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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罗2 灵魂出体

_3 罗伯特·亚兰·门罗(美)
  所有的探险员所收集的资料,均有一处共通点。那就是在那些资料中,所引发的问题比得到的解答还要多。
  正如他们所说,我们碰上了难题。我们原指望这些新的交往会为我们解答问题。但每一个问题,却至少又引出五十个新问题。
  所以,我们只好不再继续计算树的数目,而是开始看整片树林。
  6 间奏
  在此,我想借用一个音乐上的名词来作为本章的题目。“间奏”本来的定义是,在音乐旋律及和声自一乐章转换成新的乐章之间的合宜插乐。所谓合宜,乃是意谓着一种转换的过程,这过程逐渐的减弱以前的主题和气氛,而制造气氛以迎接新的主题出现。
  所以,这一章就是我们的间奏。以往我们会界定为“市区交通”的活动,譬如所有直接与此时此地有关系的事件及活动。而“市区交通”到处可见交通阻塞,诱导,偏远的公路和私人用路,观念错误,情绪激动,绕道而行,修路状况,混淆和意义相反的路标,不正确的道路用语,微妙以及恶意的陷阱和诱惑,当然也充满了梦想,新观念,学习和爱等。
  上了“洲际公路”以后,几乎所有的规则、模式、错觉、以及绝大部分的“市区交通”似乎都不存在了。
  在开始间奏之前,以下几点是我们在 1984年中所得到的前提和结论 :
  1.
  凡人必会在睡眠中达到出体的状态。入睡只是一种将肉体的时空状态转换为另一时空状态的简单过程。从这个角度来看,在状况发生时,也可从不同阶段的睡眠中轻易的诠释出来。所以熟睡代表了我们的精神意识完全与肉体脱离。而肉体在那时候则以一种自主的方式操作,而体内有一预先设计好的警报系统,在必要时可随时叫精神意识回到体内。人们通常不记得每天晚上精神出游的经过,但也并不能证明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晚上的狂欢,也可以造成同样程度的健忘症。
  2.
  在所有的以碳为基础的有机生命中,全具有一种很强的能量,但这种能量仍需经过人类主流文化来加以确认并衡量,也就是这种有组织形状的元素,在声明诞生之前进入体内,在死亡后离开。而且或许这种元素在这段时间内学了很多东西,并且几乎没有什么损耗发生,而人类体内的元素与牛及爬虫体内的元素的区别,只是复杂程度有别而已。
  3.
  人类以为极为重要的清醒意识,在人一生中,只不过是他可以运用的意识中的一部分或不大重要的一部分。那些其他的意识,可以有系统的,而且小心的运用,同时不至于损及那些主要的清醒意识,其结果可能无法被目前主要的清醒意识所理解,所以至少会产生不安,或昀坏的结果——完全被排斥。
  4. 人类的精神意识不过是一种可以产生很强的能量系统的明证,正如上述第二点所指出。人类的精神意识好比一种震动的方式,这方式包括多层次以及交感和互振的频率,而且他会因外在的频率而产生回应的效果。我们或可从创造一个与外在振动相合的互振频率,而后扩大运用以达到特定的目的。
  5. 人类和其他方式的精神形态是天生属于非物质的。因此,这精神形态也不受时空的限制。一旦这精神形态自肉体的舒服中释放出来,它会依当时的能源母体所存在的环境而存在。而能源母体则由个人产生,亦各有其复杂性。在时空中的任何思想体系,幻觉,行动或思想会改变这精神意识的操作过程,简单来说,不管你喜不喜欢。只要你生而为人就是这样,直到你死后,你的精神意识就会离开你的肉体继续存在。这精神意识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生生不息的。
  6 从我们的探险队员所作的外界接触中,引发了一个令人敬畏的无穷宇宙里,有一件事不大引起我们的注意。但若仔细推敲,又觉得那每次接触中隐含的行动,具有惊人的潜在意识。即使是参与探险的人们,也是在一角接触同样的时间才特别注意那事件的意义。
  那种行动是一种科学的实用——或可以说是科技——但并不存在于我们这个文化。我们对那种科技一无所知。也没有适当的方式来搜集更多的资料,以进一步了解那种科技的性质或内涵。
  以下资料是从其他的探险历程中摘录出来。这是部分摘录,效果比原探险报告更令人震惊!
  *NN/ROMC 六分四十五秒——三二二号测验
  “两只碟子向我接近。起初,他们看起来像两只大眼睛。他们把我放在一只碟子上。我不停的旋转,有一道光照着我。我身上有一个地方很疼,他们正在治疗我。他们把我放在碟子上转来转去,而且不断用一种光照射着我。我的身体觉得很沉重,因为今早起床的时候觉得很痛。我今天觉得反应很迟钝,而且脑子也不太灵光,所以他们正在帮我的忙。我说“他们”是因为我觉得有人在那里,但那看起来像两只碟子和一道光。我被放在一只碟子上,至于第二只碟子,我就不清楚了。 我现在还躺在另一只碟子上。那道光越来越强,我全身都有光照射。我想这道光是从另一只碟子上发出来的,它正在我的脑后方。我觉得我在两只具有强大能量的碟子中间。”
  控制员:“你问他们是谁?”
  “我问了。他们说:‘我们是你目前身体所需要的光与能量。’”
  控制员:“你觉得那些能源对你有什么帮助?”
