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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头奇遇记

_4 孙幼军(当代)
呀!好热闹!
原来大车已经来到一片房子前边。房子前面的空场上,站着好多好多人,
有身强力壮的叔叔,有白胡子的老爷爷,有抱着娃娃的阿姨,还有不少蹦蹦
跳跳的小朋友。有的人用竹竿儿挑着一块大红布,大红布上还有很大很大的
字。可惜小布头一个字也不认识。因为要识字,就要好好学习,小布头还没
上过学呢。
人们一看见大马车走过去,就“冬冬嘡嘡”地敲起锣鼓来,还举起好多
条胳膊,冲着大车高兴地喊:
“欢迎工人老大哥!”
“谢谢老大哥的支援!”
“大办农业!大办粮食!”
小布头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老大哥,不过他看得清清楚楚:人们真地在向
他招手。
“他们在欢迎我哩!”小布头非常高兴,也想伸出手去,举起胳膊来喊
点儿什么。可就在这时候:
“砰!叭!”
这声音响极了,就跟除夕晚上,小布头在幼儿园听到的一样。小布头一
害怕,一下子把脑袋瓜儿缩进口袋里去了。
“砰砰!”
“叭,叭,叭,叭!”
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小布头拼命往口袋角里缩,没注意口袋角上
有一个小窟窿(kūlong)。小布头缩来缩去,就从那个小窟窿漏了出来。
“大嗓门儿叔叔!”小布头害怕地叫了一声,“啪”地一下摔到了大车
上,刚好掉进两块车板中间,卡在缝儿里,一动也不能动。
大嗓门儿叔叔站在大车上,只顾举着胳膊高兴地喊,根本没注意小布头。
小布头卡在缝儿里,鼻子挤得酸溜溜的,像吃了酸枣儿一样。
小布头等大嗓门儿叔叔把他取出来。可是大车才停下来,大嗓门儿叔叔
就跳下去了。小布头卡在缝儿里干着急。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人们鼓掌,
说话,搬东西,最后,有一个人大声喊:
“走哇,乡亲们,开联欢大会去呀!”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人们都走了。小布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小布头真后悔,他埋怨自己说:“我干嘛又那么胆小?真的,要是我勇

敢一点儿,不怕那个‘砰,叭’,这会儿我就跟大伙儿一起去开联欢会了..”
嘘!有人走过来了。小布头竖起耳朵,只盼(p
àn)望能听到大嗓门儿叔
叔的声音。
“再帮乡亲们运一车吧!昨天没送到的,今天顶好都能送到。”一个声
音说。
“好咧!”另一声音回答。
两个声音都不是大嗓门儿叔叔。
“唉!”小布头叹了一口气。
大车“咕噜咕噜”拉到一个地方,又停下来了。过了一会儿,车板“丁
丁冬冬”响起来,震得小布头脑袋瓜儿发晕(yūn)。可是震一震也有好处。
三震两震,小布头觉得鼻子不再挤得那么酸了。又三震两震,嘻!小布头从
缝儿里给震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小布头吃力地爬起来看。
哎呀,不得了!不知多少红皮儿的大白薯,像雨点儿似的打过来,“丁
丁冬冬”落在车板上。
“这回我要勇敢!”小布头说,“我不怕!就不怕,就不怕!”
一个大白薯打过来,擦过小布头身边。小布头躲也不躲,对大白薯叫着
说:
“我不怕!就不怕!叫你们看看,我勇敢不勇敢!”
大白薯可不管小布头勇敢不勇敢。一个大自薯直砸〔z
á〕下来,把小布
头砸了个大跟头。
大白薯一阵又一阵地落下来,不一会儿,把小布头给埋在底下了。还好,
白薯和白薯中间还有点儿空隙(x
ì)。小布头虽然转不过身来,鼻子倒不再
挨挤了。
大车动了;赶车的使劲甩(shuǎi)了一下鞭子,高高兴兴地哼起来:
大车来回不停步!哎嗨哟!
跑了车站跑仓库。
拉来一车好机器,哎嗨哟!
又拉一车大白薯。
“好哇!”小布头生气他说,“我成了个大白薯啦!”

