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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作者:王小山 (当代)
栏目:文学.小说
类别: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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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星级:★★★★☆
下载次数:(本周:,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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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节选

书籍章节作者介绍
  序
  从底线下往上捞人
  文字中的王小山是一个刻薄之人。读完他的“批张”文字,我不仅开心了好几天,还逢人就说,好像小时候历经千辛万苦得到一件新鲜玩意儿后满世界显摆。他的原文其实我也背不下来,可要紧的那一句我过目成诵。他说:“用这样的东西(指《英雄》)‘进军奥斯卡’,太过儿戏了点儿——除非美国人认为这是一部反恐片……”够狠吧。
  相似的例子其实有很多,但因为王小山即将出版新书《一个恰到好处的屁》,我就比较
  省心了一一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去看。当然,我以为“刻薄”的,读者很可能以为“寻常”。我一直认为,一个以文为生者的“个人简历”当然决定着他的很多,可常常被忽略的,是他们得之于父母的血型、基因之类……我不知道王小山的血型。我猜他非A即O……不见得对。
  在流行的算命书上,对非A即O血型的人,通常会有诸如“富于牺牲奉献精神、重视周遭气氛、欢喜孤独、易掩饰真心、无法相信他人”之类的描述——其中尤其“牺牲奉献精神”一句,我以为大致契合刻薄地微笑在文字中的王小山。当然,需要解释的是,所谓“牺牲奉献精神”,一定是我们当下这个面向全面小康全民奋发积极进取语境中的“牺牲”,“流血”之类的暴力是没有的,掉脑袋更不会。这是一个没有英雄的年代。在一个没有英雄的年代里,冲动的情绪、一针见血的刻薄总还是要一点儿的吧?否则,大家都去当理智、克制、精细、逻辑得一塌糊涂的“精算师”,多么乏味!
  更需要提示的,是当下文化生态的极度混乱与极度低端化——“低端”这样的词太拗口,直接说,其实就是弱智或“SB”——当下,举凡音乐美术舞蹈传媒足球商业大片文学艺术,无不在商业专制 + 时尚专制的双重钳制下日益恶俗。说到恶俗,我最欣赏福塞尔的定义——他说,假使你不慎被浴室里的劣质水龙头划破了皮肤,那不是恶俗,而是糟糕;可如果那个劣质的水龙头被镶上了一层金边儿,那就不是糟糕,而是恶俗。
  阅读学者赵毅衡的文章,我才知道,形容文化生态极度混乱的一个热词叫“Dumbing Down”。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这一热词尚无公认、确切的译文。有关“Dumbing Down”,我看到的译法有五种:分别是“沉默下沉”、“失守立场”、“保持沉默”“降低品位”和“往下笨”——这最后一种译法,是赵的创造。为此,赵解释说:当今发生在传媒、教育、娱乐、文学等诸多领域里的人与事,商量好似的集体弱智——大家仿佛竞选总统一样互相攀比——看谁比谁更SB!
  果真如此,我觉得,赵的译法或许精确,可其实,未免太客气。要我说,将其意译为“往下流”或“集体下流”,最能传神地表达所谓“越来越笨越来越笨”的精神实质——我知道,“往下流”或“集体下流”者自有其难处,可无论如何,“下流”是事实,“SB”是事实,“弱智”是事实——就算如此事实出于求生存、求温饱的基本需求,出于面对各种生存压力、金钱暴力等等万万情有可原的妥协,但我仍要说,这事实不是一个好事实。
  说得这么热闹,其实,我最想说的是,就算我们生不逢时,永远没有机会成为一个飘零江湖仗剑江湖笑傲江湖的真英雄,就算我们无所承接先哲那些伟大的品格豪迈的思想,我们不过为蝇头微利、蜗角虚名蝇营狗苟,可我们依旧需要守住“往下流”的最后底线——人生短暂。好是没边的。可如果“下流”也全无禁忌全无敬畏全无边界,人生或人性与厕所何别之有?
