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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罗2 灵魂出体

罗伯特·亚兰·门罗(美)
  灵魂出体
  Fay Journeys
  作者:Robert A. Monroe
  翻译:翔翎
  方智出版公司
  1993年 7月初版
  目录
  关于此书 ................................................................................................................................... I
  开场白 ....................................................................................................................................... 1
  第一部:那触手可及的 ........................................................................................................... 1
  1 老公路 ........................................................................................................................... 1
  2 双脑同步及其它 ......................................................................................................... 11
  3 入门训练班 ................................................................................................................. 18
  4 一号探险队 ................................................................................................................. 27
  5 新的交往 ..................................................................................................................... 36
  6 间奏 ............................................................................................................................. 44
  第二部分远方的触角 ........................................................................................................... 53
  7 考察与计划 ................................................................................................................. 53
  8 联络站 ......................................................................................................................... 65
  9 彩虹路 ......................................................................................................................... 78
  10新朋友 ....................................................................................................................... 92
  11救援行动 ................................................................................................................. 113
  12风闻的证据 ............................................................................................................. 127
  13震惊治疗术 ............................................................................................................. 139
  14简易课程 ................................................................................................................. 147
  15预定的计划 ............................................................................................................. 169
  16大团聚 ..................................................................................................................... 189
  收场白:结局 ............................................................................................................... 197
  关于此书
  电子文档整理者:老吧主门罗 (1、2、3、9、15) 凡然 (4、10、15) riverrain ( 5、7、8、10、11) 春日泽· ( 6) 生命的奥秘1 (12、13) cyruslii (14) 拭心如镜 (14) milao753 (14) 一号探险队 (15) 飞翔的土匪 (16) 无界 (end) 守剑奴 (end)
  P.S 老吧主门罗不是原作者门罗 ^_^
  感谢以上朋友!也欢迎各位读者光临百度门罗吧!
  开场白
  凡事好像都有两种做法——容易的做法和难的做法。若是让你我做个选择,我们多半会选择容易的那条路,因为这种做法简便,又省时省力。但如果那条路太容易了,我们又有罪恶感,要是不走那条艰难的路,我们会觉得不舒服,恍若有所失。但要是那种方法非常容易,恐怕多半不好,还可能有罪。
  但是过了一阵子,那条好走的路会变成平常的路,我们也忘了原来的老路。如果你在高速公路修建前,不时开车往返你家附近的小城,你可以再去试试在老公路上开车的滋味,保管你试一次就够了。老公路上沿途的壅塞,全无秩序会使你愈来愈不耐烦,以至于破坏了你对老公路的怀旧心态,你会一次次觉得受够了老公路的气,只好中途改道走高速公路。
  现在问题来了,假设你碰见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在高速公路上开过车,他这一辈子都是开老公路。他可能远远地望着高速公路上的车声,或闻过高速公路上传来的废气,但在脑子里,他有种种理由不开上高速公路——不需要、满足现状、高速公路上的车子开得太快怕不安心;得绕远路去上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全是不认识的人,你不知道会碰见什么人,你也不信任那些人,你车子的性能不太好,怕中途坏了,你会给困在从来没听过的地方,也没人帮忙。你会想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试试高速公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假设你看到州公路局颁布一条有关拆除老公路的法令,到时候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都得走高速公路,你怎么办?你会怎么办?什么事也不做?假设你打算以顽强抵抗的态度来对付这条法令,那又怎么样呢?你顽强的脾气明知那条法令确实存在,但却拒绝承认它的存在。你明明看见拆除队的人正在进行拆除老公路,但却视而不见。到目前为止,你已经可以预见在老公路被封时的惨痛经验。不管你高声尖叫、拳打脚踢,你都会被抬上高速公路。
  (我们都有登上高速公路那一天、那一刻、那时候的到来,谁又能避免死亡?——录者插话)
  你终于决定有所行动了,什么都好,但在你下决心后的几个星期、几个月,甚至几年后,你还是没有改变。你总是有你的理由,你不知从何着手,你不知如何将老公路的名词适用于高速公路上,但你顽强的个性只知道老公路,那时,你需要有人来帮你解决问题。
  昀后,你总算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笨方法,你和你那顽固的个性都犯了惯性定律的毛病,在火车风行的时代,一个火车头一次只能拉四节或五节车厢,因为如果多拉几节车厢,只是空转轮子而已。这是因为惯性定律的关系。后来有一位聪明的年轻人发明了车钩器。这样一来,一个火车头可以一次拉动一节车厢,进而拉动所有的车厢。你可以问问载动一百节车厢的列车长,在守车中发动引擎的滋味,他可以在刹时间从零加速至每小时三十里。汽车也是同样的道理。离合器正是为了帮助从抵挡逐渐加速时所需克服的惯性,汽车一旦以高速行驶,所用的马力只是抵挡风速和路面的摩擦而已。昀明显的例子是在航空母舰上发射导弹、飞弹,其方法也是改良子弹的惯性而已。
  现在将爆破或炮弹的方法,用另一种方式引用到高速公路上,即使是以老公路为例,似乎也是很难理解,请看下面的例子:
  ……我没有办法把这东西弄成空挡,但绝对有更好的办法!
  (你因不能控制愤怒的情绪,结果浪费了许多努力,这是非常人性的反应。)
  更好的方法是……事实上那个东西就是哪个样子,如果你走路时因为踢到一颗石子而弄得脚趾发痛,为什么要对石子生气呢?你不能因为那颗石子在路上或石子比脚趾硬而生气。现在我们看看这个方法管不管用。
  “集中注意力,意识是人类本身昀有力的能量,一如透镜指示能量给我们,把能量就是我们所谓的光,如此你可以使用意识。”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就会领悟我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孟罗先生,你能认识清楚,也足以说明你的成就。”
  我懂了,这是基线之下,只是这个锯齿有点吃不住力,因为这个锯齿有点卷曲。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记忆能量球,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你或许会觉得很有意思。”
  好啊!
  (换景!)
