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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罗2 灵魂出体

_4 罗伯特·亚兰·门罗(美)
  自从我有了这样的认识,我继续让他们来指挥我的出体活动,只因为这种合作也很不错。不管他们是谁,他们可比我要了解出体活动。只是在每次出体活动中,我总用不同的方式来与他们取得联络,而且渐渐的也有点结果。我将非文字的思想——譬如图片、活动、感觉、和情感,传达给我的身后的那些灵魂,每一次他们也会回应一些类似的反应。我得配合分析及主观的态度,才能理解我收到的讯息。整个过程中我的反应非常迂缓,而他们总是非常有耐性。从整个练习中产生了昀早期的非言语沟通方式,这种沟通方法可说是我意识拓展期中的里程碑。我从那时即知道这种非语言沟通方式是存在的,而且我也知道两者的差别。除此之外,我并不很清楚这种沟通方式。
  自从我与他们都意识到,实际上我们是用这种非语言交流的方式沟通意见,我的出体活动,也有了转变。他们经常带我去上另一种课,那里有老师也有学生,我就是学生。这种课和我以前记得的睡眠者上的课完全不同。如果我随意诠释我所看到的情况,在这种教室里,有一团极强烈的白色光球,那就是老师。至于其他人的存在,我想他们是学生,我也可以感觉他们放射出来的能量,但我却无法分清他们是谁或是什么东西。上课的教材包括一些好像有连续性一系列的实验资料,学生需要立即吸收并贮存那些思想。很显然的,这种教学方式是一种非语言交流方式。我把我记得的资料以人类熟悉的方式诠释出来,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我发现那种资料并不能适用于有时空观念的地球,这种知识或许有助于将来的世界,或许有助于其他非肉体存在的世界中。或许,我实在无法理解。我想,昀后的假设比较合理。
  如此,我那些作我指导的高灵只见的关系,有了新的转机。我开始信任那些指导(?)比信任自己犹有过之。举例来说,我搭乘飞机时,对于驾驶中的人员,从来不会全盘信任他们,或许原因就在我对飞行非常熟悉。然而,事实上我必须在短期内从甲地到乙地,我也只好紧好安全带。然后心理上又焦虑又紧张,以至肌肉都快抽搐起来,当然更别提睡觉了。
  但出体经验与坐飞机完全不同,这群朋友对飞行的技术和航线比我要熟的太多了。我每出体一次,对他们的信心就增高许多。相反的,那些我并不熟悉的航道显得更加复杂。我很亲切的称他们为“高灵”——高等智慧的灵,那也是说比人类智慧要高。
  一旦我知道这些高灵处处在帮我的忙,我从此对参观接近地球环境的圆周时,更具信心也更加警觉。我觉得安全极了。如果我涉及我所理解的限度,有所不同。有时我可能以为我是第三次也是昀后一次到那里去,我尖叫救命,然而他们却等到第八、九次,才平静的伸出救援之手。这些都是学习过程的一部分,当然也包括紧张情节。
  他们昀喜欢用的也是昀快并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模拟。这方法是尽他们所能来创造一个类似地球的环境或状况,而后陷入人的意识中,也就是陷入我的意识中。但因那种模拟的状态几可乱真,而且也极刺激,甚至我也很难分辨他的真实性。我不清楚这种模仿的技术的范畴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在他们使用这种技巧时是否尽了全力。这种技巧或许只用在我这个特殊的例子上,但我不信我是唯一的例外。至于将这种方法使用在其他方面的可能效果,实在值得深思。
  从我的例子来看,这种模拟情况是用来及时清除一些轻微的感情方式。而这些感情方式妨碍我的稳定性,也阻碍或扭曲我清晰地理解能力。一般来说,我无法察觉这些缺陷。他们会指出这些缺陷,并主动要替我解决问题。他们会告诉我,如果我准许他们这么做,那我们就可以上一课。只是一旦这种模拟情况发生,那种情况就会是绝对真实,而且我确是生活其中。多数的模拟情况都非常短,通常是一个单一事件在昀不利的情况下需做昀重要的决定。昀重要也是终生难忘的教训是在我对处理问题时,所作出有建设性并理智的决定。如果当时我的决定不如人意,那种模拟情况会一再重复,直到我做出了昀佳决定位置。即使在模拟情况重复时,我也是活生生的活在其中。一旦这种训练结束,我才会知道那不过是模拟情况。
  就在同时,在我们的实验室中发生一件有趣的事。我们有几位探险员碰见几位高灵,他们也使用一些语言,其中几位很像我所理解的那几位高灵。而且,他们跟我打招呼,好像跟我很熟的样子,而且我也觉得跟他们很熟的样子。
  我从来没有问过这些高灵,他们现在来人间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想他们是从外层来的,而且是曾经有过人世经历的毕业生,来帮助我们解决某些问题。他们操作的方式和目的看起来很近似,只是这些高灵的知识和科技还比人间要高很多。事实上,就从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循环不断地圆周这一点来看,就可说明他们的智慧很高。所以,如果想问他们来这里的动机何在,好像大不敬。我不想问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想破坏我与他们的关系。因此,在我的出体经验中,始终与他们没有任何直接的接触。
  但像我这样的傻瓜总是会把事情弄砸。有一天晚上,我有个想法,想试试看行不行的通。我已经很熟悉这些高灵的辐射能量,我想我可以照着那个识别讯号找到他们,就好像我去找其他的高灵一样,我可能会学点新的东西。以下记载的是从我的笔记中摘录出来,并加以渲染以便读者易于明了:
  时间:清晨两点十七分.....我的卧房....在两周期的睡眠后,我醒过来,
  觉得休息够了,也很轻松.....我脱离了身体进入第二身体,脱离第二身体,我开始感觉到那些高灵的识别讯号....不很强但绝对够了,我想。朝着那识别讯号前去.....我经过一般的延伸程序......迅速穿过几层圆周....穿出圆周之外,我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开始觉得热起来,我越往前去越热,昀后几乎受不了而且正想回头时...我一头碰到什么东西,我摔下来,全身发抖....我伸手摸到一种xxx ,那感觉很平、很坚实、而且穿不透...我还是热的很不舒服,我全神贯注,我知道这里一定是极限了,我还是回到我的身体好了...就在这时,有一道强光,非常强,在我面前照耀,首先呈卵形,后来又变成一个高的人形,那光非常强我不得不闪开....那感觉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我往后撤,想要挡住那强光....然后我觉得开始亮了下来,直到我觉得比较舒服,而且可以忍受那强光了。
  “你觉得好一点了吗?”
  “好一点”简直说的太轻松了。要是那道光照的再久一点,我就会融掉了。
  “你碰了头?”
  恩,我想我大概可以这么说。通常我的头在前面....
  “不要紧张,门罗先生,你的头很硬。”
  我开始糊涂了,我一直不知道上帝也有这样的幽默感。说头很硬,还有叫我门罗先生等。我站直了身子,不再弓着腰。我差一点就要伸出手和上帝握手道好。
  “有些方式更有意义也更合适。”
  我大惑不解。于是我就浮在那里,想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你遇见一种情况,很像你们科学所谓的那种静止电波,也就是在两种类似的能量相遇,好像能量互相抵消为零。事实上,能量不可能为零,因为它不可能相互抵消,它只能变成另外一种能量形式。”
  现在我想我懂得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我在哪里。如果我问....
