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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与神为友

尼尔·唐纳德·沃尔什 (美)
  与神为友
  Neale Donald Walsch 著 王季庆 译
  前言 尼尔·唐纳·沃许
  试试看告诉别人你刚才跟神有过一次对话,再等着瞧会有何后果。
  算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后果。
  你整个的人生都会改变。
  首先,是由于你曾有过那次对话;其次,是由于你曾告诉过别人这件事。
  更合理的,我应当说,我不止有过一场对话。我有的是长达六年的一个对话。并且我还不止“告诉”了某个人,我是记录下所说的话,并且把它交给了一位出版商。
  自此以后,事情就变得很有意思,而且更有些令我惊讶之处。
  第一件令我惊讶的事是,那位出版居然真的读了那份资料,甚至将它出版了。第二件惊讶的事是,大家竟然的会去买那本书,甚至还推介给朋友们。第三件事是,他们的朋友又推荐给另外的朋友,使得这本书成了一部畅销书。第四件惊讶的事是,它现在已在二十七个国家发行。第五件令我惊讶的事是由于我这部书的共同着作者,而使得以上这些惊讶更令人惊讶。
  当神告诉你也将要做某件事时,他一定会做到。神永远心想事成。
  记得在一次我以为是私人对话的半途,神告诉我:“有一天,这会变成一本书。”当时我没相信他的话。当然,自从我呱呱落地以来,神对我说的话,我也不过才信三分之二。这就是问题所在。而且这还只是我的问题,而是全人类的问题。
  只要我们肯倾听……
  上面提到那本书,书名取得没什么创意,叫作《与神对话》(Conversations with God)。或许你不信我曾有过这样一个对话,我也不需要你相信。但那并不会改变我有过那对话的事实,只不过,如果你选择有那种态度,你就会很容易地否定在那对话中我被告知的事,有些人已如此做了。但在另一方面,也有许多人不只同意这样一种对话的可能,他们甚至还使“与神沟通”在为他们自己人生中的一个例行部分。不只是单向的沟通,而是双向的。不过,这些人也已经学到,要和别人谈这件事时要很小心。因为,当有人说他们每天向神祷告时,别人会称他们是虔诚的人:但是当有人说神每天都跟他们说话时,别人则会称他们为疯子。
  这些对我来说,却是完全没什么关系的。因为如我曾说过的,我并不需要任何人相信我所说的任何事。事实上,我倒情愿大家去聆听他们自己的心,找到他们自己的真理,寻找他们自己的忠告,通达他们自己的智慧,而且,如果他们愿意的话,自己与神对话。
  如果我所说的某些话能导致他们质疑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在过去所相信的事,引导他们更进一步去探究他们自己的经验,促使他们对自己的真理有更深的承诺,那么,分享我自己的经验倒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我想这也一直就是那部书的意义所在。事实上,我确信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什么《与神对话》变成了一本畅销书,而后继的第二与第三册也一样。并且,我认为你现在正在看的这本书会落到你手里,为的就是再次令你讶异、探索,并寻找你自己的真理——但是,这次所讨论的是一个更大的主题:是否可能这不只是与神的对话?你是否可能与神有真正的友谊?