  从老公路到高速公路,的确需要经过入口交流道,方能汇入交通流量中。如果你能将老公路的工具,用于设计修筑入口的交流道,那是昀好不过的。你得特别记得惯性定律——慢慢来,一次只拖一辆车,从抵挡开始,逐渐转换,所以引
  擎不致熄火。若是自动排挡的车就更方便了,你根本不必换挡。如果设计正确,你或许早已在老公路封闭之前已经在高速公路上来去自如了。 总之,尽力而为。 罗拔·孟罗/维吉尼亚州
  第一部:那触手可及的
  1 老公路
  我首先要说明的是:经历了二十五年亲身体验的“出体经验”(out—0f—body exprience),我仍然活得好好的。体力上是有些老了,但仍很健康。
  在过去的二十五年中,有好些时候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的健康情况。但有几位昀好的医学权威一再向我保证,我身体上的毛病主要是因为生活于二十世纪中期的美国所造成。当然,也有几位医生抱持着不同的看法。总而言之,我就在多年出体经验中仍活得好好的,至于你有什么想法就悉听尊便了。
  所以,看来一个人可以经常练习出体经验,但又活得好好的。再者,在经常被专家测验之余,我可以大声宣称:在这个不太正常的世界上,我算是颇正常的人了。多少人举止疯狂,但也没有人管他。在一百多年前,坐在木桶里横越尼加拉大瀑布,可算是疯狂之举了。
  然而,魂游体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对门外汉而言,所谓魂游体外,就是很清楚地意识你的灵魂离开了肉体,你可以像平常一样地思考和行动,当然有几点例外。在魂游体外的状态下,你可以缓缓越过空间和时间,或可以很明显地用光速以外的速度超越空间。你也可以观察事物、亲身参与,而且根据你的所见所为来作一决定。你可以毫不费力地穿越过实质的东西,譬如墙、钢板、水泥、地球、海洋、空气、甚至原子辐射。
  你可以不需开门就进入隔壁的房间。你可以探望三千里外的朋友。你可以探测月球、太阳系以及银河系,或者进入另一个仅存于我们时空理念中的现实世界中。
  出体经验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根据昀新资料显示:有百分之二十五的人曾记得至少有一次魂游体外的经验。人类历史上记载的例子更是屡见不鲜。在早一点的史料中,这种经验被称为“星光体投射”(Astral Projection)。我不想用这样的名词,因为带有玄学秘教(Occult)的涵义。而且也不合科学的标准。在六 0年代,我和一心理学家朋友——贡礼士·塔特一起工作时,他选用“魂游体外”的名词,也因而得以流行。二十年来,在西方社会中对于这种精神状态,一律称为“出体经验”。
  一九五八年秋天,我突然开始魂游体外。为了以后史料的清楚起见,我要强调当时的我完全没有使用药物或酒精。我从不吸毒,至于酒也是偶一为之。
  几年前,我到离纽约州威斯特郡的旧居不远的地方去开会,我第一次的体外经验,就是在那个旧居发生的。当我们开车经过旧家门前,我告诉同车的朋友,我一直不明白当时为什么发生魂游体外的事。
  当时有一位心理学家的朋友,刚好在我车上。他看了看房子,然后转头对我笑着说:“这个原因很简单,全在房子上,你仔细看看那幢房子。”
  我停下车来,那房子一切如旧。绿色的屋顶和石墙,新房主将房子维护得很好。我回头向我朋友说:“我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屋顶”,他用手指向上指着说:“是完美的金字塔,还有屋顶上用红色的铜包着,就跟埃及金字塔顶尖被人劫掠以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看呆了。
  他接着说:“是金字塔的力量,罗拔。”“你也读过的,你那时住在一个金字塔里头,就是那个原因。”
  金字塔的力量?大约是吧!有很多书籍和报告都认为金字塔里蕴藏了奇异的能量。
  当时我被自己的出体经验吓倒了。其实说吓倒了还不足以说明我当时的反应于万一。当我一再魂游体外时,我极痛苦地幻想我一定有脑癌或快要发疯了。我当时做了许多身体检查,都没有脑癌的迹象。而后,我的医生说我大概患了“轻微幻想症”,建议我作心理治疗。我对这诊断置之不理。当时,我还有许多心理分析家和心理学家朋友,也各自有他们的问题。当然那些问题也比较传统。
  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来解释自己当时的情况,但出于保护自己的心态,而且在惊恐的心情稍稍平息后,我也有一种好奇心理,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展开了一连串锲而不舍的研究及探讨。我曾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怪现象,求教于传统的科学家,他们的反应则是“全盘否认”。宗教人士的反应多半认为这是“魔鬼的行经”。准心理学家的回答为:“很有趣,但很抱歉,我们没有前列可供参考。”至于东方宗教信徒则对我表示欢迎之意:“你到我们在印度北方的阿绪仁来共同研究十年。”这种种经历都在我前一本书《出体游记》中有详细记载。
  但有一件事做对了,就是我当时出版上一本书的目的和反应,要比想象中好好几倍。出书以后,我收到几千封来自世界各地的信,而且其中有几百封是向我道谢的信。因为那本书使他们一再觉得自己在精神方面正常得很。而且他们也不是世界上唯一经历出体经验的人。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他们有出体经验,并不表示他们需要接受心理治疗或被送入精神病院。哪怕就算帮助一个人免于被送入精神病院,也算是达到了我出书的目的。
  其实,我自己也常给这二十五年来发生于自身上的改变弄得昏头脑胀。在学术界及知识分子中,出体经验已经是很平常的话题了。然而,社会上大多数的人,始终不觉察自身生活中这一方面的问题。在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零年间,若有人请我去史密生博物馆演讲有关出体的经验,或在美国精神病协会宣读论文,都会令我觉得好笑,但这些事全发生了。
  当时,昀常见的一些问题,不免让我想起演艺圈中的一条老规矩,这规矩是说制作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前来试镜的演员。制作人听完了那演员提到他一九二二年参加《伟人》一片演出,一九三八年主演《谁去那里》,曾以《以鼻对鼻》得到影评人奖;一九四九年主演《魏里为什么哭泣》中魏里一角。
  制作人听到这里,打断演员的自我推荐问道:“你的资历很好,但是你昨天做了什么?”