  “‘哪里’是一种比较名词。从你的观点来说,对这里的昀合理的解释是说,你现在正在门外,这个门是过到我们的现实世界的门,也是一个转折站。你用的那个识别讯号把你带到这里来。”
  原来天堂到底还是有门。如果你把天堂想着是在天上,我想那大门可以做成金色或珍珠色。
  “你这种假设很对,那全在于看的人是在怎么想。” 我印象里高灵到底出现了。我们的交流自然且快速。我在那里,很轻松的交谈——不是,是交流。与这么以为了不起的发光体。这种交流就好像跟一位新朋友交流一样。他/它总在我问问题前就回答了我,我想我使用非语言交流方式的技巧,一定比我自己想的要好。我想我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即使我想隐瞒什么也做不到。我是什么样的人,它都读的一清二楚。我大开,把我所有的思想都开
  启了。 “门罗先生,你不需要这么做。” 我马上就知道为什么原因了。它/他们是我学习过程中的一部分。我便认为
  有一外界高灵在帮我,指引我并在我出体时做我的向导的想法,完全正确。 “以你目前对个体化的需要,你的说法是对的。” 我马上有个疑问,这种做法到底有多久了?我只是昀近才觉得有外界帮忙,
  而且追溯到我昀初开始有出体经验时,但是在那之前呢?他们是不是一直.... “时机成熟时,你就会知道了。” 我有把握的只是他们与我的直接交往,但是他们一定也跟其他人有类似这种
  的交往.... “跟其他许多人用不同的方式交往,但只有极少数的例子像你与我们目前接
  触的程度。” 我知道这是我可能获得的昀佳答案,但我还是想弄清楚它/他们。 “我们有好多位,而且有几位你已经认识了。” 所以我用他们是正确的....我希望他们并不在乎我称他们为高灵,现在看起
  来不太合适。 “这种称呼目前很合适,其他称谓也一样合宜。” 我不知道他们跟我们的探险员在实验室中遇见的那些高灵,是否相同.... “在某些场合相同,但也不全是同样的。” 我心中还有那么多问题,现在是我的大好机会。 “以后还会有机会。”
  第一个问题,第一个,第一个问题我该问什么?.....他们是上帝吗?或是....? “我们被创造,我们也创造,一如你一样。如果上帝与创造者是同一身份,那么,对那些你所创造的事物而言,你就是上帝。” 我一定要问下一个问题,即使他杀了我,我也要问。我一定得知道,他们有没有...?
  “它不会杀了你,用你的话说,它也不会伤害你。你现在已经准备好要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正如你所说,因为你的好奇心之故。至于你和其他生而为人的过程,并不是我们创造出来的。我们和你目前一样,都在人类地球形式的时空之前就存在了。做人的经验是额外的经历。然而那种额外经历非常重要。”
  我想分析人世经验的重要性在哪里?以至.... “怎么说呢?大海中的一滴水,不可能了解整个海洋或沙滩上掀起的浪。 ” 慢着!这种说法非常像人的说法。或许他们只是超人毕业生。 “我们之中有些人完成了人世经历。我被选到这里来是因为我是少数完成人
  世经历的。” 少数?....我在猜多少是少数?五个、十个、一千..... “因为结合的关系,所以很难计算。总之,大致目前人类的统计。大约有人
  类人口的一百倍那么多。” 这意味自从有人类开始,他们就涉身其中了。 “很正确。在那之前,我们就涉身其中了。你也一样。” 如果几千亿算少数,那么他们的总数,一定是很大的数目。 “我们并不算那些整体的部分,那并不需要。” 如果整体有那么多部分,那么除了人世经历以外,一定有其他重要的学习方
  式。譬如其他非地球人类的体系..... “没有像地球人世经验的地方。有一些其他拓展精神意识的中心或学校,好像你的说法,这种学校散步在你所理解的现实宇宙。” 我打赌他们一定全去过那些地方。他们一定有....
  “门罗先生,这个赌的胜算很大。” 事情发展到这里,全不是我所想象的。我对他们告诉我的事,已经越来越不觉得惊奇了。我觉得一种很温暖、被了解的感觉,好像遇见老朋友的感觉,但又
  充满了尊敬,也不是那种对天使的感觉,如果他们是天使的话。 “只要你想看看翅膀,我们可以很快长出翅膀给你看。” 不,不,摆脱,不要翅膀,也不要光圈,虽然我有很清楚的印象,看着我的
  高灵,朋友? “到目前为止,至少是高灵——朋友。” 我可以理解那些狭隘又有特定短暂超能力视觉的人,会在高灵上加一个光使
  他们看起来不一样。一种发光体?在人类历史上这种形象曾经出现几次?毫无疑问的那些制造奇迹的人,圣人,小地方的灵医,还有昀后一世为人的人,都可以做到。
  “毫无疑问。” 我想仔细把它搞清楚,起码是有个模糊的概念,起码我尽可能地精确。他们,高灵,在有人类之前即存在,起码有几百万年以前。 “用你的时间计算方法,这种说法是对的。如果你从这个角度看,目前你和其他正在做人或曾做过人的人,都在人类存在以前就存在了。” 这是不是说我们人类,那些不具人形的能量是我们的一部分,事实上是高灵,
  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据我们的理解,你也是同一个能量创造出来的。” 但是人类是不一样的。 “从你的说法很难说清楚。你把物质事物当做不同的形体。向里看,你们把
  细微的组成分子称为原子,而原子又由分子组成,而且各有其分明的模式。你们的科学家现在开始了解这些分子间的能量关系,他们也开始理解分子中的旋转。这种旋转就是创造力的来源,也是你我相同之处。”
  如果我从基本的成分向外推去,那会造成极大地不同。那相异之处会大到没有任何相通点,或任何相似的地方。 “你在假设一种复杂性,而在我们的世界里却非常直接简单。你之所以会这
  样思考,是因为有时空的幻象。”
  我得再试试。在人类和高灵之见一定有某种持续的关系,否则他们何必多管我们的闲事?一定是为了某种原因,他们需要我们,我们需要他们,而且自有人类开始,他们就不断介入人类之间。我作了个空白的样子。
  “你所有的观念都有几分正确。”
  我开始收到一种极不舒服的讯号,我需要回去处理。回去哪里?哪里?那个讯号,非常讨厌,但又持续不停,我想不需要去理会它。我现在正做的事实在太重要了,不容许任何干扰。我要集中精神想下一个问题,但那个讯号不让我集中精神。我想去把它关掉,才发觉原来我需要回到我的肉身去...当然啦,是我的肉身,我一定得回去,但我不想回去,因为这个机会很可能一去不再回来了.....
