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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进化与价值完成

作者:Jane Roberts(美)
栏目:哲学.宗教
类别: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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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星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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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节选

书籍章节作者介绍

  自九岁那年,我认真地思考我是谁?我由哪里来?往哪里去?而引起了我的大疑大惑后,这些问题就一直潜隐于意识的某处,不时地困扰我。这半生踽踽独行于"人生"的风景里,我热切地生活著,不肯放过任何景色。经过荒漠,吃过风沙,踏过荆棘也悠游欣赏过各种美景:艺术的、科学的、感性的、知性的……心灵接触到这些美景,自然是欢欣雀跃,但未曾解决的"终极关怀"(ultimate concern)的问题,总令我不安、恐惧和悲伤;繁花胜景的美,徒然牵动"花落人亡两不知"的惊悚,真是情何以堪!

  经过对心理学和哲学的探讨,对宗教的依附,心中隐隐然有所期待,却又不太能抓住我到底在渴望什么。十几年前翻译的《先知》,现在看来,已然透露出端倪。一九七六年接触的"赛斯资料",打破了我不少成见,也解答了我很多问题,虽然其中有很多理论是无法印证、甚至超乎想象的,我深心的"直觉"却与之呼应。回国后,我勉力译了几本"赛斯资料",同时自己也继续钻研中西哲学和佛学。那时,我并不知道有"新时代运动"(New Age Movement),只是每次去美国必然泡在书店里,找一些谈形而上学或心理学之类的书回来看。其中,在"雄鸡"(Bantam)平装书里,有一些在封底印了男女二人手牵手的图样,下面写"新时代从书--对意义、成长和变化的寻求。"这标识使我心动,开始注意所谓"新时代"的书。

  这是在我已经看了许多属"新时代"范畴的书之后才真正了解"新时代"的意义,而且知道"赛斯资料"已经成为其中的典范书。

  "新时代"是指"宝瓶座时代"(The Aquarian Age),西方神秘学认为现在是一个转型期,正准备进入"宝瓶座时代"。"宝瓶座"象征人道主义。人类由追求社会的、物质的、科技层面的进步、将演进到注重"心灵"、"精神"层面的探索,找到超越人种、肤色、民族、国籍以及宗教派别的人类心灵的共通点,认知人类的"同源性"和"平等性",从而达成"四海一家"与"和平"的远景。

  在这世纪未,"末世"的恐惧象乌云一样笼罩在许多人的心上,许多声音警告我们:人类即将面临灭绝的命运。但也有人预言,在动乱之后,二十一世纪将是个心灵的世纪。如果相信"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You create your own reality)--"新时代"的重要共识之一,那么人类的前途,就靠大家的心灵共识展现出那一种的实相了。综观世界各地,极权国家对民主和人权的逐渐开放,大家对"和平"、"救灾"、"非暴力"、"环保"等等攸关人类共同命运的观念的关注,并付诸行动。可以说"新时代"的影响力正在逐渐扩大、加深。

  "新时代"运动在欧美正是方兴未艾,百花齐放,有关的书籍和传播节目、工作室等琳琅满目,而各种灵媒、催眠师、上师(Guru)等正各擅胜场,其中层次自然是良莠不齐。去芜存菁后,我只简单地介绍几个最好最有力的观念:

  一、我们皆为"神"的一部分:传统的"神",是一种超越的"外力",父性的、权威式的判官。"新时代"则倡导这个"一切万有"、"宇宙意识"、"生命力"、"能量"为一切的源头、本体、本来就有、不生不灭、不来不去,而我们皆为其一份子。大涅盘经说:"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切众生皆可成佛,"我们本质上是不灭的精神体,无形无相。这个"一切万有"正如朱子在中庸导言里所说的"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在"本体"未彰显展布为"现象界"之前,在无时间无空间性中,它寂然不动时,是孕含万有的"空",它的创造力和梦化成了现象界。而我们那纯心灵的部分进入到肉体,来体验物质实相,心灵是不灭的本体,宇宙是"如幻如化"的现象。

  陆象山说过:"吾心即宇宙,宇宙即吾心。"又说:"万物森然于方寸之中,满心而发"。

  二、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也就是"万法唯心造"。我们都是自己命运的主宰,我们不必受外界任何权威的摆布,不能再怨天尤人,而必须对自己的一切负起责任。外界的一切,只是我们内心世界的投射,我们在此"自编、自导、自演"一出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的好戏。

  三、肯定人生的意义:不虚无,不悲观、把人生当作学习的过程,去面对我们自己创造的"实相"。人生提供了我们的心灵能直接体验物质实相的机会,在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五光十色的现象界,我们发挥创造力、想象力,最要紧的是,入世的生活,使我们生出悲悯之心。纯知性的思考必须加上人生经验、沉思反省和直接的感触才能酿成"智慧"。在人生的戏里,又不可一头栽进去地过分入戏,还得能"抽离",作一个观者,才能去除"我执",才有希望了悟"无限心"。佛家所倡"悲智双运"放诸四海皆准。

  四、道德的内在性:没有"天堂"和"地狱"。(除非你的信念造给你一个)。没有"人格化的神"来审判你。道德不应是规律的道德(morality of rule)而是德性的道德(morality of virtue)。孟子说:"仁义内在",道德是无条件的无上律令,是无所为而为,不靠宗教的戒律或国家社会的规定。所谓"良知"就是我们内在的"神",每个人只要反躬自省,都明白应如何做,这就是"自律道德",肯定了人的"性善",没有原罪,也没有永罚的恐惧。这对传统基督教义下生长的西方人有非常的震撼力。罪恶感和恐惧只是人发明了来控制人的手段。天罗地网刹那间消失无踪,而人可以在喜悦、坦荡中做人"自在的人"。

  五、心身健康是自然状态:现代医学越来越发现人身体的疾病绝大多数是起自心理的因素。"新时代"更有些人主张身体的自然状态应是健康的,而疾病来(disease)自心理不适,因此只要自己能改变,或在他人帮助下改变心理状态,就可恢复健康。而西医由"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支离状态也渐进而注重整体(holistic)治疗。

  六、环境保护:为了人类的存续问题,为了给我们及后代一个更美好的生活空间,人们开始觉醒不能只盲目地"开发"或短视地滥用天然资源。基于"爱生命",便得负起自然界的协调者、保育者的角色。"我们的"地球的种种变化,如臭氧层的被破坏、森林的消失、气候的失常、资源的滥用、污染的泛滥等等,几乎都是全球的影响,需要人们共同的关注和努力,也促成了"地球村"的观念。"爱生"与"惜福"当是"新时代"的特质之一。

  七、无条件的爱(unconditional love):"一切万有"的本质就是无条件的爱,是在所有上面所说的那些概念之后的一个共通性。中国人说的天(乾)是阳性创造原则,地(坤)是阴性的滋育原则。西方宗教的"神"代表阳性的"意志",即创造原则,而"圣灵"代表阴性的"爱",即滋育原则。万物都生自这这阴阳的交感。"新时代"倡导"无条件的爱",是基于我们的"神性",及我们都是同源的兄弟姐妹。这不是"贪爱",不带私欲,不带强迫性,不是"已所欲,施予人";而是温柔地接受,温暖地关怀,并且是由爱自己开始。认识自己内在的"圆明自性",因而自爱自重。把这爱扩而充之,像阳光一般地普照,无条件、无要求、无批判。这种爱是不虞匮乏,源源不绝的,而且给予即获得。

  东方的儒、道、佛的传统里,都找得到与这些观念暗暗呼应的说法。西方正统基督教影响下的西方人,近年来从古老的西方神秘学和东方哲学、宗教里重新挖掘、汲取精神的养分,而得到了相当高明的洞见。

  孙春华,胡因梦和我有志一同,盼望借著介绍新时代讯息而把喜悦和爱带给愿意接受的朋友。"新时代"不排斥某种宗教,也不局限于任何组织、宗派。在曹又方和简志忠的支持和鼓励下,我负起主编的任务,选些国外的好书以飨读者,并商请国内的名家与我们分享一些人生慧见,愿这系列象"爱的活泉"解了你心中的干渴。我深深觉得我要带给大家的就是"爱的讯息",因我曾是个惊恐不安的孩子…当我了悟生命即光即爱(Life=Light=Love),就渴望去安慰每个犹在惊恐中的孩子。

  译序

  这是珍·罗伯兹生前口授的最后一本"赛斯书",也是众多赛斯书的爱好者引颈盼望了许久的巨著。

  在我们台湾,"赛斯书"也拥有为数不少的忠实读者,他们一致的感受是:赛斯书仿佛唤醒了他们内心长久以来已具有的智慧与之呼应。然而,也有少数并未深入去咀嚼、感受其深思的人,却批判赛斯书过于理性,而忽略了爱与直觉。其实,只要真正去读赛斯书,这种偏见就不攻自破了。因为,读赛斯书时,他们的脑往往并不能全然了解,更不能证明赛斯所言不虚,但他们的心却明白它已找到了真理的源头和依归!

  本书提醒我们都应有"信心",我们是安然偃卧于"一切万有"的怀中。那也唤起了人之为人对"一切万有"的"无量光"、"无量寿"和"无量爱"的无限"希望",以及对"一切万有"的每一分子油然而生的"爱"。如在第九一二节里说的:"……信、望、爱被附在已建立的宗教信仰上。反之,这些是基因的属性。"

  每本赛斯书都有些章节非常深入的谈到肯定和爱,以及我们作为人所承受的"恩宠"和"护持"。赛斯所言并非混沌的滥情,而是说明了"爱"的来源和意义。

  如《先知》里畅言的,人应"以理智和热情为你在航海的灵魂的舵和帆",本书也提到:

  ●需要知性和直觉并用。(第八八三节)

  ●人的推理心是建立在一个直接感知上--一个推动他的思维,使得思想本身成为可能的直接感知!