  这样,王小山的价值也便浮现而出——事实上,他已成为一个潜伏在我们身边、冷不丁站出来提醒我们糟糕的足球与恶俗的足球、糟糕的电影与恶俗的电影、糟糕的导演与恶俗的导演、糟糕的话剧与恶俗的话剧——直至糟糕的英雄与恶俗的英雄确有区别的那个家伙。如此说来,王小山的刻薄其实难能可贵:事实上,这个心怀慈悲、思维既朴白直接、又匕首寒光的家伙无非不忍心看着那些魔鬼身材婴儿脑袋或婴儿身材婴儿脑袋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往下流坑里跳罢了——更有甚者,他其实是在用自己的文字从下流底线之下一个个地往上捞人……直接说,那就是:不容SB,鼓励NB……我觉得,这实在是一件莫大好事:当有更多的中国人民NB烘烘之日,中国人民精神层面的繁荣富强也就不再是一句空话。
  黄集伟
  二○○三年三月六日
  无所谓的文化
  掀不起的语文学习新高潮
  我的朋友王佩在网上创立了一份《语文运动报》,出了六期。在这份网络报上,王佩将一些语文学习的盲点开列出来,供大家学习;还有一些有争论的问题,也拿出来让大家研究,算是做了件好事。比如,第二期《语文运动报》中,有这样两道题:
  1.拼音听写
  我们患了gǎn mào往会发烧、流鼻涕。gǎn mào这两个字怎么写,你知道吗?不要借助电脑,在纸上写写看。
  2.单项选择:以下哪句歌词(唱词)不扯淡?
  A.因为爱,所以爱。(谢霆峰)
  B.顺手牵来马能行。(京剧)
  C.黄色的蓝色的白色的无色的你,阳光里闪耀的色彩真美丽,有声的无声的脸孔的转移,有朝将反射出重逢的奇迹。(罗大佑)
  D.亲家母,你快坐下呀,咱们好好拉一拉。(豫剧)
  关于这第一题,我们用电脑敲字的当然不会错,“感冒”嘛。但你仔细看看那个“冒”字,你能保证自己用笔也写不错吗?
  我是在一本叫《咬文嚼字》的小开本杂志上学会这个字的写法的——“冒”字上面部分,不是“曰”,而是“竖、横折、两短横”。要点是,最后那两小横跟两边并不相连。《咬文嚼字》中说,中国人有99%的人不会写这个字。而在那之前,我的确是错了三十多年。
  而第二题,王佩提供的答案是“ D.顺便说一句,答案C也是错的。罗大佑一些歌词,喜欢堆砌辞藻,不知所云”。这个答案你尽可以不同意,但网络的好处是:你随时可以加入探讨。
  除了出一些题目外,《语文运动报》每期还讲一些语文故事,比如:
  武松为何要杀潘金莲?
  潘金莲之所以被杀,是因为一个字引来的祸殃。这个字就是--“你”!
  《水浒传》第二十三回,潘金莲设宴款待武松,席间多般挑逗,武松都没发作。为什么?
  因为,潘金莲一直用尊称“叔叔”。
  “叔叔冷啊?”“叔叔请烤火。”“叔叔满饮此杯。”“只怕叔叔口头不似心头。”
  就这样连叫了十二声叔叔(从全书来统计是第三十九声叔叔)之后,潘金莲以为时机已到,说出了惹来杀身之祸的那个字。
  “你若有心,吃我这杯残酒!”
  千古绝唱!
  接下来武松勃然大怒,书中写道:
  武松劈手夺来,泼在地下,说道:“嫂嫂!休要恁地不识羞耻!”把手只一推,争些儿把那妇人推一交。武松睁起眼来道:“武二是个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嫂嫂休要这般不识廉耻!倘有些风吹草动,武二眼里认得是嫂嫂,拳头却不认得是嫂嫂!再来,休要恁地!”