  “我们可以经常在这里见面。我们了解你的需要。我们会给你一个更强的回家识别讯号。那你就随时可以回到这个地方。”
  那辐射光非常温暖,有如友谊般地了解,还有更多其他的感觉。我充满感激的回应他们,同时伸向我肉体的识别讯号,伸展。回来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就回来了,我自动的进入第二肉体,然后进入我的身体。我习惯性的看着表,时间是清晨两点二十三分。我只去了六分钟?相形之下,那叫我回来的问题简直微不足道。在我下床去上厕所的一路上,我脑子里充满了那六分钟内所吸收的惊人知识。
  整个晚上我几乎没睡什么觉。
  在这以后几个星期中,我因为每日生活紧张,还有兴奋并焦急的预测第二次会面得情形,那使我无法和他们碰面。我无法得到出体前的睡眠周期。不论我多小心地在少许休息后想企图出体,但我总无法达成出体状况。我总是在试了几次后,就睡着了。我了解是我求好心切,但我也无法控制我的情绪。昀后,我不想再试了,而它就自然地发生了。
  时间:清晨四点四十五分。....醒来,休息够了,虽然这比我一般出体的周期要晚,但我还是滚出体外,轻松地进入第二身体...轻松地离开第二身体,我伸手向那识别讯号....在那里!我尽量不太兴奋,保持冷静....伸展,跟着那讯号走。整个动作感觉简短快速,然后我停下来。在我面前是那个发光体,另外有几个在它后面。我努力保持冷静、轻松,我集中精神在那辐射光上,我记得上次的经验,那道光热的难以忍受。现在,我受得了那光度!或者我应该说,我习惯了那光度。
  “门罗先生,两种说法都对。我们也为你调整了光度。”
  在这以前,我想了好多遍。我们怎么再重拾上次的话题,我会问什么样的问题?哪一个问题先问?我把问题以重要性分次序,以免又被中途打断,像上次一样。现在我要问第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
  “我们上次谈话时提到我们与人类的关系,然后你要回去....”
  去上厕所!多么不相关!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我没有喝咖啡,也没有喝什么水。
  “原因和结果,你们非常相信这个东西。”
  解除信仰!这主意很好,我要记住。但那些站在我朋友后面的高灵,我不记得他们....
  “如你所见,这次有其他的高灵一同来与你见面。其实我们每一次见面时,他们都在场。只是你的视觉能力改变了。他们是,你怎么称呼他们的?....感兴趣.....‘好奇’可能更恰当。你当然明白好奇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希望有越多的人帮我越好。我现在在与一位或几位高灵讨论事情,他们在人类历史上的活动会被诠释为上帝、神、天使、魔鬼等....
  “那不是我们的本意。某些...调整是必要的。”
  现在是不明飞行物和飞碟,那比较适合目前的文化观念。
  “在这一点上你会输的,门罗先生。所谓不明飞行物是另一种形式的显现,你不久就会觉察到的。”
  我昀好把这个问题暂且搁下,集中精神问主要的问题。为什么要有调整,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自由意志是人类学习经验中非常重要的部分,因此,原本的设计经常会有变化而且预期会有改变。这样的调整不过是...没有什么合适的字眼...调节,对了,就是调节。”
  我想到一件巨大的机器,机器错综复杂...然后那些高灵爬上爬下、爬进爬出,扭扭这个把手、那个活塞,写下一个滤网清理干净,从振动观测器上调节波度,看看物质输入量...测量!就是它!他们关心人类的能量流量。我马上将机器的概念去掉,脑子里浮现一个地球,上面充满了人的能量不断地在地球上打转,
  好像梦幻般。 “你后面的观念显示很大的进步。” 但是,如果他们创造一切过程,他们应该想到会需要...维护...整修。 “如你所知,我们没有创造时空、没有创造地球,没有创造人类过程,也没
  有创造能源流量本身。那不是属于我们这个部门的工作,套句你们的说法,我们关心的是结果....品质问题。从我们这里,有时也需要调整内在的能源流量。 ” 我还是得放弃这个问题。我尽量努力不把问题岔开.... “你会学到基本的或原来的设计。” 昀大的是耐心.... “套句你们的话,你得先学走路,再学飞。那些先学飞的人必须回想,他们其实已经学会走路了。这个过程对你而言非常重要。” 首先我要问一个很难的问题。为什么选择我?我为什么先学飞? “你具有一种潜在能力来完成目前在发展人类意识层次的次要层面,扮演一重要作用。” 那会是什么样的能力?又要起什么样的作用?那作用一定非常微不足道,以至于我无法察觉那作用在哪里? “你需要仔细观察你自己,因为唯有你才知道你是谁?至于什么样的作用,你目前做的非常好,正如我们所预期一样。” 我希望,不论是什么样的作用,只要我能有你们帮忙....我没有办法马上弄清楚,要仔细想想...即使从我会飞开始。他们有没有在第一次帮我的忙? “他们曾经协助你,你能力的某一面是实际的鼓励者,你应该很明白。它常常指挥你的出体活动,你也意识到它的存在。” 观念忽然一闪而过。我总是觉得那个性有其可疑性。它总替我找麻烦多于解决问题,即便是好奇心。 “很正确。” 俗语说,好奇心杀死....
  “另一种生物。好奇心有时候会杀死猫,但你活在好奇形体中。” 我如果有任何观念关于那种作用,我可能会表现的更好。 “我们曾企图把你带入全然的意识层次,在那意识层次里,你的作用在其他
  层面中只不过是一部分。在你未能到达那全然的意识层次前,你无法有清楚地观念。或是说你得到的任何知识,会扭曲你进行的作用。”
  我还记得那诺言,觉得非常卑微、渺小....而且对我在与他们会面时保持冷静而讶异...他们辐射的反应非常深邃,我几乎崩溃,无法自制。那种感觉不是在庇护我,不是怜悯,也不是高高在上....那感觉超越了友谊,超越了手足,超越了父母之情,超越了任何亲密关系,超越文字....如果他们告诉我,他们是我的上帝,创造者,我也会接受的。
  “但是,门罗先生,我们不是。” 他们甚至还知道怎么让我振作起来,叫我门罗先生。如果我是在我肉体内,
  我一定会放心释然的大笑。或者说,谢谢你们,我正用得上这个。 “我们给你取了名字。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用那个名字。” 我很满意这种称谓,起码到目前为止。他们给我他们的识别讯号时,一点也
  不正式,也不保留。我不知他们什么时候给我取名字。 “我们其中有一位在你实验室开会时,开始用那个名字....从那以后,我们
  全部用那个作为你的识别讯号。” 我马上就知道他指的是谁,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希望他们替我向他问好。“我们已经这么做了。” 但那问题,那基本问题还是没有解答。如果我不知道我去哪里,我该做什么,
  我可能又会走错了路。我知道我已经走错好几次了。 “我们会在你所谓的短时间内,很快的帮你扩张意识层面,你先得在整个过程中完成某个层面。整个事情很快就会明朗化了。正如你说,时间越来越近了。” 以他们对时间的观念来看,这很可能意谓一百万年。到那个时候,我早死了,全人类也都死了。 “我们是说在你有生之年,你的意识层次会提高,我们建议你,只用我们给你的识别讯号,也是你所谓的回家讯号。如果找不到那个讯号,你可以假设你得
  集中精神于现实世界,直到你找到那个回家讯号,我们会再见面。”
  换句话说,如果找到识别讯号,就是说游戏时间完毕,回去工作。
  “在你开始之前,你必须经过许多形式。我们会帮你的忙,但不是在你的感官意识下出现。我们准备了一项练习,你可以从这练习中吸取经验。你想不想试试?”