  ●思想、感受与直觉的主观属性,是探查实相的第一手工具。(以上第九〇八节)

  ●当理智被教导以远较不受限的方式去用其能力时,直觉与推理能力能以平顺得多的方式一起运作……

  ●我会一直谈到在直觉与推理能力之间的平衡,而我希望引领你们朝向那些能力的结合……使得两者都被不可计量的加强了……

  ●我并不是提倡依靠情感高于理智,或其反面。(以上第九一四节)

  此外,我想先节录一些很新鲜而发人深省的段落以飨读者:

  ●大自然的鱼虫草木各自代表"地球"活化的一部分,而"人"则是地球在"思想"的那个部分--人以他自己的方式专精于世界之有意识的工作。(第八九九节)

  ●灵性上来说,人的"目的"是去了解爱与创造的特质,在知性上与心灵上了解他存在的源头,并且怀著爱心创造他目前并不觉察的其他实相次元。(第九〇一节)

  ●单单是年纪本身从不会导致任何身体灵活度或心智能力或欲望的任何减退。(第九〇二节)

  ●既然你们有了现在的基因构造,你们有意识的意图和目的变成了扳机,启动你们所需要的不论什么基因性或转世性的因素。(第九一一节)

  末了,我要特别感谢许添盛的精神支持和实际上做笔录的帮助,以及陈建志热心仔细的校订以及在文字和编排上的宝贵建议。

  卷|一

  赛斯语录

  (罗注:以下是当珍在与赛斯合作《梦、进化及价值完成》之前及当时,她从赛斯传过来的那些课中的摘录。)

  "很不幸的,科学甚至捆绑住了它自己最具原创性的思想家之心智,因为 他们不敢偏离某些科学原则。所有的能量都包含意识。那句话基本上是个科学上的邪说,而在许多圈子里,它也是个宗教上的异端。承认那简单的声明,的确会改变你的世界。"

  --摘自1979年7月12日的私人课

  "有时我觉得好像人们期待我去合理化生命的状况,但其实它们并不需要任何这种合理化。"

  --摘自1980年1月16日第八九六节

  "基本上,意识与大小无关,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就需要一个比地球还大的球体去包含单单一个细胞的意识了。"

  --摘自1980年5月21日第九一七节

  "以肉体活在你们运转中的星球上,安全的偃卧于你们的黄昏与晨曦之间,你的存在被四季与自发性秩序之整体运作所支持。这是一件礼物,一份恩赐,一种精妙的喜悦。"

  --摘自1980年11月26日第九二九节

  珍的诗(附罗的评论)

  (当珍在制作《梦》时,她因身心的病痛多所耽搁。最后,当她为本书传到最后六节时,她为自己写下了以下这资料:)

  在1981年10月23日星期五,我从赛斯那儿收到以下的讯息:"照料在你眼前的事。你并没有责任去拯救世界或找到所有问题的解答--却有责任去照料宇宙中属于你个人的特殊一角。当每个人这样做时,世界就在救它自己。"

  同一天我写下:

  晨曦微露。

  我为什么该躺在床上

  忧心我的身体或这世界?

  在时间被记录下来之前

  晨曦尾随著黄昏

  而大地所有的生物

  都偃卧在他们时间之

  可爱的架构里。

  "在写了上面那首诗后,我感觉到一种信心--而体认到,如许多人一样,我已变得害怕信心本身了。那是隐藏在我最深处的恐惧……"

  赛斯序

  私人课 1979年9月13日 星期四 晚上8点40分

  (实际上,赛斯是以下一节,第八八一节,来开始他为本书《梦、进化与价值完成》的序言,那是珍在十二天之后口授的。我选择先呈现这一节私人课,因为在其中赛斯提供了有关珍和我的某些资料,我认为那适用于所有我们透过课及书与他的合作,并且也适用于我们自己个别的创作生活。我认为他今晚的资料是在说明珍是"通灵者"或"神秘家",因为至少对我而言,这意味著在这次人生里,她选择尽其所能的穿透实相或意识的深度。

  有许多读者写信问我们有关动物意识的问题,首先,我想以赛斯在9月10日第八七八节里的资料作为一个部分的回答。

  我们的猫,咪子,约在三周前动了卵巢割除手术,而另一只小公猫,比利,明年将被阉割。珍和我觉得愧疚,因为我们剥夺了它们在生命中的繁殖角色,也因为我们不让它们四处自由的奔跑。第八七八节是在星期一晚上9点7分开始的--只在赛斯完成了《群体事件》之后五节,而在他开始《梦》之前三节。那天稍早我做了一个纸团给咪子玩,它以快如闪电般的反射动作,一直把纸团在客厅里拍来拍去,并且当珍进入出神状态而开始讲话时,它还在珍的摇椅下玩。以下是那节的摘录:)

  晚安。

  ("赛斯晚安。")

  看到你们咪子滑稽的动作,给了我一个借口开始今晚的主题:动物意识。

  我想只藉著要你们质疑几个被视为理所当然的观念来开始。

  (停顿。)把人类永远看作是自然的掠夺者,看作是大自然家庭破坏性的一员,甚或视之为与自然分离而被给予自然作为他的生活基地,多少是很时髦的看法。

  把人看作……污染他自己的窝的生物多少是很时髦的,而我也并不姑息人在那方面的行为。不过,还有其它的论题,以及很少被问到的问题。你们忽略〔整体的〕动物意识有其自己的目的及意图。的确不错,为了人类的消费,动物在最残酷的情况下被屠宰--因为那时它们只被当作食物来对待。

  (停顿。)野牛不再像它们以前那样四处漫游。可是,自有文明以来,有过上千种农场畜养的动物活了一阵时候,好好的被照顾了一段时候--这些动物通常若非因为人对肉食"贪婪的"胃口就不会存在。人们往往以这种方式考虑这个问题,却很少想到,某种形式的动物意识选择进入物质形体,某些动物族类被人珍视并且保护,或这些动物族类的意识与这样一种〔整体的〕安排有任何关系。

  你不能说这些动物在这交易里占了便宜,但你可以说,人类和某些动物族类一同形成了一种安排……那的确对双方都有利。人比他体认到的更是自然的一部分,而在更大的活动领域里,人也无法采取自然界的其它成员不为它自己的理由而同意的任何行动。

  在此记住,好比说,我曾经给过有关细胞的沟通,以及统合所有族类的广大相互沟通之网的其它资料。当然,动物能与人沟通。而当然,人能与其它种族--与所有的族类沟通。

  这种沟通一直在进行,在这点上,人无法承担对这种沟通变得觉察,只因为你们整个文化是建立在动物"天然的"附属地位之上的。屠宰动物的人,无法承担去对待那些动物为活生生意识的拥有者。

  (在9点26分停顿良久。)在这一切之下有一个重要的统一,一种心灵的沟通,大地之活意识的一部分死亡,以确保所有的自然之持续生命。不过,当这礼物被如此的误解,而奉献者被如此糟的对待,这种自然的圣礼就完全变质了。

  基本上,许多农夫爱动物本身,并且喜欢它们的样子--但"喜欢动物"本身并不特别被认为足够阳刚。因此,在你们的社会里,如果你喜欢动物,你不可以喜欢它们本身,却必须要有其它的理由。如果你想与动物在一块儿,那么,你必须变成农夫、兽医、牧牛者或不论什么……

  许多动物喜欢工作及目的,它们喜欢跟人一起工作。马喜欢它们对人类世界的贡献,它们了解它们的驭者,远比它们的驭者了解它们要多得多。许多狗喜欢做家庭的保护者。在人与许多动物族类之间有很深的情感联系,有情感上的反应。举例来说,海豚对人类世界有情感上的反应;在一个农场里的动物,对农夫的生活及他家庭每个成员的整体心理内容,都有情感上的觉察……

  意识--任一种意识--是充满了内容的。以某种说法,农夫的动物了解他是个接生婆,负责它们的某些生育。食物来自他的手。动物自己了解任何物质的生命都会死亡--而物质的资产都必须回到它们所来自的大地……

  (在9点45分停顿。)动物一点儿都不责怪人。如果做为一个族类,你们真的发现自己在与动物沟通的话,你们就会有一个全然不同的文化,一个的确会带来一种最深奥的意识变革的文化。

  你们会很方便的忘却了,你们从所有的动物那里学到了多少。如我在以往的课程里曾提及的,你们从观察动物行为学到了许多医药:你们学到要避免什么植物,而培养哪些植物; 你们学会了浸入水里去弄掉虱子;你们藉由观察动物学会社交行为。到一个可惊的程度,你们一度能与动物认同,而它们也一样。它们曾是你们的老师,虽然它们并没选择你们的路。很明显的,若非由于那些动物,你们不可能变成现在的样子。

  被驯养的动物有它们自己的理由选择这样一种状态。举例来说,去认为你们的猫(比利及咪子)理想上应该在户外空旷处跑动是很正常的,因为那是在野外的猫族会做的事。

  在野外的猫族是在探索一种自然,但在那种自然里,在环境中应运而生的自然的族群数目将会比现有的少得多,而你们的猫也不会存在。那么当一只家猫,较喜欢罐头的精美猫食,而非老鼠或蚱蜢时,为什么会好像反自然,甚至有一点变态?家猫是在探索一种不同的自然,在其中它与人类意识有某种关系,这关系改变了它那特定种类意识的实相。

