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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

_4 珍·罗伯兹(美)
这象征是如此精密、准确地产生,以致它们同时也成为与你们亲密的日常生活有关的各「面」。旣然每日的事件也部分地是由于这种梦的资料而形成,那么你的实质生活的每一事件,也是另一个否则不可解的事件的象征。那不可解的事件,是发生在你自己的存在沈浸于其中的那些心灵层面。
这并没在任何方面否认如你所想的事件的有效性,因为你所有的肉体活动,立即改变了在存在的所有层面的所有其它关系。你们大多数都熟悉某种形式的灵感。并非作家、画家、诗人或音乐家的人,常常突然发现自己有一段短时间几乎变了样——突然创作出一首诗、一首歌、一段音乐或一张素描——它似乎无中生有,似乎从通常思想模式的范畴之外浮现出来,而与之俱来有前一刻似乎并没存在的了解、喜悦、悲悯或一种艺术的倾向。那歌、诗或音乐从何处而来?这种人感觉他们以一种直接的方式突然「知道了」。他们经验到可说是由内而来的知识,而非外来的信息。
那么,梦是以同样方式来的。在晚上就寝前,你不必奇怪如何形成一个梦。你不必知道任何涉及的机制,因此梦常像「只是发生了」,与一个灵感似乎就这么来了一样。
关于梦的本质,人们曾写过一些书。那是有关预知性的梦,或圣人和圣经里受尊敬的人物作了预言性的梦的典型报导。然而,每个梦到某程度都改变了实质世界。一个创造性的念头可导致一本书——无疑是个足够实质的产品。梦以实质事件赖以形成的最亲密的机制涉及你。在对梦做出直接的反应时,有荷尔蒙与化学的改变在体内发生——通常在细微却重要的层面。你的梦于是与你的生物性组织连结在一起。在与细胞活动有关的梦的影像之内,又有密码式的生物性联系——这不是一般性地说,而是非常个别而明确的。
每个梦中的物体是以最高的辨识力选择的,因此它在许多层面可被用为一个象征,也对你身体个别的细胞以及器官发出适切的讯息。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三十八分。)
我要讨论在创造性、梦与实质事件的实际形成之间的关联。同时我了解你们需要某种精确的术语,虽然我同时知道,以某种方式来说,我为了你们的益处而变得更「精确」时,我们可能失去更多逃过这种限制的更大问题。我也要避免与某些字相连的许多成见。
不管怎样,在梦中,你与形成实质事件的过程密切相连。再次的,当你自己的存在以你的信念、欲望和个人的天性印于宇宙之上时,事件从你放在宇宙上的重要意义而获得它们的特性。
正如一个大陆不会独自存在,却还与其它的实质岩层有关,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你们形成事件以使它们与群体的架构契合。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不过,你并不是孤立或单独地形成它。你是觉知其它事件,并把它们纳入考虑的。举例来说,不论外表看来如何,你不能强迫另一个人体验一件他拒斥的事件。也没有人能以同样的态度对付你。所谓好或坏的事件,每个都忠实地追随内在的机制。
为了要变成实质,可能事件必须合于某种条件。它们必须落入恰当的时空位置里。也必须有一种心理上的适合,在欲望、信念或意向上达到某种强度。说到强度,我不一定是指努力、热切的欲望、或下决心的有意识的意向。我是指某种无形质量的集合体,精确地向实质的活动集中焦点。
实质事件暗示了基本上非实质的力量集合成为一个组织,这组织原本是存在于时空范畴之外的。这是一个心理的组织,包含一组被选择的可能事件。可以这么说,这些在侧翼等待着实质地实现。那实现的最终发动也可来自醒时或梦中状态,但它代表所需的最后因素——灵感、欲望或目的之加快——那将突然地发动原本的心理组织,而成为实质的发生。
(在十点五十六分暂停。)在其它数据里,我提过的EE单位是重要的,因为它们存在于一个电磁的活动范围里,它们启动脑与神经系统的某些反应。不过,事件的本身,涉及使那存在于EE单位之间极为相关的活动场(field of activity)的稳定状况。
这些「场」涉及心理的反应,非肉眼能见,但它本身却像一个核子爆炸那么具爆炸性。也就是说,这些心理的活动,「爆炸」而成为实质事件。这些活动是藉由一种变形与充电,使纯粹的精神行为「冲破了时空障碍」,而以实相的样子进入物质世界。以一种方式,EE单位发生在这活动的最远处。如果一个事件是一件实质的交通工具,好比一艘宇宙飞船,那么EE单位将容许它在你们的世界着陆,但却不会是原本的推进器。那些推进器是心灵的交感场(field of interrelationship)让我们用一个比喻。假装你是个星球,就如在某方式你的确是的。你存在于一个极为复杂与成熟的宇宙里。你知道,空间是由各种居民所塡满,而我们将把这些太空的居民比喻为「可能的事件」。做为一个星球,你有某些特性。有些太空居民根本不能在那些条件下着陆。这些条件代表你自己心理上的个人性。你对星星们发出讯息,因为你很寂寞,而事件或访客是你获取经验与知识的主要方法之一。为了将自己的火箭船着陆,太空旅客必须进入你的大气而利用它的条件,同时保持它们自己的完整性。它们也必有自己的理由来做这样的一次拜访。
且说,任何实质事件就有些像是做「别的某处」进入你世界的一只火箭船的冲击。思想常常彷佛游进或游出你的意识系统,而你几乎没注意到。事件常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又消失,但它们却影响了你的实相。你在某程度上吸引了它们,而它们被你所吸引。一个相关的场暂时被建立了,它是极度充电的。它提供了一个内在通路,经由它,可能事件能流进你可认知的事件的范围。
这通路存在于心理的层面,启动了你的感知机制,这机制当然又起而反应并且负责地感知。
你的意向或目的或信念是主要吸力之一。这些被用为捜索宇宙的光束,但显现(manifestation)
的条件也要存在。彼此一定要刚好相合。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二十一分到十二点四十分。)
现在:口授。首先,你自己的宇宙也不是孤立的。它只不过是你感知到的那一个。
基本上来说,在你认知的那个宇宙内还有其它的宇宙,而在那些宇宙里发生着你不觉察的其它事件。可以说,一个宇宙存在于一个宇宙里面,而它们的事件也是一个在一个里面。因此,虽然任一特定事件自身好像只是你认知的样子,然而它是其它「一个存在于一个里面的」、无穷尽事件的一部分,要在某些层面分离这些「部分」是不可能的。
对于这点,你的日常生活似乎很少给你证据。不过,你的梦常包括这种相互的关联性。因为你以你目前的方式感知事件,当然你看到的是熟悉的物质宇宙。梦的事件在时空里没有那么精确,因此常可用为一个架构,透过它可以瞥见其它宇宙的一些证据。没有系统是封闭的,因此可以说,在所有的宇宙之间都有相互作用。也没有心理的系统是关闭的,即令当它保持着一个不可摧毁的不可侵犯的本质时。
那么,梦就像广大的大众传播网那样运作,在心灵的某些层面远比在实质层面的电视有效得多。
于是,梦境能被用为一个心理或心灵的高台,来看其它的实相,也可用来瞥见内在的机制,那是在你们世界里非实质事件藉以变成确实的机制。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十一点五十分。赛斯透过来给珍一页实料,是对我关于她的写作问题的反应,然后在十一点五十四分结束此节。)
第9章 纯粹能量的特性(下)
第790节 一九七七年一月三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分
(今晚我们在三个月的休息后又再开始。在那段时期我为赛斯《「未知的」实相》卷一的定
稿打字,珍帮我忙,我们刚把它寄给她的出版者?Prentice Hall。现在我可以着手进行卷二了。
在其它方面,我们这一阵子很忙碌。在许多事之中,我们还见了去年夏末约好的最后几位专业人士。而且很少没有未预期的客人。
然而,在我们外在活动的同时,对我们而言,十一月还是个悲伤-与富教育性-的月份。
我们十六岁大的猫——威立——去年第一次显出病象。兽医告诉我们,这只猫的心脏正在衰退。
当珍在讲《「未知的」实相》时,威立常睡在她怀里,我们以沉重的心情感受到牠渐临的死亡。
牠死于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五日,当时牠在家跟我们一起。抵对死亡勇敢地顺从,使我们感觉谦遴和无知——面对自然的神秘感到敬畏——因为威立无疑地怀着一种绝对的信赖死去,那是人们极难达成的。我把牠葬在后院。现在我们走出或走入车道,几乎都会向我在牠坟上放的一堆石头看一眼。
然而,在威立死后的周末-珍坚持要我们立刻弄一只「新」的小猫。她怕如果我们不这样做,
她将永远不再养小动物——因此我们在邻近的「爱护动物会」找到了「威立二号」。牠这么小,几乎只有我的一个巴掌大。在今晚这节里,牠在我旁边卷睡在沙发上。
赛斯以结束他给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的序言开始此节,此书prentice-Hall今年晚些将出版。在那篇序里,赛斯据他对「世界观」的理论,传送了一篇极佳的解释短文。他视珍的书为在那范围内的一个重要成就。
然后,在九点三十三分回到《心灵》:)
口授:有一个心理上与心灵上的极大距离,分隔我的和你们自己的实相。到某个程度,鲁柏的心智是我们之间的联系。因此,当我在课里说话时,我并不全然是我自己。
我是透过你的实相而转译的我。我有个人的特征,那些来上课的人藉之能认明我。我有一个奇特的嗓音与口音,容我如此说,那是独特而个人性的。然而我从一条奇怪的路径来到你们的实相——不涉及道路或公路,却涉及心理的戏剧之路,它向后弯曲,像进入你们人类「心理的历史」的途径。到某程度,我就像一个特别鲜活的、坚持的、重复出现的梦中影像,拜访这群体心灵(masspsyche),只是带着一个不限于梦的实相——一个达到心理饱满性(fullness)的梦中影像。心理上说,在与这样的饱满相形之下,平常的意识似乎只是一个微弱的鬼影。
我们曾说起梦中事件和醒时实相,创造性的本质和事件的形成。我们也曾谈及,以你们的话来说,巨大的心理的存有,它形成你们自己的实相所从出的心理结构。以那种关联来说,我的实相的本质变得有关紧要了。
此地我不是在谈神祇(gods),而是在谈与你们所知不同的那些心理结构。以他们「现在的」组织形式,他们不能直接地感知或经验你们的实相。以一种方式来说,他们是在背景,而你们经验的前景即从那儿浮出。他们以许多方式出现在你们的梦中。他们像是你们裁自其中的布匹。
他们是那些不需要名字的力量,除非为了你们的方便才命名。
(九点五十分。)那些心理的结构也是伟大的能量发动者,因而也就是事件的重要创始者。
它们极少实质地物质化。它们对人们的心灵需要却非常有反应,因此它们在历史上各种不同的时候「出现」,带来某些信息,与某些梦可能在一个私人的心智中再现是一样的方式。
以最宇宙性及最微细的方式,实质经验从内在的实相中跳出。事件是由内创始,而后出现于外的。以你们的话来说,我没有实质的存在。可是,这些书却创始了相当实质的事件,使读者学习对生活有更好的掌握,扩展他们自己的意识,而变得觉知到自己更大的能力。
如果你喜欢,你可以说我甚至是欠缺一个形象的梦中影像—但如果是如此,那么被我的言语改变了生命的每个人必定要问,「梦是什么?」就如我的人格没有肉体的表象而存在一样,你们自己的也是如此。你们梦中和醒时的经验对整个宇宙有直接的影响。不同的是,你并不有意识地知道你在做什么,而我知道。我改变一个世界到某个程度,虽然在你们来说,我不真正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或是在街上跟你招手,或看见薄暮与晨曦的来去。
对哦而言,你们的世界是我受邀访问的梦的宇宙,一个我发现很独特而非常亲切的可能实相——却是个我不再有直接经验的实相,因我不像你们一样沈浸其中。我能吿诉你它的许多事,因
为你们精确的贯注必然会造成一个较狭窄而集中的视角。
且说,在你们的梦里,你们时常造访其它这种实相,但你没学会去组织你的感知,或指挥它。
如果像我这类的存有形成你们自己的存在的背景,同样的,像你们自己那样的存有,也成为其它这种组织存在其中的背景心理结构。在所有这种关系里,总是互相有取有予的。
