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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千年

_264 (现代)
“嘘——”荣猛止住她的话声,“大庭广众之中,你手拿钥匙,难道不怕有
人听见吗?”
休息室里入影一闪,他们的谈话,似乎已被人听见。
当夜景千里小姐回到公馆时.发现钥匙已不翼而飞,她对此仅付之一
笑,并不介意。她原是一位农村姑娘,到上海读书,毕业时正遇抗战胜利,
由于她天生丽质,被一个姓刘的接受大员强娶为姨太太。虽然生活上应有尽
有,但内心十分空虚,整天在牌桌上消磨时间,赌输了大笔钱财。她到处寻
求刺激,刚才她在宴会上的谈话以及现在钥匙的失落,对一般人来说都是不
可理解的,而对她而言,却是一种她所需要的强烈刺激。
那个接收大员丈夫尚在外边花天酒地,景千里独居卧室,为自己的命运
暗暗叹息,忽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男子,胸前飘着红领带。她赶紧躲
到了床底下。那男子拿着钥匙打开保险箱,将里面的珍宝首饰全部取走。
景千里小姐深夜被盗的消息,一些小报作了大量的报道,还登载着景千
里的各种姿态的照片,这确实是够刺激的了。
一天,景千里接到荣猛打来的电话,约她到一家咖啡馆会面。荣猛还是
戴着那根鲜艳的红领带,他见面就问:“景小姐你故意让人偷窃珍宝首饰,
难道只是为了在小报上出出风头吗?我看并非如此!你是因赌博输了钱,还
不起赌账,所以将首饰珍宝变卖还债,又在保险箱里放了些假货,故意让人
偷去,以堵塞漏洞。”
“事出无奈,让先生拿走了些假货,望能谅解!”景千里款款起身,向
荣猛深深一鞠躬。
荣猛连忙拦住了她:“我又没有拿你的东西,你怎敢当面诬我为偷盗
者?”
景千里不解地问:“那么是准偷了珍宝?你又怎么知道详情?”
荣猛笑了笑,说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天晚上,他先于景千里来到
公馆。当有人推门进屋,景千里躲身床下时,他却躺在床上好好休息。那强
盗进屋后见床上熟睡一人,还以为是景千里小姐呢。而他的一举一动全被荣
猛看见。
景千里觉得太离奇了。
荣猛便说:“我给你看证据。”领她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绑着一个男子,身材面形和荣猛相仿,也戴着一条鲜艳的红领
带。荣猛对景千里说:“这才是真正的盗窃者,他在宴会上听到了我俩的谈
话,窃取了你的钥匙,又扮我的形象到公馆盗宝。我察访了数日,终于将他
拿获,所以打电话请你来辨认,并已向警察局打了电话,将会把他送去牢房!”
景千里这才如梦初醒,确实感到这位荣猛先生比他想象中的侠盗鲁平还