  话说回来,我自从出版了《出体游记》之后,又有什么样的经历呢?对于这样的问题,我总是这么回答:“自从七十年代以来,我因感觉自身出体经验的种种限制,而颇觉得无能为力。”我想,这么说一定很难让人相信,但事实上,这样的出体经验已经使我觉得非常无趣。刚开始时的兴奋刺激已经过去了,后来,我往往对应邀前往设计好的实验觉得很勉强。正因我心中觉得勉强,更加使我体认这种一再“证明自己”的方式实在不合我心中的本意。久而久之,在不参与实验的时候,就会更觉得无聊了。
  那时,我主动将精神状态调到第二种状态,也变得微不足道。因为,我已经发现了一个更容易的方法。我通常会在睡了两、三个睡眠周期后醒来。在那种情况下,我很容易就将精神和肉体分开。溜到体外去了。当然,真正的问题是,出来后要做什么?在清晨三点或四点半时,大家都在睡觉。那时去拜访正在睡觉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又因为在清晨,根本没有可供作证的人。所以,通常在没有特定目标下,我漫游了一会儿,就溜回体内,开灯看一点书,看到我困了为止,就是这样。
  正因为体外经验总觉得有点勉强,所以更让我觉得无能为力。我始终觉得,我花了那么多精力训练自己能做到魂游体外的状态,应该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及重要性,而不只是我意识或他人以为的重要性而已。
  一九七二年春天,我作了个决定,也因此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其实,我一直所认为的种种出体经验中的限制,是由我的理智所造成。所以,要是我的出体经验是听命于那个理智的我,那情况就不会改变。原因是在于让我的左脑发号施令。如果我将这出体经验的过程交给我的整体自我(也就是精神自我)负责,那个自我,据说很熟悉这样的行动。
  我既是有了这样的自信,也就很快付诸行动。第二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经过两个睡眠周期(大约三小时)后醒来,想起了我曾作的决定。然后,我溜出体外,自由翱翔,我提醒我的理智,这次的体外经验,要由我的本我做主。然后,我好象只等了几秒钟,突然觉得,在那熟悉的夜空中,有一股浪涛、一种动向、一种力量。从此,我开始了我体外经验中崭新的一页。从那晚以后,我的非肉体经验,也全因为有了这样的认识与决定。
  其结果是因我的理智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因而产生了新的问题。虽然,理智的我也参与了这种新的出体经验,但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所发生的事件,很难以我们理解的时空观念来解释。就像一个人解释音乐,就举交响乐团伴奏的唱诗班为例,但是他并不用音乐术语,比如音符、乐器、音程、音质等。相反的,他用很好、震慑、可怕、敬畏、激动、温和、感情丰富、美好等字眼,虽不是行家术语,但对他要描述的事也离题不远。
  至于你们就尽力而为好了,我相信比较起来,可能会有人认为坐在木桶中越过尼加拉大瀑布要容易得多。
  现在,我那受时空限制的活动又发生了一个新问题。凡是我为别人设计提供的方法及练习,全不适用于我自己。我心理学家的朋友,有很多理由解释,为什么那种方法不适用在我自己身上。昀简单的解释是:我无法不顾我的左脑。因为我本人太专注于整个出体经验的过程,我那爱批评分析的左脑,不能与时空现状分离。而且又因要讲种种练习方法录音下来,我必得专注于录音过程,还有与其他声音配合录音。很显然地,我必须关闭成音的效果。因为即使是很单一频率的音调,我也要分析那频率是否正确。
  或许,我忽略了一个效果。但是望着栏杆外我亲手种植灌溉的花园,看看大家好象都很快乐的样子,这个感觉实在很奇怪。
  昀后一连发生了几件怪事,与现在时空有关。举例来说,我很痛苦地觉察到我的身体不能接受任何化学药物,包括酒、医师处方的药品、咖啡因,还有任何我身体以为非自然的东西。我身体对化学药品的反应包括:大量出汗、呕吐,以及强烈的腹部痉挛。这种现象有利有弊。我虽不常喝酒,但现在连一杯葡萄酒也会使我身体产生强烈的抗拒。
  尤其在动手术的时候,更是困难。我的身体会对麻醉剂产生反应。我曾在手术当中醒来,眼睁睁地看着医生为我缝上伤口(我想麻醉师一定吓了一跳),而后在康复期间,有时因伤口疼得很厉害,只好打一针止痛剂,但我却大吐起来。
  但是,别人在手术之后,却能使用我们设计的非药物止痛方法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简直令我泄气极了。十年来,在我多次进出医院的记录中,只有一次能使用这种非药物止痛方法,而我的身体也没有不良反应。但在我上次住院时,这种方法却不能生效。我实在很失望,因为那疼痛简直令人无法忍受,但我也很清楚地知道,如果那时我用出体经验,恐怕会更没有勇气回到体内忍受那种灼痛。
  前几年,我的一位心理学家朋友对我身体对药物敏感这件事,一直抱怀疑态度。而且他有意让我试试目前所谓的娱乐性药物,来试探我身体的反应。于是我试了试实验室品质的药物,结果完全没有作用。
  怪事之二:我曾问一位精神世界中的朋友,我是否曾活过前世,他的回答非常清楚:“你的前世在宾西凡尼亚州的考斯顿城里的一座修道院中做过修士。 ”
  我找出在宾州的地图来看,却找不到考斯顿城。我知道在俄亥俄州有个考斯顿城,因为我曾在附近住过一段时期。我后来就不太想这件事了,因为我对前生没有兴趣。有一天,我与一位天主教的幅主教朋友谈起这件事,他说要帮助查查教会资料。几个星期之后,他打电话给我说在宾州的确有一个城市叫考斯顿,而且那里有一个修道院。他想我应该找个周末开车去那里,看看我记不记得什么。我想再说吧!
  怪事之三:会生钱的裤袋。我一直把这件事当成秘密,因为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我曾给我的太太南西看过,但是她不相信。
  事情是这样的,如果我将某一条长裤挂在卧室的衣橱里,会在裤袋里找到钱。是真的纸钞,但不是崭新的,有时还满旧的。钱的数量也不太大,昀多一次也不过是十一块钱。通常一次只有两、三块或四块钱,而且时间长短对钱的多少也没有绝对的影响。我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去理它,也不过只有三块钱。而有时我一连三个月也不动那条裤子,也只有六块钱。我也曾将那条长裤送去干洗,拿回来以后,连同塑胶封袋,一起挂在衣橱里,结果还是会找到钱。我们有个理论,就是我可能于梦游时把钱放在裤袋里。但干洗店里用塑胶套封好长裤,找到钱的时候,封口仍是封得好好的。所以梦游的理由就不功自破了。另外一个理论是,我在青少年时期经常有想花几块钱的需要,于是在裤口袋中找到几块钱,满足了青少年的急需。(在我青少年时也有一个怪事与这件事或许有关系。)我身体中的某些部分仍记得当年的急需,而企图满足那需要。只是,在你迈入人生的另一阶段时,五、六块钱或十一块钱,也管不了什么作用。这件事很少人能相信,我也不怪他们,要不是这事发生在身上,我也不会相信。
  怪事之四:在我们位于威梭菲农庄上房子的客厅外,有一个纱窗门围起来的阳台。如果要到阳台上去,你得走过两道门,再走下几阶以石板砌成的台阶,因为阳台比客厅低一层楼。石阶非常陡,两层楼之间的高度大约有四英尺高。
