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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与神为友

_9 尼尔·唐纳德·沃尔什 (美)
  觉知是一种存在状态。所以,如果你对人生中的某些事困惑或不明白,你必须不在意。而当你有难题,别去思虑它。当你被消极、负面力量及负面情绪包围时,什么都别在意。“译注:此数句都用到不在意(not mind)”
  当你“在意(mind)”它,你就是服从它!明白了吗?你被它控制,因为你在意它。别像孩童一样,他们总是太在意父母。脱离你的头脑。
  记得,你是一个存在的人(human being),而非一个在意的人(human minding)。所以,挪入存在吧!
  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在什么状态?(What are you being right now?)
  激动。因为你这胡言乱语让我有听没有懂,所以我很激动。
  啊,所以你的确知道你是在什么状态!
  不,那是我的感受(feeling)。我觉得激动。
  那是你的状态。你的感受就是你的状态。我不是告诉你感受是灵魂的语言吗?
  嗯,是有,但我并不是这样了解它的。
  很好。所以现在你是在比较了解的状态了。
  是的,一点点。
  你听见我说什么吗?
  什么?
  我说,现在你“是在(being)”比较了解的“状态”了。
  你在试图跟我说什么啊?
  我是在说,在现在的每一个“当下”,你都在“是”什么。而你的感受是什么正精确的告诉你你是在什么状态。你的感受从不说谎。它们不知如何说谎。它们精确的告诉你在任何一刻你是什么。而你能简单的借由改变你是怎么样的状态,来改变你的感受如何。
  我能吗?我该怎么为呢?
  你可以选择“在(be)”一种不同的状态!
  那看起来不太可能。我感觉怎么样就是我感觉怎么样。我无法控制它呀!
  你感觉怎么样是对你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而这个你能控制。那就是我在这儿要告诉你的。
  “是”(beingness)是你将自己放在其中的状态,它并不是反应。“感觉”则是个反应,但“是”并不是。你的感觉是你对你是什么的反应,但你的“是”并非对任何东西的反应。它是个选择。
  我在选择是我所是的。
  你是的,没错。
  为什么我并没觉察那点呢?我似乎并不觉察到那个。
  大多数人都没有。因为大多数人已忘记他们正在创造他们自己的实相。但是你已忘记了你在那样做并不表示你没有那样做。它是指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而已。
  “父啊,宽恕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译注:新约圣经,耶稣被订到十字架上讲的最后一句话。”
  一点都没错。
  然而,如果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如何能做任何不同的事?
  现在你的确知道你在做什么了。那即这整个对话的目的。我到这儿来叫醒你。你现在醒过来了。你是觉知的。觉知是一种存在状态。你是“在”觉知。从这觉知状态,你可以选择任何其他的存在状态。你可以选择要聪明,或很棒。你可以选择有同情心与善解人意。你可以选择要有耐心与会宽恕人。
  我难道不能就只选择快乐吗?
  可以。
  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别去“做”。只要“是”它。别试着去“做”快乐。只选择“是”快乐,而你做的每件事都会由之流出,借之生出。你“是”什么会生出你在做什么。永远要记住这一点。
  但我怎么选择“是”快乐?快乐岂不是自动“发生”的事吗?我的意思是,岂不是由于正在发生,或将要发生某事,而我就是快乐吗?
  不对!是由于正在发生或将要发生什么,而你“选择”是乐事。你在选择是快乐。你难道没见过两个人对同一套外在境况有全然不同的反应吗?
  当然有啦!但那是因为那境况对他们每个人有不同的意义啊!
  是你决定某件东西的意义的!你给了它意义。除非你决定某件东西的意义,否则它根本没有意义。记住那点。根本没有东西有任何意义。
  意义是由你存在的状态跃出来的。
  在任一片刻,都是你在选择是快乐,选择是悲伤,或选择是愤怒,被安抚、被宽容,或得到启发,或不论什么。是你在选择。是你。并非什么外在于你的东西,而你是相当武断的在选择。
  现在这里就是那伟大的秘密。你可以在事情发生之前,选择一种存在的状态,就如在事情发生之后那样。由此,你能创造经验,而不只是有那经验。
  事实上,你现在正在这样做。在每个片刻。然而,你也许是无意识的这样做。你也许像一个梦游者。如果是这样,那现在是醒来的时候了。
  然而,当你在思考时,你无法全然醒来。思考是另一种在梦境的形式。因为你在思考的东西是个幻想。那是没关系的。你活在幻想中,你将自己放在那里,所以你该对它加以思考。但记住,思维创造实相,所以,如果你曾创造一个你不喜欢的实相,就别再去思虑它!
