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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S

_158 叶山透(日)
「那是甚么?」
「不事不妙!机体的扭曲从下层爆炸地点开始蔓延了。这样子下去会空中解体的!」
骚乱开始了。
「明白。」
黑川的决定加快。
「本机驶向海洋,在那里弃机。所有人员退避。也不要忘了使用氧气罩。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海面上,才沉下去。不可以留下证据。三号机在收回地上部队后,就要准备移送本机的人员!」
全体人员一同敬礼,接受黑川的命令。
18.
由此至终都在看着事情的萩原,不禁目定口呆。
「厉害」
被巨大火焰包围着的世界最大航空机现在,拚命地缓和下降。
「厉害,厉害。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八代!最好的剧终喔!」
萩原一站起来,就小孩子似的造起手势。
接着热浪地摇曳的无形巨大航空机旋转起来,打算要从NCT研究所的上空中飞走。
「呃、哎那样子、另外一架呢?发生了如此巨大的爆炸,应该不会没事渡过吧?」
萩原的疑问马上就有解答了。空间扭曲,无损的自由号被呈现出来。瞬间萩原满脸欢天喜地的表情烟消云散。
「骗人吧?」
可是、两架自由号只不过是为了收回行动而被呈现出来。海星军开始撤退,自由号有如是在逃跑似的飞走了。
感觉到内心只留下一片混乱,然而,
「因为一直放任针头在红区挥动。大概是坏掉了,我的标示器。是这样的、嗯、是这样的」
萩原自个儿地低声自言自语。
19.
看到自由号消失于天空南方的晶,注意到海星军的变化。
「海星要撤退吗?」
明显地临近终局。无需十五分钟,陆空的所有兵力都被收藏到自由号中。随即上升追向消失于南方的自由一号机,并且使用绝密飞行隐藏踪影,飞走到某个地方去了。
「成功了。胜利了。胜利了!」
晶高兴得几乎是要飞起来。接着屁股摔到地上,一边笑着一边在地上大字形躺下。
「我也筋疲力尽了。」
「很不检点啊,真的是。」
艾利西亚虽然这么说也慨叹起辛劳然而席地坐了起来。
「我、还很精神喔!」
「你、过份强健了!」
看到萌无动于衷的样子,晶吃惊起来。
她们还没有知道。LAFI被海星夺走了的事情。并且眼看就要坠落的自由号之中,已经牵起了一波战争了。
20.
枪声响起,人就倒下了。
「我应该说过不要抵抗吧。」
绷紧的声音,扔向黑川。黑川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声音的主人。
「在这样的伏兵下,居然来到这里,是吧。你们怎么会从牢房中逃脱了?」
进阶LC部队的一名成员,莲杖直人用枪瞄准着黑川,却并没有打算回答。
「不说话喔。算了,大概靠想象就可以了。由于那场爆炸把牢房的门扭曲了。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正是。你死心吧。」
莲杖背后的每一个LC部队其余队员都拿着手枪,摆好姿势。相对的,黑川率领的海星军几乎全部逃脱,移离到自由号三号机了。
现在四周的人是,亲信福田以及数名海星士兵。被囚禁的LC部队成为了刑场,颈前放着匕首。
「这样子你们也会死掉的。这架飞机快要坠落了。」
可是莲杖众人并不领受这样的威胁。
「既然如此也不错。要是首脑死掉了,海星也会解散。」
「糟透了。」
黑川垂起头来,搔着头。在这种绝对不利的状态下,黑川为什么这么从容不迫呢?莲杖提高了警戒心,重整拿枪的姿态。
「你有很好的觉悟和判断力。让你死掉是可惜的。万事好商量,你有没有想过要成为我的部下吗?」
对于过于意外的提意,莲杖十分谨慎地眯起双眼。
「你说甚么?」
「我说你要不要为我效力。」
「甚么笑话?摇尾乞怜的话品格就太差了。如果说你是认真的话,我只能够想你是否头脑坏掉了。」
扣着触发器的手枪,注入了力量。
「怎么办?如果知道了真正的目的,你大概会点头同意吧。」
感觉不到黑川在说谎。那是痴人说梦话,还是夸大其词呢?可是,却有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奇怪压迫感压倒莲杖的气压。
只是凝视黑川的脸孔。
听到嘻嘻地笑起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完全是和这个地方不相称的天真无邪笑声。可是包含其中的、某程度上如此相称的乖僻感并不是感觉不到的。莲杖谨慎地注视着背后。眼睛是睁大的。
利用阅读能力把几名部下追赶到精神错乱的少年,不是少女吧。莲杖的脑海中浮现出几名痛苦的部下脸孔。
「恨我吗?是恨我吧。好吧,我不讨厌被这种不正常的混乱感情撞上。那么,我来吧。给你一个温柔的拥抱。」
说着就眯起蓝色的瞳孔,湿润的嘴唇上浮现出笑容。
LC部队所有人员,此时一齐动起来。枪口指向玛门拉下了触发器。莲杖连制止的时间也没有。是没有空闲的。因为莲杖难以言词的憎恨感也被触动了,所以忘我地不小心想要开火。临时打消念头的无非是,坚强的理性吧。
沐浴在枪林弹雨之中的玛门,其手臂就好象是鞭子似的。继续嘻嘻地笑着的玛门,张开双手的拳头,仍然灼热的子弹就散落一地。
「呵呵呵,哇哈哈哈哈哈。哎呀,即使没有接触也可以阅读吗?稍微,很难调整啊。我的杀意不会是倒流吧?好吧,我就给你们补偿刚才的无礼。因为那是我的问题。可是没甚么意思啊。因为反正就是要杀死你们。」
拿在双手中的两把刀子。缠绕其中的浓烈死亡臭味,提高了莲杖的警戒心。
所谓杀意倒流的事情,是部下们被想要杀死玛门的念头驱动攻击的事情吗?自己也受到了这种影响吗?现在像是从心口中呼唤出来涌现的杀意,是因为玛门吗?