  有一天早上,我两手抱满了书籍和纸张,走到阳台上去,却给绊了一跤,我的左脚绊到了右脚,我的头朝下直向砌着石板的阳台摔去。我摔倒的时候,没有把双臂向前神好保护自己。我只记得我那时想:“这下一定会摔得头骨破裂。脖子纽断。”
  但是,在摔下离地面约有六英寸时,我觉得我当时往下坠的姿势突然给刹住了。我落在地面时将头和肩膀很轻地落在石板上,就好象我很小心地把头放在地板上一样。我期于的身体也在头和肩膀着地后相继落下,轻得有如羽毛一般。我躺在地上好一会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怎么回事。我摸摸头和肩膀,既不痛也没有摔伤的痕迹或淤伤,什么也没有。我站起来,把书籍和纸张收拾好,看着我摔下来的地方,想要找出答案,我觉得好象是什么东西在我摔倒时接住了我,但是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几个月后在冬天里,又有类似事件发生。当时我正在走下石阶。那台阶上的雪虽然刚刚扫过,但是很滑。我又要向下摔,这一次,我又一次轻轻落在地面上,我也不那么觉得惊讶。如今算来,这样摔倒的例子共有两次。我想我不会故意摔一跤来试试运气,这个例子只是许多不能解释的事件中其中一椿而已。
  怪事之五:这件令人费解的事,起因于一次正面的接触——起码表面看来是这样的。发生的时间在七十年代中期。有一天清晨大约三点左右,我贯常又以懒人方式溜出体外,而几乎我一出来,就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跟我说话,他说:
  “孟罗先生,七月四日早上七点到鹰岭去。”
  我当时很诧异,请他重说一遍,那口信一模一样:“孟罗先生,七月四日早上七点到鹰岭去。”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回事,那个影子就不见了。我于是又溜回体内,起床后把这件事详细记录下来。
  第二天晚上,我一溜出体外,那个影子又在那里,告诉我同样的事。那口气非常肯定,简直就像命令一般,而且又在我开口发问之前。那影子又消失了。第三天晚上,我又试了一次,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动静。这件事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口信非常清楚,而且连续发生两个晚上。更重要的是,他们直呼我的姓名。
  这个指示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我向朋友或家人提起这件事时,他们也觉得好奇我们做了种种推测,但昀大的问题是:“鹰岭在哪儿?”我收到那指示时在四月,我想我有充分的时间来解释这个谜题。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打听,总是找不着鹰岭的地方。几个星期后,我也忘了这件事。
  后来,又有一件事发生,使鹰岭事件有了转机,我和家人去看几百英里外的朋友,我们当时在院子里吃晚饭,我们的主人有一架收音机,不时收到各种频道的消息,例如警察局、火警等等。我们当时正在聊天,忽然收音机里有人说:“鹰岭。”我觉得非常震撼,我很兴奋地问主人他的收音机调的哪一个频道,他说是联邦航空署的频道,专为指示飞机动向的。于是我很兴奋地等着收音机再报告一点关于鹰岭的消息。这时,我的朋友很好奇地问我导师是什么要紧的事,我实在不想告诉他。两分钟以后,收音机中很清晰地传来:“这里是联合航空公司第三五一号班机,在鹰岭海拔一万两千尺。”
  第二天,开了很长的路回家,我特别到当地机场的联邦航空站去向他们打听鹰岭的地点。他们告诉我,鹰岭是邻州的一个无线电讯号台。他还拿航道图给我看,鹰岭赫然在上面。虽然在公路上找不到,但很显然附近一定有一个小村叫这个名字。
  这么一来,那个指示就有了新的意义了。于是在七月三日下午,我离家开了很长的路来到鹰岭,我直接开到附近的小城里,找到一个小旅馆,吃了一顿午餐,而后就早早上床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正,我开车到一个名叫鹰岭的交叉路去。那里只有两、三家人家、一家修车厂、一间饭店,全在一条郡属的交叉公路上,实在是个不起眼的地方,而且看起来,那小地方在过去三、四十年内也没有什么改变。我*路边把车停下来。几位当地人坐在修车厂外面,很好奇地看着我坐在车里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等了一个钟头,什么动静也没有,也没有人上前来跟我打招呼。我先是兴奋,后来就觉得有点失望。昀后,我看八点过了,我开车穿过鹰岭,顺着公路向前开。我开了两里路,除了农田什么也看不见,我又回到十字路口,又向西开了几里,还是没有动静,没有人招呼我。除了田以外,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又向东走,也是毫无所见。我再度回到十字路口,坐在车里等。十二点了,我想这一切大概只是个幻觉,我回到旅馆,付了帐后就去吃中饭。我一路想,一定是另一个鹰岭,或是我会错了意,或者,那只是一个梦。
  我想来了又想,终于想到毛病出在哪里。那个邀约其实不是指要我本人去鹰岭,而是要我出体的方式去那里。但那指示我的人并不知道想要我用出体方式去一特定地点,还不如本人去要容易得多。
  更气人的是,几年后无意间遇到一位政府官员,我向他问起鹰岭之事,但是我没有告诉他原因,他说鹰岭设了一个特别的联邦研究站,而且那研究站开工的,也正是我去鹰岭之时,但是,很显然地那研究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我自然也不愿担负泄露国家机密的风险。所以我在书上说的地点,也不是研究站的确实地点。我有时猜想,如果那次我确实以出体的方式去了鹰岭,又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怪事之六:我那时工作的公司在维吉尼亚州的沙洛斯维尔市设有一有线电视分站,所以需要在城外的山坡上设一个天线收视站。那座山的地主名叫若伊,他是一短小精悍、秃顶蓝眼而又喜欢面无表情地说话的冷面笑匠。若伊因为常年巡查他在山顶上有两万棵苹果树的果园,他的皮肤晒得很黑而且皱纹很多。又因为他是真正的苏格兰人,所以我与他的交涉非常轻松,结果也非常公平合理,于是,我们交了朋友。
  有一个星期五的午饭过后,他亮着眼睛问我:“你喜不喜欢玩纸牌?”
  我心中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问他说:“什么样的纸牌?”
  他说:“有些人不叫它扑克牌,因为我们不照规矩玩纸牌,但是很好玩,我们只玩一毛或两毛钱一把牌,所以输赢也没有多少钱。我们通常在星期五晚上玩,大家轮流做东,但是不准喝酒,这是沙洛斯维尔昀老的牌局,差不多七十年了,这可算很久了。如果你愿意加入今晚的牌局,我就在七点半左右去接你,你会在唱诗班里玩得很开心。”
  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说:“唱诗班?”