  没有东西是邪恶的,除非思考使之邪恶。
  一点都没错。
  所以偶尔有那么一次,完全停止思考可能是件好事。与一个更高的实相接触。弹出幻想之外。
  我如何能停止思考?看起来仿佛我永远都在思考中。我甚至现在就正在思考!
  首先,要静下来。附带一句,注意我说要静下来,我没说去思考安静。
  哦,那很好。那非党好。
  好的。现在,当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你会注意到,你的思想至少慢下来了不少。它开始冷静下来。现在,开始思考你在思考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
  你听到我说的,开始思考你的思维走到哪里。然后,阻止你的思维走向那里。将你的思维聚焦。思考你的思考什么。这是朝向大师级的第一步。
  哇。我头都要炸了(blowing my mind)!
  一点都没错。
  不,我的意思是——
  是的,你是的。你只是不知道而已。这真的是炸开了你的头脑。你们人类是怎么说的啊?让我们炸掉这地方?嗯,那么现在你将要炸掉你的头脑!那即是说,你将要离开它。
  现在,当人们看见你在这种无头脑(mindlessness)状态,他们很可能会问:“你失魂了吗?”而你可以回答:“是的!不是很棒吗?)因为你的头脑是你的感官输入物的分析者,而你已停止分析所有进来的资料。你已停止思考它。反之,你在思考你在思考什么。你在开始将你的思想聚焦,而很快的,你会根本不将思想聚焦在任何东西上面。
  你怎么能不聚焦在任何东西上?
  首先,你聚焦在一个特定的东西上。但除非你先聚焦在什么东西上,否则你无法不聚焦在任何东西上。
  在这儿,部分的问题是,头脑几乎总是聚焦在许多东西上。它们一直由一百个不同的来源接收输入的资料,它以比光速还快的速度分析这资料,送给你有关你自己以及什么事发生在你和你周边的资料。
  不要对任何东西聚焦,你必须停止所有这些头脑里的噪音。你必须控制它,限制它,并且最终——消灭它。但你想要不聚焦在任何东西上,首先你必须聚焦在一些特定的东西上,而非同时聚焦在每件东西上。
  所以,把它弄简单一点。你可以用烛光的摇曳开始做。看看蜡烛,看看蜡焰,看看你能注意到它的什么,深深瞪视它。与蜡焰共处。别去思考它。就只与它同在。
  一会儿之后,你的双眼会想开起来。它们会变得沉重、模糊。
  这是自我催眼吗?
  试着不要去贴标签。你明白吗?你又那样做了。你在思考这个。你在分析它,想要给它一个名字。思考某件事物会阻止你与它在一起。当你做这个时,不要思考它。只要与那经验在一起。
  好的。
  现在,当你觉得好像想闭眼时,就闭上双眼。别去想它。就只让眼皮自己闭上。如果你不挣扎着保持眼皮睁开,它们便会自然的这样做。
  你现在限制了你感官的输入。这很好。
  现在,开始倾听你的呼吸。聚焦在你的呼吸上。尤其是,倾听你的吸气。倾听你自己阻止你去倾听其他每件东西。这就是了不起的点子到来的时候。当你倾听你的吸气,你是在倾听你的灵感。“insbiration,译注:主要是“灵感”之意,但也有吸入、吸气之意。”
  哦,我的神啊,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继续想出像那样的玩意儿?
  嘘。安静。停止思考这事!
  现在,聚焦你的内在视野(inner vision)。因为一旦你有了灵感,它会带给你伟大的“洞见”,“in-sight.译注:亦为内见,与内在视野一样。”将此洞见聚焦于你前额的当中,刚在双眼之上。
  所谓的第三双眼吗?