因此,你们的心理实相暗含在我自己的实相之内,而我的在你们的之内。就如你们的实相暗含在威立二号(我们的猫)的实相之内——而牠的在你们的之内。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七分到十点二十分。)
很不容易解释内在心灵的作用,或在梦之后的活动,因为这种经验存在于语文的架构或意象之外,基本上是在处理心理与心灵能量的本质和行为。
我是个个人化能量的源头——而你们也是的。以你们的话来说,我曾度过许多生,但以另一种角度来看,我没有以肉身活过,而是把我的能量借贷给从我的实相升起,而却非我的那些生命。
以同样的方式,你孕生自己的梦中影像——几乎未觉察你曾如此做,没意识到你被一种逃过了你注意力的心理实相提供了动力。你所开始的梦的故事自己继续了下去。没有一个梦是死胎。这本书的每一章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出来,使得所呈现的概念将发动你们自己的直觉,而打开在你的作梦和醒时状态之间的通路。
在每一瞬,你自己更大的实相都在你四周盘旋。如果你精确地知道你如何从一个胚胎生长成人,如果你能有意识地追随那过程,你不一定会过得更好,却很可能阻碍你的成长。因为你会开始问:「我这样做对了吗?」那过程的完美会使你不安。
同样地,对梦境的本质一步一步的图解,很可能使你太神经过敏。(幽默地:)你会开始问︰
「我作梦作得对吗?」
(十点三十二分。)许多人对他们的梦怀着敬畏之心。他们怕任何不能有意识地控制的事。
但如果你把你的梦,想作是你自己的经验在另一个范畴的延伸,那么你的确可以学会处之泰然。
你将更容易回想起梦,而当你那样做时,你将可能维持在醒时与梦境之间的连续感。
当这发生时,你自己心灵的地形将更淸楚地现出。不过,那些地形线不会以确切的数学似的定理显出,却将藉创造性的技巧、符号、感觉与欲望露出。
创造性的特性在儿童身上显得最淸楚。创造性暗示在一架构内的放恣,那是为它自身而被接受的,且只为了它自身。
如果在你的醒时辰光,你为自己好玩地虚构了一个梦,而后好玩地诠释它,不去担忧其中的涵意,只是为了它本身,你将无心地触及你自己的夜梦之本质。你规律性的梦与你刻意「制造的」梦将有许多相同处,而制造梦的过程将使你熟习意识的变换,那到一个更大的程度是在每晚都发生的。这是个极佳的练习,对那些精神架构太死板的人尤其有益。
在大多数梦的硏究里,对梦的游戏性和创造性太过低估。儿童们常透过游戏吓自己,却一直都知道游戏的架构。在花园里的恶鬼在晚餐铃响时就消失了,孩子回到了茶点的安全宇宙。梦常有同样的用处。恐惧被面对了,但黎明到来时,作梦的人醒来吃早餐。那恐惧终被视为无谓的。
这可不是一个对所有不舒服的梦的解释,但它却提醒我们,并非所有这种事都是神经质的,或是对未来的实质问题的象征。
鲁柏和约瑟有只小猫,在牠伟大而充沛的肉体精力之中,牠追逐自己的尾巴、攀爬家具,使自己力竭——而以多少相似的方式,人的心智充满活力地与它自己玩耍。在梦里它自由地用所有那些精采的、有劲的能力,没有实质回馈的需要,也不需要小心或质疑。它寻求实相,促生心理模式。它尽情地在精神活动上用它自己,就像小猫在肉体的游戏上那样。
当你尝试以死板的严肃探究心灵时,它总会逃过你。你的梦也许可被诠释为戏剧,但永不会是图表。
做做好事吧,别试图把「梦的诠释」——拉下到你的层面。反之,试着游戏地、想象地进入那实相,容许你自己的醒时意识上升到对事件更自由的诠释,在其中能量不被空间、时间或限制所禁锢。
口授完毕,等我们片刻……
(十点五十七分。赛斯给珍和我一页数据,然后在十一点十二分结束此节。)
第七九一节 一九七七年一月十七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虽然我们不太情愿,但珍和我最后还是弄了个不列名的电话号码。通常每天有多达二十通的电话打进来——有时还更多,不分画夜。这样加起来,一个月有差不多六百通信息。珍接大部分的电话,因为通常人们是要跟她说话。大半时候她喜欢这种个人的交往,而常花上约半小时那样去帮助别人。但最后她实在没有时间那样常常回答电话,同时还要完成自己的工作。)
现在:口授。(停顿良久。)假装你是个好演员,在一个多次元的戏院演戏,因此你扮演的每个角色获得一种活力,远超过任何平常戏剧的创造力量。
你们每个人都在从事这样的一种努力。你在你的角色中失落了自己。你也涉及一种创造性的两难之局,因为以一种方式而言,你做为演员而把自己与你演得那么久的角色混淆,以致你也被骗了。
你说,「在死后我必须维持我的个人性。」好像在戏演完后,那扮演哈姆雷特的人留在那角色里,拒绝学其它的角色或继续他的事业,而说道,「我是哈姆雷特,永远得追随我的两难之局和挑战。我坚持要维持我的个人性。」
在梦境,演员到某程度对他们所扮演的角色有些觉知,而感觉到在演员的技艺之后,有个真正的个人的身分。我以前谈到过这个,但要谨记,即使对你所知的自己,你也强加上了某种「人工的」夸大的持续感。你的经验经常在变,你生活的切身范畴也一样——但你却只贯注于有规律的那些点,以你们的话来说,那实际上缩小了你经验的范畴,使它较易被理解。其实,你的意识并没有受这种限制。
你们有个群体的心理环境,它形成你们世俗的文化,并与一个俗世的舞台对应,经验随后在那舞台上发生。某些心理的传统被用作道具。于是,有多少是正式的心理上的安排被用为参考点,或布景。你在那些安排之内类组你的经验。这些安排于是形塑了你们实质感知到的精神事件。
最后一句话是重要的,因为在你人生之中,你的经验必须以肉身去感觉与诠释。不过,虽然如此,事件是源自一个非肉身的来源。如先前提到的,你所忆及的梦,已经是其它非实质事件的诠释。
尽量简单地说,你实际的经验太广大了,远超过你所能实质地追随的。你们特定的这种意识是专注于一个特定区域的结果。你想象它为「绝对的」,在于它似乎涉及一种完全排他的状态,那包括了你自认的你的身分!!只是你给予它像个王国般的界限。然而,它是某种不可亵渎的组织,即使当它是具有自己的焦点的其它种类意识的一部分时也一样。你的身体本身,是由意识的自觉组织所合成的,这些组织逃过了你的注意,并且处理完全陌异于你自己的方式的知觉数据。
(十点十分。)有一个最「精练的」(sophisticated)方式的联盟,甚至跳越过物类的界限。
你看你们的文化世界,有它的艺术和制造业,城市、技术,以及心智善加开发的应用。你数你们的宗教、科学、考古学以及对环境的征服。似乎在你看来,没有其它的意识曾制作出人类所造成的东西。你们的意识的「成品」的确是独特、有创造性,而且形成了一个有特性的镶嵌画,有它自己的美与高贵。
可是,有些意识的组织,虽然跃过了人类,却并没产生艺术或科学——然而这些组织一同形成活生生的地球和其上的实质生物。它们的产品是,你行船其上的海洋,飞翔其间的穹苍,你们的城市蔓延其上的陆地,以及使得你们的文化或任何文化——成为可能的那个实相。
人类也是那个横贯物类(trans-species)的意识的一部分。植物和动物也是一样。同时,人类的实相一部分贡献给了那横贯物类的组织,但他没选择去将他实际的日常意识贯注在那方向,或将他的个人性与它认同。因此,结果是他不了解他自己拥有的较大的自然机动性,也不能实际地感知他为其一部分的自然的心理完形(psychogical gestalt)。那完形形成所有你们的自然——意指物质的——世界。
在梦里,这关系常被透露。此种关系背后的真理,天生存在于所有的半神半人或半兽半人的传说与迷思之中。那么,在人和动物和所谓的神祇(gods)之间有联系,那联系暗示了心理与自然的实相。
大地的任一区段都有一个身分,可以这么说,而我并非象征性地说。这种身分代表在那任一特定范围的土地、人们和动物的意识的联合组织。简而言之,有多少粒子就有多少种意识,而这些意识以无限多的方式组合。(停顿良久。)在梦境,某些那种经验形成了梦的戏剧的背景,这些经验非如此无法对你开放。(一分钟的停顿。)你们的意识并非你拥有的一个像手电筒的东西。
反之,它真的是意识点的聚合物(conglomeration of points of consciousness),蜂拥群集而形成你的有效性——印上了你的身分。
(热心地:)不论是散开的或集中为紧密的一团,「单独」出现或飞经其它较大的群聚,那特定的组织代表着你的身分(identity)。
打个比方,它的「粒子」可以散布于宇宙之间,有银河系位于其间,然而其身分将被保持。
因此,不被知觉地,你意识的某些部分与其它物类的意识混合在一起,这并没动摇你自己个人性的感觉于分毫——然而它们形成了其它的心理实相,那是你现在没贯注于其上的。
在梦境,动物、人和植物互相混合其实相,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属于一物类的数据,借着一个非如此你的世界不会知道的内在沟通或感知,传给其它的物类。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五分。)
地球的自然结构的形成,是所有物类生物上的合作所导致的结果,而意识本身独立于它任一时候所采的任何形象之外。
因此,在你们看来会显得混乱的层面上,存在着意识的伟大混合,信息的持续交换,以及对可能性的开放的探究。从那儿,以你们的话来说,私人的与群体的事件浮露而出。
我只不过是在解释大自然的特性、态度、能力和倾向。在你们所谓的梦境,有那么多不同的层面,以致不可能列举出来,如果非得列出,也只能出之较为刻板的形式。这尤其是因为,有些梦的事件涉及生物性的理解,那是无法以文字来转译的。
曾有人说,「无意识」对你的健康、心境、人际关系等最微小的细节都很密切地觉知,那是真话。「它」也觉知地球的健康状况——甚至于这星球另一面的环境状况。它也熟悉文化的气候。
你被认知的意识如此运作,是因为极广大的数据收集的过程——统合所有物类的那些过程。生物上来说,这种数据是密码式的,但像在遗传因子和染色体里的那种肉体的数据,是可以透过经验与精神活动改变的,在其它物类与在你们人类都一样。
(十一点二十三分。)另一方面,动物——特别是人——的作梦不仅涉及了数据的处理,还有数据的收集。借着打开在醒时状态没法得到的数据来源,借着提供从传统世界之外得到的回馈,作梦使得生活不致变得封闭。透过醒时学习的努力和经验得来的资料,在梦里被检查,不止是以实质经验来比对,并且也按照那些「生物的」与「灵性的」数据来处理。再次的,哪数据的获得是当睡眠的意识分散它自己——以一种说法——而与它自己及其它物类的意识混合,同时却仍维持自己整体的身分。这些其它的意识也是以相同的方式分散的。
以这种方法,每个个人维持对流变不居的物理与心理的群体环境画面。如你们了解的实质事件若非如此不能存在。(停顿良久。)基本上,资料即经验。在梦里,你获得形成你生活所必需的资料。因此,睡眠的那个状态不仅只是你意识的另一边,也使得你的醒时生活和文化成为可能。
死亡以同样的方式运作。动物特别悟到此点,因为牠们与你们不一样地组织时间。因此,梦提供所有生与死的条件——一件常吓着醒时自己的事实。但此处是个创造性的混合,散文似地调准的有意识生命自「感知组织」中浮现。此地是造成所有你个人与全世界认知的日常事件的原料。
在自然界没有被浪费的东西,因此人类的梦土之丰茂生长也被利用到。不论这些是否实质地实现了,它们有自己的实相。你自己的个性到某个程度是你的醒时经验的结果。但它们也同样是由你的作梦经验形成,由发生在梦中的学习、知识与遭遇形成,虽然那似乎不是你合法的感知。
那么,学习过程深深涉及梦。早在婴儿会爬之前,他们就有走与跑的梦,用作一种推动力。
以很初步的形式,儿童的梦也涉及数学的观念,因此正式的数学训练落在本已肥沃的土地上。
艺术、科学、农学——所有这些反映人类心智天生具有的自然的地形与倾向,在梦中先以一般性而非特殊性的属性露出,然后在醒时状态再焕发成专门化的智性的倾向。
因此,早在部落时代之前,城市就存在于梦中。梦境提供了成长的推动力,而为了其肉体的生存,对调准于地球的意识打开了讯息之大道。
(十一点五十九分。)那状态也是与醒时生活连接的,所以你也带进去你日常生存的许多成分,因此你忆起的梦常常以相当传统的样子铸成。一般而言,你记得梦的外表的虚饰,当你接近你平常的意识层面时,梦已是一种变貌。在一个梦里,你基本上觉知一件事的这么多面,以致它们必然逃过了你醒时的记亿。任何真正的教育却必得把梦里的学习过程纳入考虑。若不鼓励梦的经验、回想,以及在醒时生活里创造性地应用梦的教育,没有人可能瞥见心灵的本质。
(较大声地:)你有任何问题吗?