「玛门,先别这样。这个男人,杀掉可惜。」
只是一个人,冷静的声音就驱散了杀意。玛门的眼睛仅仅眯了一下。从黑川中感觉不到玛门感情的影响。玛门也好象是在想着这个问题。
莲杖无法轻易判断出这个特殊能力的种类。以前,大概会推断为单纯地强化的精神力吧。莲杖没有像其它LC部队一样攻击无非是因为坚强的意志吧。同样也可以这样说黑川吧。
在玛门散发出来的浓密杀意前,简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意志是坚强到甚么程度呢?
「莲杖,我刚才说要你为我效力,并不是为了想得到甚么救助的权宜之计。我并不打算你现在马上回答。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正确的。我期待那个时候喔。」
对于这个自信满满的笑容,莲杖无法拒绝起来。
21.
从自由号疑似坠落的海域中,没有发现明显的证据。巨大的遗产碎片已经沉没在人手无法触及的海峡深处中。
不得不承认海星叛乱的日本政府,即日就取消了ADEM的罪状,并且开始搜索叛乱者。可是没有找出来。
从那天起,黑川和海星士兵从日本消失了。
第七卷 后记
当由宇回复意识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在她身边。
「你醒来了?」
身体慢慢地坐起来后,由宇痛苦地皱起脸来。因为身体的各个关节都疼痛着。手掌反复地开合,手臂也几度屈曲起来。然后渐渐地,看到声音的主人。
从那儿起,环顾房间。大概是因为朴素的关系,令人感到百多平方米的房间格外广阔。由宇所睡觉的床以及依偎在旁边的医疗器材。其余的就只是放在房子角落处的桌子和椅子、以及挂在墙壁上的萤光幕。由宇的记忆中并没有符合以上条件的房间。
「为什么你在这里,真目麻耶?」
麻耶温柔地微笑着,目光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书物,静静地走近。
房间中异常宁静。只是并不是说一声不响的。这里存在着,甚至是麻耶的脚步声,也总觉得是被吞噬消失了的、不可思议的寂静。外观虽然是完全不同的,不过由宇是很清楚知道和这儿气氛相似的房间。那是把她幽禁了十年的地下一千二百米的房间。可是这儿不可能是NCT研究所。
「身体如何了?」
「非常不好。完全好象不是自己的身体。」
「有没有甚么地方疼痛?」
「很多地方啊。要是希望的话,我需要详细地说明八十三个地方的疼痛症状吗?」
「那个就请你随后向医生们说吧。」
麻耶苦笑起来,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难道你一直都在等我醒来吗?」
麻耶笑着摇起头来。
「因为医生们说你可能会在这几天醒来,我昨天才守在你身旁。」
可能是因为从麻耶的言行中感觉到某些东西,由宇再没有提及以上的话题。
「还有、鬥、不、没有。」
看着吞吞吐吐的由宇,麻耶只是温柔地微笑。
由宇看着四周,问道。
「这里是甚么地方?」
「你认为是甚么地方呢?」
「不知道。」
连思考的样子也看不到。
「即使是一点儿的思考也不给,真是没趣喔。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暗示吧。」
麻耶一返回桌子那儿,就按下被设置在上方的控制板。随即,墙壁慢慢地穿透起来。穿透的前方是漆黑一片的。如同房间中充斥的寂静一样无尽的黑暗。
「要是走运的话,就可以看到可以说几乎是答案的东西了。」
麻耶的样子好象是有一点儿可惜。可是声音中却稍微带点畏惧。要是看不出这些感情的话就不是由宇了。看到麻耶的表情,再一次看去无尽的漆黑。
由宇良久地注视着那片漆黑。未曾看过的深渊。突然想到了答案的由宇,吃惊起来。
「难道是球体实验室!?我在球体实验室中吗?这里是甚至连光也不到的深海吗?」
「答得好。」
麻耶举起了拇指微笑。好象是瞧见了在黑暗之中奇怪的生物出现,这个笑容冻僵起来。
将近有十米的长长的身体像蛇一样笔直地伸出来的,突出巨大下颚的头部一句到尾是丑陋的。宛如亡灵般发起光来,对于虽然是隔着玻璃,却是浮游在眼前的事实,麻耶的表情抽搐起来,操作控制板来回复原来的不透明墙壁。