要神通广大。她在宴会上是把荣猛认作为鲁平的,她认为只有鲁平作案才不
会被破案,现在想不到荣猛的本领还要大,居然抓到了偷盗者,然而偷盗者
一旦被警方抓去,自己在保险箱里以假珍宝调换真珍宝的事就会暴露出来。
所以她又悄悄地向荣猛哀求:“还是放了他吧,否则,警方审讯起来,于我
有诸多不便。”
要神通广大。她在宴会上是把荣猛认作为鲁平的,她认为只有鲁平作案才不
会被破案,现在想不到荣猛的本领还要大,居然抓到了偷盗者,然而偷盗者
一旦被警方抓去,自己在保险箱里以假珍宝调换真珍宝的事就会暴露出来。
所以她又悄悄地向荣猛哀求:“还是放了他吧,否则,警方审讯起来,于我
有诸多不便。”
真作假来假作真,
真真假假难区分,
若要解脱心中忧,
去假存真是本分。
鲁平
景千里这才知道,那个荣猛就是侠盗鲁平。不久她听从了鲁平返朴归真
的劝告,私自离开了刘公馆,离开了那个当接收大员的丈夫,来到偏僻的乡
下,当了一个小学老师,自食其力,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霍桑窗响解案情
霍桑窗响解案情
大侦探霍桑曾在何先生在世时,帮他家侦破过一起失珠案,所以杏芳的
被杀案也由他来办理,他到达现场时,只有杏芳那
17岁的弟弟、正在读中学
的何翰卿在场。翰卿说,他早上正要去读书,路过杏芳的卧室,闻到一股血
腥,再一看有血水渗出房来,他便破门而入,见杏芳倒在血泊中已气绝身亡。
霍桑察看现场,查明杏芳是被一只玻璃钟砸中脑门而致死的,玻璃上原
应留有指纹。但已被血迹搞模糊了,无法辨认。这只玻璃钟原是房内的摆设,
放在茶几的一只花瓶旁边,那里还留着安放钟的痕迹。房门是碰上的,窗户
却虚掩着,窗户上也没有指痕,窗外是草坪铺地的院子。如果凶手从窗户进
出,按霍桑判断,至少也应留下明显的脚印.但并无脚印可寻,这确实很使人
费解。
家中的亲属除死者外共有三人,母女在生病,翰卿还是个大孩子,相互
间似乎并无财产的纠纷,是内部的谋财害命或是夺取遗产的继承权是不可能
的,会不会有外人作案呢?
翰卿说,昨天大姐的未婚夫许邦英曾来过,目的是探视梅芳的病情,中
午留在何家吃饭,饭后梅芳需要午睡.许邦英便到杏芳房里看她绘画谈天,下
午就回家了。
霍桑推测,许邦英既同杏芳有过接触,当然存在作案可能,但据何太太
和梅芳介绍,许邦英临走时还曾向她俩告别过。一般说,杀人凶手态度是不
会这样从容不迫的,况且他何必从窗户进出呢!难道这窗户上有什么文章吗?
但翰卿经过回忆之后,又补充了一个情况,昨天下午,他在院子里散步,
听见杏芳卧室的窗户砰然一声关上了,不像正常关窗的样子,似乎里面发生
了什么事情。
这个情况引起了霍桑的重视,但仍百思不得其解,他继续问翰卿:“你
未来的姐夫许邦英同你大姐梅芳关系如何?”
“许邦英很关心梅芳,但并不亲呢,这可能因为怀疑梅芳有肺结核病,
不敢过于接近。”
“许邦英对杏芳态度如何?”
“他俩很少接触,但两人比较投机,这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喜欢美术。”
霍桑继续问道:“你两个姐姐性格如何?”
“她们都是我的姐姐,在我的眼里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姐,但大姐梅芳比
较容易激动发火,这可能与她生病有关;二姐杏芳比较温柔随和,这可能是
受到艺术熏陶的缘故。”
霍桑又分别找何太太和梅芳两个病人谈话,从谈话中也提供不了什么线
索,只是证实了翰卿是个诚实、上进的孩子。不一会,许邦英也闻讯赶来了,
他是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他所谈的情况基本上证实了翰卿所说的话。
警署的人也来了,霍桑就具体事务交由警察去办理,自己需要回寓所好
好地想一想。
当霍桑在寓所里冥思苦想时,他的助手包郎来找他。他俩是一对破案的

伙伴,包郎得知霍桑遇到了困难,当然要来助一臂之力。
突然,霍桑高兴地对包郎说:“你来得正好,我们快去何家,那个案件
我已知道底细了。”
伙伴,包郎得知霍桑遇到了困难,当然要来助一臂之力。
突然,霍桑高兴地对包郎说:“你来得正好,我们快去何家,那个案件
我已知道底细了。”
霍桑解释说:“这种生活现象往往被忽略了,我是刚才包郎来推我门时
才发觉到的,因为我那开着的窗户也突然自动关闭了。于是凶手从窗外进出
的疑点由此可以排除,那么可说明只有从房门进出了。”
翰卿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人是谁呢?”
“不敲门而进入杏芳卧室的人只有最亲近的人,即使许邦英先生也未必
能做到这点,这个人就是杏芳的姐姐梅芳。”
何太太焦急地问:“你说梅芳是谋害杏芳的凶手?”
“是梅芳。但这是误杀,不是凶杀!”霍桑继续分析说,“梅芳见许邦
英下午在杏芳卧室,心存嫉妒之心,所以抱病来到妹妹房里,欲兴师问罪,
加之她性格暴躁,在争执之中将玻璃钟摔在地上,不意竟摔在杏芳的脑门
上。”
说到这里,梅芳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事实果真如此!