  是的。将你的注意力设在那儿。深深的看那里。别怀着看到某些东西的期待去看。看向空无、看向无物(no-thing)。与那黑暗同在。别用力去看见任何东西。放松、满足于空的宁静。宁是好的。除非来到空(void)里,否则创造无法到来。那么,享受这空。不期待更多, 不想要更多。
  我们该拿不断冒出来的思绪怎么办?大多数人得到三秒钟的空就很幸运了。你可不可以说一说所有不断冒出来的思绪这个问题——特别是就初学者——初学者对他们为什么无法让头脑安静,而达到你在谈的空无,感觉非常挫败。对你而言可能非常简单,但显然对我们大多数而言并非如此。
  你又在思考这事了。我请你停止去思考此事。
  如果你的头脑继续装满了思绪,就只观它,让它不成问题。当思绪跳进来,只退后一步,观察到这正在发生。别去思考它,只注意到它。别去思考你在思考的事。只退后一步去注意它。别去判断它,别因它而受挫。别开始跟你自己说像“哦,我又来了!我只会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空无呢?”这类的话。
  你无法经由不断抱怨到不了空无而达到空无。当一个念头——不与任何特定东西相关,与当下一刻也无关的一些外来思绪——跳进来,只注意到它。注意到它,祝福它,并使之成为那经验的一部分。别“住”在上面。它是经过的行列之一部分,让它过去。
  对于声音或感受,也同样这样做。你可能会注意到,你再也没有比当你试想体验全然寂静时听到更多声音的了。你可能会注意到,你再也没有比当你试想全然舒服的坐着时,更难以感觉舒服的了。只要注意及此。退后一步,看你自己注意及此。将所有这一切包括为你经验的一部分。但别“住”在上面。它是经过的行列的一部分。让它过去。
  就象你刚才问的问题,它也只是你有的一个问题。它是个突然跳进来的思绪。它是经过行列的一部分,让它过去。别试图回答它,别试图解决它。别试图去想出答案。就只让它在那儿。让它是经过行列的一部分。然后让它过去。注意到你不必对它做任何事。
  在此你会发现了不起的平静。多么的轻松啊!无东西可要,无事可做,什么也不必“是”,除了是你现在所是的之外。
  放手。放下。
  但继续“观”。不带焦虑,不带期盼。只……保持一个温和的“观”。没有看见任何东西的需要……只有看见任何东西的准备。
  现在,当你第一次、第十次,或许第一百次 、一千次这样做时,你也许就会看见看似一个闪烁不定的蓝色火焰,或一个舞动的光点的东西。它可能首先像闪光般出现,然后在你的视线中稳定下来。与它同在,挪入它。如果你觉得自己与它合而为一,就让它发生。
  如果它发生了,就不必再对你说任何的话了。
  这蓝色火焰、这舞动的光是什么?
  是你。它是你灵魂的中心。它是包围你、流过你的东西,就是你。跟你的灵魂说哈罗。你终于找到他了。你终于体验到它了。
  如果你与他混合,如果你与他合而为一,你会体验到你会称为至福的一种崇高饱满的喜悦。你会发现你灵魂的精髓就是我的精髓。你会与我合而为一。也许只有一瞬,只有一兆分之一秒,但那就够了。在那之后,别的都无关紧要了,再没有任何事会与以前一样了,并且在你们的物质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差可比拟。而就在此时,你会发现你不需要任何外在于你自己的人或物。
  在某个层面那似乎有点吓人。你是指我再也不会想与任何人在一起了?我不会想爱任何人,因为他们不可能给我我在内心找到的东西?