  你们的猫在屋子里,在所有方面就与在外面一样的生气勃勃。它们了解它们与你们人类实相的关系,它们喜欢对你们的生活有所贡献,就如任何野生动物喜欢作为其团体的一部分一样。它们的意识倚向一个新的方向,揣摩观念的边缘,感受一个不同种的觉察之开口,而形成与任何其它意识联盟同样自然的意识联盟。

  (10点1分,现在赛斯讨论一两个珍和我的其它问题,而在10点27分结束此节。

  以下是我前面提到过的9月13日的私人课,我一直在期待赛斯开始口授《梦》。从他那儿我们得知"价值完成"是某种难以定义的价值之创造性发展,它增进了所有生灵--不论是否为人类--的生命品质,而那品质也不只是道德性的。

  "我想我差不多准备好了……"在珍非常轻易的进入出神状态之后,她的传述非常的活跃并且精力充沛,与赛斯开始说话之前她睡眼迷朦的状态刚好相反。)

  (带著幽默:)评论。

  ("好的,赛斯晚安。")

  (停顿。)在我们的课开始前,你们俩认为你们自己明确的是个作家--或不如说,是个诗人--以及一个画家。我想要澄清一些要点。

  一直到那时,你们主要与做个诗人及画家认同,因为那些名称仿佛最近乎切合你们的能力与气质。鲁柏的写作令他与别人有所不同,而你的绘画也令你有所不同。这些是创造力可能被认出来的有形证据,所以,你们与仿佛最适合你们的成分、特性及传统认同。

  到某种程度,你们有你们自己独特的位置,虽然它们是比较不寻常的,却仍可为社会所认可。你们并不知道你们有一个所属更深的、更老或更丰富的传统--一个更古老的传承,因为在你们的社会里找不到有关它的暗示。自从我们的课程开始以后,在不同的时候仿佛有过分裂性的冲突,举例来说:鲁柏是个作家还是个通灵者?你是个画家或不是?你写过的东西又如何呢,那些为我们的画而写以及你有时计划自己要写的东西?

  那种冲突只存在于创造力的整个观念都被区隔化的社会里,在期间创造过程常被视为导致明确产品的内在的生产线:一个在其中创造力本身的本质大半被忽略的社会,除非其"产品"达到特殊的目的。

  今天鲁柏在为《群体事件》写的序里,有关诗人之久被遗忘的能力及其角色的说法是对的。在诗人这个名词最深奥的意义里,鲁柏一直就是个诗人。因为诗人并不仅仅把子句串在一起,更用节奏与声音、谐韵与迭句为方法,以形成他自己的意识可以上冲的台阶,而送出一个意识的"句型"。

  (8点53分。)当早期的艺术家们试著去描摹大地的风貌时,他们希望了解创造力本身的本质。以我在我们下一本书里(幽默而故意不在乎的)将描述的方式,诗与画是既具机能性又有美感的,但一向以来,诗与画主要涉及的是人想了解他自己及其世界的企图。艺术--在此特指诗与画--的原始机能已大半被遗忘了。以那种说法,真正的艺术家永远主要是--再以你们的说法--通灵者或神秘家;他特定的艺术是他了解自己创造力的方法,也是探索宇宙广大创造力的方法--而它也被用作尽他所能去展示他知识的一个容器或陈列柜。

  那是你俩都跟随而且忠实跟随的传承,它有一个光荣的传统。如鲁柏从我这儿正确的接收到的,还涉及了我们将称为心理艺术的一组成就,而你们也卷入其中。

  (对我:)我要你明确的了解,比如说,在你的写作与绘画之间并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冲突。因为以最基本的方式,它们代表探索创造力本身的意义及源头的不同方法。

  以通常的说法,我给你们的课是那创造力一个新的延伸--但再次的,那延伸有一个古老的传承。(再对我:)当然,你自己的写作是艺术,它也是感知及了解创造力的一个方法,是个会自己会再加倍学习的方法,而你有独特的配备从一个最不寻常的观念去发现领悟力。

  好比说,探索你自己对我的感觉:这些年来它们是否有改变?我有多少是像我自己,或部分是珍,或部分是鲁柏,或部分是你,或部分是约瑟,或不论是什么?了悟到你是在你想要在的位置,并且了悟到你的能力并不彼此冲突,而你也不与那些能力冲突,这将自动以超越明确界定的一种新的整体创造力完成并发展所有那些能力。

  现在:当鲁柏开始信任他自己时,如他已开始的,身体的(关节炎的)盔甲就松了,而创造能力甚至变得更可得了。因此,他有了新的创造力以及他自己采取的身体上的步骤,它们全部都是一起发生的。

  他相信创造性的自己的本质必须明确,所以它只可在某些区域被信任。他相信他需要建立起强烈的精神性以及肉体性屏障,以对抗他自己的自发性。他正开始了解,人格的自发性及创造性层面正是给予生命的那些层面,它们能而且必须被信任。他现在知道他并不必减缓下来,而松弛会导向"动"。

  (9点9分。)他的确从我这儿收到在我们的新书里将要涵盖的主题的部分名单,那本书将被称为《梦、进化与价值完成》。

  (停顿。)当然,这书必然将包括谈论创造力的真实本质,以及它被文明所利用及误用的许多资料。你并不需要挣扎才能信任你自己生命的冲力,那冲力永远是要领你朝向你自己最佳成就,且以一种也会利益人类的方式。

  当你信任你自己生命的冲力时,你是永远被支持的。告诉鲁柏这点。

  那么,我要你俩在创造力更大光照之下去了解那点,了解其真正的意义。你们已采取了正确的路线,所以,从你们的脑海里放掉任何留连不去的冲突及怀疑的想法。这样一种立场会自动的清除涉及像税、性别角色或不论其它什么事的所有问题--你们两人都是。

  你俩正在学习创造力的本质,如其它极少数人曾做或能做的--而那一定会使新的创造架构成为可能,并且对那些只在较小的架构里引起困难的情况提供新的解答。

  你有问题吗?

  ("没有。珍进来进步很大,而我非常高兴看到她如此。")

  他应该--我是在预言,他将会。此节结束。

  ("谢谢你。")

  祝你们晚安。

  ("赛斯晚安。")

  (9点16分,正当课结束时,珍迅速的回到她开始为赛斯说话之前的非常松弛的状态,她的头猛然的松垂下来。)

  第八八一节 1979年9月25日 星期二 晚上8点50分

  (今天我太太再一次又非常的放松,事实上到了这样的一个程度,以致她睡了好几次。在她身上好像发生了许多有益的肌肉变化。在晚餐时我建议,如果她今晚有课的话,赛斯也许可以评论一下她目前这一连串的松弛。在8点30分她把我叫出了我的写作室。现在,她很紧张,因为她觉得赛斯准备要口授他本书的序了。)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我笑了起来。)

  序:这本书是我至今为止最具野心的作品。

  也许有人会说,要写下任何一本源自心理源头的书,那需要雄心壮志,因为这源头离你们对创造力的一般概念是这么的远。举例来说,要一个具有肉身的人去制作一篇稿子是一回事--而甚至那种创造力也涉及了从未出现在稿件上的广大而隐藏著的心理运作。

  如我大半的读者所知,我并不宣称我现在是一个具有肉体的人。(停顿。)但我的确宣称,在另一个存在的层面,我有个独立的实相。我的身份来源看似奇怪,只因你们对自己的来源了解得这么少。今晚我开始这本书,我已给过书名,而珍·罗伯兹(在十二天前)已能感知部分将被包括在此的某些话题。不过,到现在为止,具体的东西只有罗勃·伯兹写下我说的这些话的纸张。

  就时间而言,有天将会有一本厚书。虽然这稿子尚未以一本具体书的样子存在,但那书本身、那概念及子句,以最紧要的方式说来,在现在就是十分真实的。在所有各种的创作里暗示了某种特质,但却普遍被忽视了,因此,它们是不明显的。我们所涉及的这种创造性过程,能将某些那种特质显现出来,并且阐明人类心灵通常一直隐而不显的许多面貌。

  我透过鲁柏--或如你喜欢的话,透过珍·罗伯兹--说话。鲁柏有他自己的创造能力,并且也把它们用得很好,而大半因为那些能力,我们的接触才(在1963年12月)得以发生。科学家喜欢说,如果你们向外看宇宙,你就是向内看时间。那个说法只有部分真实,不过,当你向内经过心灵时,以你们的说法,你才的确开始"向内"朝存在的源头推进。你的创造力并不只容许你去画画,去说或写故事,去创造雕刻或建筑,它们并不仅为你们的宗教、科学及文明提供一个基础,并且也是你们与存在源头本身的联系。

  (9点10分珍在出神状态停了很久。)请等我们一会儿见……(停顿良久。)你的创造能力首先提供了容许你去形成一个信念系统的力量。

  (停顿。)现在:当你相信意识不知怎的由死的物质浮出时,你就永远不会了解你自己,而你会永远在寻找生命采取了形体的那一点。你必然永远会对宇宙的一种机械性诞生感到奇怪--而你的世界的确看起来好像是由多余的零件所造成,它们不知怎的刚好以这样一种方式落在一块儿,使得生命随后出现了。

  你们心中充满了疑问,关于:形形色色的族类是在何时何地出现的?有些鱼何时自海洋浮出,而学会呼吸空气?而你也一定会奇怪:在这两者之间的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

  举例来说,有多少爬虫试著长翅膀而失败了或飞不起来--或,在第一只胜利的鸟飞在大地风景的上方之前,又有好几百万的爬虫试过多少次呢?有多少只鱼只形成了一半的肺就死了,只因它们离水边太远而无法再度潜入波下?(现在,更热切的:)或有多少鱼拍鳍后退到水里,而发现自己在这样一个过度阶段,以致既无法再活在水里,又不能呼吸空气?