(「没有……」)
那我把你们交还给你们的小猫——牠正就在做你们要牠做的事——你们两个。
(「好吧。」)
牠在提醒你生命的自然自发的创造性——你们自己的创造性、目的与意向之源。有了它,生命才能侵入你们的艺术(感觉有趣地)。
我最衷心的问候,并祝你们晚安。
(「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十八分。我们笑了。赛斯关于威立二号——如我们现在有时称牠的——或比利的评论,显然是针对在课前,当那小猫精神充沛地跳过家具、抓窗帘、抓珍和我、弄乱我们的纸张时,我们感到的奇怪的厌烦。)
第792节 一九七七年一月二十四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二分
现在:口授。
在醒时的实相里,你们显然共享一个群体的世界经验,正如你们共享一个实质的世界环境。
再次的,你们所感知的事件是在时间顺序中包装好了的,因此你习于某一种有前有后的次序。
当你建造实质的结构时,你把一块砖堆在一块砖上。可能看来心理的事件也彷佛有同类的结构,因为你毕竟是在时间之内感知它们的。
当你问,「事件是如何形成的?」你多少期待一个以那种方式措辞的答案。但答案并没那么简单。事件的源头,是在你通常最少关心的、创造性和主观性的存在领域里。这作梦的状态提供一个内在的沟通网,本身远远超越了你们技术性的通讯。内在的网络全然是处理另一种的感知组织。一朶玫瑰是一朶玫瑰是一朶玫瑰(译注:女诗人葛楚,史坦的名句)。可是,在梦境,一朶玫瑰可以是一个凳子、一只歌、一座坟墓,或也可以是个小孩,而且同等地是每一个。
在梦里你当然是处理象征符号。然而象征只不过是另一种相当「客观的」事件的例子。它们是那些它们好像是的事件,它们同样也是那些没「即刻地」显示自己的事件。因此,一个所谓的事件,可能是许多其它事件的容器,而你只感知它的外表——而你叫那外表为一个象征。
然而,在那象征内的其它事件,就与你感知的那一个事件同样的合法。
基本上,事件并非一个建立在另一个上面。它们以一种自发性的扩展自彼此生出,那是一种创造力的盛放,同时有意识的心智选择那些面去经验——而那些面于是变成你所谓的一个客观事件。
(九点四十分。)事件显然不止是由你们人类所形成。因此,如我在我们上一节提及的,有一个梦的层面,在其中所有向地球调准的意识,包括所有的物类和阶层,都聚在一起。从你们的立足点,这代表无意识的创造力的一个深沈状态,特别是在细胞的层面。所有细胞的生命藉以彼此沟通,而形成一个重要的生物性网络,这网络为任何一种「较高的」经验提供必要的基础。
你们所谓的作梦显然依赖着这细胞的沟通,它分配生命力遍及到全星球。因此,任何心理事件的形成,依赖这物类与物类之间的关系。
你们所熟习的心理象征,以自然的方式如烟般上升,是细胞结构本身天生固有的。以最深的方式来说,动物与植物也拥有象征,并且对之反应。
象征可以被称为心灵的密码,按照意识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它们以无穷无尽的方式被转译。
梦的事件「会合在一起」,就像宇宙会合在一起那样。因此,事件不能被精确地定义。你可以探索你自己对一件事的经验,然而那探索本身就改变了那些似乎是分开的事件的本质。那么,你们共享一个群体的梦经验,就如你们共享一个群体的醒时世界。你的日常经验是私人的,为你所独有的,但它却发生在一个共享的环境的范畴内。这同样也适用于梦境。
你的梦也是你独有的,它却发生在一个共享的范畴——世界的梦发生在其中的一个环境。在那范畴中,你自己的存在是「永远」被保证的。你就是你自己在时空中的实质事件,而因为那架构的条件,在其中你自动排除了你的「自身」(selfhood)的其它经验。你自己的更大的事件,存在于超乎你平常对事件感知的范畴。然而,你自己的那较大的部分形成你所知的自己。
在梦境,你到某程度踏进了一个较大的范畴。为了那个理由,你也失去你所熟习的那特种的精确方向感。有时你却开始感觉事件较大的形状,以及你自己存在的无时间性的本质。
个人地与群体地,你在梦境改变你意识的取向,并且处理事件的诞生,那些事件在后来才用时间结构起来,或被实质地经验。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七分到十点二十九分。)
首先,实质事件是非实质属性的产物。
事件的形成,最初是一个情感的、心灵的或心理的作用。事件是实质的转译,也是内在感知经验的世俗化版本,它然后「结合」进时空里。事件是按照那些涉及爱、信念、意图及怀抱它们的强度的法则来组织的。
按照你的爱、信念、意图与目的,你吸引或排斥事件。你的世界提供一个戏院,在其中某些事件能或不能发生。战争、暴力、灾难——这些显然由许多人所共受,而且是你们共有的心理与实质环境的一部分。
然而,有些人以肉搏或轰炸的方式,直接地遭遇战争:其它人只因而感到不便。此地,群体共有的环境,按照个人的信念、爱与意图而被遭遇为物质的实相。在最深的意义来说,没有所谓「受害者」这种事,不管是因战争、贫穷或疾病。这并不表示那些负面的质量不应被搏斗,因为以传统的了解来看,无疑的男人和女人在许多这种案例里,显得是受害者。因此他们表现得像受害者那样,而他们的信念加强了这种经验。
无疑地,我说「你的信念形成你的实相」不下百次,而这表示你的信念建构你所知的事件。
这种经验随即更彻底地说服你相信你所感知的实相,直到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在其中所有的事件如此完美地反映信念,以致在两者间显不出任何活动的余地。
不过,如果这真的是如此,那么人类的历史将永远不会有任何真的改变。替代的经验路径——新的可能性与直觉的解决——经常在梦境出现,以使人的学习不仅只依赖一个不容许塡入创造性数据的回馈系统。作梦于是提供人类除此之外得不到的学习经验。在梦中,能以比传统日常实相更为发展的、更高的了解来评判行为与事件。
举例来说,从一个人的意图、爱与欲,可能生出一些纠葛,使得那个人会去寻找他本身的信念使之不可能的某种事件。目前的经验将提供一个两难之局,在其中一个所想要的目标彷佛是不可能的。
在这种情况,一个梦或一连串的梦,于是常会在某方面藉由提供新的数据而改变他的信念,那改变否则是不会发生的。同样的,数据也可能在一种灵感突发的状态下得到,但它们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获得知识的结果,那知识否则是不可及的。爱、目的、信心与意图——这些形成你的肉身,影响你的肉身也与它一同工作,即使在其它层面上,肉身是细胞的意识所形成的。
(十点五十九分。)爱是个生物上,也是心灵上的特征。基本上,爱和创造性是同义词。爱没有对象也存在,它是一个推动力。借着爱,所有的存在得以彰显。欲望、爱、意图、信念与目的——这些形成你身体的经验及所有它感知的事件。你不能改变你的信念而不改变你身体的经验。在生物上与心理上的完整性(integrity),两者之间伟大的互相取予经常在发生。你的思想与你的细胞一样地活跃,在维持你肉体的存在上也同样重要。
你的思想也与你的细胞一样自然。你的思想也把你推向存活与成长,就以你的细胞所做的同样的方式。如果你发现你的身体在健康上发生困难,你不能说:「为什么我的身体不阻止我而肯定它自己的智慧?」因为最真实的说来,在你的思想与你的身体之间没有区分。你有思想的能力,
正如你有动弹的能力。你的思想就与你的细胞一样孳生。如此说来,你的思想是意在保证你的存活,就如你肉体的机制也一样。
在思想与肉体之间的互相取予,大半在梦境发生,在那儿发生不断的资料转译。你的思想与你的身体细胞彼此互相反映。
我将建议一连串的练习。它们应被视为创造性的、充满活力的游戏。这些游戏能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你在你经验中,你通常不注意的那些面,而使你熟悉你的心灵,或你自己更广大的经验。
不过,如果你带着太认真的态度或意图去做这些练习,它们将不能产生本该有的效果。它们应被视为创造性的游戏,虽然它们本质上是精神性的,而且实际上包括了儿童十分即兴地去尝试的心智上的努力。因此它们不应被视为玄秘的成就。它们代表试图去再次发现真正透明的欣喜,那是当你在操纵自己的意识时——你像孩子跳绳般地把它圈起又解开时——所曾感受过的。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分。)
梦境是所有实质事件的来源,在于它提供了那伟大的创造性架构,而你再从中选择你每日的现实。
儿童很快地从他们父母那里学得,经验必须以某种传统的模式来结构。可是,在他们自己想象性的游戏的时间里,儿童应用梦的事件,或在梦中感知的事件,同时明白地领会到这些在「真的」世界不被认为是确实的。
实质的游戏是愉快的,并且伴有高度的想象活动。肌肉与心智两者都被锻炼了。同类的活动发生在儿童的梦境,小孩在实质地接触到事件之前,能够在事先学着去处理。这涉及强烈的梦的活动。对儿童们而言,有些梦的事件比醒的事件还要真实——并非因为儿童不了解经验的本质,而是因为他与事件背后的感情基础仍如此接近。我建议的某些练习,将使你接触到事件形成的方式。