  我并没有说再也不会爱任何外在于你自己的人或物。我说你再也不会需要任何外在于你自己的人或物。我再说一次,爱与需要并非同一件事。
  如果你真的有我描写过的内在合一的经验,其结果会与你害怕的正相反。一点也不是不想与任何人在一起,你会想要与每个人在一起——但现在,为了一个全然不同的理由。
  你不在试图与别人在一起,以便从他那儿得到什么。现在你渴望给他们什么东西。因为你会全心渴望去与他们分享你内心找到的东西——对一体的经验。
  你会与每一个人寻求这一体的经验,因为你知道这是你存在的真相,而会想你自己的经验里认识这真相。
  这是当你变得“危险”的时候。你会爱上每个人。
  是的,那的确是危险,因为我们人类已经创造了一种生活,在其中,一直与每个人感觉一体会给我们惹麻烦。
  然而现在你也明白其原因,所以你能避免所有这一切。
  嗯,是的,我现在的确知道,需求、期望与嫉妒真的是了不起的爱之终结者。不过,我仍没把握能将这些自我的人生中消除,因为我没把握自己知道其处方。我的意思是,说“别在那样做了”是一件事,而说“这是方法”又是另一件事。
  那就是你与我的友谊发生作用的地方。
  与神的友谊让你“知道处方”——不止是摆脱需求、期望与嫉妒的处方,并且是所有人生的处方,历来的智慧。
  你与我的友谊也会容许你去实际化这智慧;让他实际,让他真实,让他活在你人生中。明白是一件事,能够用你所明白的又是另一件事。拥有知识是一件事,而拥有智慧又是另一件事。
  智慧既应用了的知识。
  我会显示给你看如何应用我给了你的知识,我一直在显示给你看。然而如果我们是朋友,你比较容易听见我。然后我们可以真正的飙!然后我们可以真的飞!
  我们在这儿谈的是关于与神有真正的友谊,不是假友谊,不是个假装的友谊,不是一个时有时无的友谊,而是一个重要的、有意义的、密切的友谊。
  我正在带领你走过会帮你做到的那个步骤。头三步是:
  1.认识神。
  2.信任神。
  3.爱神。
  而现在我们要看第四步:拥抱神。
  拥抱神?
  拥抱神。亲近神。
  那是我们在这儿一直在讲的事。我们一直在讲如何亲近神。
  我喜欢那样做。我喜欢与你亲近。我一向想亲近你。只是不知如何做。
  现在你知道了。现在你知道一个非常好的方法了。借由每天少许黄金片刻与安静同在,与自己同在。这是你可以最有利开始的地方。
  当你与自己——真正的自己——在一起时,你就是与我在一起,因为我与自己是一体的,而自己与我是一体的。
  如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有不止一种方法。达到自己有不止一条路,而达到神也有不止一条路,那是世界上每个宗教都该去了解——和教导——的事。
  一旦你找到你自己,你也许希望开始移出自己,去创造一个更新的世界。要做到这个,你只要触摸别人以你喜欢自己被触摸的样子。看别人有如你喜欢你自己被看到的样子。
  已所欲,施于人。
  一点都没错。拥抱别人有如你会试图拥抱我的样子。因为当你拥抱别人时,你的确拥抱了我。
  拥抱所有的世界,因为所有的世界拥抱了我是谁及我是什么。
  不拒斥世上任何东西和世间任何人。然而,虽然你是在世界里,而世界是在你里,但记住你是要比它大的。你是它的创造者。因为你正在创造你自己的实相,与你正在经验它一样确定的。你同时是创造者与被造物,如我一样。
  我是“以神的形象和肖像”造的。
  是的。而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能选择具有做创造者或被造物的经验。
  我能选择“在世但不属世”。
  我的朋友,你在学了呢!你在用我给了你的知识,将它转成智慧。因为智慧是应用了的知识。你在变成一位信使。我们在开始以一个声音说话了。
  与你为友的是意谓着与所有的人,与每样东西——每个境况与条件——为友。
  是的。
  万一有个人或状况是你不想再看到在你人生中产生影响的呢?万一有个人或状况是你发现很难去爱,你发现你自己想要抗拒的呢?
  你所抗拒的,会持续。
  记住这个。
  那么,解决之道呢?
  爱。
  爱?
  没有爱无法解决的状况、境况与难题。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屈服于凌虐。我们之前讨论过这点。它的确意指,为你自己和别人,爱永远是解答。
  没有爱无法治愈的人。没有爱无法救的人。的确,根本没有什么好救的,因为爱就是每个灵魂的本质。而当你给了别人的灵魂它本是的东西,你就已将它给还了它自己。
  那就是我说你为我们做的!而那已变成了我的基金会的使命宣言。那是我试着写使命宣言时,来到我中的话:将人们给还他们自己(To give people back to themselves)。
  你以为这是出自以外吗?
  我想到现在我该学乖一点了吧!
  也许你该。
  没有一事是出自以外,是不是?
  没有一事。
  我的进入广播不是,我的去住在南方不是,我在一间黑人的广播电台谋得一份工作不是,我在“黄昏的首府”与捷·捷克森会面不是。全都是非常非——意外的,是不是?