  所以,以那种说法,在第一个哺乳动物以完整的肺安然站立,呼吸地球上最早的空气之前,又有多少水居动物死去了呢?

  科学家现在说,能量与物质为一。他们必须踏出了悟到意识与能量及物质为一的下一步。

  (在9点22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那么,在这本书里我们将从另一个观点看著宇宙的起源、物种的起源及生命的起源。我希望这个观点将提供另一个架构,透过它,你们能了解并研究物质实相及你们在内的角色,并且感受到连接每个个体与意识源头本身庞大具创造性的错综复杂。

  要做到这一点,我希望去探索一个更具意义的进化观念(注一)--而那观念必然涉及了对主观实相及其在人类意识"进化"上的影响的讨论。

  宇宙并不源自你喜欢想成的一个外在的及客观化的源头。你自己物质的身体提供你结实的肉体肖像及外在的展示。举例来说,你的梦不会突然代替你的容貌,而外在化于你的肖像上,它们一直隐藏著。你的梦出现在你自己心智的内在银幕上。

  我从不想要让任何我说的话以这样方式被解释,以致看起来好像我在以任何方式否定物质的存在的完满、有效及庄严。不过,我的确想指出,你们通常称为做梦的状态,只是事件的内在实相一个朦胧的指示(热切的),是物质世界由之浮出的事件的内在秩序。我希望让你们看,梦的本质曾如何帮助形成人的意识。我希望让你们看,意识形成环境,而非其反面(带著许多手势)。

  我希望让你们看,所有的物种都被我所谓的价值完成所鼓动,在其中每个寻求为它自己并同时为其所有其它族类增添生命的质量。

  这进一步将所有的物种统合在一个合作性的冒险里。一般而言,因为你们的科学家与宗教两者向外投射到世界上的信念,这大半一直不为人所见。所有你们最伟大的文明,全都先存在于梦的世界里。你可以说,宇宙将它自己梦入存在。

  (在9点40分停了一分钟。)请等我们一会儿……一般而言,醒时与睡时状态,一直是你们主要关怀的意识的唯一层面,在你们看来仿佛这是你们进化过程的结束--但在地球上曾有过专门利用意识的许多焦点的文明,就好比你们是转注于工具的利用上一样。

  梦可以是极为明确的,它们可被用以提供咨询的来源。在作为人"进化性发展"的一部分上,以及在你们所认为的现代生活里的可能性上,我都希望显示梦的实际重要性。答案在你最没去找它们的地方。宇宙仍在被创造,正如在每个片刻每个人也是一样。

  (9点47分。)序写完了。那应让鲁柏觉得好多了(幽默的),并且请等我们一会儿。让你的手歇歇吧……请你打开那瓶酒好吗?

  (在给珍一点资料后,赛斯结束这节说:)我们又开始一本新书,而我相信你自己活泼的心智会把有趣的问题带到前方来。

  祝你们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

  (9点56分。)

  注一:最近我买了两本"科学特创论者"(scientific creationists)所写的书,他们强烈反对进化论的观念。很简单的说,特创论者相信上帝在约一万年前创造了宇宙(显然包括了地球),他们主张自从那主要的创造事件发生之后,所有地球上的生物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变。举例来说,他们可以解释恐龙的消失,以及我们在周遭不再见到的其它数目庞大的生物种类。在另一方面,进化论者则相信宇宙在一百亿到两百亿年前之间开始存在;地球本身则约四十六亿岁;而按照化石记录及其它的证据现实,其有机体至少在三十五亿年前便首次升起,而开始进化。不过,科学也相信,对"第一因"的研究,涉及了非科学的却是哲学与神学的问题,例如我们自认如此熟悉的宇宙究竟为何能进入存在?而那个开始的原因又是什么?

  第一章 在开始之前

  第八八二节 1979年9月26日 星期三 晚上9点14分

  (珍今晚又是颇为放松,但仍决定试试赛斯课。她正在读我推荐给她的那本谈"科学特创说"(scientific creationism)的书。她对那书的感觉既暧昧又怪异,她不只一次的说:"你必须小心那些家伙,"她意指那些特创论者,"否则他们会牵著你的鼻子走。你必须不断的思索,我每回只能看那么多页……"好笑的是,有人写信给我们,对赛斯数据也保持同样的看法,但珍并没提到这类的事情。

  然而,除了和进化论(及一个古老的宇宙概念)正面冲突外,特创论者的信念的确提出了一些在我们看来很有趣的问题。我这话并不指珍和我之所以支持特创论只是因为我们对进化论的质疑。我们只认为任何一种信仰系统,都太不足以对实相有太精详的解释。

  珍预期赛斯今晚会开始他的新书。当我们坐著等课开始时她说:"吔,在我脑子里有关这本书的句子,我正等他将它们安置好。"然后,他没有称以下数据为第一章、口授或其它就开始了。)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长长的停顿,许多次之一。)宇宙昨天将开始;宇宙明天已开始。(The universe will begin yesterday. The universe began tomorrow.)这两句话都十分的无意义,时式错了,或许你们的时间感完全被搅翻了。然而,说"宇宙在某个遥远的过去开始",在基本上也是同样的无意义。

  事实上,先前的那两个说法,虽然不合逻辑,但的确暗示了(停顿)一种现象,显示出时间本身只不过是个创造性构造。时间和空间,以某种方式而言,是你们宇宙家具的一部分。

  对时间一刻刻过去的过去的体验本身,是属于你们心理上的房间,就和钟挂在你们墙上一样。一旦科学或宗教要探索宇宙的起源时,他们会在过去里找它。宇宙现在正在被创造。以你们的说法,创造在每一刻发生,而时间的幻象本身亦在现在被创造。因此之故,用一个时间性的方案--其本身也是非常相对的--来寻找宇宙的起源,多少也是会徒劳无功的。

  你们的现在,或当下这一刻,是个心理上的平台。似乎宇宙是以某种能量的最初爆炸开始("大爆炸"论),而进化派却不能解释其原因。许多虔诚的人们相信一个神存在于一个较大的实相次元,他创造了宇宙,而他自身却在其外;他启动了这个创造。许多人跟随上面两种信仰的其中一种,相信不论宇宙的来源为何,这"宇宙"必然会耗尽其能量。已确立的科学十分相信,现在没有能量可被创造或毁灭,而只会转换其形式(如热力学第一定律所述)。科学把能量和物质基本上视为一体,只在不同环境下显现出不同的样子。

  (9点31分。)以某种方式,科学和宗教两者都在谈一个客观的被创造的宇宙。不是神"造了它",就是在一个最初的能量爆炸之后,物质以某种不可解释的方式形成了。而以一种尚未能解释的方式,意识由那本来是死的物质中显露了出来。

  反之,意识形成物质。如我先前说过的,每个原子和分子有它自己的意识。意识、物质和能量是一个的,但意识发动了能量变成物质的变化。以那种说法,你们宇宙的"开始",是意识扩展的一个胜利,即意识学会了将自己转译成实质的形式。就与任何意念从你们所认为的主观性露出成为实质的表现那样,宇宙以同样方式,但以不同的程度,露出成为实质。

  此书每一个读者的意识,(以你们的说法)在宇宙形成之前即已存在,但那意识是还未凸显的。你们和在宇宙形成之前的存在最接近的状态--只是个近似状态--是梦境。(停顿良久。)你们的意识是一个无限的原创性的创造过程之一部分。

  因为传统宗教加诸其上的含义,因此,我将故意避免"神"这个字。在整本书里,我将一直试著解释这神圣过程的特征,我称这过程为"一切万有"。一切万有是如此的为其创造物的一部分,以致几乎不能分可能"分离创造者和被造物",因为每个被造物都不可磨灭的在其内带著其源头的特征。

  如果你会以为宇宙是遵循著一个机械性的模型,那么,你必须说这"宇宙性机器"的每一部分创造它自己,而在整个的"未来构造"中知道它自己的地位。你更必须说,个别的,那每一部分很乐意的由它自己的源头中出来,剪裁得刚巧适合其地位;同时,那个别的源头,也同样密切的是每个其它个别部分的源头。

  我也并不是说宇宙是某个"心理机器"的结果,而是说,意识的每个部分都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并且宇宙以一种自发的、神圣的秩序落到一块儿(专注的)--而意识的每部分在其内带有对全体的不可磨灭的知识。

  世界的诞生,代表一个神圣的心理上的觉醒。以你们的说法,在地球形成之前,每个参与物质宇宙的意识,都梦到过这样一个物质的存在。以比你们的说法更大的说法来说,说宇宙尚为形成和宇宙已然消失是相当真实的。然而,仍以更大的说法,事实上宇宙一直是以某一种的状态存在著的。

  对于宇宙的目的,你们最接近的了解,可以在你们对于自己孩子的发展的那种挚爱感情中找到,在你们要他们能充分发挥其能力的意图中找到。

  (9点58分。)你们最高的热望能给你们一些模糊的线索,那和在你们最细微的行动背后的伟大创造性冲力有关。而你们自己最细微的行动之所以可能,只因你们已在物质世界中被给予了身体。你们已被给予了生命。在每一刻生命都被更新。你这么安稳不费力的骑在生命的能量上,以致你有时浑然不觉。(停顿。)你并非被配备了一个定量的能量。然后就用完了,死了。再次的,反之,你是在每一刻重新被创造。

  今天说得够多了。本节结束,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

  (10点2分,"那真够短,但我不在乎,"珍在离开出神状态后说,"我相信那就是今晚所有的了。若还要更多时,我不会像关上水龙头那样的停下来。"

  "我可以假设那就是第一章吗?"