  这本书说可以,并且以神自己的话告诉你如何来做到。在这本书里,他很快乐地继续着我们的对话,带我们到新的地方,并且强而有力地反复重申他曾经告诉过我的一些话。
  我知道这正是我与神对话的进行方式。它们是循环性的,先重温他之前曾讲过的话,然后令人目眩神移地盘旋上升到新的领域。也由于这种进两步退一步的进行方式,让我得以记住先前已分享过的智慧,将它们稳稳的植入了我的意识,以便为未来的了解形成一个坚实的基础。
  这里也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的。它并非未经过设计的。而且,虽然这过程在一开始时有点令人产生挫折感,但我终于深深地感受到它的运作之妙。因为借由将神的智慧稳稳地植入我的意识,我们影响了我们的意识。我们唤醒了它。而当我们如此做时,我们更了解了:我们开始更加记起我们真正是谁,并且开始将它显示出来。
  在这些章节里,我将更多谈谈我的过去,以及自从“与神对话”三部曲问世后,我的人生又是如何的改变了。有许多人问过我那一切,我了解他们的好奇。他们想要知道有关这个说他与楼上的老大间间聊天的人的一些事。但是,那并不是我将这些轶事包括进去的理由。我“个人故事”的片片段段成为这本书的一部分,并不是要满足人们的好奇心,而是表明,我的生活是如何显示了与神为友是像什么样子——以及我们所有人的生活又如何显示出这同一件事。
  当然,这也是本书的讯息:不论我们知道与否,我们全与神为友。
  我也曾经是那些不知情的人之一。我以前也不知道这友谊可以带给我什么。这就是本书带来的惊喜;这就是它的神妙处。它不在于我们可以并且的确与神为友,而是这友谊是设计来要给我们带来什么,以及它能带我们到哪儿去。
  我们是在一个旅程上。我们受邀来发展的这个友谊是有目的的,它的存在是有道理的。直到最近,我还不知其理由。我没记起来。但现在我记起来了,我不再害怕神,而这就改变了我的生命。
  在这些书页间(以及在我人生中),我仍在问许多问题。但现在我也在提供答案。这就是不同之处。这就是我的改变。现在我是与神对话,而不是对神说话。我是跟神并肩而行,而不是只是追随着他。
  我最深的愿望是:你的生命也将以同样的方式改变;希望这本书带给你的帮助和指导,能让你发展出与神非常真实的友谊,而因此,你也将以一种新的权威说你自己的话,及过你自己的生活。
  我的希望是:你不在是光的追寻者(a seeker),而是荷光者(a bringer)。因为你带来的正是你将找到的。
  说神是在找寻他的追随者,不如说是在找寻领导人。我们可以追随神,或我们可以引领别人到神的身边。第一条路会改变我们,第二条路则会改变世界。
  1、对神的惧怕是宗教创造出来的
  我很清楚地记得,我是从何时开始决定我惧怕神的,就是在他说我母亲将会下地狱的时候——好吧,并不是他亲口说的,但有人代表他说了。
  在我差不多六岁大时,我那自以为有点神秘主义者的母亲,会在我们厨房的桌上帮她的朋友“用纸牌算命”。常有人跑来看我母亲从一叠普通的扑克牌中抽取那些预兆。他们都说她很行,而有关她这种能力的传言,就这样静静地散播开来了。
  这一天,当母亲正在算卦时,她的妹妹出其不意地来访。我记忆犹新,姨妈在敲了一下门后,就马上从后纱门撞了近来,然后对她眼前的景象不大高兴。母亲则表现得好象她被人当场逮到她正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似的。她尴尬的向她妹妹介绍她的朋友,并且迅速的收拢起那些纸牌,将它们塞进她围裙的口袋里。
  当时姨妈未置一词。我则跑到后院去玩耍了。后来姨妈来跟我说再见,我送她上车时,她对我说:“知道吗,你妈妈不应该用她那叠纸牌给人算命。神会惩罚她的。”
  我问:“为什么?”
  “因为她在跟魔鬼打交道。”——我会记得这另人不寒而栗的话,是因为它听来很怪异——“而且神会将她直接打入地狱。”她的口气是如此的快活,有如她正在宣告明天将下雨一样。直到今天我仍记得,当她倒车出车道时,我吓得发抖的模样。我对母亲如此触怒了神吓的要死。就在彼时彼地,对神的惧怕深深的铭刻在我心理。
  被认为是宇宙最慈祥的创造者的神,怎么可能想要以永陷地狱来惩罚我的母亲、我生命中最慈祥的人?我六岁大的心智拼命想搞懂这一点。因此我我得到了一个六岁大的人所能得出的结论:如果对在众人眼中几乎像个圣人似的我的母亲,神却残酷到能做出那么令人齿冷的一件事,那么也一定很容易被触怒——比我父亲还糟——所以我们最好小心翼翼的。
  我怕神怕了许多年,因为我的恐惧不断被加强。
  记得在国小二年级的天主教教议问答课程里,有人告诉我,除非一个婴儿受过洗,否则他不能上天堂。甚至对一个二年级生来说,这看来都仿佛如此不可信,所以我们往往试图用逼她到无处可退的问题来整修女。比如:“修女,修女,万一父母亲正要带婴儿去受洗,而全家在半路都死于一场可怕的车祸,怎么办?那个婴儿是否会跟她父母一齐上天堂?”