  “起初我觉得很疲惫,但我现在觉得精力慢慢恢复了。”
  控制员:“你觉得情况有变化时,随时向我报告。”
  “好,我应该告诉你发生的情况,因为我觉得好多了。我开始有点鼻塞,但我觉得鼻塞可使我声音的震动频率调到同一阶段。我上了那只我以前去过的碟子,我感觉那只碟子转的更快。
  那好像是一种平衡——一种能源平衡,然后我感觉这道光从中间射出,集中在我身上。而后他们针对我身上看来黑色的部分加以治疗。我觉得他们放一些小小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叫他们,好像小小的棍子放在我肚子里去。他们把一根根的小棍子放在我肚子里后,他们在使用不同的颜色,特别是紫色和蓝色。光线是从我后面射来,穿过脊椎,穿过那放在肚子里的小棍子,他们在治疗我。我现在被抬下这只碟子,他们现在要帮我进入下一层次。”
  *SS/MJL:十一分二十三秒——三五一号测验
  “当我起来的时候,我必须将那能量圆球留在我体内。我应该将那能量球,在我开始做实验时,放在我脊椎下方。我应该试试,如此可以保护我的肉体,而且我觉得他们好像是说,在那种情况下,他们才可以通过我来说话,可以用我的身体做事,而且我会觉得很舒服,我会觉得我在控制局面,而且我也将原来我使用的能量球留在体内,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来保护我。而且我也将控制其他事物,他们也将会透过我的声带来说话。”
  *SS/ROMC:九分三十秒——三八五号测验
  “我浮上来了,现在我要站起来看看情况。我的耳朵在响,因为有人在我脸部下功夫。他们正给我做准备工作,在训练我的声带肌肉好跟你们说话。”
  别的声音:“我们想要显示给她,让她知道她是活在多度空间的。正因这样,她可以看到绝大部分的本我,看到很多形状。看到本我,在她看来很像从一个圆圈中引伸出许多本我。我们也企图告诉她,一个人的本我有许多许多的空间。她可以看到并了解,她其实比那圆镜里的她和清醒时的她,要大得多。
  她会在心理上准备好,以进入不同空间的意识状态。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从不同的层面做好准备工作,而不仅是视觉上的而已。在视觉上作准备工作固然重要,我们也需从其他官能上做工作。”
  *SS/ECA:三十九分三十秒 0三九六号测验
  控制员:“你问他可不可以帮你与其他行星上的精神体沟通?”
  “他试过了,正在几秒钟前我说话时,他教我怎么做,我也很快的到了那个地方……我看见一个人。不是真的人,是一种生物,而且……一个地方,有一种很恶心的绿色,那地方天空很蓝,但好像很冷。人们住在土丘下。很奇怪……
  *SS/TC:二十一分三十秒——三九二测验
  “我回到我上次去过的地方,那里的精神体对我做了一些工夫。他走近我,做了一些什么。而我的感觉突然改变了。自从那次改变以来,我经历过至少半打以上的不同层次状况,每一个层次都不一样。我想引这精神体开口说话,但他好像说:“好吧!你做这件事,我们现在还不能谈事情。”他好像不太想说话。他好像觉得对我做些练习,比跟我说话更有意思。他走近我,他的那个看起来像手
  的东西,是在那个看起来像头的东西的里面,但这也不全是我们理解的身体。在他跟我接触时,我可以立刻感觉我的意识起了变化。有些我经历过的层面,非常不清楚,我分不出什么是上,什么是下,也不知旁边,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我被扭转,旋转,而后我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而我可以只觉那些层面的改变,而且把他们与我的内在意识联系在一起,好像就是我要学的课程,只是去观察这一切。”
  *SS/ECA:七分四十五秒——三一八号测验
  “我正觉得被吸入一条长的管子,而后被挤向另一头。我好像在一个门里头,我的双手觉得被紧紧扣住。我记得这种感觉,好像我经历过这一切。感觉很好,现在我倒立着,头向下。现在我侧立着,腰部向下… 很黑。但现在我飘起来,可是我在什么东西里面。我觉得有人在看着我,注视我,好几个人来保护我。他们没有形状,只有交流,只有他的存在。我看得见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或是我看不看得见其他的东西?他们会来这里吗?他说不,他们只是来看我。他们要看我在这里情况的反映。现在他们全绕着圈子,俯下身来,现在他们在摸我。可是我看不见他们,可以感觉他们的存在。他们很好,和善亲切……他们的手很友善,但他们的手把我带到别的地方。他们带领我去这个地方的时候,全部围在我身边。他……它很关心我。我昀初的感觉是我们是同属一体的。只是我们因没有交流而失去对方。这种感觉很微妙。但不是很明确。那个白色的高灵一直想帮我们的忙或想推我。那感觉很纯粹,只是摸摸我……你会觉得这个很好笑。我一直在练习进出这隧道,上上下下。他们觉得这种练习很重要。所以我只好一直上上下下地练习。我的身体看起来很像,你知道,好像从望远镜望出,忽而飘来忽而飘去。我们拥抱,而后我说:“回头见”
  *SS/MJL:十分十秒——三六七号测验
  “他们正揉着我的脚。两个在下……每个各拿起一只脚按摩。他们摸着我的脚时,我觉得有些刺痛。他们是具有能量的高灵。他们很温柔,而且他们按摩的不止是我肉身的脚。他们事实上在按摩我的另一个身体,也就是我具能源的脚。他们现在正进行特殊的按摩,他们按摩我的脚趾。只摸着一点点。可是我感觉在我的能源体和他们的触摸之间,有很多能量存在。我觉得很舒服…很兴奋… 他们要开始按摩我脚上的一小部分,我的脚趾。他们的手正开始按摩我的大脚趾。”
  如果你仔细阅读这些纯主观的探险报告,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明朗化。
  ·请注意在这些资料中,任何可能的焦虑和恐惧,都因陌生人身上发生的辐射而消失。如果你迷失在一个全新的环境种,你是否会以渴望的态度接受不明
  生物的出现?