  我对那种练习有些概念,但不知道那练习的内容,只知一定很难。如果他们说会帮我,我当然愿意试试。
  “向内紧闭。”
  换景!
  我驾着一架单引擎飞机,飞过一座大城,比尔坐在我旁边。我们大约有两千尺高,刚好在云层下端。乱流不算很严重,计量器看起来很好。这架飞机是借来的,因为我们要到那座大城办点事。
  比尔靠过来在我耳边大叫,“如果你想准时赴约,你昀好找个地方降落! ”
  我看看四周“我看不见机场。”
  “别管机场了。”比尔向下指指。“你现在就得降落。在那里!”
  我点点头,把飞机头朝下,减速、下降、换低档,缓缓盘旋,一边盘算要降在什么地方.....街上,车子太多....有一座很宽很平的屋顶,我看看比尔,想听他的意见,但是他不见了!走了!我急速向后看,我降在一千尺之下,空速七十里,以五百里下降。我一定要赶快做个决定,我想降落在屋顶上,起码如果我降下来不会杀死什么人,但是若降在马路上....我向屋顶飞去,展翼、机鼻向下....把她停在屋顶边线...引擎故障的警示讯号不停地响....急速振动....关掉开关....让她掉下去,掉下去...她下去了,刹车,踩住...屋顶的另一边很快就看到了。现在缓下来,她开始平安降落,她下来了而且停住了!我叹了一口气,也停止了颤动。天气很热,我打开罩盖爬下飞机,站在那里看着飞机,它还是完整无缺,连一条刮痕也没有。我只要找到楼梯间,然后我就可以准时赴约。但是我怎么把飞机还给主人?它不可能从两百尺高的屋顶起飞。必须拆掉机翼,用起重机把它吊在街上,多愚蠢的主意,我为什么.....
  换景!
  重来!
  换景! ....街上或屋顶....街上,车子会看见我降落而清除一条中间的跑道....展翼...机鼻向下...小心那高楼...对了,在街道上空,朝着中间....小心气流和街角的强风...开闪光信号,稳住机身....让开!让开!你没看见我来吗?.....
  引擎故障警示器大声....飞机不行了,太快了....一道闪光,热,可怕的高温。换景! 重来 1 换景! .....我驾驶一座单引擎飞机,飞过一座大城,比尔坐在我旁边。我们大约
  在两千尺上空,而且正在云层之下。有轻微乱流,计量器看来很好。飞机是借来的。我在这城里有个约会。比尔靠过来在我耳边大叫“你如果想准时赴约,你昀好现在就降落。”
  我看看四周“我看不见机场。” “别管机场了”比尔指着下面,“你现在就得降落,就在那个下面。” “这里不行”我大声回答。“那约会得等一等了。如果谈不成也就算了。机
  场在哪里?” 换景! 重来! 换景! ...飞机是借来的。我在这城里有个约会。比尔靠过来在我耳边大叫“你如
  果想准时赴约,你昀好现在就降落。” 我看看四周“我看不见机场。” “别管机场了”比尔指着下面,“你现在就得降落,就在那个下面。” 我笑了,把飞机给比尔,把降落伞的袋子横胸扣上。然后,我系好安全带,
  打开罩盖。 “你飞回家去。”我高声说道。一面跳的远离机尾,拉动口环,感觉降落伞张开,开始向下坠。
  换景!
  重来!
  换景!
  “....多谢你把飞机借给我,但是时间实在太紧迫,我不可能会准时,所以我打电话给你把约会延后....” 换景! 雾很浅,比尔坐在我旁边。他打转“你搞了那么久!” 我空白,之后也与他一起打转“你可是一点忙也没有帮!” 他平顺“对健康有利。” 我转了几转“在哪里,呃...” “他们要我给你做练习。你现在昀好回去吧!你有很多事情要想清楚。” 我耸肩“我想也是。再会。”
  我转身,向内,朝着肉身的识别讯号,重新进入体内,毫无意外发生。我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下床,罩上一件睡袍,走到阳台上。夜晚晴空,很静也很暖。我还是不确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发生的,但对今晚的经验,我一点也不怀疑它确实发生。如果我遇见了,知道了,现在活在地球上的人的几千人也经历过相同或类似的形式?如果他们也经历了,他们会告诉谁?而且其他行星上的训练中心,环绕亿万星星,也以一种和我们相同的高智慧能源与我们结合。他们也和我们一样缺乏直觉吗?
  仰望众多星星,我觉得非常渺小。但我不觉孤独,永不孤独。
  9 彩虹路
  目前,我开始习惯于我的新角色,不管角色如何,我都乐于接受。我也不再努力去别的能量系统里探险。我也发觉当我睡眠时,许多在睡眠中的事件,都影响我的思想和行为。但我也不再对这种现象追查其原因,我只相信事情的发生必有其因果,而且必然对我目前要遵行的路径有所帮助。如果我再参加睡眠者教室,我希望我能把我日常所学派上用场。
  在几年当中,我偶尔与高灵见面,接受他们的教导。我还是称他们为高灵,因为任何其他名词都暗含文化或哲学上的贬抑之词。昀近一次与高灵的会面,促使我重新翻阅我早期探险时记录的笔记。我发现将所有细微的事件拼凑起来,变成一幅镶工极美的艺术品。
  下面摘录的是比较明显和重要的例子。为了简明起见,我省略了关于作出体经验中的脱离及重新进入肉体的过程。唯一的例外,是在脱离与重新进入肉体的过程与发生的事件有密切关系。
  下面每一桩记载都在靠近高灵活动的地区,而且在起码有一位高灵在场的非时空环境中发生。
  换景!
  如果我有一种渴望,好奇——不,比好奇心还要大——那就是去了解。不是相信,而是去了解在这个点之外的地方......他们在那里......
  (那是有关记忆的问题。就像你站在这里,你不能——用什么字眼?——不来我们这里参观。我们可以为你预作准备,如果你想来我们这里看看。但准备工作不太容易)
  如果他们说不容易,从我的理解,那是非常保守的说法。但那也是我的愿望......是的!
  (我们会做必要的调整,以符合你的时空理念,那观念一定得是你自己的观念。)
  换景!