  我们的修女一定是继承了古老板的传统。她沉重地叹口气说;“不会。恐怕不会哦!”对她而言,教义就是教义,没有例外的。
  “那么,那婴儿会去哪里呢?”我有个同学诚恳的问到。“去地狱或去炼狱?”(在好的天主教家庭,九岁孩童已够大到可以了解“地狱”是什么东西了。)
  “婴儿既不去地狱,也不到炼狱。”修女告诉我们,“婴儿会去地狱边缘的林泊(Limbo)。”
  “林泊?”
  修女解释说,林泊就是神送婴儿及一些人去的地方。那些人不是由于自己的错,而是因为没有受洗进入唯一真正的信仰就去世了。他们并没有真的受惩罚,但他们永远见不到神。
  这就是陪我长大的神。也许你以为这一切是我编造的,但我没有。
  对神的惧怕是被许多宗教创造出来的,并且,事实上,是被许多宗教鼓励的。
  我告诉你,我根本不必受鼓励。如果你以为我被林泊这回事就吓到了,那你就等着听听世界末日的事吧!
  在五0年代早期的某个时候,我听说了法蒂玛(Fatima)的孩子们的故事。这是一个位于葡萄牙中部、里斯本以北的小乡村。在那儿,据说圣母一直在一个年轻女孩和她的两个表弟妹面前显现。以下是人家所告诉我有关法蒂玛的事:
  圣母给这些孩子们一封昭告世人的信,要他们亲手呈递给教宗。而教宗呢,应打开信阅读后,再度封存;数年后,如果必要时,才能将其中内容透露给大众。
  据说在读信之后,教宗哭了三天。这封信据说包含了神对我们深深的不满,而如果我们没注意这最后的警告,并随之改变我们的行为的话,神便将惩罚世界。那时将会是世界的末日,将会有哀哭与切齿,以及不可置信的痛苦折磨。
  在教义问答课中,他们告诉我们,神在当时当地便已愤怒到与将惩罚加诸世人,但却由于圣母的代祷而大发慈悲,给了我们这最后一次机会。
  法蒂玛圣母显圣的故事让我的心充满了恐怖之情。我飞奔回家,问母亲那是否真有其事。母亲说,如果是神父和修女们告诉我们的,那必然是真的。我们班上紧张又焦虑的小朋友们不断的问修女,我们能做些什么。
  “每天去望弥撒,”她忠告说,“每晚念玫瑰经,并且拜苦路。一周告解一次。做补赎,并且将你的苦痛奉献给神,做为你已远离罪恶的证据。领圣礼。每晚入睡前发一次彻底的痛悔,因此,万一你在醒前被召,你也才有资格加入在天堂的诸圣。”
  事实上,在我被教以下面那篇儿童祷词之前,我从没想到过我可能活不过当晚……
  现在我躺下安眠,
  求主照顾我的灵魂;
  而如果我在醒前亡故,
  求主收回我的灵魂。
  这样祷告了数周之后,我变的害怕上帝了。我每晚哭泣没人能猜出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直到今日,我对“猝死”还有一种心结。往往,当我离开家要搭飞机出城——或有时当我去新货店时——我都会跟太太南茜说:“如果我没有回来,记住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爱你’。”这成了一个一再传诵的笑话,但有个极小部分的我,却是全然认真的。
  我下一回合与对神的恐惧擦肩而过是当我十三岁时。住在我们对面的法兰基·舒兹特——我儿时的男保姆——要结婚。他邀我——我耶——在他的婚宴上当招待!哇~我好骄傲,直到我到学校并告诉修女后。
  “婚礼在哪里举行?”她多疑的问。
  “圣彼得教堂。”我天真的报告。
  “圣彼得?”她的声音变的冷冰冰,“那是个路德派的教堂,不是吗?”