  ·色彩样式,我们的探险队员的解释是不同视角图形的光。这也是他们对某些不明辐射线的昀佳报道。紫色,蓝色和绿色的光,不会对人类造成这样的效果。以我们对光扰动的丰富知识以及使用的方式,如果在任何光对人类造成上述效果,我们应老早就观察到这种效果的。
  ·使用特殊方法。譬如那两只以反方向旋转地碟子,那种效果远超过我们的理解范围。
  ·将人的能源从肉身中抽离,但又不扰乱他的生理系统。 从上述报告中,我们发现那些高灵在进行这种技术时,态度从容且具信心,足以说明这种技术是一种普通的操作方式。而且他们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因为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能进入抽离了能源的人体,并进行某些操作,而且也不扰乱人体本身的正常作用。
  ·他们不仅可以使用声带以及呼吸器官,更可自由进入个人的记忆储存中心。
  ·他们可随意对某使用的人体,改变其体温。这种情况皆由我们控制室中心的隔离体温测量装置正确的显示出来。
  ·能将脱离人体的能源带到各种不同的地点(实体世界)?再带他们回来,好像来去自如,而且很安全。这种旅程可以在一瞬间完成,或以“慢动作”方式进行,而且又可穿透物质,好像那物质并不存在。
  ·尽管这些科技好像并不直接影响物质本身,但以一种不能用肉眼看到的方法,它也可改变物质。换句话说,对于他能制造物质一说没有具体明证。这并不是说他不能做到,只是还没有做到。但他可以影响能源结构,这能源结构与我们的精神系统相连,也影响身体的构造。
  ·以这种科技来了解我们的思想,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但他们并不认为要了解我们的思想。
  ·时间与空间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现象。这种科技对时空的了解,自有其观点。而对这种观点我们只能去想象。即使以我们昀大的想象力,也无法猜测他们对我们生存情况所持的态度之万一。
  ·整个人类的历史及地球的历史,他们了若指掌。至于这些资料存于何处,如何储存,如何追溯,也是这种科技所能做到的。而且这种获得资料的方法,好像是这种科技所不足道的一部分。而且我们找到地球的历史,当然也包括了整个实体宇宙的全部资料,只要他们需要这些资料,他们随时可以获得。
  ·这种科技可制造放出一道能量,这能量首先被译为光。通过这道能量,人的能源可自由进出,知识也可以由此传送,而且操作此科技的高点,可以进入地球的时空范围。一旦充分了解后,他们可以赋予人类心灵这种制造(提升?)的能力。
  以上综合的观点,是根据与这种科技所做的几百次接触后所整理出来的。从我们有限的接触中,暗示着对那无穷的能量,我们的了解非常渺小。又因我们探险队员的只是及经历都很有限,如此也妨碍我们想对他们有更多了解所做的努力。而且,他们在回答我们的询问时,总有一种很有理的推断,而我们却无法了解这种推断。
  很显然的,如果这种科技的一小部分被引进并被广泛利用,那我们的科学和文化会有一革命性的改变。当然在考虑引进这种科技前首先要确定一点,这整个探险队计划到底有多正确?我们对任何有意参与的探险测验的人表示欢迎。
  知道这种科技并使用这种科技的生物到底是谁?有的承认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人,有些会活在几千年前的地球上,有些会在宇宙的某处以非人形的方式活过。他们为什么对地球上的人有兴趣?他们有多少?几千?几百万? 他们显然也有某些个性。但这种科技是怎么开始的?谁发明的各种科技?如果要学习将这种科技应用于地球的时空,是否有任何限制和阻碍?这种科技是否经常以其他方式来使用在地球上和人类中?而只是我们不知道也不会察觉?
  对以上问题,我们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在所有类似这种接触和交流中,他们在使用这种科技时,完全是出于善意,而且在使用上也好像有规则和限制。
  对于他们的善意,我们实在心存感激。只要假设任何其他的可能性,都可能会造成精神损害。而且即使造成损害,我们也无能为力。
  然而,从以上观察中,我们有一个很重要的结论。那就是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我们实验室的工作心得以及上千的入门训练班的试验结果,都显示所有其他的高等生物,不论是在实验世界中以实体交流时或只是其他能源系统,都使用一种方式来沟通,那就是完全不用言语的沟通方式。当他们与我们以言语交流时,好像要调到一个非常窄的频道,如此我们才能起码了解一点点。
  我不知要如何来强调它的重要性,所有其他高等生物都使用我们所谓的非语言交流方式(NVC)。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比起我们所谓的肢体语言,心灵感应,千里眼,以及一些常带有神秘及宗教意义的名词,都要丰富许多。我们常说一张图片抵过千言,一张彩色相片有如一万个字,一个影片可以代替五万个字,或许,一部有声影片可以代替十万个字,而在只是传递中或交流中传递了更多言语。
  但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比起有声电影来,有如量子一般地向前跃了一大步。那是两个高等智慧能源系统之间所产生的直接经验,所有的知识思想可在瞬间传递。那内容可能只有两位数的代码,或一件事件的重现,但又不是你的生活方式。
  为什么人类进化的途径与其他高等生物有那么大的差别 ?我喜欢的解释是将这种差别,归于地球环境的稀有特质——那就是我们可以看见太阳,月亮,行星和星星。这种说法是假设大多数能有生命存在的行星,都有很厚的云罩住了这一切。他们所能看见的太阳,只不过是一圈模糊的光。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夜晚是一片漆黑。
  而人类从一开始就能看见物质世界,所以就往天文学,万有引力,电磁学,分子论,量子力学等我们所谓科学的这条路上发展。
  因为其他的星球上没有看得见的物质世界,他们只好学习非语言交流方式。
  如果我很精通非语言交流方式(我并不懂这种方式), 而你问我是否有什么困难?因为你不自觉的使用这种交流方式时,测知我不舒服。于是我就用这种方式,将我大脚趾的疼痛传入你的感官,而你就会立即感知到大脚趾疼痛,但也同时了解我的脚趾痛而不是你自己的。于是你会知道我的感觉,而这感觉比任何语言的表达来的更好,更精确。