  "哦,好的,他一直没说。好吧!明天我会画画,然后忘掉关于进化这整件事……"

  但当我两晚后(星期五晚上)在给这数据打字时,我可以注明说珍根本没画画。反之,她继续写她自己的《珍的神》(God of Jane),她也看完了特创论的书。)

  第八八三节 1979年10月1日 星期一 晚上9点6分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这章的标题--我忘了给你们--是:<在开始之前>。

  现在:你不能以科学证实(你们的)世界是被一位(停顿)发动此事,但却把自己留在领土之外的神所创造。你也不能以科学证实世界的创造是偶发事件的结束--因此,你也不能证实我将告诉你的事,不能以通常的方式证明。

  无论如何,我希望随著我的解释而给你们看某些暗示和线索,那可让你们知道在哪儿找主观的(subjective)证据。

  首先,你透过你自己主观的知觉过你的生活。我将试著在你自己意识内唤起那些事件的记忆,那是当世界在形成时,你自己的内心在心灵密切卷入的事件--而虽然这些可能看似为过去的事件,然而,即使现在它们也还在发生。

  在宇宙的开始之前,我们将假设一个全能的、创造性的来源和存在。(停顿。)我们希望能证明这神圣的主体性(subjectivity)现在仍在你们经验的世界里,就如在宇宙开始之前那样。再次的,我称这最初的主体性为一切万有。我正在试著说出一些观念,那是几乎违抗了知性的,除非那知性是彻底的为直觉的力量所强加。因此,在你读此书时,在你读此书时,你将需要用你的心智和你自己的直觉。

  一切万有,在那开始之前,在它自身内包含了所有可能的创造的无限动力。一切万有拥有(停顿)如此宏伟的创造力,以致它最微妙的想象、梦、思想、感觉或情绪也获得了一种实相,一种生机,一种强度,那几乎必须要有自由才能做到。是来自何处的自由?去成为什么的自由?

  那经验,那主体的宇宙,那一切万有的"心"(mind),是如此璀璨,如此分明,以致一切万有几乎迷失了,神游于这不断繁生、不断成长的内在风景之内。每个心念、感觉、梦想或情绪本身,都盖上了这无限主体性所有属性的不可磨灭的印记。每个因其自己的创造力而发光、颤抖。

  在开始之前,有个无始亦无终的内在宇宙存在著。我用"开始之前"这句话,因为这样你们交易消化吸收(举例而言,那同样无限的内在宇宙现在仍然存在。)

  (在9点31分停顿。)一切万有在其内包含了所有的存在的知识,连同它们的无限的可能性,而"一旦" 一切万有想象那些无数的情况,它们便存在于我所谓神圣的事实之内。

  一切万有只知其自身。它全神贯注于自己的主观经验,当它自己的思想和想象获得它们自己的活力,而传承了它们的主体创造者的创造力时,它甚至感到神圣的惊奇。(那些心念和想象)开始和它们的"造物主"有了一个对话(全都非常强调的。)

  具如此宏大活力的心念开始想它们自己的心念--而它们的心念又想出心念。一切万有,好像在神圣的惊讶和惊奇中,开始倾听,并开始回应这些心念和梦想的"世世代代"--因为这些心念和梦想彼此也是相关的。没有时间,因此,所有这些"发生"于同时。事情的次序是被简化了。于是,以你们的说法,同时,一切万有自发的想新的心念,作新的梦,并卷入了新的想象中--而所有这些又牵涉到那些现在已历无限世代而常存的互织互缠的心念和梦想(带著许多手势和很多强调)。

  因此,除了这自发的创造,这同时的神圣觉醒之"流"外,一切万有开始观察他自己主体的子孙之间发生的交互作用。(停顿。)他倾听,开始对一个心念或一个梦反应或回答。他开始有意的引发这些历代精神的子孙所要求的那些精神的状况。如果他以前曾寂寞过,他不再寂寞了。

  你们的语言再次造成一些困难,因此请尽量无害的接受"他"这个代名词。当然,基本而言,一切万有相当超越任何一类或任何性别的意义。于是,当一切万有悟到它自己一再滋长的心念和梦,其本身渴望享受它们生而赋予的那些创造的更大礼物时,它(注一)开始感觉越来越大的压力。

  很难试图把任何像人类动机那样的东西指派给一切万有。我只能说,它著迷于"需要"从它自己的存在去钟爱的创造,去钟爱的以这样一种方式改变它自己的实相,以使每个最微妙的可能的意识进入存在(停顿良久);它著迷于"需要"看见任何可能的意识的交响有机会去出现、去感知并且去爱的这种需要。

  我们迟些将讨论"爱"这个字在此处更圆满的意义,而这一章只是将来数据的大纲。

  于是,当一切万有的每一个无上的心念、梦、心情及感觉,紧绷在它们存在的边缘上,寻找那当时未知的、尚未被发现及尚未被想到的释放时,一切万有开始觉知到一种创造性的骚动。我说的是,这种神经性的子孙包括了所有在你们地球曾出现过或将出现的意识--全都是温柔的潜藏者:第一个人类,第一只昆虫--每一个对它们发展的可能性都有一种内在的知识。一切万有,爱它自己的子孙,而在它自己内寻求这神圣的难局的答案(全都很关注的,眼睛大睁而颜色幽深,带著很多的手势)。

  (在9点57分停顿。)当那答案来到时,它涉及了先前无法想象的神圣灵感的跃进,而它如此的发生了:一切万有遍觉它真正无数种的、不可置信的子孙,来看看这甚至更壮丽的梦,这个客体性的自由的梦,到底需要何种状况?究竟要开哪扇门,才能使物质的实相从这样一个内在的领域内浮现出来?以你们的说法,当然,当一切万有把所有那些条件放在一起时,它在刹那间看到了那些客观世界所需要的精神性创造物--而在它想象那些世界时,以你们的说法,那些世界就被实质的创造了。

  然而,一切万有并没将它自己与那些世界分开,因为那些世界时从一切万有的心念里创造出来的,而每一个皆有神圣的内涵。所有的世界都时被那神圣的内涵所造,所以虽然它们在一方面时外在的,然而在另一方面也是由神圣的东西做成的。而在你们宇宙里每一个假设的点(停顿),在最基本的说法上,那是和一切万有直接接触的。在一切万有的部分里都有整体的知识--然而,一切万有是比其部分的总和要更多的。

  神圣的主体性的确是无限的,它永不能全然的客体化。当灵感的神圣化火花爆炸成为客体性时,当你们的和其它的世界被如此造出时,那儿的确是有一个不可想象的比例之爆炸。

  第一个"物"(object)是个几乎不可忍受的团块,虽然它并没有重量,而它爆炸了,立即在一瞬间便开始了形成宇宙的过程--但却不涉及时间。你们可以想象要花掉无限长时间的那个过程在一瞬间发生了,而一切万有巨大的心念最初的客体性物质化爆成了实相。以你们的说法,这是个真实的爆炸--但对涉及那个突破的那些意念而言,它们体验它为一个胜利的"首次"灵感之狂乱,一个成为另一种存在的突破(最专注的)。

  当意识把它自己变成自然的许多面时,地球就出现了。原子和分子是活的、有知觉的--它们成活的、有知觉的元音及音节,经由它们意识才得以形成物质。

  但以你们的说法,虽然是被完全设计好了,但这仍然大半是一个梦的世界。一般而言,这世界有所有现在你们已知的物种。这些全都与意识的众多种类有关,它们吵著要被释放,而那些意识被一切万有自发的赋予了适合其需要的形式。因此,你们所认为的那些个别化的意识,就生成到物质的界域了。那些意识在开始之前已然个别化了,但却没有凸现出来。但个别化了的意识并非都是那么大胆,它一开始并没全然的把自己附著于其实质的形象上,却常常在其"古老的"神圣传承内歇息。以你们的说法,就像是,地球及其所有的生物都在半做梦的状态,而不像现在那样关注于物质实相之内。

  (10点8分)且说,当个人化的意识在一切万有的巨大主体性之内时,除了它自己的独特性之外,它享受一种有护持性的合一之感,一种知道它与其来源为一的令人安慰的知识。因此,在(你们的)世界的开始,意识的起伏波动很大,一开始是轻轻的关注,但并非十分像它最先的意图看起来那么完全的独立。

  你们曾有过"梦游者"(注二),那是你们人类古老的成员,他们主要的心志集中仍隐蔽在那更早的主体性之后,以那种话来说,他们是你们真正的祖先。

  你累了吗?

  ("我没有问题。")

  且说,早期人类必须依赖他伟大的内在知识。休息一下。

  (10点23分,赛斯很突然的叫停。"是不是有只猫在外面?"珍立即问,环顾四周。比利,我们八个月大的小虎猫,睡在靠近我们的一张椅子上。两分钟之前它开始发出一些我以前没听它发出的高阶音,我暗忖那些噪音会不会打扰在出神状态的珍--果然。但我不知比利的小伴咪子在哪儿,后来我发现它被关在四面围著纱窗的前廊里了。

  珍说:"我不想失掉这资料。"她很快的回到出神状态。在我试著写笔记时,咪子开始在我身上爬来爬去,低声鸣叫并摩擦我。在10点30分继续。)

  所有的物种一开始都强调一个很主观的取向,那时当他们学著在新的物理环境中操纵时极为重要的。

  (珍停下来,眼睛闭著。咪子仍在我怀中腻著。然后:)

  此节结束。

  (10点31分。"哦。"我惊讶的说。

  珍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我本来正弄到更多的资料。我很有兴趣去做,并且也知道来的是什么,但像那样子回去后我就得不到它了。"

  我告诉珍这节很精彩,是她最好的一节。我告诉她,这节引起了许多问题,但我不认为有人曾对我们的宇宙、我们的世界及历史的"起源"处理得更好。

  "在课前我得到了一些--关于在地球形成之前最先的那些人--你可称他们为非具体的存有。但现在说出'实体的存有不可能包含那么多的意识'这句话像是很蠢。然而,我直到那节完了才知道,才真正的确定……哇,那真是个很好玩的情况,我真的很享受它……"她满意的说。

  但我必须承认我也吃了一惊。当我在记录时,赛斯这么快而强有力的透过来,我几乎没时间想到问题。我问珍,他到底想做什么--把科学的宇宙起源理论"大爆炸",说所有都发生于数十亿年前,和特创论的学说,谓同样的那个宇宙是近来一个自发的、神圣的创造,合在一起?我们的地球及所有它的生物到底"进化"了没有?可能有同时的进化吗?(我猜,此地我们又回到了"同时性时间"那个矛盾。)赛斯即刻的"形成宇宙的开始进程"如何--不涉及时间--与地球上的化石相符合?他是不是在说宇宙的成长或进化是经由一连串的梦境?