霍桑舞宫觅魔踪
霍桑舞宫觅魔踪
霍桑还看到这个著名舞星的无名指上戴着一只与她身分不相称的老式
银指环,而在她身旁又有一只被踩坏的高贵首饰匣子,这种现象很奇特。霍
桑肯定柯秋心当晚有过不同寻常的交往。于是,他让助手包郎留在现场,协
助警方处理后事。自己则往舞厅进行调查。
舞厅经理告诉霍桑,今晚由柯秋心小姐表演霓裳舞。她是由表哥王百喜
陪同前来的,表演是成功的。结束后,她曾先后为仰慕她艺术的大学生杨一
鸣和大富翁贾三艺伴舞。霍桑召来王百喜、杨一鸣、贾三艺询问。
王百喜,30多岁,五短身材,能说会道。他是柯秋心在上海唯一的至亲,
也是她的经纪人。他陪同柯秋心到舞厅表演,结束时也由他送柯秋心回寓所。
他对柯秋心的突然死亡显得非常伤心。
杨一鸣是个穷大学生,他虽学的是中文系,但酷爱艺术,是慕名来欣赏
柯秋心的表演的。为此,他以一个月的伙食费买了门票,使得柯秋心大为感
动。交谈之下,杨一鸣得知柯秋心原是在家乡时的乡邻,不过那时她叫小妹。
杨一鸣已经毕业,因在上海求职无门.即将回家乡。柯秋心似乎有事相求他,
但被贾三艺邀去伴舞了,杨一鸣如约于夜间到她的寓所,因见寓所灯火全无,
漆黑一团,就回归学校的宿舍。
杨一鸣和柯秋心的关系引起了霍桑的兴趣,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个银
指环?”
杨一鸣显得非常惊讶:“是的,那是个不值钱的东西,但是我祖母的遗
物。所以一直戴在指上。柯秋心昨晚资助了我一笔钱作为回乡的旅费,我不
能平白无故受人钱财,她就要了我的指环作为交换、以宽我心。”
贾三艺是个
50多岁的胖子,一直羡慕柯秋心的美貌,想进一步与她发
展关系,但她态度暧昧,所以在舞会结束后,他特地回家取了枚珍贵的钻石
送到柯秋心的寓所,谁知柯秋心把钻石当面退还给他,还当着他的面把那只
首饰匣狠狠踩了几脚..。
霍桑插话:“你受此羞辱,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贾三艺显得很惊慌的样子:“我没动她一根手指,因为我确实喜欢她,
我只说.不管你怎么倔强,我非要把你弄到手不可,我出门时还遇见了王百
喜。若不相信,他可作证。”
霍桑对三人说:“我相信你们的叙述是真实的,但你们都于夜间去过柯
秋心的寓所,所以都具有一定的嫌疑,故请你们三位一同跟我去那里,那里
有警署的人在,自会作出决断的。”
他们来到柯秋心的寓所,警长对霍桑说:“柯秋心既然有绝命书,这事
就作为自杀结案吧!”
霍桑说:“柯秋心不是自杀,是谋杀!而且我立即就可把凶手指认出来。”
他显得很激动的样子,手里拿着的手杖掉在地上。杨一鸣、王百喜都抢着上
前将手杖捡起来。

霍桑指着王百喜说:“杀害柯秋心的就是你!”
王百喜急得满面流汗,大声反驳:“你怎能血口喷人?我是她的表哥,
她从一个乡下姑娘成为一个红舞星,全是靠了我呀!”
“你就是柯秋心绝命书中所说的那个‘坏人’,你利用她的声色为你赚
钱,这一点舞厅经理已经告诉过我了。”
“对!对!对!”在一旁的贾三艺为了要洗刷自己,赞同他说,“为我
霍桑指着王百喜说:“杀害柯秋心的就是你!”
王百喜急得满面流汗,大声反驳:“你怎能血口喷人?我是她的表哥,
她从一个乡下姑娘成为一个红舞星,全是靠了我呀!”
“你就是柯秋心绝命书中所说的那个‘坏人’,你利用她的声色为你赚
钱,这一点舞厅经理已经告诉过我了。”
“对!对!对!”在一旁的贾三艺为了要洗刷自己,赞同他说,“为我
再说她留下亲笔绝命书,证明她是自杀身亡的呀!”
霍桑说:“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贾三艺以名贵的钻石来利诱威逼柯秋
心,她已下了死的决心.她想不到你王百喜第二次还会去找她。关于你第二次
找她的问题,在舞厅里贾三艺已讲过了,他说他在门口碰到过你,你也没有
否认。你第二次去的目的是强迫柯秋心嫁给贾三艺为妾,她至死不从,产生
了先将你打死,然后再自杀的念头,结果被你抢过手枪将她击毙了。”
王百喜还一味抵赖:“霍桑先生,原来你的侦探本事,只是编编天方夜
谭罢了。”
“不,完全符合情理。”霍桑说,“我还要感谢你和杨一鸣为我拾起了
手仗,同样感谢贾三艺没有替我捡手杖,因为三个当事人中有了两个人的指
纹,第三个人的指纹也就可查证了。王百喜你行凶时比较仓促和紧急,所以
在手枪上留下指纹了。这当然还需要检验证实一下。”
后经查实,手枪上的指纹果然是王百喜留下的。