  再举一个例子,如果我太太因为有事,大约在晚上九点才能回家吃饭。但要是我会使用非语言交流方式,我太太不需要打电话,我就可以在脑中受到一个影响,关于她正开着车,车灯是亮着的,而且在那影响中不断闪着“九” 这个号码。我太太也会输给我另一个画面,其中有她的右边的后胎漏气,而且有当地警察正帮她换胎。所有这些影像只不过在两三秒之内传输完毕,而且还会在影像上加上很温暖以及爱的感觉。
  如果我很精确非语言交流方式,而且我的儿子也有这种训练,我就可以在很短时间,将我所储存的知识以及经验,视他的兴趣以及需要,输入进他的系统。而且这种传输过程,也不只是纯粹文字的输入,而是一种事件的全面输送——包括我对该事件的感情上的反应,我的无关的感受,还有我对该事件的诠释和结论。
  你如果从这儿开始,慢慢向外推算,就会了解我们这种半智慧族类的局限在哪里。
  非语言交流方式指出这种思想过程的控制方式,对我们目前存在的任何方式,都是前所未有的。而且我不相信任何在地球上有任何个人或者团体,对这种技巧很精通熟悉。即使有,我们也没有听说过。即使有这么一群人很精通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他们一定为了要适应地球上各种混乱的思想,而不得不发明一种保护脑子的罩子之类的东西 。
  人类一定要在精通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后方能与高等智慧的族类交流意见。我不得不说,如果其他族类知道我们花了几百万元购买庞大电波望远镜,想收到其他高等智慧生命所发出的电磁讯号。他们不是笑死了,就是觉得不可理解。那就好像一个其他文化的人,测量我们车子的废弃或污染的空气,来理解从能量废料排出的意见交流情况。 从另一方面来说,动物大多是以气味及嗅觉来沟通交流。
  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打几百个比喻,来说明应付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时所遭遇的困难。因为我们实验时会与他们有种种不同的接触,所以我们可能比平常的机构,对这种沟通技巧有所了解。但对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和思想过程的初步训练,我们也仍在盲目摸索中。到目前为止,我们唯一可说的是:我们确知这种交流方式的存在,也了解其需要。
  从这个间奏开始,以后的资料将是有关上了高速公路的资料——也就是我们企图将非语言交流方式的观点,以文字翻译出并改写。正因是改写,所以有关资料的正确性,始终会成为问题。有些思想比较容易以顺序的方式解开,但至于人们特有的时空概念,一定会被曲解的。事实上,时空的概念始终被人误解。至于读者,你们只好各尽其力 。
  第二部分 远方的触角
  7 考察与计划
  以下的文字是从非语言交流中的大胆诠释。其中大部分是由非时空环境及事件中,以人类意识的感官经验改变而来的。因此,在重述某个事件时,我们使用许多手法使它更富“人味”。当然,虽然这种过程会使整个事件易于理解,但同时也减少事件的真实性。
  在诠释这种非语言交流事件时,我们使用一些特殊的词汇来说明不同的意义。你不能用“他说”或“他走了”或“他笑了”等说法,因为真实的情况并不是这样,那些精神体没有确实的人体存在。下列词汇可作为参考:
  时空幻觉(TSI):一种存在于“正常”精神体系中的反常事件。所谓“正常”精神体系包括整个现实世界。
  M波带:能量光谱的一部分,通常代表思想,不是电磁波、电波、磁波、核子等。M波带的噪音是由紊乱的思想所造成。
  识别讯号:灵魂的名字或“地址”,例如某见事物的能量形式。
  思想能量球:一团思想,一组思想或心理过程、全部记忆、知识、资讯、经验、历史。
  操作思想能量球:在收到全部记忆后追溯某特定部分之记忆。
  知觉印象:内察力,直觉,了解。
  开:接纳
  关:降低或避免外界干扰
  闪烁:不确定
  换景:瞬间转换意识状态
  空白:听不懂
  新入:考虑,想想看
  平顺:全部理解、有把握。
  无精打采:失去兴趣
  点亮:快乐、主意、热心
  打转:好玩、笑
  卷起:组织能量、聪明、俗语
  耸肩:事实如此,某种范围内的权威性
  我近来做出体活动时,尝用一种新方式,那就是在整个活动中听由别人的指挥。而在使用这种方式时,却使我发现一项事实——我不止有一个身体。通常在我做完出体活动要回来时,我发现在回到身体内的过程中,要多花一些功夫。昀初,我以为只不过是我在重回体内时的角度不对,或身子不够直。但有一次我简直回不去,我只好向后退,不再继续努力,我开始研究这个问题。我发现,我不只有一个身体,事实上,我有两个身体,好像乱视造成的视觉现象一般。这两个身体靠的非常近,大约只有三、四英寸的距离,有一个身体比较靠后,而且颜色也比前面一个略淡。我慢慢接近那个离我比较近的,很容易就进去了。我保持这个位置好一阵子,我觉得我好像部分縀在我的身体上,但并不全部进入情况。这种情形好像我第一次感觉全身电流振动,而且身体也觉得麻痹。目前的状况与当时的感觉极为相近,只是我现在并不觉得惊慌。
  从那以后,我只要稍微扭动身体,就可以重新进入体内了,就好像耸肩一样简单。我同时也仔细观察,在我每次出游后重返体内时,我确实先进入了第二个身体里,然后再进入我的身体内。从外表看来,这两个身体几乎完全一样,只是第二个身体没有第一个身体的密度大。然而,回到第二个身体内的感觉比较实在紧实。同时,我也密切观察每次我出体前的分离过程。如果我有两个身体的假设是正确的,我应该可以看见进入第二个身体中的自己。我发现在第二个身体中的感觉非常真实。我可以留在第二个身体内,在第一个身体附近盘旋,但总得保持在十英尺至十五英尺的距离内。这种活动,好像我刚刚开始做出体活动时一样,不能走的太远。我也会想起在我做出体活动的早期试验中,好几次我想离开身体远一点,去比较远的地方,而在一刹那间我找到了窍门。当时我并不知道原因在哪里,但我却在训练他人做出体活动时,教给他们这个去的比较远的窍门——就是“思想贮藏箱”,把任何有干扰的思想放入一个安全箱内。
  一旦我了解这活动的确实程序,一切就变得非常自动化。从此,所有出体活动之前的分离及之后重返体内都包括这些程序——离开那个绕着肉体运转的第二身体,移动并全部脱离肉体而进入“第三”身体——或是没有形体的精神体。我已经不再注意那些细微末节,只要我了解整个运作过程,即时我不了解愿意所在,但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也就够我用的了。