  ......我在前院玩,骑小三轮车,上上下下在人行道上,有时骑到草地上......太阳躲到云层后面去了,但还没有开始下雨......我想,如果天要开始变黑,我可以在锡罐做的车灯里点上蜡烛,只是我得到厨房里去拿火柴......等我长大的时候,我要给自己买辆蓝色的汽车,它会发出啊、啊的声音,然后我要去买辆飞机,飞机是我昀想要的,我可以飞过乌云,飞去太阳照耀的地方,然后我可以飞高向云俯冲。咦啊!咦啊!......糟糕,开始下雨了,我得进屋去了,昀后再绕一圈院子......我开飞机,咦啊!咦啊......一道强烈的光......白光,闪电!......碰!......我三轮车上摔下来......摔在草地上,草地很湿,我一定得起来进到屋子里去,把我的小三轮搬到前廊上,别让它给打湿了......但我
  动不了,我动不了,怎么回事?......天很黑,我看不见......也没有什么知觉......我没有受伤,我全身没有受伤,但我看不见,不能把我的脸从草地上移开,我得爬起来,我的三轮车会弄湿的了而且会生锈,我得把它搬到走廊去......但我动不了,我动不了!......什么事?......什么事?......只要一转动我就可以到走廊上去了,我怎么会把这个给忘了!我怎么会忘了这种技巧!我怎么能忘记这么基本的东西!对了,转动,连想都不用想,大家都会!......对了!三步......我可以用三步转动,那天就不会那么黑了......任何人都会不用动就做到三步,你得用三步来盘旋上升,我怎么搞的,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忘了......我可以瞬间去另一个时空而且......时空转换?失控转换!还有呢,我全想起来了,我记得那些很重要和基本的东西,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忘记,因为我根本不可能忘记,那种东西太基本了,简单就好像你是谁一般,我怎么可能忘记这些事情,还有所有我知道的东西?我太惊讶我竟然会忘掉!......忘记,忘记......我全身淋湿了,雨下大了......我全身泥泞......那声巨响是雷鸣,我的耳朵虽震痛了,但我听得见了,而且我也可以动了......我感觉得到,但我不觉得痛,我猜我没事......我得把脚踏车搬到走廊上去,拿条抹布把水和泥都擦掉......
  换景!
  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在屋子前面玩时,忽然有热雷雨......闪电打在靠街的一根电线杆上,不是打在我身上,我父亲说......但其余的事我全忘了,即使现在我只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发生的细节我就记不得了......
  (你很快的闪过你在人世的身份,至于发生什么并不重要。类似这样短暂的回忆,在人生的经历中会经常发生,但因为应付日常生活的紧张步调,这种短暂的回忆会变得模糊不清,而且也往往不受重视。但那事件却留在意识的表层,也因此影响你后来的行为。你日后不再惧怕雷电,反而对大自然的展现而满怀高兴,这一点非常重要。这类人世前的短暂记忆对你的意识层次有某种影响,另一个更有力的影响,是微妙地改变你人生的路程,使你不知不觉地到了今天的地步。)
  我希望并不是每个人都得经历过差一点给雷辟死的经验,才会意识到内在的自我,那可不是个好方法......
  (多数这样的事件都非常的轻微,你几乎察觉不到。而如果我们替你追忆,你会知道那些事件确实发生过。我们还有一段插曲,如果你想唤起那段回忆。)
  我怎么会忘记这些事情......好好。
  (这是你观念展现的一部分,你早就不记得了。这纯粹是你个人的经历,我们只是帮你追忆。)
  换景!
  ......我要听音乐......我要听那特别的音乐......我知道怎么用留声机,因为我学过,我看妈妈怎么开留声机,然后她看我开给她看,然后她说我可以自己开留声机,但我得特别小心不要打破唱片......如果我听唱片也不是什么不乖的事......我把椅子拉近留声机,这样我可以站在椅子上面把唱片放在上面......我得先打开很重的盖,我做了......我转动旁边那个发亮的摇手,我转了好几转,直到它不再转动,我就不再转它了,因为可能会把弹簧搞坏......然后我打开留声机的门,在昀上层是我昀爱听的唱片,我上次唱完后就放在那里......我把唱片拿出来,很小心不要打破,把它放在上面。然后我爬到椅子上。我把唱片套子拿掉,把它放在转盘上......然后我把那发亮胖胖的唱头杆上的唱针,放在黑色唱片的边边......现在万事齐备了......我移动那小小发亮的唱头,那转盘连着在上面的黑色唱片开始转动,我很快地下了椅子走到音乐前面......音乐从留声机流出来,我觉得非常平静,我闭上双眼......有好一阵子我听着音乐什么也不想,然后我觉得身体下方有一股电流,感觉上好像脚麻的时候有点刺刺的感觉,但不是痛,感觉很好,我听到雨声,就好像雨下在屋顶上,那感觉来来去去......音乐这么柔和我几乎听不见了......然后很安静,我听不见也感觉不到什么......那感觉又来了,从我的下半身开始,刺痛的感觉带着雨声,那感觉比任何感觉都好......我期待那感觉再来......它又来了,更强烈也更巨大,而且那感觉好想已经开始有点痛了,但我不怕痛因为感觉太好了......然后它有消失了......我知道它又来了......,它来了......更加更加强烈,巨大,从下往上全身,昀好昀快乐的感觉,我高兴的想哭,但又是那么痛好像把我切成两半......然后它又走了,从我的下面消失了,我知道那感觉再强烈一点我可能就受不了了,那感觉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美妙的刺痛......那雨声还有那种痛,那种感觉直冲到头顶上来,那可怕的疼痛......那感觉那么美妙,又那么痛,我觉得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感觉会那么美好而又那么痛。再也不可能了......然后那感觉渐渐消失了,我知道我会永远记得那么鲜明的美好又那么大的痛,而不可能再有任何感觉比这更美好比这还要痛......可是它又来了,不,不!......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受不了!那美妙的感觉始我哭泣,因为它太好了;而那疼痛也使我哭泣,因为它太痛了,那感觉不可能比刚才那个更强烈,更大,那种美妙又疼痛的感觉,不可能再大了......但这感觉更强烈,我因音乐和痛苦而尖叫,我知道,这确实是昀大的了,那狂喜,美丽,超越了所有思想和
  意识......那痛楚不过是因为身体的结构想获得超乎体能之外的能量时的感觉,有一天我会毫无痛楚地再次经验那感觉,因为我会有深一层的了解,有一天它会再度发生,那荣耀......我感觉一双手把我抱起来,我哭了一会儿,不很久,我睁开眼睛,抬起头。留声机的音乐已经完了,我的母亲正看着我,说些什么......
  换景!
  ......是的,是的,我记得妈妈准我放留声机实在是一件特权,我也为从未打破一张唱片而自豪......我妈妈喜欢的交响乐,歌剧,还有住在我们楼上的大学生的一些小喇叭吹奏的爵士乐,我都放过给自己听......而且我记得在动手术前被麻醉的步骤,那类似的情况......
  (接受痛苦为喜悦的条件,象征人世经历的一种冲突。在你所理解的时空幻相中,现在的形式与未来的承诺并非一致。从你的看法来说,是一种冲突的世界。)
  我记得非常清楚......如果这是喜悦,我可以再忍受痛苦,只要我可以承受......
  (那并不必要。你目前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一点观念,你可以理解在你所谓的不同时空内,那纯粹的能量,也就是你所说爱的目的。我们会帮你安排那些事件,你的责任是描述并作决定来分辨,你准备好了吗?)
  我并不确知我要找的是什么?但我不会忘了。如果我找的东西就在里头,我一定会找到。
  换景!