十一小芦花
十一小芦花
大车常常停下来,往下卸白薯。车上的白薯越来越少。后来,大车穿过
村子,停在一座小房子的前面。小布头和剩下的大白薯一起被卸了下来,送
进屋子,堆在一个角落里。
在屋子里当大白薯,可比在大车上当大白薯舒服多了。屋子里一点也不
冷,小布头也不怕挨挤了。
可是小布头没舒服多久。不一会儿,从外边钻进来一只芦花小母鸡。她
跑到大白薯堆上,想找点儿什么吃的。她用爪子刨了几下,用尖嘴儿这儿啄
啄(zhu
ó),那儿啄啄小母鸡啄了一会儿,又刨几下,刨了几下,又啄一会
儿,最后发现了小布头,小母鸡心里很高兴,她把小布头当做是什么好吃的
东西了,一嘴就叼(diāo)住了小布头的鼻子,把小布头提了起来,提了起
来不算,还拼命地甩。
“哎哟!”小布头疼得大叫起来。
小母鸡吓了一跳,嘴一松,小布头就被甩到了半空中,“啪”的一声,
落在炉灶上大铁锅的盖子上。
大铁锅的盖子是硬木板做的,把小布头摔得好疼哟!
“你干嘛呀!”小布头从锅盖上爬起来,气得大喊大叫。
小母鸡吓慌了,脸急得通红,胆小他说:
“对不起!我..我当你是个什么好吃的东西哪!”
“你‘当是’行吗!要是我当你是个饺子,把你吃了,行吗!”小布头
的气还没消。他不光摔得好疼,鼻子还叫小母鸡啄得酸溜溜的,眼泪都快要
流出来了。
小母鸡还当小布头要哭呢,她更不好意思了。她说:
“你不要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才哭呢!我从来就不哭。我是个勇敢的孩子!大白薯把我砸了一个
大跟头,我都没哭!”
“那你真是个勇敢的孩子,”小母鸡认真他说,“那回田阿姨切菜,一
棵大白菜从炕上掉下来,砸到我身上,我就哭了。他们还笑我,说我爱哭。”
小布头看小母鸡挺有礼貌,就不那么生气了。
“你说的‘他们’是谁呀?”小布头问。
“他们吗?他们跟我一样,都是田阿姨家的鸡呗。”
“那你干嘛不跟他们在一起呀?”小布头说,“我就喜欢跟小朋友在一
起。我天天上幼儿园去找我的小朋友:小黑熊,布猴子,还有小鸭子..你
认识小黑熊吗?”
“不认识。”
“嘿!你连小黑熊都不认识!他可好啦,他特别有力气,他顶爱护小朋
友。要是谁欺负小朋友,那他可不答应。”
小母鸡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小布头。你呢?”
“我叫小芦花。”
“你还叫什么?”小布头问。

“我就叫小芦花,不叫别的啦!”
“我还叫‘司机’,因为我会开火车。你会开火车不?”
“不会,”小芦花说,“我只会生蛋。”
“是鸡蛋吗?”
“是鸡蛋。”小芦花仰着头说,“要是生鸭蛋,我就变成鸭子啦。”
“这么说来,小朋友在幼儿园里吃的鸡蛋,就是你生的了?”
“我..我还没有生蛋呢!”小芦花又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可是我们
很快就会生蛋的。田阿姨说,她一定好好地喂我们,让我们所有的小母鸡到
了春天都生蛋!”
“你说的那个田阿姨,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吗?”
“不,这儿是老郭爷爷的家。”
“老郭爷爷是谁呀?”
“他是给村里看粮食仓库的,长着好多白胡子。老郭爷爷很喜欢我们。
他是我们的大朋友,不但待我们好,待小黑花也很好..”
“小黑花是谁呀?”
“我们家的小猪呗。有一回,小黑花病了。老郭爷爷就把他抱到家里来,
放在热炕上,还给小黑花煮热米汤喝。你以后就住在这儿吧,等你生病的时
候,他也给你煮热米汤喝..”
小布头说:“我不喜欢喝米汤,凉的热的都不喜欢。”
小芦花说:“那就给你吃小米。我们小的时候,常常吃小米,可好吃啦!”
小布头说:“吃那玩意儿干嘛?”
小芦花说:“吃了可以快长大呀!”
“我可不想吃那玩意儿。我不喜欢吃的,我就喜欢玩儿。”
“那好,我也喜欢玩儿!以后我就常来找你玩儿,好吗?”
小布头高兴他说:“那好极了。你多找几个朋友一同来,玩儿起来就热
闹多啦!”
小芦花说:“可是他们不喜欢来。我有时候来玩儿,他们还批评我。”
小布头惊奇地问:“那为什么呀?”
小芦花说:“他们说我影响老爷爷休息,说我不守纪律,还说我不应该
离开大伙儿..”
“没关系,”小布头打断她的话,“你喜欢来,你就尽管来好了。以后
咱们就是朋友了。”
小芦花高兴他说:“好!咱们以后就做朋友吧!”
小布头说:“可是..你不会再啄我的鼻子了吧?”
小芦花低下了头,不好意思他说:“一定不了。你的鼻子还疼吗?”
鼻子真的还酸溜溜地有点儿疼。可是小布头一想:第一,鼻子疼不能光
怨小芦花,大车板也挤过;第二,小芦花红着脸,已经不好意思了,再说疼,
她更不好意思了。小布头就说:
“不疼,一点儿也不疼!也不酸,也不疼!”
小布头怕小芦花不相信,还用小拳头往自己鼻子上捶(chui)了一下:
“你看,不疼吧?”
可是这一捶,小布头疼得差点儿流出眼泪来。