霍桑智消新婚灾
霍桑智消新婚灾
打电话的年轻女子叫赵明珠,聪明美丽。昨天是她和法学博士钱浩身举
行婚礼的日子,当她从汽车里出来,将进入礼堂时,迎面走来了一个满面横
肉的中年汉子,向赵明珠塞来一张纸条,上写:“恭喜你了!但在你结婚之
前,我打算同你小谈一次,请今晚
10时在大舞台一见,切勿失约自误!”
赵明珠一见纸条,顿时昏厥过去。在一旁的弟弟赵明晖立即扶她返回汽
车,新郎钱洁身很明事理,也登车陪送赵明珠回家,婚礼只得延期举行。
回到家中,恢复了知觉的赵明珠回忆起来:那个塞字条的汉子名叫王金
宝,是她家的仇人。赵明珠姐弟父亲早亡,10年后母亲又不幸去世,姐弟相
依为命。她靠勤奋得以完成学业,自立于社会,又结识了有为青年钱洁身,
结为伴侣,谁知王金宝这个仇家会在婚礼前突然出现,约她谈话,谅来是欺
诈勒索之事。这事又不便对钱洁身和弟弟明言,她只得自食苦果,拒不去约
会。夜深人静之际,她面对母亲的遗像除了暗暗饮泣,想不出什么办法。后
来她想到名闻上海的私家侦探霍桑,就打电话到他寓所求助。正将事情详细
告诉霍桑时,突然从窗外飞来一块砖头,裹着一张纸条,上面又是王金宝的
威胁:“立刻到浙江路利远旅馆
31室一晤,如有失约,休怪无情!”
她别无选择,不想麻烦霍桑了,只想自己了断与王金宝的怨仇。所以就
搁下了电话,拿了一把利刀,悄悄出门,径往利远旅馆。她避过门房来到
31
室,房门虚掩着,当她走进房间时,只见王金宝伏在床上,背上插着一把刀,
已气绝身亡,这使她不知所措,进退两难。
再说,钱洁身白天送赵明珠回家后,总是放心不下,于晚间再来探望,
只见屋里灯光全无,姐弟俩都不在家。当他扭亮电灯时,发现那张砖头裹着
的字条,就按条上线索来到利远旅馆
31室。当他发现王金宝已被杀身亡时。
也感到一阵恐怖。
就在这时,茶房依王金宝事先的约定送茶水来了,见到了这个场面,立
即报案。警署汪探长闻讯赶来,要将钱洁身捕去审讯。
这时,躲在帐后的赵明珠走了出来,分辩说:“钱先生是无辜的,我先
入室内,王金宝已经死亡。”
汪探长严厉指问:“你为何进入室内?”
“我是来杀王金宝的,”赵明珠坦然地说,接着她讲述了与王金宝的冤
仇。原来,王金宝是个人贩子,在赵明珠母亲守寡时,他花言巧语将她从苏
州骗来上海,卖给流氓头目张三虎。母亲后来难产而死。王金宝还因此向赵
明珠进行敲诈勒索。她气愤地说:“我母亲死在这群流氓之手,现在还想致
我于死命,所以,我要将他杀死!”
汪探长正将手铐铐住赵明珠时,霍桑已查询而来。他阻住汪探长:“且
慢,赵叫珠虽有犯罪动机,但并未杀人,此事还需仔细调查。”
于是汪探长同霍桑一同检查尸体,死者除背上有刀伤外,颈处尚有粗大
手指掐扼的痕迹,果然不是赵明珠弱小女子所为,检查刀柄指纹,与钱洁身
的指纹也不相符合。尽管如此,汪探长还要将他俩作为嫌疑犯拘进警署。

这时跑来一个少年,自称是杀人凶手。此人是赵明珠的弟弟赵明晖,他
坦然地说:“这王金宝背上的一刀是我所刺。因我在姐姐举行婚礼之时看到
过此人的面目,姐姐为他突然昏厥,我也听说过母亲的不幸遭遇,我估计此
人定是我们的仇家,所以查访而来,将他刺死。”
这时跑来一个少年,自称是杀人凶手。此人是赵明珠的弟弟赵明晖,他
坦然地说:“这王金宝背上的一刀是我所刺。因我在姐姐举行婚礼之时看到
过此人的面目,姐姐为他突然昏厥,我也听说过母亲的不幸遭遇,我估计此
人定是我们的仇家,所以查访而来,将他刺死。”
经过对尸体进一步检查,果如霍桑所言,那粗大的扼印并非赵明晖所
为。
汪探长问道:“那杀人凶手又是谁呢?”
“据我判断,王金宝是被同伙所杀。”霍桑说。
赵明珠经此一语,突然想起当王金宝塞给她字条时,她隐隐看见一个
人,像是那个流氓头目张三虎。
经向茶房打听,是有个黑衣男子来过王金宝的房间。于是,汪探长派出
警察,很快在附近的一家旅馆内捕获到了张三虎,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招
认了杀死王金宝的事实。
原来,人贩子王金宝答应给张三虎物色妇女,但多次失约,这次不得已
要威胁赵明珠使其就范,作为猎物奉给张三虎。但张三虎别的妇女都愿要,
独不要赵明珠,因他知道赵明珠生性刚烈,如收归自有,不仅不能如愿,反
而会促使赵明珠为母报仇,所以不愿引狼入室,为此他责怪王金宝行事不当。
两人发生了争论,一怒之下,张三虎竟将王主宝掐死。