儿童的游戏、创造性和梦,全都以最直接的方式把你卷入事件的诞生。当然,你玩的或习惯性地观察的游戏,能让你了解到发生在你自己经验里的那类组织。全盘而言,你围绕着某种情感来组织事件。这些事件可能是战斗性的,在其中总有好的与坏的团队,解救或毁灭,赢或输。
你一生的事件将追随一个相似的结构。在受制约训练(conditioning)之前,儿童的游戏随着对表演、对身体或想象力的喜爱,只为表演而表演,那是一种扩展精神或肉体的能力。最令人满意的事件都会涉及那些特征。那么,我将建议的练习是一种「任何人都能玩」的游戏(译注:当时有一本畅销的心理学书籍《人们玩的游戏》),让你练习自然而快活地操纵想象力,那是儿童所擅长的。
口授结束。下一章将被称为:(任何人都能玩的游戏,梦,以及事件的形成)。
(十一点四十七分。一如往常,在给珍和我约一页的资料后,赛斯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结束此节。
第二天早晨,珍醒来,心中有一本书的标题:《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曰志》(The Aftdeath journal of an American Philosopher),她知道这标题指的是威廉詹姆士-美国心理学家、哲学家(1842?1915)而且还涉及一个梦,虽然她已忘了那梦,只剩下书名。
如早先在这稿本中提及的,珍曾收到几页「詹姆士实料」,她将它包括在《心灵的政治》(psychic politics)里。去年赛斯曾给了一课,解释她与詹姆士的「主观上的联系」,但并没提到未来会有一本詹姆士的书。
无论如何,在这早晨珍突然感到「胸有成竹」。她把新的打字纸放进打字机,而立即开始很可能是本新书的东西。在她开始工作时,我旁观着,觉得有趣,并且的确很高兴。再次的,就像塞尚的稿本,今晨的数据「来得」那么快,以致她必须尽快地打字以跟上它的流速。
等着瞧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第10章 任何人都能玩的游戏
10 任何人都能玩的游戏,梦,以及事件之形成
第七九三节 一九七七年二月十四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脑子主要是个形成事件的心理机构,意识透过它运作。脑子形成事件的倾向,甚至在幼儿中都很明显。所谓明显,我是指活跃,即当幼儿幻想发生时所涉及的活动,远超过当时所发展的身体能力。
儿童的梦比成人的要更强烈,因为脑子正在练习它形成事件的活动。在某些身体的能力能被发动之前,这些必须先发展。婴儿在梦中玩耍,做出超过他们目前的身体能力的动作。虽然外在的刺激很重要,但梦的游戏的内在刺激甚至更重要。
儿童在游戏的梦里练习用他们所有的感官,那梦又再刺激感官本身,而实际上有助于确保它们的协调。以你们的话来说,事件对儿童而言仍是可塑的(plastic),在于他们仍未学到应用你们严苛的结构。有个很有趣的一点,那是与协调各种感官的需求相关的,在这过程发生之前,事件并没有死板的安排。那安排是后天养成的。例如,未协调的儿童感官,当他今天看到明天将说出某些话的人时,可能真的听到明天将被说出的字句。
那么,把感官集中焦点在时空中,到某个程度是个后天学得的艺术!就精确的身体操纵而言当然是一种必要的艺术。但在那集中发生之前,儿童,尤其是在梦境,享有事件的全盘版本,然后它逐渐地变得更淸晰而缩小范围。
在时与空方面,仍留有某些分量的活动余地,因为即使生物上儿童亦天生赋有一种「前瞻」(forevision),容许他对即刻的未来事件有些「无意识」的视象,那给他对危险的警示。从这较可塑的、轻松的经验,儿童在梦里开始选择更特定的事件,而在如此做时,训练感官本身朝向一个更窄狭的感受。
在玩耍的时候,儿童事实上常继续一些在梦境十分自然地创始了的游戏。这些包括了角色扮演,还有只简单地涉及身体的肌肉活动的游戏。所有这些都是学习明确化(specification)的教导。在梦里,心智可自由地玩事件及其形成。不过,那些事件的实现需要某些实际的环境。在游戏里,儿童尝试在梦中发起的事件,而拿实际的条件来一一判断」它。以这样一种方式,儿童戏耍着可能性,并将他的肉体结构带到与某个适当的可能性相合的情形。基本上,在梦中脑子不受限于实质上遭遇的经验。
(九点五十八分。)儿童可以在心理上形成无数个事件,而意识可扮演无限量的角色。儿童可以很容易地梦到他是他自己的母亲或父亲,姊妹或兄弟,家里的狗,一只苍蝇,一个兵。在醒时的游戏里,儿童于是将试演那些角色,而很快地发现它们不适合实质的条件。
在一个儿童看见山之前,他能梦见山。对地球环境的知识,是你们天赋遗产的一个无意识的部分。你们拥有一个无意识的环境,一个与此物质世界相调和的特定的心理世界,而你的学习在它内主观地发生,就如客观地你学习外在的操纵一样。
想象力与事件的形成非常有关。儿童的想象力使他们不至于太受他们父母的世界的限制。醒来或作梦,儿童都「假装」。在他们的假装里,他们以一种特别有利的方式练习他们的意识。虽然他们为自己接受某一实相,但他们仍然保有去实验其它「次要的」生存情况的权利。到某程度,他们变成了他们假扮的东西,而在其中也增加他们自己的知识与经验。例如,不受干扰时,儿童借着假装是动物而学会如何对付动物。透过体验动物的反应,他们会了解自己如何反应。
尤其是在游戏中,儿童试穿任何可想象的情况,看看合不合适。在梦境,成人与儿童一样都做同样的事,而许多梦的确都是一种游戏。脑子本身从来不满足于一件事的一个版本,而总是十分即兴地像游戏一样,要用想象力去把其它的说法形成一个活动。脑子也在练习形成事件就如肌肉练习动作一样。
脑子寻求事件最丰富的形成。我说的是特指脑子,与心智分开而说,以强调这些能力是属于生物性的这一点。脑子的天才乃由心智而来,脑子可以被称为是心智的生物物理上的(bio0pnysical)副本。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三十一分。)
你有与你的肉体感官大致相应的内在感官。不过,这些不必被训练去朝向一个特定的时空取向。
当儿童作梦时,他们如成人一样地利用内在感官,而后透过作梦,他们学会把这种数据转译为外在感官的精确架构。儿童的游戏永远是「在当下」——游戏是立即被体验的,虽然其中的事件可能涉及未来或过去。「从前有个时候」这句子是极具感召性的,即使对成人也是,因为儿童以一种成人已遗忘的方式与时间游戏。如果你要感觉你心灵的动作,也许最简单的是想象一个情况,或在过去或在未来,因为这自动地以一种新的方式移动你精神性的感官知觉(senseperception)。
儿童在进入世界之前,就试着想象世界是什么样子。你也做同样的事。你跟随这些方向的方式可以具有启发性,因为你选择的活动范围将吿诉你有关自己意识某些独特的特质。成人的游戏大半是处理在空间里的操纵,同时再次地,儿童的游戏则常涉及时间的变化。现在你看一个自然物,比如一棵树,如果现在是春天,那就想象你在秋天看到它。
在其它这种练习里,改变你的时间取向。这将自动地容许你挣脱一个太狭窄的焦点。这到某程度将打破你的感知和现实的死板连结,如你曾学会如何去感知现实的样子。举例来说,儿童能如此栩栩如生地玩,以致他们能想象自己在沙漠的骄阳下烤焦了,尽管他们是在最凉快的空调起居室里。他们一方面完全投入他们的活动,另一方面却相当觉知他们的「正常的」环境。然而成人常常害怕任何这种嬉戏的、非正式的意识改变会是危险的,而担心想象的情况将压过真实的情况。
(十点四十九分。)透过训练,许多成人被教导想象力本身是可疑的,这种态度不止强烈地阻碍任何艺术的创造力,而且也阻碍了处理实质事件的本质本身所必需的想象的创造力。
人类创造性的警觉,在时间与空间里精确的感官焦点,与对事件快速反应的能力,当然全是极为重要的特性。人的想象力容许他发展工具的运用,而使他的发明力得以诞生。那想象力容许他在现在去计划未来可能发生的事。
这意味着到某个程度,想象力必须在感官的精确取向之外运作。因此,想象力在梦境最自由地被运用。基本上说,想象力不能与现实绑在一起,因为那样的话,人就只有实质的回馈。如果那是全部,那么就不会有发明。在实质环境里的数据之外,永远有额外的数据可得。
这些额外的资料是脑子活跃游戏的结果。当脑子运用时空结构之外的内在感官,来实验事件之形成时,就会得到这些数据。
穿上另一个时间。在睡前,看你自己活在一个过去或未来的世纪里——或只简单地假装你早生或晚生了十年或二十年。游戏性地做,这种练习将容许你对与时间范畴分开的、你自己的内在存在,有一个很好的主观感受。
(十一点四分。现在赛斯离开书的口授而讨论我们的问题,是阚于我们为数极多的信件。然后在十点二十分到十一点三十分,我们休息一会儿。)
要鼓励创造力,把你的想象力用在破除你通常的时空焦点。当你快睡着时,想象你在同一个地方,就在同一位置,但却是在遥远的过去或未来的某一刻。你看到或听到什么?那儿有什么?