  “哦,我不知道,我没问。我想我……”
  “那是路德派的教堂,你不能去。”
  “为什么?”我问。
  “我不准你去。”她宣告,带着某种非常确定不移的口吻。
  “但是,到底为什么嘛?”无论如何,我坚持的问。
  修女看着我,好像无法相信我还在进一步的追问她。然后,很明显地,有某个很深的、无比耐心之内在源头汲取了力量,她眨了眨眼,露出微笑。
  “我的孩子,神不要你去一间异教徒的教堂,”修女解释道,“去那儿的人不相信我们所相信的。他们不教人真理。去天主教堂以外的任何教堂都是犯罪。我很遗憾你的朋友法蓝基选择了在那儿结婚。神不会祝圣那桩婚事的。”
  “修女,”我的坚持远远超过了她忍耐的限度,“万一我还是在那婚礼中当招待,会怎么样?”
  “哦,那样啊!”她带着真诚的忧虑说,“那你就要倒霉了!”
  哟,很严重耶。神是个固执的人。此地可不能越界!
  无论如何,我还是越了界。我希望我能声称我的抗议是建立在更高的道德基础上的,但事实上,是我无法忍受不能穿我那件白色的时髦西装外套(插着一朵粉红康乃馨——正像派特·彭“译注:pat Booe,当时的一位红歌手”唱歌那样!)的想法让我如此的。我决定不告诉任何人修女所说的话,而去那婚礼中当了招待。老天,我真的是胆颤心惊!你或许以为我在夸大其词,但我整天都在等着被神击倒在地。在婚礼中,我一直竖耳小心的坚听他们警告过我的路德派谎言,但牧师所说的全是温暖神奇的事,使得座中人人落泪。但无论如何,到仪式结束时,我已全身汗透了。
  那天晚上,我匍匐在地,求主宽恕我犯的罪。我说出了你会听过的、最彻底的悔罪祷词。我躺在床上好几小时,不敢入睡,一直重复的念:万一我在醒前亡故,求主收回我的灵魂……。
  现在,我告诉你们这些童年故事——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更多——是有理由的。我是希望让你们对我对神的恐惧留下更真实深刻的印象。因为我的故事并不是独一的。
  并且,如我会说过的,并不是只有罗马天主教徒是畏畏缩缩的站在主的面前。才不是呢!世界上过半数的人相信,如果他们不好的话,神就会“捉住”他们。许多宗教的基本教义会让他们的追随者内心充满恐惧。你不能做这。不要做那。别做了,不然神会惩罚你。并且,我们在此谈的并非像不要杀人那种主要的禁令。我们谈的是:神会不高兴,如果你在周五吃了肉,(不过,他对那已改变了主意),或在一周的任何一天吃了猪肉,或想离婚这类事。你会激怒这样一位神,若你没有用面纱遮住你女性的面庞、若你在一生中没有参拜过麦加、若你一天中没有五次停止所有的活动,铺开你的毯子五体投地的朝拜、若你没有在庙宇里结婚、若你没去办告解,或每个主日进教堂,等等……。
  我们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神,唯一的问题是,你很难知道规则。因为它们多如牛毛,而且最困难的事是,每个人的规则好象都是对的。至少他们这样说。然而他们不可能全都对。那么,我们该如何选择呢?这是个很烦人的问题,而且,既然神对错误的容忍度那么小,这就不是个可以轻忽的问题了。
  但是现在,却来了这么一本叫作《与神为友》的书。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可能?神可能终究非那神圣的亡命之徒?(the Holy Desperado)未受洗的婴儿是否可能的确上了天堂?戴上面纱或向东敬礼、保持独身或禁绝猪肉跟任何事都无关?阿拉是否无条件的爱我们?当荣耀的日子临近时,耶和华是否选择我们全体都与他在一起!
  更令人彻头彻尾震撼的问题是,我们是否可能根本不该称神为“他”?神是否可能是女性?或甚至是更不可置信的,没有性别?