  当我做出体活动中,信赖我那新的领航员(或是我的全部自我?)时,其中另一结果即是记得去上课的那种形式。这种形式发生在我一般性的脱离肉体的程序,也没有做什么动作,就发现自己来到一群灰色的形体当中。“一群”的意思是指很多,以至于前面模糊不清。他们都几种向一个方向,也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出现——除了以为特别聪明的,它向我走来,而后停下来。
  它开了——还说着话,起码对我的意识层次而言, “鲍勃,很高兴你回来了。你缺了好几堂课。” 我闪烁。“恩,我一直很忙。” 那形体集中精神。“你变了,你没有吃药或者喝酒吧?” 我开大些。“我失去许多记忆,或是我想不起这个来。我在什么地方?” 那形体打转。“我想也是这样,你回到睡眠者的课上来了。”
  我想了想,那记忆鲜活明确。睡眠者班——无数的人类在他们某段睡眠中,也就是在睡眠中作出体活动时,都会加入这种课程。唯一的限制是这种睡眠状态,只能在自然入睡中发生,不能由药物导致。我不知道在这一刻以前,在我知道出体活动前,我到底来上了多少堂课。但在我醒后,我一点也不记得,就像大家一样。要是这种课程有任何泄露,那就会变成梦、灵感、灵机或幻想,而且,我记得我的老师。“嗨,比尔。”
  比尔打转。“你想了这么久。你要不要我帮你插个班?” 我闪烁“我不知道。你知道,我想我变了,我并没有睡着。” 比尔有一点空白,而后点亮。“啊,你是那种,怎么发生的?” 我耸肩“我不知道,就是这样就发生了。” 比尔想了想,而后点亮“那就是说你不再属于这种班级了。真不巧,你是我
  的得意门生。” 我闪烁“你确定我不用再上课了吗?” 比尔平顺。“我们以前也有过这种学生。不行的,你们这种类型的学生很快
  就觉得不耐烦,腻了。这种出体活动的人,总是很忙。” 我平顺,很小心的。“让我再上昀后一次好不好?反正我已经来这里了。 ”
  比尔无精打采“你可能已经都会了,我不能改课表。”
  我大开“让我试试。”
  比尔闪烁,丢给我一个思想能量球,我很轻易就打开了。
  换景!
  治溃疡、降低焦虑、减少紧张情绪及自我把握之良方:
  人类烦恼的昀大潜在原因,是与变的定律有关。所有人类的冲突也都与这定律有关。有些人因担心有变动而烦恼,有些人因担心不变而烦恼。战争的爆发也是因抵制变化或加速变化所发生。
  从个人的层因来说,这种烦恼可诠释为种种不同的优柔寡断。这种优柔寡断是因心中有所恐惧,恐惧任何决定或行动而发生的后果。但如果迟迟不能做决定,则心中的压力会更大。其结果会发生一种毒素,充斥体内,而后身体会生病或生理机能会失去作用。优柔寡断足以致命。
  我们现在看看做决定的统计数字,当然这只是一般并简化的统计。无论任何决定,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作正确并有建设性的选择。如果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很显然地必会有问题发生。如果做了错误的决定,其结果也会很明显。但若是做了错误的决定,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纠正错误。重新做有建设性的选择。
  所以,再做任何决定时,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的机会,昀多只有四分之一。所有人类历史上的重大决定,其正确的机率比一比三还低,依照下列指示,可免于造成重大损害。
  开一张 A名单。将你所有无能力的烦恼、焦虑、担忧都列在这张单子上。你对明天的天气简直无计可施。明天或许会下雨、下雪、天冷或天热、但你绝对不能作任何改变。如果你今天认为你全然无力做任何改变的事,都列在这张清单上。
  开一张 B名单。将你所有可能改善的烦恼、焦虑及担忧,都列在名单上。
  开一张 C名单。将你所有需要、希望、欲求、无论大小,但至今仍未实现的
  都列在 C名单上。
  今天,请做下列事项:
  1、将 A名单销毁,如此,你就可以将所有列在 A名单上的事情抛在脑后。
  总之,为什么要杞人忧天呢? 2、将 B名单上所列的大小事情任选一样,而后着手解决。许多事情很可能在短时间内即可办完。如此一来,又减少一些烦恼。至于其他尚未完成的事,也因你开始采取行动,而觉得压力减少。 3、将 C名单上被列之事,任选一样,而后着手去做。如此,不论行为大小,你已朝着同一目标前进了。 将上述一、二、三等步骤,日日重复练习,直到 A名单及 B名单全部完成,
  而你所有的经历和精神全放在完成 C名单上。 届时,你方可和平成就你在人世的目的。 换景! 我将思想能量球卷好,塞进我体内,转向比尔。“很好,觉得很熟悉。” 比尔耸肩“当然啦!你一定在以前几百节课里早听过了。” 我开了“比尔,如果我不属于这里,我该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一点观念也没有。” “一定有课给我这种的迷途小牛去上。” 比尔耸肩“我想一定有,我得去巡视了。随时回来看看,我在离地球外的两
  个圆周。” 我大开“一定的,比尔。” 他转身,消失在那群灰色的形体中。我觉得实在没趣,也转了身,回到我的
  体内。重回体内的过程也很正常、规律。 下面的记载是一连串事实证明那个老生常谈——只有傻子才会去那天使不敢去的地方。在我的经验中,我并不觉得天使是不敢去,他们只是比较有选择。而至于傻子,在我早期的探险中,我充当了无数次傻子,所以我绝对够资格当傻子,我也把这种经验称为傻子变聪明的治疗方法。 我假设我的大我(灵魂)很清楚一切状况。我向我的大我学会利用所谓辨别身份,而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就好像你可以跟踪一种讯号,而后找到发出讯号的地方或高灵。有一次,我在清晨出体,很快的与第二形体脱离,我心里想着,
  如果能去一个接近人类文化而且也在时空范围内的地方参观,一定很有趣。我的脑子里马上就闪起Z——五十五的辨别身份,我伸手向前向那身份飞去。我只觉得稍稍动了一下,就发现来到了一个微微发光的形体前。其他好几个近似的形体跟在后面,再后面什么也看不见。
  那形体开了“啊,罗拔,我们又见面了”
  我闪烁“是的。”
  “还在挖掘宇宙的奥秘吗?”