另一个练习是,想象你完全在世界的另一部分,但却在现在这个时刻,而问你自己同样的问题。为了变化起见,以你的心眼追随你自己前一天的活动。或把你自己搁在一周之后。指挥你自己这些练习的变奏。它们将教你什么是无法解释的,因为它们将提供一个经验的次元,一个对你自己的感觉,那可能只有你懂得。
通常你是在公认的实相范畴里感知你的存在,这些练习将教你找到你对自己的感受,那是与公认的实相范畴分开的。更有进者,你将更能应付目前的事件,因为你练习过的想象力将带给你越来越可贵的资料。
一开始不要只用你的想象力去解决目前的困难,因为再次的,你将把你的创造力系之于想象力上,而由于你相信什么是实际的信念,乃阻碍了问题的解决。
用游戏的心来做,这些练习将引动其它的创造性事件,。这些将涉及某些内在感官的利用,虽然这些内在感官不会给你客观性的感受。你将更了解日常生活的情况,因为你会启动内在的能力,使你像儿童那样主观地感知别人的实相。
有一个内在的窍门,容许你比现在对别人的感觉有更大的感受性。那窍门将被启用。再次的,脑子的能力来自心智,因此虽然你学着集中你的意识在你身体里——而且你必须如此——然而你的内在感知却漫游于远较大的范围。那么,在睡前,想象你的意识顺着一条路旅行,或横越世界后在十点二十分到十一点三十分,我们休息一会儿。)
要鼓励创造力,把你的想象力用在破除你通常的时空焦点。当你快睡着时,想象你在同一个地方,就在同一位置,但却是在遥远的过去或未来的某一刻。你看到或听到什么?那儿有什么?
另一个练习是,想象你完全在世界的另一部分,但却在现在这个时刻,而问你自己同样的问题。为了变化起见,以你的心眼追随你自己前一天的活动。或把你自己搁在一周之后。指挥你自己这些练习的变奏。它们将教你什么是无法解释的,因为它们将提供一个经验的次元,一个对你自己的感觉,那可能只有你懂得。
通常你是在公认的实相范畴里感知你的存在,这些练习将教你找到你对自己的感受,那是与公认的实相范畴分开的。更有进者,你将更能应付目前的事件,因为你练习过的想象力将带给你越来越可贵的资料。
一开始不要只用你的想象力去解决目前的困难,因为再次的,你将把你的创造力系之于想象力上,而由于你相信什么是实际的信念,乃阻碍了问题的解决。
用游戏的心来做,这些练习将引动其它的创造性事件,。这些将涉及某些内在感官的利用,虽然这些内在感官不会给你客观性的感受。你将更了解日常生活的情况,因为你会启动内在的能力,使你像儿童那样主观地感知别人的实相。
有一个内在的窍门,容许你比现在对别人的感觉有更大的感受性。那窍门将被启用。再次的,脑子的能力来自心智,因此虽然你学着集中你的意识在你身体里——而且你必须如此——然而你随你怎么样。忘掉你的身体,但别为这练习试着离开它。吿诉你自己你在想象地旅行。
如果你选了一个熟悉的目的,那就想象你可能路过的房子。不过,有时候选一个不熟的地点比较容易,因为那样你一边做时就不会想去考验自己,猜测想象的景致是否合于你的记忆。
到某程度你的意识的确是在旅行。再次的,游戏的态度是最好的。如果你保持这个态度,并且记住儿童的游戏,那么这事件会是全然令人偷快的;即使你经验到似乎吓人的事,你也会认出它们是与儿童的游戏同属一类的。
儿童常常惊吓自己,这种行为有好些理由。人们常为了同样的道理选择看恐怖片。通常是身心俱感厌倦,而真的在寻求戏剧性的张力。在通常的情况之下,经由释放出因压抑性的习惯而曾被抑制的荷尔蒙,身体恢复了——可以说,冲干净了。
身体要求释放,心智亦然。一个吓人的梦甚或白日梦都能达到那个目的。心智的创造性游戏,常提供象征的事件,引致治疗性的肉体反应,而也做为梦后的建议,那对补救性的行动常提出暗示。
我在此提及这个,只为指出,在某些梦与某些儿童的游戏之间的相似处,而显示所有的梦与所有的游戏是与事件的创造和经验密切相关的。
而(大声地)这一节的「事件」已完。你有问题吗?
(十二点一分。我在别的事上有两、三个问题,赛斯针对它们给了半页的资料后,在十二点十二分道晚安。)
第七九四节 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一曰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上周初,一位朋友寄给我一份他太太的一个「双重梦」 (double dream)的副本。双重梦就是觉知到自己同时正在经验两个梦,或一个梦在另一个梦里。而后上周五晚间当珍和我在讨论此事时,我说双重梦可能是脑的两半球各有它自己的梦;而那两个梦再试着一同混合成平常的意识。
我又说,每个梦都具有所属的那半边脑的特性,如我们以目前知识来看的那些机能。左半球,因较富分析性与知性,会有具体表现那些质量的梦;较富创造性的右半球,含有涉及象征、艺术与情感的梦。
我的概念即兴地出现。我进一步说,虽然脑子的两个半球是分开的,它们在脑干brainstem)处由胼胝体(corpus callosum)连在一起,因而在它们之间有种种的交流。以同样的方式,在双重梦里的两个梦之间会有关联。
稍后,珍建议我在课中请赛斯对此加以评论。当然,双重梦还会有一些其它的理由。我在《「未知的」实相》卷一中曾谈到一些。)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导向你们的问题。首先,你们的记忆、感觉和情感虽然与身体相连,而且留下痕迹,但却是与之分开的。
就好像是你生活的经验被捕捉在一个影片上。在这情形中,这影片就是身体的组织,脑子的组织。可是,经验本身则独立存在于影片之外,而那影片无论如何并不能捉住它们的全貌。
以一种说法,你脑子的活动,调整你身为一个有肉体的生物,感知生活事件的速度。理论上说,那些事件可以慢下来,或以一种更快的步调放映。再次地以一种说法,那声音、画面、空间的统一性(dimensional solidarity)等,是「配进去的」。那影片多少以同样的速度放映。身体的感官一同加入,以给你一个戏剧性的官能的合唱,每个「声音」与所有其它的感官模式维持完美的合拍,因此通常有和谐与连续感,没有令人窘困的中断。
这同样适用于你的思想,如果你有耐心去倾听它,会发现你的思想似乎一个接一个、平滑地来到,且多少随着外在活动的顺序。脑子像银幕一样,对那些本身从没实质地出现的内在活动,给你一个实质的画面,并配以立体声(幽默地)。
(九点四十四分。)你的脑子给你一个方便而十分必要的参考系统,以便指挥肉体的生活。
脑子把那些可能以许多其它方式用别种组织来体验的事件,为你以它们「适当的」顺序摆在一起。当然,脑子和身体的其它部分,对着你的星球调准,把你与无数的时间顺序——分子的、细胞的等等——连接起来,因此它们与世界的事件同步进行。
脑子组织活动并转译事件,但并不创始它们。事件有个电磁性的实相,它于是被投射到脑子上以备实质地启动。你们的仪器只能接收到某些层次的脑活动。它们完全不能感知心智的活动,只除了当它被印在脑子上时。
每个梦就是这样印上的。举例而言,当脑的一部分或半个被启动时,另一半的相关部分也会被启动,这都是发生在科学家不能感知的层面。称一边或另一边的脑是主宰是可笑的,因为整个俗世经验饱满的丰富性需要用到两半脑,你的梦也是一样。
不过,在作梦时,通常由脑子投射而藉身体行动加强的完全的感官图片(sens-picture)是不必要的。那些梦的经验在早晨的后顾或回想时,常像是接不了头或焦点模糊,只因它们以平常醒时的脑子无法处理的一种复杂性发生。
身体显然必须在你们公认的现在反应,因此脑子利落地以间隔的神经反应,来保持实质的时间顺序。整个物质实相就是依赖着配以时间的感官数据,这是同步进行的(synchronized)以给身体一个机会做精确的行动。在梦里感官没有如此的限制。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事件,都能安全地被经验,即使从你们通常观点来看,所谓的可能事件也能被经验。再次地,因为身体不需要对它们采取行动。
因为脑子必要的明确化,大部分你自己更大的实相不能透过它的赞助出现。脑子可能视这种课外活动为它不能理解的背景噪音或嘈杂。那么,是心智——脑子非实质的副本——决定哪种数据会发动脑子。所谓脑子的古老部分(罗注:在它们之中有脑干——边缘系统limbic system)包含「心智的记忆」。一般而言,这意指重要的数据,不过,却不需付予它有意识的注意。
并没有可能付予,因为那数据所处理的时间尺度,是更「精炼」的脑的部分不再能处理的。
(十点十分。)对身体本身的「生物上的可能性」知识,在那些古老的层面发生,而在那些层面有活动,结果造成所有物类之间的细胞的通讯。脑子有固有的可惊适应力,因此天赋的一部分能代替任何另一部分,而做它的活动,同时也做自己的。不过,相信什么是可能的与什么是不可能的,常常使那设备迟钝。虽然神经的连接是明确的,虽然基本上习得的生物性的行为为主宰,但脑子的各部分却天生地可以互换,因为它们是由心智的行动来指挥的。
这极难解释,但能过完全有意识的生活的能力,是天赋在身体的每一部分的。事实上,若非如此,身体平顺的同时同步性便不可能。脑子有你们没去有意识地利用的能力,因为你们的信念阻止你们去发动这适当的神经习惯(neural habit)。脑的某些部分似乎为主宰,只因在任一特定文明或时代里,所采用的那些神经习惯。但在你们过去的其它文化,曾经验十分不同的实相,那是由于鼓励不同的神经模式,而透过其它焦点来组合经验的结果。
例如,梦能被远较淸晰地「带进焦点」,因此至少那些经验中有些能被有意识地利用。当这情形发生时,你们是有意识地利用到实质上与逻辑上都是「课外活动」的经验。
你们把不像醒时事件那样登记在脑子上的事件(强调地)的痕迹,带入你们的意识里。梦的事件部分地录在脑子上,但脑子把这种经验与醒时事件分开。以某种说法,梦能供给你至少是未在时间里遭逢的经验。梦本身是被脑子的时间顺序记录下来的,但在梦本身里面,有一段「没有时间性的」时间。
理论上说,某些梦能提供你一生的经验以便汲取,虽然梦本身可能只用了少于一小时的你们的时间。在一方面,梦是你的正常意识的无形厚度(invisible thickness)。梦涉及了脑子的两半。许多梦的确以一种鬼魅的方式启动了脑,激起以正常而言实际上不合时宜的反应。即是,它们不要求直接的行动,却做为行动的预吿,提醒脑子在它的未来去发动某种行动。
(十点三十三分。)梦是如此的多层次,若要完满的讨论需要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语言上的专门知识。因为梦虽不需整个身体上的行动,脑子虽不能记录整个的梦,但是梦的确用来启动生物性的行动——例如,藉由释出荷尔蒙。
也有我将称之为「身体梦」(body dream)的。没有任何层次的意识是完满地彰显在物质里的。在身体的所有部分之间,永远有经常的沟通。但当意识心被转了向,那活动常常增加。细胞的意识在自己的层面于是形成了一个身体梦。这些不涉及图象或文字,而是像电磁性意向(eletromagnetic intent)的形成,预期要采取行动,而这些然后用作治疗性的梦的发动者,在其中「较高」层次的意识在心理上被示知某种情况。
不过,许多问题是透过身体梦被预吿的,而病情只在那个层面上淸除了。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四十二分到十一点十分。)
现在:虽然意识喜欢它的物质取向,它同时却也太富创造性而不能限制其活动在一个方向。
梦提供意识自己的创造性游戏,因此,当意识不必如此实际或如此「现世」时,容许它更自由地用它天赋的特性。
许多人觉知到双重或三重的梦,当时他们似乎有两个或三个同时的梦。通常在醒来的一刹那,这些梦突然挤缩成那个主要的梦,而其它的则采取了附属地位,虽然作梦者确知在片刻前那些梦在强度上是同等的。这种梦是意识的伟大创造力的代表,暗示它能在同一时刻进行不止是单线的经验而不至迷失的能力。
一般而言,在实质的醒时生活里,你必须做一件事或另一件事。显然我是简化地说,因你可以吃橘子、看电视、抓脚丫、骂狗——多少在同一个时候。不过,你无法同时在波士顿和旧金山,或同时是二十一岁和十一岁。
在双重和三重梦里,意识显示其透明的、同时的本质。在同时可以遭遇几条不同线的梦的经验,每个本身都是完整的。但当作梦者醒来面对现实时,那经验无法在神经上被转译;因此一个梦常占主要的位置,而其它的梦倒像是鬼影。
这种梦有太多种的变化,此处无法一一尽言,但它们全涉及意识分散(consciousness dispesing),却维持其身分(本体),意识以其自身绕圈子。这种梦涉及你所不熟悉的顺序。它们暗示了意识真实的次元(true dimension),那是你通常无法得到的,因为你实际上以同样态度,形成你们自己的历史性的世界,也就是一个世界在所有其它经验之上为主宰,而在你脑子的银幕上放映。
就拿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好比吃橘子来说,游戏性地想象那事件是如何被你身体的细胞所诠释。橘子如何被感知?它也许直接被你的指尖感觉到,但你脚的细胞是否觉知它?你膝盖的细胞知不知道你在吃橘子?