  我告诉珍,就我所知,原始的极度稠密的情况,或存有的不可想象的爆炸因而导致的宇宙形成,是个直截了当的事件;一旦开始就一直继续。举例而言,在实质和非实质之间,没有任何起伏变动或时开时闭的平衡状态。这理论是科学目前假设其宇宙创造的"标准模式"。

  那么,赛斯自己关于可能的宇宙与可能的地球之概念,又如何契入他今晚的数据--如我确信它们一定会的?我很快的看出我的问题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我告诉自己赛斯的书才刚开始,所以我只好耐心的等待了。

  咪子的亲热表演早已结束,而从我怀里跳了下来,在珍和我谈天时它就不见了。)

  注一:在此,赛斯显然是在做实验,因为当谈到一切万有,他立刻回去用"它",而不用"他"。"它"也不见得全然令人满意,但珍和我并没质问赛斯此事:我们偏爱用"它",因为它涵盖了一切万有之内在的任何一种性别取向和机能(当在此节稍后,赛斯读到一切万有而用"他"时,我在记录时以"它"取代了)。

  注二:赛斯首先在《"未知的"实相》卷二里讨论到"梦游者"--见1974年9月30日第七〇八节。

  第八八四节 1979年10月3日 星期三 晚上9点13分

  (今年秋天的气候时不寻常的暖--温暖并常有雨或雾,但在一年的这个时候却极受欢迎。树木似乎远远的落在事件之后;只在最近我们才看到它们叶子的第一波变色。在干干的蛰伏了一个长夏之后,草又开始长了。

  昨晨,我第一次听见此季的野雁难飞,但它们在浓密的低云之上,因此看不见。今天下午我听到也看到了它们,并且叫珍也来看--一个宽广的、散开的、变动的人字型队伍,消失在我们下方小城所在的山谷上。与下方的大片土地相形之下,雁阵显得很脆弱,但这只是幻象:就与地球上的每个存有一样,那些鸟的每一只都知道它在做什么,每一只都有能力去找出它个别的价值完成。

  在我们坐著等这节课之前的几分钟,我刚好打好上周一晚上的课的记录,而珍在感觉赛斯来到之前刚好有时间看过:"好的,我准备好了……")

  现在:(微笑,然后小心的:)让我们回到我们的故事或起源。

  我们在一个特殊的秋夜坐在此处。透过鲁柏,我显然在口授此书,而约瑟坐在一个很特殊的咖啡桌对面的沙发上,记下我的话。

  今年是1979年,而时间与日期的概念似乎不可磨灭的与(每个人的)心理混在一起了。你们能够记得去年,而到某个程度可以回想你们生命的过去岁月。似乎是你现在的意识往回漫游到过去,知道最后你不复记忆为止--而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至少你必须以第二手的证据来看你出生这件事,而很少人对这件事有有意识的记忆。

  为了我们讨论的目的,我必须把这书多少放在时间的架构里表达。我必须尊重你们的特殊性,不然你们不会了解我在说什么。

  (停顿,许多次之一。)因此,虽然这本书是在时间的传统里口授的,但我必须提醒你们,基本上那个传统不是我的--更有进者,基本上,它也不是你们的。

  于是,我用"在开始之前"这名词,而我将依某种顺序谈地球的事件。然而,以最深的说法,颇使试图单独运作的知性蒙羞的是,开始即现在。因为那神圣的主体性的同时性性质,所以那神圣的主体之决定性的爆入客体性永远在发生中,而你们在"每一刻"都被给予生命。

  (停顿。)我们依然称我们下一章为<在开始之时>,把某些事件以顺序的形式罗列给你们。希望在此书其它部分的某些精神练习,会容许你们跃过传统的事件架构,而以统合的知性及直觉,感觉你自己个人存在于一个"宽阔的现在"的那部分,这宽阔的现在是大到能包含所有时间的片断的。

  第二章 在开始之时

  第二章:<在开始之时>。

  再次的,以你们的方式说,能量等于意识等于物质;而以那种方式(界定是必须的),意识是那个原动力,指挥能量转变形式,形式转变为能量。你们发现或想象的所有可能的可见或不可见的粒子--意指假定的粒子--都拥有意识,它们是能量化了的意识。

  在能量本身之内有某些与生俱来的特性,而既然你们到今天仍不能视能量为意识,因此那与你们对它们的解释相当不同。

  (9点35分。)最重要的是,能量具有无限的创造性、发明性和原创性。能量具有想象力(任何在读此书的科学家可以在此止步。)我并不是在把人类的特性归于能量,反之,你们人类的特性是能量的特殊性的结果--一个相当重要的不同点。以你们的说法,你们所认为的空间是充满了看不见的粒子的,它们是物质实相未言明的部分,是你们的世界存在于其中未凸显的介质。然而,在那方面来说,原子和分子是言明的,虽然你们用(未得仪器之助的)肉眼看不见它们。造成原子和分子的较小粒子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终于逃过了一种物理仪器的检验,而这些粒子有助于联接未凸显与已凸显的实相之间的间隙。

  为了这个对(你们的)世界之开始的讨论,我暂且(注一)只管已知的特质--原子和分子。在一开始,原子和分子想象实质上可能的无数形式。它们想象数不清的细胞可由它们自己的合作创作中升起。能量是无止境的、丰富的,它们不知什么是限制(全都关注的)。以那种说法,原子将细胞梦成物质的存在--而由那物质活动的新门坎,细胞的意识梦著那可从无法形容的冒险浮出来的无数组织。

  再次的,实际上所有这一切即刻发生。然而,包含在其中的心理经验的深度是无法测量的,因为这涉及了一种价值完成,而每一个意识都涉入其中。那价值完成的特性,恐怕是一切万有这存在中最重要的成分,而且也是一切物种的传承的一部分。

  价值完成本身是最难形容的,因为它把一个有爱心的灵(presence)--一个对自己的神圣繁复性有著天生知识的"灵"--的本质,和一个无限大的创造能力合在一起,而这灵试想把它自己倒转的繁复性最微妙、最遥远的部分也带著到价值完成。转译为较简单的话,能量的每一部分被赋予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创造性,而试图以所有可能的变奏完成它自己的潜能--并且在这样一种的方式下,以致这样一个发展,也更促进了实相的各个其它部分的创造性潜能(全都非常强调)。

  那么,以那种说法,在开始时有个几乎不可想象的时期,那时,有活力的意识用它自己的创造能力,它自己的想象力,以胜利的喧嚣做著实验,试过一个又一个的形式。以你们所想到的用语,没有什么东西是稳定的。如你们所想到的意识转成了物质,而又转成纯粹的能量,然后又再回头。

  (在9点56分停顿。)主体性仍大半在当家。就像个初次离家的少年,个人化的意识也多少会想家,而常常回到家园--但逐渐增加了信心,而最后离开去形成一个(宇宙)。

  且说,因为一切万有在它自己之内包含了如此全能的、丰饶的及神圣的创造性,它主观经验的所有各部分全都获得不可形容的确实性次元。举例而言,一切万有的思想不只是像你们可能有的那样只是思想,却是至上的、多重次元的精神事件。那些事件很快的发现,如果它们想要进入客体性的话,必须要有个变形(停顿)--因为没有客体性之本身能包容存在于神圣的主体性事件的全体实相。而只有在那范围内,它们相对的才得以维持。可是,它们却在开始之前渴望其它的经验,甚至渴望一种不同性质的价值完成。它们感觉有一种价值完成,要求它们应用到它们自己的创造能力。它们渴望去创造,如它们被创造了那样,而一切万有在一种神圣的困惑里,还是悟到了这一直就是它自己的意图。

  (停顿。)一切万有明白了这样一个分离也可容许你们(停顿)产生一种不同的精神艺术,在其中创造者自己创造,而它们的创造物也创造,将一切万有偏离中心的(eccentric。注二)版本带入存在。以某方式而言,若无此分离,一切万有是无法造出东西的。对最微妙的可能意识和凸显,给予挚爱的护持,挚爱的鼓励--那即一切万有的意图。

  (停顿良久。)一切万有知道,即使这个目的也是一个更大目的的一部分。就时间而言,那个目的的实现,将使另一个极重要的主观性灵感爆入客体性,或爆入另一个形式。然而,以更深的说法,那目的现在也已知道,而整个的宇宙多少在梦著它,就如一度分子意识梦著它可能"形成"的器官。

  (10点15分。)我要强调,我在此所说的不是关于一种灵性的进化,而是一种扩张。然而,我们暂且将讨论限制在世界开始时的意识,强调物质生命的第一个基础大半是主观的,而作梦的情况不只有助于形成你们人类的意识,而且,以那种说法,也用来给人对他的物质环境提供一个稳定的情报来源,并且在所有各物种间用为一个内在的通讯网。