  这不是我想象的地方。它绝不是接近人类的任何文化,而且这位高灵好像认
  识我。虽然在识别身份上有差误,但那辐射能却又很熟悉的样子。 我不想冒失问问题,但我不得不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形体平顺“昀外面的圆周,罗拔。我再做一次人就行了。” 我闪烁“我不知道Z——五十五的识别身份是什么?但我认识你。” Z——五十五打转。“我们曾经花好多时间在一起共同作曲.......在五〇年
  代,我们跑到古巴的哈瓦那去练音.....” 他这么一提我马上就清楚了,我当然认得他。即使在那时,我常叫他老灵,我急促振动。“路,我当然记得。是Z——五十五的识别身份把我弄糊涂了。你好像变了一点,很高兴能和你再见面。” Z——五十五/路平顺。“自从上次我们在一起以来,我又做了两次人,所以我多少有点不同。” 我思索,路,这个我所认识的昀温和的人....音乐家、乐曲改写人、管弦乐指挥.....沉默地生活及工作....我们在一起的无数时间....作曲到深夜....改进和弦、作管弦乐曲.....然后我们的路就分开了....我听说他很年轻就死了....
  我知道他一直有糖尿病..... Z——五十五/路开了“你还在做人!” 我平顺“是啊” 他闪烁“啊,你是睡眠者。你可以来到这么远?那不错。可惜你醒来后不会
  记得这一切。” 我再开大些。“这并不像你所想象的。路,我是在这里。” 我丢给他一个思想能量球,包括初期出体经验的见解。他接了而后关闭。他
  再打开并轻轻打转。“你是那种,你没有告诉过我。” 我耸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还不知道呢!” 他闪烁“我的作用在哪里?你来找我再跟你一起作曲吗?” 我又耸肩“我也不确定。我想去看一种接近人类的文化,而后收到你的识别
  身份....我就来了。” Z——五十五/路点亮“你要去参观我的...家乡,好像是这样吧?” 我打转“不是肯德基,我去过那里,那太人间了!” 他跟我一起打转。“不是,不是...我的老家。那才是你要去的地方,这也
  是为什么你收我的识别身份....那个地方,哦,很不一样,但你没问题。” 我向内思索。 如果你从来没有去过一个特别新鲜的地方,或者去一个对你来说深具异国风
  味,并很令人兴奋的地方,你可预期很多事情发生。你可以幻想无数个你会做及经验的可能。
  正因为你渴望去那样的地方,你愿意接受任何限制、规定,那些限制、规定从外面看毫不重要。而且,你忘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你会把你自己的人文修养带去那个地方,好像背了一个无形的大箱子,作为衡量比较的工具。
  Z——五十五/路点亮“你一定要像一个普通的观光客,不带什么特别的东西,才能真正感觉那个地方。而且要留下来感受一下我们,哦,他们所谓历史事件的浪涛。
  我也亮起来“好极了!好见地。” “你也可以亲身体会”,他继续说“隔绝与这里的任何消息,直到巨浪侵袭
  以后。这样很像做人的经验,但又没有丧失以前的记忆。” 我大开“我正想去这样的地方。怎么出发呢?” “我会留在这里做你的锚。回来的时候,只要对着我的识别讯号就行了。 ”
  他的能量形式中据有一种很好奇的辐射能。“准备识别讯号...基尔——巨浪....
  你就会到那里了。”
  我振动。“基尔——巨浪。”
  我伸手,纵身而去。
  换景!
  我在一个城里,起码看起来像城市。四周都有建筑物,很规格化。没有一栋建筑超过三四层楼高。那些建筑并不吸引人也不特别,在旁边有个开口,在我看来好像是窗子或门。建筑与建筑之间的街道并不宽,但街上只有人,像我一样或起码向我当时那样的生物。没有汽车、开车、或任何车辆。也没有电线杆或吊在上空的高压线,没有人行道。那时是白天,但我却看不见天上有太阳。
  我走在街上混入人群中,人们注意到我,但并不把我看成是外星人。我越来越觉得轻松起来,而且那里的生物也越像人一样。每一个居民都很含蓄且紧闭自己的思想,好像在做一件大事。如果有任何肢体语言,我也看不出来。有一个事实就是我分不出男性或女性。我觉得奇怪,于是我假设那里的生物没有性别差异。
  因为我不能引起街上行人的注意,只好走到一栋建筑物中。我发现我在一个很大的房间内,看来很像中等旅馆的大厅。四周有人站着,而且在谈着话。我走进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好像站在桌子后面。他以期待的眼光注视我,我知道我要给他个理由。
  “你们,哦,你们这里有没有餐厅?”我尽量做成很轻松的样子,但他看起来空白一片。我知道我做错了。
  我改用那种非常蹩脚的非语言交流方式。“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让我充电的地方?”