用所有你想用的时间去做这个。然后探索你自己对橘子有意识的感官知觉。专注于它的味、触、嗅、形。再次地,游戏地做,慢慢来。然后让你自己的联想在心中流转。橘子使你想起什么?
你什么时候头一次看到或尝过它?你有没有看过橘子生长或开花?它的颜色使你想起什么?
然后假装你有个以一个橘子的形象开始的梦。在你心中跟随那梦。下一步,假装你从那梦醒来而发现另一个梦同时在发生,而迅速地问你自己那个梦是什么。顺着我给的顺序做,这练习将容许你以自己的意图转圈圈,可以说,抓住它的「来来与去去」。而最后的问题——你另外在梦着什么——应带入你心中一串全新的形象与思想,那的确是当你在作关于橘子的白日梦时同时发生的。
这些练习的感觉与演练是它们的重点——对一个创造性意识的操纵。你存在于你现有范畴之外。但实际地说,这种声明是无意义的,除非你给你自己一些自由,去经验在那死板的架构之外的事件。这些经验会改变你一般的组织,因而容许你以一种较新鲜的方式去接触经验。
双重梦就像某些有两个家——各自在不同的城市里——的人所过的双重生活,他似乎操纵分开的一串事件,那是其它人会觉得极混淆的。如果身体只能跟随某些顺序,那么,意识仍有行动的内在深度,那是不显示在经验的表面路线上的。双重梦是这种行动的线索。
虽然每个人通常循着特定的一束意识(strand of consciousness)而认同它为「我自己」,但是,在表面之下还有其它的代替线。它们也是十分合法的同一本体,但它们没有受到贯注,因为身体必须有一个淸楚、直接的行动模式。
(十一点四十一分。)这些意识束像是持续的双重梦。它们也用来做为被认可的自己的一个架构。在紧张或受挑战的时期,被认可的自己也许会感受到这些其它的意识束,而悟到一个更完全的经验、一个更大的心理厚度是可能的。那么,在梦境的某些场合,被认可的自己可以扩大它的感知力到能够利用它自己本体的这些其它部分,有时双重或三重梦可以代表这种遭遇。意识永远寻求最丰富、最有创造力的形式,同时却一直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想象、游戏、艺术和作梦,借着提供在物理环境本身之外收到的回馈,容许意识去丰富它的活动。
此节是为了本书的口授——同时回答你的问题,而且(幽默地)这是双重课的一个例子。现在如果你没有问题!——
(「没有……」)
——我祝你一个双重的晚安,并且希望你有些精采的双重梦。
(「赛斯,谢谢你,我也一样,晚安。」
十一点四十九分。显而易见的,这节是个绝佳的例子,显示赛斯常把我们的问题与关注绕进书的口授,而他的回答也表达得恰适合他心里更大的架构。而纵使我们的个人生活有时的确影响赛斯传送数据的方式,他仍相当涵盖了他想谈的话题。)
第七九五节 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八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三分
(珍和我正在重看《“未知的”实相》卷一的原稿,在编辑们完事以后,Prentice-Hall为此目的把它寄还给我们。很少人知道在书的本文写好之后,出版所涉及的许多阶段。例如,再晚一些,《“未知的”实相》校正稿──以实际版面编排好的──也将送给我们以做详细的校对。
而有一天,这一节──的确,《心灵》本身,当然──也将经过同样的过程。)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在游戏中儿童常想象地互换性别。年轻的自己在它的身分认同上比较自由,尚未被教去完全按照性别来认同自己的个性。
在儿童的梦里,这同样的活动继续着,因此男孩也许有许多做为女孩的梦的经验,反之亦然。不过,超过这个,在儿童的梦里就如在他们的游戏里一样,年龄的变化也是很常见的。例如,小孩子梦到他自己未来的“对等人物”,而获得一种对未来世界的心理投射(projection)。成人检查许多他们自己的梦,因此性别取向的许多改变常不被记忆。
那么就玩玩另一个游戏,假装你是相反的性别。当你碰到一件涉及传统性别观念的事之后,做这个游戏。问你自己,如果你的性别不同,你目前的信念有多少会不一样?如果你是为人父母,想象你是你的配偶,在那角色中想象地去看你的孩子。
你对梦的信念会渲染你的记忆,以及你对它们的诠释,因此在醒转的那一点,怀着卓越的心理上的欺骗,你们常做最后一分钟的调整,以使你的梦与你有意识的期望更加一致。例如,常出之以梦的意象的性象征是过分简化的,它们使你以一个特定方式诠释你的梦。
(九点四十五分。)等我们一会儿……做为一种族类,你们的确有一个“梦的记忆”,带着
某些自然的象征。这些是个人地经验到的,而有着很大的变量。可是,对男性和女性作梦者所做的研究已有偏见,在调查者和作梦者本身都有。一般而言,男人记得“男子气的”梦,而以同样方式,女人记得她们相信符合她们性别的梦。
人们常以同样方式规画他们醒时的记忆,再次的,心灵不但没有跟一个性别认同,而且它是较大的心灵与心理潜力的仓库,性别的所有各种等级层次都从中露出。心灵不是无性的,却是被认为是男性和女性的那些最丰富的成分的组合。
人类个性因此在性与心理上被赋予一种不受严格的性别取向所限的自由。藉由不把人类任何精神的或心理的能力分隔成为两个相反的集团,这对人类的存活有所贡献。除了生殖的实质过程外,这族类可自由地以它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安排它心理的特性。没有另有主张的内在规画。
在梦里,这心理的复杂性更见明显。因为外在规画之故,许多人不敢有一种最无害的自然反应,而这些常在梦境得到表达。然而,那些梦正是最不被记得的—检查已成了习惯。男人攻击性的倾向,常常被视为族类本身的基本特性,正是这样的例子。这是一个夸大的、习得的攻击性的反应,在你们族类来说并不是自然的,在任何其它族类身上也不是自然的。
基本上,这种造作的攻击性也与生存的奋斗无关,它是男性被教以否认存在于他自己内的某些基本的情感的直接结果。这意指他否认他自己人性的某些部分,然后被迫对那些他被允许有的情感的表现过度反应。在我的作品里,在不同的时候,曾讨论过这种偏向一边的焦点的理由。不过,男人选择了负起一种意识的专门化,做得过了头,而导致生硬的过度客观(over objectivity)。在你们的时代,在你们的社会里,只有在梦里,男人才有自由不害羞地哭或承认任何依赖性,而只在某些场合,并且通常在相当的私下里,他才被容许表达爱的感觉。
他的愤怒外转成为攻击性。不过,把那假造的攻击性普遍向外投射到动物王国,是非常愚昧的。这种信念无形地影响所有你们的研究──更糟的是,它们使你误解了在自然本身之内的活动。
那些想象他们以最客观的眼光看自然的人,就是那些他们主观的信念最令他们盲目的人,因为他们无法看透自己的误解。曾有人说过,统计数字可以被用来同时说服彼此冲突的两件事;因此透过脑子的信念,心智的组织能力组合起自然的事实,而可以全然不同的方式来解读它们。梦的外核也到那程度被沾染,但梦的内核提供数据一个经常的、新的流入、回馈,以及由心灵来的洞见,因此人才不止靠他外在的经验—不止被环境的回馈所限制,而也一直被提供以新鲜的直觉性数据和方向。
纵令这种梦没被忆起,它们也循环过心理的系统。它们促成了人类的发明力和创造力,甚至带来新的理解力,那在涉及实质世界时可以用到。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十七分到十点三十九分。)
现在:我再说一次,以你们的话来说,人类有一个肉体的过去,因此也有一个心理的过去。经验从不会失落。最私密性的事件也仍写在人类的群体心灵上。
眼前我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说法来解释这个,因为有些概念在以那方式表达时,你才有可能了解。那么,把那视为理所当然,你们每个人生来就对以前曾发生的事有种有意识的知识。你们的脑子永远不是一块空白的石板,等着经验的第一个印记;它已备有完全的“方程式”,告诉你你是谁,你从何处来。象征地说,在你将你的一生写在石板上之前,你也没把它擦抹净尽。反之,你从以往的事—你的祖先们的经验—里汲取,回溯—以你们的话来说—到不可记忆的时代。
一个人生而具有他的人性,带着某些习性,而倾向于发展。他知道人类的嗓音是像什么样子,即使在他耳朵听到那些声音之前。他生下来就想要形成文明,就如,举例来说,海狸要造水坝一样。
儿童的梦启动了内在的心理机制,而就在那个时候,当年纪使他们不可能得到世界的大范围的实质知识时,在梦里他们被给以有关那环境的资料。
肉体上的回馈对发展当然是必要的,被剥夺了它的孩子将无法完全成熟。然而梦的发展循着内在模式,启动了孩子的生长,刺激了他的发展。在婴儿期甚至有像钥匙般的梦,来开启必要的荷尔蒙的机能。孩子在梦里爬和走,在那些动作还没实质地做到之前—梦做为肌肉合作和发展的一个原动力。
婴儿在梦境练习语言,的确是由这精神性的练习,导致孩子快得多地开始讲话成句。若非如此简直就不可能那么快。那么,梦的世界比肉体经验发展得快些。有一段时候,孩子在那儿比较安全。没有作梦就没有学习,也就没有记忆。