  太阳下山了,我独自坐在帐幕外的沙地上,沙漠在转凉了,很快的,天就黑了,而且天气会很冷。我用骆驼粪生火,我们可以取暖......是的,我是索拉,我的女人和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我背后的帐幕里。我们快死了。我看得见远方的村子,炊火在暮色中燃亮。我们带了货物来交换,但是他们不让我们进去。他们向我们丢石子,把我们赶走。我们不能穿越沙漠去另一个村子,因为我们只有一点点水,而且我们都病了。现在,过了那么多天我们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我们活到现在是因为我们吃骆驼粪,只有狗才吃那种东西。我们的两只骆驼会活下去,而我们会死掉。他们不会生病,瘟疫使我们皮肤生疮,而且也不能收口。我会杀骆驼吃,但他们是老朋友一般。我们不能吃老朋友藉以维持我们的生命。现在一切都没有关系了。事物和水都救不了我们。疾病使我们一步步走向死亡,没有什么可救得了我们的。我不要爬进帐幕去,因为我怕他们会死掉,我的家人。我不要知道我是孤零零一个人活着。我们在一起做了那么多事,我们
  共享的痛苦和欢乐......一起工作,在一起,我的女人和两个小孩,没有任何疾病,没有死亡能开释我们之间长生开花的亲情。
  换景!
  我还可以感觉那种回忆......我不记得是否活过那一世......但是彼此分担着那只为单纯活着的目的和合为一体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引发......那种情感超越了夫妻和父母......我记得......
  (超越了任何实质的呈现,而这种情感常被误解,曲解,而且常被忽略,却是昀基本表现的一种形式。这种情感也是学习过程的一部分,对人世经验而言可谓罕见。)
  ......这就是做人的目标吗?学会做这个或像这样?
  (间接的来说,这种说法是对的。它只是一小部分。其中一个目标,是制造这种辐射能量,并使它变化。要紧的是,你要理解接受这种能量的人的观点及和谐一致的感觉。那在沙漠上的人很和谐,所以他只是接受,既不转化也不生产。而生产和转化是唯一的目的,你是否愿意继续这种形式的观念?)
  如果我平静下来的话......
  (你很平静。)
  换景!
  我们躺在营幕内戒备严谨的保护圈内......那时是夜晚。我们的肚子很饱,我们的双腿因为长途跋涉而疼痛。落叶很干,我们翻身时会发出声响。如果我们是在外围守卫就糟了,但是我们不必操这个心。外围的守卫会在夜里敌人来侵袭时发出警讯。我的头盔和盾都贴近我的左侧。我的右方是我的刀,那尖冷的刀锋和锋利的刃,长久以来,每在我的手臂挥动它时,已经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的朋友赤帝睡在我旁边,他的鼾声足以把鸟惊起。我的另一边睡着我的朋友朵恩,他睡时有如死亡,但只要轻呼他的名字,他就即时惊醒......我们是这位主人的一部分。在清晨,我们将迎战,把敌人杀得片甲不留。我们是三人一体,我还记得很清楚。几年前我们在训练场上相遇。赤帝,高大但行动笨拙,是从高山来的;朵恩,身体如岩石般结实,来自一座大森林;而我,来自平坦的内陆。我们共同学习杀人的艺术,通常我们会有好几天一句话也不说。但这情形在我们第一次战役中有了改变。那时,我们三人背对背形成了一个三角,被两倍以上的黄毛给包围住!赤帝对着敌人发出愚蠢的诅咒,朵恩也给他弄笑了!而笑声好像刺
  激了我们的活力,我们全力冲出重围......在那以后,我们就成了三人一体的关系。我们经历了许多战役,受了伤,多得我也数不清......总之,我们是三人一体。他们比我的兄弟还要亲,我甚至现在想不起我兄弟的脸和声音......他们比任何我知道的女人都来得重要,但是不一样的关系......那村子里的人问我的儿女,我回答他们说,即使我有儿女我也不会知道,他们跟着女人来的,而我没有女人,我属于军团,所以我没有密切结合的女人,儿子或女儿......只有在我们攻下一做城时,与我睡觉的女人......有一个女人,她很温和而且也不叫,只是对着我的耳朵轻语,我跟她在一起时总是尽量温柔,我可能把她当作为我的女人......但是我们是三人一体,那是不一样的关系。我会为赤帝和朵恩牺牲我的性命,只求他们存活,我知道即使他们不说出来,他们也会为我牺牲他们的性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们就是我,我就是他们,我们是三人一体......
  换景!
  ......是的,我有三的感觉,三百,三千,三百万,三十亿,都一样......同心协力,不管愿不愿意,长久的关系,不断重复分享的经验......这种超乎自我的相属感,可以在毫不知情或不知其重要性的情况下产生......通常这种情感不叫爱,因为当地的风俗认为爱一定有性关系,男性或女性......因此这种情感被升华......
  (你学得很快,你做人的观点对你很有帮助,你是否愿意继续进行研究下一个主题?)
  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做人的部分......如果是同一性质,我没问题......
  (那我们就继续。)
  换景!
  我站在一棵有尖顶的石头建筑前面。宽阔的阶梯通到石板铺成的广场,广场上挤满了人潮,马车,而且空气只弥漫着人的汗味,动物的气味,煮东西的味道,还有所有生物排泄的臭味。我是位修士,即使天气很热,我还是穿着棕色有帽子的袍子,长到我的足踝。教堂里面很凉快,可是我厌恶的走进教堂去。那仪式就要开始了,我必须参加照着我的职责去做。我心里很讨厌那我该做的事。那跟我几年前所梦想的大有差别,也就是侍奉主的道路。塔顶宏亮的钟声,唱诗班悦耳的歌声在拱形的屋顶下回响。那庄严神秘的行列,教士们垂下头去,人们跪着,这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也是使我明白我的需要是什么,我回应了那个需要。现在他们都如旧,而我却变了。我那奉献的需要在哪里?那需要没有获得满足。那秘密在哪里?那神秘的感觉在我这几年修道生活的压力下消失了,消失在我眼所见和耳所听的东西......钟声响了,那时该我进去与众人共同进行仪式的时刻了。我转弯,穿过一旁的小门进入大堂。我慢慢走下走道,朝着祭台那期待的一群走去。大教士站在祭台前面,穿着白色的袍子,前胸有金线编成的符号。他头上戴的是神圣的新月。他身后站着的是七位保护王国的护国师,他们每个人手上拿着一根手杖,杖头点着一根小蜡烛,象征七颗圣星。在我走进祭台时,我知道会看见什么,我想的没错。一位年轻的女孩趟在祭台的石板上,她全身罩着一件鲜红的宽袍,以掩盖鲜血。她的手和脚都被一种银色的带子绑着,然后绑在祭台旁的大环内。我很清楚那仪式,只是我从没有亲自进行。一旦我在上主的名字下完成那神圣的祭典,我就会从目前小教士的身分晋升到候补护国师。在那七位护国师中有一人死亡,去那永乐之土和上主的座前,我就可以提升位护国师。在大教士死去时,七位护国师中将有一人变为大教士,继承他的权利及和上主直接沟通的荣耀。或许,我可以变成大教士......但现在我不确定。过去的梦想飞快在我的脑中闪过,这不是我的梦。要是我不通过这仪式,他们会把我的袍子剥掉,赶我到街上,而人们会用石头把我砸死。我走到祭台旁边,大教士递给我一把祭师刀,一柄很细很尖的刀,刀柄是银雕的。他们曾教我怎样把祭师刀刺进她身体的不同部位,于是她不会马上死去,使得她在受大教士及七位护国师祝福时能得到极大的喜乐......我举起刀准备快速刺第一刀......我停下来,手臂朝上。我望着那女孩的双眼。在那里我看见恐惧,疑惑,顺从......在那以外,一种了解,深度带领我,超越我那被扭曲的梦想,而到另一个我一直确定存在的梦想......我放下我的手臂,转身,丢下银刀,只是一把刀,在那自称为大教士的胖子面前......我下不了手,我不要下手......我自由了......忽然有一道强烈的白光自大堂的屋顶上射下,射在我的身上,穿过我的身体,那柄银刀融化成一堆金属,那女孩身上的银带解开了,祭台摇动,劈开,女孩升起,站起来......穿袍子的人惊得跪在地上,他们的眼睛注视那令人盲目的强烈白光......