  口授结束。

  (10点19分。)等我们一会儿见……提醒我在下一节讨论那些主观的存有(entifies)学习如何把自己转译为实质的个人。

  (衷心的:)口授结束,此节结束。衷心祝你们晚安--

  ("谢谢你。")

  --我欣赏你们的小房间(珍的写作间)安适的特殊性质,在山边的房子里,偎依在实质的巢窝,这特殊的街道和小城之中。尤其是当我们在讨论这么复杂的题目时--这题目似乎颇为浩瀚,但它正是在讨论你们是如何能感知到这特殊的夜晚的。

  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赛斯,谢谢你,晚安。")

  注一:在十六年前的第十九节里,赛斯就说过:

  "你们的科学家可以数数他们的元素……那是说,他们会创造及发现越来越多的元素,直到他们快发疯为止,因为他们永远会创造真实的(非物质)东西的(物质)'伪装'。而当他们创造仪器去处理越来越小的粒子时,他们事实上会看到仿佛无止境的越来越小的粒子。

  "当他们的仪器更远的深入宇宙时,他们将'看见'越来越远的东西,但他们会自动的将他们明显'看见'的东西转变成他们熟悉的伪装模式。他们会是他们自己工具的囚徒。

  "特别设计来测量科学家所熟悉的震动的仪器,将被一再的重新设计。最后,这些仪器将发现各种各样仿佛不可能的现象,直到科学家们了悟到有些事情错得一塌糊涂了。那些仪器是预备用来捕捉某种伪装的,而既然它们是被老练的想出来的,它们将会尽到它们的作用。我不想涉入太深。不过,那些仪器本身自有办法将你们不了解的数据转变为你们能了解的说法。科学家一起在这样做。"

  另外,见《"未知的"实相》卷一第六八二节。

  注二:我一直很喜欢珍在谈判到意识的任一部分能创造它自己的新版本时,用到的"偏离中心的"这个字:她在字典上对"eccentric"的意思:不寻常、怪异或不从俗的之外,又加上了她自己原创性的诠释。

  珍在一九七四年十月,在她第一次有意识的经验到她的"心灵图书馆"(psychic library)之后,开始谈到"意识之偏离中心",而在接下去的一次超越的经验里,她突然开始看见在她周遭的世界的每个部分--例如,每个人、每座房子、每片草叶、每只鸟--的伟大"模型":我们平常的世界相形之下突然显得相当寒酸了。珍写道:"每个人都是个典型,然而,每个人却也是个奇妙的怪人(eccentric)……我们看到我们每个人都是可笑的怪人,不仅是因为我们都有'自己的'内在模型,并且也有自由去偏离它们,这一切都使得这'模型'活了起来,而且有创造性。"

  第八八五节 1979年10月20日 星期三 晚上9点20分

  (自从三周前的第八八四节之后,已过了五个定期课的日程;我们错过了其中四个,但在十月十日的确有次私人的或删掉的课。我们很忙,珍努力写她的《珍的神》,也写了一些诗(有些是谈转世的,我计划当赛斯在这书中谈到那主题时,把它们呈现出来)。十月七日星期日那天,珍第一次看到苏·华京斯的《与赛斯对谈》--她写的关于珍以前教的ESP班的书的稿子。那件工作结果比珍想象的长了很多,苏还有几章要写。两位女士花了一天阅读手稿,我也有机会看了一些。苏后来笑著承认,她本来有些紧张,想象珍或我可能的各种不好的反应--但她做得更好。她有全然的自由以她自己的方式写《对谈》。次日,珍开始为她将为那本书写的序打草稿。

  上个周末晚上,我们与以为从纽约来的心理学家有个很有意思的会面。我们的访客录下了赛斯词藻丰富的资料,他答应寄一份誊本给我们。

  今天珍又写了三首精彩的小诗,我希望有一天能予以出版。

  然后,今晚珍开始写关于我们的猫,比利和咪子的"一篇有趣的东西",它们是十个月大的一对兄妹:"在最初,比利和咪子还都不是猫咪呢,只是想要做小猫的一点云和天。也还没人知道猫是什么,因为上帝还没造任何的猫。如果不是为了比利和咪子,也许猫根本不会存在……"这故事写的有条理,珍以十分幽默的方式展示她的东西,令人回想到她的第二本关于"七号"的书,《超灵七号更进一步的教育》,和她的《埃玛儿》,却又不同。

  在最后一刻,珍令我惊讶的问我要不要上课;我以为因为她对自己一般性的不满,她会不想上课。赛斯没称此节为书的口授,但它确然适用于此书。而在一开始他谈到珍今天容许她自己享有的创造自由--虽然似与她有意识的焦虑抵触。)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几句题外话。鲁柏忘了担心,因为"他不是在工作",他自然的游戏的创造力就冒泡泡的升到表面,而今天他写了诗。不过,诗并不适合他目前对工作的看法,因此,那精彩的创造力几乎不算数。

  以某方式而言,宇宙以今晚鲁柏的故事开始的同样方式开始:以创造的欲望--出自欢喜,而非责任感。

  我们目前书里的许多概念,将使科学家用非常怀疑的态度看待,虽然,当然其中有些人会理解我说的话。这对你们而言必然很尴尬,因为(停顿)最深的真理无法被实质的证明。(停顿。)科学惯于问十分明确的问题,而如鲁柏近来写的(在《珍的神》里),科学通常有明确的答案--纵使那些答案是错的(带著些幽默)。

  不过,错的答案能彼此切合,而展示一个完美的画面,其自身是一个很棒的构造--为什么不呢?因为任何不适合这构造的答案就被丢开了,永不出现。因此,以某方式而言,我们在处理科学丢开的东西。那么,我们最后展示的画面必然不会适合已确立的科学。

  但是,如果那种性质的客观证据被认为是证明事实的优先条件,那么,如你们所知,科学同样也不能证明它对"宇宙"起源的看法。它只建立了一个假设,那假设在其四周收集了所有与其相合的数据,而再次的忽略那些不切合的。更有进者,科学的课题在人心中没有找到一个呼应的肯定:事实上却唤起了最深的反感。因为在心里,人很知道自己的价值,并且明白他自己的意识不是个意外(注一)。那么,心灵,在自己内拥有一个内在的肯定,这激励肉体的出现,这肯定使人们不至于被他自己的心理构造物完全蒙蔽(全都很强调,很快的说出)。

  (9点33分。)更有进者,在人的意识内有个很深的、主观的、纯洁无瑕的有意识的标准,他最终用以判断他那时代的所有学说和信念,即使他的理智暂时被卑鄙的教条所淹没,他内在的完整却永不会被愚弄。

  人有个部分知道。当然,纵令肺或消化过程不阅读关于身体"机构"的有学问的论文,那部分也会出生而长大成熟。因此在我们的书里,我们希望能在不论从事哪一行的读者之内,唤起一种主观的证据,一个概念和存在之间的共鸣。许多人写信来,说不知怎的,它们感觉好像从来就对我们的数据很熟悉似的--他们自然如此,因为这资料代表在每个个人的内在知识。(停顿。)以一种方式而言,创造性的游戏是那形成你们宇宙的远为伟大的特性之人类版本。对你们自己实相的本质,有各种各类确定的、甚至是明确的主观证据,只要你们一旦真正开始寻找它,尤其是藉由比较你的日常生活和你的梦中世界。

  换言之,主观的游戏当然是所有创造的基础--但远胜于此,它还是主观和客观实相的伟大内在游戏的主因。

  你们的朋友(那心理学家)怀著所有应有的敬意,及最善良的意图,但却搞错了对象。他对他的价值测验非常热心,而他的热心才是最重要的。然而,主观心智的本质永远不会对这种测验开放。那测验比什么都代表一种机械的心理学,就好像你能把人类的价值分解为一种心灵的原子和分子组成的合逻辑的字母。那是一个很好的尝试(幽默的),但却代表了心理学想使一个很差的假设有意义的最佳尝试。

  当然,你可以随你的意思去做(关于做那个测验),但我们的主要目的是超越心理学的界限,而非在现有的心理学花园里小心翼翼的走。

  至于鲁柏,他因为合同及外国的纠纷之故,变得对工作过分忧心。如果你们能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这些问题都会创造性的依你们的利益获得解决就好了。他对放松仍有些害怕,那使他感觉有罪。可是,他的身体在响应。因此,让他记住,创造是游戏,而当他容许他的心放掉其忧虑时,创造力不断显现出来。

  你有问题吗?