事件是在梦里被处理,放在必要的视角,被分类和安排。这是当有意识的心智脱离了对实质事件的直接涉入时做的。梦用来使刚过去的当日事件的冲击力变钝,让那些活动的意义筛过人格的各种层面,而在意图与信念的分格里各就其位。常常一件事的真正冲击并没发生,直到它被诠释或透过梦而重新经历时。
因为梦循着联想之路,它们突破了时间的障碍,容许个人将他生命不同时段的事件混合、配对和比较。所有这些多少是以儿童游戏的方式去做。透过创造性的梦的戏剧之形成,在其中个人从“一个游戏”的立足点,可自由地去演百万个不同的角色,去检查可能事件的本质。
(十一点五分)在游戏里,儿童“暂时”采取某些规则和条件。儿童可在任何时候停下来。
数不清的游戏事件能以各种不同的强度发生,然而一般而言,当游戏结束时,其结果也没有了。儿童扮演成人,而当他父母叫他时,他又是个孩子,因此游戏的效力不是长期的。但它们仍然是一个孩子正常生活的重要部分,影响他与别人交接的方式。因此在梦中,事件只在作梦时才有效力,它们并不实际地侵入醒时时间—你睁开眼时,正在攻击你的熊就消失了;牠不会实质地绕着卧室追逐你。
人类对事件反应的伟大多样性,极为依赖这种作梦的能力。在梦中,人类尝试他对可能事件的可能反应,因而对“未来的”行动有较周全的准备。
到某个程度,梦也被细胞意识所参与,因为细胞对个人的心灵或身体的事件,也有同等的兴趣。在某方面,梦当然是组合行为(composite behavior)—精神与心灵的游戏,适合心智与身体两者的目的。然而,从物理环境来的回馈,也可发动一个警告性的梦,使得那人醒来。
某些化学物质藉由改变细胞的实相,可影响作梦。许多安眠药是有害的,在于它们抑制了在睡眠中,身体对环境的自然反应,并僵化作梦的心智与睡着的身体之间的亲密关系。
因为你们对逻辑的概念非常狭隘,在你看来,好像作梦的自己是不会判断的,或不“逻辑的”。然而,它却以惊人的辨识力工作,筛检数据,把一些送到身体的某部分,并构成记忆。安眠药也阻碍了梦的判断机能,那是经常被忽略的。事实是,梦涉及了高度的创造行为。这些不仅是直觉地建立的,还是以远超过你对逻辑的概念的逻辑形成的。然后这些创造性行为透过联想过程彼此拼合,极精确地连结在一起,以形成梦的事件。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二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二分。)
梦并非消极的事件,其理甚明。有一些在其强度甚至效力上,可以敌得过实质事件。它们涉及了心和身十分积极的协调,带给个人不如此则得不到的经验。
在你已有睡意时,上床前取用少量的普通兴奋剂,像咖啡或茶,在刺激梦活动和辅助梦的回想上会有有利的效果。当然喝得太多只会令你醒过来,但如果在你已困了时取用少量,将容许你更容易把意识心带入梦境,它在那儿可当个观察员。
非常少量的酒精也有用。任何抑制活动的东西也将抑制你的梦。众所周知,任何人被剥夺了足够的作梦,极有可能开始在醒时产生幻象,因为已积了太多的经验需要处理。有许多次要的荷尔蒙活动只在梦境—而不在任何其它时间──发生。甚至细胞成长和重获活力,也在身体睡眠时加速。
口授结束。给我一点时间……
(十一点四十四分。在给珍和我一页的资料后,赛斯在十一点五十六分结束此节。)
第11章 宇宙与心灵(上)
11 宇宙与心灵
第七九六节 一九七七年三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五十二分
(本节的第一部分传过来,是因为珍昨晚所作,而今天她自己加以诠释的一个梦。虽然这不是书的口授,我们仍在此展示赛斯对那个梦的一些评论,因这段话有一个普遍的意义,并且也适合他早先的梦的资料。
此节其它的部分,是对珍和我在课前对进化的讨论的反应。这是因为我在为《“未知的”实相》卷二所写的附注所起,我也许会在那个注上引用赛斯一部分的资料。
我们没有期盼赛斯在今晚的课程谈论这两个题目,因为我们并没请他加以考虑。赛斯的表白清楚地说明了珍的梦和我们对进化的问题。首先他谈及珍的梦,然后继续如下:)
深深的情感性恐惧仅只体现一次或两次常是不够的──事实上,很少够。它们必须多少被直接面对。不然老的习惯会让这种恐惧再次被埋葬。
因此鲁柏的梦使得恐惧得以有一个有意识的情感上的体现──但更重要的,它提供了那恐惧的释出,或对一个深沈的情感方程式给出了解答。在这件事上,情感上的体现是,生命并非由父母所给,而是透过父母──由生命本身,或“一切万有”所给,而且“没有附带条件”。
梦的第二部分,也就是解答,以前从来未曾在有意识的层面、与情感的层面上为鲁柏所知。知性上他有那个解答,但它没变成这情感方程式的一部分,直到这个梦把两者放在一起。你无法逻辑地、数学地解释这种情感的实相。
例如,有些时候长期的疾病真的突然透过一个梦而得以解决。不过,在大部分的情形里,梦预防了这种慢性病,借着小的治疗,提供经常的、一连串的、小的却重要的个人启示。
那就是说,梦是最好的预防医学。有些心理的困难需要清楚的、有意识的智慧与了解。可是,其它甚至没有意识的参与也在运作,而在同样的层面,那些困难常常得以解决或补救,而未干扰到有意识的心智。就像身体处理许多实质的操纵,而你并未有意识地知道它做了什么,或如何做的。因此,你自己的心理系统的作用常透过你未觉知的梦,自动地解决“它们自己的问题”。
你无法实质地处理任何像“梦的完全追忆”这种事。(小笑一声:)你不能有意识地处理那活动所显露的心理的深度和丰富。其中一个原因是,实际地说,你对时间的概念,如在梦里所用的,在正常生活里将变得更难维持。这并不是指追忆远较多的梦对你无益,因为它的确是有益的,我只是想解释为何有这么多的梦没被忆起。
不过,虽然大部分的梦仍是相当地隐晦,一般人常常就在正常意识的门坎之下,与梦的片段碰面──没有认出它们是什么──却经验到在某一日去做这或做那,吃这个或那个,或不去做另外的什么的冲动。一个显而易见的例子是,一个人没有(曾作过这样一个梦的)回忆,而决定取消某日的一次飞机旅行,而于后来发现那飞机失事了。取消旅行的冲动也许有也许没有一个可接受的、理性的解释;那就是说,不为什么理由,这个人可能只不过是冲动地感觉到一个预感。而另一方面,这冲动也许以一个正常而逻辑的改变计划显示出来。
(十点十七分。)一个遗忘了的梦说出了可能的灾祸,我们视为理所当然。这数据被无意识地处理了,其可能性被考虑而被拒斥:心理上或肉体上,这个人还没准备去死。其它有同样知识的人觉得死亡是可接受的可能性。这并不表示这些人中任何人能忍受有意识地知道他们自己的决定──或能心里有意识的知道后果而上了飞机。
这样一种内在的决定也没有强迫性地加诸有意识的个人身上,因为在所有这种例子里,在不同的时候,有意识的个人,都曾相当接近于接受在人生的特定时候死亡的概念。
这并不指那些人采取自杀行为,像一个人取了他自己的命一样──而是在一种独特的心理的操纵里,他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执着于生命。可以说,他们“把他们的命丢给命运”,不像他们以前说的:“我要活着。”而是:“死生由命。”
当然,他们也许用别的字眼而非“命运”,但那重要的、个人的、直接的、肯定的生之意图是不在那儿的。他们朝向另一个实相,且准备好了要上路。
可是,有意识的心智只能把握这么多。以那种方式说,如果每件事都是有意识的,那如你所知的生命就不能存在。我曾告诉你们,肉体存在的甜蜜包裹,靠着它所不包括的你的经验而存在,就与靠着它所包括的一样多。在很重要的方面,借着使你的心理生活自动规则化,你的梦使你的生活成为可能,就如你的实质身体也被你自动地规则化一样。借着了解和回忆梦,并借着有意识地更深入的参与其中,你能有很大的进步。但你不能变得完全地觉知你全部的梦,而同时仍能维持你正常的实质姿势(physical stance)。
做为一个文明,你们没能获取梦的更大利益,而有意识的心智是能处理比你们容许的多得多的梦的回想。这种训练会无限量地加深、加广你们生活的幅度。梦甚至在空间关系上予你们教育,并且与这有机体在环境里的姿势,也比你们所领悟的要远较有关。孩子们在梦中学到空间关系。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带着很多幽默:)对梦的问题是个好问题,而你们会发现我有个好答案。
(“是的。”)
鲁柏必须知道他怕的是什么,而他的梦的诠释给他那知识,因此他能应付它。那即对死亡──当然,非出于选择──的恐惧。他怕如果他不交货、不努力工作,来报答神奇地、勉强地给予他生命的母亲的话,那么母亲在一个神奇的方程式里,就能取回这生命。但是这母亲并没给予生命。生命来自“一切万有”,来自生命的精神本身,且是免费赠送的──不能由任何人拿走,或被任何人或任何力量威胁,直到那生命完成了它自己的目的,而决定继续旅行下去。
(做为赛斯,珍极有力地说出以上的话。)
鲁柏的确感到,放松是不安全的,怕一放松就会死。生命即表现。生命由它自身的力量而得以存在,没有力量与之对立或威胁到它。死亡在你们来说确实像是个结束,但反之它是生命转译到另一种形式。
这使我很自然地导入下一个论题(那关乎我们对进化的问题)。
首先,在对生命的定义上,有语文上的困难。看来好像有有生物(living matter)和无生物(non—living matter),以致导出这种问题:“无生物如何变成有生物?”