霍桑灰迹得真情
霍桑灰迹得真情
谁知霍桑尚未来得及游览风景,钟德就来向他报告一个案件:弃官经商
的富翁孙守根,昨夜和管家洪福去看戏,回来后发现家中箱子全被打开。钻
石、首饰被盗,总计损失近
1万大洋,墙上赫然留下“江南燕”的名字。
地上有一串脚印,像是新式皮底缎面鞋子留下的。脚印经过庭园直到附
近的一间小屋,据说,小屋原是花匠冯二住的,因为嗜赌,两周前被孙守根
辞退了。那串脚印又从后门直穿过荒地通向山坡下面的蛇神庙。
霍桑分析,作案者破绽很多,不像是“江南燕”,很可能是家贼。钟德
也同意霍桑的意见,他说:“冯二有可能,姨太太也可能与贼人内外勾结,
或者是别的仆人,不过洪福和孙先生一起在看戏,可以排除。”
由于发生这起盗案,霍桑决定不去游览了,他风尘仆仆忙了一天,晚间
约钟德一起到王润园澡堂洗澡。他们走进雅室,洗了盆汤,霍桑燃了一支烟,
与侍者东扯西拉攀谈。
忽然,前来洗澡的孙家的管家洪福,凑下身子和霍桑对了火,吸了一口。
问道:“霍桑大侦探对这件案子想必已胸有成竹了吧?”
“不不,此案由钟探长办理,我只是替朋友斟酌斟酌。”霍桑说道,“洪
管家久在孙府办事,不知对此案有何高见?”
洪福在一旁坐定下来,说道:“从脚印来看,此人熟门熟路,不像是江
南燕所为。而且我已寻到一双缎面皮底鞋,跟地上的脚印完全吻合,那一定
是作案者使用过的!”
“你在哪里发现这双鞋子的?”
“在庙堂后面发现的。这双鞋原是我主人的,后来穿旧了,就送给了冯
二。据说冯二嗜赌如命,负债累累,所以被我家主人驱逐了。听说他已逃到
上海去了。”
“如此说来,那冯二作案的嫌疑很大喽?”
“事关重大,我不能断言。”洪福说,“但是,我提醒先生,如果同意
我的见解,不妨撤去防守在孙家的警察,让他们分出手来寻找真正的盗贼。”
此时,钟德探长也洗澡出来,插言道:“当务之急,应立即去找那冯二。”
但霍桑不置可否。此时,洪福已脱去棉袄、长裤准备下池洗澡,霍桑也
穿好衣裤同钟德一起来到孙守根家。
孙守根也已听到过洪福的报告,确定盗贼是那冯二。他说:“我已派人
查询,说冯二已逃往上海了。”
不一会,洪福也洗罢澡回来,自告奋勇地说:“我知道冯二常住的落脚
处,愿带警察捉拿。”
霍桑不慌不忙地说:“贼人并未离开苏州,我不单找到了贼,还发现了
贼赃!”
满屋的人都很震惊,孙守根楞了一下,问道:“盗贼在哪里?”
“盗贼就是你的亲信管家洪福。”霍桑肯定地说,“他对你的财物早已
起了歹念。‘江南燕’窃案发生,他正好浑水摸鱼。那天他陪你看戏,中途
溜回家中作案,他穿着你送给冯二的那双鞋子,以此诬陷冯二。”
洪福两眼怒瞪霍桑:“你有何证据?”

“好吧!诸位请跟我来。”霍桑领着众人走出孙家门口,来到蛇神庙前,
他指着那根旗杆吩咐一个警士说:“赃物就在旗杆的木斗里,你爬上去把它
们取下来。”
“好吧!诸位请跟我来。”霍桑领着众人走出孙家门口,来到蛇神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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