  今天的故事讲完了,你可以在餐桌上讲给妹妹听。
  这个掌故对仔细研读过《水浒传》或者看过金圣叹评点本的人来说是常识,但很多人觉得新鲜,也有趣。
  按照王佩最早的想法,《语文运动报》将以每天一期的频率出现在网络上。但实际上只出了六期。第七天,王佩食言了。
  一个不错的想法就这么夭折了。
  原因很简单,王佩在第六天晚上看到了一条新闻:成都,一个三岁的名字叫做李思怡的小女孩死了。原因是她的妈妈因为盗窃被公安人员抓住,而她的妈妈有过很多劣迹,这次当妈的又扮可怜,想通过有小女锁在家中为借口争取让公安人员放了她。这个借口她用过很多次,可这次公安人员没有重视——十七天后,李思怡被人们发现,她在家里已经活活饿死了。
  这里面没什么太多玄机,责任应该很清楚,我也相信相关人员会得到处理,可那三岁的孩子就那么死了,任谁听了,心里都会紧一下。
  当然,大多数人紧一下,或者声讨一下也就罢了,毕竟类似的事情不少。但当我问王佩为什么《语文运动报》没有了第七期时,他让我看了这新闻,并说“最近心情沉重,不想出了”。
  他还给我看了两首短诗,一段是聂鲁达的:“佛朗哥死后/躺在地狱的沼泽里/那水面上一定布满/被害者的眼睛。”还有一段是他和另一个朋友林雷一人一句写出来的:“历史书太薄/不足以记下每一个畜生的名字/历史书又太厚/每页都是重复。”
  这已经颇有“华北之大,已经容不下一张平静书桌”的感觉了。
  王佩是颇有些神经质的,也经常被类似的事情影响了心情……我不想在这里对任何人进行什么道德评价,包括那些玩忽职守的警察,按说他们的确应该受到谴责。
  我想说的和凤凰卫视那个结结巴巴说不成话的评论员阮次山的一样:很多看起来不相关的事,其实都是相关联的。
  他说的是因,我说的是果。也就是说,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妥当,会影响到其他很多事情的进行。可不是嘛,成都一个小女孩不幸死于非命,致使身在几千里外杭州的王佩中断了一份不错的网络报的制作。而且我想,李思怡之死造成的坏的影响绝对不仅仅是《语文运动报》的夭折,同时也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心情,从而导致其他一些事情的不顺利。
  说到底,坏的事情使整个社会的运行成本增加,这是毫无疑问的。
  最近,三位与官方关系密切的国情专家王绍光、胡鞍钢、丁元竹以大量数据警告说,中国经济繁荣背后隐藏着严重社会危机,处理不好,便会失控……其实,这种感觉很多人都有。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想,每个生活在中国的人是不是都有责任有义务来做点儿什么以避免这种危机的真正到来呢?
  街上流行吃人肉
  沈宏非在《写食主义·鸡蛋炒鸡》一文的开头写道:“不应吃人,不可吃男人,也不能吃女人。不过,这种禁忌并不妨碍我们借食物之名,一尝吃人的滋味。在名义上经常被吃的,又以女性身体的若干部分为主。”
  接着他列举了“我们借食物之名”吃掉的“以女性身体的若干部分为主”来命名的食物,比如福州长乐出产“西施舌”,比如名为“杨妃乳”的雄性河豚的睾丸等等。
  笑口常开的沈宏非以吃为乐,他肯定没有吃过人。据说他有一次看到一只即将被吃的猫头鹰的眼睛,想起了自己的小女儿,罢吃。主人只得以家常菜招呼他下饭。连猫头鹰都舍不得吃,怎么会吃人呢——当然,这是玩笑,真吃过人的人实在不会很多。
  但吃人这事,实际上又是经常发生的。我指的绝对不是鲁迅先生在典籍的字里行间看到的那种吃人,而是真吃。我们的语言中“易子而食”这四个字就是我们祖上曾经吃过人的证据,我没有一本本历史书考据中国吃人史的能力,似乎在李敖先生一篇文章中看到过他的考证,但手头没有资料,就没法抄书了。
  记忆中,有案可查的吃人已经算是周文王姬昌,他曾经在费仲尤浑的逼迫下吃了自己的儿子伯邑考,过了好久才有机会吐出来,估计从此消化不良是免不了的了。
  被逼吃人如果尚有三分理由的话,易牙的骂名估计在人类灭亡之前是消除不掉的,鲁迅小说《狂人日记》里,就说他“蒸了自己的儿子,给桀纣吃”,当然,疯子的话,可以不听,桀和纣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不过这事肯定是真的,至于哪本书可以查到,我上学逃课太多,也说不上来。
  同类相食,我想得起来的只有蛇、螳螂和人,蛇的智商估计没有人高,可能搞不清同类不同类,螳螂的被吃据说是雌螳螂营养不足,只好在交配后吃雄螳螂下奶。雄螳螂的死法算是做鬼也风流,“浪漫”程度直追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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