(笑道:)你休息一下,暂时悬在那儿。
(十点四十二分到十点五十三分。)并没有你们所谓的无生物。仅只有一个点,你们认知它有你们归属为生命或生存状态的特性──符合你们武断地订下的要求的那一点。
可是,这使得这种讨论极为困难,因为并没有一个特定的点,在那儿生命被塞入无生物。没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萌生。意识在最小的粒子里,不管它的生活状态看来是怎么样,即使它似乎缺乏那些你们称为活着的状态。
等我们一会儿……如果我们必须以连续性来说,那是令我遗憾的,那么以那种方式你可以说,生命在物质宇宙,在你们的行星,同时以一个特定数目的族类自发地“开始”。我很慢地说,以使这数据尽可能地清楚。
(十一点一分。珍对这实料传送得非常慢。她停顿多次,有的很长。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闭着。赛斯对生命的自发地开始所说的话,令我惊奇……)
有完全发展了的人类──即是,具完全的智力、情感和意志──以你们的话来说,和那些假定是人的进化上的祖先的生物,在同时活着。你们所不知的族类曾来了又去了。有平行的发展。那就是说,有“猿猴”获致牠们自己的“文明”,举例来说,牠们用工具。牠们并非未来的人,牠们也没进化成为人类。
说牠们没有发展,或说牠们的进展被阻是错误的,因为并非如此。牠们的实相以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探索动物性的分支。牠们的发展在许多方面与人类的发展平行,牠们同时住在地球上,分享这环境。
我在不同的时候曾提到牠们,像动物巫医(animal medicine men) ,因为人类确实从牠们那儿学习。许多我过去的声明的冲击力没被认识,或者那些话听起来恰如其分,但有其它你们所不知的生命的状况,有时是因为你们的时间次序是太不同了。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最小的细胞出现之前,已有形成那细胞的意识。
(停顿良久。)文字真的几乎弃我而去,语意学上的不同是如此之大。如果我对你说:“生命来自一个梦。”这样一个声明听来无意义。然而因为你们的物质实相个人地是大半取决于你的作梦状态,没有它就不可能,因此同样地,第一个细胞只因它自己内在的意识的实相,而被实质地物质化和实现。
以那种话来说,是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将它自己透过意图印入物质,或将它自己形成物质。那“突破”不能逻辑地解释,而只能比喻为,例如一个照明(an illumination)──即为,一个同时在各处发生的光,而它变成一个生命的媒介,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与某种细胞的生殖属性无干,而是一个全盘的照明,设下了一种情况,在其中你们所想的生命乃成为可能──而在那个想象的点,所有的族类变成了潜在的。
没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被引介,因为意识即是第一个细胞从中出现的照明。那么那个照明是遍及各地,在各处都觉知它自己,并觉知由它的现身而形成的情况。以你们的话来说,每种族类对彼此的情况及全部的环境都知道。换言之,环境形成族类,而族类形成环境。
如我暗示的,曾有过各种各类的动物─人(animal—man) 和人─动物(man—animal),你们的科学对他们毫无所知,而寻获的一堆骨头就以为是属于既像人又像动物的一种生物。阿发──
(“阿富汗?”我问,因为珍在出神状态难以就出那字。)
的确:此处阿富汗来到脑海中,是一个特别有利的环境。
你们自己这种有意识的心智是极佳而独特的。不过,它使得你按照你自己的特性和经验去诠释所有其它种的生命。其它动物意识的复杂本质完全被你们忽略。而当你拿你们的技术、学习、逻辑思考、文化和艺术与你所了解的动物经验比较时,彷佛无疑地你们是较高超,是“进化之花”──你们的存在胜过了其它种的生命。
你们对动物,甚至植物复杂的、逸乐的、感官的社会经验关闭──无法感知那种不同类的生物的情感与归属,那种与大地丰富而肉欲的认同,而自绝于一个生物取向的文化,那永远是植物与动物生命的主要部分。
你们也是它的一部分,但有意识的心智,以它自己的明确化,无法操纵那种知识。
(在十一点二十九分停顿。)也曾有人类──以你们的话来说──比你们更进化──以你们的话说──因为你们对进化的概念非常谬误。但他们在技术上超越你们,如果那是你们评断的准准绳的话.
在很多我本想说的例子里,我都犹疑不定,因为太容易被误解。但当你们问意识的目的是什么时,你认为当然一定有个目的──然而更大的真理和创造性必是:意识本身无法觉知它自己所有的目的,却是不断地透过它自己的彰显而发现它自己的本质。
为那些想要简单答案的人,我承认这不是答案。我知道,有种英雄式的爱、知识、慈悲、创造性可以指派给“一切万有”,那是在每个生物之内的。我知道意识的每个最小的“粒子”永不能被分裂,而每个包含了创造和发展的无限能力──而且每个都是天生便受福佑的。
有一个设计和设计者,但它是如此组合的,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以致不可能将它们分开。创造者也在其受造物内,而受造物本身也被赋予创造力。
如果你们对这题目有更多问题,在下一节可以问我。(大声地:)口授结束。
(“赛斯,谢谢你。太好了。”)
(好玩地:)那当然。
现在给你一个小注。你在去年冬天过得不错,逃过了有时在一、二月影响你的病痛。恭喜。
(“谢谢你。”)
(十一点四十分。我对赛斯的话感到惊讶,因为就我所能记忆的,我的精力似乎一向很
“好”。后来我的确引用了赛斯在《“未知的”实相》卷二对进化与时间的部分筲料,见附录十二 。)
第七九七节 —九七七年三月十四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
(今晨邮差送来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的校稿,此后她就一直忙着订正,检查拼字、标点、遣漏等。)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继续下去:当你们问起一个宇宙的创始的问题时,你们说的是一个可见的宇宙。
在宇宙内每一个可想象的假设的点内,都有意识。因此有“一个不可见的宇宙”,而可见的或客观的宇宙乃是从中跳出来的。
我并不想过分强调这资料的难以解释,但我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
等一会儿……你们的宇宙并非在某一点,也不是由任何一个起始的细胞露出来──却是当不可见的宇宙的内在脉动(inner pulsation)达到了某种强度,而自发地“孕育”了整个的物质系统时,你们的宇宙同时在各处开始存在。
在这情形,首先,光出现了。同时EE (电磁能量)单位变得凸显了,从不可见的宇宙侵入而成定形。再次的,因为成见的心理力量,我必须绕过许多你们的观念。在我许多的资料里,我已经明确地暗示我现在所说的,但那些暗示必定没被你们注意。
(一点也不,至少从珍和我的观点来说……)
例如,我曾说,宇宙的扩展,就如一个意念的扩展,因此可见的宇宙也以同样方式跳进了存在。这整件事十分的复杂,因为──再次地如我曾暗示的──这世界在每一刻都重新跳入新的创造。不管你们对创造或世界的创造看法如何,你们被“这种能量从何而来”这问题卡住了,因为似乎那不可想象的能量多少在一个时候释出了,而后这能量必得耗尽。
可是,那同样的能量,仍然一再地给宇宙新生命。以那种说法,宇宙仍在被创造。EE单位,加在一个可能的物质场(physical field)上,在它们内包含了在那种情形下所能出现的所有各种物类的潜在知识。其结集“始于”不可见的宇宙,你们可以说,经过了不知多少世纪,EE单位才“开始”组合,形成物质的门类和各种物类;或者你们可说,这过程是即刻发生的。这要看你们相对的位置,但是物质宇宙是同时在各地播种、孕育的。另一方面,这仍在发生,没有一个真正的“进入”点。
(九点五十三分。)等我们一会儿……你分辨意识和你自己的版本,那即是你认作“对自我的意识” (consciousness of self) 。 当我说到原子和分子有意识时,我是指它们有一种对自己本体的意识。我不是说它们会爱会恨,以你们的话来说,但它们觉知到它们本身的分离(separateness),并觉知那种分离合作以形成其它组织的方式。
事实上,它们密切地觉知所有这种可能的合作的冒险,并生而具有价值完成(value fulfillment)的“动因” (drive) 。那么,每个已知的物种是在可见宇宙的全盘孕育时,与生俱有地“在场”的。
举例言之,如果宇宙是一幅画,画家并不是先画黑暗,然后一个爆炸,然后一个细胞,然后细胞团结合在一起成一个简单的有机物,然后那有机物繁衍成其它像它的东西,或循着一个阿米巴或草履虫的模式而向上推演──反之他是以一片光、一个底色开始,在其中包括了所有世上的有机物,虽然还未画出细节。然后在一个从画本身出来的创造力里,其颜色将变得越来越丰富,物种获得它们的轮廓,风吹而大海涌起浪潮。
宇宙的动作和能量仍是由内而来的。我当然体悟到这难以说是个科学的说法──然而当“一切万有”想到了一个物质宇宙的那一剎,它就被无形地创造了,被赋予创造性,而注定了要浮现。
因为宇宙每一个假设的、可想象的部分都是有意识的,“计昼者”以最伟大的方式存在于计划本身之内──恐怕基本上对你们而言,这是不可思议的。当然并没有无形的宇宙物质化进入其中的“外面”,因为所有都的确是存在于一个精神的、心灵的或灵性的领域,这相当难以描写。对你们来说,你们的宇宙似乎是客观而真实的,但对你们彷佛在某一个时候至少它并非如此,因此你们会问到它的创造及物类的进化。而我的答案是以这问题通常被提出来的用语来说的。
你们既然相信,并且经验到时间的过去,那么你们自然会生出这种问题,并且是这样的问法。在那架构内它们有道理。但当你们开始疑问时间的本质,那宇宙的“何时”就不是重点了。
任何人几乎都会同意,我希望,宇宙是创造的最精采的例子。不过,很少人会同意,借着检验你自己的创造力,能比藉仪器来检验世界,使你对宇宙的本质了解得更多──此地是极精妙的反讽(irony),因为你们创造了创造的仪器,纵使在同时你们常常提出学说,认为除了最机械的反应之外,人并不具任何的能力。
换言之,世界渐渐认识它自己,发现它自己,因为计划者留有余裕给神圣的惊奇,而这计划没有一处是预定的;在它内也没有任何地方与你们的“适者生存”的理论相合。
这些是你们这边的创造性的扭曲,直接关系着意识的专门化,把你们隔绝于在其它层面存在于物类和土地之间的较大会流之外。再次的,意识弥漫全宇宙,并觉知所有的情况。在你们星球上的大自然之平衡绝非偶然,而是每个最微小意识经常不断的、瞬间的计算结果,不论这些意识是形成一块岩石、一个人、一只动物或一棵植物的一部分。每个都无形地“把空间保住在一起”,不论它的位置何在。这是个合作性的冒险。你们自己的意识有它特别独特的质量,因为像其它较长命的物类一样,你们远较死板地把你们的本体(身分)和你们的形状联想在一起。他种的意识以最大的活动余地“跳进和跳出形状”。例如,当一个动物为了食物杀死另一个时,存在着一种生物上的了解。在一种你们不知的刺激的冲力下,被捕食者的意识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此时我要非常小心,因为我在谈动物间自然的相互作用,绝没有意思去合理化人在许多情况下对动物的残忍杀戮。
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五分。赛斯以下的实料是因我在休息时所做的负面思考而发的。实际上,我对人类世界看起来的普遍混乱情形充满了愤怒。在课前我们看的两个书评也有影响。其一是由一位脑科“研究人员”所写的,我们认为他对人类的情况显然了解得少得可惊。我几乎是不自禁地觉得相当滑稽,这评论者本身也曾写过关于脑的书,而也被其它的书评者攻击过。
我确信珍听厌我过一阵子就重说一遍:在只比半世纪多一点的时间里,人类已至少有过三次的主要战争,然后再加上一些“小一点的”战争。我再说,既然在我们“实际的”世界我们普遍地否认对所有像轮回这种事的信念,或任何我认为是一种真正宗教性的姿势,我们把所有的生命全放在“现在”活着的个人之内。那么在这种情沉下把我们的年轻人送上战场,夺去了他的这一生──这一个无价的、不可代换的属性──似乎是可以想象的最坏的罪行。我以同样的心情说了更多,虽然同时我知道,我是太过简化了人类的状况。
在十点五十八分恢复。)
对你们的讨论的一个公正而小心的回答。
当然,如你们所知的历史与文化的世界,看似唯一客观的世界,带着它已写好的历史、它的现在、以及希望会有的可能未来。
看起来也似乎,那未来必然建立于一个已知的族类或过去的世界上。当我谈到可能性时,常常好像只是个比喻。在许多方面,去想可能“有不止一个地球”,或有许多个地球,每个地球相像得足以被认出来,然而每个在最重要的方面却又有所不同,的确几乎是骇人听闻。
这个特定的房子存在着。然而你也许在任一天打开门,从你即身的立足点走进一个可能世界(probable world) ,却对其不同浑然不觉。这一直在发生,我是指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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