  对于受到像我这样的教义长大的人来说,甚至思考这种念头就可以算是犯罪了。
  但你必须思考。我们必须去挑战他们。我们盲目的信仰领我们走入了死巷。就其灵性进化而言,人类在过去两千年间并没有前进太多.我们会听取一位又一位的老师、一位又一位的大师、上过一课又一课,而我们用表现出自开天辟地以来会为人类制造苦难的同样行为。
  我们仍在杀戮同类,以权力和贪婪治理我们的世界,在性上压抑我们的社会,虐待并教错我们的孩子,忽略痛苦,并且在创造痛苦。
  自基督诞生已两千牛,自佛陀诞生已两千五百年,而距我们首次听到孔子的话、道家的智慧则更久了,但我们仍未解答主要的问题。我们到底是否有办法将我们已收到的答案转成某些可行的东西、转成在我们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有用的东西?
  我认为是有的。并且我相当的确定,因为在我与神的对话中,我对它有过许多的探讨。
  2、神最想要的就是被利用
  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你怎么知道你真的是跟神谈过话?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你自己的想像?”或更糟的,“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魔鬼试图在欺骗你?”
  第二个最常被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是你?神为何拣选了你?”
  第三个:“自从发生这一切之后,你过得怎么样?事情有何改变?”
  你会以为最常被问到的问题应当是与神的话——我们对话间的不凡洞见、令人惊异的启示,以及我们对话的挑战性铺陈——有关,没错,这种问题也不少,但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与这故事的人性面有关。
  终究来说,我们所有的人想认识的就是彼此。对我们的人类同胞,我们有无止境的好奇,比对世界上任何其他的事还要好奇。就像是我们不知怎地知道了,如果我们对对方知道得越多,我们对自己就能更了解。而对我们自己了解得更多的渴望——关于我们真正是谁——又是所有渴望中最深切的。
  所以,我们对彼此经验的问题比对彼此了解就问得更多:对那件事你的感受如何?你怎么知道那是真的?你现在在想什么?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你为什么有那种感受?
  我们不断尝试想要深入别人的感受。有个内在的导航系统,直觉而强迫性地引导我们朝向彼此。我相信在我们基因密码的层面,有个天然的机制,包含了宇宙性的智慧。这个智慧赋予我们做为有情生物最基本的反应。它将永恒的智慧带到细胞层面,创造出有些人称为相吸定律(Law or Attraction)的东西。
  我相信我们天生就彼此相吸引,是由于我们一直知道在彼此间可以找到我们自己。在意识上,可能我们并未觉察这些,我们也许没明确地说出它来,但我想在细胞层面我们了解这一点。并且我相信,这微观上的了解就是导自一个宏观的了解。我相信我们明白在最高的层面,我们全是一体的。
  将人们拉向彼此的,就是这超卓的觉知:忽略了它,就会创造出人类最深的寂寞及人类状况的每样惨痛的事。
  我与神的对话显示给我的是:人心的每个悲伤,人类状况的每个侮辱,人类经验的每件悲剧,都能被归诸一个人类的决定——由彼此退缩的决定。忽略我们的超卓觉知的决定。称我们彼此的自然相吸为“坏”及我们的一体感觉虚称的决定。
  我们否定了我们真正的自己。我们所有的负面性都是从这自我否定中跳出来的。我们所有的激愤、所有的失望、所有的苦都生自我们最大的喜悦——做为一体的喜悦——之死亡。
  人类接触的冲突是,纵使我们寻找在细胞层面貌一新体验我们的一体,在精神层面我们却坚决否认它。所以,我们对生命及它是怎么回事的想法,与我们最深的内在知晓不相合。在本质上,我们每天的所作所为都是相反于我们的本能。而这导致了我们眼前的疯狂,在其间,我们继续不断地演出分裂的疯狂,一边又一直渴望再度体会一体之喜悦。
  这冲突有没有解决的可能呢?有的。当我们解决了我们与神的冲突,它便结束了。而这就是本书的内容。
  我根本没想到会写这本书。就像《与神对话》一样,它是被给予我来与人分享的。我以为当《与神对话》三部曲结束时,我做为一个“意外的作家”的“事业”也即将结束。然而,在我坐下来写第一本导读书的感谢页时,我却有了一个我感觉像是神秘经验的经验。
  我要告诉你那时发生了什么事,这样你更能了解这本书为什么会被写出来。当大家听说我在写这本书时,有些人对我说:“我以为应该只有三部曲的呢?”就好像制作出更多的资料不知怎地就违反了最初的过程之完整性。所以我要你明白这本书是如何发生的:我如何变得清楚明白我必须写它——纵使当我现在从这儿,却仍完全不知道它会走向何方,或它有什么要说的。
  当时是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我已写完了导读书。我正紧张地等着我的出版商的反应。最后,电话来了。
  “嘿,尼尔,很棒的书!”鲍伯·费德曼说。
  “你真的那么认为?你没开玩笑?”我永远有个部分无法相信最好的事,而总预期会听到最糟的事的。所以我已准备好听他说:“我很抱歉,我们无法接受这稿子。你必须完全重写一遍。”
  “我就是那个意思,”鲍伯笑着道,“我为什么要在这样一件事上对你说谎呢?你认为我想出版一本坏书吗?”