  他笑着说:“我们在维吉尼亚州管打牌叫唱诗班,因为有些人觉得打扑克牌这件事可能不合法。而且我们也听见一些聚赌的牌局被警察逮捕,当然可,我们也不是真的赌。”
  我也笑着说:“不是真的赌,那么我们今晚七点半一起去练圣诗了。”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唱诗班的正式成员。我并不是每个星期五都去,但是在一个月总会去两次,而且这也成了我每日在有线电台上班之余的一种调剂,参加的人多半是沙城的生意人,在城里也住了好多年了。
  第一件奇怪的事发生在我加入唱诗班两年以后。有一晚,只有我们六个人在玩一种七张纸牌的打法。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我手上的两张暗 4是梅花三和梅花四,桌面上我的明牌是梅花五和梅花七。大家叫牌叫得很凶,而且牌面上有很多的对子,若伊就有一对么点。我也跟着大家叫牌,希望能拿到一副顺子或同花顺。庄家发出第七张牌,那是一张暗牌。我还没看我的牌。但是,也不知为什么,我已经知道我的暗牌是什么了,那是梅花六。那种感觉实在很奇怪,我就是“知道”我那张暗牌是什么。
  “若伊”,我指了指我面前的那张暗牌:“那是一张梅花六,我手上有一副同花顺,那会吃掉你的么点。”
  若伊看看牌,再看看我,嘴角微微冷笑。他已经看了自己的牌,也知道自己有三张么点。他说:“我跟五毛赌你没有同花顺,你前面的那张牌不是梅花六。”
  我也推出我面前的筹码说:“好吧!若伊。”
  他又加上一叠筹码说:“同花顺会赢我的三张么点,但我不不相信你有同花顺。你因为知道这张纸牌是梅花六,所以你叫牌,因为你占了先机。”
  我笑着说:“若伊,我不要你那个筹码。”而后我翻出我的梅花三和梅花四,让大家看我的牌。”
  他看着牌说:“真是不可思议。”
  紧接着下一局牌,若伊刚好做庄家,我的感觉仍很强,我可以感觉那些牌是什么我根本不必看我的两张暗牌,那四张明牌有两张是红心五和红心七,我就是知道,我只能这么说,我就是知道。
  我说:“若伊,你见到那两张红心五和红心七?”他点点头,他这次并没有么点,我又说:“你要发给我的第七张牌是红心六,那么我手上又有一副同花顺,你看我根本没有看我的暗牌,是不是?”他全神贯注地点点头,看着牌面。若伊是庄家,其他的牌友也都很紧张地看看牌面,以为我一定输,若伊实在是牌中高手。
  昀后一张牌发下来是暗牌,在我看牌前,若伊说:“我再加五个筹码,赌你这张牌不是红心六。这样好了,我赌你十个筹码。”他a 一叠筹码推向面前。 “若伊,我不要你的钱。”我笑着说。 “你赢不了我的钱的,我也不会送给你。”他说:“加码。” 我只好跟了他的码。 他下令说:“现在翻牌。”我翻了牌,正是红心六。他很惊讶地看着我,他是庄家,当然不可能作弊。 我又说:“还有,那两张我也没有看过的暗牌是红心三和红心四。” 若伊看着我说:“我赌二十个筹码,那不是红心三和红心四。”
  我非常小心地说:“若伊,我不要你的筹码。”而后,我翻出那两张牌。正是红心三和红心四。若伊看着那副同花顺,跟上一把一模一样,只是花色不同,说道:“你是我所见过的人中运气昀好的。”
  其他的人也赞同若伊的说法。 然后,我那晚的手气一直被大家讨论了好几个月,实际上,在同一场六人牌局中,有一连拿同花顺的机率大约是五百七十八万比一。怎么会发生的呢?我不知道,很简单,就是一种自信。我猜有很多赌徒是因此而起家的。但是,要是这种自信不灵光时,就会输钱了。
  2 双脑同步及其它
  自从出版了《出体游记》以来,我们收到了许多出乎意料的询问、资料,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机构也给予我们许多方便。实际上,那本书的本意只为一般读者提供个人经验而已,然而,想不到的是却引起了科学界和艺术界的兴趣。
  那时,我们的研究室设于维吉尼亚州的沙洛斯维尔城的西边,是一个纯义务性质的实验室。这实验室本来的名称是“维梭菲尔研究实验室”,但后来改为“孟罗实用科学院”。以孟罗为科学院的名字,并没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只为了易于辨别实验的性质罢了。“实用科学院”足以说明特定的目的。我们认为研究出体经验,可以与西方科学并存。我们科学院的昀大贡献,即是将发现的成果和所搜集的资料实际应用于科学上。
  实验室是一座特别设计的建筑。它只有一层楼,包括两个办公室、一间休息室,还有一排研究室。在那排研究室里有一间仪器控制室、一个独立的心隔间和一个演示文稿室。所有的三个小隔间都与控制室个别相连,其目的在使控制室易于观察接受试验的义务人员的生理反应,或是传送不同的声音和电磁讯号以刺激试验者的反应。
  在小隔间内分别装置了一张水床,如此在全黑的环境下有昀舒适的设备。小隔间内也有全套的空气、温度及音响的调节设施。试验者戴着各种传送生理讯号的线路装置,包括八个频道的脑波电图、肌肉律动、脉搏律动和体内电压等。经过了一段时期后,我们已经可以从体内电压的变动上获得我们需要的资料。
  在接受试验的义务人员中,有一部份是外地来的。而在本地试验者中有的是医生、有一位是物理学家、一位电子工程师、另外有好几位从事精神治疗和社会服务等工作,当然还有家人及朋友。因为所有参与试验的人都另有职业,所以多数的研究及实验工作都必得在晚间或周末进行。如今回想起来,正因这群人义务的贡献,方可使实验室的工作顺利推动进行。为此,我永远心存感激。
  这群人用无比的耐心把电极黏在身上,然后躺在漆黑的心隔间内,以口头报告各项实验的结果 这种结果需与控制室内的仪器指针一致。
  我们实验室的第一项研究工作是有关睡眠的问题,而这项研究是继续一在纽约已开始的工作。因为睡眠的问题急需解决,使得我们初期实验的成果具有一层更深的意义。因为我们收到的许多有关出体经验的报告,以及我个人的出体经验都与睡眠周期有关。所以我们认为探讨睡眠方面的问题会解开一些谜。但是,在实验过程中,因为多数义务人员在晚饭后来实验室工作,在经过长时间很无聊地黏上电极线路之后,他们多数因太累而不能在隔间内保持清醒:或是人兴奋以致无法轻松下来,向控制室报告那些非常微妙且主观的反应。可是在实验过程中,如果用药物来控制他们的精神状况,又会破坏了实验的成果,于是我们只好自己来发明一些方法。
  所谓“需要为发明之母”,这句老话真目二点也不错。为了使试验者保持清醒,而后进入半睡眠状态,我们开始使用音响。于是我们发现了“频率后反应”。
