,都可以得到对任何这种题目的直接知识。
鲁柏随后对我做不做梦感到好奇。我自己通常的意识状态和你们的非常不同,我不像你们那样交替于醒和睡之间。不过,我有些意识状态可以与你们的梦境相比拟,在其中我比较不像在别的状况中那么卷入。如果我对你说:“我控制我的梦境。”你可能对我的意思有个概念。但我并不控制我的梦——我完成它们。你们可称之为我的梦境的,是涉及存在于你们记得的梦之下的那些层面。
(停顿。)我先前说过有许多种知识。反之,现在把它们想作知识的状态(state of knowledge)。要感知它们中的任何一个,某个意识必须针对它调准频率。在我的“醒时”情况,我同时在许多意识层面运作,因而与不同的知识系统打交道。在我的“梦中”状况,我形成联合这些多种系统的意识的环节(links of consciousness),创造性的将它们形成为新的版本。当我再度“醒来”,变得有意识地觉察到那些活动,而用它们来增益我一般状况的次元,创造性地扩展我对实相的经验。我所学到的,自动地传送给象我一样的其他人,而他们的知识也传送给我。
(在十点五十分停顿。)我们每个人都有意识地觉察这些传送。以你们通常熟悉的用语,你们想到“有意识的心智”(conscious mind)。以那种方式来说,有许多有意识的心智。不过,你们的偏见是如此地深,以致忽视那些你们被教导不可能是有意识的情报。因此,你们所有的经验是按照你们的信念组织的。
记得你的梦比不记得要自然得多。现在流行说,你们所认为的有意识的心智,是与存活打交道的。它与存活打交道只因为在你们这特定种类的社会,它促进存活。以那种方式来说,如果你记得你的梦,如果你有意识地从那知识获益,那么你的肉体存活也更得以确保。
梦里生活有个层面是特地为了处理身体的生物状况的,不止是给你有关健康问题的暗示,并且给你它们的理由,以及胜过它们的方法。关于可能的未来的情报也给了你,以助你做有意识的抉择 。可是,你已教给你自己,你不可能在梦中有意识,因为你如此诠释“有意识”这字,以致它只是指你自己有成见的概念。结果是,你们没有任何文化上可被接受的模式,允许你能胜任地利用你的梦。
出神状态、白日梦、催眠——这些为你暗示了一些能从醒时意识的立足点发生的各种不同状况。在每一个状况里,实相以另一种样子出现,而就彼而言,不同的法则适用于不同的实相。在梦境,远较多的变化发生了。可是,就你们而言,开启梦境之钥是藏在醒时状态里的。在你们能开始探索梦之前,必须改变你们关于做梦的概念。否则,你们自己醒时的成见将关闭了那道门。
你们可以休息。
(十点二十四分到十点三十五分。)
就现况而言,你们只表达了你们全部个人性(personhood)的很小部分。
我的评论,与你们已接受的、对自己的无意识部分的观念毫不相干。你们对无意识的概念,与你们对个人性的有限概念是如此相连,以致在这讨论中这毫无意义。就好像你用一只手的一只手指,而说:“这是我的人性的适当表现。”不止是心智有其他未用的机能,而是以那种方式来说,你还有其他的心智。你的确是有一个脑子,但你只容许它用一个电台,或只容许它与许多心智中的一个认同。
在你看来 ,仿佛很显然地一个人有一个心智。你把它与你所用的那个心智认同为一。而如果你有另一个,那么就会好像你必然是另一个人了。一个心智是一个心灵模式,透过它,你诠释并形成实相。你有你可看见的四肢。你有你看不见的好些心智。每一个都能用不同的方式来组织实相。每一个处理它自己那类的知识。
这些心智全都共同合作,使你藉着脑子的实质结构而活着。当你用到所有这些心智,那时,只有那时,你对你的周遭环境才变得完全地觉知:你会比现在更清楚地感知实相,更敏锐、更璨烂、也更确切。不过,在同时,你直接地理解它。你理解它的本质,而非你对它的实质的感知。对于你其他的心智所天生具有的其他意识状态,你也会接受为你自己的。你达成了真正的个人性。
就历史来说,有些古来的民族达成了这种目标;但就你们而言,那是太久以前的事了,以致你们无法找到它们知识的证据。
(长久的停顿。)多少世纪以来,形形色色的个人曾很接近过那种状态,但却没有表达的工具以使人类的成员了解。他们拥有方法,但这些方法却是以其他人没具有的知识为其必要条件的。
(十点五十四分。)口授结束,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立刻开始对珍昨晚的一个梦做了短短的讨论。她几乎都忘了,但今晨她在笔记本里写道,她知道那涉及一种新的、相当怪的感知方式,是她完全无法诉诸语言的。因这与赛斯的此章相关,所以我把他的评论包括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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