「龙、龙宫使者。(诠释:学名是勒氏皇带鱼)」
「嗯、可以如此接近地看到深海鱼真是幸运啊。非常有趣。」
「幸运吗?」
麻耶以向着深海鱼的同样视线看着由宇,然而马上又重新振作起来调整姿势,坐在椅子上。
「如果考虑到龙宫使者的栖息地方,呵呵、这里不会是在深海一千二百米吧?」
由麻耶的苦笑,肯定了由宇的说话。
「嗜好真不好啊!那是说NCT研究所的代用吗?」
「因为NCT研究所毁掉了一半现在无法使用了。虽然现正急速地进行修复工作,要达到最起码的设备整全还需要一个月吧。」
「NCT研究所毁掉了一半?对啊!海星现在如何?可以给我说明一下状况吗?」
「好的,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在这里的。这半个月发生了很多不用的事情。」
「半个月是?」
由宇倒抽了一口气。
「嗯。半个月了。从你失去意识开始,都已经过了十五天了。」
麻耶把十五天前发的事情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半个NCT研究所的毁坏,自由号的击下堕落,可是LAFI一号机却被人夺去的事情。
随着麻耶进一步的说话,由宇的表情越来越沉重。
「那是我的责任。要不是我被抓住夺走了知识」
麻耶叹了一口气看着由宇。由宇面对遗产犯罪而自责的思考是,愕然的。因为可以尊敬的地方也有很多,所以焦躁就变得格外地大。
「由宇,我老早就想要说了」
就在麻耶想要在这时起码提出一句忠告之前,
「由宇醒来了!?身体还好吧!」
鬥真突然发狂似的声音,把一切都打乱了。
「哥哥,请你考虑时间和场合吧。虽然我明白你很高兴,可是稍微顾一下言行吧。你有没有听到?」
「呃,嗯。听到了。由宇、怎么样?身体怎么样?」
由宇精神恍惚似的良久看着好象是很担心的鬥真走来。
「脸蛋有点热喔。身体还是不舒服吧?」
看着小步带跑地一直线向着病床走来的鬥真,由宇一找回自我就猛地在床上退后。
「你来干甚么!」
把麻耶夹在中间,由宇好象是狗儿吼叫似的威吓着鬥真。
「我来干甚么喔,你好象是很精神吧?」
「不用担心。所以不要过来。」
「为为甚么?」
「烦!不要说话!你一在身边我就不能够集中精神了。思考被搅乱。不要走来,不要靠近、不要接近我。」
「我、好象是讨厌我了?」
「没没错。」
无意中随便胡说的说话从口中说出来。
「我在甚么地方触怒了由宇呢?呃、果然是因为我迟了来救你而动怒了抱歉。」
看到垂起头来的鬥真,这一次可以看到由宇动摇了。
「不、不是啦。那个是、那个、你误会了。刚才是对,虽然说只有一点,我却是非常感谢你的。嗯、嗯、简直是无尽感激。所以那个可以说是夸耀。」
由宇一边说话一边垂起头来。
「果然是身体不舒服了?你越来越热了。」
「烦!」
再次重复无结果的辩论,麻耶不再惊讶地叹息了。
──可是、还是算了,这样也好。
由宇自责的思考被中断了也算是好方向。可是只要是听到了二人的交谈,头就痛起来了。虽然本人也自认是晚热型的,可是也不至于是这两个人的程度吧。鬥真就不用说了,由宇的精神年龄不会也是颇为低于实际年龄吧,这个疑惑麻耶变得越来越确信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到此为止。由宇,我的说明还没有完结。」
「喔、喔,对啊。不好意思。」
用上实在是男性似的台词回复后,由宇就在床上坐起来。鬥真则坐在放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当想要把椅子拿到床边时,就好象狗儿似的被轰走,真是有点儿怪可怜的。之后沏一杯红茶来安慰你吧。
无论如何麻耶觉得鬥真的来到是刚刚好的。因为从现在开始的说话,都会穷追着由宇的精神吧。
麻耶操作着控制板,被挂在墙壁上的巨大萤光幕就投影出世界地图来了。
「整理状况。即使是已经知道的东西,也请不要插嘴。」
由宇只是稍微动了下表情,那是否承诺呢,麻耶无法判断。