十二小布头哭了
十二小布头哭了
东西。这个小东西脚步很轻巧,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儿声音。嘻!他是谁呀?
他浑身灰溜溜的,长着个尖尖的小嘴巴,嘴巴上还翘〔qi
ào〕着几根小胡子,
小鼻子尖儿红通通的,两只耳朵圆圆的,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东张张,西望
望。他的身子跟小布头大小差不多,身子后边,还拖着一条又细又长的尾巴。
小东西停下来,用后腿站了起来,用小爪子摸摸小嘴巴,捋捋小胡子,
高兴地说:
“叽叽〔jī〕老头子不在家。”说完,他又顺着墙壁,摇摇摆摆地往前
走,一边走着,一边还“叽叽”地唱起来:
鼠老五,鼠老五,
溜出洞来散散步。
最好找块甜点心,
外加一个烤白薯。
看了他那机灵〔l
íng〕的样子,小布头觉得特别好玩儿,很想跟他打个
招呼。这样,他就又多了一个朋友了。这小东西一定是个很有趣的朋友,他
也许会陪着自己一同玩儿。玩儿得好开心好开心!
小布头刚要喊住他,忽然又想:“先别着急,我再听听他唱些什么。要
是一喊,他就会不好意思唱了。”
那个灰溜溜的小东西果真又唱起来了。小布头仔细听着。
鼠老五,鼠老五,
溜出洞来散散步。
最好找块甜点心,
外加一个烤白薯。
“嘻嘻!”小布头心里好笑,“怎么老是那么几句呀!这个鼠老五,大
概就会这么一个歌儿。我还是招呼他一声吧,告诉他,靠门的角落里有一大
堆大白薯。”
小布头刚要喊,鼠老五忽然站住了。
鼠老五看见了什么啦?原来是一块小小的木头板儿。木头板儿上绷〔bē
ng〕着几条粗铁丝,还摆着一块东西。是什么东西,小布头可看不清楚了。
鼠老五就停在木头板儿的前边,用小红鼻子“咻咻〔xiū〕地闻着。
小布头想:“摆在木头板儿上的,准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大概就是甜点
心吧?”
小布头很替鼠老五高兴。可是奇怪,鼠老五却不上去吃。他绕着木头板
儿走了好几个圈儿,停下来用小红鼻子闻闻,闻了一会儿,又绕着木头板儿

转起圈儿来。
小布头笑了,他想:“这个小傻瓜!他干嘛不吃呀?”
鼠老五绕着木头板儿绕了好久,到底停下来了。他悄悄地爬到木头板儿
转起圈儿来。
小布头笑了,他想:“这个小傻瓜!他干嘛不吃呀?”
鼠老五绕着木头板儿绕了好久,到底停下来了。他悄悄地爬到木头板儿
就听见,“啪!”
“叽——”
木头板儿上的一个粗铁丝框框翻了个身,刚好压住了鼠老五的脖子。鼠
老五惨叫一声,伸了伸后腿,就一动也不动了。
这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一位白胡子老爷爷。他一看小木头板儿,就摸
摸白胡子,“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小滑头,这回可上了我老头子的当啦!”
老爷爷弯下腰,提起木头板儿来。可怜的鼠老五还夹
在木头板儿上,挂下来一条软软的又细又长的尾巴。
白胡子老爷爷非常得意。他还要教训鼠老五呢!
“小坏蛋,谁叫你当贼,谁叫你偷吃粮食!这一回,你可玩儿完了吧!”
老爷爷提着木头板儿走出去了。小布头看得很清楚,鼠老五的脖子叫粗
铁丝给压得扁扁的,可怜地张着小嘴巴。
门一关上,屋子里又剩下小布头一个人了。小布头越想,越替那个可怜
的鼠老五伤心。
“让他吃点儿粮食,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他唱得多好听啊!可现在完啦!
我早一点儿招呼他就好了。唉!我还盼望他快点儿去咬那玩意儿呢!谁知
道..唉,都怪我不好..”
小布头越想越伤心,他的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
反正也没有人看见他,小布头就趴在锅盖上,哭了一个痛快。