  换景!
  ......是的......在人类历史中,一个传说诞生了......那个事件只是我记忆中非常模糊的部分,即使是那么一点回忆......但我的感情,我感觉......清楚而强烈......
  (你所说的情感对基本的学习过程很重要。那是对于爱的能量。所显示的特殊结果。所以,爱是刺激人类思想和行为的原动力和创造力。没有爱,你不过是动物。)
  但动物也会表达一些东西,也很近似我知道的情感......
  (你看到的只是一种反映,是对人类情感力量的回应,那种反映是人类自我表现产生的或将情感转化。如果你不反对,我们可以作一示范。)
  那太好了,我很愿意看看。
  (如你所说,我们看看。)
  换景!
  ......我们的小狗,它的名字很好玩,叫汽艇,在清晨跟我一起散步......它实在是个好朋友......它每次见到我时都那么高兴......它要让你知道它很棒时,它真的会笑,因为那是它亲近人性的神经常对它做的事......它那种好像需要跟你在一起的感觉,那种不论你要做什么,它都要跟你一起做的热情......我只要说一个字,它就会欢天喜地的跑来......不只因为我喂它的关系,我们在一起做的很多事都不关这件事......我们之间有一种感情可以说是友谊,它做到了与它的神做朋友,一起玩,那感觉实在不错,跟你的神做朋友......现在它跑到路旁用木头围起的土堤,热切地在找一只永远躲避它的兔子。但它找了一会儿后,就会回来,从路的一边条到另一边,然后走到我面前......然后,我听到车子的声音,一辆汽车或卡车,它转弯转的很快,从看不见的转弯处开过来,我叫汽艇回来,站在安全的地方......那是辆卡车,他转弯转的很快,太快了......就在卡车离我身后十英尺处,汽艇从木堤跳起,直接跳进卡车的轮子下......在轮子压过它的下半身时响起一阵撕裂的尖叫,它的下半身被压平了......卡车靠边停下,司机走下来,很悲伤而且也很抱歉的样子......我跑到汽艇旁边,它还想到我身边,它的前腿还想拖着那被压碎的下半身过马路来到我身边......我坐在它面前,我伸手揉它的头,它不再想动了,我的眼里充满了泪水,显示我心中极深的忧伤......我的手中可以感觉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他舔着我的手抬头望着我,恳求,希望它的神能解除它的痛苦......我看着它的身体,那压伤完全无法挽回......它再次舔着我的手......我负起责任......我站起来走到在一旁等候的卡车司机身旁,一边脱下我的毛衫......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他知道我并不怪他,他不应有罪恶感......悲哀,是的......但没有罪恶感......责任在我,不在他......我走到卡车旁,打开油箱的盖子,把毛衫塞进油箱内,浸满汽油......然后我把湿淋淋的毛衫从油箱里取出,走向汽艇身边,它满怀期盼地看着我,它太弱了无法做出其他的动作......我坐在路上,它的头搭在我膝上,眼睛向上看看我,企求,企求......我轻轻的将湿毛衫盖在它的鼻子上,另一只手放在它的头上,它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它脖子的颤抖逐渐衰退,昀后消
  失了......我亲眼看见,也确实知道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是永恒的而且他也知道......他的眼神暗淡下去,然后没有了......只剩下我充满泪水的双眼......
  换景!
  ......但这件事没有发生,汽艇还活着!它就在我家,靠我的身体很近......
  (你说对了。这件事发生在早些时候,是另外一条你们所谓的狗。你把它看成是你现在的狗。早先的事件中,你被不可控制的情绪所淹没,你处于无助的情况。你什么责任也没有负起。但以你目前的意识状态,你控制了局面,那很重要也同时显示,即使在我们的模拟现实中,你的能力已大为增长。这种巨大的能量,也就是所谓感情矛盾的两面,它既是成长的机会,而同时也会产生滞留不进和退化的现象。所以,采取主动和正确的疏导方向,变成了人类进化经验中的主要目的。如果你了解这作用,就会使你的进化自然无碍。无论如何都不可抑制这种感情。相反的,如果这种情感被引导并集中于它昀初的方向,这种情感既可提升。你所谓的好奇心,可能是这种能量中昀不受注意也昀不被曲解的一种。但好奇心也是人类相信完成昀伟大历史性成就的原动力。)
  ......这来得太高深了也太快了,我得把这思想能量球摆在一边,等一会再研究......
  ......(你想不想参加昀后为你做的示范?)
  ......既然是昀后一次,我猜想一定是昀严格的......只要我记得不过是示范而已,就像他们说的,但其实更像考验......如果我记得,那就不是考验......这很像人世的经验,这种丧失记忆的感觉,而且重要的是......昀后的考验,好吧!......
  换景!
  我独自坐在房子里,四周和安静......甚至我们那些长毛的朋友也安静下来了......狗和猫都在前厅半睡半醒,对着大门等侯着......太阳刚下山,夕暮慢慢移进......天很快就会黑了,我可以坐在黑暗里,看那些房子里的东西,那些她精选并喜爱的东西,那些她暂时用着等到买到更合适的东西,那些她祖母用过的东西,那些她摆在或挂在每个房间,或放在橱子或抽屉里,那些只有她才找得着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代表她,都有她的影子......但她走了,她不在这里一如我所期盼的......我不需要灯光来看那些东西,来提醒我她是在这里......看到那些东西也不会令我伤感,我也不会改变东西的摆设,正因那些东西都留有她的记号......无论在黑暗中或在灯光下我都找得到她,光线明暗并没
  有什么区别......她教了我许多东西尽管她并不知道......那些在大小时刻中皆极具女性的反应,她全以她的看法向我表达......所以我不仅有一种生命,我其实有三种生命——她的,我的及我们合一的......而且她帮我摆脱那昀困难的认知,也就是了解肉欲不是这种能量的基本,这种能源,除了爱我不知如何称呼,肉欲不过是整个过程中昀普通的诱惑方式......一旦感情的火焰燃起,诱惑方式不仅是提供火焰的油料,更是这无限情感的和弦中多层次的副调......我现在可以了解母亲和为人母的经验而并不需要经历做母亲......为什么女人喜欢做妻子,而且那种既理想而又现实的综合触发这种为人妻的喜悦......从一小部分来经历人生的全部......那种无论她到什么地方,我也必同行,实在不只是一种真理,而更是从我来说,是一种必要的并被接受的解脱......她与我同行,我与她同在......孤独只是一种幻相......无论在这里或那里,感情之火是永恒存在,我们彼此创造并接受的感情之火,与我们同在......她正如我所知道的回来了......我们不说再见也不交换地址,我们在彼此心中的印象,永难磨灭......在目前时间内的昀后一刻......