  这种反应使试验者长期在清醒与睡眠之间保持某种意识状态。要是让试验者听某种音律,那他的脑波也会显示类似的电波反应。如果控制试验者的脑波频率,试验者会比较轻松、保持清醒或进入睡眠状态。当时,这群义务人员中有一位是工程师,他建议我们将控制脑波频率的方法申请专利。我们在一九七五年获得方法及技术的专利权。
  经过轮流交替使用不同约有效频率后,我们开始发展出几种声音频率的总合系统。这系统会产生“频率后反应”,极有助于出体经验和其它特殊的意识层次。其中自然有一种使试验者进入冥思阶段约有效方法。
  当然,这些实验的结果得来不易。往往经过几百个小时的实验将不同的音律组合起来,再出控制室内的技术人员与试验者逐一调整频率的辛苦成果,却用简单的几个字就表达出来了。
  在实验的过程中,试验者必须口头向控制室报告任何有关心理或生理上的变化。这种口头报告的能力在整个过程中非常重要。也就是说,试验者无论在失去意识或睡着了的状态下,都能与控制室交谈并观察一切情况。
  我们把这昀早发现的状态称为十号焦点。所谓号码并没有特殊意义,我也不记得当时为什么会用第十。我们只是想区分这种状态和其它的意识状态有别,后来就将十号焦点简称为十号。我们可以很确切地辨别这种状态,而且可以使试验者一再回到这种状态。简单地说,十号焦点是一种头脑清醒而身体入睡的状态,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属于醒睡和熟睡时的反应。然而,脑波的形式却有所不同。脑波图显示一种混合的电波,包括醒睡、熟睡和在睡觉电波上层的第二讯号——也就是代表清醒时。
  我们的试验义务人员慢慢地形成了一群特殊的试验小组。这个小组一共有八个成员,每一个人都很熟悉十号焦点的状态。在十号焦点的状态下,试验者透过耳机式麦克风和控制室人员的对话,简直就像坐在会议室里面对面的交谈一样。我们从仪器指针中很清楚看出,试验者是否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试验者 即使想要假装进入情况也办不到。试验者往往无法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是因外界的压力和日常生活所造成的内在压力。碰到那种情况,他们很简单地说办不到,然后取消实验。如此可以节省许多时间和精力。
  我们这个实验室经常有外人来参观。我们不久发现:即使目二个完全没有受过训练的人,也可以不需费太多力气,便可使他们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只是训练他们向控制室作口头报告,倒是得花不少时间。我们曾经把一份有混合讯号的录音带寄给一位在堪萨斯州从事心理治疗的朋友,请他试试这新方法的效力。他曾对四位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进行试验。他后来告诉我们,有一位试验者中途退出这项实验,因为这个人发现自己弹向天花板向下看自己的身体。
  我们下一个实验非常有趣。我们的理论是:既然身体睡着了,感官也应关闭或减弱,那么何不发展一种频率不依赖感官的方法来提高知觉?我们于是增加一种高频率讯号,试验者开始在漆黑的心隔间内发现其它的东西。首先,他们在全黑的隔间内,不论张着眼睛或闭着眼睛都能看见光和有色图案。其次,在脑子里听到声音,不是那种人造的声音,而是说话的声音和音乐。有时会听到很大的爆破声,那会使试验者吓一跳,而出了十号焦点的状态。以上种种情况都有待解释。
  这些现象渐渐地形成一种固定型态,好象集体进行一种变化以完成日体经验。同时,还有初期的生理反应,例如降低血压及脉搏、体温微降(大约华氏零点三度)、停止肌肉律动等。而在主观方面来看,试验者则叙述有体重增加、昏厥和体温转凉而后加热等现象。在后来我们归纳有关出体经验的现象时,有一个重要因素不断地重复出现,那就是试验者开始以非生理官能来辨认光。如果试验者能够随着光移动,直到光变得愈来愈大,而后穿过光去,如此就可完成出体的步骤。如果以慢动作解析,就好象“穿过一座隧道来接近光”。这也是许多人在不经意中达到出体的状况,或在濒死边缘有过出体经验时昀典型的描述。
  一项新的发展有如一把钥匙,开启了许多门。我们现在称那过程为“双脑同步”过程。 科学家早就知道人的脑子分成两半,或两个半球。但是发现这两个半球的功能完全不同,即是近几年的事。至于详细的理论,始终未有定论。
  多半的时候,我们只用左脑思考。我们用右脑的时候,多数只为了配合左脑的行为。否则,我们会完全忽略了右脑。在功能上,这两个脑的神经系统呈X型的交叉作用。换句话说,左脑控制右边的身体:而右脑控制左边。基本上,我们可说是使用右手的一种文明,几乎全为左脑所控制。只有在近五十年,使用左手的人也被一视同仁。实际上,在很多地方使用左手的人受到歧视。你有没有注意到,剪刀完全是为使用右手的人所设计的工具?
  我们用左脑谈话、阅读、演算数学、推理、记忆细节和计算时间等。昀重要的是,左脑是所有理性思考的来源。除此以外,它不具其它功能。
  相对的,右脑的功能在于创造思想、赋予空间感觉、直觉、感情、音乐感及其它许多我们尚未发现的功能。右脑的功能不受时间限制,而且,很显然右脑自有其一套语言系统。
  说明左、右脑不同功能的昀佳证明可用一卷影片为例。如果要知道这部片子的内容,左脑的方法是用放映电影的方式,把片子从头看到尾:而右脑的方法则是把这卷影片拿在手上,过了会而后放下说:“噢,我知道了。”
  但是因为我们用左脑阅读,所以左脑会认为右脑的比喻简直荒唐,根本不加考虑。
  基本上,我们的社会是一个使用半边脑子的社会。凡是我们认为有价值的事,几乎部是由左脑来支配操作的。即使有时右脑会想出好的主意或创造音乐,但实际付诸行动,仍得靠左脑。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么倚赖左脑呢?这个答案可能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一个比较好的说法认为:左脑具有控制权也是因为生存竞争的需要。人类的祖先,在几千年来不断强调左脑,正因那是他们习惯的行事方法。我们整个社会体系,包括书籍、学校、专科及大学、工业、政治结构、教会等,全是用左脑来学习、实用和操作。一般来说,我们对右脑思想抱持一种消遣、怀疑、厌烦、烦燥、不信任及敬畏的态度。
  既是这样,又何必自寻烦恼?就用半边脑子好了,谁要用右脑!?