「半个月前,黑川谦率领的海星军夺取了NCT研究所的LAFI一号机,隐藏起来了。其后的五天甚么事也没有发生地过去了。只是ADEM的伊达司令已经着手改做这里球体实验室了。并且要求和真目家、即是说我合作这件事情。从那个时候开始,伊达司令大概是已经看穿了黑川的下一步行动吧。」
由宇和闘真沉默地听着麻耶的说话。
「然后黑川率领的海星军在失踪后第六天,终于有行动了。在日本时间上午四时,海星军队袭击了美国科罗拉多州的其中一个军事基地。」
由宇震惊之下提不上气来。样子是寻找着某些可以说的说话,可是还是照样子坐下来,沉默着。
「由宇。」
连鬥真显得担心的目光也注意不到了。鬥真走近由宇的身边,用手覆上由宇放在膝盖上紧握的拳头。由宇的身体仅仅僵硬了一下,却甚么东西也没做。麻耶也挨近由宇身边,把手放在由宇的肩膀之上。持续背负遗产犯罪的身体实在是,过于细小了。
「我很抱歉打断了说话。请继续。」
交替地看着二人的由宇,其脸上带着往常的坚定目光。
「是。当地时间是下午一时。那天,在军事基地的演习场上,本来打算要进行一个实验的。大概是甚么样的实验呢,想象一下就会知道了。」
「那是非法地使用了遗产的兵器演习吧。科罗拉多州的军事基地不正当地使用了多少遗产的事情,ADEM的确是进行着内部侦查的。如果依照程序进行调查,大概一个月之内就会着手查察了。虽然美国大概也会不痛快,可是相比必定要拋弃狐狸尾巴时最终还是会同意的。ADEM也大概不会再继续干涉狐狸尾巴吧。这就是一个组织的界限吧。」
由宇沉默起来。
「正如你说。可是海星是、黑川是,不允许这种事情的。」
「所以就突袭了吗?」
「嗯。海星军队突然出现在演习场上空四百米处,并且袭击演习。把遗产兵器破坏得体无完肤,随即就和出现时一样消失了。所需时间仅仅是十五分钟。从附近的基地增援根本就赶不及。发挥了自由号的特性完美的流畅攻击。虽然是敌人,方法还真是漂亮的。而且海星把不正当使用了遗产的兵器拍下了照片,上载到电波中发报给全世界,并且他出乎意料的行动开始了。」
「那是甚么?」
麻耶看着稍微低着头的由宇脸色。在那儿出现了严肃的表情。麻耶深呼吸起来,以郑重的语气说道。
「向全世界的遗产犯罪者的宣战布告。」
第七卷 插图
第八卷 序章
“真实只有一个的话,说是幻想也不为过。
如果有多个真实存在的话,也有可能没有一个是真实。
峰岛勇次郎的实体也是这样的存在之一,也未必尽然”
(摘自华盛顿日报,五月十五日社论[不相宜的事实])
序章
“没有……”
昏暗的房间中传来既像少年又像少女的中性声音。
“没有,去哪了啊……!”
房间的地上数十、数百根大小各异的电缆线,如蛇般蜿蜒交错。不只是地面。相同数量甚至更多的电缆线从天花板上垂下。
“究竟在哪里啊!”
焦躁的声音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不,如同呼应一般,黑暗中的缆线上浮现出明灭的淡淡青光。墙壁的一面整个被数十台显示器方阵所占据。显示器不断变幻着令人眩目的影像,庞大的数据如瀑布般流泻并消失。那是绝非人眼所能追及的速度。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唯一能听到的声音不断高扬,焦躁的感情进一步加剧。
乍看之下毫无秩序地散落在地面与天花板的缆线,其根源无一例外地全部汇集到了房屋中央,连接到那里的唯一一张椅子之上。
如蜘蛛巢穴一般将四处伸展的电缆汇成一束的椅子之上,容纳着一个娇小的身躯。因为有一半的脸被头罩覆盖,无法看到表情。但是反射着显示器光亮的银色长锁形耳饰不断晃动着,异常醒目。
“到底藏在哪里?胆小鬼,出来啊!”
被缆线包围的椅子以及覆盖住头部的眼罩,其姿态完全如同是构成机械的一部分。
而在椅子后面更放置着一个奇妙的物体。一立方米左右的漆黑盒子。成束的电缆经由椅子,收束到这个黑箱之中。曾经,这个箱子被保管在NCT研究所的地下。在更早之前,是被保管在球体实验室的中央管制室,核心球体之中的。黑箱正是被称作LAFI一号机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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