  “哦,我只不过以为你可能想让我开心而已。”
  “尼尔,相信我。如果你写的是本讨人嫌的东西,我不会为了让你开心而告诉你你写了一本很棒的书的。”
  “好吧!”我慎重地说。
  鲍伯又笑了一声。“天哪,你们作家是我所知最没安全感的人。你们甚至无法相信一个他的生计要靠告诉你实话的人。我告诉你,它是本了不起的书。它对很多人都会有所帮用。”
  我松了一口气:“好吧,我相信你。”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
  “我知道!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只不过你没写任何的感谢词。我们只想知道你是否要写一篇感谢词,是你忘了写,或是你不预备写,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是如此而已。”
  “感谢上帝。”
  鲍伯笑了:“这就是你的感谢词吗?”
  “那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我告诉鲍伯我会马上用电子邮件传给他一些东西。当我挂上电话时,我不禁发出了一声欢呼。
  “你怎么啦?”太太南茜从隔壁的房间叫道。我则得意洋洋地大踏步走过去。
  “哦,真好。”她展颜微笑。
  “你想他是当真的吗?”
  南茜转动着眼珠笑了起来:“我确信鲍伯不会在这种事上对你说谎。”
  “他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应该写一篇感谢词。”
  “哦,那不成问题。你可以在十五分钟内写出一些东西来。”
  很显然,我太太该成为一个出版商的。
  所以,在一个周六的早晨,我坐了下来,开始问自己:“在这本导读书的前页,我想要感谢谁呢?”我的头脑立刻说:“哦,当然,神啊!”没错,但我与自己争辩,我为每一件事都感谢神,而不只是这本书。“那么,就写呀!”我的头脑回嘴道。所以我提笔写道:为我整个人的人生,以及我可能用它来做的任何一件好的、正派的、富创意的或神奇的事,我要感谢我最亲爱及最亲密的朋友——神。
  我记得自己蛮讶异我这种说话方式的。我从没有以那种方式来描述过神,而我却心知肚明那正是我的感受。有时候,只有当我正在写东西时,我才觉知到我确切的感受。你有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当我在写上面那段话时,我突然了悟……你明白吗?我真的跟神有个友谊耶。那正是我的感觉。我的头脑说:“那么,就写下来。说出来吧!”于是,我又开始感谢词的第二段:
  我从未有过这样美妙的友谊——那正是我对我在这儿拥有的东西的感觉——而我绝不想错过一个感谢的机会。
  然后我写下了一些我完全不明白为何会写出来的东西:
  有一天,我希望我能非常详细的解释给每一个人听,如何发展这样一种友谊,以及如何利用它。因为神最想要的就是被利用。而那也是我们想要的。我们想要与神为友。要一个可运用并且有用的友谊。
  就在那一刻,我的手凝住了。一股寒窜上我的背脊。我感到体内有一股冲力。我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因为对某些事的全然深究而楞住在当场,那是片刻之前我想都没想到,现在却仿佛非常而易见的东西。
  那种特定的经验并不是新的。当我写《与神对话》时常常会有。几个字、几句话会由我的头脑飞出。而当我在我面前的纸上看见它们时,我会突然明白这就是我本来要说的,纵使之前几分钟我对“这个”还一无所知!那经验通常伴随着某种的身体感受——一阵突然的酥麻感,或我称为快乐的颤抖感觉,或有时候是喜悦的泪水。并且,偶尔三者俱有。
  这次就是三者俱有,三重的重击。所以我知道我所写的是绝对的真理。