十三多嘴多舌的大铁勺
十三多嘴多舌的大铁勺
等他醒来,他觉得身边热呼呼的,扭过头一看,一把浑身是稀饭的大铁
勺,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锅盖上来了。小布头怕稀饭弄脏他那漂亮的衣服,
就翻了一个身,没理睬大铁勺。
“你好哇!”大铁勺倒挺亲热地招呼小布头。
“你好。”小布头为了表示有礼貌,受理不理地回答了一声。他心里还
在为那个鼠老五难过呢!
“劳动之后休息一下,那才叫愉快!”大铁勺没看出小布头不爱答理他,
“可是要老呆着,那我就受不了。我就有这么个脾气,呆的时间一长,就别
提多难受了,而且会生一种很讨厌的皮肤〔fū〕病:长癞〔l
ài〕据医生说,
那种癞叫‘铁锈〔xiǜ〕。其实那是一种懒惰病,一般他说,只有懒汉才生那
种病..”
小布头听得怪不耐烦的,又翻了一个身。大铁勺“呱啦呱啦”只顾讲,
根本就没注意小布头在讨厌他。
“你在这里担任什么职务?”大铁勺问。
这把大铁勺跟老郭爷爷在一起,学了不少新名词儿,老想用一用。
“‘职务’是什么玩意儿?”小布头问。这回可不是因为不耐烦,小布
头真的没听懂。
大铁勺换了一个说法:
“也就是说:你负责什么工作?”
小布头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大铁勺可有点儿急了,他半天没出声,才想到了第三种说法:
“我的意思是:你是干什么的呀?”
小布头这回完全明白了,可是他一时答不上来。他到底算是干什么的呢
特别是来到这个锅盖上以后。
“还不明白?”大铁勺急坏了,“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啦!”小布头倒忍不住笑了,“我是在想,我到底是个干什么
的。”
大铁勺放心了,他说:
“要是一个人连自己是个干什么的都不明确,那可真糟!‘明确’的意
思你懂吧?‘明确’,就是说..就是..就是‘很明确’的意思。”
大铁勺对自己的解释非常满意。小布头可没听进去。他自言自语他说:
“开头儿,我是玩具。后来,我是‘礼物’。坐在三轮车上,坐在黑屋
子里,我是机器..”
“机器?”大铁勺吃了一惊。
“是呀。后来,我又成了大白薯..”
“大白薯?”大铁勺更惊奇了。
“是大白薯嘛!”
“我做了几十年饭,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大白薯。一般他说,大白薯
不是你这种样子。”
“后来,我就飞到锅盖上来了。我就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这真糟糕!”大铁勺说,“那么,你从前是什么机器呢?”

这一问,小布头高兴起来,他说:
“我从前是火车机器,不,是火车司机。”
“这样说来,你是个开火车的。”大铁勺挺认真他说。
“对呀!”小布头快活地喊,“我会开火车。”
大铁勺可露出不大相信的样子。
“真的!”小布头赶紧说,“要骗了你,我是小狗,是没有鼻子尖儿的
这一问,小布头高兴起来,他说:
“我从前是火车机器,不,是火车司机。”
“这样说来,你是个开火车的。”大铁勺挺认真他说。
“对呀!”小布头快活地喊,“我会开火车。”
大铁勺可露出不大相信的样子。
“真的!”小布头赶紧说,“要骗了你,我是小狗,是没有鼻子尖儿的
尖儿叫小朋友给揪掉啦!”
大铁勺说:“那咱们不去管他好了。不过,火车头跟我是亲戚,我们全
是用铁做的。据我了解,火车头很大很大,可是你..”
小布头涨红了脸说:“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不跟你玩儿啦!”
大铁勺倒挺有耐心,他问:“那你是怎么开火车的呢?”
一问起开火车,小布头又高兴了。
“我就坐在火车头上,后来,火车就开了,后来,火车就开快了,后来..
后来火车就到武汉了,火车就停住了,后来,火车又开了..”
“火车自己就开了?”
“对呀,它自己就开了。”
“你没动手吗?”
“我不动手,它也开呀!”
大铁勺就“当当”地笑起来。铁勺们笑起来,都是这样子的。
“这就是说,火车不是你开的。”大铁勺说,“因为,一般他说,司机
不动手,火车自己就不会跑。就比如说炒白菜吧:要是我一动不动,白菜呆
在锅里就不会动,就炒不好。——这你懂吧?”
小布头生气他说:“我不懂,就不懂!
一丁点儿也不懂!”
这时候,小布头好像闻到大铁勺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儿,他立刻用手捂
住了鼻子。没想到这么一捂,鼻子又疼起来了。

十四小布头想听故事
十四小布头想听故事
他。他挺关心地问:
“你是不是感冒啦?”
小布头没理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看你的样子,是感冒了。一点儿也不错!”大铁勺说,“我建议你找
医生治一治。感冒虽然是小毛病,可容易引起大病来。我们铁勺,一般他说,
不大容易感冒,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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