  ("我想没有。")

  你做得很好,而你(为《群体事件》)所写的注,正以自己的规律组织起来,就随它们去吧。

  我祝你们晚安。

  ("赛斯,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九点五十七分。"他就在那儿。"珍带著笑说,"那很好。"

  来访的心理学家留给我们两套赛斯提到的测验。在我们与他见面的期间,珍拒绝填那测验。而现在也无意去做。甚至我们的客人也说那测验是非常试验性的;我相信他的一个同事实际上证明了大部分的测验。我认为他们(也许无意的)采取了负面的导向--那是说,受测的人必须从一系列多少是负面的可能性里做选择,按照他个人的信念系统将明确的选择排出顺序。

  显然,赛斯实现上一节尾他所做的声明:"提醒我在下一节讨论那些主观的存有(entifies)学习如何把自己转译为实质的个人的事。"不过,今晚我也没问他。珍也没提这事儿。当课的常规被打断时,这种疏忽很容易发生--当我们在一次中断时变得关心其它的事情,我们很可能没那么注意到某一节课。当赛斯真的传述刚才讲的那信息时将会是非常有趣的。)

  注一:至今,物理界几个世界顶尖的科学家们已经公开声明,他们相信基本上意识在我们的世界或宇宙里扮演著主要的角色。为了在此无法详述的太复杂的理由,甚至某些数学家也赞同此种观点,而试图穿透到我们实相的核心。

  可是,有一个大胆足以这样想的科学家,就有二十个坚决反对的科学家。就大多数科学的唯物论者而言,只有物质的东西是真实的;对他们而言,意识只不过是一个表明现象,是大脑的生理学及化学事件的消极的副产品而已。他们相信身体的死亡是一切的结束,而一切终究是无意义的。他们轻蔑的称他们反叛的同事为"万物有灵论者"(animists)--相信所有的生命形式及自然现象有一个与实质物体无干的精神性起源(这种异教者也被称为"生机论者"(vitalists),一个与万物有灵论者有关的名词,而长久以来为科学家所轻视。)

  珍和我常常对此处显然的矛盾感到好奇,因为唯物的科学家除了用心智--或意识,那可怜的表面现象--来研究并分解物质之外还能用什么?(更别说那不可计数的实验证明了"物质的东西"根本不是坚固的或客观的,却"只是"能量!)那么,我们有了心智否认其自己的实相,更别说其重要性的了。就我们所知,人类在地球上是唯一认真从事此种徒劳无益的行为的生物。我认为很讽刺的是,唯物论者花了许多年的功夫获致他们专精的教育及名望,而他们随之用这两者来告诉我们所有努力(当然也包括他们自己的)终极的无意义。但对唯物论者而言,心脑二元性在正统的说法并不科学,但它也并非可被伪造的:那是说,并不能说在什么精确的条件下心脑二元性能被证明为误。我们同样可以理解,那些接受心智的真相的科学家们对上面那些话的回答是,"只有'物质的'东西才是真的"的概念也无法被证明为误。

  且不论赛斯对于其它可能的实相,甚或人类在地球上的起源曾说过或可能会说什么,我认为在历史的这个阶段,任何人--不论是否是科学家--要教条式的声明说生命是没有意义的,或是个闹剧,或我们在此时只能精神性的理解有关我们实相的属性并不真的存在,都是极危险的。在"未来"的发现,很可能会证明这种局限性的观点是错误的。科学家的历史本身就包含了许多学说与"事实"出了差错的例子。更有进者,我们人类为什么会想依赖表面现象这样脆弱的观念来理解我们的实相呢?的确,我们对我们自己可能实相之个人及集体的无知,在我们线性历史的这个时候是最重要的。如果最终因为人类无休止的对意义的追求,我们最后也没以一种官方的方式回到我们对每件东西--有生命或无生命--内都有灵的古老观念的话,珍和我也不会惊讶。这样一个最新版的万物有灵论或生机论的观念,会讲从次核子事件,一直到在可观察的宇宙里可想象的最大的天文现象之发现,都包括进去。人类的确知道他们自己的价值,如赛斯在这节里声明的。

  近来,珍以她自己的方式评论这些问题,她所说的将出现在《珍的神》后面的某一章里:

  "无疑的,我们需要相信生命有意义。那个信念很可能是一个生物上的必要。如果我们是如科学所主张的--只是在一个本身被几率创造出来的宇宙里,被无心的组合的元素所形成的生物,到处被混乱所包围著--那么,我们又如何能产生意义或秩序的概念呢?

  "科学会说意义的概念本身只不过是大脑状态的一个反映,就如我们意识的幻象也一样。但一个不尊重意识的科学家,结果必然创造它自己的幻想,它无视于经验的实相和存在的证据,而在如此做时,它否定而非加强了生命的价值。"

  第八八六节 1979年12月3日 星期一 晚上9点20分

  (自从赛斯于将近六周前的最后一个定期课(第八八五节)传过来后,我们只上了三节私人的或删掉的课。我真希望我能在这儿展示那些课,在其中赛斯给了我们很有价值的信息--不光是关于我们自己(包括珍的多少不健全的身体状况,她的"僵硬"),还关于在我们的内在和外在实相,或和他称之为架构一和架构二之间经常发生的无数交换。那部分的数据有些是个人性的,但大半是普遍性的。

  在后记中,我提到珍的第二本诗集的想法,她在主题上已经进展到一个程度,以致赛斯能在十一月二十一日说:"爱的诗集是个好主意。"到现在,珍想要在那集子里包括我们自一九五四年二月相遇以来,多年来珍赠给我的一些诗。上个月她打电话给谭·摩斯曼谈这本书,他们讨论书可能的标题,但珍还没有喜欢的。

  在后记中,我也写过关于三哩岛和琼斯镇和伊朗事件所掀起的宗教意识和科学意识的伟大盛放:我认为它们一旦生出便会继续长大,似乎它们自己有生命似的。自第八八五节后,珍和我一直看著这些效果稳定的增长。现在,我们国家对三哩岛意外最初的关切已大到包括浮尘的问题,关于我们为何在靠近庞大的人口中心建了这么核能发电厂;当一个严重意外发生时,要在那些地点实施一个大规模的疏散,似乎是暴露出一连串无法克服的挑战。

  至于伊朗,在一九七九年二月时,一群马克思主义暴民领导的伊朗游击队,在该国首府德黑兰占领了美国大使馆,暂时俘虏了七十余位美国人。我说这种情形可能会再度发生--果不其然:在十一月四日,伊朗学生攻击美国大使馆,抓了六十三个人质;另三个则被监禁在伊朗的外交部。回教好战者释放了十三名美国公民,他们在感恩节到了家,但回教好战者继续囚禁其余的五十三个美国人。伊朗藐视我们整个国家。

  此处所说的可能性并非原创性的想法,但这些意识的增殖,暗示我们人类这方面某些相当惊人的能力--因为这种发展显示,纵令我们活著,像是在一个全盘的意识,或一切万有的不可置信的丰富之内的小小生物,我们的行动仍能致使那伟大的意识探索它自己的新范围。我得说,这是我们这方相当可怕的创造能力,而我们不知不觉的视之为理所当然。当然,我们个人和集体的一直在这样做。

  今天早些时候,珍和我曾谈到赛斯恢复写书的工作,但当他如此做时,我仍感惊讶。珍同时也强烈的希望在这一节中得到一些惊人的咨询。)

  (在开始时相当缓慢和慎重的:)现在:在一开始,没有天父、阿拉、索洛亚斯德(译注:袄教鼻祖)、宙斯或佛陀。

  反之,在最初,再次的,是有个神圣的心理完形(gestalt)--我是指一个存在,其实相不能以"存在"(being)这个字来定义,因为它和即所有存在由之而出的那个来源。那个存在存在于一个心理的次元(长长的停顿),一个广阔的现在,在其中所有过去、现在或未来的一切东西全都保持在它的密切注意里,在一个神圣的范畴里安立不动--这范畴是在这样一个灿烂的关注里,以致最伟大和最低下的、最大和最小的,都同等的在一个多重眷爱的不变焦点里。

  你们对开始和结束的观念,使得这样的一个情况极难解释。因为以你们的说法,宇宙的开始是无意义的--即是说,以那种说法,并没有开始这回事(热切的)。

  如我解释的,宇宙是永远在进入存在,而每一个现在的一刻,都携带著它自己固有的过去。大幅度的可用数据个人地或全球地组合成每一个片刻,然而你们确协议只把这数据中的一小部分接受为事实。举例而言,你们只接受合乎你们对在时间内运动的概念的那些数据,结果是你们考古学的证据通常展示一个符合你们对历史、地理的时期等等概念的画面。

  (9点34分。)意识心(conscious mind) 以一个壮丽却有限的眼睛去看,它缺乏所有周边的视觉。我用"意识心"这如你们所定义的名词,因为你们只容许它接受五官所能及的那些实质数据为证据--同时,自然,五官只代表一个实相的相当平面的看法,那只与最明显的表面相关。

  肉体感官是内在感官(inner senses)的延伸,内在感官是每个具体物种的一部分,不论其程度为何。内在感官提供给所有物种一个内在的沟通方法。那么,细胞拥有内在感官。

  原子感知它们自己的位置、速度、运动、它们周遭环境的性质和它们所组成的物质。你们的世界并不是就这样聚到一起,无心的原子这儿那儿的形成,无脑的气体聚合成元素--再次的,世界也非什么遥远客体性的神所创造的,像在宇宙的生产在线那样,装上一件件零件,有的还带著缺陷(带著些幽默),而在每个地理性的季节都推出更好的产品。

  宇宙是自神的本质生成。

  宇宙是神圣的创造性和意图的自然延伸,钟爱的由内而外形成--因此,在有物质之前先有意识,而非其反面。

  在某些基本而重要的方面,你们自己的意识是那神圣完形的一部分。就你们的尘世经验而言,把物质和意识分开是个形而上学的、科学的和创造性的错误,因为意识在物质生命中将它自己具体化为物质。

  (停顿长久。)你们的意识在你们肉体死后仍会存活,但它们也将采用另一种形式--一个本身由"意识单位"组合成的形式。你们有一种习性,想要以意识的阶级组织来思考,而以地球来说,人类居其首列。例如,圣经说人是被置于宰制其它动物的地位,而看起来仿佛是,若把动物的意识升级,就必然多少贬低了你们自己的。可是,那神圣的完形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来表现,以致它的质量(停顿)是未被稀释的。它不能被掺水稀释,以致基本上,存在的一部分是比其它部分在尺度上更高或更低。它们全都是A级品(好玩的)。

  拒绝容许意识心用更大的注意范围,你们就限制了它的容量,以致你们对其他物种不同的、变化多端却丰富的经验,一直是关闭而无知的: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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