  然后我收到了一个重要的个人启示。这在从前也发生过。这感受是猛然间对一些事的全盘“觉知”。你“立刻”明白了。
  我被导引(那是我唯一能描写它的方式)去明白,在三部曲之后,我的写作还未完结。突然我很清楚,至少还有两本书得写。然后关于这些书的一种了解,以及它们会说什么横扫了过来。我听见神的声音悄悄在说……
  尼尔,你与我的关系和你与别人的关系并无不同。你们以一个对话开始你们的互动。如果对话进行顺利,你们便形成一个友谊。而如果那进行顺利,你便体验到一种与他人的一体感觉——心灵相通。跟我也是一模一样。
  首先,我们有一个对话。
  你们每个人以你们自己的方式体验你们与神的对话——在不同时候以不同的方式。永远是个双向的对话,就像我们现在有的这一个。它可以是“在你的头脑里”,或在纸上的对话,或我的反应花了多一点时间,在你听到的下一首歌,在你看到的下一场电影,或你去听的下一场演讲,或你读到的下一篇杂志上的文章,或你在街上“偶遇”的一位友人的偶然发言里触及了你。
  一旦你明白了我们一直是在对话,那么我们便能进入友谊。最终,我们将体验到心灵互通。
  所以你要再写两本书:《与神为友》及《与神合一》。第一本将谈如何运用你在《与神对话》里分享的原则,将你的新关系转变成一个功能完美的友谊。第二本将透露如何提升那友谊进入心灵互通的经验,而当你做到时,又会发生什么。它将为每位追求真理的人提供一张蓝图,并且会带给全人类一个令人兴奋的讯息。
  现在你和我是一体的。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你选择不去体验它——就如你们不明白或选择不去体验你们彼此的一体感一样。
  尼尔,你的书会为所有读它的人结束那分割。它们将摧毁分裂的幻想。
  这是你的作业。这是你的工作。你要摧毁分裂的幻想。
  任务永远是这一个。从来不是任何较次要的事。你的《与神对话》永远是,并且只是,开始而已。
  我楞住了。另一股寒气窜上了我的背脊柱。我开始感觉到一种内在的颤抖,无人能探测到,你却在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里感受到的那种。当然,那就是正在发生的事。你身体的每个细胞以一种更快的速度振动。以一种更高的频率来回摆荡。与神的能量同舞。
  那是很不错的描述方式。那是个非常棒的比喻。
  哗,等一下!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现身。我只是在溯及你在一九九七年所说的话。
  我知道,我忍不住嘛!本来我要等到这本书中段的某处,但你开始写出非常诗意的字句,我就没办法留在远去了。
  很好,那真好。
  哦,真的,那几乎是自动自发的。不论何时,当你抒情地写作,充满诗意地说话,露出可爱的微笑,唱一首歌或跳一只舞时,我都必须现身。
  真的吗?
  让我这样说好了。我永远(always)在你的生命中。在一切方面(AII Ways)。可是当你打心底做这些事时,你变得对我的在场要有意识得多:当你打心底微笑或爱或歌或舞或写时。这是我是谁的最高版本,而当你表现这些特质时,你是在表现我。我是在实话实说。你是在再现我。就是,将我凸显出来。
  你是自你内——我一直居住的地方——将我取出来,而在你的外面凸显出我。因此我看来仿佛是“刚刚现身”。然而真相是,我永远在那儿,而你只在那些瞬间觉察到我。
  是的。不过在我进入与你的另一场对话之前,我还有许多要说的话呢。
  那就请说吧。
  抱歉,但忽略你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一旦在此,就很难假装你不在。就像那位股票掮客,他一开口,每个人都洗耳恭听。现在你已打开了话匣子,谁还想听我说呢?