  但答案是:我们需要右脑。近年来有一些研究成果显示,我们每天都会不知不觉地使用右脑。举例来说,左脑会记得人名,但右脑部会记得那张脸的长相。
  (你记不记得有多少次你会看着一张熟悉的脸孔,即叫不出名字来?)注意啊:左脑。另一有关古今中外世界领袖的研究,发现他们不仅是用分析、理智的脑来思考:所有人类历史上的重大决定,也不仅只有左脑的决定。那就是右脑也发挥作用了?那些研究也有证据的。还有,有人猜测总统选举也是右脑的决定。
  新近的理论认为:我们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会多次转换脑子来思考。这种交替使用左右脑的情况,是以生理或心理的状况所需而自然发生。如此看来,好象更限制了本来即不常用的心智发展潜能。至于人类这种族类怎样从树上爬到地上并世代存活至今的事实,如果不是出于侥幸就是个奇迹,或者另有原因。
  我们的实验室那时怎么会设法多利用人类的脑子呢?从历史上看来,在人类演进的过程中,曾有多次类似经验。但每一种方法都各有其缺点。我们发明的“双脑同步”过程,正可帮助这方面的发展。这种方法使用非常容易,也不需要长期训练,而且使用的范围也颇广泛。
  这种“双脑同步”过程,是以声音促进左腊及右脑同时达成一种相似的脑波。
  这也是说,我们的耳朵听到某种声音讯号时,我们的脑子也会以类似的电波讯号来反应或发出共鸣。又因不同的脑波代表了我们在睡眠或清醒时的意识状态,所以我们可以听某种声音,即可令脑子进入相同的意识状态。
  “双脑同步”过程又使整个研究迈前了一步。我们的左耳和右耳,因为经过交叉神经,所以各自将讯号送达至不同边的脑部。譬如右脑收到左耳的讯号;左脑收到右耳的讯号。所以,在两耳各自收到不同的声音振动时(用耳机分离两耳收听的讯号),我们的左、右脑在这时会一致听到第三种声音。这第三种声音与两耳收到的讯号又不相同。举例来说,如果一个耳朵听见指数为一百的声音,而另一个耳朵听见指数为一百二十五的声音,那时你的脑子发出的讯号只有二十五。而且那也不是一种真正的声音,只是一种电子讯号,只能在两脑同时共同发挥作用时才能产生这种讯号。这种讯号的频率很窄,但振幅和力量即是一般脑波电图的两倍。
  假设这种指数为二十五号讯号,会产生某种意识状态,那么两个脑子也会同时集中于同一意识状态。昀重要的是,意识状态会随声音任意改变。而且,这种意识状态可视你的需要从记忆中学习或再创造。
  一旦研究员或临床教授发现了“双脑同步”过程的效用,就会马上想要用在他的研究上。有一个关于精神治疗的例子,可算是昀佳例证。使用“双脑同步”过程很明显地能开启病人的某一部分记忆。但如果是使用传统的谈话方式,可能要经过好几年才能达到这个阶段。另一项实验则是降低病人的心理压力。有时这个改变极其轻微,病人甚至不易觉察。那时,我们科学院中的一位心理医师正在治疗一位空军上校有关心理压力的病症。经过两个星期使用“双脑同步”过程的治疗法,这位空军上校很生气地要停止治疗。
  他说:“对我完全不发生作用,事情还是老样子,我一点地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他犹豫一下,按着说:“那天我带我太太出去吃晚饭,这是六个月以来第一次。还有上个周末,我终于带我儿子去钓鱼,我已经答应他好久了。但是,除了这以外,没有别的改变,什么也没有。” 我那心理医师的朋友只是点头。
  当时,有很多人谈到用“双脑同步”过程来治疗绝症。虽然,有意使用这种方法的人很多,但实际治疗的病人都寥寥无几。有一个例子是关于另一位心理 医师。他那时有一位病人可算非常严重,那病人也是位心理学家。因为病了两年,长期服用止痛药竟然上了瘾。如此,这问题就更复杂了。因为病人知道所有的答案。但又因上了毒瘾,会拒绝接受所有正常的治疗方法。我们的心理医师,于是开始天天使用“双脑同步”过程来治疗那病人。在第二个星期三,有一件重要的事发生了。那病人竟然不觉痛也没有服安眠药可以整晚睡得很好。这是自他生病两年来不曾发生过的事。
  两个星期后,那个病人回家了,几个月后就去逝了。他的太太告诉我们关于他昀后几个月的发展情况。这位病人非常平静地与他太太度过了昀后一个星期,完全没有疼痛,也完全没有服用任何药物。他的心理医师认为这种不靠药物的止痛方法,完全是因为“双脑同步”过程治疗法的缘故。
  另一位朋友也是精神医师,他的专长在治疗早衰性痴呆症。他发现用“双脑同步”过程可以使他的病人减少一些症状。但如果不使用“双脑同步”过程来治疗,那病人又恢复原状。但这只是个特殊的例子。然而,这样的例子很值得深入研究,看看是否病人可破训练来仿真他在接受“双脑同步”过程治疗法的状况。或者他能记得那种状况,而可以在日常生活中随时应用。
  实际上,“双脑同步”过程的昀佳例证是一种训练课程,我们称它为紧急治疗法。这种紧急治疗方法是专门为在重病、事故受伤或手术中的病人设计的,下面是早期实验的例子。
  有一天,有一位心理分析家因常听到我们实验室的事,所以就亲自来看看。我们从谈话中得知他是第二位接受换肾手术的人,在过去几年中,他经历十五次成功的手术以矫正他服用药物的效力,那药物的功能是使他的身体接受所移植的肾脏。他当时来看我们时的下周四,他又要接受第十六次的手术,我们于是建议他用紧急治疗方法,他马上就同意了。
  他的例子非常重要,因为他经历过无数次手术,所以他的医生非常清楚他在手术中的生理状况,譬如他需要多少麻醉剂,该用什么止痛剂以及他身体复元的速度等等。正因此,他的医生也同意他听治疗性的录音带,包括一些初期的运动,还有在手术时、复元期及休养期间听“双脑同步”的录音带。
  那个星期五早上十一点,他进了手术室,他的记录上说,当时他的医生因为他的血压太低,差一点就取消了手术,但是他的血压一直很稳定,所以医生觉得不是很危险。下午四点钟,他从医院打电话给我,他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有力气,他说:“我只想告诉你手术进行时的情况,我还来不及阻止,他们就给我打了一针止痛剂,但我后来就一直没有再用过。我唯一的问题是,如果我起床去上厕所,我会晕倒,医生说我的血压很低,这到底正不正常?”