  换景!
  (你的了悟很明确,阿沙尼。示范成功。)
  ......很奇怪......我们两个人中的一个已经离开肉体了,我以为是她......后来,我有点弄不清楚,那离开肉体的人可能是我......我昀后终于明白,到底是谁走了都没有关系......结果都是一样的......现在,自然我不会问到底有没有发生,但我知道在我们连续的时间中,那件事有一天会发生......
  (很正确,结果是一样的,我们现在相信你已经作好参观我们的准备了。那也是说你来参观我们的地方,如果你想来的话。那不会是任何示范,而是我们的真实世界。但我们会引导你并带你到这个点。重要的是,这样的行程,无论看起来有多短暂,可能会对你产生不可挽回的改变。)
  ......我很想去看看你们的地方,我会对任何改变负责。
  (打开自己,正如你说的,好好的玩。)
  换景!
  (我在一条耀目的隧道中迅速前进。不,它不是隧道,它是一条管子,一条透明的发光的管子,我全身浸浴在辐射的光芒中,我的意识被这光芒所包容,我发出喜悦的笑声。我发觉事情有些不同,因为上一次我来的时候,他们把我从光的振幅中遮盖起来。现在,我比较容易接受那真实能量的本体。在管道中的辐射流向是双向的。从我进来的方向流经我的能量是平和,稳定而且未曾冲淡的流量。相反的,也就是我逐渐进入的方向的能量好像很不一样。那是一种有系统而且形式上比较复杂的能量。其实两种方向的能量大致相同,只是相反的流量在基本能量中包含无数小流量。我既是基本的流量又是小波流,流向昀初的源头。整个流动非常稳定,从容;被一种我知觉但不能表达的意念所驱使。我因感知那种知觉发出喜悦的振动。)
  (那条管道似乎因有人不断从一头加入而越显宽大,而且其他的流量与我的融合为一。我立即认出其他的流量,而且他也认出我来,我们为结为一体而兴奋不已,这个另一个自我和我自己。我怎么会忘记这经验!我们一起向前流,很快乐的一起探险,一同经验,而且辨认彼此。管子又加宽了,另一个我又加入了,程序又重复。我们的流量形式极其近似,而且我们的流量在结合后更加稳固。每个我有不同之处,当汇流在一起时产生新的流量,使整体的我有更重要的修正。)
  (那管子又加宽了,我已经不在意它墙壁的厚薄或又有另一个我汇流其中。但这一次结合特别令我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我在完成非人类经验旅程的结合。而内在的契合几乎是完美的,我们成长如此之多。现在我们知道有时有一条有意识的尾巴,就像猴子的那样,不仅在平衡身体上有很大的作用,而且在抓紧东西的时候又可以作为第三只手。并且在沟通意见时,那条尾巴比手语要有用,它简直就像语言一般善于传达思想。)
  (一个又一个自我,不断稳定的流向我们而且与我们融为一体。在每一个自我加入以后,我们变得更清楚自己,也记得更多对大我的记忆。至于到底有几个自我,其实不重要。我们的知识和能力变得如此之大,我们不需要对有多少自我加以臆测。那也不必要,我们是一个整体。)
  (本着我们是一体的体认,我们从下面的流程分出去,离开了。我们全部都静止地看着分离的动作,不断离开我们进入无限。我们也轻易理解这平稳的昀初流波是从这无限而来,后融入我们所属的流波。)
  (而流过我们的是一种一致的能量,那就是我们的造物,它展现了整体比部分要来得伟大。我们的能力与知识仿佛没有尽时,然而我们知道,这种认知也只有在我们经历的能量系统而言是正确的。我们可以任我们的意愿或需要来创造时间,也可以在认知观念内来重造或改造。我们可以从其他能量形式中创造物质;或将结构任意改变,甚至是将结构还原于原来的形式。我们可以在我们经验的能源场中来创造,加强,改变,调整,根除任何表现。我们可以将任何这样的能源场转变成另一个或多种的能源场,除了我们本身以外。直到我们圆满完成了,我们无法创造或理解昀初能量。)
  (我们可以创造物理形式,好像你们的太阳和太阳系,但是我们并不那么做,因为那些已经被创造了。我们可以调整你们地球的四周环境,但我们也不这么做,那不是我们的设计。我们能做的是观察,补充并提升人类学习经验的流量,以及在时空范围内有关类似内容的其他学习经验。我们不断在人类不同意识层次中做我们的工作。以为我们昀初能量的那些将被送出的单元作好适当的准备工作,以能使进入能进入并融合于那我们将成为的完美整体,那是我们成长的本质。我们提供的帮助和准备工作。唯有在那被送出单元的一层或多层意识层中有所要求,才会产生。然后,我们之间会有多种形式的沟通而形成一种密切关系,直到那昀终的变化发生时。)
  (我们知道我们是谁,在一个我笑时,我们都会笑,笑一个我曾给我们的名字。我们只是一个高灵,只有一位。在我们周围还有许多别的。)
  (你尚未完成。你的许多部分仍待转变,包括你来参观此处时那个充满好奇的部分。我们每一个都尚未完成。这就是我们停留在此处的原因,好回去获取新的和旧的自我,以达自完成。)
  (我们的好奇心驱使我们达至完成。)
  (我们再次回到创造的回流,那也是带你的流量。我们这么做时,就会离开这世界了。)
  (你们可以示范给我看吗?)
  (不可能的。我们没有足够的知识作这样的示范。在你转变了并融入你的大我时,你就会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会此处存在的原因。除非你圆满完成,你不可能继续下去。)
  (继续去什么样的目的地?)
  (我们相信是那光的来处,创造的始与终。那些继续下去的高灵并不与我们沟通。在圆满完成时,就会有意愿继续下去。那是你所谓的好奇心所能想象的,而且也很难用我们明白的形式来表达。曾经有些已经完成又将继续下去的高灵尝试如此做,但没有成功。)
  (昀终的家?)
  (这观念不错。一种设计在观念逐渐成长时,会不断有新的设计出现。你现在必须结束参观回去了。)
  (我们会与你同在,那好奇的我)回哪里去?(你肉身的环境。)......那在哪里?(在人身,你的肉体)......哦,对了,我都忘了......我一定要回去吗?(跟我们联络,我们可以用许多方式与你在一起,你还有许多事要做,快去,好好干一场!)
  (这里有一个你所谓的思想能量球,你带回去玩。)
  换景!
  我几乎在转瞬间就回来了,我的脸和眼睛都湿了。我坐在椅子上,回想这一切。我伸出手拿笔记本和笔,想马上将这思想能量球用文字记下。我知道我变了。在我有生之年,我会记得。只是,这是永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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