  是的。
  我想当我和捷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在我们之间好象有些什么命中注定的事。我无法解释它;只是我有的一个感觉,几乎从我踏入他的办公室那一刻开始。我很紧张,没错,因为我不顾一切的需要工作。但在我坐下之后,我几乎立刻感觉到,事情的结局会是没问题的。
  捷是个非常棒的人。当我渐渐认识他时,我发现他具有同情心,深刻的了解人类情境,不可置信的友善,并且,最重要的是,在人情上很有仁心。每个人都爱他。
  捷看到每个人的正面。他给每个人一个机会。然后第二次机会,和第三次。替他工作是个梦。当你做了一些好的事,他从不会错过它。你会立即收到一张便条,永远用软头笔写的:预算故事写得好,或,关于修女的采访——太精彩了!这些便条像一阵疾风般飞离他的书桌:每天你都可以在编辑室里发现它们。
  我喜欢捷。当他英年早逝时,我简直无法置信。
  我猜,他才年约四十多岁,应该是有某种肠胃问题吧。或许是更大的问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在他身边工作的最后几个月,他除了软塌塌的东西外什么都不能吃。吃的主要是婴儿食品,或燕窝粥。那是他唯一能吃的东西。
  那时我们是在“安尼阿仑戴尔时报”。“黄昏的首府”已被买走了,而捷,伙同他父亲和哥哥,买了另一家小报,是安尼阿仑黛郡(安那波里斯是其首府)的周报。当捷打电话来问我是否要做“时报”的创报编务室经理的工作时,我仍在“首府”工作。但我花了两秒钟便决定了。
  在第一家报社,我得到了一个丰富的开放教育,但我在这一家学到的更多。一个小得多的刊物,职员很少,每样事都需要亲手准备。但我学到了有关版面设计和剪接的事。
  我也是摄影师(我必须很快的学会如何使用照相机,甚至如何在暗室作业),及首席(其实是唯一)的记者。因着报纸出版不饶人的截稿时间,我对在压力之下运作也学到很多。
  在此我希望你们“了解到”的是,我发现了我甚至不知自己拥有的才能。我也发现,只借由压迫自己去那样做,我可以召唤来这些才能。这于我是个主要的启示。这是个主要的信息。从顶峰来的一个备忘录。神在告诉我我只后用过无数次的一些事:人生始于你的安适区终止之处。
  我以前曾说过这个,并要在说一次。别怕在你的人生中伸——展。伸向比你手所及更高之处。在一开始也许看来会很吓人,但你终会享受它。
  至于我,我爱它。我因之健旺。我还嫌不够呢!而捷看出了我的那一点。他看到我有那特质,而他将之提取出来。在那些较年少的时日,我往往为不安全感所困,但捷知道我是块什么材料。他将我给还我自己。所有的大师都那样做,而借由如此做,他们给了对方最大的祝福。
  我在捷的监护之下,在他坚定却温和的指导之下,以及他“没有不可能的事”的招牌领导之下绽放。事实上,我很快便采纳它,归为己有。它与我父亲教我的:你能做任何你决心去做的事;或如我母亲说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非常相似。
  如我说过的,当捷英年早逝时,我真的是非常震惊。我不认为一个那么好的人该走得这么早。
  他的工作完成了。
  我明白。我现在明白了。但当时我并不了解。我迷惑不解,并且伤心。如果这是给真正好人的奖赏,意义何在呢?那是我脑子里的想法。在那些日子,我甚至不确定,有没有来生这回事。我不知道死后有没有生命。捷的死让我震惊。但也让我注意到这个问题。
  你找到答案了吗?
  找到了。我在捷葬礼那天受到了我的答案。
  那是怎么发生的?