  有很多人想。也许每个人都想。它们想听听看你的近况如何。他们想知道你学到了什么。别因为我现了身而撤退。那正是许多人的问题所在。神出现,而他们便以为他们必须变渺小些。以为他们必须贬抑自己。
  在神的面前我们难道不是应该贬抑自己吗?
  我来不是为了贬低你,却是要提升你。
  是吗?
  当你被提升,我也提升了。而当你被贬低,我也被贬低了。
  我们只有一个。你与我是一体的。
  是的,那正是我进行的方向,我正往那儿去。
  那就去吧,别让我阻止了你。告诉读此书的人们你所有的经验。他们真的想知道那些事的。关于这一点你是正确的。当大家开始认识你,他们也会认识自己。
  他们会在你内看到他们自己,而如果他们看到在你内乃是我,那么他们将明白我同样也在他们内。而这将是件了不起的礼物。因此开始说你的故事吧!
  好吧,我刚才正在说,我体内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抖、振动、摆荡。我正在颤抖,一种兴奋的奇妙颤抖。一滴泪珠自我的一双眼睛流出,滚下我的脸颊;而当我自鬓边舔它时,舌头尝到了咸味。我又有了那种感受。我以为爱会由内而外的溢出来。
  我再无法为感谢词写一个字。我必须用我刚才被给予的东西做些什么。而当时当地,我就想开始写《与神为友》。
  “嘿,嘿,嘿,你不能那样做!”我的头脑告诫我说,“你还没写好第三本呢!”(当然,这第三本是指《与神对话》三部曲中的第三部。)
  我知道在我敢开始另一个方案之前,我必须先完成三部曲。但我仍然想用流过我血管的能量来做些什么。所以我决定打电话给我的另一家出版商——纽约的普南出版集团的编辑。
  “信不信由你”当她接了电话时,我冒出这句话,“我刚才被给予了另外两本书的主题,以及去写它们的命令。”
  我从不命令任何人去做任何事。
  噢,我想我跟我的编辑是用了“命令”这人字。也许我该说:“以及去写它们的灵感。”
  那会是个较好的字眼,一个更精确的字眼。
  然而我是那么的兴奋,以至于没有留心我的每个用词,估量其精确度。
  我了解,然而多年以来,正是这类事情创造出关于我的一个谬误印象。
  我现在到这儿来,就是要修正那印象。我来主要是告诉你,与神有个真实的友谊是什么感觉,以及你如何能拥有它。
  我又再兴奋起来了!开始,开始吧!
  把你的故事讲完。
  谁想听那些?我想听这个。
  把你的故事讲完。它是有直接关系的。并且它会将我们带到当前来。
  唔,我只是告诉我的编辑你告诉我的有关下两本书的事,她跳了起来。我问她,她认为普南公司会不会有兴趣出版它们。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当然有兴趣。”她说,并说她希望我将刚才告诉她的话写一篇短短的摘要。
  第二天我电传了一些东西给她,而那公司也非常爽快的给了我两本书的合约。
  你为什么不就将那书放在网际网路上?
  什么?
  你为什么不让人们可以免费的得到它们?
  你为什么这样问我?
  因为那是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出版商会提供你很多钱吗?
  哦,是的。
  你为何同意拿钱呢?“如果你是个属神的人,你会同意免费与世界分享这资讯。你不会跑来跑去跟人订下数本书的合同。”不是有些人在这样说吗?
  一点没错!他们是在那样说。他们说我是为了赚钱才写的。
  那么……?
  我不是为了赚钱才写的,但那并不成其为不收费的理由。
  一个属神的人不会那样做。
  不会吗?神父们不拿薪水吗?拉比们(译注:犹太教牧师)不吃饭吗?
  他们是有收入,但并不多。神的教师们生活贫苦,他们不分享简单的真理而要求大笔财富。
  我并没要求一大笔钱。我并没要求任何东西。是他们出的价。
  你该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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