  那个人点亮了,抬手要我到右边去。我走到他指的方向去,心中不免自鸣得意。我通过了一次考验。他们虽然不说话,但他们懂得我的意思,即使是我的非语言交流方式实在不好,但他们懂得我的意思。从此,一切都应该没问题。我开始猜测他们吃什么样的食物,那一定很奇怪。这时,我来到一个圆形的拱门,里面好像很暗——不,不是暗,只是亮着各种不同颜色。
  我很有自信的大步穿过拱门,走进那些不同的颜色里。我一进到里面,就感觉一大片热得像火般的辐射能向我袭来,我踉跄后退。这里不是餐厅,那个人弄错了。这里的四周都充满了女性性感的诱惑、挑逗、要求、给予及保证——实在令人吃不消。我费了好一番劲,才从拱门逃出。
  我喘着大气,努力想平静下来。在我心情恢复得差不多时,我向上一看,只见那职员(?)站在我面前,旁边还有两个人,感觉上像是警察、权威人物、苏联特务之类。
  一位苏联特务走向前“你的识别身份,请你给我看看。” 我开始摸过全身的口袋找我的皮夹子,但在我身上穿的那件连身衣却一个口袋也没有。只是我身上有一条皮带,皮带上有个小包。我摸摸小包找到一张卡片,我把卡片拿出来,它看起来像一张信用卡。那苏联特务把卡拿了去,仔细看了一
  下,而后看着我。 “从地球来的?从来没听过那个城。在海的另一边?” 我平顺“哦,是的,你知道....” 苏联特务向我挥动着卡片“我们并不喜欢你来这里参观,但你既然来了这
  里,就得守这里的规矩。 我亮了“当然了,我明白。” “在这里,我们可不能走进私人的地方,用了什么东西也不付钱。你要做任
  何事总要先付钱。” 苏联特务转向那位职员,把我的卡给他。“你要多少?他没有多少钱。” 那位职员把卡放在腰带上的小包里,“这些就差不多够了。” 我开始抗议“但那是我全部的钱!我不能...” “既是这样,我们可要警告你了。”第二位苏联特务上前来拉着我的手。“我
  们可不能让你乱闯扰乱秩序,而且也没有识别身份。” 我闪烁“你们要做什么?” 第二个苏联特务从他的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盒,把它打开。“站直,这
  个不会痛的。” 他抓起一只手,把我的手指放在盒子里,我想,这是指纹,他们在取我的指纹。但我搞错了,有一种黑色的染剂迅速从我的指尖散到整个手。 正当我很迷惑地看着这只黑手时,他们把我另一支手的手指,放在盒子里。我的两只手都变黑了。我想要把它用力擦掉。但那染剂渗到皮肤里去了。
  第一位苏联特务看着我的手,觉得很满意。“这样就成了,起码人们一看这手就知道是你了。” “而且他们会提高警觉,”第二位苏联特务把话接完。“我劝你回家去好了,像你这个情况,也不能在这里干什么。没有识别身份,什么也不能做。” 第一位特务狠狠地看着我。“我们会特别注意你的行动。”而后,他们转身穿过大厅,走到街上去了。 我平顺的对着那职员。“很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是属于私人的地方。” 那职员振动“除了私人地方还有什么?” 我闪烁,“你是说这里所有建筑都是私人的?” 那职员显得无精打采。 “那些人在这里做什么?这里起码有一百人!”我很用力想引起他的注意。“那是他们的私人地方啊!” “所有那一百人?” 那职员挥手要我到桌子的另一边,我照做了。他指着他后面那块墙上的画给我看。那幅画上有五行很大的黑点,看起来很像洞,一行有二十个洞。 “那是我们的私人空间。”他很骄傲地作了手势。“全城昀好的。” 我注视那幅画“你进到那里去?” 他点头,“只有在巨浪来的时候,它们才有这么大。”
  他用手臂比喻那个宽度,大约有两迟宽。他正要继续往下说,远处传来一阵好像打雷的声音,而且地板也开始震动。很快的,在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都跑到那个黑洞里藏起来,那职员也向黑洞跑去。
  “那就是巨浪开始了。”他边跑边回头说。“我猜这就是你来这里要看的东西,但是你昀好赶快去你私人的地方。”
  然后,整个大厅就没有人了,而且地板也动得极有韵律,我用双脚保持身体平衡。远处。来势汹汹的说一股巨浪,不是海水,而是从地下而来,把建筑物和街道掀起有几百尺那么高。在第一波巨浪之后,我看得见第二波和第三波巨浪,一波大似一波。可能还不只那么多,可是我不知道了。因为第一波正打在我站的
  那栋建筑物上,我和整栋建筑物一起被掀起、打转、弹起、滚动、扭转、摇摆.......
  我不顾一切地想要集中精神,那个识别讯号是什么?识别讯号....识别讯号Z——五十五/路.....Z——五十五/路......伸手并转身,伸手并转身....关紧.....紧....
  换景!
  很安静,喧嚣停止了。我在晃动停了好一阵子才开。我终于办到了。我站在Z——五十五/路前面,我也感觉他很有礼貌的等着我。
  我平顺了一点“那是你的家?是你做人以前的家?”
  他耸肩“不是肯德基州。”
  “你在这以后回到那里去?”
  Z——五十五/路大开。他非常亮,几乎是白色“不,不是那里。”
  我忽然收到一个紧急讯号要回去,在我回答路之前,我自动离开了,而他越来越模糊了....