  杰本人给了我那答案。用三个字,在墓园里。以他自己的声音。
  10、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个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
  或许一座墓园不太像是能找到启发的地方,但我却是在那儿找到的。至少,找到其中的一片。
  我去安那波里斯的圣安尼教堂参加捷的丧礼,但去晚了,发现那儿几乎已座无虚席。城里一半的人必定都在场,但不知为什么,有所有那些公众的哀悼者在,我多少觉得多余。我猜我是想要一个只有我俩的私人片刻吧!我失去了一位挚友。他对我就像个大哥一样。
  我离开了教堂,决定当天迟些时候再到他的墓旁,给捷一个我个人的“仪式”,我自己私人的道别。两小时后,我想每个人都应该去过并离开了,我就出发去圣安尼墓园。我猜对了,已没有一个人在那儿。我开始找捷的墓,跟他到别。但却到处找不到。我看着一行又一行的墓碑,但就是没有艾尔墨·捷·捷克森二世。我回头再找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捷的声音。
  然后我又听到了:
  我变得挫败起来。也许终究我是该紧跟着送葬人群的。我是否来错了墓园?我是否找错了地方?我真的想跟捷道别。我真的想要这个片刻。而现在天已开始下毛毛雨,也起风了,看起来像是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喂,老捷,我在我脑子了大叫,你在哪儿?
  你知道,当站在红绿灯前,你想要他变,而他不变时,你在脑子里就会大叫:喂,快变哪,该死的!我现在就是在这样做。虽然你并没真的期待那灯就在那一刹那、就在当下改变。而我也并不真的期待在一座墓园里听到一声回答。(事实上,最好不要。)
  但是我听到了。而我也被它吓呆了。
  在这边。
  他只是说了这些。但那是他的声音。捷的,像钟声一样清脆清晰。它来自我的正后方,而我很快的转过身来,几乎鞋子都掉了。
  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在这边。
  这回它来自更远的地方,在我现在面对的方向,但是在上方,过一个小丘之后。一股寒气窜上我的背脊。那是捷的声音,而不是某个听来像捷的人。那是捷。
  但那儿没有任何人。所以我随即以为可能是墓园的管理员晃进来了。也许他看到我在找,而猜到我在寻找一个新挖的墓。也许他是某个真的听起来很像捷的人。
  可是真的没有人在那儿。我真希望这时有个人在那里。我真的希望。因为这声音并非我想象出来的。我听见它,就像片刻后我听见自己心跳一样的大声又清楚。
  我快跑到小丘后。也许有人在那儿,我只是无法由这里看见他而已,我推理着。我在丘顶找到了一个有利的地点,望向四周。
  没有人。
  然后我又听见那声音——现在轻柔些了,字句被安静的说出来,好像捷就在我身后。
  在这里。
  我转过身,这次是慢慢的转。我害怕了我必须承认。但恐惧很快就变成了讶异。捷的墓碑就正对着我。我站在他的坟墓上。
  我跳离那一坯土,好象我站在一只鲤鱼身上一样地。对——对不起,我道歉的说。我不知道我在跟谁说话。
  不,我是知道的。我是在跟捷说话。那时我知道他就在那儿。我知道他“死”而犹存,并且,他叫我到他墓旁,以便我们有个最好的、私人片刻。
  我眼中溢满了泪水。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喘口气,看着新刻在大理石上的捷的名字。我等着他说些别的什么。但他没有。
  “那么,”一会儿我说,“死是什么感觉?”
  我在试图轻松(lighten)一下。但是,我看见了远处的闪电(lightening)。暴风雨正在接近中。
  “听着,捷,”我在我心理说,“我想要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并且谢谢你对每一个人所做的。你曾是这么多人的灵感。你会以这样一种仁慈而关心的方式触及这么多生命。我只想说谢谢你。我会想念你的,捷。”
  我开始轻轻哭泣。然后我收到了捷最后的交流。这回不是以语言的方式。它是种感觉。一阵席卷过我的爱的感觉,好象有人在我肩头披上披风,并且轻轻地挤压我的手臂。
  我无法进一步的描写它。没有言语。但我就是知道,捷没什么事,他很好,而我也会很好。我了解当下的每样事都是完美的。它正是它本该是的样子。
  我站了起来。“OK,捷我懂了。”我展开笑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当我转身走下小丘时,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一声低低的轻笑。
  你俩再那儿分享了美丽的一刻。谢谢你。
  他是在那儿,对不对?我的确听到了他,对不对?而他也真的听到了我。
  是的。
  是有死后的生命的,是不是?
  生命是永远的。死亡并不存在。
  我很抱歉我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时至今日,我该永不怀疑这些事了才是。
  永不?
  永不。一位像佛陀、克里希那和耶稣那样的真大师,永不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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