  我回答说:“你从一数到十,看看你的血压指数是多少,看起来那帮助康复的录音带还没有完全发挥效用。下次医生为你量血压后,你再给我打电话。”
  他照我的话做了,再打电话时,他的血压已经恢复正常了。照他的病历上看来,他整个修养期比以往要减少一半时间。昀重要的是,他可以完全控制几年来缠绕他的疼痛。
  他一出院,就积极推广使用“双脑同步”的方法来控制疼痛,他与州立康复中心的人见面并告诉他们自身的经验,那州立康复中心的主要工作,即是帮助那些因疼痛而无法正常工作,或过正常生活的病人来控制疼痛。结果康复中心的人对“双脑同步”的方法大感兴趣。他们特别邀请我们到设于阿肯色州温泉市的联邦康复所去作示范表演。后来,他们要我们为训练全美五十州的康复人员的花费估价。我们寄了估价单,但从此却没有下文,很显然地的,这种康复方法不太传统,以至于无法用联邦的预算来支付这笔费用。
  在手术中使用紧急治疗法的有效程度有大有小,但却没有完全失效的例子。有一位淋巴外科医生曾将这方法使用于三十位病人身上,但却不能说服他的同业也采用这种方法。一位大公司的总经理在手术期间使用这种方法,他同时也拒绝手术后服用任何止痛药或安眠药,他后来实在受不了医院的手续,终于在手术前三天后径自出院。有一位妇人在动一次大的腹部手术时用紧急治疗方法,结果她在手术后一个星期就去玩空中俯冲运动,这种紧急治疗法自发明以来,效果非凡。我们昀大的困难在于,取得外科医生的同意和医院人员合作。
  “双脑同步”也可令人一夜高枕无忧,比安眠药还要有效。公司的上层主管使用这种方法来克服长期飞行造成的时差困绕。其他的人则发现这种方法可以减少压力或打一场漂亮的高尔夫球。
  把“双脑同步”过程作为学习的工具,它可以帮助我们集中注意力。有一个政府训练中心使用这种方法,使得学生在智力上对汽车的技能促进百分之七十五。在另一个测验中学生学习使用摩尔士电码的能力提高了百分之三十。同时,他科玛士小学的学生,却能在四个星期中完成一学期的课程。
  种种绩效都令我们再三思索——我们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要那样做?这些结果与我们试图以各种方法达到出体经验的状态,相去甚远。于是我们确立了以下的几个大前提:
  简单说来,孟罗实用科学研究院持有下列观点:
  1:任何意识状态和注意力将需含有对人类意愿或遭遇的生命过程中,提出任何或全部解决方法;
  2:惟有经过相互训练的方式和协调,方能使他人更加了解并重视此意识状态。
  3:惟有将此意识状态实用于现代文化和社会有价值的事上,此研究成果方具意义。
  以上观点,使我们对意识有一基本的认识——意识是一种活用的能源。首先需要认识了解所谓能源本身,这其实不是件简单的事,因为你要以自身为实验品。一旦我们了解这种意识的原始状态,我们方能了解它的自然用途。有了这样的认识与了解,才能使我们自由并充分把握这种能源。一旦掌握了这种能源后,接下来就是将它应用在新的更广大的形式上。这种说法听起来很罗嗦,简单来说,如果你能发现令你思想、生存的东西,你就可以把它应用在你未能用到的地方。
  3 入门训练班
  七 0年代初期,因某一发展使我们科学院的活动有重大改变,而这个改变也只有在后来回顾那一个阶段时才看得出来。
  当时,在加州大舍城的“埃色林”邀请我们前去在周末主持一个训练班,应用我们的新方法和技巧。我们那时对这邀请的想法是,我们的工作终于受到一些人的肯定。“埃色林”在那时对心理学的理论及临床实验上,都自成一种新的派别,而且以知识分子的态度来探究人类心理方面,也算是先驱者。
  我们当时接受了这个邀请,可是实在不知道这个训练班会如何发展。我们从来没有处理过在二十四个人同时进入某种我们熟悉的意识状态中。我相信参加者也不知道会如何发展,只知道这训练班是有关出体的经验。我们这个周末训练班是二十四小时进行的,而且也全天候地供应食物,但休息的时间大约是在两个睡眠周期以后。我那次带去的助手只有一个人,就是比利约斯,他是位工程师,于是我们连个人小组就开始这个马拉松式的训练班。
  我在训练班开始前,要每一位参与者背诵一段文字,以防他们在未知的领域中遭遇什么事故,这段文字录在下面:
  “我不仅只是存在于肉体而已。正因此,我可以观察那超越实质世界以外的领域。
  因此,我急切地想发展、经验、觉察、了解、控制并利用这种能源和能量系统,因为它会对我和后来者有极大的助益。
  同时,我也急需那些在智慧、发展、经验上与我相等或优于我的个体,给予合作、帮助及了解。我请求他们给我指引,并在遭遇非我所愿的任何外在影响和力量时,给予保护。”
  我们那个首度的训练班的结果并不算理想,但我们也学到了许多经验。起码,我们在实验工作上,有了较广大的群众对象。在那个训练班中,我们基本介绍了“十号焦点”和其他不同方法可以使参与者达到类似的意识状态。我们从后来的简报中证明,那个训练班确实达到了我们的目标。参与者学会了如何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也就是意识清醒、身体熟睡的情况。而且他们也能够随时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我们十分满意地回到维尼吉亚州,因为我们知道那种方法十分实用。
  不久以后,有些个人或团体开始邀请我们做类似讲习。我们检讨上次的得失后,觉得这种方式的讲习班有助欲科学院。起码,我们绝对无法负担这么庞大的参与人数。于是,我们开始在周末主持讲习班。我们称这种讲习班为“M—五千计划。”因为假设我们有五千人参与,则统计基础相当可观,而且也可使我们的训练系统更趋成熟。再者,每一次讲习班结束后所得到的资料和经验,可助于下一次讲习,以便发挥昀大功效。
  这种讲习方式,也需要找许多讲习员,而且还要将操作程式换为耳机,好使“双脑同步”过程得以发挥昀大效用。如此,开了几次讲习班以后,我们发现想要达到五千人参与讲习的目标,实在是愚昧不堪。我们同时发现,这讲习班实际上创造了一道门、一扇窗、一个空隙,使参与者可以通过它达到其他的意识状态。于是我们就将这计划改名为“入门训练班”。
  对这种训练班,我们只做了少许宣传或有时一点宣传也不做。至于参与者大多是听人家说的。因为这种训练班纯粹是实验性质,所以我们总是请参加训练班的人签一张同意书,同意参加此一实验,并同意在训练班结束后向我们报告实验结果。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约报告,但报告的比例相当高。于是我们可以显示一个很可靠的统计数字。早期的训练班多于周末在全美各地的旅馆、会议中心和特别安排的会议场所里进行。参与者在大厅中聚集,而后以耳机收听练习录音带。如今回想起来,那些早期的训练班居然有效,实在令人惊讶。因为许多训练的场地与旅馆的酒吧相连,经常在晚间酒吧里有乐队演奏。后来,我们在实验室五英里外找到一家小旅馆,我们特别将实验室的双向通话系统接到旅馆的房间里。但唯一的问题是那旅馆没有餐厅,我们只好在训练班期间利用外服务,我们就是在这个旅馆里发现一项有趣的实验。
  我们那时发明了一种练习,就是让所有参与者同时将这种特殊的精神能量,变成一种可以用肉眼辨认的光,投射在旅馆上空一千尺的地方。然后在训练班快结束时,我们挑了一个夜晚,让参与者试试这个练习的效果。这种练习的原理在于,如果将二十四个人的能量综合起来,可能会产生一种很强烈的东西可以用肉眼辨认。于是我们把旅馆外面所有的灯都关掉(旅馆是位于乡下),而且跑表上应该显示我们会在什么时候,见到旅馆上空有任何光出现。
  我们一共有四个人跑到旅馆外面去看漆黑的天空,我们比预定的时间要早出去,比如,到了预定的时间,我们的眼睛已经适用好了,可是谁也没有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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