  我飞回到身体的上空,那要我回去的讯号还是很强。我溜进第二身体,而后进入我的肉体,从水床坐起来。身体没事,膀胱也不满,身上一点事也没有。那要我回来的讯号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也找不出毛病。
  那就是傻子变聪明的方法,很有用。
  如果我当时就能认清,这一切是帮助我理解我早期所命名为第二现场的密集班,我比较容易在做出体经验时,让我那全然的自我作为出游的指导,并计划出游的目的。这一切从光谱的内圈开始,用一种改良后的身体力行的方法,以期得到一种不可避免的结论。简单的说,我可以观察,但不能参与。我发现这个目的,是多层面的,而且在事件发生后才能决定其部分目的。
  有一个很重要的例子,是有一个晚上我离开肉身以后,在我尚未离开第二肉身之前,我觉得一股难以遏制的性冲动。我正准备用我一般惯用的——先摆在一边的方法,我忽然觉得我的身子突然转了一个方向,那个动作很快也很短暂。等我可以看清楚时,我发现我站在离一堆扭曲的东西只有几尺的距离。它拱起来,又歪下去。它延伸至每一个方向。它让我想起一堆在一起的巨大蚯蚓,被放在一个罐子里过了一整个晚上。那群东西不停地动,成千上万的,每一个都是湿粘的,不断地在整堆那种东西中摆来摆去。它们好像在寻找,企图做什么....可是从来
  没有得到满足。
  突然,我同时意识到三件事情。那些形体不是虫,而是人。第二点,就是从那一群沸腾的形体中,有男有女,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性感。第三点,就是他们全部都是在肉体上死亡了。我想要逃离那个地方,但是我的某个部分要我留下来。我终于过了一阵子能够平静下来。分析这个场面。我要不要加入他们?我的全身不觉一阵战栗。我在几分钟前所感觉那股强烈的性感,现在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感觉那性感还会再来,但它不会再全然地控制我了。
  正因为我了解到这一点,另一种感觉充满全身——我对这些陷入这堆扭动的形体中的灵魂,觉得无比的同情,因为他们那么专注于官能的满足,以至于无法意识到其他生命的存在。我不禁对这整个如此狭隘、压抑并曲解的系统愤怒起来,是这个系统制造了眼前这样的局面。这些形体会是人类进化的残渣,留存于永恒吗?
  我慢慢向前,在那堆身体的边缘处停下。那些扭动的身体中男女都有,具有不同形状和大小,每一个都因湿润而闪亮。一条毛茸茸的腿不时从那堆东西中冲出来,我抓住那只脚往外拉。那条腿盲目的向外伸,企图更往那扭动的一堆向内伸去。我用力拉,想抓紧那流满汗水的膝盖。看不出他的年龄。他趴在地上,他的手臂和腿舞动的有如螃蟹。努力想将自己再拉回那堆东西里去。
  他完全不知道我拉住他的腿,不让他回去那堆东西中。
  我把他制服了,弯下腰来,在他的身边大吼“喂!我要跟你说话,不要乱动。”
  他显然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他的脸没有变化,上面闪过一丝期盼。他一直想回到那堆东西里去,而我拉着他不准他动。但我也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又试试其他的方法“那是警察,他们在搜捕私娼!快走!”
  我在等他的反应,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无法发出那种能引起他注意的辐射能量。我放了他的脚,他爬回那堆东西中,很快地又跟着大家扭动起来。我很难过的转过身去,伸向我的肉体讯号,很顺利就回来了。
  从那以后,我对任何性欲都有新的方法来控制。我只要一想到那堆蠕动扭曲的人体,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这段遭遇是我们在肉体死亡后的地区所遇到的事件中,较为和缓的事件。我很快就发觉在我自行指挥的出体经验中,在经过肉体死亡后即刻进入的地区时,我都尽快走过,以免正面遇到什么问题。所有类似这样的遭遇都发生于我进入第二肉体,而不能由第二肉体解脱去更远的地方。
  我现在对于我的超我在作向导指引我去什么地方,觉得十分安全、放心。
  这种感觉是正确的,但不成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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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以为对人类的经验有很高的希望时,我同时有了疑问。现在回想起来,整个事件可能是早就计划好了。
  我一直很开心而且很平静的进行我的出体游戏,而且我也很确定那全然的我一直知道答案在哪里,并且在任何问题发生时会得以圆满解决。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圆满的进行,或许也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我才会觉得有问题。尽管那狂妄的自我以为我很了不起,但我知道我并不是那么了不起。
  于是我那个好问的个性又来了。我就是不能让事情自自然然的发生,我一定得知道为什么。在几次成功的进出体内时,我想要注意一下那个指挥行程的人到底是谁?先前的几次接触现实怀疑,除了知道在我作出体经验中背后有个存在的灵在指挥我的去向外,我什么也不清楚。我转身向后,却什么也看不见,顶多只看见一丝善意的感觉。但我知道那里有人,而且绝对是外在的东西。
  于是我翻看从前的日记,一直找到昀先开始有出体经验时。我对自己竟然忽略了一个昀明显的事实而大吃一惊。我昀早的笔记中记着:有一只手帮我离开肉体...有只手在我的手臂上...我痛苦的尖叫得到回应...以及因我目前心得看法而感觉到一些更微妙的线索。在当时,我称他们为帮手。也没有再去想更多的事。起码,我当时并没有把出体活动交给我的“超我”来指挥,而是由他们来指挥,管他们是谁都好。
  因此,在我做出体活动时,我试图想与这些灵做某种沟通,但总没有结果。我得纠正我所说的话,我以为我没有得到反应,是因为除了图片、感觉和反应外没有言语的反应。这个改变是我隐隐约约知道,我不是用他们的“语言”与他们交谈。这种想法一大半是从翻看早期的笔记而得来。我们所知道的文字与语言,其实是纯粹人类的工具。这种推论对我很明显,因为我是个人。我泄了气的自我不禁又有点膨胀起来,因为我发现不论我的沟通工具是什么,我竟然从那些非人类中取得某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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